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中原大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四月的的农村生活是悠闲自由的,早上在家的男人搂着赤条条的婆娘睡的香甜,哪怕是公鸡也不想打破这惬意的清静。
村南头一座蓝墙红瓦的小院里,黄毛土狗懒懒的趴在窝里不动弹。玉香挽着慵懒的头发,穿一身淡绿碎花睡衣,睡裤挽起一截,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和性感的脚踝,脚穿一双黄色泡泡拖鞋,五颗白玉般的脚趾上点缀着娇艳的红色指甲油。 她正拿着笤帚,扫院里的高粱壳。大伯哥振国手里夹着一根快烧到指头的烟头走进来。
“宝儿还睡呢?”大伯哥说。
“嗯,晚上看动画片睡得晚”玉香答。
“香,给你说个事儿”振国慢腾腾的说,边瞟了一眼弟媳,哪怕慵懒中她也带着一种睡美人的性感。
“刚接到信儿,振民判了,三年!”振国叹着气说。
玉香笤帚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扫的速度。
“进去也好,住进去就老实了,也不用担心他了。” 玉香说着继续扫着地。
“明儿走去看看他吧,收拾收拾他的衣服,到那儿给他打点打点,我跟你去”说着,没等玉香说话,振国就走出了院子。
玉香和振民是同学。玉香是校花,个头高挑,皮肤白皙细嫩,一双丹凤眼勾人魂魄,性格活泼开朗,学习成绩好,家境不错穿着又时尚,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振民是标准的学渣,除了逃课玩游戏,就是打架斗殴,是老师头疼的学校霸王。振民垂涎玉香的美貌,硬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淫威,连哄带骗的和玉香确定了恋爱关系,在那月深之夜,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初尝禁果后,玉香体会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成绩直线下降。后来两人索性学也不上了。私奔到邻近的县城租了房子躲起来,天天卿卿我我,夜夜翻云覆雨,那叫一个日子快活。
振民诱使玉香贪图享受自毁前程,父母知道后,气的纠集本家几个爷们儿,到振民家一顿乱砸,把振民家窗户水缸锅碗瓢勺都砸个稀巴烂。振民家由于理亏,振国和爹娘也只能干瞪眼跺脚。后来玉香怀孕了,振民和玉香偷偷跑回来领了结婚证,生了小宝。振民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半年安生日子。但好逸恶劳的秉性难改,没多久就伙同几个狐朋狗友跑去内蒙,合伙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振民父母健在时他还对父母有所畏惧,经常回家住一段。后来振民父母去世,没了管束,浪荡着就很少回家了。玉香在家独个拉扯着小宝,也想过离婚,又心疼孩子以后没了亲爸受罪。大伯哥也劝她为了孩子再熬几年振民就收心老实了,给她说:“香,你在俺家一天 ,我照顾你一天,不让你受一点苦,直到振民回来。”玉香听后,为了孩子大伯哥既然这么说,也就认命了。
玉香虽然生过孩子,但身体一点没走形,反而更俊俏了,饱满的奶子把衣服撑的鼓鼓的感觉随时能绷开。翘翘的屁股圆滚紧实,全身皮肤白皙可弹,乌黑的头发时常用簪子挽在脑后,既有古典韵味,又风情万种。惹的村里几个猴娃经常跑去家里不怀好意的嘘寒问暖,结果都让玉香给赶出来,后来知道玉香性格清高泼辣,也畏惧振国的威望,就不敢打她的主意了。
玉香白天带小宝,忙前忙后。一到晚上小宝睡了。寂静的夜,是最难熬的,身体的煎熬让她辗转难眠,玉香本来性格外向活泼,但独守空房的压抑让她变得沉默寡言。白天面对大伯哥那荷尔蒙迸发的身体,一个正风华正茂的少妇怎能无动于衷?大嫂真有福气,能和大伯哥每天厮守。晚上小宝睡了后,她用手抚慰着着欲火喷发滑溜的裸体,想着振民以前在她身体上横冲直撞驰骋,可每当渐入妙境,高潮要迸发时,脑海振民的模样突然变成大伯哥,大伯哥趴在她身上刺入她的身体,他那膨胀的胸肌挤压着她又白又软的奶子,她躺在他粗壮的胳膊上像小船一样被海浪裹挟着晃动……。
振国振民就兄弟两个。振民矮小精瘦,振国高大魁梧。振民好逸恶劳,振国本份勤快。街坊邻居谁家有事振国不用开口就主动帮忙。村民见了振民都躲的远远的。振国走到街上老少爷们都迎笑敬烟。村里都说他俩根本不像一个爹娘生的。振国也劝振民让他回来好生过日子,可振民哪听大哥的,他从小看不起大哥,在他眼里,大哥就一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从没把这个大哥看到眼里。
大伯哥振国家有两个男娃。大嫂是村里出名的泼妇,长得低矮黑壮,一张大脸嘴就占了一半,一张口就骂振国:“你个窝囊废,空长这么大个皮囊,如果有你兄弟一半的能耐,我也不用跟着你受罪了。”大伯哥气的浑身发抖,但为了孩子,大伯哥忍着不和她一般见识。玉香听了,也从心底心疼大伯哥。
大伯哥振国知道弟弟不争气,又怕弟媳熬不住回了娘家,弟媳从小娘家家境又好,没受过苦,皮细肉嫩的,所以他就把两家的农活都包在自己身上。大嫂天天骂他胳膊肘往外拐。振国说:“她一个女人家还带个孩子能干了重活?咱不帮衬着,玉香能给他过成?你让振民打光棍儿?”, 大嫂也知道振国的牛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心里还是吃醋不愿意。
“跟头憨牛似的,吃着自家的草料,干着人家的活儿,你咋不人也搬过去。”大嫂做着饭嘟囔着。振国正在院里逗小宝玩,听见她嘟囔回了一句:“你不说话能哑巴了?”
回到家小宝把大伯大娘说的话学给了玉香。几天后,振国给玉香家干活回来送东西。
“振国哥,我擀了手擀面,今天在这儿吃”。玉香说。
“在哪儿吃一样”。振国抹了一把汗说。
玉香噗嗤一笑说: “干俺的活儿,吃俺家的草料”。
“别管了,我回家吃吧”大伯哥红着脸说。
“咋了振国哥,你不怕嫂子把你赶出来?”玉香抿嘴嬉笑着看大伯哥。
“说啥呢,过来吃就是了”振国脸更红了。
要不是这几年大伯哥帮衬着,玉香真撑不下去了,大伯哥高大威猛,勤劳可靠,也疼玉香,一点重活也不让玉香干。玉香对大伯哥依赖,也隐隐对大伯哥有了别样的情感。虽然她知道大伯哥对她也不同于普通关系,但碍于伦理,大哥总是躲躲闪闪。农忙时大伯哥对她说“你在家带好小宝就行了,地里不用你”,玉香知道大伯哥对她的心意,从内心感谢大伯哥。大伯哥去帮自己干活,她就在家做大伯哥最爱吃的炸酱手擀面,大伯哥下垧回来,玉香就端给大伯哥香喷喷的饭。有次天儿热,玉香穿的也单薄,两个奶子把单衣撑的鼓起好高,盛饭时,大伯哥在锅边等着,玉香低头捞面条时胸前两个大奶子白晃晃的露出大半个,大伯哥瞄着看了几眼就背过身,玉香说 “哥,吃饭,你转过去干嘛?”
“哦,没事儿,我看看小宝儿”。
有时玉香给大伯哥递饭,振国接时,手碰到玉香的小手,也是触电般连忙缩开,低头找个角落端着碗呼噜呼噜吃完起身就走,除了吃饭,大伯哥从不在玉香家逗留。
大伯哥干完活回来总是汗透全身,身体散发着浓烈的男人荷尔蒙,硬邦邦的胸肌把汗衫撑得鼓鼓的,玉香大老远就能闻见大伯哥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混合着汗味,玉香让大伯哥脱下来汗衫洗洗,振国总推着说不用,慌里慌张就走。
有一次,振国下垧早,坐在院里,玉香正背对着他擀面条,玉香匍匐着在面板上用力时,玉香那圆滚紧实的臀部把裤子绷的紧紧的,屁股沟都清晰可见。她弯腰用力擀面时,屁股缝下,两道鼓起的阴户中间一道细缝,振国眼都的看直呆呆的。他蹲在地上好久不敢起身,他怕裤裆支起的帐篷被弟媳看见难堪。
还有一次,他们两个坐对面吃饭,玉香穿一件绿色的泡泡裙,坐下来后玉香把裙子从两腿间放下去挡着私处。振国不经意间抬头看见弟媳雪白的大腿一侧裙子没挡严实,那粉色的蕾丝小裤头边上冒出几根淘气卷曲的细毛,映在弟媳雪白的大腿上分外扎眼,振国看了浑身燥热,本来香喷喷的饭却吃不出味道了。
要说振国每天对着风姿卓约的弟媳,不动情是假的,但振国一直用伦理道德压制自己的非法之想。伦理道德也有压制不住欲望的时候, 淫欲迸发时,他就找个没人房间,回味着弟媳那大白奶子、那肥美阴户中间那道细缝、那几根卷曲的细毛,边想边使劲撸着自己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心里偷偷叫一声“香”,然后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但射过后他就骂自己不是人,觉得自己太龌龊,愧对弟弟和弟媳 。
这次振民犯的事儿是和几个同伙入室抢劫,那边的警察过来调查情况,玉香吓得惊慌失措。振国对警察说他是振民亲哥,有啥事儿给他说,别吓着女人家和孩子。警察便留了他的联系方式,后来那边有啥消息都直接联系他。
大伯哥刚给玉香说明儿去内蒙探监,大伯哥一走,玉香就扔了笤帚,回屋呆坐在床边,心里堵的慌,趴床上抽泣了一会儿。她和振民还是有感情的,她恨他,恨他不顾她们娘俩儿,恨他不负责任。又恨自己当初不长眼,嫁了个混世魔王。
到了晚上,玉香收拾了振民一包四季衣物。然后给妹妹丽香联系让她明天早点过来带小宝。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玉香有些担忧,幸亏大伯哥可以陪她一起去,这也让她甚感欣慰。
天蒙蒙亮,妹妹丽香就骑着电车过来。玉香收拾好,她身穿一件黑色白边连衣裙,白色运动鞋,乌黑的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有一缕长发没盘住,挂在清瘦的脸旁,却像专门留下的,衬的她更娇媚了。提着一个黑色小包包。她和丽香抬着装振民衣服的背包到门口,大哥已经在等她了,赶紧接过大背包背到肩膀。然后两人默不作声一前一后走到村口大路旁的树荫下,谁也不说话。等了大约20分钟,一辆破旧的中巴吱吱叽叽带着飞扬的尘土停下来。
“快上来,还能上两个人”售票员从车上跳下来向玉香两人招手。
走近一看,密密麻麻的人头挤满公交车,都是赶第一班车进城的人。
“大家往里面走走,再上两个人我们就不停车了”售票员嘶哑着嗓子喊。
可人群只是来回晃动着动了几下,并没有腾出多大地方,振国把背包塞到车下面的行李箱,然后先上车用力往里挤了挤,硬挤出一个人比较宽松的地方,玉香抬脚上去站在振国身后。售票员立在踏板上,门也关不上了。车子吭哧吭哧用力晃动着前行。县道的柏油路年久失修,大坑连着小坑,车里的男男女女都身体贴身体随着车子颠簸忽前忽后的拥在一起。玉香紧靠着大伯哥后背,车一颠簸,玉香的两个软香的奶子就挤在大哥后背上,大哥像触电一样用力向前躬起上半身,但是太挤了,不是他一个人能控制的,玉香的两个软香的奶子始终紧紧贴着大哥磨擦,蹭的玉香也浑身燥热。
破旧的中巴吱吱扭扭跑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县城汽车站。车还没停稳,大家顾不上车轮带起飞扬的尘土,都纷纷下车,长舒了一口气。玉香偷偷看了一眼大伯哥,他满脸胀红,眼睛根本不敢看玉香,故意看向别处。
他俩买了两点多的火车票,等车间隙,在车站旁的小吃店买了两份卤面填了一下肚子。两点多上了火车,绿皮火车不慌不忙“哐呲—哐呲”的驶向西北,直到傍晚,火车慢慢停靠武川县城。这时的小县城已经灯火通明,她俩下了火车,准备在武川住一晚上,明天再坐汽车到赤峰。
玉香和大哥找个小饭馆简单吃了东西。然后沿着马路开始找旅馆。走到一个拐弯,斜刺里一辆轿车冲过来,大伯哥急忙拉住玉香的手一下把她拉到人行道上,玉香也吓一跳,但是感官更快转移到大伯哥握她手的大手上,那么的安全和温暖,大伯哥看玉香低头脸红,赶紧松开拉玉香的手。
“走上边吧,下边车多”大伯哥说。
“嗯”
玉香正在想着大伯哥的手好大好安全,想着脸红了,自己心里嘀咕“不害臊,想啥呢”。大哥松开手,玉香听见大哥说“问问这家吧,离车站近”,玉香抬头一看,一间黑黢黢的门面,门傍挂着一个破旧的灯箱,上写着:车站招待所。大伯哥已经进去问房价了,玉香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大伯哥露出半个身子说:“就这儿住吧,不贵,一间60”,玉香抬脚进去,正对门一张破旧的柜台里面,店老板睡眼惺忪的仰躺在躺椅上,玉香一进来,胖店主一见玉香那花容月貌的姿色,连忙一条腿跨过躺椅站起来,色眯眯的盯着玉香连衣裙下鼓鼓的奶子。
“开一间?”胖老板问。
“两间”大哥急忙答。
胖男人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玉香,玉香低下头。
玉香从包里拿钱,大伯哥一把摁住玉香的手,然后自己掏钱给了店老板。
“二楼,左拐走到头206、209”胖子说着把钥匙扔到柜台上,眼睛仍没离开玉香的身体。
大哥拿了钥匙,对玉香说“走”,他俩上了二楼,找到房间,两个房间中间隔两个屋,房间门居然是三合板钉的,歪歪扭扭的,门缝有两指宽,哪用的着钥匙。大哥挨个看了看两个房间。
“你住209吧,这间看着还干净些。”
“都行。”玉香小声说。
“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走”
“嗯”
玉香挎着包推门进去,屋里一股霉味。洗脸池满是黄渍,脸池上安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床头柜的抽屉一侧耷拉下来,里面扔着一个拆开的空避孕套盒,黑灰的墙上一片片不知名的污迹。玉香看着房间的环境心情有点烦乱,她把手提包扔到床上, 洗了把脸,然后关门,关不严,玉香拉过墙根的一把靠背椅抵上门。然后和衣躺下,坐了一天车,确实有点乏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似梦似醒间,被床头撞击墙体的“咚咚”声乱醒,仔细一听,玉香马上面红耳赤。原来是隔壁房间在做那巫云楚雨之事,只听女嗯嗯啊啊的呻吟……
“啊……呜呜……老公……他鸡巴好大……操……的好爽”
“ 老婆,刘哥的鸡巴把你的骚逼尻出白浆了”一尖嗓子男的说。
玉香听的迷糊了,老公?老婆?刘哥?三个人?玉香越听越迷糊,听的更仔细了。
“老公……呃……骚逼好爽……”
“草死-你-个贱婊子……”粗嗓子男喘着粗气狠狠的说。
“刘哥……你顶到我……花心了……啊!啊!痒……麻……爽……呃、呃呃……”
玉香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站起走到门口,轻轻挪开椅子,开一条缝,看到紧挨隔壁房间亮着灯,声音更清晰了。
“老婆,爽不爽?以后天天让刘哥尻你行不行?”尖嗓子小声说。
“好……天天……让刘……哥大鸡巴操……让老公……戴绿帽……当王八……啊!呜呜……”女的呻吟着说。
玉香听的既好奇又热血沸腾,她迈出一条腿,探伸出身子,正好隔壁门上有一个废掉的锁孔,玉香从锁孔往里一瞅,场面刺激到差点让玉香窒息,只见一个瘦瘦的男人坐在床中间,一个丰腴的女人躺在瘦男人怀里,大白的屁股正好到床边,两条大白腿张开向上,被一个立在床边的黑壮光头男抗在肩膀上,光头男抱着女的大腿在疯狂的抽插,瘦男抱着女的上身的的两手揉捏着女的大奶子,宠溺的问:“老婆,明天儿子去妈那儿,让刘哥去咱家里尻你吧?”
“好……嗯……去家里…咱床上……呃……操……你看我俩操……呃……舒服死我了……。”
玉香窥见如此香艳的场面,并且又是偷窥,刺激的双腿发抖,浑身瘫软,怕被人看见,她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她不敢想象人性竟能如此放开,原来女人还能如此享受。可怜自己这么性感的身体没人享用却独守空房。她感觉浑身酥软,躺倒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不忍入耳的淫声荡语仍像蚊子一样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浑身痒痒的像小虫子乱爬,身体下面早已湿了一大片。过了一会儿,隔壁房间恢复平静。玉香平复了一下心情,望望窗外觉得天要微亮了,想起来洗把脸,却还腿软心跳的厉害。
“大哥应该醒了吧?”她想。
她挣扎着起来洗漱完,然后悄悄开门,来到206房间门口,房间开着一个昏暗的床灯,她举手正要敲门。突然,她脑子“轰”的一声血都涌上来,她脸胀的通红,透过没关严的门缝,看见昏暗中大伯哥赤条条平躺在床上,雄壮的身体线条犹如雕塑般充满阳刚美感。他鼾声如雷,但两腿间一根大肉棒却直挺挺的矗立着,黑色的肉棒青筋暴起,鸡蛋大的龟头绷着红光。玉香屏住“怦怦”的心跳从门缝偷窥着女人心动的黑大肉棒。振民的还没有它一半大,玉香一直以为男人那里大小一个样,现在看见大伯哥的大肉棒,玉香看的浑身酥软,呼吸急促,嗓子干涸的喘不过气来,她用力咽了一下口水,环顾四周,静无一人。刚才隔壁房间的香艳场面已经让她欲火焚身,现在大伯哥那爆筋肉棒就在眼前,她燥热的身体像被巨大的磁力吸引,身不由己的慢慢推开门,她的理智提醒她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可理智哪能战胜长久压抑的熊熊欲火,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她两腿间酥酥麻麻的,受欲望指使脚丫颤栗的向前挪动,本就湿透的下体又泌出一股股液体。大伯哥英武的面孔、两腿间那耀武扬威的黑色肉棒、还有古铜色的胸肌、褐色的乳头四周长的一圈黑毛,诱出她体内洪荒的欲望,平时压制欲望的矜持、羞耻、伦理道德统统分崩离析。鬼使神差的她颤颤栗栗的伸出那白皙的手放到大伯哥的胸部,她柔软的手指碰到了大伯哥的乳头,感觉大伯哥鼾声停了。
“振国哥”她呓语般叫道。
另一只白皙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大伯哥粗壮的大腿,大伯哥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白皙的手掠过他大腿上杂乱的体毛,她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感觉肉体接触的快感充满每个细胞,她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欲望的手慢慢向上移动, 嫩葱般的手触到了大伯哥那黑大的巨根 ——
她身体猛的剧烈颤栗 ……!
他也在颤栗 !……!
她眼神迷离的盯着那傲然挺立的巨根,巨根下面硕大的阴囊像个小布袋一样坠着两颗核桃大的睾丸,她哆哆嗦嗦抚摸着那要命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开始捏弄着大伯哥已经发硬的乳头。
大伯哥仍闭着眼,但颤栗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让玉香明白大伯哥已经醒了。
她那白皙小巧的手握着粗大到几乎握不住的大鸡巴,她只是握住了鸡巴长度的三分之一。她像一只被海浪冲荡的小船倚靠到一棵参天大树,她紧紧拽着那棵生命之树……
突然,大伯哥伸出粗壮的臂膀,猛的把她搂在怀里。
“啊!”她惊呼一声。
大伯哥一下把她抱到他赤裸裸的身上,像小船被抛到坚实的岸上,那棵大树穿在她的身体中间……
她瘫软趴在他坚实的身体上……
她迫切想和生命之树相连……
她想把大树融进身体……
她内心渴望的就是这片土地……
她想承受大树的冲击……
她愿意让他尽情蹂砺……!
她意乱情迷的伸着香软的舌头饥渴的向上探索,当那香舌触到大伯哥那厚实粗犷的嘴唇时,香舌贪婪伸进大伯哥的嘴里,舔舐着大伯哥的唇齿,吮吸着大伯哥充满荷尔蒙的唾液,缠绕着大伯哥的舌头,大伯哥粗壮的胳膊搂的她喘不过气来。大伯哥张大嘴反过来疯一样将弟媳的嘴唇全部裹到自己嘴里。并用自己的舌头绞缠着着弟媳的香舌……
玉香推开大伯哥的搂抱,起身坐到大伯哥身上,两臂交叉手抓住已经卷到腰部的连衣裙,然后高举双臂拽下连衣裙扔到地上,仅剩的蕾丝胸罩只罩住那大奶子的乳晕乳头,她反手一解扣,两只完整的、香软的、雪白的大奶子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玉香两只手捧起雪白香软的两个大奶子,捧到大伯哥的脸前……
“想不想吃?”玉香手捧着奶一脸娇媚,挑逗的问。
大伯哥满脸胀红张大嘴伸着舌头。
“不给你吃”玉香调皮的说,放下奶子,她两手前撑,向前伸嘴,把嘴对准大伯哥伸出的舌头,嘬一下嘴唇,然后从高处粉红的嘴里吐出一口香甜津液,拉着丝落到大伯哥的舌头上,大伯哥像品尝琼浆玉露般“吧唧吧唧”全吃进嘴里……
“再给我”大伯哥吧唧着嘴说。
“没了,乖,来,吃奶吧”
玉香用手捧住一个雪白的奶子趴下身送到大伯哥张大的嘴里,整个奶子捂住大伯哥的脸,大伯哥像饿晕的孩子找到奶一样张大嘴巴恨不得把整个奶子吞到嘴里,舌头拼命舔弄着弟媳的奶头,玉香“嗯……咝……”的呻吟着倒吸着气,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到屁股上把小裤头拉到腿弯处,然后用脚丫灵巧的把小裤头蹬下来,一条细软白皙如雪的酮体赤条条的趴在大伯哥健壮如牛的身体上。她用手捧着雪白的奶子喂大伯哥吃了一会儿。大伯哥欲火中烧,猛的翻身把白嫩的弟媳骑到身下,双眼喷火的看着弟媳细嫩雪白的酮体,那被他瞄过多次的大白奶子,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眼里,白嫩挺拔,粉色的乳晕中粉色的乳头扣在顶峰。他无数次幻想过大白奶子奶头,的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的粉嫩诱人,……玉香被大伯哥直挺挺的看羞了,伸出细软的香舌搂下大伯哥的头,忘情的享受着大伯哥的吮吸,大伯哥贪婪的吮吸着弟媳香甜的津液,然后大伯哥又张大嘴巴舔吸着弟媳雪白的玉颈,舔吸弟媳涨红的耳朵,舌尖抵进弟媳的耳眼,玉香梦呓般的呻吟:
“啊!……啊!哥,痒死了……好舒服……好痒……给我……快给我。”
玉香的娇体在大伯哥身下如蛇般扭动,两只雪白的大腿用力张开然后环住大伯哥结实的臀部,两只小脚勾在一起,这时玉香粉嫩的阴户向大伯哥敞开无遗,下体像蛇一样蠕动着死死缠住大伯哥雄壮的身体。大伯哥在她耳朵里吹出的气息让她心痒难耐,呻吟着乞求:“给我……哥……给我……进去、快、快我要哥的大鸡巴……。”
大伯哥那根粗大的鸡巴突突的跳动着在玉香的两腿间横冲直撞,玉香的下面已经淫水横流,玉香用右手伸到下面一把抓住那根黑大巨根,把那鸡蛋大的龟头对着自己下体,在那淫水横流的小蜜穴上用龟头上下摩擦,这时大伯哥起身,用两只手撑起上半身,玉香另一只手也伸到下面,一只手握着大伯哥的巨大的鸡巴,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自己的蜜穴洞,这时蜜汁鲍鱼已经淫水泛滥,大伯哥腰一用力,虽然淫汁泛滥,但大龟头顶进去仍要用力,因为太大了,大伯哥屁股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整个被弟媳蜜穴整个吞进去……
“咝……啊!好胀……好满足”玉香倒吸一口气,啊!
大伯哥像个野兽一样仰起头呼出一口气,然后咬紧牙腰用力“噗嗤”一声整根巨物被弟媳的小穴吞没 ,玉香闭着眼咬紧牙关,紧实的小逼被大伯哥粗壮的鸡巴填的满满的。
“好舒服……好充实……”
“啊!好大-好胀-舒服……亲哥-操我……用力……”
只见大哥屁股一回,黑大的巨根又拔出来,爆满青筋的黑皮上,沾满弟媳的蜜汁,然后屁股又一顶“噗嗤”顶进去……
“啊、啊!……亲哥鸡巴好大……亲哥哥……好爽啊!”玉香边被操的胡言乱语,边张大嘴巴,伸出香舌向大伯哥索吻:“舒服……好胀、老公给我吃……我要吃……。”
大哥边用大鸡巴噗嗤噗嗤猛操着弟媳的小蜜穴,边低下头吃着弟媳的香舌。
玉香用双臂抱着大伯哥的腰部,然后借力弓起上身,伸着舌头吮吸舔弄着大伯哥的褐色膨胀的乳头。
大哥跪起身,从腰后翻过弟媳的白嫩大腿,两手抓住弟媳的细嫩的脚踝放到肩膀上,然后上身前倾,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弟媳那两个大白奶子,臀部猛烈的攻击着弟媳那蜜汁横溅的蜜穴,粗大的巨根每拔出来,弟媳河蚌一样蜜穴嫩肉被大鸡巴带出来,随着用力猛插,弟媳的蜜汁鲍鱼又贪婪的将大黑鸡巴整根吞没,大伯哥浓黑的鸡巴毛和弟媳细卷的逼毛随着猛烈冲击一次次被淫液粘在一起,蜜汁顺着弟媳的屁股沟一股股流下来,顺着弟媳的粉色小屁眼流到床单上一大滩。
“哥,呜呜……大鸡巴操真舒服……我要你的大鸡巴呜呜……亲哥,操我一辈子,我活不了了……”
“噗嗤,噗嗤”
“啊!啊!来了……来了……我要上天了”
“我要飞了,大鸡巴老公,呃-呃呃!!”
只见玉香双眼翻白,浑身颤栗。喉咙发出不自主的“呃-呃-呃”声。两只手狂乱的在大伯哥的肩膀上用力抓挠,指甲深深嵌入那黝黑的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两条雪白的腿在大伯哥肩膀上痉挛一样的乱蹬。屁股不自主的上下耸动,下体“呲呲”的喷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振国感到从没有过的舒爽,他和老婆从没如此爽过,老婆的下面又干又松,弟媳下面又紧又热又湿又滑。老婆从没有主动过,行房时死鱼一样躺着。弟媳不但身材火爆会调情。做爱还下体像蛇一样紧紧盘住自己,屁股耸动着配合自己抽插。弟媳蜜穴的皱褶像无数只会蠕动的触盘,紧紧箍着他的大鸡巴每一个神经吮吸蠕动,弟媳阴道深处张开的花心用力吸附着龟头让他血脉喷张。原来不同女人有云泥之别,白活了半辈子,原来鱼水之欢如此美妙。这空前的快感让他把所有的伦理道德都TM抛在脑后……。
弟媳的高潮来了,阴道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把他的鸡巴裹的快要爆炸,热滑的淫液一股股冲击着他的龟头和马眼……他冲击的更猛烈了……
当昏厥过去的弟媳醒来,大伯哥的攻击仍在继续……
“亲……哥,亲老……公,啊!爱…你!”缓过来的弟媳承受着他的冲击呢喃着说。
振国感觉要射了,他不想射,他想不停体验着逆天爆炸般的快感,他抽出湿漉漉的大鸡巴。用手从下面托住弟媳雪白紧实的臀部,使弟媳的阴户和臀部向上翘起来,他跪下来,低头欣赏着弟媳那一塌糊涂的蜜汁鲍鱼,他终于看到了弟媳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肥美阴户,那么白,那么嫩,还有弟媳那片细卷的阴毛湿哒哒贴在雪白的阴户上,曾经隔着衣服看到的那道细缝,让他想着撸过多少次鸡巴,他幻想过无数次那道细缝的模样,竟然真的毫无保留的向他张开着,那么近,那么真,那两片粉色的阴唇像蝴蝶一样张开翅膀,紧致的小缝一张一合露着里面粉嫩的肉肉,蜜汁顺着小洞一股股流出来,流过弟媳那粉粉的菊花,振国忍不住低头一口裹住弟媳的鲍鱼,贪婪的舔吸着,玉香来回扭动着身体,两手摁住大伯哥的头,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大伯哥的头,振国伸出舌头,用力伸进蜜穴来回搅动,玉香感觉舌头和鸡巴果然有不同感受,舌头更加灵活的转动着舔着蜜穴里面的皱褶,酥麻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玉香两手抓着振国的头发呻吟着嚎叫“哥啊,吃了我吧……亲老公……吃我……用力舔我……呃 呃呃……爽死了……啊!骚逼要喷了……。”
振国感到弟媳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他全部吸到嘴里,弟媳的淫水略咸带着淡淡的骚味,他咕咚咕咚的全咽下去,然后他又去舔吃弟媳的屁眼,弟媳的屁眼一张一紧的收缩着,振国用力舔着,用舌尖顶住菊花中央舔弄,玉香痒的嗷嗷直叫,两只手抓着大伯哥的头发:“老公,给我鸡巴,快……快给我大鸡巴……插进去……老公……来……进去……操我啊。”
大伯哥爬起来跪在她两腿间,她看到大伯哥眼睛上、鼻子上,嘴巴和下巴上到处是自己黏糊糊的淫液,他眼睛血红,像只野兽一样用粗糙的大手抓住弟媳细嫩的脚踝,暴涨的大鸡巴对准弟媳的蜜汁鲍鱼,“噗嗤”一声连根插入,玉香感觉大伯哥的大鸡巴把一股高潮大浪涌向自己的大脑。
“啊!亲鸡巴哥……亲肉蛋哥……插我……用大鸡巴插我……呜呜……呜……亲老公,老公我活不了了……啊呜呜……”
振国巨大鸡巴猛烈撞击着弟媳的蜜穴,用手抓住弟媳白嫩的脚丫,白玉一样的脚趾,嫩红的指甲油一口,振国一口含住弟媳粉嫩的小脚丫,一个一个吮吸着弟媳的脚趾,然后伸出舌头舔弟媳那细嫩敏感的脚心。
“啊!啊!大鸡巴亲老公,脚脚……好吃不?我又来了……来了……老公我飞到天上了……啊!啊!”
忽然,振国的嗓子也发出野兽般的吼声,鸡巴抽插的频率更快更猛,大肉蛋坠着的两个睾丸“啪,啪啪……的抽打着弟媳那雪白的屁股蛋儿,淫液被肉蛋和屁股蛋拍打成白沫粘满了振国的大肉蛋。
“噗嗤、噗嗤……噗嗤……”,只见大伯哥面目开始扭曲,屁股剧烈的向前耸动撞击弟媳粉嫩的蜜穴,他全身肌肉跳跃抖动,最后一击他粗大的鸡巴用尽全力的尻进弟媳小逼的最深处,两只手把弟媳的奶子揉捏的变了形,仰起头野狼一般的“嗷……嗷……”
正享受 快感冲击下的玉香知道大伯哥来了,她前后耸动着自己白嫩的屁股,迎合着大伯哥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快感像过电一样让她全身酥麻,更猛烈的高潮即将来临,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在欢呼跳跃,身体所有的血液都涌向大脑,随着大哥一阵如狼般嚎叫,大伯哥的龟头在弟媳的嫩逼里激烈的跳动,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狠狠的甩在弟媳的花心和阴道壁上……巨量浓精灼热的冲击让她身体像被猎枪击中的小鹿一样瞬间眩晕……窒息……感觉身体飘起来……飞到空中……云上……
两眼一翻 昏死过去……
玉香苏醒过来时,软绵绵的身体舒坦到所有细胞都在昏睡,大伯哥已经穿上大裤头,光着膀子低着头,坐在床边吸烟,听到弟媳醒了,“啪、啪啪”大伯哥连甩了自己几个嘴巴。
“哥,你干嘛?”
“香,我不是人。”他抽泣着说。
“哥,你后悔了?”
玉香坐起来,从后面搂住大伯哥,两个雪白的奶子紧紧贴着大伯哥后背,潮红的脸贴着大伯哥肩膀上的血痕。
“唉! 香,我祸害了你,我对不起振民”大伯哥叹着气说。
“哥,我要你和我好,我等振民”她贴着他后背呢喃着说。
“要不,我回来就走”她又赌气的说。
振国听玉香这样说,也感觉弟弟不争气,三年啊! 弟媳正是青春骚动的年华,没个人陪着,确实也守不下去,为了振民,他也得好好照顾她。
“唉!振民,别怨哥,哥也是为你好”大伯哥自言自语的说。
“哥,你真好。”
“香,哥天天疼你。”
“哥,上来抱抱我”
“香,哥这辈子值了”
玉香白皙的手穿过松紧带伸进大伯哥的裤裆……。
天还没亮,206房间里又传出大哥与弟媳激烈的不伦肉战……。
昏暗的走道,一个胖子的背影蹑手蹑脚走远…。206门口的墙壁上,甩着几滩稀薄的精液……
天亮了。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黎明。街道上又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深夜的漆黑掩盖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人伦、出轨、偷情、3P、绿帽、换妻……乍看全是荒唐事,细看了,发生的又那么合乎情理了。
由此可见,不知他人难,莫笑他人事。古今多少荒唐事,终究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