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老婆风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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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步入结婚殿堂之时,老婆盈云看上去是那麽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脸蛋泛着娇羞的红云,好似天边的彩霞;一双动人的美目低垂着,显得既快乐又羞涩。

婚礼主持人发问了:「张盈云小姐,你愿意嫁给劳尔先生吗?」

这时,她的脸就更红了,低下头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我愿意!」

主持人笑着逗她:「我们听不见,请你大点声好吗?」

盈云鼓足勇气,大声应道:「是的,我愿意!」此时,她的脸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全场一片欢笑声。

主持人又问:「你爱你的老公劳尔吗?」

这时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开胆量,果断而坚决地大声答着:「对,我爱他!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婚礼现场掌声雷动。

在主持人的动员下,我和新婚妻子当众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从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我为我们能有今天而感到高兴和幸福,因为,请先听我从头讲起……

盈云和我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而且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幼儿园,因为我们的父母同在一个单位,只不过她的父母在单位都是领导干部,而我父母却只不过是普通一兵。那所幼儿园是我们父母单位办的,我们理当上这家幼儿园。

小学时,我们不仅在同一所学校,而且还是同班,可她是班长,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那时,她在学校里是老师的好帮手,同学的好榜样;学校活动中,她有时是主持人,有时又上台表演节目或演讲;课堂上,她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来读。而我呢,在班里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来上学,也没人会想起我。

没想到上初中时,我们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过人家盈云是凭自己的真实成绩考上去的,我则是挨了父亲狠揍一顿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钱托了关系才把我塞进那个学校的。

没想到上了初中也能每天见到我暗中爱慕的盈云。那时候她正处於生长发育期,小脸粉嫩,腰身轻盈,迷人的部位已经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尽管她个子娇小。我的目光总爱溜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恋她。第一次手淫就是想着她的嫩脸肥臀,直至射精。我是只胆小的癞蛤蟆,根本没胆量去吃盈云那高贵的天鹅肉。

为了使我这个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拥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学习上拼命用功,虽说成绩一直在稳步提高,可也始终排在天生聪慧的盈云後边,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正眼看过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一般。

我必须感谢的是我父母,因为他们都有不错的身材和周正的模样,我的外表遗传了他们的优点。上小学时,我个头没长起来,相貌也稀松平常,可到了初中三年级,我的外表却发生了悄然蜕变,个头窜到了一米八几,鼻梁挺子了,肩膀也长宽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样的帅哥。同时靠我三年来的不懈努力,中考时我成绩不错,居然被一所重点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与盈云成了同窗,我就是对自己再不自信,也开始对她充满妄想了。虽然从小到大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可是我相信我们之间有缘份,否则,老天也不会让我们十几年来一直在一个班级,从幼儿园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缘份,高一那年,我就大着胆子给盈云写了封情书,除了表达对她的崇敬和爱意,还写了不少连我都觉肉麻的话。可这封情书在我手中握了足有两个半月,就是没胆子送给人家。心里想了很多结局,诸如挨她一顿臭骂或嘲笑,或者乾脆回绝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决心要把情书交给她时,突然晴天霹雳,班里的人纷纷哄传,她和大卢搞对象了。我一下子就懵了,心里说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习时却分明发现,她先起身说是上厕所,不久,大卢也出去了。我怀着种种猜测和疑虑,也藉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果然在树丛中看见了她和大卢在接吻。

我的天顿时塌了,大卢可是我惹不起也竞争不过的家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篮的主力。人家早就有言,清华或北大已经看好了,他将作为体育特长生被特招,因为我校男篮曾取得过亚洲中学生赛的冠军。

那时,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几个,盈云只是其中之一,但却是许多男生最喜欢的,因为她白嫩,屁股又那麽诱人。不过自从得知她已经被大卢霸占後,就再没人敢惦记她了,包括我在内。

後来,事情有了变化,大卢在一次上课时不听讲,被科任老师训了一顿,这个被女生和校领导宠坏了的家伙,竟然把老师毒打一顿,老师四条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满18岁的大卢也由此被判刑入狱十二年。

这时我们已经即将参加高考了,我无心旁顾,抓紧复习。而盈云可能受到大卢入狱影响,人变得发呆迟钝,因此高考成绩不理想,可这对我来说却再好不过了,因为我们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学!如果不是因为盈云受到大卢入狱的打击,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绝不会成为盈云大学同窗的,她其实只要稍加努力,就应该考上清华、北大之类的了。

入学时,盈云是他爸爸开车送来报到的,而我却是和父母乘火车来到大学所在城市。在学校里,两家人见面,她父亲还很客气地让我多照顾盈云,我光顾高兴了,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老爹想请盈云爸爸吃饭,这是我老爸千载难逢的溜须机会。可饭是吃了,却是盈云父亲埋单,他说:「我从不会让部下请客!」

我和盈云又是同班,这顺理成章,我们搞到了一起。国庆节我们一起回家,在火车上我面红耳赤表达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说我:「看你,说几句话就脸都红了,对自己这麽没信心。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好感。」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个「十一」假期里,我们第一次双双逛了街,我们第一次互相挽了手。那时我的心比吃了蜜糖还甜。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软,牵着这样的小手走一生都没够。从她的小手,我联想到她的肉体,什麽时候才能拥有她那娇小而又不失丰腴的美妙肉体呢?别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时尚未实行「十一」长假,这个美好的假期对我来说实在太短。我们是乘夜车返回学校所在城市——长春的。因为我们家庭条件都不错,就买的卧舖票。在车厢里,我第一次把她温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记得当时心跳加剧,浑身都在战栗;她则不作声,像温驯的小猫偎在我臂膀中。

那时我悄声问盈云,大卢是否也这样搂抱过她,她轻轻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後少问我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吓得我从此不敢再提大卢。

回校後,同学们都知道了我和盈云的关系,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头。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华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个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荫路上缠绵之後,将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可是,刚走到寝室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几个室友的说话声,我的天,竟是在谈论我的盈云!寝室的门半开着,几个家伙声音又大,因此清晰地传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这小子这麽晚还没回来,肯定是去跟盈云亲密去了。」这是梅志刚的声音,挺粗挺重的。

「你说盈云到底被老二干上没有?」又尖又细的嗓音,显然是矮小奸猾的晓东。

「你可以找个机会在盈云那个臭货身上试一下嘛!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纯不纯了。」声音沙哑,土里土气,这是贺军。

「哼,不用试,就看盈云那大屁股,肯定是被无数男人上过的烂货。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几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们也不必眼馋。」又是晓东:「而且请弟兄们放心,大学这几年内,我一定想方设法干盈云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刚笑了起来:「说话可要算数,等你干完那个烂货,让我和贺军也来刷刷锅。」一夥畜生为他们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来。

我的气早已不打一处来,妈的,这就叫同寝室的哥们?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还往死糟蹋她。我把门踹开,冷着脸进屋,几个人顿时住了声,装模作样各干各的,刚才的快活劲全不见了。

我故意问:「你们刚才唠什麽呢?有说有笑的。」

贺军忙说:「也没唠啥,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

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其实,我在寝室里并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8岁,跟盈云同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鸡巴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後,也没什麽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至於同室几个人背後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激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迷人之处嘛!

不久,盈云在长春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五年级。

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几天後奶奶病逝,葬礼之後,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盈云便两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这样我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寝室的几个人也总是不在,这让我觉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车票难买,我和盈云就乘长途大巴回家。车一开起来,盈云就恶心,总想呕吐,我只当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车子驶出长春,她忽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低声动情道:「你的肩好宽好结实,真想一辈子靠着你。」

我也动情了:「那还用说?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宽又结实,就是为了让我的盈云靠上去的。」

这麽一说,她竟然哽咽起来:「能……靠一辈子?」

我说:「只要你愿意就行。」

於是她叹气道:「二哥……你真好。」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气有些不对头,扭头看她,眼中分明噙满泪水。我慌了,问她怎麽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摇头。後来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怎麽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二哥……对……对不起……我怀孕了……不管你是否嫌弃我……无论今後你还爱不爱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医院……做掉这个野种……」

真是晴天霹雳,我顿觉眼前阵阵发黑。冰清玉洁的盈云,我至今都没碰过她的下身,可她……她怀的是哪个混蛋的孽种?心里发着火,冒着酸,脸上却故作镇静,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我的声音却在发颤。再三追问下,终於从哭泣着的盈云口中抠出了详情……

话还得从11月底说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请了假,盈云将我送到站前。分手前她问我学校这边是否还有什麽事需要她处理,有无换下的脏衣服没洗。盈云是个懂事的女孩,自从我们相恋後,我所有的脏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诉她:「接到家里电话时,我刚和晓东他们打完球,有几件运动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

她点头道:「回去我就洗出来,等你从家里回来,正好就可以穿了。」於是我就给晓东打了个传呼。

90年代初,手机还未普及,pp机也算挺奢侈的了。晓东很快回了传呼,我告诉他一会儿盈云可能会去我们宿舍取我的脏衣服,让他留在寝室里,免得盈云到时候无法进屋。晓东满口答应,声音中充满兴奋,可那时我心中焦躁,也没对他产生疑心。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传呼,使我的盈云失去了贞操。

且不说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说盈云赶回学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学管理不像现在这麽严格,盈云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缘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员也喜欢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寝室,管理员都不会为难她。

盈云推开我们寝室房门时,晓东正躺在床上,额头搭了一块湿毛巾,「哼哼叽叽」的呻吟着。盈云有些心慌了,忙问怎麽了,晓东便说他头痛,浑身难受。盈云问他可否去过医院,吃没吃药,晓东回答说医院也去了,药也吃了,就是浑身还不得劲。

盈云一向心地善良,可谓是菩萨心肠,何况晓东还是我的室友,她没有理由不管晓东,於是便凑到晓东床前嘘寒问暖。

晓东说:「我现在就想吃点热乎乎的馄饨。」

盈云便说:「我去买!」

她在校园门口的饭店买了馄饨,用食品袋装了回来,又倒进饭盆里,一勺勺喂给晓东吃。晓东吃了馄饨,又躺了下来,盈云就要坐到他床边,想帮他盖好被子,可当盈云屁股刚落下来,却觉得不对劲,她那滚圆饱满而又柔软的大屁股,正好压在了晓东的手上。

原来,这是晓东故意所为,他趁盈云欲坐时,把手放在了那里,等着盈云的屁股压上去。盈云告诉我,那时她都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

晓东的手压在那麽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慾火「轰」一声高高燃起。这家伙身材矮小,却一肚子鬼心眼,俗话说:「没尺寸的人难斗」,指的就是这种矮小男人诡计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装出来的,自接到我从车站打来的电话後,他就算计好了,要在我盈云身上占些便宜。不过,据他後来说,当时他还真没打算跟盈云动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头晕眼花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可当时盈云吓得脸色通红,连动都不敢动了,毕竟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而盈云这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屁股又那麽肉感十足,不仅激起了晓东的慾望,也使他放开了胆量。他想:盈云只有这点本事呀,那就玩她没商量!这麽想着,他就一把搂住盈云的肩膀,将我的盈云扳倒在床上。

盈云已吓得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晓东轻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处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进盈云乳罩里边,盈云的肌肤又滑又嫩又温暖,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晓东呼吸急促起来,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会儿被捏成肉团,一会又被按成肉饼,连我都未曾忍心这麽玩弄过盈云的乳房。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挤弄着我女友娇小的花蕾般的乳头,直至将她乳头弄得坚挺起来。

女友大脑已处於缺氧状态,没有了任何意识,晓东将他单薄的身板死压在盈云身上,身下压着这麽一个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着她的耻骨无力地上挺,晓东亢奋到了极点。

晓东伸出舌头在盈云鲜嫩光洁的脸蛋上舔着,忽而舔她的眼窝,忽而舔她的鼻梁,舔得盈云满脸都是晓东那臭烘烘的口水。最後,晓东将嘴落在了盈云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顶开盈云的双唇,舌尖扫荡着我女友洁白的牙齿,吸吮得满口香津。我的盈云瞪着他,双拳无力地敲打着晓东的脊背,却根本无济於事,後来,她竟然用双臂搂紧了晓东,一声绝望却又畅快的长嘶後,她的身体开始战栗了。

不得不说,晓东在对付女人方面,胆量和经验都远远胜过了我,这在当时的大学生中也是罕见的。现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很快就将成为他的掌上玩物。

晓东将盈云的羊绒衫高高撸上去,并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晓东眼前颤动,充满了诱惑。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这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晓东的舌头专心致志地攻击起盈云柔弱的乳房来,盈云身上已沁出微汗,浑身开始发骚,小肚子里涌动着一股激流,憋胀着下身,就想爆发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痒,渴望被什麽东西捅上一捅。她「哼哼叽叽」着,双腿忽而交缠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开,看上去像等着挨干。

晓东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云的下身,隔着裤子按压住她的阴部。盈云「啊呀」惊叫一声,抓住晓东的腕子,要将他的手扳开,但晓东坚决而粗暴地紧紧压住盈云的阴部,绝不放手,盈云的力气又小得可怜,她没能扳动,也只好告饶了,任由晓东罪恶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阴上摩挲。

我的盈云外阴很肥很鼓,是那种馒头状的,柔软而有弹性,摸起来爽透了。晓东的手横扫在上面,他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会如此美妙。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话,那麽现在,这小子就决心下定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将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错过,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对象一顿不可了。

想到此,晓东就用力拉扯盈云的裤子,本已晕头转向的盈云顷刻间清醒了,她别紧大腿,扭动着娇躯,哭叫着:「不,不要!晓东你不能这样。看在劳尔的份上,你不可以这麽干,朋友妻,不可欺!」

晓东担心她的喊叫会传出门外,被别人听见,忙顺手抓起一件什麽东西塞进了我盈云的口中,盈云只觉得满口恶臭,恶心至极。却原来,晓东在情急之下塞进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换下来没洗的破裤衩!那裤衩肮脏不堪,上面满是精斑,都是他闲着没事意淫我女友时打手枪射在上面的。妈的,这小子每夜与我临床而睡,却夜夜想着我的女友打手枪,多恶心。

晓东不客气地对盈云骂道:「滚你妈的贱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个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给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顶绿帽子!」说话间,他掰开盈云的双腿,将盈云的裤子拉了下来。

盈云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内裤,内裤极薄,外阴轮廓清晰可见,连阴毛都看得见。女友刚才在抗争时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脏裤衩,当她外裤被扒掉,盈云就趴伏在床上,双手捂面,浑身快速颤抖,哭得很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家……还……还是个黄花姑娘……呀……呜呜……你让人家……今後怎麽见人……怎麽面对劳尔……他都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人家……呜呜……喔……」

接着,盈云又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扭了一下屁股,随着她的扭动,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时颤动起来。晓东贪婪地盯住这肥美的圆臀,看着盈云屁股下至大腿间那几道显得十分娇嫩的肉壳。那时的人大多对女性的审美眼光是正常的,认为女人应该具备浑圆的曲线、肥翘的臀部,不像现今的人们那麽变态,认为瘦得像竹竿一样乾巴巴、内分泌失调紊乱的黄脸婆为美。

晓东裤裆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经顶起,他见盈云还在哭闹,便嬉皮笑脸道:「别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这麽稀罕你,咱俩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觉的,你我都不声张就行了嘛!你现在这样鬼哭狼嚎的,把别人招惹来,对谁都不好。」边说,边在盈云肉乎乎的屁股上抚摸。

盈云虽然依旧捂着脸,可是她的哭声还真的小了起来:「去,少不要脸……唔……谁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对不起……劳尔……」虽如此说着,可她在晓东一双手的捉弄下,阴道早已奇痒难耐了。

小东隔着滑软的内裤,轻捏一下盈云的外阴,口中嘲笑起我的盈云来:「臭婊子,贱货,装你妈个屄呀!裤衩都湿了,一定想让我干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着觉。」

盈云被他骂得脸色通红,可她却停止了扭动,任由晓东手指顶在她内裤上,一直将她的内裤顶进内阴中。盈云确实已经淫液横流了,一个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学这麽翻过来掉过去的把玩蹂躏,还被人家如此粗鲁地嘲骂,她的肉体早已涌动起骚劲来,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晓东撕下盈云的内裤,处女浓郁的体香扑进他的鼻孔中,晓东陶醉了,他扳开盈云屁股的肉缝,贪婪地嗅着那醉人的芳香。湿润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从中流淌出来,可惜这样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劳尔最先欣赏到的。

盈云那饱满的大阴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绽破,并喷溅出甜美的果汁来;盈云阴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阴白白嫩嫩。晓东喜不自禁,他把盈云翻转过来,使她肚皮朝上,也亏得我盈云体态娇小,似晓东这样的乾瘦男人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她的肉体。

晓东用嘴攻击着我的女友,先是吻着盈云雪白的肚皮,那里柔软至极,嫩得好似刚点出的豆腐,接着晓东的嘴巴又一点点向下,对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在晓东的一轮轮攻势下,盈云已经崩溃,她屈服了,绷紧自己迷人的玉体,用力上挺耻骨,极力迎合着晓东。此刻,她的骚穴一定期待着强敌的入侵。

晓东岂能放过这大好时机?他分开盈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女友的股间,舌头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盈云水灵灵的阴道中。

盈云「呃」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怪,且发自肺腑,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舒服到了极点。

晓东「吧嗒、吧嗒」像狗一样舔吸着盈云的蜜汁,越舔,从娇穴中涌出的甘泉就越多。盈云抬起上半身,看着晓东侵犯着她的私处,那里本应该是属於我的圣殿,是我的私家领地,可惜,我都从来未曾脱下女友的裤子巡视过这片肥沃富饶的宝地,现在却被我的室友肆意践踏。

盈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呃……哦哟……二哥……劳尔……你个该死的坏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哟……不……不要啊……」

听着盈云的呻吟,晓东再也不肯耽搁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云的蜜壶口转着圈扫了几下,扫得我盈云哭叫不休,连连喊着:「不要……不可以……你放开我……」

晓东的阴茎「吭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我美丽女友的那纯洁的小穴中!「啊呀!妈哟……」盈云发出一声痛叫,她的双手随之紧紧抓住身边的褥单,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脸上泪水横流。

晓东只觉得我盈云的小穴极紧极滑,他只插进去半截鸡巴就被什麽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顶,整个阴茎全部插进了盈云的小屄。这小屄真是嫩得无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极点,他便用力抽插起来,随着他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云也有节奏地发出叫声:「呃……呃……呃……」

不知一连干了几百下,晓东抓住了盈云的奶子用力搓起来,盈云被干得脑袋乱甩,浑身潮红。只因她的小穴实在太紧,晓东想多享用一会儿也不可能了,盈云阴道一阵阵缩动,晓东的鸡巴猛然一胀,火热的精液像岩浆一般射进了我女友的阴道中。

晓东射了足有半分钟之久,射过之後,他趴伏在盈云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拔出他那罪恶的鸡巴。可是他看到了什麽?他的阴茎上竟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液!同时他还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开的骚屄中,血液正混着精液呈粉红色向外流淌。褥单上,鲜红的血迹像怒放的红梅一般……现在,盈云那本该为我生儿育女的阴道里,注满了晓东的精液。

晓东身体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盈云……小宝贝……好盈云……好姑娘……没想到你真的是纯洁的……我该死,我对不起你和劳尔……」说罢,他一把将盈云紧紧搂住了。

盈云伏在他的怀中委屈地哭出了声来,晓东吮着她的泪水:「盈云,我最亲爱的心肝,我会负责的,劳尔那小子要是发现了这事,并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我不愿意!」盈云扭动着身子哭道:「人家永远爱劳尔!」

晓东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和盈云都裹在了被窝里:「好盈云,你盖上点,小心别着凉,让我再稀罕稀罕你!」他们搂抱在被窝中,连头都蒙上了。

突然,门开了,被窝中的盈云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头钻进晓东的怀中。晓东紧贴在盈云耳边说:「别出声!」同时,竟把两根手指也捅进了盈云的阴道里,极度紧张中的盈云顿时夹紧了晓东的手指头。

进来的是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我的室友——梅志刚和贺军,另外一个是贺军的龙井老乡金国哲。

志刚见晓东的被窝鼓溜溜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操,天还没黑,睡他妈的啥觉?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於予与何诛?』」

他这一掌,正拍打在被窝中我盈云的大腿上。志刚人高马大,力量十足,我盈云哪里受得了?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浑身筛糠一般,却把晓东搂得更紧了,彷佛晓东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晓东也乐得在被窝中狠抠我盈云水嫩嫩小屄。

贺军说:「志刚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张盈云的呢!」

志刚大笑起来:「尽扯,张盈云能在这睡?就算能在这睡,也应该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晓东偷了人家盈云的鞋。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还暗恋老二的对象,不像话!看我咋收拾他。」说着,他大吼一声:「晓东,你少在这寝室里装神弄鬼,给我滚起来!」同时他一把掀开了被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床上就传来了女性的惊叫声:「妈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体就横现在三个处男面前。这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见裸体女人,而让他们大饱眼福的正是我深爱无比的女友——盈云。

晓东嘻嘻笑着,将身边的盈云推开,坐了起来:「你们别胡闹,看把人家盈云吓得。」

盈云披着头散着发,羞得将脸埋在枕下,双手捂住面孔。现在,她只盼着眼前能有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志刚等人一时惊慌得不知所措,贺军张口结舌道:「这……这……晓东,你小子胆真肥……竟敢在宿舍里跟别人的媳妇动真格的……」

晓东跳下床来,脸上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他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着盈云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着眼睛,满脸淫邪的笑容。

志刚等人见晓东满不在乎地玩着我女友,便也镇定下来,吞咽着口水,盯住我盈云的下身大饱眼福。我可怜的盈云双手掩面,身体弯成弓状,浑身发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她那肥胀的阴唇早已被操得翻开,向外溢着精液、骚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志刚竟愤怒起来,他一把将晓东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晓东身体恰巧砸在我盈云的身上,盈云「啊」的叫了一声。

志刚骂道:「妈的!晓东你真损,『朋友妻,不可欺』,你连老二的对象都敢操,你还是人吗?」话虽这般说,但志刚的裤裆却已高高鼓起。

晓东坐起来,依旧嬉笑着:「哥,你没有看出来吗?这贱货是主动送货上门的,这麽漂亮的娘们让你操,你能拒绝吗?她现在是我的对象了。」

贺军一本正经道:「你这是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自己有对象,还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们几天前就说过,你如果干了张盈云,我们也必须刷刷锅,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气了,我们也来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云一听这话,吓得抱住晓东:「晓东,保护我,不能让他们碰我!我已经对不起劳尔了,绝不能再错下去。」

晓东才不肯听盈云的呢,盈云在我眼里是女王,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玩物。他对贺军说:「别那麽没出息,说什麽只摸摸屁股,哥们是那麽不重朋友情谊的人吗?只要你愿意,只管操她,不过,干一次,必须付给我二十元钱,权当我的对象给你们当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刚又冲贺军发起脾气来:「贺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见到女人就想脱裤子?咱不能对不住老二,人家毕竟没伤害过我们。何况张盈云人也不错,待人热情真诚……」

贺军打断他的话,笑道:「哥,你别责怪我们,其实老二最不够意思,他把咱的梦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对我们全体的最大伤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吗?比街边野鸡便宜多了,从小到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今天就开开荤。」

志刚骂道:「呸,小样!他晓东给老二的对象开苞了,还想赚咱的钱,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干老二对象,咱也得白干才行!」看看这些人,面对我可爱的女友,真是本性毕露。

我盈云一听慌了神,哭叫道:「晓东,你不是人,你说过要保护我不受任何人的伤害,你说话不算话。」

晓东冷嘲热讽道:「我放个屁你也当真?跟老二一样傻屄。让我的兄弟们操你,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保护!」说着,在盈云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盈云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着小脚丫就往门口跑,她想逃出狼窝。金国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长发,轻轻一甩,就将她摔在了床上。金国哲眼馋地望着盈云,吞咽着口水,操着有些生硬的东北话说:「今天赶得正巧,可以过瘾了。」

晓东忙说:「你不是本寝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干可不行,你得交给我们二十元钱,这是天下最优惠的操屄价格了。」

金国哲刚想提出异议,志刚开口了:「就这麽定了,金国哲付给我们寝室二十元,我建议晚上饿了时买夜宵。」

金国哲有些惧怕志刚,尽管心疼二十元钱,但眼前的美女实在诱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见过这麽出色的姑娘?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妆,其大饼脸和虾米眼,根本就无法见人,简直是近亲交配的产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呕,哪像我盈云通体幽香。

金国哲无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钱,但他声称自己因是有偿操屄,所以有权优先操我盈云。志刚等人也觉这样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们忘了有一个人坚决不肯,那就是盈云。她踢腾着双腿,扭着身子,连喊带叫,剧烈反抗。志刚焦躁道:「别让她闹了,被外面的人听到就糟了!」

贺军立刻威胁盈云:「婊子,老实点,你要是不肯乖乖让我们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师之间的勾当说出去,让全校都知道!」一听这话,盈云立刻吓得乖了起来。

且慢,盈云难道和李立有一腿?当我在归途的大巴上听到盈云回忆至此时,心中不由得一惊。可为了听她继续讲下去,我并没有打断她。李立是我们学校的现代美学老师,年轻有才,据说是女大学生们的偶像,至於盈云和他之间有什麽龌龊之事,待以後再细审吧!

盈云仍在回忆着,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渐渐兴奋起来,大腿并紧,相互摩擦着,喘息声也有些急促,她竟饶有兴致地回味着那天在寝室发生的事。

盈云被贺军几句话吓老实了,金国哲就放心大胆地对付起我女友来。他远比我们汉人心狠手辣,对女人也凶暴蛮横,这是他们民族本性所致。他先抬起脚朝盈云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家伙,我盈云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现出一只大黑鞋印,接着他双手抓住盈云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将娇小的盈云仰面扛了起来。

这姿势令我女友十分难受也极其痛苦,她是仰躺在异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宽肩上的滋味实在不好。金国哲右臂搂紧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云的肥屄。

盈云刚被操过的屄依旧肿胀,她小手抓住金国哲的大手,轻声哼哼着,哀求道:「求你……轻一些……」

金国哲才不会怜香惜玉呢,他那粗壮的手指头狠抠进盈云的阴道,盈云痛得浑身一抖。他在对我娇弱的女友显示过自己的蛮力後,就把盈云掼在床上,双手各握紧我女友的一对小乳房,盈云那红樱桃般的小乳头从他拳孔中露出来,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变成了紫色。他用牙齿咬着那小巧的红樱桃,痛苦和耻辱双重刺激着盈云,她下身再次有了明显反应,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小穴中流出一滴晶莹透亮的玉珠。

金国哲是个从未干过女性的生犊子,热身时间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题,掏出强壮的肉枪,端起来,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娇嫩的防线刺去。

盈云的玉穴中猛然闯入一只凶悍的猛兽,又因预热时间太短,金国哲的鸡巴又远比晓东的粗大,盈云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声,同时小屄紧紧夹住了肉棒。

盈云的阴道如此温暖且富有弹性,把个金国哲夹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这一趟可真没白来。可是一想到为了胯下这个女人,自己居然破费了二十元钱,又觉挺赔本的,於是,为了不至太吃亏,他就不管不顾,奋力狠操我心爱的女友,把盈云的内阴都抽得翻了出来。

有几次他的大龟头居然碰到了盈云的g点,盈云也爽得呻吟起来:「呃……好……好……用力……」一股股香气四溢的骚水由鸡巴和穴口之间汩汩流出,盈云的屁股蛋子湿成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金国哲何曾这麽爽过?他想再多坚持一会儿也不可能了,只听他大吼一声,突然伏在我女友洁白的玉体上,浑身好一阵颤抖,浓浓的处男精液射进了盈云的屄里。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满了。当他粗喘着从盈云身上爬下来时,只见盈云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可见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这时,贺军和志刚都积极争抢着要干我女友,最後在晓东的调解下,还是由贺军率先对盈云下手,原因是志刚的物件太长太粗,若是把盈云的屄操松操坏,贺军再干就没意思了。你看这帮王八蛋对我盈云干的这些事。

贺军对我女友那因灌满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极感兴趣,他双手用力揉动着盈云雪白绵软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红了。没想到盈云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带,那里有兴奋点,在贺军的大举进犯下,盈云身子一扭,将屁股拱了起来,像只母狗,呈现一副欠操的姿势。

志刚见状觉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云的胖屄,谁料盈云下身竟滋出一股热流,溅出很远,喷了金国哲一脸,她潮吹了。几个处男以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真是个人见人操的骚货!撅屁股撒尿。」

贺军是来自农村的贫困生,身为学生干部的盈云曾经帮助过他,为他献过爱心,赠送过一件大衣。在贺军眼中,盈云是个高傲而又圣洁的淑女,绝对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云对他说一句话,他都会受宠若惊,激动一个星期。盈云赠给他的大衣,本是盈云父亲穿旧的东西,贺军收到後舍不得穿,总是趁无人之际拿出来贴在脸上蹭着。国庆之後,当他得知盈云成为我的女友後,还觉得不可思议呢:一个高贵的女王,怎麽可能跟一个稀松平常的男生相恋?

而今,我那高贵的盈云就撅着肥大的屁股等着他来操呢!贺军兴奋之状难以形容,甚至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但无论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都不会放过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坚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宝贝的美屄。

他的鸡巴捅进骚穴後,感觉到他心中女王的阴道是滑腻腻、热乎乎的,那是因为里面充溢着精液和淫液的缘故。盈云刚被金国哲操过,阴道被捅得已有些松软,抽插起来不是那麽紧,但却很舒服。正在达到另一次高潮的盈云不断缩动着小屄,令贺军爽翻了天,他连呼「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时,这个处男也在我女友的屄里射进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云成了这几个人名符其实的灌精器和泄慾工具,屄里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糊满。

晓东的鸡巴再度硬起,但志刚还未享用过我盈云的玉穴,晓东哪敢跟志刚争夺操屄权?但他又不想憋着,於是跳上床去,直将鸡巴对准盈云的樱桃小口,笑道:「大爷鸡巴喂你,请张家小婊子笑纳!」

高潮中的盈云像只听话的母狗,毫不犹豫就张开嘴,把脏兮兮的腥臭黑屌含进了嘴里。毫无经验的志刚等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嘴也可以用来插。

志刚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家伙,屋里顿时发出一阵惊叹声。他的鸡巴远比其他三人的粗长很多,将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杆长枪。我那柔弱不堪的盈云看到这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吓得「喔」了一声,居然口含晓东的鸡巴晕了过去。

需要说明的是,志刚在得知我和盈云相恋的消息後,曾跟我装牛逼,嘲笑我没眼光,找了盈云这样小个子大屁股的女生。他声称自己喜欢高个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绝不能进入他的视线。也难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当然只有高个异性才能与他相班配了。

不过他的话很难听,他对我说过:「女人要是没了身高,脸孔再好看也没意思。」可眼下,面对曾被他贬低过无数次的盈云,他的鸡巴却比任何人的都硬,龟头早已汇集了万千子孙,只待在我盈云娇小丰腴的肉体内浇灌播种。真是他妈的说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别操我小巧的女友啊!

他将长矛对准盈云鲜嫩柔软的娇穴,就如插入一块鲜奶油中一般,无声无息的半根没入了肥屄中。盈云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缩动着柔弱的阴道,呻吟道:「哦……哟……好大……好长……哦……干到底了……」

志刚彷佛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对小乳房,用力捏着,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显娇小可怜。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鸡巴完全被我盈云的嫩屄吞没。

盈云痛叫一声,继而又发出欢快的声音:「啊……真舒服……喔……好强壮的东西……干……操死我吧……」此时盈云神智全乱,全然沉浸了兴奋之中。

听到一向文雅圣洁的盈云叫得这麽浪、这麽骚,志刚也愈加亢奋,他粗话不断,任意羞辱逗弄着我的盈云:「贱货,真是人尽可夫……骚屄真她妈的滑溜,这是专门给大鸡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们每个人都生一大堆小宝宝……」

晓东也掂掂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将那物件塞进盈云的嘴里,然後左捅几下、右插几下,捅得我女友一会儿左腮鼓起来、一会儿右腮凸起来。最後,他的鸡巴直顶进盈云的喉咙,盈云发出了欲呕的声音。这个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还操我女友的嘴,这才叫对我女友百般蹂躏呢!

盈云的小嘴紧裹几下,晓东只觉得龟头一阵紧抽,鸡巴早已失控,一股滑溜溜的精液如脱缰野马,夺门而出,灌了盈云满口。

晓东从盈云嘴里抽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浆挤在盈云秀美的脸庞上,盈云刚一开口说:「你这个坏蛋……」含在嘴里的精液便流了出来,她赶紧将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刚大受刺激,顿时性起,一股蛮力将我女友抱起并站起来下了床,鸡巴却仍然插在她的屄里。他就双手托抱着盈云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着盈云,十指都抠进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腻肉中。

我那纤小秀丽的女友,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生腾空抱着,连走带操,长屌直捅至子宫深处,干得她心都痒痒了,大声叫着:「好……好……快干死我了……好舒服……」

这麽痛快地干着盈云,志刚这才感觉到娇小女人自有娇小女人的好处,试想他现在抱着的如果是高个女人,又岂能由他这般随心所欲?想用什麽姿势操就用什麽姿势操,想怎麽鼓捣她就怎麽鼓捣她。

志刚操着我女友,非但不领情,反而粗鲁地骂着:「妈的!难怪老二那麽稀罕这个烂货,干起来原来这麽爽、这麽骚……贱货,快说,你爽不爽?」

盈云一扭身子,撒着娇道:「烦人,问人家这个,怪难听的,就不告诉你。」

志刚听了,将他那长长的肉枪抽离出来一些,盈云顿时觉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这麽一杆令她过瘾的大阴茎,忙告饶道:「爽……爽……不要……把东西抽出去……人家喜欢……」

志刚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猛将鸡巴用力一顶,盈云欢快地叫了起来:「呃……哟……」

志刚又问:「是我干你爽,还是晓东干你爽?」

盈云不敢怠慢志刚,忙搂紧了他,还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了……你的东西好大,干到人家肚子里了。」

志刚又问:「那……金国哲呢?」

盈云答道:「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哟!」

志刚自豪起来,加快了抽插速度:「贺……贺军呢?」

盈云说:「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干嘛跟他们比?」

气得晓东等三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狠揍我娇滴滴的女友一顿。

志刚觉得这麽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问她:「那麽……我跟老二……谁更好?」边说边用力插了她几下。

盈云一听他提到我,小屄顿时一紧,热热地流出许多水来,她将头紧紧靠在志刚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刚知道盈云心中还是爱我的,便对她不依不饶:「快说……要不我把鸡巴拔出来了。」

盈云急了:「噢……不要嘛!不要拔出来……」无可奈何道:「二哥人好……你的鸡巴好……人家还没看过二哥的鸡巴呢!」说罢,她的小脸已羞得通红,身子好一阵颤抖,阴道将志刚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金国哲刚才受到盈云的「贬低」,心里不爽,他便要在盈云身上泄愤。他从後面掰开我女友屁股肉缝,查看她的屄。只见盈云的穴口裹紧了志刚的鸡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金国哲看着盈云缩紧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抠了一下美丽的屁眼,又闻了闻那抠过屁眼的指头。妈的,这些混帐东西,连我盈云的屁眼也敢碰!

盈云的屁眼极其敏感,被金国哲一抠,她突然浑身战栗起来,阴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浇到了志刚的龟头上,同时屄里的肉腔也好一阵震颤律动,志刚亢奋得几乎要射了。晓东、贺军见状,同时上前,四只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云的奶子上。盈云乳房本就不大,两双手在上面乱抓,洁白的乳房被抓了许多爪印,她又泄了一回身。金国哲也加入了抓我盈云乳房的混战中,三条恶兽齐心对付盈云的乳房,一对小巧乳房成了群兽争霸之地,而阴道里还插着一根硕大的鸡巴。

盈云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她大叫一声,再度喷了一股阴精,身体痉挛起来,「啊!」地叫了一声,昏厥过去。同时,志刚也在盈云子宫深处射出了超量的浓精,这也是处男的精液。

因为我回了家,床舖空着,这一夜,一群猛兽就没放过盈云。他们把盈云抱到我的床舖上,四个人轮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云阴道里整夜没离开过鸡巴的抽插,每个人都至少在她屄里射了四回精。干到後来,盈云浑身上下沾满了恶臭的精液。

天亮时,他们用我的毛巾擦净了盈云的身体(後来我回到学校後,用毛巾时还觉得上面有怪味呢,原来是这回事),并没收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告诉她,有了这些东西,以後盈云就必须听凭他们的摆弄,一定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否则,将把今夜之事告诉我。盈云无奈,只好答应了他们。

次日,盈云上课时难受极了,被操得翻开的屄根本合不拢,阴道一个劲往外流淌残精,人也犯困,只好请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云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饭,却见昨夜操她的那四个男生正迎在门外,盈云刚想转身回去,躲开四个畜生,却听晓东喝道:「贱货,你给我站住!不想在学校混了?」

盈云怕他们乱说话,同时,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瘾,便回过头来,满脸赔笑走了过去:「是你们呀,有什麽事吗?」

晓东一翻楞眼睛:「少废话,走,跟我们去我家。明天是周日,咱们可以尽兴玩。」

盈云扭着身子噘嘴道:「不嘛,人家还有的是事呢!」

志刚从裤兜里掏出盈云沾满精液的裤衩,低声却威严道:「别装逼,快跟我们走!」

四个小子裹挟着我女友离开校园,来到公交车站。不久,车来了,他们上了车。因为是始发站,乘车的人不多,四个人夹着盈云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刚就抱着盈云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着可爱的小孩,其他几个人分坐两旁。

车开动後,他们手脚哪里还能老实?在我盈云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乱摸乱抓,别的乘客不时望过来,只当我盈云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妓女。盈云起初还羞红了脸,但後来就被他们搓弄得渐渐兴奋起来,竟在公交车上哼唧起来。

车驶过几站,乘客越来越多,几个小子也愈加发疯,他们当众撩开盈云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让身边乘客大饱眼福,晓东甚至还很有风格地请旁边一个农民工来抓一把盈云的奶子。

那农民工犹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晓东等人再三相请,并说:「玩她没问题,有事咱兜着。」

那农民工方才斗胆伸出大黑爪子。估计他也许久没鼓捣过女人了,在我盈云的乳房上好一顿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志刚问他好玩不,农民工直点头,样子很诚恳。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女友在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耻和难为情,变得渐渐兴奋起来,她感觉到下身「咕咚」一声,流出大量骚烘烘的热流,把内裤都浸湿了。

盈云被玩了一路,他们终於到站下了车,四个男生拥搂着盈云到了晓东家。

晓东父亲是房地产商,母亲在银行就职,家境非同一般。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给晓东买了一套两居室住房,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那时参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岁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晓东父母很少来这里,因此为这些混蛋操盈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来到晓东家後,四个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盈云,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火力壮的愣头青,不懂得温柔缠绵、怜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题。我盈云昨日被他们狠操过,现在外阴依旧红肿,小阴唇大开着没有合拢,刚才在公交车上她也被揉搓得够呛,她的蜜壶洞口挂着亮晶晶的骚水珠,滋润着那片芬芳潮湿的沃土。

晓东轻易就将三根指头插入了盈云的阴道中,而昨天,他插入这里一根指头都感吃力,盈云的小屄已经被这些混蛋操松了。

四个男生依次操了盈云一遍,盈云几乎被操瘫了。四个家伙也觉饥肠辘辘,他们在餐桌上铺了毛毯,把盈云抬上桌面,将她的身体与餐桌捆绑在一起,几个家伙就开始了冷餐会。

粗大的火腿肠直接插进了我女友的屄里,将屄洞口撑得又大又圆,令人担心会将她洞口胀裂,盈云痛得直抽冷气。她的肚皮上也摆放了冷盘,盘里装着酱牛肉、朝鲜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麽的。

晓东开了一瓶红酒,举起说道:「让我们为老二的对象张盈云小姐乾杯!」可杯子在何处呢?看,他把酒倒在了盈云的肚脐眼里,然後「哧溜」一声吮进口中。其他人也如法饮酒,我盈云那深陷的肚脐眼,成了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这酒盅又白又软又滑又嫩。

他们从盈云屄里抽出一小截火腿肠,用刀切下当下酒菜吃。沾满了骚水的火腿肠别有滋味,他们都说这是今生最令人难忘的美味了。这些家伙连吃带喝,我盈云则一次次现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骚水浸湿了。

他们先後在我盈云屄里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黄瓜插进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尽情享用。这让盈云觉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声变成了母兽的嚎叫:「你们这些……这些……大坏蛋……我……哟……好难受……别把黄瓜抽出去……让它好好捅我……」

这些人在吃喝之时,也把从屄里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黄瓜塞进盈云嘴里喂给她吃,并说:「你也亲自嚐嚐骚屄的味道。」

人体盛宴之後,酒足饭饱了的流氓们仍未放过盈云,他们用毛巾擦乾净我女友的玉体,然後围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扑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扑克。他们在盈云肚皮上洗牌时,盈云的肚子就乱颤,像嫩豆腐一般。

金国哲抓起扑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扫盈云的奶头,她的奶头很快就勃起了。而晓东则用手中的牌轻轻刮碰盈云的阴毛,刮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时,他们用力把牌摔在盈云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体上「啪啪」作响,声音很清脆,盈云乳房被砸得乱颤,口中也发出「哎哟哟」的叫声。

玩到後来,几个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纷纷脱下裤子,只见他们亮出的阴茎都肿胀得又粗又硬。於是他们再也没心思玩扑克了,而是把我的盈云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让她的阴道吸榨他们的精液。

干到白天,他们兴头依旧不减,依旧操干着盈云。也是,我女友实在太迷人了,他们无法罢手。

晓东还把pp机调成振荡,塞进盈云的屄里,说是如果有人打来传呼,盈云的小屄一定会被震得很舒服。盈云的屄被塞得鼓胀起来,像一个超级大馒头,屄口大开,可以看见里面的pp机,机链在她的阴道外甩着。

四个人瞪大眼睛盯紧盈云的阴部,那时,安装家庭电话并不多,晓东家也没有电话,他们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给晓东打来传呼。

也真巧了,一个小时後,盈云的身子忽然一颤,口中「哦哟」叫了一声,只见她两片肥阴「吐噜噜」的振颤起来,果然有人打来传呼了!

晓东拉住悬在盈云屄外的pp机链子用力扯动,想将传呼机拽出来,可是,盈云屄口卡得太紧了,他无法拉扯出pp机,於是晓东只好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女友被撑大的屄里,用指头夹出了湿淋淋的传呼机,传呼机往下滴淌着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丝状。

晓东看了一眼pp机,说是这个电话号码他并不熟悉,用不着回话了,说完还舔净了pp机上的骚水。

於是大家又轮流干了盈云一回,还说:「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干大。」

金国哲说:「干大更好,让老二给咱们养大儿女。」

晓东是最後一个上的,声称学习雷锋,先人後己。他在盈云屄里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听传来了敲门声,晓东岂肯放下身下的盈云?此时他正舒服着呢!他恼怒道:「谁他妈的这时候来敲门?真败兴!志刚,你扒着门镜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

志刚俯在门镜上一看,叫了起来:「晓东,大事不好,是你的对象王琴!」

晓东又奋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终於在我女友嫩屄里射了精,才粗喘着站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说:「这傻逼来干什麽?偏偏……这时候来……现在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志刚,哥们……求你了,一会儿她进来後……你就告诉她……盈云是你对象……」

这时,我盈云的洞口正往外溢着晓东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动弹不得,咧开嘴的骚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贴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阴道里粉红色嫩肉,还有里面充盈着的精液。

志刚答应了晓东,晓东一边系着裤带,一边不大情愿地去给王琴开门,王琴进屋时,志刚已将盈云抱到了北卧室的床上。晓东家有南北两个卧室,中间正对门口是小餐厅,只能摆放一张餐桌几把椅子,盈云就曾在这张餐桌上被别人连玩带操。

贺军、金国哲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跟王琴打招呼:「哟,弟妹来了?」

王琴说:「屁弟妹呀,我可没答应嫁给他。」

晓东「嘿嘿」陪着笑,没敢说什麽,看得出他有点怕王琴。

贺军拍打着晓东的肩膀说:「这样的帅哥,哪里去找?」

王琴一撇嘴:「狗屁帅哥,小挫巴子,个还没有我高呢!」接着又冲晓东一瞪眼:「咋这麽长时间才给我开门?不想要我进来?」

晓东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贺军忙解围:「咱们正在里屋背外语呢,没听到敲门声。」

王琴见北屋门关着,又问:「那屋关门干啥?不是藏了什麽人吧?」

晓东忙笑道:「是志刚和他对象在里面亲热呢!」妈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刚对象。

王琴有些吃惊:「志刚来了?还带来了对象?我倒要看看什麽样的女孩才能配上我们志刚。」

王琴喜欢身材高大的志刚,她觉得晓东并不合她心意,只不过晓东家里的几个臭钱对她蛮有吸引力。如果晓东父母不是大款,那麽晓东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晓东不敢阻止王琴的举动,王琴一把推开了北屋的门,果然见到志刚搂着一个姑娘裹在被窝里,志刚还假作大吃一惊的样子:「哎呀妈哟,谁呀?不敲门就进来!」

王琴彪呼呼的居然凑到床前看个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着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说:「嘻嘻,两人都睡到一个被窝里了,那姑娘太水灵了。」

王琴赖在晓东家不肯走了,眼见天色已黑,几个男生都盼着晓东快拿主意,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个傻呼呼的王琴而错过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时机。晓东只好悄悄吩咐贺军、金国哲在北屋打地铺睡,他自己则在南屋陪王琴。

贺军不情愿道:「这不公平,他志刚搂着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们却睡地铺,我不干!」

晓东压低声音说:「哥们,你就知足吧,我比你们更惨,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个被窝了。你们谁要是愿意,就取代我吧,我宁可去北屋打地铺,听盈云挨操时的叫床声,也不想陪王琴。妈的,自从干过盈云,我对王琴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听他这麽一说,贺军、金国哲忙告饶:「拉倒吧,王琴还是留给你独自享用吧,反正这一夜咱哥几个也要轮流上床去睡盈云。」

其实王琴也不难看,以往志刚还夸过她,说她个子高,乳房大。可她无法跟盈云相提并论,她的肌肤远不如我盈云的白嫩细腻,模样就更不如盈云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谈吐显得十分粗俗,气质与盈云相比就差远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个男生果然轮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时还三个人一起玩盈云,其方法是志刚、金国哲二人的两把肉枪同时插进盈云嘴里,把她的嘴插得鼓溜溜的,连一点缝隙都不留,而贺军则操她的肥屄。後来,志刚、金国哲一起在盈云嘴里射精,都把她灌呛着了,咳嗽了好一会,口中的精汤都被咳了出来。

睡在南屋的晓东和王琴也各怀心事,根本没睡着。晓东这两天过度操盈云,体力透支,再加上心里惦记着北屋的盈云,因此对王琴了无兴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软绵绵的挺不起来,气得王琴直唠叨:「废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话,我就去北屋找志刚他们了。」

晓东也闹心,就顶嘴道:「要去快去!人家志刚的对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赶紧过去!」

王琴说:「敢跟我打架的娘们还没出生呢!」

二人叽叽半天,王琴彪劲发作,果真撇下晓东,穿着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进屋後,王琴看到志刚居然睡在地铺上,而贺军和金国哲则在床上,一前一後搂着盈云睡呢!王琴心生疑惑,又有点替志刚鸣不平,她看到志刚三角裤衩下一大团物件已将裆部高高顶起,看上去比晓东的不知大了几倍,心中好生羡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刚身旁,伸出手在志刚身上摸索,从面颊摸到胸脯,又从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团物件上。

她觉得裤衩下的物件正硬着,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便用手狠命撸了几下。正在熟睡的志刚猛然间醒了过来,他惊叫道:「谁呀?想干什麽!」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刚顿时愣住:「王琴,你来干什麽?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这东西都弄痛了。告诉你,给我撸出毛病来,你可赔不起。连我对象都没这麽撸过我,你赶快回晓东那去。」他说的倒是实情,我盈云小手那麽柔软娇嫩,无论摸什麽都格外温柔。

王琴陪着笑脸说:「对不起了,志刚。你看你这些狐朋狗友,都睡到你对象身上了,你对象像个婊子嘛,陪两个男生睡,你也不生气?她当你面给戴绿帽,你不报复她?咱俩也当她的面来……」说着,还向志刚抛起媚眼来,把志刚烦得直皱眉头:「去,去,我乐意让哥们跟我共享女朋友。现在我要睡觉了,没工夫陪你,你还是去找晓东吧!」

以前,王琴在志刚眼里,还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可今天,志刚一看到她就闹心,一是因为我盈云又骚又温柔,令他爽到了家;再就是他没想到王琴原来如此粗俗,这麽没品位;更加上刚才王琴不顾轻重,把他的小弟弟撸痛了……所以,他现在看见王琴就想给她两耳光子。

志刚、王琴这麽瞎闹,床上的二男一女就醒了,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王琴。王琴碰了一鼻子灰,便要在我盈云身上撒气,她直奔床边,一把掀开被子,骂一声:「臭屄,狐狸精,我看你有多骚!」

别人想制止都来不及了,她一把抓住盈云的小腿将盈云拽到身边,盈云此刻一丝不挂,雪白浑圆的屁股一览无余暴露在王琴眼前。晓东的对象毫不客气,手起掌落,在我女友大屁股上狠拍了几巴掌,肉击声清脆无比。

就在这个深夜,我正乘夜车赶回长春。之所以在奶奶葬礼後就匆匆返校,不为别的,就是挂念我心爱的盈云,可是此时,盈云却正被好几个男生轮流操着。

还是说盈云吧,她被王琴连打带吓,尖叫起来:「哎哟妈呀,你干什麽?」

王琴在拍打我女友屁股时,心中突然生出别样感觉,身体如同过了电直突突。她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屁股竟会这麽绵软而有弹性,手感会如此美妙。王琴的脸上居然现出了笑容:「你这个婊子,可真骚!」说罢,捂嘴笑着回了南屋。

晓东正躺在被窝里想着我的盈云打手枪,王琴进屋後,吓得他一哆嗦,已硬起来的阴茎又软了回去。谁知王琴上床後态度竟莫名地好,她神秘兮兮却又眉飞色舞道:「喂,你知道吗?志刚的对象在陪贺军和金国哲睡觉呢!气得我打了她屁股几下,你猜志刚对象的屁股像啥?就像大皮球,可鼓了呢!还有弹性,拍上去老好玩了,怪不得志刚喜欢她,连我都稀罕她呢!我好想啃她屁股几口。」

晓东听王琴喋喋不休着,鸡巴又硬了起来,可他嘴上却说:「你要是不嫌臭就去啃呗,小心别啃出臭屎来!」

王琴一笑:「再臭我也喜欢,只要你和志刚不反对,我现在就把她弄到这屋来啃个够!」

晓东说:「我不反对,你快去徵求志刚的意见吧!」

王琴便果真兴冲冲的跑到北屋去了。

晓东有几分不安地听着北屋的动静,就听到了他对象与众男生嘻嘻哈哈的调笑声,接着便是我女友的尖叫拒绝:「不,不要啊!放开我……」

不久,晓东又听到北屋的门开了,凌乱的脚步声和笑闹声搅在一起,其中还夹杂着盈云的哀求声:「放下我,放下人家嘛!不要闹了。」然後,南屋的门也开了,只见王琴横抱着我的盈云进来了,身後还跟着那三个男生。也是我盈云确实娇小,而王琴又身高体壮,因此才能毫不费力就将盈云抱过来。

晓东看得鸡巴又硬了,王琴将盈云丢在床上,盈云刚想爬起来,王琴就猛扑上去,将我女友按住,然後双手抓住盈云肥白的屁股,果真咬了起来,也不管盈云屁股蛋子上沾满臊臭的精液和淫水。

我女友扭着屁股,痛得直叫,当王琴松开口时,只见盈云白皙娇嫩的屁股上已留下了紫红色的齿痕。几个男生笑着鼓励王琴:「再来点别的花样!」他们那干了我女友无数次、已接近疲软的鸡巴,受到眼前情景的刺激,再次坚硬如钢。

受到鼓励的王琴掰开了盈云屁股的肥壕沟,顿时她叫了起来:「哎呀!这麽肥的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说着,王琴兴奋地用牙齿轻啮盈云的大阴唇,盈云受到刺激,高高拱起屁股,再现一副欠操模样,晓东趁势抓住我女友双乳把玩起来。

这一对狗男女,男的操够了我女友,女的又百般凌辱她,两口子一起糟蹋我的盈云。

王琴推开晓东,将盈云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大奶子塞进了我盈云的口中,盈云竟也毫不犹豫就吸吮起来,还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几个男生都要疯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揉搓着我盈云的乳房和屁股,盈云骚水流得王琴满腿都是。

後来王琴就将盈云放倒在床上,使盈云平躺下来,然後王琴叉开大腿,掰开阴部,一屁股坐到了盈云嘴上,臊臭气味扑鼻而来,差点熏昏我女友。这个粗俗的女孩王琴,竟神气活现当自己是个女王,她强令盈云舔她的屄,我那一向仪表端庄高贵的女友,此刻反成了王琴的下贱女奴。

王琴左手抓住盈云的秀发,使盈云脑袋不能乱动,只能一心为她舔屄;右手伸到後面揉弄盈云的肥屄,她还用两根指头夹住盈云小巧的阴蒂挤弄着。盈云难受得双腿时而交叠、时而挺直叉开,直至呲出一股滚烫的热泉来,而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也沾满了王琴的骚水。

几个男生再度疯狂,轮番又操了我盈云一遍,连晓东也当着他对象面压在我女友身上用力抽插,王琴还为他鼓掌加油:「加油!干死她!把她肚子干大,让她生出个小晓东来!把她的屄干破,志刚都不在乎,你还怕什麽?」直到晓东在我女友阴道里射了精,她才停止喊叫。

只见盈云屄口「咕咚咕咚」的往外涌着精液,力气最大的志刚就抓住我女友一双脚腕,竟将她倒拎起来,并说:「这样可以让精液倒流回她的子宫里,让这贱货为我们怀上孩子。」其他人听志刚一说,就纷纷去揉盈云的肚子,硬说要将精液揉回到子宫里。

我盈云白嫩的肚皮上出现了七、八只手胡乱地揉动着,加上她被志刚倒提,很快就翻了白眼,尿都撒了出来。

天亮时,我盈云觉得满口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味道,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污秽,她想洗洗漱漱,可是晓东家停水了,盈云只好浑身肮脏不堪地跟着大家出去在饭店吃了点东西,然後与四个把她操了又操的男生回到学校。

最可笑的是我,那天深夜返校後,我见寝室里空荡无人,还以为他们几个不约而同都回家渡周日了呢!

早上在食堂打饭时,我还到处寻觅盈云,却没见她踪影,我也没起疑心,只当她贪睡没起床,尽管她从未晚起过。

那天上第一节课时,我发现从不迟到的盈云到了上课时间居然没来,我那三个室友还有金国哲也没有露面,但我根本就没将盈云的迟到和这三个家伙联系到一起。

直到快下课时,盈云才匆匆走进教室,她向老师道了歉,脸色通红,我只当她是因为迟到而不好意思呢!她没向我这边张望,尽管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我发现了她走路姿势的异常,那就是双腿合不拢,屁股扭动得夸张,我却没料到这是因为过度挨操的原因。

盈云到来不久,志刚、晓东等四个人也来了,我哪里晓得他们已经在我盈云身上爽了个够,灌了她一肚子精,盈云整个一上午屄口都在往外溢着精液。

下课後,趁没人注意之际,我拥抱了盈云,甚至吻了她,觉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骚气息,口中也有一股臊味,我也没留意,其实那正是我那几位同窗的精液味。那天我还看到她那两块阴唇也肿起了,以为她是生了什麽病,却不知那是被我几个同学用鸡巴插肿的!

我实在太粗心了,在这以後的日子里,盈云一直在欺骗我,她总说当家教太忙,一周要跑出去好几趟,有时还彻夜不归。她告诉我说是给人家孩子补课,见天太晚了,路不好走,就留在人家睡了。而但凡她回来晚或彻夜不归时,我那几位室友也往往不见了,我竟然丝毫未猜疑到有什麽不对头。妈的,原来几个家伙享用着我女友的同时,还在看我笑话呢!

眼下,在归途的大客车上听着盈云讲述这些,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无法平静,脑袋也涨得「嗡嗡」作响。我怎麽能原谅盈云?她居然一直瞒着我与同学偷欢,直至被人家干大了肚子,才对我说出实情,这岂不是让别人爽,却叫我收拾残局?

盈云的头靠在我肩上,浑身透着醉人的香气,足以令我的鸡巴坚硬起来。可我却在心里抗拒着她:这麽迷人的姑娘,竟是烂货!我的心情糟透了。自从和盈云相恋以来,出於从小对她就有敬仰,我至今未敢越雷池半步,可她却被别人操了个够。

盈云柔声细气地问我是否原谅她,还要不要她了?并说她知错了,今後决不这样了,她心里只有我云云。我不知该怎麽回答,只好说:「盈云,这事来得太意外,我都蒙了,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她就表现出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劳尔,无论你作出什麽决定,我都不会怨你,我实在太对不起了,我不要脸,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说法。」

我再次强调:「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其实我已打定主意:坚决甩掉这个破烂货!只是眼下不便对她明说,免得她在大巴上哭闹起来,让我没面子。

然而,盈云根本没有给我时间,这个狡猾的小狐狸精。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晚上,盈云的父母突然登门造访,给我妈送来一件羊绒衫,还给我爸一双皮鞋,此外还带了什麽蘑菇、榛子、土鸡之类山货,他们嘻嘻哈哈声称要过年了,来看看老同志。

这两口子从未来过我家,他们都是单位领导,有什麽必要来我家?我父母见领导登门来访,早已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一阵寒暄之後,盈云的父亲便直奔主题,他毕竟是领导干部,做事有魄力。他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对我全家说:「你们家小尔和我们家云云要好了!这个嘛,虽然他们年龄还很小,我也不提倡早恋,可他们既然好上了,就应该慢慢互相了解,我们当家长的应该支持哟!难得呀,两个孩子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大学同学,这是天赐良缘嘛,多好的姻缘!」

我老爹老妈听到这些,当然是天大的喜讯,他们惊喜万分,没想到自己家竟与领导家成了亲家!我妈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哎呀,这两个孩子……你看,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云云可是好孩子,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又懂事,我们家小尔真是高攀了,这是大好事呀!」

我老爸也兴奋得非要摆上一桌,想跟老领导喝一顿。只有我心中装着天大的委屈,却又插不上嘴。

盈云的父亲摆手道:「酒就先不必喝了,只要孩子们好好相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怕没机会喝吗?老劳啊,今後我少喝不了你的酒了!哈哈……」我爸忙说:「那是,那是……」

盈云的父亲突然叹了一口,说:「嗐,现在的年轻人还是不成熟哟!做事欠思考,小尔呀,你怎麽这麽不注意?云云怀孕了,这事情如果传出去,影响多不好?你们是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嘛!这两天趁着放假,你抓紧时间陪云云去医院把事情解决了。我们是领导干部,就不便出面了。」

我刚想辩解说盈云肚子里揣的崽子是别人的,可他们哪里容我开口?我老妈说:「小尔,你这个混蛋,吃了豹子胆?做出这种事情来!」又对盈云父亲说:「放心吧,老领导,我们一定会对小尔进行思想教育,让他对云云负责到底,敢不听话,打断他的腿!」我父亲也一再重复类似的话。

可怜我始终未能插上嘴,家长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定下了。盈云的父亲还说待我和盈云毕业了,有了稳定工作之後就尽快成婚。他还打包票,叫我父母放心,毕业後我的工作问题由他一手解决,乐得我父母千恩万谢,说是大喜临门。

这一夜,气得我根本没合眼,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这个美丽而又狡猾的姑娘,一定是她蒙蔽了她的家长,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搞出来的,她居然搬出自己的父母来对我父母施压,这样的女孩我还敢要吗?

越是想着她阴道里被我同室们的鸡巴抽插的情景,我就越心乱,可鸡巴却毫无道理的不受控制地涨得坚硬无比,真想操她一顿再分手。

次日,父母上班後,我懒得起床,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着,忽听到敲门声,我问:「谁?」

听得是盈云的应答声。妈的,她还好意思来,我正要找她算帐呢!并且应该跟她摊牌,明确告诉她:「我们结束了!」於是,我只穿了睡衣就下床去给她开了门。

门开处,好一张妩媚的笑脸,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动心了。

「怎麽还没起床?大懒虫!」多甜美的声音,性感而迷人,若是往日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一定会将她拥在怀中的。可现在,我知道这个女孩有多麽奸猾了,老子绝不能上当。於是,我没搭理她,扭头就进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冒火,连被子也不盖了,心里想着怎麽将决裂的话对这个骚货说出来,一时却不知如何启齿。她跟我说话,我也不搭理她,於是,她就不再说什麽了,当然也没闲着,反倒像这家里的女主人,先是拿了我的脏衣服到卫生间去洗,然後又找了块抹布,擦完我家桌子再擦地板,真没想到她这麽能干。虽然如此,可她也俘虏不了我的心了。

尽管不理她,可她的诱人倩影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搞得我心乱如麻,尤其是看到弹力裤(那时正时兴穿这样的裤子)紧裹着她肉感的屁股,裤线深勒进臀沟里,我的鸡巴就充血膨胀了。且她擦地擦到我床前时,那美丽浑圆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撅着,我甚至嗅到了由她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芬芳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就想把鸡巴捅进她下身的某个肉洞中。

我又不是木头橛子,岂能不动心?下身早已蠢蠢欲动,肉棍不由自主就坚硬无比。她的屁股无意中恰好蹭到了我的鼻尖,我身体几乎失控,精液差点涌出。

望着盈云晃动着的屁股,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几个同学在这片美妙的肌肤上连摸带掐的情景,想到她海纳百川的肚子里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心中想干她一炮的慾望就格外强烈。但是我必须忍住,否则我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就真甩不掉她了。

盈云出去涮抹布时,我抓紧时间隔着裤子揉了揉肿得即将爆开的鸡巴,揉的结果却是射精的慾望愈发强烈了。正想把那物件从裤裆里掏出来好好撸几下,忽然盈云又拿着抹布回来了,虽然急着收手不想让她看到我的丑态,可她还是看到了,尽管如此,她却对我视而不见,依旧忙着家务事。

我的鸡巴并没有因为受到干扰而缩回去,这个倔强的小弟弟反而挺得更高昂了,像个不屈的斗士,将裤裆支成了帐篷状。

盈云很快就把我的卧室擦乾净了,她一声不吭的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将要走出屋门时,一回头,眼睛扫到了我高高撑起的裆部,我发现了她嘴角露出的一丝微笑,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她什麽也没说,依旧向外走着。正当我以为她要走出去了的时候,突然,她又折回身来,迅速来到我身前,小手一把就握住了鼓胀的阴茎。

她的手那麽软,好像无骨一般,握在我的肉棍上,我就有了一种即将融化的难言美妙之感,浑身都酥透了。但我却默不作声地用手推搡她,似乎有将她推开驱走之意,可是,我并没用力去推,显然只是为了装装样,以保住自己的面子。

盈云看起来也很固执,摸住我的鸡巴就绝不放手。摸了一会儿,她就将我的肉枪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後俯下身,先用手抚了抚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接着就用柔软的红唇轻吻我硬挺的生殖器。那感觉太美妙了,我的心跳在加快,下腹部憋足了劲,好像即刻就要爆裂了。

她吻了我鸡巴足有几分钟,然後就把我的硬枪吞进了口中,小手也开始抚摸我的睾丸和肛门。我那坚硬的家伙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舌头在我龟头搅动,我浑身又酥又痒又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这还是我有生以来,鸡巴第一次插入肉体中。

我一把抓住盈云的头发,口中骂着:「不要脸的女人,滚!」可是我并没用力,反而将她的头更向我的下腹拉近了一些,盈云依旧一声不吭,只是吮着我的硬屌。我松开她的头发,去摸她撅起的屁股,真大,真软和,摸起来很舒服也很过瘾。

我们无声地较量着,我强忍着硬憋着不肯射精,盈云的嘴却似强有力的吸精器,要尽快将我把我的千军万马从我那奇痒难耐的马眼里吸榨出来。我岂能将自己的生命之精恩赐与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然而,心里虽抗拒着她,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点也不烦她,不,而是仍在深深爱着她!

我无法想像,如果真的跟她分手了,我还能找到比她更优秀的美女吗?对,不是美女我绝不会要的,一个男人一生不能和美女在一起,活着还有个屁意思?别看盈云被那麽多人骑在胯下狠命操过,可是她无论走在哪里,仍然会吸引来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

去他的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我的鸡巴在她口中奋力抽插起来,速度有如百米冲刺,龟头直捣她的喉咙。她「呜……呜……」含混地叫着,我全身的能量全汇集到了龟头,并在那里蓄势待发。猛然间,我的尿眼一涨,好似开了闸一般,一大股生命的精华夺门而出,喷涌不止,真似岩浆喷发。

我爽得如腾云驾雾,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我的精液如此充盈,滚滚喷涌了一分半钟,乳白色高质量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她拼命吞咽着,好像被我恩赐的精液灌醉了,她的脸都红了起来。

射过之後,我粗喘着,有些疲惫地躺了下来。盈云伸出香舌,舔去流出嘴角的精液,并咽了下去。然後又温柔地舔乾净我沾满精浆和口水的鸡巴。

我们依旧互不说话,她默不作声,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显然怕我受凉,心肠多好,多知道体贴人,真是当老婆的好料。

她扭着好看的臀部出去了,屋里却仍残留着她的芳香。泄过身後的我陶醉在芳香之中,感觉到了温馨和甜蜜。冷战之中的我们,完成了第一次肉体拼搏,我体验到了盈云的美好。

突然,我意识到,我离不开她,因为我实在太爱她了!可是我能原谅她带给我的耻辱吗?我还能坦然接受她吗?接受她之後,我又该怎样面对操过她的那些同窗……

胡思乱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时,发觉鸡巴又涨得硬梆梆的。我犹在回味刚才鸡巴被小嘴裹紧吸吮时的快感,想必晓东、志刚他们也一定享受过这麽美妙的滋味,他们现在是否也和我一样,正在回味盈云带给他们的快乐?一想到盈云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杂种用各种方式玩弄过,我心里就有别样滋味,而鸡巴却愈发胀得难受。

忽听厨房那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就下地穿了拖鞋走出卧室。盈云正在厨房忙碌着,她的身影柔和而温暖,让人忍不住会产生一种拥抱她的念头。

我走进厨房,冷战仍在继续,我们互不搭理。她在煮荷包蛋和挂面,背对着我,曲线极美,细腰大臀,性感十足。

突然我的心跳加快,双手不再受大脑控制,猛地伸出去,从背後搂住了她,接着我两手绕至她胸前,按住了一对嫩乳房。盈云起初不吱声,似在无声地抗拒我,只是喘息声在加快。我隔着衣服轻轻揉动她的奶子,她长出了一口气,又轻轻「嗯」了一声,便突然回过身来,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将红唇迅速递过来,我们就吻到了一起。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屁股,我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她终於开口说话了:「二哥……亲爱的,我是个坏女孩,女流氓,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让你陪我去医院,做掉我肚子里的野种,然後我们就永远分开。」

冷战就这样结束了,她的话打动了我的心,我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她可真轻盈。我说:「骚货,想甩了我?没那麽容易!我要操你,今天操,明天操,後天还操,天天操你,操你一辈子,直到操不动为止!你这个送上门的小女妖,既然落到我手里,就永远也逃不掉了!」过去,我是不敢对她说这种粗话的,可今天我已不怕她了。

我扛着盈云走向卧室,她小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肩背上,却并不痛。她叫着:「放开人家,锅里还煮着面条呢!」

我说:「今天不吃面条了,我就想吃你!」

她又叫:「放开人家嘛!人家肚子里怀着野种呢,你不要弄伤了我!」

她这麽一说,我赶紧把她放了下来,不是因为担心她肚里的野种,而是真的怕把她弄伤,我心疼着她呢!

我们吃了荷包蛋面条後,便在床上尽情缠绵。我撩起她的衣服,她那雪白柔嫩的肚子尚未因怀孕而隆起,也难怪,她才怀孕四十天左右嘛!我把脸贴在她绵软的肚子上,说是要听胎音,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呻吟起来,并反覆说对不起我。

我说:「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肯定是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对头,令你不满意了,那些混蛋才会乘虚而入。」一番话说得她又落泪了,我脱下她的裤子,她也没拒绝。

我立即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屄,真是肥嫩,因为年轻,她的大阴唇是粉红色的,显得十分娇嫩柔弱,像发面馒头,更像成熟的水果,微微裂开,居然有清亮的淫水流出,就像清泉在滋润沃土,芳草不多,但光泽透亮。淫水不仅浸湿了屄毛,还润湿了屁眼,她的屁眼太小了,恐怕连牙签都插不进去,这麽小的屁眼显然不是用来排泄的,而应该是被人疼爱的。屁眼四周的皱褶如花瓣般绽放,非常美丽。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屄,骚水的味道芬芳无比。我舔她的屁眼,菊门散发出的气息令人情慾亢奋,我的鸡巴几乎将裤裆顶破了。

盈云的肚子、屄和屁眼都是最敏感的区域,被我逐一探索後,她早已娇喘吁吁,淫叫连连:「哦……喔……我好难受呀……二哥……我难受极了……我要吃了你……」

我掏出鸡巴,顶在她湿乎乎的穴口上轻轻摩擦,她难受得双脚在床上乱蹬:「哎哟……快……亲爱的……我要死了……不行……我不行了……操我呀……」说着,耻骨还用力上挺,似乎在迎合着什麽。这个小骚货,跟志刚、晓东他们玩久了,居然会说粗话了,可是我喜欢听。

我的鸡巴像装足了弹药的大炮筒子,正待向她那防守脆弱的城门发起总攻。忽然,我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大白肚皮,我意识到了什麽,立即停止了攻坚战。她不解地问我:「怎麽了?」

我关切道:「小心肝,小女王,你怀孕了呢,我怕会弄伤你。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等你做完了这个野种,身体恢复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盈云咬紧下唇,手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脊背里:「不嘛!你轻一些插入……别压到我的肚子……动作慢点……就不会有事……我们试试呗……我想要你……」已经无法阻止她的慾望了,而我也真不想打退堂鼓,这样的美女横陈在眼前,不操她就是暴殄天物,就对不住老天。

於是,我那徘徊在她洞穴口的阴茎,轻轻撞开了她的门扉,小心地将头探了进去。立刻,她以热烈的缩动来迎接我那陌生的龟头,夹得我从龟头一直痒到心底。

盈云鼓励着毫无性交经验的我:「别怕……二哥……很好……你真行……进来……全插进来……我好爱你哟!」

这一刻,我不再计较什麽後果了,因为我的大脑已被慾火烧晕,我把一切都交给了鸡巴,现在我浑身上下,鸡巴的责任最重大,它是冲锋陷阵的勇士。

我的勇士又向前挺进一节,听到盈云连连叫好,我的勇士胆量更大了,再加一把力,於是,整根阴茎全部直入那爱液充盈的温暖小屄中。那是我爱人的屄,是我的圣殿,尽管被别人践踏过,可是它依旧神圣而美丽。

她的娇穴裹紧我的硬屌,不停地缩动着,夹得我舒爽无比。我先是小心翼翼地抽插,後来就顾不得许多了,加快速度操我那心爱的不忠女友,她一边呻吟一边叫好,我是第一次操屄,感觉比口交更过瘾。

身材瘦长的男人天生就是性交的好材料,我也不例外,连续抽插了二十几分钟,依旧奋勇进攻。因为怕压到她柔弱的肚子,我双臂一直撑在床上,但也没觉得累。

盈云时而用屄夹紧我的阴茎,时而又扭动娇躯,增加摩擦力,这使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当我的龟头又聚集了所有的能量时,忽觉龟头一热,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她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我的鸡巴也一跳,闸门再开,千军万马争先闯入了玉穴中……

从这时开始,我被盈云降服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离不开她了,她说什麽、做什麽,我都只能服从了,因为她是我的女王。

两天後,我陪她去了医院。她做过人流之後,我就一直陪伴她、照料她,正是别人播种,我来拔草。

在照料她期间,我们老是黏黏糊糊缠在一起,我连一分钟也不愿离开她,生怕一旦分别,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在一起时,我们无话不谈,总是谈不够。她向我详说晓东、志刚、贺军和金国哲操她的每个细节,他们每个人的不同也都一一道来,说得我鸡巴总是硬硬的,真不可思议,我居然十分喜欢听。

有一次我问起盈云是不是和美学老师李立也有一腿,她睁大漂亮的眼睛问:「你怎麽知道的?」

我提醒她,在我们从长春回来的车上,她曾提起过贺军以她和李立之间的关系来要挟过她。

於是从她口中我又知道了,有一次她向李立借书,李立把她领到教师独身宿舍,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的乳房和屁股,眼见她要就范了,突然与李立同宿舍的另一个教师回来了,这样,盈云才没有失身。

盈云说:「真奇怪,那天的事也没别人看到,贺军是怎麽知道呢?」

我说,一定是李立为了炫耀自己,亲自说出去的。

盈云还说:「不可能,李老师不是那样的人。」显然她对禽兽教师李立充满了好感,甚至崇拜他。

後来我问过贺军,他是怎麽知道我盈云和李立之间的事的,贺军笑道:「其实我哪里知道盈云姐和李立有这种事呀?我只知道李立风流成性,许多女学生乐於为他献身,我看盈云这麽漂亮,就猜她八九不离十被李立搞过,因此,随便诈她一下,没想还真诈出来了。」

一个假期里,我把坐小月子的盈云照料得皮白肉嫩,似乎一碰就能冒水,真是光彩照人,这副美貌,叫个男人看见她就会屌硬。

幸福的时光中是短暂,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返校途中,我有些不安,问她:「你惹下的事,我回学校将怎样面对晓东和志刚他们呀?」

盈云竟然一瞪眼睛:「你想说什麽?怕别人笑话吗?那就跟我分手吧!」

我忙说:「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舍不得你,可我毕竟要和晓东他们住在同一寝室里,我……」

盈云笑了,摸着我的头发说:「二哥,我相信你能够坦然面对的,只要你爱我。」於是,我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对付那几个操过我盈云的兔崽子了。盈云是我的爱妻,也是我孩子的母亲,她还将与我白头偕老。可是,我的爱妻并不是贞洁的女人,婚前就早早失身,还曾怀过别人的孩子。说来,就有许多值得回味的故事。

盈云18岁那年的11月,被我同室晓东开苞,失身後的那几天,还被我同室的其他同学——志刚、贺军,以及贺军的同乡金国哲反覆轮奸。此後,她就一直背着我与这几个畜生玩多p,直至不知怀了谁的野种。於是寒假期间,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寒假结束後,我与不忠的女友盈云返回学校。归途中望着身边秀美的女友,我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让女人们看到她自卑,男人们看到她动心的盈云吗?可她现在却被我同学干至怀孕!一想到这美人被别人骑在胯下奸污,我的鸡巴就会坚硬挺拔,心里虽然不太得劲,但却又亢奋无比。难道我真的变态?我真的有强烈的淫妻情结?

没错,我是这样!当我和盈云重新踏进校园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酝酿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什麽念头?接着往下看你就会知道了。

当我回到寝室时,晓东、志刚、贺军等人比我先到了,他们正在收拾床舖,晾晒被褥什麽的。见我回来,一个个都装作没发生什麽事似的,贺军还恬个脸问我:「二哥,你的被褥受潮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去晾晒?」那副假惺惺的样子,还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呢!

我板脸说:「你们都先不要忙了,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几个人就怔住了,他们肯定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会如此严肃,他们应该猜到了我想说什麽,於是,都无声地等待着我继续发话。

我说:「盈云怀孕了,那野种的爸爸肯定是你们或者金国哲其中的一个,不过,放假期间我陪她去医院做掉了。」盈云的这几个奸夫面面相觑,有些不自在了。可我接下来的一番话,就更令他们彷佛听到了晴天霹雳。

我说:「你们知道,我很喜欢盈云,我能得到她并不容易,我过去喜欢她,现在更喜欢她。盈云跟我说,她并不恨你们,甚至挺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玩,说是那样会使她感到快乐。我呢?本想用刀劈了你们几个,可是为了盈云,我不能那麽做。因此我想跟你们说,你们可以像上学期一样继续跟盈云玩,但是不能背着我,我想亲眼看看你们到底用什麽手段使她如醉如痴地愿意和你们胡闹。我希望今後我也能参与你们其中,我和你们一起在盈云身上寻找快乐。」

屋里顿时寂静得可怕,他们似乎不相信我的话。过了许久,晓东才怯怯地轻声问:「二哥……你没开玩笑?」

我骂道:「开你妈个头玩笑!我未婚妻都让你们操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劳尔说的都是真心话。」是的,我那格外强烈的念头就是,想亲眼看到盈云屄里流淌出别人的精液来。

被我骂过之後,晓东竟「噗哧」一声笑了:「二哥,你太够意思了,不愧是盈云的男友,盈云真有眼光!你放心,我们一定知恩图报,将来我对象的初夜就归你享用。」

我讥笑道:「你对象?不就是王琴吗?她还初夜个屌,早被你干个滥够了。你用她来忽悠我?对了,你那个混帐王琴不是还当着你们面欺负凌辱我盈云来着吗?我早晚要跟她算帐!」

晓东忙陪笑道:「王琴算个啥?我早晚要蹬了她。等我再处新对象时,保证让你先干第一炮。」

见他这麽说,志刚也激动了:「二哥,我这个人缺点就是太实在了,等我有了女朋友後,也让她把初夜交给你!」

贺军也抢过话说道:「二哥,你看我的,我现在没对象,不过等我处了对象时,肯定让你为她开苞!」

好家伙,我成什麽了?他们居然争先恐後口头为我献上他们对象的初夜权。我可是盈云的男友啊,岂能惹我心爱的女人伤心?不过这些家伙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无非是哄我开心。

後来直到我们大学毕业,各奔天涯时,晓东的对象依旧是王琴,而且现在他们早已成为了夫妻;贺军呢,至今依旧打光棍,他操过的唯一女性就是我盈云;志刚大学期间根本没处对象,始终在操我女友,他一毕业就跑到美国去了。可见空头支票是难以兑现的。

那一晚,他们几个买了小菜和啤酒,还把金国哲也叫了来,我们就在宿舍里连吃带喝,话题都围绕着盈云进行。他们藉着酒劲夸夸其谈,夸盈云皮肤好,小屄水灵滑嫩,屁股充实柔软且有弹性。还饶有兴致地大谈各自操盈云时的感受,连每一个细节都再三回味,说得我鸡巴都硬了起来,藉故跑到厕所偷着打手枪。真想即刻就把盈云叫来,看看这些家伙是怎样将鸡巴在我女友阴道里抽插的,然而一看表,已近半夜了,不能折腾我盈云了,只得作罢。

尽管我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算清醒,我警告四个畜生,他们跟盈云之间的事务必保密,决不可外传。几个人连连点头,晓东还说:「咱哥几个嘴最严了,比地下党还可靠。二哥,如果不是因为你对象被咱们干大了肚子,恐怕你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盈云被我们上过了吧?」他说的倒是实情。

此後的日子里,情况就显得很微妙了。我关心着盈云,因为她是我对象。而那几个臭小子的目光也总是追随盈云,只要盈云一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一个个就都会有强烈的表现欲望,人也会变得亢奋起来。显然,他们都把盈云当成了自己的情侣。

不过,看得出来,盈云只对我最好,她依旧为我洗脏衣服,下课後只与我约会,和我缠绵。至於那几个家伙,彷佛根本就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这令我感到幸福和甜蜜。为此,志刚还曾酸溜溜地说:「到底人家是小俩口子,不像我们,唉,光棍真苦!」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都把盈云操大肚子了还说这些风凉话。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晓东提议我们一起去他家在南湖那边的新房,当然必须叫上盈云。盈云得知我也去晓东家,她就扭扭捏捏声称不想去,她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被其他男生蹂躏。晓东和志刚他们见状急了,说是到晓东家涮火锅,什麽蟹子、大虾应有尽有,说得我都流出了口水。

那时大学食堂伙食很差劲,虽开学不长时间,但我们肚子里的油水却已经被刮得差不多了。盈云嘴馋,听说有些好东西,就有些动心了,可她还在犹豫,这也是女孩子矜持的表现。

没办法,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如果盈云不去,那聚会还有什麽意义?我只好豁出去了,准备作出自我牺牲,我说:「那好,盈云,你跟大家去吧,我就留在学校,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就行了。」

盈云见我说得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忙哄劝我说:「你干嘛不去呀?人家又没说我一定不去。去,不吃白不吃!」

这麽一说,大夥脸上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些兔崽子,肯定鸡巴已经憋了许久,只想在我盈云屄里一泄为快呢!

到了晓东家,大夥先是操办宴席,盈云显然已是这的常客了,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只见她走进厨房,拿了一把青菜准备择拣,贺军立刻抢过去说:「得了,盈云姐,这活让小弟来干吧,别弄脏了你的小嫩手。」这小子倒知道疼爱我对象。

盈云见贺军把青菜接过去了,她便到水池前要清洗虾蟹什麽的,没等动手,志刚便奔了过去:「这个让我来,春天水凉,别把你的手冻裂了。」他也晓得心疼盈云。

可盈云是个闲不住的姑娘,厨房没她什麽事可做了,她便到餐厅帮助晓东往餐桌上摆放碗筷杯碟什麽的。我则在一边搅拌芝麻酱、韭菜花之类的作料,只有金国哲懒惰,盯着电视看。

晓东个矮心计多,比志刚、贺军和金国哲都更有色胆,就在盈云往餐桌上摆放餐具时,晓东抓着一把筷子走了过来。那时,盈云正背对着他,紧窄的牛仔裤将她浑圆的臀部包裹得很紧,显得肉慾横流,裤线勒进屁股裂缝中,更添无穷诱惑力。

晓东盯着盈云的屁股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用手中的那一把筷子朝盈云的屁股沟里捅了一下子,筷子深深顶进了柔软的肉沟里。

盈云没有防备,「哎哟!」惊叫起来,她转过身挥拳打晓东,撒着娇说:「你讨厌,咋那麽烦人呢?」晓东却趁势将我女友搂入了怀中,并用筷子隔着裤子捅她鼓胀的肥阴。

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友被别的男人轻薄,我浑身「轰」一下子就发热发燥了。那是因为慾火已经燃起,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这种刺激真是非同寻常,前所未有。

晓东正搂着我对象嬉闹,金国哲忙凑了过来,他装模作样似在替盈云解围,口中责备着晓东:「喂,你不要这样对盈云,人家的男朋友还在跟前呢,多没礼貌!」说着,他拉开晓东,自己却将盈云紧紧搂在了怀里。

盈云咬紧住下唇,瞟了我一眼,作出一副害羞状:「哎呀,你们咋都那麽坏呢?再这样子,我和劳尔可就走了!」

我也靠近了盈云,拍着她的屁股说:「走什麽?既然来了,咱就不走了,大家玩个尽兴!」

盈云见我并没生气,也就放开了,但她还是顾及着我的脸面,从金国哲怀里挣脱出来,当然她也不会伤害到金国哲,她对金国哲说:「要开饭了,你去厨房帮帮贺军、志刚他们。」

开宴後,可能是因为我在场的缘故,无论盈云还是她那几个情夫,都有些拘谨。我想他们以往相会时绝不会这样的,看来,我倒成了多余的人。

冷冷清清酒过几巡,我想,既然因为我,大家才如此拘束,不如由我来打破僵局,於是,我先用话语逗盈云,开玩笑说她做掉的野种肯定是志刚的,她忙说不是,绝不可能是他的,我们两口子就你来我往的互相逗起来。

僵硬的气氛顿时轻松了,同时也到了酒热耳酣之际,酒桌上顿时活跃起来。志刚借酒盖脸,毫不客气地将盈云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出一只手按压着盈云的肚子说:「让我看看,野种是不是在这里淘气呢?我一摸就知道是谁播下的种子了。」

盈云叫着:「哎呀!你下手轻点嘛,人家刚才喝了好多汤,你都快把人家的尿按出来了。」

晓东笑道:「志刚,盈云肚子里的野种早就做掉了,你还按个屁?想占人家便宜也不能找这麽笨的藉口吧?」

僵局被打破後,这些兔崽子就争先恐後地用粗话脏话调戏我盈云。贺军说:「晓东,这话让你说对了,盈云姐的肚子里可不就装满了臭屁屁吗?」

金国哲的话就更加恶心了:「不仅装满臭屁,还装了一肚子大粪呢!」

盈云发着嗲说:「你们坏,不理你们,还是志刚好。」她的大屁股坐在志刚的腿上,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坐着,而且还不知羞地跟人家调情,我竟然兴奋得喘不过气来。

志刚故意抖动着大腿,把盈云颠得浑身乱颤,她笑着说:「志刚,你给我老实点,要不我就坐到劳尔那里了。」

志刚忙停止抖动,哄着我女友:「不要走,你看,咱们一个假期没亲热了,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来,我夹菜喂给你吃,我的乖老婆。」说着,夹起一只大虾,递到盈云嘴边。

盈云摇头撒娇说:「不要嘛,你把虾皮给我剥掉。」

志刚连忙剥去了虾壳,塞进盈云嘴里,盈云一边嚼着虾,一边亲了志刚一口。

志刚用餐巾纸擦了手,然後隔着裤子抠盈云的屄,盈云先是夹紧了大腿,有些难为情地望着我,见我正对她微笑,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志刚的侵犯。不久,就见她支持不住了,身体无力地後仰,紧贴住志刚的前胸,脑袋则倚在志刚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状;後来又伸直并大大叉开双腿,挺着大屁股迎合着志刚的手,呼吸也渐显凌乱。

晓东见了,忙喝下一口酒,然後凑近盈云,扳住她美丽的脸蛋,嘴对嘴将他口中含的酒灌进盈云口中,接着就和盈云长吻起来。

盈云坐在一个男生腿上,被人家抠着屄,却扭头与另一男生接吻,这场面实在太淫乱也太刺激了,我兴奋得难以言表。原来女友淫荡起来竟是这般迷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贺军和金国哲也不甘受冷落,二人绕到志刚和盈云身後,一人按住了我女友一只乳房,都声称他们已憋了一个假期,都快熬不住了,天天都在想着盈云。

晓东也眨巴着小眼睛说:「这个寒假我也受够了煎熬,就盼着快点开学,好跟盈云亲热呢!」

盈云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说:「骗谁呀?你有王琴陪伴,能想起我就怪了。」

晓东忙表白自己:「呸!我一点也不喜欢王琴,跟她在一起那是活受罪,她哪能跟你比?」

盈云喜欢听这样的话,被哄得开心极了,大屁股在志刚的裆部蹭着,口中却对晓东说:「又胡扯了吧?王琴那麽大的胸,多够劲!连我都羡慕得要死。她的个又高,你还能不喜欢她?」

晓东一撇嘴:「别看盈云姐个不高,胸不大,可比王琴强一百倍!要不,我跟二哥换妻吧,你盈云姐跟我过日子,让王琴去找二哥。」

盈云的脸顿时通红,她把脸扭过去贴在志刚的胸上,娇羞道:「不嘛,人家才不换呢,二哥多好啊!」真是的,坐在志刚怀里,却夸我好,真不要脸,也真刺激。

志刚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正顶在盈云的屁股沟上用力摩擦着。何止志刚,贺军、晓东、金国哲,包括我在内,谁的鸡巴没有硬起?

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方才谈话间提到王琴,王琴还真来了。她是用钥匙自己开的门,可能放假期间,晓东给了她一副钥匙。

我虽然早就听晓东念叨过王琴,也听盈云说起过王琴,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姑娘。她果然比盈云高挑多了,胸脯也十分鼓胀,不知比盈云的小乳房大出多少。只是皮肤不像盈云那麽白皙,身板比盈云的粗壮,看上去,能把盈云整个装进去。

她进屋後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她说是跟朋友去净月潭玩扭伤了脚腕。她见这麽男生众星捧月般哄着一个盈云吃饭,便有些不高兴了,唠唠叨叨说是有好吃的也不想着招呼她过来,她都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可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哄志刚的对象开心!」她埋怨道。

什麽叫志刚对象?明明是我女友嘛!我刚要纠正她,晓东忙捅了我一下,然後俯在我耳边小声说:「别多嘴,我们一直在骗她,说盈云是志刚的对象……」

王琴看到晓东对我耳语,便怒喝道:「瞎他妈的嘀咕啥呢?」果然粗俗。

晓东忙说:「嘿嘿,这是劳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叫他二哥。」哼,我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可真能忽悠。

当王琴目光与我对视时,忽然就一亮,显得有几分惊喜:「哦,二哥,很帅哟!你过去咋没来过?」

我点头说:「晓东他们有好事从不叫我。」

王琴便套近乎说:「那我们可同病相怜了,他有好事也不想着我。」

王琴见志刚正怀抱着盈云,便一屁股坐到了晓东腿上,压得晓东一声惨叫:「哎,你轻点行不?死沉死沉的。快下去,我禁不住你。」

王琴「哼」了一声,轻蔑道:「废物,你看志刚两口子,真羡慕他们,老婆可以被老公这麽抱着。」

晓东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道:「将来呀,盈云的老公指不定是谁呢!」

王琴说:「是谁也轮不到你!」她离开晓东的大腿,叹了一口气:「老娘的脚都崴伤了,也没个像样的男人可以依赖。」她忽然望着我说:「帅哥,你个子也不矮,就让妹借你的腿坐一下呗!」

我看到盈云的脸又红了,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神情中显然有了醋意。我可不想令她难过,因为至今为止我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盈云。我对王琴说:「实在对不起了,妹,我只想让盈云坐在我腿上。」

王琴恼了:「干嘛呀,你们这些色鬼!骚婊子又不是你们大家的对象,她只是志刚一个人的嘛!」又对我说:「人家盈云的男友比你个子还大呢,腿上坐两个盈云也不成问题,你凑什麽热闹?」说罢,抬起臀一拱盈云,险些将盈云从志刚大腿上拱下去。然後,王琴坐到了志刚的右腿上,而盈云却被挤得只能将屁股搭在志刚左腿膝盖上。

这明显是对我盈云挑衅啊!在这麽多男生面前,盈云也不肯示弱,更何况她的男友——我就在面前呢!一向要强的盈云,也拼尽全力去挤王琴,两个姑娘在志刚的大腿上奋力扭动着屁股较劲,互相挤兑对方。

若论比美,盈云肯定占据绝对上风,现在两个女孩拱在一起,相貌对比实在明显。盈云眉清目秀,清纯而不失高贵,相比之下,王琴就粗糙得多。可是论较力,王琴就远胜於盈云了。通常美女体内雌激素多,因而注定了力量较弱;而丑女往往体内雄激素多,故身强力壮,女运动员多数丑陋却孔武有力,就是这个原因。

王琴虽不是丑女,但远不如盈云美丽,更何况盈云体态也比王琴纤小柔弱。只见王琴一撞盈云,盈云就被撞得跌坐在地上了,王琴发出胜利者的笑声:「哈哈!活该。」

我见女友吃了亏,忙冲过去拉起盈云,并将她搂在怀里。盈云伏在我身上,委屈地说:「二哥,她欺负人家……」

我安慰着她:「她欺负你,你就扁她!」

盈云说:「我可扁不过她。」

我抚摸着盈云的秀发说:「别怕,有二哥呢,你尽管扁她!」

酷爱摔跤的金国哲突然出了个馊主意:「我说,两大美女不如摔一跤比个高下吧,男人都不许插手,包括她们俩各自的老公在内!」

贺军连连叫好:「好,好,我赞成!另外我提议,在场的男生每人出资五十元,两大美女的对象也不例外。这笔钱作为女子摔跤优胜者的奖励!」

志刚笑道:「这里一共有五个男人,那就出二百五十元?二百五不好听,乾脆大方些,每人出一百元,凑整五百元,谁赢就都归谁。」

金国哲也有自己的建议:「女的也要拿钱,这样的赢的一方才更受益。」大夥没有异议。

男生们齐声赞同,明明在各方面都处於优势的王琴却退缩了:「不干,你们摆明了是在欺负老娘,明知道我脚扭伤了,不敢用劲。再说了,这个贱货吃饱喝足了,可我还饿着呢,我不比!」

志刚显然偏向盈云,刚才他还有些为盈云担心,现在他却高兴起来,叫道:「谁要是主动放弃,就按认输处理,她将自掏腰包,拿出七百元钱给对手!」

晓东手舞足蹈着:「我同意!而且我还有个建议,我们把钱卷成一团,装进薄塑胶袋里,用橡皮筋勒住。她俩比赛时,其中一个不仅要将对方摔倒,而且还要把这卷钱塞进对手的屄里才行!」看他那样子,好像王琴不是他女友一般。

王琴气得狠瞪了晓东一眼:「想看老娘笑话是不?胳膊肘竟敢往外拐。我豁出去了,哪能白白给这婊子五百元钱?打不过她也不能被她吓趴下!婊子,你敢应战吗?」

盈云也被王琴一口一个「婊子」的给激怒了,她像一头小母兽,挺起胸说:「应战就应战,别看你个大,我不怕你!」

志刚、贺军等人起哄为我的盈云助威:「对,不怕她,她只不过外强中乾,你是小而精!」敢情盈云不是你们女友,看热闹的就不怕事大。

我却为盈云捏着一把汗,虽说王琴脚上有伤,又饿着肚子,但她毕竟身大力不亏,仅凭那块头也足以将我盈云砸几个跟头了。於是,我忧心忡忡道:「你们真让……盈云跟她比试呀?」

志刚说:「咋地,舍不得吗?」说着,将手搭在盈云柔弱的肩膀上:「她是我对象,我都不担心,你怕啥?是舍不得掏那一百元钱吧?」这小子真想将假戏做到底了,仍以盈云的对象自居,而我又不能在王琴面前表露真实身份。

盈云悄悄安慰我说:「二哥,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输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入学之前,爸爸曾送我去省体育宫学过几天搏击。」

这时,贺军、晓东、金国哲已定下比赛规则:不许捅眼睛、抓头发、掐大脖子,也不许用指甲抓挠对手……比赛场地设在南卧室,因为那屋子里铺有地毯。

一切安排好了,只待比赛,晓东却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们不能穿这样一身服装比赛,要有专用比赛服,那就是三点式!」

盈云噘着小嘴说:「我不嘛,那多难看!」

王琴大笑起来:「臭婊子要退赛了!应该算我赢了,赶紧给老娘掏钱吧!」

盈云急了:「我有说退赛了吗?」

王琴倒知道用心理干扰来影响盈云比赛情绪:「破货,你他妈的拒绝穿比赛专用服装,那就是退赛!」

这回众男生又站到了王琴一边,纷纷称是,他们巴不得我盈云穿得越少越好呢!盈云只好同意穿三点式了。

晓东又有新的花招了:「正好,盈云前几次在这里跟咱们过夜时穿过的几套乳罩和内裤还被我精心收藏着呢,但是没洗,现在作为比赛用服再好不过了。」

盈云竟有乳罩和内裤留在这里了?这我却不知,我把女友拉到身边小声问:「你怎麽还把内衣裤给了他们?」

盈云也觉得有愧於我,她垂下眼睛,低声细语道:「他们硬要人家买性感内衣内裤让人家穿,穿过之後,还被他们死皮赖脸要去了。怎麽,你生气了?」

说话间,晓东已从卧室里拿出了乳罩和内裤。我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操,这算是什麽乳罩?两小片光滑闪光的布,能罩住乳头就不错了;内裤同样小得可怜,分明就是布条而已。盈云就是穿着这样的东西在我的同学们面前展示?而且内裤上还沾满了污渍。

我从晓东手中夺过乳罩和内裤细看,那污渍显然是盈云的骚水和男人们的精液,我闻了闻,果然残留有盈云身上的气息,那是我熟悉而喜爱的气息。我把手中的东西向盈云抖了抖,盈云就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笑了。

王琴倒不嫌乎乳罩内裤又脏又臭,拿了其中一套便去南屋更衣了,盈云也拿了另一套躲进了北屋。我们几个男生则在餐厅里推举出了裁判员,由金国哲担任主裁判,他在家时就玩过摔跤;贺军任助理裁判,协助金国哲;志刚担任场督,出现异常情况时他有权终止比赛。我和晓东只能当观众,因为比赛双方是我们俩的对象。

志刚宣布:「无论场上出现什麽情况,二哥和晓东都不许干涉,否则,罚你们没商量。」

这之後,金国哲收取我们每人一百元钱,我和晓东又分别替各自的女友垫付了一百元,他摞在一起卷成笔杆粗细的一卷,用橡皮筋缠紧,装进一个小薄塑胶袋里,再把装了钞票的塑胶袋也卷成细卷,同样用橡皮筋缠紧。这时,两个女跤手已换好服装出来了。

一时间,我惊呆了,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去年冬天开始,盈云就是穿着这麽淫骚的东西背着我与这几个男生偷欢?她近乎於赤身裸体,却比赤身裸体更令人刺激。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如此穿着,小小的内裤,前面勉强包住她的肥屄,不,连屄都未能完全遮住,两边的大阴唇被内裤勒挤了出来,使她的屄显得更加肥美了。从後面看,她几乎就是光着屁股,因为窄窄的内裤已深深勒进了屁股沟里,这使她的屁股更显饱满肉感。

我的鸡巴又硬得要爆炸了,可是她的上身同样令人热血奔涌,小小的乳罩挤压着乳房,使其奶子显得格外娇嫩。

王琴也穿的同样服装,似妓女一般。那乳罩对她的大胸而言,实在太小了,仅仅兜住两个乳头,而她的乳头又大,隐藏在乳罩下像两颗大枣,每当她身子一动,大奶子就一个劲地乱颤。她的大乳房在我眼中比盈云的小乳房更有诱惑力,她的肚子也很大,有一圈胖肉,奇怪的是,她的屁股竟比盈云小得多。因此整体看来,她不如盈云性感。

王琴的阴部也不像盈云那样饱满鼓胀,但是这个女孩的阴毛很特别,生长区域广泛,从小腹下部直至外阴两侧,都被大面积的阴毛所覆盖。而且她的阴毛也很长,如荒草般疯长,但却不像我盈云的那麽光亮。

在她们即将上阵之前,我指导嘱咐了盈云一番:「注意,要跟她保持距离,千万别近身,更不能让她抓住你,如果被她抓住,吃亏的肯定是你。你就踢她受伤的右脚腕,只要能踢倒她,胜算就在你这边了。」

盈云点头说:「我记住了,一定按你说的去做。二哥,还是你疼我,你真好,我太爱你了!」说完,还给了我一个香吻。

另一边,晓东则对王琴冷眼相看,漠不关心,不闻不问,他甚至还偷偷冲我女友伸出两根手指,做出「v」型手势。这个兔崽子。

我们几个男生各自在小碗里夹了些鱼肉虾蟹和青菜豆腐什麽的,端了酒杯拿着筷子。随着两位装扮性感的女摔跤手进入了南屋,然後男生们坐在床上,吃着喝着,观看一场特别的比赛。

金国哲站到两位姑娘中间,装腔作势宣布了比赛规则,然後抬起手臂:「比赛——开始!」我顾不得吃喝了,嘴里咬着筷子头,紧张地关注着场上情况,心跳明显加剧。

两个女子也很紧张,她们小心地周旋着,谁都不敢率先出招。男生们急了,大呼小叫着:「快上啊!摔呀!」金国哲见状,分别给了比赛双方各一次警告,判她们消极。

盈云出击了,她一脚直踢向对手的右踝,王琴受伤病困扰,躲闪不够灵活,还真被盈云踢个正着。但是盈云的力量实在太小了,那一脚踢上去好像在给人家掸灰,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王琴丝毫没受影响。

王琴伸手去抓盈云,我女友急忙後退躲闪开了,她果然在遵循我制定的战术进行比赛。

在她们互相攻防之时,王琴的大奶子和胖肚皮一直在晃荡着,而盈云的小肚子和大屁股也在颤动。她们肤色对比十分强烈,一个白如凝脂,另一个却浑身黝黑;白的是我女友,黑的是晓东对象。

盈云看准破绽,又踢了王琴一脚,王琴知道盈云力道不行,就由我女友来踢她,并不躲闪,反而迎上前去抓盈云。盈云急忙後退,可是脚未能及时收回,慌乱中几乎跌倒,是担任场上裁判的金国哲故意用身体挡住盈云,她才没有摔。

可是,盈云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因为她後退时撞在了金国哲身上(其实是金国哲有意帮她,使她不至於跌倒),这就使她未能及时躲开对方,王琴一下子就抓住了盈云的一只小臂。王琴用力一拉,将我盈云拖入了怀中,真就不幸被我言中了,盈云只要被抓住就没有好结果了。

两个女人拥在一起,有如大人和小孩。王琴搂夹住我女友的纤细脖颈,盈云顿时乱了方寸,拼命扭动浑圆的大屁股,小拳头在王琴身上捶打。可她的小粉拳打在王琴多肉的上身,如同击打在棉堆上,毫无用处。

志刚显然焦躁了,带头疾呼:「盈云加油!盈云加油!」其他人便也齐声高呼,为我女友加油,连晓东也声嘶力竭加入其中。

只可惜盈云力不从心,而男人们的加油助威反又激怒了王琴,她搂紧盈云的粉颈用力一抡,受伤的脚在下边再给盈云来个小跘子,这就是俗称的「别子」。盈云「啪叽」一声摔了个大马趴,胸腹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她「呃」一声,显然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喧嚣的男生们顿时哑了火,他们丢下碗筷,关注着场上局势。

掌握了主动的王琴一屁股坐到盈云的後腰上,然後用力去扯盈云的乳罩,在她的拉扯下,我女友的乳房都被乳罩勒变形了。盈云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但她在人家身下,挣扎也无济於事,於是她只好双臂抱在胸前,极力保护着乳罩。

王琴硬将手抠到盈云胸下,把盈云的双手从胸前掏出来,然後王琴双臂又由盈云後背绕至腋下,再伸到胸前,抱紧了盈云的两只手臂,并拼命将盈云的上身往後扳,硬将我女友的上身扳成了反弓状,盈云的前胸就迫不得已向後仰去。在纠缠厮打中,她的乳罩细带已断,前边的两片乳罩布也滑落了,盈云的乳房全然暴露出来。

目睹我女友当众暴露乳房,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应该只属於我的小乳房,虽然早被别人染指,但今天却是亲眼所见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乳。我兴奋起来,鸡巴硬得像支钢枪。

盈云胸前的两粒红樱桃紧张地挺立起来,王琴的双手从盈云大臂滑至她的胸部,狠狠抓住了盈云的一对嫩乳,并用力向两侧拉扯,盈云的乳房都被王琴拉扯得像两块布片了,痛得我盈云「唉呀、妈呀」乱叫,双脚无奈地敲打着地面。

王琴一边揉搓着盈云的小乳房,一边连连叫好:「好玩,真有意思,滑溜溜的真嫩!」这个恶毒的女子,自己长着那麽大的乳房,却乐此不疲地玩我盈云的小奶子。

她用手指夹住盈云的乳头,用力挤捏着,口中还嘲骂着:「臭婊子,今天你就是我的奶羊,看我给你挤出奶来让大夥喝!」这娘们,居然是个强烈的虐待狂!

男生们裤裆都已经高高支起,他们的喘息声在加快加剧。可是,我所宠爱的盈云正在晓东对象身下饱受痛苦啊!

我骂道:「操你妈的,你挤人家乳头干嘛?」说着就想跳下床去狠揍王琴一顿,但是床上的其他几个男生迅速搂抱住了我,我也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被他们牢牢控制住了。结果,金国哲对我严重警告一次,志刚还宣布我违例,几个家伙硬从我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声称是罚款。这叫狗屁规矩,我女友惨遭蹂躏,我连声都不能吭了。

王琴最终目的是要得到那一笔奖金,她必须要将钞票塞进我女友的阴道里,而她现在之所以把玩盈云的娇躯,就是为了耗尽盈云的体力,摧垮盈云的斗志。

在王琴的凌辱下,我娇小美丽的女友果然渐渐支撑不住了,她几乎放弃了抗争,原来的嘶喊声已经薄弱了下来,变成了屈辱无奈的呻吟:「哎……呀……哼哼……」後来我才知道,其实盈云体内潜藏着受虐倾向,而眼下,她在王琴的摧残下,这种潜意识正在被发掘出来。王琴双臂缠抱住盈云上身,就地翻滚了几周,盈云无助地由她抱滚。後来盈云就被王琴翻弄成仰面朝上的姿势,王琴一只手臂搂抱紧我女友的脖子,身体压住盈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伸到盈云下身去拉扯她的内裤。

突然,本已不再抵抗的盈云又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她先是扭动着屁股,不让王琴轻易得手,并用自己的小手抓住王琴的手腕,制止王琴进一步拉扯。後来,盈云又将两条玉腿交叠在一起,努力夹紧阴部,使王琴无从下手。

王琴不能顺利攻克城池,拉下盈云内裤,将钞票塞入阴道,她就无法得到那笔奖金,因此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王琴当然不满意这样的结局,但她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盈云尽管在这些男生面前像个至贱的妓女,可也绝不愿意颜面尽失的。

於是,王琴暂且放弃了对盈云内裤的拉扯,开始专心致志地去收拾盈云的乳房。看得出来,这个大波妹子对盈云的小乳房和小乳头充满了好奇和兴趣,她搂紧并压住盈云的上身,用舌头去舔盈云秀美的脸蛋,舔得盈云闭紧了双眼,屏住气息,估计王琴的口腔气味不是很好,熏到我盈云了。

接着王琴又舔盈云的胸脯,从周边开始,逐渐舔向红樱桃。最後,王琴将红樱桃含在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咬着、吮吸着。我看到王琴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显然,她在征服了我盈云之後,获得了快感。

王琴含了一会儿盈云的乳头之後便松了口,然後将一口唾液吐在盈云的乳头上,再伸出舌头将口水慢慢舔净。盈云被揉搓得呻吟不断,难受得直扭屁股,双腿用力蹬着地毯。她在被征服和受虐的过程中,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我曾与专业的摔跤运动员有过交往,据他们说,穿上紧身摔跤服比赛和训练时,无论是把对手控制在自己身下,还是被对手抱压住,下身都会不由自主产生强烈反应。女运动员更是如此,因此国外职业跤手中,同性恋的比例很大,尤其女跤手更甚。

这时,王琴也扯掉了自己的乳罩,她那硕大的奶子「嗖」一声就弹了出来。好一个大奶妹,乳房足有我盈云的好几个大。王琴用大乳房挤压我盈云的脸,於是,无论王琴的奶子还是盈云的脸都被挤得变了形。

她又死死压住盈云的玉体,把盈云压得身影都不见了,王琴用大乳房摩擦着盈云的小奶子,盈云剧烈翻扭着下身,看上去她阴部一定痒得难受。接着我看到女友的骚水迅速渗透了内裤,从布料中「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毯上,地毯立刻湿了一大片,屋里顿时弥散出强烈的淫骚气息。

王琴腾出一只手,隔着盈云湿透的内裤抚揉我女友的肥屄,盈云难受地哼唧着,声音显得娇滴滴的。王琴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再次用力拉扯盈云内裤的松紧带,松紧带都深深陷进了我女友的细皮嫩肉中。最终,只听「啪」一声,松紧带被扯断了。

王琴扳住盈云的大腿,将我女友断了松紧带的内裤往下拽。当内裤被拉至盈云的膝弯处时,盈云竟抬起腿来主动配合,还用自己的脚底将内裤蹬了下来,这个平时高傲的小女王,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没有了一点羞耻之心。

盈云已经完全赤裸了,王琴也将自己的内裤主动脱下来,然後骑坐在盈云脸上,翻开的阴部摩擦着盈云的鼻尖,手伸到後边揪扯盈云的乳房。这麽玩了一会儿,王琴将身体再往後仰一些,手臂也伸得更长,摸到了盈云的鼓胀的屄,然後王琴的两根手指「咕叽」一声插入了盈云骚水泛滥的阴道中。

正在哼唧着的盈云猛然间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嘶叫:「啊……好……啊……」接着屁股用力上挺,迎合着对方的手指,身体出现了痉挛,「噗」一声,热烘烘的暖流喷射出来。然後她身体又战栗了一会儿,便「喔唷」一声瘫软了,她的喘息声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这时,所有的男生都在揉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

王琴扳起盈云的双腿,并压弯在我女友的胸前,使我女友的大屁股朝上,盈云的屄张开了条大缝,有泉水汩汩流出。王琴自豪地伸出一只手向金国哲:「裁判,把钱拿来!」她现在就剩最後一个步骤了,那就是把钱塞进我对象的屄里!

金国哲不敢怠慢,将装着钞票卷好的塑胶袋交给王琴,还叮嘱一句:「动作轻点,别搞坏人家,这只是比赛。」

王琴用两根手指拨开我盈云的屄,盈云此刻意识到最後关头来临了,她一时间恢复了理智,坚强的她哪能轻言放弃?她不肯低头就范,便又拼命扭动起屁股来。在她的扭动下,王琴的手指从盈云肥屄里滑落出来,她很难得手了。

王琴发怒了,冲着晓东咆哮道:「傻逼,死人!别卖呆,快给老娘拿根绳子来!」

晓东犹豫着,直看金国哲,金国哲的硬屌亮在裆外,他正在手淫呢!见晓东用询问的眼神看他,便点头道:「可以,这不违反规则。」

混帐东西,他也一定很想看到我女友捆绑後受虐被辱的狼狈样吧?於是晓东从柜子里取出行李绳,丢给他对象。

王琴再度扳住盈云上身,口中粗暴地骂着:「贱货!平时装得端庄,今天老娘就是要把你打回原形,让你重归婊子模样,让志刚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她说这话时,志刚瞥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王琴扭过盈云的手臂,盈云已经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由王琴捆绑。王琴不仅将我对象双臂反绑了,还用绳子在我盈云的胸上横勒竖绑了好几道,把她乳房的嫩肉全都勒得凸了出来。王琴把玩着盈云被勒捆着的乳房,声称刺激,惹得男生们更卖力地打着手枪。

盈云上身被捆牢後,下身便用不上力气了,王琴再次扳起盈云的大腿,使盈云屁股朝上,大屄暴露无遗。然後王琴一连拍了盈云屁股好几巴掌,把盈云的屁股都拍红了。直到这时,王琴才拿起装着钱的塑胶卷,掰开盈云的屄,盈云的屄正紧张地张缩着,王琴轻易地就将塑胶卷塞入了阴道中。

盈云「喔」的闷叫一声,玉穴无声地将钱卷吞得无影无踪。她的屄快速抽动几下,连屁眼也随之缩动着,口中发出「嘶嘶」抽冷气的动静。

已经大获全胜的王琴仍未罢手,她居然拾起盈云方才穿过的内裤,那内裤早已湿透了,王琴将内裤卷成一团,塞进盈云的嫩穴中,盈云的阴道口被撑大了,大阴唇被挤向两边。我女友个子小,屄口比一般人的紧窄,王琴未能将内裤完全塞进去,仍有不少挤不进去,露在屄外,王琴就从晓东手中抢过一支筷子,用筷子将内裤全部顶入到盈云小屄中。

最後王琴又用筷子拨弄了好一会儿盈云的大阴唇和屁眼,盈云洞门大开,被内裤挤得满满的,连屁眼都被挤压得变小了,显得格外淫荡和猥亵。

王琴终於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毯上说:「老娘……赢了……真不容易……我都累散架了……」

而盈云则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我忙冲上前去,为她解了绑,把她屄里的破东烂西掏了出去,然後抱住她,在她脸上亲着、吻着。

盈云的脸上流着泪水,她娇喘着说:「二哥……我丢人了……好老公……其实我尽力了……可拼不过她……我太让人失望了……我不该……头脑发热……草率应战……结果……受了罪……丢了人……还输了钱……二哥……你不会爱我了吧?」

我把盈云紧紧搂在怀中,动情道:「宝贝,你没丢人,你很勇敢,只不过她比你强大。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听到我这麽说,王琴才醒悟到,原来我才是盈云的「真命夫君」。

许多日子以後,我曾问过盈云:「你不是学过搏击吗?为什麽还打不过王琴呢?」

她回答说:「我只练了三天,因为太累,胳膊腿都痛得举不起来,所以就放弃了。虽学了一些动作要领,可是跟王琴较量时,大脑一片空白,什麽动作也想不起来,更用不上了。」

我又问她被王琴压在身下时是什麽感觉,她含羞说:「就像一块死肉呗!说什麽也用不上力气。」

我女友和王琴的这场较量完全是真实经历,没有一点虚构,只有一些语言文字上的润色而已,真的。

她们的比试,极大地刺激了在场男生,他们猛兽般扑向我的盈云,彷佛盈云就是他们眼前的猎物和美味。最後不得不靠抽签来决定谁先上,连我也不例外,结果令我大为光火,我排在最後一个,而志刚则率先出马。

志刚的先是用鸡巴在盈云的穴外扫荡,弄得盈云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请他插进来,於是我亲眼看到了别人的鸡巴是怎样插入我深爱着的女人阴道中的。看到女友被别人任意玩弄,我竟然莫名奇妙地兴奋。

志刚的鸡巴比我的更加粗长,龟头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结实有力,狠狠地砸在盈云的花心。他在盈云屄里狠捅一气,要把憋了整整一个寒假的慾望全部在盈云身上泄光。他的双手狠抓盈云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揪得长长的,鸡巴插得盈云内阴都翻了出来,脑袋也乱甩乱晃,直翻白眼。这个家伙操盈云的次数要比我多出好几倍,至今为止,我才操过盈云的小屄一次而已。

最後,我看到志刚在我对象饱受摧残的娇穴里疯狂射精,当他把鸡巴拔出来後,盈云轻声哼哼着,穴口流出了混着淫水的浓精,流得满床都是。哦……她的屄里流出了别人的精液,我浑身发热,兴奋无比。

正看得入神,王琴忽然过来搂住了我:「帅哥,原来你才是这个婊子的真正男友。多可惜,她有这样的帅哥还不满足。看看,她都对不起你了,你也用不着疼她,妹妹愿意陪你玩,咱们是同病相怜嘛!晓东也对不起我,咱们给我老公也戴上绿帽子吧!」

说得也是,盈云之所以能变成今天这样,全是晓东害的,既然是他给盈云开的苞,我有什麽理由不当着他的面操他对象?我不是挺眼馋王琴的大波吗?再说了,今天顶数我和盈云最吃亏,我们两口子一共输给晓东女友三百元钱呢!而且我的女友又受到晓东对象的野蛮蹂躏,此时还被大夥轮番操屄。

我的女友就在身边,而我却想操别的女人,心里觉得有所愧对盈云。扭头看了一眼盈云,她就在我身边,可却是全神贯注地撅着肥大的白屁股为志刚舔龟头呢!舔得是那麽细心,将上面的精液全都舔进了口中,咽到了肚子里,志刚的大鸡巴被舔得铮亮。盈云撅起的屁股正对着我的脸,美妙的阴道仍在溢着精液,屁眼也在缩动,好一个淫荡的骚货。

见她如此下贱淫荡,如同婊子,我反倒心安理得了。她都不在乎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放荡,我就不能操别的女人吗?这麽一想,我轻松了许多,抱住王琴将她压倒在地毯上。她不配在床上挨操,那张床目前只能归我高贵的盈云享用。我也不想去北屋,虽然那里有床,我还没看够盈云挨操呢!

我首先要对付的是王琴的乳房,她浑身上下,这对大乳房最有魅力。我捧住了那对大奶子,又大又软,与盈云的小乳房的滑嫩果然不同,捧住这对硕大的奶子,我的肉枪就自然而然地怒立起来。

王琴不仅乳房大,乳头也大得令我吃惊。我曾说过,盈云的乳头很小,像红樱桃,而王琴的乳头却像陕北的狗头大枣。不仅大,颜色也很深,几乎接近了黑色,而不像盈云的乳头呈粉红色。面对黑色大乳头,我不觉产生了一丝厌恶,甚至有点恶心。相比之下,还是我女友的粉红小乳头娟秀可爱。

大乳头的手感也不是太好,至少我的感觉是如此。我用手掌搓着王琴的大乳头,下身的肉枪在硬度上不知不觉就打了折扣。抬眼看床上的盈云,她依旧在吮吸着志刚的阴茎,在她的吸吮下,志刚的鸡巴再次坚硬起来,一直插入盈云的深喉咙。

这时晓东也上阵了,从後边抓住我盈云的大屁股蛋子,硬挺的阴茎一顶,就顺顺溜溜插入了盈云充满精液和骚水的肥屄中。抽插间,盈云屄里的精水和骚水都唰唰地被抽带了出来。

见女友被晓东操了,我的鸡巴顿时又恢复了先前的硬度,准备在晓东女友身上大干一场,而且慾望十分强烈,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抱起王琴,揉着她的肚子。王琴属於腰粗肚大的女人,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脱光後,肚子上的胖肉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我抓住那堆胖肉,却有别样感觉,那就是,这些胖肉看上去似乎很软和,但抓在手中,却发觉那是硬的,这倒出乎我的意料,盈云的小腹都要比王琴的软和许多。

我在与王琴缠绵时,一直将她和我盈云做着对比,这对我来说很不利,因为比来比去,我忽然发觉王琴实在差距太大,越比就越发觉她不如盈云好。其结果就是我对王琴的兴趣大大降低,下身的物事也渐渐软了下去。

现在,我要看看王琴身为女人的最重要部位了,那就是她的阴部。我让她叉开双腿,细看她的阴部,阴毛极多,也十分茂盛。她的外阴居然是向里凹陷的,小阴唇却从里面翻出来,几乎盖住了大阴唇,因此大阴唇上没有什麽肉,整个外阴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坑,我盈云的外阴则如同一座小肉山。

我看到,王琴的阴户紧闭,不像我盈云的屄总是咧开口,而且湿乎乎的,就像小嘴般张开,可能因为盈云经常被男人鸡巴抽插的缘故吧!王琴的大坑般的阴部又被乱草所覆盖,拨开荒草方能察看到她的屄。这片荒草面积很大,把肛门也糊满了,黑毛中还夹杂着不少醒目的白毛,这更令我感到意外,她还不到二十岁就未老先衰了?我不喜欢白毛,看见白毛我就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老妇人。

我问:「你怎麽还长白毛了?」

她说:「可能是内分泌失调吧!」

我疑道:「不至於吧?你这麽年轻,哪能内分泌失调呢?」

她粗鲁地骂了起来:「操他妈的!都是晓东这个王八蛋害的,头几天他跟我急眼了,揪着我的头发搧我大嘴巴子,差点没鸡巴把我消死。你看这狗鸡巴人在干啥呢?」

一个女孩说话的语气如此粗鲁,话语这麽肮脏,这是我最反感的,不过,我还是依她说的看了床上一眼。志刚已经退出对盈云的鏖战,只有晓东正在猛攻盈云,这家伙真是「狗鸡巴人」,他操盈云的次数也远远多於我,因此玩起盈云来也花样翻新。

晓东竟将盈云穿过的内裤套在了盈云的脸上,躺在床上让盈云张开大腿,骑坐在他下身上,他的鸡巴直插盈云娇穴。同时,他双手紧紧抓着盈云的乳房,把我女友的乳房都抓得变形了。盈云屁股上下颠动着,配合他的抽插,把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王八蛋,他女友拥有这麽大一对乳房,他却不肯放过我女友那可怜的小奶子。

然而,我真的无法向晓东还以颜色了,因为一看到王琴的屄,尤其看到她阴毛覆盖的大坑和屁眼,还有那几根白毛,我就对她失去了任何兴趣。在我眼里,这样的屄显得那麽肮脏丑陋。其实,我盈云的屄被那麽多男人享用着,灌入不同男人的大量精液,应该比王琴得更肮脏,可是我女友的屄外表看上去却娇艳清爽乾净。

当然,王琴粗俗的谈吐更加重了我的心理障碍,我的鸡巴无可奈何地蔫了下去。但是我不甘心,我揉着王琴的屄,希望雄风再起,决不能我和盈云两口子都败在她手中。王琴外阴的颜色也很深,有些发黑,而内阴颜色是暗红的,有些发涩,淫水虽在流淌,但却不像盈云的小屄那麽滋润,盈云粉嫩的内阴远比王琴暗红的内阴诱人。

还有气味,王琴下身的气味全然不同於盈云。盈云的小屄和屁眼都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让人闻到就会起性。而王琴却有一股腥臊气味,有点令人欲呕。这大概是我个人感觉吧,也许别人会喜欢她的气息呢!

我强忍着对她的反感,将手指探入王琴的屄中。她的洞口和通道比盈云的都大都宽,也许因为她个子比盈云高大的缘故吧!

我在王琴屄里抠弄着,她发出了呻吟声:「快……操……操我呀!」

可是我用什麽操你?面对王琴,我已经举不起自己的武器了,那东西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了。我在做徒劳的尝试,开始揉她的屁股了。

女人的屁股在许多男人眼中应该是最性感的,每当我抚摸盈云的屁股时,都抑制不住冲动,鸡巴会涨得发痛。可是,我摸着王琴的屁股,不仅没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反而彻底心凉了。

她屁股的手感好像都不如男生,不仅小,而且硬,且屁股沟上还长着一粒葡萄大小的痦子。更让我绝望的是,她臀部的肌肤十分粗糙,摸起来和麻袋片差不多,哪像我盈云的大屁股,光滑如绸缎,柔软似海绵,弹性像气球……

我的蔫鸡巴死气沉沉,真担心它今後彻底报废,在其他女人包括盈云身上也不好使了。王琴慾望却强烈起来,她见我阴茎不中用了,也心急如焚,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力掂着,想把它尽早掂硬,可越是如此,我那东西就越不给面子。

我长叹一口气,沮丧道:「算了,没用!」

王琴失望至极地收回手,问道:「难道……你有毛病?过去是这样吗?」

我摇头说:「谁知道今天是怎麽回事,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过去我一直为自己的家伙好使而自豪呢!」

王琴摇摇头,眼神黯淡地站起来,丢下我,转过脸去,却见她男友正在我盈云身上大展威风呢!

此时晓东已经又换了另一种姿势狂操着我女友,那就是盈云脸上仍然套着内裤,但却仰面平躺,晓东趴在她身上快速抽插。这小子的生殖器在我女友阴道里尽情撒欢,像头猛兽乱顶乱撞,绝对好使。相比之下,我的武器却不能在他对象身上使用,实在太便宜他了。

就在晓东猛操盈云之际,王琴也上了床,她摘去套在盈云脸上内裤,戴在自己头上,揉着我对象的乳房,口中笑骂着:「骚婊子的裤衩真臭!」说着,叉开两腿,蹲在盈云脸上,慢慢坐下,让盈云为她舔吸阴蒂。

盈云就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舔王琴的阴蒂,口中还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是女奴……你整死我……我也不敢有……怨言……」她现在已经被操晕了头。

不一会儿,王琴下身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全灌进了盈云嘴里。盈云扭头吐出淫水,用小手擦着脸,「呼哧呼哧」直喘。

晓东看到自己的对象蹂躏我盈云,他也亢奋无比,长嘶一声,猛地伏在我女友身上,身体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盈云屄里射精了。

射精後的晓东又在盈云身上趴伏一会儿,才从被他充份享用过的我对象身上起来。盈云双腿大大地叉开,被狠操之後,她的腿暂时无法并拢了。

我看到女友的穴口也大张着,精液一股股奔涌出来,如决了堤的长河,连屁股上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浆,她鲜花一般娇嫩的外阴早已肿胀变形,令我心痛不已。更令我心痛的是,在盈云身上获得满足的晓东,尽兴之後还在盈云的乳头上狠咬一气,似有将我女友乳头咬掉之嫌。

我看不过去了,我的女友只有我心疼,我过去给了晓东狠狠一记脖溜,他方才放过盈云,一边揉着後脖颈,一边起身说:「怎麽打人啊?说好了大家玩玩,不行急眼嘛!」

盈云躺在床上,已经瘫软如泥,娇喘吁吁。晓东刚离开,他对象就俯身於盈云屄口,伸出舌头舔屄里流出的精液,盈云受到刺激,身体再次抽搐起来。正是王琴的男友操我对象,而王琴舔她男友留在盈云屄里的精液,人家两口子配合得不错,把我女友玩个够。

看到女友被这麽玩弄,我那在王琴身上颜面尽失的鸡巴突然之间就怒张了起来,只想立刻就插入某个肉洞之中。啊,我的宝贝没有失灵,而是它对攻击目标有所选择,它实在太挑剔了!

现在已经轮到金国哲了,他毫不客气地将王琴从盈云的屄洞口拽开,粗声大气道:「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都憋坏了,快让开!」

王琴也愤愤地嘀咕着:「怎麽轮着干婊子?我这里又不是不能用,嫌老娘碗口大咋地?」

金国哲也不搭理王琴,他急着要操盈云。没有什麽前戏,他坐到床沿上,扯过盈云,抱着她的腰,将她的屄对准自己竖立的阴茎,然後将盈云往下一放,抱坐到自己腿上,怒立的阳具直插盈云屄里。

盈云「噢」地叫了一声,抽了几口冷气,金国哲抱着她上下颠簸,她也拧着屁股去摩擦鸡巴,口中叫起来:「好……好……插到底了……你的东西好硬哟……我喜欢……」

我看得如醉如痴,鸡巴涨得老大。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头看时,是志刚,他笑着悄声对我说:「你女友真是挨操的好料,看见她就想干她。我说这些你千万不要生气,一个女人能这麽淫荡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魅力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她征服了的人。你看,对比盈云,王琴现在多麽可怜,这麽多男生排队等着干盈云,却冷落了王琴,连晓东都躲着她,这对一个女人来说,难道不悲哀?你女友如果也像王琴一样,你会好受吗?」

他说得有道理。本来盈云被这些家伙当着我的面大操狂操,我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不得劲,志刚一席话,使我的心间顿时亮堂起来。现在盈云在我眼中,愈发迷人可爱了,反观王琴,在这样的场合里,却显得尴尬与难堪。

金国哲个子不高,但肩宽力大,他已经在盈云阴道里射了精,此时,盈云闭着眼睛,脑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样。金国哲这麽抱了盈云一会儿,突然双手再掐住盈云的小腰,一股猛力竟将我女友高高举了起来。操完屄还有这麽大的力气,可以看出他体格有多麽强壮,另外我盈云也确实小巧轻盈。

被高举着的盈云屄口大开,「哗啦啦」淫水合着精水从屄里喷涌而出,狂泻一地。盈云害怕地叫起来:「哦……放下我……人家头晕了……好老公……我怕怕……快放人家下来嘛……」真是被操晕了头,胡乱认起老公来了。

金国哲之後,贺军开始攻城拔寨。这小子也憋了一个假期,又观战良久,硬鸡巴里早已蓄足了浓精。他把我盈云按倒在床上,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压住盈云,硬屌在穴口捅咕几下,就「噗」一声狠狠干进盈云的屄中。

然後他发出欢快的叫声:「啊……盈云姐的屄……真嫩……真滑……啊……操屄真好……我爱你……盈云姐……上大学之前……我还发愁……怎麽……打发四年时光……现在放心了……有盈云姐为我们……消愁解闷……随时可操……我真幸福……这比叫鸡还好……又不花钱……还没有时间限制……我操……操死盈云……姐……」

他连操带叫,极大地刺激了我,我的鸡巴已经坚硬无比,只想他赶快结束对我盈云的抽插,然後让我饱享爱人的美屄。

好不容易熬到了贺军结束战斗,我迫不及待推开他,抱住我心爱的女友。疲惫的盈云正闭着眼睛娇喘,这时突然睁开了美目,看到是我,她兴奋无比:「二哥……你来了……我……我好想你……」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声说:「宝贝,我一直在你身边呢,你真棒!」

我和她热烈相吻。她唆过别人大鸡巴的樱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但我不在意,甚至更觉刺激。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上面布满指甲印和咬痕,我一把将小乳房全部握入了手中,真是又滑又嫩,比之王琴的大乳房,盈云的小奶子也别有味道。

我的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来这东西只能属於盈云了,它对盈云那麽忠实,绝不背叛,遇到别的女人就退缩,碰到盈云就挺身而出,真是一把好刀只能配一只好鞘。多年以後,我询问了当医生的朋友,才知道这叫选择性阳痿。

我由盈云的奶子逐渐向下,抵达她绵软的肚子,想到这里曾怀过不知谁的野种,就加重力气揉了几下,她马上就呻吟起来:「二哥……我要你……」

我才醒悟,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我抱着盈云一滚,变成侧卧姿势,开始摩挲我最心仪的部位——大屁股。有了刚才与王琴的对比,我更加喜欢盈云的肥臀了,摸起来就是爽。

我的鸡巴正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她扭动着身躯蹭着我的阳具,轻声说:「我要……亲亲你的宝贝……」说着就掉转过头来凑到我的阴部,用红唇亲着我的龟头。

我心里一痒,真是难言的美妙,王琴可没这麽温柔。

接着,盈云又将我的生殖器含入她温暖的口中,我浑身又有了即将融化之感觉。我也轻轻叼住了她的阴蒂,尽管精液气味扑鼻而来,我仍然陶醉其中。盈云「呃」了一声,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大股淫水直接喷进了我的嘴里,我含住那股淫水细细品味,芬芳中含混着淫荡骚气。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重新掉过头来,扳起女友的玉腿,看着她那被操松的骚屄,将龟头对准玉穴,「噗哧」一声,我那属於盈云的宝贝回家了!因为盈云刚被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干过,阴道早已松弛,而且里面灌满了精浆,这就没有那麽紧、那麽小了,但我觉得更滑溜也更舒服了。

我的鸡巴天生就适合盈云那温暖柔软潮湿的蜜穴,插进去如鱼得水,想深则深,想浅就浅,想旋着操也行,想钻着操也可……总之,随心所欲,百战不殆。

这就怪了,刚才面对王琴,我那说什麽也派不上用场的废物,转眼之间就在我女友身上大显神威,这一切难道缘自我对盈云的一片真心?我的鸡巴果真不肯背叛我的爱情?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盈云的阴道紧紧缩动了几下,我的肉剑便不由自主抖动起来,极度快感从龟头散发开来,袭遍全身。我真担心会就此泄身,因为我还没有享受够这美好的时光。不过还好,我那紧绷的肉剑还算听从指挥,尽管它积蓄了力量竭力要冲破束缚,去寻找归宿,但我还是控制了它。

随着我鸡巴的抖动,盈云尖叫一声,屁股用力扭起来,摩擦着我的肉枪,我们都粗喘着,我看到女友脸上现出了微笑,有如天使的面孔,令我无比感动。

突然我抽出阳具,盈云便「喔」地叫了起来:「不!不要离开……我还要,我好难受呀!」

我就喜欢她平时的优雅和性交时的放荡淫贱。我并不急於重新插入,而是掰开她的玉腿,欣赏我永远看不够、爱不够的软贝壳。

她那里春意盎然,隐秘之处已完全敞开,呈现出阴道深处的鲜嫩粉色,里面还一动一动似美味的贝肉,汁水已经泛滥。我伸出舌头舔着汁水,汁水不仅沾满我的舌头,还在我嘴里汇成骚烘烘的溪流,我贪婪地咽了进去。

「快……快操我……我难受死啦……哦……」盈云呻吟着。

我用手指分开她下身丰美的双唇,长矛平稳快速地刺入诱人的肉腔中。我揉着她小小的嫩乳,加快下身的抽插速度及力度,有如冲刺,战斗已呈白热化,我好像骑在飞奔的骏马上颠簸驰骋,我身下美丽的天使屄里一阵颤抖,灼热的阴精从她肉体深处喷涌到我的阳具上,刺激着我达到了胜利的顶峰。

我急喘着咬紧牙关,「快点……我的先生……噢……干死我这个万人操的贱货……」她浪叫不休,令我亢奋无比,我像个服从命令的奴仆,激烈地撞击着她的阴部,用力抽动我的长矛。

「哦……我要死了……真舒服……真想被操一辈子……」盈云仍在叫着,我的长矛猛力一挺,我们就紧紧相拥,共用那极度的快乐。

当我从心爱的人体内抽出鸡巴时,乳白色的浓浓精液也随之从她屄里喷涌出来,淌到她的大腿内侧和屁股上,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互相说着「我爱你」。

大家轮番操过我女友之後,又觉得饿了,於是重新开饭。两个女子都一丝不挂坐在餐桌旁,男生们一边欣赏着她们如花似玉的肉体,一边享受美味佳肴,这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盈云和王琴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成了十分亲密的好友,男人们大呼小叫互相劝酒时,她们却如同亲姐妹般窃窃私语,谈到兴奋处还会「吃吃」的笑出声来。她们谈得高兴,王琴竟捧起自己的大胸让盈云揉弄吸吮,然後再换过来,王琴捏住盈云的小乳房吸她的乳头,看得男人们下身又硬了,跃跃欲试。

後来,王琴乾脆把我的盈云抱到她腿上坐着,王琴手指抠在盈云骚水肆意泛滥的骚屄里,说着似乎永远说不尽的心腹话。我凑近她们,听清了二人的对话。

王琴问:「劳尔打过你吗?」

盈云自豪地说:「他敢,我不打他就是好事。你呢?晓东敢打你吗?」

王琴气愤道:「这个王八犊子,头几天跟我吵嘴,竟然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地上搧大嘴巴子,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害得我好几天张不开嘴,咽不下饭,真他妈的憋气!」

盈云捂嘴笑了:「你那麽有劲,轻轻一摔就把我摔得晕头转向的,他打得过你?」

王琴的手指在盈云阴道里抽动了几下:「我的傻姐姐,他好歹也是个爷们呀!我一个女流有个屁劲?也就是能收拾你这样娇滴滴的小美女吧!你多好,有二哥疼你。」

盈云扭着大屁股配合王琴对她的抠弄:「人家……就喜欢二哥……这一点……」听到盈云的话,我心里暖洋洋的。

又一次酒足饭饱後,天已黑透,大家又开始对盈云「虎视眈眈」了,好像一群野兽面对不能逃走的小鹿。於是经过商议,两个女子分别睡南屋和北屋床上,男士们自由选择房间打地铺,并轮流上床陪伴女生。

我是不会离开盈云的,但另几个男生也全部挤到了盈云所在的南屋,气得王琴直骂:「我成什麽啦?没人要的破烂?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缺德男人!」

最後的结果令人哭笑不得,王琴竟和盈云同睡在了南屋床上。她从後边搂着盈云,那亲昵劲像一个母亲搂着她的宝贝女儿,而且王琴的一只手还握着我女友的乳房。可男生才不管王琴是否在场呢,他们看准时机就上床在王琴身边大干盈云一炮,每个人都操了盈云两三次,而王琴却无人问津。

天快亮时,我、盈云、王琴挤睡在了一起,盈云睡在中间,我和王琴分睡在盈云两旁。醒来时,我看到王琴的三根手指插在盈云精液横流的屄里,而盈云的屄也紧紧夹着王琴的手指,她们都睡熟了。

我细细端详着女友,她美目紧闭,花朵般娇艳的脸蛋上全是乾的、稀的、黏的、稠的精液,连散乱的秀发上也沾满精液,她微张着小口,嘴角还残挂着一丝精液。饱受玩弄的曼妙玉体上,无论是乳房、肚子还是大腿,也遍布精液,连秀气的小脚丫上也糊着一层黏呼呼的精液。

那些家伙不仅在我盈云的嘴里、阴道里射足了精,最後还在她脸上、身上射精,甚至用她的秀足夹住自己的鸡巴摩擦,并在她脚上射精,浑身沤在精浆中的盈云,身上还散发着恶臭。这一天一夜,估计我盈云足足泄了几公升阴精,而男人们射在她屄里的精液也有几公升了。看她的小肚子,鼓溜溜的像小山,里面已经装满了每个男生的精液。

我心疼女友,但更多却是兴奋和刺激。在我欣赏盈云挨操後的睡姿时,盈云醒来了,她看到我,想用手抚摸我的脸,这时她又觉下身很刺激,才发现原来王琴的手指插在她阴道里呢!於是,盈云顾不得摸我,而是扭动起屁股来摩擦屄里的手指。

盈云进行屁股运动的结果便是,王琴醒来了,两个女子嘻嘻笑着,搂抱在了一起。我抱怨盈云冷落了我,王琴就逼着盈云说:「告诉你老公,你现在是我的什麽?」盈云脸羞得通红,扭着身子撒娇说:「不要嘛,不要告诉他嘛,他会烦人家的。」

但是王琴硬逼着盈云说,而我也想知道她们间的秘密,便要求盈云说出来。盈云只好捂住脸说:「我现在是王琴的奴隶!」这真令我吃惊,举止优雅的大家闺秀盈云,竟成了粗俗不堪的王琴的奴隶。

我问:「怎麽会这样?」

盈云亲了我一口,说:「谁让人家摔跤比赛打不过她了?那我就只配做她的奴隶呗!这是你们臭男人昨夜睡着後,我俩秘密商定下的。」

我女友成别的女人的奴隶了,我又亢奋起来,看,我的鸡巴正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准备向她进犯呢!

本章所述全是真实的事情,除了人物用的是化名,每个情节都绝非虚构。

後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几个人经常这样相聚,相聚的日子里,大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共用我盈云。但无论盈云屄里插进了谁的鸡巴,她的心却只属於我一人。她的屄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阴茎,但我的鸡巴却顽固地拒绝任何其他女人,它只接受盈云的小嫩屄,这也是我与盈云能走入婚姻殿堂的重要原因。每每我和盈云走在街上,路人都会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每每各种聚会,盈云都会成为当之无愧的女主角……这就足以让我自豪了。我无法忍受一个虽然贞洁,但一看到她的模样我就想吐的丑女。生活中,你见哪个美女打过光棍?而恐龙处女却比比皆是,这不说明问题吗?

如今我与妻盈云结婚已有十数年,一直恩爱如初,因为我是一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疼她、娇惯她、放纵她……她也觉得天下再难寻找我这样的丈夫了,所以我们的家庭比任何家庭都和睦。当然也有众多男人与我妻子发生过无数次性关系,但她只是视那些男人为性夥伴,他们谁也无法取代我在爱妻心目中的位置。

然而,在我和盈云婚前热恋阶段,却出现了一些是非。尽管我们从上大学不久就确定了恋人关系,但有一度却分了手,其原因便是第三者插足。这个第三者不仅仅占有了我盈云的肉体,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可见这个第三者有多麽厉害。

盈云最先是失身给我同室的,就连一向仰视她的贺军都把她骑在了胯下。当时盈云还不情愿,但贺军威胁盈云,声称如果她不乖乖从命,让他随便操,他就要将盈云和美学老师李立之间的龌龊勾当告诉我,吓得盈云任由贺军和另几个同学摆布,他们将盈云操得怀了孕。

其实那个时候,盈云还真没有与李立发生什麽实质性的关系,他们只是搂抱过,摸索过,亲吻过。那时李立住在教师独身宿舍楼里,我女友去向他借书,风流成性的李立趁机吻了我盈云,并摸遍她全身。而那时,刚与盈云确立恋爱关系不久的我,竟然还只停留在和盈云拉手阶段,她的初吻是献给了李立老师。

就在盈云即将缴械,准备为老师献出处女之身时,与李立住同一宿舍的其他老师回来了,冲散了李立的好事,李立为此深感惋惜,发毒誓一定要捅穿这小美人的阴道。

那年寒假之後,李立已经知道了盈云和我的关系,但他想操盈云之心不变。说起李立,那时年龄应在三十七、八岁,已婚,并有一个十岁左右男孩。他本是唐山农村人,刻苦攻读後上了大学,後在河北一所大学任教。其老婆是与他同一单位的图书馆管理员。李立一度出版了几十本专着,还在一些国内外着名学术期刊上发表数百篇有份量的论文,於是有了一些名气,加上他讲课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学生爱听,他便成了当时的高校红人,许多大学都请他去讲课。

我们学校也觉得他是个人才,千方百计将他从河北挖过来。并答应破格晋升他为正教授(当时他还只是讲师),为他解决住房(那时都是单位为职工解决住房,而高校住房奇缺),安排他老婆的工作……於是,李立辞去在河北那所大学的工作,北上长春,调入我校。

我校果然破格解决了他职称的问题,使他成为那个时期我校最年轻的教授之一。但是,住房和他老婆调动问题一时半会难以解决,李立也没有刁难校领导。

我们听过李立讲课,确实是一种难言的享受,比看赵本山小品还快乐。三分钟一个包袱,课堂上笑声不绝於耳。因此,每星期一节的美学课,就成为了我们的期盼。

李立除了课讲得好之外,人缘也不错,他对每个学生都像老朋友,从不为难我们,有时还和我们一起打球、游泳、喝酒,时常到我们宿舍天南海北胡侃。

他长得是一副书生模样,中等身材,略显文弱,看上去乾乾净净,挺睿智样子。不少女生是他忠实的粉丝,包括我盈云在内,否则我盈云也不会在我们初恋时就险些被他开苞了。

大一结束後,我们迎来暑假,再开学就是大二了。我和盈云假期双双回到家乡,两人整天黏黏糊糊,从早上泡到晚上却总是缠绵不够。我只要是和盈云在一起,就觉得温暖舒心甜蜜。晚上我们必须分手,各回各家,虽只一夜不能相见,我却像和她分别了十年,想她想得心慌。

假期的前十天在幸福之中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早饭後,我又如往日,早早来到盈云家,打算开始新一天缠绵。她父母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人在家,我进屋时,她正在对着镜子装扮自己,一看到她打扮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欢呼起来:『太美了!太让人起性了!』

她今日打扮得与往日绝不相同,雪白的上衣很紧、很薄,依稀可见里面的肌肤和乳罩,衬着她玲珑优美的曲线,让人想入非非。下身着一件银灰色紧窄的短裙,紧裹着浑圆的大屁股,倘若稍一弯身,裙底风光便会尽露。她还穿了一条白色连裤丝袜,是很滑溜的那种,这使她的玉腿更显迷人。总而言之,看见她这样的穿着,我只有一个心愿:揉搓遍她的全身,再扯破她的丝袜,饱享她的肉体。

我的鸡巴已经硬成了铁棍,慾望之流从周身向龟头汇聚。我情不自禁从身後搂住了我盈云,吻着她的脸蛋,她浑身芳香,都要把我熏醉了。我说:「老婆,你今天穿得太让我喜欢了,以後就天天在我面前这麽穿,我爱看。」

我绝没料到,盈云竟会一扭身子,试图甩开我,她正色道:「劳尔,放手,你刚从外面进来,身上有汗水,不要弄脏了人家的衣裳,我这一身不是穿给你看的!」

我以为女友是在开玩笑,就说:「美女,你是我女友,你这一身还会穿给谁看?」

盈云掰开我搂着她的手,严肃地说:「李立老师昨晚来电话了,他从长春回老家唐山,途径我们这里换车,我要去接站,还准备领他在各风光景点玩一玩。二哥,我今天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盈云的父母在单位是领导,因此有家庭电话,那时安装家庭电话的并不多。盈云家的电话居然被李立利用上了,打电话通知盈云他要来我们这个城市。

听了盈云的话,我不觉忧心忡忡,但是鸡巴却不可抑制地越来越硬了,把裤裆都挑了起来。我知道李立风流成性,我们系但凡有些姿色的女生,几乎都被他操过,只有盈云尚未失身於他,如果盈云单独陪他一天,还能全身而退吗?

若果真如此,只能说明我盈云太没有吸引力了,那也同样令我不甘心。我的心情就是这般矛盾,既怕盈云被李立操,又担心李立对我盈云视而不见,无动於衷。

我的心在往下沉的同时,脸也阴沉了下来。盈云那麽聪明,显然看出了我的一些心事,她就打了我一拳:「干嘛,给谁脸色看?老师好不容易来我们这里一趟,我去见一面就把你气成这样?真是个醋坛子,不放心人家吧?」

我分辩道:「哪里,盈云……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是闲着;再说老师来了,我也应该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饭嘛!」

盈云一板脸:「胡扯,你陪我去干什麽?老师又没叫你。请吃饭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像个穷光蛋似的,有点钱留着干正事吧,比如买书什麽的。」

我有所不甘心,小声叨咕着:「去见老师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吧?怎麽就没在我面前这麽穿过?真是女为悦己者容。」

谁知盈云耳朵灵,听到了我的叨咕,她瞪着我说:「怎麽啦?谁规定去见老师就不能这麽穿?」

我望着她,吞咽着口水:「好盈云,穿得这麽迷人,馋死我了,先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呗!免得便宜李立那个色鬼。」

盈云推开企图对她动手动脚的我说:「绝对不行,你不能这麽说李老师,他是那麽受人尊重。再说了,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咋办?让我怎麽出去见人?」

我笑道:「老婆,看你穿这一身,我真眼馋,不信你摸摸这。」我指着自己隆起的裆部。

盈云也笑了:「馋死你这个小色鬼。二哥,你听我说,老师来一趟不容易,明天我一定还穿这一身,让你稀罕个够,行吗?」说完,她就拎起小手袋,让我和她一起出门,因为她一走,她家里就没人了。

下楼时,我还是忍不住隔着短裙摸了她屁股一下,碰到她的嫩肉,我的鸡巴就又硬了。她十分敏感地打开我的手:「烦人,别乱动手,告诉过你,不要弄脏了人家的衣裳,你还一个劲碰人家,烦人不?」

分手前,我再三警告她不能让李立占便宜。这回她没生气,还亲了我一口,让我激动不已。她说:「二哥,你放心吧,你绝对不可以怀疑我!」

自从我与晓东、志刚等人分享盈云後,盈云也觉得对我有所不公,曾经向我保证过,除了我和志刚、晓东、贺军以及金国哲外,她绝不会再与其他任何男人做出越轨之事了。可今天,她穿成这样去会我校最着名的大色狼,不被人家擒个正着才怪呢!

分手後,望着她扭动大屁股款款而行的背影,我真想一路跟踪她,可是又觉得那麽做未免太小家子气,再说我也一向不屑於偷偷摸摸行事,姑且就相信我心爱的女友一回吧!

一整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我真正体会到了什麽叫渡日如年。几乎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像着盈云此刻在干什麽。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便去盈云家想看看她回来没有。结果不出所料,她没回来!

盈云的父母让我在她家里等一等,并留我吃晚饭。她母亲还特意给盈云打了一个传呼,可是盈云二十多分钟後才回电话,说是她在跟老师吃饭,吃完饭马上就回来。她母亲说:「你尽快回来,人家小尔等你好久了。」

盈云轻描淡写道:「那就让他再等一小会儿呗!」

可是这一小会儿,就让我等了足足两个钟头。直到很晚,盈云来电话了,声称太晚了,自己回家不安全,今晚就住在朋友家了。她母亲说:「小尔都等你一晚上了。

」盈云显然又吃惊又生气:「他怎麽还在我家里?缺心眼呀!」

她父母满含歉意地看着我,我沮丧到了极点,闷声说:「叔叔、阿姨,打扰你们了,我告辞了。」

这一夜,我越是不放心她,就越对她充满了猜疑,越充满猜疑,我就越思念她。想像着她有可能被李立操了,我竟打飞机把精液射在了内裤上。

次日早上,我又在她家门外等到十点来钟,方才见她打车回来。见到我,她也没说什麽,掏出钥匙开了门,我随她进了屋。

刚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却剧烈地踢蹬着双脚,用拳头打我手臂:「放下,人家累了,想歇歇嘛!你不要闹我。」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我把她放到床上,不管不顾地隔着丝袜摸她,她虽不情愿,可是摆脱不了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我从她纤秀的小脚丫摸到细细的小腿肚子,再向上至浑圆的大腿,真光滑,我的鸡巴硬得都可以折断了。我一直摸到她那短裙遮掩下的裆部,突然我的心一紧,她裆部的丝袜破了一个大洞!而且里面没有内裤;摸摸她的屄,又湿又松,我竟摸到了满手黏糊糊的液体。

她夹紧大腿扭动着屁股,阻止我再摸下去。我把手抽出来细看,黏糊糊的东西呈乳白色,凑到鼻下一闻,百分之百是精液的味道!果然被李立得手了!我看着盈云默不作声,只希望她主动告诉我实情。

盈云像个犯了错误的淘气包,愧疚地低下头去:「我即使什麽也不说,你也应该猜到是怎麽回事了。」然後她就沉默了。

後来,无论我怎麽问她,她也不肯多说话,只告诉我,她昨夜确实和李立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并再三对我说对不起,此事责任在她,让我不要找李立报复。

我问她,我们是否还能处下去?她说「只要你肯原谅我」,「因为我心中只爱你!」她如是说,於是我们又拥抱到了一起。

直到後来,我才从她口中慢慢掏出实情,那也是我们操屄时,她在冲动中无法自持时说出来的。每当我操她时,总有某些方面未能令她满意,她会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人家李老师可不像你这样,人家是……」总之,全是李老师如何如何,彷佛李老师才是完人。不过,一来二去,我也从她口中得知了那天事情的详细经过——

那天,盈云在离开我之後,先去火车站接到了李立,然後,为李立在宾馆安排了住处。她还是挺有分寸的,并没有随李立进入房间,而是在楼下大厅等他。李立放下行囊,就出来和盈云一起到我市最大的公园游玩,盈云原本想领他去逛三、四个景点,可李立说:「也没什麽意思,不如上街转转,也好给老婆孩子买些东西。」

於是,盈云就陪李立逛街,她还热情地给李立的孩子买了一双运动鞋,给他老婆买了一件裙子,说是她送给人家的礼物。其实,在李立眼中,盈云本人就是他最好的礼物了。

就这麽逛到电影院门前时,早就对盈云有企图的李立说:「太累了,不如进电影院歇口气,看看电影,凉快凉快。」盈云犹豫了一下,她能够想到进了电影院意味着什麽,但是,当她看到老师那明亮坦荡的目光时,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也许老师真的累了,并没有其它意思呢!於是,为了不使老师扫兴,更是出於对老师的敬意,她便买了票,二人双双走进影院。

电影院里漆黑一片,正在放循环电影。那时人们称电影院为「情人岛」,一间间包厢里坐的都是厮混的男女,他们在黑暗中搂搂抱抱摸摸索索,连啃带亲。

盈云和李立坐下後,起初也没什麽非份举动,李立像个正人君子般端坐着,甚至还和盈云保持了一段距离,尽管他在学校里就玩过盈云,可是现在,也许他知道盈云已经跟我谈恋爱了,所以对盈云不太敢放肆了吧?其实并非如此,情场老手要想把盈云搞定,还是易如反掌的,他能玩死我那美丽的女友。

盈云没心思看电影,她留意到周边包厢里情侣们的小动作,她的心就乱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时,李立开始时进行试探性进攻,他轻轻摸住了我女友的小手,但是盈云身子一激灵,把手往回一收,避开了李立的手,李立第一次进攻尝试宣告结束。

据盈云说,当时她的确紧张,虽然在学校时和李立发生过暧昧关系,但是她现在却不想再有负於我了。

李立也不再对盈云动手动脚了,而是对她动口,他的嘴就在盈云耳边轻声说着:「小盈云,小盈云,你了解自己吗?你不知道,我看见第一眼时,就彷佛看见了蒙娜丽莎的微笑,不,你的微笑比蒙娜丽莎更美!我之所以到你们城市来,并不是为了换车,而就是为了来看你呀!这座城市因为有了你,才对我有了非凡的意义,才对我有了吸引力……」

在这样一个充满淫秽气息的地方,老师对盈云说着赞美的话,令盈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她的防线在渐渐脆弱,而老师挑逗的话语,又令她脸红心跳。

老师再次摸到了盈云的酥手,这次盈云没再拒绝。老师依旧在她耳边说着,口中的气息都扑到了她的耳朵上:「小盈云,美丽的天使,你是我心中一颗闪亮的星星,是我眼中珍贵的宝石……」他的手指尖同时在盈云手背上轻轻滑动。

盈云觉得老师的声音彷佛来自天外,很远很远,但却像轻盈的羽尖一样扫在她的心灵,她不由得一阵感动,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老师的赞美。而老师的手指尖也轻如羽毛,从她的手背轻轻滑向她的小臂,尽管盈云心中不时还会想到我,但她却觉得老师指尖的划碰好似把她带入了仙境,她不愿自拔。

「你是一朵最美丽的鲜花,我多想变成一只蜜蜂,在你身边飞舞……」老师轻言细语着,指尖扫过她的大臂。盈云舒服得浑身直颤抖,在她心中,我已经渐渐远去,并越来越远,而老师却俘获了我女友的芳心。

突然,老师收回了手,不再摸她,但是老师的话语并未断:「我的小盈云,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因为有了你才美好吗?我真应该感谢你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下了你,你使这世界变得多彩多姿,你使我孤独的心灵有了寄托和希望,如果没有你,可能我就会在这个假期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我会去跳楼,或者卧轨……」

盈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小屄已经渗出了骚水。她彷佛进入了幻境,老师在她心目中变成了神灵,老师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灵魂为之战栗。她无法忍受老师不再摸她,於是,盈云一头靠在了李立的肩膀上,抓过老师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那时,她的淫水已经渗透了丝袜。

老师都无需用手,仅仅用煽情的话语,就将我女友全身防线都摧垮了。老师摸着她的阴部,她加倍激动起来,主动搂住老师,将香舌送入老师口中。一个三十八岁的大男人,就这样把一个年方十九岁的美丽少女搞得神魂颠倒。

老师把盈云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手指隔着丝袜和内裤轻抚我女友敏感的肥屄,硬鸡巴顶在盈云的屁股上,一个劲地上挑。我女友本性就淫骚,尽管她不愿背叛我,可又哪里禁得起李立的挑逗?李立又在赞美她的屄:「哦,小盈云,你的花瓣是这样柔嫩,你的花汁是这样充盈,你的花香是这样醉人……」

李立最具杀伤力的就是一边抚摸,一边轻声细语、喋喋不休地调情。他摸遍我女友全身,他称赞盈云的手臂是玉臂,赞美盈云的腿为玉腿,而盈云的脚在他的口中自然也成了玉足,只是盈云的屁股不叫玉臀,而成了他口中「我芳香的沃土」。

相比之下,我和我那些年轻的室友及同学,一个个却像傻帽一般,操盈云小屄时从未赞美过她,好像觉得那样太肉麻,反不如说一些粗鲁的脏话过瘾,尤其晓东、金国哲之流,总是一边操她,一边用语言羞辱她,虽然她也觉得刺激,但不像跟老师在一起那样美妙。老师抚摸是温存的,老师的赞美会打动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和珍惜,这个色中高手的确不简单。

盈云在老师的怀抱中挺起美屄,配合着他精湛的抚摸,欲向自己崇敬的恩师完全奉献出肉体和情感。

对女人了若指掌的李立,知道什麽时候应该做什麽,他的一只手臂从盈云腋下轻轻揽过,并慢慢地压住盈云的乳房,另一只手在盈云下身加强了力度,隔着丝袜内裤将指头和丝料布料一起顶进盈云的屄中。

「喔……」他的女学生轻吟起来,这表明她此刻非常受用。

李立那春风般的话语充满柔情:「小云,你的身体多麽轻盈,正像你的名字一样,轻盈的云朵,让人产生无限遐想。我多麽希望现在和你置身天涯,没有身边这些凡夫俗子,没有喧嚣的俗世红尘,只有我们俩,我们看白云,听海涛……盈云,你闭上眼睛,就一定会感受到那画一般的仙境。」

盈云确实在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师对她的猥亵,她的脑海中果然出现了老师描绘的仙境。这个感性思维的小母兽,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献给老师了。李立解开盈云的上衣扣,将手探进他学生的胸部,把盈云的乳罩撸了上去,手指轻轻游动在滑嫩的小小山丘上。盈云长出了一口气,肚子在剧烈快速地起伏着,似乎已进入缺氧状态。老师的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抠破了我女友的丝袜,手指触碰到了她湿乎乎的内裤,盈云立刻抓住了老师的手,帮助老师用力按压自己水淋淋的阴部。

老师不再说话,而是轻轻咬着我盈云的耳垂,她浑身如有无数蚁虫在爬,从肌肤一直麻痒到骨缝里。

便在这时,盈云手袋里的pp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毫不犹豫就关闭了pp机,此刻,她绝不能让任何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干扰和她在一起的老师美妙享受。她当然不知道,这个传呼是她母亲打来的,而她的男友,也正在家中焦灼不安地等她回来。那时我无法想像,我的女友正沉浸在老师对她的猥亵中。

李立将盈云的丁字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捏住她的两片外阴,轻轻揉着搓着,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语言进攻:「啊……小云,我的小云,你这里是多麽美妙,就像两片牡丹花瓣,饱满而富贵……我是那麽羡慕劳尔,他能拥有你该是多麽幸福,可是他会像我一样珍爱你吗?看看这美艳鲜嫩的花瓣,她需要爱的滋养,需要情的呵护,我愿意将自己全部的爱献给你的花瓣,用我全部的情来浇灌你的花瓣,让这两朵花瓣绽放得更加美丽,花汁更充沛。劳尔他能做到这些吗?」

这个伪君子,想操我女友,却还贬低我。这样的甜言蜜语也只能出自李立之口,我是无法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尽管我真心爱我盈云。但是,这种肉麻的话语却令我女友感激涕零,她咬紧下唇,止住抽泣,以奉献自己的肉体来答谢恩师的吹捧。

「噗——」老师白皙的手指终於捅进了我女友的小屄中,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嗯……嗯……」她呻吟着,以致惊扰了周边包厢里的男女们,有人看了她和老师几眼,便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盈云的小屄颤抖着,紧紧夹住她崇敬的人的手指,口中开始喃喃低语:「真好……太美妙了……呃……哦……老师……李哥……哥哥……亲哥哥……有了今天……我一生都不愿离开你了……你要想甩掉我……那就把我杀死吧……喔……啊……」

李立再向盈云的屄里插进另一根手指,现在她小屄里已夹着老师的两根手指了。她用力抬着屁股,用穴道口摩擦着老师的手指,尽显贱货本色。当老师将第三根手指插入时,一股阴精从我女友下身喷涌出来,淋了她恩师满手,也弄湿了她自己的丝袜和裙子。

她恩师将三指连根插入她的肉洞,「啊——」盈云精神失常一般嘶叫起来,整个影院都在回荡着她的淫叫声……

走出影院时,盈云发热的身子被晚风一吹,她多少清醒了些,但她仍亲密地挽着老师的手臂,沉醉在爱的月色下。她的湿裤袜和短裙就像尿过一样,散发着淫骚气息。

李立毕竟是步入中年之人,见过风浪,他保持着理智,以清醒的头脑玩弄我盈云於股掌之上。刚才在电影院里,他就以冷眼看我女友放浪的丑态;现在,他提醒着盈云:「小云,刚才在电影院里,你的传呼机响过。」

疯癫中的盈云这才记起这回事,她取出pp机打开看,尖叫一声:「呀!是妈妈打来的,她一定不放心我啦!」说着,扭动着好看的大屁股,一溜小跑到路边小店回传呼。

李立望着我女友湿漉漉的短裙和丝袜,鸡巴硬得像钢枪,心想:『野丫头,你应该用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来陪伴我,这是我筛选了多少个女生才作出的最後决定。对不起了,劳尔,谁让你的女友最美最骚了。』

盈云回过传呼,她和老师便回到李立下榻的宾馆,先在二楼餐厅吃晚餐,居然是盈云请的客,请老师吃饭她心甘情愿。尽管李立假装客气,说还是由他来付帐,可我盈云一板脸:「不行,你是我请都请不到的贵客!」

吃饭时,盈云满含歉意的告诉老师:「对不起,李老师,吃完饭我就得回家了。父母都着急了,劳尔也在我家等着呢!」

李立笑道:「那当然,我会送你回家的,否则我也不放心。」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在电影院里发生的一切,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这反倒令我女友感到些许失落。

然而,饭後,李立还是客气地邀请盈云去他房间坐坐:「喝杯茶,醒醒酒再走,现在时间还不算晚。」李立一举一动温文尔雅,女性在他面前,所有的戒备都会解除,女人的柔软肉体对於这种人是不设防的。

房间里,朦胧柔和的灯光下,盈云喝着老师斟给她的茶,说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话,无非问老师回家呆几天,何时还能再到我们这座城市来……

李立故伎重演,他先是和我女友保持一定的距离坐着,然後一边和盈云说着话,一边慢慢靠近她。盈云喜欢听到的溢美之辞又在她耳边轻声响起:「盈云,你坐在灯光下,都没发觉自己有多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这诗句就像专门为你写的……」

说话间,李立的手已落在青春少女纤秀的脊背上,手指游走得比羽毛还轻,盈云浑身酥痒起来。经过下午在电影院里的情意绵绵,她现在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了,她担心错过今夜,自己就永远得不到她所崇拜的老师了。

女友早已把我这个毛头小子抛到了脑後,她猛一回身,脑袋钻入老师怀中,「李老师……李哥……」她哽咽着:「你要了我吧!」

这正是李立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可他却欲擒故纵,继续玩弄着我盈云:「我不能……小云妹妹……我虽然是那麽喜欢你……可绝不想毁掉你……你是多麽年轻……你是一朵含苞的花……我只应该爱护你……你和劳尔都是我的学生……我爱你们这对大好青年……」嘴上虽然这麽说,手却没闲着,他撩起我女友的下裙摆,隔着丝袜,在她柔弱的肥屄上揉着。

激动到极点的盈云,不顾一切地拉开李立裤裆的拉链,迫不及待就掏出了她恩师的阳具。老师的鸡巴坚硬如铁,虽没有我的大,但却有漂亮的弧度,这个捅过无数美女的阴茎,今夜必将狠插我心上人的嫩穴!

盈云不知羞耻地轻轻握着李立的鸡巴,温存地套弄着。李立舒服极了,他也将舌头穿过丝袜破洞,隔着丁字裤舔吸我女友的肥屄,同时也没忘记吹捧盈云:「哦……小云……你的小手……多麽柔软……你这是天使的手……让我彷佛飞到了天上……哦……我的女王……小云……」

他的女王又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舌尖轻柔地扫着他的龟头,李立意识到,应该在盈云身上一泄为快了!

今夜,我孤枕难眠,孤独地打着手枪,而我的女友却被我们的老师再三狠操。

李立将他的女学生放倒在床上,卷起我女友的超短裙,手指伸进丝袜的破洞里,将卡在盈云屄沟里的丁字内裤拨到一边,内裤又勒住了我女友的外阴,使那里看上去更加饱满肉感和柔软了。

李立握住坚挺的弧形阳具,奋力穿过丝袜破洞,龟头直抵我盈云的蜜壶口,在那里划着圈扫荡着我女友的骚屄,弄得盈云屁股直往上挺,只求老师不要再折磨她,尽快将鸡巴插进去。

老师鸡巴一挺,「噗哧」一声,盈云的嫩屄又迎来一个全新的客人。由於内裤勒着外阴,使她的屄更加窄小了,老师早已爽到了极点。他一边抽插,一边赞美我女友,这回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哦……我的蒙娜丽莎……我的牡丹花……你棒极了……快告诉我,世界上还有这麽美妙的花瓣吗?啊……我的女孩……你为什麽这麽好……」

我女友对老师的回答便是小屄紧缩再紧缩,一直将老师的精液抽取出来,再用力吸进她温暖的子宫深处,吸进她芬芳的白肚皮里。

那一夜,我女友留在了老师的住处,他们不仅在床上性交,还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操屄。甚至我盈云坐在马桶上解大便时,老师都不顾香臭,把我盈云按在马桶盖子上从後面插入,狂操她的肥屄,尽管她还没顾得擦屁股,屁眼里尚残留着大粪。

老师实在喜欢这个又骚又贱的小美人,一夜间在我女友小屄里灌精三次,这对一个三十七、八已近中年的男人来说,实属不易。

後来,我和盈云做爱时,盈云就总是埋怨我,说我没有情调,光知道闷头操她,一点不像老师用诗情画意的语言挑起她的情慾。这是後话。

天亮时,老师把盈云湿透的内裤塞进她屄里,她也不反对,老师怎麽做,她都喜欢。她侧身卧在床上,屄里那团破布彰显出她赤裸、猥亵的下身,湿濡的骚水使她显得更加淫荡。可老师却依旧赞美她,称她面似桃花,肤如凝脂,纯洁无瑕,堪比天仙……

我那纯洁无瑕、堪比天仙的女友,在老师的强烈要求下,屄里夹着内裤去楼下吃早餐,走一路,骚水淌一路。吃完饭,她坐过的椅子都是湿的,害得服务员擦了许多遍,还直叨咕:「谁把什麽水洒在这上了?怎麽有一股怪味?」有个男服务员过来闻了闻,他的鸡巴立刻就硬了。

那年开学後,我们升入大二,盈云就成了李立家的常客。这事她是瞒不过我的,但却瞒过了志刚和晓东他们。他们总是对我抱怨:「你的盈云是咋回事?为什麽总不来跟我们玩?越来越难得见到她了,我们鸡巴都要憋出毛病了。二哥,不是你金屋藏娇,舍不得让她来陪大家吧?」

我虽知道她已经逐渐被李立控制住了,但又无法对我室友和同学道出实情,只好替我盈云解释:「盈云也不能总陪你们呀!她还要当家教,身为学生干部,她还得做许多工作,咱们都多体谅她吧!」

操,这麽感人的话若是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她会有多麽高兴!可是一当在她面前,我就总是说些不三不四的粗话。

又一个寒假即将来临时,我告诫盈云:「不要与李立交往过密,系里已经有所反应了。如果你总是和李立搞在一起,那我就只能和你拜拜了……」

本是吓唬她的话,让她收收心,多陪陪我,可她却说:「我也是这麽想的,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分手,因为我有新男友了。」

我的天,她说的新男友居然就是李立!

我千方百计也未能挽留住这个全世界我唯一所爱的女孩,她已经被情慾烧昏了头,铁了心跟定李立。我的心虽在滴血,但也知强扭的瓜不甜。天高任鸟飞,由她去飞吧,就算我们之间缘份已尽,我没有福气享受这麽好的姑娘。不过想来这个我从小就仰视的高傲公主毕竟陪伴了我一年时光,我还算有点艳福,因此并没有由爱变成恨。

与我分手後,盈云做出了许多轰动校园的事,比如那年寒假,她居然以李立助手兼情人的身份,去海口参加了一个全国学术会议。人家李立是受到会议方邀请,旅差费和食宿自然有人给报销,另外还能收到会议纪念品;而盈云因为不在受邀之列,她竟自费陪伴李立全程。

自掏腰包去海口的盈云,与李立同住一个房间,夜夜被老师狂干。

这且不说,海南之行後,已近春节,李立多年未回他在唐山农村的老家了,这回,他竟希望盈云陪他回老家见见他父母,陪老人们过年。盈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热恋着恩师,无论李立提出什麽要求,她都会满口答应。

李立大喜,他结婚十几年了,可是他老婆从未陪他回过农村老家,因为她看不起李立的农村亲戚,并且嫌农村脏,她不愿在农村生活哪怕一天。李立搂着盈云,夸赞她不仅貌美,心地更美,简直就是活菩萨,忽悠得盈云眼中泪花直闪。

李立承诺,过完年,他就立刻与老婆办离婚手续,然後让盈云名正言顺和他同居,待盈云大学毕业,他们就结婚。听了这话,盈云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憧憬。

他们来到李立的老家,李立对亲戚们声称盈云是他的老婆,家乡人便一片赞叹,说是李立的老婆真是年轻美丽,有如天仙。好在没人见过李立的真正老婆,也就都只有羡慕李立的份了。

盈云真是个好心肠的女子,看到李里的爹娘年迈体衰,她居然落着泪给老人磕头,还掏出自己千辛万苦当家教挣的钱,送给李立父母做压岁钱。此外,李立七大姑、八大姨的孩子们,也都得到了盈云送的压岁钱。掏光了自己省吃俭用积攒的那点钱,盈云心里居然很高兴,因为李立夸她懂事了。

晚上,盈云就与全家人合住一舖大炕上。娇生惯养的她一点也没有表露出嫌弃的样子,而且当着全家人的面就与李立合盖一条被子,这是农村的习惯,她觉得没什麽不正常的。

大炕虽然脏,屋子虽然凉,但只要和李立在一起,盈云的心里就感到温暖。关灯之後,李立哪还能安份?翻来覆去操盈云,盈云也不敢呻吟浪啼,因为全家人都侧着耳朵听着呢!

再开学,已是春天。李立分得新房,两室一小厅,仅四十来平米,但盈云还是欢天喜地搬去和李立同居了。为此,闹得校园里满城风雨,学校和系领导分别找李立谈话,要求他收敛一些,告诫他注意影响,身为教师,尚未离婚,就和自己学生同居,相当於包养二奶,影响非常不好。

李立是何等嘴皮子?能轻易将盈云忽悠成这样,他当然就不在乎领导的批评了。他振振有词地对领导们说:「食色,性也,男欢女爱,人类本能,就像吃饭一样。我李立在长春独居了这麽多年,你们关心过我吗?我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慾,也需要异性陪伴。我和盈云之间,两厢情愿,并没有妨碍他人,也没有违反法律,因此,任何人都无权多管闲事。」

领导指出:「你还没有离婚,这麽做不道德!」

李立一番话又令领导哑口无言了:「怎麽不道德了?我们没偷没抢,只是互相需求罢了。比如,人人吃鱼吃肉,你难道说人人都不道德?」

领导说:「吃鱼吃肉和你做的事有什麽关系?」

李立回击道:「当然有关系,比如你吃牛肉,就要杀牛,杀死了牛妈妈牛爸爸,那对於小牛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这样做道德吗?既然不道德,为什麽大家还要吃肉呢?这是需要!你要吃鱼,就要捕鱼,捕捉了大鱼,大鱼的儿女就失去了父母,这样是否也不道德?

不要跟我说动物与人类不同,天下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们人类为了自己的营养需要和一饱口福而宰杀动物,并不违反道德,那麽,男人因为生理需要而找自己喜欢的女人,同样不违反道德,而且还很高尚!如果把一个有正常需求的人憋坏了,那才是真正的不道德呢!」

领导们争辩不过李立,又不敢开除他,所以只能听之任之。毕竟他是学术界红人,国内外许多名牌大学都要挖他过去呢!

几个月後,李立还真的跟他老婆离婚了。为此,他老婆还跑到校园发了一回疯,毒打盈云一顿,把盈云都给打昏了。当然,最终这个女人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他们的孩子归经济条件好的李立抚养。於是,盈云又给李立的儿子当起了「後妈」。这小子是个顽劣的小流氓,没少欺负盈云,这事我会在其它篇章里写到。

与盈云分手後,我前後也处了两个女友。第一个是别人介绍的,中专在读,叫小谢。我们只处了两个月就分手了,因为我总是在心里将她与盈云作对比,越比,越觉得她处处不如盈云,无论相貌谈吐都相去甚远,我对她无法产生感情,於是只好分手。

第二个是我校哲学系的马捷,志刚他们背後给她送个外号「骂街」。她比我大一岁,是她主动和我交往的。我们处了半年光景,又告分手。其原因是,我的阳具在她面前总是蔫软的,她无法容忍。其实,我的鸡巴在小谢面前同样毫无生气。

在我与马捷交往时,盈云与李立俨然成了一家人。大三的上半学期,她还被李立操大了肚子,她本希望给李立生个小宝宝,可李立却要求她做了人流。李立找到他在医院工作的朋友为盈云做人流手术,那个医生被盈云的美貌打动,忽悠盈云说他用最新技术为盈云做无痛人流,手术前需要备皮。

於是,术前几天,他把盈云的屄毛剃得乾乾净净,术前观察那几日,趁李立不在,那医生还把盈云操了。盈云屄毛刮净後,小屄比水蜜桃还鲜嫩,那流氓医生也知道盈云是与李立非婚同居的,因此对於这样的女人,他全然可以不客气地操她。当然,这一切李立都不知道,否则他不会轻饶盈云的。

盈云自与李立同居後,李立就对她约法:不得再染指其他男人!包括她的前男友——我在内。盈云也就真的不背叛他,她与李立在一起後,我和室友以及金国哲,都未能再碰她一根指头。

盈云认为,自己未能将处女之身献给恩师,已经很对不住他了,她感谢老师的包容之心,不能再干对不起老师的事了。这个丫头,跟我相恋时,她却轻易让别的男人操。当然,流氓医生手段高明,还是把不肯背叛李立的盈云给操了。

做过人流後,盈云光洁的无毛肥屄令李立狂喜不已,这肥溜溜的无毛屄实在太具诱惑力了。後来,李立还想法托人从美国弄来脱毛药水,连根脱尽盈云的阴毛,并且永不再生。至今,我老婆盈云的大肥屄还寸毛不生呢,这都是李立干的好事。

有时,盈云会偎在李立怀中畅想未来,她感慨说:「等我们老了,我就一心照顾你,帮你拔白头发,你看书写文章,我就帮你捶背……」她却不知,李立心中想的是:『臭丫头,我还能让你陪我到老?年过三十的女人在我眼里就一钱不值了!再操她几年,让她给我带大孩子,就该跟她分手了,如果再拖下去,被她缠上,真要跟我结婚怎麽办?太麻烦了……』

终於,在大四的上半学期,李立得到了机会,法国一所大学邀他去讲学,於是他趁机摆脱了盈云,潇洒地远行欧洲。

李立走了後,盈云含泪找到我,问我是否还能接纳她,我们是否还能破镜重圆。我竟然一百个愿意!无论这女子有多麽淫骚、肮脏,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她,因为一见到她,我的肉枪就坚硬起来,跃跃欲试,只有她那柔软多汁的嫩鲍才能接纳我的鸡巴。

盈云的回归,同样令晓东、志刚、贺军和金国哲欣喜若狂,从此,他们的硬屌又派上了用场,他们无处发泄的精液又有了排灌之处。

我们重新享用盈云时,发现她与过去不同了,屄已无毛,屁眼也再不似从前那样细小得连牙签也插不进去,她的肛门居然又大又圆又松,显然被人插过了。妈的,从前她决不许我们动她的屁眼,说是会弄痛她。我们也心疼她,哥几个没人舍得插她的肛门。没想到,现在却被人开了苞!

为她屄破处的是晓东,给她肛门开苞的定然是李立了!只有我最吃亏,身为她的公开男友,与她从小长到大,居然两样都未占得先机。

有一次,我一边像打井一样在盈云屄里抽动着鸡巴,一边大骂李立是衣冠禽兽,不但把她搞成了无毛屄,居然连她的屁眼都不放过。盈云却不许我诋毁她的恩师,她说恩师在她心中永远是最优秀的男人,还说破她肛门的并不是李立,而是另一个人。是谁?她不肯告诉我。直到新婚之夜她才对我道出实情,不过,这只能在另一个故事里再慢慢细说了。

老婆盈云乃多情美女,自上大学不久,被我同室晓东破处,之後就成了我众多同学的性夥伴。但我依然对她不舍不弃,不仅因为她面容姣好,身材娇小却不失丰腴,以及屁股浑圆肉感,更因为我的阳具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抖起威风。

然而,就在我们热恋得如胶似漆之时,我校美学老师李立却横插一腿,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心爱的盈云。纯真多情的女生盈云,对年轻学者李立崇拜得五体投地,主动委身於他,两人很快就搞到了一起。为此,李立还给他远在河北的老婆发去一纸休书,声称他们之间缘份已尽,再无感情,敦促他老婆在休书上签字。

他老婆接到离婚协议书,气得七窍生烟,匆匆赶往长春,她倒要看个究竟,是哪个骚狐狸精勾走了她的老公。

与盈云分手後,我先後处了两个女友。先处的是小谢,但不足两个月,我们就因为不能欣赏对方而分手了。随後,我又处了马捷。

马捷比我大一岁,是我校哲学系的,我的室友志刚背後叫她为「骂街」。与盈云相比,「骂街」更高大一些,不像盈云那样曲线玲珑、肌肤细腻。「骂街」说话时嗓门也更大一些,不似盈云那般柔声细气,时而还发嗲。总之,盈云更有女人味。

自与骂街相处後,我心中依旧惦挂着盈云,有时与骂街傍晚散步,我会不自觉地引着她走向家属院,因为盈云就和李立住那院中的一幢楼里。

别说,还真看到过几次盈云,她挽着李立的胳膊漫步於楼旁的树丛中,样子极亲昵,俨然一对老夫少妻。看到盈云,我下身就会涌动起一股激流,夕阳下,她的身影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不属於我。

骂街当然晓得盈云是我前女友,每当见到我直勾勾地眺望盈云,她便大发脾气:「你傻呀?看什麽看!那贱货又不是你对象了,你还没被她骗够吗?全校谁不知道这个婊子最无耻,你还对她藕断丝连,犯单思病呢!」不能不说骂街言之有理,但是我听着刺耳。

晚上,我时常在睡梦中也会见到盈云,梦中的我们一如从前,相亲相爱,醒来时却一切皆空。但鸡巴却涨得又大又硬,想像着盈云此刻也许正在被李立操着屄,我就打起手枪来,结果往往在被窝里射精。

大学即将毕业时,李立受法国邀请,远赴西欧讲学,便抛弃了盈云,盈云终於重返我的怀抱,并再度成为我那几个同学的公用灌精器。这时我们发现了盈云与从前的不同,一是她屄毛不见了,肥屄变成了「白虎」。一问方知,原来李立喜欢无毛屄,用脱毛液连根除尽了她的阴毛,并使其永不再生,於是,我盈云的阴部就永远寸草不生了。

二是她的屁眼大了!以前,我非常喜欢盈云那小巧精致的肛门,那肛门细小得针插不进。我从不忍心动她那里,我的几个同学也没敢插她那比花蕾还娇嫩的後门。可是,当他从李立身边回归时,却菊花已残,後庭居然被破处了!望着她那又大又圆的屁眼,我痛心不已,也恨透了李立,我盈云身上的最後一个完好的肉洞,竟被他抢先破了!

盈云那曼妙的玉体上,无论是嘴、屄,还是屁眼,都被别人抢在我之前享用了,刺激倒是足够刺激,可我也太吃亏了!心里能平衡吗?

望着盈云的残菊,我大骂李立禽兽不如,连他女学生的肛门都不放过。可盈云却不许我骂她所崇拜的人,还说我冤枉了李立,这事不是他干的。天啊!李立之外,盈云还被哪些男人操过?我追问她肛门到底是被谁开的苞,可她却始终不告诉我。直到新婚之夜,她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心情一高兴,才对我道出肛门事件的原委。

说起肛门风波,还得从我和骂街散步那段讲起——某日傍晚,我们又散步到学校的家属院。与往日一样,我望眼欲穿,渴望看到盈云的身影。别说,今天还真不虚此行,我看到她了。

她仍然挽着李立的手臂,漫步在一片花丛中,他们有说有笑,一副亲密无间的甜蜜样,我心中醋坛子被打翻了,酸得翻江倒海,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

正望着盈云出神,骂街却拎着我的耳朵骂我没志气、没出息,还说如果我再惦记这个烂货,她就不许我再来家属院了。

恰在这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高身材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怒气冲冲的走进家属院。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散步的李立和盈云,於是,女人就撇下小孩,大步走向那一对漫步在花丛间的男女。

李立正与他的女学生兼二奶谈笑风生着,一转脸就看到了向他怒冲冲走来的中年女人,顿时满面惊恐,笑容也僵在脸上。

我对骂街说:「有情况,走,过去看看!」骂街也喜欢看热闹,便跟我走了过去。

李立望着中年女人,脸色苍白,张口结舌,老半天方挤出一句:「你……来了?怎麽不通知一声?」

中年女人也不答话,抡起手臂,「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这女人个子比李立还稍高一些,想必力气也小不了,李立的眼镜被打得飞出去老远,脸蛋也红了半边,一时晕了头。

盈云见恩师兼情夫挨打,怎能容忍?她勇敢地挺身而出,用娇小柔弱的身体护住李立,对中年妇女正色道:「你是谁?凭什麽打人?」

女人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近一个头,小了整整一圈的女学生,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我猜你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吧?倒是又骚又贱又媚,难怪李立连家都不要了!你这个小骚货正是挨打好材料!」

盈云却还有所不服,到了这个时刻还嘴硬:「有理讲理,不许打人,不许骂人!」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你这种贱货,不打根本不行,不骂就更不对了!」话音才落,那女人已经伸出两臂,拦腰将盈云抱起。

盈云双脚被抱离了地面,腰身被中年女人狠命勒着、夹着,估计娇小的盈云早已喘不上气了,她双脚乱蹬,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女人粗胖臂膀,呼呼直喘。

此时,旁边的人并不多,有几个也只顾看热闹,他们不愿帮助拆散别人家庭的盈云,认为她是罪有应得。而李立已经吓得失去了应变能力,一动也不敢动。

盈云被女人用力夹抱着,有如小羊羔被大笨熊搂抱,她呻吟着,挣扎扭动,渐渐气力不加,大脑缺氧。

看到我的旧恋人被如此欺凌,我心中痛楚,正欲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骂街却扯住了我:「不许你过去!告诉你,盈云这骚货她是自找的,你敢多管闲事,我就和你分手!」

盈云的挣扎扭动越来越无力,一股热乎乎、骚哄哄的液体湿透了她的白裙子和肉色丝袜,显然她已经尿失禁了。那女人还不解恨,竟然对着盈云秀美的脸蛋「呸!呸!」接连吐出好几口黏呼呼的浓痰,浓痰挂满盈云的面孔,秽不堪言。

盈云轻轻哼哼着,脑袋突然往下一歪,软软地耷拉在搂夹着她的那个女人肩上。盈云已经昏厥了,这就是她抛弃我,转投李立怀抱所付出的代价。

中年女人见盈云已经玩完,便随手将她抛在地上。盈云软绵绵地瘫卧在地上一动不动,女人似乎还不解恨,又踹了盈云大屁股几脚,口中骂道:「滚起来,狐狸精!少她妈的装死!」转脸又向李立:「你个没良心的,就算你好色,找个妓女玩也就几十元钱呗,非要找个固定妓女陪伴吗?」

这时,那女人的孩子也赶了过来,他也满面对盈云无比仇视的样子,朝盈云的屁股连踢带踹,盈云大屁股上的肥肉被踢踹得直颤悠。

我已经忍无可忍,再也顾不上骂街对我的警告了,妈的,反正我的鸡巴在骂街面前也不好使,她想跟我分手就由她去吧!我猛冲过去,一把将那小子推个仰面朝天,并抱起躺在地上的盈云,她面色如土,口吐白沫,令人痛心。

我怒骂那女人:「我操你妈!现在是法制时期,你们敢在高校校园里行凶,还有王法吗?」

那女人见有人出头,顿时眼珠瞪得有如牛卵子,她粗脖大嗓地咆哮着:「你是干嘛的?管你什麽事?」

我毫不示弱道:「大道不平有人铲!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梁山好汉武二郎!」

那女人见我身材高大,倒也折了一些锐气:「小伙子,你不了解真相……」李立也忙说:「劳尔,她是我老婆。」

我冲李立怒吼道:「你也配为人师表?把这麽好的姑娘,全系的梦中情人哄走了,非但不给她一个名份,一个说法,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妈的,盈云现在如果还是我对象,看我咋收拾这个泼妇和小兔崽子!」

李立被我的话语一激也来了劲头,擦一擦眼镜,戴在眼前,然後抬手就给了他老婆一记耳光。他老婆一愣神,随即便往後一倒,满地打滚,连哭带嚎:「大流氓李立打老婆喽!大家快来看呀……」

哭闹声惊来了院里巡逻的保安,骂街也拽过我说:「叫你别多管闲事,你偏不听,你是欠她的呀?快走!」就这样,我被骂街拽走了。走之前,我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盈云,她正被保安扶起,我是真心疼她呀!

此事发生不久,李立就与老婆正式离婚了,他付给老婆一笔分手费,据说数额不少。他老婆声称自己也有权利追求幸福,只要没孩子拖累,她不信找不到比李立更好的男人,於是,便把孩子丢给了李立。这叫什麽娘们?

从此,盈云就与李立父子同居一处,俨然成了小兔崽子的後娘。

盈云挨打事件发生後不久,骂街也跟我黄了,因为我们之间不合适,同样也因为她不能容忍我处处关注盈云。

李立的儿子叫李小立,那一年是11岁,小学五年级学生。李立给儿子联系到我校附近一所小学。

在这个三人之家,李立让小立称盈云为姨,盈云却开玩笑逗李立:「你应该让他叫我妈妈呀!」

李立说:「那可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不可以乱叫。再说这小子现在对你还有点敌意,你应该多关心爱护他,尽快让他接受你。」

盈云噘着玫瑰花瓣似的小嘴嗔道:「你根本就没打算跟人家结婚。」

李立赶紧把盈云抱坐到自己腿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大肥屁股说:「我的蒙娜丽莎,我的牡丹花,我的女王……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嘛,要想结婚也得等到毕业哟!看把你急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先玩你几年,等我玩够了,再找新鲜的,我可不能让你缠我一辈子。』

二人正亲昵着,小立突然从另一间屋子里贸然闯入,他本是来让父亲检查作业的,不料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淫秽一幕,当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盈云羞红了面孔,急忙脱离李立的怀抱。李立好事被搅,板脸训儿子:「怎麽不敲门就进来了?」

小立吞吞吐吐道:「我……自己家里还用敲门吗?」

李立装模作样道:「文明习惯就是在家里一点一滴养成的!」

挨了训的小立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一幅画面,那幅画面就是父亲在揉姨的大屁股。一想起这幅画面,小男孩的小鸡鸡就硬了,尽管他的小鸡鸡只有小拇指般粗。80後的孩子都比较早熟,这幅画面刺激得他失眠了,夜里也打起手枪来,意淫的对象正是盈云——他父亲的情妇!

小立心里其实是痛恨盈云的,在来长春的火车上,母亲就一再告诉他:一个骚狐狸精勾走了他父亲,破坏了他的家庭……到了长春,他看见了和父亲在一起的这个狐狸精,他惊讶於狐狸精的美貌,但也同时更加重了他对狐狸精的仇视。

当看到母亲将狐狸精夹抱得尿湿了裙子和丝袜,并将她夹昏,小立犹觉不解恨,又上前勇敢地踹了狐狸精好几脚。踹在狐狸精屁股上,小立心里便有了异样感觉,这屁股好大好软乎,踹了还想踹,每踹一脚,他身上都像过了电直突突,心里也是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

今日,撞见父亲揉弄狐狸精的屁股,他无比亢奋,也格外眼馋,真想摸一摸那诱人的大肥屁股。小男孩心里就是这样矛盾着,既痛恨这个女人,又喜欢她充满肉慾的屁股。从此,小男孩每日与一个焕发着青春气息的美貌女子同居一个屋檐下,渐渐便萌动了春心。

我跟骂街分手之後,依旧保持傍晚散步习惯,只不过由过去与她双双散步,变成了独自溜达。我仍经常漫步於家属院,当然是期待见到盈云,尽管她心中早已没有了我,但我心中依旧有她。其实,我们白天上课还是能见面的,只是她一下课马上就走,她是在恋着那个她与李立共同经营的小窝啊!

李立也经常外出讲课或参加学术活动,他出门时便叮嘱盈云要照看好小立。小立因是他所在学校新转入的学生,受欺负也就成了家常饭,可这没妈陪伴的孩子倒是性情倔强,挨了欺负回家也不说,他知道父亲心中只有狐狸精,而他则是家中多余的人。

某日傍晚,我再度散步到家属院,我知道李立出门参加学术研讨会去了,渴望见到盈云念头就比以往更加强烈。

我一直踱到李立家所在的楼外,抬眼看他家敞开的窗户,却没看到盈云的身影。正当我感到失落,准备回宿舍时,忽见几个男孩互相追逐而来,其中一个正是李小立。这小子踢踹过盈云,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小孩脸犹如六月天,说变就变。不知为何,刚才还在嬉闹的孩子们,突然就反目了,一个大孩子揪住了小立的衣领,将他狠命往墙上推撞,便撞边骂:「操你妈的!破鞋教授的狗崽子,找挨揍咋地?」

小立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都要散架子了,可他既不哭叫,也不敢还手,任由那孩子欺负。正在这时,忽听楼上有人喊:「不许欺负人!」抬眼看时,不正是盈云吗?

那个大男孩并没被盈云的喊声吓住,仍揪着小立继续往墙上撞。盈云从楼门里匆匆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快住手!」

她跑到孩子们面前,一把推开那个大男孩,护住小立,厉声斥责大男孩:「还行这麽打人吗?这麽打人会出事的,有话好好说嘛!」

那大男孩模仿着盈云的声音,勒细嗓门,嗲嗲地说:「有话好好说嘛!」众多孩子跟着哄笑起来,小立的脸顿时红了。

孩子们跟大男孩跑了,小立也想跟着去,却被盈云拽住了:「回来,小立,跟我回家,让姨看看你受伤没。」

在别人那里受了气的小立,突然对盈云发起威来,他猛地当胸给了盈云一拳,正打在盈云那软扑扑的小酥胸上,盈云「呃」一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立发疯般地骂着:「狐狸精,少管我,让我在同学跟前丢人!」边骂,便劈头盖脸,一顿乱拳砸向盈云。这小子深得母亲遗传基因,身材高於同龄孩子,而盈云又生得娇小,身材不比这小子高,力气也显然不如小男孩,哪里禁得住这般拳雨?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蜷曲着。

小立看到盈云拱着的大屁股,顿时兴起,抬脚就往盈云的屁股上踢:「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多管闲事……」

看见盈云挨揍,我的血往脑门上直涌,虽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里却有保护她的欲望。我猛地冲过去,一脚踢开那小子,抱住盈云。

盈云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脸上流着两行泪,有气无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这时,李立出现了,显然他刚从外地回来,肩上还挎着皮包。他推开我,从我怀里夺走盈云,紧紧搂住她,对我不客气道:「干什麽?告诉你劳尔,盈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来关心她!」

我向他「呸」了一声,说道:「你儿子打了她,你个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顿,连你儿子一起打!」

当夜,盈云在李立怀中哭诉了事情经过,还让他看自己被打青了的乳房。显然,小立是故意打盈云奶子的,那地方软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盈云哭着告诉李立,她已怀孕,却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为了保护小立,心里真是委屈。

「要不是劳尔及时出现,我还不得被你宝贝儿子打死?」盈云抽泣着说。

李立就不愿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你少提劳尔那个鳖蛋!今後不许你和他有什麽瓜葛。」然後又对盈云好一番哄劝,还操了她,在她屄里灌了不少精。

接着李立便商议带盈云去打胎,盈云却有自己想法,她说:「李哥……我好想……把小宝宝生下来……他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呀!」李立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学生未婚生育,被学校开除怎麽办?还是赶紧人不知鬼不觉做掉为好。

於是几天後,李立领着盈云来到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他的朋友高医生。这高医生既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又是妇产科大夫。人们都惯称妇科男医生为「职业流氓」,因为他们可以任意观察和摆弄女性生殖器而不受道德谴责和法律的束缚,这是他们的职业优势,其他人还真眼红不得。

高医生早已见惯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女性器官,对屄已经麻木,如果他见到女人生殖器就动心,那也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了。再好的东西,天天与其打交道也会麻木的,然而,当高医生看到盈云的那个部位时,心里还是一颤,可见盈云的屄有多麽迷人。

我不懂医,也不了解做人流的过程。我只记得大一那年寒假,盈云被我同学操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过人流,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她备皮,也就是刮掉阴毛。可是这一次,高医生竟要给盈云备皮,而且还不用护士操作,由他亲自动手。

其实,李立带着盈云跟高大夫一见面,高大夫就被盈云的美貌镇住了,他虽知李立风流成性,搞过不少女孩,却没想到李立的这个小情人如此漂亮。待到高大夫为盈云进行器官检查时,更是被盈云的屄给迷住了,他什麽样的女人性器官没见过?可是盈云这样的美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鼓胀肥美的两片外阴,看上去是那麽洁净,好像饱满的果实,散发着阵阵香气。

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摸着果实,觉得它已熟透,似乎能碰出水来,而且手感柔软娇嫩,弹性十足。再看微微裂开的小阴唇,粉红鲜嫩、湿润芬芳,高大夫情不自禁就将手指轻轻插入了美妙的穴口,不知这是否属检查惯例。

美屄是那麽敏感,居然一下子就夹紧了他插在里面的手指,而且里面的嫩肉群还抽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患者还「唔」了一声,好像做爱前戏的呻吟,这是以往检查中从未有过的事。

高大夫心中感慨:这才叫真正的屄!以往那些患者的这个部位,充其量只能叫生殖器而已。高大夫插在里面的手指不敢动弹了,他眼望着这个美女,暗自叹道:李立这家伙真有艳福,小情妇如此漂亮,小屄这般美妙。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操她!医生对患者动这样的念头是极不道德的,也是极危险的,但高大夫却对盈云动了。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和美屄,更因为他了解过这个患者的一些情况,那就是这个小丫头是主动投入李立怀抱的,她是个在校生,却有许多绯闻,因此可以断定,这女孩是个人皆可夫的骚货。

高大夫暗忖:这样的女人骨子里就淫荡,无论她相貌多麽清纯,但只要你有胆量去操她,她就会百分之百地接受。而且,这种类型的屄简直千里挑一,这样的屄是非常愿意接受大鸡巴抽插的。

正在想入非非时,他插在盈云屄里的手指感觉到患者已经放松了,於是,他将手指更深入地插进一些,几乎到达花心,口中却告知盈云:「作好准备,明天我给你备皮。」

盈云不解道:「做人流还用备皮吗?」

高大夫便解释说这是必须的,因为他要为盈云做的是从国外学到的全新技术,是无痛手术。

高大夫在盈云屄里又捅咕了一阵才抽出手指,乳胶手套上滴下长长的黏丝,散发着淫秽骚气。盈云的脸都羞红了,高大夫却装作视而不见,故作平静地对患者说:「今晚住院观察身体状况。」

检查结束後,李立还请高大夫吃了一顿饭,当然盈云作陪。

吃饭时,高大夫对盈云介绍了无痛人流前应做的准备及注意事项,无非是检查心电图、b超、白带常规等等;术前四、五天里严禁性生活,术前四至六小时不能吃喝……

听高大夫这麽一说,李立便一个劲地往盈云碟子里夹海鲜:「小宝贝,小女王,多吃点,加强营养,免得术前不能吃东西,饿坏了你……」

当着外人的面,李立就如此肉麻,羞得盈云都不敢抬头了,但是心里却暖洋洋的,因为她感受到了李立对自己的珍爱。

高大夫望着李立,心里暗笑:『大色鬼,还挺情意绵绵呢!术前几天你碰不得她,憋死你。而我可要对不起你了,给你个绿帽戴戴,看大小怎样。』

当晚,盈云住在医院接受观察,高大夫恰好值夜班,显然他是有意如此安排的。这一夜,他进进出出盈云的病房好几次,都显得是没事找事。他特意给盈云安排了单人高间病房,每回他进来都声称有事,或是给盈云测体温,或是听盈云的心跳、脉跳以及胎音……总之,挺能折腾的。

听胎音时,他竟然把耳朵贴在盈云白嫩的肚皮上,还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几分钟。听心跳时,居然还故意碰一碰盈云的乳房,盈云还对高大夫挺感激的:「高大夫,你真负责,太认真了。」岂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次日,高大夫就给盈云备皮了,其实,这并不是术前所需要做的,只不过他想藉此机会给李立戴一顶绿帽而已,後来,这顶绿帽被转移到了我头上。

高大夫不许任何人在身旁干扰,连个护士也不许留下,然後他关紧房门,让盈云躺在床上,放上一曲温情舒缓的音乐,是前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情歌,然後才开始操作,他告诉盈云,这叫「温馨备皮」,是这所医院的创新之举。

高大夫吩咐盈云脱下裤子,闭上眼睛。尽管当着别的男人面光着下身,盈云非常不好意思,但这是医院,她面对的是医生,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职业大流氓开始动手了,他轻轻拂着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过来又拂过去,一股醉人的香气穿透了他的口罩。

他轻声说:「虽然生长面积不大,但又黑又亮,真不忍心除掉。」盈云被拂得心里直痒痒,她想:有这样备皮的吗?可她又不好意思怀疑人家。

不对,高大夫不仅在摆弄她的阴毛,还不时用手触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碰得她不仅心痒,连小屄都有点发痒了。盈云下意识地夹拢大腿,既要止痒,也要自我保护,但高大夫却命令她:「张开大腿,我要备皮了。」

盈云不敢违命,只得张开玉腿。高大夫心中对她的雪白大腿赞叹不已:『真是太美了,干她一炮,进监狱都值了。』

他在盈云黑色的草地上轻轻涂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仅在她阴毛上刷着,甚至还不断刮碰她的外阴,盈云觉得下身凉丝丝的,竟然舒服极了。浪漫委婉的乐曲在耳边回荡,使盈云觉得如在云间神游。

涂过泡沫後,盈云的肥屄一片雪白,泛满松松的泡沫,如同山间白云,也好像雪山一座。高大夫操刀在手,开始刮毛,「唰唰」几刀过後,青草地上被开垦出一片洁净白嫩的沃土;「唰唰」又是几刀,一个光洁鲜亮的嫩屄晃得高大夫直眨眼睛。他惊叹着:「精品,世间罕见的精品!」然後用软呼呼的毛巾擦着无毛嫩屄,关切地问道:「感觉怎麽样?痛吗?」

盈云知道备皮结束了,她长出一口气小声说:「不痛,很好。有时有点……不习惯。」是的,那里没毛了,总好像少了些什麽。

她想起身穿裤子,高大夫嘴角露出一丝淫笑,他不让盈云起来,却抓起盈云的小手,说道:「你自己摸摸,看看和过去有什麽不一样。」说着,将盈云的手按压在她的光滑肥屄上。

盈云的手一碰到自己那个部位,顿时「轰」一声,脸上彷佛被火烧了,满面通红。这地方秃了!她觉得非常羞耻,尽管面前站着的是个医生,可她还是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高大夫故意耍弄着盈云:「张小姐,你应该好好看看自己这里。」

盈云摇着头说:「不嘛,羞死我了!」

高大夫的手轻落在美女滑溜溜的粉色外阴上:「美极了!」

盈云浑身一激灵,她睁开了眼睛,拨开高大夫的手,终於说出了心中早有的疑问:「高大夫,你干嘛呀?难道这也是在看病的范围内?」

高大夫一愣,心里被问得有些慌乱,但开弓已无回头箭,他沉着下来,反问道:「你说呢?」

盈云冷着面孔说:「我可以穿上裤子离开了吧?李老师还在走廊等我呢!」她此刻想见到李立的愿望格外强烈,好像只有李立才能保护她。

高大夫一笑:「张小姐,不要着急,我还没给你做白带检查呢!张开腿,请你不要往其它方面想,好好配合我。」

这麽一说,盈云又觉得自己好像误会高大夫了,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按高大夫的吩咐做了。

高大夫拿起金属器械,轻轻碰了一下盈云的穴口,盈云浑身一哆嗦,因为金属器皿太凉了。高大夫见状,便问道:「凉吗?」那口气,就像父兄一样,盈云尽管想抵触来自某方面的引诱,但还是有所感动了,她回答道:「很凉。」

高大夫小声说:「没关系,我们不用它了。」

盈云心里就想:不用器具那用什麽呢?正想着,突然她的娇穴就被高大夫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是最灵活最方便的器具!

盈云身子一抖,小屄又夹紧了贸然闯入的手指,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於紧张,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去掉这个小宝宝,为了做掉腹中这个自己与李立的爱情结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手指一再入侵。

高大夫的声音伴随着音乐传入她耳中:「放松,不要紧张,放松……」如果说高大夫昨天对盈云的检查是属试探性演习,那麽今日,他就要实施自己的行动了。经过24小时的观察和接触,高大夫已经知道该怎麽对付李立的小情妇了。

看,我的盈云就这般再三被其他男人染指。

高大夫闯入盈云屄中的手指不客气地抽动起来,盈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惊叫道:「高大夫……你?」

高大夫「嘘」了一声。但盈云并不想背叛她深爱无比的李立,她已把全部的真情献给了李立,为了这份真情,她都不惜抛弃对她一往情深的我,她又怎麽肯为高大夫献身?

盈云扭动着娇躯,抓住高大夫的手说:「不要,不可以……我不能……」高大夫的回应却是插在玉穴中的手指一弯,勾住了盈云的g点,盈云「啊」地一声长吟,心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因为下身的强烈反应已经使她无法抵挡对方的进犯了。她整个腹部好似被掏空了,又彷佛憋胀着一股慾望,她渴望耻骨被重重压住,免得自己崩溃。

盈云无奈地呻吟起来,耻辱和慾望强烈地交织在一起,使得她产生了难言的快感:「喔……你……好坏……哟……」她屁股用力向上一挺,迎合着高大夫的手指,骚水已经从手指和屄缝间流淌出来。

高大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胜券在握,原来这个小烂货比想像的还容易对付。於是,他又将中指也插进盈云的阴道,并在里面肆意挖弄,大量骚水从他指缝间流出,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此刻,李立心焦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不明白为何备皮比生个孩子耗时还久。他不耐烦地站起又坐下,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上,点燃後刚抽了一口,就猛听一声大喝:「咋回事?怎麽在走廊吸烟?」吓得他浑身一抖,抬眼看,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女人,身着白大褂,正凶神恶煞般的瞪着他:「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想抽烟出去!」

李立被那女人的气势镇住了,他以为这女人定是医院的某一级领导,赶紧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这就出去。」然後跑到医院外面吸烟去了。就这样,一个能把高傲美女哄到手的大学知名教授,却被一个医院保洁工收拾得服服贴贴。

刚刚挨过训的李立哪里知道,他那美若天仙的情妇此刻正被他的好朋友抠屄呢!且抠得她骚水涟涟,呻吟不断。

高大夫当然不会仅仅满足於抠屄,看,他已经亮出了鸡巴!他的鸡巴比李立的大得多,弧度也更明显,显然是一只既让女人感到害怕、又让女人渴望一试的大物件。他从盈云水淋淋的屄里抽出手指,已被玩得昏头胀脑的盈云立刻感到下身极度空虚,她不由得叫着:「不……不嘛……我……我要……」

「要什麽?」高大夫用长鞭似的鸡巴抽打着盈云的小脸、刮扫着她的鼻尖和嘴唇。

盈云屈服了,她像个卑贱的女奴:「我要……鸡巴……」声音虽小,但高大夫听清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那就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美女臣服於自己胯下。

他问:「你说什麽?我没有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美人。」

盈云只好重复道:「我要……鸡巴。」说完,羞云满面地闭上眼睛。

高大夫大笑起来:「听到一个大学生有这种要求很好玩,你老师对你的教育还可以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掰开了盈云的玉腿,鸡巴在盈云无毛的外阴上扫来扫去,扫得盈云奇痒无比,兴奋感令她头晕目眩,她只求高大夫不要再捉弄她,尽快将鸡巴插进去。

高大夫却仍在吊她的胃口:「跟我说,你是婊子!」

盈云摇着头,撒着娇粗喘道:「人家……说不出口嘛!」

高大夫假装欲起身离去,盈云慌了,忙伸出纤细的双臂抱紧高大夫,央求道:「不要离开……人家说……我是……婊子。」

高大夫顿时亢奋无比,嘲笑道:「看你盼着挨操的样子怪可怜的,我就权当学雷锋做好事了。」言罢,坚硬的长矛「噗」一声穿入盈云的嫩屄。

盈云在成为秃屄後,迎接来了第一杆长枪。

一想到自己的屄没有毛了,盈云就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在高大夫抽插下,她屄腔里所有的娇嫩肉群全都活跃起来,不停地抽动紧缩,夹得高大夫爽到了极点,心想:『这贱货屄美活也好,天生就适合挨操,李立真他妈的幸福。』

他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耐心抽插着,插得盈云高潮迭起,比挨李立操更加快活,泄身数次,浑身被香汗浸透。高大夫经常服用各种补药调节肾功能,这就使他能量无限,久战不疲,用在盈云身上,几乎把她操死。

他换了一种姿势,就是他躺在下面,将盈云仰抱在他身上,鸡巴从盈云後边直刺她的阴道。盈云仰面朝天,身下垫着会动弹的皮肉褥子,大鸡巴在她湿滑的蜜壶中不断抽插,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无毛屄、揉着自己的阴蒂。而高大夫的手则握紧她的小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挤着揉着她的酥胸。盈云泄出的阴精不仅弄湿了自己的肥大屁股,把高大夫的肚子也给弄湿了。

李立早已抽完烟,此刻他已回到走廊,盈云还没出来,他真不理解,刮个屄毛为何需要这麽长时间。他又看到了那个面目凶恶的保洁员,便讨好地向那女人点点头笑了笑,保洁员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一向受人尊重的李立遭到保洁员的蔑视,却仍将笑意虚伪地挂在脸上。他绝想不到,他可爱的情妇正被他朋友仰面抱着,以一种十分耻辱的姿势挨操呢!

高大夫抱着盈云又一翻身,这回变成了盈云趴在下面,高大夫压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操她的嫩穴,这种姿势插得更深更狠,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不一时,高大夫就爆发了,那势头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噗噗噗……」大股灼热的浓精灌满盈云的阴道,并从里面溢了出来。

盈云刮毛後,即被狠狠操了一顿,爽固然爽透了,可她却深觉对不起李立。她想不到自己的老师兼情夫就坐在一墙之隔的走廊里,饱受下贱的女工白眼,焦急地等待着她。

从屋里挨操出来,她看到了老师焦灼的目光。高大夫也跟着她走出来,对那个面目狰狞的保洁员不客气地说:「快进去把屋里打扫乾净!」

保洁员忙赔笑点头,进屋前她上下打量着着盈云,正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内疚的盈云见保洁员在注视自己,也厉声道:「看什麽?没听见高大夫让你去干活吗!」

李立见自己的小情人有如此胆略,狠叱那个女人,便深为自己刚才在保洁员面前所表现出的懦弱而汗颜。他现在才知道,那个女人并不是医院的什麽领导,只是个扫地的清洁工而已。

其实,最可悲的是盈云的未来丈夫——我,居然每时每刻都思念着盈云,而且是毫无希望地思念着,可人家心中早已没有了我。

几天後,盈云做完了手术。人流只几分钟就搞定了,李立又糊涂了:一个人流才几分钟,可备皮为什麽要那麽久?

高大夫吩咐盈云,卧床休息两三天,保持外阴清洁,一天温水洗两三次,一个月内严禁性生活……盈云一一记住。

高大夫在心中笑话着李立:『活王八,让你一个月不能碰她,憋死你!不过你的小情人真不错,好在我还操过她。』

回家後,李立扒下盈云的裤子,一看到她洁净粉嫩的秃屄就兴奋无比,当场就要操她。可盈云谨记高大夫的叮嘱,坚决不让他操,她哄着情夫说:「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好好稀罕稀罕我!」

李立说:「我的小牡丹,小皇后,你都不知道,这没毛的鲜花有多美,一个月後,这里不又长出毛了吗?」盈云亲他一口,安慰道:「好老公,长出毛再刮掉呗!」

听盈云讲述这些的过程中,我曾以为是高大夫最先爆了我老婆的菊,可是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破她後庭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我盈云真是个大夥骑大夥操的骚货啊!

李立哪有耐心等待一个月?等一天他都渡日如年。盈云人流一周後,他就把盈云操了,反正他只把盈云当成玩物,根本就不心疼她。操过後,居然也没出什麽事。想当年,盈云被我同学操至怀孕,我陪她做过人流後,倒是本本份份一个月没敢插她。

从此,李立一天要操盈云两三次,都是刮净毛後操的。李立已近中年,却如此骁勇,都是无毛美屄刺激的结果。

秃屄盈云不敢到学校的公共浴池沐浴,只好在家中烧水洗澡,李立家没安装热水器,每次都是李立帮她洗,一边洗还一边为她刮毛。

一次,白天,李立在家中帮盈云洗澡,并为她刮毛,忘记关卫生间的门了。反正李小立上学去了,家里也没别人,他们也就放心大胆地玩耍。

谁知小立提前放学,自己用钥匙开了家门。小立一进屋,恰好看见大敞着门的卫生间,父亲正嬉笑着帮狐狸精洗澡,小立顿时脸红心跳,赶紧跑进里屋,然而,刚才闯入眼帘的青春女性丰盈的胴体、粉嫩的肌肤,令他再也无法忘却,他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坚硬。

就是从这天开始,年少的小立总是对美女盈云充满了幻想,他的眼光常常偷瞟父亲的情妇。尽管她身穿衣裤,可小立的眼睛彷佛会透视,他能想像到衣服包裹下的美艳胴体。

过去,每天放学後,小立不愿意回家,他认为自己是家中多余的人,总是要和同学玩闹到天色已晚才不情愿地慢腾腾走回家。有时没人和他玩了,他也要在外面溜达来溜达去,溜达到大街上都没人了再说。

然而,自从目睹盈云洗浴後,他却突然变了,放学就往家赶奔,什麽事也吸引不了他,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精彩,家里才有更美好的风光。

由於提前回家,他就受到了更新鲜的刺激。因为每天下午四点以後,盈云要在家中健身,以保持体态,她或是伴着音乐跳健身舞,或是随着录影做健美操,每次半个小时。以往小立回家很晚,看不到这些,自打他放学就匆匆回家之後,就能目睹盈云健身了。

盈云在健身时,会穿得极少极紧,是那种紧裹着身体的弹力衣裤,有时是泳装,有时是上半身穿短小背心,中间能露出雪白娇嫩的腰腹,而下身则通常是健美裤,或长或短,绷紧了浑圆的玉臀,裤缝勒进柔软的股沟里,令人想入非非。

每当小立看到盈云进行健身运动,他便故意逗留在盈云身边,假装看书或写作业,实则偷瞄盈云的大屁股。看着健美裤或泳装勒裹着的柔软屁股,盯着陷进屁股肉缝中的裤线,他就会想到裤子里的屁眼,猜测那屁眼现在会不会被汗水浸泡,那里会蒸腾出什麽样的气味,是否像她的身体一样香喷喷。

这麽一想,他的鸡巴就会硬起来,想在他父亲情人身上插一下的愿望就格外强烈,几乎无法抑制。这个男孩在几天内就突然成熟了,好像长大了许多,但他毕竟年少胆小,有色心没色胆。

几天後,李立再度出差,他去日本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交流活动,这一走至少要个把月,甚至更长。而李立这是要出国,所以无法携情人去了。

家里只剩下盈云和小立,小立就觉得挺奇妙也挺有趣,甚至还很温馨。屋里到处弥散着青春女子香甜的气息,眼前随时晃动着美女迷人的身影。这个昔日令他痛恨的女人,如今在他眼中成了女神,充满了吸引力。为此,他上课都不专心听讲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

这天放学後,小立回到家中,盈云还在健身,一身香汗,湿透了紧身衣裤,这使她的玉体更添无穷魅力。小立数次想摸一摸那极具诱惑力的屁股,手都抬起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敢动,因为他似乎看到了父亲的严厉目光,以及自己可能会受到的惩罚。

盈云健身结束之後娇喘吁吁,她问小立:「你饿了吗?」小立摇头说:「不饿。」贪婪地嗅着盈云的香气。盈云说:「那好,我先冲个凉,然後再做饭。」

盈云烧了水,进卫生间洗澡,她插了门。小立听着里面「唏哩哗啦」的水声就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盈云赤裸的玉体,罪恶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

盈云洗澡完出来已换上了宽松的裙装,脸蛋洗得粉嘟嘟、红扑扑的,如贵妃出浴,看得小立头都晕了,小鸡鸡似乎顷刻就要炸开。

趁盈云进去厨房做饭,小立一头钻进卫生间,盈云换下的健身衣裤挂在衣架上,他毫不犹豫地拿过健身裤,将裤裆部位凑到鼻下拼命嗅着,顿时浑身乱颤,那浓郁的女性体味全被他吸入肺腑。他将那裤子贴在脸上,又软又滑,就好像贴在了盈云的白屁股上。

突然,小立灵机一动,将那裤子匆匆卷成一团,掖在怀里,急急跑到自己房间,塞在枕头下边,他打算晚上睡觉时穿上这条裤子打手枪。一个被他痛打过的女人,居然把他弄得神魂颠倒,如此变态,真不可思议。

这时盈云在厨房招呼他过来,小立忙进入厨房,原来盈云让他帮自己系上围裙。小立帮盈云系围裙时,手在颤抖,因为他的手碰到了盈云软软的腰身,他的胸几乎贴到了盈云的後背,鸡鸡差点顶到她的屁股。

令小立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在晚饭後,盈云居然要洗衣裤,可她发现健美裤不见了,便到处寻找。她当然无法找到,於是就问小立是否见过那裤子,小立哪敢承认自己拿了裤子?便摇头说没有看见。可他毕竟是个孩子,眼睛里藏不住秘密,何况盈云又聪明过人。她迅速走到小立床前,正要翻开被褥寻找,小立又急又窘,如果被美女发现自己偷了人家的裤子,岂不糗大了?

无奈之下,小立猛然上前,拉住盈云的手臂说:「姨,咱俩跳舞吧!」

盈云觉得份外可笑:我一个大学生,你父亲的未婚妻,跟你小孩崽子跳什麽舞?再说了,你小小年纪又怎麽会跳舞?心里这麽想着,就对小立说:「快放开我。你个小立,尽琢磨歪门邪道,跳什麽舞呀?赶紧写作业去!」

小立把盈云往前一拽,竟将她拖入了怀中:「我们学校间操时教了校园迪斯可,『六一』儿童节时,我们要集体跳这个舞,做汇报演出。老师让我们回家练习,正好你天天健身,跳这个舞会出很多汗,咱俩一起练!」

盈云那软扑扑的乳房正贴在小立的前胸,小立一下子就晕了,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他的脑袋早已发热,所有的後果全不放在心上了。

盈云想挣开小立,她尽量和颜悦色,笑着对小立说:「小立,可不能这样,快放开阿姨。」这几天,她正在学教育学,知道对犯了错的小孩不能蛮横,要尽量采取说服教育。

可是小立才不吃她那套呢,他搂紧了盈云的细腰说:「少废话,跟我跳,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一边喊着步点,一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拖带着盈云转来转去。

我早已说过,盈云体态娇小纤弱,身材稍高些小学生长得都比她大,而且她的体重还不足38公斤,也就难以挣脱小立了。令她感到危险的是,她明显觉察到男孩子的硬鸡鸡正紧紧挤压在她的腹部,这怎麽可以?小立居然对她动了那种念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立仍喊着步点,拖拽盈云跳着,一直将她推至床边,竟然把盈云压倒在了床上。

「不!」盈云喊起来,态度更加强烈:「小立,你必须放开我!你绝不可以这样……」但是她的喊叫对小立起不到丝毫作用,因为这孩子现在已经昏了头。

他把手从盈云吊带裙的前口伸进去,轻易就抓住了令他眼馋无数日夜的少女乳房。这是小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真实地摸到女性肌肤,他像过了电一般浑身乱颤,气都喘不匀了。

小家伙不顾轻重地在盈云的乳房上乱抓一通,疼痛和耻辱使盈云拼尽了全力反抗。小立毕竟是孩子,无论身高、体重和力气都远不如成年男人,拼打中,盈云将小立掀翻了,她挣扎着站起来,捂着脸想跑回自己房间,小立却动作迅猛,他起身一把抓住正待逃跑的盈云裙子後领,并用力往回一扯,「嘶啦」一声,裙子被扯破了,「扑通」一声,盈云也被拽倒在床上。

小立再次猛扑到盈云身上,二人剧烈撕扭起来。扭扯中,盈云的裙子滑落到了膝盖处,那裙子本就宽松光滑,加上刚才又被小立撕破,所以很容易脱落。盈云的整个上身都裸露在外了,下半身裙子缠绕在膝盖以下,三角内裤紧裹着的肥白大屁股也呈现在小立眼前。

小立吞咽着口水,尽管他气喘如牛,累得四肢发软,可是看到这玫瑰色的肌肤,还是令他下身无比坚硬。小立扭过盈云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握成拳击打盈云胸部,他哪里知道女人的乳房十分脆弱,容易被打坏,他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盈云本已瘫软了,尽管她在反抗,小立的重拳突然击在她的乳房上,她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一阵闷痛,差点呕吐出来。幸亏她乳房不大,否则,小立这麽暴打,有可能会要她的命。

盈云被小孩打得连连告饶:「别……别打了,小立……我的小爷爷……唉呀妈呀……痛死了……呜呜……」

「服不服?」小立骑坐在盈云的後背上,反扭着她的手腕问。

盈云无可奈何地答道:「服了……放开我……」被一个未成年人骑在胯下,还要向人家求饶,这对盈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立得意极了,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口吻命令道:「好,你服了,那我做什麽你也不行反抗,听见没有?」

他抬起屁股,在盈云腰背上颠着。盈云被砸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说:「听……听见了……听见了……」她生怕小王八蛋没轻没重弄伤了自己。

小立从枕头下掏出他藏在那里的健美裤,欲将盈云的两只手腕一起绑到她身後。盈云又挣扎起来,她不能容忍小立这麽做,如果小立得手,就可对她随心所欲了,这样……

小立一时难以得手,气急败坏之中就狠狠搧了盈云一记耳光。这一掌打在了盈云耳朵上,她眼前顿时发黑,金星乱蹦,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失去知觉。她无力也不敢再反抗了,小立终於捆绑住了她的双腕,我曾经百般疼爱呵护的盈云,就这麽被一个小兔崽子残忍地虐待。

她蜷曲在床上哭泣着,小立不管不顾扒下了她的内裤和缠带在膝下的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尽现小立眼前,这是他垂涎已久的地方,是被他老爸玩了不知多少次的美妙部位,今夜终於可以由他随心所欲地把玩了。

11岁的男孩,将他的手掌第一次放在了一个女人的屁股上,啊……大得令他吃惊,软得令他激动。这个孩子的童年拥有过许多玩具,可是今天,他才发觉世界上最好的玩具就是这两个半圆的大球。盈云身体猛一抽动,因为她担心的事情终於出现了,小立好奇地掰开美女的屁股沟,仔细观察那细小的花蕾,还有没毛的肥嫩阴部。

盈云的屁眼在快速抽动,她忍受着奇耻大辱,却又毫无办法,这就更令她难过了。小立那探索的手指揉动在比他大十岁的盈云的屁眼上,小男孩没有任何性经验,连听都很少听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对女性屁眼的好奇程度远远超过阴部。

他细小的手指抠向盈云的屁眼,指甲刮痛了盈云,她哭叫起来:「不……啊呀……不要……」

小立抽出指头,嗅了嗅,那股气味令他兴奋,下身的激流汹涌起来。他又拍打那雪白肥美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上的嫩肉就颤动不休,盈云的屁股很快就成了紫红色。

小立再次掰开比成熟的水蜜桃还柔软的壕沟,鸡巴对准了细小的花蕾,盈云吓得直抽冷气,惊恐地叫着:「小立……你不可以……不要……乖孩子……这是犯罪……」她缩紧了屁眼,以此抗拒小鸡鸡的侵入。

小立根本听不进劝阻,他的鸡鸡在屁眼上像无头苍蝇般撞来撞去,却找不到进去的门路。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了,况且她又在挣扎着,小立也不懂得要使用润滑的东西。他几乎失去了耐心,有些疲倦地倚在大屁股上,大口喘气。待歇够了,他又发起新一轮攻势,用手指再去抠盈云的菊门,抠弄中小鸡鸡再次挺起,他端起来,又去插盈云的排泄口,当然还是插不进去。

小立有点泄气了,他又渴又累,便暂且丢下盈云,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片西瓜大啃起来。吃了几口,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厨台上的油瓶。这孩子的智力深得他父亲遗传,聪明过人,特别是在操女人一事上无师自通,比我都强。

他兴奋地拿起油瓶,啃着西瓜,重返卧室。这时盈云已经吃力地挣扎起来,并想努力挣脱捆绑在手腕上的健美裤,小立见状,一脚又将盈云踹倒在床上。

他把油瓶放在地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腾出手将盈云再次翻过来,继续祸害她的大屁股。小立吐出西瓜子,好奇心极强的他,本着少年人独有的探索求知精神,将西瓜子塞进盈云的阴道和屁眼。

盈云痛苦地缩动着这两个肉洞,硬是将瓜子挤了出来。小立就又把瓜子塞进去,这样便是盈云往外挤一次,小立就往里塞一回。几经折腾,小立惊奇地看到盈云的屄里淌出了一滴清亮亮的水珠。他当然不知道盈云的屁眼和阴道都是敏感部位,而且她又有被虐倾向,被他这麽弄,盈云已经行将崩溃了。

小立用手指抹去骚水,在鼻口闻着,好香,不像屁眼那麽臭。他又把手指抠进盈云的阴道,摸到了里面的瓜子,但最令他感到奇妙的是,手指在屄里进进出出十分顺溜,不像屁眼那麽紧巴巴的乾涩。

小立已经悟出了什麽,他拿起油瓶,打开盖,小心翼翼地将一滴油倒在盈云的屁眼上,然後用手指抹匀。这回,再将指头插入美女的屁眼就顺溜多了,小立顿时信心倍添,再度挺起坚硬的小棍棍顶在盈云菊门,猛一用力……

盈云痛叫一声,身体往前栽去,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小立的鸡鸡已经闯入了她的大肠,她痛得咬紧牙关,心中呼唤着:『李立啊,你在哪里?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当我听到盈云对我回忆到这里时,我终於知道了,夺去我妻子肛门贞操的竟是一个比她小十岁男孩子,而且就是她情夫的儿子,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回到盈云被少年奸污的那个夜晚。小立把鸡鸡插入後,盈云只觉得屁眼被胀满了,有一种撕扯般的疼痛。她被顶得眼睛都发黑,鼻子也酸溜溜的,腹部更是有强烈的便意,幸亏小立的鸡鸡小,否则,盈云的屁眼非被他操烂不可。

此时,最爽的是小立了,紧小的屁眼裹紧了孩子的鸡鸡,他肆无忌惮地冲击着盈云的直肠,肚子猛烈地撞着盈云肥软的屁股,耳听盈云痛苦的哼哼声,他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操盈云屁眼更好玩的事了。他在心里笑话着全班男生:哼!你们这些傻瓜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有谁嚐到过这麽好的东西?

盈云的肠头都被操得翻了过来,双手被捆,让小孩崽子狂操屁眼,这样的耻辱不是任意哪个女人都能经历的,在痛苦和耻辱中,盈云竟达到了高潮,大腿全都湿了。

小立第一次操女人,且一出手就操盈云那小小的肛门,这种刺激他根本受不了,不一会儿,他的小硬鸡鸡就一跳,少年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父亲情妇的屁眼中。

这个少年在盈云屁股上又趴伏了一会儿才抽出鸡鸡,他又充满好奇地看着盈云的屁眼,那里粉红的肠头已经翻出,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後天就是儿童节了,而在他眼中,美丽的盈云无疑就是他儿童节最好的礼品。

盈云此刻只觉得屁眼里灌满了东西,肚子胀痛,便意更加强烈,她夹紧肛门试图忍住,但是满肚子稀糊糊的东西她根本憋不住。

正当小立睁大了探求的眼睛查看盈云的屁眼时,突然,他听到盈云放了一连串水屁:「嘟嘟嘟……」接着,「噗哧」一声,一股稀粪混合着精液、血液喷了出来。这全是因小立太没经验了,操女人屁眼,怎能不先为她灌洗肠子呢?

大便失禁的盈云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埋头於褥单上痛哭失声。此时,屋内到处弥漫着熏人的臭气。

泄过身之後,小立恢复了理智,他也害怕起来,忙解开捆绑盈云的健美裤,并用其帮盈云擦净沾满臭粪的大屁股。

盈云止住哭声,抬手就要打小立,然而,当她看到小立那恐慌的眼神时,心就软了,她一把搂住小立,又哭了起来:「小立……你真是……害死我了……呜呜……」

小混蛋也知道去哄慰盈云:「别哭了,姨。谁让你那麽好看了,都让人受不了?千万别告诉爸爸,好吗?」

「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无赖……臭流氓……你可把姨害惨了……呜呜……」盈云好像有许多委屈要哭诉,怪的是尽管倍觉耻辱,心里却没有痛恨小立,反而有点未满足。

她握住小立沾了臭屎的小鸡鸡,虽然她依旧哭着,但说出的话已经很可笑:「这是什麽破烂东西……呜呜……割了扔到厕所里……省得害人……你说……姨好不……」说着,还把臭鸡鸡含在了嘴里。

後来我们结为夫妻後,我曾问她:「小兔崽子强暴了你,你为什麽还要对他好?」

盈云的话差点没气死我:「谁让他是李老师的儿子了!」

那天夜里,被操出大粪的盈云撤换了小立床上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澡,二人竟然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立搂着盈云,并在她引导下将硬鸡鸡插入了柔软湿滑的阴道中。於是,小立认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他一下子就见识了关於女性肉体的许多知识,原来女人的屄才是真正挨操的地方,难怪人们叫骂时最恶毒也是最常用的一句就是:「操你妈的屄!」

小立操着盈云的嫩穴时,心里就想:『姨将来会是哪个宝宝的妈妈?我现在正操着她的屄呀,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操的不就是那小孩妈妈的屄了吗?这不就叫操他妈的屄吗?』这个小恶棍,一边操着我未来的老婆,一边还嘲骂我未来的孩子。

李立外出这几天里,小立夜夜钻入盈云的被窝,操她屁眼、插她玉穴,把个小兔崽子爽得神魂颠倒。然而,操屄也是一柄双刃剑,小立虽然夜晚快活,但白天上课却无精打采,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的大臀和肥屄,心里像长了草一般,只盼着尽快下课回家与盈云大战。其结果是,学习成绩迅速滑坡,由过去全班数一数二,变成了後几名。

老师见状着急了,让他把家长请到学校,他居然将盈云带来了。

老师看到盈云哭笑不得,问道:「你是小立什麽人?你们之间到底谁大呀?」

盈云说:「我是孩子的继母,我会督促他认真学习,把成绩追回来的。」那时,盈云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小立的精液呢!

当天,盈云就与小立约法三章:不写完作业不许碰她;每天当她的面加写二十道数学题、背诵三篇语文课文;每天盈云检查作业,发现一处错误,罚写二十遍,如不完成,盈云将拒绝和他同床。小立为盈云的小屄而努力学习,凭着他的聪明劲,几天就将成绩赶了上来。

不久,李立从东洋归来。离家已经一个多月,早就憋坏了他,回来当日,他不顾旅途劳顿,连操了盈云三次,几乎精尽人亡。

李立绝不是傻子,他发现了盈云屁眼异常,显然他不在家时,情人的屁眼被人爆了。

李立失神地望着残破的菊花,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火冒三丈,他双手卡住盈云的纤细粉颈问道:「告诉我,这事是哪个混蛋干的?要是你敢说谎,我就掐死你!」

盈云说:「快放开我……我……上不来气……」如果那夜她不说谎,也许真的会被老师掐死。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还不是劳尔干的嘛!」

臭丫头,快乐时她不会想到我,死到临头才抓我当救命稻草,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了。

她骗李立说:「劳尔骗人家去他宿舍,说是把我们过去的合影照送给我,哪知他心怀诡计,把人家……」

李立尽管还气愤着,但听说是我爆了盈云的菊门,他也就不再追究了。毕竟,是他把盈云我身边夺走的。

盈云菊门被爆,深感愧对李立,她只好又用嘴裹李立鸡巴,又用双乳夹他阴茎,甚至用两脚搓他肉棍,让他一次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直至李立精尽身软。

後来,这个家里就有了奇妙的关系:父子二人都成了盈云的情夫。小立放学回家後,但凡盈云独自在家时,他就要抓紧时间操盈云一顿。而晚上,盈云却陪伴他的父亲,被他爸爸灌精。

有时,盈云在厨房做饭,李立在房中看书,小立就会趁父亲投入书中不能自拔时赶紧溜进厨房,搂住盈云连亲带抱。这时盈云会提醒他:「小心,我的小祖宗,别让你爸爸看到!」不少夜晚,小立会偷摸穿着盈云的健美裤或丝袜,听着隔壁父亲操盈云的声音而打手枪。

李立喜欢盈云的无毛屄,但三天两头刮一次太麻烦,他也怕把盈云的嫩屄刮破,便特意打越洋电话,托一个在美国访问的朋友捎回一瓶脱毛药液。李立在盈云外阴涂抹数次後,盈云阴部的毛囊坏死,她就永远成了光板子。

从大二直到大四上学期,盈云与李立同居了近三年,她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奉献给了李立父子,她还打算陪李立直到永远。但是李立却根本没有那个想法,眼见盈云即将毕业,李立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她!免得日後生麻烦。反正已经玩够这个小美人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李立到底是能人,居然与法国方面取得联系,得以出国。他再三哄骗盈云,说是出国机会难得,必须走,希望盈云理解云云。为此,李立还把儿子送到前妻那里。前妻现在混得也不错,有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对她惟命是从,这女人得知李立是为甩掉小狐狸精而出国的,便全力支持,收留了小立,以解李立後顾之忧。

盈云是个高傲的姑娘,见李立绝情,她也不纠缠,於是,他们分手了。

盈云回到我身边,居然端着架子问我是否原谅并且接受她,我兴奋得连连点头,竟然说不出话来。平静之後,我才告诉她:我百分之百愿意接受她,但未必会原谅她,全看她今後的表现了。

我们分手三年,再次紧紧拥抱,我激动得浑身颤抖,鸡巴硬得差点把裤裆顶穿。经历了许多波折,我终於和心爱的盈云结为终身伴侣。大学毕业後,我们就在筹备婚事。

毕业时,在盈云父亲的帮助下,我得以分到一所大专担任学报编辑。而盈云的去向实在不理想,竟到一所初中任教。以她父亲的能力和各种社会关系,她应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可是她老爹,也就是我岳父,却没有在她毕业分配一事上尽力,他就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这都缘於上大学期间,盈云抛弃了我,转投美学老师李立的怀抱,这就惹恼了她父亲。老爹指责女儿不该任性胡来,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凭什麽跟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搞在一起?可盈云那时正爱李立爱得发狂,夜夜被李立灌精,不仅把肚子灌满了,也把脑子灌得迷迷糊糊,她哪里听得进父亲的话?依旧我行我素。

爸爸觉得丢不起那个脸,一气之下,宣布和盈云断绝父女关系,今後女儿何去何从,他再也不过问了。盈云也为此和父亲斗气,从大二直到大四,无论寒暑假都未曾回过家,而是相陪在李立父子身边。

毕业前夕,盈云又遭李立抛弃,只好与我破镜重圆。但是我岳父仍不肯原谅女儿,老人家只为我毕业分配一事奔走,却对盈云不闻不问,於是,盈云只能服从组织分配,到中学当了老师。

当然,自从我和盈云破镜重圆後,岳父还是觉得对盈云惩罚过重了,於是,想法设法为我们搞了一套房子,作为我和盈云的结婚新房。我和盈云就急切地想尽早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於是毕业不到一年,我们就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通过以前发过的几章可以看出,许多网友对我如此锺情於淫荡的盈云不很理解,对我心甘情愿戴上这麽多顶绿帽子表示质疑。其实,在盈云被晓东等人强奸之前,我也有很顽固的处女情结,可是自打盈云被破处并怀孕後,我的处女情结很快就莫名地转变为淫妻情结了。而且,这种情结越来越强烈。为什麽?我也说不清,可能是我太喜欢盈云了吧!无论她被多少男人操过,我始终不愿放弃这个我从小就无比崇拜的姑娘,久而久之,竟希望她不仅能成为我的妻子,同时更是大众心目中的情人。

得知我们即将成婚,昔日的同窗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晓东那时候已和王琴结婚,他们在海南办了一家公司,当然是晓东的父亲投资。听说我和盈云要办喜事,他们两口子便从海口乘飞机过来了。

贺军毕业後,考取了一所大学研究生,这所大学就在我们这座城市,因此,我们和他也是常来常往。这小子至今还没有女友,憋不住时,就把我盈云当成公厕,在她肥屄里一泄为快。我们的婚礼,他没有理由不来。

金国哲离校之後在一家旅行社供职,他也赶来参加婚礼,还带了他新交的女友朴雪莲一起来。

惟有梅志刚没来,因为他去了国外。为此盈云还深感遗憾,她还是蛮想念志刚的,尤其志刚的大鸡巴,一插就能抵达盈云的子宫深处,把她插得先痛後爽,那美妙难言的滋味,是我无法给予她的。

为了筹办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忙得晕头转向,但心里却甜滋滋的,盈云就要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多令人兴奋和期待!

晓东、金国哲已经一年没见到盈云了,此次重逢,他们也喜胜不已,尽管二人都有妻子或女友相伴,但两个小子一看到盈云,满眼还是透出了野兽撞见猎物时的亢奋光芒。

盈云因为始终抹不开面子与我岳父讲和,毕业後就和我一起住在新房里,即使新婚前夜也是这样。婚前那夜,我本想留下陪伴盈云,可王琴却玩了命一般赶我走,她说:「二哥,你不能留在这里,而应该回家去住,明天你要和你的亲属们来接新娘子!」并说今晚由她和朴玉莲陪伴盈云,想必盈云不会感到孤独,何况她们姐妹已经很久未见了,还有许多话要说呢!

这个娘们,想当年,她丈夫晓东狠操我老婆盈云,而她也把我盈云当成了女奴,真不知今夜她会不会又收拾我的盈云?

盈云见我犹豫不绝,就劝道:「那你就回家去吧,二哥,也好把明天的事再落实一下。」盈云的话我不能不听,只好答应了。我让晓东和金国哲今晚住到我家里,明早陪我一起来接新娘子,可他二人只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什麽也不愿跟我走,非要留在我的新房里。

晓东还振振有词,声称:「你看,盈云的父母都不来,我们几个老同学就是她的娘家亲属了。明天你来迎亲,必须对我们说尽好话,把我们哄高兴了,我们才可以把新娘子交到你手里。」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独自回家了。我刚刚走出屋门,就听得屋内的女人们发出一声欢呼:「耶~~」这些娘们,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是夜,我为我的新娘子担心着,她会不会被晓东几个人在新婚前夜给操了?担忧之中,却又有几分兴奋,甚至感觉蛮刺激的。转而又一想,也许不会出那种事,因为金国哲女友朴玉莲也在新房,这些家伙总不会那麽放肆吧?

辗转中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在亲友们的帮助下,我把自己收拾得有模有样,倍儿精神。然後,我带领着迎亲车队,一路直奔新房,前来迎接我宠爱无比的新娘子。

然而,新房的门却紧紧关闭,把我这个新郎官拒之门外,我和亲属们再三敲门,屋里传来了王琴的声音:「就不给你开门,想轻易接走我姐姐,没门!我姐姐高贵又漂亮,一表人才,我们娘家人要好好看护她。你必须哄我们动心了,我们才能把她交给你!」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门外颠三倒四尽拣好听的话说,我的亲属和夥伴也跟着求爷爷告奶奶的说着小话,屋里的人才嘻嘻哈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我们刚想挤进去,却被晓东、贺军和金国哲推搡了出来,王琴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呸!你们就想空着手进来?」

实在无奈,他们就是想出我的洋相嘛!我只好从门缝递进几个红包,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门这才打开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冲进外厅,可卧房的门又关上了,盈云和王琴、朴玉莲都在那卧房里。晓东等男生则在外厅跟我嬉皮笑脸,说些风凉话:「哟,新郎官挺帅呀!比电影明星都带派。」

我说:「少胡扯!她们在屋里干啥呢?赶紧出来呀,不要耽误婚事。」

王琴在卧室里发话了:「你现在只过了第一道关,想过第二关接走新娘子吗?那还得看你的表现。」

我忙扒着卧室的门说:「王琴,求你了,快让盈云出来吧,你看都几点了?客人们可都在酒店等着呢!他们该着急了。」

好话说了千言万语,卧室的门才开了一道小缝,我再递进两个红包给王琴和朴玉莲,她们才放我进屋。

啊,好一个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雪白的婚纱、精心修饰过脸蛋,真似仙女下凡人间。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爱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走向屋外,走向我们的婚姻之路。

然而,不太对劲啊,我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怀中盈云的屁股,那里竟然是湿乎乎的,把婚纱裙都浸透了,而且她居然没穿内裤……

这些谜团直到婚後才解开,而且还是在蜜月旅游中,大夥七嘴八舌透露给我的。且慢,我们跟大夥一起渡蜜月?没错。不过,蜜月之行的故事我会另外写出来的,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结婚前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吧!

婚礼的前一天,当我前脚刚刚跨出新房的门口,王琴和朴玉莲便一声狂呼:「耶~~」然後她们将盈云扑倒在了我的婚床上。

王琴在盈云腋窝下搔着痒,笑道:「小骚货,你也当新娘子了!」

盈云被搔得浑身抽搐,满床翻滚,笑得上气不接不接下气:「别……哈哈……嘻嘻……快住手……不要闹了……人家……哇……哈哈……受不了啦……」最後,盈云笑得满脸鼻涕眼泪一塌糊涂,咳嗽不断,身体抽成一团,王琴才罢手。

但是,她还在不停地拍打盈云的大屁股,有点卖弄地对结识不久的姐妹朴玉莲说:「小朴,你不知道,这贱货上大学时跟我摔跤,被我收拾得服服贴贴,成了我的女奴。我最稀罕她的大屁股了,拍上去老好玩的,不信你拍几下。」

朴玉莲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她毕竟今天才认识盈云,但王琴再三相请,金国哲也看着有趣,鼓励女友说:「没关系,拍几下吧,感觉一下人家的大屁股。」

玉莲斜楞男友一眼,嗔道:「嫌咱屁股小呀?」

王琴说:「老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别误会他。这个明天就要成为新娘的贱货,人人都可以拍,很好玩呢!」边说,边在盈云的肥大屁股上连拍数下,盈云屁股被拍得「劈啪」作响,嫩肉乱颤。

盈云扭动着大屁股抗议道:「干嘛呀,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这样欺负人家。」说着,我美艳的新娘子还想爬起来,却又被王琴一把按趴下了。

王琴催促着朴玉莲:「妹,你快点呀,拍一拍新娘子,也沾点喜庆之气嘛!」

玉莲望着盈云不停地拱动的大屁股,一时心痒好奇,便羞答答地伸出手去,在新娘子肥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但是这一拍不要紧,朴玉莲立刻有了一种异样的新奇感,她惊讶於盈云屁股的美妙弹性。虽同为女人,但是拍在这屁股上,玉莲还是对那肉乎乎的手感产生了极大兴趣,甚至还很兴奋,於是,她加重力气,狠拍了几下,直把盈云拱起的屁股拍得回落下去,且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琴赞许道:「嗯,这就对了嘛!放着这样任人拍的屁股而不动手,岂不傻逼?」

我盈云那天穿的是有弹性的齐膝紧身凉裤,不仅将屁股包裹得浑圆,而且摸上去光滑柔软,令人爱不释手。玉莲也觉得这屁股着实好玩,她便扭头质问金国哲:「你刚才撺掇我拍她,是不是你也曾经拍过她呀?」

金国哲的脸「腾」一下红了,底气不足地说:「哪……哪能呢?她……可是二哥的女友啊!」

玉莲「哼」了一声:「拍就拍了嘛,有啥不敢承认的?再说,这屁股拍上去怪好玩的,连我都喜欢。」

晓东嬉笑道:「这麽好玩,我也来拍几下。」不仅他拍了,连贺军也拍了,只有金国哲见对象在场,未敢动手,不过心里直痒痒,口水好几次差点流出来。

玉莲叫道:「哎呀,看你们这些男人,咋这样拍别人的老婆呀?王琴,你就不管管他们?」

王琴呵呵的笑了起来:「傻老妹,你真是想不开,咱自家老爷们能玩别人的媳妇,那叫占便宜。你想,哪个猫不好腥?天天吃饺子还会腻呢!他要想换个口味,出去找鸡,那不是又花钱又不放心?你看,放着这麽好的免费高档妓女,自家男人开开心,这是好事呀!你信不,现在我就叫咱家晓东干她,而且我亲眼看着。」

玉莲忙摀住了面孔,害羞道:「这多不好,人家可是新娘子哩!你让她明天怎麽见二哥呀?」

盈云被王琴按着,在下边说道:「还是玉莲懂事,王琴,别跟姐闹了,快帮我去门口把『囍』字贴上。」

王琴却非要在玉莲面前逞能,她按牢了盈云,对晓东叫道:「老公!」

晓东应道:「叫爷干啥?」

王琴绷着脸一本正经道:「安排你一个任务。」

晓东一挺胸:「什麽任务?请吩咐!」

王琴一指盈云:「你给我操她!」

玉莲听了,一声惊叫:「啊呀!妈呀!」捂着脸就往外跑,却被金国哲拦住了。

他们用自己民族的语言「叽哩咕噜」争执了一会儿,贺军不耐烦了:「你们说汉语吧,别尽说咱们听不懂的话!」

玉莲便羞怯地说:「金国哲这个坏蛋不让我走,说是免费看好戏。」

王琴点头说:「你老公这麽说就对了。」

说话间晓东已经逼上来了,盈云挣扎着拒绝道:「不行,今天绝对不行!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们不能在这时候……」

王琴才不管盈云说什麽呢,她让玉莲帮忙按住盈云上身,她自己则将我新娘子的凉裤连带内裤统统扒了下来。

雪白的屁股顿时晃得玉莲难以睁眼,我爱人那无毛美屄令她大吃一惊,又使她格外好奇,忍不住轻轻摸了摸盈云的大阴唇,疑惑道:「她天生就没毛吗?」秃屄柔软而弹性的手感把玉莲惊呆了,尽管身为女人,她却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类型的屄,她既倍感兴趣,又有几分嫉妒,她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性器官长得这般诱人,连她都受不了这种诱惑。她现在只希望晓东狠狠干盈云,把她操死最好。

她有些懊恼地冲金国哲道:「你出去,别看她嘛!」

金国哲岂愿离去?王琴说:「谁也不许走,都留下来看戏!晓东,你还不抓紧?」王琴的话,算是让金国哲有了留下来的藉口,他满怀感激地看了王琴一眼。

晓东早已亮出了硬鸡巴,他一年没碰盈云了,那物件早就急切地欲钻进我盈云的阴道里。久违了的无毛肥屄,久未亲近的娇穴,这一切他多麽熟悉而又留恋啊!他是盈云的第一个男人,虽不是第一个恋人,却是他为盈云破了处。而今,盈云的新婚前夜,又是他率先品嚐了新娘子的滋味,而她的新郎官却无法目睹这一切。

晓东挺着鸡巴在我爱人的穴口蹭着,那应该是我的专用品,眼下却被别人享用。他并不急於进入,而是吊着盈云的慾望,一只手在盈云的屁股上揉着,口中赞道:「盈云姐,你的屁股更肥更白了,屄也更骚了。咱们这长时间没见面,你想我了吗?」

盈云扭动着屁股,央求道:「晓东……别……今天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劳尔……」但是很显然,她的肉体已经有了渴求,玉穴溢出了甜美的蜜汁,滋润了她粉红娇嫩的通道。这等於给晓东发出了信号,但晓东仍不急不忙,用龟头扫荡着她肿胀的外阴以及会阴一带。

他老婆王琴也没闲着,把手伸到我盈云胸前,隔着小背心,把玩我心上人的乳房,还对玉莲说:「妹子,你也摸摸她的胸,可小了,但是挺好玩。」在这淫秽场景刺激下,玉莲也昏了头,她不再害羞,却饶有兴致地去摸我盈云的奶子,然後又吃惊又有些得意和自豪:「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比你的小多了。」

王琴故意装生气:「你笑话姐胸大是不?」

玉莲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这种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倾向的盈云已显现出崩溃势头,她开始乞求晓东了:「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进来……嗯嗯……」

晓东笑着将阳具「噗哧」一声插进我盈云可爱的小屄里。我至亲至爱的宝贝盈云,在与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奸污了!

盈云的阴道还是那般温暖湿润、柔软滑嫩且富有弹性,肉腔依旧快活地蠕动着,夹得晓东舒爽无比。分别一年,他再度品嚐我爱妻骚屄的美妙滋味,晓东欢快地抽插着,尽情用污言秽语去羞辱我的新娘。

「骚屄……夹得爷还挺紧……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处女感觉不一样……操新娘子感觉还是不一样……你这一生中……当处女时被我操……当新娘子还被我操……这回把你肚子干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贱货……你得给爷……生个小宝宝……」

王琴见老公狠操我老婆,她也按捺不住了,命令晓东将盈云弄成狗爬式,我的新娘就像母狗一样双手撑着,跪伏於婚床上,撅着大屁股让晓东从後边干。而王琴则拐到盈云面前,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门,回手狠抓住盈云的秀发,逼迫盈云为她舔穴。

盈云竟毫不犹豫地伸出小粉舌头,刷锅一般舔着王琴覆满黑毛的外阴,直将浓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过一样,然後再将舌头探入王琴的阴道。王琴爽得浪叫连连:「这个婊子……贱奴……舔穴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盈云不仅舔了王琴的阴道,还舔了她的肛门。就这样,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被别人的老婆作践,同时还挨着人家丈夫的操。

盈云柔软的舌尖将王琴舔吮得屁眼极痒痒,一股快感由肛门扩散到阴部,直至全身。灵活的舌头在肛门里钻着,王琴就觉得好似许多小虫爬了进去,没有痛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肠「咕噜噜」一阵乱响,一个响亮的水屁猛然蹦了出来,连肛门周围的护臀黑毛都被蹦得飘舞起来。

盈云被熏得闭上眼睛,紧起鼻孔连连作呕,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晓东插在她屄里的鸡巴,去厕所呕吐。晓东压住盈云的屁股,将她牢牢控制住:「给爷憋回去,不行乱动,爷现在正爽着呢!」盈云无法脱离,只好任由晓东抽插,一时注意力集中在了痒痒的屄里,倒也忘记了刚才的恶心事。

晓东时而将盈云的外阴顶进去,时而又将她闪亮粉嫩的内阴抽带出来。看到盈云被操的骚样,朴玉莲也觉得自己的下身痒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到如此下贱的新娘,这种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将双腿交叉在一起自我摩擦着。

王琴见状,就热情地招呼朴玉莲:「妹子,快来让这个贱货给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鸡巴操还舒服呢!」玉莲仍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好吧?她……」

王琴说:「她什麽?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贵吓住,对她完全用不着客气。你看她有多骚!她是个典型的婊子,上大学时跟二哥搞对象,却背着二哥让我老公破了处,还被大夥干大了肚子。二哥没跟她计较,可她又瞒着二哥跟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师通奸,并甩了二哥,跟那个老师同居了,又被老师干大肚子。後来,那个老师把她玩个滥够,就一脚蹬开了她,她这才回头找二哥……你看这婊子有多贱!今天我把新郎官打发走,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云尽管被操得昏头胀脑,可她还是指责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坏了……这样整人家……哦……啊……」屄里插着晓东的肉棍,嘴里却在谴责晓东的老婆,这样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盈云一个了。

面对这样的美新娘,本来十分自卑的玉莲,此时已经占尽心理优势,她亦不顾羞耻,在王琴起身之後,玉莲就赶紧撅到盈云面前,脱去裤子,掰开屁股,命令盈云舔她。

盈云乖乖地伸出舌头,有如母狗一般认真为玉莲舔阴。可是才舔几下,盈云便皱起眉头,紧起鼻子,现出一种嫌弃样:「不好闻嘛!有一股……臭大蒜……烂泡菜味道……」

金国哲听到盈云如此评价他女友阴部的味道,有所不满了,其报复方式就是将手指捅进盈云的屁眼里,隔着大肠里面软和的肉去摩擦阴道中晓东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令盈云很快就泄了身,她浑身哆嗦着,滚烫的阴精浇到晓东的鸡巴上。

金国哲一边在盈云的屁眼里狠捅,一边骂着:「贱货!我女友天天都洗,怎麽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气味?」

盈云嘴还挺硬:「本来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

朴玉莲听盈云这麽说,便对盈云无礼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头发:「婊子,少找藉口,好好给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对盈云这般娇小柔弱的新娘,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打死她。盈云知道斗不过玉莲,只好又为她舔起来。

其实,我盈云说得没错,朴玉莲身上确实有泡菜味,只是她平时用很浓的香水,才掩盖了那气味。但是阴部和菊门的那股气味更强烈,且无法掩盖。何止玉莲,金国哲身上也有那股气味。这肯定与他们族群的饮食结构有关,因为他们总是吃泡菜和大蒜,浓烈的气味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们同族之间互相闻不到那股气味罢了。

尽管不习惯那股气味,可是盈云仍像一个敬业的妓女,为玉莲提供到位的服务。在她的吮舔下,玉莲神魂颠倒,连连叫好,淫叫的语言都混乱了:「好……召斯蜜达……呀……呀……太好了……」骚水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全被盈云吸入口中,盈云的下巴都湿了,闪着光泽,而玉莲的男友仍在抠着我新娘的屁眼。

晓东力战几百合後,终於将身子一抖,把滚烫的浓精泄进了美丽新娘的娇穴中。晓东刚刚拔离出来,金国哲就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长矛刺入我盈云灌满浓精的肥屄中。

而在盈云前边,朴玉莲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着,根本不顾自己的老公在干什麽了。王琴情绪再次高涨,她鼓励着大家:「今天无论是谁,有多少精液,全给我射进这个婊子的骚屄里,到时候看看她能生出一个什麽样的崽子来!」

贺军看着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热流滚滚,可金国哲看来没这麽快完事,他忍耐不住了,便独自打起手枪来。王琴扭动着腰肢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贺军是否等不及了,有无兴趣和她大干一场?

贺军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指着盈云说:「还是等着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义。」他倒对我老婆情有独锺。

妈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个男人偏偏只愿操我老婆,我的盈云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金国哲操了盈云已有二十多分钟了,他又将盈云翻弄成仰躺姿势,骑在盈云上面干我的心肝宝贝。玉莲也坐到了盈云嘴上,让盈云继续为她舔穴。

不久,玉莲就被舔得腹中一热,一股热流喷泄出来,虽然只一下,但流量不少,浇了盈云满脸。盈云艰难地抬起手来擦去脸上臊烘烘的热汤,玉莲惊奇地大呼小叫:「啊……啊……呀……我怎麽会淌这麽多水?不是尿……天啊!我以为只有黄片里才会有女人淌这麽多。」

晓东不以为然道:「这有什麽,盈云每次被干都会一泄就是好几次,能装半盆呢!」

玉莲显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是我的新娘将她舔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喜极而流泪,俯下身抱住盈云的脸就亲,不停地叫着:「噢……你可真是个宝贝……盈云姐……你太好了……真骚……我的好姐姐……」

与此同时,金国哲也达到了高潮,在盈云体内狂射一分钟,盈云也在极度亢奋中昏厥过去。

看着盈云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浆,贺军早已心急如焚,他掐着盈云的人中,将新娘子鼓捣醒。盈云刚刚长出一口气,贺军就扳起我爱人的一双玉腿搭在他肩上,肉枪「噗」一声直刺盈云的肉洞,盈云「啊呀」叫了一声。

贺军打桩一般狠砸我盈云的阴道,盈云被干得脑袋乱晃,口中发出「哦……哦……哦……」一连串叫声,贺军直将我老婆干昏才在她屄里射了精。

遭到轮奸後的盈云,像一堆烂肉,张开四肢,呈大字型横躺在我和她的婚床上,无毛肥阴糊满精液,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好在王琴想起盈云曾说要张贴「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便动员众人:「咱们也别白玩人家新娘子,帮她把『囍』字贴上吧!」於是,几个人到门口贴了红色「囍」字。看看还剩下一张,他们就顽皮地将那张红「囍」字贴到我爱人的无毛屄上,红字很快就湿透了,金国哲又用手指把浸湿泡烂的红纸塞进新娘的阴道里。

他们又把盈云弄醒,声称忙活半天,肚子饿了,让新娘子为他们做饭。我盈云刚被三个年轻男子狠狠操过,又遭两个比她强壮许多的女孩蹂躏,哪有力气做饭?好在我们的冰箱里储备了不少速冻饺子,什麽三鲜馅、牛肉馅、白菜馅、酸菜馅……应有尽有。盈云便去厨房刷锅、烧水、煮水饺,而她的屄里依旧夹着湿烂的红纸。

盈云做饭时是光着屁股的,在她煮饺子的过程中,另两个女性就在她身边把她屄里的那团烂纸掏出来,然後这个抠抠她的屄、那个捅捅她的肛门,看得男人们再度雄起。

晓东先行一步,从身後抱住盈云,顶着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盈云一边煮饺子,一边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进了饺子汤中。晓东射精後,盈云一边娇喘,一边盛水饺,精液从穴中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地上都湿了一片。

到了吃饺子时,金国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的盈云抱到他腿上,鸡巴直接插进新娘子那已被操松操软、但更加滑溜的阴道里。他吃几口饺子,就顶盈云几下,顶得盈云气都喘不匀了。

金国哲还剥了一瓣大蒜,在盈云娇嫩的阴蒂上拨弄,说道:「骚婊子,你他妈的胡说我对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谁有那味道?」说着,把沾满骚水的大蒜瓣扔进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完大蒜,金国哲就用他的臭嘴去吻我盈云,接着操她。

一个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娘子,被别人在餐桌上当众抱着操,盈云既耻辱又亢奋,十几秒就泄一次身,这种感觉是以往和我做爱时从未有过的。她的屄发出一阵阵频率极快的强烈蠕动,夹得金国哲舒服到了极点,很快便又在她屄里射了。

射过精後,金国哲抱起娇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开她的屁股让众人看他的杰作。盈云的无毛屄肿胀不堪,裂开大口,乳白的浓精往外横流。金国哲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屄,盈云就「噗」一声喷出阴精来了,都嗤到了桌上装饺子的盘里。

调皮的王琴笑着把一根大葱插进我爱人的屄里,朴玉莲也不甘示弱,将一根大葱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进我娇妻的屁眼里,盈云顿时就像长了尾巴,阴道和屁眼都夹着大葱。

对盈云而言,这种当众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远比与我爱意绵绵的交合强烈得多,所以从我离开新房到现在,她已无数次泄身,现在更是十几秒一次。在她的潜意识里,我与她是夫妻,我们之间的行为不存在淫荡和可耻,是天经地义的;而被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却是见不得人的。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刺激,越觉得刺激,快感来得就越强烈。

还有就是,我从上幼儿园至今,早已形成了对盈云仰视的心理,我不会任意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贵的。而在这些家伙手里,我盈云已无丝毫尊严,她只是人家下贱的玩物,因此,在他们面前,盈云精神和肉体都呈一种自甘堕落的受虐状态,也就格外容易出现高潮。

吃完饺子之後,盈云光着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厨房去洗。贺军也跟着进了厨房,就在我盈云洗碗时,他把盈云按在水池边上又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着厨房与餐厅间的玻璃看贺军干盈云,还七嘴八舌对朴玉莲讲述盈云淫骚的经历,细说我盈云是怎样在男生寝室里被晓东开了苞,之後成了大夥的公用马桶;又讲起在晓东家,王琴如何将盈云摔倒制伏,并在盈云屄里塞进了装着钞票的塑料卷,之後盈云就成了王琴的性奴;还告诉玉莲,盈云曾经与美学老师李立同居,并在校园里被李立老婆痛打,为了李立,盈云还除掉了自己的屄毛……

听着人们的讲述,玉莲对盈云充满了兴趣,眼睛一直盯着盈云看,直至目睹贺军抖动着单薄的身子,在盈云屄里灌了精。

盈云扭动着屁股,一路沥沥拉拉着精液疲惫地走回卧室,她突然灵机一动,想把卧室门插上,不让他人进来再糟蹋自己。一直盯着盈云目不转睛的玉莲,似乎猜到了盈云的意图,就在盈云即将插上门的那一瞬间,朴玉莲猛地起身冲向卧室门口。盈云看见玉莲奔了过来,急忙插门,两个女子门里门外互相较劲挤着,一个想顶开门,另一个想关上门。

玉莲说:「你想干什麽?」

盈云答:「不让你们进来!你们烦人……」

话音未落,玉莲就一股激劲将门撞开了,而拼尽全力顶着门的盈云也被撞倒在地上。其实,她们间体力上的优劣是显而易见的,玉莲虽算不上高大,但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远远超过了娇小的盈云。

玉莲进了屋,拦腰夹抱起盈云,将她扔到床上,然後又将盈云趴伏着放在她腿上,拍打盈云的屁股,边打边说:「让你耍鬼心眼……」

很快,我那新娘子的大白屁股就被打红了。

是夜,两个女子搂着盈云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着盈云的一对乳房,这个大奶妹就是偏爱我爱妻的小小玉乳。而玉莲手掌总是捂在盈云的屄上,显然她对无毛肥屄情有独锺。丧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阴道被刺激得始终湿漉漉的。三个男生也轮番上床,大干盈云,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泄精通道。

就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个男生起床之後又各操了盈云一炮,还说这是新婚之日他们所能送给老同学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他们在我新娘子屄里灌精时,我和亲属们正站在门外说尽好话,请求他们开门,让我迎出新娘子。难怪他们迟迟不开门,原来正在享用我的宝贝呢!

而当我们接亲人马进入外厅後,王琴和朴玉莲两个女子仍在卧室里抠弄新娘子的阴道,将那里抠得爱液四溢。她们又在盈云的屄里塞入内裤,就让她骚屄夹着自己的内裤,帮助她穿好婚纱,然後才为心急火燎的我开了门,可怜我还给这些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递了红包。

婚礼上,我看到盈云满脸红云,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呢!岂不知她屄里夹着内裤,淌着骚水,在刺激与兴奋中脸热心跳呢!

婚礼後,我的那些老同学和王琴、玉莲,以及我单位的一些年轻同事跟随我们来到新房,说是闹洞房,於是,我的同事们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里,盈云身穿旗袍,勾勒着她迷人的曲线。晓东等人时不时嬉笑着在她扭动的饱满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莲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云的乳房。我的同事跟盈云不是很熟悉,他们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叹我同学的放肆,更会感叹我老婆的淫贱。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拉下脸来,佯作生气状,驱走了我那些胡闹的老同学。他们走後,新房里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顿时觉得再没什麽意思了,也纷纷告辞,於是,我紧紧拥抱住心爱的妻子,准备渡过幸福的新婚之夜。便在这时,盈云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内裤从她的屄里滑落了出来……

婚後次日,我们就开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是长白山麓一座小县城,同行的有晓东、王琴、金国哲、朴玉莲和贺军,还有一个叫小王的司机,因为我们是乘一辆面包车旅行的,车是金国哲跟他们单位借的。我和盈云婚礼後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沟、张家界这样的风景名胜渡蜜月。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後,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国哲便先後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後,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在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渡蜜月,说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毫无意思。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

中韩建交後,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一去却未再回来。人虽未归,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了家庭旅馆。近年来,到这座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

金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於九寨沟或张家界。而且气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麽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何况那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的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山清水秀,有吃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花一分钱。

於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的家乡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麽事大夥也好互相照应,於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於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小王。上车後,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还是我和盈云姐坐在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不由分说,便将盈云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上,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

这样,後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云坐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了群,热闹非凡。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搞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我盈云。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举进犯了。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乳房。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大腿长得美。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

後来,我发现朴玉莲竟把手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来。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於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後视镜里看到了後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後又与金国哲悄悄说什麽,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然後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肤好、性格好,然後夸她老公,说我有多麽英俊……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拦了,居然问道:「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

我终於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了,我当着晓东的面揍你!」

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麽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咯吱我盈云:「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话?」

盈云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咯吱。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人!」

我新婚娇妻怎麽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王琴说:「那好,咱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咯吱你。」

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於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更爽一些?」

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盈云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的事还在後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後把盈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了的鸡巴「噗」一声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後,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後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夥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的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夥张罗着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

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路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於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後,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你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麽?」

「……」我无言,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麽了。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里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

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後,大夥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刚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盈云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小王通过後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楼,进去用餐。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

为何?只见我美丽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後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晓东从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给她们机会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麽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一个女人只要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啦!瞎闹什麽?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在她身边!至於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连忙对我点头:「多谢姐夫!」

晓东却叨咕着:「你们两口子天天在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於忍无可忍,满腔妒火藉机喷发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妈的屁!从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不要你!」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离就离,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拚了,连忙好言相劝,我也责备他们:「什麽离不离的,才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麽能挂在嘴边?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时耍单也不要紧,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

贺军笑道:「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边。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盈云动念头了。我故意对老婆说:「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妻子点头说:「那是肯定的。」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勤来。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姐,你想喝点啥?」

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柔声细气道:「人家想喝酸奶嘛!」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服务员!」

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麽事情,赶紧从外面进来,几个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吗?」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嘛!」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不死你。」

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後将酸奶倒进杯子里。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了,盈云含笑说:「没有。」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贺军说:「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晓东也说:「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你们别这样嘛!说得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只听她说:「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呢!」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麽了。

盈云又对小王说:「小王,别往心上去,他们就是爱开玩笑。」小王感激地点了点头。盈云又说:「小王,等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

我没回答她,而对小王说:「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问:「什麽事?姐夫。」

我说:「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看把小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於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的小碟里夹。贺军见状也不甘示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的碟子里送。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云。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是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麽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是应该吃醋。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虽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只是小声嘀咕:「哎呀妈,以後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没好气道:「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着。晓东没想到王琴会来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情况。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拢。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於他的胆怯。

终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麽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的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麽宽容我,我可不能再过份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

我问:「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麽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过份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後,我们再次上路。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後,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而其他人由於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我们了。进屋便是有别於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熟狗肉,老朴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炆熟了等我们抵达。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

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为他是长辈。敬酒之後,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因此在东北,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後,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麽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他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所以跳舞对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中。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麽工作的。听说盈云是老师後,老朴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

他问盈云:「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麽意思吗?」

王琴抢先答道:「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

老朴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麽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於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麽帅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一次,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援朝抗日。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後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这就是半岛历史上着名的壬辰卫国战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最後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张老师」那麽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份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子。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於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一旁的朴范虎说:「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麽多话,更没讲过这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正放在盈云身後,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夥吃主食。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後边却局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後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麽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了一声说:「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麽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接着,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得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藉口。」

我也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麽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嚐嚐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麽,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可以!你怎麽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麽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都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麽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作声。晓东更觉得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於这麽牛逼吗?求你们都不肯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桩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大夥哄堂大笑起来。

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麽,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麽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来,劝道:「老弟,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了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谁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後来无论我们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静,我老婆怎麽了?

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麽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梦。」

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麽能放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麽事情--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後,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脸色。我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後排的,後来为什麽窜到前排去了?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边,最後竟然坐到那个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道:「人家怎麽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说呢?」然後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麽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麽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的肚子上用力颠起来,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得赶紧制止了玉莲:「行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麽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麽说也是新娘子,我们只是教训她,怎麽能弄伤她呢?」玉莲这才放过盈云。

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脱掉所有衣服!」

「什麽?」我妻子的阴部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麽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麽狼狈,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後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道:「凭什麽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是真正的你!』一这麽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了抵抗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慾,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後,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的腿叉开!」

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麽,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後不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後,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但其结果却是慾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後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麽睡好,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痛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

天啊!穿着这件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盈云扭动着身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後:「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後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条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於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麽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後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於别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麽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在搞什麽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女确实两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颤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大。

盈云「哇」的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麽事。他缓了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地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门口。老朴大惊之後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而感到有些脸红。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见我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麽,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并说:「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麽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

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麽她可以免费?」

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牠,马便掉头又往回跑,天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於是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到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时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抱住我,将头伏在怀里:「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丝丝作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医生说:「这里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点,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晓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麽的。

吃过午饭後,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刚,这个老流氓!

老朴还用手机跟什麽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呀……噢……嘿嘿……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303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召思密达……」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後,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穿了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麽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铮亮,刮了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吗?」老朴「嘿嘿」笑着,打量了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後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後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贵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大夥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水库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麽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着,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的浴场了,前方有个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

我顺着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麽放弃了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有危险,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经借来了几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队训练过,什麽大风大浪也不惧。」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渡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麽能让爱妻扫兴呢?於是我劝她:「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

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着:「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於是我嘱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麽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麽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云也已经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还回头对我甜蜜地一笑,那笑容真美。盈云穿的是天蓝色比基尼泳装,肌肤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里,由小王推着她游向湖水深处。我妻吓得尖叫起来,小王却信心十足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万别乱动。」

晓东等三个老同学见我盈云下水了,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向我爱妻追逐而来,并向她身上泼水,盈云又叫又笑,快活极了。小王也并非瞎吹,他加快速度,推着泳圈中的盈云,很快就摆脱了我那几个老同学,并游向防护绳那边。

晓东他们没有胆量也没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着护送我盈云远去的小王大骂:「你个兔崽子,仗着水性好,想独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阴沉着脸,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说:「小伙子,你倒是下水呀!」不善言谈的他摇摇头,闷声道:「没劲。」

我问:「难道你不会游泳?」

他又闷闷地说:「我水边长大的,哪能不会游呢?」

我说:「那你还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们不。」

这时候,小王竟然推着盈云钻过了防护绳,向湖心岛方向游去了。盈云惊叫着,但小王并不为其所动,依然执着地推着她往前方游。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水下做着什麽动作,而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盈云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小了。

我不觉为妻子提心吊胆,大喊:「小王,不要再往远游了!」但不知小王是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故意不理我,总之,他和我娇妻已离岸边越来越远,离湖心岛却越来越近了。

我对范虎说:「小子,你赶快下水,把他们追回来,别让我老婆生出什麽意外。」

范虎听了,也不答话,脱去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奔到岸边,一跃入水,劈波斩浪,向我妻子他们追去。

远方,小王已推着盈云游到了湖心岛,他拉着我老婆,扛着游泳圈,二人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跑到林子里干什麽?

范虎也渐渐游近了湖心岛,这时老朴已和熟人唠完嗑,走了过来,他问我:「你爱人张老师呢?」

我指着湖心岛说:「被我们的司机小王领到那里了,范虎正在追赶他们。」

老朴顿时脸一沉,说道:「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湖心岛有狼,很危险!」听他一说,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朴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裤衩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拚命游向湖心岛。而此时,远处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岛登岸了。

湖心岛上到底会发生什麽?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後来的日子里,我才一点点从爱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岛之谜。

那天,小王推着泳圈中的盈云钻过防护绳後,胆小的盈云就害怕了,她乱喊乱叫,命令小王立刻掉头,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却一个劲吓唬她:「你别乱喊乱动,不然我一紧张,动作走形,咱俩就都玩完了。在水里,你必须一切听从我指挥。」

盈云吓得安静下来,身子却不停地颤抖。

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显示他高超的泳技,还真没想到能有机会真刀实枪干我新娘子一顿,但是此时,他望着我爱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肤,还有丰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动了邪念。他数次把手伸到水下摸我盈云的小肚子,紧张万分的盈云没有理他,我妻的命运现在完全掌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见我妻没有声张,胆子就更壮了,隔着我老婆的弹力泳裤抠了她的屄一下,盈云浑身一激灵:「啊呀!你干嘛呀?别动手动脚的,多危险啊!」

小王威胁道:「姐,你让我好好摸几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让你自己游回去。」

盈云心中想的是:『绝对不可以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老公为我受了伤,我却让他轻薄,那算怎麽回事?』

可是,她这麽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现了反应,这令她感到了羞耻:『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不行,我不能这麽不要脸……』然而,越是这麽想,她的阴唇就越绷得紧,盈云觉得骚水已经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为自己出现这麽明显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只希望小王不要抠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应。

其实,这一切绝不是我爱人的错,她昨夜被王琴、玉莲两个女人在屄里塞入裙子,折磨了一夜,这使她的情慾一直憋胀着未能释放,因此下身无比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她就会垮掉。

小王见我妻子半天没吭声,便将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则装作要转身往回游的样子,口中说道:「我可不管你喽!」惊慌失措的盈云在水中胡乱扑腾着,高喊救命,一下子喝进不少湖水。

小王问道:「你让我摸不?」

盈云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叫道:「你好讨厌!」

这娇嗔的声音,令小王心里甜滋滋的,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手,便游回盈云身边,一手扶着泳圈,一手隔着泳裤摸我盈云的屄。他惊讶於盈云外阴的饱满和弹性,虽然隔着泳裤,但他也感到盈云的屄是没有毛的,这更令他兴奋,他的手指硬把泳裤顶进了盈云的穴中,还不失时机地亲了我老婆几口。而那时,我正在岸上遥望我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云,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体了,她那诱人的胴体全然由水中精灵小王所摆布。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将盈云的泳裤拨到一侧,然後捏着我老婆两片无毛的大阴唇。在碧蓝温柔的湖水中,掐着盈云柔软肥嫩的阴部,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时不时地在我老婆酥胸上摸几下,隔着又滑又软的泳装摸那小巧酥软的乳房,同样妙不可言,尽管是在水下,小王的鸡巴却硬得将泳裤顶了起来。

最後,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爱人脆弱的防线,插进了她的屄里。盈云「哦」叫了一声,浑身战栗起来,她的屄是那麽温暖,与体外的湖水形成强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抽插了一会,接着是两根,直到插入三根,盈云在水中大叫一声,绷紧了玉体,竟然就这样泄了身。

小王一边把玩着我老婆,一边将她推到了湖心岛岸边。这时,已经无须小王多说什麽了,盈云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进林子里……找个平坦地方。」她那饥渴的身体盼望着被男人蹂躏,就连刚才清凉的湖水也无法浸灭她浑身燃起的慾火。

钻过浓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是适合做爱的地毯。他们在草地上刚一站定,我的娇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轻声地呻吟起来,似乎连气息都不够用了。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顾一切地撸下他的泳裤,小王的硬肉棍霍一声就直挺挺的跳了出来。

盈云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顶,只一下就已经深入了我妻子的喉咙,盈云呕了一声,将肉枪呕了出来。小王的鸡巴已被盈云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龟头还往下滴着黏丝状的口液。

盈云再次捧起鸡巴,温柔地舔起来,然後再轻轻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阵阵发热,激流从身体四面八方齐向龟头汇集,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他也跪下来,再次将鸡巴顶进盈云的喉管,盈云已经适应,未再作呕。

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伏着为小王进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着我爱妻肥大绵软的屁股,并将她的泳裤褪下,手指抚弄着他的菊眼。我爱妻的口水、骚水甚至尿水从上面和下面流淌出来,滋润着碧碧芳草,成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猛地从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并将我妻子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长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温暖的阴道中。我妻子的无毛肥屄令这个小伙子亢奋异常,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我老婆屄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响声,她也狂野地嚎叫起来。

鸡巴把屄里的骚水一股股抽带出来,只一会儿,我的新娘子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喷射出了阴精,人也「呃」一声昏了过去。小王也难以收拢住憋胀在龟头处的万千子孙,闸门被有力地撞击开了,青春的精华一股脑射进我爱妻的湿濡的嫩屄。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现在,终於如愿以偿。

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还在不停地律动着,将小王的精液用力抽进自己的无底洞中。小王趴伏在我妻软乎乎的身上,仍在用尽最後的力气抽插,他要尽可能挤出每一滴精液,灌进我爱人的屄里。

范虎就是在这时候冒冒失失闯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难堪和害怕,他被吓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张开四肢,瘫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抽动着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乱的孩子愣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跑,小王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大叫一声:「站住!」初中生浑身一哆嗦,站了下来。小王捡起扔在地上的泳裤,招呼着范虎:「过来,小老弟。」他的声音显得挺亲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惧了,犹犹豫豫着走了过去。

这时他就真切看到了我爱人的无毛肥屄,肥屄洞口大开,溢着乳白色泛着泡沫的液体,而她却毫无知觉地呈大字型躺着。小王问范虎:「你看到什麽了?为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麽错事,低下头,小声说:「你……干昏了别人的老婆……不……我什麽都没看见……」

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连撒谎都不会。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诉别人去?」

范虎胆怯地说:「不是……」

小王的声音缓和了起来:「兄弟,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更不能让新郎知道,听见了吗?」见范虎点了头,小王又说:「哥们,我从你平时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你对这个小娘们挺感兴趣的,是吧?」

范虎摇头说:「不对。」

小王拍着初中生的肩头说:「少跟我装,你游了这麽远来跟踪我们,还不是为了她吗?好,我把她交给你了,这样的美女,你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到,嚐嚐她的味道吧!」范虎头摇得更厉害了:「这……是强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尽瞎说,什麽强奸犯罪?她喜欢让男人操,要不,我也不敢操她。」

范虎虽早已动心,但他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可她昏着呢!再干她,会不会把她干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来:「小哥们,我看你真是没干过女人,这麽漂亮的女人,天赐良机,好好干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点你。」

我老婆实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犹豫,脱下泳裤,他的鸡巴早已挺起,在小王引导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鸡巴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爱妻充溢着精液的湿滑娇穴中。

鸡巴插入後,盈云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滴地呻吟着苏醒过来,她搂紧了范虎,浪叫着:「啊呀……操……狠狠操……干到底……操死我……喔……」

夏日明媚的阳光,洒满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了操屄的美好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爱人品嚐到的第几个处男了。

目睹我爱妻被一个异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坚挺起来,於是,他把鸡巴顶入盈云口中抽插着。

范虎年少气盛,不会控制自己,不一时,就在我妻子屄里射出了浓浓的滚烫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这样灌进了我的新娘子阴道中。一向沉闷的他,爽得放纵起来,高声大叫:「啊--」

叫声惊动了一个人,那人刚刚游到岛上,他急急钻过树丛,闯入他眼帘的是两个青少年正在我爱人身上实施灌精行为。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骂道:「混帐王八蛋,你们他妈好大的狗胆!」

刚刚在我老婆身上射过精的范虎腿都吓软了,一骨碌从盈云身上滚落下来,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吓蔫了,从她嘴里滑落出来。

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老朴,他不能容忍儿子和小王联手操我妻子,当然不是出於正义,而是他认为盈云只能由他来操。

妒火中烧的老朴,狠狠抽了儿子一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脚,怒吼道:「都给我滚!」

小王和范虎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钻出树丛,跳进水中,向湖岸游去。盈云也着好泳装,默不作声地套上泳圈,向水边走去。

老朴跟在她身後,像怕吓到她一般,轻声问道:「到底怎麽回事?」盈云也没有回答。

到了岸边,盈云却又不敢下水了,红着脸对老朴说:「我……不会游泳。」

这回,老朴又端起架子了:「不会游?那你是怎麽上岛的?」

盈云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是坐在游泳圈里被小王推过来的。」

老朴叹了口气,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他对盈云说:「我也不是废物,他能把你推过来,我就能把你推回去。」看样子,我老婆挨别人操,把老朴气够呛。

於是,他们下了水,老朴将我妻子向前推着。二人都不说话,老朴的手却不老实,在水中摸着盈云的大屁股,盈云扭动了几下,後来就由着他摸,因为盈云很害怕自己会被淹到,现在不是她反抗的时候。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朴兴奋起来,望着这个刚被他儿子奸污过的美丽新娘,老朴的阴茎在水下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大花裤衩脱下,搭在我妻子的头上,鸡巴在水里挺着,摩擦我盈云的屁股。

盈云腋下套着泳圈,双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朴随意玩弄。现在离湖心岛不远,水也不深,只到老朴下颌处,但也足以淹没盈云的头顶了,谁让她长得那麽娇小了。我爱妻的双脚无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着,提心吊胆地任由老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不久,盈云的喘息声渐渐加快加重,老朴把她的泳裤拨向一边,手指探进了她热烘烘阴道中。

老朴说道:「你可真骚,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我儿子,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罢,狠抠我老婆的屄,水中抠屄,使我老婆妻子的肉洞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响声。

接着,他又抠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肠中一抽动,气泡便从我爱妻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噗噜噜」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饭之後,老朴服用了猛药,本想大干川妹子,後来看见我盈云才改变了主意,他的鸡巴坚硬无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丽的新娘子,而且是被他宝贝儿子干过的女人,这事想一想都会令人亢奋,老朴怎能不付诸实践?他老婆去韩国已经几年不归,他一直在野鸡身上解决问题,眼下,却有这麽个美新娘让他过瘾,老朴已经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云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着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鸡巴在插入娇穴时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费劲,但是一进入我妻子温润的蜜壶中,他立刻就有了冰火两重天美妙感觉。硬如钢枪的鸡巴,在柔软的肥屄里奋勇前进,直捣花心,那是服用过药物的家伙。

湖水有些凉,骚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将我老婆干得欲死欲活。鸡巴将凉凉的湖水抽进了温暖的阴道里,冷热之间,盈云小屄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老朴爽翻了天,大叫盈云是天下难寻的骚货。

激烈的水战,搞得他们身边的湖水都沸腾了,「唏哩哗啦」浪花四溅。我妻的骚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声中呛了几口融合了骚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朴奋战了多久,我盈云被他操得脑袋都无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身体已经瘫软了。这时,老朴灼热的浓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云只觉子宫一阵滚烫,刺激得她把阴精喷了出来。

老朴抽出鸡巴,盈云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浆也滚滚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股精浆显得格外浓稠,在水中漂浮弥散,随波逐流而去,早晚会成为鱼虾口中之食。

二人干过之後,就在水中休息。盈云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朴在一旁保护她,他的手搭在泳圈上,双脚踩在水底。看着盈云洁白似雪的玉体,老朴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腻的後背,并一点点向下,摸到了盈云肥大屁股上,他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显然,中午吃过的药很有效果。

他拨开我妻子的泳裤,这回,粗大的鸡巴直捣新娘子那美丽的菊花。水中肛门被插,我妻子没觉得怎麽疼痛,但是随着老朴鸡巴不断狠捣,她觉得下腹随之灌进了大股大股的凉水,肚子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便意十分明显,为此她用力夹紧屁眼,这就更令老朴舒服无比。

盈云阴部有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她的高潮猛然间就爆发了。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朴爽得难以言表,「噗噜噜」,不断有气泡从我老婆屁眼中冒出来,涌到水面又破碎了。

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吃了猛药的老朴很快也要喷发了。在我爱妻泄了两次身後,老朴在她大肠深处射出了精液。他拔出鸡巴时,竟将我爱妻粉红的大肠头都抽带了出来。

老朴在水里洗着阴茎,他看到盈云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气泡,接着白色的精浆也拉成丝状,彷佛从我老婆肛门中被抽出来一样,在水中逐渐漂散,最後,黄色块状的臭屎从我妻屁眼处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气,於是赶紧推着泳圈中的盈云游离开了,而我妻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便失禁。

老朴从我爱人头上取下大花裤衩,在水里穿上,然後推着她向岸边游来。盈云被老朴护送上岸後,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兴奋,看我时,眼神中又包含着几分内疚,同时,神情也有些疲惫。

乘车离开水库,路途中,妻子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她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气,这是她只有挨操之後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小王和范虎时不时将眼光溜在我爱妻身上,他们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时的乐趣吧?

当晚用餐时,晓东等几个老同学就悄悄商议,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女生房间,不可虚渡今宵。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晚餐後,像昨天一样,大夥有说有笑地走向旅店房间,到了门口时,女人们开了门,向男人道别:「拜拜,明天见!」晓东却说:「咱们到你们房间坐一会儿吧!」然後,男人们不由分说就闯入了女生的客房。

在弥散着女性芳香的屋子里,大夥先是胡说胡闹一阵,看看气氛已经差不多了,便进入了正题,许多人开始对女士动手动脚了。

我因有伤在身,谨记医嘱,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却将包括爱妻在内的三个女人摸了个遍,然而,只有当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时,身上才会激流汹涌。说来说去,还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时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绿水中陶冶放纵,因此,今夜玩得就十分疯狂,甚至变态。大家嘻嘻哈哈中剥光了三个女人,为防止她们喊叫影响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我们将几个女人反绑起来,口中塞进了衣物。

贺军、小王两个没带女伴来的光棍,玩得更疯,真是玩别人的另一半不用心疼。大夥将三个女人弄成并排仰卧的姿势,盈云是在正中间,王琴、玉莲分躺在她的左右两侧,男人们七手八脚将她们的大腿扳起来,并压弯在胸前,使她们每个人的屁股都暴露无遗。

我们颇感兴趣地观察比较三个女士肉体的不同之处,首先看的是最显眼的臀部。朴玉莲的屁股是酱紫色,没有多少肉,肛门也不大,屁眼周边长着些细毛,阴部有些褶子,两片黑色的松皮耷拉着,阴道闭合得很紧,显然较长时间没被使用了。

王琴肤色略显发黄,浓密的阴毛覆满大坑状的阴部,连屁眼也被浓黑的体毛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较窄,也很结实,大腰身却略显粗壮。不用说,最迷人的当属我妻子的屁股,浑圆雪白,肌肤细如瓷、嫩如藕,看见了就恨不得咬一口。无毛的阴部肥胖娇嫩,像新鲜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会破皮并淌出可口的果汁来。

我老婆的屄是张开的,可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用问,肯定不久前被许多大鸡巴插过。她的菊门也比另两个女人的大而圆,当然被爆过了。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同於另两个女人醉人芳香。

比较过屁股後,我们又一边查看一边议论她们的腿和脚。王琴腿很直,上下一样粗细,膝骨较大。玉莲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圆茄子;她的脚腕也粗,这是他们族群女人共同的特点。我老婆的腿有着迷人的曲线,从胯部开始往下收拢,膝骨小而圆润,小腿纤细,脚腕也很细,一看构造就比别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脚丫挺大,脚掌肥厚。玉莲的脚面宽阔,脚趾粗壮。盈云却是纤纤玉足,白得几乎透明,依稀可见娇嫩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脚丫比其他两个女人小巧秀气得多。

这麽比较着,我的肉枪就硬了,它针对的目标就是我老婆,若非有医生警告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顿。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裆部也都隆了起来。可是,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爱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莲身上嚐嚐鲜的贺军和晓东也改变了主意,他们难道玩我老婆还没玩够?

我想,总不至於都奔我妻子来吧?便一声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标,行动吧!今夜狂欢。」我的话音一落,全体男性一个不落都挤到了我爱妻的身前,一个个不由分说就七手八脚摸她的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阳具在她的嫩脚心上揉搓。至於另两个女人,这些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望着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还有些心疼我爱妻。晓东喊了贺军好几次,并向其递眼色,让贺军光顾王琴,贺军对此却熟视无睹。最後,不得已,我只好让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轮番上阵干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云的肚子都已鼓胀如山,里面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我们为三个女性松了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盈云突然拉住我,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别把我丢在这里,王琴和玉莲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们再吃醋,又会狠狠折磨人家……」

我搂住娇妻安慰道:「她们竟敢这样对你,老公帮你出气!」说着,我将穿了袜子的脚插进王琴的阴道里。她那整个行程中都未经使用过的阴道猛然被我脚趾粗暴闯入,痛得她嘶叫起来,不过,我的脚趾还是感觉到了她阴道的蠕动,而且,我的袜子也湿了。

王琴求饶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们只是跟盈云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吗?」晓东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脸,因为盈云的初夜就是被他夺去的。

我不会真正跟女人一般见识的,给王琴个教训也就可以了。当然我也不能放过朴玉莲,我从门口拿起盈云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了玉莲的阴道。玉莲小屄挺紧,也是长久没使用了,还有些乾涩,她痛得哭叫起来。

金国哲忙向我求情:「二哥,你看,我们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亲家,住在她父亲家,一切免费,人家好心招待我们,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国哲也有着他们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对方如果强大,他就服服贴贴;对方弱小,他就没完没了地欺凌。中国足球之所以倍受韩国蹂躏,就是这个道理。我因为练过拳击,个子又高,他对我有所畏惧,不敢跟我发怒,所以,他在操我老婆时才格外疯狂。

最後,我搂着我的小宝贝盈云一同去了男生房间,因为我担心王琴和玉莲又会报复她,在她身上撒气。

盈云今夜住在我们房间,所有的男生都十分兴奋,大家丢下两个备受冷落的女性,簇拥着我们夫妇兴高采烈地出门。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莲目光中充满羞耻和失落,真像两个怨妇。

这一夜,不用说,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夥轮番在她肉洞里灌精……

蜜月之後过了九个月,我爱妻生下一对龙凤胎。可是,看着我的宝宝,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孩子们长得像我之处并不多,那像谁呢?我也说不清。有些像晓东,不对;似乎像贺军,也不对;应该像金国哲;不不不,挺像小王;哪里,倒是像老朴或范虎……管他呢,只要是从我老婆盈云肚子里孕育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宝宝!

蜜月之後,盈云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两年後,她还凭藉自己的努力,进入某局机关,干起了文秘工作。这个局是很有权力的职能部门,要想进去,十分困难。盈云能够进来,除了她的各种能力,她的无毛嫩屄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妻盈云今年已经37岁,我们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爱着她,只因为她是盈云,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般淫荡,我恐怕早就与之拜拜了。但是我的盈云就不一样了,即便她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噗叽」过,我也对她不离不弃,谁让她那麽迷人了?

这样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哪有见了她不动心的?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那麽多男人惦着她,她根本无法守身如玉。既然这样,为了她的快乐,也为了我不断得到刺激,就放纵我的爱妻吧!

盈云虽然跟许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只限於朋友或熟人,我曾试探着劝说她跟网友也玩一玩,但她决不答应。毕竟,她现在已经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今年单位还给配了公车,她曾被评为过省「三八红旗手」,并被一所小学聘为校外辅导员……这样的身份,一旦跟别人玩出了事,那就身败名裂了。

不过,我依然执着地耐心做她思想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体面的网友跟她玩一玩,也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虽然三十有七,但长得十分年轻,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岁。前年我们回母校参加校友会,在校园里有陌生路人向她问路时竟然说:「同学,请问国际交流中心往哪边走?」可见她长得和大学生也没什麽分别。只是,她的小肚子和屁股比年轻时肥了,但也更显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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