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没有感冒。
想想看,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埋进女孩子的大腿间,正在忘我的努力品尝蜜穴, 当最甜美的时刻来临时,想要获取适当的空气补充会是个问题;尤其是这位女郎 的短裙正盖住了你的头,而更为复杂的,是你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三面都是 硬梆梆的表面,剩下来的一面,则正好面对着我们所讨论的女郎。
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我还有感冒所造成的鼻塞,那么可就麻烦了,很幸 运的是,我没感冒。
无疑的,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落入这么变态的窘状?然而另一方 面,你或许根本不想鸟我为何如此,只想等我描述如何干这个女郎?!
真是难!
事实上,我去那里只是为了修理电话,那间办公室位于华尔街最高建筑的第 52楼,办公室的摆设令人印象深刻,我想这可能是一家法律公司,不过我通常 不会去注意被指派到那里;我只是进去,修理电话,然后出来;而他们也不会以 小时计费的付我钱。
柜台接待小姐将我交待给一位公司小弟,他领着我到公司内部,指出有问题 的电话,然后就离开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有一张很大的旧式书桌紧贴 着墙壁,显示有人在用这个房间。
我测试电话后,顺着线路找到了电话联接盒,很自然的,它就一定要躲在那 张大桌子的后方,我不想移动这个大家伙,因此将椅子推开,钻入桌子底下,还 真是又狭小又黑暗,我拿出手电筒及螺丝起子准备工作。
正当快要把电话盒盖打开时,我听到一阵柔软的脚步声走近书桌,我还没来 得及出声,脚步声的主人已经坐了下来,将椅子拉进来,一只脚踢到了我的背, 出现了一声惊吓的喘息—听起来铁定是位女性—椅子立刻滑开。
我转过头,但是从我的位置,所看到的,只有膝盖以下的小腿,「修电话的,」 我很快的解释:「我正在检查里面的盒子。」
「噢,」一声松了口气的甜美声音说:「你真的吓到我了。」
「抱歉,女士,不会超过几分钟的。」
「是吗—哦,真是的」那个声音说:「我,我必须替老板将这封信立刻打好, 他有事要离开,你知道,而且他很急。」
好吧,我猜如果是一位绅士的作法,就是爬出书桌,在那里等着她打完信, 但是我今天的工作清单,还有3个地点等着要跑,我实在不愿意站在那里,看着 自己的脚尖浪费时间,所以我说:「没关系的,女士,你可以开始打字,不会妨 碍到我的修理。」
暂停了一下,「啊,好吧」她有点迟疑的说:「如果你确定你还是可以——」
「没问题。」我说着转身处理电话联接盒。
她将椅子再度移近书桌,小心的将双脚放在我蹲屈身体的旁边,我听到一张 纸卷进了打字机,接着出现快速的打字声。我不禁好一阵子怀疑,像这么一家豪 华气派的公司,为何不提供秘书使用计算机做文字处理—更不用说采用摩登的办 公家具了,但是这个一阵子很短,因为旁边出现更有趣的事情占据了我的思考, 譬如说身旁的这双腿。
当然,我早应该想得到;但换个观点来说,她也应该想得到;这么接近女性 的腿部,再加上清香、微熏的气味,混合着若干出自身体内在的特殊味道,很快 的就影响到我的注意力,更不用说我的阳具了。有好几次我盯着眼前电话线路, 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看什么,于是决定向本能投降了。我转过头,在手电筒的光 线下检视眼前的一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