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张岳,今年刚考上大学,在我们村也是近几年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村里飞出了金凤凰村里人都很替我们家开心,说是我爸在天之灵保佑的我们家,今后也会顺风顺水。
我跟我妈自然更是开心,但同时也开始为以后的学费跟生活费开始发愁。
五年前我老爸上山采药,失足摔下了山崖,从此以后,家里生计越发的捉襟见肘,家里的收成也全靠村长带着乡亲帮衬着,近几年才勉强维持生计。
好在我懂事听话,勤奋读书,励志要考上大学带着妈妈走出上村,过上好生活。
我的妈妈王丽霞今年39岁,典型的农村妇女胸大屁股大,皮肤虽然不怎么白皙,但张得却是村里出了名的好看,现在虽然年纪不小了,不再像早些年那时美丽,但成熟美妇别有一番韵味。
“别担心妈,我去了学校那面我课余时间我可以兼职打工赚钱的”我信心满满的安慰着妈妈
“唉,儿子,都是我不好,你好不容易有了出息却不能安心学习”妈妈低着头有些自责
“放心吧妈妈,大城市好赚钱的,我课余时间完全可以的,我在网上也查了,XXX市打小时工平均每小时要十二块钱呢”我安慰着妈妈
“啊?那确实不少,有什么门槛吗?”
“没有的,都是些打杂的”
“要不我也跟你去吧儿子,你爸走得早,你这一走这面就剩我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一年种地也就那么点收成,还不如把地包出去,我跟你去城里,边打工还能边照顾照顾你”妈妈眼前一亮提议到。
我思虑片刻,觉得妈妈说的有道理变点头答应了下来“嗯…也好…”
妈妈一笑,转身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的大学生活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呢,很快就适应了大学生活,但与我原来县城完全不一样的花花世界让我渐渐沉迷其中,
再加上我那几个室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网吧,酒吧,KTV,洗浴,按摩等等原来没接触过的这几个月被他们拉着涨了不少见识,当然我一般都是舔着脸蹭他们的,好在他们家境都不错不差我这点钱。
至于我妈妈,期间换了好几份工作,现在是在一家KTV做保洁,待遇不错。
突然有一天,我室里面的包磊晚上拉着我们说“哥几个,晚上唱歌去啊,我发现了个好地方,可以选台的喔”
“是吗是吗?走啊走啊”
“哎呀磊哥,啥时候去的啊,咋没带我们啊”
“能选台?带裸台的吗?”
其他几个室友七嘴八舌的兴奋讨论着。
我听的也是兴奋异常,这几个月跟着他们我也了解了很多,选台就是有一些KTV或者洗浴带着一些暗娼,
每到晚上来“老板”之后就会有鸡头带着一对小姐,站在前面供“老板”们选择心仪的对象,也叫做“大选”,选定之后,陪着老板回包房唱歌,跳舞,喝酒,只要钱到位完事可以直接领走,晚上去宾馆随便你折腾。
至于裸台就是更加夸张一点,只存在于KTV,小姐跟你回包房之后就会拖的一丝不挂,骑在在你身上跳舞,随便你摸。
“哎,哎,哎,吵吵啥,这不晚上就领你们几个去吗,裸台不知道,不过上次我去我干了一次老刺激的事了”包磊突然神秘兮兮的说到。
哥几个一听有八卦就凑的更近了。兴奋不已的问到。
“咋回事磊哥?”
“展开说说,展开说说”
“咋得,又跟哪个女的睡了?”
“磊哥睡女人指定又是哪个老娘们了,要不然他能这么兴奋吗”
包磊爱好少妇熟女,绰号熟女杀手,相处这么久大家都已熟知。
“嘿嘿嘿,确实是个老娘们,但情况不一样”包磊猥琐的笑到。
“咋回事,咋回事”狗腿子李金彪赶紧追问。
“嘿嘿嘿,上周周六,晚上我大哥领朋友去唱歌,叫我一起去玩的,说开发区有一家新开的KTV叫新世界,
我们几个晚上吃的烤肉,本身就喝的喝的五迷三道的,到了KTV就开始大选,基本全是小姑娘,说是有几个还是大学生,不知道是哪所大学的,我这一看没有啥我感兴趣的,我就随便选了一个,
进屋又唱又跳的又喝了不少,那天吃完饭就挺晚的了,到KTV就得十点多了,玩了一半的时候估计得凌晨一点来钟的时候,我这就打算尿尿,结果包厢里的厕所有人了,
我就去外面公共的,我进去的时候竟然有个保洁大姐在厕所里拖地,哎呀我操,你们是没看到,那老娘们屁股老大了,我从背后看着当时鸡吧就硬了,
那老娘们看我进隔断之后竟然没走,还在那拖地,这TM不是在勾引我吗,我这鸡吧硬的不行,尿不出来,再加上喝多了,有点兽性大发,我推开门就把那老娘们拖进来了,
还别说,一开始光看她屁股了,没细看她长啥样,拽进来之后发现这大姐长得还真不赖,估计也就三四十岁,我拽她的时候还一个劲反抗,一个劲叫,估计吓坏了,
但我当时喝多了也就没想那些,我就扇了她两巴掌,我骂她,闭嘴骚逼,你TM在这地方打工,不知道这是啥地方吗,装啥啊,信不信我叫我大哥他们一起进来把你轮了,
那女的估计是吓蒙了,捂着脸就是哭,一看就是胆小,我TM一看她那样鸡吧更硬了,我从兜里掏了三百块钱塞她奶罩里面了,
然后我就直接把裤子脱了,这老娘们哭的就更厉害了,我看她胆小我就更不客气了,我拽着她的头发就吓唬她,你要是不怕磕碜你就接着哭接着叫,
到时候来人了我就把你扒光了推出去看咋俩谁丢人,就算闹到警察局我都给你钱了不算强奸,你在这种地方上班我就说你勾引我最后是因为嫖资你不满意,
你看警察信谁,而且我哥跟派出所所长都哥们,最近几个所我都平淌,你看到时候谁遭罪,这老娘们就被我虎住了,
她就真不敢吱声了,那我还客气啥,我就拽着她头发就把鸡吧插她嘴里面了,估计是良家妇女也没咋给人口过啥都不会,但是我操她嘴的时候,
看她满脸泪水我这征服欲老强了,我也就没怜香惜玉,就是往她喉咙里面怼,这老逼遭老罪了,呛得直咳嗽,我看差不多了,就把她拽起来让她跪在马桶上撅着屁股从后面开始操她,
你们是不知道,那大屁股真TM大,又圆又白给我爽的不行,可惜那天喝多了,我也没玩啥技巧,就是从后面一直干她,那家伙水越干越多,
那老娘们一开始一直在那说不要不要,求我放过她,后来估计是认命了就不吱声了,再后来我干操她也不射她就开始哎哎的叫,后来都开始拉拉尿了我都没射,
她就又开始求我放过她别玩了,求我赶紧射,我喝多了确实干整不射,我就逗她,让她接着给我口射她嘴里我就放过她,她还真就从马桶上下来了,蹲在地上给我口,
估计是不想让我内射吧,我就看着她满是泪花的脸,鸡吧插她嘴里开始自己撸鸡吧,哎呀我操那感觉老爽了,不一会我就要射了,我就赶紧把鸡吧从她嘴里拔出来全射她脸上了,这次是真爽了,比找鸡爽多了”
大家听着他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一个个的鸡吧都把裤子顶的老高,王坤也开始调笑着说“哎呀磊哥,我说你咋晚上要领我们去KTV呢,你是不是又想找那良家妇女了”
李金彪也开始附和“那指定是了,今天磊哥指定是上次玩上瘾了,今天指定还是要去办那老娘们”
“嘿嘿嘿”包磊满脸淫笑。
很快就到了晚上,哥几个吃完饭,直奔新世界去了。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淫话就没停过,全是什么老娘们屁股大,水多之类的话。九点来钟到了新世界。
包磊绝对是有排面,一进门开始,从保安到领班都磊哥磊哥的跟包磊打着招呼。
我们正好赶上大选,虽说最近一段时间没少跟他们花天酒地,但这种能大选KTV我也是头一次来,看着站在前面两排靓丽的小姑娘,我跟几个室友直咽口水,我还有点放不开,不好意思盯着姑娘们看。
这时包磊搂过我的肩膀就说“哥们,不用不好意思,放心挑,相中哪个选哪个,今天都算我的”
大家一听这话,也就不在矜持,开始挑选心仪的对象,有选胸大的有选屁股大的有选娃娃脸的,我依然有些抹不开,迟疑的指了指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大的,我想的是年纪大的应该比较温柔,但大家却开始调笑我。
“哎呦,初哥也喜欢成熟大姐姐啊”
“哈哈哈,是不是下午听磊哥说的有点蠢蠢欲动啦”
“啧啧啧,岳哥,你这喜欢大姐姐我们可以理解,但这个大姐是不是年纪有点太大了,看上去都快赶上老妈岁数大了,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啊,哈哈哈”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开着我玩笑,我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这时候竟然是包磊帮我解了围“行了行了,选你自己的,你管别人的喜好呢”
随后大家就不在调笑我,领着各自的女伴朝包厢走去,只有包磊一个人没领女伴走在后面跟领班有说有笑的。
进了包厢,灯光昏暗,离远了都看不清脸,大家做在一起点歌的点歌,开啤酒的开啤酒。这时王坤凑到包磊身前拍起了马屁
“还是磊哥有面啊,到哪都好使,你看这领班跟保安都认识磊哥”
“认识我啥啊,他们那是看我哥面子”包磊喝了口酒。
“一样的一样的,自己家哥哥,你哥的不就是你的吗”
包磊没再搭腔,自顾自的喝酒,大家也都开始渐渐进入气氛,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我也渐渐放开了手脚偶尔抱一抱摸一摸身边的女伴,但也仅限于此。
玩了两个来小时,我突然发现包磊跟那个泥腿子王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想起白天包磊说的玩弄一个熟女的事,今天又选的这,目的已经很明确了。
我这心就跟长草了一样,刺挠的,充满遐想。于是我就找个去门外透透气的蹩脚理由也走出了包厢。
想起包磊说的卫生间,我也直奔卫生间去了,但是进去却没有看到他们,我正纳闷呢,难道是我想多了?
我胡思乱想着,寻思出都出来了,就去门口透透气吧,于是我就往楼下走去,结果刚下一个楼层,竟然看到王坤在一个拐角处抽烟,我又瞬间来了兴趣,转身朝他那走去。
很快王坤也看到了我,朝我扬了扬手,我走过去发现这个拐角处尽然还有一个拐角的包房,门没有像其他包厢一样顺排对开门的,这个是拐角单独的一个,包厢门对着末端的墙壁,十分隐蔽。
我朝里面张望了一下,装作随口一问“你咋还在这抽烟呢,走啊,回去接着唱啊,磊哥呢”
“嘿嘿嘿,磊哥玩着呢”王坤非常猥琐的朝我笑了笑,朝着拐角处的门扬了扬头。
我听他说玩着呢,我就瞬间明白了,果然跟我猜的不错。
索性我就偷摸走了过去,顺着房间门上留出来的一小块透明玻璃偷偷朝里面望去。
里面的场面瞬间震撼到了我,亲眼看到还是我的室友在跟一个女人草逼跟自己偷偷看日本AV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里面没开灯,只有些灯带,看到里面两个人也有点影影绰绰的。
我看到包磊只穿着半截袖,裤子不知道丢在哪里,站在沙发前面微微屈膝,双手抱着个大白屁股,鸡吧不停的做着打桩动作。
趴在沙发上的那个女的脑袋埋在沙发里面看不清脸,高高的撅着屁股承受着包磊的草弄,胸前两颗吊钟奶随着鸡吧的动作也不停的前后摆动,因为还有其他包房在唱歌,只能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偶尔传来的两声哀嚎。
“嘿嘿嘿,刺激吧,刚刚我跟磊哥下来的时候我看到这老娘们脸了,长得真不赖,主要长得好身材更好,你看她撅着那屁股,又大又白,这磊哥得爽成啥样,我也想操她,给我馋坏了”这时王坤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说到。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活春宫,没转头问王坤“你俩咋回事,咋找到的这女的?”
王坤一副泥腿子形象“嘿嘿嘿,要不咋说磊哥牛逼呢,记不记得刚刚进来送酒的小哥,
他给咱们送完酒我就看他在磊哥耳边不知道说了啥,随后磊哥就给我使了个颜色,我俩就一起出来了,他告诉我一会给他在门口看着点门,
我俩就下楼来到这个隐藏包厢了,我俩在门口就看到那个老娘们在里面打扫卫生呢,磊哥二话没说随手就把墙上的灯关了,给那老娘们直接甩到沙发上,那女的应该是吓够呛,一个劲喊别,放开我,
磊哥哪管那些,压着她就把她裤子扒了,朝她那大白屁股上直接甩了两巴掌,然后低头跟那女的说老逼不认识我啦,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我喝多了今天我好好玩玩你。
那老娘们哭哭啼啼的一直求磊哥放了她,我就看磊哥手指头都插那女的逼里面了一直在那扣呢,随后磊哥转头告诉我看门去,我这不就出来了嘛”
“送酒的?那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我皱着眉疑惑的问到。
“那可不,磊哥都操这娘们一个来小时了,不知道这老逼能不能受得了”王坤抹着脸看着包房里面跟我说着话。
里面包厢很暗,我跟王坤在外面走廊比较亮,我俩趴在门口玻璃上偷看,里面光线很明显暗了下来。
包磊很快就发现了我俩,他笑眯眯的看了我俩一眼,随后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摸着女人的屁股,放缓了操弄的速度,最后变成先是把整个鸡吧拔出来。
然后再全部塞进去,速度非常缓慢,但可以看出操进去的时候力度很大,趴在沙发上的的女人每次随着鸡吧操进身体之后全身都颤抖一下。
包磊的资本还是十分雄厚的,影影绰绰的都能看到他的鸡吧很雄伟,尤其是龟头,好像鸡蛋似的,随着他的大力抽插,里面伴随着女人的哭声传出来的的哀嚎更加清晰。
后入的姿势操了半天,包磊转身坐在沙发上,拽着女人的头发,扯过她的脑袋来给自己嗦喽鸡吧。
包磊一只手依旧扣弄着女人的逼,另一只手压在女人头上控制着女人嘬鸡吧的速度跟深度。
就这样玩弄了一会儿,在做完两次深喉以后,包磊扯动女人的头发,控制着女人的身体,让她骑在了自己的鸡吧上,变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这是门外的我俩看到包磊低着头吃着女人的奶子,两只手抱着女人的屁股两侧,时而揉搓,时而用力向两边掰开屁股,最后拖举着女人的屁股完全吞下自己的鸡吧之后控制起女人用逼上下吞鸡吧的速度来。
门外的我俩看的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最后那女的变成蹲在沙发上,原本浑圆的屁股凸显的更加肥大,下面一柱擎天的鸡吧随着女人阴唇包裹套弄时隐时现。
每当女人速度慢下来时,包磊都会抱着女人的胯提速,最后估计女人应该是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身体都趴在包磊身上,套弄鸡吧的速度到最后更是基本停了下来。
我俩以为包磊射了,谁知道包磊对我俩微微一笑,两手扒着女人的两瓣屁股,下身一用力竟然抱着女人站了起来,女人怕掉下来两手自然而然的环在包磊脖子后面,整个身子像树懒一样搭在包磊身上。
包磊抱着女人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挺动鸡吧草弄起来,女人身体悬在半空随着包磊的抽插悠荡起来,两人竟然玩起了火车便当。随后包磊好似炫耀一般,抱着女人,边操边往门口走来。
我俩透过玻璃,两人身影越来越清晰,包磊脸上挂满洋洋得意的笑容,女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也越发清晰,最后女人整个屁股都贴到了玻璃上。
包磊用手扒住女人的两瓣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顿时女人的菊花绽放开来,暗红色的屁眼上全是放射状的菊花纹路。
随着包磊鸡吧的操弄屁眼也一鼓一鼓的,隐约能看到包磊吊在鸡吧下面的春袋随着鸡吧的抽送也在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的会阴处,卵袋上面亮晶晶一片,挂满了淫水。
随着两人贴靠在门上,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也越发清晰。
“唔…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别玩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随之应答的却是猛烈操弄的啪啪声以及身体撞击房门的咚咚声。
我皱了皱眉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待我多想,更加刺激的画面袭来。
隔着门隐约听见女人更加放肆的哭喊“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呜呜…不要再操我啦…啊…呜呜呜…放…放了我吧…呜呜呜…不行…不行…我不行啦…嗷…”
随之而来的是拉长的哀嚎声,只见两人的交合处噼里啪啦的往下滴着水,很明显这女的是被玩尿了。
包磊缓缓缓缓放下了女人,女人贴着玻璃站着,大腿依然颤抖不停,有水流顺着大腿往下躺。
包磊的手按在女人的脑袋上,迫使女人蹲下身子,不住的摇头嘴里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包磊甩动着经过尿液洗礼过得油亮的鸡吧,先是用鸡吧拍打着女人的脸,随后整根鸡吧缓缓的塞到女人嘴里,摆正好站姿,双手紧紧控制住女人的脑袋,
先是缓慢的把鸡吧拔出来直到紧紧留个龟头在女人嘴里,随后再缓慢插入,直到整根没入外面只留下两个晃动的卵袋。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动作,只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包磊的鸡吧上就布满了粘液,
女人不停的一边摇晃脑袋一边用手拍打着包磊的大腿,奈何头被包磊牢牢把持住动弹不得,传来的只有女人唔…噢…的哀嚎声。
最后包磊把鸡吧狠狠塞进女人嘴里,女人脑袋咚的一声被顶在玻璃上,屋里传来包磊恶狠狠的声音
“骚逼,都尿了就别跟我俩在这玩纯洁,我要射了,你给我用嘴接好了,要是敢流出来,我就把桌子上的那个麦克风塞你逼里,知道不”女人嘴里塞着鸡吧说不出来话,但不停的摆动着双手。
包磊鸡吧插在女人的嘴里半晌之后才缓慢的抽出来,鸡吧上带着几溜粘液,缓缓滴落。
包磊直接甩了女人两个耳光,伸手拽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提起,恶狠狠的说到“我跟没跟你说都给我吃了,不许淌出来 ”女人捂着脸一直哭。
“我刚才说淌出来我会咋的?啊?你是不是当我开玩笑呢?”包磊扯着女人的头发往沙发方向拽去。比女人尖叫着。
一直到拽到沙发边,包磊大刺刺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鸡吧就耷拉在两腿中间暴露在空气中,身体前倾拿起桌子上的麦克风,另一只手扯动女人的头发,作势要把女人甩到沙发上。
女人看着包磊动作不似作伪,吓得顿时六神无主,直接跪在地上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吃…我吃干净”
说完就用手抓住包磊的鸡吧快速的含在了嘴里吞吐起来。
包磊十分满意,摸着女人的脑袋,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看着胯下在给自己清理鸡吧的妇女,充满了征服欲。
包磊看了看依旧在窗外偷看的我俩,打了个眼色,我俩知道他是让我俩往后撤撤,他一会儿就出来了。我俩顶着支起来的帐篷,转身偷偷走开了。
我俩撤到楼梯口,依旧在回味着刚刚在包厢里看到的面精彩画面,可惜里面灯光昏暗,两人到门口草逼的时候也是一直背对着我俩,一直没看到女人的正脸。
但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刚刚那女人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有点像老妈?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妈妈之前跟我说的是她在饭店打工,这女的一定不可能是妈妈。
可…可是声音?一定是两人声音比较像,一定是。
我心事重重的坐在楼梯上思索着,不一会就看到了春光满面的包磊手里不知道甩动着什么朝我俩走了过来。
王坤赶忙起身满嘴堆笑递了根烟过去“累坏了吧磊哥,我看那老娘们都被你干尿了,牛逼啊”
包磊笑意吟吟“爽了爽了,这老娘们水老多了,我在沙发上操她的时候她那水就直往下滴,我就知道她是个喷水娃,我稍微给她点刺激,她果然就喷了,这次真是捡到宝了,最近有的玩了,我得好好开发开发这老娘们”
王坤立刻跟上马屁“主要还是磊哥鸡吧大,操得这老娘们把持不住了”
“刚刚在门口看的爽不?怕你俩看不清我特意抱过去操她给你俩看”包磊一脸淫容看着我俩。
我支支吾吾没搭腔,狗腿子马上接话“嗯嗯嗯,看清了,这老娘们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磊哥啥时候给这老娘们后门也给她通一通啊”
“那指定的,刚刚操她的时候我就摸了半天,紧的不行,没被人操过,下次我就给她屁眼开了,哈哈哈”包磊意犹未尽。
王坤一脸谄媚的说到“磊哥,刚刚在门口看的我都快射裤裆里面了,这老娘们太诱人了,你吃肉能不能带兄弟们喝喝汤,啥时候咱给她轮了啊,来个群P”
“哈哈哈,你挺着急啊,放心,我也不会吃独食,等过一段时间的,等我好好调教调教这老逼,到时候咱哥几个给她来个5P,好好玩一玩她”包磊看着王坤,两人挤眉弄眼的聊着。
“还得是磊哥啊,跟着磊哥有肉吃啊”王坤大喜过望。
“喏…这个先给你,新鲜的,拿回去撸吧,哈哈哈”包磊调笑着,随手递给王坤一个白色东西。
我俩这才看清楚,包磊一直用手甩动的竟然是一条白色的女性内裤。王坤如获至宝的展开,白色的棉质内裤,中间有一条深色的污渍,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
王坤竟然直接旁若无人的放到鼻子下面闻了起来。随后好似吸毒一般闭眼陶醉不已。
“啊…一股骚味,磊哥,我好像现在就在闻她的骚逼,我现在就想干她,这味道,太爽了”
包磊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操,瞧你那点出息,一个裤衩子给你香这样,别着急,有你干她的时候,你也是张岳,不用着急,明后天我就给你整一条,我草她一次就给你们拿回来一条,先将就着稀罕,等过段日子,咱一起玩这老娘们”
我心不在焉的陪着笑脸,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
回去后的这几天,包磊基本上每天都会拿回来一条内裤或者是奶罩来给我们分享,各式各样的,但款式基本上都很保守。
我也有一条白色的,跟那天王坤的差不多,内裤中间颜色稍重一些,腥臊味扑鼻,好几次我都闻着内裤在厕所偷偷撸管,估计其他几个也都差不多。
后来包磊开始自掏腰包买一些情趣款给女人穿。
再后来有的时候包磊开始夜不归宿,我们几个都清楚,磊哥这是越玩越顺手,开始夜不归宿指定是整宿都在折腾女人。
大家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期待包磊所说的群P。
起初我怀疑KTV那个女人是妈妈,后来我偷偷求证过一次。
有一次包磊夜不归宿,我也找了个理由回到了妈妈的出租屋,看到老妈在家里洗衣服,我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殊不知这天晚上由于我怕半夜回来吓到老妈,我就提前打了电话跟妈妈说回来住。
包磊来到我家就被老妈连哭带求给哄走了,而包磊怕在我们面前折了面子也就没说。
阴差阳错之下,我就以为妈妈是安全的,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