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系列之妖怪
海角用户_10469780 • 2023-06-28 06:35:22 • 成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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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了坐着六个女人,有美艳的红灯区女王莎娜,贤淑贤良的家庭主妇惠美子,清纯美丽的白领丽人雪莱,羞怯的大学生夏子,浑身名牌的傲气富家千金玉丽,还有单身作家野景。和室紧紧关上了门,每个女人面前都点燃了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跳动着,映照在每个女人脸上。

“那么我们开始吧,”莎娜笑着看了一圈其他女人,几个身份大相径庭的人是第一次见面,她们是通过一个发布各种灵异故事的网站认识的,互相聊过之后发现都有某种‘特别’的经历,于是由莎娜发起了这个见面会。

一次另类的百物语,六个女人将说出自己‘特别’的经历。

“谁先来?”莎娜看了其他人一眼,“别是骗我吧?都知道百物语的规矩,不能破坏哟。”嘴角勾起她那让男人留恋不已的红唇。

“我……我先吧,”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看上去很胆小的夏子,她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大概是想到那些传说里破坏了百物语规矩的人的凄惨下场吧,她不敢抬起头看其他人,只低头看着那只属于自己的蜡烛。

下面是夏子的故事。

第一次是前年的冬天,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收到了梦想中的大学发来的通知书,爸爸妈妈都非常高兴,他们奖励了我一笔钱,我和几个朋友计划一起去北海道滑雪。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到了北海道,玩得很开心,我喜欢那种从雪山飞跃而过的感觉,一直往前滑着,不知不觉朋友被我甩在了身后,然后很糟糕,我被竖起的枯枝绊倒了,整个人摔下了雪山,万幸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我从雪里坐起来,发现手机不见了,大概是跌落的时候被甩了出去,四周全是齐膝的积雪,我艰难的在附件找了一边,那么小的手机扔进了雪里哪里还找得到。

我不敢大声喊,害怕引起雪崩,天空又开始下雪,我又冷又怕,只能开始想着那些在雪山迷路的急救办法,在雪厚的地方堆了一个雪屋,躲了进去,等着朋友发现我不见了来救我。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没有手表,我不知道朋友们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我有点困,在雪地里睡过去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多人在遇到雪灾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睡不醒,而狭窄的雪屋不允许我活动,我开始想一些感兴趣的,能让我保持清醒的东西,比如幻想我以后的大学生活,想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如果将来结婚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想了很多东西,可是都抵不过困意。

很糟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害怕,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一定会死在那次雪灾里。

我想到我的父母,哭着默默的在心里祈求,让我保持清醒吧,让我等到救援,我还不想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活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听见了我的祈求,雪屋外面有脚步声,我高兴得快要疯掉,兴冲冲的跑了出去,外面站着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我发誓如果不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见到他,我一定会马上喜欢上他。

他说他也是滑雪跌落在这里,看见有脚步找了过来,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在这种地方,能有一个人一起也太幸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把雪屋弄得更大了一些,然后躲了进去,两个人不停的找话题聊天,他懂的东西真多,让十七岁的我十分崇拜,但是不管多有趣的话题,我又开始困了,慢慢的闭上眼。意识模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揉我的胸部,很冰冷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伸进了衣服里,那时候我已经交过男朋友了,十六岁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处女,所以男人的抚摸让我很享受,但是意识就是醒不过来,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摸我,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是他吗?那个英俊的男人,为了避免在这里睡过去,一男一女,还有什么比直接做爱更有用呢?我放弃了挣扎的想法,让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解开了我的羽绒服。防水的羽绒服扑在身下,毛衣被往上推,将两只手困在头顶,黑丝的胸罩也被解开,十七岁的时候我已经发育得很好,有过两三个男朋友,他们都特别喜欢揉我的胸部,说感觉比别的女人更好。

野景来参加这次聚会,其实是抱着寻找写作素材的目的来的,她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夏子,一开始还很正常,后来说道和陌生的男人在雪难里做爱已经羞红了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索性这屋子里不大,里面的六个女人也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对夏子这样做发表什么看法,整间屋子十分安静,所以即使夏子声音那么小,其他几人也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野景觉得这次来得很值,这几个女人都是有着很不错的故事的人。她已经在心里构思了以夏子为原型的故事,香艳异常。

夏子在男人咬住她挺立的乳尖的时候完全醒了过来,红着脸看男人大手卡住一只白软的乳峰,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发硬的乳尖上来回舔弄,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会彻底睡过去,在雪难里睡着实在太危险了。”英俊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趁人昏迷对别人做这种事的羞耻,十分的光明正大,好像他只是纯粹的在帮助夏子一样,手下也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滑过肌肤让她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手太冰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再怎么冷,人类的手也不该没有温度,她一下子想起各种有关雪难的灵异传说,心里有些害怕。

“哦呀,被发现了么?”男人注意到夏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突然笑了起来,身形开始变化,身上的衣服化作了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跌落,露出男人白得异常的肌肤,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冷。

夏子猛的瞪大了眼,裤子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褪到了腿弯里,厚重的衣服束缚住双手,她现在整个被男人……不,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压在身下,“你……你是什么东西?!”她结结巴巴的看着男人。

“雪男,我是雪男。”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地方,的确没有跳动,夏子吓得快晕过去。

“睡过去正好,给我做食物好了。”男人裂开嘴笑,他嘴里的牙齿居然是锯齿状,夏子又被吓得不敢晕了。

“你……你想干什么……”夏子害怕的看着雪男,日本的妖怪文化里她只听过雪女,雪男是什么东西?

“奇怪,不是你在祈祷吗?只要能让你保持清醒,做什么都可以,所以现在就和我做爱好了。”没有温度的手把她被裤子困住的两条腿勉强拉开一道缝隙,雪做的衣服散去之后,他完全赤裸着,夏子看向他的时候,没有在他的胯间发现男人该有的那根东西,难道妖怪的那里跟人类的不一样吗?还算得上孩子的她忍不住偷偷的往他的胯间看过去。

“你在看什么?女孩。”雪男的语气有些危险,在夏子的注视下,他的腿心的地方突然化成了雪蠕动着,慢慢的凹陷下去,一根肉棒形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像小孩子玩雪堆起来的一样,是洁白的雪形成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膨胀,缩紧,造出硕大的龟头,交错的青筋,越变越大,从他的胯间高高的翘起来,笔直的对着夏子的脸。那是一根雪白的肉棒,夏子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肉棒从碎雪捏成的一样慢慢变化着,形成光滑的皮肤,隐隐可见下面交错的青筋,除了颜色太过雪白,和男人真正的肉棒一样,但是夏子相信真正男人的肉棒绝对不会有这么粗壮,太可怕了,会被弄坏的……

雪男看她微张着小嘴,里面粉嫩的舌尖隐隐可见,胯间竖起的大鸡吧勃动了两下,中间小孔里流出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腥膻的气味。“先舔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不然直接捅进你下面的小嘴里,一定会把你肏坏的。”冰冷的龟头摩擦着夏子毫无血色的唇,“还是你想我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夏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十七岁的小姑娘,下面还是没完全绽开的花骨朵,那样粗壮可怕的肉棒插进去,一定会把她撕裂的,她听话的伸出了舌头,听话用小手扶住雪男摇晃着的大鸡吧,触感和人类的没差别,就是太凉了。太凑过头去张开小嘴,舔着男人粗长的肉棒,舌头从没有一根毛发的三角区刷到鼓胀的龟头,没有耻毛的遮掩,那两颗同样硕大饱胀的囊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

“好冷……唔……太粗了……”她的小手几乎环不过来,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没有普通人的异味,夏子觉得自己像在吃一根冰棍,雪男舒服的眯着眼,呼吸粗重,忍不住抓进了夏子漆黑柔顺的长发,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下去。“含进去,快点。”

夏子长大了小嘴也只能勉强含进一个大龟头,白嫩的脸颊被戳得鼓起一个包,她自发的吮吸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旋转,雪男倒抽一口冷气。“这可是你自找的,小骚货!”

他双手按在夏子的脑后,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动,粗鲁的抽送起来,“手也给我动起来啊,”那根肉棒太过粗长了,夏子喉头被戳得发疼也只吃下了小半根,吞咽不了的津液顺着来回抽送的肉棒流了出来,她的手上的毛绒手套脱了下来,努力的张开将两颗饱胀的精囊放进掌心里轻轻的晃动着,借着从肉棒顶端流出的津液把整根肉棒都弄得湿哒哒的。

直到小嘴被肏得发麻,夏子又吸又舔的弄了大半天,雪男才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冷冷的,和曾经被男朋友内射温暖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一开始还存了是男人玩笑的心思,现在夏子已经彻底相信这个要占有的她的男人真的是妖怪。

大龟头勃动着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根本不是一个人类会有的数量,好多,十分浓稠,黏黏的灌进小嘴里,她大口大口的吞咽,奇异的有种融化的雪糕的感觉,多得从小嘴里漫出去,雪男抽出还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夏子的小脸,噗噗的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在白净的小脸上糊了厚厚一层。

夏子觉得身体开始变热,下面的小穴开始发痒流水,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小骚货吗?明明是一只妖怪,却已经在想着他把大鸡吧插进小穴里,射出又多又浓的白浆,把里面都灌满……越想小穴就越痒,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互相摩擦着。

雪男嗤笑着猛的扯住了她的一条腿,夏子狼狈的倒在羽绒服上,成了两条腿高高抬起的姿势,“想让我干你就自己把骚穴扒开啊,”妖怪的肉棒果然跟人类不同,即使才射了那么的精液在夏子的小嘴里,依然高高的翘着,看上去硬邦邦的,龟头上还残留着浓白的精液,慢慢的坠落,拉出细白的银丝。腿心里忍不住的酥痒让夏子丢掉了害怕和羞耻,高抬起悬在半空的美腿屈起,抱住膝盖大大张开,已经吐着淫水的小嫩逼湿哒哒的张开,露出里面娇软的嫩肉。

在父母面前很听话乖乖女样子的夏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欲女,每天每天都幻想着自己被人肏弄得合不上腿,夜里躲在被子里看朋友分享的av,闭着眼幻想自己是里面的女人,被一个或者一群男人狠狠用粗壮的大鸡吧捅进小逼里,舒服的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

所以在十六岁和男朋友做了之后,尝过那种滋味,她就更不满足了,普通男人带给她的快感,根本没有她幻想中的多,换了几个男朋友都没办法满足她,她想要更激烈更粗暴的被对待,像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吧干到骚穴里,把最深处的花心都捣烂了才好。

白天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小女生,其实满脑子想的都被张开腿让男人把自己肏到求饶,最好是她求饶也不要放过她,强硬的把她干坏掉。越想越不满足,夏子苦恼极了。坐在电车里会期望有av里那样的电车痴汉出现,挤在人群里把粗胀的大肉棒从裙子底下狠狠捣进骚穴里,她甚至想过不穿内裤直接挤上电车去。

听老师讲课也会幻想着自己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被老师肏哭,每个有着强壮身体的男人都会变成她的幻想对象,体育老师,路上遇到的警察,牵着狗的邻居……她也试过画上浓妆去红灯区,装成出来援交的女大学生,挑强壮有力的成年男人,被带着去情趣酒店,在宽大的水床上被干得晕过去,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花穴深处那一刻她无比满足,可是一旦男人的肉棒离开她的身体,马上就又开始骚痒起来。

所以今天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其实是怪诞传说里的雪男,那种会把人永远留在雪山里的妖怪,她也忍不住把身体对着他打开,对那根粗壮骇人的的大鸡吧又害怕又期待,花穴里汩汩的冒着淫水,穴口不断的张合着,不自知的把腰臀高高抬起,做出邀请的姿势。

硕大饱胀的龟头贴在了狭小的穴口上,冰冷的触感让小穴缩得更厉害,雪男伸出细长冰冷的手把那个小口掰开,大鸡吧笔直的捅了进去,小穴口被撑开,随着男人慢慢压下的身子,夏子被死死的钉在地上,粗硕硬挺的大鸡吧把小嫩逼撑开到极限,盘绕着青筋的肉柱碾压过骚痒的肉壁,从未体验过的满足让她放浪的呻吟着。

太舒服了,小骚穴里酸软难耐,剧烈的收缩绞紧,含着妖怪的肉棒体验更多快乐,就像她幻想的那样,硬硬的硕大龟头直接插进了花心,还在死命的往里面入,凉凉的龟头把花心都戳得凹陷进去,残忍的碾压着,她浑身颤抖的喷出大股淫水,热热的液体浇在雪男的大鸡吧上,让他也缩了一下,然后就用更大的力气肏弄起来。

夏子在狭窄的雪屋里被一个妖怪干得高潮连连,浪叫在寂静的雪地传了好远,小骚穴蠕动着含着粗大的肉棒,被捣得红肿不堪,淫汁四溅。

“好棒……啊啊……再深一点……好喜欢……呜……好喜欢被大鸡吧肏……”小嘴里胡乱说着,肉穴都快被肏坏了,妖怪的持久力几乎是正常男人的五六倍,夏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身体前所未有的满足,大鸡吧插在水润湿热的骚穴里,热乎乎的小穴让雪男冰冷的肉棒都变得热起来,她流了太多的淫水,全部大鸡吧堵在了小穴里,整根肉棒就泡在温暖的淫水里,慢慢变得温暖起来。夏子就在冰冷的雪洞里被肏得失去神智,她最后的记忆就是雪男那根直接捅进了她子宫里的大鸡吧噗噗的射出精液,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她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愉快里,忘记了死亡的威胁。

等被朋友焦急的叫醒之后,夏子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雪中,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没有别的痕迹,除了小腹还残留一种很舒服的饱胀感,好像里面还灌满了妖怪的精液。那个妖异的雪男不见踪影,一切都像是她的一个梦一样,她旁敲侧击的问找到她的朋友有没有见到别的人,都说没有,夏子也只好把那一切当做是自己的一场梦。

她顺利的回到家里,进入大学,交了更棒的男朋友,渐渐忘记了那个荒诞的梦。

直到第二年的冬天,很冷,下了大雪,周末宿舍里的四个人都没起床,窝在温暖的被子里聊天。突然门被风吹开了。

“奇怪,没有关紧吗?”刚刚出去买零食的舍友嘀咕的着从被子里跳起来去关门,夏子却瞪大了眼,那个男人……那个她以为是一个梦的男人,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她的宿舍,而其他人就像没看见一样,她尖叫了起来,因为看见去关门的舍友从男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那个男人笑着对她眨了眨眼,修长好看的食指抵着唇瓣,“不需要这么惊讶,”男人说话,其他几个也像没听见一样,只纷纷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的说好像看见了蟑螂,原来是看错了,她们就没再多问,继续躺着被子里聊明星八卦,“除了你能看见我,别人都发现不了的。”

高级学府的宿舍也很不错,宽大的屋子里隔出了四个独立的空间,和式的推拉门,拉上就能隔出私密的空间。男人走到了她的床边,体贴的问:“不需要把隔板拉上么?”

夏子害怕的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恐怖的怪谈,战战兢兢的拉上了隔板,说自己想要再睡一会,室友体贴的降低了音量,没发现她害怕得脸色都苍白了。

“现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点?”男人笑着,冰冷的手抚摸着夏子的脸,“上次在雪地里你不是很喜欢吗?一直叫着好舒服,张开腿让我狠狠的肏你的小嫩逼,最后还缠着我不肯放开,让我非要把精液射进你身体里。”雪男的手已经开始解夏子的睡衣衣扣,一对更加丰盈饱胀的大白兔晃晃悠悠的跳了出来,她含着惊惧的目光看着雪男。

“真是我见犹怜的样子,”雪男很直接的握住了她的一只大奶子,坚挺饱满,捏着手感极好,“我本来只打算在雪山里做一次就当救你的报酬,可是你不知足,非要我的精液灌进去,”睡衣已经被他脱掉,夏子紧紧的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娇媚的身体,“受了我的精液,十年里我每年都得来看你一次啊,好在也不是太远,比去年长得更好了呢。”无声的和夏子拉扯着她手中的被子,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还是被雪男扯开扔在了一边。

夏子双臂抱在胸口,却显得她那对白软的奶子更饱满。白嫩娇软的身子,丰腴修长的大腿,浑圆优美的弧度,细细的腰肢和随着呼吸起伏的乳峰,幽暗的隔间里燃起情欲的味道。

十年……每年都要被妖怪……夏子觉得腿心里开始发痒,原来那个让她爽得快疯掉的男人不是做梦,她忍不住想起那根比任何男人都粗壮的肉棒,很冷,但是能把她的小穴肏得要融化掉。越想越觉得身体空虚难受,已经被开发得更骚浪的小嫩逼一抽一抽的紧缩,里面酸痒得受不住,一波波淫水汩汩的从娇嫩的穴口溢出,等待着雪妖的进去。

“还是这么心急啊,就不怕被肏得叫出来让你室友知道你是个小骚货吗?她们可看不见我呢,只会以为你想被男人肏想疯了。”不管看多少次夏子都觉得那么神奇,雪男的衣服化作片片白雪碎去,宿舍里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多,雪男白雪健硕的赤裸躯体暴露出来,最显眼的事那根比她记忆里又大了几分的粗壮肉棒。

“我也很想你啊,”雪男爬上了夏子的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从上往下的看着她,她忍不住夹紧细白的双腿互相摩擦,想缓解一下淫穴里的骚痒,眼睛黏在雪男强壮有力的身体上,呼吸变得急促,觉得一下子好热,丰满坚挺的奶子圆鼓鼓的胀大了一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妖怪插进痒得要命的小骚穴里。

脸色红扑扑的像发烧,肌肤悄悄渗出了细细的香汗,那个被她藏在心里的梦又再次出现,白茫茫的雪地里她对着雪妖张开双腿,被粗长健壮的大鸡吧狠狠的干着肥嫩多汁的小嫩逼,肉体重重的撞击在一起,她娇吟着被大鸡吧有力的贯穿,硕大的龟头甚至笔直的捣进了子宫,夏子忍不住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弄着雪男胯间竖起的大鸡吧,还是那种凉凉的感觉,她无声的催促着。

可雪男这次就像要故意捉弄她一样,儿臂粗细的大肉棒在夏子的腿心里戳来戳去,就是不肯插进去。夏子还穿着白色的小裤裤,大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着,小珍珠被磨得胀成了大大一粒,夏子几乎要哭出来,轻喘着用水汽迷蒙的大眼睛看着雪男哀求,大腿分开绞在男人腰臀上,硬邦邦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她捧起自己的一对白软奶子送到男人嘴边,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

细腰高高抬起,夏子伸手一点点褪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内裤,让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滑的骚穴贴在妖怪的肉棒上滑动着,湿腻的肉缝大龟头根本插不进去,每次对准之后一用力又滑开,几次之后夏子被折磨的泪光点点,委屈可怜的看着妖怪,无声的自己扒开的小嫩穴给妖怪。

“真主动啊,果然它们说得很对,被妖怪肏过的女人,普通人类根本满足不了啊。”握着自己青筋交错的硕大肉棒不急着插进夏子主动扒开的骚穴里,而是握着抬起身体,戳在了她的小脸上,被她伸出小舌头舔得湿润之后才往下滑,把一对大奶子拍打得摇摇晃晃,夏子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冒着被外面的室友听见的危险,小声的催促着,“插进来……快一点……唔……里面好痒……要大鸡吧插进来……”

雪男用冒着冰凉粘液的大龟头顶了顶夏子的乳尖,整个人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低头看了看夏子早就骚水泛滥的淫穴,大半个小屁股都被淫汁泡着,又湿又滑。

“水真多,”胯下高高翘起的大鸡吧也胀成淡淡的紫色,粗壮修长,一个龟头有婴儿的拳头大,贴在了穴口,夏子低低的呻吟,嫣红的花唇大大张开,颤抖着不断收缩,流出一股股透明淫汁,娇嫩无比,狭小的穴口勾引着男人插入。

雪男被腰身猛的一沉,大龟头加开肥美的花唇挤进了等不及的小嫩逼里,才进了一个头夏子就觉得小穴快被撑裂了,抓着枕头咬在嘴里一角努力压住要开口的浪叫,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挤开蠕动媚肉的,紧窄的甬道颤抖着被撑开,大腿嫩侧的肌肉都在阵阵痉挛,太大了!又粗又硬,把小腹撑的鼓胀起来,最后重重的干在了饥渴收缩的花心上。“唔唔唔……”夏子紧紧的咬住被子一角,眼睛瞪得圆圆的,耳边还能听见室友们的谈笑,自己却在离她们这么近的地方被一个妖怪插着小嫩穴,柔软白皙的身子很快染上了淡淡的玫红色,脸颊泛着红晕,眼神锁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一对饱满丰盈的奶子也被凉凉的两只大手握住,白嫩挺翘的小屁股直接被抬高离开的床面,死死的贴在男人的胯间,修长的大腿绞在雪男的腰间,小骚穴不住的蠕动吮吸着温度偏低的肉棒,无声的催促着。

“真骚啊,才插进去就流了这么多水……”雪男只轻轻的小幅度抽送,丝毫没有解决花穴深处的骚痒,反而让夏子的身体越来越空虚,忍不住自己扭着小腰用花穴去套弄男人的大鸡吧。

她现在小穴被塞得满满的,一根无比粗长的大鸡吧正插在里面,可是偏偏不动,就好像闻着肉文不能吃进去,让她难受极了,里面又酸又麻,痒得受不了,恨不能那根大鸡吧能马上粗暴的抽送起来,把她肏得爽上天。

“怎么?现在不怕被人听到了么?”雪男笑着玩弄夏子白嫩绵软的雪乳,发育得太好男人的大手居然不能一手掌握,肆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给我……”夏子花心痒得发抖,蠕动着渴望抵在上面浅浅摩擦的大龟头能狠狠的撞上去,直接把那骚心捣烂才能解掉身体里的骚痒。她受不了了,本来就淫荡的身体,反正室友们看不见雪男,绝对猜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妖怪肏弄,大不了让她们以为饥渴的做了春梦。

她急切的耸动着腰,让那根肉棒的花心上摩擦,但是带给她的快感还没有男人给她的十分之一,骚痒却越来越重,她红着眼祈求的看着男人,好想要插在花穴里的大鸡吧动起来。

要那火热坚挺盘绕青筋的大鸡吧肏遍小骚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把她肏得潮吹也不要停,射尿也没关系,她现在只想要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

“那些男人没有满足你吗?”雪男也被勾起了火,“只要雪的地方我就能知道一切,你在雪地里被那个男人干得晕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他挺着腰狠狠的在夏子的骚穴里干了记忆,炽热坚硬的大鸡吧在被撑得胀开的小穴里粗鲁的刮弄,夏子浑身哆嗦着居然就这样被干得泄了身,她太想要了,身体的高潮让她失神,但是依然不能满足她。

小骚穴不断的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还紧紧的吸着大鸡吧,挺起腰用自己的花心去摩擦坚硬的肉棒,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雪男拉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抽送起来,大鸡吧把溢着淫水的小骚穴干得汁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男女交合时特有的麝香味慢慢的在屋子里弥漫。

“咦,好像有什么声音啊?这个气味……”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夏子一个激灵,缩紧了身子却被雪男横蛮的顶开,大龟头捅开紧窄的小穴,小肉缝被粗圆硕大的肉棒撑开,穴口的媚肉被肏的往外翻开,不停的对着她敏感的穴心干进去。

夏子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又害怕又羞耻,居然在离室友这么近的地方被干得浑身颤抖,害怕她们会突然拉开隔间看见她淫乱的样子。

但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穴更清晰的感受着深入花穴的大肉棒的阵阵勃动,她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几乎要叫出来,男人干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对准了她娇嫩的花心捣进去,才那么短短一会功夫,她就高潮好几次了,淫水失控的汹涌流出,把床单都快淹没了。夏子一直在担心着被室友发现,雪男却毫无顾忌的将她直接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腰间,白软的身子贴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上,含着她的小嘴亲吻,下身疯狂的往上肏弄,从不同的角度把小嫩穴干开,重重的抵在花穴深处,夏子胸口的一对丰盈大奶被撞得上下抛动。

“慢一点……唔……会被发现的……”身下的小床被弄得咯吱响,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大鸡吧子啊小骚穴来回抽动搅出的黏腻水声,在夏子听来都是很大的声音,外面突然变得安静,一点都是在听自己里面的动静,好丢脸……可是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啊,被干得舒服极了。

花穴每一处都被大鸡吧重重的碾压过,大龟头捅进去又抽出来,几乎要把她的身体贯穿,夏子回忆起在雪山里被干开了子宫口,大鸡吧往里面灌了满满的精液,可是朋友找到她的时候小穴里什么都没有,这次她也希望被雪男插进子宫里内射,那种被射得连小肚子都鼓起来的感觉,夏子咽着口水。

“叫出来吧,放心,她们听不见的,”看夏子张着小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满脸通红的可怜模样,雪男终于跟她说了实话,“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能听见早就被人发现了,我现在插在你的身体里,你也被算成我的一部分,她们发现不了的。叫出来吧。”

夏子已经被弄得没有半点力气,软趴趴的窝在雪男的胸膛上,小浪穴已经记不清被肏得高潮了几次,身体一直处在最敏感的状态,散落在雪白肌肤的上的发丝扫过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即使听见男人这么说,她也不敢发出声,妖怪的话怎么能信呢?

雪男见她不肯出声,掐着她细软的腰疯狂的肏弄了起来,小骚穴不停的吐出黏腻的淫水,顺着抽送的大鸡吧流下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充满力量的凶狠顶弄,夏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笔直竖立的那一根大鸡吧上,娇嫩敏感的地方被弄得通红,小浪穴被肏得快融化了。

“不相信我的话吗?那我证明给你看好了,”在夏子来不及反抗的时候,雪男就着肉棒深深插在花穴中的姿势,捧着她被淫水弄得滑腻不堪的翘臀从床上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上,“拉开就好啊。”在夏子的一声尖叫里,雪男刷的拉开的隔板,夏子害怕的颤抖尖叫,不敢去看室友们,死死的靠着雪男怀里。

“看,她们不会发现的,”好一会,夏子发现室友们果然对她被陌生男人抱着肏弄的淫乱一幕视而不见,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才回到原处,她抽噎着捶打雪男,男人温柔的笑着任她打,结果男人不疼不痒,她自己却被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酸软无力,男人只用狠狠的顶了一下就让她失控的尖叫起来,那个男人就抱着她一边肏干一边大摇大摆的在宿舍里走动。

与室友近在咫尺,雪男甚至捧着她的臀站在某个室友的面前,大鸡吧噗嗤噗嗤的肏弄的小穴,就在她的眼前,明知道室友不会发现,但是这种在朋友的注视下被肏弄的疯狂刺激还是让夏子又一次高潮了。

而一年只来一次的雪男不会这样就满足,夏子被他当着室友的面前摆成了爬跪的姿势,她像等待发情的野兽扑上来的母兽一样翘起屁股,男人扶着坚硬炽热的粗壮性器,对准那个被干得合不拢在吐着淫水的一插到底,夏子被肏得死去活来,如她所愿的被内射到像怀孕一样小肚子鼓起来。

从那年之后,每年的冬天,雪男就会出现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用那根冰冷的阳具肏弄她,不管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有雪,她的骚穴就会被填满。夏子越讲呼吸越乱,仿佛沉溺在被妖怪肏弄的快感里,跪坐着两条腿不停的互相摩擦,野景猜她下面的花穴一定湿透了。她也觉得小花里痒痒的,夏子太会讲故事了,把被雪男肏弄的过程说得详细极了,连那根肉棒是怎么旋转着顶进花心的都绘声绘色的说出来,六个女人都随着她的故事代入自己,好像那个被妖怪肏干得死去活来的是自己一样。

“后来每年的冬天他都会来,”夏子满脸绯红,实在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发出一声低吟,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其他几个女人也把手伸进了腿间,野景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按住小巧敏感的珍珠,一按就有一股让她浑身颤抖的快感窜遍全身,微微闭上眼睛,听着夏子的故事,仿佛现在被干着的是自己一样。

“毫无预料的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反正没有人能看见他……”夏子将中指塞进了自己的花穴里,刮弄着自己湿濡的媚肉,“在宿舍,在课堂上,我被肏得要叫出来,他屏蔽了别人的感知,坐着上百人的大课堂上,周围全是人,我被他干得乱叫,大大的张开腿让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狠肏着,”

“抱着我从一个个人面前走过,淫水滴了一地,同学们闻见气味交头接耳,那些男生脸上挂着暧昧的笑,猜测是谁含着按摩棒来上课了,现在被按摩棒肏到喷水,他们说着,我就被雪男一边肏一边站着他们身边被迫听着,花穴被肉棒肏得噗嗤噗嗤响……”

“下课了我被他干得腿都软了,花心又软又麻,走一步都哆嗦,可是为了不让其他同学看出异样,我努力装得正常,走回宿舍连内裤的湿透了。后来我交了男朋友,他居然在我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肏我,还在里面内射了好多,射得我直接在男朋友面前高潮了。”

夏子的呼吸急促,小骚穴里的手指已经塞进了三根,可是依然不能满足她,“有些冰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子宫里,当着我男朋友的面,等他发现我不对劲,把我拖到公园偏僻的地方,掀开裙子就看见红肿的花唇含着大股白浆,他以为我在和他约会以前被别人干过了,生气的直接在公园里就肏了我,回来就和我分手了,雪男那家伙就站在旁边笑……”

夏子紧闭着眼,脑子里全是自己张着腿被雪男干进花心里的感觉,还有像狗一样翘起屁股自己扒开湿滑的嫩穴求他肏进去……

一时间狭窄的屋子里全是女人暧昧的滴出,每个人都受不了的在自慰,一只手伸进腿心里,一只手揉捏的着饱胀的胸乳,如果有男人看见这画面,一定会马上扑上来,只可惜她们这次的聚会里没有男人,莎娜在考虑下次是不是也找男人过来参加,就算没有特别的灵异故事讲,来满足一下女人也不错啊,这样太难受了。

在几个女人陆陆续续的自慰到高潮后,夏子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自己也瘫软着靠在地板上。

“别忘了最后一步啊夏子,你的蜡烛还在燃烧呢,”野景提醒,蜡烛不灭就代表没有结束,而今天的拉住不是普通的吹灭那么简单。

夏子歪歪斜斜的跪立着,双腿分开得大大的,小心翼翼的将燃烧着的蜡烛放在腿间的地板上,掀起衣裙让其他几个女人看清楚自己在滴着淫水的私处,滴滴答答的淫水落下来,一点一点的落在蜡烛上,小嫩穴努力的蠕动着让淫水流得更多,直到将蜡烛浇灭了,才算她的故事真正结束。

夏子面前的蜡烛熄灭了,六支蜡烛还剩五支,“那么下一个谁来?反正我们几个谁也躲不掉的,还不如早点说出来,据说百物语越到后面,越有可能会遇见奇怪的事呢,”莎娜含着笑看向剩下的几个人。

“我来吧,”家庭主妇惠美子舔了舔唇,决心把自己的故事说出来。

从结婚搬家之后,惠美子就经常觉得有人在偷窥她,但是她一直没有找到那个那个人,新婚她也不敢把这种事对丈夫说,黏腻的视线无处不在的黏在她身上,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时间长了,她也怀疑是自己换了地方产生的错觉,毕竟没有东西能无处不在的看着她,连她和老公晚上做那种事都能盯着看。

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那个看不见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是在某个中午,老公去上班,她做完了家务,拉下了屋子里的窗帘,在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澡,然后擦干水珠不着片缕的走到客厅,躺在擦洗干净的地板上,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她喜欢在空无一人的空间里赤身裸体的做任何事,将一直压抑着的一面完全释放出来。

虽然已经结婚,但是还没生孩子,惠美子的身材非常好,肌肤白嫩,细腰翘臀,一对奶子饱胀坚挺,大腿修长,是一个美人。

舒服的享受着阳光,她突然感觉有人在摸她,吓得睁开了眼,屋子依然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可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一只看不的大手正揉捏着她的乳峰,小奶头突然就湿了,像是被舔了一口,惠美子害怕的想要爬起来离开这个诡异的房子,可是身上好重,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能起身。

“什么东西……放开我……呜……”她怕得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仓皇的看着身前,那里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可是小腹上却有热热的感觉,有看不见的东西坐在她的腰间。

两条细腿不由自主的被控制分开,惠美子害怕得哭了起来,小花穴上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炽热异常,一点一点的挤进了她的身体,她哭叫着挣扎,空荡荡的屋子里只能看见她一个人,就像一个忍不住寂寞的女人独自躺在地板上扭腰抬臀的发骚,双腿不停的蹬动着,嘴里的哭声慢慢有害怕恐惧变成舒服的呻吟。

只有惠美子自己知道,自己现在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肏进了小穴里,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硬硬的挤开媚肉插进深处,不停的撞击着她的花心。

小嫩逼被看不见的透明人干得大大张开,汩汩的吐着淫水,本来很害怕的惠美子渐渐沉迷在这种诡异的欢爱里,因为实在太舒服了,看不见的肉棒每一下都能捣进她花穴的最深处,摩擦着她敏感的软肉,比老公更了解她想要的,一直用快速粗暴的速度肏弄着她。

那根粗壮的肉棒,居然会在花穴里变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一会散落成拇指大小的珠子在里面四处游走,然后又慢慢凝结成一根火热的棒状物,深深的顶开媚肉干到她最骚的地方,可那肉棒上长出了细密的软刺,像小刷子一样,仔仔细细的刷过她嫩逼的每一处,让她狂叫着喷出淫水。

实在太舒服了,惠美子躺在地板上滚动,不管她扭成什么样的姿势,那根东西都深深插在里面,好像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就是一根肉棒一样,强健有力的捣干着,惠美子被肏得浪叫不止,大张着腿耸动着腰,让那个东西进得更深,抵在花穴射出滚烫的精液。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惠美子一个人瘫在屋子里,双腿大张成淫荡的角度,棕黄透亮的地板上是一滩白浊的淫水,她仔细的看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她咬着下唇,走到镜子面前,高高抬起一条腿,让腿心里的小花清晰的映照在镜子里。

依然还是那样粉嫩娇艳,细长的手指艰难的扒开两片肥厚的花唇,惠美子忍不住索瑟了一下,太羞耻了,从镜子里看自己的小穴,但是为了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干进去过,她忍着羞耻与快感,用手指撑开了花穴。

穴肉紧致粉嫩,微微的蠕动着,小口里面有大股透明的粘液滑出,全是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惠美子的记忆里,她张着腿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狠狠的干到了子宫里,噗嗤噗嗤的喷射出又浓又多的粘液,把小肚子撑得都快鼓起来,整个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惠美子不甘心的放下腿,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饥渴以至于躺在地板上做了春梦吗?可是那些感觉都那么真实,她亲眼看着自己原本坚挺饱满的乳峰在空气中突然变成了怪异的形状,乱颤着不停变换形状,奶尖被挤得快要炸开,嫣红的乳头被拉扯着,很快还会变得湿濡,被舔过一样。

小穴还残留着被粗暴肏干后的快感,稍微被碰到一点身体都会跟着一起缩紧,花心又酥又麻,双腿没有半点力气,这些都是她欲求不满的春梦吗?

惠美子在老公下班回来前重新打扫好了客厅,红着脸推开窗户把屋子里淫靡的气味散出去。那股视线还是一直黏在自己的身上,更加火热赤裸,落在她的胸乳和私处,蛇一样舔过身体的每一处。

老公回来之后并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对劲,上了一天班十分疲惫,回来就倒在沙发里,等着惠美子准备好晚餐。

又……又来了!

惠美子对埋头吃饭的老公露出求救的神色,可他完全没注意到。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的腿心钻,即使穿着丝袜和内裤也对这个看不见的东西构成不了任何阻挡,先是细细的一小点,像钻头一样,精准的找到花穴入口,分开了两片花唇。

“啊……”在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碰到花穴的时候,惠美子忍不住叫了出来,那东西像是舌头,她的丈夫就坐在对面,可是她居然在被别人舔弄的花穴,好羞耻,可是她不敢对丈夫说,桌子很小,根本藏不了一个人,她要怎么告诉丈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在他不在的时候把她干得晕过去了,现在还在舔弄她的花穴呢?

只会被当成不知廉耻欲求不满的女人吧?

惠美子咬紧牙,强忍着被舔得湿哒哒的花穴涌出一浪一浪的快感,脸胀得通红,好舒服,柔软的舌头细细的舔遍花穴的每一处,两片花瓣也被含住细细吮吸,,然后一点点钻进花穴里,疯狂的搅弄着,小骚穴一抽一抽的吐出淫汁,快感让她要忍不住了。

“怎么了?惠美子,脸色这么红,是发烧了吗?”她动作太大,终于引起了老公的注意,迟钝的男人伸手摸了摸妻子的额头,“好烫!果然是发烧了,要去医院吗?”

“不用……我上去休息一会就好了……抱歉老公,吃完放着就可以了,我休息一下在过来收拾……”惠美子已经忍不住夹紧小穴绞住看不见的舌头,却被柔软的肉条顶开,向更深处顶进去,越变越长,居然直接插到花心,她一哆嗦就高潮了。

惠美子努力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不想让老公发现,每走一步小穴就麻痒得受不了,明明没有任何人,小穴里的嫩肉却在被不停的搅弄着。“我们做吧,惠美子。”惠美子躺在床上正被看不见的东西干得舒服,老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已经开始脱衣服。

“不要……唔……”她现在一张开嘴就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被子下的双腿张开着,小穴中间居然出现一个圆洞,张大又缩小,一根看不见的肉棒正肏弄着小骚穴,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残忍的顶撞着娇嫩脆弱的花心,小骚穴蠕动绞紧,为极致的快感喷出一波波淫水。

“惠美子也想要吧?”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老公已经爬上了床,“我听说发烧的人会更想要,这种办法可以帮助散热,”嘴上说着长臂突然扯开了惠美子紧紧拉着的被子,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脸,不敢去看老公。

“……这是怎么回事啊惠美子,原来你说的不舒服是指这个吗?”丈夫看着被子下面不着片缕的妻子,浑身绯红,一对奶子胀得圆鼓鼓的,淫水的气味很快散开。“那你就该诚实的告诉我啊,虽然上班很累,但是满足妻子,我还是能做到的。”

“不是这样的……啊……”惠美子咬紧下唇挺起了细腰,小骚穴居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那是因为那根看不见的肉棒死死的顶在她敏感的软肉上,粗暴的旋转摩擦着,她眼前炸开一道道闪亮的烟花,被送上了愉悦的顶峰,居然当着老公的面被肏到潮吹了。

“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娶了一个骚货,”老公有些咬牙切齿,“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到潮吹,我生气了,既然嫁给我你就是我的,这个骚穴也是,”老师伸手扒开她湿滑不已的花穴,对那根现在还深深插在她骚穴里的肉棒毫无知觉,“你以后只能被我干到潮吹!”

利落的脱光自己,老公抬起惠美子早就无力的双腿抗在肩上,挺着腰把硕大的紫红肉棒抵在穴口,左右摩擦,抵在嫣红的珍珠上用力挤压把她弄得直哆嗦,紫红的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塞进了她腿心里的细缝里。

“啊啊……不要进来……太胀了……啊啊……会干死我的……不要了……”惠美子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她老公十分满意妻子的叫喊。

“就是要干死你这小骚货!”猛的把腰一沉,整根粗壮无比的大鸡吧挤开媚肉狠狠的干到了花穴的深处,惠美子绷紧了身子,下身淅淅沥沥的的竟然连尿汁都失禁了。

这不能怪她太骚,实在是被两根大鸡吧一起肏弄花穴的感觉太可怕了,没错,那根看不见的肉棒现在还插在她的花穴里,和老公一起,两根大鸡吧把骚穴塞得快要胀开,老公还在凶猛的抽插,另一股却蜿蜒着往花穴深处爬进去,顺着被老公的大鸡吧顶开的子宫口钻进了子宫,然后突然膨胀起来,把整个子宫都塞满还在继续膨胀。

老公却在这种时候狠狠的整根插进来直插花心,惠美子连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肏得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哗哗的流出来,身下的床单被打湿,老公的下腹也被喷湿,她大腿激烈的痉挛着,小嘴里说着胡话,一边尿一边颤抖个不停,被干得失去了神智。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把女人肏到失禁是每个男人都值得骄傲的事,同事聚在一起偶尔会提前这个,有恶趣味的每次做爱非要把妻子干到尿出来才算结束,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也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妻子惠美子也干到尿出来。

太舒服了……享受着小穴的绞紧,丈夫满脸沉醉,掐着惠美子的细腰更粗暴的干了进去。惠美子躺在床上被老公干得泣不成声,软软的小穴被肏弄得通红,花心被两根大鸡吧来回蹂躏碾压着,她身子抖得控制不住,不断的浪叫着,小嫩逼里哗哗的流着淫水,分不清是高潮喷出的淫水还是失禁流出的尿液,总之身下早已一塌糊涂。

老公因为把妻子肏到尿出来,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大大的满足,前所未有的勇猛着,换着各种姿势肏弄妻子,把她摆成比红灯区的援交女更淫荡的样子,小嫩逼被干得往外翻开也依然不停的撞击着,硕大坚硬的大龟头死死的抵在花穴中敏感的软肉上摩擦挤压,一边研磨一边往更深处的子宫挤。

“啊啊……不行啊……要被肏死了……好胀……不要了……求求你……”惠美子舒服的哭泣着,肚子越来越胀大,除了老公往深处射进滚烫粘稠的白浆之外,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吧也不住的往花穴里喷射着。

狭窄的嫩穴看上去只含着老公一个人的阳具,其实里面还塞着那根看不见的肉棒,比老公更粗壮更坚硬,一整根的挤进了骚穴里,一边喷着汁水一边用布满青筋的肉柱粗暴的摩擦脆弱的嫩逼,又多又烫的汁水冲刷着媚肉,被捣成黏腻的白浆,最后统统灌进了子宫里,酥麻的快感让她无力的摇着头哭求,但是谁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惠美子不仅仅是在求老公,也是在求那个看不见的人,中午一定已经被他干过了,花穴敏感得喷水,现在又被两根鸡巴一起干着花心,胀大得快要喷出什么东西来的奶子也被老公撕咬着,几乎要把她的奶头咬掉一样的大力,原本白玉一样的雪乳想着被老公揉得红肿不堪,敏感极了,小奶头被舌头舔一下她就要跟着哆嗦一下。

除了老公还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惠美子身上游移着,惠美子几乎整个人都被看不见的东西包裹着,每一寸肌肤都被爱抚着,身体一直敏感得不像话,不管哪里被碰到都会让她的淫穴收缩着喷出水来,叫得又娇又媚,小嫩逼艰难的含着老公的大鸡吧,被肏得往外翻。

“就是要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公发了狠,他丢掉了一直在妻子面前维持的文质彬彬的形象,紧紧的把妻子按在床上,狠狠一挺腰插得更深,他的肉棒也胀得发疼,只有不断的狠命抽送才能缓解那快要把他逼疯的快感。“这么喜欢男人肏你,那会不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找别的男人来干你的这个骚穴。我现在就把这个浪逼干坏,把你的骚穴肏松,让你张开腿都没有男人去插。”

惠美子大张着双腿,沾满溢出的白浊淫汁的肥嫩阴唇被紫红色的大鸡吧干得不停颤抖,花穴快要装不下了,被两根肉棒深深内射中出,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白浆进去,再加上还要含住两根大鸡吧,小嫩逼快要被撑裂了,装不下的浓精一边被肉棒推着挤进子宫,一边随着抽出的肉棒溢出穴口,从交合处在滴滴答答的坠落,卡出细长的银丝。

老公借着精液润滑粗暴的顶进了更加狭窄的子宫,火红的龟头比婴儿的拳头更大,毫无准备的插了进去,旋转着碾压脆弱的子宫壁,挤出里面灌满的白浆,火热的胸膛整个贴在惠美子身上,一边狠命的往里面顶一边粗喘着,呼出的气都像热流,喷洒在惠美子娇嫩的肌肤上,让她变得更热。

“不会的……啊……饶了我吧……不会把小嫩穴给别人干的……老公……呜……饶了我……我保证不给别人肏……”惠美子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两根肉棒都干得格外深,小肚子饱胀的感觉让惠美子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小嫩逼被干得发麻,老公每一次都整根的一插到底,完全不顾妻子的小嫩逼快被他干穿了,胯间粗硬杂乱的耻毛压在娇嫩的花穴上,沾满了溢出的淫水,摩擦着鼓胀的小珍珠。

“真的吗?”大鸡吧狠狠捣进子宫旋转着,小珍珠被看不见的舌头飞快的舔弄着,“真的不会像那些淫乱主妇一样,趁丈夫不在家就去找别人干穴?”张开大口将娇嫩的大奶子含住,坚硬的牙齿在缩成一粒的乳头上刮弄。

惠美子快要疯掉了,到底长成什么样才能做到一边狠狠干着她嫩穴里的软肉一边用舌头舔弄她的小珍珠啊……能做到这种姿势的绝对不会是人类的外形,脑子里浮现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一想到自己正在被异形肏弄着,身子就缩得更紧,嫩逼紧紧绞住里面的大鸡吧,被粗鲁的顶开,重重的干在花心上,让她哆嗦着攀上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惠美子的手紧紧抓住床单,被干得求饶不止,满脸泪水的娇喘嘤咛,小嫩逼传来的快感要让她疯掉,压在身上的老公今晚异常的强硬,娇嫩的花唇都被干翻了也不可怜她,紫红粗硬的大鸡吧无情的贯穿着,粉嫩嫩的小骚穴被两根肉棒一起干成了深红,每一次插入都会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很快又被她流出的淫水填满,透明的粘液把两人交合的私处弄的湿滑一片。

“不要在干我了……小嫩逼要被干坏了……不会给别人肏的……饶了我吧……啊啊……要疯掉了……不行啊……”大奶子被老公双手搓揉着,惠美子突然睁大了双眼,颤抖着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是每个女人都体验过的,被两根大肉棒插进花穴里勉强能接受,但是一起干进温暖狭窄子宫让她奔溃了,双目失神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小嫩逼可怜的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淫汁,不像一开始那么汹涌。

已经泄不出来更多了,这一天里她不知道泄出了多少淫水,身体软得要虚脱,再继续下去怕是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了。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两根大鸡吧往她小肚子里灌了不知道多少浓精,激射着脆弱内壁上的精液射得她直打哆嗦,不知羞耻的肉壁居然还主动缠上了大鸡吧,蠕动着想要挤出更多的精液。

“吃饱了吗?”再次回神,老公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男人,大手按在她鼓起的小腹上,“不要洗澡了,今晚就含着我的精液睡一整晚吧。”

惠美子双目迷离,小嘴微张着流出津液,腿心里一片狼藉,还没有完全回过神,老公就找来了塞住,堵在了不停冒着白浆的嫩穴,亲了亲妻子鼓起的肚皮,“就像怀孕了一样,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你受孕了,到时候就把你干得奶子和骚穴一起喷白浆。”

然后就搂着被他干得失神的老婆睡下了,看不见的肉棒也像消失了一样,小淫穴里全是乳白的汁液,第二天惠美子扶着墙走进浴室,腿软的受不了,艰难的弯腰一点一点的拔掉了花穴里的塞子,羞耻的扒开小穴对准马桶,将胀了一夜的汁水排出来,流出来的居然是清水一样的东西,乳白的那些全被她的小嫩穴吸收了。

从那天起,惠美子就开始习惯随时随地会被看不见的东西插进小穴,一开始只是在家里,厨房,卧室,阳台,在做饭,在打扫,在洗衣,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就会插进小穴,她根本没有半点防抗的办法,后来更过分的,居然在外面也开始这样随意的插进去,好几次都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拥挤的车厢里,惠美子无力的被挤到角落,并不像av里那样坐张电车就会遇见痴汉,其实霓虹很多电车里都是很正常的,那种明目张胆对女性出手的,多半会被送进监狱。所以在看到惠美子满脸潮红的时候,附件站着的人只是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一位国中生还站起来给她让了座位。

惠美子当然不是生病,她只是被骚穴里插着的看不见的大鸡吧干得快要喷潮了,死死的咬住牙齿不叫出来,但是热硬的大龟头一直在狠狠的捣她的花心,抵着敏感的嫩肉研磨着,不停的在花穴里跳动着。

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不得不夹紧双腿害怕被看出来,但是这样做连着在花穴里抽送着的大鸡吧也一起夹紧了,被肏得红肿敏感的媚肉死死的夹住里面抽动的棒状物,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上浮起的青筋在阵阵勃动。

自从会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随时随地的插进去之后,惠美子就十分害怕出门。上次在商场里买衣服的时候,一个人在试衣间里大张着双腿,被激烈捣弄着淫水飞溅到镜子上,她瘫软在地板上,无助的捂住嘴,含着泪看着镜子里那个大大张开的小肉洞,娇小的穴口被撑成了硕大的圆洞,她能看见深处嫣红的嫩肉在蠕动着,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是自己的骚穴主动张开的,但是只有她知道,自己要被干得叫出来了。

两瓣柔软挺翘的臀被流出的淫水淹没了,大股大股的淫汁顺着股沟流到了地板上,小穴深处积攒着浓稠的年幼,就是被办法流出来,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吧在死死的堵住穴口,大龟头凶狠的捣弄着,把花穴深处的淫水全捣弄成白浆。

商场的服务员在外面催促询问,惠美子却只能死死的咬住手不敢出身,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小穴被看不见的肉棒干到潮吹,走出试衣间的时候她腿都软了,身上沾着淫靡的气味,在服务员暧昧探寻的目光里急匆匆的买下那件沾了淫水的衣服,红着脸离开的商城。

无论她对着虚空怎么祈求,那东西就像没办法听懂人类的话一样,依然我行我素,在惠美子意想不到的时候插进去。

今天家里的冰箱空了,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出去购物,在超市挑选蔬菜的时候,弯下腰翘起屁股挑选,没想到就被那东西从后面毫无预兆的干进了小穴。那个骚穴已经习惯了随时有东西插进去,总是保持着湿润,被突然插入,虽然有点干涩,那粗硕吓人的东西在裙子底下直接挤开穴口干进深处,虽然有点干涩但还好不太同,肉壁被剧烈摩擦,直直的捅进子宫里搅动,她连小肚子都在发震,差一点就在超市里叫出来。

急匆匆的找着自己需要卖的东西,没有了以往仔细挑选的悠闲心情,抓紧手里拿着就走,每一步都会喊花穴含着的肉棒干一下,层层叠叠的皱褶被来回摩擦的肉棒摩擦得快感连连,她浑身发抖的推着小车去结账,然后上了电车,那东西没有一刻停下的肏干着。

“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呜……”一进家门手里的袋子就散了一地,靠在门板滑下瘫坐在地上,惠美子眼角泛红,含着泪询问虚空里看不见的存在,一路回来她咬着牙捱过了好几波高潮,腿软得没力气,可是小屁股才碰到地板,花穴里的东西就疯狂的耸动起来,用一个非人类的速度抽动旋转,惠美子发出低低的哀嚎,抽泣着像狗一样爬在地板上,抬高了被从身后抽插着的屁股,翘着给看不见的怪物肏。“那东西就一直跟着我……嗯……随时都在肏弄我……受不了……啊……别捣我的花心……要泄出来了呜……”到最后,惠美子的故事说得断断续续,满脸潮红的呻吟不断,大腿颤抖着跪在地上,细腰疯狂的扭动着,像现在就有东西在肏弄着她一样。

“你是说,那东西现在也跟在你身边吗?”虽然是通过灵异论坛认识,屋子里的六个女人都认为只有自己的经历是真的,别人的故事只不过是幻想出来的,可是现在美惠子张着腿浪叫,细腰一扭一扭的,淫靡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散开,不像是装出来的。

“啊啊……不要在干那里……太深了……啊……”已经没办法再忍耐,惠美子倒在地板上扭动着,双腿一下夹紧一下又张开,动作十分激烈,嘴里胡乱的淫叫着,呻吟一声比一声高,衣领突然散开,露出一对雪白的奶子,在几个女人的注视下变成了奇怪的形状,就像在被人捏着一样。

“原来是真的啊……”莎娜喃喃自语,身体里的骚痒快要让她忍不住了,本来出身红灯区的她就是在欲望里沉沦最深的,惠美子淫乱的样子让她的骚穴更麻痒了,她不禁张开了腿,对着惠美子上方的空气说,“她要被你肏晕了,你真有那么大本事,现在不如来满足我啊……好痒……来肏我的小逼……”

其他几个女人被莎娜的大胆吓了一跳,但身体里的欲火汹汹燃烧着,她们的理智也岌岌可危,终于在惠美家尖叫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汁水,潮吹着晕过去之后失控了。

“也来插我啊……好想要大鸡吧……你在的话就插进来啊……”夏子刚刚就因为回忆被雪男那比常人更粗壮的肉棒干得失禁而让小穴湿滑得一塌糊涂,虽然用手指暂时满足了饥渴的骚穴,可手指哪有真正的大鸡吧让她舒服,而且是这种灵异的,看不见的,想想小穴痒得更厉害了。

六个女人除了被干得失神晕过去的惠美子,都对着虚空里张开了腿,露出娇嫩的骚穴,引诱着看不见的东西插进来。先是雪莱一声尖叫,绷紧了身子,下身抬高,那个小穴突然蠕动着出现了一个空洞,还在不断的向深处延伸,穴口也被越撑越大,满脸迷醉,大家猜她已经被干进去了,从穴口被撑开的大小来看,果然是一根非常粗壮的肉棒,难怪那么几下就把惠美子干晕过去了。

其他几个免不了心中失望,自己的下面骚痒难耐,却偏偏要看别的女人被干得浪叫,太难受了,然后就在一瞬间,几人同时发出尖叫,空虚骚痒的花穴里,都被一根看不见的东西同时干进去了,那东西插得又快又深,粗壮得像要把小骚穴撑裂,一下就直接干进了花心,开始疯狂的抽送旋转,一瞬间屋子里全是女人的浪叫,就连已经被干得昏过去的惠美子也又呻吟起来,看来那东西即使把她肏晕过去也没放过她。

“啊啊……好粗……干得我要死了……好舒服……再快一点……呜……啊啊……”莎娜趴在地板上翻滚着,不管她用什么姿势,花穴里的东西丝毫不受影响,粗暴的撞击着花穴,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旋转,很快就要挤进去。

“不行了……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插进子宫里了……好胀……呜……”雪莱也满脸潮红,她们的身体本来就极度敏感,被这样肏进去瞬间就哆嗦着高潮了,可那看不见的东西就像看不见几个女人要被他肏坏一样,残忍的疯狂捣弄,六个女人被他一起肏到喷出了淫水,尖叫着攀上了高潮。屋子里无比淫乱,明明只有几个女人,却每个都在浪叫着,那声音要是被男人听了一定二话不说直接干进去把这骚浪的女人肏透才算结束。大张着双腿露出娇嫩的骚穴,每个都淫水四溅,不断的蠕动,偏偏她们腿间看不到任何东西插进去。

“啊啊不行了……干得太深了……又要泄出来了……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啊……”从惠美子讲完她被看不见的东西肏进花穴的故事之后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没有人来讲新的故事,因为几个女人都在被看不见的东西干得高潮迭起浪叫不断。

“呜呜……太粗了……啊……轻一点……不要再顶进子宫里……啊……”娇软的大小姐玉丽已经被干得翻白眼了,大小姐的形象全都被毁掉了,变成了最淫乱的荡妇,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吧疯狂的在她的子宫里抽送着,一对白嫩的奶子从衣服里被拽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乱颤着。

“惠美子……求你了……让它停下啊……再这么下去会受不了的……啊……”野景对着被肏得失去神智了的惠美子哀求着,她趴在地板上高高翘着雪臀,白软的臀肉被看不见的肉棍抽打得红肿不堪,她能感觉到,那是像触手一样的存在,拍打在她臀肉上的肉棍炽热柔软,就像一根巨长的肉棒,沾着粘液,不带人类感情的凌虐着,把她的臀肉抽肿,让她泪眼迷蒙的求饶,之后直接从后面干进了花穴里,然后就再也没抽出去,足足肏了她快两个小时。

惠美子是被干得最惨的一个,这大概是透明妖怪对她的偏爱把,她们被干得只能浪叫,而惠美子被肏得晕过去又被插醒,她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浑身赤裸的悬在半空,但已经没有人对这种情况感到害怕或惊奇了,她们都相信这是那个看不见的怪物做的。

惠美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她的嘴大张着,津液顺着唇角流出,她们能看见她口里疯狂扭动着舌头,但是就是没办法合上,两只白软丰盈的大奶子也在不断的改变着形状,时而被拉长时而被挤压,大张的腿心里,比起别的女人只是花穴被进入,她连菊穴也被侵犯了,身体不断的扭动摇晃,粘稠乳白的汁水在肉穴深处积存着,她的小腹上鼓起一根无比粗壮的肉棒的形状。

其他几人也一样,只有小腹鼓起的形状能证明她们现在真的在被什么东西肏弄着,身为作家的野景发挥着她丰富的想象里,幻想着屋子的中间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着强壮的身体,胯下伸出触手一样的数根肉棒,像蛇一样蜿蜒盘绕,紫红硕大的龟头就像蛇首,对准了女人的嫩穴疯狂的入侵,同时肏弄着六个女人。

“快一点……啊……惠美子快一点用淫水把蜡烛浇灭……”莎娜也受不住了,“快点开始下一个故事……不然我们就要被一直肏干了……快一点啊……啊啊干到我的花心了……啊……又高潮了……不要了……”那看不见的怪物似乎生气莎娜居然猜到了正确的办法,发狠的往她的花心上捣,已经被干得红肿的花穴颤抖着高潮了。

但悬浮在半空的惠美子根本没办法移动,夏子挣扎着去握着惠美子的拉猪,凑在她腿心的下方,而刚刚还汁水淋漓的骚穴,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再没有淫水落下来。

夏子的身后也有东西在疯狂的抽送着,把她干得东歪西倒,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坚持着把蜡烛放在惠美子的腿心里。“快一点……惠美子放松让淫水流出来啊……我快坚持不住了……”层层叠叠的小嫩逼里一波波的喷出浓浓的阴精,惠美子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骚穴里的淫水被粗大的龟头搅动着,她痉挛着夹紧了大肉棒,被干得失神,小嫩逼拼命的挤压着,耳边隐隐听见夏子让她流更多的淫水,她觉得肚子里都要被淫水胀破了。

硕大的阳具把嫩穴入口堵得死死的,恨不得两贴在穴口的硕大肉囊都一起挤进去。里面被捣成了白沫子的淫汁全部推进了紧窄狭小的子宫深处,大鸡吧泡在浓浆里,一下一下的勃动着,不让她再滴出淫水去。

要疯掉了,惠美子咬着牙耸动着下身主动去套弄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吧,趁机让肚子里的淫水从交合处的细缝里流出去,她听见其他人的惊呼,然后前后两个肉穴里的东西都突然疯狂的抽送起来,她被干得直接晕了过去,眼前漆黑一片,不知道其他人发生了什么。

再次醒过来,她的大腿还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但身体里肆虐的东西不见了,其他女人也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被蹂躏的惨兮兮的,奶子红肿雪臀布满被抽打的痕迹,脸上是被彻底满足的愉悦与被怪物肏弄的疯狂,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屋子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接下来我来讲吧,”莎娜满脸疲惫,那种快感真的要让她疯掉了,“我们加快速度吧,快一点让蜡烛全部熄灭,结束这一切。”

其他几个女人都有气无力的赞同,被肏得腿现在都是软的,一开始只是抱着好玩的态度参加,想用自己的故事让别人大吃一惊,但是这样被干得快疯掉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莎娜是红灯区的女王,她身材火辣脸蛋美艳,一张巧嘴总能哄得男人为她花钱,但红灯区里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并没有什么稀奇。每一年都会有那种指名次数以及赚到金钱的排名,莎娜是连续好几年的次数垫底,金钱冠军,因为她被一个神秘的男人包养了,没有别人指名,但是那个富有的男人给她的钱多得吓人,让那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羡慕嫉妒。

见过那个男人的都说莎娜交了好运,因为那真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有着一双忧郁的眼睛,但只有身在其中的莎娜知道,那根本不是人类,她拥有再多的钱又没用,每天都被干得下不了床,这是她催化了天使堕落的惩罚。

一开始实在红灯区脏兮兮的巷子里遇见那个男人的,这种人莎娜见得多了,并不打算同情,但是男人那张英俊无比的脸吸引了她的目光,这个男人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而她今天刚被一个年轻的婊子抢了生意,还被嘲讽是老女人,她打算找个男人发泄一下,但是以前的客人好像不约而同的去找了别的年轻的女人,她只能压住心里的火准备回住处,就在这条巷子的尽头,一个昏暗破旧的屋子里。

真的已经老到吸引不了男人了吗?莎娜停下了脚步,她决定试一试,那个男人被她带回了家。那时候她根本预料不到自己带回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进入家中之后,那人睁着眼,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有时候圣洁冰冷,有时候狰狞阴邪,像自己在跟自己打战一样。

心情不好的莎娜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很直接的在男人面前脱光了自己,她虽然被骂老女人,其实也只是跟别的援交女比起来年纪更大一些,她只有二十六岁,身材还保养得非常好,根本不算老。

用高耸的胸脯摩擦着男人的胸膛,那个一直在走神的男人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脸上一会抗拒一会满是欲望,终于欲望占据了上风,男人把莎娜压倒在了床上。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迷恋的在男人小麦色的健硕胸膛上,紧绷的肌肉上渗出了薄汗,男人双目通红,像发了狂一样凶狠的撞击着那个紧窄的嫩穴,莎娜被干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大腿紧紧的缠在男人有力的腰肢上,努力的放松小穴接受那根巨大得吓人的东西。

她在红灯区混了好些年,接待过的男人数不清,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她这么舒服,没有什么花样,只是简单的将她压在身下,蕴含着无尽力量的下身狠狠的往她的花心里干进去,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她被肏得小死了几次,可身上的男人还是那么勇猛。

看上去很生涩的样子,像是第一次开荤的男人。莎娜在心里有了打算,她要调教他,要把他变成只有她才能满足的男人,然后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贱人们都看看,有这样一个英俊健壮的男人为她疯狂。

“啊……好舒服……嗯……花心要被捣烂了……呜……”柔软的身子扭动得像一条蛇,死死的缠在男人身上,挺起高耸的胸脯去摩擦男人的胸膛,高耸丰盈的奶子在坚硬的胸膛上来回揉弄着,莎娜十分确定这个男人是第一次,他连怎么讨好女人都不知道,任她几乎要把乳峰贴在他的唇边,他也不知道张开嘴含进去。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啊,把什么都不懂的男人调教成完全属于她的东西,这样优秀的男人自然会跟一个良家女人结婚生子,但她要成为他人生里绝对忘不掉的人。有节奏的将小穴收缩着,她知道怎么样能让男人更加快乐,用尽全身解数,她要他一次就食髓知味。

“花心?哪里是花心?”男人粗喘着,下身疼得要爆炸了,只有疯狂的在那湿热紧致的肉穴里抽送摩擦才能缓解肉茎的胀疼,但那摩擦带来的巨大快感又让他失控的低吼。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极致的快乐,神说淫欲是罪恶,为什么罪恶的味道这么美妙,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女人的反应让她觉得很稀奇,她也像他一样快乐吗?是他带给她的吗?她的样子看上去很舒服,但是一直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可是明明不知道她呻吟着什么,他却因此更加亢奋,大手搂着她的腰,向下滑把柔软滑嫩的臀部捏着掌心,控制不住的揉捏着掰开,然后挺着胯下粗长的肉柱更加凶狠的捣进去。

“啊……花心……啊……就是你现在干着的这里啊……”强撑起无力的身子,莎娜浑身绯红,大鸡吧在她的小骚逼里翻天覆地的搅弄,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根把肉穴满满撑大的肉茎上,但是为了她自己的野心,她努力克制着,扭动着腰臀,把那被大龟头顶干得酥麻酸痒的花心送到了肉棒撞击的路线上,“干这里会让我舒服死的……啊……别那么大力……会把我肏坏的……”

没有说肏那里会让女人怎样怎样,整个过程里,莎娜都在对男人说‘我’,即使被干得神智模糊,她也牢牢的记着,她可不是替别的女人免费调教的,要从第一次,就让他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是要对‘我’来做的。

“这里吗?”学会了新的东西,男人迫不及待的用在了女人身上,紫红的肉菇按他精确的记忆,对准了刚刚女人送上了主动摩擦的那一点快速的捣了下去,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肉洞里喷出大股温热的汁液,浇在他敏感的柱身上,他也觉得好舒服,用更大的力气对着那一点干了进去。“这是什么?”男人艰难的从绞得死紧的肉穴里抽出来,那些湿软的肉壁就像一张张小嘴,细细密密的吮吸着他的阳具,又热又紧,张开把他的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兴奋的呐喊着,他想知道更多,想从这个女人身上获得更多。

“说啊……这是什么?”英俊的脸有几分变形,他依然执着死命往她说的花心上顶,有更多滑腻粘稠的汁水喷出,抽送间发出黏腻的水声,肥厚嫩软的穴肉紧缩着箍住他的伞端,想阻止那高潮中粗暴的捣干,可根本抵不过力气巨大的男人,在高潮中缩成一团痉挛着的花心被碾压顶弄,敏感颤抖着肉壁被摩擦得发烫,要融化掉一样。

“不要……啊……停一下啊……等一等……呜……我被你肏到高潮了……这是我在高潮……好舒服……呜……快死掉了……”莎娜满身香汗,身子娇软无力,小嘴张着呻吟不停,高潮中男人依然疯狂的肏干着,还每一下都对准了骚心,她被肏得翻白眼,极致的快感从交合出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她哆嗦着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柱。

热热的水柱射在男人肌肉交错的小腹,把粗硬浓密的耻毛都淋湿了,“高潮?那是什么……”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女人身上的一切反应都让他新奇,激烈的快感催促着他去索取更多,充血的眼睛死死锁在女人身上,被创造的时候就是以极度聪慧的形态诞生,他知道女人的这些反应都是因为他用胀硬的肉棒捣弄她腿心里的小花的缘故,他让她快乐,他掌控着她的一起,这个认知让他十分愉悦。

“就是我被你干得喷水……啊……好舒服……太粗了……”莎娜毕竟在红灯区混了这么多年,很快调整了状态,在疯狂中也要永远保持一份清醒,是每个红灯区的女人都必须的。很快从被干得失神的状态里调整过来,即使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颤抖,但已经可以说出男人想知道的事,“你要把我干死了……好粗……不要一直干花心……呜……”

“死?我这样会让你死吗?”男人有些紧张,他过去接受的全部都是真善美,会造成人类死亡这种可能让他呆滞了一下,又被莎娜双腿缠住要,主动的套弄他的性器带来的快感冲散,重新律动着投入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你会让我舒服死……啊……”莎娜娇笑着,自己这是捡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看着英俊神秘,却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居然会担心真的把她弄死,“我巴不得你把我干死……嗯……那要比天堂更让我想去啊……”小骚穴酸胀酥痒,她没力气了,身子在一波波的快感里摇晃着。

“原来是这种意思吗……那我就干死你好了……”粗硬硕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的狂抽猛送,装满淫水的小嫩博被紫红的大鸡吧干得汁水四溅,被肏得松软嫣红的媚肉死死缠住布满青筋的大肉棒上,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又紧接着被狠狠的捣进去,“看,里面的肉都被我干得拉出来了……把你的花心捣烂能把你干死吗……”

男人越来越失控,学习能力超强很快就反客为主,健硕的身子压在莎娜身上,粗暴的把她的大腿拉开,大腿根被扯得生疼,紫红的大肉棒把小嫩逼撑开到极致,机械的来回肏干着,不管莎娜怎么样叫喊,他知道她是因为快乐,就不管不顾的继续顶弄,把她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直到求饶。“射出来……啊……射给我……嗯……快一点……”柔软的花穴内壁被蹂躏得发烫,莎娜在男人的身下放声的呻吟着,已经受不住了,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她的意识模糊后又清晰,高潮到身体都快要虚脱,可是男人居然一次都没有射出来,这不正常!没有哪个男人能坚持这么久。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强健的身体不停的在柔软的女体上起伏着,胯间粗大的肉棒在充满了淫水的花穴里疯狂的抽送着,他被这种快感迷住了,身体舒服极了,喉咙里发出低吼,肉茎根部鼓胀的肉囊把莎娜的腿心拍打得啪啪响,大龟头挤开深处的小口进入了子宫,根本不知道那个更狭窄温暖的所在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粗硬的肉棒狠狠的干进去,鼓起的龟头残忍的碾压着脆弱的宫腔。

莎娜已经被干得叫不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小穴阵阵痉挛收缩,喷出大量的汁水,分不清是淫液还是被男人干得失禁,交合处一片狼藉,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小嘴一张一合,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目失去焦距,小穴里淅淅沥沥的汁水不停的滴落着。

“射给你……想要我把什么东西射给你……”钢铁一样有力的健硕臂膀把莎娜白嫩的身子紧紧的搂住,胯间的紫红肉茎整根插入骚穴里,交合出贴在一起厮磨,肥嫩的花唇沾满粘液,被男人的耻毛磨得发红,抽出一小节之后又迅速的捣入,紧致湿滑的肉壁被撞得发颤。

莎娜无力的摇着头,什么调教计划都随着男人的凶悍入侵灰飞烟灭,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懂还是只是在她身上找情趣,小嫩逼被干的淫水汹涌,里面酥痒难耐,舒服得快要晕过去,子宫都要被他撑破了。

“不要折磨我……啊……我不行了……不能再泄出来了……会死掉的……啊啊……”挺起的胸乳也被男人含住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细白的长腿夹在男人腰上,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小嫩穴被大鸡吧干得通红,淫汁被捣得噗嗤噗嗤的冒出来,“求你把精液射给我……快一点……”

“就这么想要吗?”男人似乎发了狠,“那么就给你,只要你能承受得住!”男人咬着牙,把莎娜的大腿拉得更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含着他性器的肉洞,被他干得一次又一次潮喷,身下的女人从扭着身子呻吟浪叫,到现在只能无力的瘫软着任他抽插,紧致的穴肉被他捣得酥软,里面全是黏腻的淫汁。

“给我……全部射给我……不要再让我高潮了……好害怕……”莎娜被男人搂在怀里,双目失神,被男人折起身体,低头看着男人耸动有力的腰,那根粗壮恐怖的肉茎狠插着自己的嫩穴,更直接的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

太粗太大,被淫水弄得湿滑闪亮的大鸡吧狠狠的贯穿着自己,快感冲刷后的身体里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小穴里的嫩肉被干到发麻,不停的颤抖,只等着男人将滚烫的热精灌入,结束这场快让她窒息的性爱。

终于在男人狠狠的深入进子宫后,一股粘稠滚烫的白浆汩汩的喷射了出来,击打在肉壁上,莎娜被烫得浑身哆嗦,流出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失禁尿液的汁水,她瞪大看双眼,觉得自己被肏得出现幻觉看,男人赤裸的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对灰色的大翅膀,看上去强健有力,用漂亮的姿势舒展开,肚子里的津液越来越多,男人身后的翅膀颜色随着精液的灌入越变越深,最后变成了漆黑的墨色,散发着不祥的气息,男人的感觉也变得危险极了。怪物,这是莎娜心里的唯一想法,而那个怪物,现在正往她的花穴里灌着浓浆。

她嘴里的惊呼还没有开口,就被一股滚烫的浓精激射在娇嫩的花心上,剧烈的快感迅速占据她的大脑,哆嗦着被送上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莎娜就这样张开着腿,把小嫩穴打开,任非人的怪物把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花穴。

果然是怪物,在大肉棒里噗嗤噗嗤射出的精液的同时,粗硬的肉棒居然没有软掉,还保持着又粗又硬的姿态,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娇嫩的花蕊被乳白的浓汁糊满,她颤栗着不住呻吟。

“太多了……好胀啊……不要再射进去了……呜……太多了……”腿心里的小娇花被干得红肿不堪,长着翅膀的男人一边往里面射精一边继续不停的往已经装不下更多的小逼里狠肏着,莎娜被干得翻白眼,下身淅淅沥沥的流着汁液,黏糊糊的混成一团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大龟头重重的捅进子宫里旋转着,中间的马眼张开喷射出一股白汁,把狭小的宫腔又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莎娜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尖叫,被大鸡吧肏得往外翻开的花穴里,汩汩的冒出大波白浆,小屁股都被溢出的汁水泡得湿滑不堪。

“不行了……我会死掉的……饶了我吧……啊……不要射进去了……装不下了已经……”男人粗硬的阳具在小穴里搅出黏腻的水声,还有精液喷射的声音,都发生在她娇贵的小骚穴里,那些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传到她的耳朵里,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极度敏感的小嫩穴里。

青筋勃起的肉棒碾压的肥嫩多汁的肉壁,大龟头戳开痉挛中的嫩肉狠狠整根插入,直接深入进宫腔,浓稠滚烫的精液一直在喷射着,把莎娜的柔软的肚皮撑得鼓起来。

“不是想让我干死你吗……我正在这么做啊……你想要的精液我也有很多……全部都要给你……”与普通的人类不同,这场射精已经足足持续好几分钟,小穴里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精液,深深插在子宫里的大肉棒依然在喷射着。

莎娜一直以为那些据说小腹会被撑得鼓起来是骗人的,直到现在才相信,敏感的乳尖被男人吮吸个不停,小骚穴被弄得一塌糊涂,小腹像怀孕四月一样微微鼓起,大鸡吧每往深处肏一下她就被要命的快感冲击得发抖。

一直在高潮中的嫩穴被男人吮吸得很舒服,这让他完全不想结束,捧着莎娜扭动的臀发狠的往里干进去,知道她翻着白眼被肏晕过去,才结束了这一场凌虐一样的性爱。

再次醒来之后,莎娜觉得浑身像散架一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什么都不懂的男人自然不会为她清理,她满身汗湿,小穴口已经被半干涸的浓精糊住,粉嫩的腿心全是精斑,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太可怕了,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一直一直在高潮着,泄出的淫水多得让她害怕,小穴被干得红肿不堪,及时疯狂的性爱已经结束,但身体依然记着那几乎要让她死去的快感。

男人没有离开,窄小昏暗的屋子里,他屈膝坐在窗沿上,与环境格格不入,身后空无一物,莎娜回想是不是自己被干得太舒服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你在找什么?”男人看向她,黝黑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光芒,冷得让人害怕,跟一开始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个吗?”扑棱棱的声音,一对漆黑的翅膀在男人身后缓缓张开。那是一只堕天使,莎娜小心翼翼的伸手摸着那对翅膀,漆黑的羽毛掉落,无声的在空气中燃烧,来不及落地就完全消失在空气中。

被心中的恶所诱惑,从住着神明的天堂坠落至人间,洁白无瑕的翅膀变成了灰色,然后遇见了莎娜,在她野心勃勃的打算里沾染了情欲,人类的原罪。灰色的翅膀短短一夜间变成了漆黑。她引诱了一只天使堕落。

“哈哈……别开玩笑……”莎娜干巴巴的笑着,“我不收你的钱了,你快走吧。”这种诡异的事,千万不能沾上啊。

可惜新上任的堕落天使就此认定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弄了大笔的钱,干脆的将她包养起来,外人只看到她风光的外表,可是谁知道,那种非人类的可怕。最直接的,大概是每次都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吧。

不需要人类一样的遮掩,直白的展露自己的欲望,不允许拒绝,强势的掠夺着她的一切。

从狭窄的小屋子里搬出来,住进了豪华的大宅子,可惜没有一个佣人,只因为那只堕天使会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肏进去,莎娜在家里根本不用穿内衣内裤,只有他想要,就算是躺在屋外晒太阳,她也得乖乖把腿张开,让那根粗硬紫红的大鸡吧捅进她的嫩穴里去。堕天使当然不在乎,当时莎娜没办法做到在会有佣人的屋子做这种事。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异类的进去,莎娜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小嫩逼不管被干得多松,很快又重新恢复紧致,肌肤变得更嫩更滑,一对奶子更加饱满坚挺,不管被非人的堕天使怎么肏弄,她都没有真的承受不住,大大超过了她对自己极限的预测,最终莎娜把这些都归结于与曾经的天使交合。

“当然,”彻底堕落的天使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他混迹在人群里,很快就变得和人类一样,如果不是现在交合的时候他喜欢张开那对漆黑的翅膀,莎娜几乎以为包养自己的是一个普通的有钱男人。学会了更多东西的堕天使,握着自己粗硬的性器,紫黑的肉茎对准了被他干得失神瘫软在地上的莎娜,紫黑的肉根上还沾着水亮的淫液,刚从莎娜的花穴里抽出来。“虽然现在堕落,但我曾经可是天使啊、”

莎娜瘫在楼梯上,身后的楼梯弄得她后背发疼,但现在她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换一个舒服的地方。刚刚就在着座楼梯上,她被堕天使从身后插进了骚穴里,一边接受他从身后狠狠的撞击肏弄,一边要迈开腿往楼梯上爬,一开始还能保持站立,可是直到花心都被捣得酥软,淫水一波一波的喷射出来,她的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四肢并爬,像母兽一样高高的把赤裸的小屁股翘高,让堕天使的大鸡吧深深的顶进去。

最后更是被干得连爬都没力气,就停在楼梯的一半上,被堕天使压在肏了好久,一对大奶子搁在楼梯上磨得通红,整座楼梯,每一阶上都留下了她滴出来的淫水,淫靡的气味在空气里迅速散开,合着她被肏得泣不成声的求饶呻吟,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而堕天使丝毫不吝啬把自己异于常人的一面展示给莎娜看,包括了每次射精几乎要持续几分钟,射得又浓又多,把莎娜的小骚穴灌满之后,他就这样握着性器对准她被蹂躏得没有力气的娇躯,噗噗的将精液直接喷射在她的身上,有几次捏开她的小嘴戳进去,让她像吸奶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大口大口的将他射出的精液吞咽下去,更多的射在她的脸上和腿心里,一对高耸雪白的大奶子也不能幸免,俏生生的挺立承接了龟头射出来浓浆。每一天每一天,莎娜都逃不过被堕落的天使狠狠肏弄一场的,被滚烫炽热的肉棒狠狠摩擦过肉壁,干得几乎要死掉,在夜里被灌进满满一肚子的白浆,即使入睡嫩逼里也要含着大鸡吧,第二天早上,堕天使射出的白浆都被吸收干净,那些浓浆都被她的小穴吸收,让她变得越来越淫荡。

白天成为别人眼里幸运的女人,在别人羡慕的眼神里随心所欲的做任何想要做的是,有数不清的钱,想买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些都是用每天夜里被堕天使干得死去活来换来的。

堕落的天使学会了人世间一切的罪恶与丑陋,最多的,就是莎娜教会给他的,让他彻底堕落的情欲,然后将这一切都重新用到莎娜的身上。

用赤红的绳索将她吊在半空,一对柔软饱胀的大奶子被红绳勒得红肿,乳尖上夹着草莓状的铁夹,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摇晃着,穿着鲜红高跟鞋的两条细腿大大分开,露出柔软脆弱的小嫩穴任他蹂躏。

“这是非常棒的葡萄酒呢,”英俊的男人笑得纯洁无辜,可却在做着无比淫乱的事,手里拿着暗红的葡萄酒瓶,将莎娜的嫩穴当成了酒杯,细长的瓶颈深深的插入了莎娜的花穴中。

“不行了……啊啊……会坏掉的……不要……啊啊……”酒瓶里赤红的液体汩汩的倒灌进花穴中,冰凉细长的玻璃瓶颈直直的插进了媚穴深处旋转抽送,冷硬的玻璃把花心揉弄得快要碎掉。平坦的小腹被酒液撑得鼓起来,溢出的酒液溅得她满身都是,男人却大有不把整瓶就灌进她的小穴不肯罢休的架势。

嫩肉被酒精泡得又热又疼,那瓶冰过的红酒顺着娇嫩的甬道灌进子宫,在红灯区混了这么多年,接待过各种客人,只有这一次,莎娜觉得自己会被弄坏掉。

“吃了我那么多的精液,”手指在她柔软的下腹打转,“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弄坏啊。”堕天使握住酒瓶在小穴里来回抽送着,胯间粗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毫不怜惜的冲撞着,敏感的大龟头在舌头上摩擦,粗糙的味蕾刮弄着伞端,让他爽得几乎失控,忍不住将手里的瓶子直接捅进了子宫。

“呜呜……嗯……唔……”莎娜拼命的摇着头,眼前只能看到男人粗壮的肉根和健壮的大腿,还要两颗晃晃悠悠的硕大精囊,小腹胀得受不了,捅进子宫疯狂灌入酒液让她张大了嘴想要叫喊出来,却只能方便男人把肉茎插进她的小嘴里。

“好了,已经装满了,”小穴口哗哗的漫出绯红的酒汁,混杂着女人淫液的气味,堕天使没有把酒瓶抽出来,而是就这样将瓶子倒插在小嫩逼里,专心的肏起她的小嘴来,直到将一股粘稠的白浆射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全部吞下去。

那种非人类的阳具,不管射多少都能一直硬邦邦的,在她的小嘴里射入吞咽不下的精液,紧接着就直接抽出来,拔出被花穴吮得发热的酒瓶,就着里面满满的红酒直接插了进去,一整夜疯狂的捣干,高潮到要虚脱,可是吸收了堕天使精液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又很快恢复,承受下一次的蹂躏。

他们尝试了各种东西,只要是堕天使学到的,最后都要用在莎娜的身上。他甚至蒙住她的脸,带她去参加了淫乱派对。

那是一个非常淫乱的聚会,不满足正常的性爱的人们,带着自己的另一半参加,不一定是夫妻情侣,只要是一男一女,有推荐就能进去。里面的女人会被蒙住脸,眼睛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分不清谁是谁。

换妻,不论,群交,甚至还有莎娜听听就觉得可怕的人兽,在那个派对里都能找到。莎娜穿着一身看上去很正常的普通裙子,轻飘飘的,腿心里凉凉的,这个派对里不允许穿内衣内裤,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看着正常的裙子侧面有一条暗链,只要刷的拉一下整条裙子就会散开,露出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为了保护参加的人的隐私安全,他们都彼此不见面,男人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女人也一样,只是为了刺激,女人的面具上眼睛的位置没有洞,整个晚会,她都只能被男人牵着走,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听见别人的呻吟,看不见自己被什么样的男人肏弄,有多少人在围观。

一开始莎娜是拒绝的,她还没有放荡到当着上百人的面去给不知名的男人肏,但是被堕天使困在房间片刻不休的整整肏了两天,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肚子胀得快要裂开还在被不断的捣干,浑身上下被喷满了浓稠的白浆,两天里能吃进嘴里唯一的东西就是他那根紫红粗壮的性器,喝下他射出的浓精,每个小嘴都被灌得满满的,她觉得自己的胃里都是他的精液。

实在受不了被这样当做性爱娃娃一样的对待,莎娜哭求着答应了堕天使参加这个淫乱的派对。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被他牵引着往前走,在门口接受了非常严密的检查。

这个派对不允许参加者携带任何的电子设备,在门口就被陌生男人的大手摸了个遍,冷冰冰的探测器贴在男人的手心,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来拿下面吗的两个小嫩穴也不放过,插进去捅了又捅,让莎娜在门口就被弄得腿软的靠在堕天使身上,差一点丢人的叫出来。

“身材真是好呢,”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指把她的花穴搅出淫水,一边还开口调笑,“这么紧,看样子还没生过孩子吧?”其实不止是检查吧?红灯区出身的莎娜对某些气味特别的敏感,男人手指上有冰凉的膏状物,被细细的涂抹在两个肉穴里。

下面变得越来越痒,奇异的香味让她浑身发热,她知道那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的春药,“不要涂进去……好痒……快一点结束啊……”她缩紧了小穴夹住男人的手指,忍不住扭动着用敏感的肉壁在小穴上摩擦。

“实在抱歉啊,上一次就有一位夫人把微型摄像机藏在下面的小穴里带进去了,所以现在检测都很认真啊,这个是能让小姐你更快乐的药膏,绝对不会有害的。”毕竟来参加的人里有不少平日里的清纯女神贤良人妻,一直放不开就不好玩了,所以才会在门口就给她们用手春药,当然,也有就是喜欢亲自把这些放不开的女人肏成浪妇的,所以也不是每一个都会涂。

莎娜和堕天使到的时候派对已经开始一会了,男人都找好了自己的猎物,每一处都有规矩,你想要别人身边的女人,那么就得用自己身边的女人去换,如果对方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就得去交换一个他喜欢的,所以一轮下来,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会被换到谁手里。

然而这个派对也不是只由男性主导,也有很强势的女人带着自己的男人来参加,这些女人基本都有钱优势,她们的男人很多都是包养的,无一不是精挑细选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也被像女人一样蒙住眼睛。

莎娜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就听见一阵喧哗。

“哈哈,第五十个女人进来了,按照游戏规定,她就要上台来和第九个男人一起表演节目!”莎娜看不见任何东西,耳边不怀好意的叫喊让她有点害怕的拉住了身边的堕天使。这是派对的固定游戏,由发起人随意选择两个数字,让他们来做热场游戏,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一男一女,在派对中间的舞台上做给所以看罢了。因为数字是随机选择,谁也不知道进来的会是什么人,所以有时候这种组合就特别有意思。

比如上上次的是如狼似虎的熟女和青涩的大学生,上次的是羞涩的家庭主妇和喜欢用道具的男公关,这次的居然是两个都被蒙着眼睛的‘随者’,第九个男人是被一个有钱女人带进来的小情人,现在已经在舞台中央等着了,黑色的西装被剥光,他的‘主人’正用脚踩着他胯间的鼓起。

莎娜被领到了舞台中间,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有人刷的掀起了她的裙子。

“看啊,今天居然选中了一个骚货,现在下面就流了好多水啊!”舞台上不止两个人,因为莎娜和九号都被蒙着眼睛,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需要有人帮着完成。

就像现在,莎娜被一个强健的男人从身后抱着,腿弯搭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双腿大刺刺的张开着,男人抱着她朝不同的方向展示着,即使被蒙住了眼睛,莎娜也能感觉到无数火辣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花穴上,让她又羞耻又刺激,小嫩穴流出的水更多了。

有人台下的男人们都透过面具看着那个湿漉漉的小肉洞,扒开是嫣红的媚肉,不住的蠕动着,另一个人牵着九号过来,他胯间的肉棒早就高高昂起,被女主人用脚玩弄得几乎要射出来,他的手扶住自己粗长的肉棒,摸索着用手确定了小穴的位置,狠狠的刺了进去,女人高亢淫乱的叫声瞬间响起。

蒙住眼睛后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再加上涂抹过的春药,莎娜几乎在男人插入的一瞬就要高潮,接二连三的狠重肏干让她喘不过起来,骚痒空虚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太粗了,穴口被撑得发疼,敏感的穴肉被捣得发颤,淫水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耳边很安静,静得莎娜能清楚的听见那么多人粗重的呼吸,到了这种时候,再矜持也毫无用处,在被炽热的大龟头狠狠捣在花心的时候放声叫了出来。

“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干我……啊……好棒……”脆弱娇嫩的花心被狠狠的碾压过,莎娜高声的呻吟着,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眼里什么样,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要把她的花心都捣碎了,每一下都进得好深,粗壮的肉根是那么的有劲,鼓起的青筋从湿软的肉壁上碾压过去,硕大的龟头旋转着挤开穴肉捣进子宫。

耳边的安静被一个女人的呻吟打破,很快派对就开始火热起来,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混成一片,有互相交换妻子的,有两个男人一起肏弄一个女人的,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那场景该有多么淫乱。

小嫩穴被粗壮的肉根狠狠捣出股股淫汁,身后抱住她的男人也肆意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雪乳,指甲刮弄着敏感的乳首,另一根滚烫的肉茎也在她的股缝中上下滑动,借着流出的淫液往菊穴里钻。

派对整整持续了一夜,莎娜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插入过了,肚子里被射进一波又一波的白浆,上一个的还没流出去,下一根肉棒又狠狠的捣了进来,身上的每一张小嘴都装满了白浆,被捣入的肉棒挤出来,发出黏腻的水声,然后顺着颤抖的腿根滴落。

“不行……啊……救救我……老公……呜……”莎娜和另一个女人身体交叠在一起,两对乳峰互相挤压着,腿心里一根肉棒这个穴里肏几下,抽出来有捅进那个穴里,女人被干得直叫老公,莎娜也受不了了,但是她不知道可以叫谁。“真想让你们看看啊……呜……不要插那么深……”小小的屋子里,莎娜结束了她的故事,六个女人还在被看不见的鬼怪狠狠肏弄着,双腿大大分开,白软的屁股高悬着离开地面,淫汁汩汩不停滴落,小嫩穴里不停的被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插到花心。

其他几个女人也是狼狈不堪,夏子和野景被操控着摆成了69式,有巨大的力量按在她们的后脑,让她们的脸几乎贴在对方的嫩穴上,看着对方被像被空气撑开露出娇艳嫩肉的花穴,想到自己的也一定就是这个样子,那力量一直不松开,她们只好一边被透明的大鸡吧肏着肉穴,一边去舔对方敏感的阴蒂,这是那个看不见的怪物想让她们做的事。

“啊……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快一点结束吧……我要死掉了……啊……它在往我子宫里喷东西……好热……”玉丽扭动着身体,整个人趴在地板上,饱满白嫩的一对奶子被压扁,双腿屈起高高翘着屁股,不停的前后晃动着,被粗长的东西深深顶进花穴深处,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被肏得翻了白眼,大腿不停的颤抖着。

“让我……啊……让我去拿蜡烛……不行了……你们三个讲快一点啊……我要被干死了……”莎娜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张着大腿被狠狠肏着嫩穴,肥美多汁的浪穴被撑开到极限,平坦柔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根粗壮肉棒的形状。

哆嗦着手拿过被溢出的烛泪定在地板上的蜡烛,小心翼翼的凑近自己胯间,那根看不见的东西就像害怕一样飞快的从她媚穴里抽了出去,被肏得麻木的肉穴终于能休息一下,莎娜有点不想马上把蜡烛浇熄了。

“你在犹豫什么啊……快一点……太多了……不要再塞进来了……啊……”雪莱靠在墙上高抬起一条腿,腰臀紧紧的贴在墙壁上,蕾丝的黑色小内裤挂着脚踝,看上去极其魅惑,大肉棒抵在她的骚心上旋转着,鼓起的棱边刮弄着她湿软敏感的媚肉,身体都是软的,可是整个人被看不见的怪物压在墙上,用站着的姿势被肏着骚穴。

莎娜看其他几个女人都被肏得快晕过去,好点燃着的蜡烛只有野景雪莱玉丽三个人的,“那东西害怕火,有蜡烛在它就没办法插进去了……把蜡烛放在一起,我们围过去……”

那看不见的东西仿佛发了狂,在莎娜说出它的弱点之后更加凶狠的肏弄起几个女人来,已经被逼迫到极限的肉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瞬间几个人都尖叫着高潮,最可怜的美惠子更是颤抖着几乎失禁,被肏弄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目失神的躺在地板上。

挣扎了好一会,几个女人互相帮助着才围成一团,雪白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白花花的一片,围成一个圈,三只燃烧着蜡烛立在中央,那几乎要把她们干得晕过去的透明物真的不敢再插进去,几个人都舒一口气,莎娜没有急着熄灭蜡烛,靠在一起休息了好一会,才用花穴里积下的白浊浇灭了蜡烛。

“那么下一个谁来呢?快一点把,蜡烛已经烧过一半了,必须在它熄灭前结束一轮故事,不然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啊……”已经讲过的三人看着另外的三人,玉丽咬了咬牙,既然都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玉丽本来出身在富贵之家,家里生意做得还算大,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现在却不得不呆在一家破破烂烂的居酒屋做唯一的女招待,都是因为她招惹了那个穷神。

做人果然不能太好心,善良的大小姐看路边狼狈的男人,好心给了他一点吃的和钱,就被缠上,弄得家财散尽,父母年迈回了老家,她一个人留在城市打工赚钱维持家计。玉丽在她朋友的眼里就是一个高高在上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穿着名牌衣服,开着跑车,看人总是带着轻蔑。但是她的朋友还是很多,因为每次聚会之后她付钱都很爽快,有什么事也都愿意帮忙,借钱也可以,还不上她也不催,最后干脆就忘记了。

她是朋友之间的宠儿,只要有这位浑身发光的大小姐在,男人们就看不到别人,所以她的朋友们也不会太高兴。

“啊啊为什么又是玉丽啊?!她除了有钱哪里比我们好?!为什么那些男人就是看不见啊!”

“是啊是啊,要是有一天她没了钱,绝对连我们都比不上!”

“为什么她就是那么好命有个有钱的老爸啊!要是她家破产就好了!”

背后恶毒的诅咒,来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朋友们’。

但实际上玉丽是一个外表美艳高傲,内心却很羞怯的女孩子。因为家庭的关系,她总是没有什么能交心的朋友,所以即使知道现在的‘朋友’都不是真心对她,但是有人一起玩乐她也是很高兴的,所以对她们的很多小动作也就不计较了。

直到她们的诅咒成了真,玉丽的父亲生意失败,钱被合伙人卷走,他赔了一大笔之后,无奈宣布破产。她的那些朋友马上就变了脸,无论是总约她一起出去玩的好姐妹,还是信誓旦旦要追求她的男人,都在消失了。她借出去的那些钱,她都记得,在母亲住院的时候她曾经丢掉面子去讨要,却被搪塞推脱,最后电话再也打不通。

那时候的她真狼狈啊,父亲在警察局接受调查,母亲在医院昏迷不醒,她含着泪去了她以前消费过的地方,只不过以前是去玩,现在准备去卖。

多狼狈啊,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的‘朋友’们,她以前的追求者们,都来到了那个地方,围着作为‘商品’出售的她大声的笑着。

“我说过的吧哈哈,没有了钱,她过得连我们都不如,至少我们绝对不会来卖的哈哈!”

“以前不是很清高的拒绝我吗?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拒绝?不过我不会买的,我就看看你会落到哪个老男人的手里,等被玩过了价钱渐贱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似乎每个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小可怜。那些色眯眯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打量货物一样打量着她,她心底害怕得想哭,但是想到医生面无表情的脸,妈妈躺在床上昏迷着,只能咬着牙像被剥光了一样站着任人挑选。

那个男人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从人群中带走了玉丽,让她的‘朋友们’都又是一阵咬牙暗恨,只因为这个男人看上去太棒了。英俊的相貌,强健的体魄,得体的衣着,还有玉丽那高得吓人的身价,他眉头都不皱就付了。

男人的手搂在她的腰间,玉丽身子十分僵硬。她以为今晚不会有人买下她,因为母亲住院需要大笔钱,或者内心深处还在抗拒着,她把自己的身价定得很高,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愿意用那么多钱来买一个女人的一夜。

“在害怕吗?”玉丽以为男人会带她去附近的小旅馆,在那里享受他的‘货物’,没想到男人居然在幽深的小巷里就将她按在了墙上。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个妆太浓了,我还是喜欢你那天的样子。”

“你……我不记得见过你先生。”男人的抚摸让玉丽有想要不顾一切逃走的念头,她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高大的男人压迫下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当然没有见过我现在的样子,你见过的是那个在天桥下面乞讨的我啊,小姐,谢谢你的食物了呢。”对于穷神来说,买下玉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也不是拯救女人于水火的恩人,反而是造成玉丽现在这个艰难局面的罪魁祸首。

虽然是穷神,可是也带着个神字,他并不缺钱,只是身份的作用,让他每年有几天需要过得像乞丐一样。然后在那只白软的小手递过来的时候,他就看上这个女孩子了。

别以为神都是慈眉善目有求必应的存在啊,人类的七情六欲,在神的身上被放得更大,想要就拿过来。一点小小的手段,她就从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变成了能被他买下的‘货物’,并不是没有别的方法,只是他等不及慢慢来了,选择了最直接粗暴的一种方法,先将她推进地狱,再伸出手将她拯救出来。很简单,他就得到了她。

“别……别在这里,先生……”玉丽偏过头,男人火热的吻落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间,虽然有想过这种情况,但是绝对不是在随时会有出现的小巷子里啊,“我们找一家旅馆吧……啊……”

穿得十分暴露的玉丽,一只雪白娇嫩的大奶子就这样被男人从低低的衣领里掏了出来,在手心里揉捏挤压着,“怕什么?这种事情在这里不是很常见吗?怎么?还觉得自己现在是大小姐,放不下吗?没关系啊,那么大小姐现在只要站在这里等着我的服侍就好了,只是要站稳了,别一会腿软倒下去,被我干得腿软……”

健壮高大的男人,浑身透露着侵略的气息,“为了找男人买下你大小姐还真是费尽苦心啊,”一只手伸进了她只能堪堪遮住浑圆翘臀的短裙,下面是一条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就是几根黑丝带,男人手指一勾就扯下来了,饱胀的奶子把露脐背心撑得鼓鼓的,男人好心的把一对雪白软嫩的大奶子释放出来,丰满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着,吸引男人的目光没办法移开。

“手感真好啊,”像玩弄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用双手揉捏着,“要是今天没被我买下来,现在不知道那个老男人会用枯瘦的手来玩这对大奶子……”低下头埋在深深的乳沟,湿软的舌尖舔弄着缩紧的奶尖,鼓起一团的下身贴在她的小腹上摩擦着,顶撞着她凹陷进去的私密花园。

“啊……嗯……不要在这里……啊……”虽然小巷幽深,但是偶尔还能听到男人女人的调笑声,奶尖被吮得发麻,好舒服的,想要呻吟出来,又必须牢牢记住自己的最后的自尊。

“大小姐还没弄清自己现在的身份吗?”男人笑着看着她,拉开裤链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一根粗长火热的肉茎被他握着戳进了她的腿心里,她尖叫一声夹紧了双腿,身子不停的往后躲。“你现在只是我买下的东西,所以身为人的自尊矜持都是不需要的东西,你需要钱吧?如果不按规定来,不仅拿不到钱,连订金都要双倍放还给我啊,你现在有钱吗?”

粗长的阳具在她的小腹和腿根乱戳,玉丽才发现男人的那根即将插进她身体的东西有多么粗大,好长,几乎像一根短鞭被他握在手里,“所以现在就乖乖把腿给我张开啊……”

“知……知道了……但是,请……请用这个……”玉丽吸着鼻子,摸出一个安全套递给男人,颤巍巍的把大腿打开,火热硕大的龟头毫无预兆的就干进了她的嫩穴里,紧窄的甬道被撑得发疼,火辣辣的感觉鲤夹杂着酥进骨子里的快感,手里的安全套掉在了地上,男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插进了花蕊中,那硕长的肉茎还在往深处继续干进去。

“啊啊……”炽热的肉茎挤开媚肉深深插入,娇软的小穴一下子就被狠狠捅到了花心,玉丽脚下一软几乎跌倒,只能攀着男人的肩,浑圆的臀被干得一下下往后撞在冷硬的墙壁上。“太深了……慢一点……呜呜……”不敢太大声的叫出来,生怕被别人发现。

“说什么呢,”男人大手抓住玉丽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着每一块肌肉,“我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啊,这样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怕是要被我干死在这里吧。”紧窄结实的臀部耸动着,粗胀的大鸡吧重重的往玉丽嫩穴里撞着,火热的龟头不停的在她敏感的嫩心上来回捣弄。

借着射进来昏暗的灯光,玉丽低下头,发现真的就像男人说的一样,那根肉棒最粗最狰狞的一截还露在外面,每一次插入就多往里送进一点,小嫩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半点空隙,大龟头已经把子宫口微微戳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玉丽几乎要哭出来,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快乐。

“嗯啊……不能再插进来了……呜……太粗了……会被撑坏的……”柔软丰腴的身子扑在男人怀里,承受着男人雨点一样的抽插,胸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大奶子被剧烈的肏弄撞出阵阵乳浪。

“就是大一点才干得你舒服啊,”男人也被玉丽紧致娇嫩的花穴绞得爽快极了,呼吸不稳,猛的一挺腰,在玉丽一声短促高亢的叫声里,大鸡吧整根插进了肉穴里,根部两颗沉甸甸的肉囊狠狠的拍打着她敏感的腿根上,三角区浓密的耻毛沾着被捣出来的淫水,把她大腿根磨得通红。“怎么样?现在全部插进去,都爽得说不出话了吧?”

玉丽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小穴还没有被完全开发,狰狞粗硬的大鸡吧就粗暴的全部插了进去,和以前在床上十分体贴温柔顺着她的男人完全不同,那一下下的抽送让媚肉都跟着一起发颤,淫水唰唰的往外涌,小嫩逼被几下狠肏就捣得熟烂,痉挛着不受控制的颤抖。

“好酸……太胀了……啊……不要捣那里……啊啊……求你了……”玉丽在大街延伸出的一条浅巷里被干得死去活来,仰着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间让男人亲吻着,硕乳上下跳动着,一副浪极了在这里就忍不住让男人上的骚浪样子。

穷神被她娇媚的呻吟叫得欲火沸腾,只想把她肏死,越插越狠,紫红炽热的大鸡吧整根嵌进肉穴里,龟头戳进了子宫,他不顾玉丽失禁一样潮吹出来的淫水,残忍的旋转碾压着。娇软的媚肉被青筋勃起的大鸡吧碾得哆嗦着喷出汁水,大股大股的浇在肉棒上,他舒畅的叹息一声,突然就把她的两条腿抬起,让她下身悬空,把腿张开得更大,大鸡吧旋转着想要挤进去更多。

玉丽被干得泪流满面,那种快感让她浑身无力,身体没有任何支撑点,像大海里的小船一样,被男人操控着,去他想去的地方。

穷神强健的手臂捞着她不停乱蹬的双腿,越插越重,小淫穴里的汁水都被捣得飞出来,玉丽已经受不住开始求饶,可正入巷的男人哪里能放过吃进嘴里的美味,反而变本加厉的肏干她,雄壮的身体把她紧紧压住,挺着胯间高高翘起的大鸡吧,打桩似的往她的小嫩逼里干,花穴深处的骚心被干得肿胀起来,甬道死死缠住男人的大鸡吧。

“喂,快来看啊,这里有个骚货被干得求饶了呢哈哈……”小巷口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慢慢向玉丽靠近。不要……不要过来啊……呜呜……”玉丽的两条细腿在穷神的手里不停的挣扎着,小嫩穴却在被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她无力的挣扎只让肏弄着她的男人从不停蠕动收缩的小穴中得到更多的快感,粗硬的大鸡吧把她干得高潮不断,玉丽的眼里流下了眼泪,好几个人,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小巷。

“嘶……给我放松一点啊……”男人狠狠的往花心的顶了一记,“很喜欢被别人看着吗?”细小的花径缩得紧紧的,又湿又热,断断续续的娇喘哭声,胸前的两只又挺又翘的大奶子被他顶得乱抖着,她身上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而在有别人出现之后,那个高潮中喷着水的嫩穴居然缩得更紧了,差一点就让他泄出来,刺激着他用更粗暴的力道往那个小肉洞里插。

“喂兄弟,肏着哪家店里的人啊,叫得这么惨,是刚来的吧?小逼还没被肏松吗?说出来让我们改天也去尝尝鲜啊哈哈……”隔着几步,几个男人都勾肩搭背的看着男人死命的往女人腿心里撞。

“不要看……呜呜……求你们不要看啊……”玉丽羞耻得用哭腔哀求着,可被大肉棒狠狠肏干着的身体却在快感中兴奋得颤抖,粗壮的肉茎把小嫩屄肏得往外翻开,肥美的花唇大大张开滴着淫汁,赤红的肉根正在中间被撑大的小口里来回摩擦着,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软软的小肚皮上鼓起男人肉棒的形状,每当大龟头挤开被捣送的子宫口插进宫腔事,玉丽就哭求得更加厉害,那处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现在被无情的蹂躏着,陌生可怕的情欲让她害怕得缩紧身子,把下身不断抽送的肉棒夹紧,每被干一下,就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叫得真好听啊小美人,害羞的样子更好看了呢……”一个男人提着酒瓶突然靠近,“等哪天我点你出来,也把你拖到这里来肏怎么样?”

“这对大奶子真白啊,能让我摸一下吗兄弟……不然干脆今天你玩够了也让我们兄弟几个尝尝……”男人把手搭在了穷神身上,并不知道他从现在开始一辈子就注定是个穷鬼了。

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玉丽娇软的身子更是敏感,乱叫的小嘴被男人堵住,被迫接受火辣湿热的吻。

“别那么小气啊,让我们听听她浪叫的声音也行啊,妈的叫这么浪,我下面都被叫硬了,大不了我们给你钱啊,让我肏一下。”

“那大小姐觉得怎么样呢?想被这些男人肏你的小嫩穴吗?让他们把大鸡吧插进你的骚穴里,把小逼干松了,在里面灌入满满的精液,强制受孕,大着肚子也要被肏……“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狠命的肏干着,玉丽被硕大粗壮的肉根捣入,扭着细腰挺起胸脯,身子被对折着压在墙上,雪臀在墙壁上被摩擦着发疼,小嫩逼抽搐着吸着男人的肉棒。

“不要……啊……不要被别人干……”随着男人的描述,玉丽眼前似乎出现了自己张着双腿被一个又一个男人狠狠插入,大股大股的腥浓精液灌进子宫,小腹微微的鼓起,是怀孕还是装了太多精液的缘故,淫乱极了。“我不要别人……求你……呜……”玉丽急得死死的搂住男人,努力的扭着小腰去迎合男人的肏弄,“我什么都听你的……啊……不要让别的男人来肏我……”

“真的听话吗?”男人也似乎要到了极限,粗喘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就跟着我说,求求神明大人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等醒过来的时候,玉丽已经到了居酒屋,她就躺在桌子上,艰难的起身,下身哗的一下,大股的液体从合不上的小嫩穴里流了出来,乳白的汁液汩汩淌到棕色的桌子上。

玉丽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脸上烧得通红,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破烂,根本遮不住重要部位,记忆慢慢的回笼,她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却清楚的记得自己被买下她的男人按在小巷子里,在几个喝醉的男人的围观下肏得哭求不止。

她被羞耻与快感混杂的刺激逼着说了无数他想听的话,无论是求他把精液射进自己的花穴里,还是哭着说自己要被他的大鸡吧肏死。在决定出卖身子之后,那家负责收钱的店给她做了简单的‘培训’,让她去看别的女人是怎么让男人为她们掏钱的。

“外貌的话,男人们的喜好当然各有不同,清纯的美艳的可爱的娇蛮的,但是一到了床上,他们的喜好又变得格外统一,都喜欢放得开的,越浪他们越喜欢。既然决定卖了,那就是你去让男人高兴,而不是等着男人来伺候你,好好学学吧。”穿着西装的男人领着她进入一个又十几块巨大屏幕的房间,画面都是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玉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她真正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不再是躺着被讨好服侍的大小姐,而是要去服侍别人,从他们身上获取她需要的钱的援交女。

但是再怎么样,也没有男人给她的认识更直观,那深深嵌入小腹的肉根,火热又粗硬,把娇软的小穴插得淫水四溅,硕大的龟头捣进最脆弱的子宫,大股大股的浓精激射出来,小腹被撑得隐隐鼓起……

不不不,不要再想那些了!心跳加快,身体发烫,再想那些被男人干得舒服到哭出来的事,她真的会变成彻底的浪女。

挣扎着从桌子上挪下来,双腿酸软无力,撑不住身体她只能扶着桌子一点一点的移动,这是一家规模不错的居酒屋,装修也很有味道,只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她想去洗手间,花穴里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哗哗的往下流,好羞耻,手掩着胸口,被撕破的衣服遮不住两只饱胀坚挺的大奶子,没有内衣的束缚,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

“怎么?还有力气走路吗?是我昨晚不够努力啊。”冷淡的男声,玉丽抬起头,昨晚在小巷里把她干得喘不过气的男人,逼着她说无数下流话的男人,现在却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记得我昨晚付的那一大笔钱,好像不是只买你一夜,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所有物,想到哪里去?”慢慢走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真狼狈啊,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出门,大概就会被人拖到没人的地方干个爽吧,还是我真的没有满足你,让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别的男人?那没关系,我不介意现在让你满足。”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在她惊恐的目光里按在了自己的胯间,“要伸进去摸摸吗?现在还很硬呢。”果然一团硬鼓的凸起贴在了玉丽的掌心里,好像下一秒就会撑破裤子跳出来,再一次捅进她的小嫩穴里。

“不要!”玉丽惊叫起来,“我只是想去清洗一下,我白天要去照顾我妈妈,我不会跑的,晚上保证到这里来。”湿漉漉的目光祈求的看着男人。

“到这里来干什么呢?”男人玩味的笑着。

玉丽已经知道了他的恶趣味,一张笑脸胀得通红,“来……来这里让你的大肉棒干我。”从那以后玉丽就变成了居酒屋的女招待,白天到医院陪妈妈,晚上上班,不用招待太多的客人,只要招待老板就好了。

一开始并不觉得有问题,只觉得这家店的生意差得厉害,根本赚不到钱,但他们只是单纯的钱色交易,她也没有十分放在心上,直到半个月过去,她和老板的关系结束的最后一天,看着他毫不在意的当着她的面从空空如也的抽屉里摸出一大捆钱扔给她,要求‘续约’。那个柜台上的抽屉,她五分钟前才打开擦拭过,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心下怀疑,玉丽也不敢再答应他,拒绝之后就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然后她就快要被吓死,突然出现在她房间的老板,自称为神明的男人。她根本逃不掉,只能卖身给他,在他的帮助下,父亲离开了监狱,母亲从昏迷中醒来,见识过他的厉害之后更是不敢逃,每天战战兢兢的活在神明的身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很简单的讲完自己的灵异故事,玉丽看着张着腿靠得更紧的几个人,已经从疯狂的肏弄里恢复了一点力气,那个透明的妖怪一直在她们身边徘徊着,玩弄着离烛火不够近的胸乳,将六个人的乳峰揉捏成淫靡的形状,舔舐着,冰凉的肉根在乳峰中间来回的抽插着,但是不敢靠近又烛光闪动的腿间。

“我……我要把蜡烛弄熄了,”玉丽十分后悔,早知道会遇见这样怪异的事她绝对不会来的,她本来只是想借着故事把自己已经忍不住的经历都说给别人听,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刚刚无孔不入的透明妖怪,把她的小嫩穴插得发烫,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浑身无力,如果不是发现那妖怪怕火,她们几个女人大概真的会被干死在这里。可是现在她必须弄熄一支蜡烛百物语才能继续,而失去烛光那妖怪会更加放肆,玉丽有些犹豫的看着其他几个女人。

“弄熄吧,”野景咬了咬牙,“我们大家再靠近一点,即使……即使剩下的蜡烛不能抵挡住那妖怪,大家忍一忍,快点结束吧。下一个我来,我会尽快讲完的。”

野景第一次遇见灵异是在她的新书签售会上,作为又一名的色情小说作家,她的签售会也不是那么正经,公司跟上面打了招呼,允许有某些不为外人所见的接触,比如在书页上留下的印记,不是作家握着笔写上,而是用盖着一层白纱的高耸胸乳来盖上一片暧昧的红色。甚至有个男人一口气买了两百本,提出了‘想要野景小姐那里流出来的汁水滴在书页上做纪念’的要求,她也只能红着来拿照做。

站在中央的台子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买下书的男人半跪着把一本翻开的书放在她分开的腿间,她红着脸,将手伸进和服下面,公司早就提醒过,和服她用了最传统的穿法,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和服,内衣内裤什么都没有。

细长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花穴,挤压着阴蒂,收缩着小穴,淫水渐渐漫出来,将半个手掌都沾湿了。会场明明那么多人,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只有野景自慰时发出的声音,无论是手指伸进花穴搅弄的声音,还是淫水流出来落在书上的声音,每一个都那么清晰。

“已……已经可以了,谢谢您的支持这位先生,请你……”野景已经忍不住了,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身体里越来越热,花穴被手指弄得发痒,好想要,如果再不停下,她真的会忍不住的。

“不够啊,请再给我多一点,这么一小点根本问不出你的味道啊,不如让我自己来拿好了。”男人说着居然钻进了她和服的裙底里,野景几乎要惊叫起来,旁边的工作人员迅速按住了她,摄像机慢慢推进,悬挂在半空的巨大屏幕上,出现了她被男人钻进裙子底下的画面,现场一阵骚乱。

“啊,里面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手机上的照明功能了,我在野景小姐的裙底打开了等,终于看见了!”那男人居然将麦克风一起握着钻了进去,对看不见裙底风光的观众们现场直播起来。

“贴着我脸的是野景小姐雪白的大腿,让我摸摸……好滑啊,摸着真舒服,”男人陶醉的声音从裙子底下传出来,“不过我最想要看的,还是野景小姐答应我的,流出淫水来替我把整本术弄湿的小骚穴啊,刚刚自己玩得那么熟练,在家一定经常这么做啊,你是怎么写出那么火辣的小说呢?看得我都硬起来了。”

读者提问,作者一定要回答,她握着麦克风的手都在抖,工作人员好心的替她扶住话筒,她刚张开嘴,传出去的却是一声呻吟,那个男人居然舔弄了她的花穴,野景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几乎要瘫倒下去,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唉唉,野景小姐要站稳啊,如果你倒下去,那么你没穿内裤的样子就会被大家看见了呢,还有现在被我舔得流水的小穴……”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继续通过麦克风放松全场,伴着啧啧的水声,那是舌头在溢出淫水的小穴口游走发出的声音,野景的身子不嫩克制的扭动起来,特别是两条细腿,浑身都在颤抖着。

“我也想舔作家小姐的穴啊!”一直沉默着的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吼叫,会场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不就是两百本书吗?!我也要买!快点让我付钱!”

“我也是!快一点啊!”

工作人员努力的维持着会场,人手不够只能把浑身无力的野景扔在了一把椅子上,任男人在和服下用手指用唇舌折磨着她。

“好多人啊,野景小姐真是吸引人呢,看来我要快一点了,不然一会该有别人和我争了,在这之前,我真正想要看到的,是野景小姐被我舔到高潮的样子啊。”

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野景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柔软火热的舌刺进看娇嫩的花穴里,舔着柔软的嫩逼,张开大嘴把一朵小花全部含住用力的吮吸着,溢出的蜜汁全进了男人的口中,黑色草丛小肿胀鼓起的阴蒂被他用手残忍的碾压,舌头疯狂的在肉穴里搅弄着。

两条细腿不停的蹬动着,回荡在会场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放浪,终于野景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被舌头舔得绽开的小花穴里噗噗的喷涌着淫汁,男人张开嘴大股大股全吞了进去。

野景感觉到小腿上有温热粘稠的液体喷洒上去,男人终于放过她从她的裙下爬了出来。

“大家都很热情啊,野景小姐的小穴真的很美味呢,又紧水又多,刚刚被我舔到高潮的样子美极了,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不小心射在了小姐的腿上,真想直接射进野景小姐的花穴里啊。”

男人发表了一番事后感言就被工作人员请下去了,短短的时间里,居然有二十多个人购买了大量的书,野景就这样双腿大张的坐在椅子上,让这些男人舔穴摸奶,脚下积攒了一滩男人的津液,有胆子大的甚至站起来握着快要喷发的肉棒对准她的脸,在摄像机的忠实记录下,野景张着小嘴被颜射了,浓稠的白浆激射在她的小脸上,不少还落进了她的嘴里。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玩弄,等终于结束签售会的时候,野景已经站不起来,被扶着进入了洗手间,她就是在那里,见到了从她书里走出来的第一个男人。白野夏是野景上一本书里的男配,设定非常棒,英俊多金,对女主体贴温柔,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以至于在连载的过程中读者排名甚至超过的男主角,换男主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只可惜野景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作家,即使是写色情小说的,她也拒绝了出版社换男主的要求,坚持让男主女主he,超人气配角白野夏伤心失落远走他乡。

洗手间的镜子里,野景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白野夏,跟自己心目中的白野夏简直一模一样,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要尖叫,这是女洗手间,她被男人精液弄脏的衣服脱掉了一半,另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只被揉捏得红肿不堪的玉乳颤巍巍的挺立着,另一只被纱裙堪堪遮住奶尖。

“你是谁?!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走错了!”野景以为是走错洗手间的,急忙双手捂着胸口,拉着褪下的衣服,挡住胸前的风光。

“走错?不会啊,”男人将维修中的牌子挂上门把手,反手锁上了门。“智商情商都接近两百的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我就是来找你的啊,决定我命运的女人。”男人一只手捂住了野景的嘴,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唔唔……”野景挣扎着,觉得这是哪个粉丝,在会场里看了之后特意来找她的。虽然说出来有点淫荡,这么帅的一张脸,声音好听到让她骨头发酥,不需要用强她也会顺从的,他们可以换个地方,找个有着舒服大床的酒店,吃点东西,互相调调情,再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说不定还能发展成长期的床伴,但是,帅哥你为什么要在洗手间啊?

“别喊,你也不想有人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吧?”在野景软绵绵的挣扎里,男人已经把她的衣服褪掉了大半,压在洗手台上,双腿张开让男人挤进腿间互相摩擦着,如果有人看到,大概会以外这是迫不及待的的小情侣直接在洗手间里办事吧。

野景挣扎间脸上变得红扑扑,含着泪珠勉强对男人点了点头,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终于慢慢的收回了捂住她嘴的手。两个人站在一起才显得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一双大长腿紧贴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让野景腿更软了。

“你……你想干什么……”野景很弱气的问,努力的把身子往后靠,想拉开两人的距离,虽然这个男人很符合她的审美,但是洗手间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地方,实在不太适合。高高耸起的柔软奶子已经贴在男人胸膛上被挤成暧昧的弧度,只是她向后仰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把胸挺起来让男人更细致的玩弄着。

“我只是想来问问,美雪到底有什么好,要让白野夏对她心心念念为她终身不娶呢?粗鲁,不漂亮,仇富,白野夏这种从小受精英教育长大的财阀公子,不会喜欢这种女人的,更别说为了她和有着利益相关的好友翻脸,最后还为她终身不娶。”男人一副苦恼迷惑的样子,目光清亮,“所以我特意来问问身为作者的野景小姐,白野夏到底为什么要喜欢美雪呢?”

“这个需要理由吗?”一谈到自己的小说,野景就变得自信极了,“就算美雪有那么多缺点,只要她是女主角,那么白野夏就一定会喜欢她。”

“那么白野夏的心情呢,莫名其妙的对一个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类型的女人做好多很可笑的事,白野夏很无辜啊。”男人的语气里透着愤怒,狠狠的捏了野景软嫩的乳峰一把。“放开我啊!我要叫人了……”白野景是有很多粉丝的角色,野景以为自己遇见的是太过激进的粉丝。

“真是不守信用啊野景小姐,刚刚答应过我不叫的,那么看来我也不用遵守了,真是的,在这种地方,可都是野景小姐的错啊,我本来没打算在这里的,不过算了,本来就打算要给野景小姐一个难忘的教训,这种地方,看起来会让你更刺激吧,随时会被发现。”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野景的身上肆意的揉捏着,柔软丰腴的身体,眼神在男人把手伸进和服底用指尖玩弄花穴的时候变得迷离,肥美娇嫩的蚌肉被男人的手指往外翻开,插进了绯红的小穴里,里面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舔过,湿软发热,装满了淫水,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小腿上挂着黏腻的乳白精液,淫靡极了。

“不行的……啊……唔……不要在这里……”被男人的手指弄得十分舒服,野景娇喘着,身子也开始主动的扭动起来,即使刚刚在会场中心,当着那么多的人被舔穴舔得高潮了好几次,只是没有真正插入,花穴深处的骚痒一直挥之不去,连骨头都一起酥麻。现在被男人随便撩一撩,还是一个非常符合她胃口的男人。

“嘴上说着不要,腰却淫荡的扭动起来了呢,”艳丽的和服被掀起,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衣襟也被大大的扯开,箍不住一对丰盈饱胀的奶子,被男人吮成艳红色的乳峰蹦了出来,玉兔一样在胸口跳动着,即使没有内衣的保护,那对奶子也饱胀坚挺,高高的耸起,乳尖缩成一团。

“是因为你啊……你就像我心目中的白野景一样……是我想象中的样子……我可是很喜欢他啊……他和美雪上床的片段,都是幻想成我自己的样子呢……啊……”和服从身体上彻底滑落,野景完全赤裸着被男人压在洗手台上,双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被白软的奶子磨蹭着胸口,紫红的乳晕按在西服的纽扣上,男人也呼吸急促,低头含住了一只奶子吮吸起来,野景的叫声越发甜腻,媚肉蠕动着,已经等不及让男人插入了,滴着淫水的阴唇在男任胯间鼓起的硬物上摩擦着,粗糙的布料磨得淫水直流,把男人的胯间都弄湿了。

“真是糟糕啊,这种位置被弄湿,要是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啊,”嘴上这样说着,却更加用力的用自己的胯去摩擦野景腿心里湿濡的小花,耻毛小鼓起的阴核被不断的撞击碾压着,“既然那么喜欢白野景,为什么不让他做男主角呢?”手指从湿漉漉的花穴的抽出,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因为男主是用来发展剧情……男配才是用来爱的啊,”野景闭着眼享受着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她说的是真的啊,书里的白野景简直就是人生赢家,除了没有在最后得到女主,什么都完美无缺,就连女主也在剧情里被他干了好几次。

他和女主美雪第一次见面就是女主和男主吵架跑出来酒吧喝酒,被人下药之后张着腿求白野景干她,然后就被肏了一整晚,在书的最后白野景要出国,女主来送她也送到的床上,更不用说为了彰显他魅力而给他配的好几个妹子,比起只有女主一个的男主来说,白野景已经占尽便宜了。

“是吗?”男人粗鲁的抓着她的奶子,牙齿在乳晕上留下一圈齿痕,“那我还是真该谢谢你了啊,野景小姐,那么就让我好好的感谢你好了,我记得野景写的男女做爱都很粗暴呢,是你自己也想体验吗?那么今天就满足你好了。”

“这么想要男人的大鸡吧干你的骚穴,就用你的嘴来把它弄出来。”压着野景的头让她跪坐在地上,暧昧的用胯间的鼓起磨蹭着她潮红的脸蛋,“写过那么多,你该知道怎么办吧?”

“啊真是讨厌……把人家弄得好痒,又故意提这种要求……好过分……”野景嘴上抱怨着,却还是用牙齿咬开了男人的裤扣,咬住黑色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扯着,直到那根硕大粗壮的紫黑色的肉棒十分有精神的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好粗……连尺寸也是我想要的,还有读者写信了抱怨我的描写虚假,说男人的肉棒根本不会有这么大一根,真该让她们来看看你的这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上往下的将青筋鼓起的肉棒舔湿。

“怎么?想让她们来尝尝滋味吗?”男人抓着野景的头发,让她吞进顶端的小脸仰起,让他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被女人张开小嘴含住吮吸的样子,“真会吸啊……嗯……舒服……把舌头都动起来……”

男人的阳具实在太粗了,野景含着吮了几下就嘴巴发麻,透明的口水顺着男人紫黑的大鸡吧留下来,唇齿间全是男人浓郁的气味,她用小舌软软的舌尖,刷过他硕大的龟头,钻研着中间的小孔,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才不给……我只想让她们看着你把我干得尖叫的样子……快一点吧……好痒……”

男人浅笑着,只看脸的话他一定是最优雅的贵公子,可手里却握着粗硬的大鸡吧拍打着女人的脸,“那就趴好,像母狗一样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不要,”野景拒绝了男人的要求,面对着他坐在洗漱台上张开双腿,“我要看着你的脸……白野夏……”野景痴迷的摸着男人的脸,“就这样插进来,站着干我,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我也很想尝试一下,就像小说里写的,被干到花心,插进子宫里干得喷水的滋味,快点给我……”

“什么呀,野景小姐就一直期待着这些啊……”白野夏挤进野景的腿间,赤红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那么至少自己把你淫荡的骚穴掰开,请我干你啊。”硕大的肉菇已经挤开了穴口,浅浅的摩擦着,不肯再深入。

“讨厌啊……这么喜欢玩弄女人吗?就连这种看上去斯文其实在女人身上会变成野兽的样子也一样,”野兽用自己细长的手指将流着淫水的嫩穴掰开,“已经扒开了……快点把大鸡吧插进来干我啊……”

健硕的肉根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狠狠的冲进了饥渴的嫩穴里,重重的全根捣入,让野景感受到了她非常想体验的,被男人的阳具直接干到花心的滋味,酸麻酥痒,男人用站着的姿势,就把粗长的大鸡吧插进了花穴深处,在碾压过敏感的花心之后,狠狠的顶上了子宫口,旋转着想要钻进她身体的更深处。

“啊啊啊……饶了我吧……要死掉了……嗯……啊……”野景发出痛苦的呻吟,半闭着眼,花穴一下子就被全部贯穿,火热粗长的肉棒烫着娇嫩的花心,那是从未被深入到的地方,只是一下,她就颤抖着身体被男人干到了高潮,终于体验到了,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的快感。

骚穴一阵阵的夹紧,淫汁一股股的喷出来,卖力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男人被服侍得很舒服,根本不管正在高潮中的野景是不是很能承受得住,更加粗暴的将肉棒抽出又捣入,粗长紫黑的肉棒全根没入,把野景的嫩穴干得噗噗响。“你看,比起美雪,我更喜欢你啊野景小姐。”白野夏把柔软湿滑的舌探进野景的口中吮吸着津液,触电一样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体间流传着,野景觉得身子发软,明明骚穴正在被男人粗壮的大鸡吧撑得满满的,可身体还是饥渴难耐,整个人贴在男人的怀里骚浪的扭动着,只想让男人狠狠的肏她,缩紧了小嫩逼想要榨干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当然……啊……”硕大炽热的龟头捣在软软的花心上,粗硬的肉棒粗暴的来回抽送着,将淫穴肏成艳红色,野景舒服得直叫,“因为你干不到美雪啊……”在被大鸡吧捣进最深处的时候,野景还有空想这个男人是看书看得神经错乱了,把小说里的内容当成了现实,真是浪费了这么英俊的一张脸。

“我当然肏过她,”滚烫的阳具在绞紧的花穴里旋转碾压着,突然干进最深处直抵着子宫口,野景因为巨大汹涌的快感失声哭叫,这么一下子就被男人干到了高潮。“你忘记了吗?”一边在高潮紧缩的小逼里狠干,一边揉捏野景胸口的奶子,“是你写的啊,美雪被我干了好几次,在宴会的花园里,在停车场,站着被干到失禁,趴着翘起屁股,你自己写的啊都是……”

“啊啊……好棒……好舒服……”野景爱极了男人的狂野,给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干美雪的是白野夏……啊……你又不是白野夏……嗯……”

“你好好看看我……”用手捏着野景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我就是白野夏啊……我是你手里的创造出来的,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你喜欢的样子。”

“骗人……啊……书里的人怎么会出来……嗯……慢一点……”野景痴笑着,耸着小屁股去套弄男人紫红的肉根。

“因为你掌控着我的命运啊,我不喜欢那个结局,我不喜欢美雪……所以才特意从书里出来找你啊,我比较喜欢肏你啊野景小姐,写那么多色色的小说自己也很想要吧?我来满足你,你给我一个更好的结局怎么样?比如从书里来到现实里把作者的小嫩逼干得喷水怎么样?”狭窄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媚肉在粗暴的抽送下蠕动着,穴口紧紧的箍着粗硬的打扮。

“好啊……”野景将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觉得这人角色扮演上瘾了,反正他的确符合她对白野夏的全部幻想,那就干脆的玩个痛快好了,“只要你把我干得舒服了……啊……我就给你一个新的结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天我就把你的小骚穴肏肿肏烂……让你舒服得要死……”粗硬火热的大鸡吧狠狠插进湿淋淋的嫩穴里,野景被干得仰着头直摇晃,男人强健的身躯挺着胯间的大鸡吧不停的往她腿心里的小逼里日,抽出一大截又全部肏进去,媚穴里的嫩肉都被磨得发烫,快要融化一样。

“啊啊大鸡吧干到花心了……好舒服啊……插得好深……我喜欢……再来……”野景的身体对着男人彻底打开,胸前的奶子被吮吸得发疼,被男人咬得通红,红艳艳的像一粒红果子,玉璧勾着男人的脖子,挺着胸脯把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另一只也要,真会吸……啊啊……”

“真是个骚货,难怪能写出那么色情的小说来……”精瘦的腰杆狠狠挺动着,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调笑着,“你看看你给我加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定,肏女人能整整三个小时不射,现在就让你亲自来体验好了。”“你行吗……啊啊……”野景本来想嘲笑男人太过入戏,居然说出能坚持三个小时不射这种话来,开什么玩笑啊,小说终究只是小说,现实里她碰上过的男人,能坚持二十分钟都算不错了。可男人狠狠一顶,肿大滚圆的肉菇终于刺破了被顶得软化的子宫口,肥厚的龟头整个塞进了狭小脆肉的宫腔,狠命的往更深处磨。

野景双腿痉挛着,几乎要翻白眼,小腹像被贯穿了一样,舒服得让她害怕,淫水淅淅沥沥的不住的往外流,巨大的快感让她爽的全身发抖,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小骚穴蠕动着裹紧了青筋鼓起的肉棒,“又高潮了吗?真是经不起干啊,我都替你担心了,三个小时你怕是要泄死在这里……”嘴上可怜着,身体却更重更快的往小嫩逼里顶。

娇软的阴唇被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从中间分开,沾满着交合缝隙里溢出的乳白淫汁,可怜的往外翻着,被干得合不起来,“你能坚持三个小时……啊……三十分钟都做不到吧……嗯……再激烈一点……好痒……用大鸡吧干我……”

这是野景体验过的最尽兴的性爱,男人的东西太粗长了,她想享受更多,都舍不得结束,心里盘算着一定要要到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这么好吃的男人,只吃一次怎么够。

白野夏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浪的女人,虽然他在书中和不少女人睡过,连女主都干过好几次,但是这次是最舒服的,淫穴又紧又热,一捣就冒出水来,性器在里面被小嘴一样吮吸着,强劲的吸力让他都想要射出去,如果不是有那个三个小时不射的设定,他早就把浓精射进这个骚穴深处了。

既然不会射出来,那么就把这个小淫娃干到高潮停不下来好了,双手把她柔软丰满的臀肉掰开,健腰大幅度的摇摆起来,粗壮的阳具在嫩逼里抽出又插入,狠狠的干着,每一下都一插到底,力道又狠又快,重重的撞在花心上,把野景干得涕泪横流。手感极佳的臀肉被他肆意的玩弄着,白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哎呀这么在维修?”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野景一下子僵硬,男人却抓住机会狠狠的干她,她只能捂着嘴不让淫乱的声音出来,忍得满身通红。“不能使用,可是这附近只有这么一个洗手间。”

“不管了我要进去,好急,忍不住了……”是内急需要使用洗手间的两个女人,洗手台就正对着门,只要那道门一被打开,她大张着双腿给男人干小逼的样子就会被清清楚楚的看见,野景紧张得绷紧了身体,不敢出声只能急切又可怜的看着男人,示意他快一点躲进隔间里。双手不断的捶打着那人,可他不为所动。

门被打开了,野景的心都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她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低声抽泣着,期望女人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会马上退出去,来不及看清她是谁。可是两个女人却像没看到他们一样,直接走进了隔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在这种奇怪的时候,男人还不忘抽送含在她花穴里的粗硬肉棒,摩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装满了淫水的甬道里搅出黏腻的水声。

“这是我的魔法啊,毕竟是从书里出来的,当然会有特别的地方,只要我不想,这些人就看不见我,就算我在大街上把你剥光了也没人会发现。因为我现在插在你的身体里,所以她们也看不见你,但是如果我抽出来,”白野夏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把深入进子宫的肉棒抽出啦,“她们就会看见。”隔间传来冲水的声音,有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抽出去……求你了……啊……我相信你是白野夏……不要这样……呜……”野景吓得要哭出来,抬起沾满淫水的雪臀,在男人的胯间扭动着,用一张一合的小嫩逼去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是吗?这是在求我干你的骚穴吗?”看上去优雅温文的男人却说着露骨粗俗的情色话,握着大鸡吧在穴口摩擦着,逗弄她似的,大龟头插进去又滑出来,在隔间的门被推开的一瞬,挺腰狠狠肏进了嫩穴里。

野景又害怕又觉得刺激,死死的攀在男人身上,咬着下唇不干出声,夹紧了在嫩穴里来回抽动的大鸡吧。

“叫出来……她们听不见的,快一点叫给我听……”小骚穴被大鸡吧塞得满满的,藏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中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摩擦着,野景浑身发软,大龟头一下一下的狠干着他的花心,粉嫩的花蕊被捣成了艳红色,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点,又重又快,野景终于忍不住叫出了身。

她坐在洗手台的一侧,从隔间里出来的女人就站在另一侧,男人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去洗手间会要十多分钟,因为不是单纯的来方便,包括补妆整理自己,那个女人就从包里掏出一堆化妆品,站在野景的隔壁对着镜子开始补妆。

“总感觉这洗手间有股什么味道啊……”另一个女人一边整理裙子一边从隔间里出来。

“你才闻见吗?我可是一进来就发现了,维修中?”女人对着镜子涂上口红,“我看是有人在里面办事才是,味道这么浓。”

“大概是那场签收会里出来的某个人吧,真是淫乱啊,看着屏幕里野景作家被舔得高潮,我下面都痒了,可惜周围全是肥丑的宅男,居然还有人想摸我的屁股,被我狠狠踩了一脚之后才消停了。要不是书里的白野夏我太喜欢了,这次签售会送他的独家挂件,我才不会来。”

虽然知道那两个女人看不到自己,可是野景还是觉得十分羞耻,死死的咬住了白野夏的肩膀,小穴不断的痉挛抽搐,在被火热的大龟头顶着花心研磨的时候颤抖着双腿高潮了,剧烈收缩蠕动的媚肉把大鸡吧夹得紧紧的,什么都顾不上的尖叫起来,泄出一股股淫水。

“啊啊……出来了……好粗……要被肏坏了……好舒服……啊啊……”嘴里语无伦次的淫叫着,承受着白野夏更加粗暴的捣干,被汹涌的快感逼迫得快要奔溃,漂亮的指甲在男人健硕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而旁边的两个女人还在浑然不觉的说笑着,讲着签售会上的色情小说作家被男人钻进和服低下舔穴,如果不是不允许带手机一定要拍下来。

高潮后双目闭合的野景浑身无力的喘息着,男人却还没有射精,依然在往她的小嫩穴里肏,饱胀的雪乳被他揉捏啃噬,一粒紫红的乳尖被吮的几乎透明,又胀又痛,“别……好累……不要了……”高潮后身体虚软,只靠男人撑着。

“是你自己设定三个小时不射的,”白野夏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现在半个小时都还没到,你就做好准备吧……我可不想回到你的书里还硬着。”啃着野景红肿的双唇,大手在她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浅浅的抽几下又突然猛的顶进最深处直撞花心,野景被干得直哼,小肚子被撑得鼓鼓的,实在太粗壮了,高潮一次之后的湿软的小穴都还被撑得发疼,长长的直捣花心,连宫腔里都戳了进去。

外面的人找野景作家找的发了疯,手机也打不通,公司担心是不是签售会上弄得太过火,心里想不开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身为色情小说的作者,也不是第一次开签售会了,怎么还会弄成这个样子。野景是被扶进洗手间换衣服的,可是进去找了都没人,她的编辑快要急哭了。

他们哪里想得到,就在他们进去了好几次的洗手间里,野景作家正坐在洗手台上被男人干得快要昏过去。

实在太可怕了……野景被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整整三个小时,那根巨大火热的肉棒片刻不停的在她的小嫩穴里搅着,肥美饱满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奶尖被又拉又扯,加上不停摩擦着媚肉的性器,让她舒服得哭了出来。

实在受不了哀求着,那种自己要被弄坏的感觉,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她真的相信这是她笔下的白野景了,现实里绝对没有男人能坚持这么久。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洗手间里有人进来又再出去,从一开始害怕被看到,到最后恨不得能被看到好向他们求救,可惜无论她怎么喊叫那些人都听不见,只剩她还在被男人死死压在洗手台上干得涕泪横流。

小嫩穴都被磨得麻木了,娇嫩的花唇被干得大大绽开,里面的嫩肉红肿不堪,灌满了乳白的汁水,男人没有射精,里面的全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被大鸡吧捣成了黏腻的白汁,糊满了整个私处。花径深处的子宫口被撑开,硕大的肉菇塞进去残忍的旋转碾压,小肚子又酸又胀,靠在男人身上颤抖着。

“这么样?喜欢吗?”白野夏亲吻着她潮红的脸,胸口的乳峰被吮吸得肿大鼓胀,大手揉捏着她的臀瓣,把被淫水弄得湿滑的软肉挤成淫靡的形状,大大掰开,耸腰撞得更深。“这是你喜欢的脸,你期待着被男人这么做……觉得满足吗?”

肚子里的淫水被狠狠冲到底的肉棒挤出来,从性器交合的细缝里涌出,汇聚在臀下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又顺着边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野景娇喘着说不话来,大腿无力的垂在白野夏的腰侧,外翻的嫩肉被干德颤抖着,白浊大股大股的从不断被进出着的红艳穴口涌出来,男人重重的压在她大张开的双腿间,浓密的耻毛沾着淫水摩擦着她翻开的花唇嫩肉,肿胀的花核更是被狠命撞击,触电一般的高潮一波接一波,野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快点结束好不好……啊……我要疯掉了……”小嫩逼被大鸡吧狠狠的撞击着,野景挺着一对上下摇晃的大奶子不停哭求着,“求你快点射出来吧……啊啊……不要再干进子宫里了……又要泄出来了……”

又一股热流从花穴涌出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白野夏也被不断绞紧收缩的嫩穴吮得受不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掐着她的细腰狠狠的干了几十记,大龟头挤开小口捣进子宫里,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了炽热滚烫的白浆,激射在被折磨得无比敏感脆弱的肉壁上,野景被射得直哆嗦,狭窄的子宫被大股大股的浓精灌满,娇嫩的媚肉被冲刷得发抖打颤,下身不受控制的涌出更多的汁水,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

把娇弱的小美人干到喷水让白野夏十分得意,痛快的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之后,抽出半软下去的肉根整理自己,变回优雅贵公子之后才看向失神的瘫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张不断从嫩逼里冒出白浆的野景。

“这只是开始啊野景小姐,你好好想想你都写了些什么?做好准备吧。”最后给了她一个吻,施施然离开了。白野夏离开之后,野景整个人像一个被弄坏掉的布娃娃,失去了隐形的能力,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倒映在镜子里,青青紫紫的,有的是被男人力道失控的手捏的,有的是身体撞击在洗手台上留下,靠在冷冰冰的玻璃上,微弱的喘着气,眼睛翻起大片眼白,她还没有从那几乎要窒息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野景以为自己差一点会被男人肏死在这里,大腿根部的肌肉现在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娇嫩的肌肤被磨的通红,有一块已经破了皮,出现丝丝血丝,沾着缕缕白浊。腿心里一片狼藉,小嫩逼被肏得合不上,绽开的花朵一样大大张开着,溢出一团团粘稠的白浆。

“喂!找到了!野景作家在……”又一次推门而入的男人高声招呼着同伴,说道一半却没了声音,一双眼睛黏在了野景的赤裸的身上抠不下来。

这副淫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干狠了,顾不上形象的瘫在这里。雪白饱满的奶子高耸着,上面全是一道道手指印,奶尖也硬硬的缩成一团,红艳艳的像可口的果子,让人想咬一口。穿黑西服的工作人员在其他同伴还没到来之前,一个人走近了失神中的野景。

脱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赤裸的身体,手趁机在那对丰盈的奶子上捏了好几把,野景发出微弱的呻吟让他吓一跳,发现她还没彻底清洗,又多摸了几把,粗粝的手指捅进了小穴里面,又湿又热,把她肏弄成这个样子的男人应该才刚走。他们为了找野景作家派了好多人,几层楼都找遍了,没有别人进出,是谁这么有本事。

后面涌进来一群男人,人多手杂野景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可她毫不知觉,她大脑一片空白,还停留在被男人狠狠干着嫩穴的快感里。

那天清醒之后,再没有见过那个男人,野景也只把他当做一个角色扮演太过入迷的人,没太放在心上,签售会过去了,她又重新投入到新的小说里。

直到半夜在家里本男人压住,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她尖叫,被捂住嘴,接着窗子里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男人的脸,浅苍蓝,和白野夏出自同一系列小说,另一本书里的重要配角,不不不,野景摇着迷惑的头,这只是一个有着和她幻想中的男人恰巧长了一张脸的抢劫犯。

“为什么要反抗?”男人迷惑的看着她,带着迷惑,双目懵懂,就像野景的小说设定里的那样,有轻微的自闭症,有着孩子一样的眼睛,纯真又魅惑。“白野夏没有和你说过吗?我会来找你。”

“你……你是谁?为什么……”野景拉着被角缩在一角,男人的手摸着她搭在被子外的脚,她像受惊的猫一样迅速的缩回了脚。

“真过分啊白野夏,他欺负你了吗?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你。”男人一点一点的凑近她,“我是浅苍蓝,没错,就是你笔下的那个配角,我们会一个一个的来找你。上次是他,这次是我,下一次不知道是谁。”

“你……你们出来想干什么……”幻想症神经病会成堆出现吗?难道是……是真的?连续两个人,完完全全是她幻想中的样子。

“嗯?在问什么蠢问题?我们要对你做什么?白野夏不是都对你做过了吗?我们是你幻想出来的人物,要做的,就是让你的幻想成真啊。”

隔着被子,自称是浅苍蓝的男人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毕竟每一次出现的时间都有限制,我不想浪费呢。”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野景书里的配角们就会出现在现实里,带着她写出来的设定,让她的幻想得到满足。那些在写色情片段事想得花穴发痒的情景,都一一变成了现实。

比如第二个浅苍蓝,当初脑抽给他的设定是有些自闭,自闭的原因是小时候目睹了父亲背叛母亲和小姨偷情,被他发现之后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差一点把他捂死,后来父亲即使找回理智没有犯下弑子的大罪,和小姨也断了关系,但是留在他心里的阴影造成了他的自闭。

而一旦上床就会变得无比粗暴,心里残存的对父亲和小姨的厌恶仇恨就会爆发,化成无比的欲火将他身下的女人燃烧殆尽。

“这个设定真傻气,”浅苍蓝将野景的两条白腿抗在肩上,狠狠的干着不停蠕动的小淫穴,大鸡吧深深的嵌进花穴深处,粗胀的肉根重重的摩擦着每一寸肉壁,“如果你没这么写,我有自主权的话一定玩死那那两个奸夫淫妇,”手指按住沾着黏腻白浊的阴蒂,用指甲刮弄着,野景在他身下被刺激得一边淫叫一边喷水高潮,声音都叫哑了。

小嫩逼被干得颤抖个不停,紧致的媚肉被磨得松软湿热,松开任大鸡吧在里面来回抽插捣弄,“我错了……我……我不知道会影响到你们……”本来只是笔下的人物,谁能想到他们生活的世界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呢?一想到自己写过的各式配角,男主要遵照读者最喜欢的模式来写才吸引眼球,而她自己无边无际的各种淫乱幻想都安排在了配角身上,如果他们都出来,她一定会被肏坏的。

“没关系啊……”浅苍蓝又露出孩子一样无邪的笑容,狰狞的下身却在又一次高潮紧缩的花穴里狠命捣弄着,毫不怜惜的用大龟头去撞缩成一团的花心,强势的顶开子宫口塞进去抽送旋转,“反正有野景小姐的身体做补偿了……这么美味,就是把女主给我肏都不换……”

野景从男人干进花穴里就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小淫穴里装满了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身下的床单就像不小心尿床了一样湿了一大块,她在男人大鸡吧的顶弄下身子不停的扭动,臀肉后背上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滑腻腻。

实在不是她不经肏,而是这是她给浅苍蓝的一个设定,没想到现在居然全部返还到自己身上了。

白野夏的设定是特别持久一次能干三个小时,所以那天她在洗手间里是真真实实的被干了三个小时,如果那还在能接受范围之内的话,浅苍蓝的设定能力实在让她要疯了。他的设定是,很容易就把女人干到高潮,在某次和女主做爱的片段里,野景详细的描述了女主是怎么在短短一个小时里被浅苍蓝在公司天台干到了二十多次高潮,算下来几分钟就要高潮一次,泄得差一点虚脱死在天台上,从那以后,本来偷偷爱慕着浅苍蓝的女主一看到他就腿软,不敢再靠近,给了男主机会。

解释是不爱说话的浅苍蓝特别细心,很容易就能发现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喜欢粗暴的性格会让他就对准这些敏感点捣弄,敏感点被不间断的刺激着,女人自然会被干得高潮迭起。这样很扯的设定却有读者很喜欢,在书的后续里为了迎合读者,野景把浅苍蓝的这个能力写得更夸张了,女主上次洗手间都被被他堵住隔间里干到潮吹。

现在野景就自作自受,充分的体验了一把被男人干得两三分钟就要高潮喷水的快感。不要再继续了……我会死掉的……啊……又要泄了又要泄了!啊啊啊!!好可怕……求求你停下来……我不能再高潮了……啊……”野景涕泪满脸的求饶,淫浪的骚穴被浅苍蓝干得服服帖帖,无论他插哪里都谄媚的服侍吮吸着,可惜她的小心翼翼全被粗长硕大的阳具狠狠捣碎,浅苍蓝在上女人的时候,不管是谁,哪怕是喝醉后误上了他床的处女表妹,都被他毫不留情的一顿狠肏。

表妹就是和父亲出轨的小姨的女儿,怀上她的时间非常微妙,就是在他撞破他们的奸情之后小姨就怀孕了,生下来之后不仅被小姨如珠似宝的宠着,父亲对这个表妹也是异常疼爱,一无所知的母亲还觉得这是因为父亲爱她才对她妹妹的女儿这么好。所以浅苍蓝对这个表妹的感觉十分厌恶,虽然知道那些事都跟她没关系,但是在浅苍蓝看来,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那天是父亲的生日,第一次喝酒喝醉了的表妹误入了他的房间,而不参加父亲宴会的浅苍蓝一直呆在房间。就看着被父亲宠爱的表妹旁若无人的倒在他的大床上,喝过酒之后热气散发,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在床上扭动着。

看着娇媚的女体,他突然想到了一份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

“被保护得很好啊,居然还是处女……”在插进她身体的时候,顶端刺破薄膜,娇软的女人哀哀的叫着,他却片刻不停的狠狠干了进去,带着作者给他的设定,表妹破身还不到五分钟就被干到第一个高潮,抵抗挣扎的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细腿大大张开,挺起腰臀祈求着男人更深的进入。

高潮的滋味实在太舒服,矜持的表妹直接就被干得像荡妇一样浪叫着,频繁的高潮让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无比紧致的嫩穴里淫水狂流。楼下的人衣冠楚楚的在互相恭维,楼上的房间里浅苍蓝换着姿势的把表妹干得哭求不止。

叫得烦了就用剥下来的内裤塞住小嘴,大开大合的不断深入,才破身的表妹被接二连三的高潮弄得害怕极了,酒醒了一半,那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又害怕又痴迷,在表哥的肏弄下不停的高潮着,身下的小骚穴不断喷水。

整整两个多小时里,可怜的表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接从小处女被干成了淫妇,主动的求着表哥干她,等小姨发现她的心肝宝贝不在休息室找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表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翘着屁股求表哥肏她,腿心里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出来。

然后在小姨的尖叫里,父亲赶过来,他当着他们的面,把表妹肏到又一次高潮的同时,戳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把大股大股的白浆灌进了表妹的花穴深处。

“啊……好舒服……妈妈……表哥把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肚子里了……”已经被干得失去神智的表妹脸上带着迷醉满足的表情对妈妈说,小腹一抽一抽的夹紧表哥正在射精的肉棒,“好粗……表哥让我好舒服……我好喜欢……”

在那两个人呆滞的注视下,浅苍蓝将射精之后的肉棒抽出来,“舒服吗?那就把腿张开,对着你妈妈,让她看看我把你干得有多舒服。”浅苍蓝笑得像孩童一样,天真又残忍。

潜意识里还停留在,听表哥的话就能获得绝顶的快乐,表妹听话的对着她的妈妈张开了腿,露出了被连续干了两个小时的嫩穴,处女娇嫩的花穴被干得往外翻开,大团大团的白浆正冒出来,小姨终于回神,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表妹的事父亲差一点打死他,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们疼爱的宝贝女儿,已经被他干成了彻彻底底的淫妇,第一次就尝过了这么绝顶的滋味,后来她找的别的男人根本不能满足她,背着小姨偷偷的来找他,求表哥再肏她,来来回回干了几次,被浅苍蓝肏成了他的性奴,什么都听他的,只求他能满足她的骚穴。

想到这些,浅苍蓝不禁笑了,他长得本来就十分清秀俊美,笑起来更加漂亮,用沾着淫水的手摸了摸野景沉溺情欲的小脸,“不过你写出来的这种复仇办法似乎也不错呢,就让我好好的感谢你好了。”将不停颤抖高潮的女体圈在臂弯里,低头含住她微张着喘息的小嘴,柔软的舌头探入其中缓缓搅动。

与此同时的是深深插在嫩穴中的大鸡吧,也缓慢的从敏感的甬道壁上磨过,肥厚的龟头鼓起棱边,膨胀着把肏软了的小嫩逼撑开得大大的,肉棒上鼓起的青筋勃动着,紧贴着媚肉一起震动。

野景已经开始恨自己了,为什么要给浅苍蓝那种变态的设定,高潮一次接着一次,被他简单的肏干几次就哆嗦着泄出淫水,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又被推向更高的巅峰,“真的不行了……啊……我要死掉了……呜呜……求求你了……够了……”

男人的巨茎不断在紧窄敏感的小逼里搅动着,拉扯着媚肉抽出又捣入,野景被一下一下的深顶干得直翻白眼,淫水失禁一样泄出来,意识已经远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体里炽热的粗壮肉棒。

“这不是野景小姐你所期望的吗?在写作的时候把自己幻想成女主角,我可是都知道啊,作为女主角,她有过多少男人,也肏过她,她有多骚浪饥渴我都亲身体验过的。嘴上一直说不行,其实被肏上一整夜也没关系,你不是写过吗?”浅苍蓝咬着野景的耳朵低语,“要我提醒你吗?一起为男主庆祝生日,喝醉的男主睡得死死的,女主角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被他的一对双胞胎弟弟肏了一整夜。”

那是一个极度淫乱的夜晚,男主本来都是圈子里玩得疯的人,结果遇见一个女人就从良了,让他的朋友们不太高兴,在他的生日宴上给他喝了加料的酒,与其说是喝醉睡去,不如直接说是被迷晕了扔进房间,留下他小白兔一样的女朋友混在狼堆了。

女主角被吓得花容失色,本来还是很正经的舞会,突然有一对搂着一起跳舞的男女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呻吟,仔细一看,女人的前面的裙子被撩起到腰间,紧贴在男人的胯间,男人的手按在女人的翘臀上,用力的松着臀部,每顶一下女人就皱着眉发出呻吟。

他们是真的插进去了,女主站在楼梯上看得清楚,在灯光的照耀下,女人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有反射着水光的淫汁不断滴落。她面红耳赤的想要逃走,却被男朋友的一对双胞胎弟弟一左一右的按住了。

“大哥已经醉倒了,未来的大嫂怎么能再跑掉呢?会让人觉得失礼的,还是说大嫂这么饥渴,一刻都不能离开大哥呢?可是你怕是要失望了,大哥醉得很厉害,就连下面都硬不起来了。”双胞胎里的哥哥说,握着她的一只手把玩,任她挣扎也不放开。

“哥哥不要吓大嫂啊,”弟弟在另一边笑得纯良,“这么多的朋友都是为大哥来的,大嫂怎么也该去打声招呼才行。”推着女主的后背将她从人群边缘推进了中心。人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的身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来跳舞吧,大嫂。”自从第一对在舞池里插穴的男女之后,奇怪的开关被打开,普通的生日宴会直接变成了淫乱宴会。

女主被双胞胎里的哥哥搂着腰,小心的避开那些贴得过分紧的男女,但是无法阻止声音,她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连肉棒把骚穴捣出水的声音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眼睛也不知道该要往什么地方放,随便看出去都是女人的大白腿,有的甚至连跳舞的姿势都不摆了,直接把双腿绞在了男人的腰上,骚穴被干得发麻,叫得越来越大声,淫词浪语低低的说着。

不止舞池里,餐桌和沙发,楼梯和阳台,都已经变成了男女做爱的地方,女主一瞟就看见娇弱的女人被压在沙发上,一对大奶子从低胸的裙子里掏了出来被不同的男人握在手里肆意的揉捏成淫靡的形状,两条大长腿也被拉开,男人跪在她的腿心出狠狠的捣弄着,小嘴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里面被另一个男人塞进去了一根翠绿的黄瓜。

不敢再多看的女主只能把目光落在搂着自己跳舞的男朋友弟弟的胸口,恨不得马上从这里逃走。可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自己敏感的腰侧摩挲着。

“大嫂,你再这么专注的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在期待着我像他们一样对你,你想要也行,我下面都硬了,不信你看……”一个硬热的鼓起抵在她的小腹摩擦着,她吓得要惊叫,急忙想推开男人。

“别动,你想让我大哥丢脸吗?”男人紧拉住她的手,“你该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大哥付出了多少代价,你现在要在他的朋友面前给他丢脸吗?”声音柔软,却带着威胁,“乖乖的,打过招呼我们就带你上楼。”和弟弟对视一眼,勾起嘴角,想成为他们的大嫂,也得要先测试一下才行。

女主被双胞胎夹在中间,被迫在淫乱的宴会里转了一圈,不得不直视那些用各种姿势交合着的男女,急匆匆的走完一圈,红着脸跑上了楼,双胞胎也紧随其后,知道这个玩笑的人都笑出来,只要把这个女人变得和他们一样,男主也就会重新变回来了吧。

走进屋子发现男朋友不在里面就马上想退出去,却还是迟了一步,被双胞胎推进屋子反锁上了门。

“大嫂,大哥就在隔壁,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你要真这么急,那就让我跟哥哥帮忙好了。”弟弟笑着按下一个按钮,墙壁缓缓升起来,透明的玻璃对面,自己的男朋友正躺在床上。

“我没有……”女主急得满头汗,为什么她总会遇见这种事,这个世界已经不正常了吗?公司里的浅苍蓝是这样,男朋友的弟弟也是这样,还有那些随便对女人出手的男人,这么淫乱的事为什么总发生在她的身上。

在女主哀叹自己时运不济的时候,双胞胎已经利落的脱掉了衣服,一模一样的脸,同样完美的两具身体,年轻富有活力,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结实的肌肉,修长的身体足以让女人为他们疯狂,还有胯间高高翘起的大鸡吧,赤红狰狞,粗壮坚硬,让女人会忍不住幻想,被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该有多欲死欲仙。

如果只是粗壮的性器,身为女主也不会移不开眼,身为女主能插进她嫩穴里的阳根每一根都是粗壮硕大,如果只粗长程度,隔壁睡着的男朋友比这个还要大一截。让她忍不住心跳加快的是这种禁忌的感觉,男朋友的弟弟,还是一对,惊人的肉棒有两根,让她只是看着肉穴就开始发痒。

“怎么样大嫂,虽然我们的大概比不过大哥,不过我们可是两个人,”双胞胎一前一后的贴在女主身上,用勃起的肉棒挑开裙子戳进她的腿心里。在人群里‘打招呼’的时候,近距离的看着那些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女主的花穴就开始发痒了,每天都要被男朋友的大鸡吧捅才舒服的花穴,今天一直在为他准备生日礼物,他也忙着应酬,两个人根本没机会亲热。空虚的骚穴蠕动着期待着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好好的给她止痒,他现在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床上,透过玻璃还能看见他健硕的身体。

“怎么样大嫂?现在大哥醉成这个样子,肯定不能来日你的小骚穴了,你能忍得住吗?”双胞胎里的哥哥已经握住了女主胸前的两团绵软乳峰,放在掌心里挤压搓揉,“好大的两只奶子,吸起来一定很不错。”

“哥哥你说什么呢,大嫂现在还没有孩子,就算再怎么吸,里面也不会有奶水出来的,又不是以前玩过的那个小保姆,生了孩子之后奶子又胀又圆,一吸奶头就会出水,可惜生过孩子之后下面就松了,我们两个一起插进去都绰绰有余。所以我看大嫂这对奶子,最适合用来乳交了。”

弟弟一遍解开女主的衣服一边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可是身体却因为这些话而更加的兴奋了,小嫩穴都快滴出淫水来了。“湿了啊,看来大嫂也是很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吧干奶子,大哥是不是也喜欢这么做?都是兄弟,喜欢的都差不多。”

还真被他们说对了,女主红着脸任一对英俊的双胞胎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高高翘起的大鸡吧在她暧昧的位置不停顶弄,她骚痒得连小腹都要缩起来了。男朋友的确也喜欢玩她的一对雪乳。

涂上果酱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用毛笔蘸着颜料在上面作画,更多的还是和双胞胎说的一样,让两只硕大丰盈的白嫩玉乳贴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沟,他粗壮紫黑的肉棒插进里面来回抽动,那根东西是那么烫那么有力,肥厚的龟头戳在自己的下巴上,乳肉被他磨得发红,小奶尖被他掐得又红又肿,最后在上面喷射一层厚厚的白浆,就像一个小小的蛋糕,乳肉是松软的蛋糕,粘稠的精液是白色的奶油,红肿成一小粒的奶尖就是放在上面的红樱桃。

“又在分心想什么呢?大嫂,在想大哥是怎么肏你的吗?”弟弟在她前面吮吸着乳峰,胯下硕大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花穴的入口出,穴口早就湿滑松软,微微的蠕动着,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插进去,狠狠的给空虚的肉穴止痒。“别想大哥了,现在就让我们来帮你吧,想要就自己把腿张开让我插进去。”

女抬主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挺着细腰去贴近双胞胎的阳具,让硬硬的龟头撞击在穴口,小嘴微张着发出娇媚的呻吟,又酸又痒的花径已经忍不住了,颤巍巍的抬起了一条腿,“给我……不要让他知道……好痒……啊……给我……”

双胞胎相识一笑,弟弟拉住她起的腿,健腰一挺,粗壮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女主满是淫水的骚穴里,最后的羞耻心让女主挣扎两下,很快就完全沉醉在了被大鸡吧捅开骚痒嫩穴的快感里,身后的哥哥拖着她翘起的屁股,两条腿都夹在了弟弟腰间,完全的依附在男人身上,被干得淫水四溢,穴肉外翻。看起来娃娃脸的双胞胎在上女人的时候异常粗暴,女主娇嫩的小逼很快就被日得红肿发烫,黏腻的淫汁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

“舒服吗大嫂?还有更舒服的,试过被两根大鸡吧一起干的滋味吗?相信我,会让你爱死的。”身后的哥哥也握着自己的肉棒往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花穴里插。花穴里塞着两根大鸡吧还在不停的抽送,她浑身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在男朋友的生日宴会上。女主闭着眼不敢看,她感觉到自己被双胞胎抱着一边狠干嫩逼一边移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分钟,她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被干得高潮迭起,嫩穴一直抽搐着。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大哥的生日宴会,他喝醉了,现在就让大嫂和我们一起招待大家吧。”弟弟的声音响起,挺着腰狠狠的往女主的花心上干,硕大的龟头把酥软的花心到处汁水来,“不知道大家喜欢什么,不如就先看看大嫂的骚穴被我们干得高潮的样子好了。”

前面的弟弟掐着女主的细腰又快又猛的肏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飞快的耸动着臀部直插宫腔,小嫩逼被插得发抖,淫水淅淅沥沥的的流个不停,在女主绷紧了身子喷水时,插进子宫的大龟头不断胀大勃动,中间的小口松开,噗嗤噗嗤的激射出浓稠炽热的白浆。

“啊啊……不要看……呜……不要射进去……呜……”女主闭着眼不敢睁开,她哭叫挣扎着,大鸡吧还是深深的嵌在她的子宫里喷射着,她当着参加宴会的那么多人,张着腿被男朋友的弟弟内射,可是好舒服啊……嫩穴被撑得满满的,浓浆激射在肉壁上,把还塞着另一根肉棒的嫩穴灌满。

弟弟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女主又羞耻又舒服,眼睛滑出的泪不知道是羞愧还是舒服。射完精之后身前的弟弟慢慢退出了女主的身体,让她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肉穴被更多人看到,身后的哥哥也继续肏弄了起来。

刚刚被射入花穴深处的白浆在哥哥肉棒的捣弄撞击下被挤出,从紧贴在一起的肉棒和媚肉中间细小的缝隙间冒出,在肉棒的来回抽送中被捣成细碎的白沫,沾在嫣红的穴口,“现在就让大家好好看看,你含着男人的肉棒高潮的样子吧大嫂。”

一边说着一边狠干,女主流着泪却又控住不住自己媚穴的缩紧,紧紧包裹住里面的大鸡吧,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硬硬的龟头鼓起的棱边来回刮弄,敏感的花心被抵着狠狠研磨顶弄,已经被干得松软的肉穴几乎要被贯穿,粗长的肉棒整根插进去,顶端闯进了子宫,在哥哥也将精液灌入女主子宫的时候,她哭叫着高潮了。

赤裸白嫩的身子不停的颤抖,肉穴疯狂的蠕动着,不受控制的喷着一股透明的汁水,水柱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怎么留了这么多水啊大嫂?是潮吹了,还是被干尿了?”似乎对于把未来的大嫂干到喷水十分得意,从身后挽住她腿弯的哥哥笑着问,“快点告诉我,不然我可要请别人过来帮我看看了。他会用手指拉开你的骚穴,闻闻气味,说不定还会把手指伸进去捅捅,再试不出来,怕是会连肉棒也一起插进去才行,所以大嫂还是快一点告诉我们,你喷这么多水是被肏到潮吹还是被干尿了?”

“我是……”女主因为羞耻而结巴,但是又真的害怕他再叫人上来插自己,只能忍着羞耻的回答,“是……被肏到潮吹了……够了吧……我被你干到潮吹了……饶了我吧……”剧烈的快感之后,慢慢回笼的神智让女主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流着泪说。

“哎呀,哭了啊,哥哥你就别欺负大嫂了,睁开眼睛看看吧大嫂,”站在一边的弟弟笑着安慰,擦过了女主的眼泪。

她慢慢的睁开眼,害怕看见别人不屑露骨的目光,可是却发现,原来自己不在大厅里,这里唯一的一个观众,就是自己还在沉睡中的男朋友。“哈哈真是容易被骗呢大嫂,”弟弟擦着女主的泪珠,“你可是我们的大嫂啊,我们背着大哥弄一下就够了,要是真的让你这个淫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大哥会杀了我们的。”

哥哥也把还深深插在女主花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在她洁白的纱裙上擦掉了肉棒上沾着的乳白粘液,“好了,我们要下去招待客人了,大嫂就先在这里休息吧,不过你还是好好考虑,大哥醒过来之后,你要怎么跟他解释你身上的这些痕迹。”哥哥邪笑着。

“是啊,难道大嫂要告诉大哥,你被他的两个弟弟一起插到喷水了吗?”弟弟笑着捏了捏女主嫩红的奶头,拧着奶头掐了一下,女主发出又痛苦又舒服的呻吟。

“还没嫁进来就让我们兄弟冲突吗?”哥哥慢悠悠的整理着衣服,“我倒是无所谓,我还可以告诉大哥,大嫂的小嫩逼干起来有多舒服,被我和弟弟干得淫汁四溅,我们还插进子宫里内射了。万一哥哥嫌弃你了,我和弟弟倒是很欢迎你啊。”

双胞胎穿好衣服离开了屋子,被干得双腿发软的女主瘫倒在男朋友身边,满身情欲的痕迹,小肚子里装满了热热的精液正顺着被两根大鸡吧撑得合不上的甬道缓缓流出来。

身体里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头脑重新恢复理智的女主也有点慌,她真的该考虑要怎么跟男朋友解释才好。想了想,拖着无力的身子趴到男朋友的胯间,解开了他的裤子。

含在口里的肉棒慢慢变硬,高高的竖起,女主又解开了男朋友的衣服,自己扒开湿滑的嫩穴,慢慢沉下腰,将男朋友的肉棒一寸一寸的吞了进去,这样简单的动作用光了她最后的力气,趴在男朋友的胸上急促的喘息着。

“你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吗?”本来还在昏睡中的男朋友突然开口,女主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缩紧了身子,紧紧的夹住了男朋友硬热的肉棒。

“你……你都看见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都不来帮我……呜……”十分懂得先发制人的女主先哭上了。

“唉唉别哭啊宝贝,我也是刚醒的啊,等会我替你去教训那两个混小子。”男朋友拍了拍女主的翘臀,“玩起来真狠,小屁股都被打肿了,小骚逼也被日肿了,告诉我,他们是一个一个的干你,还是两个一起插了进去?”

“不要问了……好羞人……”女主把脸埋在男朋友胸口上嘤咛着。“啊……好深……呜……”她的男朋友已经按住她被双胞胎拍打得红肿的臀部,挺着健腰把肉棒顶进了湿滑的肉穴深处。

“你不说我也知道,”硕大的龟头重重戳在松软的花心上,嫣红的嫩穴含着男人紫黑粗壮的火热鸡巴,里面的白浆被捣得叽咕叽咕的溢出来,女主才被双龙干过的嫩逼又要被男朋友插了。“里面都被干松了,一定是双龙入洞了对不对?喜欢吗?”

粗壮的肉茎插进湿热的肉穴深处狂抽猛干,女主被肏得浑身乱颤,“他们一起干我……啊……好深……我都说不要了……嗯……还在里面射了好多……奶子都被他们打肿了……”女主挺着胸,让男朋友看她胸口两颗又肿又红像熟透的蜜桃一样的乳峰。

“真可怜啊,让我来替你揉揉……”完全忘记了楼下还有自己的生日宴会,搂着自己的女朋友翻个身,顺便把阴茎插得更深。

等双胞胎被灌得头晕眼花结束宴会之后,互相搀扶着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女人无比淫浪的叫声。

“看来大哥已经在吃他的生日礼物了,真可惜啊,我还想再尝一口呢。”怎么样?记起你写过的东西了吗?”浅苍蓝亲着被他肏得娇喘吁吁的野景,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娇软的媚穴被肉棒捣成深红色,像一朵张开的小花,吐着股股蜜汁。

手指扣着她鼓胀的阴蒂,让她的身子在他的操控下不停的抖动着,粗壮紫红的大肉棒深深肏弄着花心深处淫靡的小嘴,那不断收缩着的肉穴一直引诱着他去占有品尝,紧紧的箍住他敏感的肉棒吮吸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淫娃。

野景在她给予浅苍蓝的设定下被他肏得不停的高潮着,整个人都失神了,又哭又叫的扭动着细腰,腿心里绽开的淫靡的娇花被大鸡吧从中狠狠捣开,她颤栗的双腿被男人紧紧握在手中,高大的身子整个压下来,撞得又快又狠。

小骚穴一直在痉挛,野景泄得晕晕乎乎,嫩穴里的汁水失控的不断喷涌出来,浅苍蓝的肉茎浸泡在温热的淫汁里,舒服得叹息,看时间差不多了,只能遗憾的掐着野景的细腰疯狂的肏干了起来。

野景被干得翻着白眼,脸上迷醉的表情,小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唇角挂着溢出的津液,胸口的一对大奶子被浅苍蓝含住吮吸,在大鸡吧对准了她的花心狠干的是她就一直在高潮,身体疯狂颤抖,男人的一根肉棒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真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我真想让你尝尝足足三个小时连续高潮的快乐,”浅苍蓝胯下的粗壮性器狠狠的贯穿她的媚穴,把她肏得连深处的子宫都在抽搐,意识离她越来越远。“你可要记好了,以后别再被吓到,你文里的那些男配角,可都是会来找你的。”

浅苍蓝一边往野景被肉棒撑得鼓起来的花穴深处灌着浓浆,一边爱怜的亲吻她被汗湿的鬓角,射出又浓又多的白浆把野景的子宫里都灌得满满的,混着她流出的淫水,身下得床单湿透了。

第二天野景是被她设定好的闹钟吵醒的,下身还残留着被粗硕肉棒进出的幻觉,她艰难的撑着身子爬起来检查,发现门窗都从里面关得好好的,不死心的打开监控,也显示出她的家里根本没有人,卧室里面正对着床的监视器里,她大半夜的一个人发骚,又扭又叫,用手玩直接的乳峰和肉穴,那一切就像是她的一个梦。

可是随着她站直的身体,缓缓从媚穴深处流出来的大团大团的白浆,从红肿得合不上的穴口冒了出来,顺着大腿缓缓滴落,这是昨晚自称浅苍蓝的男人留给她的。如果白野夏的出现还不够那么在加上昨晚的浅苍蓝,野景现在是真的相信,她小说的里的配角们都能出现在现实生活里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把她推到。

果然,浅苍蓝没有骗她,在他之后,野景几乎两三天就会遇见一个她笔下的配角,带着她幻想出来的各种能力,把她肏的死去活来。而且他们还不是固定的时间地点才出现。都是在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

比如早晨的电车里是她写过喜欢在人多的地方玩弄女主的配角,把她绑缚好吊起老用软鞭抽打奶子屁股的是喜欢性虐的男配角,还有身材超过两米,胯下的肉棒几乎有她小臂粗的男配,兽人文里能化身成真正野兽的配角,都一一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每天都会被肏得双腿发软打颤,可是她的几十部小说里有数不清的配角,而新书里又有新配角出现,这种日子就要一直持续下去。

又要灭掉一只蜡烛了,随着野景故事的结束,屋子里本来只剩下的两只烧了大半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蜡烛又要被野景花穴溢出的汁水浇灭一支,屋子里的光线更暗了,六个已经被干得受不了的女人挤在一处,围着一支蜡烛。那个看不见的妖怪已经越发放肆,粗长火热的肉柱在几个女人身上游走着,似乎随时能插进去继续玩弄她们的身体。

“啊……快一点说吧,最后一个了,”莎娜带着即将解脱的感叹,六个人里只有白领雪莱没有说她的故事了,只要她说完自己的故事,这次的百物语就算结束了,那个看不见的妖怪也会跟着惠子离开,她们真的受不了被那看不见的肉棍无休止的肏弄了。

雪莱穿得时尚靓丽,是非常普通的白领,她其实根本没有遇到什么灵异事件,只是来凑热闹,一开始就打算听了别人的故事自己随便编一个。没想到却真的见到了灵异现象,被空气里看不见的怪物插进嫩穴的时候她叫得最大声,又是害怕又是兴奋,这种被异类入侵的感觉实在刺激了。在其他五个女人被干得受不了的时候,她还觉得不太满足,是那种看上去很清纯,骨子里却异常淫乱的女人。

现在其他人都看着她,事情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雪莱心里也很忐忑,不知道自己只是编故事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后果,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所以她准备用自己编出来的故事。为了逼真,她还修改了好几次,听上去毫无破绽,就像她真的经历过给异类侵犯。

只是她不知道,她编的故事混过了这次百物语,却在后来全都变成了真实的。

雪莱长得青春靓丽,在公司里很受欢迎,没有男朋友,但是从来不接受男人的邀约,也没有过于亲密的朋友,一开始还有人说她自尊自爱,直到持续了几年从来没有见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近,大家就开始说闲话了,说她这么些年都不碰男人,一定是身体有问题。

她对这些流言不屑一顾,她的确没有跟男人上床,但是身体却一直过得很滋润,那些快感是任何一个人类男人都不能带给她的。

正襟坐在桌子前认真工作的雪莱,努力的把身体靠着桌子遮住桌下的景象,手指捏着笔力气大得快把铅笔折断,她已经习惯这样忍耐了,从几年前就开始,那些东西会抓住任何一个机会进入她的身体,现在如果有人能看见一定会尖叫,桌子下盘满了五颜六色的电线,粗细不一,有的是电脑上的,有的是灯上的,打印机上的,甚至还有一根充电线,这线电线藏在一张张办公桌下,偷偷的汇聚到雪莱的桌子下,曲折拧成一根绳,正不停的在雪莱的裙子下蠕动着。

这些别人眼里的死物,在雪莱这里就跟有生命一样,一根将她的内裤勾开,为其他的电线扯开阻拦它们前进的东西,又有两根细的圈住雪莱嫣红肥嫩的花唇往两边扯开,让她的嫩穴完全露出来,其它的蠕动着塞进去,疯狂的开始摩擦她肉穴敏感的内壁。

雪莱死死的咬住下唇,任这些电线肏弄她的嫩穴,笔记本的屏幕里突然自动弹出了一个窗口,里面播放的正是她被五彩的电线肏弄嫩逼的画面,上次公司调配座位,她被换到这个背靠墙壁的位置她觉得一定有那东西在里面动了手脚,不然一个楼层上百人,怎么她就抽到了这么一个四周都无人的位置呢?

雪莱至今还不知道该这么来定义这个已经侵犯了她四五年的东西,好像是所有的电子产品都在它的控制下,或者说不是它而是它们。

电线,连接的电脑,电视,打印机,一切和‘电’有关的东西都会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用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姿势侵犯她,现在如果她想睡一个好觉,那么房间里一定不能有任何有关‘电’的东西存在,电灯,手机,电子钟,全都被她锁在门外。

但是那时候经验不足,一开始的那次试图隔绝它们,结果惹怒了它们,被一只遗忘在抽屉里的手电筒肏得两天下不了床。

她还以为能睡一个好觉,脱光了彻底解放自己,连床上都没上,在地板上铺了宽大的毯子,赤身裸体的在上面滚了好久才睡去。

结果等她醒来的时候,娇嫩的花穴里被什么东西塞进去,里面又热又胀,那东西形状不规则,越进越深的震动着,她被各种电子产品肏弄习惯的嫩穴已经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就开始回应,蠕动着夹紧了那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棒状物。

她一边忍受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快感,一边爬到衣柜边,那上面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那东西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开始慢慢的旋转,柱身坚硬,布满细密的花纹。

她夹紧嫩穴感受,是一个很熟悉的形状却又一时想不起,她忍着羞涩张开了腿,镜子里满是红潮的小女人也跟着她一起把腿张开,露出腿心里女人最私密的所在。

小嫩逼的入口湿漉漉的流着透明的淫水,那东西插得很深,微微张开的一道小口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她只能忍着羞涩伸手扒开自己的肉穴,纤细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摸索着。

满是淫水的花穴又热又滑,她一点经验都没有把手伸进去乱搅,只让那东西进得更深,直直的被她推进了花心,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软嫩的花心震动,她颤抖着身体叫了出来。

瘫软在毯子上,娇嫩的花心被不停的震动刺激得缩了起来,痉挛着喷出更多的汁水,连插进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她就被干到了高潮。

自己的手指在花穴里摸了好一会,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来,才摸着那根已经被淫水泡得温热的东西退出了一小点,她从镜子里看到几乎要哭了,那是上一次停电她放在柜子里的一只手电筒,有她三根手指那么粗,还好形状不是太奇怪,里面塞的是新买的电池,这种东西也能吗?她都快哭了。

她尝试把手电筒从肉穴里抽出来,但是手电筒突然猛的一震,细细的电流让她尖叫着松手倒下,身体哆嗦着,不是因为受不了快感,而是实实在在的触电,只是手也就算了,插在女人最脆弱敏感的肉穴,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那种无比酥麻的感觉让她娇喘无力,不敢再动手去拿。

那只手电筒就插在她身体不停的震动,每当她想把它弄出来,无论是用手去摸还是努力蠕动媚肉想把它排出来,都被遭到狠狠的报复,释放出细细的电流让她全是发麻。整整埋在媚穴整整埋在媚穴一夜,不停的震动着,直到电池耗尽,雪莱被肏弄得死去活来,躺在房间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腿间全是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淫穴里流出的汁水,毯子湿了一大块,那是她被一只手电筒干得失禁的证据。最后她只能赤裸着爬出房间,找到手机请了两天假在家里休息恢复过来。

从那以后她就不敢在违背了,好在她顺从之后,那些东西,或者说控制着这些东西的异类,就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折磨她了,很有分寸的不会影响她的正常生活,甚至还给她带来许多便利。比如每天的工作,别人想得焦头烂额,雪莱只需要张开腿把那东西服侍高兴了,第二天一定能在电脑里找到一份完美的方案。

现在办公楼里,每个人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雪莱也双手放在键盘上敲敲打打,速度很快,一副非常忙碌的样子,实际只是在掩盖自己的异样。

电脑屏幕中,女人的丝袜从中间被戳破,五颜六色的电线拧成一股粗绳,插在不停滴出水来的小洞里蠕动着,雪莱满脸潮红,好在她很有经验的涂了很厚的粉底,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这种时候它做得都不是太激烈,慢慢的摩擦旋转,让花心一直在骚痒颤动,不停的流水,可又不是不能忍耐。

雪莱见过‘它’的样子,无法触摸到的实体,像一只巨大的钢铁怪兽,身上延伸出数不清的细细光线,连着着一切需要用到电的物体上,笔记本,手机,电线,咖啡机,都连接着从它身体里拉出的光纤。

不管是什么东西插在她的小穴里,它都能接受到同样的快感,控制着那些东西肏弄她。雪莱浑圆白嫩的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能移动,大腿根微微颤抖,嫩穴内壁不停的痉挛着,慢吞吞的勾起她身体里的欲望又不满足她。

渴望着被激烈占有的她明知道在办公楼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被抓个现行,但是骚痒到骨子里感觉让她实在受不了了,微微抬起屁股小幅度的扭动着,让凹凸不平的电线撞在自己敏感的嫩心上,软肉都被捣得陷进去了。

激烈的快感迅速的传遍全身,雪夹紧了双腿差一点叫出来,粗长的电线绳缓慢的往深处顶入,一直深入到深处紧闭的小口也不停的往里钻,雪莱爽得一张口就要呻吟出来,无声的看着电脑里,更过分的是,居然显示出来了她花穴内嫣红的甬道。

彩色的电线在里面慢慢挺动,雪莱看着电脑屏幕上被撑开的柔软嫩肉,被电线来回搅动着,溢出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滴落,她就这样无声的被电线肏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下班的时候连内裤都湿透了,只能最后一个离开,好在她平时就独来独往,如果这时候有人把她从座子上拉起来,就会看到被弄湿的座垫。

然后一个人躲进洗手间换内裤,雪莱的包里每天都要放着至少两条内裤,做好随时能换掉的准备,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东西会插进去。电梯壁上突然凸起的肉棒,将她绊倒绑住侵犯的电线,打印出她私处和胸乳的打印机,雪莱的生活里被这些东西占满了,根本腾不出地方给男人。

匆匆结束自己编的故事的雪莱弄熄了最后一只蜡烛,灯亮起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吓得她花容失色,尖叫着跑出了屋子。

透明的妖怪卷走了惠美子,有着黑色翅膀的堕天使带走了莎娜,夏子被拖进了暴风雪,穿得破破烂烂的神明带走了玉丽,野景掉进了书本里,只剩下编了故事的雪莱。

不过百物语很快就会让她的故事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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