是否要分享到社团,我之前考虑了好几天,最终愿PO到社团,是因随著疫情趋缓,朋友会出来相聚,想劝告不信邪的人,需懂得尊重!
我和一些好友都有养哥基,每个月都会以野餐的方式,办一次狗老大的交流聚会。因为疫情的关係只好停办,但私下还是会分享各自觉得好吃的食物点心,并送到朋友家。8月时轮到我送点心给朋友们,我载著我家哥基到朋友阿骏家时,阿骏一开家门,我先是感到一阵冷风吹出来,身体抖了一下,随及头晕并发出呕吐的声音。阿骏看到后,才走出门口几步,我家哥基就从车裡衝了出来,对著阿骏很凶的狂吠,甚至想咬阿骏。我和阿骏都吓了一跳,点心拿给阿骏后马上就上车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刚才发生什麽事了,我家哥基对阿骏又不是不熟,之前见到面都还会撒娇(因为只要主人要出远门,都会请有养哥基的朋友代为照顾)。
10月初,阿骏在聊天群组裡,留言说要去外县市避一下别找他,说不是债务问题别担心后,就没再上线了。直到11月中旬阿骏通知我开了群组视讯,我和朋友看到阿骏手脚打了厚厚的石膏,脸颊包著纱布,得知阿骏之前出了车祸,被我们逼问后,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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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中阿骏在国外唸博士班的好友阿泽回台湾,频表示太久没嚐到台式碳火烤肉,因当时店面不开放内用,阿骏就约了共同朋友共四人自己烤。在苦于不知到哪裡烤肉时,其中一位朋友阿宏说:“我知道某个墓区前有块不小的空地,不管平时还是假日都没啥人,可以去那裡烤肉。”阿骏和另外两人没多想就同意了。
过了几天的假日,租了一台休旅车,准备好食材,带了几件童玩及桌游,下午跑到台南郊区,阿宏所说的那块墓区前空地开始烤肉。烤肉烤了一阵子,阿骏和阿宏想上厕所,就有说有笑的走进后方的草丛裡,在烤肉台的朋友还有听到阿骏说:“我们来比赛谁射的远。”阿宏说:“来啊!谁怕谁!”之后两人便哈哈大笑的走回到烤肉台。其中一个朋友阿政看了手机,问说:“已经五点多了,大家也快吃不下了,还要继续烤吗?”阿骏说:“当然继续啊!吃不下的话就休息,我们来玩桌游。”一边说著一边走到车子那裡,搬出了露营灯组,说:“牛排和棒棒腿还没烤完,晚点再配气泡饮品当宵夜。”
四人嘻笑打闹玩著童玩及桌游,玩了一段时间后已是晚上七点半,大家开始觉得饿了,阿骏就走到一旁的烤肉台,把牛排和棒棒腿拿出来,在切掉多馀的油花时,对著还在玩桌游的朋友们开玩笑的说:“好吃的肉等等就上桌,看我把你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烤。”阿宏回说:“好啊好啊!腿部我先预约,你们别跟我抢。”过段时间肉品都烤好了,四人再次边聊天边开吃,阿泽用猥索的表情说:“嘿嘿~这裡那麽安静又都没人,搞不好可以带妹来约会哦!”其他人则哈哈大笑。
阿政肚子突然痛起来,有想拉肚子的感觉,因不想打断大家聊天的气氛,拿了一盏露营灯就自己找了可以遮避的草丛,想快快的上完。阿政在拉肚子的过程中,感受到后方冷风一直吹过来,频起鸡皮疙瘩。突然听到有人很生气的说:“滚出去。”阿政转头看,发现后方黑鸦鸦的没半个人影,就在要擦屁股时,背部被推了一下,阿政裤子还没穿好就大叫的跑出来。其他人聊天的话题,被阿政的叫声给打断,纷纷问阿政怎麽了,阿政发抖的说:“我们还是快离开吧!这裡怪怪的。”并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其他人听。其他人带著怀疑的态度,走向刚才阿政上厕所的地方,用手电筒照了照,阿骏说:“阿政你也太没胆了,后面就只有草丛你怕什麽,难不成会有鬼怪跑出来哦!我只觉得你的屎味才恐怖。”笑笑的走回烤肉台。
阿政被这麽一吓,没吃东西的心情了,就躲回车内听音乐壮胆。又过了一会儿,阿骏突然觉得噁心很想吐,想跑到旁边吐却来不及,在起身时差点吐在阿泽身上。阿宏对著阿骏说:“你是不是吃太多了?”阿骏没回答,频打手势要其他人把东西收一收,又跑到一旁去呕吐了。十几分钟后,阿骏像快虚脱般慢慢的走到车旁,手扶在车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著。因阿骏不舒服,阿宏就大声的叫阿政快出来帮忙收拾,就在这时阿宏和阿泽一起听到了“滚出去”的骂声,两人互看后加快手上的工作。而阿政才刚打开车门走出来,一阵冷风从他的脸颊吹过,像有髮丝滑过的感觉,还闻到一股烧焦味,便腿软的坐在地上,一直说著:“随便收一收,快离开这裡啦!”开心的办烤肉派对,琅狈的回程,一路上阿骏都是昏昏沉沉的靠在车窗休息。
隔天早上,阿骏被妈妈叫起来,唸说:“7点多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阿骏一起床,昨晚的噁心感还在,在思考著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间的,跟妈妈说:“我肚子不舒服,帮我请假。”随及倒在床上要继续睡。阿骏妈妈因要上班就离开了。一连几天,阿骏都以肚子不舒服向公司请假,只窝在房间裡,也不去就医。晚上总是做梦,起床就很疲倦,加上没吃什麽东西,脸色变的很难看,妈妈最终受不了阿骏的消极态度,请假带阿骏去医院。在医师检查后,判定只是吃坏肚子,打完点滴后就能回家了。阿骏到公司上班时,因那种噁心感会不时出现,频频擅离职守跑厕所,公司为了环境卫生,也因疫情关係要减少员工人数,就让阿骏先留职停薪,回家把疾病医好。
养病的期间,白天都是阿骏自己在家,想著前几天太难受没陪狗狗玩,拿著狗点心要到客厅找狗狗,却看到狗狗好像跟他不熟般,一直避开他的手,几次想触摸狗狗的头部都差点被咬。阿骏觉得很灰心,但身体不舒服,把狗狗点心放在地上就回房了。吃了药没多久就想睡了,这天又做了梦,梦裡又回到之前烤肉的地方,不一样的是,周围站著许多人,有的流著口水,有的用凶狠的眼神,在看著他和朋友烤肉,周围不知名的人们一直靠近他和朋友,这时一张生气的女人脸扑向阿骏,阿骏就被吓醒了。这时已是傍晚,听到狗狗一直在叫,打开房门时,发现狗狗是对著他的房间叫。阿骏因为觉得烦,就把狗狗关进阳台的狗笼裡,放了水和狗粮就不管了。晚上妈妈回来,告知了阿骏明天中午后要出差,配合隔离政策,可能要一个多月才会回来,让阿骏好好顾家及狗狗。
过了两天,阿骏晚上又做梦了,梦裡出现的是当时租的休旅车,朋友们陆续上车,而在阿骏上车后,身旁坐著一个女子,皮肤是灰白色的,脸被头髮遮住看不清楚。一连几天做著同样场景的梦,只是那位女子慢慢的把头转过来,瞪大著眼睛,恶狠狠的看著阿骏。阿骏总是被吓醒,而狗狗一样不跟阿骏亲近,甚至想咬他,这让阿骏越来越烦躁,几乎每天都把狗狗关在笼子裡。(我是在这时送点心到阿骏家。)妈妈不在,阿骏也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为了让自己好睡,就去买了安眠药。这天阿骏又做梦,梦裡看著自己躺在床上,身旁站著一个人,仔细一看就是前几天梦到的女子,耳边听到:“呵呵呵~不是说要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吗?”随后那名女子伸出手上的指甲,一直在刮著阿骏的手和脚,阿骏在梦裡痛的哇哇叫,痛到昏了过去,而阿骏惊醒后,也觉得手脚隐隐有痛感。
几天下来,阿骏有点受不了了,吃了两颗安眠药,就想著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谁知这晚阿骏又做了同样梦境,承受著手脚被刮肉的痛感。只是隔天惊醒后,看到狗狗在咬著自己的右手,床套上已有血迹,这下阿骏爆怒的把狗狗甩到地上,狗狗发出哀嚎声就跑出去了,阿骏随便拿了毛巾止血,打电话给朋友阿宏求救。到医院后,发现右手上有好几处被咬的伤口,医师怕阿骏会有感染问题,就让阿骏住院观察三天,阿骏这时想的是,狗狗是如何进到房间裡的。在医院的期间,阿骏只要昏睡,都会看见狗狗,龇牙裂嘴生气看著他的画面,这让出院后在家的阿骏,看到狗狗时就会害怕,而狗狗也真的都盯著阿骏看,眼睛会随著阿骏的移动而移动,阿骏索性开了一大包狗粮,放了一个脸盆大的水在客厅,之后就长时间躲在房间裡不出来。
这天傍晚,阿骏的妈妈出差完坐著公务车回来,因之前把客户资料落在家中没带出去,就请同事在外面等一会儿,一开门闻到家裡很臭,原来是狗狗的大小便都没清理,而狗狗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似的暴瘦。妈妈生气的跑到阿骏房间,发现阿骏就是不开门,就请同事进来帮忙撞开门,看到阿骏昏睡的趴在书桌上,右手还渗著血,阿骏开口说了一句:“妈妈妳回来了哦!”就又趴著昏睡。同事在走出阿骏家时,小声的跟阿骏妈妈说:“妳儿子不对劲,家裡也怪怪的。”给了妈妈一张电话号码后,就急著离开了,连客户资料都没拿。一连几天,阿骏妈妈在帮阿骏换药时,总感觉房间裡,有眼睛在盯著他们看。而狗狗只要阿骏房门打开,就会跑到房门前狂吠,阿骏一天还是会吐个1~2次,最终妈妈受不了家中一连几天的异味,打电话约了庙宇师父。
这天白天妈妈利用中午休息时间,载著阿骏到师父那,才快骑到庙口,阿骏在机车上就开始乱动,表示不想进去庙裡面,妈妈怕机车不平衡会摔车,只好停下来,这时阿骏想往反方向跑,还好妈妈及时把阿骏拉住,拖著阿骏进庙宇。(这段是阿骏妈妈的陈述)阿骏一进庙宇就发狂的乱叫,引起一阵骚动,师父连忙出来,拿了一把木尺打了阿骏头顶,口中喃喃自语后,阿骏就摊软的倒在地上。庙中志工帮忙将阿骏抬进到内殿,师父做了些动作,阿骏吐出一些难闻的水后,人清醒些,也舒服点了。阿骏及妈妈都以为事情已处理好了,就开始正常生活,但阿骏不时还是会梦到那名女子在床边看著他,而狗狗依旧不跟阿骏亲近,过了一阵子阿骏也习惯了。
这天下午阿宏到阿骏家慰问,阿骏在厨房准备饮料水果,发现阿宏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后,就吵著要去散心,拉著阿骏就往门外走,这时阿骏隐约觉得阿宏眼神怪怪的。两人互载骑在滨海公路上,阿宏沿路都没说话,直到快骑到台南时,阿宏开口说:“我们之前去烤肉的墓区空地,就是走这条路上去的。”骑著骑著,阿骏发现越骑,周围的人车越少。正想著叫阿宏折返时,前方出现一台农用货车,阿骏频叫阿宏快靠边停,但阿宏反而加速了,眼看阿宏要朝货车的方向骑过去,阿骏大力捏了阿宏的手,阿宏这时才反应过来,打算转方向停下来,却因机车摇晃不好控制,撞上路边的电线杆,而阿骏被抛飞,摔进一旁的排水沟裡。货车司机帮忙叫了救护车,阿宏经检查后胸口有挫伤,脚的膝盖有点骨裂,手部有擦伤。但阿骏有脑震荡,手部开放性骨折,大腿骨折,右侧臀骨骨裂,需在加护病房观察几天。
出了加护病房后,阿骏妈妈马上找了庙宇师父到医院,师父看著阿骏沉默了一小段时间,叹气的说:“唉~这要请神明做主了,对方是带著恶意来,想带走你儿子的,起因是你的儿子先去招惹对方,而你们又是拖了一段时间才处理,目前只好先放几张躯煞符在床上,等出院后在准备仪式,先让对方找不到你儿子,然后请神明来做主了。”出院后,由于阿骏不敢回家住,到庙宇做了些仪式,妈妈就安排阿骏到屏东亲戚家住一阵子。之后师父通知阿骏妈妈说:“对方经神明沟通后愿和解,但除了到事发现场道歉外,还得做功德迴向给对方,每年得祭拜对方一次。”
其实阿宏那次回家后也没好到哪去,经常梦见一个老人在打他,是因遇到灵异体质的朋友提醒,才知道要去拜拜。出车祸那天,阿宏也不知为何,就是想骑回之前烤肉的地点。遇到货车前,耳边就一直听到“往前骑”的声音,之后就不受控了。一问才知,阿骏、阿骏妈妈、阿宏、阿泽及阿政,都是无神论者,才敢去那种场所烤肉。阿骏妈妈会接触到庙宇,要感谢同事的牵线,不然阿骏后果不知会如何。而阿骏在屏东的这段期间,狗狗某天在阿骏的房间裡暴毙死掉了,当时阿骏妈妈依然住在家裡,在下班回到家才发现,狗狗已死亡一段时间,身体都僵硬了。阿骏妈妈为了让阿骏能安心静养身体,就没在一开始时说出口,等阿骏回到家才知道。
这次内容很长,谢谢大家耐心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