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终于申请到了假期,一家三口决定去海南度假,杨家琪将他的对象也带来了,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起来守礼又谨慎。
时至今日,老杨忆起那时的事,还是难以平静。
本来是一间套房,内有双人房一间,单人房两间,老杨稍稍思索了一番,决定让杨家琪和妻子睡双人房,自己和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男朋友各睡一间单人房。
那药有助眠的功效,因此当房间门被推开时,他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老杨年轻时受过伤,每当下雨天总会有些不适,而这天晚上,刚好就来了场雷阵雨,再加上身体还有些水土不服,便喝了些药。
可就是这么个换房子的小举动,酿成了一场事故。
见他同意,那男生脸上多了些笑意,再也不似之前的拘谨。
也或许是全天下的父亲都有这样的想法吧,老杨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临睡前老杨发现他房间的空调坏了,本来准备多加床被子将就一晚,可那男生看见后,立刻表示:叔叔您睡我的房间。
他当兵多年,虽平日里习惯不苟言笑,但对自家杨家琪,是极为宠溺的。
被子从尾端被人掀起,有温热娇嫩的身体钻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握住他睡裤下蛰伏的肉物。
唔,志鹏,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啊,是不是好久没操逼,馋了?
老杨反复打量那男生,想到妻子白天叮嘱他,不要给对方脸色看,犹豫片刻后,还是同意了。
是杨家琪的声音!她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朋友!!
身下立时便传来剧烈的快感,像是被人用湿滑的套子包裹着,还有灵活的小刷子四处吸舔。
但老杨不喜欢,他觉得这人配不上杨家琪。
这一下,老杨彻底醒了。
还来不及震惊于杨家琪的淫词浪语,便被那剧烈的快感冲击的几欲炸裂,不是春梦,也不是幻想,杨家琪在他的被窝里,此时正含着他的肉根!!
脑中似乎被丢了个炸弹,将他整个人炸了个四分五裂。
就在这近乎失智的时间里,杨家琪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灵巧的舌四处勾缠,来来回回的吞吐,小手掌握着含不住的部分上下套弄着,还能听到含糊的吸吮声,嘴里还含含糊糊喊着好吃、大鸡巴好烫
老杨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向来是个古板的人,年少时一直在部队里,安分守己,后来转业,在家人的介绍下相亲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妻子,虽无炙热爱意,却也是相敬如宾,连情爱之事也一直是维持着固有的频率、单一的姿势。
他自认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也从未做过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可今天,两重身份居然同时遭到冲击,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胯下之物早已诚实地胀大到极致,很快便在杨家琪口中鼓成一大团。
被湿润的口腔包裹,那小舌还极为熟练灵动,身体的本能,让胯下之物叫嚣着要发泄自发向深喉戳去。
老杨极力思索该怎么办,他不能开口,一旦开口,此事实在过于尴尬,今后这个家还怎么维持?他还怎么面对杨家琪?
万一杨家琪知道自己吸吮的根本不是男朋友的鸡巴,而是亲身父亲的,一时羞愧到想不开
心中涌起一阵担忧,老杨越发慎重,想着只能慢慢拒绝,必要的时候可以将杨家琪打晕。
老杨算好了一切,却忽略了杨家琪的骚浪程度,就在他思索时,杨家琪已经吐出了嘴里的粗物,却还是用手抓着揉捏,五指拢成一圈,竟无法将那大物件完全包裹,只得勉强围住,套着鸡巴缓缓摩挲起来,每一次上下滑动,都会带来强烈的酥麻感。
与此同时,杨家琪还扭着小屁股坐了上来,就像是小时候骑大马,不过现在,小女孩已经张大,睡裙下是不着寸缕的娇臀,压在身上时,那火热的触感,带来的不再是温馨,而是激情。
还是带着禁忌的激情!!
杨家琪胡乱轻吻起来,一双软软的唇不停凑到老杨面前,嘴里还不停浪叫着:志鹏,受不了了干我来干我啊
老杨被吻得心烦气躁,好几次都找不准下手的位置,他又不敢贸贸然出手,生怕不小心将她给打伤了。
好不容易找好了角度,手刚准备好,娇软的人儿突然停了下来。
志鹏?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怪怪的?
老杨瞬间愣住,以为是被杨家琪发现了异常,就是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杨家琪突然一扭臀,手扶着他挺立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一口气坐了下去。
噗叽一声,花唇间的裂缝被鹅蛋大的肉冠顶开,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被容纳了大半根。
那是杨家琪的花穴,那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鸡巴!
啊天啊,志鹏,你今天你今天好厉害嗯啊好疼,要裂开了
杨家琪痛苦的呻吟声就在眼前,还处于惊诧中的老杨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一方面,如果不做任何回应,很可能会被发现不对劲;另一方面,胯下之物骤然被紧致湿热的蜜穴所包裹,最私密之处紧密相连,几乎每一秒,他都能感受到杨家琪痛苦的战栗。
作为一个极为宠杨家琪的人,老杨同样感觉心疼。
他向来是个理智的人,多方分析的结果是,只能战且压下鸡巴插入杨家琪花穴这件事,想办法将后果降低到最小。
老杨抬起手臂,回抱住杨家琪娇软的身体,大掌在她背后轻轻抚摸,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嗯哼啊
黑夜里看不清表情,但可以凭借些许声音判断,杨家琪慢慢平稳下来,小嘴溢出断续的轻叹,有时身体还会左右磨一磨,然后小腹颤抖好一会儿,那声音带着痛苦又带着欢愉。
如此摩擦了许久,胯下被包裹的地方,终于不如之前那般干涩,而是涌起湿润的液体,湿哒哒地顺着棒身淌在囊袋上又向下滑,将老杨的胯部也染得一塌糊涂。
杨家琪出水了!
鸡巴被湿滑紧致的媚穴裹缠了大半,老杨哪怕在理智上怎么唾弃自己,脊柱处升腾的快感却越来越汹涌,胯下之物不受控制,烫得厉害,当中血液沸腾,狰狞的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老杨喉头一梗,涌起一股可能被发现的恐慌。
唔,是不是害怕被我爸妈听见嗯啊你是对的,我也,我也不能说话
杨家琪说着自己捂住了嘴,可还是因为插入的肉根过大,时不时会发出轻哼。
静止的时间越久,杨家琪声音里的欢愉就越发明显,到后来,甚至来回转动胯部,不顾一切的贴在他耳边哀求:
啊好舒服,终于终于吃进去了志鹏,好痒,干我,干我啊!
听着这骚话,老杨说不出来自己的情绪,又是心软,又是恼怒,自己一心培养的、知书达理的杨家琪,竟然是这样的?!
求求你了,狠狠操我啊把我当母狗日啊把骚逼日烂啊!
不知是第几次被哀求,老杨的怒气冲到了顶端,再也顾不得身上趴着的人是谁,只想要狠狠的教育她,让她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他握住紧贴着自己胯部的娇臀,保证杨家琪的身体不会歪倒,随后浑身力气集中在一处,顶着腰胯向上戳捣,巨蟒狠狠捅干一下,尽根没入,捣至花心。
啊
杨家琪的叫声还没出口,便被接下来更为连续的抽插给堵了回去,老杨有些发狂,不断耸身顶撞起来,干得力道越来越大。
啊嗯~~~啊啊啊!太快唔~!
老杨是真的生气,他和妻子都还在呢,这小妮子都敢半夜爬男朋友的床,又是吃鸡巴,又是主动求肏,这若是他们不在,恐怕多淫荡的事都做得出来。
若不是这场乌龙,此时自家杨家琪应当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人用鸡巴插着,浪叫程度当与现在别无二致。
好舒服逼逼好胀
耳边回荡着小声的呻吟,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老杨一时之间没有收敛自己的力度,鸡巴进出的幅度不断加大,几乎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捅肏起来,大股欲液被刮了出来,进进出出间发出啪啪的脆响。
可在怒气升起的同时,老杨不可避免的想到,妻子就在左边房间,杨家琪的男朋友就在右边房间,他作为父亲,却在这里挥舞着胯下肉根,肏着亲生杨家琪的逼。
甚至,这一下一下的狂顶,除了怒火作祟,更多的其实是快感使然,身体的悸动和狂躁全都无法掩盖,他不得不承认,这快感,比他和妻子做爱时激烈的多,年轻的肉体和乱伦的刺激,已经让他隐隐失控。
一瞬间老杨几乎感觉到无地自容的羞耻。
强烈的羞愧感、负罪感和背德感袭来,让老杨的动作稍稍不那么顺畅,之前被骤然冲昏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花心正中,此时稍一停顿,便引来软肉吸舔嘬吮。娇嫩的内壁勒住棒身,内壁猛烈的收缩舒张,密密麻麻的快感攀上脊柱,迅速涌遍周身,老杨几乎是用了通身的气力在克制,却在此时,黑夜中响起一声娇喘:
爸爸
杨家琪的一声叫喊将努力压抑欲望的老杨给炸得几乎耳鸣了。
那一瞬,他脑中浮现数种解决办法,可没有哪一种,是能水过无痕的。父女乱伦,违背纲常,不论在何种时候,都是应当被唾弃的。
却是幸好,大喘气之后,杨家琪的后半句也叫了出来:
嗯啊爸爸,我爸爸不喜欢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今天都一直不理我,好冷淡嗯啊别停嘛,我来给你泻火,你使劲干他的杨家琪发泄发泄我爸爸最疼我了,你把我的骚逼干烂,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他的好杨家琪!!
女生外向在这一刻被体现到了极致,老杨心中又酸又涩,可比起之前的怒气,这一刻的心绪却更加复杂。
有种濒临悬崖又被拽回来的劫后余生,这种刺激感,激发了血液里与生俱来的兽欲。
男人啊,终究是那么向往刺激的。
那一刻,哪怕是在黑夜中,老杨依旧觉得自己的动作像是带着慢镜头,一举一动都非常清晰。
他先是抱着杨家琪转了个身,将她娇弱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下,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绵软的胸部,白嫩的长腿被高高抬起,压向腹部,至此,整个花穴都被送到了自己胯部。
在杨家琪难耐的扭动中,大鸡巴抽出到穴口,紧接着,老杨的双手捂住了杨家琪的耳朵。
几乎就在同时,粗重如野兽的喘息在黑夜中响起,如同特殊的冲锋号角。
干死她!
腰肢挺动,粗大鸡巴碾着娇软的花唇强势插入,重重凿在花心上,不由分说开始了疯狂而狂乱的律动!
如果不是被捂住了耳朵,这一刻,单凭粗喘的气息、喉间的低哼,老杨的身份就该曝光了。可当杨家琪的耳朵被捂住了,大鸡巴强势猛插,漫天情潮扑面而来时,一切的细节便无人再关注。
鸡巴肆无忌惮地刮碾着嫩穴,每一次挺身都显得轻而易举,不将棒身抵至深处不罢休,一生压抑的情欲,似乎都在这个夜晚,爆发了!
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肏法。
被他捂着耳朵的杨家琪战栗不止,身子如小扁舟般不受控制地摇摆,好几次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扭着腰想躲,又被他抓回来。
像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继续被压住,鸡巴一次次狠插着媚穴,捣蒜似的毫不留情,下半身被操干出来的水花四下飞溅,甚至老杨的动作间多了股暴虐失控。
娇小的身子被他推耸得撞到了床头柜,床铺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床单被揪得几乎撕裂老杨甚至能察觉到有细汗和泪珠滴落在他手边,杨家琪被他干哭了。
不够!她不是要别的男人干烂她吗?不是要报复自己吗?
这么骚,他这个做父亲的,理应满足她!
老杨插得更凶更猛,沉甸甸的囊袋次次撞在穴口,几乎也要被塞进去。
直到龟头捣至宫口,对准窄小的地方用尽全力的狠戳,杨家琪终于带出了几缕哭声:不要了,不要了!到了啊啊
这一刻,不像是杨家琪爬错了床,倒像是他主动强奸了杨家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