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颁下早准备好的规矩条陈,比之其余的豪门大户要宽松上许多,仆人们心中暗喜跟了个好主人,倒是运气极佳。
打点好了一切已是入夜,吴征转身便去了后宅陆菲嫣的小院处。
叩响院门时传来的声音道:门没闩上,你进来吧。
倒如在长安城驿馆里一般。
吴征深吸了口气推开院门,这一刻他等待已久,只不知会换来怎样的结局。
陆菲嫣性格刚烈固执,又自小被豪门灌输了礼仪深深影响着她。
想要一切顺利其中的艰难不想可知——现今已不是单纯想要获取一名美人的芳心,让她心甘情愿地陪伴自己,而是关乎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何况这位美人如此善良坚强,让人既爱且敬,若是有什么不测……吴征不由额头见汗,若不能说服陆菲嫣只怕这位师姑命不久矣。
美妇坐在院中的石椅上,脸上亦是紧绷着可见心中的紧张。
吴征缓步踏入,借着有节奏的步伐调匀呼吸心跳,又将说辞在心中过了一遍,落座时内心一个声音大吼打气道:成的,一定能成!师姑,我来给你治伤。
锦衣在月光下闪现着蓝宝石般的光泽,衬得美妇面泛珠光,越发惹人怜爱。
嗯!你想怎么治?陆菲嫣喉头发紧声音喑哑,她并不蠢笨连日来思索此事,总觉其中有难以启齿的地方,否则如藏经阁那日吴征渡入内力即可的话,又怎需到此时此刻方才挑开话题。
阴阳交融,圆转如意。
吴征尽可能淡淡道:师姑之患有二,一则百媚之体身躯敏感,时常情欲如潮,二则修炼之法有误,阴阳内力各自激荡损了经脉,让师姑自制之力大减,情欲无可抑制!我的内力可助师姑调养杂乱的内息,至于情欲……我用亦可做到。
吴征不敢把话说得太白,陆菲嫣仍面色丕变,咬牙道:你……你怎可有这种想法?你是在诓骗我么?你就是为了得到我?其一,我不需要骗;其二,这是唯一的方法;其三,我在江州没有趁机占了你,在燕国舍命救你,在藏经阁废寝忘食只为了救你时万无一失。
我为了什么?为的我喜欢一个美丽善良,持身极正的女子,你当真不知道吗?一番话形同表白,陆菲嫣一时心中爱恨交加,往日的恩义与眼下的愤怒仿佛两军对垒殊死搏杀。
她颤抖着双唇道:你疯了么?我……我是有夫之妇,你怎可……名存实亡而已。
吴征嗤之以鼻道:你真的有夫么?陆菲嫣哽了哽喉头道:我的婚约天下皆知,我也一贯清清白白,你的念头龌蹉无耻打到我身上来了!你……你怎可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这句话说得语无伦次根本词不达意,就如陆菲嫣纠结复杂的心一般,吴征听得心头一松,忙断然道:你是人,我也是人,我为何不能喜欢你?有夫之妇可以让旁人来救,不能让旁人喜欢么?陆菲嫣自小受到良好的教养,本身也是善良的性子,吴征思来想去只能从这一点上反复提及,方能渐渐攻开她心房。
至于其中逻辑未必正确倒是并不重要,陆菲嫣眼下心绪一团混乱未必深究得清。
呵呵,何况在我眼里,你也只是个病人,我喜欢一个自己的病人,又有甚么错了?-陆菲嫣拼命左右摇晃着螓首闷声道:别说了,别说了!行!我不会勉强你!吴征语声稍缓道:你愿意治便治,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一切都听你的。
你出去,你出去!陆菲嫣陡然声调拔高嘶声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吴征端坐不动道:可以!不过有几句话我要说完了再走。
第一,我不愿出去,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一旦我走了你很可能会死。
不必辩驳我,你心里清楚。
第二,你死了盼儿怎么办?她现下已有情欲难以控制的迹象,你口口声声的疼女儿现下又要不管她了么?第三,你死了,我会伤心。
硬梆梆的话说得陆菲嫣心乱如麻,最后那一句本有画蛇添足之嫌,不过有了此前恩情的铺垫,一向情路极苦的陆菲嫣自会被触动柔情。
你能不能答应我照顾好盼儿,就算我求你!师姑求求你……陆菲嫣语不成声啜泣道,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掩面哀求。
吴征强忍上去拥抱安慰的冲动,依然强硬道:我拿什么答应你?就算答应了,盼儿也嫁给了我,日后盼儿与你一般的身子又待如何?再让我拿这法儿来救她么?你想过没有万一不成呢?陆菲嫣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是啊,万一不成呢?万一不成呢?她颓然软倒啪伏于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吴征起身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做顾不凡的妻子重要,还是做盼儿的娘亲重要?你好好想想。
我这就出去,想好了就来找我,我在房里等你!转身出了院墙,吴征全力施展轻功绕过院墙跃至房顶,虽说心中越发有了把握,可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只怕陆菲嫣做出傻事来。
这一路奔行犹如惊雷电闪,片刻便藏好了身。
陆菲嫣被吴征几口热气呵在耳涡一身酸软。
这本是人体极易唤起情欲的所在,吴征更是有意为之,果然陆菲嫣吃了这一记,一身情欲迅速弥漫。
情动时便会心软,心一软便会想方设法地安慰自己,说服自己,给自己找一百个理由和借口。
浑浑噩噩中陆菲嫣毫无意识般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吴征居住的主屋行去。
吴征心中大定长舒了一口大气,急急跃过重重房顶赶回屋内,一路上视线不敢稍离陆菲嫣,直到看见她步入自己大开的院门才将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从后门进屋。
门外传来陆菲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顿足都让吴征心头大跳一次。
吱呀一声,脸上挂满了泪珠的美妇推开房门,那随时都将软倒的身形楚楚可怜,毅然决然的神态倒像是奔赴刑场的决绝。
吴征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陆菲嫣现下的心态也在意料之中:方法若行之有效,她依然会死!吴征起身时暗暗苦笑:为啥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这种地狱级难度啊?若是不能将她收服,只得先绑起来关到柴房去算了。
你想好了么?绕着立定不敢动的美妇转了半圈,复又瞄准那只玲珑剔透的耳朵凑近低声道。
陆菲嫣刚止的珠泪又落,泣声道:想好了。
你给我治伤!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间蹦出来一般,颇有深恶痛绝之意。
好!我这就给你治!我既承诺过都听你的,你随时可以反悔。
好听而尊重的话可以打消些许美妇的心房,可事已至此万万不可半途而废。
吴征一弯腰将陆菲嫣横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步步走向床沿道:在江州时我也是这般抱着你的,我和那时一样,听你的!你说怎么走,便怎么走。
呜呜呜……你……你……被吴征提起往事,陆菲嫣心中总没来由地一软,又羞又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吴征虽是如前的横抱,细末处却有不同。
环过后背的一掌扣在肋下的位置上移了些许,正推挤住饱满玉乳的下沿,绕过膝弯的手臂却下沉了些许,让勃胀挺立的肉棒正抵着美妇高翘的臀尖。
大手与肉棒火烧般的热力正穿过衣袍直达肌肤,炙得陆菲嫣心慌意乱。
我想救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你问我多少遍,我都会说,都是一样的答案。
现下,你说该怎么走?去那里,那里,还是……就在这里?吴征的话语渐渐放肆,慢慢掌控起节奏。
呜呜呜……往前走……去床上……陆菲嫣一颗心仿佛碎裂失智了一般,吴征给的选择一塌糊涂,那里是床头,那里又是窗前,至于就在这里,又像什么话?她未曾发现的是,到此时她内心里居然没了反抗与拒绝,或是简简单单一个不字。
好……吴征大踏步将陆菲嫣平放在床上,自己顺势一倒平压在她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相闻: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浓烈的男儿体味冲入鼻尖,霸道雄浑却又极为好闻勾魂,那是无数个夜里魂牵梦萦的气味。
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熟悉丈夫的容颜,却是现下让他更熟悉的师侄,那端正英俊的面容,目光中时常流露的坏坏眼神,还有更高大健壮,更年轻的身体。
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压在双峰上,将傲挺的它们压扁得仿佛两片奶饼。
胯下的雄根抵在大腿缝里,还在不断地涨大,变硬,向腿缝深处直钻……陆菲嫣骨酥筋麻,全身上下只剩勃胀的峰顶莓珠变得硬如石子,还在顽强抵抗男子身躯的下压。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陆菲嫣闭上了双目认命般道:你要怎么救我,自是你才知道。
那就是听我的咯?吴征心中一宽,只觉身下的美妇无一处不诱人,忍不住出言调戏道。
你……你说……我想先看看你……吴征低沉又轻柔的话仿佛魔音灌脑,一手支床一手解开包至下颌的领口衣扣。
别……陆菲嫣打了个激灵剧烈喘息道:别……别……好!吴征言听计从像个乖小孩立时停止,却凑下身子将嘴靠近解开的领口呵着急促的热气道:听谁的都由你来说,你说停,便停!这具玉躯的美妙绝伦令人发狂,只是隔着衣物压着便能感到她的玲珑浮凸。
而随着她剧烈呼吸而起伏不断的身体仿佛正将妙处向吴征送来一样。
热气呵上裸出的脖颈,登时让陆菲嫣呼吸更烈,那脖颈处麻麻痒痒的滋味激起了一身可爱的小粒儿,让她僵直着不敢动弹,脑中一片空白。
可火热的气息并未停止,持续不断地呵在脖颈上,呼吸时一挺一挺的傲乳顶在他胸膛上,仿佛正被一只大手挤压按揉,并得全无缝隙的两腿间已被棒儿恶狠狠地撑开,倒似用两腿夹紧一般……你来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陆菲嫣一身酥软如泥,腿心深处软绒绒的丰沛潮蜜正汩汩而出,染得裆下衣裙尽湿……她无力地抵抗着的识海深处,忽然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来吧……我要……我要……吴征解开第二颗衣扣轻声道:师姑,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么?顿了顿又解开第三颗衣扣道: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你没有丝毫的心动?解着又解开第四颗衣扣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心里话,莫要骗我。
这是什么感觉?陆菲嫣从未试过!抗拒与顺从,难耐又恐慌,期盼又惧怕。
一颗颗衣扣被慢慢解开,仿佛一层层剥去她封死的内心。
她害怕被剥开这一层常年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物,又盼望着他快些,再快些,好露出胸前旷了已久的恩物狠狠蹂躏。
多重矛盾的折磨几欲令她发疯!不知所措中吴征忽然停下了动作,望着她道:师姑说的话弟子每一句都听,弟子的问题师姑却还没回答。
他故意将师姑与弟子说得特别重,似要刻意羞一羞陆菲嫣,仿佛一柄柄重锤不断地擂在心田。
陆菲嫣甚至能听见自己牙关打战的声音颤抖着道:我……我……望着吴征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软,鼓足了勇气用尽全身气力大喊道:有……我有喜欢你……吴征得意地一笑,随着陆菲嫣喊出喜欢你时嘶啦一声扯开上身衣襟!裂开后残留着挂在双臂的破衣似有一种残缺的艳丽,而曝露在烛光下的雪嫩上身更是艳光四射。
修长的脖颈之下,香肩圆润而饱满,被两根仿佛长长音叉般的锁骨支起,几从锁骨下方便开始隆起的胸乳更是随着衣物的扯落荡起波涛阵阵。
这一对豪乳比之韩归雁的还要大上些许,又圆又隆。
且看那阵阵乳浪便知其质与韩归雁的结实坚挺不同,当是乳质极绵。
也因是乳肉饱满乳量极大,如此绵软的美乳即使躺下依然只微微塌陷丝毫不影响其傲挺的美观,反而因溢出两肋的一抹嫩白更显艳色。
吴征俯首帖耳凑近这一对绝妙恩物,喘息着道:看来师姑还有很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那我来一边问你,一边教你好么?好……好……陆菲嫣摇晃着螓首,两腿难耐地厮磨缠夹,他为什么还不亲亲它们,摸摸它们,我都要疯了呀!一念至此忽感乳根处一团美肉被股巨大的吸力嘬进一处洞中,那吸嘬的力道如此强劲,乳肉亦被越吸越多,越吸越深。
待得整座乳峰都被吸得变了形,那股吸力陡然撤去,嫩肉离开洞穴时与嘴唇摩擦发出嘣地一声轻响,傲峰剧烈摇晃着弹回原处盈盈震颤……你……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点……快点……欲望的狂潮终于将陆菲嫣淹没,他即使是个恶魔,她也愿意被他一口吞下,只求身体里积蓄已久的欲望洪峰能泄个酣畅淋漓。
我还没有教完,师姑忍着些……吴征伸出舌头自玉乳根部舔起顺着山峰攀登。
火热的呼吸与冰凉的舌尖构成截然不同的快感,挑逗着陆菲嫣的敏感神经。
随着舌尖越舔越高,陆菲嫣的香口也越长越大,呼吸渐渐停止,只待舌尖抵达峰顶那一颗至为敏感的莓珠时,那令人酸痒难耐的电流游遍全身时再从小腹深处喊出声畅快淋漓的呻吟。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舌尖刚触上敏感的乳蕾边缘便忽然消失无踪,片刻后又在另一团美肉根部出现,舔舐着,吸嘬着,品尝着美味一般向峰顶游移。
师姑,是不是很想要了?吴征亲吻啃食着,以巨大的毅力压抑想要将这两团美肉一口吞下的欲望问道。
我要……我要……陆菲嫣双臂回环想要搂住吴征却被他一把抓住难以动弹,一次次拱起腰肢想要将美乳送入他口中快慰欲念,却总被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地躲开。
令人发疯的甜蜜折磨周而复始,每回将要攀登巅峰却又从中断绝。
那欲望的浪潮仿佛被一重大坝牢牢拦住,浪潮越堆越高,却怎么都越不过大坝的拦阻。
悉悉索索声中,吴征已将两人都剥了个精光。
他突然将陆菲嫣抱起成坐姿,目光炯炯直透陆菲嫣内心道:要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我都听你的。
-亲我!亲我的奶儿……使劲吸……呵啊……一声呻吟悠长连绵,如仙音缭绕一般婉转不绝。
那期盼已久的啃咬与吸嘬伴着舌尖的快速抖舔,肆无忌惮地大力侵袭在细长的乳尖上。
被一波波强劲的电流击得娇躯剧颤的陆菲嫣得脱控制,立刻一手死死环抱吴征头颅向胸前挤压,似要将他的脸埋入豪乳之中,另一手急不可耐地下探抓住一根又粗又长,险些难以握住的粗长火热肉龙。
正狠狠掐揉着绵软美乳的双手忽然分开,托住陆菲嫣腋下一把举起将她托在半空中。
吴征坐在床头犹如小猫喝奶般一口一口舔舐着乳首一边道:师姑要干什么?棒儿……把……棒儿放进来……我受不了了……陆菲嫣气息奄奄地哀求道。
说错了,那不是棒儿,要叫大鸡巴……吴征目光闪着狡黠玩味道。
好好……大鸡巴……把大鸡巴放进来……陆菲嫣浑身无力又被吴征双手托在腋下,火热的肉龙正朝着花穴洞口喷吐着咝咝热气,近在穴前又远在天边。
放进哪里?吴征狠狠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已粗重到了极致。
穴儿……穴儿里面……陆菲嫣摇晃着螓首嘶声道,这种折磨残忍到了极点,又令人期盼到了极点。
手中的物事如此粗巨,若是破关而入又是怎样的一种销魂?又错了,不叫穴儿,要叫屄!师姑的屄儿又骚又浪正在滴水呢,是只骚屄,浪屄。
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用你的棒儿……大鸡巴放进我的……骚屄……浪屄里来……陆菲嫣如泣如诉……还是不对。
不是放……是肏……要说肏……吴征已憋得双目赤红,野兽般嘶吼着道。
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屄……浪屄……我求求你……求求你……陆菲嫣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直到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迫切的渴求,状若母兽濒死前的嘶鸣。
尊严,道德,顾忌还有什么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随着嘶吼被排出脑海。
这一刻她只想让带着高温的粗巨男根深入自己体内,把十余年来折磨得她快要发疯的空虚花房占领,撑开甚至是撕裂。
好!语声就在面前,红艳艳的芳唇被他吻住轻轻一吸,香舌便不由自主地吸进了他嘴里更是主动勾挑缠旋。
托在腋下的一双大手复又攀上胸前双峰,四指从两侧紧紧掐握,大拇指则顶着乳尖向乳肉内反掐按入,直陷乳肉。
陡然一轻的身体从半空中拋落,早已被腻滑的花汁润得泥泞不堪的穴口被一根粗大肉龙粗暴地撑开,突入,劈波斩浪般从丝发难容紧窄洞穴里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直抵尽头最深处一团酥软如泥的嫩肉上……哈呃…………身体被剖成两片的感觉让陆菲嫣深深抽了口冷气,那从喉间哽出的呃声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定格。
平坦的小腹深深缩起,让纤细的柳腰可堪一握,饱满的玉乳被胸膛的空气顶得高高耸立,顶在吴征掌中被压的仿佛两块肥美奶饼,还有那张成圆形的香唇,瞪的大大的媚目……人说媚眼如丝,吴征从未想过也未见过瞪大的眼眸也能如此媚意四射。
那射出噬人般光芒,熊熊燃烧的欲火,甚至是因身体被异物侵入受到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眼珠。
即使是被欲焰占据全身,依然不减她的妩媚多姿。
深入花穴的肉龙仿佛泡在以软玉铺就的温泉池子里,肉壁像一团饱滋春水的海绵,被粗大的肉龙一挤,饱蕴的花汁再也无处可藏,化作一道道激射的水柱喷淋着整条肉柱。
那肉壁上软嫩却又分明的颗粒仿佛一张张小嘴绕着肉柱狠狠吮吸,直似每一颗肉珠都争抢着要把棒儿一口吞下。
龟菇钝尖抵死的花心软肉更是大大地张开包覆着龟首,那强劲的吸力仿佛只小鱆抱死了拼力缠绕吮吸。
美妇的一身力气全用在了花穴之内,其紧窄逼仄竟比韩归雁破身之时更甚,却又有一股柔软的弹性,绝不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全是快美。
陆菲嫣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动,连声音与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间。
直到吴征因肉龙实在被箍得太紧而难耐地一耸腰,粗长的棒儿在花穴里往里又顶入一截,却仿佛顶进了陆菲嫣的胸口。
哼嗯……陆菲嫣剧喘了一记,口中猛呼出一团浊气,似是因为吴征棒儿再突生生挤出来一般。
肥嫩花肉的触感着实美妙,饶是吴征为了今日之事筹备许久,无论身体,精神,甚至对节奏的掌控都在预料之中。
他正是要用情感与威胁双重的方式,一面让陆菲嫣直面心中情意,另一面也在她心里埋下一颗顺从的种子。
毕竟她紧绷的心弦已拉到了极限,吴征也无法把握在一夜过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两人若发生了争执,有这一颗种子在,便多了些应变之方。
可这次抽动绝不在吴征计划之内,他想的是控制着陆菲嫣的行动,让她听从,让她习惯,让她动便动,让她停便停。
至少这一抽之前,他做得一直很好,甚至让名门贵女陆菲嫣不顾羞耻地喊出低贱粗俗到极点的话语。
不知是否这副百媚之体太过诱人,让吴征失去了一贯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韩归雁的身子固然也极为美妙,可初破身的女子如娇花初绽,尚不及陆菲嫣这样的成熟女子花开正盛娇媚绝伦。
吴征自负理论知识丰厚,但他到底是个初尝滋味的男子。
对付同样处子之身的韩归雁尚有余力,碰上了陆菲嫣这等熟媚绝色,那紧窄又富有弹性的花径,频频蠕动吮吸不已的花肉,艳绝人间的百媚之体又岂是他所能轻易掌控的?一顶,一顶,再一顶。
哽住了气息的陆菲嫣被三下顶顺了气,亦唤醒了心底尘封已久却又渴望无比的快感。
仿佛被定住的傲乳忽然恢复了活力……吴征直勾勾地瞪着眼前奇景!一双圆隆的丰乳随着沉重而剧烈的呼吸进行着落差极大的起伏,震颤着,抖动着,晃荡着。
雪艳艳的乳肤下甚至能看见根根青筋不停地脉动,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也可见陆菲嫣心绪激荡到了何等地步。
目光上移,只见陆菲嫣双目赤红剧烈喘息,两片香唇张成了个小肉圈,洁白整齐的可爱贝齿此时看来却泛着尖锐的寒光,整个人已不见昔日的仪态万方,犹如一只噬人的母兽。
三下幅度与力道均不强劲的耸动,局势却由此而失控。
好热的大鸡巴……好大呀……好舒服……每一声低语都仿佛要将胸腔中的空气全数排出般的低嘶,陆菲嫣目光朦胧迷离却透着凶光,想一口将眼前的健壮少年吞下。
局势已然完全失控,吴征略微错愕间被陆菲嫣一掌推在肩头击倒,庞大的力道打得肩膀生疼。
陆菲嫣一边狂扭着腰肢一边胡乱伸出手捞向吴征的手掌:肏我……肏我……用力啊……你快些动啊……吴征屏息未动,陆菲嫣却接连捞了个空,焦急中回掌按乳死命地揉掐,两只妙物仿佛雪面团儿在她掌中夸张地变形,但只需手掌略松便颤巍巍地弹回原位:用力……用力……呜呜呜……你快些动动……我……好难过……抓人家的奶儿……快些呀……我要,我要,我要……狂扭的身躯幅度巨大,力道更大得吓人。
吴征只觉得肉龙被无数的小小吸盘包裹着劲吸,随着陆菲嫣的每一次扭动,棒身不住被来回按摩。
一小片肌肤刚被强劲吸力嘬过,前一只小吸盘刚离开,那爽快的感觉尚未褪去,另一只小吸盘紧接着又嘬了上来,爽得他连连低吼。
陆菲嫣的技巧着实笨拙,十余年未曾被异物入侵的甬道又紧又窄,分明被一只大棒儿塞得满满当当,可无论她怎么扭动花径里仍处处是钻心的瘙痒。
焦急,难受,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爆发却找不着宣泄的出口,得不到够份量的满足只会让她更觉难过欲死。
难过之中,满脑门的情欲忽然闪过丁点清明,丈夫,女儿,我是有家室的人,身下的少年郎还是女儿倾心相许的意中人……可一身欲念如奔腾的洪水无法阻止,陆菲嫣几在一瞬间便找到了理由:女儿爱他,我又不抢。
至于丈夫,关他甚么事了?他不管我,我便是要偷人,便是要别的男子占有我,便是要作贱自己!陆菲嫣赤红着双目哀怨低嘶道:你为什么不动?我快疯了……人家的骚屄好痒好难受,你快些肏人家,大力地,狠狠地肏啊……我求求你,求求你,狠狠地肏我!吴征吐了口长气终于缓过劲来,他抵着强烈的快感伸指揪住荡悠悠的玉乳峰顶两颗激凸的梅珠一扯,咬牙道:想不到你什么都不懂,我来……呃……教你!陆菲嫣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马在尽情驰骋,前后扭动的身躯以柳腰为中心,又圆又翘的隆臀不停地前后急速款摆,正是传说中的腰震。
每一震都让丰腴的娇躯随之颤抖,一身的美肉艳光四射,还有那仿佛咽气般的沉重呼吸,即使低沉嘶吼却依然甜美动听的渴求呻吟,还有一双迷离梦眼,一切都媚到了极致。
难怪师叔畏她如虎连靠近都不敢!这般媚态真是谁都难以抵挡,又有一副喂不饱的身子,若换了旁人来难免伤及自尊。
吴征一边想着一边手指发力将一对圆乳生生拉成两只尖笋,陆菲嫣的樱口越张越圆,脸上的神情却越发迷离。
疼痛并没有给她带来苦楚,反而更激起她心底的欲望。
待吴征两指一松让玉乳迅速弹回原位,她急促地呵出几声满足的低吟,见吴征没有继续的动作,急不可耐地用双掌捧起胸乳揉捏。
绵柔的乳肉着她玉手一掐立时朝相反的方向坟起,艳色无端。
吴征双手箍住陆菲嫣的柳腰向上举起道:不仅仅是前后,左右,上下,每一个方向都可以。
你应该再主动些,再放开些我才会肏你……他双手一松,被托举得有一拳空隙的两人胯间忽然失去了阻挡,陆菲嫣娇躯垂坠而下!肉龙冲入花径又快又重,挤出一大片黏稠汁液淅沥沥地洒向床面。
强烈的快感让陆菲嫣食髓知味,她跪着的双腿陡然绷紧发力,一下下地起伏着娇躯尽情索取肉龙在花径内摩擦顶撞的快感。
圆沉的臀儿拍打在吴征小腹与大腿上,打得啪啪声如断了线的珠串洒在地上般密集。
嗯……呃……陆菲嫣大张着樱口,迷离着媚目,漂亮的鼻翼也一展一展地,每一次起落都激出花汁飞溅,每一次起落都将她顶上巅峰。
可身体里的渴求之欲犹如一只盛满了的巨大水缸,宣泄的出口却像她的花径般细窄,纵是已拼尽全力地起落着身子,体内的欲望毫不见减少,像是已沸腾的热水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炸裂。
用力啊……你也用力……我求求你……你也用力好不好?肏我……我都依你说的……肏我……陆菲嫣娇喘吁吁,不停地起伏中她的动作渐渐乏力,两腿之间钻心的麻痒越发难耐甚至成了煎熬。
她闭上双目,珠泪滚滚,分明正是场激烈得难舍难分的欢好,却仿佛天地间仅有她一人的孤独。
吴征心中一痛,仿佛回到十余年前的昆仑后山荒地。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放弃了尊严跪在丈夫的面前,卑微地哀求并没能换来想要的结果,反而彻底激发了矛盾。
自此之后众生无数,可她在世上仿佛孤身一人……陆菲嫣仍奋力用最后的气力起伏着娇躯,几乎每一轮抽插都能让她小泄一回,可这根本不够,她需要的是畅快淋漓的宣泄,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彻底满足为止!吴征心中既怜,此前刚硬的心肠便软了许多,心态一变化便再也把持不住身体的欲望。
陆菲嫣落下娇躯时,始终不动的吴征忽然一挺腰……湿润酥腻的花户毫无准备地被一根刚刚适应的粗大肉龙猛钻而入,那怒张的菇伞一路顶开紧窄腔道,棒身脉动着刮过密密麻麻的娇嫩颗粒,上下迎合的力道远胜于前,快感亦是数倍地激增,仿佛一瞬间便点燃了所有的激情。
两样本就热得发烫的物事再剧烈摩擦,连冰冰腻腻的花汁都仿佛沸腾起来。
啊……被龟菇毫不留情地顶撞在花心嫩肉上,陆菲嫣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被定住,只股间震颤痉挛着泄出汩汩粘水,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倾泻的花汁一泄而空。
她软绵绵地脱力前倒趴伏下来,胸前两团傲挺犹如两处雪峰塌落在吴征胸前。
失去所有力气的美妇温香软玉任由吴征张臂搂进,只腿心的妙处仍有力地吸吮缠夹,仿佛抱紧最心爱的宝贝怕它离去。
吴征双掌划过断崖般的背脊抱碰着肥美冰凉的臀瓣划着圈圈,让棒儿不住搅翻着花肉道:还有最后一件事,你答应我,我就狠狠地肏你,肏到你满意为止!答应……我都答应……气息奄奄的陆菲嫣被旋磨得麻痒钻心,刚刚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又被点燃,心头那一份渴求还更甚于前。
从今往后,你都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吴征强硬生冷的语声中另有些许别样的温柔,像是严厉的丈夫正对着心爱的妻子训话。
我都答应了,呜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了。
陆菲嫣被吴征摆弄了几下便尝到其中好处,一边猛扭着腰肢将雪白的大屁股绕着肉龙画着圈,一边难耐地呜咽道。
不要应付我的认真与决心,把话说清楚!乖……吴征费了极大的毅力才能压制下奋力驰骋的原始冲动。
若说此前还有道德上的犹豫,还有对难以把握之未来的疑惑,当陆菲嫣再无顾忌地软语哀求后这一切便不再存在。
去宠爱这名女子助她挣脱礼教的束缚脱离苦海便是最大的道德,携着她手一起面对未来才不会有疑惑与不安。
吴征并非信男善女,把陆菲嫣当做自己女人的决心既下,自不能让她再有回头之路。
从今往后我都是你一个人的!陆菲嫣急迫道:都是你一个人的,只让你肏我,现下就来,快些,快些肏我,人家的骚屄好难受,好痒。
没有尊严,没有顾忌,淫荡的恳求下诱惑力大增。
吴征虎吼一声翻身而起将陆菲嫣压倒身下,同样变得赤红的双目闪烁着凶光。
他双掌抓着陆菲嫣圆润的足胫抬起反压向她肩头,又命她双手攀稳膝弯。
低头望去,原本女儿家最隐秘的腿心处如今朝天大放一览无遗,漆黑浓密的卷绒覆盖下,被蹂躏许久的肥美肉花花口分开,露出内里艳红如血的淫靡蜜肉,一条窄小的幽洞深不见底。
那一颗颗蜜肉犹如晶莹剔透的石榴子儿,只需轻轻一按便能挤出其中甘甜鲜美的汁液来。
如今被一条粗大的棒儿翻搅多时,陆菲嫣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已彻底点燃,即使空虚着的蜜穴里花汁一样倾吐不停如泉涌般满溢洞口,顺着两片肉脂间的缝隙汇入圆巧的后庭菊涡形成一片小水洼,再流向幽深的臀瓣沟壑淅沥沥地滴洒。
白若凝脂美玉,黑若浓云夜空,红若牡丹新蕊,再被一道清冽晶亮的水线为颜色染上了光泽。
其丽色之艳令正处于狂欲之中的吴征都不由陡然瞪大了双目一怔,那直勾勾的眼神像要将眼前美景一口吞噬一般-愣神仅为一瞬,花口正一开一合,开时一展淫靡艳色,闭时引人遐思,谁也抵不住一探深幽的欲望。
吴征啪啪两掌拍在高高翘起的肥美大屁股上,给雪莹莹的股肉画下几条红印子。
疼痛入心,陆菲嫣非但不觉苦楚,反倒迎合般扭起了臀儿。
吴征扎了个马步,半蹲着将胯间肉龙从上而下向花穴口刺去。
陆菲嫣的视线钻过胸前两座山峰的缝隙,直盯着那只粗大的肉龙!又粗又长,黑得发亮,盘根错节的青筋犹如蜿蜒的虬龙,一震一颤的脉动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真的好大……它……它要进来了!被吴征摆弄出羞人姿势的陆菲嫣无暇顾及这些,此刻她一身酸麻酥痒,肉龙的离体而去让她空虚得快要发疯。
十余年来第一回被男人侵犯仿佛在防洪大坝上开了个口气,积蓄许久的洪水正奔腾倾泻而出。
从前与丈夫的欢好都是最简单也最传统的姿势,此刻的羞耻反倒给了新奇的感受,她迫不及待想要肉龙再度占据自己饥渴的身体,甚至下意识地睁大媚目,想要看看这只狰狞可怕的巨物是如何分开幽谷,将自己狠狠地刺穿……钝尖甫一接触花唇,一股极高的热力便烫得陆菲嫣汗毛倒竖,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炙中浑身一紧。
随即肉龙更未有半分停留,拌着湿滑腻浆分开花肉一插到底……啊~~~陆菲嫣脑海中雷声滚滚,发出声颤抖的悠长呻吟。
这一插又重又狠,仿佛真要将她的身子捅穿一般。
敏感幽谷里的快意像被施了妖法大量聚集在突入的钝尖处,被尽根而没的肉龙顶入腿心深处,再向全身扩散……两人紧紧结合!少年浓密的体毛与美妇凄迷的芳草地连成了一片。
不待陆菲嫣缓过一口气来,占据了她身心的肉棒又开始向外抽离。
草丛深处再次现出一截黝黑的棒身,所不同的是花洞之外的黑色草丛里多出一片嫣红粉嫩的肉圈,像一张小嘴死命吸咬着肉棒不忍它离去。
呵啊……呵啊……好舒服……强大的快感让陆菲嫣忘情地呻吟,一双媚目却是一眨不眨。
自小教养的规矩,礼仪,矜持,这一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她只想肆意地享受令人疯狂的快美,只想看他如何用凶悍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刺穿自己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想看自己淫艳的花肉如何纠缠着肉龙被翻出体外,再被粗鲁地塞回体内……吴征半蹲在床,双腿的肌肉绷出触目惊心的弧线带动着身体不停起落。
胯下的阳根像捣药的玉杵一下一下地重重锤落,将花径里捣得一团泥泞。
每一下锤落都从中挤出道道喷溅的水柱,每一下拔扯又从中带出花露如潮涌。
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分外发狠用力!插入时犹如砸落的重锤,满满地撑开占有,拔出时龟菇沟壑卡着颗颗媚肉像要将它们都一同拔出体外全数带走。
一下,一下,又一下!胯间的撞击的啪啪声,甚至掉垂的春囊击打在丰翘臀儿上,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让陆菲嫣身躯欲裂。
她拼命地喘息呜咽语不成声,眼睁睁望着自己身体被少年占有侵犯,而自己修长美艳的娇躯只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任是如何紧绷也无法停止剧烈的痉挛震颤。
一身雪肉爬满了诱人的桃粉在他的锤杵下晃动,尤其胸前两座绵软傲峰更是摇晃不已,打出连绵雪浪。
好好……呜呜呜……轻……不……重些……再重些……无力的娇躯剧颤着,香软美足顶端的幼圆玉趾蜷曲着,细若水蛇的腰肢扭动着,带动白玉磨盘般的臀儿绕着龙根画着圈。
即使在梦里陆菲嫣也未敢想象过这等极致的快美,只需一抽一插便能将她送至快意的巅峰,而少年郎的抽插已进行了无数次。
她只能下意识地牢牢攀住膝弯下压至最低,以便让丰臀翘得更高,迎凑插弄得更深……一炷香的时分,陆菲嫣便不知高潮了多少回。
而这副媚体亦让吴征的起落动作越发凶狠迅速,在计划里他本该忍耐再忍耐,可此刻他已不想忍耐,也无法忍耐。
啪啪啪的撞击声如雨打屋檐密密麻麻,陆菲嫣本已酥得浑身脱力,失焦朦胧的眼神忽然放出精光。
她伸出艳红的香舌绕着唇瓣一舔,将口角边的香涎勾入嘴里吃力地深咽一口,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一股气力抬起上半身,看着蜜穴被突胀一圈骤然加速的肉龙突刺。
还未等她看个分明娇躯便被重重扑倒,吴征上身前探与陆菲嫣贴得严丝合缝,吭哧着野兽咆哮般的粗声发力抽送。
陆菲嫣媚声惊呼刚一出口又被堵回嘴里,吴征扛着她修长的玉腿死死压在床面,一双大手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拿住一对巨硕丰乳揉捏,舌尖叩开牙关捉住一只香滑嫩舌缠吸。
肉龙肆虐的甬道越发紧凑,仿佛在对抗它的膨胀。
吴征再无法压抑满满的射意一边疯狂地挺送雄腰,一边松开口唇咆哮道:大鸡巴肏得你好不好?啊?骚屄美不美?说啊!快说!粉艳艳的花唇大张着,浆汁淋漓。
凶狠的撞击每一下都如此沉重,直撞得悬空的丰臀被死死压在床面,但只需肉龙微抽,臀儿立时向上弹起追逐。
陆菲嫣双掌捧着吴征两颊,感受着几欲将她炸裂的快感尖声呼喊道:美……人家要死了……不行了……呜……好深……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娇声的呼喊既媚又淫,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越来越急。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娇嫩的花肉猛然收缩,吴征大吼一声腰杆拼尽全力地一沉,肉龙扑哧一声直至没柄直欲将陆菲嫣顶穿一般。
两人同时没命地扭腰,尽情地呼喊,交合之处白浆与清露迸流般倾泻而出……
【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二章 报阴怀阳 休止情怡
第二章报阴怀阳休止情怡雪白丰满的奶儿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甩荡如奔涌的波涛。
陆菲嫣借着吴征的托举之力没命地上下套动着玉臀,情欲熏蒸之中,生平第一回以不是男上女下姿势欢好,陆菲嫣兴奋得几欲疯狂。
扑哧扑哧的摩擦交合声如春音缭绕,那被塞满的快感,撞击的畅美让她几乎忘了一切,只知全身心地投入到欢好中,去索取渴求已久的身心俱畅和一场淋漓尽致的满足。
蜜穴里的汁液流若小溪,双目更是喷射着渴求的欲火,修长的美腿缠夹着吴征的腰际,檀口中酥媚的浪吟声闻之令人魂飞魄散。
吴征缩着腰腹挺出肉龙,不需使力便能让美妇一下下地套动,他贪婪地埋首于美妇胸前品尝那一对温香软玉般的丰乳。
以手感其质,以唇舌品其香,那握在乳根的动作甚至能助陆菲嫣的上下起伏一臂之力。
那对傲乳如此丰美绵软,双掌向内合夹时两颗又细又长的莓珠甚至可以对在一起,吴征一口含住,立刻传达给陆菲嫣双重的快意。
美妇的浪声又甜又腻,春桃般的脸庞尽是兴奋的红潮,久旷的空虚被塞紧塞满,其敏感度更是倍增!穴儿里密布的肉芽用尽全力般吸吮着侵入的肉龙,只知不停地索取……索取……再索取……从黄昏到天明,这一场欢好已不知持续了许久,吴征已射了足足六次之多,陆菲嫣则泄得无法胜数,只有湿透了的床单见证了一夜的疯狂。
面对这只狂乱淫媚的雌兽,吴征快感连连之中心下凝重。
彻夜的征伐固然能品足百媚之体的美妙滋味,可饶是他龙精虎猛的身体也觉渐渐不支。
陆菲嫣亢奋的情欲依旧不知何时能消止,若是不能满足他,自己苦心孤诣的多番筹措准备是否要毁于一旦?陆菲嫣浑身汗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一夜下来除了趁她失神的间隙里吴征喂了她几口水之外再无补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疲惫,甚至被抽弄了整夜的花肉已是针扎般剧痛。
可人类神奇的欲望总能压倒一切,剧烈的疲惫与疼痛之中她仍无法停下索求,在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的起落套弄里寻求填满欲壑的快美。
被抽插翻搅给蹂躏了一夜的蜜穴儿仍逼仄紧致,可内里的蜜肉却更加酥软。
这让花径的旋绞缠夹之力大减,可陆菲嫣借着吴征上下推送的力道,起落套弄时逼命也似的快速,肉龙在蜜穴里穿梭进退一无阻碍,犹如策马飞驰酣畅淋漓,每一下都能迅捷无伦地直达花底,命中穴心深处最为敏感的奇异软肉。
陆菲嫣一身雪肤涨红犹如天边的晚霞艳光四射,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至画着圈儿鼓荡弹跳的双乳上又被抛甩而出。
她的呼吸再度急促,酥软的身躯也无法再维持起起落落,改为将棒儿全部吞没后拼力旋扭。
这一轮腰震虽没套弄激烈,陆菲嫣却似极有感觉,连呻吟声都拔高了几度。
丰翘的粉臀晃起玉波雪浪,在腰肢发力下夸张地拱起,又向前猛地一凑。
其前后弧度之大也幸而吴征的肉龙足够粗长,否则怕要脱出销魂蜜穴,大为不美。
人家……又快要来了……给我……给我……陆菲嫣渐渐无力的腰震陡然提速,酥软的花肉也再度抽搐起来。
那嫩肉包裹着肉龙,痉挛时像是快速拍打在棒身上,滋味美妙难言。
再给我……再给我……陆菲嫣失神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得更加剧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淫媚里又增一份可爱。
看她激烈扭动的身姿与渴求的神情,抽送不停的吴征本能地感觉这一刻似乎对她极为重要。
他引导着陆菲嫣掌捧硕乳自行揉捏,又凑唇相就。
尚未贴上那两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冰凉的舌头已迎了上来。
吴征含住顺势一吸,将整只舌头吸入口中,也将两片香软柔唇吸了过来。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胸腹相贴,耳鬓厮磨,胯间相融。
一身上下至为敏感的所在均被照顾得熨熨贴贴,陆菲嫣只感欢快,愉悦纷沓而来,与刺痛,将出未出的难熬交相辉映。
她鼓起最后的体能落力地将丰臀前挺后耸,激烈如雌兽的摆动不减媚态万方,仿佛一只畅游的美人鱼。
可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摸不到期盼的巅峰。
幸而吴征摆好了姿势也动作起来,他哼哧着粗气双掌紧扣陆菲嫣玉臀,抽回肉龙的同时发力将她举起,当肉龙仅剩龟菇被花洞口卡住时手掌撤去力道,同时腰杆发力推送两厢撞击,既猛且快,每一下都让陆菲嫣惊声尖叫。
浮凸绵软,圆如满月的臀肉被生生掐出十道凹陷,被挤压的嫩肉又聚集在大张的指缝间满溢而出,险些将深陷臀肉的手指埋没。
肉龙抽送时咕唧咕唧的淫靡声伴着浪荡婉转的诱人呻吟,陆菲嫣被顶得魂飞天外,紧箍的蜜穴抽搐着,哆嗦着喷涌出清冽花汁,仿佛一回又一回地死去又活来。
抽插的幅度越发紧小,密度却越发剧频。
陆菲嫣鼻腔中的媚人哼吟与吴征喉间低沉的嘶吼交相混杂,依旧激吻着舍不得分开的口角滴下融在一起的津唾,直染得陆菲嫣胸前两团高耸湿湿腻腻,散出象牙般玉质的荧光。
那美乳被男儿结实的胸膛挤压,像两团羊脂美玉般贲起一圈圆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时的上下圆鼓而出,美不胜收。
激烈的动作预示着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每一次撞击,蜜穴都将肉龙吞至末柄,每一次撞击,力道之大都将美妇直接抛向空中。
陆菲嫣的浓云秀发瀑布般飞散又甩落,高潮的巅峰一点一点地靠近,修长的玉腿死死环住吴征的腰杆,伴随着抛起落下的节奏一同发力,让肉龙对蜜肉的刮刨猛烈到了极致。
我要来了……狠狠肏我……屄里好麻……好舒服……泄了……要泄了……陆菲嫣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尽情呼喊难以抒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音节媚骚到了极处-师姑的骚屄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吴征吭哧着粗气十指箕张,左手五指深扣臀肉,右手四指亦然,将两片肥满臀肉掰开露出深幽不见底的臀沟。
唯独粗长的中指探沟而入,拌着湿滑的浆汁对着紧致有力的后庭穴儿一扣,将第一指节粗糙地扣入。
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所在忽然遭袭,陆菲嫣如被雷电狂劈得一身僵直,思绪随之停顿。
分明本能里想要抗拒他的侵犯,可后庭穴儿传来的酸胀麻痒直透脑海,滋味儿毫不逊色于花唇上方的小肉珠。
那紧窄有力的小肉圈本能地箍紧,连带着花径也骤然抽紧……强烈的快感更甚之前!陆菲嫣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尽数沦陷,或被抚慰,或被爱怜,或被蹂躏,脑海里如同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蜜穴与后庭娇花一般抽紧蠕动,高潮如同一张弥天大网将两人罩住,吴征悍然地挺动伴随着猛烈的喷射。
陆菲嫣张大了香唇,连呼喊声都叫唤不出,被灌满的窄小花径仿佛失禁一般滴落白腻浆滑的液珠。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相拥着喘息,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对方榨干。
一股沉重的倦意涌上吴征脑门,他心中苦笑一声,真的不行了,师姑若是还要可怎生应付?千钧般合下的眼皮最后一角余光中,陆菲嫣挂着香甜满足的笑意竟已沉沉睡去。
松了口大气,吴征勉力推着陆菲嫣在床脚未湿处躺好,抓过锦被盖上搂着美妇沉沉睡去,只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晃一下。
再睁开眼来时,窗外已是满天昏黄!只知疯狂地在他身上耸动,将粗硕的肉龙一次次吞没在体内,陆菲嫣已记不清泄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阳精浇灌了多少回。
从至乐的巅峰里脱力昏厥一般睡去,这一觉竟然从清晨睡到了傍晚。
无论是早间的一场寒雨,还是午后温暖的阳光都未打扰这一场香甜迷离的春睡。
散乱的云鬓,犹自挂着媚意的眼角,还有身上记录着一场激情四射艳戏的斑斑点点,只有这些才证明昨夜的疯狂不是一场梦境。
自被他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口,甚至还是用下贱粗俗的词句哀求着他侵犯和占有,自此之后仿佛心中再没有任何底线,只知不顾一切地索取,卖力地迎合,贪婪地享受他在体内冲击的快意。
当疯狂散去回归平实与宁静,陆菲嫣又羞又窘,更有难言的迷茫。
丈夫,女儿,还有刚刚占有她的师侄,这纠缠不清的混乱关系难以理清。
昨夜起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梦境里她着了魔,中了邪,一步步踏入一个疯狂又甜美的陷阱。
陆菲嫣从不知两人的欢好会如此癫狂,从不知欢好可以快美到这种程度,从不知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像是变着法儿玩弄一般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新奇,又爽快。
可他是女儿心中的良人,她为人母也为人妻,他还是她的师侄,两个绝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
念及昆仑山上顾盼捧着下颌一脸期盼,陆菲嫣心中大痛。
女儿曾问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吴征,可现下裸身在吴征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儿也说今后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乳,她当时的慌乱无措不正是害怕出现现下的情形么?为何当时如此慌乱?难道不是在深潜的意识里早已喜欢身边的师侄,只是从来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么?可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茫然混乱中陆菲嫣拼命抓寻着慰籍的借口,昨夜是因何变得如此的?对了,是为了治病,一场陆菲嫣有,顾盼也可能有的病。
是了,定是如此!陆菲嫣心下略宽,无论能不能治好自己终归还是要死的。
昨夜好像还亲口说了喜欢他?罢了罢了,一场不伦的感情终究需要付出代价。
他是女儿的意中人,也是昆仑派未来的希望,付出代价的自然不可能是他……何况,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贯以来真的很好,很用心……陆菲嫣越想脑中越是混乱,身体的感觉却越发清晰。
依稀间还记得昏迷时平躺着瘫软,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动。
现下的姿势是在梦中翻身,还是他摆放的?陆菲嫣不知道,只知道他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长臂环绕,大臂枕着脖颈的空隙,温暖而舒适。
胸前一对豪乳被他粗糙的大手覆盖,像是小心地捧起,又像霸道地占有。
在遥远得几乎已遗忘的婚姻记忆里,即使与顾不凡恋情最热时也从未有这样亲昵的相拥而眠。
陆菲嫣胸中一团暖融融的,连心儿都觉几被化去,只是第一回她便迷恋这样的宠爱无边。
心中越发矛盾,陆菲嫣生生克制着想要回身与吴征紧紧搂在一起的冲动。
反正是为了治病,是为了盼儿好也没旁的人知道,不如先坦然面对着,病好之后一了百了也没甚了不得的。
孤寂的女人一旦找到了情感的依托短时间内极难自拔,饶是陆菲嫣也贪恋于此,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
意乱情迷了许久,直到陆菲嫣想起胳膊若被压紧必然会影响气血的运行,时间长了这条胳膊必然酸麻得如同万千针扎般难受。
心中一惊,陆菲嫣不假思索地挪动身体,滑似游鱼一般从吴征怀抱里挣脱出来。
怯生生地回眼打量,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似因怀中的温香软玉忽然消失而不满,幸之未曾惊醒于他。
视线中那一身肌肉分明线条利落的身体,在悠长沉厚的鼻息中上下起伏,散发着男儿魅力。
陆菲嫣忙闭上双眸不敢再看,思绪也是一顿。
吴征虽不是死死将她搂住,可以她玉体的玲珑浮凸又岂是能轻易脱出的?能够不惊动吴征除了得益于那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之外,也因陆菲嫣运用了身法的缘故。
身法!陆菲嫣心弦剧颤,在狭小的空间环境里以极快的速度扭动,角度,力道,方位都需分毫不差。
那不仅需要精细的控制力,还需极强的爆发力才能做到。
控制力与爆发力,不正是随着婚姻的悲剧一同离开了么?陆菲嫣霍然睁眼暗暗潜运内力,从前在身体里束缚重重的桎梏大都消失不见,内力的运转畅通无阻犹如长江大河奔涌不息。
她难以置信地盘膝坐倒,入定般闭目凝神将内力运转了一遍又一遍。
在藏经阁时吴征曾以内力灌入陆菲嫣体内,那些阻滞难畅的经脉彼时也曾短暂疏通。
不过更像是在圆木中开了一个小孔,内力仅仅是可运行而已。
比之现下的圆木已开了个大洞,只是边缘尚未打磨光滑略有不顺而已,二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陆菲嫣心情激动,怔怔望着熟睡的吴征大颗大颗的泪水吧嗒吧嗒掉落。
生气,羞恼,怨怒,喜爱,感激,还有不伦种种思绪涌上心头,自艾自怨的气苦中又有无法抑制的欣喜。
什么自尽,什么对不起家庭,在这一刻都比不上胸中那股澎湃的冲动:我是陆菲嫣,昆仑派最最出色的门人之一,我的武功——不是现在这样。
抹干了泪水悄然起身,轻轻打开衣橱门将压在最低却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练功服取出,赤裸着身子闪身离开。
来不及去烧煮热水,一瓢瓢冷水浇淋在雪样白净丝样光滑的肌肤上,运转的内力蒸蔚着身体让粘着的水珠变成白雾。
陆菲嫣细心地洗净身体,肌肤上留着不少红印子,那是吴征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亦可见此前欢好时的疯狂。
她心中一痛复又甜蜜,不敢多想忙拭干身体,珍而重之地穿上练功服。
陆菲嫣踏着极富韵律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行至小院空旷处。
这一刻,她的心情极为平静,正是武道修行时最为适合的境界,无悲无喜,不急不躁,宽松的练功服搭在身上绝不会干扰她的每一个动作。
提气,展开势子,左拳横辉,强劲的力道带着拳风呼呼,借着这一股旋劲顺势扭腰转了个圈,左足点地右足提起借着旋身的力道横扫。
许久不曾如此有力,许久不曾如此轻盈……陆菲嫣甫一离开屋子吴征便迅捷起身,运足了躲在门口侧耳倾听。
脚步声渐渐远去转了个弯像屋后,随即传来哗哗的水声。
吴征略一思索穿戴起衣物,衣物刮过背后密布的抓痕传来痛感让他龇牙咧嘴:珍惜生命,远离少妇!他悄悄离开小院。
后院早被他定下了规矩:仆从不得传唤不可踏入。
半日里未曾进食肚子里空荡荡地饿得慌。
唤来仆从吩咐备好饭菜送入屋子,又刻意叮嘱摆放好后立刻离开。
转回屋子清洗好身体,又转回陆菲嫣的小院。
即使院门外也能听见陆菲嫣不时传来的呼喝声,吴征心中一喜,也不敢打扰,轻飘飘地又跃上房顶居高临下观看。
只见美妇恰巧使完一套剑法,将魔眼插回剑鞘放好后正立定调匀呼吸。
片刻后神完气足,拉开架势又练起掌法来。
陆菲嫣双臂举与肩齐,手肘向外微曲如抱日月,右腿向前踏上半步绷得笔直,左腿半弯,双臂向右一拂。
动作堪称缓慢,但双臂中央的日月却酝酿着一股澎湃的力量。
吴征眉头微跳,陆菲嫣怀抱中的内力鼓荡充盈却声息静如深夜。
连吴征现下的修为在全力发动时都能有气劲爆发的嗤嗤声,何况陆菲嫣?美妇的招式沉凝显是已全力运转内功,吴征转念一想登时明了。
以阴阳相济化去出手的风声,中的风雷双煞也依此理,也是吴征的绝招之一,曾以此招偷袭青狼郝白冥一举得手。
但要做到陆菲嫣这般全力施展还不发出丝毫声响,怕是要差了不少。
想来除了果有独特的妙用之外,陆菲嫣对内力的控制亦是妙到毫巅才能做到。
陆菲嫣一招一式地使下去,吴征只觉仿佛天地之初的平衡静谧,左右舞动的双掌非阴非阳,非黑非白。
那是极高的武学,却远离了刀光剑影,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尘,波澜不惊的招式里犹如随缘而去又乘风而来。
双掌的挥洒自如,身躯的自然扭动,不慢也不快却动静分明,又海阔天空一般大气磅礴到了极点。
说她的大气自是这一套武学虽还看不出对敌之时厉害的地方,但光从招式里便能看出极高的武学境界,极具挥洒自如的妙处。
说她磅礴……则是宽松的练功服下那一对儿高高贲起的美乳正随着身躯的旋扭左右甩荡,仿佛衣料之下藏了两只肥兔儿兢兢颤动。
而能这般盈盈抛甩弹跳,其触感定然温软如鸽-吴征看得目眩神迷一时忘我,眼睛一眨不眨只盼着再多看一会儿。
又是一炷香时分陆菲嫣一套掌法打完收功,虽是气喘吁吁额头见汗,却光采奕奕神完气足,脸颊处两抹酡红宛若红梅,目光中那份欣喜若狂得几欲垂泪的兴奋更是怎么也按捺不住。
她回头望向房顶扬了扬下巴,摆出一个比武的势子。
吴征笑笑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扭摆活动着全身关节道:好厉害!我要使天雷九段啦。
嗯!陆菲嫣双唇微抿了抿,她此前已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去应对这种不伦的畸恋,可面对吴征难免心中大窘,美眸快速眨了几眨掩去尴尬道:不要留手。
其声婉转甜柔,却细如蚊呐。
我可不想挨顿狠揍,看招。
不论昨夜如何激情四射纵意寻欢,多番戏弄陆菲嫣甚至故意要她说出污秽下贱的词儿,美妇心中怎可能没有怨气?一旦交上了手打得兴发,借机收拾一顿出出气也未可知。
陆菲嫣的势子早已摆好,双臂怀抱所指之处报阴怀阳后招无尽。
吴征可不会蠢到向绝讨不了好的正面硬攻,他身形灵动,前冲之中忽然左足顿地状似向右变相,右足紧接着连环踢出,竟是接连变相!左手似掌似爪,右手隐而不发,正是一招平地风雷!陆菲嫣始终以不变应万变,她双足踏定不动,腴腰款扭转了小半个圈子仍是正对吴征。
见他这一招虚虚实实,双臂摇起如水波荡漾,又如风过柳枝,怀抱中的阴阳内力发出一股强劲的牵引力道。
吴征身体平衡顿失,竟似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牵引要一头撞向陆菲嫣。
他此前旁观良久心中有数,右掌正是备下的应对之法,见状朝陆菲嫣怀抱中劈出一掌。
浑厚的阳气登时搅乱了报阴怀阳的平衡,被牵引的身体一松吴征不敢怠慢,足下连连加劲又绕了小半个圈子。
按常理而言陆菲嫣为了维持怀抱中的阴阳内力平衡而脚下不动,吴征此时已奔行至她身后,正是拿捏住了破绽所在。
可吴征此时依然要面对陆菲嫣的双掌怀抱,个中之奇令人咋舌。
说得白了,陆菲嫣下身点滴未曾移位,只是腰肢扭转之下整个上身都旋了过来,仍是面对吴征。
所谓的绕至身后,只不过是那座多肉挺翘的梨臀之下而已。
昨夜欢好之时吴征便觉陆菲嫣身躯奇软犹若无骨,可身子旋扭到这等程度连想都没想过。
错愕之中一向引以为傲的反应速度也为之一慢,那牵引之力再行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向陆菲嫣怀中撞去。
吴征也不抵抗顺势而为,大喝一声全力运转,内力不行经脉自皮肤外放而出来势极快。
两人的武功都有些奇形怪状的诡异,陆菲嫣十拿九稳的牵引之力如同平静湖面上荡起涟漪。
吴征双掌二化为四,连连拍向陆菲嫣小臂。
这一招雷厉风行劲道十足,本就是近身短打时威力极大的一招。
吴征知陆菲嫣胸前凝聚的内力厉害,他功力本就逊色,想要破局的关键在于打乱其间的平衡。
陆菲嫣面对凌厉的攻势不慌不忙,双臂舞动如弱柳迎风。
怀中内力一会儿左右分开泾渭分明,一会儿交相混杂。
吴征的攻势遇到重重阻挠,不仅每进一分便化解许多,双掌推进到陆菲嫣臂弯处时甚至控制不住动作,左掌突兀横劈斩在自家右手臂上,钻心地疼。
好厉害的武功!吴征虽惊不乱,倒不是他的急智应变已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而是在陆菲嫣身上花的心思着实太多,每一个步骤都前后考量过种种可能。
现下的情况也在估算之中。
他索性不动双掌也不抵抗,任由牵引之力拉着他向陆菲嫣怀中靠去。
陆菲嫣美眸精光大放,虽只是一场练武,可这种挥洒自如的感觉久远得连在记忆中都苦寻不着。
她左臂一抖扯着吴征,右掌平举要在他前胸印上一掌。
吴征已凝力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胸口撞上手掌时全力激发。
陆菲嫣的内力之所以能如抱阴阳,正是得了双臂圈环之助。
如今胸口正对她手掌,内力的牵引束缚力道大减。
吴征这一记反击又极为阴损,内力不攻其他,专攻敏感神经。
——需知人体的手指亦有许多敏感神经,是以男女欢好时也常有吮吸手指的举动,其滋味甚为美妙。
吴征的内力当然伤不了陆菲嫣,可挑拨之处让本就敏感已极的美妇陡然面泛酡红,骨酥腿软。
吴征趁机而入一把将陆菲嫣抱紧,结实的胸膛紧紧压扁了一对绵软美乳。
吴征奸计得逞开怀一笑,甚是得意。
陆菲嫣又羞又急,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她可从未想过还要再有第二回。
可娇躯酥软地让吴征抱在怀里向他的小院里飞奔,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放我下来!不放!你连我都打不过,说明伤还没好。
哪有治病治一半的道理?谁说打不过你。
若不是手下留情,我早一掌把你杀了!咦,手下留情?那就是舍不得咯~~因何舍不得呀?我……斗嘴争辩声中,吴征已抱着陆菲嫣进了小院。
抬腿踢上房门,吴征抱着美妇坐在餐桌前温柔道:知道你生气恨不得一掌打死我,也知道你又忍不得了现下便想要。
不过无论是想打死我还是想要,都得花力气,肚子饿着可不成。
不妨先填饱了肚子,一会儿是要杀要剐还是想要我都随你。
以昨夜吴征对自己身体的迷恋,陆菲嫣本以为回了房便又是一番大肆征伐。
她并非下贱无耻的淫妇,否则也不能苦忍身体的煎熬如许多年,这一回失身于吴征也是多方因素共振的结果。
但并非失了冰清玉洁的身子,她就成了人尽可夫的淫妇,也无论她身体多么诚实,内心里的抗拒一分不少。
这也就因为是千丝万缕般纠缠不清的吴征,换了旁人或许怀中已是艳尸一具。
陆菲嫣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下的模样。
酒菜尚温,可见刚备好后不久,原来他在房顶观望时已先吩咐人备下了。
只是一顿简简单单的酒菜,她出身豪富之家何曾看得上了?可现下在陆菲嫣眼里的已不是简单的饭食,而是细致入微的关爱之心,正中软肋。
一时之间心中柔情百转,口中一个字也吐不出,只有眼泪抑制不住地扑簌簌而落。
吴征双臂一展将美妇紧紧拥住,用肩头抵着她螓首仿佛最坚实的依靠,任由哀伤又喜悦的泪水顺着领口滚落,濡湿了大片胸膛……红烛摇影,陆菲嫣止了哭泣羞怯怯地偎依在吴征怀里,虽说那一片衣襟已被又苦又涩的泪水打湿,贴在脸边却觉得甜甜的。
——若是梦境,便不要醒来;若不是梦境,就彻底放纵一次再不留遗憾地死去罢!师姑饿了吧?吴征捧起她下颌,居高临下凝视道。
听惯了的师姑二字现下分外刺耳,陆菲嫣心中又羞又恨却怎么也骂不出口,反而化作娇嗔般一撅香唇哼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
因为你好欺负!吴征坏笑道:不然叫什么?菲菲?陆菲嫣心弦一颤,其间的亲昵难以言述,忙眼波流转不敢与他目光对视轻声道:不跟你多说。
再不吃东西真要饿坏了,我来喂你。
吴征一手搂进陆菲嫣,一手举起筷箸夹起片笋子道:这个你喜欢吃。
张嘴,乖!被当做小女儿般的宠爱让陆菲嫣心中又酥又甜,听话地张嘴啜入笋片缓缓咀嚼,这才发现虽是临时准备的菜肴,但酸菜笋子焖白肉,粉蒸肉,百合炒芹条,茼蒿拌香油,莲藕排骨汤,四菜一汤样样是她所爱,若不是提早做了准备哪能这般凑巧?刚刚迁入的吴府,新来的仆从,还有他一脑门子的坏心思,百忙之中还不忘吩咐下细枝末节。
宠爱……无边……还要什么?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一杯酒。
陆菲嫣不敢相信这样话会自然而然地冲口而出,但她实在太喜被人捧在手心里当做珍宝的感觉,也太过缺少这样的爱意,仿佛迫不及待要将从前的缺失全数补回来。
好!吴征依言而为,一口饭,一口汤,端起酒杯却坏笑道:我也渴了。
我帮你倒一杯。
不要。
那……你先喝……不要,一起喝。
啊?什么?吴征将杯中酒一口含进嘴里,轻捏陆菲嫣的下颌任她错愕不由分说地吻住。
温热的酒液在两人口中传递,仿佛心中的悸动与爱意在来回流淌。
男儿的舌头霸道地穿过唇瓣顶开牙关侵入,一如他粗暴地侵入陆菲嫣的内心,她想躲,无处可躲,想逃,无处可逃。
男儿像一尊天神伸出巨掌,一把将她攥在掌心却温柔爱抚。
紧密的激吻逼得人喘不过气来,陆菲嫣却无比贪恋,仿佛浸沐春日中被暖风包围,她仍不能适应现下的亲昵,又忍不住时不时给予回应。
幼嫩的香舌躲躲藏藏着被他刮蹭,卷起,吸吮,羞涩又甜蜜。
及至陆菲嫣情动着轻启檀口,香舌轻吐主动起来,吴征却忽然一缩脖颈让四唇分离。
陆菲嫣正情浓性动,唇分时分明是一个仰首前送的动作,却追之不及。
她一双美眸睁开,见吴征正促狭笑着对望,念及方才羞人的动作,恼他太过使坏,又恼自己怎地又陷了进去。
双唇一抿,那滋味太过甜蜜迷人,实是想再品上一品,不愿断绝。
吴征坏笑道:这才半杯,还有半杯。
一杯酒在口中传来渡去,正是只喝了半杯。
陆菲嫣被他拿捏在手中予取予求,任他欺凌,此刻百感交集,一颗心被逗弄得委屈不已: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我。
不能!吴征垂首靠近,在陆菲嫣陡然暗淡的凄苦目光时轻声道:待我老得动不了了,才不再欺负你。
每每在陆菲嫣即将放弃抵抗沉沦于此时,他总会霸道地将她拉回现实;每每在陆菲嫣快要受不了他的霸道时,总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及时出现,新鲜热辣得动人心魄。
这一昼夜里,陆菲嫣的哀求比这一世加起来还要多;这一昼夜里,陆菲嫣的怦然心动也比这一世加起来还要多。
她剧烈喘息了几下,闭上双目微扬螓首认命般地接受他的欺凌与侵犯,可嘴角的甜意与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难以掩饰。
温热的酒液再度送进口中,陆菲嫣始终垂着的双臂张开回环,紧紧搂住吴征的脖颈,唇舌也变得主动起来。
此前被动承受时生硬发僵的唇舌便已是极佳的美味,如今她搂住又爱又恨的男儿,主动吐出香舌迎合着,双唇又含又吸,甚至缓缓摇晃着螓首改变着姿势,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尝男儿的味道,感受他别样的温柔与霸道的爱意。
那丰满莹润的唇瓣软弹如糍糯,细长如兰叶的香舌灵动如蛇,勾挑纠缠间变得越发纯熟-这一记悠长的深吻仿佛经历了一次天荒地老,唇分时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陆菲嫣脸上发烫目光闪躲不敢与吴征对视,心中的柔情蜜意又止不住关心道:你也饿了,赶紧吃些东西。
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一杯酒。
吴征虽面上一片温柔却让陆菲嫣大羞,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分明也是要她来喂。
忸怩了好一阵子,陆菲嫣才在吴征那一副你不喂我,我就饿死给你看的决绝下就范。
举箸夹起片被酸菜与笋子滤去了过量油脂的白肉道:你快吃些。
吴征一缩脖子表示不吃不吃我不吃,陆菲嫣知道他打的甚么鬼主意,又是左右为难了好半天,才不得已吐出香舌将白肉托起送到他嘴边。
白肉软烂脂香四溢,但怎比得上那段香舌的温软滑腻来得滋味绝佳?又是一番你侬我侬的唇舌交缠,甜腻到令人发颤。
有一便有二,一口饭,一口汤,一杯酒,两人转着灯儿似的互相喂下去。
然而这一桌分量正合二人的饭食终究未被一扫而空。
两人吃了个半饱时便再也按捺不住悸动的心弦,吴征一把抱起美妇大踏步迈向床头,而陆菲嫣虽将螓首埋在他胸前不敢妄动,可一双修长玉腿却环绕紧夹男儿腰际,让玉躯紧紧贴挂在他身上。
这一路铺满了碎裂的衣衫,至床沿前两人均是不着片缕。
床脚咯吱的承重声响起,吴征已将美妇压在身下,密如雨点的吻自她脖颈边而起,一路若有若无地越过胸前高峰,划过腴沃的细腰,停在大腿内侧。
陆菲嫣本以为他又要用那挑逗敏感却略过重点的折磨人法儿,正紧闭双目,手掌使劲儿扯着床单准备忍下那令人发疯的过程。
不想这一回的舔吻不多时便即停下,旋即便觉闭合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握住向两边分开。
她惊呼一声支起上身急道:你要干什么?吴征怔怔地望着眼前丽色,被分开的双腿展露出中央一片芳草萋迷,烛光下浓密的乌茸卷曲油亮,而掩在深处牝户早已被花汁染透,那丰满肥厚的唇叶正一张一合,合时犹如紧闭的眼眸,张时又露出艳红如血的花肉,犹如一朵晨光初开时分娇艳的滴露牡丹。
当然是要品一品你身上最美又最神秘的地方。
别……那……那怎么成。
雁儿就爱得紧,菲菲当然也成。
而且……你要认真看!吴征将那双美腿架在肩头霍然起身,一把将陆菲嫣掀倒在床,动作不停直将双腿反压至陆菲嫣肩头,让她如同倒立一般,却又是臀儿朝天,腿心毕露。
不许闭眼,好好看清楚。
陆菲嫣心中慌乱一团陡然忆起昆仑集里妓子所说的话语:女儿家舔男人哪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舔也是一般。
不想在春梦里渴求的事情真要发生,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那场春梦里的一切,不就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期盼么?陆菲嫣紧抿的双唇仍止不住颤抖,弧线优美的鼻翼一张一合,连喉头都不停地哽动起伏。
这般姿势对于身躯柔软的女子本就不难,与身姿柔若无骨的陆菲嫣而言更是轻而易举。
吴征见状得寸进尺,加力缓缓将腿心羞处继续下压,一点一点靠近陆菲嫣螓首。
那至美又至羞之处竟然近在眼前,陆菲嫣紧张得忘了抵抗,瞪大的双目里有惊恐,有慌乱,亦有期盼。
吴征并未给她思考的时间,伸出舌头几在她眼前顺着梅香弥漫的蜜裂挑了一记。
嗯哼……一声媚人的呻吟,陆菲嫣玉躯突地抽紧后难耐地大力扭动,若非吴征把得牢固这一下便要挣脱掌控。
她洁白的玉齿咬着唇瓣,被一股电流击得身躯都抽搐起来。
一挑,一挑,再一挑,柔软的男儿舌头磨过更加软嫩的花唇蜜肉,比之棒儿的刺激不如,却另有一股温柔快意,且舌头单论灵巧远远胜过。
目光视线中只见吴征以舌尖拨弄挑逗着唇顶一颗小巧米珠,那是女儿家身上不逊于穴儿深处的敏感所在。
快感连绵弥散中,软融融的小腹一股股热力四散崩腾,化作丰沛的花汁汇成溪流,被开合不已的花唇汩汩地挤压满溢出穴口。
陆菲嫣媚目迷离,目光中的模样又淫又邪,却让她着了魔一般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隐秘最敏感的所在正被男儿轻尝慢品,其淫靡之色直令人魂魄为之夺走一般。
吴征逗够了米珠,又张口抵住花唇,竟把这一处当做樱唇香口般吻紧,吸嘬的力道传来正混着腻滑的汁水响起波儿,波儿的声响,淫靡得令人心颤。
陆菲嫣已不仅是心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胯下密处被人整个儿含住又舔又吸,尤其一只舌头挑开两片花肉正如小蛇一般顺着花径挺进,一连数种快意袭来,美得她浑身发颤。
那大力的吸嘬仿佛要把敏感的花肉全数吸出体外,那舌头的突刺之后又是一番旋搅,一股与棒儿大力冲击时截然不同却一样快美的滋味儿让她娇躯颤动,花径内里的嫩肉紧紧收拢。
吴征曾品尝过韩归雁的美妙滋味,英武的女将花肉极为肥满,探采花径时仿佛推开重重阻碍,其内的嫩肉紧仄逼人,随时要将侵入的阳物赶出去一般,可称一个挤字!陆菲嫣则截然不同,她的花肉软软腻腻,外物的侵入几乎毫不费力。
可探入之后又仿佛置身于一处温柔之乡,一颗颗的肉芽仿佛无数张小嘴不停蜜吻,又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吸字!吴征吃了好一回,居高临下间见陆菲嫣一张圆张的艳口粉润细腻,盈亮丰满,下身肉龙又绷得几欲胀裂般难受,着实难以抵受。
他索性将美妇放平身姿,倒转身形,将雄赳赳的棒儿送到陆菲嫣面前:你也吃我的。
快美之中陆菲嫣羞涩不已,十余年前在昆仑后山,她放下颜面向顾不凡求欢时亦曾为他口舌侍奉,这一切都落在吴征眼里。
彼时才五岁的小男孩如今已长大成人,这根男儿的象征就在眼前,粗大火热,狰狞猛恶。
那顶端的孔洞仿佛恶鬼的独目正冒着咝咝热气。
与此同时,吴征也停下了对她花唇的舔吃,突然断绝的快美让陆菲嫣饥渴难耐,口中婉转柔媚的呻吟声急转为哀怨不已:你……你……。
她心下又气又急,要他再吃一吃自己的话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也自是知道吴征逗弄了她一整晚,此刻若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有任何动作,这可叫满身的情欲如何得了?目光又幽怨又愤恨,气得只想给这根状似猛恶实则脆弱的棒儿狠狠咬上一口,到了实际则成了香舌朝着沟壑一卷,将顶端大入鸡子般的龟菇纳入口中。
穴儿被亲的滋味从未试过,若换了顾不凡怕要当做奇耻大辱,可吴征一点也不嫌反而乐在其中,陆菲嫣又怎能不柔肠百结?而蜜谷幽壑被搅拌得情动难抑滋味甚美,只恨舌头不够长倒让大半段花径空虚寂寞。
那滋味儿着实难当,便如昨夜吴征亲吻娇乳时故意掠过顶端莓珠,美则美矣,独缺畅快,仿佛被架上炉火的隔水蒸笼,水渐沸腾,白气弥漫,笼温渐高,可就是差了那么点火候,缺了猛火快炒的爽利劲儿!陆菲嫣难耐地频频抬臀相就,以便幽谷能离吴征近些,让他舔吃得更重更狠些。
与此同时,口中含弄棒儿的滋味也着实不坏,粗热的棒儿将檀口塞得满满当当,蜿蜒的青筋贴在唇肤香舌上频频跳动不止,仿佛一股澎湃的力道正在积聚。
陆菲嫣情不自禁地以手握住难以含入的大半棒身,含着龟菇连连吸吮,被香涎染满的棒儿散出黑亮的光泽,密密频频的叽啾叽啾吸食声正与穴儿被吃的波儿波儿声响遥相呼应。
陆菲嫣曾秘密求教昆仑集山下的妓子,虽过了十余年然不需多时便又熟练。
吴征只觉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张温柔潮热的艳口,更有一条细长的小舌旋住顶端敏感,又舔又卷。
那香舌又细又长,缠卷时灵动无比,更有时颤动快如蜂鸟之翼在龟菇上连连舔扫。
吴征肉棒大爽心中大乐,想来陆菲嫣当年学习时极为用心,才有这番纯熟的技艺。
他大赞一声:师姑身上每一张嘴儿都好会吸……惹得陆菲嫣鼻腔里哼出一连串的娇嗔不依声,才投桃报李舔吃起来。
每当陆菲嫣舔着他爽处,便以舌尖突刺或是重吻米珠以兹鼓励。
两人倒极有默契,吴征棒儿越发粗硬,陆菲嫣的穴口开合也越发频繁有力。
她情动迷醉地沉浸在互相取悦的滋味中,忘情地手握棒身上下撸动。
两只小手前后排列亦仅能握住肉龙大半,她索性吐出香舌,对着凸出掌心的龟菇画着圆圈,细嫩小巧的舌尖弯折,贴着龟菇沟壑勾刮。
两人都已难耐到了极限,吴征起身从樱口中抽出肉龙。
陆菲嫣正闭目舔吃得欢,一时间不明所以,忽然抽离的棒儿仿佛夺走了她心爱的宝贝,一声轻哼的不满中抬起上身要把宝贝夺回来。
待觉身上一轻忙睁开眼来,只见吴征玩味地凑在眼前道:师姑这么贪吃,可好吃么?粗热的肉龙还挂着残留的粘腻香唾,四面滚滑滴落时犹如一根根盈亮的晶丝。
只是些许接触,那喷吐着的火热气息熏蒸着泥泞的花穴蜜口。
陆菲嫣被他问得大羞,偏头闭目不敢再看吴征,可穴口却难耐地一开一合,像在欢迎肉龙的侵犯,又像此前香唇一般轻吻菇首。
现下想要我怎么做?吴征拼命抵受着柔嫩花唇轻抚时传来的快意,尽力做出好整以暇的样子道。
你……你不要欺负我了……陆菲嫣紧咬牙关,再要像昨夜一般说出粗鲁的词儿无论如何也不愿:那些话好难听……我真的不喜……好!那,总该告诉我怎么做吧?似恶魔的引诱,又像是爱人的软语相求,陆菲嫣一颗芳心仿佛化去一般,双臂环住吴征后背凑上香唇低语呢喃道:亲我……进来……我想你进来……回环的双臂骤然抽紧,一双玉掌深深掐入吴征肌肉结实的后背,紧紧贴合的唇瓣也变得死死抿住,一双秀眉更是骤然蹙起。
分开穴口向深处挺进的肉龙像杆烧红的长枪,正一点点,一寸寸地挺进,似要感受她的每一分柔腻触感-陆菲嫣已顾不上亲吻,只是吐着香舌任由男儿吸嘬,肉龙每扎入一分,她的樱口便张大一寸,呼吸便急促一分。
那烧红的长枪仿佛永无止境般前行,前行,再前行,直到将她的身体捅穿分为两半。
她一身早已酥软无力,可蜜穴里的力道却越发强烈,花肉死死地收缩,密布的肉芽像是无数张小嘴啃吻着棒身,让整只穴儿像是个无底洞一般将肉棒一寸寸地吸入。
忽然,陆菲嫣双目圆睁,被吸嘬的舌尖发不出只言片语,只能从鼻腔喉间哼出不满渴求的呻吟,哀婉无限。
原来吴征甫将肉棒插入一半便不再前行,转而向外拔出。
此前的侵入速度虽慢,但畅快之处却越来越多,后端的空虚虽难过得让人发疯,总算有个盼头,而此前被抚慰而过的花径嫩肉果然快美难当不负所望。
不想吴征变插为抽,深处那一份空虚的难过可是不用提啦。
陆菲嫣急急长腿一环想要制止吴征抽出的动作却是徒劳,她奋力挣脱被吸住的香舌哀求道:不要……不要出去……插进来……求你插进来……这样好难受……好!吴征的肉龙已退得仅剩龟菇还被穴儿含住,闻言借着陆菲嫣长腿缠夹之势发力一挺,棒身借着龟菇钝尖开路拌着花汁一冲而入直至没柄。
啊!陆菲嫣发出一声尖利又悠长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上身脱力摔倒,花径深处空虚寂寞许久的后半段陡然被破开,塞满,被火烫的高温狠狠灼烧。
她高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荡得胸前美乳盈盈颤动。
腿心深处一团嫩肉仿佛被顶开的小嘴喷溅出一汪一汪的清泉花蜜。
长时间温柔又动情的挑逗让陆菲嫣欲火如焚,早已到了极乐的边境上。
这发力一冲仿佛致命一击,将她送入极乐巅峰。
吴征不待她缓过气来便抬起一条长腿将美妇翻了个身,穴儿内紧紧抱合着棒儿的肉芽被层层刮磨,惹得美妇又是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
欢好时有好多姿势,菲菲一定没试过这一种罢。
迷迷糊糊之中陆菲嫣方觉被翻转过来,美乳压着床,一只丰美的梨臀正高高翘起。
香肩之下的背脊削若断崖,两侧线条一路走窄,直到臀儿处突然变得又宽又翘,极大的落差让腰眼出现出两颗动人心魄的小小圆涡,而梨臀的妙处正在此时才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谓梨臀,乃是臀尖处突兀多出两条嫩肉,其形如香梨蒂口。
这两条嫩肉极其肥软,女子趴跪撅臀之时,梨臀虽在美观上略逊蜜桃圆臀,但臀缝却显更加隐蔽,且那两条嫩肉被撞击时无论绵软的触感还是啪啪的脆响,满足程度甚至还要胜于桃臀些许,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吴征两掌圈住腴腰,拇指正巧扣在腰眼正大开大合,一下一下地抽出穿刺着陆菲嫣肥美的肉花。
速度并不快,但腰杆与手臂一同发力力道又重又猛,那抽插之间的停顿犹如短暂的蓄力过程,让下一次穿刺一鼓作气又一气呵成,下下直达花底。
嘤嘤呜呜的呻吟泣诉声中,这羞耻的姿势竟然陆菲嫣升起前所未有的新奇与略带不同滋味的快感,仿佛被男儿征服一般趴伏于地任由采撷。
她数次想要支起上身,但酥软的上身总让她半途而废。
无奈地放弃之后,她陡然发现一身力道尽数集于跪着的双腿,只为将臀儿翘得更高,好让他一下下地插得更深更猛……那弯翘的肉龙正以正面相对时截然不同的角度刮刨着花径,刺激着不同的敏感点。
粘腻的花汁顺着大腿内侧嫩白的肌肤滚滚滑落,紧吸着棒身的花肉也随着肉龙的插入抽出不断被翻出穴外又塞回体内。
陆菲嫣只觉这一番完全臣服般的征伐如此酣畅淋漓,被插入塞满时仿佛长了翅膀飞向云端,被抽出空虚时又仿佛双翅齐折,突然向深渊坠落……被冲击得前后摆动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任由吴征摆布着扔向云端,又拋落深渊……换个姿势是什么感觉?吴征一下一下地挺动,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梨臀两条嫩肉上啪啪肉响。
好深……呜呜呜……我不会说……我不要说……虽快意仍是畅美难言,比之昨夜失神般的一味求欢,今夜已清明了许多。
陆菲嫣自小家教甚严始终说不出羞耻的话儿。
那感觉好不好总该告诉我吧?嗯……好……震颤的语声酥麻入骨,仿佛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难以忘怀。
我的大不大?粗不粗?讨厌……哎哟……稍一犹豫立刻换来几下凶猛侵袭,陆菲嫣哀婉哼道:好大……好粗……呻吟声响越发高亢激烈,无力的娇躯不知又从哪里生出力量,随着吴征抽插的动作前后迎合。
丰美的硕乳像是吊钟一般前后甩荡,正让峰顶梅珠剐蹭着床面。
两人同时使力让棒儿拔出时仿佛抽走了陆菲嫣的灵魂,插入时又将一切空虚全部填满,且那又重又脆的啪声宛如仙乐荡人心脾,又如战鼓催促着男儿征伐得更狠。
泄了三回的陆菲嫣觉得小腹里越发火热,那高潮的快感又将袭来,且这一回似比之前还要更猛更凶,足以像一波畅美的狂潮将她整个人淹没,她万分期待那一刻快些到来,又十分不愿来得太早太快,以便更加享受这一刻的快乐。
然而吴征再一次停下了动作,任由陆菲嫣前后款摆挺送着腰肢,花穴仿佛只婴儿小嘴正一口一口将棒儿反复吞吃。
但此刻酥软的美妇吞吐力道又怎及得上男儿凶狠的穿刺动作来得爽快?陆菲嫣幽怨地扭过螓首,恨他薄幸如此。
吴征嘿嘿一笑将陆菲嫣压倒双腿一夹,让美妇那双长腿紧紧闭拢。
这般姿势仿佛让花径扯面条一般拉长变细,紧裹着棒儿的美妙滋味又有不同。
男儿抽送撞击的力道更强,进出却越发艰难,剐蹭越发大力。
侧面望去,陆菲嫣的后背处一片平实,唯有奋力撅起的丰臀耸立若峰,蔚为壮观的肥翘美肉堆雪也似的被顶得前后摇晃,又像一团酥腻腻的嫩脂喷香四溢,男儿的腰腹却如一只大手,正按揉着让它肆意变形,捏扁搓圆。
陆菲嫣再也抵受不住强烈的快意,以最放松最受力的姿势任由他索取其间的美妙,又一次泄了个一塌糊涂……舒服么?吴征分开陆菲嫣披散的秀发,亲吻着光洁的背脊轻声道。
嗯!还有很多很多的姿势,每一样都有不同的滋味,想不想再尝尝?欲望比起昨夜已平复许多,但比之昨夜的兽欲,今日便是温馨旖旎甜美动人。
以陆菲嫣的百媚之体又怎能满足?……想……陆菲嫣支支吾吾,埋首在床羞怯道。
吴征将她翻过身却并不急于继续穿刺,反而调笑道:换个法儿,新鲜又有趣。
低呼声中,两人的私处仍紧紧贴合,陆菲嫣已被吴征一把抱起下地,她像是只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儿,只觉他迈步时胯间被他顶离棒根,双腿交错时胯间又自然落下将棒儿吞没,极是舒服。
她心头大窘,本以为吴征要以这种姿势带她散步,不想吴征停在餐桌前不耐地一把扫开盆盆碟碟清出片空余,波儿一声抽出肉棒,抱起陆菲嫣翻了个个儿放在桌上。
那姿势让陆菲嫣娇羞欲死,此刻美妇就像只人立坐着的狗儿蹲在桌面上,唯独丰美梨臀无所依凭悬空于外。
吴征从后贴上她后背,双臂回环握紧胸前一对绵软美乳,大食二指拈住细长梅珠,其余三指如捧至宝在她耳边轻声道:菲菲好贪吃,上面的嘴儿爱吃,下面的嘴儿也爱吃。
被拿住心中隐秘,陆菲嫣大羞轻哼一声,扭着身子让峭若削成的光洁美背磨蹭着吴征胸膛。
棒首龟菇又一次贴近花唇蜜口,忽闻吴征语声一变,如魔音般道: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那实是陆菲嫣最深的秘密,也是她不敢去多想的阴私。
虽说棒儿抽插的滋味也极好,但她最爱的还是整条花径全被棒儿塞得严丝合缝,仿佛占据了她的全身心。
当花心嫩肉被死死抵住,当密集的肉芽被反推挤压向肉壁,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经仿佛全被触发,每一根都被拨弄,若是再拌着花汁一搅……诚实的身体不会骗人,即使陆菲嫣不说吴征也已发现了她这一喜好。
在陆菲嫣被这句魔音炸的魂飞魄散,一身脱力地酥软在他怀里时,肉龙已破体而入穿梭过紧窄的甬道直达花底:我会狠狠搅拌的……炸裂,五脏六腑都似被翻搅起来,陆菲嫣大张着檀口,却一丝声响都发不出。
最敏感的花心被龟菇挤压着,旋磨着,钝尖上的独目仿佛一张小口撕咬着,又仿佛那根棒儿已穿过她的身体堵住了喉咙,堵住了她的嘶喊。
小解的姿势极为羞耻,可再无丝毫阻碍的花洞口却能迎迓粗巨肉龙的全部。
吴征紧贴着陆菲嫣玉背,长臂环过抱捧着美乳,深插而入拌着花汁翻搅蜜肉。
搅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呜呜……呀呀……陆菲嫣极喜被搅拌的快感,她迷乱地摇动着螓首,一对秀美玉足高高弓起,仅用脚趾紧蜷巴住桌面,踮立着沉腰落臀以相反的力道迎奉吴征的深深搅拌。
吴征挺腰画圆的动作轮番刺激着陆菲嫣的蜜肉,胯间浓密的毛发亦厮磨着光洁的臀肤,刺激与麻痒并存,几欲让她发疯。
弓腰垂臀的动作更让陆菲嫣美乳前挺,被吴征自侧面掐紧时乳尖更加凸翘,峰顶的细长莓珠犹如迎风颤抖的花蕊。
呼吸声越发沉重急促,陆菲嫣的蜜道不住抽紧,旋绞,一阵一阵的颤动也越发剧烈,其触感妙不可言。
终于陆菲嫣一身抽搐,悠长曼妙的酥啼声高吟而出,将棒儿搅动时咕唧咕唧之声淹没。
剧颤的身子让花汁如被甩落的水珠淅沥沥滴落,梨臀上那两条嫩肉更是甩荡翩翩,如彩蝶之翼……又香又滑的胴体激烈扭动,死命向下挺动着屁股以相反的方向画着圆圈,让胯间深处的花心软肉啃吻着大如鸡子的龟菇。
每一记旋磨都换来一次自雪股连至花心的剧颤,每一次剧颤都带着强劲的力道。
软糯糯的蜜芽与大张大放的花心吸得粗巨的肉龙全无一丝缝隙,仿佛深陷软融融的酥脂,沉浸其间只想被吸吮得更久,更劲!要死了……要死了……陆菲嫣迷乱地呼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快意实在太过畅美,忘情的呼喊实是心中所感难止难抑。
就是要插死你,搅死你!反复抽紧的细小腔道中,肉龙猛地膨胀一圈,汩汩热流从根部冲入马眼射出,让肉龙一胀一胀地脉动不已!不待陆菲嫣从快意的巅峰跌落,又是如同咽气般声音一哑,那根棒儿忽然又往穴心推入一截,几将那团软肉反挤进肚子里。
一股温热的液体激溅而出,像一道永不停歇的水注喷射在花心软肉。
陆菲嫣疯狂地甩动螓首,奋力沉下梨臀让穴心被抵得更紧更实,迎接让她欲仙欲死的再一次巅峰,永不愿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