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光着身子
海角_170977256701 • 2025-02-03 13:20:17 • 绿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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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光着身子经过堂弟床边

杨伟笑道:“怕什么。大熊又不是在家里只住一天两天,难道你这一个多月里天天上厕所都要穿衣服?累不累的?再说了,以后你迟早要被大熊剥光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他骑在身上,用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你的身体,耸动着屁股在你身体里抽送射浆的。既然早晚又那么一天,那现在光着身子被他看一眼又有什么大不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嘛。除非你不想嫁给我,跟我结婚。”

“我想的,我一定要嫁给你,跟你结婚。阿伟,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爱过的男人。”萧月红着脸、闭着眼在杨伟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娇羞地道:“那我就这样出去了?就这样光着身子从弟弟身边走过去了?回来的时候,还要再光着身子从弟弟身边走一遍。”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去吧,不要害羞。你光洁赤裸的身子迟早要被弟弟看个遍的,也迟早要被弟弟摸个遍。你的身体里还迟早要被弟弟灌满他的浆液。只要你爱我,想嫁给我,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不要有心障嘛。去吧,乖。”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这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下了炕,然后穿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在经过王雄身边的时候,还贼一样地用目光瞄了一下王雄的床,然后便急匆匆地裸着身子穿着黑丝高跟出了屋子。

几分钟后,萧月从厕所光着身子回来了,一张俏脸上红扑扑的,嘴角还憋着一丝古怪的笑。杨伟看着好奇,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干嘛这么古里古怪地笑?”萧月被他这么一问,再也忍不住,红着脸吃吃地低声笑了起来,笑了半晌这才拉着杨伟的手道:“你来,看看弟弟。”

杨伟莫名其妙地被萧月拉到了外屋,一头雾水地道:“怎么了,看啥呢?”萧月强忍住笑,红着脸用手指着王雄的下体道:“你自己看,看看嘛。”杨伟顺着萧月手指的方向看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王雄身上穿的是萧月的那条隐形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本来那也没什么,但那条内裤本来是萧月的,实在是太小,虽然弹性很好,但萧月跟王雄之间腰围差得太大了,以至于那条一字型紧身小内裤穿在王雄身上,有些像吹满气的避孕套,随时都能被撑爆一样。而王雄的分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处于接近极限的勃起状态,硕大粗长的分身居然从萧月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里挣脱出来,有大约三分之一露在了外面,在内裤的束缚下青筋毕露、十分狰狞。

杨伟还是第一次看到王雄成年后的硕大狰狞的男根,心里想着这条狰狞粗长坚挺的阳根顶在萧月下体私处上,慢慢地撑开萧月紧窄的私处,一点点进入萧月下体时的肉紧情形,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居然再次雄风大振,迅速地抬头昂扬,坚挺如柱地抵在了萧月光洁细腻的大腿上。

萧月这时也发现了杨伟下体的变化,忍不住红着脸娇羞地掐了他胳膊一把,嗔道:“讨厌。你不会是有背背山情结吧,怎么看了别的男人的那东西也会兴奋?”杨伟被萧月说有“背背山情结”,饶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变得红透了。他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的观点很奇特。他是不反对女性之间的百合行为的,因为他觉得两具一丝不挂、娇美光洁的女性躯体互相纠缠在一起,奶子跟奶子压在一起,下体跟下体压在一起,是一件非常有美感的事。所以,他的态度是坚决支持的,甚至很希望萧月能有一个百合女友。当然,最好这个百合女友是个双性恋,在跟萧月玩百合的时候,也能跟他同床交配。

但男人之间断背又不同。他一想到两个大猩猩一样的男人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弄菊花,心里就觉得犯堵。所以,他的态度又是坚决反对的。当然如果是两男一女的话,而且是两男同时玩弄一女的话,他也是不反对的,毕竟两具阳刚气息极重的裸体间夹着一具白皙柔和娇美的女性肉体,这就彻底中和了之前的违和感,同样具有美的气息。

杨伟红着脸从背后抱住了萧月赤裸的身子,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胯下,抚弄着她湿润温热的私处小声分辩道:“胡说八道。我是在想,总有一天你要跟大熊同房,被大熊赤裸着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把他那根狰狞硕大的东西插进你身体里的。你的那里那么小,大熊的那根家伙又那么大,甚至比我的还要大上好多,真要捅进你身体里去,你会不会受得了?还有,你俩如果在一起睡一个月的话,凭着大熊这小子的体格,你又这么美,他还不得一个晚上奸淫你七八次?一个月下来,会不会把你那里撑松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大熊把他那个驴子一样大小的东西捅进你下体的感觉?”

让赤裸娇妻趴在堂弟床上

听了杨伟的话,萧月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一张俏脸又红又烫,跟要烧着了一般;赤裸的身子也热得跟红炭团儿一般,在杨伟的怀里扭曲着迷乱地道:“我不要想。啊,阿伟,快,抱我回炕上去,我又想要了。”

杨伟没想到他诱导萧月进行关于她和王雄之间交合的性幻想,最后会导致萧月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过,他的这些话不止挑起了萧月澎湃的情欲,同时也把自己的欲火彻底点燃了。他顶在萧月白皙光滑大腿上的分身早就硬得不像话,这时见萧月也动了情,头脑忍不住一阵发热,居然不管不顾地用手将萧月的一条腿搬了起来,随后便握着坚挺如柱的分身顶到了萧月的下体私处,在萧月的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中,慢慢地捅了进去。

萧月一边承受着杨伟的插入,一边红着脸、咬着唇在杨伟怀里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娇羞地嗔道:“讨厌,你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奸淫我?万一弟弟半路醒来要去厕所怎么办?岂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忍不住心里暗笑,心说从睡下到现在才不过半个多小时,刚才俩人又在王雄隔壁表演了一场活春宫,就算是王雄没有偷窥,但俩人发出的声音只靠那两扇透风漏气的破门板是不可能挡住的,王雄血气方刚,对萧月美好的肉体又觊觎了几乎整整一天,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得着。

刚才萧月裸着身子只穿着黑丝高跟去厕所,肯定已经全部落入了王雄眼里,否则他的那里不可能如此坚挺勃起。同时,杨伟也不相信萧月会想不到这些极其简单的逻辑,不过是在掩耳盗铃装迷糊罢了,否则又怎么拉得下脸来?所以杨伟根本不理萧月的抗议和挣扎,用力抱住了萧月,坚定地在王雄面前将自己坚挺的分身慢慢地捅进了萧月体内。

就在杨伟的分身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的时候,萧月也终于停止了挣扎,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一边承受着杨伟有力的冲击,一边转过脸来向杨伟索吻。杨伟一手搬着萧月的腿,一手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抓捏;他的屁股不断地耸动着,坚挺硕大的分身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强有力地冲击着萧月的下体;他的嘴又含住了萧月柔软温热的香舌,粗暴狂野地使劲儿吮咂着。

萧月一条腿被杨伟高高抬起,露出了她在M茸茸私M覆盖下的私处;她的另一条腿踮着脚尖支撑着身子,显得有些吃力;她的一个奶子被杨伟握在手里抓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另一个奶子则随着杨伟强有力的冲击而在胸前剧烈地颤动着,形成了一波又一波大幅度的乳摇。

这种性感的场面刺激得杨伟越发得血脉贲张,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更加胀硬了。而萧月此刻似乎也比以往更加动情,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子,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变得敏感无比,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因为她的体内还有杨伟不久前喷射进去的浆液以及她自己潮喷的体液,所以杨伟插在她身体里的分身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就在萧月被杨伟冲击得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觉自己即将再次攀上快乐巅峰的时候,杨伟却忽然放开了那条被他高高抬起的萧月的秀腿,粗暴地用手压着萧月的脖子,将她的上半身压了下去,让她挺翘白皙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而杨伟则用另一只手反拉着萧月的手腕,继续耸动着屁股,强力地冲撞着萧月的下体。

萧月离开了杨伟的怀抱,在杨伟强力的冲击下顿时站立不稳,只好弯下腰去用手撑在了对面的墙上,而她的身下就是正在闭着眼“酣睡”的王雄。王雄是仰着脸向上睡的,萧月的两个耷拉下来的奶子就垂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在杨伟的冲击下不停地胡乱摇晃着。

随着杨伟冲击的不断加剧,萧月扶在墙上的手也越来越滑向下面,她的腰越弯越低,到了最后,她的奶子已几乎贴在了王雄的脸上。萧月一边承受着杨伟的冲击一边红着脸娇喘着抗议道:“不要,阿伟,我的奶子要碰到弟弟的脸了。你轻一些捅,让我抬起些身子来。”但杨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听了萧月的话后反而冲击得更加生猛。

堂弟含住了娇妻的奶子

杨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即将攀上快乐的巅峰,在激烈抽送了十几下后,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坚挺的分身插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接着便低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萧月体内喷射出了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而萧月也在他这最后一次最强力的冲击下,撑着墙壁的手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白皙光滑的纤腰猛地弯了下去,耷拉在胸前的两个丰盈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压在了王雄的脸上。

就在萧月的奶子压在王雄脸上的一瞬间,萧月忽然发现王雄居然张开了嘴,一口将自己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粗野狂暴地吮咂了起来,随后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居然在不经过交配和撸管的情况下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浆液,全部射在了萧月的脸上和奶子上。

萧月这才知道王雄居然一直在装睡。但这时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那么多了。因为就在王雄含住她奶子大力吮吸的一瞬间,萧月也终于再次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两条腿软得再也站不住,闷哼一声瘫软了下来,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王雄头上,两个奶子已完全压住了王雄的脸。随后,萧月便浑身痉挛着再次潮喷了。

由于萧月的奶子挡住了杨伟的视线,他并没有发现王雄在最后一刻含住了萧月的奶子疯狂吮吸的事,见王雄射浆,以为那不过是他因为视奸受到了刺激。他可不相信在俩人交配的过程中王雄是真睡着了。

不过,当杨伟看见王雄整张脸都被萧月的奶子压在下面,这小子还在煞有介事地装睡的时候,心里还真是忍不住笑烂了,心说这厮的演技太差,一点儿都不符合逻辑。这种情形下就算是最能瞌睡的猪八戒也该醒了,王雄还这样装,未免显得太假。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心知肚明却又要掩耳盗铃的,王雄如果真要按照逻辑出牌,他还真不好处理接下来的关系。王雄继续装蒜,杨伟倒也乐得顺水推舟地做一个糊涂翁。

萧月是知道王雄装睡的,但她更不肯戳破这层窗户纸,于是在高潮退去后红着脸从王雄身上爬了起来,娇羞地捶了杨伟胸膛一下,嗔道:“讨厌。都说了让你轻一些了,你还那么用力,结果把人家都弄到弟弟身上去了,还给弟弟射了满身满脸满奶子的浆液。讨厌。”

杨伟拉着萧月的手笑道:“好了,以后不敢了。刚才不是因为马上要高潮,太激动了么?这下倒好,便宜了王雄这个小子,居然让他在睡梦里吃到了他漂亮嫂子的奶子,真是天上掉馅饼啊。怪不得这小子会突然梦遗。走吧,咱俩回炕上去处理一下后事。你又潮喷了,呵呵,得好好擦拭擦拭呢。”说着,便将赤身裸体、高跟黑丝的萧月揽在怀里,推门进了里屋,又装作忘记,任由门那么大开着。

萧月上炕的时候显然发现了门没有关,但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更红了。杨伟让萧月坐在炕上,蜷起腿来分开,刚好将私处暴露给了外面的王雄。萧月知道杨伟是要替自己清理下体,红着脸照办了。

杨伟替萧月擦拭完下体后,又用手指将王雄喷射在萧月奶子、身子和脸上的浆液揩拭到了一起,居然在手心里汇成了好大一团。杨伟抽着冷气将手心里乳白色浑浊的浆液捧到萧月跟前,干笑道:“月月乖,嘴张开。”

萧月脸变得更红了,娇嗔了一句“讨厌,又要让我吃弟弟的浆液”,但却只是声讨,并没有抗拒,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杨伟将手里王雄射出的浆液抹进她的嘴里。萧月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闭上嘴巴将嘴里王雄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末了,又舔了舔嘴角留下的一丝浆液,又将那些残留的浆液也都吞进了肚子里,看得杨伟心头粥粥乱跳,刚刚射过浆的分身险些再次勃起。

杨伟在短时间内连续高强度地交合了两次,而且每次都射了浆,真正是身心俱疲,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正在梦里梦见萧月跟王雄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偷情的时候,却被萧月拎着耳朵喊醒了。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人,怎么睡得跟猪八戒一样,推你、掐你都不醒,非要让我动拎猪耳朵的必杀技才醒?”杨伟赶紧赔笑道歉,说自己睡得太沉,没觉出来萧月在喊他;接着又苦着脸抱怨萧月扰了他的好梦,说:“唉,被你这么一扰,害得我少看了一场激情好戏。”

娇妻奶子上的陌生浆液

萧月似笑非笑地道:“招,又做什么春梦,在梦里跟哪位梦中情人媾和了?老实交代,我不生气。”杨伟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是梦到了有人在媾和,但却不是我,而是你和弟弟大熊两个。我梦到你们两个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个洗澡用的大木桶里洗鸳鸯浴呢。你跟大熊面对面搂抱着坐在一起,大熊的那玩意儿插在你身体里面,一边托着你的屁股上下搬动,一边含着你的奶子使劲儿吮咂。呵,可激情了,比岛guo倭寇的爱情动作片可有味道多了,真正的美女与野兽。”

萧月红着脸听他说完,然后便赏了他一记大慈大悲千叶手,嗔道:“整天一肚皮龌龊心思,就盼着你的漂亮媳妇跟别的男人交合。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变态心理啊你?”说完也不容杨伟分辩抗议,又指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对杨伟道:“阿伟,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杨伟凑到萧月高耸的胸前一看,发现萧月的奶子上居然有老大一滩浆液,心里顿时一紧,道:“男人的浆液?”萧月红着脸道:“是不是你偷偷干的?”杨伟赶紧摇头否认,道:“怎么可能。我要干你,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啊。”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我也知道不是你。那么,要么家里进来了贼,趁我们睡着了,在我奶子上射了浆;要么……”

杨伟抽着冷气道:“要么便是大熊这小子半夜来戏弄你。对了,你刚才有没有做春梦,梦见自己被男人骑在身上媾和什么的?”萧月娇羞地掐了杨伟大腿一把,嗔道:“讨厌,没有。不管是贼还是弟弟,我都没被男人骑到身上奸淫,这一点我还分辨得出来,不至于睡得沉到这般地步。”

杨伟笑道:“我相信你,你是清白的。不过,这事儿不像是贼干的,家里整整齐齐,没丢东西嘛。要是普通贼,该顺点儿东西走的,别的没有,至少手机该顺走的,现在啥东西都在,就排除了普通贼。如果是采花贼,那么就不会只在你身上打灰机射浆这么简单了,肯定会骑在你身上,把他的分身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射浆才过瘾。排除这两点,那就只剩下一个嫌疑犯了,那就是大熊。不过,你早晚都要被他睡的。他以后甚至都要往你身体里射浆,现在只是射在你的奶子上,没必要声张的吧?”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嗯,我也不想声张,免得以后见了弟弟怪尴尬。反正以后都要跟他睡觉媾和的,现在先在我奶子上射点浆液也不算什么。”说着,又满含期待地看了杨伟一眼。杨伟抽着冷气笑道:“你还想把弟弟射的这些浆液吃掉?”萧月红着脸摇了摇头,咬着唇道:“我想让你把它抹到我的奶头上。奶子上沾着弟弟的浆液,感觉也挺刺激的。”说完,浑身颤抖着瘫软在了杨伟怀里。杨伟抽着冷气笑道:“好,这不是什么难事,我办。”说着,用手将王雄射在萧月奶子上的浆液均匀地涂抹到了萧月的奶头和奶子的其他部位上。

萧月在杨伟在她奶子上涂抹浆液的时候居然再次红着脸娇喘呻吟起来。等杨伟为她抹完了王雄射在她奶子上的浆液后,她居然咬着唇将手探到了杨伟的胯下,用柔软纤细的小手握住了杨伟的分身轻轻撸动揉搓着,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阿伟,咱俩再去屋外弟弟床边交合一次吧。”

杨伟见萧月居然主动要求到王雄身边交配,不由得又惊又喜,心想经过自己这段时间潜移默化地精心调教,再加上萧月本身就具备的良好天赋素质,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居然进步神速,从开始的下意识拒绝,到后来的被动接受,再到现在的主动要求……对于杨伟而言,这实在是一个好兆头,于是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将只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的萧月抱下了炕,让她穿上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后,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外间王雄的床边。

这次不等杨伟安排,萧月便主动弯下腰,高高地撅起了挺翘白皙的屁股,跨过只穿着萧月一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王雄,用手撑在了墙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次选的站位有些靠下,弯腰趴下后,她耷拉在身下的硕大的奶子居然刚好指向王雄的男根部位。

把黑色丝袜塞入娇妻嘴里

王雄虽然在酣睡,但他的男根依然处于坚挺勃起状态,茁壮地从萧月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紧身肉色小内裤上探出半根来,直挺挺地昂首翘立,滚圆狰狞的龙头已经竖到了肚脐眼上方。杨伟看得心头一紧,居然伸出手去,将王雄的那条小内裤再次往下拉了一下,几乎把王雄整条勃起的男根都露了出来。

萧月红着脸看杨伟做完这一切,并没有出言嗔怪阻止,只是娇怯地看了眼被杨伟将内裤褪到卵袋以下的王雄的分身,随后便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将目光挪到别处。杨伟满意地来到萧月身后,双手扶住萧月的腰胯,挺着硬得一塌糊涂的分身,慢慢地捅进了萧月的下体。

萧月这次格外激动,在杨伟捅入的时候,下体私处早已湿得如黄河泛滥一般。随着杨伟分身的逐渐深入,她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的呻吟。尽管她已经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了,但她的这声呻吟在阒寂无声的夜里还是显得格外嘹亮,倒把杨伟吓了一跳,想了想,将萧月的一条腿向后拉着抬了起来,用手臂夹放在了腰胯间,让她只穿着黑丝高跟的修长秀腿勾住了自己的腰后,伸手将她腿上的黑色长筒网格丝袜从大腿根处一路向下剥了下来,一只黑色高光高跟皮鞋也掉在了地上。

杨伟伸手拍了拍萧月挺翘的屁股,低声笑道:“月月乖,张开嘴。”萧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随后便觉得有一团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嘴里,凝神看时,居然是杨伟刚从自己腿上剥下来的那条黑色长筒网格丝袜。她的嘴巴被自己一条腿上的丝袜堵住,回过脸来满脸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略带抱怨地“呜噜”了两声,下体却越发湿得厉害了。

这时,萧月一条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另一条腿上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这种不对称的黑白对比,反而对杨伟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形成了一种致命的性感诱惑,让杨伟插在萧月下体里的分身变得更加坚挺勃起,上面的神经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每一下动作都能带给杨伟巨大而强烈的快感刺激。

杨伟一只手将萧月没穿丝袜的那条秀腿揽在胯间,另一只手则穿过萧月的身下抓住了萧月的一只奶子粗鲁地揉搓抓捏。他像交配中的公狗一样,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萧月的背上,压得萧月的身子越发向下。

随着杨伟耸动着屁股对萧月下体的激烈冲撞,萧月撑在墙壁上的双手不断滑下,很快就变成了跨过王雄撑在了床沿上,而萧月的奶子也完完全全地压在了王雄勃起坚挺的男根上,随着杨伟持续激烈的冲击而剧烈地来回摇晃着。她的一个奶子被杨伟抓在手里,杨伟居然用她的奶子去蹭王雄的卵袋;她的另一个奶子则随着杨伟的不断冲击,而不停地摩擦着王雄狰狞硕大的男根,好几次奶头从王雄滚圆裸露的龙头上滑过,顿时刺激得萧月浑身哆嗦,棘皮疙瘩起了一身,兴奋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王雄似乎还在酣睡,但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不稳定起来,而他的分身也在萧月奶子的不断磨擦下变得越来越坚挺、越来越昂扬。杨伟早就在偷偷留心观察着王雄的反应,见他如此装蒜,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王雄肯积极配合、努力装蒜自然是最好的,大伙儿就可以一直这样不动声色地装模作样暧昧下去。否则窗户纸一旦捅破,他还真会觉得有些没办法收场。

二十多分钟后,杨伟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抽送的频率开始变得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时,萧月忽然闷哼一声,胳膊一软,整个人瘫倒在王雄下体上。她的赤裸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脸色潮红、眼神迷乱,伸手将杨伟塞在她嘴里的黑色长筒网格丝袜一把扯了出来,丢在了王雄赤裸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高潮的时候身子稍微向后退了一下,瘫倒在王雄身上时,一张娇俏潮红的小脸刚好压在了王雄坚挺勃起的男根上。

就在这时,杨伟也低吼一声达到了高潮,双手揽着萧月的纤腰,猛地将坚挺的分身狠狠地插入到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开始了激烈的喷发,大股大股的浆液从他插在萧月体内的男根龙头处激射进萧月体内,冲击得萧月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娇妻将堂弟男根含进嘴里

几乎与此同时,王雄坚挺如铁的分身也开始了喷射。他射出的浆液滚烫浓稠有力。第一道浆液全部喷在了萧月的脸上,射得萧月怔了一下,随后便做出了一个令杨伟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居然张开了小嘴,将正在喷发的王雄的分身一口含进了嘴里。

于是,王雄剩下的浆液便全部射进了萧月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有力的喷射和滚烫浓稠的浆液让萧月的一张俏脸变得火烫价通红。她的脸上充满了浓得无法化开的春意,眼神迷乱地含着王雄不停喷射的坚挺的分身,默默地承受着它在自己温润湿热的口腔内最强有力的喷发。

等王雄的浆液全部射完,萧月又红着脸,娇羞地将灌满嘴巴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随后才吐出王雄喷射完浆液后依然坚挺的分身,娇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居然又伸出舌头,将王雄龙头上残存的浆液一一舔舐干净。

杨伟看得欲火焚身,刚刚射浆的男根居然有了再次昂扬的势头。不过,他已经不敢在这里继续逗留下去。因为很多男人都有射完浆后方便的习惯,他担心王雄忍不住起来方便,从而导致仨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游戏穿帮,于是赶紧从萧月体内抽出自己已经爆发完的分身,又用她的那条黑色长筒网格丝袜擦拭了一下俩人狼藉的下体,然后将浑身瘫软的萧月抱起,重新回到了里屋炕上。这一次,他同样装作忘记没有关门。

萧月浑身无力地被杨伟放到炕上后,有些羞赧地看了杨伟一眼,目光里有娇怯也有歉意。杨伟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又安慰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低声道:“月月乖,睡吧。”说着,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顿时一股浓重的男人浆液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刺激得他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早上大约六点半的时候,杨伟再次被萧月轻声唤醒。杨伟迷迷糊糊地从炕上坐了起来,发现萧月依然是昨晚入睡前的那副打扮:赤身裸体,一条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另一条腿则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六点半的时候其实天已大亮。杨伟看了眼浑身赤裸的萧月,又看了眼洞开的门户和门外睡着的王雄,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抽着冷气道:“怎么了月月?”

萧月红着脸举起手中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指着乌黑发亮的鞋面上的一滩白色浑浊液体,两眼亮晶晶地向杨伟道:“你看,这是什么?”杨伟看了,不由得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些浑浊的白色液体他一看就晓得是什么,而且不用问也知道究竟是谁做的好事,心里竟然隐隐地泛起了强烈的快感,觉得自己期待的萧月一丝不挂被王雄压在身下抽送射浆的场面已经不需要等太久就会出现了。

但杨伟此刻却决不能赤裸裸地去谈这件事,只能抽着冷气笑着道:“还能是什么,男人的浆液呗。这个大熊,还真是精力旺盛,一个晚上射那么多次。你说,现在他还没得到你的肉体就已经这么疯狂,到时候一旦在他结婚的时候骑到了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一个晚上又要奸淫你多少次?”

萧月红着脸,两眼亮晶晶地娇嗔道:“讨厌,又来说流氓话。那时候弟弟骑在我身上干我,你岂不是也可以骑到弟妹身上玩弄弟妹?你的流氓心性一点不比弟弟差,我都替未来的弟妹担心,不知道那个晚上会被你插多少次,又要被你把多少浆液射进身体。”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动,想着自己骑在未来弟妹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的场面,下体顿时起了反应。他见萧月依然擎着那只被王雄射了一滩浆液在上面的黑色高跟皮鞋,忍不住问道:“月月,你还擎着这只皮鞋干嘛,还不赶紧把上面的脏东西擦掉,然后穿好衣服去做饭?一会儿大熊可也要起床了,到时候你如果还没穿好衣服的话,你的身子可就全被他看见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我的皮鞋就放在屋里,他都把浆液射到我的皮鞋上了,肯定是半夜趁我们睡着溜进屋子里来自渎射浆的。那个时候,早把我赤裸的身子都看光了。说不定,他自渎的时候还摸过我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私处。现在多看一眼有什么要紧?都赖你,非要让我睡在外面。讨厌的。”

萧月一边说,一边将鞋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又将那条被王雄射过浆液的隐形黑色一字型紧身内裤穿在了身上,之后又穿上了那件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衣,也不穿另一条丝袜,就那么直接穿上了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任由一条腿光裸着,另一条腿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而且皮鞋上王雄射在上面的浆液也没有擦。

娇妻高跟鞋上的陌生浆液

萧月是用穿着丝袜的那只脚穿那只沾有王雄浆液的皮鞋的,结果脚刚穿进鞋子里,她就把眉头皱了起来,之后又用着脸娇嗔道:“弟弟好讨厌,居然把鞋子里面也射上了浆液,弄了我一脚。”

杨伟听得血脉贲张,抽着冷气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洗洗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不用洗了。这样感觉挺好的。我去做饭了。”说着,便穿着那只被王雄射满浆液的黑色高跟皮鞋出了屋子,王雄射在皮鞋鞋面上的浆液随着萧月的走动,在鞋面上不停地滚来滚去,但却始终没能滚落到地上。

杨伟的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穿好衣服下了炕,经过外间的时候发现王雄依然穿着萧月那条肉色一字型紧身隐形小内裤,勃起坚挺的分身也跟昨晚一样,从内裤裤腰上露出了三分之一,滚圆的龙头狰狞坚强地向上挺立着,龙头中间的裂缝里还渗出了几滴亮晶晶的体液。

杨伟觉得王雄这厮肯定早就醒了,而自己刚才跟萧月关于那只被王雄射满浆液皮鞋的对话,也肯定被他一字不落地都听了去,忍不住心里又是一紧,心说自己刚才可说过在王雄新婚的时候,萧月会赤身裸体地被王雄骑在身下干,而萧月似乎也没有反对。这会不会对王雄这厮形成引导暗示呢?杨伟隐隐觉得今天在王雄和萧月这对干柴烈火般的青年男女间,可能会发生一些暧昧香艳的情色故事。

早上吃饭的时候,王雄已经假模假式地穿上了他的那条大短裤,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当他的目光装作不经意地扫过萧月的那只皮鞋,看着自己射在上面还在滚来滚去的那滩浆液的时候,脸也忍不住有些红。杨伟很仔细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他的那里已经搭起了好大一个蒙古包。

同时,杨伟还发现王雄的目光不停地在萧月的两条腿上扫来扫去,显然萧月这种一条腿赤裸、一条腿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不对称着装方式,不仅能够对杨伟形成强烈的性吸引,同时也对王雄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种着装方式杨伟第一次是在何芸身上看到的,没想到自己的校花娇妻萧月也觉得这样穿丝袜非常性感、非常诱惑、非常有女人味道,而且还在陌生男人面前大胆地身体力行了。看着眼前这肉紧的一切,杨伟的心里像触了电一样,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在全身上下快速游走着,很快,他的下体也迅速搭建起了蒙古包。

萧月不愧是学表演的,对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在王雄面前表现得极其自然大方,坦然自若地迈着一条穿着黑丝袜,另一条则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秀腿;穿着鞋面上沾满了王雄射出的浆液,还在不停滚来滚去的黑高跟;挺着尽管在薄纱的遮掩下,但奶子和奶头却依然能够被看得清清楚楚的高耸的胸膛,若无其事地在王雄面前走来走去,还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弯下腰去帮他收拾杯盘碗筷。那时,她那条赤裸着的玉腿几乎就贴在了王雄的脸上,而王雄也正红着脸偷偷地透过她垂下的吊带睡裙领口,吞着唾沫盯着她的奶子看。

吃完饭后,杨伟笑着嘱咐了王雄一句“好好跟嫂子学跳舞”后就去上班了。不过,他今天在班上却一直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总想偷偷回家去看看王雄和萧月在做啥。他凭直觉认为,俩人孤男寡女呆在家里,又是穿着又薄又紧身的练功服在搂搂抱抱地学跳舞,同时,昨晚还发生了那么多彼此心照不宣、香艳暧昧的事,今天俩人的关系肯定会更进一步。至于能够进步到什么地方、什么程度,却不是他能猜测想象得到的了。

他的心里像被猫抓的似的,越想越急切,越想越迫不及待。在纠结和挣扎中好容易熬到中午下班,刚要心急火燎地往家赶,不料又被于德利叫住。于德利面色沉重地要杨伟马上去吃饭,二十分钟后到他办公室来见他。

杨伟还从未见于德利对他如此严肃过,心里不免惴惴。他对于德利是抱着一份感恩心的,一直觉得于德利对他不薄,虽然官儿不大,但也算是极欣赏他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自从他进厂以来,各方面都庇护、关照、提携他,有了好处从来都没忘了他,不用他去争取,馅饼就从天上掉下来了,而丢馅饼的那个人就是于德利,对他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和稀泥和出的超级明星

杨伟觉得在这个到处都讲“利益置换”和“互相利用”现实主义和功利主义盛行的社会里,于德利对他的帮助动机却显得非常单纯,不能算是完全“无私”,但至少功利性实在是不明显。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人,于德利却是在厂里跺跺脚都能让厂房抖三抖的重量级中层干部,他自己扪心自问,都不觉得自己会对于德利有什么“用”。而且,他私下也并没像开始跟于德利开玩笑的时候说的那样,没事儿就带着烟酒糖茶到于德利跟前得瑟走后门。他给于德利的红塔山加起来不超过五包,合计不过六十块钱,还他妈是零售价。

这年头,谁肯不拿好处就帮助“没用”的人?偏偏于德利就肯。而且于德利这人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对杨伟的关照都是默默进行,从来不会在帮助了杨伟后,再到杨伟跟前表功卖好儿。杨伟得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好处,譬如说莫名其妙地就被评为车间先进工作者,每个月工资平白涨了十六块钱;刚递交了入D申请书就莫名其妙地成为入D积极分子,根本不符合组织程序;本来只是日常的例行工作,检查出了几个产品的小问题,结果马上就来了两个厂报记者,采访了他整整一天后,第二天厂报头版头条就刊登了他的巨幅工作照和整整一个版的“先进事迹”。

厂报这篇报道,让杨伟彻底成了厂里的名人,成了车间里的“明星”质检员。幸好杨伟平时不摆谱儿,在一线工人们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笑嘻嘻和稀泥的弥勒佛嘴脸,是个只栽花不种刺的主儿,但凡工友的产品出了一些小小不然的差错,他也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敷衍着让工友重新弥缝改过拉倒,从来不会像黑脸包公那样铁面无私地去给工人登记曝光扣钱。

为了提高质检员的工作积极性,工厂规定质检员对工人们的罚没收入是有返成的,而且返成力度不小,是跟厂里五五分成。不过,杨伟算是个有底线的人,他亲眼见识了宿舍里老王等工友的生活状态,又怎么肯再为这些可怜的工友额外增加负担来自己搂钱?所以他的作风跟以往那些质检员完全不同,都是能敷衍过去不罚款就不罚,实在敷衍不过去的,也是能少罚就少罚,而且会把工厂给自己返成的那部分罚款偷偷塞还给被罚的工友。

他这倒不是邀买人心,实在是觉得人生在世犯不着为了几个小钱跟人怄气犯生分,最后闹得人家受损失,自己也四处树敌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祖宗。所以,尽管他进车间没多久,但他在车间里的声望却是出奇得好,车间里无论男女工友,没一个跟他生分的,见到他都是亲热得不得了。

他的这种处世态度为他带来了潜在的巨大好处。对他的集中报道结束后,他才从在宣传科做事的黄志文那里知道,对他的报道其实是从上头戴着帽儿下达的口头通知,但只是说要报道一下杨伟同志的先进事迹,却并没有对报道版面和篇幅提出具体要求。但厂报记者在采访过程中还真是被热情的工友们的情绪给感染了,回去之后连连感慨说在厂里采访先进模范人物采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有如此光辉正面形象的先进模范人物,在群众中一点负面评论都没有。

两位至情至性的记者感慨说,在对杨伟的采访过程中,“找人采访,根本不需要做工作,人家都是积极主动配合,热情非常地提供先进典型的各种先进素材和事迹”,又发表评论说这种采访“真是太省心了,根本不用问,人家七嘴八舌提供的各种先进素材就够记半个笔记本”。

末了,这两位记者还先后感慨说:“一线工人都是计件工资,接受采访要耽误人家赚钱的。以往哪次采访这种先进事迹不是要应下种种好处、费尽口舌才能让人家出面听你罗嗦,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牵强附会地挤出一点所谓的‘先进事迹’后,还要加上一些牢骚点评,往往又跟先进人物的先进形象背道而驰,害得咱只能装聋作哑当没听见。但这次却完全不同,这简直就是一次厂报采访史上里程碑式的采访事件,改变了以往的采访惯例。”

于是,两位记者连夜行动:文字记者当夜拿出了洋洋洒洒近万字的长篇人物通讯;摄影记者本来是跟着去敷衍故事的,因为一般先进典型的报道,只要不是半年和年终厂里统一组织评选的,都是不会在厂报上刊登照片的。但这次摄影记者也上了心,被这次顺风采访和受访群众的热情所感染,特意选了一副杨伟形象最伟岸的照片,又下大功夫用图像处理软件给处理得尽善尽美,这才拿着照片去找编辑部主任关说人情,说像杨伟这种随机发现的草根典型,其实更具有宣传意义,比半年年终层层推荐上来的所谓“先进典型”要先进得多,强烈要求刊发典型人物的大幅照片。

戴着绿帽上了头版头条

这种事涉及到报社规定,编辑部主任不敢作主,于是又带着摄影记者去找分管副总。而分管厂报业务的副总恰好又是由宣传科副科长黄志文兼任。对于以生产经营为主的大型玩具厂来说,厂报其实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单位,老总历来由宣传科科长兼任,副总则由黄志文这个副科长兼任,俩人平时都不“到衙理事”的。真正负责厂报日常工作的,其实就是那位编辑部主任。不过,一旦面对这种有违“制度”的“大事”,黄志文扛着的这个“副总”头衔也就起了作用。

黄志文虽然不了解这事儿的详细内幕,但见是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当然是大笔一挥果断为杨伟走了后门儿,批示曰:“类似先进典型,事迹真实、感人至深,要不遗余力地尽力挖掘,不惜笔墨篇幅地搞好报道”,算是彻底为关于杨伟的报道定了性、指明了方向。

于是,第二天厂报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便由惯例的三版挪到了头版,而且还是头条,因为那天厂领导恰好没有开会也没有接待重要客人,所以让杨伟钻了空子。同时,报道还由惯例的只是豆腐块文字消息,变成了整整一个版的带大幅照片的长篇人物通讯。

该报道连篇累牍、浓墨重彩地替杨伟吹嘘说他是“敬业爱岗的标bing,一丝不苟的楷模”。文章末尾还有记者的采访手记,大谈记者个人对他的印象,赞美他“有文化、有思想,做事踏踏实实不浮躁,能够扑下身子真抓实干,是个难得的务实型人才。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杨伟同志在质检员岗位上,还能团结同志、继往开来,拥有极其稳固的群众基础,彻底改变了以往质检员因为工作造成干群对立的问题”,还特意强调了他其实是guo内某211工程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居然甘于到玩具厂做一个普通工人,这种主动“接地气”、“走基层”的精神,实在是当前天之骄子们最最需要的基础品质和行为风格。

黄志文跟杨伟有“共妻”的情分,对杨伟还是很够哥们儿的。一方面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报道杨伟先进事迹究竟是谁的意思,一方面又作出批示,要求厂报继续加大对杨伟同志先进事迹的报道力度。结果第二天厂报便又刊登了一篇社论,号召全厂职工都要向杨伟同志学习,学习他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敬业精神,学习他忠于职守、不计个人得失,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上,为了工厂的利益,严把产品质量关的品质,云云。总之把杨伟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恐怕文天祥再世、戚继光重生也都要自愧不如,在杨伟这等高大全的英雄人物面前汗颜仰视,俯首膜拜。

厂报连续两天对杨伟的报道、评论,让杨伟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脸红耳热不好意思,羞愧地将编辑部特意送给他的三份厂报带进厕所揩了屁股。本来他也纳闷儿的,觉得自个儿也不像是踩着主角光环、拥有王霸之气的幸运儿,怎么突然就会有这么多好事光临到自己身上呢?回到家里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后,黄志文才一脸不相信地说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事儿的内幕?我还以为你是一条不声不响的老狐狸,有这么大的背景还隐藏不说呢。”

杨伟听了更是一头雾水。黄志文见他不像在作伪,于是便告诉他,关于集中报道他先进模范事迹的指示,是厂里一位分管政工的副书记李光提出来的。杨伟听了更加迷糊,连连表示自己跟这位大官儿八杆子都打不着,也不曾跟他“共妻”过。这倒让黄志文也摸不着头脑了,问道:“那你总该跟李书记的亲信有点交情吧?或许也是人托人办的事儿吧。总之,我不相信你不是李书记派系的人,他会无缘无故来帮你。说实话,你做的那点儿屁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根本不值这样连篇累牍的报道。你在车间里那些狗头骚脑的小勾当我也早有耳闻,评你当个质监科的反面典型绰绰有余。”

杨伟摸着脑袋也笑,道:“鬼才晓得领导抽了哪根筋,居然莫名其妙要树我个典型。我最了解自个儿这副德行,根本就不是当典型的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高大全的典型气质。最后你们搞的那个狗屁厂报夸得我比杨子荣还牛逼,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反正你那不着调儿的厂报是被我当了厕纸揩了屁股,我是没脸看这些天花乱坠的牛皮稿子。”

戴着绿帽也被顶替

黄志文听了倒严肃起来,道:“唉,你小子还是不懂政治。那份报纸你得保存好,那可是你在厂里的重要荣誉,以后一旦有什么好事需要‘积分’,那都是铁杆儿凭证。回头我让厂报编辑部再送你两份,这次一定不要揩屁股了。”说着自己也笑,摸着萧月的大腿道:“我们辛辛苦苦办的报纸,居然被人当手纸揩屁股,真是令人丧气。”

杨伟笑道:“实在是你们的报纸写稿子写得太不着调儿。有那么吹牛逼的吗?幸好写的是我,我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要换成写的是别人,没准儿我也得去瞻仰膜拜如此高大全的先进典型。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自个儿像在做梦,稀里糊涂就成了杨子荣、刘胡兰一般英雄正义的人物。我一直觉得我这类人只适合上晚报社会版的,报道个‘跟女友交合拔不出生殖器’,或者‘戴别的男人用过的避孕套结果掉落进女友体内拿不出来’之类的新闻,哪想到居然上了英雄榜。我在厂里除了认识你和嫂子,也就认识男工宿舍和车间里那几个劳苦大众了。这里面要说策划这事儿最靠谱儿的,还就是你。你就管这摊儿嘛。黄哥,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可千万别学雷锋做好事死活不留名儿,还得让兄弟去扒拉你的日记才知道是你干的,行不?你就给兄弟老实招了吧,是不是你干的?”

黄志文一边把手探进萧月衣领里去摸她的奶子一边笑,道:“说老实话,厂报的业务是归我分管,但我自从兼任这个副总以来,还从未管过那个破报纸的任何事儿。这次算是为你破了处,头一次人模狗样地作了个批示,后来看看,自己都觉得脸红。自个儿那人模狗样的批示太有领导范儿了,可自己咋就不是个像样儿的领导呢?哪怕当个像于德利那样实权科室的头儿也行啊,偏偏就窝在了宣传科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鸟地方,一辈子不得发迹。厂里搞廉政,纪委让我们这些人都签廉政责任状,我他妈就在廉政责任状上表决心,说自个儿‘有心腐败,没人行贿,像不作个廉洁奉公的好干部都难’,差点儿被纪委树成反面典型上了厂报‘以儆效尤’。”

杨伟听得也笑,末了却突然说了句:“我倒是跟于科长很熟的。除了你们,在厂里我也就认识于科长这么一个实权人物了。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幕后策划?”黄志文听了后,猛地捏了一下萧月的奶子,道:“你认识于德利?哎呦兄弟,以后哥飞黄腾达就指望你了。那可是棵大树啊,在厂里权势熏灼。这条大腿你一定要抱紧了。你早说认识于德利,何苦还让我在这里扮不靠谱儿的狄仁杰,白白分析了那么多,答案却就在眼前:就是于德利。李书记刚好分管人事政工。他是李书记多年的老部下,死D。”

杨伟这才恍然大悟。

这次于德利忽然这么严肃地要找自己“谈谈”,究竟要谈什么呢?尽管杨伟一肚皮要回家窥淫的心思,但还是强压住了,毕竟公事要紧。于德利这么郑重其事地找他,肯定是有大事。于是他给萧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中午在厂里食堂吃,让她在家跟王雄一起吃饭,末了又压低声音问道:“月月,上午没被大熊推倒骑在身上玩弄抽送奸淫射浆吧?”气得萧月在电话里咬牙,嗔道:“臭流氓,大熊就在我身边呢。”顿时把杨伟也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讪讪地挂了电话。

杨伟吃完饭后马上去了于德利办公室。于德利面沉如水地让他进屋坐到自己对面,又回身把办公室门关上,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敲着桌子沉吟道:“阿伟,于哥对不住你。本来这次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你脱离工人身份坐办公室的,于哥也在尽力帮你造势操作了,但没想到所有关节都打通了,对你的造势报道也搞得比我预想的效果还要好,但还是出了岔子。这次的名额只有两个,结果两个副总塞进来四个人,而且都是直系亲属。我也找了李书记,但他也说你这种关系分量不够,让咱们继续等下一次的机会。不过,下一次的机会指不定哪年才会有,事情就不好说了。唉。总之这事儿于哥没办好,真是不好意思的。”

杨伟听了感动得不得了。他并没有明确托付于德利帮他办这事儿,而且他以前不知道,现在进了厂以后才晓得,对于这种曾经在体制内的老牌guo营厂而言,身份问题竟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干部”和“工人”之间的待遇天差地别,以后职称和等级评定,退休后享受的退休金等等都完全不同。还包括日后的发展,工人是只能在车间一线转悠的,像杨伟这样能混一个车间质检员,已经算是极好的工种了,算是一进厂就踏上了工人阶级这个金字塔的巅峰。否则,如果杨伟开始被分配到一线,那他恐怕想要运动做一个车间保管员什么的轻松闲职都要费很大劲,更不用说做车间质检员这种又闲又有小权的工种了。

娇妻高跟鞋上干涸的浆液

杨伟心里感动,罕见地没对于德利嘻皮笑脸,真诚地道:“于哥,这事儿您尽心了,兄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都晓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无论成不成,这份情兄弟都记心里了。”

于德利郁闷懊丧地敲了敲桌子,半晌才道:“阿伟,于哥说句老实话,当初于哥明知道你是大学生还要招你进厂,就是因为于哥知道厂里有两个转干指标,以为凭于哥在厂里经营这么多年,而且这事儿又直接归于哥管,总能给你运动一个的。没想到这两个指标早被老虎盯上了,我等家猫根本插不上嘴。现在这形势,想再拿到这种指标是很难了。别看咱们厂已经改制被私营财团收购,但走的还是guo营厂老一套。没身份,你啥都不是,什么好事儿都轮不到你头上,能力再强也只能默默地看别人不干活儿也照样拿高工资,而自己累死忙死也只能为别人做嫁衣裳。说老实话,于哥招你进厂,又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一直在帮你,也是存着私心的。觉得你学历高、智商高又会来事儿,将来肯定能够前途无量。于哥一是想给自己在厂里留条后路,二是觉得你在厂里无依无靠,算得上是于哥的亲信嫡系。但现在看,只要你的身份问题不解决,你就很难在厂里爬起来。这样来说,对你以后的发展实在是不利。大学生现在就业再难,但一旦就业后,前途却是无量的。工人又不同,赚钱再多,前程也只有萤火虫照出的亮地儿大小,不利于你的个人成长。如果你想走,于哥不拦你。在于哥的职权范围内,照样能顺利调档走人,没人阻止得了你。”说着,抬起头来又看杨伟。

杨伟这时也为难。他知道于德利说的都是实情。当初自己是怀着一时之愤来当这个工人的,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开始时只知道就算是大学生刚进厂的话,一般也会被分配到一线车间“下放锻炼”一两年后才会进办公室,但他毕竟还是缺乏社会经验,没想到按照“干部”身份招进的大学生下放车间锻炼是一个概念,而像他这样按照“工人”身份招进来的工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概念。在这种曾经的guo营jun工企业来讲,想转变身份,难度简直堪比十几年前的“农转非”。

于德利见杨伟踌躇,于是起身笑了笑,道:“你回家好好想想,不要忙着做决定。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选职业是生命里的头等大事,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你放心,只要于哥还干这个人事科长,你啥时候想走都能走得成,没人拦得住你。”

杨伟于是也起身笑道:“那就谢谢于大人了。这事儿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杨伟也没想这么快就做决定。他开始为自己之前选择工作时的莽撞感到后悔,觉得自己这次的选择一定要深思熟虑才行,至少也要等黄志文夫妇休假回来,问问他俩的意见再做决定。毕竟黄志文夫妇的社会经验也比他和萧月要多很多,对这种事还是应该有比较中肯的看法的。

杨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事儿虽然对他个人来讲影响很大,但他却不肯让这些事一直窝在他心里。下午回到车间后,他又是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在跟几个女工调笑的过程中又免不了想起家里的萧月和王雄,想这一对孤男寡女在家里穿着紧身性感的练功服搂抱在一起跳舞,会不会真地干柴烈火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体来呢?一想到萧月穿在身上的肉色紧身练功服被王雄一把撕烂,然后王雄又将他粗长坚挺的分身插进萧月下体的时候,杨伟就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心里竟暗暗有些期盼,盼望俩人真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让他现场瞻仰一番。

在不断纠结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中,杨伟好容易熬到下班,然后就一溜烟地直奔回自己的废村小屋。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大门口,贼一样趴在门板上隔着门缝向里张望,结果得到的答案却令他大失所望。

院子里,萧月和王雄早已经停止了练舞,俩人此刻都换下了练功服,王雄穿的是短裤和背心,萧月穿的则还是那件黑色半透明情趣吊带睡裙,高耸挺拔的奶子在薄薄一层黑纱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她的双腿依然是一条腿穿着黑色畅通网格丝袜,另一条腿赤条条一丝不挂。脚上穿的还是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不过上面的浆液已经干涸,只留下了一个惨白色的淡淡印痕。

鼓励娇妻与堂弟跳艳舞

这时,俩人正有说有笑地坐在院子里择菜准备晚饭,面色正常,甚至连坐着的距离都保持得很好,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杨伟这时才晓得自己完全想岔了,想看香艳大戏,绝对不能正点儿来看。萧月知道他下班的时间,就算俩人真有什么私情勾当,也绝对不会专挑这个点儿演活春宫给他看。

杨伟在门外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失望地推门而入。俩人见他回来,一起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这反而让杨伟觉得太假,更加肯定了俩人有奸情的判断,于是也假笑着冲俩人道:“嗬,这画面看着好温馨,感觉像是新婚小夫妻在准备晚饭似的。”说得俩人的脸顿时红了。萧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没来由地调戏自己的媳妇和弟弟。”

由于萧月和王雄的提前准备,这顿晚餐也是相当丰盛。杨伟以今天是周末,第二天大伙儿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为由,再次提出要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王雄犹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二锅头是现成的,仨人每人倒满了一杯。开始时杨伟和王雄都还喝得矜持,萧月也只是陪着俩人小抿一口;但到了最后,仨人都喝得有些迷糊,杨伟和王雄也就不再顾虑那么多,开始放量喝了起来。萧月酒量浅,但也跟着喝了不少。喝到九点多的时候,杨伟和王雄已经喝了差不多两瓶二锅头,而萧月也差不多把那一大杯酒都喝光了。

这时,仨人喝得都有些多,舌头也变得大了起来,行为更是尽显粗犷豪迈:杨伟和王雄都脱掉了上衣,裸露出了胸膛;话题也渐渐放开,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坦率。这时,萧月开始迷糊着眼说王雄的舞其实跳得不错,但有些时候放不开,总是想着不能碰到舞伴一些部位,所以导致缚手缚脚,看上去不够潇洒;而王雄则抗辩说不是他放不开,实在是因为萧月始终在提防着他,有些敏感部位被他稍微一碰就赶紧躲避,结果导致他也跟着变得很紧张。

杨伟睙斜着眼,歪着嘴巴,语不成句地仲裁道:“你俩谁也别抱怨谁,肯定谁都放不开是真的。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跳舞,又穿得那么性感,心里还彼此顾忌,都不敢接触彼此对方的肉体,这样能放开才怪。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大熊,虽然我是你哥,但我也不得不建议你:你跟你嫂子学跳舞,就要抛开一切顾虑,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跳舞中去,这样才能找到感觉,跳出味道。如果一味心思在想如何不冒犯你嫂子,不碰触到你嫂子的敏感部位,那哪儿还能跳出忘情的舞蹈来?还有月月,我也想对你说,你作为一个嫂子,一个老师,心里存了那许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念头,本身就是错误的。男女在一起跳舞,关系就是单纯的舞伴。舞伴之间如果还存着‘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的念头,还怎么可能把舞跳好?干脆俩人一人抱一个木鱼去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了。”

杨伟板起脸孔装腔作势的这番训斥顿时惹得王雄和萧月俩人一起红着脸吃吃地笑,最后俩人居然一致对他的观点表示同意,赞美他“目光如炬、一语中的”,夸得杨伟忍不住就有些飘飘然,大着舌头笑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就这样,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顾虑太多。只想着把舞跳好即可,也别管哪儿能碰,哪儿不能摸什么的,只管去跳舞。你们现在就跳,我在这里看着,替你们品评把关。”

萧月红着脸跟王雄对视了一眼,咬着嘴唇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觉得如果能这样跳,大熊肯定能把舞跳出韵味来。大熊的身体条件很好,很适合跳一些少数民族的劲舞。之所以他把很有力量感的劲舞跳得软绵绵不成体统,关键就是你说的那些,彼此顾虑太多。如果没有这些顾虑的话……大熊,咱们来试一试。阿伟的话倒是让我突然对你的舞蹈有了更多的信心。因为你如果不是顾虑那么多的话,肯定能够展示出你男人的力量和气魄来,不会像之前那样猥猥琐琐、瘟头瘟脑的。还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的这种爆发力极强的身体素质,很适合跳一些狂放粗犷豪迈的劲舞。而这种劲舞往往套路和舞姿还在其次,关键就在于气势。我看,你就按照嫂子的这个思路随心所欲地跳,不用拘泥于什么仪态和套路,只要能把气势跳出来就可以。咱们也不提前编舞,嫂子觉得提前编好跳舞的路数反而容易束缚你的创造力,压制你的气势。你随机发挥,只管大胆地展示你的舞姿和气势,嫂子会主动配合你的。嫂子突然觉得,对于像你这样丝毫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人来讲,要在短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众多专业对手中胜出,这或许是一条捷径,而且也应该是最适合你的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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