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人可能永远无法理解:不论哪个时代,总有一些愤世嫉俗的人会对当下的现实不满。即使在物质生活已经开始富足的时候,社会上也不乏一些极端思想的失败者、极端地认为社会上一切的丑恶都是一天之内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来的——愚钝的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地位从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他们只希望抓住一点人性的阴暗面进而扩大到整个社会,努力地批判一番,然后劝说自己对自己目前的失意心安理得。
在他们看来,自己的不得志完全是社会的阴谋。工资低是因为领导把钱都贪污了;考不上大学是因为教育部门的腐败;找不到女朋友就因为漂亮女孩都被大款、教授给包养了。于是,自己的穷、没地位都是注定的了。他们不再有什么追求——反正最后还是穷——不再想学习,甚至不再想自食其力。只想躲在家里,用小说、电影等等粗制滥造的思想麻醉品来打发多得扑出来的时光。等到夜深人静、无所事事的一天后的睡前,他们还会再回想一遍自己的不得志,总结经验——还是自己生不逢时。在睡梦里也会哀叹着期盼:下辈子投生个好人家。
在这些人眼中,老顾就是典型的败类、人渣、衣冠禽兽。老顾是个大学的教授,社会名气很响的那种。年轻时在国外读书,最后成为了一所声名不错的私立大学的教授。五十岁时,妻子离世,孤独难耐的他不想再在异乡打拼了,就回国了。
回国后,正赶上内地大学井喷式的发展,他回到自己家乡的城市不久,就被当地一所全国重点大学聘任为教授。他不但享受着远超国外的社会地位,还有包括一套住房在内的大量补助。
不过,吃好、喝好、万人敬仰对于他这样的五十多岁的已经功成名就的中年男人又有什么意思呢?他真正的需要是再找到一个人生伴侣,像新婚妻子一样能令生理和心理都感到新鲜的伴侣,好让他每晚那尚未老矣的生殖器官再体验几年温柔。
他不再想找三十岁以上的中年妇女,嫌她们世俗气。她们想的就是借着他的金钱与地位过着港片里阔太太的生活。这种女人,愿意花大把的钱雇佣保姆、买最好的电器。却把省下的时间用来和别的中年女人逛一天的街,再吃完现成的饭,看几个小时的睡前电视剧就到头就睡。周而复始,如果想和她有夫妻之间的亲热,她就会扔下一句:我累了。
老顾尽管已经中年,甚至算是老年,但是男性的生理需求从来没有停顿过。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只要五天没有性生活,就会憋得不舒服。
其实,在国外,他也已经多年没有性生活了——妻子多病,而国外的女人对他这个身量普遍矮小的族裔天生就有一种鄙视感。在本国人眼中的风度翩翩的老教授在她们眼里只是穿着西装的古板而佝偻的老头,就像会直立行走的猴子。
老顾自己对性的要求也很挑剔,天生带着老时候读书人的迂腐:哪怕饿得要死了,也要喊着“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来要求给饭的人必须双膝跪地,双手奉上。
所以,即使依他的社会地位和经济财力,每隔几天去国外合法的风雨场所发泄下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他的同事里,甚至也是国内来的同族也隔三差五的去领略一番。那里不但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而且各色人种的女孩都有。更不会有人会对老顾这样臃瘫的皮囊挑三拣四——只要付钱了就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
老顾却从来没去过。不是老顾有多忠贞,只是老顾觉得在这些公共厕所身上发泄实在是心理上难过的坎。老顾年轻的时候性欲就很强烈,但极其严格的家教绝不会允许他越过雷池半步。由于读书过度,脑子更是僵硬得发死,觉得追求女孩是和耍流氓无异的事情。更看不起那些在校园里打情骂俏的情侣——男的就是花花公子般的人渣,女的就是玩弄男人或者为了钱的骚货。这一点来看,老哥和开篇的那些人还是有共通点的。
在这样的人生背景下,老顾更觉得性爱这种私密事,女孩漂亮固然很重要的,独自拥有一个女孩的完整的身体才是首要的关键。所以,就算他眼中的公共厕所们都会遵守安全守则,带着避孕套为男人们服务——阴道可能并没有实质地接触过几个男人的生殖器。可那副躯体可是被好几个男人共同亲、舔过的。在老顾看来几乎就是要他去舔那些不知道哪个国籍的下三滥流氓的口水。
老顾和原配妻子生完两个孩子以后,在四十来岁就不怎么和妻子温存了。不但因为她人老珠黄,也因为她的身体从那时候开始也每况愈下,再也没什么吸引男性的地方了。直到老婆去世的七、八年间,老顾再也没有在女体上泄过欲。同僚们都夸赞他是模范好男人,对爱人不离不弃,尽管这份赞扬也包含一点对他不可理喻的嘲讽。
其实,老顾这七、八年并不是没有发泄的渠道。身为男人,他当然可以自行把那闹人的小粘液自己挤出来。但是,他却有了更好的工具。
在国外,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某些钱多的企业家举行这酒会、那论坛,借着老学者的互相吹捧,蹭蹭学术的人气;攒点出头露面的人脉。老顾对这些活动不怎么热衷,他自己是凭借真才实学得到现在的地位的,不在乎有没有人捧他。而且,他对那些连外语都说得蹩脚的三流水平的所谓学术带头人,靠着别人的恭维就自以为站在学界顶端的飘飘然嗤之以鼻。
但是,有些比较靠谱的、有参与门槛的学术研讨会他还是会参加的。毕竟,这种能找个靠谱点的人说说母语的机会很少。
就在一次这样的研讨会上,有人给他引荐了老高——据称是一个性学博士。当时老顾简直莫名其妙,他从没听说过男女之间隐秘的性爱也成学问了。而且,这样刻意引荐给他简直是对他人格的质疑和侮辱。老顾当时没有发作,只是应付一下就躲开了。其实不管引荐人是什么目的,也犯不上生气。
不过,后来老高上了讲台阐述了一些药学研究成果。让老顾觉得他是个挺靠谱的人,学术能力也不错。就又和他聊了几句,原来性学博士的称谓是圈子里的人的玩笑话。老高是药学博士,还曾和老顾就读在国内同一所大学,比老顾低了两届。目前受雇在一家以提升人类生殖系统健康和性生活质量为主要产品的制药厂。
误会解开了,老顾和老高成了不错的朋友——他在国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几次情感递进的谈话后,一些本来难以启齿的隐私也就不可避免提了出来。
和几年后的老顾一样,老高也是丧偶,不过更早一些。由于家境很好,他在毕业后两年就结婚了。由于老婆天生就心脏不好,加上生女儿的时候老高正在为硕士学位打拼,疏于对老婆的照料与关心加重了妻子病症。结果,在女儿才十岁的时候,老婆散手人寰。他一个人带大了女儿,后来又来到国外。
听了老顾性欲难泄的苦恼以后,老高也神神秘秘地告诉他,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苦恼。不过,他解决的办法有点极端:和女儿性爱。
在开放的国外,老顾对这种在国内堪称可怕的事情已经有了足够的免疫力。老顾虽然也有一个未婚的女儿,生得也亭亭玉立,却并不想尝试:因为这种事情毕竟纸包不住火,一旦让外人知道这种丑事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况且女儿也未必同意。老高其实也没想向老顾推销这种乱伦行为,而是答应送他个自慰器——那是他们公司用刚研发的新材料制成的。除了有标准的尺寸,还可以利用扫描技术定制。而老高送给老顾的就是他以自己女儿的阴道构造扫描制成的模拟阴道——在出国期间,不能与女儿温存,老高就靠这个工具找到家的感觉。
工具到了以后,老顾配合着附带的润滑液实验了下——真是太爽了。那一晚,他不顾自己五十多岁正在走下坡路的身体,连续用了三次。哪怕在射精后,阴茎还有一些麻木很难体验到快感的时候,把能将将勃起的阴茎往假阴道里一插,紧密而温柔的束缚立刻为失血的阴茎注入活力。
老顾感谢老高解决了自己的痛苦。虽然没有视觉和触觉的刺激算是美中不足,但是老顾也不想趴在一个年纪可以做他女儿的女孩身上动作,天知道自己在那么年轻女孩的注视下会不会早泄或者干脆阳痿。同时,老顾也很丑恶地羡慕老高有这么好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经过改良,这根模拟老高女儿的假阴道比自己老婆年轻时的阴道还要棒。虽然不知道老高女儿长什么样子,老顾却很自然地联想老高的女儿应该是很漂亮、身材娇小而且活泼。
老顾想象着一个年轻活泼的小妖精依偎在和老顾自己差不多一样衰老的皮囊怀里,玩世不恭更无惧世俗地调笑着把玩自己生身父亲的阳具,甚至把那话儿含在温暖的小嘴里舔咬……最后顺从地躺在父亲身下,用女孩子最宝贵的生殖器官含着给她带来生命的肉器。一边翘起纤细的腰肢配合年迈父亲的动作,一边撅起樱桃小嘴吸嘬着爸爸充满岁月气味的舌头给父亲疲惫的精神助兴……
老顾这下又有了新的心结,希望总有一天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儿。当然,既然是女儿当然是自己独占的,那些公共厕所即使再年轻、再撩人也不在考虑之中。
那天的放纵之后老顾腰疼了一个星期,同时也感冒了,病休了近十天。为了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纵欲”过度引发什么身体里的隐疾而在射精后猝死的风险发生,老顾强迫自己两天才能用一次,实在忍不住就一天用一次,绝不过度。
后来,老顾也和老高会过几次面,感谢他的帮助。不过,从没有提出过看他女儿的照片。老顾觉得,人家肯把女儿的模拟阴道给自己玩,那肯定是天大的信赖。要是自己是老高,绝不肯的。所以心里已经是愧疚万分了,仿佛自己强奸了他女儿真实的肉体一样。而且,自己已经知道人家一件秘密了,再多打听就会在友谊上刻上裂痕。
老顾退休回国后,那根老高女儿的模拟阴道就是他每晚能安然入睡的宝物。不过,这个宝物很快就失去了用处——他有女儿了。
毕竟是在国外停留的太久,对国内的人文观念的认识已经远远落后于实际了。在他用别人女儿的假阴道自慰还没有两年,他就用上了别人真正的女儿。那个女孩是自己的学生,是那种在大学这座象牙塔里浸润了两年,单纯而又有恋父情节的女孩。
那一切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老顾上课时的风度翩翩吸引着女孩。女孩无视同龄的追求者亲近老顾。开始是课间询问一、两个问题,再是课后意犹未尽的请教。老顾终于发现这个漂亮而清纯的女孩对自己的好感,开始若即若离的亲近……私下里互发消息,互相关心生活,互相倾诉人际、未来的困惑与迷茫。直到暑假的一天,住校的女孩和他一起来到了教师宿舍。然后,性爱就发生在了这对有父女般年龄差距的男女之间。
即使后来又有和几个女孩的性爱体验,老顾也没忘记这时隔近十年的食髓之味。那是非常炎热的一天,天气很好、阳光也很好。女孩的身体好美,好白、好温软,沐浴在午后耀眼的阳光下散射着圣洁的光芒,让老顾不由地为自己这干枯的皮囊能拥有这样完美肉体而自惭。两人裸体以后,老顾恳求女孩含自己的阴茎。女孩很羞涩,半推半就的。温暖的小嘴给了老顾幻想中老高和他女儿床上场面的实际体验。当然,老顾也用舌头为女孩的阴户“服务”,这可是他无师自通的,连和他死去的老婆也没有过。
女孩的身体很纯洁、很敏感,大概是老顾的舔动让她下体感受到刺激,她时不时会抽搐一下,牙关随之一紧,就在老顾的阴茎上轻咬一下。老顾没有责怪她的唐突,反而大气也不敢出,仿佛女孩就是脆弱的肥皂泡,一吹就散了。他轻轻地拔出阴茎,调换方向,面对着女孩羞涩的目光。还好,老顾既没有阳痿也没还没插入就射出来。
干瘪的胸膛慢慢压在女孩的娇躯上,吻住她刚刚衔着自己生殖器的轻薄嘴唇,摸索着女孩的身体上的隐秘……摸了几次阴茎都没插对。最后,他和女孩都孩子般天真地笑了起来,还是女孩扶着他的阴茎,比划到那私密的穴口……向自己向往的男性献出了自己的贞洁……
完事后,老顾一直回味着动作过程中女孩柔弱而小声的哭泣——从男人插入到射精,女孩一直在哭,哭得很小声、很细腻仿佛害怕打扰到老顾的动作,让他扫兴。老顾一开始还与女孩吻在一起——也是来自于老高与他女儿床事的幻想——后来脑袋就伏在女孩的耳边,亲吻着她还带着细细绒毛的脸庞。因为只有这样,他那已不再年轻的生殖器官才能专注自己的使命,不会因为女孩小嘴的温柔就误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
而且,老顾毕竟是真正的老年人了。再就是老高给的模拟阴道其实是他女儿十六岁时的阴道扫描(老顾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可是初长成女孩阴道的最紧密的时刻。所以,即使身下的女大学生是个处女,阴道裹挟的紧密触感也略略不足于那根虚拟阴道。
为了尽快积攒足够射精的快感,老顾的动作带有与他这个年龄不匹配的粗暴。在射精前的运动中,他还没有感觉。完全由于女孩照顾他的情绪,没有大声哭也没叫。等他把孕育生命的小粘液喷射到女孩的私密的深处以后,才摸到阴茎上有除了精液、女孩爱液之外的红色液体。
老顾知道,如果前戏足够而且动作轻柔,女孩子的第一次也可能不会流血。这么大量的流血如果不是这个女孩的构造特殊,那就是自己太粗暴了。
老顾其实不在乎这个女孩是不是把第一次给了自己,他喜欢这个女孩完全是因为有共同语言,这是他这个岁数的老男人最珍视的品格。他班上其他的学生基本都是无心学习的,更不用说有什么学术上的交流了。完全不同于国外那些上课能和他争一节课,下课又拉着他去吃牛排虚心请教的外国学生。国内的学生完全没从分数的死茧里蜕变出来,他们和自己说的只有“考试难不难”、“给不给划重点”。
这个女孩至少是真心喜欢他这门学术的。在几次偷偷摸摸的约会里,两人的情话不是情爱,而是一堆难懂的术语。有时候,因为自己完全否定她幼稚的观点,女孩还会赌气要走。他就是在一次争吵的时候,近乎粗暴地拉住要赌气走开的女孩,并霸道地开始和她的第一次接吻。
可能那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了,疲倦的他还想和女孩温存一下,却发现女孩蜷缩在他的怀里以后就睡着了。他也只能温柔地吻吻女孩的额头与她相拥入眠。性爱的疲劳使他睡了快四个小时。醒来时正是下午两点,日光正强的时候。虽然窗帘遮挡了日光,但是还是照亮了女孩圣女般的躯体:恬静美丽的脸庞、黑而光泽的长发、小小但是翘翘的乳房,几乎没有乳晕。尖尖的乳头上还能看到哺育生命的乳汁的出口……他甚至能联想起盖在单薄被子里女孩的下体:黑色而柔软的阴毛、白净的大阴唇、娇嫩鲜红的阴道口……他又屏住了呼吸,怕这是一个梦,自己一呼气就会醒过来,再也回不来了。
女孩凑巧也在这时醒了过来,看到老顾这么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马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小嘴一裂仿佛又要哭起来。
老顾赶忙像安慰自己女儿一样安慰她:“不哭,不哭。别怕,我们永远在一起。”他想起自己的小女儿在知道死亡会先于她带走她的爸爸的时候,也是咧嘴哭了起来,而他也是这样安慰她的。
可是女孩似乎还是想哭,他赶紧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嘴,给她许诺般的安慰。两个人就像两小无猜的孩子用舌头互相拨弄着对方,看谁先放弃抵抗。结果当然是老顾输,只不过五分钟,老顾的舌头就累了,停在一个地方听任女孩的舌尖滑动、挑逗。
好不容易女孩也累了,拔出舌头,看着老顾的窘态,破涕为笑。老顾像女孩真正的父亲一样把干瘪的身体盖住女孩,像为她挡住外面的侵害一样,说:“再好好睡一会吧,乖。”
女孩很顺从闭上了眼睛,安稳地睡着了,那是身靠最信赖的依靠时才会有的安详。老顾也在心里感谢了上帝恩赐的伴侣,并在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期盼里睡着了。
到了晚上六点,两人才完全清醒,肉体关系更近一步后,那层师生间的隔阂淡薄了许多,两人现在成了真正的忘年挚友。老顾要女孩在校园外就称呼自己“爸爸。”
之后,两人最先去了药店——买避孕药。看来即使是高学历的二人也有不理智的冲动。不过,买完药,女孩算出来自己还在安全期里,但为了保险还是吃了。然后老顾又拉着女孩去了这里最高档的餐厅吃晚饭——以前偷摸约会的时候,老顾就想带她来这里,但是女孩从来没答应——在性关系发生以后,女孩大概把这顿饭看做自己的订婚宴了,所以才愿意老顾破费一点,以显得隆重。
老顾又利用晚间清凉的时光带女孩去了商场。虽然嘴上喊着爸爸、女儿,却买了结婚时才能用到的钻戒,还有钻石手链与钻石项链。服务员们也看出一些端倪,只是大客户当前没说破。
老顾鄙视地看着这些卑微的人,即使他们说破又怎么样?他爱这个女孩,女孩也爱他。有了肉体关系以后她就是自己事实上的亲人。自己正是丧偶状态,只要双方自愿,他完全有续弦的权力。
看来女孩青春的肉体给了老顾活力。让他自从上了岁数以后的城府、古板、谨慎都烟消云散了。他就像个正值冲动年纪的大学生,随时可以为了爱人付出自己的所有资本,而不计较后果是身败名裂还是毁天灭地。还好他的冲动只表现在旁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中坦然地挽着女孩挺胸前行。他已经被这个社会压抑的太久,他要找回被虚无的负罪感耽误的青春与欢愉。
晚上,回到宿舍,老顾自然还要趁年轻的气势还在,向女孩求欢。女孩却表示自己的下面很疼,想等明天再满足老顾。不过晚上,在洗完澡以后,女孩裸着白皙的肉体就扑在了老顾的身上。
由于女孩的身体还是不能忍受插入,他们决定继续上午性交的前戏,用舌头服务对方。年轻女孩的口腔真是美妙。女孩完全没有了性交前的羞涩,主动用舌尖包裹、缠绕老顾的龟头,还时不时直接舔在他的射精口。敏锐、刺激的感觉弄得老顾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舒服、痒、麻还有点疼的感觉。
女孩的下体带着出浴后清洁产品的清香。老顾其实更想闻到女孩耻部最本真的骚味与臭味。不过他还是卖力地把舌头往女孩深处探入。而且,在确定肉体关系以后,老顾也大胆地扒开女孩的大阴唇,一边辨认着女孩的性器官,一边用舌尖重点攻击辨认出来的部位:小阴唇、阴蒂、尿道口、还有那圈有一条小裂痕的处女膜……。
在这样的刺激下,老顾很快就在女孩的嘴里射精了。女孩顺从地让老顾在自己嘴里射得干净,然后就去找纸,想吐出老顾的生命汁液。老顾则拉住她,祈求她吞下去。这是老高亲口描述的和女儿的性事步骤。
女孩倒是没反对地咽了下去。但是,从表情上看,这个举动让女孩从心理和生理都不太接受。不但咽的表情痛苦,还打了两个嗝,几乎吐出来,还好在喝了两口水后平息下来。
老顾不由赞叹女孩的纯洁:老高描述女儿吞精液就像吃果冻一样,还会伸出舌头给爸爸看看再一气吞下。若不是女孩如此的崇拜与爱戴自己她绝不会接受这种让纯洁女孩作呕的举动的。
老顾对女孩更加怜惜,觉得怎么补偿她都不为过。于是又吻住了她那没冲洗干净还带有精液骚味与咸味的嘴。吻到情动之处,老顾又与女孩玩起了性游戏,这回两人都撕去了人前的面具,变得只有在极其私密的空间里才能有的淫荡与下流:老顾亲着女孩的乳房、嘴唇、阴户直至屁眼,女孩像个被心爱男孩的恶作剧折腾的女孩子咯咯笑,还在老顾舌头休息的空隙里放了个屁薰他。老顾一边假装生气一边趁着屁眼还没闭合在上面更用力的舔……以至于女孩似乎都失禁了,床单上湿漉漉的。闹得两人只能把床垫铺在地板上,再在上面性爱,防止整个床都湿透了没处睡觉。
不过,这本来应该是美好一天的结局却并不那么好,老顾又和女孩进行了第二次的口交。又是满满足足地射在女孩的嘴里了。但是,本该轻车熟路就把精液咽下的女孩却抑制不住恶心把晚饭连同第一波的精液全吐到了地上。以至于连射两次急需休息的老顾不得不又收拾了半个多小时。
一年后,女孩毕业了,老顾运作着让女孩保研。看来这对眷侣长相厮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偏偏就出了问题,老顾和女孩完全是心甘情愿,但是他们都忽视了女孩父母的想法。
女孩的父母都是本市的公务员,为人和以前的老顾一样古板,对女孩的家教也非常严格。听到女孩说有男朋友了就马上提出看看,还告诫女孩一定要在婚前要守身如玉。直到见面那一天,女孩父母看着岁数都超过他们的老头是女孩的心中伴侣,脸色当时就乌云密布。刚点完菜,父母就不停质问女孩为什么找这种老头,还要不要脸。完全忘了他们口中的老头就在旁边。
女孩表现出了捍卫爱情的倔强。不断强调自己是真心爱着自己的老师的。最后还说出已经发生性关系的事实。女孩父亲勃然大怒,拿起玻璃杯向女孩一扔就走了。玻璃杯砸在女孩的肩上,弹在地上破裂了,老顾的心也随之一起碎裂了。巨大的骚动引得周围的人侧目。老顾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丢人与尴尬。
回来后,女孩病了一个星期。病好了以后,女孩还想和父母谈谈,就回了家一趟。然后,老顾就接到女孩电话,她的父亲气得病倒了。女孩还是很孝顺的,对于棒打鸳鸯的父母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决裂。女孩把老顾送的礼物包括钻戒、项链等都寄回给老顾,再也没接老顾的电话和消息。老顾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一场,还牵连了别的学生——这年他没有接收一个研究生。
这段本来应该是最美的恋情就戛然而止。从此,老顾又用上了那根搁置已久的模拟阴道。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回味着越来越淡化的女孩的肉体记忆。其实,老顾完全没必要沮丧。对于一个有钱又有地位与才华的社会上层男人来说,没有女孩玩从来不是问题,问题在于送来玩的女孩太多,挑谁。
老顾的专业课堪称这个学院开设课程里最难的一门了。老顾的教学水平极佳,风趣而且形象。不但能开启学生们对这门学科的探索欲望,也能沉湎在老顾睿智的言辞里。加上老顾从来不为难学生,只要分数不是低的离谱,都会让他们通过。
但是,总会有些学生不能通过。于是,在辅导员的指引下,一些学生就会敲开老顾宿舍的门。老顾一般只会表示为难,自己已经尽力,并客客气气地送他们出去。但是,有些女学生就不那么好对付了。她们哀求几句就会开始脱外衣——给老顾一点男人们都懂的暗示。
老顾也不是见到女孩就想脱她们内裤的下三滥。况且,老顾也对这些没有思想交流直接投怀送报的廉价货色没什么欲望。后来,他还找那个辅导员问罪,辅导员也很无奈,毕竟他也要保证合格率才能和院系领导有个交代。辅导员还告诉他,不要怕,不用拒绝,也不用不好意思。院系里这种事情不少,也算给那些不用功学习的女孩一点惩罚,女孩们也很干净。
在辅导员的劝说下,老顾还真对看得上眼的女孩体验了几把。就不要奢望这几个女孩是处女了。她们的动作娴熟异常,老顾全程都只是仰面躺在床上,和女孩没有丝毫互动。但女孩们不用任何指示就会给老顾口交,甚至舔他的屁眼。然后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动作的阴道直接套在老顾的阴茎上,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压力。老顾吃惊于现在社会的开放,同时有了深深地负罪感——他感到对不起第一个女孩,那根见证了两人爱情的圣物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这些皮套子亵渎。在他的眼里只有“女儿”的体内的生殖系统才配用描述人体器官的词汇。而且,老顾还是第一次把阴茎插进被别的男人插过的阴道,虽然有着一丝下流的快感,也感觉自己终于上了“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