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漆黑如墨,豆大的雨滴无情第肆虐在这片大地,突然一道闪电映照半空,照亮了一片竹林,阴影约约,几十道黑影隐于其中,一道声音开口道,;胡长老,时辰到了,该动手了’,那位被称为胡长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蒙着一只眼,剩下的那只眼睛闪过一丝阴狠说道,: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话落,几十道身影向着前方不远一个山庄的方向急速略去,山庄大门牌匾依稀写着几个大字,皓月山庄。那晚,鲜红的血液形成小溪与地面的水洼汇聚,整个山庄都被蒙上一沉血雾,那浓烈的血腥味绵延方圆数里之外可清晰可闻。
一片密林中,一名少女正在急速狂奔,少女一袭白衣此刻沾着不少的稀泥,显得异常的狼狈,但仔细看去却见其肤如凝脂,柳眉星目,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身得亭亭玉立,凹凸有致,后面不远几名黑袍人紧随其后,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终于到了一处悬崖边少女停下了脚步,身后是万丈悬崖,面前几名黑袍人死死围住,这分明是到了山穷水尽之际,
‘跑不了的,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你平安无事,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为首的一个黑袍人满眼尽是贪婪的望着少女,
呵呵,你以为我会怕死吗,我之所以跑,只是保留报仇的希望罢了。
少女看着眼前死死相逼的几人,哪里不知,若是束手就擒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只怕等着自己的就是生不如死吧。眼里闪过一丝决然,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着凄凉与悲壮,抬头看向众人,通红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滔天的怨恨,‘我皓月山庄上下105口人皆被你等残忍杀害,这笔血海深仇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会前来讨要’为首的黑袍人听到此话,暗叫不好,‘快拦住她’话音未落,少女毅然决然,转身跳下悬崖。
不知过了多久,苏盛雪缓缓睁开了眼睛,嘶!全身上下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缓了口气,这才打量了起来,看见自己身在一处山洞之中,身下是一张石床,正中间是一张石桌外加三个石凳,洞壁之上挂着一盏油灯,从此之外别无他物。‘你醒了’只见一名老妪走了进来,花白的头发,脸上很多皱纹,穿着一身宽松的褐色长袍,走起路来却显得些许别扭
我,没死吗,是你救了我?
不错,是我救的你,老身在这崖底隐世了二十余年,昨日刚好见你从崖上坠下,便出手救了你,但老身功力十不存一,虽救得你姓命,却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谢谢前辈救命之恩,白盛雪挣扎着像起身跪谢,那老妪连忙上前阻止
你身子还未恢复,这些俗礼就免了吧。说着就长叹了一声道‘想来你也是被仇家追杀,退无可退,才掉下这悬崖的吧’
白盛雪听到这话,想起自己的遭遇,顿时泪眼朦胧,咬着牙却是对自己的身世一言不发,那老妪看着白盛雪略带几分警惕的样子也是暗自心酸,缓缓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这老妪二十年前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江湖人称阴山老母,靠着一门叫做阴阳诀的功法,愣是打遍江湖没有敌手,不过却是为人极为自傲,得罪的人太多,被几位顶尖高手联手重伤,最后被逼到绝路万般无奈之下跳到这崖底一呆就是二十年。
当年我拼尽最后一丝功力,愣是从这万丈悬崖跳下之后安稳落地,但是元气溃散功力尽失,下得来却是再也上不去了。这二十多年恢复了一丝丝的功力却是昨天救了你一命,想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讲到这里那阴山老母也是一脸的凄凉。
听到如此,白盛雪也是一脸绝望‘前辈,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阴山老母细细思索了片刻,神色有些犹豫,最后神色闪过一抹决然开口说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对你来说太过残忍’说着起身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了自己的下体,百胜雪看过去,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捂着嘴巴不敢相信,那阴山老母,下体哪里是女人身,分明就是一根通体黝黑的硕大阳具。
原来这阴阳诀乃是单脉相传,练就的阴阳之体如要传授下一代,便需与女性交合,然后将自己毕生功力心法,凝聚成精子,射入女体子宫,那女子便会怀孕,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便会产下一名阴阳之体的胎儿,胎儿一出生便具有上一代阴阳之体毕生的功力以及所学的功法。而上一代阴阳之体则会失去一切,不久就会死去。
老身虽功力溃散,但毕生所学却能传给下一代,只要你耐心培养,假以时日便可重回巅峰。你可愿意吗。我不会强求你,老身现在也觉得这功法实在有伤天和,就这么失传也许是件好事。
白盛雪目瞪口呆的听完感觉难以置信,但看着那粗大的阳具又由不得自己不信,想到如今已然没有其他任何办法了,于是下定决心。
我愿意 ,只要能报仇,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白盛雪两汪清水般的眸子满是坚定
好好好,你我相遇本是缘分,老身早就是将死之人。必然全力助你。你先养好身子,带你伤病痊愈,我们就开始吧。
之后几天,阴山老母每天从外面摘些野果带回来,一边照顾白盛雪,一边讲述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一天天过去,白盛雪的伤也一点点好转,终于该到时候了。
你准备好了,阴山老母站在石床之前,今天的阴山老母看起来格外的神采翼翼,浑浊的双眼此刻分外的明亮,也许今天就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吧。
前辈,我准备好了。说完,白盛雪解开衣扣,一层一层脱下衣裳,直至一副玲珑妙曼的胴体完全展现在阴山老母的面前,宛如婴儿般水嫩白皙的肌肤,胸前挺拔的两只小白兔分别挂着一颗小巧玲珑的粉红葡萄,下身稀稀疏疏的丛林之下一道美缝若影若现,随后白盛雪仰躺在石床之上,双脚呈m字型张开,美丽的小穴此刻尽数展露,阴山老母咽了口口水,饶是年轻时候的阴山老母御女无数,此刻却也看得有些呆了此刻裆部的阳具一下子涨的硕大,宛如一条小臂立在裆前,随后她两手抓住白盛雪的细腰,阳具对准前方的美穴,其实这样看起来挺不别扭的,因为阴山老母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了,而白盛雪那本就未发育完全的小穴也是从未开发,天知道那粗大的阳具怎么进得去,‘
这可是会很疼的,我一会会尽力保护你,你可千万要忍住了
前辈,您尽管来吧,我一定会忍住的。白盛雪此刻脸上并未露出半分羞涩之意,有的只是决然,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疼吗?
阴山老母点了点头,于是开始发力,她挺起阳具,对着美缝开始缓缓向前,但是刚到入口就已寸步难行,蜜穴已经完全张开,似乎已经张开到了极限,但是连龟头的一半都未能包住,于是她开始默默运行起了功法,只见阴山老母全身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白光,然后又全部汇聚到了阳具之上,之后又由阳具转移到了白盛雪的美穴之上,随后心一横,直接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挺。
啊,只听一声惨叫从白盛雪的口中发出,此刻阳具已经整根没入了美穴之中,本应撕裂的外阴确是在那淡淡白光的保护下硬生生张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靠近阳具的一圈粉嫩几近透明薄如蝉翼,本来早该撕裂却又牢牢的锁住了整根硕大的阳具。那白盛雪此刻双眼泛白,几近昏厥,虽说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刚才那一下确是远超了自己的想象。此刻只感觉下体被撑的极度膨胀,像是随时要炸裂一般。
过了片刻,阴山老母开始缓缓的一开一合,一边慢慢抽送一边闭上眼睛开始运行功法,只见越来越多的白光开始浮现,全部聚集到阳具的根部,随着时间的流逝,根部上的白光此刻也越聚越多,光芒大盛,而阴山老母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显得异常疲惫。又是半晌,硕大的阳具在蜜穴中已经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白盛雪的小腹之上可以明显的看到有一道高高耸起的凸起随着阳具的抽送时隐时现。渐渐地,已经没有了白光向根部汇聚,似乎已经穷尽,而根部的白光已经浓郁到像是凝聚成了实体,几乎照亮了整个洞室。突然,只听见阴山老母口中一声大喝,同时硕大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那白光刷的一下被射进美穴之中,穿过宫颈,直达子宫深处,隐于其中再也不见踪影。阴山老母开始缓缓的拔出阳具,最后发出波的一声终于是整根退出。而那蜜穴此刻依旧张着夸张的巨口,粉嫩的血肉通红的冒着热气。随后那阳具开始快速的缩小,最后居然缩进了阴山老母的小腹之中。再看那白盛雪,半闭着眼睛,上翘的眼白,分明早就昏死了过去。此刻的阴山老母,神情异常的憔悴,仿佛瞬间又变老了20岁,强行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因为她知道这一倒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她必须要趁着自己最后一点生命,为白盛雪多做一点准备。于是缓了好大一会,才扶着洞壁,慢慢的走了出去。
之后过了数天,白盛雪才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醒过来就看到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而那阴山老母则是在给她准备了不少食物之后直到临盆之前的前一天终于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但是却并未断气,愣着强撑这最后一口气,等着分娩这天。
今天是分娩的日子,白盛雪的小腹已经被撑得浑圆,密穴一张一合像是在述说什么,上面的阴蒂涨得通红大得跟颗乳头似的。分娩带来的阵痛疼得她几乎失去神志,
‘你只需要,保持自己的神志,不用管其他,她会自己爬出来得,你要确保第一时间要用至阴之血喂养她,不然她刚出生太脆弱很快就会饿死’
白盛雪疼得皓齿紧咬艰难的点了点头,很快小腹有了动静,白盛雪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小家伙像是真的在自己爬,她能感觉到先是小家伙的手伸出了宫颈,然后抓住子宫口开始奋力的向外爬,虽然很慢但是在一点一点的向外移动,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一只手缓缓的伸出了美穴,很快就是第二只手也出来了,接下来就是一个小小的脑袋,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小小的身体是怎么依靠自己的力量爬出来的,最终整个身体终于是全部出来了,白盛雪终于是轻松了下来,刚才一直疼得死去活来的,她知道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小家伙爬出来之后摇晃着小脑袋像是找找寻什么,爬到美穴之前,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涨得通红的阴蒂,然后不停的吸吮,但是又吸不出任何东西,急的小手一阵乱舞。
快,用只至阴之血喂养她。阴山老母虚弱的声音急忙说道,然后白盛雪将身子往后挪了挪,将阴蒂脱离出小家伙的嘴,指尖真气凝聚成针,虚空朝阴蒂的方向一指,只见阴蒂瞬间被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一滴滴红的发紫的甘露往外冒,白盛雪急忙再次将阴蒂喂到了小家伙的嘴里,小家伙这才放松下来,含着阴蒂,美美的趴在美穴之后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甘露。
切记,她身体成年之前只会吸食你的至阴之血,这就是她的奶水,她成长一年就相当于普通人成长10年,一年之后就可以同时用以至阴之水喂养,持续一年便是你可报大仇之日。我大限已到,以后就靠你自己了。说完之后就看向了小家伙,眼神中充满着慈爱,随后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生气。
放心吧前辈,您的大恩我铭记于心。白盛雪深深的看了一眼阴山老母,挣扎着用双手支撑起了上半身,看着正在大口大口吃奶的小家伙,眼神复杂,一只手缓缓的抚摸这小脑袋,小家伙你可要快快长大啊,娘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