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住在大山区,家里五口人,除父母外,我还有一个妹妹,及一个六十多岁的奶奶。
我七岁进入乡小学读书,考试一直都是全年级第一。
爸爸说我读书有天分,家里再苦也要供我上学;后来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公社中学,在那里度过了我的中学时光。
初中毕业后,我回到了我的家乡。
本来我的老师说,以我的成绩顺利的完成高中阶段的课程后再上大学,是一点儿困难也没有。
只可惜的是造化弄人,家里的父母再也干不动田地里的活了,他们多么希望我早点回去接他们的班。
于是,我只有无奈扔下我心爱的学业,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父亲说我几年都在学校,身子嫩,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做农活,叫我先放牛。
于是,我就成了一名牛郎,成天去山上放自家养的三头牛。
和我一起放牛的伙伴很多,他们是大憨、二娃、狗蛋。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女娃娃,如兰花、菊妹、竹慧、梅子。我们每天早早的就将牛吆到山坡上,让它们自由自在的吃草,然后我们几个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嘻戏。
渴了,掬一捧箐沟里的水;饿了,吃一块家里带去的干粮。
吃饱喝足后,就往那厚厚的草地上一躺,看着蓝天上的白云飘来飘去,听着山风吹动树林发出的啸声,听着听着,不一会便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山上的小鸟很多,有土画眉、斑鸠、鹦哥等,有时我们用弹弓打来一些。
打着了就用黄泥巴糊了,放在炭火中烧熟后将泥巴剥去,露出那鲜嫩的肉来,咬一口可真是香极了,无怪乎有人这样说:宁吃飞禽一口,不吃走兽半斤。
有时我们几个一同去逮野兔,人多时几个一起下了网儿套儿,从山头一直摆到山脚。
运气好的一天,可逮到两三只,而这天就成了我们的节日了。
山中还有数不清的野花野果。
小姑娘们最喜欢野花了,她们采了戴在头发上,东摇西晃的在我们面前臭美。
不过我们不喜欢和她们在一块,她们要小气死了,用一小点东西来换我们的小鸟、野兔吃。
当她们千方百计的从我们手里讨到一点儿野味,那个臭美劲就更甭提了,她们会一小点一小点慢慢的撕着吃,还时不时的抽抽鼻子,使劲地闻着那烤肉的香味。
山箐里有时还能找到山螃蟹,石蹦之类的小东西,没有锅我们一样用火烤来吃。
我们喜欢的野果很多,有杨梅、黄刺梅、黑刺梅、棠梨、锥栗果;
有时还能摘到野梅子、橄榄。
夏天到了,雨过后能找到许多的菌子,有鸡枞、青头菌、牛肝菌、干巴菌、鸡油菌,有时还能见到美味的北风菌。
捡到菌后我们一般拿回家,交给母亲拿到小街上卖,有时家里也抄来吃。但吃起来太费油。
自从我上山放牛后,家中只有小妹上学。日子虽然还是紧巴巴的,但也好了许多。
一来二去的我也迷上了放牛这行当,每天在山上和小伙伴们在一块无忧无虑,真是开心极了。
半年的时光很快过去,我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壮了起来,个子也比在学校高了许多,虽然说话有时还摸不着头脑,但也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了,这从父亲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气就可以从山上回到家中。
这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齐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散开,自由自在的吃草后。
我们几个则聚拢在一起,商量着搞点什么野味吃吃。
大憨说:还是打鸟吧。
这几天林子里的鸟特别多,还尽是些斑鸠,野鸽之类的大鸟。于是我们几个分散开,一个守一个山坡。
不一会,只听得啪啪的弹弓响处,树林中不时响起乌儿们扑落扑落的掉在草上,以及受惊鸟群飞起的声音。
我们打了一会,突然我见一只兔子从我面前的草丛一窜,就向山下跑去。
我忙着招呼了二狗一声,我们两个就像老鹰一样牢牢的盯着野兔逃跑的地方。
忽然它在一片草丛里露了一下,我们赶紧将弹弓中的铁砂射了出去。
那铁砂是专门用来对付象兔子这样大的动物的,非同小可。
二娃的铁沙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兔子的头顶,发出噗的一声。
只见那兔子滚了一滚,又翻身爬起,向着山下没命的逃。
我们一看机会来啦,就一拥而上,用脱下的衣服兜头罩住惊惶失措的兔子,四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它。
我们七手八脚的将兔子捆住后,我掂了掂,约有一斤半重。
我们兴高采烈地走回草坪,还没有到呢,就听得大憨在大声武气的说:「这俩小子咋个还不来?狗蛋,你去找找他们。」又听狗蛋叽叽哝哝的说:「再等等吧,也许这会就来了。」
他话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声叫到:「大憨,狗蛋,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二娃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野兔!」他们欢呼了一声。急忙接了过去。
「你们打得多少鸟?」
「诺,在那。」
我看见地上堆了大约有七八只,我高兴的说:「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了。」
我们合了一团泥,将死去的鸟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这是山里人的吃法。
又将兔子带到山箐边,开了膛,肚杂之类的丢掉不要。
洗剥干净了,用一根树干从中间穿了起来。等我们将这一切都做好后,大憨他们已经拾了一大抱枯枝,并生起了火。
不一会就烧出了许多红红的火炭。二娃将包好了泥的野鸟放进火堆里并严严实实的捂了起来。
我将兔子用小棍子穿了,在上边抹上香油,架在火堆上烘烤着,不时翻下身。这一手还是牛老倌教会我的。
不一会,兔子被烤得吱吱作响,一股一股的香气在四下散开。
我们一边忙活一边说笑着,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我手中的野兔,大憨则热着我们各人带去的午饭。有馒头、包谷粑粑,有冷饭。
正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在我们背后响了起来。
笑声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唷,这几个小鬼头到会找吃的嘛。」随着声音,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走近了我们。
她边走边说:「让我看看,你们吃什么好东西。哦,好大的一只野兔,给不给我吃呢?」
糟了,有人来分我们的东西了。
这个小媳妇是我们村老宝的女人,叫惠莲,今年约有二十一二岁。
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嫂子呢,她嫁过来的时候我还到她的新房中去压过床,不过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她来到老宝家后,老宝对她可好呢,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
她闲极无聊时也和我们一样吆头牛来山上放。
也不知是为什么。
时到如今,她还没有一个娃娃。
所以到现在她依然还是像从前一样的苗条漂亮。村里的大人经常合老宝开玩笑说:「老宝,是不是你不行,要不要我来帮你?」
老宝常常窘得面红耳赤的。
大人们说些什么我不大懂,大憨也常常同我们一起议论,说要是将来也找到这么一个漂亮媳妇的话,成天给她倒洗脚水也干,逗得我们一天笑话他。
这会见她过来,我的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她来吃我们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野味。
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到了跟前,说什么也不能叫她笑话,更何况年轻的女人对我们这群半大的毛头小伙来说也有了一定的吸引力。
如果我反对的话,一定会招到小伙伴们的笑话和一致反对的。
因此我们一个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脸相迎,一个赛一个的招呼她坐下。
只见她挺着高高耸起的两只乳房,弯下腰去闻了闻兔子的味道,嘻嘻一笑说:快熟了。
在她弯腰的时候,从她单薄的的衣领口我见到了她那两只白皙而硕大的乳房。
农村人,尤其是在我们大山里,女人们一般都不兴戴乳罩,春夏秋三季她们一般内里穿一件汗衫,外罩一件单衣。
我看到她的乳房后,整个人犹如中了魔法一样,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乳房,但她给我的印象却比其她人的更深。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逐渐的懂了一些事,来放牛更是经常见到牛在发情的时候公牛追母牛,追到就在一块敲家什。
而每逢这样的时候,我总会兴奋异常,小弟弟也常常会情不自禁的硬将起来。这会儿我呆呆的不知做什么好,大憨掐了我一把,说:
「快转,都烤糊了!」
我急忙把转了个方向,又烤了一阵,兔子熟了。
二娃他们将火堆里的黄泥弹刨了出来,一边晾着,一边撕那泥壳。
不大的工夫,烧熟的鸟儿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堆在青松毛上,惠莲将她带来的饭也拿了过来,是几个煮鸡蛋。
我们一大伙人围坐在一块,嘻嘻哈哈的吃了起来。
我一边啃着兔子肉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俊俏的小媳妇,只见她椭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双眼眯眯的笑着,白嫩的脖颈细长,胸脯涨鼓鼓的,并且随着笑声上下晃荡,漾起了层层的波涛。
单薄的衣服下,清晰的浮现出了两个深色的奶头和乳房圆溜溜的型状来,我不禁看呆了。
我今天才发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好看。
第二天到山上,将牛散开后,我独自一人信步走着。
耳边不时传来牛脖子下铃铛的叮咚叮咚的响声。
牛性最老实,要啃完一片草地后才会慢慢的走上几步,因此上不怕它们走丢了。
天色还早,我尽情的欣赏着四周的风景:初升的太阳,金光灿灿的照着遍山的树林,叶片在阳光下亮作一片。
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的寻找着小虫,不时叽叽的叫上几声;
不远处有斑鸠在咕咕的叫着。
我灵机一动,掏出弹弓,轻手轻脚的向它们走去。
看看离得很近了,我瞄了瞄,啪的一声,一只斑鸠就应声而落,我连忙上前将它按住,用细线拴住放进了我的背蓝。
这一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
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
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了起来。
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熟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的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
晤,它们被火烧得裂开了口。
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毛已经一毛不剩,袒露出了白生生的肉,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来讲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肉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
乌肉吃起来又鲜又嫩,不一会便满嘴喷香;可这乌儿一般只是胸脯,大腿上有点肉,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熟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
这不是老宝的媳妇惠莲么。
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热的天,她走得满头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紧紧的箍住她那年轻丰腴的身体,也许因为热,她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真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我见是熟人,便打了个招呼:「嫂子,你来了呀?」
她笑着说:「是呢,吃中饭没有个伴吃不香;我来看看你们这几个小鬼在那点,找了半天才见着你,算了,不找了。」
她边说边走了过来,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脚步上下颤动,极富弹性的跳动着。我看了一眼,就觉得满脸热烘烘的,急忙低下了头。
我讪讪的问道:「吃饭了没有?」
她说:「啃了个包谷粑。」
又扫了我吃剩的骨头一眼后她接着说:「还是你的福气好,天天有肉吃。」
我笑了:「喏,这点还有一只,你给吃?」
她惊喜的说:「是吗?真是太好了。」说着,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捡起了剩下的泥蛋,剥去了泥皮递给了她,她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撕下肉就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我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只想笑。
她将最后一条肉丝塞进嘴巴,仔细的嚼了嚼后香甜的咽了下去后,意犹未尽的嘬了嘬嘴:「真香!」
我忍着笑说:「你明天还来,我再给你弄好吃的。」
她顺口说:「是吗?」
这时,不知何故,她衣服领口上的扣子脱开了两三个,露出了她白生生的脖颈。再往下一点是她白净的胸脯,胸脯上的肉鼓鼓的,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
沟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只有鼓鼓的两座肉峰儿被衣服紧绷着高高的耸起。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两弧美妙的曲线来,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看的景致,简直就是天下一绝。我看呆了。
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我想让它软下去,谁知不想还好,一想可就不得了,它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腰杆,生怕漏馅。
可是越怕的事越要来,正当我在极力的抵抗小弟弟的无法无天无限膨胀时,惠莲喊了我一声我却没有注意到。
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才发觉我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脯看,不禁好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什么?你看什么?」
我这时可真是无地自容,只有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吃吃的一笑说:「哦,我晓得了,你是中午饭没有吃饱,看上了嫂子的这两个大馒头,给你一个吃吃要不要?」
一边说一边爽朗的大笑。我抬眼看她的眼睛,满是笑意,正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吃吃的笑了一声说:「哟,看不出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没有?」说着就一把向我的裤档抓来。
我是在劫难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个正着。
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有一件这么大的家什!」
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胀得又粗又长,硬生生的翘了起来。
忽然我不知从那里涌出的一股勇气,伸出两手一下子将她抱住,她没有动弹,只顾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的捏弄着。
这下可要了我的命,没有几下我觉得不好了,有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小弟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慌忙的推开了她,喘着粗气坐到了一边。
她乐得大笑了起来,笑声停了过后,她站了起来,说:「我走了,明天再来吃你。」
说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后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她走后,我找了一块有着浓浓树荫的松毛地躺了下来,此时日头正烈,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地热腾腾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听着山风把树枝吹得呼呼作响。
这时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光,老牛们这时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条条的躺在地上眯着眼打瞌睡。
每天这个时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是没有半点睡意,一个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我今年十六岁了,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变得高大了许多,身体也粗壮了许多,各方面的发育也基本成熟,最主要的是大憨他们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他们比我大三四岁,晓得的事也比我多。
在山上没事的时候,他们喜欢在一起谈论女人,村子里那一家的媳妇长得漂亮,这一家的姑娘奶大;他们还赌咒发誓的说他们都尝试过了女人的滋味,还怂恿我也去尝一尝,他们说那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我们喜欢和一起放牛的春兰、秋菊、东梅经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们也一个个玩得笑眯乐和的。
有一次我还看见大憨骑在春兰的身上摸她的胸脯,春兰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脸陶醉的样子。
但见到我在看他们,春兰不好意思的推开身上的大憨,脸红红地骂小杂种。大憨却并不害羞,相反还扬扬得意的对我做鬼脸。
当时我朦朦胧胧的什么也不晓得,经历了刚才的这一幕,我仿佛被什么惊醒了似的,我才晓得来自女人身上的温情。
我的手上仿佛还存留着惠莲嫂子的细腻肌肤的滋味,鼻子里好象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滚滚的大…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为何也蠢蠢欲动起来,而且愈来愈硬,胀鼓鼓的翘了起来。
我摸了摸觉得胀得难受,便解开裤扣将他放了出来,只见他昂首挺胸,头上的包皮渐渐的往后褪去,露出里边胀得鲜红发亮的头。
拨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过了一会他自己慢慢的软了下去。
我觉得当他胀鼓鼓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小弟弟痒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阵后我让他软了下来。
等他完全疲软之后,我将他装进了裤子。
这时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里饱饱的喝了一肚子水,然后洗了洗手脚,才回到树荫下躺着。
看着天上的云彩在飘来飘去,心里想着:在山里,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开玩笑,打打闹闹,是人们都认可的,我经常看到周围的大人们将妇女们压在地上,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们的背脊里塞草根,有的摸她们的奶头;妇女们也不以为杵,相反她们也喜欢这样开玩笑,还有大胆的几个女人揪着一个男人冲屁桩,遇到有喂奶的还揪了去灌奶,不把这个男人收拾怕了不饶他。
旁边围观的人们不以为然,相反的还在大声的在旁边助威呐喊,观看说笑。
山里的娱乐活动本来就少,人们也就是在这种粗俗的娱乐中得到一些些心理的平衡和满足⋯⋯
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才醒了过来,后山传来了大憨他们吆牛的声音,我跳了起来,拾了些还没有烧完的树枝放进背箩里拎起两只剩下的野鸽,吆着牛朝山下走去。
将牛在厩里关好后,我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
这时,爹从地里回来了;母亲见我拎着两只死掉的野鸽,眯着眼笑了笑,接了过去进厨房收拾。我将背回来的树枝堆到了柴堆上边。
这柴火堆是我从一开始放牛的时候每天从山上带回来的树枝码成的,小半年过去,已经有好大一堆了。
我打冷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小妹也放学回家。
小妹今年十岁上乡小二年级。妹妹的功课也很好,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年年评上三好生,奖状挂了一墙都是。
可爹妈们说再让她上个两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农家闺女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样的嫁人。
这时她闻见了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香味,便跑去看,出来后冲我甜甜的一笑,就打开书包写她所作业去了。
晚饭大家都吃得兴高采烈的。
在农村,家里只有过年杀年猪时才能见到肉,而在平时,一般是很少尝到荤腥,有客人来时抄几个鸡蛋算是好菜了。
有时村子里的牛死了,每家按人头可以分到一点肉,家家户户早早的就在晒场上等着了。
这时的晒场娃娃跑大人笑,一副过节的喜庆之色。
各家也养了几只鸡,可那都是妈妈们的宝贝,还指望用它们来下蛋,好去换几个油盐钱,平时舍不得杀了吃。
到队上出工干活,一年下来也分不得几个钱,对于农民来说,能有粮食吃饱肚皮算是不错了。
只是我回家放牛后,有时在山上能捉到兔子,打到野鸡,这天家里就可以打牙祭。
有一回捉到一条蛇,又粗又长,村里的人谁也不敢要,说是天龙下界。
后来我听说蛇肉好吃,就拎了回家,剥皮后清除了内脏,再加上一块腊肉皮一同放进锅里煮,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弥漫了出来。
煮了三个小时后煮出了一锅白花花的汤,爹说他小时候吃过,带头舀了一碗,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边吃边说好喝。
我也舀了一碗,先浅浅的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抿了一口,滋味有点像鸡汤,但比鸡汤浓。最后全家个个都吃了两碗,最后妹妹还吵着要喝。
另一天的清晨,我又上山放牛。
看着牛儿们欢快的自己去寻草吃,我又去打鸟。这天的运气也不错,才过小半午就打着了两只斑鸠,三只野鸽。
正忙着糊泥巴呢,惠莲嫂就来到了跟前,不用说,我是早就盼她赶紧来。
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衬衣,下边是一条黄裤子。
衣服可能小吧,紧紧的绷在身上,纤毫毕现的勾勒出了她高高的胸脯和圆溜溜了屁股。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的问:「今天请嫂子吃什么?」
我扫了她一眼,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喏,在那点,还没有烤呢。」
她嘻嘻笑着说:「我帮你!」
一边说一边去找干树枝,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些茅草做引火物。
我不敢怠慢,赶快的将打到鸟儿全部糊上了泥。
这时,一股清烟冉冉上升,惠莲嫂子已经把火生着了,再看惠莲忙得满头大汗的,我拿着糊好了的泥团过去,看见她红润的脸蛋上涂了几道黑道。
看了直好笑,她见我笑就问:「笑什么?」
我指了指她的脸,笑着说:「你就像是一只花猫!」
她也笑了,抬起手臂胡乱的擦了几下。不擦还好,一擦更不得了,整块脸全部都花了。
我更是笑破了肚皮。
她将脸凑了过来,说:「帮嫂子擦干净。」
我将手里的泥团放进火堆中,又用一些火灰盖好后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她递过来的手帕慢慢的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揩了起来,一边帮她揩脸一边仔细的看她。
也许她热了,解开了衣服领口的扣子,让我有机会近距离的看清了她没有被衣服遮严实的胸脯上白里透红的肉皮、深深的胸沟两边饱满的嫩肉细腻光洁。
这时天已近正午了,我们忙着烘烤各自带去的食物。我带的是包谷粑,而她的还是四个鸡蛋。
一切就绪,我们开始了丰盛而简单的午餐。
我啃了个粑粑,又吃了一只烤熟的斑鸠,惠莲嫂递了个鸡蛋给我。
在接她的鸡蛋时我的手无意之中碰到了她的手,一股热浪犹如电流一般的从她的手上传到了我的手上,我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心里痒了半天。
我一边吃一边控制着心跳的看惠莲嫂,只见她正抓着一只鸽子,撕一条肉蘸一下佐料,然后放进嘴里。
细细的碎米牙咯吱咯吱的嚼着,肉吃完了还咬碎啃剩下的骨头,吱啦吱啦的吸里边的骨油。
这时我觉得惠莲嫂可爱极了,你看她歪着脑袋,扬着红扑扑的脸蛋,一副娇憨的俏模样,脸蛋上不时显露出浅浅的两个酒窝。
我的视线悄悄往下移,脸蛋下是她的脖颈,上边的皮肤细腻粉嫩。
再下去是她的胸脯,身上的衣服绷得紧紧的,解开了几颗扣子,从衣服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的见到她里面穿着的汗衫。
汗衫是白色的,圆领.
我正忘情的看着,惠莲见我手中拿着鸡蛋不吃,只是呆呆的看她,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云,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妩媚所深深打动。
饭吃完了,惠莲嫂见天气那么的热,转头对我说:「哎,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我说:「不了,等我妈洗就行。」
她娇嗔的说道:「快点脱,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说着动手就来脱。我慌忙脱了下来。
我正在草地上躺得舒服,惠莲嫂洗完了东西从箐沟里走了出来,她的外衣同我的衣服湿淋淋的搭在她的手上,她身上仅穿了一件衬衫,胸前丰满的乳峰正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一耸一耸的颤动着。
透过单薄的衬衫,可以清晰的看出她的乳房上深色的乳晕,乳晕中是圆圆的奶头。
面对这样年轻的女性,我不竟发起呆来。
惠莲嫂晾晒完手中的衣物后坐到了我的身边,她见我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哧哧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是不是还没有吃饱,想嫂子的两个馒头了。
好吧,今天嫂子就让你吃个饱。」说着,她满不在乎的脱下了身上的那件薄薄的汗衫,汗衫是短袖的。
当她脱衣服时手一伸,我见到了她胳肢窝里黑黑的毛毛。
此时的她上半身裸露,雪白丰满的乳峰暴露在阳光底下,白花花的看上去更加耀眼生辉,那峰顶高高的凸起了一个圆圆的黑点,旁边是一圈深色的圆环。
惠莲嫂见我依旧迟疑,笑着邀请道:「男子汉,上!」
我热血一下涌了上了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小弟弟也在嘣嘣跳着,并且硬了起来。
这时她的一声令下,我就像一只出山的猛虎一般的向她扑去,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肩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摩娑,从她的头上,我闻到了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她吃吃笑着,将我的手按在了她高耸的乳房上,立时一股温软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一下子传了过来,我无师自通的揉摸了起来,我的手心感到有一个像茶壶盖顶端的东西硬硬的顶住,惠莲喘息道:
「的,你还真有劲呢。」边说边软软的躺了下去,睡在草地上,微微的眯缝着眼睛。
我跪在她的身边,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看着她紧闭着的双眼,看她白嫩的脸蛋,看了一阵后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胸上。
顿时,她那两只白胖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
哦,那是多么的酥软,多么的烫手。乳峰顶端是硬硬的奶头,黑里透出红来,就像成熟的红枣一样,分外的诱人,它们这时已经直直的挺立了起来,我好奇的用指头捻了捻,感到硬硬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裤档里的小弟弟暴跳如雷,又涨又硬,我分开她的两只腿,一下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用硬邦邦的小弟弟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并不停的摩擦。
我看着在我身子底下的惠莲,满脸通红,眼睛紧闭,不时还喘口粗气,含笑的说道:「轻点,轻点…•」
我在她的两腿间还没有顶得十多下,一阵强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阵控制不住的激情袭击了我,一股什么东西从小弟弟中飙了出来,我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两下。
喷射过后,轻松感充斥了我的全身,我软了下来,沉沉的扑在了惠莲的身上,此时,我才觉得裤衩里湿淋淋的一片。
在我身下的惠莲一直闭着眼睛承受着我的冲击,突然见我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又等了一会见我仍是软软的,便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底下,她直起腰来坐在我的身上,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揶揄着我说:「喂,男子汉,怎么不动了,刚才那么的凶狠,这会怎么像条死麻蛇了呢。
哟,看来你还是一个小娃娃,什么都不懂?要不要嫂子教教你?」说着就将手伸进了我裤裆摸了一把,大惊小怪的道:「哟,这是什么呢?你闻闻!」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鼻子上,我闻到了一股腥腥的味道,不同于尿味,我不禁通红了脸,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惠莲嫂笑嘻嘻的说:「噫!你还没有和其他女娃娃好过?」
我羞羞的道:「嗯.……」
听了我的话,惠莲掀起我的上衣就要解我的裤带,我慌忙去拉她的手,惠莲笑了,说:「我不会把你吃掉的,我教你咋个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她边说边解开我的腰带,接着就往下褪我的裤子。就在她往下脱我的裤子的时候,我偷偷的睁开眼睛看着我身上的她,只见她衣服不整,满面红光,胸脯上两只坚挺的奶奶裸露在外,并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
这时我的裤子已经全部被她脱掉,小弟弟也暴露在她的眼前,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将自己的小弟弟裸露在一个女人面前。
她吁了一声说:「看来你快成熟了,不过你的毛还没有长齐。」说着就用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上上下下的撸了起来。
说来也怪,自从她的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以后,从她的手上传来的热气一下子又使我的小弟弟虎虎生威了,她的手只撸了几下,小弟弟又硬了起来,并且不可思议的变得又粗又长,连我都吓了一跳。
她惊诧的看着手中小弟弟的变化,叹了一口气说:「今后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你疯癫。」
说着她转脸看着我说:「把手伸进嫂嫂的裤子。」
我依她所说,从她的裤腰之间伸了进去,穿过柔软的腹部,我的手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热馒头似的东西,馒头上还有一些毛茸茸的东西,惠莲鼓励着我说:「下去一点,再下去一点……」
我的手一直往下伸去,手指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珠。
我以为她也长了小弟弟,便学她一样的用手指捏了捏,哪知才一捏惠莲就浑身颤抖了起来,边抖她边说:「哎哟!你轻点,那是嫂子的命根子!」
我停止了捏弄,手指再往下伸去,摸到了一些湿淋淋的东西,粘在手上滑滑的。
惠莲放开了我的小弟弟,自己将裤子褪了下来,然后躺在了地下,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倦曲着,于是,一个年轻女性的裸体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徐徐的展开了,而我也第一次被一个丰艳的肉体所击得目瞪口呆,可以说这是我这生最为震撼的一次,我第一次被一个年轻女性的肉体所惊骇。
惠莲嫂的小腹雪白雪白的,肚脐眼纤巧深邃,两腿中间一撮卷曲的绒毛乌黑乌黑的。
我扳开她倦曲的大腿,仔细的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黑毛,那毛不像头发根根直直的,而是弯弯曲曲犹如波浪一样起伏。
乌黑的毛丛中是她深褐色的两条纵长的肉条,肉条向上会拢之处有一粒肉珠,此时正高傲的挺立着。
中间恰像一个搬开了的桃子,红红的果肉令人垂涎欲滴,果肉的深层是两片布满了露珠木耳似的肉片,肉片贴拢在一起…
惠莲用右手食中两根指头分开了两片肉,说:「你看嫂子的.⋯」话音未落我猛的扑了上去。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年轻女性的肉体,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小弟弟硬得难受极了,上面青筋暴涨,龟头亮得发烫,哪里还有心情听惠莲嫂的话语,只想赶快的将小弟弟插进她的肉洞之中。
听大憨他们讲,女人的胯间有一个洞,是专门留给男人们插的;男人的小弟弟只要一进去,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今天的这番遭遇使我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是第一次开了眼,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奇异风光。
我情不自禁的想和惠莲嫂紧紧的抱在一起,将小弟弟插将进去,和她密不可分的融为一体。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变得更加坚挺和粗大,龟头痒痒的难受;这在大山里是常常见到的事,这儿的人们对这样的事十分的宽容男子汉们除了家里的老婆外,大多都有好几个相好的;更何况小叔子和嫂嫂相好,人们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说三道四;惠莲可能也是这种想法才来和我相好;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真忍不住恨不得马上就和她紧密的贴在一起。
我扑了上去,坚硬的小弟弟像一杆铁枪一样坚定的向她两腿之间戳去,我想这一下一定如愿以偿的刺进她的洞里,那知道一阵生疼传来,小弟弟戳在了她的肉皮上。
我又连着戳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钻进她的肉洞之中。
身上的汗水流了下来。
惠莲在底下哎哟,哎哟的叫喊,不时又格格的娇笑:「冒失鬼,不听嫂子的话,看你今天怎么进嫂子的山门。」
她越说我越着急三下两下找不到入口,我真急了越发使劲的乱捣,小弟弟胀得快要爆炸,正当我寻门不着的当儿,一股强烈的快感促使我又一次爆发,我的汁液喷发了出来,一时间,她的胯裆间,大腿上,茸毛上到处都是白生生的液体,斑斑点点,星罗棋布。
喷射过后,我害羞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惠莲嫂躺在地上笑得花枝乱颤,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山间,笑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她笑得够了,她才坐起了身,两只胀鼓鼓的乳房耸立在她的胸前,就像两只活泼的鸽子似的,随着她的身体一甩一甩的,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说:「过来,我的男子汉,瞧你,可真够鲁的。」我坐了过去,羞愧得不敢看她。
她说:「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看见她的眼睛里泛出了一股柔媚的光彩。
「来,我教你。!」
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女人是一朵花,尤其年轻的女人更是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因此你要温柔的对待她,才能采摘到她的芬芳的香味和蜜汁。但是像你刚才那样…..」
说到这儿她又一次笑了起来,直到笑声停了,她才接着说:
「嫂子是过来人,你刚才的表现其实也是见怪不怪的,以后你不论对任何人,尤其是年轻的女性,要温柔,要有耐心,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技术才行,才会让她们喜欢。如果像刚才那样,特别是你面对着一个小姑娘,肯定会把她吓跑掉。J
惠莲喘了口气,又接着说:「现在,我告诉你关于女人的秘密,你要用心记住。伸出手来。」
说也奇怪,这会我竟安安静静的听她讲,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惠莲拉着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脸蛋上摩娑着,一边说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这张脸很有讲究,它是一个女人的招牌,如果一个女人的脸长得丑,或者五官配合得不好,就会影响这个女人的形象,我相信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喜欢的;再接下来的是嘴。一般来讲嘴巴是用来吃饭讲话的,但嘴巴还有另外的功能,就是⋯亲嘴!」
我接过她的话语:「对,亲嘴!」
她接着说道:「你会亲嘴吗?」
我窘住了,是啊,亲嘴我倒是听说过,但实际上我还没有亲过。
「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把两张嘴巴凑拢贴在一块吗?」
「那有那么简单…….」
惠莲停了一下接着说:「是啊,你肯定不会亲嘴,要不刚才你两次扑到我的身上,怎么就没有亲嘴的表示呢?好啦,现在你亲我一下。记住,亲嘴是一个人表示对另一个人的喜爱。」
我嘬起了嘴唇,像鸡吃米一样的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把她逗笑了。
「不是这样的!」
她说着将我搂到了她的怀里,她的两只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头,她的嘴巴一下子吸住我的嘴唇,使劲所吸吮了几下才放开,喘着气说:「这样子才是亲嘴来,照着做一遍!」
我照她的样子学了一遍,在吮吸她的嘴唇时她唔唔的表示赞同。
我更来劲了,正吸吮得忘乎所以时一只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而且四处游荡,弄得我痒眯舒痒眯舒的。
立时我来了精神,也用我的舌头去触动她的舌头,两只舌头一来一往你出我进的煞是热闹。
我鼓足勇气一下子含住她的舌头使劲的吮吸起来,吸得唧唧有声。
正吸着从她的嘴里流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液体,我吸进了嘴里,几口咽了下去。
她推开了我的头,喘息了一阵说:「哦,你学得蛮快的,亲嘴算是学会了;下面讲讲女人的奶。一个女娃娃长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她就开始发体了,她的奶也开始发育,一两年后就会变得很大,有了几分女人的味道,你看我的奶.………」
她推开了我一点,用手托起了她的乳房,说:「长得还可以吧?」
真的,她的乳房粉白晶莹,奶头鲜嫩。
她接着说:「大多数男人首先看女人的脸蛋,接下来看女人的奶;
女人的奶有很多种,有的软有的硬,有的是圆的,有的是尖的,有的往上翘,有的往下垂,这一时也说不清楚,你以后接触的多了会明白的,不过不管什么型状的奶,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这里…..」
她用手指按了按她已经硬硬挺起的奶头,说:「这是奶头,你是晓得的;在女人整个奶盘中,奶头是最敏感的地方!」
接着她用手刮了刮奶头周围一圈褐色的圆圈,说:「这是奶圈,学名叫乳晕。」
她又用手托了托她乳房的底座,说:「这是奶座,这个奶盘是男人们最喜欢的东西,是女人们最大的累赘,以后有了娃娃,还是他们的饭碗。嘻,小时候你吃你妈的奶你还记得吗?不过男女之间相好时男人也经常吃女人的奶,不过吃不出什么来,只不过是图好玩罢了……」
我插了一句:「老宝哥吃不吃你的奶?」
惠莲这时羞红了脸,啐了我一口说:「别打岔!」
惠莲又指着胯间茸茸的毛说:「这是阴毛!」
我来了兴趣,笑眯眯的听她讲道:「阴毛女人有男人也有,不过有的女人没有…•」
我插嘴说:「小姑娘的没有。」
她说:「我说的女人指的是大姑娘;不过不多见;你们男人有的也没有,以后你如果见到了不要稀奇。一般来讲女人的毛要少一些。
不过有的也有很多,遇到的你也不要奇怪。女人长阴毛的地方叫阴阜也叫阴户,下边的两片肉叫阴唇………」「阴唇,嘴唇,阴唇,嘴唇……」我翻来复去的念叨着。
「对,阴唇和嘴唇一样,也是两片肉⋯•」
我忽然来了灵感:「可不可以亲呢?」
惠莲打了我一巴掌:「小鬼头,就你问得多,臭哄哄的,怎么亲,你想亲呀,我给你,亲吧,亲吧!」边说她抬起胯向我迎来,我吓得赶紧摇了摇头。
惠莲接着说:「在我们阴唇的上端有一颗肉豆,你用手摸摸看。」
我伸手摸了摸:「是这里吗?」
对,你试着揉一揉它,依她所说我;轻轻的揉了揉:「唔,唔…•」她的身躯不禁颤抖了起来,口中连连叫道:「行了,行了.•」
我一看好玩,不停的揉弄了起来,惠莲嫂的全身都抖了起来。边抖边叫:「停⋯停…⋯停手,小鬼,嫂子被你弄死了!」
我见她一副无辜无助的表情,心一软停了下来,她脸色绯红的说:
这颗肉豆是女人的命根子,名叫阴核,不管什么女人被男人揉着这一点,她都会全身酥凌凌的;接下来你的手再往下移,摸摸看,你摸到什么了?」
我的手指头从她的阴核处移动了下来,在她的阴唇间我觉得摸到了一个小穴。
「噫,那是什么?」
我的手指粘糊糊滑溜溜的有一个洼陷…..
正在我犹疑的时候惠莲说:「对了,就是这儿,这儿就是你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地方。真正男女结合的地点,你的指头可以插进去。」
我先试着将食指插了一些进去,觉得不太顺手,改用中指后整根指头一下就插到了底,只觉得里边紧紧窄窄的还热乎乎的有几分烫手。
停了一会,惠莲嫂说:「抽出来吧。」
我依言将手指抽了出来,这时只见太阳逐渐的往西边移去,大概是午后三点多了。
惠莲笑着对我说:「现在你知道了吧,和女人玩该做些什么。」我点了点头。
惠莲将我的半软半硬的小弟弟拈了起来,笑着说:「今天真累着它了,只是不知现在可还能胀得起来?」说着用手指撸了几下。
说也奇怪,我原本软丁当的小弟弟被她这么用手轻轻的搓捏,不一会的工夫又抬起了头,一跳一跳的胀得发硬,惠莲嫂笑着说:「现在你照着我刚才说的做一遍!」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粉红的脸蛋,我的心头一热,一把抱住了她的膀子,就在她柔软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她热辣辣的一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鼓励的眼光。
我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鲜嫩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两人的嘴唇才一接触,彼此便起劲的吸吮起来,吸吮中她伸出了柔嫩的舌头让我尽兴的品尝。
亲了一阵之后我将脸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含住她的一颗奶头咂了起来,又用手在她另一只乳房上大力的揉搓,很快两只奶头硬硬邦邦的挺起,奶头也变得很大。
她的奶摸够了,我的手也顺势而下的移到了她的阴阜上,在她松软的阴毛上搓弄了一阵。
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分开她的阴唇,中指就按在了她的阴核上,才抖动了几下,她便浑身战栗口内呻吟着:「对…对⋯就.就这样•」
我看见她的阴核在慢慢的胀大。
接着,她的阴唇上有一层湿润的液体渗出,摸了摸又是滑腻腻的,我说:「嫂子,你咋个撒尿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红艳艳的脸蛋分外动人:「傻瓜,快把你的宝贝放进来!」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这会儿变得又粗又长,龟头痒痒的,便伏下身子趴在惠莲热乎乎的身上。
她的双腿也配合的向两边分了开来,我粗壮的小弟弟直直的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次我不再没头没脑的乱闯了,惠莲也伸出手握住弟弟的身子,控制着他的方向。
我的弟弟在她的带动指引下先在她的两片阴唇中间划动了几下,然后抵到了一个柔软的所在,这时我的弟弟也许预知他要去一个早已向往的所在,所以更硬了。
惠莲嫂放开了她的手,我的小弟弟轻轻一钻进了一个窄小的地点,里边热烘烘的还有点烫人,我正享受呢,惠莲嫂说:「你动一下试试.….」
我说:「咋个动法?」
她说:「你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
我试着动了几下,一股全新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
这种感觉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的全身油然生出了一股将女人征服的豪爽,我的胯下的女人看上去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柔弱。
平时在男人面前高傲的惠莲嫂这会儿在我的小弟弟的攻击下就像一滩泥巴一样的任我屠宰,我就是她的主人就是她的灵魂,她以我为中心。
我一边这么想着边耸动着身体,小弟弟在她的肉洞中反反复复的抽插着,她的肉洞中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我的小弟弟此时胀得更加的粗壮,我不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身下的她满脸潮红,张着嘴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哼。
她的洞里则一松一紧的咬着我的小弟弟。
我更快了,我们交接的地方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也不竟喘起了气,我的血液在全身流动,我的汗水从头上冒出往下滴落。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那强烈的刺激,小弟弟中的汁液又一次喷发了出来,这次没有浪费一点儿,全部灌在了惠莲嫂的肉洞之中,我也像一只跑到终点的老马一样,全身软绵绵的扑在了惠莲丰满而柔软的身体上,惠莲紧搂着我,她的双腿紧夹着我的大腿不放。
休息了一会,惠莲从我的身下钻了出来,她坐了起来,先捋捋她散乱的头发,然后用她的汗衫擦拭着我的下身和小弟弟,完后她也自已擦拭一番。
她自己穿好衣服后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后帮我盖上衣服,说:「大兄弟,今天我吃了你的童子鸡!」
我无力的说:「昨天你就吃了嘛。」
她笑笑说:「你不听女人上下两张嘴,我上嘴吃的是你的野鸟,下嘴吃的是你这个童子鸡。」
草草的收拾后,我觉得我的肚子在咕咕乱叫,惠莲也说她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我们找到一点剩下的东西嚼了起来,东西太少还不够两人分的。
我看她一边吃着东西,腮帮一动一动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衣服下不停的晃荡摇摆出美妙的曲线,我的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伸手摸了摸,惠莲吃吃的笑了,打了我一下说:「小馋猫,又不老实了!」我嘻嘻一笑讪讪的抽回了我的手。
这天回到家中,我像散了架似的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懒懒的只洗了把脸就上床躺着,带回家的松鼠被妈妈拿去黄焖了端上饭桌,小妹最喜欢的是我们吃剩下的一只斑鸠。
不过我答应她等她放假后带她上山去现打现烤,她高兴得大喊大叫。
晚上我躺在床上,虽然浑身疲乏,但总也睡不着,白天的一幕不时在我的眼前闪现,太精彩了,这是我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最难忘的一幕,是我生命的一个亮点,也是我人生的一大进步。
思起想后中我不竟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还朦里朦懂的;这时我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肉体柔软的味道,鼻子里似乎又充满了她身上那股幽幽的香味⋯••
自从惠莲嫂那天在山上现身说法之后,我懵恫的心智仿佛开了窍,逐渐的明白了一些事理,但使我兴奋不已的还是惠莲嫂的那身细皮嫩肉。
虽然她长我好几岁,但那身滋润滑腻的肌肤、光洁粉嫩的脸蛋、滚烫鲜艳的嘴唇、高高耸动的乳房、稍稍碰触立即硬挺的奶头,无一不是我向往的地方。
更令我淌口水的是她那茂密的阴毛、浑圆的屁股、胯间肥美的阴唇,可以说惠莲嫂用她的风情迷住了我。
我们在一起,她用她特有的体温、体香笼罩着我,没有一天我不渴望着看见她。
只要看见她,那一天就像过节一样;而一旦见不到她的那天,我就会闷闷不乐的,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惠莲嫂呢,她常常将我搂在她的怀里,热切的亲我,没头没脸的吻我,那热乎乎的嘴唇在涂满我一脸的口水之后还会说使我高兴的话。
我经常把她脱得溜溜的摸她胸前的两只乳房,然后两个赤裸裸的人抱在一起。
在她的教导下,我的做爱的技术越来越高明,经常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她呢,也更加丰腴了,经过半年多的不断接触,她的乳房越来越大,奶头变得越来越敏感,稍一触动就变得大大的;屁股圆溜溜的,走起路来扭得更好看了,脸蛋上不时的现出红晕,眼光柔和得像春风一样,对于我们来讲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她不能经常上山,有时我们一个礼拜才能见到一面。
又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老宝媳妇了。
说真的,我还有几分记挂起她来。
是因为那天我和她在山上玩的游戏弄痛了她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只是隐隐的听大憨他们说她似乎是怀了娃娃。
这天,我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独自吃草。
上午,我的运气似乎比往天要好得多,打到了许多的鸟儿。
我在烧烤时还在想今天老宝的媳妇会不会来呢,但直到我吃完中午饭了也没有见到她的踪影。
我一个人没心没思的数着天上飘动的白云的时候,忽然一股香味顺着风儿飘了过来,哦,这不时惠莲嫂经常用的雪花膏的味道吗?
我心中一个机灵,翻爬起身四处寻找,只见惠莲在不远的地方笑吟吟的看着我呢。
一件粉红色的T恤衫,紧紧的绷着她丰腴圆润的身体,丰满的胸脯高高的耸起,一条蓝卡玑裤恰到好处的现出了她浑圆硕大的臀部,极副弹性的衣服将她婀娜的身体勾勒得纤毫毕露,整个人显出了年轻女性特有的曲线与青春活力。
我叫了声:「嫂子,快来,来这里!」她听了笑咪咪的向我走了过来,整个人就像一团火似的。
她到了我的身边,眼光柔柔的看着我。
我拉住她的手说:「嫂子,我,我想你!」这半年多的时间我的身高一下子蹿了上去,这会儿她比我还矮了一个头。
她听了「我的话,柔声地说:兄弟,「我也想你呀!」说完就将我搂到了她的怀里。
我伸出两手紧紧的抱着她,她那两只富有弹性的乳房紧挤在我胸上,就像一根火柴点燃了我浑身的血液,使我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
突然,我们不约而同的倒在了草地上,我抱着她在地上打起了滚,直到累了才松开了手。
惠莲爬到我的身边,扬着红通通的脸蛋没命的亲着我,边亲边娇声地说道:「小冤家,小冤家,没有你我怎么办?」
我伸手去她的胀鼓鼓的胸脯上摸着,只觉得比以前大了许多,摸上去更加有弹力。
我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手直接摸在她的乳房上,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黑黑的奶头硬邦邦的挺了起来,奶头周围的乳晕也变得肿胀了起来。
我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使劲的吸吮着。
惠莲闭上了她那双秀丽的大眼,整个人瘫在了我的旁边。
我一边吸她的奶,一边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摸她的阴部。
哦,那毛儿更加茂密和柔软。
再往下摸,她的阴核也硬挺了起来/我的指头在她的阴核上揉了几下,她浑身颤抖着,嘴里吁吁唔唔的哼个不停。
我伸出中指从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探了进去,哎哟,里边早已是湿淋淋的了,那滑腻腻的东西粘在我的手指上到处都是。
我的指头一直往她的阴洞探了进去,里边水势更大,一股股的汹涌不绝,源源的从她的阴洞中流出,而她的阴洞中却是温暖如春。
按我的经验,此时的惠莲嫂已到了动情阶段。
再看她眯缝着眼睛,口里哼哼不已。
我抽出了手,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再将我的忆衣裤脱下来铺在草地上将赤裸裸的惠莲放在我的衣服上她舒服地躺着,而后大大的分开了两只大腿,露出了她迷人的阴阜。
只见她的两腿之间黑鸭鸭的毛油光滑亮,阴唇像水蜜桃一样艳艳的发出光彩。
我趴在她两腿之间,将坚挺的小弟弟用手扶着在她的阴唇上左右上下的来回挑逗,红通通的龟头怒发冲冠坚硬无比。
我又将他抵住她的阴蒂来回触动,惠莲这时睁开眼睛瞟了小弟弟一眼,伸手一把捏住,掳了几下后就拉到她的阴洞门口,急不可耐的说:「好弟弟,快,快给姐姐…⋯」
说着她的混身竟然抖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抖了起来。
我知道这时的她是早就想要男人了,于是我的腰一挺,唧的一声,小弟弟一下就钻进了那个热乎乎的洞里,一直插到了最里边又拔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边。
她着急的说:「还要还要….」
我笑着说:「有你的!」又一用劲又把小弟弟插了进去。
这时的小弟弟胀得更大了,而她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们抽插得唧唧做响。
不久惠莲嫂的脸蛋越来越红,而她的喘气的声音也急促了起来,没有多一会,只听见她低沉的哼了一声就不动了,我感到她的阴洞里有一股很大的水又淌了出来。
我拔出了小弟弟,整个小弟弟的身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
山风吹来,很是凉快,可是我还没有泄,因此小弟弟依然坚硬无比。
而当我的小弟弟离开她的阴洞的时候,从她的洞里尚出了大量的白生生的水。
我用她的汗裤抹干了我小弟弟上边的水汁,又将她的阴部抹干净后,挺着硬邦邦的小弟弟又一次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这次由于少了一些汁水,感觉有点儿艰涩,但这艰涩则更增加了我和她之间的触感,又一次男女大仗开始了。
饱经苍桑的惠莲经过我的几次抽插之后,阴洞里早已又是浩浩汤汤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边说:「大兄弟,你是越战越勇了,简直成了铁打的金刚!」
我笑道:「铁打的金刚还不是你的功劳。」
她说:「你最好,比我老倌行多了,不过别忘了还是我教会你的,我是你的师傅!」
我说:「我一定忘不了,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我还想娶你做我的媳妇,天天和你好。」说着,我使劲的在她的阴洞里抽插了几下。
她哎哟哎哟的哼了几声后说:「不,你别起这个念头,我们好归好,这是我们的缘分……」说着又一股水从她阴洞的深处飙了出来。
而这时我的弟弟坚硬到了极点,胀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阵抖动,大炮开始了发射。
我的炮弹射进了她阴洞的最深处,与她的汁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湾淹死人的大海。
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最高的境地。
喷发完毕,我软绵绵的趴到她丰满的身上。
我的嘴附在她的嘴上,啃咬着,她热乎乎的嘴唇反亲着我。两张嘴巴啧啧的响着,亲吻中她把她香嫩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老实不客气的唧唧的吸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她的身上滚到了一边的草地上,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惠莲嫂慢慢的坐起了身,看着我笑了笑,用她的汗裤仔细的揩擦着我的小弟弟,又用手爱怜的捏了捏。
帮我揩完后她也胡乱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阴部,然后我们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惠莲嫂穿好后就一把搂住了我,我们斜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慵懒的说着悄悄话。
惠莲说:「这些日子我都没有上山,你道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我嘀咕道。
我听到村民们传说,但我又不好得问她是否是确有其事。
这下见她这样说了,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听说是你怀了娃娃?」
「是的,为了肚子里的娃娃,所以我上山少了。」
我说:「娃娃是哪个的?不会是我的吧?」
「你瞎说!」惠莲急得大声的说,「你才那么大一点,哪里会有娃娃呢?连你都还是一个小娃娃。我们以后见面在一起的时候少了。我今天来就是提前告诉你,就着来和你告别,你莫怪我……」
我听了她的话后不觉得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哦,我们在一起渡过了多少欢乐的时光,就因为等待和嫂子的相会,我连大憨二狗他们来往都少了,一上山就各人找一片草地放牛,我的就是离他们远一点。
可现在惠莲却要同我分别,想着想着,一股泪水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
惠莲见我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笑了笑说:「你不要难过,等我娃娃生了以后,我们还是有许多机会的。就怕到时你看不上嫂子了。」说完,她热乎乎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一把抱住她,拼命的在她红润的脸蛋上亲着咬着,我就想把她一个人的咬了吞进肚子里边才保险。
亲过了她的脸蛋又去亲她的嘴,惠莲配合的伸出了她的舌头,我含着拼命的吸吮,又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边四处搅拌。
我一边亲她,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就在她胀鼓鼓的胸前猛烈的揉搓。
惠莲经我这一番热烈的爱抚,早已气喘吁吁。
我觉得在她的汗背心下,她的两只乳房胀大了许多,奶头也硬邦邦的挺了起来,就将她一个的放倒在地上,掀开了她的汗衫,裸露出了那两只白生生的乳房来。
我头一低,含着她的奶头一阵狂猛的吸吮,直咂得她的两个奶头都由红色变成了紫色,像成熟了的紫葡萄一样,才放开了她。
玩得性起,我又一次褪下了她的裤子,并分开了她两只大腿,于是她那神秘的阴部又一次不设防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哦,那乌黑的阴毛是那么的动人心魄,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发出了艳丽的光彩,又有许多汁水涓涓的流淌了出来,小阴唇湿淋淋的泛着光彩,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捻了捻,滑溜溜的。
看着她一副全身奉献的娇艳,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向了她的胯间,我的嘴贴在了她的阴阜上,我的鼻子闻到了来自她体内的芬芳,我的舌头情不自禁的分开了她的阴毛,舔在了她硬硬的阴蒂上,我的嘴唇吻在了她的阴唇上我尝到了她的来自另一张嘴的口水,那水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过我还是把它咽了下去。
无意识之间,我完成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也开发出一个女人的潜意识的性感和需要,在我的身下,她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不停的蠕动着,口里不断的呻吟着,从她的阴洞中渗出的水更多了。
她用手胡乱的抓紧我的手,极力的想把我拉到她的身上。而我的小弟弟又一次硬挺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早就迫不及待的想钻进他一直渴望去到的地方,再进去风光一阵。
我舔够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里握住小弟弟就往她的两片肉缝中触去。
不过我没有立即一头钻进洞里,而是用弟弟的头一上一下的在她肉缝中来回滑动,时不时的还顶着卓然而立的阴蒂磨擦。
这一阵热情的接触使得惠莲嫂忍不住了,她口里一直哼哼叽叽的呻吟着,脸上抽动着,嘴里喃喃的说:「小冤家,别再逗你嫂子了,里边痒,快点插进去⋯⋯」
我觉得她洞中大股大股的水不可遏制的不停流出,便停止了滑动,将龟头顶在她的阴洞门口,腰杆一用劲,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只听得吱的一声,小弟弟如愿以偿的钻进了热火朝天的地方,又一股水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小弟弟。
借着这润滑,我一杆到底,接着一阵快速的抽插,我的小弟弟就像一个活塞一样的在她的洞中来回移动。
惠莲两只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最后,我们在一阵山摇地动之后喷射出了彼此宝贵的精华…
收拾完一切之后,我们一同到火塘边坐下,还剩下两只烤熟的小鸟,我让她全吃了,她只吃了一只,另外的那一只她硬塞在我的手中,我细细的撕开,一人一口慢慢的分吃完。
喜尽悲来,就在惠莲嫂扭动着好看的屁股慢慢的朝山下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悲伤的泪珠一个人在山上大哭了一场,一边回味着刚才我们的疯狂,一边嗅着她留给我的沾满了她体香和和爱液的内裤,我的泪珠一粒粒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痛心,我悲伤,但又说不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从惠莲嫂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提不起精神来,仿佛我的魂灵被她带走了一样。
虽然成天和大憨他们混在一起,不时的还和春兰她们几个女娃娃打打闹闹,但这一切都弥补不了惠莲嫂给我的女性的温馨和柔情。
直到另一个女孩在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来到了我的生活中,才改变了我的命运……
一天傍晚,我去找大憨玩耍时在路上遇到一个女的,还隔着老远她便开口喊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玉妮么。
她以前和我一起上学,我们一直在一个班。
她人很聪明,考试和我一直不相上下。
我们同坐一张桌子,又是同一村的人,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所以班里的同学经常开玩笑的说我们是两口子,那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一边憨憨的笑;只有她羞得胀红了脸,啐人家一口然后跑开。
从此处以后,她在学校里人面前决不同我讲话,实在有事了就写一张小纸条趁上课时悄悄塞给我。
虽然我两还一同走路上学,但接近学校的时候她就要我走在前边,她老远的跟在后边。
初中毕业后,只听说她去县城读高中。
她还长我一岁,说起来她今年满十六了。
想到这儿我一愣,她该是个大姑娘了吧。
因有了和惠莲嫂接触的经历,我就以一个过来人特有的眼光打量她: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编结得精巧有致,乌黑的头发下一张白晰的脸蛋粉盈盈的。两只眼睛晶亮晶亮;鼻子高高挺立,嘴唇嫣红欲滴。
她个子看上去比我还稍稍高了一点,不胖不瘦的身躯苗条秀丽,腰肢纤细,臀部浑圆,胸脯微微隆起,两只小巧的乳峰展现出了少女的青春风采。
她见我不停的打量着她,抿嘴一笑道:「咋个,认不得了,老同学。」
我连忙回答:「哪里哪里,你是我们村的秀才,一看就是那么的光彩照人,而我们不过是戳牛屁股的放牛郎,那里敢高攀,哦,对了,你是放假回家的吧?」
「对了,有空来玩。」她招呼着。
看着她酒脱的神态,我再也没有心思去玩了,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来家里玩。」就折头回了家。
这一夜我翻来复去的睡不着,想一阵玉妮已经是一个高中生了,而我呢,究竟以后该咋个办?
是继续读书呢还是就这么的混下去,家里又是这个情况,还有同惠莲嫂的关系。
好一阵才朦胧睡着,睡梦中依|日是和玉妮一起上学的情景。
年轻人冲动得快,过去的也快。
第二天一早我又精神抖擞的吆牛上山了。
我家的母牛花花前几天下了一个小牛犊,起名叫小花。
这时也跟着上山。
小花很跳皮,在路上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一会儿找它妈吃两口奶;花花在小花吃奶的时候,扬扬得意的哞哞的叫着,自豪的睨视着其他的牛们。
就这样,我和牛群慢悠悠的上了山,叮咚叮咚的牛铃声声入耳,昨晚的不快仿佛被风吹散。
大憨也早就上了山,二狗还没有到,这小懒虫今天又起晚了吧。
我们各自将牛散开,让他们自己吃草。
我们去支扣子,下网。
据大憨说这几天见到野兔的屎,现在正是深秋时节,正是野兔肥美的时候。
正忙着,春兰她们也来了。
这天回家的时候,我的背篮中多了一只灰色的兔子,还有一些我摘的毛栗子之类的。
晚饭后我和大憨二狗几人去听村子里老人摆古,好一晚才回家。
才进家门就听得堂屋中笑语喧天,我好奇怪。
平时家人们早就去睡觉了今晚是有贵客来了么?
才要推门的时候就听得我麻妹妹那个岔巴的声音说道:「我哥那个人,哼.…...」
话还未落我一下推门进去接口说道:「你哥咋个了?那个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母亲见是我,满面堆笑的说:「到那点去了,人家玉妮来找你玩,来了一晚上了。」
我嘿嘿的笑着,抓了一把炒栗子给玉妮。
她今晚真好看,上穿一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裸露出了白嫩的手臂,她笑盈盈的看着我,见我抓毛栗子给她,扬了扬手说:「我有呢。」
接着。
我拉过了她的手,将手中的东西硬塞给了她。
说也奇怪,在我抓她手的时候,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她的手传给了我,我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偷眼看她,好像也被电触了一般。
玉妮抿嘴笑了笑,说:「回来好几天了,成天闲着无事可干,在家里闷死了,明天我和你一同上山去放牛。」
玉妮的祖上是地主,家里很有钱;只是土改时田地被分光了;但以前她家出过许多大大小小的读书人,现在几乎都在外地工作,隔三差五的还往她家寄东西,所以还比一般的家里富有。
说笑一阵之后大家也就散了,说好明天一早她在村子边路口等着。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了,虽然离太阳出来还有一段时间,但已经可以看清大路了。
记起玉妮的邀约,我匆匆的洗了把脸,揣上干粮背了背箩,吆上牛就上了路。
途经村口时见到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儿了。
她一见我,急急忙忙的就迎了上来。
今天她穿了一身篮色的外衣,不过她还是将里边粉红色的衬衣领子翻了出来,使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妩媚,她下边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身上还背了挎包,里边鼓鼓囊囊的装了一些东西。
我说:「你早就来了?」
她答:「嗯,来了一会了,生怕你早早的就上了山。」
我笑着说:「我还怕你现在还在睡懒觉呢。」
她脸一红,反驳「道:你.那个睡懒觉的是小狗;人家在学校里每天起得比你都早。」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山路向山中走去。
到了我经常放牛的地方,一看大憨他们还没有来。
这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圆圆的笑脸,整个天空碧蓝碧蓝的,又一个艳阳天。
玉妮不知是激动还是欢欣,白晰的脸蛋布满了青春的红晕,她兴奋得左瞧右看,娇声笑着,整个山坡撒满了她的银铃似的声音,我也被她所感染。
牛儿们散开各自去寻草吃,我们两个到树林里东寻西找的,不一会就找到了一的堆菌,有青头菌,干巴菌,奶浆菌等等。
这时天已快晌午了,我催她回去,她说:「瞧,我把午饭都带来了,吃过晌午再走。」
于是我去检来一些枯枝败叶拢着了火,我见不远处也冉冉升起了火烟是大憨他们的吧。
烧出了一些火炭后我将自己带来的干粮烤上,又烤玉妮带来的饭盒,她今天带了一些米饭和酸腌菜,带这种饭没有火也可以吃得很有味的。
热着午饭,我叫玉妮看着火就到山箐里打水。
在箐里我见到一些山螃蟹便捉了些用衣服包着带回,这时太阳正当顶,照得人身上热烘烘的。
走垅火堆边,只见玉妮脱下了外衣,粉红的短袖衬衣束在裤子里,人显得精精神神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两只乳房的隆起。
虽然没有慧莲嫂的丰满,但少女的胸乳别具一种韵味,她的腰肢束得紧紧的,更显得腰部纤细,屁股浑圆,浑身上下透出青春的活力。
午饭热好后,我又将螃蟹用火慢慢的烤,不一会也烤熟了,一个个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煞是可爱,撒上我的独门佐料,两人开始了午餐。
玉妮说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东西,怯生生的不知如何下手,我拿了一个扔进嘴里,嚼碎,那东西好吃极了,又香又脆。
玉妮有样学样的吃了起来,才吃了两个便连饭也都不吃了,一边吧咂着嘴一边不停的往嘴里扔着,不一会就把我好不容易捉到的螃蟹一扫而光。
意犹未尽中,我们结束了午餐。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提着满满一蓝子的菌子沿山路回去了。
从此,她隔几天就跟我上山一次,尝遍了在秋天山中所能找到的美味。
这天午饭后,我带她去后山摘毛栗子。毛栗子外表有刺,里边果仁香甜可口,味道有点儿像板栗,但个儿却没有板栗大,山里的人家都将它作为一种零食。
到了后山,我找到一棵挂满了黄灿灿的果实的大树,用手中的棍子噼噼啪啪一阵猛打,毛栗子果也啪啦啪啦掉了一地,我们两忙着就往布口袋里装。
正忙得不亦乐乎,一条蛇悉悉索索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向正低头检毛栗子的玉妮爬了过去玉妮拾了一手的毛栗子正准备装进口袋,无意中见到了蛇,惊叫一声后缩到了我的怀中,一边叫着:「蛇,蛇。」
一边死死的抱着我这时我的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忽然胸前被两只软中带硬的东西抵住,低头一看,哟,那不是她高耸的乳房么,还满有弹性呢。
事关紧急,当时也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她说:「蛇在哪?」
她惊恐的指着身后,我见到是一条花麻蛇,就笑了,逗她说:「蛇来了。」
她一听又一把抱住了我,直到蛇在离我们五六米远的地方爬过,她还不放手。我对她说:「你看你,胆子那么小。」
她这才醒悟过来,急忙离开了我,脸也羞得满面通红。
原来她发觉她的胸脯正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休息的时候,我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体会着美妙的感受,看着眼前她那粉红的脸蛋,圆鼓鼓的胸脯,浑圆的臀部,心里将她同慧莲嫂默默的做着比较。
是呀,慧莲比她成熟,比她更有女人的魅力,但逼近毕竟比她也大了好几岁,而且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眼前的她呢,一个学生味十足的女孩儿,没有男人,还没有经过那销魂的时光,没有经过男人的洗礼,还是一块天真未琢的璞玉,那种清纯,朴实所神态给人一种洁净的感觉,仿佛在她的身上没有邪欲的味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了解到玉妮性格开朗,活泼,更难得可贵的是她没有一般女人的狭隘于是在不知不觉中原来慧莲嫂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逐渐的被她所添补了。
说来也怪,过去只要一见到慧莲嫂,我就忍不住的想抱她,亲她,小弟弟也止不住的高高翘起,但见到了玉妮却没有这样的念头。
但我确时时的思念着她。这段时间经常在一块。
我们彼此也越来越熟,我们的接触使得大憨他们眼红不已。
大憨不止一次的悄悄问我:「你给有亲过她的嘴?」
「没有呀。」
「你给有抱过她?」
「也没有呀?」
「你给有摸过她的奶?」
「也没有,哎,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讲得出来。」我一副无辜的样子。
女人的奶奶我是摸过的,不过的确不是玉妮,所以何必告诉他其他的事呢。
「那么你们是咋个好上的呢?」
「没有好啊」,我反驳道。
他一脸的不相信。因为他有好几次见到我和慧莲在一块,后来又同玉妮在一起,他不相信男人和女人在一块没有肉欲的关系。
「确实没有。」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接着我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向他讨教和女人的经验。
于是,大憨不厌其烦的向我讲他玩女人的经验,如何如何的亲她们,如何如何的摸她们。
我脸上露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是啊,慧莲嫂传授给我的要比这更详细丰富得多,我同慧莲嫂所做的比他讲的要复杂多了。
但我还得装佯,不能将一切说破,这是我和慧莲嫂子之间的秘密啊。
不过大憨的一段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这是慧莲嫂所没有给予过我的,也算是一种经验吧。
大憨向我总结道:「看一个姑娘有没有被别人玩过,主要的是看她的两只奶如何看呢?这在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要用手去摸。还没有被男人摸过的姑娘,她的乳房里有一只核,一旦被男人摸过了,这个核也就没有了。」
听了这番话,我一直半信半疑,我也问过慧莲嫂,她说她也不明白。
看着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妙人儿,我的心里忽的燃起了一团火,这团火烧得愈来愈大,使我浑身都热了起来:哦,她的头发,她的脸蛋,她的胸脯,她的屁股,无一不在向我招手致意:快来吧,将我拿去。
我忍不住了,死死的盯着她粉嫩的脸,盯着她柔软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觉察到了,羞涩的抿嘴一笑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还是怎么的?小心眼珠子掉出来。」说完扭了扭身子。
看着她那娇嗔的模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边,拉过她的手揉搓了起来。
我感到她的手很滑,很软,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摸一个女人的手
我把玩着她的手,好几分钟,我们都没有说什么,我只觉得感觉好极了。
她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激动,她的手上的温度不断的在往上升。
慢慢的她的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很自然的我用嘴轻轻的去触她的脸蛋。
她闭上了秀丽的眼睛,致使我忘乎所以的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立刻那温软的感觉从指尖传了过来并且快速的传遍了我的全身。
玉妮惊叫了一声,扭动身子挣了两挣,没有挣脱我的紧抱,便不再挣扎,只好安安静静的依在我的怀里,立时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了过来。
她低着头,脸蛋胀得通红。
我将头向她凑近,仔细的嗅着她那一股股的香气,又一次用嘴在她的脸蛋上深深的亲着。
亲了一阵我的嘴唇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将她那两片薄薄的唇片吸进了嘴,我急促的吮吸着。
也许用的劲大了一点,她柔嫩的舌头也被我吸了出来,我含着她香嫩的舌头尽情的吸吮。
她这时也仿佛清醒了过来,疯狂的反吻着我,我们相接触的嘴唇处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亲着,咂着,我们一齐到在了松软的草地上。
我用劲的箍着她,小弟弟高高的翘着,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身上。
忽然一股神奇的欲望从我心里升起,我紧紧的搂着她在草地上翻滚了起来,一会儿我压在她的身上,一会儿她骑在我的身上,我们无拘无束的发着疯。直到彼此用尽了力气。
我们忘记了羞怯,忘记了我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
我们放开了彼此紧箍的手指,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喘息中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又害羞的快速扭开了头。
我爬到她的身边,看她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说:「起来了。」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完,满面娇羞的睁开了眼睛,跟着慵懒的坐了起来,说:「不跟你玩了,你坏死了。」
说完低下了头,咕咕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迷人的小模样,又一把搂住了她,这时她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战栗着,我见她浑圆的乳房随着她身躯的颤抖而抖动,我又将嘴唇亲到了她的脸蛋上。
她浑身无力的瘫在我的怀里,任我在她的嘴唇上紧密的吻着,她的脸烫乎乎的而且愈来愈红润。
见她一副不设防的模样,我开始得陇望蜀的看着她的胸脯,合身的衬衫下,她的胸脯涨鼓鼓的。
我小心的伸出手去,但在她的胸前又由停了下来,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听到她用一种很细的声音对我说:「你敢摸我吗?」
再看她时只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就很肯定的说:「敢!」
还没有等我的手触到她的乳房上,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外拉开,不让我的手接近她的胸前。
我有点着急了,到口的羊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我使劲的向她的胸前摸去,她的手再也没能阻挡住我有力的进攻,手指终于如愿以偿的碰触到了她的乳房。
虽然隔着衣服,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还是通过我的手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不断的移动,不时的分别触动着她的两只乳房。
她的脸很红,呼吸也很重,我感到她少女的乳房坚挺异常。和慧莲嫂的相比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我的手慢慢的下移,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往她的胸前摸去,满以为这下可以真切的摸到她的肉体了。
可随之便被一层布拦住了,只能隔着布触到两只温软的物体,物体下是她光滑的肚皮。
我将手抽了出来,左手温柔的搂着她的脖子,右手解开了她衣服上的钮扣。
立即,两只白生生的乳房顶着雪白的乳罩展现在我的眼前,没有被乳罩遮掩住的皮肉也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那两只雪白的球体挤出的一条浅浅的沟,一直往下延伸最后消失在她乳罩的兜中。我第一次在一个女孩身上见到了她们的武装,竟然是这个模样。
一般村子里的妇女都不系乳罩,最多只系一个肚兜,老实说这新奇的东西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手摸索着去解开这该死的鬼东西,她却挣扎起来了,不让我解。我立即行动起来,左手抱着她的身子,腾出右手覆在她两只雪白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搓起来,才揉了几下她一个人软绵绵的瘫在了我的怀抱,全身发热,脸蛋通红,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
我一见机会难得,双手在她的乳罩上寻找着,终于给我发觉了那钮扣就在她的背后,是一副小铁钩相互勾结在一起。
我拉住她乳罩带子的两边一用劲,乳罩扣子开了,接着我拉了下来。
立刻,她那两只大白兔似的乳房终于脱下了神秘的面纱,袒露在我的眼前: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形坚挺的乳房,哦,那两只乳房真白哟,白得刺眼,白得耀目,白得令人眼花缭乱,就像白色的玉石一样徐徐生辉。
乳房上的肉那个嫩哟,嫩得几乎透明,嫩得好像一掐就出水,嫩得皮肤下的细细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乳房中间,是粉红色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那奶头小巧玲珑,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一样晶莹剔透,又像山上的杨梅一样饱满多汁。
我的右手毫不犹疑的握住了她左边的那只乳房,五个手指头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捏着,寻找着大憨所说的核。
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了。
她两只乳房中的确有一颗不软不硬的鸡蛋大小的核,随着我的指尖在乳房中转来转去,我捏了捏,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干脆按住乳房又猛烈的揉弄起来。
随着我的摸捏,她脸蛋红得更厉害了,双眼羞羞的闭着。
我干脆将她放到了地下,腿一抬骑到了她的身上,两只手分别按着她两只尖耸耸的乳房,使大力的揉搓了起来。直揉得她直喘粗气,脸蛋也胀红得像要淌出血来。
好看的小嘴张着,急促的喘着气。
我边揉边品味着,她的乳房没有慧莲嫂的大,但硬铮铮的比慧莲的结实。
而且现在经我的一番揉弄之后,出奇的胀大了起来,奶头也高高的翘了起来,还莫名其妙的硬了起来,体积也比刚才大了许多。
等两只奶头都变硬后,我又换了一种花样,右手捏着她的一只奶头像拉弹弓一样的慢慢的拉长又突然放松,只听见「嘣」的一声,她的奶头又弹了回去。
等她的两只奶头都被我玩遍了之后,我也感到有点累了,才停止了对她乳房的玩弄。我伏下身子,嘴巴向她的脸蛋凑去,亲吻着她的腮帮,只觉得她的脸蛋像着火一样的滚烫。而我的小弟弟更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慢慢的将嘴向她的胸前凑近,叼着她的一只奶头吮吸起来,经我的一番吮吸,才软下去的奶头又硬了起来。她的奶头沾了我的口水,湿漉漉的看上去更加鲜艳欲滴。
我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着;她在地上喘息了一阵后,睁开了恍惚的双眼,不无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一点都不会摸奶」。
我说:「要咋个摸?」
她说:「要轻一点,轻一点我才舒服,我舒服了才会有快感。」
我休息了一阵后手慢慢的摸到她的腰间,她没有任何表示的由我所为。
她的裤腰上仅仅只有几颗钮扣没有系腰带,所以我不费多少手脚就解了开来。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顺手向她的小腹插了下去,一直摸到她的阴阜上。
还在我摸捏她的时候,她就停止了抵抗,她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这会见我突破了她的防区,直接进攻到她的城堡边缘,她这才惊慌起来,慌忙的用手阻挡。
但已经为时太晚,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阜上。
首先摸到了一团蓬松而卷曲的毛,手指下她的阴阜就像一个肉馒头一样鼓鼓的,软软的。
我的手附在她阴毛上揉了一阵后中指往下探,我摸到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肉粒儿。
我的手指就在这颗肉粒上触摸一阵揉搓一阵,此时的玉妮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她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不敢看我,身体微微的战栗着。
突然她浑身猛烈的颤抖了几下。
我低声问她:咋个了,她喘息着说道:「不好了,里边有东西出来了。」
我笑着说:「什么东西?」
她羞羞的说:「就是有东西嘛。不告诉你。」边说边握起了小拳头不痛不痒的捶着我。
我笑着将中指经过她两片肉片的中间,往下探去中指到达了她的阴洞口,在那儿我摸到了一些滑溜溜的液体。
我沾了一些在手上,将手指从她的裤子中抽了出来,然后对她笑了笑,这时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微酸的味道飘了过来。
我动手往下脱她的裤子,她警觉了,挣扎着不让我动手。
我笑着说:「你的短裤潮了,不擦干会得病的,我帮你擦。」说着不顾她的反对,用力拉下了她的外裤。
正准备脱她的内裤时她死死的拉着我的手,我将她的两只手往后边反剪过去用一只手捏住,腾出另一只手往下褪她的短裤,一边用嘴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吸吮。
果然没用多少工夫,她的手软了下来,任我褪下了她的短裤。
明朗朗的阳光下,她一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任我仔细的欣赏这大自然的杰作:只见她的阴阜高高的凸起,上面长着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
我用手分开了她的大腿,并拨开了她的两片大阴唇,一粒红豆般大小的阴核突起在阴沟的上面。
微开的阴洞口旁,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分泌物的光芒。
哇,好漂亮,好可爱,太美了!
「不要看,不要看!羞死了。」玉妮娇羞的叫道。
我忍不住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早就坚挺的小弟弟此时更是痒得难受,我一下子对着她扑了上去。
小弟弟指向了她的胯间,我用手扶着弟弟的身子,让头部抵在她阴洞的洞口,我的腰一挺,小弟弟的头部钻进了她热乎乎的洞穴。
立即,一股狭窄的紧紧的箍着我小弟弟感觉传来。
她不同慧莲嫂,这时只听得她的嘴里咝咝的吸着冷气,一边叫着疼疼。
我知道这时正是要紧关头,丝毫不能放松,何况这种机会不多,于是鼓足了勇气一捅到底,就听得咭的一声,小弟弟洞穿了她的阴洞。
她浑身战抖了一下,死死的抱着我的腰杆,由于太过用力,我感到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的皮肤。
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小弟弟也痒得难受,她的洞里又狭窄无比,肉洞紧紧的箍着我的弟弟,使它胀得更粗了,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挺着弟弟在她的洞中一来一往的冲杀起来,她还是个姑娘家,肉洞狭窄得使我预想不到。
而这时小弟弟已经在她的肉洞中鏖战了五六十个回合,她的洞中随着我的抽插咕唧咕唧的冒出了许多汁水。
这许多的汁液一出,小弟弟在洞里润滑了许多,也不再那么艰涩了。
我愈加奋勇的抽插着,愈来愈快,小腹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小腹,她的身体不停的起伏着,时不时的还往上迎凑。
这时我看她的脸蛋就像一块红布一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紧闭,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胸前那两只圆溜溜的乳房在不停的晃荡,就像是两堆凉粉一样,白生生的煞是爱人。
她的奶头高高翘起,下腹部的阴毛此时杂乱无章的蓬松着,看上去很惹火,阴核硬硬的突起,两片阴唇粉红似白。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肉棒的全身沾满了她的分泌物,她的分泌物散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切,小弟弟更加坚硬了,又是一阵快速的抽插,她的洞中又涌出了一大股汁水,而我的情欲也达到了颠峰的状态。
一阵山摇地动的抖动之后,我终于将我的精华喷射进了她的肉洞。
喷射完毕,我无力的趴在了她柔软的身躯上,一动也不想动,只顾得呼呼的喘着粗气,我们静静的躺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好久,我的耳边才听到她幽幽的说道:「唉,好了没有?」我开眼看到她微眯着眼睛,盯着还趴在她身上的我。
接着她又问道:「我们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这才对她笑了笑说:「这不是做梦。」
说完,我在她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她又问我说:「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突然她惊慌的推了我一下,叫道:「啊,你把我怎么了?」
这时我恢复了一些体力,望着身下的玉妮说:「我们呀,你忘了,我们两个在玩爱的游戏呀。」
说着爬起了身,将软绵绵的小弟弟从她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弟弟的身上除了一些汁水外,还沾有一些血渍。
哦,她还是一个处女呢。
玉妮听了我的话后,睁着呆呆的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方才明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脸色一下子变得白白的,一忽儿又变得通红。
我见她这种模样心里老大不忍,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她低声说道:「玉妮,我是爱你的。」
她呆了一呆,然后也低声的说:「我的身子今天给了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会的,我会同你结婚的。」
「真的?」「真的。」
听了我的保证,玉妮想了想,咧嘴说道:「其实我也蛮喜欢你的,只不过….」
边说她边笑道:「哎,你给还记得以前同学们叫我们什么吗?」
我一见她的神情松懈了下来,也笑着逗她:「不记得了,你说。」
「他们..⋯嘻嘻,他们叫.…说我们是两口子。」说着她的脸蛋上又浮起了一朵红云。
我故意逗她:「哎,什么是两口子?」
她的脸又红了:「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刚才我们那样就是两口子。」
「那么现在呢?」
「现在么不是了。」
「现在是什么?」
「现在是两个人。」
「啊,你好坏。」说着她欠身捏着拳头打我。
我见她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忍不住一把搂过她又摸揉了起来。
她这时反到安静了下来,任我随意的在她的身上施展。
揉了一阵之后,我用嘴巴含住她翘起的奶头吸吮了起来,她羞我说:「这大的娃娃还吃妈的奶。」
我嘴里含着她坚硬胀大的奶头含混不清的说:「妈妈小气,咂了半天都咂不出一口奶。」
她哧哧的笑了:「会有的,乖儿子好好的吃吧。」
说完,羞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舔着她的奶头,一股热量神奇的从丹田往下延伸,我的小弟弟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一边含着她的奶头,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左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直接揉搓她的阴核。
还没有摸得几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指颤抖了起来,阴核也硬硬的挺了起来并高高的翘着,她娇声说:「不行了,我里边痒。」
我问:「哪里痒?痒么抓抓。」
她说道:「就是那点嘛,你坏死了。J
说着一把抓住我挑逗她阴核手指往下移,让我的手去触动她的阴道口。
在她的阴部,我的指顺着她那两片肉唇的中间下去,摸到了她的阴道口,只觉得滑腻腻的一片潮湿。
我的中指顺着洞口慢慢的插了进去,在里边抠弄着,没有几下,她浑身抖动着,一大股水又顺流直下三千尺。
她的身子抖着,嘴里叫着:「哦,更痒了,更痒了。」
我说道:「那么咋个办呢?」
她一把揪住了我的小弟弟,嘴里说道:「死相。」
我知道这时的她最需要的是什么,于是我笑着对她说:「不着急,一小下就不痒了。」说得她捂着通红的脸蛋不敢看我。
我将她的两只脚分开,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让她的两只腿都曲起来,她的整个阴户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伏下身子,仔细的看她的阴部,这会儿我才有机会好好的欣赏她那美好的桃源胜地一番,但见一小撮阴毛茸茸的覆盖在她白嫩的阴阜上,毛丛里一颗红红的小肉豆,肉豆下面是两片肉红色的阴唇。
这时由于她的两腿分得很开阴唇下边又是两小片黑褐色的薄肉片,肉片中一个粉红色的洞口,此时的阴唇湿漉漉的,还有一些液体源源不断的从洞中涌出。
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胀了起来。
我用手扶着弟弟的身体,将他的头抵在洞口,稍一用力,弟弟的头钻进洞里,再要用力,只听得玉妮娇呼道:「疼!」
我停下不动,只用龟头在她的洞口研磨着,才没用了几下,她又娇呼了起来:「痒,痒死了,快进去。」
这时从她的洞穴里边又淌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借着这些液体,我的小弟弟才滑了进去,只觉得她的肉洞里边热乎乎的,小弟弟又胀大了许多。
跟着我扑到了她柔软的身体上,一手捂住她的一只乳房,下边则不停的来回耸动,小弟弟在她的洞中进进出出。
她好像是舒服极了,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还不停的呻吟着,不时发出「哼,嗯。」的声音。
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这时小弟弟虽然坚挺,但没有泄精的危险,所以我放松着自己,只有小弟弟在忙着他自己的事。
我一边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和她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惠莲嫂离开了我,老天又送来一个玉妮。
她们两个一个是青春少妇、一个是妙龄姑娘,上天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正想着,身下的娇娃急促的喘息了起来,我的小弟弟此时感到她的肉洞深处一夹一夹的,弟弟的身上裹满了滑腻腻的东西,抽插中不时的发出一阵的响声,她柔声的问道:「怎么会响呢?」
我说:「不知道。」
接着我觉得弟弟的头麻麻的,又快捷的抽插了三五十下,弟弟在她的洞中又一次爆发了,我的精华第二次喷射进了她的玉洞之中。
这天,玉妮和我一齐回家,有了山中的经历,我觉得我们亲密无间而我两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这大概就是老话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自从那天在山上和玉妮欢好以后,我觉得我再也离不开她了,一闭上眼睛,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如果说惠莲嫂给我的是兴奋与刺激,那么她给我的青春与躁动。
哦,她粉红的脸蛋,柔软的嘴唇,光滑的手臂,富有弹性的乳房,白生生的大腿,红通通的阴部,圆溜溜的屁股,无一不是我向往的地方。
忘不了啊,她那温柔的身躯,柔柔的话语。
可谁知就在我想她想得心急火燎的时候,一连几天却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也没有再到山里来了。
到她家中找她吧,我又有点儿作贼心虚的感觉。
何况她和我确实有了那么一层关系,要在她妈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实很难。
更何况我恨不能马上就抱紧她。
不过也许她记恨我,不想和我再来往了。
那天我是太粗鲁了吧。而她在那么个稀里糊涂的时候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在心里已经把她当作了自己未来的妻子,而她过后会不会后悔呢?
肯定是后悔了,要不为什么几天一直都见不到她。
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做什么都没有心思的时候,这天我碰到了她。
晚饭后我对母亲说要出去玩,才放下碗筷我一溜烟的跑出门去,小妹不高兴了,叫唤道:「洗碗。」
我嬉皮笑脸的求小妹,小妹说:「你从不洗碗,天天都是我洗的,你只会自己跑出去玩。」
我哄她说:「哥哥出去有事,碗就你洗吧,明天我上山打鸟来慰劳你。」
「真的?」妹妹问道。
为了她,这几天在山上我没有带回什么东西,明天是该补上这一课了。
到了玉妮家的附近,我四处转悠着。
正一筹莫展之际,她家的大门开了,走出来了一个苗条的少女。
哎,那不是她吗?今天她穿了一件月白的衬衫,衣服很合身,上边还套了一件长袖绒衣,勾勒得女性曲线毕露,我只觉得眼睛一亮。
急忙走上前去招呼她:「你好!」
她一见是我,脸蛋霎时变得通红,柔声问道:「你去哪?」「好几天没有见到你,怪想的,所以来看看。」
「这几天有点儿不舒服。哦,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
「你去打谷场等我,我一会就来。」说着,她瞟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进家去了。
听了她的话,我高兴得像检到了一个装满了钱的皮包一样,蹦跳着向打谷场走去。边走边想呆会儿见到她又可以和她亲热了。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的硬了起来,并高高的翘了起来。
村里的打谷场在村子的南方,距离居家大概有百多米远近。
今年的谷子已经收割完毕,所以谷场上多了十多个两三人高,要十多个人才围得笼的稻草堆,平时就是一些七八岁的娃娃们在这里嘻戏打闹。
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知道淘气的娃娃将稻草堆里边一捆捆的稻草抽出来,直到将它抽空,于是里边就可以容纳下四五个小孩。
只要将洞门口一堵,不知底细的人根本不知道。
秋收过后,一般情况下人们是不会到这里来的,这里几乎就成了小娃娃们的天堂。
有时偶尔村里的男女青年们图这里清静,时不时的上这里约会。
我在几个草堆处转了转,最后选中了一个,伸手进去探了探发觉已经被掏空了。
我坐在旁边的一捆稻草上静静的等候着她的到来。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边钻出来了一些性急的小星,跳皮的眨巴着亮亮的小眼。
她怎么还不来呢?
我终于第一次尝到了等待恋人的滋味。
是有什么事吗?
正当我心急火燎之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见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走了过来,他们边走边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听出一个男的而另一个则是女的,男的咕嘟咕嘟的讲着,女的嘻嘻哈哈的笑着,不时还听到啧啧的亲嘴声。
他们走到一堆草垛前停了下来,互相搂抱着躺了下去。身下的稻草唰唰作响,不时还夹杂着他们轻轻的嘻笑。
就在我聚精会神地看热闹的时候,又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转过身去,见到了在一旁伫立的玉妮,忙一把拉住她温软的手,我们一起坐到了稻草垛上。
还没有坐定,我一下搂紧了她。
也许是我使的力大了点,我们屁股底下的稻草嘁哩嚓啦的响了起来,她急忙叫道:「轻点轻点。」
说着指了指那边正在忙碌的两个。
我悄悄的对她说:「我们躲起来。」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轻轻的抽出了那捆稻草,现出了洞口。
这时,一阵夜风吹来,周围的稻草发出了唰啦唰啦的声音,趁这机会,我们钻进了稻草洞。
进洞后我用一捆稻草堵住了洞口。
玉妮带来了一只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我看清发觉我们呆的这个洞里边很是宽敞,够四五个人躺的。
若坐起来人刚好顶着上边的草,底下铺陈着的稻草软乎乎的,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我将玉妮紧紧的搂在怀里,她也激动得浑身发抖,脸蛋烫乎乎的,她的头依在我的肩膀上,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多日的相思化做了现实,我心中的种种猜想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我只顾得上抱她,亲她,还伸出手来在她的胸脯上揉弄。
玉妮气喘吁吁地回亲着我,好一阵我们才松懈了下来。
我说道:「好多天都见不到你,可把我想坏了。」
她幽幽的说:「我也是。」
我问她:「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咋个不到山上来玩了?」
她说:「眼看着就要开学了,我在家里做作业,今天才做完,你看晚上我就来找你了。」
我懵了。
是呀,只顾得高兴,怎么把她读书的事给忘了呢,她可是一个高中女生啊,虽然今天她和我在一起,可她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她今后的路肯定不同我的一样。
高中毕业她要读大学,将来分到一个国营单位。
工资拿着,人也漂亮,到那时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只是我呢,要到那里才是个头,我的前途在那儿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
玉妮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到:「你咋个了,想些什么?」
于是,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默然了一阵说:「你想的也有道理,我们现在才多大,我们要成为一家也是以后多少年的事,现在我们都还小。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在这个村子里一直都被人瞧不起,只有走出这个山圪旯才有一条活路;你不同,可以在这里一辈子。」
说着说着,她的眼里泛出了点点泪光。
我看了心头一阵撕裂似的疼痛起来,我们之间的这般段友情恋情,真的就这么被现实无情的毁灭吗?
我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我恨,我恨我不是男子汉,想到这里,我猛的扑到她的身上,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她也嘤嘤的哭了起来。
痛哭之中,我们疯狂的紧紧的搂抱着对方,我们脸贴着脸,我们的泪水流到了一起。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嘴,我们的嘴巴紧紧的吸吻在一起,紧得连十条老牛都拉不开。我们恨不得把对方吸进肚里。
这时在我们之间没有了隔阂,没有了空隙,有的只是抓住机会好好发泄一番的心理。
珍惜现实珍惜机会,时光一去不复还,有道是「花开堪摘直须摘,莫道花落空攀枝。」
我们嘴里忙着,手也不闲。
我先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又脱掉她的绒衣,接着解开她的裤子;
她也疯狂了起来,撕扯着我的衣服,很快地我们两个便坦诚相对赤裸相见。
她光溜溜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隔着乳罩我使劲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摸捏了一阵后我觉得她的乳罩碍事,便解了下来。
我的双手又罩着她的乳房,拼命的揉着,不一会她的两只奶头硬硬的竖立了起来。
我觉得她的乳房比第一次摸捏时大了许多,而且里边的核也不见了。
摸着摸着,她大胆的抓住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还打亮了手电照着,仔细的看着这条给她带来欢乐和痛苦的神奇物是怎么一个模样。
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她仰面躺下,蜷起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我的小弟弟的头在她的胯间四处抵触着,后在她两片阴唇中间来回磨擦。
她浑身陡抖动了起来,后她一把抓紧抵在了她的玉洞门口,我轻轻一顶,借着从她洞中淌出来的水,小弟弟轻快的滑了进去。
她的肉洞比较紧,小弟弟被她的玉洞紧紧的箍着,她的洞里有太热,不一会小弟弟胀大了许多,又粗又硬的。
她放开了手让我在她的洞中来回的抽插,不一会她的洞中烫出了大量的水,我们的交接处就像是抹了油一样的又湿又滑,她的阴道里还不时的传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突然,她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身体也在不停的抖动,玉洞中又喷出了大量的水,睡热乎乎的淋在了我的小弟弟的头上。
今晚我不知道怎么了,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干劲,一直在她的洞中猛冲猛插。终于,在一阵颤抖中我也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华。
就在我还软软的躺在草堆上休息的时候,玉妮坐了起来,用她脱在一旁的短裤仔细的揩擦着我小弟弟上的汁水。
忙完后,又去处理她自己的阴部。
我偏着头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阵火热,揽着她仟细的腰肢又把她按在草堆上,拿过一边的手电筒,照着她的胯下。
只见她阴阜上的黑毛,杂乱无章的盘据在那里,红红的阴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的小洞口敞开着,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肉。此时玉洞湿润无比,阴唇上端的阴核软绵绵的挺立着。
她见我仔细的看着她隐密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蛋说:
把灯闭了。
我扔下了手电筒,又一把抱住了她,头伸到她的胸前张嘴去含她的奶头,噙住后一阵猛力的吸吮,玉妮嗯嗯的娇哼着。
我感觉在我的嘴里她的奶头硬了起来,一边吸我还在她另一只乳房上使劲的揉捏,不一会也硬邦邦的抬起了头。
她娇羞的说:「自从那天从山上回家,两只奶奶变得胀鼓鼓的,体积也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奶头的敏感性也比以前强了,稍一触动就硬邦邦的,而且也大了很多,这一切都怪你。」
「怪我什么?」我笑着问她。
「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能忘了我,不能辜负我。」哦,原来她是争这个。
我说:「我不会的。但是你出去几年后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如果我在外边找到了工作,一般情况是不可能再回来了,那时你自己去找…不,我要你也出去,我们两个在一块。我要嘛。」
「好,你在外面等我,我一定想办法出来。」
「嗯,不过这很难的。」
一边说我一边揉着她的乳房,这时我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指头挑拨着她半软半硬的阴唇,在我的一番逗弄下她的身体又开始了颤抖,嘴里哼哼着:「嗯嗯,我好难受」;接着她又说道:「不论怎样,我不会忘了你的。」
我这时停止了讲话,专心致志的揉搓着她的阴核。
女人的奶头,阴核是挑动她们情感的神经端。
惠莲嫂讲得没错,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她又开始讲话,不过这时她讲的却是:「我里边痒死了,哎,又有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我笑着问她。
「不知道。」她也真是傻得可爱,连阴水出来也说不出。
我将电筒往她的阴部照射,她的阴缝中沾满清清亮亮的水渍,还有许多正不停的往外面淌。
「哎哟,别揉了,我受不了啦,痒!」
我的中指顺着她的玉洞插了进去,只觉得里边润滑无比,热乎乎的阴水沾了我一手指头。
我把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就跨上了她的身子,坚挺的小弟弟顺着她的洞口又插了进去。
立时,一股热腾腾的感觉笼罩着我,我精神抖擞的又纵马驰骋开来,我们所在的草洞中又响起了咕唧咕唧的声音以及我们两个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陶醉万分时我又一次将精华射进了她的阴洞,接连颤抖了几下后我的小弟弟软了下来。
我从她软乎乎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一边只顾得喘气。
全身松软,几乎没有了一丝气力。
经过一番连一番的肉搏,我感到比较疲劳,玉妮静静的躺了一会后摸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来帮我穿。
我发觉她给我套上的不是我那一条花白布织的,而是一条又软又滑的,便问道:「你给我穿错了。」
她情意绵绵的说:「不是的,我们就要分别了,你的短裤我穿走,我的留给你,做个纪念,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相会。」
我听了心里像刀扎一样的难受,捧起她的脸蛋又是一阵狂吻。
待我们从草垛里钻出来时,那两个人早已没有了踪影。
满天群星璀璨,一弯月牙儿悬挂在空中,笑咪咪的看着我们呢。
我替玉妮拽了拽衣服,拿掉了沾在她头上的一棵草茎,然后呆呆的看着她。月光下她整个人俏生生的伫立在那儿,在朦朦胧胧中看到整个人儿圆滚滚的。
她高高的耸立胸脯更加挺拔,挺得让人目不暇接。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手再次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揉摸起来。
哦,她的两只乳房更加丰满硕大,颤悠悠的更有弹性。她小乌依人的任我摸揉了一阵后推了我一下,说:「夜深了,该回家了。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我说:「不,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她算了算说:「明天我还在家呆一天,明晚我们再来吧。」
于是,我们相跟着离开了这难忘的草垛。
一夜难眠,天才朦朦亮,我就赶着牛向山里走去,昨晚没有睡好,头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走了一截路后冷风一吹人又有点精神。
不一会来到了经常放牛的地点,但我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往前走,眼前的路也愈来愈难走了。
我把牛放了出去,让它们安闲的各自吃草;我溜到一边去搜寻着猎物。
忽然,路边的草丛中扑噜噜的蹿出了一只野鸡,只见它笨头笨脑的钻进了一丛灌木丛。
我将手中的弹弓中装了一粒钢珠,这是用来对付像野鸡这样大的猎物的。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它的身后,瞄准后一下子打了出去,野鸡呱的叫了一声后扑煽着翅膀挣扎着。
我扑了上去按住了它,用事先准备好的细绳捆扎好它的双脚,放进了背篓。
这天上午,我总共打得了两只斑鸠,还有五六只谷雀,加上那只野鸡,快要有一小背篓了,谷雀我烧了中饭的时候和大憨他们一起吃。
吆牛回家后将野鸡拿给了母亲,又将一只中午吃剩的谷雀递给了小妹,她二话不说的接了过去,张嘴就啃。
不一会就只剩下几根骨头她还咬得格吱格吱的,吃完她还伸手向我要,我笑着说:「没有了,晚饭时啃野鸡吧。」她听了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晚饭后我用张纸包了一只野鸡腿去打谷场。
还是昨晚的那个谷堆旁,我人还没有走拢,就见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儿了。我们一同坐在稻草堆上。
玉妮啃着我拿给她的野鸡腿,吃得是那么的津津有味,她见我目不转晴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着说:「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东西了。」
确实,每家每户平时就只有一些菜蔬,有的人家连饭都吃不饱,那点还有肉吃。
玉妮家过去是有钱,
但听说土地改革的时候就被分得一干二尽,平时有运动就拉出去批斗,吃的更不敢说了。
她在外边也是提心吊胆的,再加上家养的猪鸡鸭鹅的肉怎么也比不上野味来得鲜嫩可口。
玉妮吃完后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甜甜的冲我一笑,说:「你真
好。」
我逗她道:「我哪点好?」
「你全身上下都好。」
「真的吗?」我盯着眼前的妙龄少女,看着她娇憨的俏模样。
「就是有一点不好。」
她抬起下巴飞了我一眼「那点不好」
她抬手指了指我的眼睛:「这里不好。」
「怎么个不好?」
「哼,到处乱看人家。」
「谁叫你生得这么好看?」
「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
我们嘻戏着,逗弄着对方,说得高兴时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今晚真好,这儿没有人来,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
说着讲着,我忍不住的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嘴唇上姿意的亲吻了起来,她闭上了好看的大眼让我尽情的在她的湿润的嘴唇上吸咂着。
我一边用劲的舔咂着她的唇,一边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钻,去寻找她软绵绵的舌头。
终于,她的舌头躲无处藏无处藏的被我的舌头所俘虏,乖乖的被卷将起来。也许我用力大了点也许是轻车熟路,她的舌头又被含进了我的嘴里,吱溜吱溜的尽情品尝起来。
这时只见她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的任我亲热,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扒开她的眼皮。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每当这个时候总是会闭上了眼睛。
她的眼皮扒开了,看了我一眼又紧紧的闭上。
我的左手顺势而下的抚在了她的胸前,只感到她的胸脯胀鼓鼓的,轻轻的按了按满有弹性的,但隔着衣服又摸得不是那么真切。
我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哦,此时她的胸脯耸得就像两座小山一样的高,摸上去胀胀的弹性十足。
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脱了下来,上身仅仅只剩一件奶兜,两只乳房在奶兜中间卓然而立,两只乳房中间是一条深深的沟。
我将手伸到了她的背脊上,摸索着解开了她奶兜的钮扣。
啪的一声,她的乳罩解开了。
而恰好在这时,月亮升了起来,明晃晃的月光照在我身边半裸的姑娘身上。
她多美呀,银色涂满了她的一身,她静静的就像一尊观音菩萨一样,只有浑园的双乳泛出了圣洁的光彩。
她的乳房雪白雪白,奶头凝成了一粒小珠镶嵌在乳峰如同一粒红枣镶在一只白馒头上,使人垂涎欲滴。
在这明媚的月光下,我们静悄悄的坐着我欣赏着她,就像欣赏一尊维纳斯雕像一般。
看着看着,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将她按在了草地上,我们紧紧的拥抱了在一起,我一边吃她的奶一边用手扯脱她身上的裤子。
也许是驾轻就熟吧,没用几下就将她的衣服脱得光光的,我们再也来不及说些什么,很快我的小弟弟便钻进了她温暖滚烫而又紧窄的玉洞,这时我感到她的洞里已经充满了滑腻腻的液体。
这一晚,我接连三次将自己的精华源源不断的喷进了她的洞中,她也呻吟着淌出了许多的水,最后一次她竟然昏了过去,好半天才醒了过来。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还吓了一跳。
当她从昏迷中悠悠的醒转过来时,迷惑的望着我说:「哦,刚才我是咋个了?」
我告诉她说是晕了过去,她听了叹了口气说:「真是没有想到男女相好竟会到这般田地。今生遇到你,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的福分。」
我呆呆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怜惜的爱抚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只觉得她更加娇媚了。
嘴唇艳艳的泛着红光,脸蛋圆润粉嫩,乳房颤悠悠的更加挺耸,尤其是她的两腿之间高高隆起,皮肤光滑鲜艳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
我的手在她的蜜桃处触摸时她叫了起来:「疼啊!」
原来已经肿胀了起来。我更加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挺立的阴核,揉了一阵后她娇羞的推我的手,说:「都是你,害得我又痒了起来。」
我笑问她:「哪里痒?让我看看。」
她打了我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掰开她并拢的双腿,只见那鲜红的玉洞中又流出了水,水儿滋润着那玉桃儿。
我用手沾了一点捻了捻,滑溜溜的好似鸡蛋清一般。看着脸蛋红通通的她,我的小弟弟又挺立了起来,硬邦邦的像一根棍子一样。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龟头抵在她的玉洞门口,腰一用劲,小弟弟的头就顺利的钻进了她的玉洞中,只觉得灼热无比。
而且紧紧地箍着弟弟的身体,我前后晃动着屁股,带动弟弟在她的洞中抽送起来,只听得咕唧咕唧响成一片。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胀,愈来愈硬,最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想射出点什么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最后我浑身一软,趴在了她热烘烘的身体上,我们又抱在了一起。
穿好衣服后我们慢慢的离开了打谷场。这时已经是满天群星璀璨,夜风阵阵袭来感觉清新无比,多么宜人的仲秋之夜。
玉妮最后还是走了,她走的时候我正在山上放牛,没有去送她。
她也不愿我去送她,怕的是在人们的面前暴露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托我的小妹给了我一封信,上面写着:
我的爱:
今生我把爱留给了你,你也把爱馈赠给了我,我是不会忘记这一切的,永远永远……
那个小小的山村,它不适合我,我要出去找寻自己的一切。
别了,我的爱人。
我看了纸条,只觉得生活中又遗失了一样珍贵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付出的真情实爱,得到的确是一个接一个的空幻和泡影,这世上有真情真爱吗?
我怀疑。
那一晚,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也是第一次尝到了相思的痛苦,尝到了生离死别的苦涩,想到后来,我情不自禁的搓揉着自己年轻的身体,想象着和玉妮在一块的种种猗旎风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迟了,太阳都出了老高了,我才吆牛上山。
看着牛们不紧不慢的脚步,我不由得感叹:牛啊牛,还是你们好,对我不不离不弃;今天,我要将你们带到一个最肥美的草地,让你们吃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