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路公交车的终点站是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一个小村落,近两周我都要在这里练习科目三,一个炎热的周二下午,我睡过午觉,打车来到这里。
这个北方小城的夏季大多是炎热而干燥的,今天也不例外。空旷宽阔的柏油马路两旁,一边是农田,一边是不知名的小树林。像往常一样,我在蓝色的起点牌和教练碰面,熟练地开了四遍。路上车很少,车练得很顺当,暴躁的教练抓不到破绽,几度在副驾位置上打起了盹。
练完车教练让我后天下午同一时间再来,我谢过教练,开始往回走,没走多远,我憋着一泡尿钻进了路边的小树林。
树林相当茂密,我钻进去三五米,快速解开裤子,释放出一股激流。
在我尿完抖落的时候,我随意地往树林深处瞟了一眼,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个大屁股,我瞬间机警起来。悄悄提好裤子,从侧面的一排树后蹲伏着往前移动,以便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大屁股的主人是个长头发,年龄看不出来,下身似乎是条黑色的绒裤,上身玫红,其他也都看不真切,唯一看得清清楚楚的,是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中间还露出一截拉到一半的屎条子,像一个面目全非的白色胖子叼着一根粗雪茄。
我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在拉屎的女人,放大到合适的倍数,按下了按键。
她肯定有便秘的毛病,一截手指长的屎半天悬在屁股下方,毫无动静,肠道蠕动不够给力,肛门括约肌也消极怠工,最后,她菊花一收,夹断了事,接着挪动两步,一只手从下方探出,快速的擦拭了几下,将纸扔到了一边。
我预感到她接下来要起身,心跳便瞬间提速,打算往后退两排树,避免被发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惊诧不已。
她似乎是起了身,但移动了几米,又蹲了下来。“难道是没拉净,想再续一波?”
但她的菊花持续紧闭,接着我听到细微的吟哦声,我放大录像的倍数,看到会阴下方的一丛乱毛当中,有两根动来动去的手指:她在自慰!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早已支起了帐篷,偷拍她拉屎的时候太紧张,没发现鸡巴早都硬成了铁杵...
这场面我从未见过,脑子里顿时一团乱麻,接着录?我一手攥着鼓鼓的裆部,揉捏着,盘算着。偷偷从后面溜过去,干她?不妥,这算不算强奸?欲望和理智疯狂打架,令我无所适从,女人呻吟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我充血的下体也更加肿胀,挣扎着想逃脱裤子的桎梏,更想逃脱主人理智的枷锁。
“没事,她现在肯定极度渴望被操,我再等几分钟,等她的理智再消退一些...”
“她一定不会拒绝我,只要我快速扑过去,然后抱着她的下体,像疯狗一样舔她的骚逼,她肯定顶不住...”
我的脑海里这么想着,其他的想法通通被挤到了角落,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原始丛林里的野兽,蹲在暗处,垂涎着视野里的猎物,伺机而动。
我把手机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擦擦额头和两颊的汗水,悄悄起身,快速地摸了过去。
在我接触到她之前,她已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我。甚至在我和她滚成一团之前,对视了两秒。
她的年龄应该在45岁上下,但头发应该染的勤,乌黑油亮,身材也不似许多这个年龄的大妈那般臃肿。当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姨,让我舔你逼,我要给你舔逼!”
我猜她都没看清我的脸,因为我的脸此时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扎到了她的两腿间。
我喘着粗气,像一个牲口,热乎乎湿淋淋的舌头钻进了她茂密的丛林,搅进了她泥泞的逼里,飞快地转动起来。
她的确没有反抗。“娃呀,不敢,姨下面脏!”一口浓重的当地方言。这句话似乎是一记重锤,敲在我脑海里,崩出了更加兴奋的火花。一个附近村子里的农妇,身子结实,被压抑忽视了太久的躯体,白花花的欲望,比日头还耀眼。
“不脏,不脏,姨你下面香得很!”我一边舔舐,一边讨好她。
她被舔得异常兴奋,发出阵阵闷哼。她在压抑自己的音量,应该是怕人发现。但她的腿完全对我敞开着,中间流泻的,是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山洪。
她似乎是鼓起勇气,又开了口。“娃呀,姨结婚二十多年,那个狗日的每次让我给她舔鸡巴,舔硬了就搞我,从来没有舔过你姨,说是嫌我脏,这些年倒好了,几个月几个月都不碰我...”。
“姨,我给你舔,让你舒服。我的鸡巴硬的很,一会儿给你通通下水。”
“快,你转过来,给姨吃一口,姨想你鸡巴!”
我快速跨坐在她身上,一阵温热忽地紧裹住我的鸡巴,蠢蠢欲动了半天,此刻终于得到了最美妙的慰藉。
她的技术不错,应该是被老伴磨练出来了。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各个角度裹挟,舔舐,又时不时从侧面刺激我的茎身和卵蛋,令它们也挂满了涎水。
“啊呀,娃你咋舔到姨屁眼子上了,脏的!”她停住口惊呼。
“没事,姨,我喜欢这样舔...”她带着内疚的声音,使我彻底淹没在性爱的欢愉之中。
果不其然,她也开始投桃报李,对我的菊花发动了攻势。
舔了两根烟的功夫,我欲火难耐。示意她起身,抓着她的臂膊,往树林深处走。
“对,去里面点,去里面日,日得踏实...”
到了树林和一片玉米地的交界处,我吩咐她扶着一棵碗口粗的树干,把屁股撅起来。她照做无误,我站立在她身后,微微屈膝,扶着挂满她口水的粗大鸡巴,探进了她的两股间。
她的屁股令人印象深刻,丝毫不似我想象中的四五十岁妇女,依然饱满挺翘,下面的两条大白腿,完全是农家人常年步行,或者做农活才能练成的形状。在她提臀待操的一刻,细汗覆盖之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散发出充满力量的美感。似乎在宣告:今天就是插进去一根铁杵,这臀和腿也可以将它摇断。
我让乌紫的龟头顶在她沼泽地一般的两片肥厚阴唇上,来回研磨,混合我鸡巴上她的口水和她骚逼里我的口水。却不着急进入。
“妈,你女婿的鸡巴硬不硬?”这时,我将眼前这个女人当做自己长久以来的意淫对象——我的丈母娘,她和她的身高,体型都如此相像...,我努力弥合着想象和现实,让性爱的电流再度冲击自己已经疯狂的脑神经。
“硬得很,快插进去!”
“你得叫我女婿,妈,你叫我女婿...”
“我的好女婿,快插到妈的逼里去!妈不行了。”
我把龟头往她体内挺进一点。接着说道:“我每次过去看你和我爸,你都给我留好吃的,你啥意思?”
“好女婿,妈想让你操妈的老骚逼。”
“妈给你好吃的,你也不知道给妈吃点,妈最想吃你的鸡巴,吃的硬硬的,然后插到妈的老骚逼里去。”
“是吗?那你想让你女婿在哪儿操你啊?”
“就在妈的卧室,等你爸睡着。你爸睡得沉,咱俩就当着你爸面,痛痛快快地日!”
我再也按捺不住,整根硬如顽铁的鸡巴没入了她的体内。然后忙不迭地抽动起来。这一抽动,交合处淫水四溅,树林里响起了轻轻的噗呲声。
老妇的阴道大多比较松弛,鸡巴抽插的时候,里面的空气受到挤压撞击,会沿着交合处的缝隙喷出,称作“阴吹”,在我听来,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妈,女婿要日你,女婿太想日你了...”
“妈也天天想让你日,你爸出差的时候,我天天晚上睡觉都给你留了门,一直没等到你进来...”
“女婿天天晚上在你门口撸管,做梦都是在和你操逼...”
树林里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她的屁股渗出了一层细汗,而我早已汗湿的下体撞击上去,使得啪啪声更加清脆。
没几分钟,我们的交媾处渗出一圈白沫,淫靡异常,但顾不得清理,我仍继续着疯狂的活塞运动。
等到精意袭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放缓速度,射得太早,就没法尽情享受着难得的野合带来的刺激感。
这时她提出想更换姿势,我欣喜地配合,抽出鸡巴,坐在地上。她背对着我,然后蹲下来,仍然冒着热气的老骚逼对准我的鸡巴,噗呲一声,整根裹进她熟透的滚烫身体里。
她一开始跃动,长年干农活练就的丰沛体力显露无疑。摆动的下肢撞击着我的鸡巴,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每坐莲十数下,她还会夹着我的鸡巴旋转几圈,湿漉漉的阴唇研磨我的阴茎根部,受到刺激的她发出阵阵舒爽的吟哦声。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她研磨得正起劲,下体忽地犹如触电一般颤动,带动着双腿一起抖动,飞速提起圆滚滚的肉臀,伏在我下身,嗤地从阴部射出一股激流!然后一阵战栗,再一股,悉数洒在我的肚皮上,后面的水流越来越小,抖动也渐渐停止。
我看到她红扑扑,亮晶晶的阴唇肉,又燃起了斗志。快速抽身出来,让她跪伏在地上,提起肉棒,从后方长驱直入,干进了她已有些疲乏的老骚逼里。
数十秒超高速的摩擦和冲撞,我将鸡巴深深抵进她体内,一阵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