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捐精偶遇极品御姐美女医生
人生是个诡局,任何精打细算,都扛不住生活的瞬息万变。
二十三岁的杨伟一直感觉他的生活如一滩死水,缺乏变数,没有细节。
所以,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天,他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人生决定:去医院捐精。不为钱,只为了寻找一份刺激,为乏味的人生添一丝生动的颜色。
在因为匪夷所思的动机而做出这个匪夷所思的决定时,他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个一时头脑发热的荒唐决定,将他未来的生活带入了一个不可预知的诡局:香艳、错乱、荒谬、悖德,让他的人生充满了快意与刺激,新鲜和肉欲。
深南是一座快节奏的移民城市,人情淡漠。
杨伟不喜欢这座城市,但还是来到了这里。
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充满悖论,而他也乐于用自己的一时冲动,为他的人生悖论再添几分荒唐论据。
他是傣族人,老家在西双版纳一个极其偏僻的小山沟里,父母都是农民,家世背景极其简单。在这样一个拼爹的年代里,有爹但却拼不起的杨伟,只能孤身一人到深南拼自个儿,希望能在很多年后,开着香车,带着美人,回老家光宗耀祖。
杨伟的工作还没有着落,但他并不着急。他的身上还有一些钱,是在毕业时他的校花女友萧月硬塞给他的。
萧月是杨伟大学同学,学的是表演艺术,被称为“史上最漂亮的交大之花”,被杨伟不慎采撷后,全校震动,认为好好一枝花被猪拱了。
说她被猪拱,不是因为杨伟不帅,而是因为杨伟太穷。
杨伟其实是个帅哥,一米八的个头,性格阳光、体魄健美。但在这三观错乱的年代里,美女傍款爷已成思维定势,跟了穷光蛋帅哥,只能算是被猪拱。
萧月的家境也很一般,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教师,在福建一个县级市里住着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算得上是标准的城市中产阶级,不富裕也不困窘。
毕业后,萧月拗不过家里,先回了老家,因为她爸爸已经在他们那里的电视台为她谋了一份差事。她对杨伟说要先去报到敷衍几个月,然后再找个理由辞职到深南陪他。
杨伟坚信萧月一定会履行她的诺言,会来深南陪他。
来到深南后,杨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去捐精。
在经过了极其复杂繁琐的体检过程后,杨伟把厚厚一摞检查单递给了一个女医生。
女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身材气质都极好。
她翻看了下检查单,又看了眼杨伟,笑道:“没有问题,小伙子长得也不错,肯定能提供很优秀的精子。”说着,有些暧昧地冲杨伟笑了笑,站起身递给他一张名片,说:“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取精室。我叫韩晓枫,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要捐精可以直接联系我。”
杨伟觉得“韩医生”三个字太职业化,跟美女医生的气质不相称,想了想,喊了声“韩姐”。
韩晓枫暧昧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小伙儿人帅嘴甜,一定骗了不少女孩子吧?
杨伟嬉皮笑脸地说“不多,也就百八十个”,逗得韩晓枫格格直笑,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你可真不是个好孩子,嘴巴太油。”
杨伟巴巴地跟在美女医生韩晓枫身后,看着她包裹在白大褂下,随着走动而不断扭动着的丰腴屁股,小腹升起一股热意,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但这里毕竟是医院,他还没那个胆子当众耍流氓,只好咬牙忍了。
取精室不大,墙上挂着几幅裸体美女写真,还挂着一个液晶电视。一张床放在电视对面,粉红色的纱帐和床单看上去有些暧昧。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玻璃瓶。
韩晓枫站在床前,微笑着告诉杨伟可以通过手或者器械取精,器械就在床头柜里;说如果觉得刺激不够,还可以打开电视看激情片;又告诉杨伟说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小瓶是用来装射出的精液的,不能用手擦内壁免得污染;射精的时候要尽量把所有精液都射进玻璃瓶里;还嘱咐杨伟说,如果用手取精,需要戴上一次性手套;末了又说了句:“还有什么不懂的,现在可以问我。”
杨伟见韩晓枫性感迷人,忍不住起了调戏的心思,笑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什么都不懂。你先告诉我,怎样用手取精?”
韩晓枫暧昧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真不懂?”
杨伟笑道:“我从小就是好孩子,五讲四美三热爱,只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了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说的这些都太专业,我真是一窍不通。”
韩晓枫狠狠白了杨伟一眼,道:“好,既然你不懂,那就让姐姐来教你:把裤子脱了,露出男根来。”说着,自己先动手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穿着的粉红色吊带紧身短裙。短裙裙摆极短,刚好能包住屁股。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脚上,蹬着一双很亮的黑色高跟亮光皮鞋。
脱掉白大褂后,韩晓枫又打开了液晶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激烈的岛guo爱情动作片,一男一女正在裸体捉对厮杀,呻吟叫床声不绝于耳。
看着性感迷人的女医生,杨伟的下身顿时有了反应。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裤子坐到床上,露出了雄伟硕大的男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直挺挺、硬邦邦地翘着,狰狞的龙头顶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韩晓枫看着杨伟勃起的男根有些脸红,笑道:“看不出,你还这么有料。”说着弯下腰,也不戴手套,就用自己柔软纤细的手,握住了杨伟坚挺的男根,一只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杨伟的阴囊。
杨伟被韩晓枫套弄得极其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把手放到了韩晓枫的大腿上,隔着肉色丝袜轻轻抚摸。
韩晓枫并没阻止杨伟的轻薄,反而用抚摸杨伟阴囊的手,轻轻去按压他的龙头,结果舒服得杨伟一声呻吟,直接把手从韩晓枫短裙下伸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屁股。
杨伟的手在韩晓枫的屁股上游走揉弄着,开始以为她没穿内裤,结果后来又摸到了一条带子,才知道韩晓枫穿的是丁字裤,心里一阵肉紧,居然用手把韩晓枫的裙摆完全撩了起来,露出了她穿着丁字裤近乎赤裸的下体。
韩晓枫红着脸娇嗔了一句“讨厌”,还是没去阻止杨伟的流氓行为,只是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杨伟的男根。
杨伟得到韩晓枫的纵容默许,胆子越来越大,一双不规矩的手在韩晓枫光滑细腻的屁股上到处游走,最后居然摸到了她的私处。
韩晓枫的私处一片湿润泥泞。
就在杨伟想把手指插进她的身体的时候,韩晓枫却死死地绞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红着脸喘息着摇头道:“不要。”
杨伟问:“为什么?”
韩晓枫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更紧地夹住了双腿。
杨伟无奈,只好从韩晓枫双腿间抽出手来,继续抚摸韩晓枫的大腿和屁股。
韩晓枫见他退让,松了口气,道:“这才是好孩子。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时候提前说,姐姐要用玻璃瓶给你接住精液。”
杨伟这时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但他还是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道:“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行?”
韩晓枫犹豫了一下,半晌才道:“好吧。不过,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说出去,知道吗?我帮你手淫射精,这还算是职责范围内,其他的传出去我的饭碗就砸了,名声也毁了。”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说哪怕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坚决不说,这才逗得韩晓枫莞尔一笑,道:“你就是贫嘴”。说着,从肩膀上褪下吊带,露出了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她没有戴乳罩,只用两片乳贴遮住了乳头。
杨伟看到美女医生的一对奶子,心里更是激动,伸手揭掉了韩晓枫一只乳房上的乳贴,张嘴亲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头,使劲儿吮咂。
韩晓枫遭到突然袭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很尽职地帮杨伟套弄着男根,并没有只顾自己享受而怠忽职守。
就在这时,杨伟已经登上顶峰,语无伦次地道:“韩姐,韩姐我要射了……”
韩晓枫急忙松开杨伟的男根去取玻璃瓶,不料已经晚了,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从杨伟男根龙头处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在了韩晓枫的大腿和丝袜上。
由于韩晓枫的短裙被杨伟掀到了腰间,甚至还有一丝精液射在了韩晓枫露在丁字裤外的私M上,盈盈欲滴。
韩晓枫狠狠地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白忙活了,一滴没保存下来。”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里取出手纸,去擦大腿和丝袜上的精液。
杨伟嘿嘿讪笑着伸手去抹韩晓枫私M上的精液,不料却碰到了她湿润滑腻的私处。
杨伟促狭地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结果韩晓枫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浑身颤抖着将杨伟揽在怀里,使劲儿将杨伟的头压在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上,语无伦次地说:“快,快亲姐姐奶子,姐姐要高潮了。”
旗袍开叉很高的豪门美少妇
杨伟毫不迟疑地叼住了韩晓枫粉嫩娇小的乳头,含进嘴里使劲儿吮咂,又用手再次轻揉起韩晓枫的私处。
不到一分钟,韩晓枫就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退去后,韩晓枫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低声说:“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否则姐姐永远不理你。”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
韩晓枫笑道:“我不信男人发誓的,你巧舌如簧说再多也没用,还是用实际行动来向人民交一份满意答卷吧。今天我违规操作,还没取得你的精液。所以,一个礼拜后你还要来一次,除非你想让姐姐下岗丢饭碗。”
杨伟赶紧道:“哪里哪里,我一定来,向你保证。”
韩晓枫道:“你住哪里?联系方式再给我个,我懒得去那些单子里翻找。”
杨伟急忙把自己的手机号写给韩晓枫,笑道:“今天是我第一天来深南,还没找地儿住下就迫不及待来学雷锋,自己都不知道会住哪儿。”
韩晓枫笑厍:“你可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还学雷锋。不过姐姐倒是可以帮你。姐姐有个朋友是做生意的,刚结婚不到半年,家里有好几套房子,你可以暂时住他们那里。深南的房子不好找。对了,你的工作单位在哪里?”
杨伟苦笑道:“我是到深南碰运气的,哪里有什么工作单位。”
韩晓枫笑道:“那你更不该盲目租房了。至少也该等工作单位定下来之后,再在单位附近找合适的房子。”
杨伟笑道:“那就麻烦姐姐了。我妈说我今年运气格外好,一出门就会踩到贵人,原来说的就是你。”
韩晓枫娇嗔着捶了他一下,道:“贫嘴。你等一下,姐姐出去帮你联系一下朋友,看行不行。”说着便起身,整理好裙子后又穿上白大褂,离开了取精室。
没过多久韩晓枫就回来了,微笑着对杨伟说道:“搞定了。你现在附近找地方玩会儿,还有两个小时我就下班了。晚上我那朋友请客,为你接风。姐姐陪你一起去。”
杨伟赶紧道:“这不合适。我住人家房子麻烦人家,怎么还能让人家再请吃饭?要请也是我请。”
韩晓枫笑道:“你是个穷学生,拿什么请?人家可是有上亿资产的大富豪。你请人家去地摊儿吃拉面人家也不去啊。你那点钱拿不出手的。晚上乖乖去陪姐姐吃饭好了。”
杨伟无奈,只得答应了。
坐在富丽堂皇的豪华包间里,杨伟觉得有些像做梦。
他人生二十三年的运气一直平平,甚至连一M钱都没捡到过,却不料来到深南后的第一天,就以极其诡异的形式,遇到了美女医生韩晓枫,然后又在她的帮助下,坐在了这间豪华到奢侈的酒店包间里。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乞丐,饿得发昏的时候,天上掉下一个馅饼,刚好砸在他的头上。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念大学的时候,曾在校园里贴了一张题为“天上掉的馅饼必然有毒”的大字报,一时间广为流传,使他名利双收,一举成为着名校园悲观主义散文派领军人物,并成功俘获校花萧月芳心。
但现在发生的事,却的的确确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偏偏又让他感觉不到馅饼有毒。
他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毕业生,穷得叮当响,一没有钱,二没有地位,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杨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一切归结为缘分。
因为缘分,他才会心血来潮,鬼使神差地去捐精;因为缘分,使他遇到了韩晓枫这位好心的美女医生;因为缘分,他与韩晓枫还发生了一些男女间比较亲密暧昧的事;因为缘分,他坐到了这个豪华到极点的包间里。
杨伟跟韩晓枫坐在包间里,随意地聊着暧昧的话题,时间过得很快。
没多久,包间门打开,穿着制服丝袜的漂亮女服务生引领着一男一女走进包间。
男的儒雅帅气,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女的则娇小妩媚,披肩长发、不施粉黛,穿着一件湖绿色旗袍,旗袍开叉很高,露出了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十指纤纤,浑身上下都有一种灵秀之美。
杨伟看着女人,居然有一种很面熟的感觉。
女人极其漂亮,比起萧月来也不遑多让。胸前虽然没有韩晓枫那样宏伟硕大,但她身上那种优雅高贵、温婉娇怯的气质,似乎又比韩晓枫高出一线,看得杨伟心里怦怦直跳,下体居然起了反应,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韩晓枫起身,很亲热地跟俩人打招呼,指着杨伟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大学生,杨伟。”又向杨伟介绍俩人:“这位是赵广群先生,有很多生意产业;这位是他的太太,何芸女士。”
杨伟急忙站起身,含笑向二人点头致意,说:“赵先生赵太太好。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赵广群爽朗地笑道:“不麻烦。我们夫妻跟韩医生是好朋友,她交代的事,我们不折不扣要坚决办好。”说着,向杨伟伸出手来跟他握手,说:“其实大家都是年轻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的。我们夫妇年龄大些,也不过才二十七八。以后你别喊我们先生太太,怪别扭的。你叫我赵哥吧,那是你何姐。”
杨伟急忙喊“赵哥,嫂子”。
赵广群随和地一笑,说:“坐下谈,不要拘束。菜马上就上。”
娇媚少妇也向杨伟微笑致意,脸色有点微红。
吃饭的时候,赵广群很随意地问了下杨伟哪个学校毕业,读什么专业,家住哪里,父都从事什么职业等等,杨伟都很老实地招了。
赵广群提议喝一些酒,杨伟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的酒量恢弘,在大学里曾大杀四方。
不过,在跟赵广群坐到一起端起酒杯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堪一击。
俩人喝的是五粮液,何芸和韩晓枫则喝葡萄酒。
两位女士喝得很优雅,赵广群和杨伟则喝得十分豪迈。
两个小时后,四个人喝得都有点高,赵广群提议去跳舞,韩晓枫热烈拥护,说好久没瞻仰跳舞皇后的舞姿了,何芸赶紧红着脸说“哪里,跳得不好”。
第三章 半山腰上的神秘贵族舞厅
四人开车开了好久才来到一家舞厅。
这家舞厅没开在市中心,而是开在深南市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下车的时候赵广群微笑着对杨伟说:“这家舞厅很特别,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果然,在舞厅门口,赵广群四人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赵广群微笑着掏出一张金色卡片,又指了指杨伟等人说:“我朋友。”
保安狐疑地看了杨伟一眼,道:“进去后要守规矩。”
赵广群笑道:“放心吧。我跟你们刘老板多少年的关系了,还能砸他生意吗?”
舞厅的光线很暗。四人坐下后,赵广群点了些酒水。
一支曲子很快结束。
片刻后,下一支曲子响起,是慢四的节奏。
赵广群很绅士地向韩晓枫邀舞,结果韩晓枫微笑着拒绝了,说:“嫂子在,你也敢跟别的女人跳舞?还是陪嫂子跳去。”
赵广群无奈地挽着何芸的手下了舞池。杨伟看了韩晓枫一眼,笑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请韩姐跳一支舞。”
韩晓枫愉快地答应了。
杨伟揽着韩晓枫的纤腰滑入舞池,合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
萧月是学表演艺术的,舞蹈是必修课之一。而且,萧月的母亲是音乐教师,这让萧月从小就接受了很系统的声乐形体训练,跳舞跳得极好,是交大的“舞蹈天后”。
当年为了追萧月,杨伟除了在校园电线杆上发表了那篇着名的《天上掉的馅饼必然有毒》大字报外,还刻意苦修了各种舞蹈,最后居然也凭着健美的体魄和俊朗的外表,成为交大着名的“舞蹈王子”。
揽着韩晓枫的腰滑入舞池后,杨伟就像战士来到了久违的战场,舞姿优美、技巧熟,轻歌曼舞、飘逸潇洒。
对杨伟高超的舞技,韩晓枫表现得又惊又喜,拧着他的胳膊娇嗔道:“你个坏孩子,刚毕业就跳舞跳得这么好,是不是大学里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到这种事上去了?说,大学里睡了几个女孩子?”
杨伟被她掐得直抽冷气,一边咧着嘴告饶说“姐姐饶命”,一边报复性地把手从她裙下探入,摸上了她挺翘的屁股。
韩晓枫娇嗔着捶了他一下,说“不要”,却被杨伟更紧地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游走,又用早就硬得不像话的下体,隔着韩晓枫薄如蝉翼的裙子,死死地抵在她的三角地带上。
韩晓枫在杨伟怀里挣扎了几下,没戴乳罩的奶子在杨伟胸前不断蠕动揉搓着,结果更加激起了杨伟的情欲。
杨伟低下头,温柔地把唇印在了韩晓枫的额头上。
韩晓枫呻吟了一声,不再挣扎,反而抬起头来,双眼迷离地向杨伟索吻。
杨伟毫不客气地将唇印在了韩晓枫温润柔软的双唇上,用舌头撬开几乎毫无反抗斗志的韩晓枫的唇,探进了她的嘴里。
韩晓枫伸手揽住杨伟的脖子,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曼舞,一边跟杨伟激烈地接吻。
杨伟更加激动,不管不顾地将手移到韩晓枫肩上,勾住她的吊带轻轻拨了一下,就让韩晓枫的吊带顺着手臂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洁白的胸膛和右边的乳房。
杨伟激动地将手移到韩晓枫坚挺硕大的奶子上,将她乳头上的乳贴撕掉扔在脚下,低头含住了她的半个奶子,使劲吮咂。
韩晓枫的乳头似乎格外敏感,被杨伟含到嘴里后,立刻起了反应,激动地将头仰向身后,使劲挺起胸,让奶子更紧地压在杨伟脸上。
杨伟有些心虚地看向四周,发现舞池里并没有其他人注意他们。而且,像他们这样亲密狎昵的大有人在,有个年轻女孩甚至脱掉了裙子和内裤,跟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亲吻舞动。她的下体完全赤裸,只穿着一双性感的网格黑丝袜和一双高跟黑皮鞋;上身则穿着件吊带紧身小衫,短得只到腰部,下体和私处完全遮不到。
杨伟受到鼓励,胆子也变得更大起来,一边吃着韩晓枫的奶子,一边把手摸到了韩晓枫的私处,揉搓着她浓密的私M,又把手探到了更深处。
韩晓枫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就在杨伟想把手指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韩晓枫拦住了。
韩晓枫坚定地看着他,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杨伟苦笑着用坚挺的下体蹭了蹭韩晓枫的大腿,道:“韩姐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这样憋着对男人身体很不好的。”
韩晓枫想了想,道:“我帮你想别的办法,让你射出来吧。”
说完,韩晓枫把手探向杨伟的下体,轻轻帮他解开腰带,连着内裤一起给他褪到了脚下。
杨伟配合地挪动了下脚步,踢开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
这时,他的下体已经完全赤裸。
韩晓枫用手握住了杨伟狰狞的男根,轻轻搓动着。
杨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抱怨道:“又是用手,太悲剧了。”
韩晓枫狡黠地笑道:“这次不用手,给你换个新花样。”说着伸手将裙子撩了起来,微微分开双腿,道:“插进来吧。”
杨伟激动地睁大了眼,喘息着问:“你是说,我可以插进你的身体?”
韩晓枫红着脸娇嗔道:“谁让你插入身体。我是说你可以把你的男根插入我的大腿间,我用大腿夹着你的东西帮你射精。”
杨伟顿时兴致索然,道:“悲剧。”但还是挺着坚挺的男根插进了韩晓枫的两条大腿之间。
韩晓枫在杨伟的男根插入后,紧紧地将自己的双腿并拢,用一种很妖媚的姿势扭动着双腿,顿时给杨伟带来了全新的刺激。
杨伟的男根插在韩晓枫两条赤裸的大腿间,韩晓枫湿润的私处刚好压在了他的男根上。就在她扭动双腿的同时,她粗糙的私M和娇嫩的私处也在不停地与杨伟的男根进行着摩擦。这样一来,不仅杨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连韩晓枫也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一边扭动着大腿,一边咬着唇呻吟着,对杨伟道:“快,用你的手来揉我的奶子,用力些。”
杨伟这时也是十分情热,一只手揉捏着韩晓枫的屁股,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着,同时又俯下身去,跟韩晓枫再次热吻到了一起。
韩晓枫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只手也在杨伟赤裸的大腿上胡乱抚摸着,另一只手则去轻轻按摩他的子孙袋。
没过多久,韩晓枫的身子猛地剧烈痉挛起来。
她激动地用手使劲捏着杨伟的屁股,双腿绷紧,死死地夹住杨伟的子孙根,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就在这时,杨伟也达到了高潮,龙头一松,一股股男人的体液飙射而出。
随后,他听到身前传来一声惊呼。
射到美少妇黑丝美腿上
杨伟急忙睁眼去看,却发现赵广群夫妇就在他们身前。
赵广群衣冠楚楚,何芸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旗袍上襟的几个扣子散落,露出了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她的乳罩被刻意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小半个滚圆的乳房,甚至连娇小的乳头都蹭在乳罩边娇怯地露了出来。
她穿着黑色的裤袜,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粘了一滩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杨伟的脸顿时红了,手足无措地要从韩晓枫双腿间抽出男根,不料韩晓枫高潮尚未退去,依然紧紧地抱着他,死死地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夹着他的子孙根。
何芸裤袜上的精液,正是杨伟的杰作。
杨伟的男根比较长,韩晓枫的大腿不能完全夹住,龙头就从她的屁股缝里探了出来,发射的时候刚好射到了何芸裤袜上。
这时,杨伟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心说自己本来就要麻烦人家,去人家家里白吃白住,结果还没到家就先把自己的体液射到人家新婚娇妻的大腿上了。
杨伟红着脸打着腹稿想解释一下,不料赵广群却根本不介意,微笑着说了声“玩开心些”,居然又揽着何芸的腰,继续踏着节拍跳开了舞,甚至没去擦何芸大腿上那滩男人的体液。
杨伟出了丑又射了精,再也没心思跳舞。等韩晓枫高潮退去后,赶紧贼一样穿好裤子,牵着韩晓枫的手回到了观众席。
韩晓枫似乎知道了他的丑事,捂着嘴吃吃地笑,说:“有什么嘛,人家又没在意。”
杨伟松了口气,道:“赵哥和嫂子真好。”
一曲终了后,赵广群也揽着衣衫不整的何芸回到了观众席。
这时,韩晓枫已经拉上了吊带,但由于乳贴被杨伟丢到了地上,所以吊带内的乳房已经完全没有遮掩,两粒娇小的乳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坚强耸立着,看得赵广群两眼鬼火直冒,在下一曲开始时,死皮赖脸地伸着手向韩晓枫邀舞,说“不给面子就赖这里不走了”。
韩晓枫无奈,只好敷衍说“必须嫂子批准同意”,不料何芸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说“玩开心些”,惹得杨伟目瞪口呆。
来的时候赵广群曾说过这个舞厅不一般,开始他还以为只是消费高、地方隐蔽,刚才玩过之后才知道这个舞厅居然风气开放如斯。
赵广群、何芸和韩晓枫三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对这家舞厅的特色很清楚。但即使如此,何芸还是不反对赵广群和韩晓枫跳舞,这就让杨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了。
难道何芸完全不怕俩人在舞池里做一些私密亲昵的事么?
赵广群揽着何芸滑入舞池,观众席上就只剩了杨伟和何芸俩人,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暧昧起来。
杨伟看了眼何芸雪白的胸膛,低声道:“嫂子,刚才的事对不起。”
何芸看了杨伟一眼,用手将扣子扣好,娇嗔着道:“你的眼在乱看什么,不许看。”
杨伟呵呵一笑,道:“嫂子好白好漂亮,一看到嫂子,我的眼就挪不开。嫂子,我帮你把刚才那块污渍擦掉吧?”
何芸想了想,咬着唇低声“嗯”了一声,道:“也好,反正是你惹得祸。那么脏,我都下不了手去擦。”
杨伟眯着眼贼笑,道:“有什么脏的,那可是男人最精华的东西,富含蛋白质的,比海参都补。难道赵哥没往你腿上射过那东西?”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大腿一把,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怎么油嘴滑舌净说些下流话?”见杨伟已经拿着面巾纸蹲在自己身前,便轻轻分开了腿。
舞厅里光线比较暗,杨伟有些看不清楚。
喷射的时候,杨伟只知道射在了何芸大腿上,但却没注意究竟射在哪个部位,这时只好俯下身去,撩开何芸旗袍的前摆,然后一点点顺着何芸的大腿去找。
由于光线实在太暗,杨伟几乎把脸趴在了何芸腿上。
他还担心看不到,又用手顺着何芸的大腿去摸。
就在杨伟的手摸到何芸大腿的一瞬间,何芸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娇嗔道:“干嘛呢你,别乱摸。”
杨伟苦笑着抬头道:“嫂子,我也不想的。可这里光线这么暗,我又不知道究竟射在哪个地方,不摸怎么找?”
何芸想了想,伸手握住了杨伟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处,道:“就在这附近,你就别乱摸了。”
何芸的手柔软纤细,杨伟被她握住手后,心里忍不住一荡。
再去看何芸把自己手放到的地方,心里更是忍不住一紧。
原来他作案的地点比较敏感,就在何芸的三角地带阴阜附近。
杨伟不好意思地再次把脸凑了过去,然后闷哼一声,又惊又喜地道:“嫂子,原来你没穿内裤?”
何芸娇嗔着捶了他一下,道:“别乱看,赶紧擦脏东西。”
杨伟这才拿起面巾纸去擦何芸大腿根处的体液,又装作不小心,用手碰了一下何芸的私处,还轻轻揉了揉。
不料他这一碰一揉之后,何芸却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双腿并拢,死死地夹住了杨伟的手,然后伸手抱住了杨伟的头,浑身痉挛。
杨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半晌才道:“嫂子,你……高潮了?”
何芸红着脸松开了夹住杨伟手的双腿,娇嗔道:“还不拿开你的手?都怪你胡摸乱揉,让嫂子出丑。”
杨伟傻呵呵地乾笑了两声,道:“嫂子,你高潮的时候真美。”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不许乱说。”
这时,舞曲已经结束。
赵广群揽着韩晓枫的纤腰回到观众席。
韩晓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眉眼含春,杨伟很怀疑她又跟赵广群弄了一次,而且达到了高潮,于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着韩晓枫,结果被韩晓枫狠狠白了一眼,顿时气馁,斗志全无地低下头去,却刚好看到韩晓枫的高跟鞋上粘着一滩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心里酸溜溜地想:“原来赵哥把男人的体液射到了韩姐的鞋子上。”
韩晓枫慵懒地道:“累了,我该回家了。杨伟就交给你们两口子了。”
赵广群哈哈一笑,道:“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好了,保准不让他受委屈的。也不用到别处去住,别的房子长时间没住人,怎么说住得也不舒服。我们家里就我和小芸两个人,就让他跟我们住一起吧。”
杨伟赶紧客气,说“哪好意思打扰”,结果赵广群很豪爽地说:“不打扰。以后就是朋友。”也不用到别处去住,别的房子长时间没住人,怎么说住得也不舒服。我们家里就我和小芸两个人,就让他跟我们住一起吧。”
杨伟赶紧客气,说“哪好意思打扰”,结果赵广群很豪爽地说:“不打扰。以后就是朋友。”
偷窥后的意外插入
赵广群的家在深南市一处高档社区内,面积很大,装修豪华。
进门后,何芸换好拖鞋就跑去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水声。
赵广群家卫生间的门是中空镶M玻璃的。
隔着玻璃,杨伟甚至能依稀看到一片肉色。
当着赵广群的面,杨伟不好意思死盯着卫生间看,吞了口唾沫别过头去,下身却忍不住已经起了反应。
赵广群玩味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不要拘束,就当在自己家里,随便坐。”见杨伟坐到沙发上后,又帮他打开电视,笑道:“遥控器在这里,自己想看啥随便选。一会儿你嫂子洗完后你也进去洗一下。我先进屋换下衣服。”说着进了里屋,又关上了门。
赵广群不在,杨伟长松了口气,一边信手调着遥控器,一边偷偷地瞟向卫生间门,去看M玻璃上不断变幻着形状的白花花的肉体,想着何芸在玻璃另一边赤身裸体搓洗身子的情形,心里越来越热,忍不住就把手放到两腿间的隆起处,轻轻抚摸按压着。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卫生间门打开了,何芸包在一块大浴巾里走了出来,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白花花的腿,胸膛也露出了一片,可惜一双奶子却被包得严严实实,让杨伟十分失望。丘丘,腰尔叁久林溜呜呜叁溜。
何芸见杨伟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看,忍不住脸上一红,娇嗔了一句“讨厌”,又说:“你也去洗洗吧。”
赵广群就在里屋,杨伟也不敢造次,急忙答应一声,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热气蒸腾。
杨伟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想着刚才何芸在里面一丝不挂洗澡的情形,下体忍不住又膨胀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何芸的声音,道:“我给你准备了你新买的内裤,你开下门拿进去。”
杨伟此刻正被yu火折磨,听到何芸这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不管不顾地拉开门,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坚挺勃起的男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何芸面前。
何芸看到杨伟赤裸健壮的身体后,脸顿时红透了,惊呼了一声后,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娇嗔地瞪了杨伟一眼,把一条男士内裤塞到了他的手上。
杨伟快速扫视了一眼客厅,没发现赵广群的影子,于是色胆包天地顺势拉住了何芸的手,按在了自己硕大滚圆的龙头上,色眯眯地问:“嫂子,大吗?”
何芸急忙抽开手,胆怯地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娇嗔了一句“流氓”,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洗完澡后,杨伟换上新内裤,赤裸着上身走出了卫生间。
赵广群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杨伟,笑着夸了一句:“这身材还真棒,快赶上专业模特了。”
杨伟谦虚了一句“赵哥又笑话我”,便跟着何芸来到了客房。
何芸白了他一眼,说:“这是你的房间。晚上好好休息,别想三想四地老琢磨些不乾净的事。”
杨伟看了眼客厅,发现赵广群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于是轻薄地笑道:“嫂子,什么是不乾净的事?”
这时,何芸已经换上了一套吊带真丝睡衣,虽然不透明,但她里面明显没穿奶罩,胸前还能看到凸起的两个小点。
杨伟越看越心热,忍不住伸出手去要去摸何芸大腿,不料被何芸一把打开了手,嗔道:“又不老实。”说着,转身出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杨伟酒喝得有些多,很快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半夜里杨伟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去上厕所,尿完之后看到收纳箱里放着一堆衣服。
杨伟心里一动,伸手去翻拣那些衣服,果然发现何芸脱下的那条黑色裤袜。
想着何芸赤裸着下体穿着这条黑色裤袜的样子,杨伟有些激动,下体再次狰狞勃起。
想了一阵,杨伟咬了咬牙,把这条黑色裤袜团在手里,准备带回房间自渎。
经过赵广群夫妇房间的时候,杨伟刻意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房门并未关紧,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透过这条门缝,杨伟依稀发现里面居然亮着暧昧的昏黄色灯光,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微娇喘声从门缝里传出。
杨伟心里一紧,急忙把眼凑到门缝上往屋里瞧,结果就看到浑身赤裸的赵广群正趴在一丝不挂的何芸身上,轻轻地耸动着屁股。何芸两条洁白如玉的纤腿则高高翘起,交叉搭在了赵广群腰间,随着赵广群的冲击而不断晃动。她的一只手抓着赵广群的胳膊,另一只手揽着赵广群的脖子,与赵广群激烈接吻。
杨伟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抖开团在手里的黑色裤袜包在自己男根上,用手轻轻抚摸按压。黑色裤袜摩擦着他裸露出来的龙头,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五六分钟后,赵广群的冲击开始变得激烈。
没多久,赵广群就低吼一声,无力地趴在了何芸赤裸的身体上。
杨伟这时还没高潮,但他不敢再在门外逗留,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卫生间,连灯也没敢开就坐在马桶上,上闭着眼想像着刚才香艳的情形,用套在男根上的黑丝裤袜手淫自渎。
很快杨伟就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高潮。
他怕把体液射到何芸裤袜上,让何芸发现会没法交代,所以就在感觉即将射精的时候,将裤袜丢到了一边。
就在杨伟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卫生间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随后杨伟发现一丝不挂的何芸摸黑走了进来。
她同样也没开灯,摸索着走到马桶旁边,就那么坐了下去。
杨伟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看得清何芸。但何芸大概刚从亮光处走进黑暗,所以根本没看到杨伟,更没看到杨伟硕大勃起的分身正直挺挺地仰天翘立,刚好对准了她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杨伟惊讶地张大了嘴,就那么看着一丝不挂的何芸坐到了自己坚挺的阳根上,随后阳根很顺利地在何芸体内一插到底,没有丝毫滞涩。
就在杨伟硕大粗长的阳根没根直入在何芸身体里的一瞬间,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爽的呻吟,随后她浑身颤抖着仰面倒在了杨伟怀里,头仰靠在杨伟肩膀上,柔软乌黑的秀发顺着杨伟的肩膀滑落,披散在他的背上和胳膊上。何芸柔嫩白皙的小脸轻轻贴在杨伟的脸上,就像两个恋人在耳鬓厮磨一般。
就在这一瞬间,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杨伟也终于达到了高潮,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何芸的子宫深处。
情趣睡衣包裹下的美少妇
杨伟彻底傻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手揽过何芸纤细的腰肢,搭在了她白皙且极富弹性的大腿根处;另一只手则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一只坚挺的乳房。
就在杨伟握住何芸乳房的同时,她赤裸的身子再次颤抖起来,居然在这片刻的功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杨伟傻乎乎地保持着一手摸着何芸大腿,一手握着何芸乳房的姿势,脑子里木得像灌了浆糊一样,一点事情都想不得。
他没想到这场香艳暧昧的故事,最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倒是想过要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插入到柔媚可人的何芸体内,但却无论如何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插入。
这算什么呢?误会?强暴?偷情?还是……
而且,如果说是强暴,那么,这又算谁强暴了谁呢?
就在杨伟发愣的时候,何芸已经从强烈的高潮快感中清醒过来。
她用胳膊撑着杨伟的大腿,轻轻抬起屁股,让杨伟射精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慢慢从自己体内抽出。
在杨伟男根抽出的过程中,一阵快感再次袭来,俩人竟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何芸便发现不妥,红着脸娇羞地轻拍了杨伟胸膛一下,低声娇嗔道:“你这人,怎么黑咕隆咚地光着身子坐在这里?”
杨伟傻傻地笑了笑,道:“嫂子,我是来上厕所,找不到电灯开关。没想到你也摸黑来上厕所,所以就阴差阳错……那个啥了。”说着,手又不老实地在何芸坚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何芸娇嗔着打开杨伟的手,道:“这次不算,我只是误打误撞被你占了便宜,你不要乱想乱说,听到没?”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说:“向M爷爷保证,今天晚上的事,无论阶级敌人怎样严刑逼供,革命义士杨伟都宁死不招。”
何芸被他气乐了,伸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娇嗔道:“就你这副色眯眯的嘴脸,还革命义士?丘丘,腰尔叁久林溜呜呜叁溜严刑逼供你不招,一个美人计你就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招了,我不知道你?你哪里是在上厕所,分明就是摸黑躲在这里做坏事。地上还有我的黑丝裤袜。你小子太流氓了。”
杨伟用手轻轻抚摸着何芸的大腿,讪笑道:“嫂子英明神武、神目如电,什么事都瞒不过嫂子。”
何芸娇羞地唾了他一口,打开他到处乱摸的手,娇嗔道:“你都完事儿了,还不赶紧回屋?我身子里装满了你的体液,好脏的,还要赶紧洗洗。”
杨伟这时也担心赵广群会来,不敢再纠缠,笑道:“怕还有赵哥的精液吧?嘿嘿。刚才你们俩嘿咻,我可是都看见了。”
何芸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有。你赵哥都是用套子的。”
解决了生理问题,杨伟回到屋里后,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多。
第一天住在别人家里就起这么晚,这让杨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爬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经过赵广群夫妇门边的时候,杨伟发现房门依然没有关。但他昨晚刚做了孽,算是个有心事的人,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乱向人家夫妻房间里张望,于是做贼一样溜向卫生间,洗漱完后又溜进餐厅,结果发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三份牛奶点心,一份杯盘狼藉,另两份完好未动,中间还有一个咖啡壶,壶底压着一张小纸条。
杨伟好奇地去看纸条,发现上面写着:芸,早餐已做好,醒来后你跟阿伟可以吃。我先去上班。吃完早餐,你可以配阿伟到市区逛逛。他刚到深南,对这里还不熟悉。
杨伟看了纸条,心里忍不住一热。心说这个赵哥还真是个好人,心细如发、关怀备至;又想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隐隐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
他的心情有些矛盾,但却丝毫不影响胃口,三下五除二将牛奶面包吃掉后,洗了手就要回房间。
经过赵广群夫妇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的一颗流氓之心又活跃起来。
赵广群的纸条非但让他感动,同时还传递给他另外一个资讯,那就是:赵广群不在家。
想想何芸美妙白皙的肉体,和她用下体吞掉自己分身后,自己那种温润紧握如登云霄的感觉,杨伟忍不住心里就一阵乱颤,下体顿时勃起致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杨伟的理智终于扭扭捏捏地向情欲表示了投降。
他坚定地走向赵广群夫妇的卧房,贼一样把脸贴到门缝上,向屋里张望。
屋里的大床上,果然只有何芸一个人在酣睡。
杨伟又在门边挣扎了片刻,然后果断推开门,走进了何芸的房间。
何芸侧躺在床上,穿着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裙,没戴乳罩,两个坚挺丰盈的乳房隔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一张沉睡中的脸显得格外柔媚恬静。
她的睡裙很短、凌乱不堪,裙摆胡乱地掀起,露出了她挺翘白皙的半个屁股。
她的内裤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除了能看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勒在她的私处之外,其他一点防护作用都起不到。
杨伟看得色心大起,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后,蹑手蹑脚爬到了何芸床上,坐在了何芸身边。
他擅抖着把手放到何芸肩膀上,勾住她睡裙的吊带,慢慢地沿着她白玉一般的胳膊向下滑落。扯到一半时,何芸已经完整地露出了一个乳房。
另一个吊带被何芸压在身下,杨伟不敢硬扯,于是又把手放到何芸的小腿上,由下而上轻轻地抚摸,等摸到大腿处时,顺势又将她的裙摆掀了起来,直接推到了腰际,让穿着丁字裤的何芸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杨伟强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又勾住何芸钉子裤的裤腰,慢慢地往下扯落。
本来丁字裤有一部分被何芸压在身下,是很难扯脱的。不料就在他往下扯的时候,何芸居然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别闹,好困。昨晚都出了三次了,折腾了我一夜。这么早又要折腾?家里住进来个陌生小伙子,就把你兴奋成这样。”听得杨伟心里一颤,心说原来赵广群有暴露娇妻的癖好,顿时心里对他的一丝歉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何芸闭着眼发着牢骚,居然还在迷迷糊糊中配合地抬了下屁股,让杨伟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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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的下体一片狼藉,私M上还沾满了结晶的污渍。
杨伟心里一紧,心说难道何芸被内射后没清理下体?他想起何芸在卫生间说的话,说赵广群跟她交配都用套子的,心里不由一动,转头去看床边的垃圾桶,果然发现在几张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中间,丢着两个装满了精液的避运套。
他想了想,刚才何芸似乎说昨晚他俩弄了三次,那就是说还少一个套子。
杨伟释然,心说他俩有一次应该是没用套子内射的。不料他刚把目光从垃圾桶上移开,又发现床下地板上还丢着一个打了结的避运套,里面装了一滩白色污浊的精液。
杨伟心里一动,心说原来还真是自己在何芸体内射精后,何芸没清理下体,就这么回床睡觉了。
杨伟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早就坚挺如柱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轻轻顶在了何芸的大腿上,然后慢慢俯下身去,蜻蜓点水一般在何芸脸上吻了一下,又伸手握住了何芸的一个乳房,轻轻抚弄着。
何芸被他挑逗得似乎也有些情动,喘息逐渐粗重起来,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闭着眼、仰起脸向杨伟索吻。
杨伟此时已激动得不行,伸手扯掉自己的内裤,翻身把何芸压在了身下,俯身吻向了她的唇,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温柔地搅动着。
这时,何芸却突然睁开了眼,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不是赵广群而是杨伟时,顿时挣扎反抗起来,一边用手捶着杨伟的胸膛,一边娇嗔道:“怎么是你来戏弄嫂子?你昨晚都在嫂子身体里射了精,难道还不够吗?又趴到嫂子身上来干嘛?”
杨伟欲火攻心,红着眼,粗重地喘息着按住了何芸的手臂,道:“嫂子,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干你一次,我死了都甘心。反正昨晚我都插进了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精了,你还怕什么呢?”一边说,一边用坚挺如柱的男根去冲击何芸的下体。
何芸的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拼命地阻挡着杨伟激烈的冲击,使杨伟壮硕粗长的阳根根本无法插入她两腿之间,只能在她的阴阜私M处摩擦。但即使如此,在杨伟的纠缠下,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两腿间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杨伟忽然改变了策略,转过头,猛地含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开始拼命吮咂起来。
何芸的乳头极其敏感,在杨伟的突然袭击下,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忍不住兴奋地呻吟起来,两条腿也绞得不再那么紧,结果就被杨伟见缝插针地偷袭成功,把粗长硕大的分身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但一时还不得其门而入,只是抵在了她的私户旁边。
但即使如此,这样的刺激也让何芸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双手不再推杨伟,而是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杨伟精神抖擞,刚要调整位置继续突入,不料这时何芸却抽泣了起来,流着眼泪道:“杨伟,你不要这样,嫂子不能对不住你赵哥。就算你想跟嫂子睡觉,也得经过你赵哥同意才行。昨晚你插入了嫂子身体,在嫂子身体里射了精,嫂子都告诉了你赵哥,他并没有生气。他这人的心理有些奇怪,你好好跟他说,想要跟嫂子睡觉,他可能会答应的。但你现在这样,嫂子会很为难。嫂子跟你赵哥谈了八年恋爱,结婚还不到半年,我们感情很好,不想因为这些事毁了这个家。”
杨伟听了这些话,顿时像被一盆凉水浇到头上,意兴阑珊地从何芸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何芸身边呼呼喘着粗气,道:“对不起嫂子,我只是一时冲动。”
何芸温柔地把手放到了杨伟脸上,抚摸着他的脸道:“嫂子不怪你。昨晚你让嫂子得到了久违的快乐,嫂子身体里现在还有你射出的体液。嫂子也喜欢你把小杨伟插进嫂子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但嫂子是有家的人,考虑事要比你多一些,你得理解嫂子。”
杨伟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理解嫂子。嫂子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赵哥有福能娶到嫂子这么好的女人。”
何芸用手支着头,侧躺着看着杨伟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杨伟的胸膛,道:“你也是个好小伙子,嫂子也很喜欢你。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嫂子真说不定还会爱上你,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一条修长雪白的腿搭在了杨伟胯间,轻轻地压在杨伟男根上,慢慢地摩擦着。
杨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激动地伸手揽住了何芸的腰,轻轻揉捏着她挺翘的屁股。
何芸满脸含春地看着他,道:“既然你这么乖,嫂子也不能亏待了你。把你的男根插入嫂子身体里抽送射精是不可以的,但嫂子可以用别的办法让你舒服。”说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握住杨伟的分身,打量了几眼后,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像吃雪糕一样舔弄吮咂,舒服得杨伟连声呻吟,伸手放到了何芸的大腿上,激动地抚摸着,又把手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去揉捏她的私处。
这次何芸没再拒绝,任由杨伟的手按在了她湿润滑腻的私处附近,轻轻揉捏。
何芸的口技极好,给杨伟舔弄了大约十分钟他就受不了了,闷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何芸的头,随后就在她柔软温润的小嘴里,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何芸的小嘴大概装不下,杨伟还没完全射完,就有一道精液从她嘴边溢出,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杨伟这次喷发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
当他从何芸嘴里抽出分身时,何芸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嘴巴里鼓鼓的,装满了精液。
杨伟关切地问:“嫂子,你没事吧?”
何芸摇了摇头,“咕嘟”一声居然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道:“好大,射得好多,都快把嫂子的嘴撑破了。”
杨伟见她居然肯吞吃自己的精液,激动得不知所以,想了半天,一把将何芸揽在了怀里,探嘴吻了过去。
何芸用手挡在自己嘴前,道:“不要,嘴里有味道的。”
杨伟执拗地笑道:“不怕。那都是我体液的味道,你都不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嫌弃?”说着,霸道地拉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何芸吃完饭后,问杨伟想去哪里玩。
杨伟想了想,说想去海边玩。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一把,说深南又不是沿海城市,你想去海边玩还得坐飞机。想了想,又说:“深南没有海,但却有湖。我知道一个地方,离城不远,但那里是guo家级生态保护区,一般人进不去的,所以格外幽静。刚好我跟那里的站长很熟,不妨我们就去那里。”
杨伟听了后连声叫好,说:“别忘了带泳衣。”
何芸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伟摊开手装傻,说:“没有啊,我只是想去游泳而已。”
月亮湖里的旖旎嬉戏
那天杨伟坐的是赵广群的车子,是一辆宾士六百。何芸的车子却是一辆很低调的红色马六。
何芸今天穿的很飘逸,戴着遮阳帽,眼上架着一副大墨镜,身上则穿了一件湖绿色的薄纱小短裙。
杨伟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何芸潇洒自如地开车,心里有些羡慕。
等车子驶入郊区的时候,杨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把手试探着放到了何芸赤裸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见何芸没有抗拒,又把手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想去抚摸她的私处,结果却被她用双腿夹住了。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就不能老实点?你摸我大腿也就算了,摸那里万一摸得我精神恍惚,出了车祸咋办?”
杨伟虚心纳谏,急忙表示“安全第一,只摸大腿”,气得何芸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松开双腿放走他的手,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地轻薄。
何芸说不远,其实还是不近。
车子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到达保护区检查站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点多,期间,俩人在路上简单吃了点午饭,几乎没耽误什么时间。
到达检查站后,何芸打了个电话,很快检查站就出来个穿制服的保安,认真看了下车牌号后,打开路障放行。
进了保护区后,车子又沿着山路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湖边。
何芸停好车子后跟杨伟下车,指着一碧如洗的湖面得意地问杨伟:“怎么样,漂亮吗?”
杨伟伸过手去揽住了何芸的腰,笑道:“湖美,景美,人更美。”
何芸警惕地打开他的手,道:“你可不要爱上我啊。怎么我感觉咱俩像在谈恋爱?”
杨伟呵呵一笑,道:“恋爱是种感觉。你感觉到了,那就当是恋爱好了。”
何芸却正色道:“我们不可能恋爱的。你必须搞清楚这一点。”
杨伟看着何芸板起来的脸笑,道:“知道了,嫂子!你是我嫂子,我爱上你岂不是乱伦?”
何芸被他逗乐了,道:“你昨晚做下的那些丑事,已经算是乱伦了。”
杨伟苦笑道:“嫂子,我是被动的好不好?是你坐到我上面的。”
何芸捂着嘴吃吃笑,说:“好没男人风度,这点事都跟女人计较。”又说:“你躲远些,我要到车子里换泳衣。”
杨伟不干,拉着何芸的手道:“嫂子,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到,你换个衣服还要避我?”
何芸被他堵得没有话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只好由他跟着来到车上,取出泳衣。
杨伟倚在车旁,饶有兴致地看何芸脱掉高跟鞋后又去脱长筒丝袜,随后又将内裤褪到脚边,抬脚取了下来。
在何芸要脱裙子的时候,杨伟上前道:“嫂子,我来帮你脱。”一边说,一边将何芸从车里拉了出来,让她站着背靠在车门上,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慢慢地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推了过去。
何芸有些脸红,但还是乖乖地擎起了双手,任由他将自己的吊带裙从手上抹下,又丢进车子里。
杨伟脱掉何芸的裙子后,又去解她的乳罩。
这时,何芸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袒露在野外。
杨伟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拉着何芸的手笑道:“嫂子,咱们去游泳吧。”
何芸道:“还没穿泳衣呢。”
杨伟笑,说道:“嫂子你可真够胶柱鼓瑟的。你不是说这里是自然保护区,一般人进不来的吗?既然没有人,又何必穿什么泳衣,裸泳多舒服。”
何芸想了想,也有些心动,犹疑地看了眼周围,果然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不见,于是咬了咬牙,道:“好吧,就听你的。”
杨伟笑了一下,一手揽在何芸胸前,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何芸打横抱在怀里,笑道:“嫂子,你没穿鞋子,我抱你过去。”说完,抱着何芸就往湖边走。
何芸娇羞地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把脸靠在了杨伟脸上。
杨伟揽在何芸胸前的手很不老成地握住了何芸的奶子,轻轻地揉动着。
何芸紧张地扭动了下身子,嗔道:“别乱动,我那里敏感的。”
杨伟便笑,道:“敏感才好。不敏感怎么会舒服?”说完,又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何芸的另一个奶子,使劲儿吮了一下。
何芸“啊”的呻吟了一声,紧紧地绷直了身子,差点从杨伟怀里摔了下来。
杨伟不敢再逗她,从她奶子上抬起头来,轻轻吻了她娇嫩的脸颊一下,道:“嫂子,你太美了,简直让人忍不住就想蹂躏你、欺负你、歼淫你。”
何芸红着脸拧了他一下,道:“也就你这小流氓才会这么多龌龊心思。”
杨伟哈哈一笑,又吻了她额头一下,不料这次何芸却主动凑上嘴来,向杨伟索吻。
这时,二人已经走入湖中,湖水已没到了杨伟腰间。
杨伟见何芸闭着眼热情地向他索吻,乾脆将何芸放进水里,让她站在湖底,自己又伸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双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紧箍着压向自己,让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才跟何芸吻在一处。
杨伟用他坚挺的男根死死地顶着何芸的阴阜,压在她三角地带茂密的私M上,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轻轻耸动着屁股,让狰狞硕大的龙头不断地在何芸私M上摩擦。
何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推开杨伟,气喘吁吁地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忍不住了。”
杨伟也情热难忍,道:“嫂子,你就让我插入你身子里干一下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何芸伸手握住了杨伟坚挺的男根,轻轻地摩挲着,问:“这样好些了么?”
杨伟道:“用手弄出来也会很难受的。嫂子,你就让我插一次呗。”
何芸犹豫了一下,道:“要不,我们跳舞吧。”
杨伟一怔,随后便明白何芸想跟韩晓枫一样,用双腿夹住他的男根摩擦,从而让他射精。
杨伟苦笑了一下,道:“那还不是一样,都进不了你的身子,都不舒服的。”
何芸红着脸道:“我可以让你插入进去,但只准你进入一个龙头,插多了可不行。”
杨伟听了大喜过望,抱着何芸道:“你太好了嫂子,插进去龙头就行。”
何芸想了想,微微分开双腿,用手握着杨伟的男根,红着脸慢慢引导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杨伟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在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的引导下,慢慢地碰触到一处温暖湿润、柔软滑腻的所在,随后硕大的龙头就被一阵温润包围紧箍,舒服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何芸的翘臀。
何芸也在杨伟龙头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松开握住杨伟男根的手,夹紧了双腿,将杨伟的男根牢牢夹住了。
杨伟怔了一下,问:“就这样?”
何芸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娇嗔道:“整个龙头都进去了,你还想怎样?”
湖中舞步与完全插入
杨伟突然看着水面很惊讶地说:“咦,这水里怎么有蛇?”
何芸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紧紧地抱住杨伟的腰问:“蛇?在哪儿?”夹紧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杨伟呵呵一笑,道:“没有,原来是我看花了眼。”一边说,一边趁着何芸双腿微分的机会,丘丘,腰尔叁久林溜呜呜叁溜使劲挺了挺腰,让男根更深入地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急忙再次夹紧双腿,娇嗔着掐了杨伟胳膊一下,红着脸道:“你这个流氓,别插了,半根都进去了。再不守规矩,嫂子就不跟你玩了。”
杨伟试了试,发现这个姿势插这么深已接近极限,于是笑道:“好,不插了,就这样好了。”说着,开始搂着何芸的纤腰,踩着舞步,在湖里起舞。
随着舞步的变幻,杨伟插入何芸下体里的半根分身不断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舒服得杨伟感觉就像在云端漫步一样,欲仙欲死。
何芸也很激动,双颊潮红、眼含春水,双手扶在杨伟肩上,咬着唇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杨伟一边搂着一丝不挂的何芸曼舞,一边吹着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子,你那里好紧,是不是赵哥他……”
何芸娇嗔着拍了他一下,道:“胡说。是你那里太大了。嫂子还怕被你撑坏了呢。你这流氓,别再往里弄了,怎么又深了些?”
杨伟不接话,张嘴含住了何芸柔软细腻的耳垂,轻轻吮咂着。
何芸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把杨伟抱得更紧了,嘴里娇嗔道:“你这个流氓,这么会玩女人。给嫂子说说,你这么大年纪,一共玩过多少女人了?”
杨伟松开何芸的耳垂笑道:“不多,也就百八十个吧。”
何芸红着脸唾了他一口,笑厍:“油嘴滑舌。”
杨伟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偏偏没有人信……”
话未说完,就听何芸“哎呀”惊叫一声,身子猛地趔趄了一下。
杨伟急忙去扶她,问:“怎么了嫂子?”
何芸满脸痛楚之色,道:“好像扭到了脚。”
杨伟道:“我扶你上岸去看看。”
说着,也没拔出插在何芸身体里的男根,就这样抱着何芸往岸边走。
没走两步何芸就疼得受不了,杨伟便道:“嫂子,你把腿盘到我腰上,我抱你出去。”
何芸迟疑着道:“那先把你的家伙拔出来。”
杨伟笑道:“不用的。”说着伸手揽住何芸的两条腿,将她抱了起来。
何芸身子被抱起的一瞬间,只觉得下身一紧,杨伟的整条男根已全部插了进去。
何芸咬着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又使劲儿掐了杨伟肩膀一下,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是好心,原来是想趁机欺负我。”却没再挣扎,反而两条腿搭在一起,紧紧地盘在了杨伟腰上。
杨伟双手托住何芸的翘臀,委屈地道:“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真没想到会这样。”一边说一边往岸边走,托着何芸翘臀的手随着脚步的节奏上下起落,让自己粗长硕大的男根在何芸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把头无力地靠在了杨伟肩上,磨蹭着杨伟的脸娇痴地道:“你这坏人,还说不是故意的。好舒服,再用力些,再快些。”
杨伟受到鼓舞,步子颠得更大更急了。
杨伟一边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抱着何芸赤条条的身子走到岸边,喘着粗气说:“嫂子,我把你放下来看看你的脚。”
何芸扭动着身子,用蚊蚋般的声音道:“不要。先把事体做完。好舒服。嫂子快要来了,你再快些,再用力些。”说着,迷离着双眼把温热的双唇凑了过来,向杨伟索吻。
杨伟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岸边,托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何芸的屁股,上下剧烈地运动着。
何芸双腿紧紧盘在杨伟腰间,双手揽着杨伟的脖子,坚挺丰盈的乳房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闭着双眼与杨伟激烈地接吻。
在杨伟持续不断地激烈抽送下,何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终于,在杨伟的一次猛烈冲撞下,何芸踏上了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浑身痉挛着死死抱住了杨伟的脖子,把头无力地垂在了杨伟的肩膀上。
杨伟这时也到了最后关头,一边激烈地在何芸体内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问:“嫂子,我可不可以把精液射到你身体里面?”
何芸娇羞地道:“射吧,都射进去吧。我要给你怀一个孩子。”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猛地挺了一下屁股,将分身顶到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就在这时,他的男根龙头一阵酸麻,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
何芸突然受到大量精液连续不断地冲击,再次闷哼一声,用哭泣般的声音道:“好烫,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一次。”
高潮余韵过后,何芸红着脸在杨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太坏了。又让你欺负了嫂子一次。”
杨伟呵呵一笑,也没从何芸身体里抽出男根,就这样抱着何芸往车子边走去。
何芸娇嗔道:“你先拔出你的家伙来,否则它还在我身体里乱动,搞得很难受。不会吧,你怎么又硬了?”
杨伟喘息着道:“嫂子,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一次,俩人足足做了半个多小时。
期间,何芸达到了两次高潮。
等杨伟再次射精后,何芸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趴在杨伟肩膀上道:“臭流氓,你太厉害了,把嫂子可折腾坏了。”
杨伟得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半个小时也把他给累坏了。
他怕弄疼了何芸的伤脚,开始只是站在地上,抱着何芸抽送。
后来累得实在不行,这才坐倒在地上,让何芸骑在自己身上做。
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也累得一丝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才抱起何芸,将她抱到车上,自己则抽出面巾纸,帮何芸和自己清理下体。
清理完下体后,杨伟又去帮何芸揉脚,揉了大约半个小时,何芸起身试了试,果然不再疼了,笑着夸杨伟道:“小子,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除了会玩女人,还会推拿按摩。”
杨伟笑道:“嫂子老说我玩女人。其实,我才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嫂子既然说我玩女人,要不我再玩嫂子一次?”
何芸红着脸嗔骂道:“想得美!嫂子再让你玩,就要被你玩死了。”
杨伟呵呵一笑,揽着何芸的肩膀,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躺在了车边的草地上,道:“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惜,明天的面包还没有着落,我还得继续去找工作,去觅食、生存、奋斗。”
何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道:“阿伟,你没问题的。你还年轻,不缺干劲和本事,缺的只是机遇和经验。有什么事需要嫂子帮忙尽管说。嫂子和你赵哥毕竟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社会阅历和资源的。能帮你的,肯定要帮。”
杨伟半撑起身子看着何芸,感动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嫂子?你真的要帮我?”
何芸道:“当然是真的。嫂子没事儿骗你干嘛?”
杨伟道:“那嫂子现在就帮帮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芸红着脸垂了杨伟一把,嗔骂道:“你去死。你个小孩子居然还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了。男女间的事偶一为之是乐子,沉湎于此就是荒淫,不止对身体不好,更可怕的是伤神,搞得你再没有心思做别的事。历史上因为耽于美色丢了江山的皇帝有多少,后世子孙对他们又是个什么评价?你也是念过大学的,这些道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变成小色鬼,整天价就想着男女那点子事,把要做的正事都忘了——上来吧,嫂子也想了。”
杨伟荡笑着抱住了何芸柔软如水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
何芸抬起双腿搭在杨伟腰上,喘息着道:“轻一点,慢一点,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身体里也全是你的脏东西,讨厌。”
杨伟趴在何芸白皙柔软的身体上耸动着屁股,感受着何芸身体里的湿润温热柔软紧箍,舒服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喘着粗气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软,真想一辈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来。”
何芸娇嗔着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乱说话。那样岂不得累死?稍快点儿,好大,好舒服。”
这次俩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钟才各自尽兴。
何芸温柔地用面巾纸帮杨伟清理完下体后,又去擦拭自己的私处。
就在这时,何芸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芸看了下手机号码,说:“是你赵哥”,然后就光着身子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何芸再次回到车旁,冲杨伟笑道:“你赵哥让咱俩晚上不用回去,他说他也来这里,咱们一起露营野炊。”
杨伟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还不赶紧穿衣服?”
何芸吓了一跳,道:“还得清理作案现场。擦拭下体的面巾纸都得挖坑埋了。”
杨伟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经验嘛,手脚老到。”结果遭了何芸一个大大的白眼。
俩人销毁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现场,忙活了一身臭汗后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
何芸撩着清澈的湖水使劲擦洗下身,心虚地问杨伟:“帮嫂子看看,洗得乾净不乾净?”
杨伟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经很乾净了。”
何芸这才甘休。
俩人忙活了半天,见四周已被坚壁清野,环境比没作案前还乾净,于是彼此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开始聊人生和理想。
赵广群晚上八点多才驱车赶来,一身短裤小衫的休闲打扮,见到何芸和杨伟后显得非常高兴,冲杨伟笑道:“你们倒会挑地方玩。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没来过几次,不过却是当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终生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嫂子彻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奸后娶。当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从深南一直排队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现在你嫂子还指不定在谁床上,被什么人压在身下捅呢。”
何芸听了赵广群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原地起了个飞腿,在赵广群裤子上留了个大大的脚印,然后娇嗔道:“你又乱讲话,粗俗,龌龊。”
赵广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说:“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这话听得杨伟心里怦怦乱跳,心虚地看了何芸一眼,乾笑两声,不敢接话。
倒是何芸机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偷过情?”
赵广群赶紧正色道:“向M爷爷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跟你在这里交配过。”
赵广群说这话的后果是又遭了何芸一记飞腿。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从车子上搬下烧烤炉、啤酒和羊肉串,又拎着开山斧去劈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后就开始烧烤喝酒、唱歌跳舞。
赵广群和何芸跳舞的时候已经喝多了。他的手极不老成,撩起何芸的裙子在她身上乱摸,也不在意杨伟就在旁边看。
何芸被他撩起裙子后,整条大腿和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在熊熊的篝火下显得光润如玉。
何芸娇嗔着去打赵广群乱摸的手,但却收效甚微。
赵广群涎着脸跟何芸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不依不饶地对何芸娇好的肉体大肆轻薄,最后居然连何芸的内裤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来,丢在地上;又将何芸贴在乳头上的乳贴扯掉,扔进篝火里。
何芸娇羞地用粉拳捶着赵广群的胸膛,嗔骂说“讨厌”,但赵广群才不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在何芸身上乱摸,让杨伟心惊肉跳地过足了眼瘾。
虽说何芸的身子杨伟看了个遍,但偷着看是一种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种滋味,绝不相同的。
俩人跳了十多分钟。到后来何芸见反抗统统无效,乾脆听天由命,任由赵广群当着杨伟的面对她的身子大肆轻薄。
最厉害的一次,赵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来,一把掀到腰间后,又用手臂压住了,让何芸下体完全暴露在杨伟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
这一次何芸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赵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裸着暴露出来。
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杨伟跟何芸单独在一起时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杨伟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厉害。
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赵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坚挺勃起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了何芸的阴阜上。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联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
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赵哥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妻搂钱,那么赵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赵广群吃一顿饭都够他杨伟辛苦赚一年的。
这时,赵广群已经不顾何芸的反抗,强行将阳根挤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挺了挺屁股,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呻吟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赵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流氓。阿伟也在呢。”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还不准交配了?”说着便耸动着屁股,踩着舞步在何芸身体里抽送。
在美少妇丈夫面前媾和
他的阳根没有杨伟那么粗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抽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插进去个龙头而已。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交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
何芸紧紧地搂着赵广群的脖子,脸色潮红一片,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赵广群则咬着牙在何芸身体里进进出出,喘息越来越粗重。
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这时,杨伟只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动弹。
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赵广群沾满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赵广群露在她体外的大半个阳根,轻轻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就在赵广群阳根离开何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从何芸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何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赵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赵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阿伟再陪你跳一会儿。”
杨伟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赵哥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赵广群挥了挥手,道:“韩晓枫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嫂子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杨伟笑。
杨伟看了看满脸潮红未褪的何芸,为难地道:“嫂子,我……”
何芸咬着唇,向杨伟伸出了手道:“来,陪嫂子跳一支。”
杨伟又看了眼赵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腰,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赵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何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流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
杨伟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赵哥好会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敢那样对嫂子?”
赵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头巾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杨伟见赵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何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嫂子,赵哥是不是有点早泄?”
何芸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乱说。他能抽送五分钟,这怎么算早泄?”
杨伟笑道:“反正你没达到高潮,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高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
何芸道:“阿伟,不准你这么说你赵哥。你赵哥是个好人,从大一开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终如一,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白手起家,没白没黑地打拼,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你赵哥以前很厉害的,一个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让我达到十几次高潮。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累坏了。”
杨伟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赵哥的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弄得你不上不下,你会很难受,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芸叹了口气,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现在都流行说草根,其实别看我和你赵哥现在有一些钱,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根,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业,爱情,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一旦流落到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的时候,我们才会突然发现,它们什么都不是。只有欲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须迎合这个社会的欲望,不能有底线,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迎合别人的欲望,满足大家的欲望。所以,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以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
杨伟笑道:“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现在有发泄自己性的欲望,那么我也就必须迎合嫂子这种欲望,从而才能满足咱俩一起高潮的欲望。嫂子,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将手从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来动手动脚。万一被你赵哥醒了发现怎么办?”
杨伟一边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阳根,一边说道:“赵哥不会介意的。你不是也说过,赵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娇妻的欲望吗?我看也是。赵哥这是在给咱俩创造机会呢。没听说‘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吗?”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刚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说的,现在又来说这些话。你这人,两面三刀,根本不像是个刚毕业的青涩学生,倒像是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油滑透了。”话未说完便觉得自己私处被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顶住。
何芸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叹了口气,悄悄分开了双腿,随后就觉得那根粗硬硕大的家伙滑进了自己体内,撑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容纳不下,虽然只进来半根,但也让她充实得如在云端,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杨伟也担心被赵广群突然醒来发现,所以不敢过分造次,依然把手规规矩矩地揽在何芸腰间,跟何芸踏着节拍舞动。
只带了一顶帐篷
他的阳根是从短裤前门抠出来的,插入何芸身体后又被何芸的裙摆掩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俩人是在交媾。
杨伟一边扭动着身子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趴在何芸耳边小声道:“嫂子,刚才赵哥在你身体里射了好多,现在我的半根龙茎就泡在他的精液里呢,又暖又滑,好舒服。”
何芸被他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浑身战栗着道:“快,阿伟,快亲亲嫂子,嫂子要高潮了。”
杨伟听了,急忙把嘴印到了何芸柔软温润的唇上,随后便觉得自己嘴里多了一条热情似火、柔软灵动的舌头,拼命地在里面搅动着。
杨伟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何芸的香舌,使劲儿吮咂了一下。
这时,何芸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双腿绷紧,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好舒服,嫂子又高潮了。嫂子跟你干,这么短时间就能高潮,呜呜呜呜,太舒服了。”
就在这时,赵广群却翻了个身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醉眼道:“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顿时吓得杨伟一个哆嗦,刚要推开搂着自己拼命接吻的何芸,结果又听赵广群道:“呵,你们俩还在跳舞呢?好亲热。丘丘,腰尔叁久林溜呜呜叁溜不过,这个样子才叫跳舞嘛,你们刚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向车子,道:“天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着做呢。”
杨伟见赵广群明明看到自己跟何芸搂在一起接吻,居然也丝毫没有介意,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也就不再掩饰,趁着赵广群背对着俩人的时候,把手伸进何芸的裙子里,扶着她柔软挺翘的屁股,耸动着下体,狠狠地抽送起来。
十几下后,杨伟一泄如注,将无数的生命精华喷射进何芸的体内。
何芸被他灼热滚烫的精液一阵冲击,居然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再次达到高潮,浑身颤抖着死死地掐住了杨伟的胳膊,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杨伟的肩膀上,疼得杨伟差点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赵广群已经从车上扯下了帐篷回过身来。
杨伟心里一惊,急忙撅着屁股从何芸下体里拔出还在抖动着喷射的阳根,匆忙将它塞进了裤子里。
何芸也赶紧放开了紧紧抱着杨伟的胳膊,重新跟杨伟有礼有节地拥在一起,彼此饱含深意地对望了一眼,继续开始跳舞。
赵广群看着他俩笑道:“你们还跳?快来帮忙弄帐篷。想跳舞你们有的是时间嘛,等我去上班,你们在家里随便跳,脱光了跳都没人理你们。”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咬着牙强笑道:“赵哥太会开玩笑了。”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这是你说的。到时候我俩真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
赵广群瞪着醉红的眼笑道:“有什么好吃醋?就算你让阿伟把阳根插进体内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内射都随意。我是模范好丈夫。”
杨伟越听越胆怯,急忙松开何芸,跑到车子边帮赵广群整理帐篷,笑道:“赵哥这么照顾我,拿我当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我对嫂子只有敬重仰慕的,天日可表。”
何芸这时也走了过来,娇嗔着拧着赵广群的耳朵道:“你整天这么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也不怕吓着人家阿伟。人家可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哪儿你这么多龌龊心思?整天就想着那点子脏事,也不怕丑。”
赵广群笑道:“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大学生,他们什么都懂,对不对,阿伟?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丽亚、波多野结衣等德艺双馨的演艺界名人。”
杨伟在寝室里跟室友斗嘴斗惯了,听赵广群这么说,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赵哥,你说这些未免老土。你说的那些都是过气的明星了。现在德艺双馨的演艺界新星可是妃悠爱、橘梨纱、绪川里绪、吉川爱美和野宫里美。”
气得何芸红着脸嗔骂道:“你们这两个老色鬼,没一个好东西。”
赵广群则和杨伟默契地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三个人一起动手忙活,很快就将一个天蓝色的户外帐篷支了起来。
帐篷支起来后,赵广群就开始忙活着从车上往帐篷里搬睡垫、营灯。
何芸道:“你搬这些东西干嘛?还不赶紧帮阿伟把他的帐篷也支起来?”
赵广群拍了拍脑袋,懊丧地道:“坏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车上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你这人,整天丢三落四。一个帐篷怎么睡?难道你要让阿伟睡野地里?”
杨伟赶紧道:“不要紧的嫂子,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车上都行。”
赵广群道:“那怎么行。野外再说潮气也重,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野外露天睡一夜,非变得跟你的名字一样。”说着,饱含深意地看着杨伟笑。
何芸好奇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广群笑道:“男人那话儿,受了潮可是容易阳痿啊。不刚好跟阿伟的名字契合若节吗?”
杨伟听了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
他因为自己名字的谐音没少遭同学耻笑。
同学笑他父母没文化,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
其实只有杨伟自己知道,自己这名字并不是父母给起的,而是跟那个年代没根没底没背景的农家子弟一样,名字都是派出所户籍民警给捏造的。
他父母当时给他起的名字是“杨卫东”,虽然一样没文化、很直白,有些像小学生向老师表决心的保证书。
不料派出所民J是个不解风情、不懂政治,只认得印有M爷爷头像手纸的俗人,登记的时候不见当事人孝敬印有M爷爷头像的手纸,于是大不高兴,大笔一挥少写了个字,成了“杨卫”,一样与不雅词“阳痿”谐音。
两男一女同床共枕
“杨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挣扎努力过,向派出所提出过改名申请,要求派出所为他拨乱反正、平反昭雪,还原其当年的真实姓名“杨卫东”。
杨伟自己觉得,“杨卫东”这名字再俗也比“阳痿”好。
不料杨伟并没有认识到根子上的问题,一味纠结于“杨卫东”这个名字的政治含义,以为派出所的员警叔叔见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会受到感动,尽快给他恢复“杨卫东”这个名字。结果可想而知,他因为不懂送M爷爷牌手纸,所以再一次毫无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个名字“杨伟”。
还是“阳痿”。
杨伟这次彻底无奈了,只好继续用这个猥琐的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杨伟。
赵广群拿杨伟的名字寻开心,杨伟并没觉得什么,但何芸却不乐意了,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杨伟道:“不要怕,你睡帐篷,嫂子去车里睡。”
赵广群见何芸生气,赶紧赔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伟。好了,帐篷够大,睡四个人都没问题。今晚大家谁也不用睡野外、睡车子,一起都睡帐篷好了。”
何芸听了,脸有些红,不过还是对杨伟道:“你赵哥说得对。今晚大家挤一挤,都睡帐篷好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想着晚上自己跟人家两口子挤在一处睡觉的旖旎风光,下体顿时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等把所有的寝具都布置好后,杨伟才发现帐篷里的寝具居然都是以粉红色为主,甚至连营灯的灯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种日光色,而是暧昧的昏黄色。
在这样一个以昏黄和粉红为主色调的帐篷里,气氛暧昧得像胶水一样,粘在身上便甩不脱。
何芸这时也觉出了不妥,娇嗔着赏了赵广群一记化骨绵掌,道:“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赵广群暧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当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们三个的新婚之夜。你一个新娘,我们两个新郎。这可是女皇武则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气得何芸又甩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骂道:“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赵广群眯着眼呵呵直乐,坦然受了何芸一脚,嬉皮笑脸地道:“新娘子,请入洞房吧,别忘了脱光自己的衣服。”
杨伟听得心里怦怦直跳,只想赶紧逃离这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于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赵哥,嫂子,我还是回车上睡吧。”说着,转身便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被何芸拉住了。
何芸红着脸薄怒道:“赵广群你好无聊。你既然非要让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伟一个人的新娘。你碰都别想碰我。”
赵广群皮笑道:“行,没问题。今晚就是你们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给两位陪床好了,保准老老实实、只看不吆喝,不影响两位行房。”说着便推着俩人往帐篷里走,笑道:“新郎新娘还不赶紧脱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芸娇嗔着去掐赵广群,唾厍:“讨厌你。”
赵广群却只管皮笑着插科打诨,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芸和杨伟被赵广群推着送进了帐篷,无奈地彼此对视一眼。
赵广群跟着也进了帐篷,笑道:“新郎新娘,两位还在含情脉脉地对什么眼儿,还不赶紧宽衣行房?”
何芸娇声骂道:“赵广群,你去死。”赌气和衣躺在了睡垫上。
赵广群嬉皮笑脸地趴到何芸身边,道:“太太,你这身衣服穿了一天,现在又到床上滚,不觉得脏吗?你在家可是从来不让我穿着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芸没好气地道:“我有什么办法,又不知道今天会露营,没有带睡衣。”
赵广群笑道:“今晚是你们的大喜日子,穿什么睡衣。穿了最后也得脱。行房的时候难道还要穿衣服?”
何芸娇嗔着白了赵广群一眼,道:“你还说。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赵广群皮笑道:“好太太,穿着衣服睡觉不健康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何芸肩膀上,轻轻褪掉了她的肩带,慢慢地扯了下来。
何芸羞红着脸嗔骂了声“讨厌”,居然没再阻止赵广群的流氓行径。
杨伟看着赵广群将何芸的裙子一点点从身上褪下来,先是露出何芸洁白如玉的胸膛,接着又露出了她坚挺高耸的乳房,再接着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润挺翘的屁股,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乌黑浓密的黑色森林,最后何芸的裙子被赵广群从脚边扯落,露出了她笔直修长的玉腿和晶莹玲珑的脚。
何芸的身体杨伟白天已经领教过,不仅仔细地看过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还亲手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眼下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以及赵广群亲自为娇妻宽衣解带所营造出的极端心理环境,都让杨伟勃发出了无尽的欲望,下体胀得生疼,几乎要撑破短裤冲了出来。
何芸被赵广群剥了个一丝不挂,害羞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赵广群见杨伟还傻乎乎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还不赶紧脱衣服?你难道要穿着这身脏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觉?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杨伟傻呵呵地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外衣裤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
赵广群指着杨伟的下体笑道:“看,你那里都要把内裤撑破了,还装。脱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自己率先垂范,几下就脱了一个一丝不挂,笑道:“脱光了睡觉。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睡了。”说完便躺在了何芸身边,一伸胳膊揽住了何芸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笑道:“坚挺光滑,摸了快十年还摸不够,真好。”
让别的男人满足娇妻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干嘛睡那里?你睡中间去。”
赵广群叫屈道:“你让我们俩光溜溜的老爷们靠着睡?你就不怕毁了我们的名声?我可不想半夜被杨伟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这话一说,把杨伟也闹了个大红脸,越发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何芸被没皮没脸的赵广群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道:“群哥,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好像情绪很不正常啊,怎么给我感觉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纯真时光?你的性格好像突然变了回去。这些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赵广群听了这话后呆了一下,半晌才苦笑道:“是么?我倒是没觉得。大概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所以今晚喝了些酒,一开心就原形毕露了。”
何芸狐疑地看着他问:“群哥,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赵广群又皮着脸笑,道:“我哪儿有什么事瞒你,你又瞎猜乱多心。”见杨伟已经脱掉了内裤,光着身子瘟头瘟脑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你准备在那里坐一夜?还不赶紧躺下睡觉?”
杨伟只好在一丝不挂地何芸身边躺下,背对着她侧卧而睡。
虽然白天杨伟已经跟何芸发生了肌肤之亲,但现在这种极端诡异的环境,还是让他感觉极其尴尬,规规矩矩地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何芸的身子会让局面不可收拾。
躺在何芸身边,杨伟心绪很乱,一会儿想白天跟何芸发生的那些荒唐事,觉得很对不住这位对自己坦诚相待、毫不见外的赵广群;一会儿又想萧月,想她回到家里后会不会受不了父母的压力不敢辞职;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仿佛回到了自己与萧月刚刚认识的那会儿。
那是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在学校组织的庆祝晚会上,他与萧月共舞。
当一曲结束后,灯光熄灭、大幕缓缓合拢的时候,杨伟一把将萧月拉进怀里,把嘴凑到她耳边说:“萧月,我们做朋友吧。”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说:“嗯”。
就在那时,就在台下还有几千师生的学校礼堂舞台上,大二学生杨伟和萧月用最简单的对话,确立了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
那一刻,纯洁无瑕的大学生杨伟和萧月站在舞台上紧紧相拥,在重新拉开的帷幕和亮起的灯光下,让全校三千多师生见证了他们这段感情的开始。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一条八卦消息开始在交大校园口口相传:交大有史以来最最漂亮的校花让猪拱了。
迷迷糊糊中杨伟刚有了些睡意,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紧接着睡垫便有规律地动了起来,耳边又传来“啧啧”的接吻声。
杨伟心里一紧,知道身后那一对新婚夫妇已经开始忍不住行房了。
他的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酸涩,想着何芸美好的肉体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忍不住又冒出一些嫉妒来。
这时,睡垫的震动越来越激烈。赵广群的喘息和何芸的呻吟也越来越粗重。
杨伟听到何芸刻意压低的声音道:“轻一点,我快被你撞得碰到阿伟了。”又听赵广群喘着粗气道:“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好怕。这么年轻强壮的男人,你看了难道不心动?”说着,反而抽送撞击得越发激烈。
就在这时,杨伟感觉一对坚挺柔软的乳房已经压在了自己背上,紧接着何芸光洁圆润的大腿也贴到了自己腿上。
随后,何芸又在赵广群的一次强烈冲撞中,伸手抱住了杨伟的胳膊。
杨伟一动不敢动,默默地背对着何芸,任由她赤裸着身子抱着自己接受丈夫的冲击抽送,但他的下体已经一柱冲天、坚挺如铁。
大概过了六七分钟后,杨伟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又听何芸轻轻叹了口气,问:“完事儿了?”
赵广群道:“完了。又没让你高潮,唉。”
何芸道:“我想要嘛。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赵广群失落地道:“恐怕很难。要不,你用嘴帮我试试?”
何芸轻声答应了一声,很快杨伟就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又过了五六分钟后,赵广群颓然道:“别弄了,还是不行。你想高潮,乾脆去找阿伟吧,他肯定能满足你。”
何芸娇嗔地打了赵广群一巴掌,道:“讨厌,就知道把老婆送人。”
又过了十多分钟,杨伟耳边传来赵广群均匀的呼吸声。
这时,一个柔软的身子再次贴到了他的背上,一条圆润光滑的大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另有一只纤纤玉手从他胯间探过,握住了他坚挺硕大的阳根,轻轻地抚弄着。
杨伟有些激动,慢慢转过身,小声道:“嫂子……”
何芸把中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低声说:“干我。”说完,伸手抱住了杨伟,侧躺着把一条腿高高抬了起来。
杨伟激动地伸手托住了何芸的腿,挺了挺腰,将坚挺的阳根顶在了何芸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猛一用力,阳根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何芸闷哼了一声,使劲用手掐住了杨伟的胳膊,咬着唇,满脸春色地看着杨伟,把脸轻轻地贴在了杨伟脸上,在杨伟耳边轻声道:“阿伟,快些干嫂子。嫂子喜欢被你干。”
杨伟听了,激动得不能自已,抬着何芸的腿开始挺动着腰在何芸身体里抽送。
何芸咬着唇强忍住呻吟,又伸出手去激动地抚摸着杨伟的大腿,从杨伟的大腿上一直摸下去,最后停留在他的子孙袋上,开始轻轻揉动。
杨伟被何芸揉得舒服到极点,抽送得越发卖力了。
就在俩人强忍着动静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赵广群却突然说了一句:“阿伟,在你嫂子身体里抽送的感觉爽吗?”
杨伟听了这句话,顿时像大白天见了鬼一样,吓得猛一激灵,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从何芸身体里拔出作案工具。
一个新娘和两个新郎
不料这时又听赵广群说:“别怕,赵哥并不介意你跟你嫂子交配。赵哥是个没用的人,越来越满足不了你嫂子。你跟你嫂子上床,也算是帮赵哥的忙。再说,赵哥也觉得这样很刺激。就是赵哥刚才说的那句话:以后咱们三个就是一家人,一妻二夫。今天就是咱们三个的洞房花烛夜,你嫂子是新娘,咱俩是新郎。我已经趴在你嫂子身上干过了,现在轮到你干你嫂子了。”
杨伟迟疑地道:“赵哥,我……”
赵广群道:“别再解释了,赵哥真不怪你。不过赵哥要提醒你一句:你嫂子可是非常喜欢骑在男人身上干哦。”
何芸听了这话顿时羞红了脸,嗔骂了一句“讨厌”,还是扭着身子让杨伟的阳根从自己下体里退出,然后翻身骑到了杨伟身上,满脸含春地道:“阿伟,让嫂子骑在你身上交媾,行不行?”
杨伟激动地道:“我听嫂子的。嫂子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玩。”
何芸红着脸、咬着唇,伸手握住了杨伟沾满了三人体液的阳根,对准了自己的私处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何芸慢慢地将杨伟的男根纳入体内,然后长长舒了口气,开始骑在杨伟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动。
杨伟一只手放在何芸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了她坚挺的乳房。
这时,赵广群也凑了过来,一只手握住何芸另一只乳房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揽住了她的腰肢,又把嘴探了上去,跟何芸热吻。
杨伟看着眼前这淫靡混乱的一幕,感觉有些像做梦。
何芸娇美妩媚、精致细腻的脸蛋,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身子,温婉可亲、娇俏喜人的性格,以及她成熟诱人、仪态万方的风情,无一不让杨伟深深迷恋。
杨伟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爱上这个跟自己认识了才不过两天的年轻少妇,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喜一怒、一纵一送、一收一放都让他为之心动神摇、销魂落魄。
杨伟松开握住何芸乳房的手,慢慢地从她坚挺小巧的乳房上滑落,沿着腰肢、大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她娇小可爱如玉玦一般圆润晶莹的小脚上。
这时,何芸正骑在他身上,一边与赵广群接吻,一边奋力地上下纵送着身子。
她娇小可爱的乳房随着她的不断纵送而上下乱颤着,荡起了一圈圈乳浪;杨伟的男根也随着她不断的纵送而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了肉体撞击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杨伟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软弱的温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摸到了何芸线条柔和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这时,何芸也跟赵广群分开了唇,脸色潮红地看了杨伟一眼,似乎发现了杨伟双眼里漾满的柔情,怔了一下后,慢慢俯下身子,温柔地跟杨伟吻在了一起。
杨伟一手托着何芸挺翘的香臀,一手揽着她的脖子,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头发,温柔地跟何芸相吻。
何芸的手也放在了杨伟脸上,温柔地抚摸,又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阿伟,跟嫂子交配舒服吗?”
杨伟“嗯”了一声,心里一热就想说“嫂子,我爱你”,但他看到了正跪在一旁抚摸何芸光滑脊背和大腿的赵广群,这话便说不出来,生生地和着唾沫咽了下去,双手捧起何芸的脸,再次跟她吻在了一起。
赵广群在一边酸溜溜地道:“呵,看你们俩这柔情蜜意的样子,还真像是新婚小夫妻,我都吃醋了。阿芸,跟年轻帅哥交配舒服不舒服?”
何芸正在跟杨伟接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接着又听赵广群道:“那我再多给你找一些年轻帅哥,让他们一起来上你,好不好?”
何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呻吟着道:“不要……啊,好舒服,我快到了,抱紧我,阿伟,再用力些。”
杨伟死死地搂住了何芸柔软的身体,奋力挺送了几下后,何芸闷哼一声趴在了杨伟身上,浑身痉挛,语无伦次地道:“舒服,阿伟,你弄得嫂子舒服死了。”
高潮后的何芸已经无力纵送。
杨伟双手抱着何芸挺翘的香臀,奋力地托举送放,让自己的男根在她身体里不断抽送。
很快,杨伟也感到下体一阵酸麻,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
杨伟咬着牙忍着,喘着粗气问赵广群道:“赵哥,我能不能把男人的体液射进嫂子身子里?”
赵广群激动得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道:“好,随便你。以后你跟你嫂子交配,随便射,想射哪儿都行。”
杨伟听了浑身一颤,龙头一松,一股股体液喷薄而出,强有力地射进了何芸下体深处。
高潮退去后,何芸用手捏着杨伟的男根,轻轻抬起屁股,让他的阳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然后又从杨伟身上翻下来,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杨伟高潮过后才感到胆怯,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地看了眼赵广群,嗫嚅着道:“赵哥,我……”
赵广群笑道:“不要紧的,赵哥刚才都说了,不介意。而且,欢迎你成为我们三口之家的一员,成为美丽漂亮的年轻少妇何芸同学的入幕之宾。以后你在家里,跟我的待遇是一样的。如果你俩再生个孩子,咱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何芸红着脸赏了赵广群一记飞腿,嗔道:“讨厌。我才不跟别的男人生孩子,我只跟你生孩子。”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怀上就生下来,怕什么,我们养得起。”说着,又把手摸上了何芸的大腿,指着自己坚挺勃起的阳根说:“阿芸,我硬了,也想要。”
何芸红着脸道:“那你轻些,慢些,我有些累,下身被阿伟捅得都有些肿了,他那里太大了,撑得我好难受。”
赵广群怪笑道:“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边说,一边挺着勃起的男根,顶到了何芸凌乱不堪的私处,道:“我可要进去了?”
何芸咬着唇道:“又难受又舒服。进去吧。”说着,抬起了双腿。
杨伟躺在睡垫上,心情复杂地看着赵广群的男根慢慢进入何芸的下体,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虽然今天已经多次射精,但因为身体健壮的原因,杨伟刚才的射精量依然很足。
随着赵广群男根的不断深入,一道道白浊的液体从何芸私处被挤了出来。
第十六章 新娘和第二个新郎那些事
赵广群一边往何芸身体里插男根,一边发出了悠长快乐的呻吟声,道:“好舒服。阿芸,你身体里装了好多阿伟的体液,我插进去后,觉得半根龙茎都泡在阿伟的体液里,又酸又麻,舒服得很。”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不许你乱讲话。还不动动?”
赵广群呵呵一笑,开始耸动着屁股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喘着粗气对杨伟道:“阿伟,你去亲亲你嫂子的奶子。她的乳头格外敏感。”
杨伟答应一声,侧过身去,把脸贴到了何芸坚挺的乳房上,看了娇羞无限的何芸一眼,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何芸闭着眼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道:“阿伟,给嫂子吮吮奶子。再用手揉揉嫂子的另一只奶子。”
杨伟“嗯”了一声,用手握住了何芸的另一只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着,又用手指夹住她小巧的乳头搓了搓,舒服得何芸发出了一迭连声的呻吟,道:“阿伟,快,再亲亲嫂子奶子,使劲儿吮,嫂子有感觉了,要到了。”
赵广群吃了一惊,问:“这么快?果然偷情的女人格外敏感。”一边说,一边奋力耸动着屁股狠抽猛送。
杨伟用嘴含住何芸的奶子,伸着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头,猛地开始大力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何芸闷哼一声,死死地把杨伟抱在了怀里,用手使劲揽着他的脖子,身子竭力向上挺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痉挛着绷了起来。
何芸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何芸高潮的一瞬间,赵广群也低吼了一声,猛地从何芸身体里拔出阳根,一股股浓稠的体液从他龙头里射出,喷在何芸的小腹和私M上,甚至连杨伟的大腿上都沾上了一些。
赵广群激动地喘息着,握着沾满三人体液的阳根,在何芸大腿和私M上蹭着,抽着冷气说:“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见杨伟和何芸俩人扔抱在一起,笑道:“你们小俩口慢慢温存,我去湖里冲洗下。”说着出了帐篷。
杨伟把嘴凑在何芸耳边,低声道:“嫂子,赵哥真是个好人。以后,你可就是我们俩共同的新娘了。我俩天天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没事儿就把那玩意儿插进你身体里抽送,让你高潮,好不好?”
何芸羞红了脸,娇嗔着拧了杨伟大腿一下,道:“讨厌”,然后又说道:“好。”听得杨伟呵呵笑了起来,道:“嫂子真可爱。”
十多分钟后,赵广群浑身湿漉漉地回到了帐篷,见杨伟还跟何芸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忍不住笑道:“小俩口新婚蜜里调油,还没亲热够呢?”
何芸抬起修长圆润的腿赏了赵广群一记兔子踹,娇嗔道:“你讨厌。”
赵广群坦然受踹,腆着脸继续皮笑,道:“阿伟,抱着你嫂子去湖里冲洗下身子。咱俩把你嫂子弄得,下身已经脏得不成体统了,容易得妇科病的。”
杨伟笑道:“好的,赵哥。”一边说一边起身钻出了帐篷,向何芸笑道:“嫂子,我带你去洗洗下身。”
何芸红着脸爬起身,钻出了帐篷,见赵广群还在看着他俩色眯眯地笑,忍不住脸上一红,狠狠地掐了赵广群一把,嗔道:“我们去洗澡了。你快去帐篷里躺下,浑身是水站在这里吹风,当心落下病根不好治。”
赵广群伸手在何芸胸前摸了一把,笑道:“知道了,娘子。你们慢慢洗,洗出火花来乾脆在湖里再弄一次,今晚索性爽个够。”
何芸笑厍:“老流氓,就知道弄。”说着,赤身裸体地挽起杨伟的胳膊,道:“阿伟,咱们不理他,咱们洗澡去。”
杨伟伸手揽住了何芸的腰,笑道:“好咧嫂子,咱俩洗鸳鸯浴去。”临走扫了一眼赵广群,发现他的分身在听完自己这句话后,又迅速勃起坚挺了。
这一夜杨伟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后发现天已大亮。
他睁开眼,发现何芸还在孩子一样地沉睡,一脸恬静,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
何芸睡中间,充当人体三八线,将两个光溜溜的大老爷们分开。
这时的何芸正侧身而睡,面向着杨伟。
她的头钻在杨伟怀里,一只手放在杨伟脸上,抚摸着他的脸颊,一条腿则搭在杨伟的大腿上。
杨伟也是面对着何芸侧身而卧。
他的一只手揽着何芸的大腿,另一只手则被何芸枕在头下。
俩人的下体赤裸相对,杨伟因晨勃而变得坚挺的阳根,正夹在何芸光滑赤裸的大腿根上,顽强地抵在何芸的私处,龙头则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的奶子上还有一只男人的手,那是她新婚丈夫赵广群的。
赵广群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面对着何芸光滑的脊背侧躺着。
他的脸贴在何芸的背上,手则搭过何芸的身子,握住了何芸坚挺小巧的乳房。
想想昨晚一夜的三人迷乱,杨伟到现在感觉还是如在梦中。
“昨晚,我和她的丈夫一起,睡了这个美若天仙、风情万种的新婚少妇么?”杨伟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我杨伟一介贫下中农子弟,各种二代都与自己不相干,又是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一对豪门夫妇青睐,允许与其醉卧春帐,共度春宵。
这时赵广群也醒了,赤条条地坐了起来,看着杨伟轻声笑道:“阿伟,喜不喜欢做早操?”
杨伟脑袋有些短路,目瞪口呆地问:“早操?我几年没做过那玩意儿了。念高中的时候就一直尿遁不肯做那玩意儿,怎么做全忘了。”
赵广群瞅着杨伟呵呵直乐,说你小子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这时何芸也醒了,爬起身狠狠地瞪了赵广群一眼,嗔道:“阿伟,不要被你赵哥带坏了。他狗嘴里不吐象牙,说的全是流氓话。”
杨伟也不笨,只是在学校里没接受过这种先进思想的洗礼,所以一时脑筋转不过弯儿来。这时听何芸说那是流氓话,顿时明白了啥意思,红着脸呵呵一笑,道:“我听赵哥的。”
何芸娇羞地掐了杨伟胳膊一下,嗔道:“你们两个老流氓,串通起来欺负我。”
轮奸嫂子后再谈恋爱
她话未说完,赵广群已经饿狼一般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扑倒在睡垫上,笑道:“阿伟,这次我先来,我射完了你再上,咱俩轮歼了你嫂子。”
杨伟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伸手去摸何芸还在乱踢的大腿,笑道:“嫂子,你就从了吧,我俩保准把你伺候舒服了。”
何芸刚抗议了一句“老流氓”,嘴就被赵广群堵住了。
没过多久,何芸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扭扭捏捏地道:“还不赶紧进来?都湿透了。”
话未说完便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闷哼,原来赵广群已经挺起长枪直捣黄龙了。
这一次俩人都没在何芸体内射。
赵广群射在何芸脸上,结果何芸在跟杨伟亲热接吻的时候,又弄了杨伟一脸。
杨伟在最后关头也把阳根拔了出来,原来也想学赵广群的样子往脸上射,不料在他即将喷发的时候,何芸却突然抬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张开嘴把他的分身含了进去,然后在他舒畅到极点的呻吟声中,把他喷射出的一股股体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赵广群在旁边看得眼气,酸溜溜地道:“阿伟你好运气,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你嫂子法眼,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你吞精。我跟她睡了这么多年,她可很少主动为我吞精的。老天不公嘛。”
何芸含着杨伟的男根,细心地用舌头帮他舔净了上面的体液残留,这才吐出来,擦着嘴角溢出的男人体液笑,说:“你赵哥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乱吃醋发脾气。我是没主动给你吞过几次精,可哪次你想让我吞的时候,我不是被你强着吞过?还好意思说。”
这气氛挺微妙,杨伟不敢乱说话,只笑着道:“嫂子真好,人美,脾气温柔,对人也好。”
赵广群笑道:“阿伟嘴巴真甜,得了便宜就拍马屁,这一点比你赵哥强。”
何芸娇羞地拧了赵广群一把,嗔道:“还光溜溜地坐在这里拈酸作醋?你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
赵广群苦着脸道:“去,当然要去,公司一大堆事还等我去处理呢。唉,真想狠心撂下这个摊子,好好陪你们潇洒几天,天天和阿伟趴你身上弄你。”
何芸白了他一眼,说:“懒得理你。真正是狗嘴没象牙。讨厌。”说着起身,扯了面巾纸擦脸上和嘴角的体液,道:“赶紧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了。”
仨人一起动手,很快收拾停当。
赵广群开着他的丰田巡洋舰,何芸开着她的马六载着杨伟,一起离开了保护区月亮湖。
进入市区后三人分道扬镳。
赵广群直接驱车回了公司,何芸则载着杨伟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何芸含蓄地问杨伟昨晚累不累,杨伟把手伸到何芸裙子底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笑道:“你说呢?”
何芸红着脸道:“你如果累了,嫂子就带你回家休息。如果不累,就去陪嫂子逛逛街。”
杨伟深知女人提出要一个男人陪她逛街,是对这个男人毫不见外、因为知己的意思,断然拒绝不得。明知道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陪女人逛街,但还是硬着头皮装作欢欣鼓舞的样子应了下来,道:“嫂子,我不累,誓死陪嫂子逛街。”
何芸赏了他一记九阴白骨爪,娇嗔道:“你讨厌。不就陪嫂子逛个街嘛,至于说得如此惨烈悲壮跟革命烈士似的?”
这一天,杨伟为他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烈代价。
俩人从上午九点开始逛,一直逛到晚上九点商场打烊才算完,累得杨伟跟死狗一样,抱着大包小包,耷拉着舌头喘息着跟在何芸身后一溜小跑。
这次逛街,何芸主要是来买衣服的。从内裤到衬衣到西装,一件买了好几套,买的却全是男装。
杨伟诧异地问何芸买这么多男装干嘛,何芸笑笑说快要换季了,要给赵广群准备下些,又让杨伟帮忙试穿,说杨伟跟赵广群身材个头都差不多,刚好当模特。
何芸逛街逛得意气风发、满面红光、越逛越勇,开心起来就挽着杨伟的胳膊,跟情侣一样,丝毫不避嫌。
倒是杨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小声提醒道:“嫂子,不怕被熟人看到啊?”
何芸白了杨伟一眼,笑道:“怕什么?看到了我就说你是我弟弟。”
杨伟有心想帮何芸付钱,但看看何芸买的那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几千元一件的名牌,就连内裤一条也要两三百,顿时绝望。最后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咬着牙狠心买了条三百八十八元的项链,红着脸道:“嫂子,这项链打完折才三百八十八,肯定不是纯金的,我知道你一定看不上眼。不过这也算是我一点心意,送给你拎着玩儿,觉得累了就丢掉,便宜,不心疼。以后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买三万块的项链。”
何芸开心得满脸放光,娇俏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来,帮嫂子把项链戴上。”
杨伟羞怯地道:“嫂子,你一身名牌,戴这么一根地摊货项链不合适,我看还是算了吧。”
何芸白了他一眼,道:“让你戴你就戴,嫂子喜欢。”说着撩起头发,露出了雪白修长如玉一样的脖子,眼含春水地道:“来嘛,帮嫂子戴上。”
杨伟无奈,只好把那条不到四百块的白金项链戴到了何芸脖子上,何芸顿时快乐地把双手搭在了杨伟肩膀上,踮起脚亲了他脸一下,笑道:“这个吻是嫂子赏我家二相公的。赏他心里装着嫂子,有情有义。”
杨伟诧异地道:“什么二相公?”
何芸笑道:“昨天你们不是说,咱们一家三口,我是你们俩共同的媳妇么?你赵哥是大相公,你当然就是二相公。”听得杨伟顿时心里火热,下体胀得厉害,忍不住就想将何芸就地正法。
何芸看到了他眼里的欲火,急忙道:“好相公,消消火儿,大庭广众的你可不能当中耍流氓。晚上回家嫂子再好好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
杨伟苦着脸道:“嫂子,你这话难听,怎么像电视里嫖客二世祖说的?”顿时气得何芸哭笑不得,原地起了个飞脚,赏在杨伟屁股上。婚床上的男女三人行
逛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赵广群打来电话,问清俩人在哪儿,立刻驱车赶了过来,做好做歹地拉着逛兴正浓的何芸去吃了个肯德基,之后又接着逛,不过这次何芸屁股后多了俩拎包男。
晚上回到家,何芸这才笑着对杨伟说:“今天的衣服都是买给你的。你如果嫌弃嫂子,只管把它们丢大街上,捐给灾区也行。你别跟嫂子推辞,嫂子最不喜欢不痛快的男人。”
杨伟害羞地道:“嫂子,这怎么好意思的。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还要你们给我买衣服?天下没这样的道理。”
赵广群笑道:“阿伟,你这话说得见外。昨晚不是都说了嘛,咱仨是一家人。咱俩都是美少妇何芸的新郎倌儿,我享受什么待遇,你也得享受到。再客气哥和嫂子就都瞧不起你了。”
杨伟红着眼道:“那我收下了。哥和嫂子这份情我记心里了。以后等发达了,一定报答。”
赵广群挥了挥手,笑道:“见外,见外。本来哥想请你到哥的公司做事的,但哥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些小麻烦,怕让你去反而把你拖下水,就不虚客套了。”
他这话倒让何芸上了心,问:“什么麻烦,要紧不要紧?”
赵广群叹了口气,道:“应该是不要紧。海关那边刘关长说了,只要他还在位上,就不会让我出事。”
何芸道:“那个刘关长不靠谱儿,你还是得多个心眼。”
赵广群笑道:“我知道。这些事我来处理,你只管把自个儿身子保养好了,晚上在床上伺候好你的俩老公就行。”
何芸红着脸白了赵广群一眼,道:“刚说了三句正经话,又扯到下半身了。”
这天晚上,杨伟跟赵广群夫妇睡到了他们的婚床上。
交配的时候,杨伟一边骑在何芸白皙柔软的身子上挺送,一边欣赏着他们俩挂在床头的巨大结婚照:结婚照上,一袭黑色立领西装的赵广群,意气风发地揽着身穿白色婚纱的何芸的肩膀,俩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对着杨伟快乐的笑。
杨伟忽然觉得俩人这笑里似乎饱含深意。尤其是赵广群的笑,居然还带着些托孤的决绝味道,沧桑苦涩。
杨伟心里一阵恍惚,插在何芸身体里的阳根莫名其妙地软了下来。
何芸正被杨伟捅得舒服,见杨伟突然疲软,奇怪地睁开眼,问道:“阿伟,你怎么了?”
杨伟苦笑道:“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你俩的结婚照,起了些心障。赵哥,嫂子,你说我们仨这样,会不会太惊世骇俗?这事儿要传出去,该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反正我知道赵哥和嫂子都是好人,我也不是道德败坏的人。谁料到最后却做了这些惊世骇俗悖德乖谬的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赵广群乐了,道:“你小子平时看上去挺油滑,像个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今天说出这些话,才让我觉得你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你这话书生气太重。等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就会发现咱们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咱们至少都还是好人,坦诚厚道的人。做这些事或者为了欲望,或者为了寻求一点乐子,并没有坑人害人。等你知道了那些更肮脏龌龊的事后,就不会把咱们这事儿当事儿了。”
何芸娇嗔道:“赵广群,你又来兜售你那套阴暗悲观理论,当心把阿伟教坏了。”
赵广群笑道:“不说了。说这些没劲。阿伟,你还行不行?不行换哥上。别把你嫂子弄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她难受。”
杨伟小心翼翼地抽出男根,从何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翻了下来,道:“赵哥,你先来吧,我休息会儿。”
赵广群挺着男根压到了何芸身上,刚抽送了没几下就发现了何芸脖子上的项链,好奇地问:“阿芸,你不是说不喜欢戴项链吗,怎么今天戴上了项链?而且,这链子太细了吧?多少钱买的?”
何芸闭着眼喘息着道:“你先用心办正事儿,别分心。那是阿伟给我买的,多少钱不用你管,反正是阿伟的心意,我喜欢戴。”
赵广群一边奋力挺送着一边笑,说:“看你们俩这架势,有点像恋爱的感觉啊。你们不会是动感情了吧?”
何芸喘息着道:“再用力些,深一些舒服……我乐意,我就是喜欢阿伟。你说阿伟也是我相公的。”
赵广群激动得脸色潮红,一边奋力耸动着屁股一边说:“我不反对,你们相爱吧,相爱的男女日起来才更有情调。”话未说完便闷哼一声趴在了何芸身上,双腿紧绷,泄了阳精。
何芸娇嗔道:“讨厌你,人家高潮还早。”
赵广群无力地压在何芸身上,喘息着道:“让阿伟伺候你吧。我不行了。”
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赵广群接了个电话,随后便匆匆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门。
他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腿碰到了床,发出了“怦”的一声巨响,惊醒了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熟睡的杨伟和何芸。
何芸担心地爬起身来,问:“怎么了,碰得厉害不?”
赵广群痛得呲牙,抽着冷气强笑道:“不要紧。刚才外贸部刘经理打来电话,说公司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趟公司。你跟阿伟继续睡,不要管我。”说着,急匆匆地拎起包开门走了。
杨伟担心地道:“看赵哥的样子,好像公司真有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何芸叹了口气,摸着杨伟的胸膛道:“谁知道。公司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我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顺,公司好像有一单出口到日本的产品出了问题,海关和guo检都在查。”
杨伟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别的不懂,出把蛮力还行。”
何芸笑道:“你把你的蛮力都使到嫂子身上就行了。现在的事可不是靠拳头能解决的。要是靠拳头能解决,也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抚弄杨伟的男根,娇怯地道:“阿伟,再跟嫂子弄一次吧?你哥不在家,咱俩放开了弄。你想不想弄嫂子的后门?”
美少妇家的神秘书房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胯下长枪立刻挺立出鞘,兴奋地道:“想的。”
赵广群去公司后,杨伟和何芸又弄了两次,一次走后门,一次走正路。
这次俩人不再担心被人发现,尽情地纵送抽插,十分尽兴。
事毕,俩人又一起到浴室冲洗清理。
俩人把浴缸放满热水,面对面地坐了进去洗鸳鸯浴。
洗了一会儿,杨伟的男根再次勃起,于是又插进何芸的身体里,俩人在浴缸里搂抱着再做了一次。
等俩人高潮后又冲洗乾净了身子,出了浴室才听到何芸的手机在响。
何芸急忙去接手机,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道:“好,我马上去公司,你等我。”又向杨伟道:“嫂子马上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可能一天都回不来。家里的钥匙在客厅茶几中间抽屉里,你别忘了带。嫂子再给你些钱,你自己到外面去吃饭,不要等你赵哥和嫂子。”
杨伟急忙推辞,说自己有钱吃饭,不肯要何芸的钱。
何芸从坤包里取出一摞钞票,大概有两千元的样子,一把塞进杨伟手里,道:“拿着,别当嫂子是外人。”说着便去穿衣服。
杨伟见何芸一件件地将黑色丝袜穿上,又在乳头上贴好乳贴,接着穿起一件性感的吊带短裙,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心说何芸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是那种男人心目中‘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的理想女人。想着,下体忍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何芸穿好衣服后看了杨伟一眼,发现了他坚挺直立、巍峨粗壮的男根,忍不住笑道:“坏小子,心里又动了什么坏心思?嫂子穿这套衣服漂亮不?性感不?”
杨伟红着脸“嗯”了一声,道:“嫂子,等你办完事,就穿着这套衣服让我弄一次好不好?”
何芸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九阴白骨爪,笑厍:“臭流氓”,然后又揽住杨伟的脖子,向他索吻。
俩人接吻的时候,杨伟明显发现了何芸的心不在焉,于是推开她道:“嫂子,正事要紧,你先去办事吧。”
何芸叹了口气,道:“阿伟,无论嫂子做了什么事,希望你都记住这几天跟嫂子还有你赵哥的情分,不要瞧不起我们。我和你赵哥都不是坏人。但这个社会就是个逼良为娼的社会,你不去吃人,就只能等着别人来吃你。嫂子走了,你再睡会儿。”
但杨伟已经没心思睡觉了。
他知道赵广群的公司肯定出了不小的事,否则不至于这样火急火燎、半夜三更地去处理。
他心里着急,但又不方便打听。
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挺微妙:说亲近,其实才只认识了不到三天,无亲无故,凭着一个萍水相逢女医生的介绍,他凭空住进了人家家里,接受了人家盛情的款待,看上去亲如一家,实际上还是个陌生人;说疏远,他们之间,尤其是他跟何芸之间又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而且他也感觉到何芸对他是绝对真心的,绝没有玩弄欺骗的意思。就算是赵广群,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善意。偶尔也有醋意。但作为丈夫,即使是作为像赵广群这样一个思想前卫的丈夫,又有谁能看到别的男人趴在自己妻子身上抽送射精而无动于衷不吃醋呢?
说到底,他跟赵广群夫妇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已经微妙到了极点:有坦诚,有欲望,有爱恋,有信任,有嫉妒,还有……竞争。
这种关系是最难相处的。
彼此间有些事,互相关心又担心交浅言深,所以,赵广群夫妇公司发生的事,杨伟并不敢深问,生怕人家有些不方便说的地方。
但他又忍不住担心。
杨伟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子,心里也渐次安定下来,想自己不过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无钱无权无势,有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能帮什么忙?帮忙打架倒是可以的。可是,到了赵广群这个层面上,有些问题是靠打架能够解决的吗?
如果是,可就太简单了。
既然帮不上忙,杨伟索性也就不再瞎操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想了想,杨伟还是没动何芸给他的钱。
他不想被人当成吃软饭的面首。
他打开客厅茶几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挂在自己腰上,又把何芸给他的钱塞进了抽屉。
杨伟想了想,觉得今天该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也该给萧月通一个电话,问问她那边的情况。
他只在赵广群家住了两个晚上,其实对他家里的结构还不熟悉,只去过厨房、卫生间、客厅、赵广群夫妇的卧室和客卧,还有一间屋子没有去。
那间小屋始终关着门,应该是赵广群的书房。
杨伟在这几间屋子里都没发现电脑,于是就走向那间关了门的屋子,想用电脑到自己邮箱里下载个人简历,打出来后去人才市场碰运气。
杨伟拧了拧门,发现门锁着。
他从腰上取下那串钥匙,挨把在门锁上试了试,不料却都打不开。
这倒让杨伟起了好奇心,心说这对夫妇有什么重要东西放在书房,居然整天把门关得紧紧的。
他想,既然赵广群连家里的钥匙都有备份,那么,依着这个性格去判断,书房的钥匙肯定也会有备份,只是没跟其他钥匙放在一起而已。
想到这里,杨伟开始在家里翻找,最后居然在赵广群的鞋盒子里找到一把钥匙。
杨伟这时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顶峰,拿了这把钥匙就去试着开书房的门,不料一下子还真打开了。
杨伟走进书房之后打开灯,立刻就被震惊了。
原来这个“书房”,远比杨伟想像的要大,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连在一起的。
杨伟这才想到,这两天住进赵广群家里,从未见到对门有人出入。尤其是那扇防盗门,把手上都积满了灰,显然已经很久没开了。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赵广群家对门的房子,也是赵广群的。而且,赵广群从来不走正门进去,因为他已经把这两间房打通了墙壁,连成一体,只需要从书房就能进入到隔壁屋子。
让杨伟感到震惊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间巨大的房子的装修,根本不是按照书房或者居家设计的,而是有些像一个巨大的摄影棚。
书房电脑里的香艳视频
房间的结构已经完全被改造了。整间房子的女墙几乎被全部打掉,串成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以暧昧的粉红色为主色调,虽然打掉了女墙,但还是分出了不同的功能区。
有巨大的雕花木床,铺着奢华暧昧的红色床单,还撑着粉红色纱帐,有些像拍电影时皇帝妃子出浴更衣的地方。
有巨大的浴盆,就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浴盆旁边,还放着一张水床。
这张水床杨伟并不陌生。
在岛guo出产的爱情动作片上,杨伟曾无数次瞻仰过这种水床:其实就是用来搞男女合浴、人体精油按摩的。
这样的一种布置,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暧昧淫靡的气氛。
杨伟继续向屋子里走去,居然还发现了一整套的性虐工具,有挂在墙上的皮鞭、手铐、警棍、红色绑绳、电击器、女王皮装等,还有放在桌子上的蜡烛、超高跟黑皮鞋等。
墙边是一个黑色的床,跨床还有一个类似单杠的铁架子。
杨伟越开越是激动,伸手拉开了一个壁橱的橱门,又在里面发现了各种情趣制服和睡衣。
这时,杨伟的男根已坚硬如铁,愤怒地冲天而立。
杨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阳根,轻轻抚慰着。
这时,他总算找到了一台电脑,就放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当然,落地窗是被厚厚的黑色绒布窗帘挡住了的,外面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杨伟敏锐地感觉到,这台电脑里,一定有一些他根本无法想像的东西。
他走过去打开电脑,果然发现设有开机密码。
但这些根本难不倒他。
他回到原来的房间后找了把螺丝刀就回到了“书房”,用螺丝刀卸开主机壳后,取下主机板电池,反复按电脑电源键为主机板快速放电,随后又装上主机板电池,重新把主机壳装好。
再次开机时,果然开机密码被取消,电脑顺利启动。
电脑居然采用的是已经落伍但保密性却极强的WindowsNT sever系统,进入系统后又提示需要帐号密码。
这更难不倒在大学里就经常攻击学院电脑网路,以谋取更多许可权和免费上网时间的校园骇客杨伟。
他随便输了一个万能密码,便轻松登入了系统。
进入系统后,杨伟很快就在一个隐藏资料夹里找到了一些视频。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颤抖的手点开了一个视频,随后就彻底惊呆了。
视频上,何芸被捆绑着双手吊在一个铁架子上,嘴上贴着胶带,被死死地封住。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体却赤裸裸一丝不挂。
一个赤条条的肥硕老男人站在何芸对面,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后,扶着坚挺的阳根插进了她的身体,随后便拼命耸动着屁股抽送起来。
何芸被吊在铁杆上,流着眼泪拼命摇动着头挣扎着。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老男人的阳根在何芸身体里激烈地进进出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低吼一声,浑身颤抖着扑在了何芸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又用嘴乱拱着何芸坚挺的胸膛,胡乱亲吻着她的奶子。
几分钟后,老男人从何芸下体里抽出阳根,用手握着在何芸大腿上蹭了蹭,把阳根上沾着的体液蹭到了何芸的腿上,又用手猥琐地捏了捏何芸挺翘的屁股,笑道:“真是个尤物。”
这时,一丝乳白色的浑浊体液从何芸私处流了出来。
她拼命地绞动着双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料老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喘着粗气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扯过一张面巾纸开始擦拭下体。
这时,老男人的正脸出现在了视频中。
杨伟看着那张面皮松驰的脸,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他关掉这个视频,又点开了另外一个。
这个视频上,何芸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坐在房间那张红色大床上,一副新娘子的打扮。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中年秃顶男人缓缓走进镜头,很绅士地坐在了何芸身边。
但这个中年秃顶男人却不是赵广群。
中年秃顶男人笑道:“赵太太这身打扮又清纯又性感,真是让人望而心动。”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揽住了何芸的腰,用手撩起婚纱后,放到了何芸婚纱下的大腿上,道:“赵先生真是会玩,居然想了这么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来,果然刺激的。”
何芸笑道:“刘关长说笑了。今天晚上我不是赵太太,而是刘关长的新婚妻子。刘关长想怎样我都行的。”
中年秃顶男人呵呵笑了起来,道:“既然是我的新婚妻子,那你还叫我什么‘刘关长’?哪儿有新娘子喊新郎倌官职的?不亲热,生分。”
何芸妩媚地笑了笑,腻声道:“云生,今晚你想怎么玩儿我?”
刘云生一手抚摸着何芸的大腿,一手从何芸婚纱V领里探了进去,握住了何芸的一只奶子,揉捏着笑道:“你没戴乳罩?阿芸,我想得到你想了好久了。你这么美,在我眼里跟仙女一样。能干你一次,让我死了都甘心。”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在何芸身上乱摸,又把嘴凑过去,要跟何芸接吻。
何芸皱着眉推开刘云生凑过来的脸,强笑道:“刘关长,广群提前没跟你说,咱俩只能交配,不能接吻吗?”
刘云生腆着脸道:“就吻一下,让我亲亲你的香舌。”说着,又把脸凑过去,要吻何芸。
何芸强笑道:“刘关长,这不好。”一边说,一边偏着脸躲避刘云生的嘴,又伸出手去帮刘云生解腰带,道:“刘关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洞房吧。”说着便把刘云生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刘云生的阳根,轻轻揉弄着笑道:“都这么大了,还等什么?我下面也湿了,快插进来吧。”
杨伟目瞪口呆地看着视频,
觉得视频中这个何芸是如此陌生、如此遥远、如此难以理解。
这还是那个温柔善良、娇俏喜人的小女人吗?
这还是那个喊他阿伟,动不动就脸红撒娇的好嫂子吗?
这还是那个被男人的阳根一碰,就会娇怯呻吟、动情脸红的害羞女人吗?
尽管他也和何芸两口子淫靡混乱过,他却从未觉得何芸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但现在视频上这个女人,又的的确确让他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气质:冷漠,不把一切当回事。
这时,视频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应聘成为玩具厂工人
刘云生此刻已经浑身赤裸,将依然穿着婚纱的何芸压在身下,把婚纱下摆掀到何芸身上,露出了何芸赤裸如玉的下体。
何芸没穿内裤,翘起两腿搭到了刘云生肩膀上,又用手引导着刘云生的阳根抵到她的私处,用甜到发腻的声音道:“刘关长,快插我吧。”
随后就是俩人纠缠在一起交媾的场面,何芸肆无忌惮地大声叫着床,但杨伟从中却听不出丝毫快感和投入。
杨伟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麻木地看了一会儿后,见刘云生已经在何芸小腹上射了精,刚想关掉视频,不料却听何芸说了一句:“刘关长,今晚我也如了你的愿,让你压在我身上干了也射了。那我们那批货……”
刘云生笑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杨伟心里涌起一阵愤怒,恨恨地关掉视频,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资料夹里的视频还有很多,但杨伟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
不过他却起了心思,心想这个视频是刘关长,那么其他视频呢?估计也都是些大人物。这种视频如果自己拷贝一份,关键时候就是杀手,是千金难换的宝贝资源。
想到这里,杨伟打开电子邮箱,将所有视频打包后给自己发了一个超大附件。
随后,杨伟又下载了自己的简历,列印出十几份后,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电脑上的一切痕迹,这才关闭电脑,偷偷溜出了这个巨大的“书房”,将门锁上,又把门钥匙放归原来那个鞋盒子里。
杨伟有些后悔看了那些视频。
他觉得那些视频严重亵渎了何芸这个温婉可亲的嫂子,亵渎了他心目中惊为天人的女人。
杨伟在人才市场逛了一天,简历全都投掉了,却没有任何收获。
大企业张口就要“硕士以上学位,研究生以上学历”,小企业倒是想招揽他,可惜他一听工资,一个月才不到两千,在深南这种高消费的城市里,两千块钱一个月连生活费和房租都不够付。
从人才市场出来后,杨伟又百无聊赖地遛达进隔壁的劳务市场。
跟人才市场相比,劳务市场气氛刚好相反。
人才市场是“人才”围着企业转,拼命向用人单位抛媚眼希望获得青睐;劳务市场恰恰相反,反而是企业围着“劳动力”转,拼命地吆喝着招工,开出了种种优厚条件。
其中有一个玩具加工厂喊得最响,说要找企业流水线工人,计件工资,熟练工底薪5000还另有计件奖金;新手底薪3000加计件奖金,而且“包吃包住”。
杨伟听着好笑。
在大学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高喊着“知识改变命运”;踏入社会后马上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果然是“知识改变命运”,不过却不是向好的方向改变,而是将命运扯向舛途。
杨伟自嘲地想,自己如果没知识多好,那就可以安心去当个工人,拿的工资可比被知识改变了命运的大学生高多了。
他有些玩世不恭地遛达到那个玩具工厂招工摊位前,煞有介事地问长问短,说自己小学没毕业,可不可以报名,结果对方立刻热情地拉住他的手,说小学没毕业不要紧,只要腿脚利索不是残疾就能做了这份工,哪怕连幼稚园没上过都不怕。还亲热地给杨伟发烟,笑道:“现在工厂就喜欢要没文化的,学历越低越好,肯出力也容易管理。知识越多越反动,那些学历高的大学生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干啥都觉得屈才,眼高手低其实啥也干不了,工厂想想就腻味。”
杨伟听了这话万分懊丧,心想自己花家里那么多钱读了这四年大学,读出来后却给人留下如此坏印象。
对方热情地发给他名片,还留了他的手机号码,又吹嘘了一大通企业的发展前景,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杨伟动了心。
他说:“我们企业可是曾经的军工企业,老字型大小guo企,底子很深。现在改制后被东方投资集团收购成了其子公司下属的玩具生产基地,也算是傍上了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东方投资集团杨伟是知道的,是深南市上缴利税第一的大财团。
有这样深的资金背景,工厂就算经营再差也不愁生计。而且,背靠着大树,以后发展晋升的机会就多。
杨伟抱了个“宁为鸡首,勿为牛后”的宗旨,居然还真对这家“包食宿”的玩具工厂动了心,最后心一横,乾脆就在那里报上了名,并根据对方要求签订了一年的劳务合同,随后当场得到通知,让明天就可以到工厂报到上班。
杨伟诧异地问:“这样就行了?也不用面试什么的?我这兜里还准备了烟酒糖茶准备走后门用呢。白准备了?”
那个招工负责人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刚才逗我玩的吧?老实告诉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学生。大学生气质不一样。学究气、学生气、书卷气都有,就是没有人气,因为读书太多,跟这个社会脱轨了,不接茬。现在哪家企业不是招工难?你肯到我们企业做工,我巴不得准备烟酒糖茶走你的后门。不过,签了合同后就不一样了,咱俩就成了劳资关系。以后你就得烟酒糖茶勤得瑟着走我的后门了。小伙子,我看你很对眼的,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工厂有什么事罩不住,可以到人事科去找我。”说着递给杨伟一张设计精致的名片。
杨伟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印着三个大大的字“于德利”,职务是人事科科长。
杨伟知道人事科在哪个部门都是实权科室,以后少不得用着人家,于是赶紧赔笑道:“原来是于科长,以后还请多关照。”
于德利呵呵笑了起来,道:“没问题,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杨伟走在回家的路上,想想自己明天就成了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工人,觉得生活弄人,有些悲从中来,心想明天开始自己可就得夹着尾巴做人,把那些所谓天之骄子的优越感都揣兜里不敢拿出来见人了。
他也为自己今天草率的决定感到纳闷。
他想了又想,没觉得作为新手工人多出来的那1000元工资对自己有多大诱惑力,而真正对自己形成诱惑的,其实是“包食宿”这三个字。
他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不想再在何芸夫妇家住下去。
亵渎美少妇薄纱睡衣
看了那些录影后,他有些害怕面对何芸夫妇,虽然他从不认为何芸是一个坏女人。
他在外面一个地摊上吃了碗拉面,一个人遛达到很晚才回家。打开门后,发现赵广群夫妇依然没回来,心里倒松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何芸的号码。
他按了下接听,手机那头传来何芸疲惫不堪的声音,道:“阿伟,嫂子和你赵哥晚上要在外面办事,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在家睡吧,晚饭出去找家饭店吃,别吃地摊上的东西,当心吃坏了肚子。”
杨伟一一答应着,心里有些感动,几次张嘴想告诉何芸自己明天要离开这里到工厂上班的事,想了想还是没说。
晚上躺在赵广群和何芸俩人的婚床上,杨伟心乱如麻。
赵广群和何芸俩人都对他极好,他本来是极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但他现在又必须要走。
杨伟躺在何芸宽大奢华的婚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昨晚跟何芸两口子三人行那种荒唐淫靡秽乱旖旎的事体,想着早上看到的那两段激情视频,又想着何芸柔软白皙光滑如玉的少妇玉体,心里热一阵、凉一阵,下体分身早已坚挺得不像话,胀得他难受。
杨伟索性脱光了全身衣服,用手去抚摸安慰分身。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于是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内的衣柜,在里面翻找出何芸的一套黑色薄纱情趣睡衣套在男根上,自己则躺在床上,用手隔着何芸的情趣睡衣抚弄安慰自渎,心理上得到了强烈刺激,不一会儿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低吼着将万千子孙喷射到何芸薄如蝉翼的睡衣上。
等高潮过后,杨伟又用那件睡衣仔细擦拭了一下男根,这才把它重新放回到衣柜里。
赵广群夫妇一夜未归。
看过那些视频后,杨伟已隐隐约约地猜到他们俩晚上去做啥了,心里一阵阵地泛酸。
想着何芸白皙娇嫩的身子被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拼命蹂躏,何芸则翘着修长圆润的双腿媚眼如丝、娇喘呻吟的样子,杨伟的心里就会像燃起一团火一样热得不行,胯下的男根再次昂扬,胀得难受。
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半。
杨伟强忍着蒸腾的欲火,到浴室里冲了个澡。随后,他在客厅茶几上留了个条子,说自己已找到工作,今天报到,以后就住工厂宿舍了,请赵哥嫂子不用担心。然后把钥匙放到原来抽屉里后,出门扬长而去。
杨伟到大街上简单吃了根油条、喝了碗豆浆,接着就照昨天于德利留下的工厂地址,一路按图索骥寻了过去。
他身上带的钱不多,不敢打车,只好去乘公车。
这一路转下来他才明白为什么光明玩具厂求贤若渴:原来这个厂没在市区,而是建在距离市区十多里外的郊区。
转了三路车后,疲惫不堪的杨伟终于来到了光明玩具厂大门口,跟保安说自己是签了合同来报到的工人。
保安指着一处破旧的大楼说:“喏,那就是厂办公楼。二楼上楼梯后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人事科,挂着牌子,你就去那里报到。”
杨伟揣着手找到人事科,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他也不着急,无所事事地排在队尾,瞪着天花板想心事。想人生的起落际遇,想社会的残酷无情,想未来的不可捉摸……当然,想的最多的,还是何芸美好的肉体,以及他跟何芸夫妇旖旎迷乱的那一夜。
正想到不可开交、淫靡秽乱、脸红耳热、下体昂扬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嘿,这不是那个冒充小学没毕业的大学生吗?今儿个来,有没有带孝敬烟、拜山茶?”
杨伟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于德利来了,咧着嘴一笑,道:“原来是于大人来了。来,吸烟。”说着便递给于德利一支红塔山。
于德利看了看,笑道:“果然是天之骄子,出手不凡。这还没挣钱呢,已经抽上红塔山了?我革命半辈子,也只是个抽哈德门的命。”说着把红塔山夹到了耳朵上,又分给杨伟一支哈德门,笑道:“抽这个吧,同甘共苦。红塔山留着回家跟老婆办完事后慢慢吸。事后烟吸起来最过瘾。”
这话顿时惹来满屋子老娘们的哄笑。
这些老娘们都是人事科的职员,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有漂亮的也有难看的,听了于德利这话后,纷纷表示疑问,说:“于德利,你跟老娘办完事咋也没见你吸事后烟?”
于德利皮着脸笑,道:“胡说。像我这么正派的人,这一辈子注定要死在家里那一个婆娘肚皮上。你们这些老娘们,老夫倒是想趴到你们身上狠狠抽送一番,可惜受教育多年,有那心,没那胆儿啊。”
于是又惹来众娘们一通嘲笑。
于德利指着杨伟道:“这个是大学生,冒充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来报到。咱不能埋没人才。虽然不能让他坐办公室,但适当以权谋私还是可以的。老刘,你给他安排去质检科,让他做一个车间质检员。”
杨伟赶紧问:“质检员工资待遇高不高?”
于德利没好气地道:“不比一线工人低多少,而且工作轻松,会玩的话,还有点小权,别人得求着你。”
杨伟笑道:“这行。于大人,这包红塔山孝敬您了,够您跟嫂子一个月的事后烟了。”
于德利嘿嘿讪笑着接过杨伟的香烟,笑道:“老夫号称一夜七次郎,你这包烟顶多吸三天。”顿时惹来众娘们一片嘘声。
有了于德利的关照,杨伟很快办好了一切手续,领到了一把宿舍钥匙。
杨伟出了办公楼,走了好久才找到工厂宿舍楼,然后发现那座楼年纪应该比自己还大,结构陈旧、楼梯老化,就连厕所还是最早的那种水泥地面的公共厕所。
不过这座工厂曾是军工厂,所以管理还是规范,宿舍楼里的卫生很好,乾净得跟军营有一拼。
杨伟进了宿舍,发现里面共有三张吊床,其中只有一张标着“无人”。
集体宿舍邂逅轻纱美少妇
现在是上班时间,宿舍里除了杨伟外没有其他人。
杨伟看了看,便选了那张标着“无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军工厂的底子,内务管理都比那些没底蕴的乡镇企业好太多,连行李都给职工准备好了,清一色的白床单、绿被套,真是有军营的感觉。
这套行李已经浆洗得有些发白,显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过。不过看上去还是很乾净。
杨伟把手伸到被子下,觉得被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劲儿一拽,发现原来是个部队上的作训帽。
他无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站起来去门边照镜子,觉得自己戴上这帽子后显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军人的铁骨英姿。
正在自鸣得意的时候,杨伟忽然又发现一丝不妥:自己头上戴的,可不正是绿帽子吗?
他一把扯下帽子丢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几口唾沫,连骂“晦气”,想如果自己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萧月赐予自己的。
毕业后萧月几天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会不会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摄的那些激情视频,想来想去忽然觉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铁杆上下体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萧月;那穿着婚纱被秃顶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萧月。
他这样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着,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就解开腰带,将男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抚弄着。
现在距离下班还早,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就在他神游物外、血脉贲张、即将释放的时候,宿舍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薄纱吊带睡裙的年轻漂亮少妇推门而入。
睡裙下,坚挺丰硕的双峰若隐若现,黑色茂密的丛林也几乎一览无余。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端着个盆子,似乎刚从外面洗头回来。
杨伟本来就要达到高潮,这时突然又受到这种香艳的刺激,顿时龙头一抖,一道道精液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妇的睡裙上。
最远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妇的脸上和嘴边。
美少妇吃了一惊,随后就红了脸,笑道:“你是新来的?怎么大白天窝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想了就去找个女人,现在的女人又不贵。你长这么帅,说不定还有倒贴的呢,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发泄?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说着,若无其事地从杨伟身边走过,顺手还关上了门。
在与杨伟擦肩而过的时候,美少妇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坚挺的男根。
杨伟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翘的屁股,结果得到了她媚笑着的一个白眼,说:“讨厌”,随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把杨伟射在她嘴边的那滩精液舔进嘴里,像吃奶片一样地咂着嘴吃了,一边吃一边冲着杨伟笑。
杨伟看得心头怦怦乱跳,也不把依然坚挺的阳根塞回裤子,就那样走到美少妇身边,笑道:“这里不是男工宿舍么,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美少妇弯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来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笑道:“我男人就住这里,我来看他,当然也只好住这里。以前我可算是半个军属呢,这里是军工厂,都是准军事化管理,我来探亲,都是享受军属待遇,要住单间的。现在改成地方企业了,又成了股份制,被私营老板收购,这些待遇都没了。不住这里能住哪儿?”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心说一般军属都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丈夫,是饥渴极了的女人,见到丈夫后自然要乾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风数度的,可她住男工集体宿舍,又该怎么解决这些事呢?但这些话又不好直接问。
就在他讪讪地想再寻些话头来挑逗这位美少妇时,裤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是何芸的号。
他的心沉了下去,觉得有一些酸楚,想了想,没有去接。
美少妇一边梳头一边看着他笑,道:“女朋友打的?为什么不接?怄气闹别扭了?小俩口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嘛,大男人还记仇?”
杨伟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于是笑道:“我叫杨伟。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阳痿?”美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杨伟,半晌才回过神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名字起的。”一边说一边指着杨伟胯下依然昂扬的分身道:“就你这样子也算‘阳痿’?你该叫杨七郎才对。一夜七次有没有过?我叫苏婷。”
杨伟听了苏婷这些大胆露骨暧昧的话,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刚要继续挑逗,不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了看,还是何芸的号。
杨伟还是不接,继续调戏苏婷道:“嫂子,刚才怪不好意思的,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擦擦吧,算是赎罪。”
苏婷笑道:“这时候才想起来?”说着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你大哥回来看到了,我还真没法儿解释。”
杨伟上下看了美少妇一眼,发现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没在敏感关键部位,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了苏婷坚挺的乳房上,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又顺手揉了几下,笑道:“这里沾了好多,不使劲儿擦真擦不掉。”
苏婷皱着鼻子笑,娇嗔道:“你好坏,那里哪有?”
杨伟装傻乔呆道:“那哪儿才有?嫂子你告诉我,我近视眼。”
苏婷扯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提了起来,指着一处处精斑精渍对杨伟道:“这里,看,这里也有。”
杨伟的精液其实大多数都射在苏婷大腿上。
此刻苏婷为了让杨伟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了起来,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结果就彻底露出了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体。
杨伟死死地盯着苏婷诱人的三角地带,使劲儿吞着唾沫道:“嫂子,在哪儿,我还是看不到。是不是在这里?”说着便伸过手去,要摸苏婷的私处。
集体宿舍邂逅轻纱美少妇
现在是上班时间,宿舍里除了杨伟外没有其他人。
杨伟看了看,便选了那张标着“无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军工厂的底子,内务管理都比那些没底蕴的乡镇企业好太多,连行李都给职工准备好了,清一色的白床单、绿被套,真是有军营的感觉。
这套行李已经浆洗得有些发白,显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过。不过看上去还是很乾净。
杨伟把手伸到被子下,觉得被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劲儿一拽,发现原来是个部队上的作训帽。
他无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站起来去门边照镜子,觉得自己戴上这帽子后显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军人的铁骨英姿。
正在自鸣得意的时候,杨伟忽然又发现一丝不妥:自己头上戴的,可不正是绿帽子吗?
他一把扯下帽子丢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几口唾沫,连骂“晦气”,想如果自己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萧月赐予自己的。
毕业后萧月几天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会不会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摄的那些激情视频,想来想去忽然觉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铁杆上下体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萧月;那穿着婚纱被秃顶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萧月。
他这样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着,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就解开腰带,将男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抚弄着。
现在距离下班还早,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就在他神游物外、血脉贲张、即将释放的时候,宿舍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薄纱吊带睡裙的年轻漂亮少妇推门而入。
睡裙下,坚挺丰硕的双峰若隐若现,黑色茂密的丛林也几乎一览无余。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端着个盆子,似乎刚从外面洗头回来。
杨伟本来就要达到高潮,这时突然又受到这种香艳的刺激,顿时龙头一抖,一道道精液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妇的睡裙上。
最远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妇的脸上和嘴边。
美少妇吃了一惊,随后就红了脸,笑道:“你是新来的?怎么大白天窝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想了就去找个女人,现在的女人又不贵。你长这么帅,说不定还有倒贴的呢,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发泄?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说着,若无其事地从杨伟身边走过,顺手还关上了门。
在与杨伟擦肩而过的时候,美少妇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坚挺的男根。
杨伟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翘的屁股,结果得到了她媚笑着的一个白眼,说:“讨厌”,随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把杨伟射在她嘴边的那滩精液舔进嘴里,像吃奶片一样地咂着嘴吃了,一边吃一边冲着杨伟笑。
杨伟看得心头怦怦乱跳,也不把依然坚挺的阳根塞回裤子,就那样走到美少妇身边,笑道:“这里不是男工宿舍么,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美少妇弯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来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笑道:“我男人就住这里,我来看他,当然也只好住这里。以前我可算是半个军属呢,这里是军工厂,都是准军事化管理,我来探亲,都是享受军属待遇,要住单间的。现在改成地方企业了,又成了股份制,被私营老板收购,这些待遇都没了。不住这里能住哪儿?”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心说一般军属都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丈夫,是饥渴极了的女人,见到丈夫后自然要乾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风数度的,可她住男工集体宿舍,又该怎么解决这些事呢?但这些话又不好直接问。
就在他讪讪地想再寻些话头来挑逗这位美少妇时,裤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是何芸的号。
他的心沉了下去,觉得有一些酸楚,想了想,没有去接。
美少妇一边梳头一边看着他笑,道:“女朋友打的?为什么不接?怄气闹别扭了?小俩口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嘛,大男人还记仇?”
杨伟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于是笑道:“我叫杨伟。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阳痿?”美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杨伟,半晌才回过神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名字起的。”一边说一边指着杨伟胯下依然昂扬的分身道:“就你这样子也算‘阳痿’?你该叫杨七郎才对。一夜七次有没有过?我叫苏婷。”
杨伟听了苏婷这些大胆露骨暧昧的话,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刚要继续挑逗,不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了看,还是何芸的号。
杨伟还是不接,继续调戏苏婷道:“嫂子,刚才怪不好意思的,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擦擦吧,算是赎罪。”
苏婷笑道:“这时候才想起来?”说着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你大哥回来看到了,我还真没法儿解释。”
杨伟上下看了美少妇一眼,发现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没在敏感关键部位,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了苏婷坚挺的乳房上,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又顺手揉了几下,笑道:“这里沾了好多,不使劲儿擦真擦不掉。”
苏婷皱着鼻子笑,娇嗔道:“你好坏,那里哪有?”
杨伟装傻乔呆道:“那哪儿才有?嫂子你告诉我,我近视眼。”
苏婷扯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提了起来,指着一处处精斑精渍对杨伟道:“这里,看,这里也有。”
杨伟的精液其实大多数都射在苏婷大腿上。
此刻苏婷为了让杨伟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了起来,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结果就彻底露出了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体。
杨伟死死地盯着苏婷诱人的三角地带,使劲儿吞着唾沫道:“嫂子,在哪儿,我还是看不到。是不是在这里?”说着便伸过手去,要摸苏婷的私处。
美艳嫂子追至工厂宿舍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苏婷放下睡裙,一把打掉杨伟的手,娇笑道:“爪子往哪儿伸?快接女朋友电话吧,人家这么执着地打了这么久。”
杨伟无奈,只好撤回爪子接起了电话。
他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里就传来何芸气急败坏的声音,道:“阿伟,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声不响走了,还不接嫂子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嫂子。”
杨伟道:“嫂子,我……”
何芸不容置疑地道:“不要跟嫂子找任何藉口,嫂子不听。你只告诉嫂子,你现在在哪儿?”
杨伟无奈地咽了口唾沫,道:“我在光明玩具厂,就是在……”
何芸道:“我知道那个地方。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去。手机不要关机。另外,如果嫂子再打手机你敢不接,你就……你就等着阳痿一辈子吧。”
杨伟手机的隔音效果不好,透过话筒,俩人的对话被苏婷听了个一清二楚。
苏婷捂着嘴格格直笑,道:“你嫂子好厉害,嘴跟刀子一样。”
杨伟无奈地道:“其实她人很好的。”
因为何芸要来,杨伟不敢再跟苏婷调情,还假模假式地鼓励苏婷道:“你穿这么少冷不冷?不会感冒?披上件外套比较好。”
苏婷听了他的话,乐得捂着嘴直笑,说:“你这话假死了。这天儿就算光着也不会冷。你是怕我这样子让你嫂子看到不好解释吧?刚才那些贼胆色心呢?哪儿去了?”
杨伟“嘿嘿”讪笑,道:“你穿成这样子在男工宿舍里乱晃,不怕出事儿?工厂管理再严,也总有轮休或病假没上班的吧?万一……”
苏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叫我嫂子,我不会丢你人让你难做的,何必这么巧言令色?你要真为我着想,刚才那手乱伸乱摸又怎么解释?”
杨伟顿时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
苏婷看着他嫣然一笑,也不避他,就当着他的面把薄纱睡衣脱了下来;又当着他的面开始穿黑色长筒丝袜,接着又套了件白色衬衣,然后就裸着下体,穿着黑丝袜去扣衬衣纽扣,看得杨伟直吞口水,半晌才道:“嫂子,你这样子很像是在勾引我啊。”
苏婷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上不上钩?”
杨伟瘟头瘟脑地透过窗户看了眼楼下,道:“今天不方便,改天一定上钩。”
苏婷系好了衬衣纽扣,却依然留着领口几个没系,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和深邃悠长的乳沟,笑道:“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哦。”一边说,一边开始穿内裤,最后又套上条短裙,这才算收拾停当。
杨伟笑道:“嫂子,你穿不穿衣服都那么性感,我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苏婷笑着掀起短裙,道:“谁怕谁,有胆你就上。”
杨伟正在估算时间够不够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拿来一看,还是何芸的号码,只好息了跟苏婷滚床单的心思,接起了手机。
手机里何芸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男工宿舍楼下。你下来吧。”
苏婷踮着脚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大惊小怪地道:“宾士600?你嫂子这么有钱你还来这种地方做工?”
杨伟也顺着窗户往外看,结果刚好看到何芸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时,苏婷又惊叫道:“真漂亮,好性感,太有味道了。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死活不上钩。”
杨伟无奈地笑道:“嫂子,你也不差,也算是guo色天香。不是我不上钩,是今天实在没空。”一边说,一边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远远见到何芸后,杨伟便在脸上堆出一副最灿烂的微笑,热情洋溢地趋步迎了上去,爽朗阳光地打着招呼道:“嫂子,见到你真高兴……”不料却刚好碰上何芸冷得近乎结冰的目光和板得紧紧的脸,后面一些得瑟话顿时说不出来,嗫嚅着道:“嫂子,你来了?”
何芸冷冰冰地道:“上车。”
杨伟胆怯地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何芸发动车子,车子便如离弦之箭一样疾驶向厂外。
车子在郊区的荒野中宾士,遇到路口也不减速,吓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道:“嫂子,开慢些,安全第一。”
何芸不理他,只是板着脸一路飙车。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疾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四周已几乎不见人烟。
杨伟这时已彻底绝望,乾脆不去劝何芸,只是闭上眼默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时,何芸突然来了一个急车,杨伟没提防,“怦”的一声撞到了车玻璃上,幸好系着安全带,撞得不算重。
杨伟揉着脑袋刚要说话,不料眼前一花,何芸已经斜着身子探过头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冰冷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上,随后一条灵巧的舌头也探进他的嘴里,充满渴望地搅动着。
杨伟刚才就被苏婷挑逗得欲火焚身、情热难忍,这时在何芸的热吻下,更是难以抑制澎湃的情欲,伸手搂住了何芸的腰肢,向她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上摸去。
他沿着何芸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她三角地带的时候,发现她下体M茸茸赤裸裸,居然没穿内裤。
杨伟心里一紧,想到了何芸跟刘关长之间的那个激情视频,心里便有些恍然。
他的手探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捂住了何芸湿润温热的私处,刚要用手指去揉捏她的私密地带,不料何芸却轻轻推开了她,娇喘着道:“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杨伟见这时的何芸双颊潮红、满脸羞涩,一副小女人的娇怯模样,忍不住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从她下体抽出手来,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脸道:“嫂子,看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刚才你板着个脸,就这样……”说着,学着何芸刚才的样子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顿时逗得何芸“咯咯”笑了起来,抬起手赏了他一记粉拳,笑厍:“胡说,嫂子哪儿有那么丑,那么可怕。”
荒野公厕里弄了嫂子
杨伟笑道:“也不丑,但的确够可怕。刚才你那样子,哪儿还是个人啊……”见何芸脸色不好,急忙道:“简直就是个神。”顿时又把何芸逗乐了,用化骨绵掌拍着他的胸膛笑:“你就知道贫嘴欺负嫂子。”说完叹了口气,脸色阴沉下来,道:“阿伟,别生嫂子气,嫂子今天处理了一天的事,本来就心情不好,回家又看到你那个条子……你着什么急,你赵哥和嫂子嫌你碍事了,往屋外赶你了?至于你急巴巴地找了这么个工作,名牌大学毕业却来做工人?嫂子本来想等你玩几天后,帮你找关系进一家正经大公司的,或者去考公务员和事业单位也行啊,嫂子包你能过。谁想到你这么心急,急脚猫似地找了这么个工作。你至于去当工人吗?”
杨伟笑道:“也不是我急,关键是昨天刚好遇到这么个机会,觉得挺适合自己的,就报名了。当工人有什么不好,多少领导人都是从工人一步步干起来的?你看不起工人老大哥?觉悟不大行啊。”
何芸抡起粉拳赏了他一记爆栗,娇嗔道:“嫂子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贫嘴瞎扯打岔。跟你说,嫂子今天还真帮你寻了个好机会,可以进海关。丘丘,腰尔叁久林溜呜呜叁溜先做一个临时工,待遇也不低。等今年海关招考公务员你再去报。像你这样在海关做过临时工的,报考海关公务员内部会有照顾。”
杨伟诧异道:“不会吧?公务员考试不是说除了‘三支一扶’外,其他一律不再有额外加分吗?”
何芸笑道:“你刚刚步出校门踏入社会,又对这个社会了解多少?这社会上的猫腻多了去了。如果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那就活该一辈子受穷,八辈子不得发迹。高考都能作弊,别说是公务员考试。公务员考试鼓吹的那些公平公正公开,都是骗你这样没背景没本事的白丁老百姓的,而且也就你们这些人才肯信。见了鬼的公平公正公开!能作弊的地方多了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使到了,中guo人那么多心眼,什么花招想不出来?”
杨伟想想海关的威风,有些心动。但随即又想到了那个秃顶的刘关长,还有为了这个机会何芸付出的代价,他的心顿时凉了,摇头道:“我还是先做好这份工比较好。从最底层做起,也算是增加自己的社会阅历。”
何芸抱怨道:“你还真够倔。好吧,强扭的瓜不甜,嫂子不强迫你。你现在是觉得新鲜,感觉是在玩,所以才不反对尝试做工人。等你真正开始做了,就会发现工人老大哥不好当。每天到点上班到点下班,有一点事都要请假,下班后累得跟猪一样……这种日子你过得来?你可是大学生哦,天之骄子。”
杨伟苦笑道:“什么大学生,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是农民工。农民工随便学门技术,开一天铲车顶我们大学生赚半个月的。大学里学的微积分和单片机原理有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还不如去职业学校学做饭,至少踏上社会就能用,算是一技之长。”
何芸道:“别说那些扫兴的事。告诉嫂子,今天有没有想嫂子?”
杨伟老老实实地道:“有。”
何芸媚眼如丝地笑道:“那咱们还等啥?找个僻静的地儿,嫂子用身子慰你相思之苦好不好?”
杨伟眯着眼笑道:“好。”
何芸的车子停在一片荒地里,四野无人。
但这里同样也是一马平川,几乎没什么遮挡。
俩人继续发动车子,慢慢地向前开,跑了不到十分钟,发现一处很大的院子,铁门紧紧地关着,却没有锁,里面一片死寂。
俩人对望一眼,把车子开到墙边隐蔽处停稳后下了车子。
杨伟揽着何芸的纤腰走进院子,发现里面荒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扫清理了。
俩人走到一处屋子外,隔着破烂的门板和窗子向里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在角落里放着几台生的设备,旁边还堆着一些杂草。
杨伟笑道:“大概是个废弃的厂房吧。刚好可以用来偷情交配。”
何芸娇羞地红了脸,娇嗔着赏了杨伟一记化骨绵掌,说:“讨厌,什么叫偷情交配啊?人家是自愿的,经过老公批准同意的。要不,我打电话让你赵哥也来,咱们仨人一起玩?”
杨伟笑道:“这么远,他来了天也黑了。对了,你们事情办得怎样?”
说到事情,何芸的脸色又有些阴沉,沉默半晌道:“都办妥了。唉,嫂子觉得真累。如果没这么多烂事,嫂子整天只陪着你们两个老公玩该有多好。”
杨伟听她说“办妥了”,自然知道她是靠什么“办妥”的,心里也有些黯然,道:“办妥了就好。出来做事,哪儿有一帆风顺的?这年月,不付出代价哪儿能那么容易成功?”
何芸强笑道:“不说这些扫兴事。今天嫂子只想陪你玩个痛快,好好发泄一下性欲。”
杨伟揽着何芸的腰,指着院子角落里的公共厕所道:“那里是个厕所,咱们去里面做。”
何芸娇嗔道:“你好讨厌,去那么脏的地方插人家,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杨伟笑道:“你不懂。有位哲人曾经说过:越是肮脏的地方越容易催情。”
何芸笑道:“讨厌。那位哲人是不是叫杨伟?”
杨伟道:“回答正确。”
厕所很大,男左女右。
何芸想去女厕所,不料却被杨伟拉进了男厕所。
何芸刚说了声“讨厌”,就被杨伟推到厕所墙上,伸嘴吻了上去。
杨伟一边跟何芸接吻,一边把双手探到何芸裙子里,沿着她圆润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到了她挺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脊背。
何芸的短裙随着杨伟的抚摸被掀了起来,露出了她穿着黑色丝袜修长笔直的玉腿,神秘诱惑、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平坦的小腹和坚挺的胸膛。
用丝袜堵住下面的秘密
何芸的手扶在杨伟腰间,摸索着替他解开了腰带,又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捞出了他早就坚挺如棍的分身,用手轻轻摩挲着。
杨伟使劲儿吮了下何芸柔软灵活的舌头后分开了唇,道:“嫂子,帮我咬一下呗。”
何芸娇羞地看了眼杨伟,弱弱地应了声“嗯”,随后便蹲下身去,背靠在厕所尿池上,双手扶住杨伟的大腿,张嘴将杨伟硕大的分身吞了进去。
在何芸蹲身下去的时候,杨伟双手一扯,将何芸身上的短裙扯了下来,丢在了厕所地上,还顺手扯掉了何芸乳头上的两片乳贴。
杨伟看着蹲在地上只穿着高跟黑丝的美少妇何芸的白皙肉体,心里涌起了一阵阵难以言说的激动。
他用双手抚摸着何芸光滑柔顺的披肩长发,感受着自己坚挺硕大分身在何芸柔软湿滑小嘴里的快感舒爽,忽然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淫靡混乱,如在梦中。
何芸为他咬了一会儿后,吐出了他的分身,娇怯地道:“太大太长了,吞得好累。你舒服么?”
杨伟道:“好舒服。嫂子,你的舌头太灵活了,舔得我龙头跟过了电一样,麻酥酥怪痒痒的,太舒服了。”说着,扶着何芸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又抱着她坐到了尿池上,一只手扶着她的翘臀,另一只手从她腿弯穿过,抱着她光洁的玉腿搭到了自己肩上,又把自己坚挺沾满唾沫的分身抵到了何芸M茸茸的私处,道:“嫂子,我要进去了哦?”
何芸坐在尿池上,背靠着墙,一条腿耷在地上,另一条腿被杨伟架在肩膀上,自己想想都觉得这个姿势实在羞人答答,于是咬着唇,双眼含着能拧出水来的春情点了点头,娇声道:“进来吧,嫂子下面已经湿透了。”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屁股一挺,慢慢地将坚挺的分身插进了何芸体内。
随着杨伟的不断深入,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诱人的呻吟,伸手死死地捏住了杨伟的胳膊,身子挺直、双腿绷紧,就在杨伟没根尽入的时候,居然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嘴里语无伦次地道:“好舒服,阿伟,快亲亲嫂子。”
杨伟没想到何芸这次会这么快就达到高潮,赶紧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把嘴迎了上去,跟何芸激吻在了一起。
当何芸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杨伟终于也踏上了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死死地抵住了何芸的下体,让分身插进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随后大量精液从龙头中间喷薄而出,冲击得何芸浑身颤抖,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好深,好烫,好舒服。啊,嫂子又高潮了……”说着,死死地搂住了杨伟的肩膀,用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地抓挠着,双腿紧紧绷起试图合拢,夹得杨伟腰都疼了。
就在杨伟高潮退去后想拔出分身的时候,何芸红着脸小声道:“阿伟,你先别出来,先帮嫂子脱下一只丝袜来。”说着蹬掉高跟鞋,屈起一条腿,伸到了杨伟面前。
杨伟托着何芸屁股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抹了下去,将她腿上的一只丝袜褪了下来拿在手上,好奇地道:“嫂子,你脱丝袜干嘛?”
何芸红着脸道:“你可以拔出你的小弟弟了。不过,拔出后你要赶紧把这条丝袜塞到嫂子下体里,知道不?”
杨伟听了,惊诧地瞪大了眼,问道:“嫂子,这是干嘛?”但同时又觉得很刺激,插在何芸身体里尚未完全萎缩的分身再次跳了几下,又胀大了几分。
何芸娇喘着道:“用丝袜堵住嫂子下体,别让你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嫂子想给你怀一个孩子。你愿意吗?”
杨伟听了,激动得五内俱焚,连声道:“嫂子,我愿意,我愿意的。不过,赵哥他愿意吗?”
何芸道:“这也是他的意思。他的精液有问题,医生检查说精子活力不够,很难生育的。知道赵哥和嫂子是怎么跟韩医生认识的吗?就是在我们去精子库谘询人工授精的时候认识的。知道韩医生为什么会把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吗?就是因为你赵哥觉得人工授精不靠谱儿,毕竟精子库里的精子已经离开人体好长时间,还经过了液氮冷冻,这样孕育出来的孩子,肯定不如直接从男人身体里射出来的鲜活精子孕育出来的孩子健康聪明。而且你赵哥一直认为,只有男女两情相悦、灵肉结合时共同孕育出的孩子才是最有活力、最聪明健康的。所以,我们就私底下请韩医生帮我们找这样的捐精者。要求身体健康、五官端正、品行良好,还要受过高等教育。你就是韩医生帮我们物色的这个人。嫂子不想骗你,嫂子当初跟你接触的时候,的确有利用你的心。但后来嫂子的确是喜欢上了你,很喜欢跟你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感觉,喜欢被你粗壮的分身插入身体的感觉,喜欢被你用力冲击,最后把精液射进身体的感觉……你相信嫂子吗?”
杨伟真诚地道:“嫂子,我相信你的。你和赵哥都是好人,对我是发自内心的好,这些我都感觉的到。我愿意捐出我的精子,帮你们孕育一个孩子。你们放心好了。”说着,慢慢地抽出了插在何芸体内的分身,未等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就将手里的黑色丝袜塞进了何芸的下体。
在被丝袜塞进下体的过程中,何芸咬着唇,忍不住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杨伟笑道:“嫂子,你的身体好敏感。”
何芸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不许笑话嫂子。”
杨伟把丝袜几乎全部塞进了何芸的阴道,只留了很小一截在体外。
他担心全塞进去取不出来。
如果为了取出下体内的丝袜而进医院做手术的话,杨伟几乎肯定这能上社会版新闻头条。
何芸等杨伟塞好丝袜,这才裸着身子蹲了下来,用嘴含住了杨伟依然硕大的分身,搅动着舌头帮杨伟清理分身上的体液。
杨伟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分身在何芸嘴里再次勃起,龙头一抖,又挤出几滴体液来。
荒野邂逅神秘偷情男女
一时事毕,俩人穿好衣服走出厕所。
杨伟看着一条腿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腿却光裸着的何芸,心里忍不住又是一紧,道:“嫂子,你现在的样子更性感。很野性。”
何芸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要不要嫂子再让你弄一次?”
杨伟苦着脸道:“嫂子饶命,小的受不了了,再弄下去非精尽人亡不可。”
何芸快乐地笑了起来,拎着他的耳朵道:“说,昨晚你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坏事?”
杨伟以为她知道自己潜入过那个神秘“书房”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道:“没有,什么事都没做啊。我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了。”
何芸红着脸得意地笑道:“真是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刚才我闻道衣柜里有一股腥臭味,而且我的一件真丝睡衣上,还多了些白色污渍呢?难道昨晚家里招了淫贼,偷偷溜进去在我睡衣上射了泡精液又溜走了?”
杨伟这才知道是为这事,暗暗松了口气,笑道:“嫂子,抗拒从宽,坦白从严不?”
何芸笑道:“零口供办案就行。嫂子早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弄了嫂子的身体还不满足,嫂子不在的时候又去凌辱嫂子的睡衣,你羞不羞的?怪不得嫂子昨晚做梦一直梦见被男人骑在身上抽送,最后又把精液射了嫂子一屁股,原来是你这色狼在作祟。”
杨伟听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激动,搂着何芸肩膀的手轻轻一勾,将她的吊带勾脱下来,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一半胸膛和一只奶子。随后,杨伟的另一只手便伸了过去,一把握住了何芸坚挺小巧的奶子在手里揉捏着,笑道:“或者不是我呢?”
何芸刚要驳他,不料就在这时,又一对三十五岁上下年纪的中年男女从刚才那些堆满废旧机械的厂房里走出。
男的长得很精神,穿着背心短裤;女的则生得妩媚妖冶,很有几分熟女风范,只穿了件紧身吊带小衫,下体完全赤裸着,两腿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着白色污浊的液体,想必是身边那男人刚在她身体里射的精液。
四个人迎头撞见都是愣了一下,随后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彼此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各自带着各自的女人走了。
回到车上,何芸又问:“你真要去工厂?不跟嫂子回家?”
杨伟笑道:“等我在工厂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就去嫂子那里蹭饭。”
何芸叹了口气,道:“你这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学生,偏要去做工人。”
说着发动车子,载着杨伟向工厂开去。
回到工厂的时候,天色已晚。
何芸不顾杨伟的反对,载着他去附近的一家饭馆吃了顿饭,然后才送他回去。
何芸本来想将杨伟送到宿舍楼下,杨伟坚决反对,说这样太招摇,还让工友以为自己是小白脸面首。
临下车的时候何芸问:“阿伟,嫂子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没拿?”
杨伟笑道:“嫂子,我有钱。”
何芸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嫂子尊重你。缺钱的时候给嫂子打电话,别硬撑。男人没钱是不行的。”
说完停下车,打开后备箱取出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来,对杨伟道:“这是嫂子昨天给你买的衣服,你不会连这都不要吧?你这么见外,还让嫂子怎么拿你当自己人?乖乖听话,把这些衣服带着。”
杨伟刚想拒绝,不料却看到了何芸眼里乞求的意思,心里一软,答应了。见何芸依依不舍地上车要走,忽然心里一软,一股柔情蜜意涌了上来,趴到车门上道:“嫂子,送我件礼物吧?”
何芸嘴角含着笑道:“好,你想要什么?无论多少钱嫂子都给你买。”
杨伟看了眼妩媚娇俏的何芸,从她头上解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发卡,道:“嫂子,我就要它。”
何芸充满深情地看了杨伟一眼,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长吻。
杨伟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工人们早已下班。
他推开门走进宿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杨伟含笑道:“大家好,我叫杨伟,是新来的。以后一个屋檐下生活,还请大伙儿多关照。”
一个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笑道:“哦,新来的啊,我们还以为又有人装作走错了屋,来吃我们苏婷豆腐呢。”
他这话一说,满屋子的人顿时笑了起来。
苏婷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碎花吊带短裙,腿上还穿着肉色长筒丝袜,这时正坐在床上叠衣服,听了这话后娇嗔道:“刘哥,有这么说话的吗?”
屋里的人笑得更欢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精壮小伙儿道:“今天晚上好多陌生小伙儿都走错了门闯进我们宿舍,看着苏婷嫂子的眼跟装了X光似的。老王,你吃醋不吃?”
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吞声吞气地道:“有什么醋好吃?
我是从部队上过来的,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我和你苏婷嫂子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却是鳏夫寡妇。你嫂子年轻貌美,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就没指望她能为我守身如玉。能在家里帮我照看好老人尽尽孝道,每年又能来这么几天帮我去去火,我就烧高香很满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至于你嫂子在家里的事,我根本不去操那份闲心,犯不着。要是我整天吃醋担心,天天记挂着你嫂子会不会在家里偷汉子,那我也不用干活儿了,天天照镜子看头顶绿没绿得了,不得累死?”这番高论顿时听得众人目瞪口呆、手摇心颤,回过神来后便连声叫好,纷纷拍马说“老王是条真汉子,心胸宽广”再看向苏婷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大胆猥亵,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真像是装了X光一样,要透过何芸并不严实的衣裳,看清她里面娇美白皙的胴体。
男工宿舍里的集体猥亵
苏婷红着脸捶了老王一下,娇嗔道:“你嘴上就缺个把门的,上下嘴皮子胡乱一碰,什么话都敢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王“嘿嘿”地低头憨笑,其他人则起哄道:“嫂子是好人!能不能脱光衣裳让我们这些孤身在外的鳏夫瞧瞧里面的光景?反正老王不计较的。”
苏婷红着脸嗔笑道:“讨厌,流氓!”
老王则把手放到了苏婷穿着肉丝长袜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笑道:“真想看?”众人七嘴八舌地道:“当然。”
老王笑道:“有没有请客的?”
刚才那个年轻精壮的小伙儿马上道:“周日中午,厂里头食堂雅间里我请,饭管饱,酒管够。怎么样老王?”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道:“老王,你让我趴在嫂子身上那个一下,你这个月的饭我包了,天天请你吃食堂雅间。”
宿舍其他人也纷纷表决心赌咒发誓,许下了种种好处,有要“看嫂子脱光了”的,有要“请嫂子光着屁股跳个舞”的,也有大胆的,想“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到射精”的,许的条件也有厚有薄,不一而足。
老王一张脸笑得都快烂了,把手隔着裙子探到了苏婷两条大腿之间,轻轻按摩揉动着,笑道:“婷婷,你下面怎么湿成这样?要不,让他们看看?”
苏婷脸色潮红,浑身颤抖着趴在了老王赤裸的肩上,颤抖着声音道:“再快一些,我快到了。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未说完她的一条吊带就被老王从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扯落,露出了她坚挺饱满硕大的一个奶子。
老王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苏婷半个乳房,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拼命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苏婷猛地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抬了起来,脚背和长腿都紧张地挺直绷紧,浑身颤抖着道:“我到了,啊……”在满屋子陌生男人面前达到了高潮。
老王等苏婷高潮退去后才从她胯间抽出手来,又把她滑落在手臂处的吊带重新拉到肩上,替她掩住赤裸坚挺的乳房,笑道:“好了,大伙儿过瘾了吧?”
这时一屋子鳏夫已经看傻了眼,有直勾勾盯着苏婷丝袜美腿看的,也有乱转着眼珠子在苏婷饱满挺翘的胸膛上看的。
那个年轻精壮的小伙儿已经毫不避讳地从短裤里掏出坚挺勃起的分身,用手握着,冲着苏婷使劲撸动着,嘴里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苏婷含羞带怯地从老王肩上爬起身来,拧了老王胳膊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好讨厌。”
老王“呵呵”一笑,道:“不扯了,睡觉。”
众男人不干,有说“还没看到嫂子下体”的,有说想“摸摸嫂子奶子”的,也有抗议说“嫂子还没脱光衣服”的,一时间乱得不成体统。
就在这时,正在撸动分身的年轻小伙儿达到了高潮,猛地站起身来冲到苏婷身边,将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杵到了苏婷脸上,伸出双手抱住了苏婷的头,使劲儿按在自己胯间,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从他龙头中间的细缝里喷射出来,射得苏婷满鼻子满脸都是,嘴上还沾了一些。
苏婷双手按在年轻小伙儿赤裸的大腿上,挣扎着想抬起头,不料年轻小伙儿根本不肯放手,用哭一样的声音哀求道:“好嫂子,帮我舔舔,我这一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
苏婷挣扎着拼命摇头,不料这时老王却道:“就帮他舔舔吧,又少不了什么。在这种管得跟监狱一样的地方,小伙儿都二十三了还没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
苏婷听了不再挣扎,居然张开嘴,真地将小伙儿依然坚挺的分身含了进去,用舌头搅动舔弄着,将他分身上残留的体液舔舐乾净后,才红着脸吐出了小伙儿的分身,站起来道:“我去洗把脸。”
刚要抬脚,不料却被小伙儿拦住。
小伙儿一边提裤子一边道:“嫂子,这是男工宿舍,没有女厕所。洗脸间跟男厕所是连在一处的,这种时候你自己一个女人孤身去不安全,我陪你去。”
苏婷红着脸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着挥了挥手,道:“就让小刘陪你去吧。谁让他把精液射到你脸上了呢?谁惹的祸谁负责。”
小刘开心地揽住了苏婷的腰,把手放到了苏婷的大腿上,笑道:“嫂子,王哥都同意了,咱走吧。”
苏婷便娇羞地靠在小刘的臂弯里,顶着满脸的精液走出了宿舍。
杨伟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下体更是膨胀得难受,狠狠吞了口唾沫,坐到了床上。
今天这事还跟他和何芸夫妇间的事不同,那只是三个当事人小圈子里的秽乱,没有这么多不相干的观众;而这可是当众秽乱了,似乎更能刺激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邪恶欲望。
杨伟本来觉得在大学里跟萧月同居已经有些堕落了,整天小心翼翼地生怕学校来查,又担心被家里人知道会骂自己不知廉耻。没想到刚毕业就遇到这些混乱淫亵的事体,严重冲击着他长期以来在学校那种封闭单纯的环境下,被强行塑造出来的三观,好像一切都崩塌了、破碎了,然后又被社会不负责任地滴上劣质的胶水,胡乱敷衍着粘合起来,形成了他新的、扭曲错乱却又更贴近现实接地气的三观。
杨伟跟老王的床是头对头紧挨在一起的,都在下铺。
十多分钟后,小刘揽着满脸娇羞的苏婷回来了。
俩人进门后杨伟才发现苏婷的裙子已经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小巧的乳头在胸前撑出两个明显的凸点,两腿间乌黑茂密的丛林更是隐约可见,看得宿舍里的一干鳏夫眼球掉了一地,吞口水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个三十五岁上下,看上去极其老相的中年人赶紧跳下床,拿着一块乾M巾走了过去,笑道:“弟妹怎么身上全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我来帮弟妹擦擦身子。”
苏婷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看向老王。
老王狠狠吞了口唾沫,艰涩地道:“婷婷,就让老张帮你擦把身子吧,别感冒了。”
苏婷娇羞地“嗯”了一声,用手揉着裙角低下了头。
为美丽人妻擦洗身子
老张快乐地推开小刘,道:“小年轻一边儿去,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小刘垂头丧气地爬回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个李老三胡闹,把一盆水都泼到了嫂子身上。他说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当时嫂子被泼了满身水后,厕所那帮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那话儿硬得跟棒槌一样,尿都憋了回去。那些流氓。”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净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脸上射精,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比他们都流氓。”
小刘悻悻地咧着嘴讪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老张用手摸着苏婷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长腿,颤抖着声音道:“弟妹,我先帮你把丝袜脱了。”
说着,弯下腰去剥苏婷腿上的丝袜。
苏婷用手扶着老张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圆润光滑的腿,任由老张将她的丝袜一点点剥掉。
老张也不嫌丝袜湿,团了团丢到了自己床上,笑道:“弟妹,这双丝袜给我成不成?”
苏婷看了眼老王,咬着唇点了点头。
老张弯下腰,拿着M巾开始为苏婷擦拭身子。
他从苏婷小腿处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摆处时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乾净。”
苏婷咬着唇拎起了裙摆,随着老张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露出了她光滑滚圆的大腿,性感诱人的三角地带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张擦到苏婷三角地带的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用手摸着苏婷挺翘的屁股道:“弟妹,腿分开些,你下面似乎湿得厉害,我帮你擦乾净。”
苏婷咬着唇分开了两腿,老张便把M巾抹了过去。
就在老张M巾擦到苏婷私处的一瞬间,苏婷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这时,老张已经从内裤一侧掏出了他坚挺勃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粗,滚圆的龙头则在狰狞地吐着唾沫。
老张并没在苏婷私处逗留太久,而是继续一路向上,开始擦拭苏婷的屁股、小腹、纤腰、后背,最后直起了腰,擦到了苏婷的胸膛。
苏婷这时已经身子软得站不住,喘息着靠在了门上,撩着自己的裙摆,露出了她傲人坚挺的双乳。
这时,老张只穿着内裤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在了苏婷身上。
他那条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苏婷的三角地带。
老张一边用M巾抹拭着苏婷的奶子,一边轻轻耸动着屁股。
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一边狂吞唾沫一边起哄。
一人道:“老张,插进去了没?里面紧不紧?”
另一人道:“没插进去。我看到了,老张的龙头还露在外面呢,只在嫂子私M里乱蹭。”
再一人道:“老张,都这样了,插进去呗。插进去尝尝啥滋味。嫂子可是在家守活寡渴极了的人,你插进去也算是学雷锋做好事嘛。没听说久旱逢甘霖?其实说的就是这种事体。嫂子两腿间夹着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喷洒甘霖浇灌了,还犹豫什么?”
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没听王哥说根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谁睡么?谁说嫂子就是久旱饥渴的女人了?我觉得嫂子这么妩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人,自个儿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
这时,老张也开始犹豫了,迟疑着问道:“弟妹,要不,我插进去?”
没等苏婷说话,老王先道:“各位,这可是我媳妇啊。就算你们要弄我媳妇,也得客随主便吧?等我先弄完了你们再弄不行?”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奔头,像久受三座大山压破的穷苦大众突然得了解放一样,“嗷嗷”地叫了起来,纷纷恐吓老张道:“老张,你快些擦,别磨蹭。大伙儿都等着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射精呢。”
老张这时已经顾不得为苏婷擦拭身子了。
他的屁股剧烈地耸动着,粗短的分身在苏婷的私M间剧烈地摩擦,很快就发出一声闷哼,一低头叼住了苏婷的奶子,一边使劲儿吮咂,一边射出了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老张绷得滚圆的龙头上喷射而出,绝大部分都射在了俩人紧贴在一起的私M上,还有一部分则喷射在苏婷小腹上。
苏婷这时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用手温柔地握住老张的分身,拇指放在他的龙头上,轻轻地按压着。
良久之后,老张才长舒口气,疲惫不堪地松开嘴,将苏婷的奶子吐了出来,又从苏婷身上站起身,扶着苏婷的腰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谢了老王,我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今天真开心。”
老王伸手接过苏婷,扶着她坐到床上,又把她湿透的裙子扯了下来,让苏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这才笑道:“客气啥。上次嫂子来探亲,你不是也趁着嫂子睡着的时候,让我把精液射到了她奶子上?咱们都是久旷在外的男人,不共产却共妻是咱们早说好的事嘛,客气啥?现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来不一次两次,来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妻,咱们一年就摸那么一两次女人,估计胯下的枪都该锈得不能用了。”
听了老王的话,浑身赤裸的苏婷娇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妻?亏你们想得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纵容他们玩弄你的妻子,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老王笑道:“这有什么好稀罕好隐瞒的?村里的年轻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么多年轻女人在家守活寡,你们不也一样是共夫的吗?回去一次,差点被你们这些女人给撕碎了吃了。”
苏婷娇羞地嗔道:“讨厌,口没遮拦,什么都说。”
说着逃到床上放下蚊帐,翻出一件黑色薄纱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乳房和私处。
但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在轻纱覆盖下若隐若现,反而更增加了几分诱惑。
杨伟仔细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射上精液的那件。
终于趴到了性感人妻身上
这时老王也钻进了蚊帐里,几下将自己脱得光溜溜赤条条,一把扯掉苏婷盖在身上的睡裙,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抚弄着她的奶子笑道:“这个共妻协议是我们几个老爷们儿在一起商量的,都实行一年多了。不过,以前我们都是偷偷的玩,不敢告诉自己老婆,都是趁自己老婆睡熟了,或者乾脆给她下药后才让别的人玩。今天我们当着你的面说开了,以后咱不管别人,反正你来的话,就乾脆正大光明地给大伙儿玩。你如果不想被他们插进身子里抽送射精,那就像刚才跟老张那样,假凤虚凰让他们在你身上射出来就行。就算不能让兄弟们插进体内抽送,也得让大伙儿摸得着女人不是?我知道你的。你不会反对的,是吧?”
苏婷一边喘息一边娇嗔道:“讨厌。让别的男人玩你老婆,你还理直气壮的。”
老王笑道:“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让男人玩你,你在家里守活寡受得了?”
说完吆喝了一声,道:“熄灯,睡觉!”
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文弱小伙儿笑道:“王哥,你都压到嫂子白嫩的身子上了,还能忍住?还不赶紧跟嫂子那个?”
老王“呸”了一口,笑厍:“那个你大爷。小李子,平时看你文文静静一副书卷气,怎么现在也这么流氓?你想看你嫂子的活春宫?做梦去吧。”
小李子悻悻地道:“有本事你们就忍着,一个晚上不要那个。反正我今晚跟你们死磕上了,不看到你们那个,我就不睡。”
老王乐了,道:“小子,那你就等着呗。”
小李子见老王不吃威胁,顿时改了方略,皮着脸笑道:“好王哥唉,您刚才不是还说要共妻不共产吗?怎么转脸就变卦了?你脸皮子薄,不肯给兄弟看活春宫也行,但你总得给兄弟点甜头吧?让兄弟摸摸嫂子的奶子行不行?摸完了就睡,不耽误你们办正事。”
老王听了这话倒认真起来,问:“说话算数?”
小李赶紧赌咒发誓道:“向M爷爷保证。”
老王道:“好吧。你小子鬼心眼儿多,不让你如意,还不知道你又要出什么么蛾子。”
小李就睡在老王对面的上铺,听了这话开心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掀开老王的蚊帐就钻了进去,嬉皮笑脸地道:“王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您就从嫂子身上下来,到兄弟床上看《花花公子》去,让兄弟好好摸摸嫂子的奶。”
老王笑道:“你小子,花样真多。好吧,就依你。说好了,怎么玩都行,但没经过你嫂子的同意,就不准偷偷插进去,知道不?还有,就算你嫂子同意了,那也得等我今晚弄完了你嫂子,才轮到你们来弄,知道不?不准加塞儿插队的。”小李赶紧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唉,晓得了。王哥,您老走好,不送。”
倒把老王气乐了,拍了小李一巴掌,笑厍:“下手轻点,别没轻没重的给你嫂子留下瘀青。”
小李道:“唉,知道了,快走吧您。”
老王刚钻出蚊帐,小李就急不可耐地翻身压到了苏婷身上,一手扯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手去摸苏婷的奶子。
苏婷惊呼一声,道:“轻一点,你抓疼了嫂子。”
小李不吱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了苏婷的另一个奶子,拼命吮咂。
苏婷快乐地绷直了身子,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小李抬起头,带着哭腔道:“嫂子,你的身子真软和。你分开下腿,让我把男根插到你两条大腿中间,你帮我夹着好不好?我保证不插进你下体,只在你私处外面磨蹭射精。”
苏婷听了,红着脸用蚊蚋一般的声音“嗯”了一声,悄悄分开了两腿,等小李把细长的分身插到两腿间后,又并拢了腿,紧紧地夹住了小李的阳根。
小李在苏婷夹紧双腿的一瞬间便开始疯狂耸动起屁股,不料没耸动两下就发出一声低吼,随后便软软地趴在了苏婷赤裸的身上,张嘴含住了苏婷坚挺的奶子,双手死死地按在苏婷胯上,浑身哆嗦着不再动弹了。
苏婷分开两腿,把手伸进去抹了一把,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射了?”
小李红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默默地从苏婷身上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内裤穿好,一句话不说溜下了床。
杨伟本以为小李的快枪手表现会惹来其他人耻笑,谁料到根本没人提这事儿,大伙儿都像不知道一样,一言不发。
倒是老王爬回床上后伸手在苏婷胯间摸了一把,笑道:“小李你这个王八蛋,射了倒不少,弄得你嫂子满腿都是,床单都湿了。打完枪也不知道清理下战场?还得老子来给你处理后事。”
小李无精打采地道:“王哥,对不住,我忘了。”
老王笑道:“算了,好好睡吧你,一觉醒来又是条生龙活虎的好汉。王哥对你格外开恩,你嫂子在这里探亲这几天,随便你怎么弄你嫂子都行,插进去抽送射精也行。婷婷,没问题吧?”
苏婷娇羞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小李呜咽着道:“谢谢你们,王哥、嫂子。我这都是好几次了,一直这样。
上回在刘哥媳妇身上也是,动了两下就一泄如注。我怕这辈子是不中用了。在这鬼地方待了三年,居然惹上了这种病。以前我也交过女朋友,从来也没这样过。”白白净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老刘道:“你别提我家那口子。她就那样。两腿一夹,什么样的男人也受不住。我在她身上也走不上几招就得败下阵来。那次不算数,你别灰心。”
小李继续抽泣着道:“刘哥你别安慰我。我这枪怕是不中用了。这破地方搞什么准jun事化管理,真是腻味死人。好好一个男人,就这样进宫了。他母亲的。”老刘倒是乐了,笑道:“不搞准jun事化管理也一样。没看电视上说那些单身在外打工的农民工八成都有阳痿早泄的M病?枪长时间不擦就会生,偶尔走个火儿也正常嘛。等回家探亲的时候在女朋友身上多擦几次,枪自然又亮了,照样能打持久战,怕什么?再说了,你王哥都说这次把他媳妇送你擦枪了,你还担心什么?多在嫂子身上擦几次枪,保你又是一个生龙活虎能打硬仗的好小伙儿。”
偷窥夫妻香艳情事
老刘这话把小李又给逗乐了,道:“刘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枪要是在王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继续在你家嫂子身上擦。”
老刘笑道:“没问题。你嫂子过几天还会来,到时候刘哥跟你嫂子好好说说,这次不让你在她两条大腿间擦,让你插进她身子里擦,不信擦不亮你这杆破枪。”顿时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来。
杨伟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后一直秉承着低调做人的原则,只听不说。这时才晓得这些曾经的工人老大哥,现在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却都是些质朴真诚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场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里子里卑污龌龊的“刘关长”之流,要可爱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门,踏上社会这短短几天来的经历,自己也觉得生活充满吊诡,有时候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根本没有选择,只能顺着路走;有时候突然又有纵横交错的一堆路口让你选,而且必须一边走一边选,走过了就没得回头重新选的机会,真是稍纵即逝——就像他曾经所面对的几条路:工人、公务员和海关临时工,每一个选择其实都不在他对自己人生的规划之内,但却骤然出现又骤然消逝,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他理想中的自己应该是位科学家,整天穿着白大褂坐在计算机前搞研究的,不料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具厂工人。
如果当时他听了何芸的话,选择去海关做临时工,然后通过常人看不到的内部操作,真正进入海关系统成为guo家公务员,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子呢?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住在这种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集体宿舍里,跟一群满身油污,天天在流水线上进行简单重复劳动的工人们讨论女人和性吧?
真正的海关关员的生活他并不了解。有限的一点了解也是从电视上得来,知道他们奋斗在guo门第一线,跟走私分子作斗争,维护guo家利益,保证guo家财产不受损失,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生活艰苦朴素,天天想着如何做好本职工作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但他知道那是扯淡。那是豢养的反动文人凭空想像捏造出来的东西。里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从念小学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那时候他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当然地替吹嘘了多少子虚乌有的成绩?他都记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视作品的编剧估计也跟他的心态一样,不过人家大概不是为了拿作文第一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人家大概是为了钱和前途,所以才会胡扯乱造这些愚弄老百姓的精神鸦片。
他至少知道一点,如果在海关混到了刘关长这种角色,那么,像赵广群这种身家过亿的大老板,也不得不亲手把太太剥光,送到刘关长床上请他临幸。虽然赵广群坐的是几百万的奔驰,而刘关长这种副厅级干部撑死也就坐个奥迪,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标,就得想办法把车屁股后头的“T”标志抠掉,以躲避纪委检查。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影视剧不会编这种剧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会是主角。但是杨伟知道,恐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刘关长这样的人,明面儿上冠冕堂皇,有钱有权有面子;私底下污秽龌龊,索贿索嫖索官帽,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做、不能做的。
杨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被尿憋醒,杨伟刚要起床,却听到对面床上老王两口子在说悄悄话。
他精神一振,强忍住尿,装作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在床上睡了个对角,刚好能看到老王床上的光景。
这时,老王和苏婷都已经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老王倚着床头半躺着,何婷光着身子侧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条光滑细腻的腿则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着怀里的苏婷,胯下的分身已经勃起坚挺,直直地向上挺立着。
他的一只手捏着苏婷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在苏婷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苏婷小声道:“你刚才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们真要搞什么共妻不共产?”
老王“嗯”了一声,道:“不这样,男人都会憋坏的。时间长了,心理都容易出问题。这里地方偏,又搞准jun事化管理,连想出去嫖个娼都难。再说了,嫖娼不安全,而且根本没滋味,什么都是职业化的,哪儿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少妇好玩?开始是老张提出来的,还在他媳妇来探亲的时候,主动给媳妇灌了迷药,让大伙儿趴在他女人身上轮流射精。后来大家也都想开了,除了新来的这位,连那两个没女朋友的小伙儿都加入了。女人嘛,结了婚捅破那层膜就不金贵了。一旦戳破这层窗户纸,被一个男人玩是玩,被两个男人玩也还是那样,不过就是插入抽送射精这一套子,不弄出孩子来,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饭跳舞干活儿一样,没什么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这俩没女朋友的可怜小伙儿了。”说着,一翻身将苏婷压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苏婷私处轻轻摩挲抠弄着,笑道:“这一年里虽然也玩过别人的女人,但毕竟还是跟自己婆娘干更有味儿,有情有义才玩得爽嘛。”
苏婷被他用手抠得浑身发抖,喘息着道:“你就真不介意让这些男人骑在你媳妇身上抽送射精?”
老王这时已经把分身抵在了苏婷私处,喘息着道:“我知道你也喜欢的。你离不开男人嘛。村里那些年轻小伙儿,哪个没跟你睡过?去年在老潘家西岭上的玉米地里,你没让老潘的儿子玩?那小子连你后面都弄了吧?”一边说,一边将分身捅了进去。
苏婷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抬起两条光洁赤裸修长的玉腿搭在了老王腰间,闭着眼道:“原来那个偷窥的男人是你。我当时就觉得眼熟。”
共妻不共产的男工宿舍
老王一边挺送一边喘着粗气道:“你胆子也够大的。要不是我宽纵你,早跟你散伙了。今年春节我探家,正月十三那晚,半夜摸到咱炕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不是咱村里的吧?你居然跟他就在我身边玩,最后还让他射进你嘴里。”
苏婷娇喘着道:“在你身边跟陌生男人交配刺激嘛。那晚我不到半小时高潮了三次。原来你发现了。怪不得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你身下湿漉漉的,开始还以为是老杨家小子不小心射到了床单上,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看着我俩交配自己偷偷打手枪弄出来的?好大一滩。平时你插在我身体里都不见得能射这么多。”
杨伟装睡躺在床上,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听着夫妻俩惹火大胆的对话,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下体胀得几乎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偷偷将内裤扯下,用手握住了自己坚硬如铁的分身,轻轻撸动着。
就在这时,老王已经抱着苏婷坐了起来,搬着苏婷的屁股继续抽送。
苏婷跨坐在老王腿上,下体插着老王的分身,一双玉一般光滑柔和的腿却伸直翘了起来,刚好抵在床头。
杨伟色向胆边生,悄悄往床头靠了靠,掀开蚊帐一角,把手悄悄摸进了老王的蚊帐里,伸手握住了苏婷晶莹小巧的脚,轻轻揉捏摩挲着。
苏婷的脚突然被陌生男人握住,开始时怔了一下,随后便死死地搂住了老王的脖子,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王怔了一下,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泄了身子?”
苏婷不说话,激动地谈过嘴去向老王索吻。
老王被苏婷的热情搞得昏了头,也顾不得再去刨根问底,急忙伸嘴贴上了苏婷的双唇,开始跟苏婷热吻。
俩人吻了不到一分钟,老王也闷哼一声,双手按住苏婷赤裸的屁股,死死地压在自己下体上,浑身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苏婷的体内。
苏婷娇嗔道:“讨厌,你又用这种姿势射精。这样精液在我体内存不住,都流出来了。本来见面就少,你又喜欢这种姿势弄我,怎么让我给你怀孕生儿子?”
老王喘着粗气道:“这样射精怎么了,去年不是都怀上了么,你怎么自己偷偷又把他流掉了?”
苏婷红着脸低声道:“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应该是村南老李家儿子的,也可能是村里王书记的。我生下来你肯养?”
老王喘着粗气道:“肯,我肯的。以后不管是谁的种,只要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
苏婷用手掐了老王胳膊一下,道:“你这么愿意戴绿头巾做乌龟?”
老王笑道:“这世道,谁还计较帽子啥颜色。如果整天提防着帽子被染绿,那也不用过了,天天斗心眼跟老婆捉迷藏好了。现在诱惑这么多,哪个女人不出轨,哪个男人没绿帽?戴习惯了反而觉得舒服。虽然还没共产,但差不多就要共妻了。多么美好。”
苏婷伸手拍了他赤裸的脊背一巴掌,嗔骂道:“一肚子歪理邪说,当心警察叔叔请你去喝茶。”
老王笑道:“哪儿有那么玄乎。我就一破工人,警察叔叔请我喝茶一点好处捞不着还得陪茶钱。这年头谁肯做白费力气没好处的事?我这工人老大哥还没那些站街卖肉的婊子阔,警察叔叔不会对我感兴趣的。”
苏婷扶着老王的肩膀慢慢抬起了屁股。
一缕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她下身私处拉着粘丝滴落,刚好滴到了老王分身上。
老王用手握着分身在苏婷大腿上蹭了蹭,笑道:“这下又省卫生纸了。”
苏婷小声娇嗔道:“讨厌,又要害我去洗身子。”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想着苏婷在男卫生间清洗下体的香艳情形,激动得下体再次崛起,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继续装睡。
苏婷下床后,在身上披了件白色衬衣,连扣子也没系就往外走。
老王道:“婷婷,还没穿裤子呢。”
苏婷回身白了老王一眼,道:“下面这么脏,全都是你们射的精液,怎么穿裤子?”
老王道:“这里可是男工宿舍,你这个样子出去,如果碰到去上厕所的男人,就不怕被强暴?”
苏婷笑道:“这都几点了,我不会那么倒霉吧?再说了,看到男人我不会小心点避开?你忘了自己都要共妻不共产了?怎么又担心起这种事来了?”
老王无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吃亏嘛。”
苏婷笑道:“快睡吧,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亏。”说着,端起脸盆拿着M巾,扭着屁股走出了宿舍。
一丝丝精液从她私处流出,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老王大概是射完精很累,很快就呼噜声大作。
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几经挣扎,终于受不了苏婷白皙美好的成熟少妇身子的诱惑,于是痛下决心,屏着呼吸蹑着脚悄悄下床,挺着硕大粗硬坚挺胀痛到不像话的分身走向卫生间。
杨伟赤裸着身子,做贼一样从过道里摸向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下手机,发现这时已是凌晨两点,正是一天里人最困乏容易熟睡的时候,一般人不是憋急了,甚至连厕所都懒得上。
想着这些,他的胆气也就壮了起来。
快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高抬轻放、蹑手蹑脚地溜到门边,探头往门里一瞧,果然看见苏婷正站在洗脸池旁,用手撩着水在清洗下体,灯也没敢开,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将水用手撩到私处,又搓又揉地悉心冲洗。
杨伟悄悄从苏婷身后掩了过去,伸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她,将一双手交叉着插进她敞开前襟的衬衫内,一手一个,握住了她的两个坚挺硕大的奶子,又用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抵在了她深邃腻滑的屁股沟里。
男厕所里上了妩媚人妻
苏婷吃了一惊,挣扎着低声道:“谁?”
杨伟在苏婷耳边低声道:“嫂子别怕,是我,杨伟。”
苏婷这才停止了挣扎,嗔道:“讨厌。你怎么来了?”
杨伟一边揉着苏婷的奶子一边笑道:“我来上厕所撒尿,不料刚好看到嫂子在这里洗澡。嫂子真美,尤其是在这月光下出浴,更是美得跟仙女儿一样,浑身都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苏婷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娇喘着吹气如兰地道:“你这张嘴真会说话。我算什么仙女,你那个嫂子才是真的仙女。我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你也看得上?单论模样,顶多赶上个仙女身边捧净瓶巾栉的侍女罢了,你倒来戏弄我。看你跟你嫂子那副眉来眼去的样子,怕也是不简单吧?我看是有奸情——你的手老成些,先别摸那里,那里还有男人的精液没洗干净,你也不怕脏?”
杨伟从身后抱着苏婷,一手揉捏着她已经挺翘勃起的乳头,一手则顺着她的胸膛滑向小腹,又从小腹摸向了她两腿间丛林茂盛、流水潺潺的私处,不料却被苏婷抓住手挡在了外面。
杨伟没有坚持,顺势把手放到了苏婷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笑道:“你们俩长得各有千秋、不分轩轾,各有各的好嘛,嫂子何必谦虚?嫂子的奶子就比她的大。”
苏婷媚眼如丝,喘息着将头仰向身后,娇声道:“果然有奸情。嫂子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快,亲亲嫂子。”
杨伟赶紧将唇凑了过去,跟苏婷吻在了一起。
杨伟一边跟苏婷热吻,一边再次把手探到了苏婷胯下。
这次苏婷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捂住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轻轻抚弄揉捏。
杨伟揉了一会儿苏婷的私处,觉得那里已经如堤坝决溃般泥泞湿润,于是用手轻轻地将苏婷双腿分开一些,自己则调整着分身的位置,将龙头从苏婷身后抵到了她的私处,随后轻轻一耸腰,半根分身便毫无骞滞地滑进了苏婷的体内。
就在杨伟的分身进入苏婷体内的一瞬间,苏婷身子猛地绷紧挺直,随后便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如哭泣一样的声音,道:“啊,我到了……”
杨伟知道这时是女人身子最敏感的时候,稍加刺激就能获得比平时多十倍的快感,于是毫不迟疑地耸动着屁股,在苏婷体内抽送起来。
虽然这种姿势不能让分身没根尽入,但他的分身本来就极其粗长巨大,即使只进去半根,也大概有一般男人的整根长短,所以苏婷得到的快感丝毫不弱,在杨伟强力的冲击下,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快乐呻吟。
几分钟后,苏婷绷紧挺直的身子慢慢松弛下来。
杨伟知道她的高潮已经过去,于是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抬起了她的一条玉腿,让它搭在了洗脸池的水泥台沿上,自己则将双手放到她的腰间,将她上半身按得俯趴了下去,撅起了挺翘白皙的屁股。
这个姿势下,杨伟已经能够将男根全部插入苏婷身体,于是更加用力地挺送着下体,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撞击着苏婷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啪啪”声,和有节奏的“扑哧扑哧”声。
二十几分钟后,就在杨伟感觉强烈的麻酥感一波波袭来,自己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却听到老王的声音道:“婷婷,小杨,你们还没完事儿?”
杨伟吃了一惊,吓得急忙往外拔作案工具。
就在他拔出分身的一瞬间,他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龙头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一道接一道地全部射在了苏婷光滑的脊背上。
苏婷在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上身趴在洗脸池上,一条腿想撒尿的狗一样高高抬起,搭在水泥台沿上,浑身颤抖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老王浑身赤裸着站在一旁,一脸歉意地看着杨伟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来上厕所,没想到打扰了你们俩。”
杨伟的脸罕见地红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王哥,我……”
老王憨厚地笑了笑,道:“没事,我不介意的。现在这个年月,哪个男人没条绿头巾?你们尽兴了没?没尽兴继续玩。晚上让婷婷陪你睡也行。我先去小便。”说着进了内间厕所。
苏婷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回过身后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讨厌,居然射到人家背上去了。嫂子可是喜欢被内射的,那样高潮来得才激烈。”说着用手握住了杨伟依然坚挺的分身,爱抚着道:“你这里这么大,肯定射起来又有力、量又足。嫂子不管,罚你一会儿再压在嫂子身上弄一次,这次一定要射在嫂子身子里。”
杨伟这时还如堕五里雾中直犯忡怔,瞠目结舌地道:“王哥他会不会……”
苏婷“扑哧”一声笑了,娇羞地使劲儿捏了一下他的分身,笑道:“你傻啊,没听到刚才你王哥的话?他不介意的。我们老家是个着名的留守村,男人几乎全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千五百多人的大村,现在只剩下老弱妇孺不到八百人,里面一多半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守得了活寡?我们那里对这种事都很容忍的。有男人回去探亲,会到每个留守家庭都走一遭,跟那些在家守活寡盼男人的小媳妇们风流一夜,安慰安慰她们的身体和精神;有女人去探亲,如果遇到同村或邻村的男人,也会陪他们睡一次。这都是很正常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嘛,天理人情谁也说不得。那些不得男女鱼水之乐的,哪一个心理精神上多多少少没点M病?”
杨伟虽然刚才在宿舍里已经领教了一番“共产不共妻”的理论,但这时还是被苏婷的话惊得瞠目结舌,问道:“就不怕传出去遭不住社会舆论?”
苏婷“扑哧”一声又笑了,道:“我们那地方是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山沟,谁去关心我们这些事?没有外人,其他都是当事人,谁还会自己抖自己的丑?都是睁一眼闭一眼,默认了的。”
这时老王已经上完厕所走了出来,经过婷婷身边时,伸手揽住了婷婷的纤腰,又用手摸了一下婷婷坚挺的奶子,笑道:“小杨,回去吧。在这里万一让人看见不好。要是有别的男人进来,看到你们赤身裸体的样子想要弄婷婷,你说,是让还是不让?”
轮流趴在性感人妻身上
杨伟红着脸笑了笑,道:“谢谢你王哥。咱们回去。”
老王把赤裸着下体,只畅怀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婷婷推到杨伟怀里,道:“今晚婷婷跟你睡。你刚报到,明天应该还有一天内务假吧?你陪婷婷好好玩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王哥不生气。另外,你把射到婷婷背上的精液给她洗洗,别躺你床上弄脏了床单。”
这一夜,杨伟是搂着一丝不挂的苏婷睡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床上却不见了苏婷。
杨伟正在纳闷,却隐约听到上铺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啧啧”亲吻声。他心里一紧,想苏婷应该是爬到了自己的上铺,跟那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老刘睡去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上铺却传来苏婷一声销魂悠长的呻吟,接着床便开始了有节律的震颤,应该是老刘已经插入了苏婷的身体,开始了抽送。
杨伟听得动情,下体再次勃起,刚要下床一观春色,不料一条雪白粉嫩的小腿却从床边耷了下来,随着床的震动而不断来回摇摆着。
杨伟看得情热,伸手捉住了那条女人的小腿,用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
这时,苏婷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几分钟后只听到老刘闷哼一声,床便停止了晃动。
杨伟心里黯然,心说这些孤身在外的活鳏夫们,原来大多都有些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苏婷的腿已经抽了回去。
没多久,苏婷便裸着身子从上铺爬了下来,钻到杨伟床上后,满脸含春地看了杨伟一眼,随后把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阿伟,快来干嫂子,嫂子被老刘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就那样坐在床上,扶着苏婷的屁股,让她的私处对准了自己坚挺直立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苏婷的身体里装满了老刘的精液,所以杨伟的插入十分顺利,“扑哧”一声便一插到底、没根尽入,倒把老刘射在苏婷体内的精液挤出一些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的胯间。
苏婷跨坐在杨伟身上,揽着杨伟的胳膊快速地蹲坐着,让杨伟的分身在她体内迅速的进进出出。
十多分钟后,苏婷猛地发出一声呻吟,随后便趴在杨伟身上一动不动了。
杨伟这时还没高潮,便将苏婷仰面放倒在床上,随后将她的身子扳成侧卧的姿势,自己则抬起她的一条腿,挺着分身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抽送。
十几分钟后,杨伟频率加快,一波波快感不住地涌了上来。就在他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却突然撩开了他的蚊帐闯了进来,硬挤着躺在了苏婷身边,伸出一只手去摸苏婷的大腿,又将头拱进苏婷的怀里,用嘴含住了苏婷的奶子,使劲儿吮咂。
就在这时,杨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双手扶住苏婷的胯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挺着屁股顶进了苏婷身体最深处,随后龙头一麻,开始向苏婷身体里吐口水。
苏婷的身子被杨伟的精液一阵浇灌猛冲,奶子和大腿又遭到另一个男人的侵袭,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抱住了那个一丝不挂扑进她怀里的男人,把抬起的那条赤裸的玉腿搭在了男人胯间,用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又伸出手去搂住男人,把男人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坚挺的胸膛上,浑身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个男人被苏婷按住了头,一张嘴里填满了苏婷的奶子,乌鲁乌鲁地连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等俩人高潮退去后,苏婷放开了按住他脑袋的头,这才吐掉苏婷的奶子,抬起头来说:“小杨,完事儿了没?完事儿的话赶紧把你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拔出来,让我进去。”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挺着屁股,竖着坚挺的分身顶在苏婷淫阜处的私M上,使劲儿乱蹭。
杨伟又在苏婷身子里呆了一会儿,等龙头吐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这才慢慢地从苏婷体内抽出,又用手扶着沾满俩人体液的分身,在苏婷大腿根上蹭了蹭,这才说道:“好了,快进来吧。赶紧把嫂子那里堵住,别让我的精液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苏婷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撅着屁股顶了杨伟一下子,笑骂道:“没良心的。这时候不关心嫂子的身子,倒去疼惜你的破床单。”话刚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娇嗔道:“慢慢插,嫂子的身子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男人插入了,都有些肿了。”
杨伟把手伸到何婷私处摸了摸,果然发现那里已经被一根粗大的男人分身塞得满满当当,而且私处周围湿得厉害,知道是自己射在苏婷身体里的精液,有很多被那男人的分身给挤了出来,于是抽回手,张臂抱住了苏婷赤裸的身子,用手捂住了苏婷坚挺的一只奶子,轻轻揉搓。
苏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虽然后门菊花台并未失守,算不上是人体三明治,但这份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很快便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起来。
杨伟抬起头看了眼苏婷怀里的那个男人,发现竟然是小刘那厮。
小刘这次十分骁勇坚挺,在苏婷身体里抽送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才最终射精。
就在小刘射精的同时,苏婷再次身子挺直绷紧,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时,隔壁床上传来老王的声音,道:“你们玩得可真疯。婷婷,身体里被那么多男人射了精液,盛得下盛不下?”
苏婷这时已经用手捂着私处坐了起来,但还是有精液不断从她指缝间渗出。
苏婷皱着眉道:“好胀。我去卫生间洗洗。”
隔壁床上的小李道:“嫂子,天快亮了,卫生间恐怕人越来越多。你一个人去不方便,我陪你去。”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来到苏婷身边,一手扶着苏婷的胳膊站起来,另一手则揽过苏婷腰间,放到了她丰腴光滑的大腿上。
苏婷咬着唇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道:“去吧。小李子,好好给你嫂子洗洗,把她身子里的东西都洗干净了。”
小李痛快地答应一声,搂着苏婷出了宿舍门。
人妻被共享后的混乱生活
杨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了二十多分钟后还不见苏婷回来,心里起疑,悄悄下床穿了拖鞋,鬼鬼祟祟地摸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只放了一个脸盆,并没有人。
杨伟想了想,又装作小便的样子进了厕所,结果发现苏婷站在男厕所的蹲坑边上,背靠着厕所墙,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则被小李抱在腰间。她的私处插着小李细长的分身,正在激烈地进进出出。俩人下体结合部则不断地有男人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杨伟看得心头鬼火大冒,下体胀得跟棒槌一样,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苏婷在男工宿舍里住了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里,整个男工宿舍夜夜笙歌,每个男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小李的早泄M病也不治而愈。
苏婷每个晚上都要跟好几个男人交合,有些性欲旺盛的,一夜还要趴在苏婷身上交合好几次,搞得苏婷几乎夜夜没法儿睡,干脆昼夜颠倒,晚上陪宿舍里六个男人媾和快活,白天则自个儿赤身裸体躺在宿舍里睡觉。虽然辛苦,但几天下来,她的气色反而比刚来的时候更加红润,精神也更加健旺,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万般诱惑的少妇风情迷得一个宿舍的六个男人神魂颠倒。
开始的时候,苏婷还只敢在半夜没人的时候,光着身子去男卫生间;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就算是在白天和晚上熄灯前人多的时候,她也毫不避讳地赤裸着下体去男卫生间洗刷方便。当然,有时候也并非赤身裸体,而是穿着性感的半透明睡衣,不过里面既不穿内裤,也不戴奶罩罢了。
熄灯前男卫生间人多,众人还不敢太过分,顶多在苏婷身边挨挨蹭蹭地摸乳碰臀吃些豆腐。但到了白天的时候,男工宿舍已经剩不下几个人,苏婷再这个样子去卫生间,就很容易出事了。
杨伟这期间已经开始上工。他这个质检员其实工作极其轻松,时间也不紧张,偶尔还能借尿遁逃回宿舍钻一会子沙。他就有一天在偷懒逃回宿舍想跟苏婷弄一次的时候,在男卫生间发现苏婷正赤裸着身子趴在墙上,背后一个只穿着背心的光屁股陌生男人,正抱着她的两条大腿耸动着屁股抽送,最后还把精液射到了苏婷的大腿上。
苏婷走的那天整个宿舍一片黯然,愁云惨淡。
她是老王的妻子,来探的是老王,结果最后几个人一算计,还就数老王趴在她身上干的次数少。其他人就算是小李,都比老王趴在苏婷身上的时间多。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说:“你嫂子明天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又要去伺候哪些男人睡觉。今晚大伙儿好好乐乐,把你嫂子喂饱一些,每个人都要跟你嫂子弄一次,而且都要在你嫂子身体里射精,算是为你嫂子饯行。”
于是这一晚成了整个宿舍的狂欢夜。大家一夜没睡,每个人都压到了苏婷身上一到两次,在她身体里射下了无数子孙,弄得苏婷最后呻吟声都变哑了,但精神却依然高涨,双目炯炯、脸含春色,安之若素地享受着众人的轮歼,虽然娇羞,却不拒绝。
杨伟是最后一个弄她的。
杨伟弄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穿上了一件黑丝露裆裤袜。弄完后,杨伟将她的这件裤袜剥了下来,郑重其事地塞进了自己枕头下,说留个纪念。
他的所作所为引发了宿舍全体爷们向苏婷讨要纪念品的热潮。
最后,苏婷几乎把她的性感睡衣、内裤、丝袜和乳罩都分光了,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各自珍而重之地将各自讨要来的苏婷贴身衣物珍藏。
不过,在苏婷临走前,老张带头,大伙儿一起给苏婷又凑了些钱,一共有一千多块递到她手上,说是“请嫂子另外再买几件内衣穿”。结果苏婷死活不接,娇嗔道:“嫂子不差这些钱。陪你们玩,让你们压在嫂子身上媾和是你情我愿。嫂子接了这钱,不就成鸡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于是众人只好作罢,倒是在此后的一个多月里经常在职工餐厅摆酒请老王。老王来者不拒,有人请就去赴宴。但他似乎酒量极好,怎么喝都不会醉,更不失态。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几个男人再次成为鳏夫,每个晚上撸管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第二天早上,他们从苏婷那里索要的丝袜、内裤、乳罩和性感睡衣上,就又会多了一些腥臭的污渍。
杨伟很快融入这个集体。倒不是因为他高大威猛、浑身王八之气,而是因为他花花肠子多,所以才得众人拥戴:最先向苏婷索要黑丝连裤袜做纪念品的是他;后来提出大伙儿可以交换手里的苏婷贴身衣物玩的也是他。他这些充满猥琐淫亵精神的聪明才智,很快为他赢得了宿舍众老爷们的广泛尊重,连资格最老的老张现在也很亲热地喊他一声“伟子”。
杨伟此刻虽然以大学生的身份当了工人,但反而觉得意气风发。工作不累,在宿舍里人缘又好,上头还有于德利罩着:人事科忙不过来就喊他去帮忙打个杂,虽然只是跑跑腿、传传话,但人事科是个要害科室,各个部门都有用得着它的地方,久而久之也跟那些坐办公室扯皮的大老爷们混了个脸熟,人人知道杨伟很得于德利赏识,对他也都客气——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期间何芸也来看过他几次,每次来都要跟他去老地方交合一番,十次里倒有八次会遇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对男女,一来二去居然也混熟了,不过都是点头微笑的交情,各自都很谨慎地避免问对方身份,交合的时候彼此也都互相避开。去那种地方偷情的,肯定不会是原配,既然见不得光,当然不肯透露身份。
不过有一次杨伟和何芸在厂房里交配的时候,发现一台机床下面掉落了一个粉红色的情趣肚兜。杨伟把分身插在何芸身体里,抱着何芸走了过去。捡起肚兜后发现上面还射了一滩白色浑浊的精液没有干,知道在他们来之前,那一对男女应该也在这里交合过,而且刚离开不久。
人妻被共享后的混乱生活
杨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了二十多分钟后还不见苏婷回来,心里起疑,悄悄下床穿了拖鞋,鬼鬼祟祟地摸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只放了一个脸盆,并没有人。
杨伟想了想,又装作小便的样子进了厕所,结果发现苏婷站在男厕所的蹲坑边上,背靠着厕所墙,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则被小李抱在腰间。她的私处插着小李细长的分身,正在激烈地进进出出。俩人下体结合部则不断地有男人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杨伟看得心头鬼火大冒,下体胀得跟棒槌一样,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苏婷在男工宿舍里住了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里,整个男工宿舍夜夜笙歌,每个男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小李的早泄M病也不治而愈。
苏婷每个晚上都要跟好几个男人交合,有些性欲旺盛的,一夜还要趴在苏婷身上交合好几次,搞得苏婷几乎夜夜没法儿睡,干脆昼夜颠倒,晚上陪宿舍里六个男人媾和快活,白天则自个儿赤身裸体躺在宿舍里睡觉。虽然辛苦,但几天下来,她的气色反而比刚来的时候更加红润,精神也更加健旺,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万般诱惑的少妇风情迷得一个宿舍的六个男人神魂颠倒。
开始的时候,苏婷还只敢在半夜没人的时候,光着身子去男卫生间;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就算是在白天和晚上熄灯前人多的时候,她也毫不避讳地赤裸着下体去男卫生间洗刷方便。当然,有时候也并非赤身裸体,而是穿着性感的半透明睡衣,不过里面既不穿内裤,也不戴奶罩罢了。
熄灯前男卫生间人多,众人还不敢太过分,顶多在苏婷身边挨挨蹭蹭地摸乳碰臀吃些豆腐。但到了白天的时候,男工宿舍已经剩不下几个人,苏婷再这个样子去卫生间,就很容易出事了。
杨伟这期间已经开始上工。他这个质检员其实工作极其轻松,时间也不紧张,偶尔还能借尿遁逃回宿舍钻一会子沙。他就有一天在偷懒逃回宿舍想跟苏婷弄一次的时候,在男卫生间发现苏婷正赤裸着身子趴在墙上,背后一个只穿着背心的光屁股陌生男人,正抱着她的两条大腿耸动着屁股抽送,最后还把精液射到了苏婷的大腿上。
苏婷走的那天整个宿舍一片黯然,愁云惨淡。
她是老王的妻子,来探的是老王,结果最后几个人一算计,还就数老王趴在她身上干的次数少。其他人就算是小李,都比老王趴在苏婷身上的时间多。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说:“你嫂子明天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又要去伺候哪些男人睡觉。今晚大伙儿好好乐乐,把你嫂子喂饱一些,每个人都要跟你嫂子弄一次,而且都要在你嫂子身体里射精,算是为你嫂子饯行。”
于是这一晚成了整个宿舍的狂欢夜。大家一夜没睡,每个人都压到了苏婷身上一到两次,在她身体里射下了无数子孙,弄得苏婷最后呻吟声都变哑了,但精神却依然高涨,双目炯炯、脸含春色,安之若素地享受着众人的轮歼,虽然娇羞,却不拒绝。
杨伟是最后一个弄她的。
杨伟弄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穿上了一件黑丝露裆裤袜。弄完后,杨伟将她的这件裤袜剥了下来,郑重其事地塞进了自己枕头下,说留个纪念。
他的所作所为引发了宿舍全体爷们向苏婷讨要纪念品的热潮。
最后,苏婷几乎把她的性感睡衣、内裤、丝袜和乳罩都分光了,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各自珍而重之地将各自讨要来的苏婷贴身衣物珍藏。
不过,在苏婷临走前,老张带头,大伙儿一起给苏婷又凑了些钱,一共有一千多块递到她手上,说是“请嫂子另外再买几件内衣穿”。结果苏婷死活不接,娇嗔道:“嫂子不差这些钱。陪你们玩,让你们压在嫂子身上媾和是你情我愿。嫂子接了这钱,不就成鸡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于是众人只好作罢,倒是在此后的一个多月里经常在职工餐厅摆酒请老王。老王来者不拒,有人请就去赴宴。但他似乎酒量极好,怎么喝都不会醉,更不失态。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几个男人再次成为鳏夫,每个晚上撸管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第二天早上,他们从苏婷那里索要的丝袜、内裤、乳罩和性感睡衣上,就又会多了一些腥臭的污渍。
杨伟很快融入这个集体。倒不是因为他高大威猛、浑身王八之气,而是因为他花花肠子多,所以才得众人拥戴:最先向苏婷索要黑丝连裤袜做纪念品的是他;后来提出大伙儿可以交换手里的苏婷贴身衣物玩的也是他。他这些充满猥琐淫亵精神的聪明才智,很快为他赢得了宿舍众老爷们的广泛尊重,连资格最老的老张现在也很亲热地喊他一声“伟子”。
杨伟此刻虽然以大学生的身份当了工人,但反而觉得意气风发。工作不累,在宿舍里人缘又好,上头还有于德利罩着:人事科忙不过来就喊他去帮忙打个杂,虽然只是跑跑腿、传传话,但人事科是个要害科室,各个部门都有用得着它的地方,久而久之也跟那些坐办公室扯皮的大老爷们混了个脸熟,人人知道杨伟很得于德利赏识,对他也都客气——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期间何芸也来看过他几次,每次来都要跟他去老地方交合一番,十次里倒有八次会遇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对男女,一来二去居然也混熟了,不过都是点头微笑的交情,各自都很谨慎地避免问对方身份,交合的时候彼此也都互相避开。去那种地方偷情的,肯定不会是原配,既然见不得光,当然不肯透露身份。
不过有一次杨伟和何芸在厂房里交配的时候,发现一台机床下面掉落了一个粉红色的情趣肚兜。杨伟把分身插在何芸身体里,抱着何芸走了过去。捡起肚兜后发现上面还射了一滩白色浑浊的精液没有干,知道在他们来之前,那一对男女应该也在这里交合过,而且刚离开不久。
把沾满浆液的肚兜还给美女
杨伟心里一紧,就把那个沾满精液的肚兜给何芸套在了头上,又系好了带子。那滩精液刚好射在乳房附近。何芸穿上肚兜后,胸前凸起的最坚挺部位,便是那滩盈盈欲滴的精液。
杨伟看着穿上别的女人沾有精液肚兜的何芸,心里越发激动,在何芸体内抽送得更激烈凶猛,舒服得何芸娇喘连连。
就在杨伟感到一阵阵快感冲上龙头,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经常在这里遇到的妩媚女人,此刻正穿着一件紧身的碎花短裙站在门口,满脸娇羞地看着他们,说:“等你们完事儿后,可以把我的肚兜还给我吗?”杨伟听了这话顿时再忍不住,一把从何芸体内抽出分身,又将何芸的身子扳了过来,握着分身顶到她穿着肚兜的奶子上,把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门外女人的肚兜上。
何芸娇羞地承受着他的喷射,又红着脸看了门外那女人一眼,娇嗔道:“杨伟你个流氓,不会想这样把人家的肚兜还回去吧?”
杨伟“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从何芸身上解下肚兜,就这样挺着勃起坚挺的分身,摇晃着走到女人身边,把沾满了两个男人精液的肚兜塞到她的手上,笑道:“给。这件肚兜很性感。不知道你穿在身上是什么样。”
女人娇羞地接过沾满精液的肚兜,红着脸看了杨伟来回晃动的分身一眼,唾了一口,娇嗔道:“讨厌。”说着,白了杨伟一眼,转身走了。
工厂管理很严,但也分对象。对老王、老张这些最基层的一线工人是严,但对杨伟这种很快就成为工厂红人的小伙子来说,也没那么太严。
开始的时候当然不行,保安室的保安见杨伟想在晚上的时候出厂,板着脸跟他要厂办开的条子。
杨伟在厂办没啥熟人,当然开不出条子。去找于德利关说一下当然没啥问题,但他不能总为这些小事儿麻烦于德利,否则欠下的人情太多太琐碎,以后一旦遇到大事儿,人家就未必往心里去,实心帮自己办了。而且杨伟也不想于德利知道自己频繁在夜间溜出厂门的事。这事儿明摆着招嫌疑。
杨伟想了一夜,终于琢磨了一个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的馊主意。
第二天,杨伟刻意跑到于德利办公室,神神秘秘地将于德利叫了出来,拉着于德利煞有介事地在门卫处兜了两圈。于德利见他巴巴地把自己叫到厂门口说事,以为他还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跟自己商量,既神秘又自豪,觉得杨伟已把他当成了自己在厂里的依靠,心里也开始把杨伟当自己人看。毕竟杨伟是他一手招进厂里的,在厂里背景单纯、没根没底,想靠别人也靠不上,刚好可以成为自己的心腹手下。不料俩人到了厂大门口,杨伟并没跟他说什么私密要紧的大事,只是散了他几根烟,然后不着边际地说自己进厂后这段时间的感悟体会,跟向小组长汇报思想似的。
于德利陪着杨伟在大门口兜了五六个圈子,红塔山吸了四支,最后还是听了个没头没脑、一头雾水,不得不打断杨伟的话道:“你小子,想入D了是吧?那你也得先交入D申请书啊。不交入D申请书就跟组织汇报思想,有点儿本末倒置。再说了,你们车间都有D支部,你汇报思想该向支部书记汇报。我们人事科是厂里的行政科室,不管D务这块。你小子是不是弄混了?”
杨伟笑嘻嘻地道:“于大人,小的忘了跟您汇报:小的在大学里就不慎混进了D组织,怕您对我D有戒备,所以一直没说。”搞得于德利又气又笑,亲昵地拍了他后脑勺一把,道:“你小子,一肚子幺蛾子。既然是D员,还不把组织关系赶紧转进来?咱这种工厂虽然已经改制被私企收购,但牌子变了人没变,里头的规矩道道还是照着以前的guo企路子走,还在走jun工企业那一套。有了‘D员’这层金,又是大学生,你这工人做不长,很快就‘噌噌’地提起来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没想到还真让我老于一不小心淘了个宝贝回来。”
杨伟乐呵呵地又发给于德利一支红塔山,笑道:“于大人,再来一支。”于德利摆手拒绝了,笑道:“得,还是吸我的哈德门。你也来一支。咱哥俩可说好了,以后等你发迹了,可别忘了我老于。”
杨伟从于德利手里接过哈德门,点起叼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结果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乐得于德利跺着脚笑,道:“你小子不会吸烟充什么大头?现在人家会吸烟的都想戒,你不会还要学?别吸了,怪浪费的,白糟蹋了我一支哈德门。”
杨伟笑道:“别,誓与于大人同甘共苦。”说着,全心戒备着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果然这次没被呛到。一阵浓烟顺着气管涌进肺里,杨伟只觉得有些恶心,哪里有什么快感可言?
于德利又在大门口跟杨伟兜了半天圈子套他话儿,最后发现这厮果然没要紧事找他,气得拎着杨伟的耳朵骂:“臭小子果然没什么正事找我。就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至于这么煞有介事地跑太阳底下晒半天?这些废话哪儿不能说?就算是专程拍马屁也没这个拍法的,害老子白耽误半天功夫跟你扯淡。”说着撂下杨伟回办公室了。
于德利不晓得杨伟的弯弯绕绕花花肠子,但杨伟跟于德利在保安室旁扯了半天淡,又说又笑的亲热模样早落进门卫保安眼里,他的目的算是完全达到了。于是继续吸着那半截哈德门烟屁股,乐呵呵地往车间走。
路过保安室的时候,杨伟看到里面的保安主动向他点头微笑致意,心里一动,从口袋里摸出吸剩下的半包红塔山,从保安室小窗上递了进去,笑道:“各位哥哥辛苦。这是于哥给的,我不吸烟,就送给各位哥哥了。”说罢撂下香烟就走。
迎接校花未婚娇妻萧月
保安室里的俩保安是看到俩人亲热地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的,也看到过于德利给杨伟发烟,所以对杨伟的话深信不疑。光明玩具厂管理规范,招的保安都是从保安公司派遣的,要谁不要谁,都要经过人事科于德利的手。光明玩具厂虽然对保安管理严了一点,但好处也很明显,那就是每个季度都足额向保安公司缴纳保安费,这就保证了在这里工作的保安,工资能够足额按时发放。这年头能按时发工资的单位都是好单位,所以,在保安公司的保安们眼里,到光明玩具厂做事算是个美差,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于德利,都巴结得很。
眼见着杨伟跟于德利的关系很亲密,刚才杨伟又在他们面前,很大方自然地喊于德利“于哥”,关系之近不言而喻。俩人都是聪明人,顿时明白杨伟这小伙子在厂里有根底、惹不得,于是一齐冲出保安室,其中一个手里还握着那半盒红塔山,半推半就地向杨伟喊话推辞。
杨伟回过身,微笑着向两位保安挥了下手,觉得自己很有几分M爷爷的领袖气质,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果然,以后当他再想偷偷溜出厂门跟何芸幽会的时候,保安不再阻拦,而是微笑着向他招手致意,然后目送他坐上何芸的车子,离开工厂。
杨伟觉得那俩保安看他的眼神里充满艳羡,知道那俩家伙把他当成了被富婆包养的面首小白脸。他觉得有些委屈。他是跟富婆私通不假,但却不是被包养的面首男宠。他从来没要过何芸一分钱,除了何芸给他买的那几件衣服。不过,他在工厂里也根本没机会穿。上班要穿工作服,下班谁还穿西装?再说,他一个破工人如果穿几千块钱一件西装的话,那基本相当于自己给自己脑袋上贴了张“小白脸面首”标签,纯属自找不自在。
光明玩具厂不实行双休。一线车间一个月四天假期,自由支配,不固定在哪天休,但想休假得提前申请;二线业务科室则每周休一天,周日休;行政科室双休。
杨伟的质检科其实是二线科室,但他又属于二线科室派驻到一线车间的质检员,身份比较特殊,属于怎么界定都符合政策的那类人,就看混得人头熟不熟,领导买不买帐。
杨伟是个聪明人,八面玲珑,哄得上下开心,当然对他是一路绿灯:爱咋休咋休,别太离谱儿耽误事儿就行。
所以,杨伟的休息时间也很迷糊。周日他要休,执行的是二线业务科室的作息时间,不需要请示批准;一个月再休四天假,这个需要向科室请示报备,执行的是车间一线的作息时间。因为他人头熟、人缘好,居然没人为难他,明知道这厮在钻政策空子,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葫芦提容得他混过去。
质检科是要紧,算是厂里很要害的技术把关部门。但驻在车间里的质检站就没那么多责任了,主要工作就是巡视车间,跟学校里的纪律委员一样,看看谁在偷懒或谁操作没按技术规范,是个流程质量控制的中间环节,出了问题也不会直接反应到客户和市场那里,毕竟还有质检科最后的质量检验把最后一道关。
所以,杨伟尽管以一名大学生的身份学历当了工人,但他在厂里还是混得非常潇洒自在。这让杨伟很感慨,心想什么狗屁学历知识见识能耐,都不如会处事做人要紧。自己在学校里学的专业,跟这里的工作八杆子打不着,还不是一样混得顺风顺水?如果靠在学校里学的本事混饭吃,恃才傲物不晓得如何迎合领导处理上下关系,最后一样不得意,到处被穿小鞋,本事再大没人用也白瞎。
休息日的时候,杨伟也会去赵广群夫妇家,跟夫妇俩三人同床。
这一个月来,杨伟跟校花女友萧月通过几次电话,每次萧月都说得含含糊糊,很着急地就把电话挂了,搞得杨伟有些郁闷。
这一天,杨伟正在车间跟一个漂亮女工调笑,说她把福娃的嘴缝歪了,看上去不像是傻笑,倒像是狞笑,容易吓着小朋友。
那个女工很有几分姿色,模样俊俏、身材姣好、胸前波涛汹涌,正是杨伟最欣赏的童言巨乳形象。他费尽心思已经勾搭好多天了。按照他的泡妞计划,今天他开始实施肉体接触的试探。在指出女工的不足后,他小心地握住漂亮女工纤细柔软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缝福娃那张大嘴。
漂亮女工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脸上泛起一片娇羞的晕红,没有拒绝。
杨伟色心大动,看了眼周围,发现大伙儿都在瞅着他乐,他也就咧了下嘴,冲大家微笑致意,随后又在想是不是该装作无意失手,去摸一把女工硕大的胸膛,过一把瘾。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伟懊恼地放开女工的手,拿起手机一看,一颗心立刻“怦怦”乱跳起来。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月月”,正是他对萧月的昵称。
他昨晚给萧月打过手机,不料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这让他感觉非常惶恐,很怀疑萧月受不住家里的压力和安逸生活的诱惑变了心。但他又不肯相信萧月是那种人。在他眼里,萧月是那种很单纯、很漂亮、很听话的女孩,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爱得几乎到了骨子里,是不可能放弃俩人间这段感情的。最有力的佐证就是,杨伟在学校的时候就很花心,跟无数美女上过床,甚至还搞得几个女孩打过胎,这些萧月都知道,但却从来不跟他计较,还是一心一意地对他好。
所以,杨伟决不相信萧月会变心。
他寻了个角落接起手机,然后就听手机里传来萧月清脆温柔的声音:“阿伟,我已辞职,正在去深南的火车上,大约下午三点能到。”
杨伟挂断电话后有点急。
萧月辞职来深南,暂时没有工作,只能慢慢找。可是,这段时间让萧月住哪儿呢?住自己的男工宿舍?宿舍里大伙儿可是“共妻不共产”的,而且自己也睡了老王的妻子苏婷,如果大伙儿提出来要睡萧月,自己是答应不答应呢?
他设身处地地想了想,想老王、老刘、小李等人光着身子趴在萧月身上蠕动的情形,心里一紧,居然感到了莫名的强烈刺激,下体迅速膨胀勃起,竟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坚挺。校花娇妻月夜荒野裸行
他觉得,如果让萧月每天都陪宿舍里的男人睡觉,像苏婷一样一夜被几个男人轮奸,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够接受,而且会觉得非常刺激。可是,萧月能接受吗?他能接受,是因为他循序渐进地慢慢有了经验,所以才对此不会有太多排斥。但萧月可不一样。她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混乱的情事,一旦想不开不答应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一旦萧月被宿舍里的男人们奸淫之后,钻了牛角尖怎么办?
他想想觉得有些头大,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让萧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后要住进来跟大伙儿“共妻”,那也得等她循序渐进慢慢接受之后再说。
那么,让萧月住哪儿呢?住宾馆?这一点根本想都不用想。俩人一个刚失业,一个刚找到工作第一个月薪水还没发,拿什么天天住宾馆?住何芸家?也不行。别说自己没法儿解释跟何芸两口子的关系,就算能编出借口来解释,他和何芸夫妇的关系也太微妙,萧月住到他们家,很可能会让他们之间这种悖德关系暴露,同时,想想赵广群那个特殊的“书房”,他就更不敢让萧月住到他家里了。
想来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虽然也要钱,但毕竟还能承受得了,不算太沉重。不过,租房也有困难。因为工厂有规定,工人是不准住到厂区以外的。干部是可以,可杨伟又不是干部。
杨伟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向于德利讨主意,于是巴巴地跑到于德利办公室,嬉皮笑脸地请于德利到外面去,说有要紧事要“跟于大人汇报”。
于德利警惕地看了杨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是还像上次一样,拉着我到大门口说半天废话,我可没功夫奉陪,忙着呢。”
杨伟急忙赔笑敬烟,笑道:“向M爷爷保证,这次是有正事。”
于德利嘀嘀咕咕地发牢骚道:“整天听你向M爷爷保证,M爷爷在天之灵真被你烦死了。你小子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还要拉M爷爷出来垫背,让M爷爷帮你背黑锅,你缺德不缺德?”牢骚归牢骚,但他还是跟杨伟出了办公室。
杨伟拉着于德利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满脸堆笑地说:“于大人,小的女朋友明天就要来深南了,没工作,也没地儿住。您看?”
于德利不屑地道:“就这大点儿屁事也要找我?租房呗。”
杨伟讪笑道:“她一个女流之辈,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
于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杨伟,意味深长地道:“小子,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个’了?”
杨伟无奈地苦笑道:“于大人,您还活在M爷爷时代啊。现在谈恋爱,谁还不‘那个’?不‘那个’也叫谈恋爱?那叫谈心谈话谈人生,反正不叫谈恋爱。”
于德利两眼放光地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拿你们没辙。我们那时候要敢这样,还不得天天挨批被斗?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挂破鞋游街扫地。给于哥说说,你们俩第一次是怎么‘那个’的?”
杨伟笑不出来了,想了半晌道:“于大人,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八卦?您跟嫂子第一次怎么‘那个’的,我们第一次就是怎么‘那个’的。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能有什么新花样?不就是脱光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了事?”
于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让你这么一说,真是兴味索然,跟什么样的女人弄其实都跟你说的一样,脱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小子,你小小年纪,哪儿懂这么多?”
杨伟苦笑道:“于大人,这些八卦改天再说行不?小的来向您求助讨主意呢。咋整?”
于德利叼着烟卷道:“唉,小事儿嘛。你是大学生,又是D员,做工人只是暂时的,算是下基层锻炼。本来厂里招的大学生,按规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层。你一会儿给人事科送来张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也要,我先帮你向厂办开个介绍信,证明你的干部身份,让你下班能出厂。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厂里招工,一般不调档案的。但你是大学生,于哥为你以后考虑,不想让你一直在车间干下去,得帮你弄个正式的干部身份,调进行政科室。这样就得要档案。你的档案毕业后挂靠在哪儿?学校转出来没?如果转出来了,需要从你老家人才交流中心调档到工厂,这样你就是厂里正式在编的干部了,以后也更有保障些。就这么办,行不行?”
杨伟赶紧赔着笑道谢,道:“于大人威武,于大人荡漾,为小的考虑得真是无微不至。就按于大人说的办。”
于德利笑着拍了杨伟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少来这套。真想感谢你于哥,改天跟于哥好好汇报汇报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么‘那个’的,少用高度概括的官话套话来敷衍于哥。于哥对这些事儿的兴趣,可比对烟酒糖茶的兴趣大。”
杨伟皮笑道:“一定,一定。于大人别说想听我跟内子是怎么弄的,就算是想实地视察观看,小的都绝不推诿。”
于德利两眼放光,色眯眯地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反悔,于哥可真看。对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厂门沿小路往南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北半部分是旧村,南半部分是新村。旧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没人住了,有些连锁都没锁。原来是被政府买下了,准备拆迁建厂,后来不知道那个项目怎么就黄了,这些房也就成了没主的房。那里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小夫妻,也有像你这样非法同居的小两口。厂里的一些大学生小两口也住在那儿。你不如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没漏没塌还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钱不用花,买把锁把屋锁了就算你的,住到拆迁再说。”
杨伟听得精神抖擞,连连向于德利打躬作揖道:“于大人,您老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了,小的这就去。不过,请假的事……”
于德利笑道:“我帮你请吧……唉,不对啊小子,你夸我是观世音菩萨?我可是男的啊。你欠抽了吧你?”
杨伟笑道:“于大人,您老没文化了吧?跟您说,观世音菩萨是男女同体的,根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经。”
于德利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道:“观音菩萨是男女同体?这岂不是说观音菩萨想‘那个’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激。罪过,罪过。”
杨伟按着于德利说的,出了厂门后一直顺着小路往南走,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个村子,村碑上写的是“院上村”。村里很破败,几乎都是泥土石头小路、茅草土墙小屋,路两侧的野草高可没人,显然已经长时间没人清理打扫。
杨伟进村后,顺着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过去,发现有一些房大门上了锁,应该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边,连院墙都倒掉了,根本没法儿住;好容易才找到一间看上去没塌没倒,大门又没锁的茅草屋,进去一看,小院不大、杂草丛生,共有两间正屋、两间厢屋。正屋门没锁,厢屋却锁着。
杨伟推开正屋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隔成了两小间,外间是土灶锅台,里间则是一盘土炕。土炕上被褥俱全,都是喜庆的红色,也不算太脏,只是蒙了层灰;炕边还有一个不大的卧式衣柜,看上去年头不少,有些抽屉都坏掉了。
杨伟觉得很满意,出门后在门上挂了把锁,锁上宣示主权后就离开了那里。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杨伟匆忙乘车赶到火车站,在等萧月的时候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说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达理地说不要紧,又说:“小杨,这种事不要强迫。如果弟妹能接受,就带着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让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个照应;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们就在外面过自己的小日子,等别人家老婆来了会通知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还继续在外面陪女朋友。‘共妻不共产’计划本来就是大伙儿自愿的,图个乐,不强迫。”听得杨伟很感动,说一旦有希望,绝对会带着女朋友到宿舍里请大伙儿轮流奸淫玩弄。
杨伟接到萧月后,又陪萧月在市区吃了顿饭,乘车回到工厂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杨伟干脆不再进厂,拉着萧月的手往村里走。
萧月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登山包,杨伟帮她背在了身上,然后揽着她的腰,俩人依偎着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往回走。
萧月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则穿了件湖绿色短裙。
杨伟抱着萧月走了一会儿,发现路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于是伸手解开萧月的裙子,在她耳边小声道:“月月,把裙子脱了吧。路上没人。”
萧月娇羞地道:“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岂不是连私处都被人看到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越发觉得刺激,嘴里却道:“不会的。你的小衫衣襟也够长,稍微挡一挡,什么都看不到。”
萧月听了,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后,便听话地把裙子脱了下来,塞进了杨伟背上的登山包里。
这时的萧月已经下体赤裸,只有两条腿上还穿着一双肉色高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高跟皮鞋。
杨伟看着有些激动,一边揽着萧月继续走路,一边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这条小路果然僻静,俩人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发现。
等快走到杨伟选定的那间小屋门前时,杨伟甚至觉得有些失望。
他觉得这时如果有个男人从下体赤裸的萧月旁边经过,他会觉得更兴奋。
走到小院门前,杨伟伸手推开了大门,然后揽着萧月走了进去。
随后,他便发现院子里有人。
萧月低声惊叫了一声,扑在杨伟怀里,双手死死地往下扯着小衫衣襟,试图挡住自己赤裸的下体。但无论她怎样扯,也不能将下体全部挡住,依然露着大半个屁股,一多半私M和三角地带交汇处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也一览无余,衣襟根本挡不到,只会让她的下体隐隐约约更增诱惑。
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少妇,俩人正面对面跨坐在一起,男人坐在小竹凳上,少妇则跨坐在男人腿上,正搂着男人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
少妇下体掉落安全套
男人上身赤裸,短裤褪到了膝盖处;少妇则穿着一件黑丝薄纱睡衣,睡衣裙摆落下来,刚好盖住了俩人的下体,虽然借着月色能依稀看到一些裙内风光,能看到少妇赤裸的屁股,以及跟男人连接在一处的下体,但毕竟还是穿了裙子,尽管裙子里完全真空,还是比萧月的下体赤裸要体面得多。
漂亮少妇这时也发现院子里闯进了人,吓得急忙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结果就露出了男人赤裸的下体和坚挺勃起的分身,看得萧月又是脸色娇红,伸手去捂眼睛,不料却松开了衣襟,让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小院里一对男女面前。
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四、五岁年纪,女的却很小,大概也就比杨伟大上两三岁,只有二十四五岁上下。
男的长得很斯文,留一个很规矩的偏分头,个子不高,身材也不算魁梧;女的则长得有些像林志玲,看上去格外妩媚格外甜,但个子却不高,看上去小巧玲珑,一头长发垂在肩上,比林志玲又多了几分娇媚柔和。
俩人见到杨伟和萧月后,也很尴尬。
少妇红着脸就往厢屋里跑,结果没跑两步就从胯间掉出一件东西来。
少妇没注意,杨伟和萧月也没看清那究竟是啥。
男人也赶紧起身提裤子,一边提一边下死眼看了萧月赤裸的下体一眼,笑道:“两位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事?”
杨伟这才知道这个院子里原来住着人。
上午他来看时,发现大门没锁,只有厢屋门锁了,以为是前主人锁的,所以没在意。现在看,应该这对男女就住在这个小院的厢屋里。
杨伟自己知道理亏,一边解释说“事先不知道这里住了人”,一边揽着萧月的腰往北屋走,摸出钥匙开了门,随后抱着萧月进了屋。
男人在杨伟身后呵呵一笑,道:“没事的,我们也是在这里借住。这里有这么多房子,完全住得下我们两家人。”说着也回了厢屋,然后关上了门。
杨伟将萧月抱到床上,去开灯时才发现灯不亮,略微一想,才知道这里应该是没有电的。因为这里已被废弃,房子被政府买断准备拆迁,既没有人缴电费,也没必要再继续供电。
杨伟想到这些,暗恨自己考虑事情不仔细。
这间房子是很老式的房子,木头窗棂,没有玻璃,整张窗户上糊着一张很大的白色M边纸,既不能推开通风,采光也很不好。所以,尽管天上有月亮,外面月色也还好,但屋里还是非常暗。
这时,杨伟看到斜对面厢屋里亮起了烛光,心里一动,对萧月道:“你等我一下,我去那边借一支蜡烛。”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快些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杨伟刚要走,就发现厢屋的门开了,随后刚才那个少妇向这边走了过来。
杨伟有些纳闷,听到敲门声后将萧月放在炕上,自己则去开门,果然看见刚才那个少妇手里拿着几支蜡烛,递给他后笑道:“你们才来,不一定会准备这些,先拿着用吧。”
杨伟接过蜡烛,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这才看清少妇还是穿着刚才那套薄纱睡裙,不过里面已经套上了内裤和乳罩,所以看不到可以激动人心的东西。
杨伟忽然想起刚才少妇掉落的东西,道:“嫂子,刚才你好像掉东西了。”
少妇惊讶地道:“是吗?刚才跑得太匆忙,没注意。”说完这话,自己脸先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着裙角。
杨伟被她的小女人模样撩拨得有些心痒,竟然拉起了她的手道:“我带你去找找。”说着,拉着少妇出门,来到了刚才少妇掉落东西的地方。
少妇被他拉住手,开始时还有些抗拒,但甩了一下没甩脱,然后也就任由他拉着,没再挣扎。
杨伟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一把,果然抓到一件东西在手上,感觉有些滑腻湿润。
杨伟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一把将东西塞进少妇手里,道:“给,就是这玩意儿。”
少妇抓住那件东西抬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娇羞通红,娇嗔着说了一句“讨厌”,然后把手里的东西一把丢在地上,回身跑回了厢屋。
杨伟有些纳闷,借着月光趴在地上去找被少妇丢掉的那件东西,随后便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既然是从少妇胯下掉落,显然刚才男人是戴着安全套在插少妇的。而就在杨伟俩人进来的时候,男人刚好射精。随后少妇站起身跑路,把男人分身上的避孕套也夹在了下体拽了下来,跑的时候又刚好掉落,被杨伟看见。
向同院夫妻借避孕套
杨伟想想也觉得郁闷,又没办法跟少妇解释,只好闷着头拿着蜡烛回到自己屋里,将蜡烛点了起来。
昏黄的烛光下,赤裸着下体躺在炕上的萧月看上去格外妩媚。
萧月号称“交大一枝花”,这个称号当然不是白得来的。她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脸部轮廓温和柔软,即使不施粉黛,相貌也美到了极点,根本不是那些人造美女能比得上的;她留着一头黑色披肩长发,烫着大波浪卷,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性格体贴,还有点儿小小的腼腆。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苗条而不骨感,胸部宏伟、乳头粉嫩、屁股挺翘,但在性上却有些保守,很放不开。
杨伟看着萧月,情动不已,几下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不料刚压到萧月身上,就听萧月娇羞地小声道:“我没在安全期,你戴个套子吧。”
杨伟想了想,自己还真没准备安全套,就问萧月:“你包里有套子吗?”
萧月红着脸掐了他一把,娇嗔道:“我包里装那玩意儿干嘛,给你看到还不得胡思乱想瞎猜疑?”
杨伟讪笑两声,想想也是。自己如果看到萧月包里随身带着安全套,肯定会怀疑她在外面有男人。
以前他一旦怀疑萧月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心里就会怒气勃发不可抑制,觉得很伤自尊很生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萧月在外面有男人,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激烈抽送时的情景,心里反而激动起来,下体越发胀大了几分,直挺挺地抵在了萧月的大腿上。
杨伟想了半天也没辙,只好赌咒发誓说快射的时候一定拔出来,不射到萧月身子里,但萧月只是红着脸摇头不干,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你还说。你都弄得我堕了两次胎,哪次你不是这样的赌咒发誓?结果呢?每次都忍不住,最后还是射了进去。鬼才信你。”
杨伟想想没有话说。他的确有这些不良记录,前科累累,恐怕把M爷爷请出来当证人都没用。
杨伟抚摸着萧月的大腿,心里紧张地思索着。现在出去买已经有些晚了。这鬼地方既不会有自动售卖机,大概也不会有二十四小时情趣商品店,买也买不到。
但如果说今晚强忍着不做,看着萧月这样如花似玉分别月余的超级美女,实在是一种酷刑。
小别胜新婚,今晚应该轰轰烈烈才对。
杨伟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笑着对萧月道:“月月,你去厢房嫂子那边借几个避孕套去。”
萧月脸顿时红了,娇嗔道:“那种东西怎么好借?你好讨厌。”
杨伟笑道:“没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了解这种事?只有心照不宣的,哪里会取笑你?去借吧。今晚你跟我弄,不让我趴在你身上好好抽送,你想想,你自己受得了受不了?”
萧月红着脸想了想,又说:“你去借嘛。”
杨伟摸着萧月的大腿笑道:“这种事,男人怎么好意思出面?当然都是女人去交涉。没见刚才来给咱们送蜡烛的,也是对面嫂子吗?”
萧月想了想,红着脸答应了。
她起身要穿裙子,被杨伟拦住了。
杨伟从包里翻出一条纯黑色半透明大纱巾,胡乱围在萧月腰间,又打了个扣子系好了,笑道:“穿裙子那么麻烦干嘛,这样不挺好?”
萧月看了看,果然发现纱巾把自己的私处都遮住了,虽然短了些,但还不至于走光。于是咬着牙推门出了屋子。
杨伟看着腰上系着纱巾的萧月,心里激动万分。
这条纱巾虽然将萧月下体私处掩住了,但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诱惑,对于男人而言,甚至远比赤裸裸的身子来得强烈。而且,杨伟给萧月系纱巾的时候还做了点手脚,让纱巾的位置稍微靠上了一点。萧月是从上往下俯视的,当然觉得没问题全遮住了,但如果是对面看的话,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萧月的私处。
杨伟想着萧月的私处即将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心里就觉得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得自己握住分身,先狠狠撸上一管。
这时的萧月,上身穿着略带透明的白色衬衫,里面的乳贴已被杨伟在路上的时候扯下来扔掉,两个挺翘的乳头顶在薄薄的衬衫上,形成了两个明显的凸起;下体系着黑色大纱巾,若隐若现地还能看到私处和私M;她的腿上穿着两条肉色高亮长筒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鼓励娇妻与同学同房
本来这种季节穿高跟皮鞋是很闷热难受的,一般人都会穿凉鞋。但萧月知道杨伟的独特爱好是“高跟丝袜美腿”,所以这双皮鞋是她下火车后特意换上的。
杨伟看着几乎半裸着的萧月走到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厢房门打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中年男人在门里头笑道:“原来是新邻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萧月显然没想到开门的是男人,红着脸低声道:“嫂子呢?”
男人上下打量了萧月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她的大腿根附近,杨伟知道,这厮已经发现了萧月的秘密,肯定在看她若隐若现的私处。
这时,又听那男人道:“她在屋里洗澡呢,不方便出来。弟妹有啥事尽管跟我说好了。”
这时,那漂亮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将男人推到了屋里,对着萧月笑道:“别听他瞎说。是他隔着窗户看到妹子你来,这才主动跑下来开门的。我哪儿有在洗澡?妹子你有什么事?”
萧月这才低着头小声道:“嫂子,能借我几个避孕套吗?忘带了。明天买了还你们。”
漂亮少妇眯着眼妩媚地笑道:“又不值几个钱,还什么还。要几个?”
萧月红着脸道:“六七个吧。”
漂亮少妇捂着嘴惊呼了一声,道:“这么多?一个晚上能用了?”
萧月小声道:“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以前我们分开几天,再见面后他都能一个晚上折腾我五六次的。少了我怕不够用。”
漂亮少妇笑道:“真厉害。妹子你太幸福了。我家男人不中用,一个晚上最多玩我三次就直不起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说着转身进了屋,临走的时候,居然还在萧月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很色情的样子。
漂亮少妇很快就给萧月取来一叠避孕套,塞到萧月手上,笑道:“晚上好好玩吧,这是十个,够你们折腾一宿不睡觉了。”
萧月红着脸结果避孕套,看了眼后问道:“这是中号的?有没有大号的?我男朋友那里有些大,中号的恐怕……”
漂亮少妇瞪大了眼,问:“这么大?你能受得了吗?”
萧月红着脸道:“习惯了。开始时下面也疼。”
漂亮少妇娇羞地道:“我家男人都用中号的。家里真没准备大号的。”
这时只听屋里那男人的声音道:“有的吧?昨天你那个高中同学来家里,你们不是用过大号的吗?一个都没剩?”
漂亮少妇顿时臊红了脸,唾道:“你好讨厌,什么话都乱讲。”
屋里男人又笑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接着杨伟便看到那厮穿着小内裤走到门前,对萧月笑道:“对了,我记起来了。昨天他俩是在北屋交配的,就在你们现在睡的那盘炕上。避孕套应该就放在你们屋里。你回去找找。”
杨伟躲在屋里的炕上听外面说话,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大胆刺激,居然洋溢着浓郁的肉香八卦味道,顿时觉得只听不看难过瘾,于是用中指蘸了口唾沫,将窗户纸捅出一个小洞来,自己则趴在炕上,隔着窗户纸上的指头洞往厢房那边看,隐隐约约觉得男人有些古怪,但没等他看出来什么,就发现萧月红着脸呻吟了一声,转过头就往回走,模样匆匆忙忙。
这时,又听漂亮少妇娇嗔道:“你个老流氓,怎么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了?挺着在人家小姑娘面前晃来晃去的,丑不丑?”
杨伟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男人把自己的分身从内一侧掏了出来,就那么挺着跟萧月说话。心里一阵发紧,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刺激,分身越发坚挺了。
萧月匆匆忙忙回到屋里,一进门就抱紧了杨伟,仰着脸向杨伟索吻,喘息着道:“阿伟,快,快亲我,快摸我。”
杨伟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迹象,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死死地搂住,一手插进她围在腰间的纱巾里,分开她的双腿,捂住了她的私处轻轻揉捏;一手从她的衬衫衣襟间插入,握住了她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抓摸;又探过嘴去,跟她热吻到了一起。
就在俩人四唇相接的一瞬间,萧月身子绷紧,嘴里发出了悠长销魂的呻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等萧月高潮退去后,杨伟摸着她的奶子笑问道:“怎么就突然高潮了?”
萧月红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让我去借避孕套弄的。他们说的话好刺激啊。那男人好像知道他老婆跟高中同学交配,也不生气反对?好像还挺不当回事,俩人也都没因为这事儿犯生分怄气。”
用别人用过的套子上了娇妻
杨伟笑道:“这有什么。这年月,这种事多了去了。以后你看中哪个男人想被他插入抽送射精,只要你跟我坦白说,别藏着掖着,我也不跟你生气,还会支持你去偷情媾和。”
萧月狠狠地掐了杨伟一把,嗔道:“你讨厌。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玩弄。”
杨伟呵呵一笑,问道:“那如果是《色戒》上那个男主角,叫什么来着?”
萧月红着脸道:“梁朝伟。”
杨伟知道是梁朝伟,故意逗她的,这时便道:“对,就是梁朝伟。如果是他要跟你交合,压在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你让不让他弄?”梁朝伟是萧月的偶像和梦中情人,俩人有时候在交配起了兴致的时候,也会玩角色扮演,杨伟问萧月想让他扮演哪个男人在她身上耸动,萧月想了想,说:“就演梁朝伟吧。”
萧月听了这话之后,立刻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着抓着杨伟的胳膊说:“阿伟,我想要了,快来弄我。”
杨伟道:“还没找到合适的避孕套呢。”
萧月浑身颤抖着道:“先用那些中号的将就一下。”
杨伟笑道:“你还没给我呢。”
萧月想了一下,道:“坏了,我可能回来的时候给掉路上了。”
杨伟道:“你躺着,我去找找。”
他现在已经是赤身裸体,想了想,也不穿衣服,就这样来到了院子里。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没找到萧月借来的那些避孕套,倒是找到了刚才从漂亮少妇体内掉到地上的那只,里面还装满了中年男人的精液。
杨伟心里一紧,拿起那个避孕套在自来水龙头上冲了冲,冲掉外面粘着的沙土后,就回了屋。
这时萧月已经春潮满面,正把一只纤纤玉手伸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上,轻轻揉搓按摩自渎。
杨伟擎着手中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道:“你借的那些没找到。我倒是找了个用过的,就是刚才他们在院子里交配的时候用过的那个,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就用这个行不行?”
萧月红着脸道:“不要。你怎么能用别的男人用过的套子来进入我的身体?”
杨伟笑道:“怕什么,只要没破就能避孕。”
萧月想了想,红着脸答应了。
杨伟刚要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上套那只套子,看到里面装满的精液,心里一紧,倒是有了另外一个主意。
他解开萧月衬衫的扣子,将避孕套扣在萧月坚挺的奶子上,让里面的精液全部糊到了上面,还轻轻用套子揉着萧月勃起的奶头,笑道:“萧月,舒服不舒服?你奶子上沾满了刚才那个男人的精液。”
萧月听了,浑身绷紧颤抖,哆嗦着嘴唇道:“阿伟,快,快进来,我又要泄身子了。”
杨伟听了,急忙将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匆忙套到自己坚挺的分身上。
避孕套太小,幸好里面有男人精液的润滑,勉强套住了杨伟三分之一的分身,拘得他有些难受。
但他此刻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萧月系在腰间的纱巾推到小腹上,露出了她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随后分开她的双腿,将套着小一号安全套的分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就在杨伟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没根尽入的时候,萧月咬着唇,浑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双腿绷紧伸直,胡乱踢踹着,看上去十分激动。
杨伟压在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开始奋力挺送,萧月下体温暖湿润紧握的感觉,让他舒服到了极点。尤其是想到自己是套着别的男人用过的套子在插萧月,心里的刺激更是无与伦比。
萧月高潮过去后变得安静下来。见杨伟又剥开了她的衬衫,将她的一双奶子全部袒露出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看了眼窗子娇羞地道:“阿伟,没有拉窗帘。”
杨伟看了眼那扇老古董窗,笑道:“上面根本就没什么窗帘,怎么拉?”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那咱们在这里交合,岂不是全被厢屋里的大哥大嫂看到了?你把蜡烛吹了呗。”
杨伟笑道:“他们看不到的,隔得远着呢。再说了,窗户上不是糊着窗户纸的嘛,他们又能看到什么?吹了蜡烛黑咕隆冬的,不好玩。”他说对方看不到,但他自己知道对方完全能看得到。虽然不一定能看得很清楚,但俩人的肉体和大致轮廓还是能看到的,因为他现在就能看到对方也没拉窗帘,也正点着蜡烛在屋里交配,似乎是漂亮少妇光着身子骑在男人身上,正一上一下地纵送。
萧月听杨伟这样说,也就没再坚持。
套子脱落在娇妻身体里
杨伟在萧月身上奋力纵送着,还用手不断地去抚摸她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奶子,又把自己沾满别人浆液的手指放到萧月嘴边。
萧月被杨伟抽送得舒服,毫不犹豫地将杨伟沾满陌生男人浆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吮咂了一口后红着脸吐了出来,满脸含春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讨厌,让我吃别的男人的浆液。”
杨伟听了越发激动,说:“月月,其实,连在你身体里的套子都是别的男人的呢,里面还装了人家的浆液。今天相当于是对面厢房里的陌生男人在插你。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感觉爽不爽?”
萧月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喘着粗气道:“爽,好爽。阿伟,你再快些,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杨伟瞠目结舌,一边用力撞击萧月的身子,一边道:“月月,怎么我一说让别的男人趴在你身上抽送,你就会这么兴奋?”
萧月娇喘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纵送,心里就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别强烈。啊,我又到了……”话未说完,身子又是一阵痉挛,再次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杨伟此刻心里也在想着对面厢屋里的男人趴在萧月身上抽送挺撞的情形,心里越来越激动,甚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比自己趴在别人老婆身上纵送的感觉还要舒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粗重喘息,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让他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闷哼一声,快速抽送了几下,随后用分身死死地抵住了萧月的下体,浑身瘫软着趴在了萧月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萧月也达到了高潮,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脖子,与他热吻。
俩人高潮过后,杨伟慢慢地从萧月下体里往外拔分身,不料分身拔出来后杨伟却傻了眼,原来分身上头光洁溜溜,哪里还有那个装满陌生男人浆液的安全套?
杨伟将萧月抱在怀里,抖着依然坚挺的分身问:“月月,上面的套子呢?咋不见了?”
萧月满脸通红,娇羞地道:“我怎么觉得下身里似乎多了点东西。会不会套子太小,在你抽送的时候脱落到我身体里去了?”
杨伟道:“应该不会。我射静的时候,套子应该还是在上面的。戴着套子射静和直接射静感觉不一样的。戴着套子射会有一种压力感,能明显感觉得到的。”
萧月道:“那会不会是在你射完精后往外拔分身的时候,套子脱落了呢?”
杨伟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射完后分身会萎缩,套子里装满了浆液,也会比较重,而你高潮的时候下面不断抽搐紧缩,夹得我那里好舒服,说不定也把那个避孕套给夹住了。”
萧月娇羞地捶了杨伟一把,娇嗔道:“你讨厌,到现在还说疯话。那玩意儿留在我身子里咋整?一旦浆液流出来,让我怀上了咋办?里面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浆液,还有对面陌生大哥的。怀孕了,这孩子算你的还是算他的?”
杨伟听得心里一阵阵肉紧,刚刚有些疲软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扬抖擞,直挺挺地顶在萧月白皙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气得萧月拧着他的耳朵转了个圈,嗔道:“你这人,怎么听到自己女朋友可能会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反而觉得兴奋激动?”
杨伟搓着手讪笑道:“你不也是一样?刚才不是也自己招了,说‘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纵送,心里就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别强烈’的吗?我可都记着呢。”
萧月听了,倒认真起来,可爱地皱着眉问道:“阿伟,你说,我们心理是不是有些……那个……变态?”
杨伟笑道:“算不上吧。古代这种事常有的,换老婆、娶妓女。北齐的那个高纬皇帝,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冯小怜拿来跟大臣们共享,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案上搔首弄姿作出各种诱人姿势,请大臣们欣赏观瞻。当然,这是野史记载,也可能是民间以讹传讹。不过,还是真有这样的诗:‘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李商隐写的。男女间的事嘛,越阴暗越刺激。”
萧月警惕地道:“看你说到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桌子上给人观赏的时候,貌似很羡慕很激动的样子,你不会也想让我那样做吧?”
杨伟笑道:“如果我真让你那么做,你肯不肯呢?”
射在嫂子高耸的胸膛上
萧月想了一会儿,脸突然红了,顾左右而言他地用坚挺的奶子蹭着杨伟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人家下体里还有那个套子呢。赶紧想办法取出来。”
杨伟道:“你躺在炕上,把腿分开,然后屈膝支起来,我先看看。”
萧月听话地躺在了炕上,分开双腿露出了沾满体液的私处。
杨伟擎着蜡烛放到她两腿之间,用手掰开了她的下体,不料什么也看不见。
杨伟沮丧地道:“这样不行,得有工具,搞不好还要进医院,用那种扩阴器把你那里扩开以后才能看到。”
萧月娇羞地道:“你好讨厌,我才不要因为这种事进医院,羞都羞死了。”
杨伟听了这话,忽然灵机一动,道:“要不我过去问下对面。他们或许就有那玩意儿呢。扩阴器可不止医院有。情趣物品商店也有的。至少也要借一把手电和镊子来。”
萧月害羞地道:“你过去怎么跟人家说?”
杨伟笑道:“实话实说呗。套子都是用的人家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萧月听了没有话说,半晌才道:“丢死人了。”
杨伟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大腿,胡乱套上一条内裤就出去了。
这时,对面厢房已经熄了灯。
杨伟原以为他们已经完事儿休息了,没想到走到门外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娇喘呻吟和肉体撞击声。
杨伟想了想,觉得这种时候打扰人家两口子怪不道德的,于是干脆站在门外扒着门缝往里偷看,没想到厢房的门没有关,他的手刚按到门上,门就“唿”地一下开了,闪了杨伟一个趔趄,踉跄着冲进屋里,然后就听到一男一女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又传来一声闷哼和一声销魂的呻吟。
杨伟借着月光看去,刚好看到漂亮少妇正光着身子趴在锅台上,一条腿撑地,另一条腿蜷曲着搭在大锅上;中年男人则站在地上,刚刚从少妇体内拔出的分身,此刻正在一股股不断地向外喷射着浆液,射得少妇背上一片狼藉。
中年男人见杨伟突然闯了进来并没有生气,等浆液射完后,又握着分身在少妇屁股上蹭了蹭,这才笑眯眯地问道:“这么晚了,有啥事?”
漂亮少妇似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顾不上理会闯进房里的杨伟,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锅台上喘息痉挛。
杨伟看得心里激动,紧拘在身上的内裤已束缚不住庞大勃起的分身,“嗤”的一声,让分身从三角内裤的一侧露出个龙头来,狰狞地瞪着漂亮少妇的身子往外吐口水。
这时,漂亮少妇也已高潮退去,急忙回过身来,从锅台旁拿起一件黑色薄纱半透明睡衣挡在身前,遮住了大部分乳房和下体,但露出的部分却更增诱惑,远比赤身裸体更能让人想入非非。
杨伟本来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看到少妇这个样子满脸娇羞地看着自己,顿时再也忍不住,分身一颤,大股浆液再次激射而出,几乎全部都射在了漂亮少妇的睡裙和未被遮住的身子上。
杨伟等分身发射完,这才红着脸将它重新塞进内裤里,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叫杨伟,刚才那个是我女朋友萧月。我在光明玩具厂质检科驻二车间质监站,我女朋友刚来深南,还没找到工作。不知道大哥和嫂子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笑道:“没啥,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大不了?我叫黄志文,在厂里的宣传科做事;这是你嫂子贺晓颖,在厂里文印室做职员。大家还是同事嘛。”一边说,一边穿好了内裤,笑道:“看看你,都给你嫂子射到衣服上和大腿上了。还不给她擦擦?”
贺晓颖娇羞地白了黄志文一眼,娇嗔道:“讨厌,让别的男人到你老婆身上擦浆液?”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是我射到嫂子身上了嘛。”一边说一边走到贺晓颖身边,抬手去帮她擦拭睡裙和身子上的浆液。
贺晓颖红着脸娇声道:“不要。”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杨伟的手隔着薄纱放到了她的身子上,连揉带搓地“擦拭”。
黄志文站在一旁看着杨伟轻薄抚摸他的妻子,激动地把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揉搓着,又指着贺晓颖覆盖在黑色薄纱下坚挺的奶子说:“这里还有一块精斑没擦掉。”
杨伟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有一点,于是把手按到了贺晓颖的奶子上,左三下右三下,做张做智地“擦拭”。
在丈夫面前抚摸妻子娇躯
黄志文一边自渎,一边吸着冷气地杨伟道:“再用力些擦,不然擦不去的。”
杨伟干脆毫不避讳地将爪子整个摁了上去,使劲儿揉搓擦捏,还肆无忌惮地用两根手指去捏弄贺晓颖早就勃起的乳头,舒服得贺晓颖媚眼如丝地靠在锅台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声娇喘呻吟。
杨伟看了正在红着脸自渎的黄志文一眼,道:“嫂子,刚才我还不小心射到你腿上一些,一起给你擦擦。”见贺晓颖红着脸点了点头,便将她的一条玉腿抬起来放到锅台上,让她用脚撑着锅台砖沿,自己则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也不管有没有浆液,到处摩挲揉搓起来。
贺晓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她挡在胸前的黑丝睡衣就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处,倒有一半露了出来。杨伟的手在她腿上胡乱游走,最后摸到了她的胯间私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杨伟的手摸到贺晓颖私处的一瞬间,贺晓颖忽然喘着粗气低声道:“快,快进来,我又要到了。”
黄志文向杨伟道:“快,快把你的男根插进你嫂子身子里去。”
杨伟犹豫了一下,刚想往外掏分身,不料又听贺晓颖娇嗔道:“讨厌,就知道让陌生男人玩自己老婆。我是让你插。”说着,咬着唇推开杨伟,一把将黄志文拉到自己跟前,握着黄志文坚挺的分身,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随后,黄志文和贺晓颖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贺晓颖浑身战栗着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赤裸的身子,双眼迷乱地看着他,仰着脸向他索吻,不料黄志文却偏着头躲过了她火热的双唇,双手扶在她的胯间,将她的下体死死地压在自己坚挺的分身上,以求让分身插得更深一些,嘴里却道:“让小杨亲亲你。”
杨伟听了激动不已,急忙凑上唇去,跟贺晓颖吻在了一起。
贺晓颖的吻疯狂主动,吮咂得杨伟欲火大炽,干脆从内裤里掏出坚挺的分身,让它顶在了贺晓颖白皙光滑的大腿根上,轻轻摩擦着。
过了好久,黄志文才松开贺晓颖的身子,将他依然勃起的分身从贺晓颖下体拔出,笑道:“好舒服。”
这时,一滴滴的浆液从贺晓颖双腿间滴落,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又流到了杨伟顶在贺晓颖大腿上的分身上,刺激得杨伟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时,贺晓颖也松开了杨伟,娇羞地用那件黑色睡裙擦着下体私处的浆液,嗔道:“好讨厌啊你们。”
黄志文“哈哈”一笑,道:“难道你不舒服?平时插你,你半个小时都高潮不了一次。今天见到小杨两口子,你一个晚上高潮了四次。以后咱们多跟他们亲近亲近,生活就会性福美满了。”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怕是你看上人家跟仙女儿一样的女朋友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往身上套那件睡裙,也不管睡裙上已经沾满了浆液,污渍斑斑。
黄志文红着脸打了个“哈哈”,道:“哪里,哪里。人家男朋友在这儿呢,别乱说话,以后不好相处。”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顺口说了句:“如果月月愿意,嫂子又没意见的话,我不介意黄哥在我女朋友身上抽送射精。”
黄志文听了开心到要死,抓着杨伟的手笑道:“好兄弟,这可是你说的,哥哥在这里谢谢你了。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女朋友的,总要让她心甘情愿才行。不过兄弟,你可要给黄哥创造机会啊。”
杨伟看了贺晓颖一眼,道:“嫂子呢?嫂子也不介意吗?”
贺晓颖白了黄志文一眼,红着脸娇嗔道:“看你黄哥这副德行!我早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自从看到你女朋友,他胯间那话儿就没软下来过,按着我弄了一次又一次,心里肯定想的是你那位漂亮到极点的女朋友呢。放心吧,他要有本事让你女朋友自愿让他玩弄奸淫,我没意见。到时候嫂子也让你插,也让你在嫂子身体里射静,咱不用套子。”
杨伟嘘着冷气道:“好,咱一言为定。”这时才想起来正事,道:“嫂子,你们有没有扩阴器、手电筒和镊子?”
贺晓颖的脸顿时红了,娇羞地唾道:“年纪轻轻就百般花样。你们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看你女朋友西子捧心般的娇怯模样,能受得了你那么折腾?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正正经经压在身上抽送射静还不能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非要玩这些花里胡哨的瞎光景?”
被同院夫妻看到赤裸娇妻
杨伟目瞪口呆地听贺晓颖一股脑说了这么多,才明白过来这位年轻漂亮的少妇会错了意,以为自己要玩性虐游戏,脸色顿时有些泛红,嗫嚅着道:“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戴着黄哥的套子在我女朋友体内抽送,你们也知道的,那个套子有点小,所以,最后掉到我女朋友体内了,得用扩阴器和镊子,看看能不能把它取出来。要为这档子事去医院手术,那我俩这脸可丢尽了,还指不定小报记者怎么糟践着瞎写呢。”
黄志文听了满脸笑意,强忍着憋得极其痛苦;贺晓颖则是一脸的惊诧,半晌才道:“不对呀。刚才我给你女朋友的那几个安全套,她好像没带走,全都掉落在了我屋里。我还以为她嫌套子太小,装不下你的……你的那东西,所以听了老黄的胡话,去你们屋找大号的套子去了。可你又说还是用的我家老黄的中号套子?”
杨伟这时脸也红了,嗫嚅着道:“哦,的确是用的黄哥的套子。不过不是你们给的那些新的,而是……用过的。就是刚才,你身体里掉出来的那个,我又捡回去套在自己那话儿上用了一下,嗯嗯,确实有些小,不过,总比没有的好……嗯,这个……”他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几乎已经语无伦次。
黄志文和贺晓颖俩人听得目瞪口呆。
半晌,黄志文才竖起大拇指对杨伟道:“好哥们儿,黄哥简直佩服死你了,这么聪明的办法都想得出来。里面可是有我射出的浆液啊。你把你的男根泡在我的浆液里,不觉得难受?还有,万一我的浆液被你挤出来,流到你女朋友身体里,让她怀上了咋办?”
杨伟红着脸道:“我把黄哥射在里面的浆液大部分都倒出来了,倒在了萧月的奶子上。不过里面的确还剩了些,现在又掉落在萧月体内,我还真担心她会不小心怀上你的孩子。”
黄志文强憋着笑道:“要真那样儿,我这算不算是‘喜当爹’?不过这爹当得冤,连他漂亮跟仙女儿一样的妈妈的身子都没碰,就当上了爹。唉。”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少幸灾乐祸。你真要让萧月怀上了你的孩子,‘喜当爹’的也是杨伟。除非你撇下我,哄得人家小姑娘跟你结婚。”
黄志文连声说“不敢”,又告饶道:“夫人饶命,小的真没那份歪心思,M爷爷作证。”
贺晓颖白了黄志文一眼,红着脸对杨伟道:“你等等,我家还真有那玩意儿。你黄哥是个老流氓,什么下作东西他都有。改天你要真想跟萧月玩性虐、角色扮演什么的,就到我家来取道具,皮鞭、皮装、捆绳、精油、女警装、护士装、学生装什么都有,不用自己买。我俩身子都干净的,没啥不好的病,你们放心用。”听得老流氓杨伟心头怦怦乱跳,连声说“好”。
不一会儿贺晓颖就拿好了东西,对杨伟道:“咱们过去看看吧。”见黄志文也瘟头瘟脑地跟了上来,没好气地道:“你跟过来干嘛?要从人家漂亮女友下体里往外取东西,你一个大老爷们来凑啥热闹?”
黄志文瘟笑道:“嘿,我不去你会用那个扩阴器?那玩意儿可是一直我在你身上用啊,你不会使吧?”
贺晓颖听了,一张俏脸顿时红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还真从来没用过那玩意儿。她不甘心地看了杨伟一眼,问:“小杨,你总会用吧?”
杨伟脸也红了,赶紧道:“禀嫂子,那玩意儿小的也只在岛guo爱情动作片上见识过,自己从未买过,也更没有过实践经验。”
贺晓颖犹豫道:“那咋整?还能真让老黄这头老流氓去?让他给你漂亮女朋友下体里支起扩阴器?”
杨伟想想黄志文趴在下体赤裸的萧月两腿之间,摆弄着往她私处撑扩阴器的场面就忍不住脸红心热,强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吸着冷气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三人进屋后,萧月正倚在炕头看书。
她下体赤裸,肉色丝袜被她剥了下来,胡乱丢在炕上;上身还穿着那件白色小衫,不过衣襟散落,若隐若现地露出了大半个奶子,连乳头都没能遮住。她的两条光滑洁白的腿交叉着搭在一起,平放在炕上,私处是看不到了,但这个姿势却使得她的三角地带看上去更加诱人神秘。
黄志文看到眼前这副极度诱惑的美女挑灯夜读图,顿时“咕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杨伟神色复杂地看了黄志文一眼,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忍不住将坚挺勃起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出,轻轻地隔着薄纱顶在了贺晓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