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个女人多年来一直抱怨对面住家的女人懒惰:“那个女人的衣服永远洗不干净,总是有斑点,我真不知道她衣服是怎么洗地……”
直到有一天,有朋友来到她家,才发现不是对面人家的衣服没洗干净。
她拿来一块抹布擦了擦窗户上的灰渍:“看,这不就干净了吗?”
我们时常带着有色眼睛看人,问题其实不是别人不干净,而是我们自己的心不够干净。
而心地干净的女人,胸无杂念,精力充沛,她们周身散发着力量。
她们从不会随意诋毁别人,知世故而不世故,经风雨而心澄澈,淡然而胸怀坦荡,在熙熙攘攘的尘世间,她们拥有将柠檬炸成柠檬汁的智慧,她们是这个世界最美的力量。
心越干净的女子,知世故而不世故。
有人这样说:“心越干净的女子,她们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
演员周迅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子。
在周迅脸上,永远抱着期待,期待明天,仿佛明天对她全无恶意。
黄磊曾经这样回忆周迅:一个小姑娘扒在门缝那儿,她的手不好看,冬天嘛,冻得通红。
我说“你手长的跟胡萝卜一样。”她就在那里笑,就摁着眼睛笑。
黄磊每次从片场赶来,带着戏妆,头发乱糟糟的,说起话来铿铿锵锵,有点愤世嫉俗,但是一看到周迅,表情一下子就软了。
周迅的可爱之处,就在于她对谁都没有恶意,她像一个精灵一般给周围的人带来快乐。
周迅的戏,永远是那么得知世故而不世故,她将清纯演绎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却给人深深地打动。
周迅是一个爱“玩儿”的女子, 导演曹保平记得,在拍摄《李米的猜想》在昆明翠湖边取景,每天拍完戏,剧组成员会一起绕着湖散步,大部门场务师傅没有那么多雅兴,工作累,第二天还要早起,但是周迅总是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吵着不许散。
这些年,人海浮沉,周迅经历了淬炼,许许多多的世态炎凉不与外人说。但是,周迅依然是那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女子。
《人物》记者第一次见到周迅时,他裹在那种恰到好处的小黑裙里,双腿交叉,是那样的富有个性和气质。但是,她从来都不世故,用最纯真的自我去面对生活和事业,她还是我们心目中那个清纯可爱,浑身散发着仙气的迅哥儿。
心越干净的女人,经风雨而心澄澈。
列夫·托尔斯泰说:“我们平等的相爱,因为我们互相了解,互相尊重。”
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小说《简爱》中的简·爱就是一个心地干净,经风雨而心澄澈的人。
她的独立,她的心灵的高尚,她的不谙世俗的倔强,她那充满智慧的灵魂,让她在经历了风雨洗礼之后,依然能够追随心之所向,奔赴到爱人身边。
主人公简·爱虽然身材瘦小、相貌平凡、无金钱和地位,但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一个可以跟魔鬼对抗的坚强不屈的灵魂,一个从容扛起命运的各种打击的坚强女子。
命运让她所爱的人在大火中痛苦悲鸣,她却可以用她毕生的精力让他的心和灵魂得到爱和慰藉。
经历风雨,而简·爱的心依旧澄澈,澄澈到她依然是那个无畏无惧的小女孩。她用自己的方式对抗着命运给她带来的磨难。
命运给与她苦难,她却报之以歌。在澄澈的内心深处,她遵从了自己灵魂的选择,选择了自己的终身伴侣,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孟德斯鸠说:“美必须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在形象上如此,在内心中更是如此。”
简·爱的形象,便是心地干净的女子所向往和成为的坚强独立的模样。
心越干净的女人,淡然而胸怀坦荡。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
杨绛先生,就是女中君子。在钱钟书先生眼中,她是丈夫眼中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面对人生的起起伏伏,面对生活的琐碎与艰辛,还记得杨绛先生在她的100岁感言中这样写道:“ 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
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
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一个女人心地越干净,她便越能够拥有坦荡淡然的胸襟。
正如南怀瑾说: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真正胸怀坦荡的女子,能够在尘世的大风大浪中握住命运的桨,能够在乱花渐入迷人眼的社会中,让自己淡然无忧地活着。
她们朴素而低调,在她们默然前行的姿态里,并不是要说明着什么。
她们只是本本分分地做一个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却又有着独立精神世界的女人,她们身上散发的魅力,令无数男子折服,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