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之后,地面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
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阳光下,村前的
这条小河像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玉带一样,小村也因此而被村民们称作银水湾。
银水湾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由于交通不便的原因,
显得有些与世隔绝,不过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倒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偏僻的的地理位置让村民们的生活十分艰难。不过这些年兴起了出门打工,
村里的青壮男人们都到外面的城市去打工挣钱,家里的田地都是由留下的老人或
是妇女们打理。
如今正值收获的季节,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
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田青山抱着正在熟睡的小外孙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眼神
却不时地落在对面正专心洗衣服的女儿杏儿身上。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
杏儿白嫩俏丽的娇颜上,仿佛为她白玉一般光洁的脸蛋上涂上了一层胭脂,透出
一丝娇艳的晕红。
由于不时俯身用力搓洗衣服的关系,杏儿胸前那对因为才生过孩子而更加丰
满的胸脯像是揣着小兔子一般颤巍巍的跳跃不停,虽然心里不断提醒着对面是自
己的亲生女儿,但是田青山的视线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不住地在杏儿领口处
露出的半边雪白圆球上打转。
生过孩子以后到底和以前不一样了,如今的杏儿才真正像颗熟透的山杏一样,
让人垂涎欲滴,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的少妇风情。田青山心里感叹着,双眼不住
地在女儿饱满丰硕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圆臀上巡睃。
山杏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炙热的目光,白嫩的脸蛋越发红润起来,过了一阵,
似乎终于有些不堪父亲的火热目光,羞窘不堪地抬头向田青山娇嗔道:「爸,你
在往哪儿看呢?」
田青山脸上一热,急忙抽回视线,掩饰道:「我这不是在看你洗衣服嘛,难
道你洗个衣服还怕我这当老子的看啊。」
山杏无奈地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继续洗衣服,嘴里小声嘀咕道:「你那眼
神像是要把人家吃到肚子里一样,能不让人害怕吗。」
田青山脸一红,只能装作没听到女儿的话,将视线投注在怀里的外孙身上。
刚刚还在熟睡的小家伙此刻手脚挥舞了一下,接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小嘴
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杏儿,孩子是不是饿了?」田青山站起身轻轻晃动着怀里的外孙,口中朝
女儿问道。
「嗯,爸,把孩子给我吧,我来喂他一下。」杏儿丢下衣服,甩了甩手上的
水渍,走过来从田青山手上接过孩子。
山杏抱着孩子回到洗衣服时坐的小马扎上坐下来,解开衬衣扣子,将里面贴
身的小背心掀到两个饱满的圆球上面,怀里的小家伙立刻止住哭声,张嘴含住一
颗红嫩的樱桃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眼前这一幕让田青山有些坐立难安,视线每次扫过女儿圆滚滚的雪白乳球,
都让他一阵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虽然理智告诉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能有什么禽兽想法,可是心里仍然对正在闭着眼睛大口吮吸的外孙升起一丝嫉
妒之情来。
就在田青山心里天人交战,难受不已的时候,一直静静地卧在树荫下睡懒觉
的大黑狗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田青山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
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
边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面
跑,一边喊:「田叔,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看到进来的人,田青山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都是成了家的人了,
还没一点稳重劲儿,到底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田青山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
说道:「田叔,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在田青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以前整天吊儿郎当的瞎混,而且
还因为山杏漂亮,没少打山杏的主意,后来被田青山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
下来。
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
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
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都有些怕怕。
田青山虽然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怎么
回事,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声道:「今天早晨,我老
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田叔,你快救救她。」
田青山嗯嗯了两声,进了东侧的房间,田家的小院是按照四合院来建造的,
东间是诊疗室,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
一些工具与药,因为田青山是祖传的中医,再加上他年轻时也去学过几年西医,
所以现在他中西皆通,成了远近闻名的神医,诊室里面西药与中药都有。田青山
拿出急诊箱,跟山杏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田青山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由于李二子担心自己的老婆,所
以两人几乎是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这是因为他慌
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铝合金门窗,虽然
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燥热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
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
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的风韵。
「小眉,田叔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
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田青山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田青山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
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田青山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
长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
觉。」
田青山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田青山。
田青山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
别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
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田青山虽然住在村里,
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田青山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
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
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
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田青山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
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给收拾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田叔正给自己的老婆
治病,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
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田青山问小眉。
小眉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田叔,你果然厉
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田青山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
么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田青山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
扰我。」
过了一会儿,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点
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二子问。
田青山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田青山看了看小眉,说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
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是这
样,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
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田青山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
须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
体质。
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田青山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
神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
得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田青山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田青山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田叔。」
田青山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田青山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
还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田青山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
诉你,她的病就是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
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田青山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田青山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
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
里,感觉这个田叔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
了,心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迭被,见李二子进来,说
道:「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田叔,真得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
也不疼了。」
李二子诺诺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田叔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
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田叔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
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田叔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
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
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迭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
下炕去做饭了。
第二章女儿的奶水
田青山回到家的时候,山杏已经喂过了孩子,把孩子哄睡下。此刻正在将洗
好的衣服往晾衣绳上搭。
看到田青山回来,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
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静下来。
山杏把衣服晾好,迎了过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爸,是李二子的
老婆病了?」
田青山点点头,道:「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
等会儿他能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山杏没出嫁的时候一直再帮田青山打下手,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
般田青山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
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田青山放心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
田青山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山杏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田青山修
炼的气功,这是田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但田青山
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里,当做传家之宝罢了。
只有田青山,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还要养活当时比他小几岁的妹妹,
避免被人欺负,只能抓住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炼,简直就是走火入魔,
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炼成的气功竟然让他给炼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
没人敢欺负他们兄妹俩。
后来成家之后,他也有了一个美貌温柔的妻子,生活变得和和美美,只可惜
天不从人愿,由于田青山一家数代单传,所以妻子一心想要为他生个儿子传宗接
代,可是一连生了几胎,竟然都是女儿,到了生最后一个女儿果果时还因为难产,
将命都丢了。以至于这些年都是田青山一个人将四个女儿拉扯大。
妻
子的死也让田青山痛下决心,苦心修炼气功以及医术。随着他的苦修,渐渐
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
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
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
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外表看起来和二三十岁的青年人一般,而且
他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脑中,有
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功,立刻
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有治不好
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
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田青山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田青山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田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
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
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
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
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里
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
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
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不一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
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
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里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
上天呐。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山杏放好了药箱后端了一晚乳白色的液体走过来递
给田青山,口中道:「爸,你先把这个喝了,等会儿我就去做饭。」
「这是什么?」田青山接过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先别管,把它喝了再说。」山杏脸上闪过一丝扭捏,没有正面回答他。
田青山一边喝一边说道:「你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山杏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田青山,匆匆走了。
田青山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山杏进来,坐到沙发上,对田青山道:「爸,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嘛,到底什么事儿?」山杏看到父亲一脸神秘的样子,越发的好奇起
来。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山杏起身去打田青山,田青山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山杏一边用小手擂他
的肩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田青山求饶道。
山杏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田青山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田青山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山杏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田青山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山杏啊了一声,放开他,脸上浮起一丝晕红,又让田青山哈哈笑了起来。
山杏被他笑得有些窘迫,突然眼神一转,笑嘻嘻地问道:「爸,你知道刚才
你喝的是什么吗?」
田青山看了一眼面前的空碗,咂咂嘴道:「应该是牛奶或是羊奶吧?」
「讨厌,你看女儿哪里像牛或是羊了?」山杏红着脸在父亲肩膀上捶了一下。
「什么?你说刚才我喝的是你的奶?」田青山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
着女儿。,
山杏脸色越发红润,扭捏这道:「都怪我奶水太多,孩子吃不完,涨的难受,
所以我只好用吸奶器把奶水吸出来,平时在家都是孩子他爸喝的,现在他不在,
我想倒掉挺可惜的,所以就给你喝了。」
田青山听了一阵无语,心里暗道:「这叫什么事啊,父亲喝自己女儿的奶水,
如果传出去,自己还有脸做人吗。」
山杏见父亲一脸郁闷吃憋的样子,忍不住促狭地笑道:「爸,奶水的味道怎
么样?」
「行了,行了,赶紧做饭去吧,果果马上就要放学回来了。」田青山绷起脸
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山杏咯咯一笑,起身扭动着腰肢朝外面厨房走去。
田青山望着女儿美好的背影和滚圆的翘臀,脑子里却浮现出两团雪白丰硕的
圆球体来,口中似乎还残存着一丝香甜的乳汁味道,让他一阵气血翻滚。
第三章诊室的呻吟
吃过午饭,田青山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时小女儿果果已经上学去了,山杏
似乎还没睡醒。
田青山来到诊室里,翻看了一会医书,感觉有些无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静,
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田青山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
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
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
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田青山见秀珍进来,抬起头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田青山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
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田青山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圆润坚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适中,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跳
了两下。
田青山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
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田青山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
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
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田青山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田青山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
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开着风扇,很凉快,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但田青山能感觉到她轻轻
的颤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
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
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田青
山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田青山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
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田青山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
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田
青山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田青山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女儿,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
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
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山杏听
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几下,这也是他发
愁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田青山,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
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
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
么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女儿阴沉的脸。
山杏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
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山杏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田青山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女儿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山杏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田青山又换了一副神情,轻松地笑道:「没错,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
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山杏脸红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长辈,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
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少
被他捏捏摸摸,别人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
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
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山杏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爸,你是不是应该在找个女人
了,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田青山抬起头,道:「杏儿,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爸,你
以为你女儿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
田青山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山杏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田青山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儿,下午有什么事吗?」
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爸,以前你怕我们姐妹几个
被后妈欺负,所以不愿再婚,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成了家,很少有时
间回来照顾你,二妹三妹还在上大学,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现在是时候再考虑
找个女人照顾你了,只要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队任你
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们都
有男人,很多还都是你的侄媳妇,你不会想听别人骂你扒灰公吧,听女儿的话,
找个好女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山杏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田青山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山杏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田青山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杏儿,爸知道你是
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杏儿,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山杏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
声。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
好?」
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
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
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
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
只好这样了——」
山杏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
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
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
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
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
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
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
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
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
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
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
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
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
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
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
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
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
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
没什么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
八村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
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
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
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
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
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
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
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
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
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
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
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
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
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
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盘腿坐在炕
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
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等到时候好
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
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
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
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
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田青山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
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田青山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
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
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
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
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
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当然义不容辞,跑了
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
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
问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
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你有空
的时候让你跟我到家里一快坐坐呢。」
田青山点点头,笑道:「没问题,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田青山「嗯」了声,道:「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嘛,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田青
山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
些急不可待了。
田青山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
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田青山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田青山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
小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田青山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
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田青山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
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田青
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
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
属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田青山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芬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芬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人
儿,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田青山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田青山威胁她,又是狠
狠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田青山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田青山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
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
妻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
不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
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
泪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田青山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
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田青山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田青山兴奋不已,最终还是
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田青山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
被换下,田青山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
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
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
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
睡去田青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山杏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着,看到他回来,
山杏没好气地道:「爸,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今晚准备住在玉芬嫂子家
里呢。」
田青山陪着笑对女儿道:「下午睡了一觉,醒来时才发现已经到傍晚了,杏
儿,做了什么好吃的,我肚子饿坏了。」
「睡的那么沉一定是操劳坏了吧,爸,你可要悠着点,别被外面的女人掏空
了身体。」山杏寒着脸嘲讽道。
田青山打了个哈哈道:「杏儿,你又不是不了解爸,只有女人被我弄垮的份,
谁能掏空我啊。」
「是,知道你厉害,不过也用不着在我这个女儿面前显摆吧。喏,你操劳有
功,先把这个喝了,我去端饭。」山杏没好气地将一碗乳汁放在田青山面前。
「还要喝这个?我看不用了吧。」田青山瞄了一眼女儿鼓胀胀的胸脯,一想
到碗里的乳汁是从那里挤出来的,小腹里不由的升起一团火苗来。
「你自己看着办,不愿喝的话你就倒掉。」山杏硬邦邦地说道。
田青山见女儿脸色不善,急忙妥协,端起那晚乳汁道:「我喝就是了,这么
好的东西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呢。」
山杏见父亲一口气喝光了自己的乳汁,眼里顿时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来。原
本紧绷的脸上也变得柔和起来。
「爸,你在喝什么呢?我也要喝。」刚做完了作业的小女儿果果从房间里跑
出来,一脸好奇地问。
田青山听到果果的话,看了山杏一眼,不知该如何跟小女儿说。
倒是山杏一脸镇定地对果果道:「小妹,爸喝的是我从刘婶家挤得羊奶,你
不是最讨厌羊奶的腥味吗?」
「原来是羊奶啊,那我不喝了,对了,爸爸回来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果果听到山杏的话,果然信以为真,不再追问田青山喝的乳汁的事。
田青山见状,顿时松了口气,急忙道:「对,吃饭,可以吃饭了,我的肚子
早就饿了。」
山杏将空碗拿上,转身向厨房走去,口中道:「我去端饭。」
「大姐,我去帮你端菜。」果果跟在山杏后面跑了过去。
田青山看着两姐妹的背影,心里才突然发现时间过得还真快,一转眼大女儿
出嫁生子,小女儿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果果今年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却继承了田青山和她娘优良的基因,生的长
腿细腰,亭亭玉立,最让人意外的还是胸前那两团女性的特征,竟然丝毫不输于
村里的一些成年少妇,茁壮饱满的犹如小山包一样,分外的引人注目。想来用不
了两年,就要追上她的几个姐姐们。
吃过晚饭,田青山抱着外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山杏和果果收拾好碗筷走
了进来,一进门,果果就嚷道:「好热啊,吃顿饭出了一身的汗。」
「热的话去洗个澡就好了,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先去洗吧。」山杏对妹妹说
道。
果果跑到田青山面前,撒着娇道:「爸,我要去洗澡,你去一起帮我洗。」
没等田青山说话,山杏已经板着脸走过来道:「果果,你胡说什么,你都这
么大了,怎么还让爸给你洗澡。」
「可是一直都是爸帮我洗澡的嘛。」果果委屈地嘟着小嘴道。
「总之以后不行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女孩子的身体不可以让别人看得。」
山杏严肃地对妹妹交代着。
「可是爸又不是外人,再说他以前就看过我的身体,现在看看有什么关系嘛。」
果果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以前你还小,给人看到也没什么,可是你现在都快和姐姐一样高了,已经
是大姑娘了,女孩子的身体是很珍贵的,不可以随便让男人看到,记住了吗?」
山杏对果果交待之后,回头对田青山嗔怪道:「爸,不是和你说过,不能再帮果
果洗澡了吗?你是不是还有帮她洗澡?」
「呃,这个,果果还小嘛,她也没有一个人洗过澡,所以……」田青山有些
心虚,不敢去看女儿恼怒的眼神。
山杏即生气又无奈,恨恨地瞪了田青山一眼,道:「爸,果果已经大了,你
以后要避点嫌,不许再帮她洗澡了,要不然以后传扬出去,你还要果果怎么嫁人。」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都陪着爸。」果果在一旁插嘴道。
「闭嘴,赶紧去洗澡去。」山杏生气地斥责道。
「我没有一个人洗过澡,你不让爸陪我洗,那就你自己来陪我洗。」果果见
父亲被大姐训的不敢出声,只好退而求次,准备让山杏帮自己洗澡。
田青山也附和道:「杏儿,果果没有一个人洗过,你就陪她一次吧,以后再
让她慢慢习惯一个人洗。」
山杏不满地瞪了田青山一眼,冷哼道:「爸,都是你把她娇惯成这个样子,
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澡。」说完回头对果果道:「走吧,我去和你一起洗。」
山村里的人家一般没有洗澡间的,田家只是因为田青山以前出去闯荡过,见
识了外面的世界,所以特意修建了单独的洗澡房。
山杏和果果进了浴室,浴室里和城市里一样,四周墙壁上贴着瓷砖,里面还
有一个大大的浴池,喷头和热水器一应俱全。
姐妹两人很快脱光了衣服,果果看着山杏凹凸有致的身体,忍不住惊叹道:
「哇,姐,你的乳房好大啊,我两只手都抓不住吧。」
果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山杏硕大滚圆的乳房上摸了一把。满脸的惊讶之
色。
「小丫头,不许乱摸。」山杏被妹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过身体去放水,
「姐姐,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是不是这样?」果果一脸好奇地
追问道。
「你都听谁说的?」山杏一边放水一边反问道。
「听村里的嫂子们说的啊,而且我看爸每次看到村里的那些大奶子女人们都
会双眼放光,我猜一定是这样。」果果一脸肯定地说道。
「哼,男人都是一样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山杏听到果果提起父亲,忍不
住有些不满地骂道。
「姐,你这样说不是把咱爸也骂了吗?爸为了我们姐妹几个这么多年没有再
结婚,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你不可以骂他。」果果有些不满地道。
「小丫头,你倒是挺护着咱爸的,不过你还小,其实咱爸也很那个的,对了,
以前爸帮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摸你这里。」山杏伸手捏了捏果果胸前那已经颇具
规模的酥胸问道。
「嘻嘻,好痒啊,」果果娇笑着扭了一下身体,满不在乎地道:「爸要帮我
洗澡,当然要摸到这里了。爸爸还说,女孩子这里要经常按摩,才会越长越大,
姐姐,爸以前是不是也帮你按摩过,所以你的乳房才这么大这么圆。」
「别乱说,没有的事。」山杏的脸红了一下,随即有些紧张地指着果果修长
的大腿间那处还没生出一丝毛发光溜溜的鼓凸肉丘道:「你老实告诉姐姐,爸爸
有没摸过你这里。」
果果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向往道:「有啊,爸爸的手好厉害,每次摸这里
我都会感到好舒服。」
山杏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有些紧张地追问道:「那他有没有用别的东
西进到你的身体里去,比如说用他身上那个棍子塞到你这里面去。
果果被山杏的手指按了一下白嫩肉丘的那条细缝,忍不住缩了下身体,摇摇
头道:「那倒没有,不过爸爸的肉棍好吓人啊,又粗又长,都快和我的小手臂一
样粗长了,硬邦邦的,摸起来又热又烫。」
山杏听到这里,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不过脑子里却幻想起果果说起的那个粗
长肉棒的形状来,身体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空虚。她忍不住夹了一下大腿,暗自道:
「我这是怎么了,男人才走几天,心里就这么想了。不过爸的东西看来真的很大,
要不然秀珍也不会叫的那么厉害。」
田青山有起早跑步练功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沿着河边跑上一段,
然后在河边修炼一下气功,按照书中所说,一天之中,早上的天地灵气最为浓郁,
修炼起来也事半功倍。
银水湾前的小河隔开了去镇上的路,虽说在河的上流与邻村一起修了一座小
桥,可是距离银水湾太远,所以银水湾的村民们去镇上还是习惯坐船直接过去。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银水湾最后的一棵
榆树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
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
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
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
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
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
看一回书后,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
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
天亮。田青山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过来和老杜喝喝茶,下上几盘棋。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
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
上哪儿去?」
「回镇上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着你睡觉吧!」李新民边说边
就上了船。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
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小柱点点,朝村子里走去。
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也是银水湾里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今年四
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李小柱是他儿子,今年刚高中毕
业,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也就没心念书了,呆在家里干活。
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边和李新民说话,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
弥漫着雾气,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老杜撑着船回去,天还没有亮,
村子里传来鸡叫声,老杜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