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年轻的帅哥,上网时很勤奋地寻找帅哥的踪影,看见图片上帅气的面容、灿烂的笑脸和迷人的身材,总是渴望将他们拥在怀里。
和别人聊天时,同志们都会通过各种问题来了解对方的年龄、身高、体重、长相,如果遇见自己满意的,就会急于见面,生怕错过了认识帅哥的机会。
我和林振华的认识,要从四年前说起。
四月,重庆的春天很温暖。当时在报社工作的我,参加了主管部门举办的一个业务培训班,共有1个月的时间,其中7天安排在深圳经济管理学院听课学习。从深圳回到重庆的第二天是自己在家里写学习总结的时间。上午我就完成了总结。
我有午觉的习惯,睡梦中迷迷糊糊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很年轻的人,在一间空空的房子里面,对着我微笑,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抱住他的头,吻着了他的唇。他也回吻着我。
睡梦醒来,我还沉醉在幸福的回味之中。这时我有一种预感,会有好事降临在我身上。
怀着愉悦的心情,我打开电脑,进入了同志聊天室。下午三点多钟,聊天室人不太多,二十来人。我静静观察,忽然一行字跃入眼帘。
“青春、帅气,180/68/21,有朋友聊天吗?”
我一下来了精神,打字的速度飞快,不失时机地和他聊了起来。我介绍了自己的情况。看见他不介意和30多岁的人交往,就要求他上QQ继续聊,生怕他溜了。
可他没有QQ,他说过去的QQ被别人盗了,一直没有新的。我立即用自己的手机通过短信申请了一个QQ,把号码和密码告诉了他,算是给了他一个见面礼。
我们又在QQ上聊,他给自己取的网名叫柠檬。我告诉他我的手机是申请了移动QQ的。他可以通过QQ面板上的移动QQ给我发短信。
他对我这个已婚男人的情况还比较满意。他说他在南岸的一所大学读大二,学的是旅游专业,我向他撒了谎,说自己在江北的一所中学教书。
当我确认他不是MB后,就约他见面,他欣然答应。
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2点半钟在解放碑见面。
第二天上午,培训班在沙坪坝的重庆大酒店举行了结业总结,会后在酒店聚餐。
吃饭前,我的手机收到了“柠檬”从QQ上发来的移动短信,他说他已经在解放碑附近临江门的一个网吧里,让我要到的时候给他发信息,约定具体的见面地点。
我告诉他要两点半钟才能到,让他一定要等我,并约好在解放碑旁的国泰电影院门口见面。
吃饭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想着约会的事情,桌上喝酒谢师、别友,都是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事。
聚餐结束后,有几个同行朋友约我下午搞娱乐活动,我借故匆匆离开。
我怕耽误时间,叫了一辆出租车朝解放碑赶去。在车上,我和“柠檬”通过QQ聊了起来,互问了姓名、衣着。
我故意用一些色情语言激发他的兴趣,他也不示弱,一概给我回应过来。
我看见“柠檬”的时候,他站在国泰电影院的门口,身材很好,一米八高的样子,满脸通红,很多青春痘,上身是白底蓝格衬衫,下身是牛仔裤,青春、时尚。
我快步迎上去,“你好,你是小林吗?”他见了我,轻轻一笑,“你好,卢哥。”脸上露出两个酒窝。
随后,我带着他朝小什字方向走去。
我悄悄地看看他的侧面,五官很有轮廓,很漂亮的一张脸,具有诱人的魅力。
“小林,我们去开房间好吗?”我试探地问道。
他看着我,“可以呀,我无所谓的,”一付平静的样子。
前面就是一个宾馆,我把他带了进去。
100元三个小时的标准间,足够我们快乐一阵了。
关上门后,我们都很冲动,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一阵热烈的狂吻……
从那以后,我恋上了这个长满青春痘的男孩。
夜幕降临,华灯初放,我和小林离开宾馆来到临江门的一家老火锅店。
小林虽然是江浙人,但对重庆火锅情有独钟,吃起麻辣味也不怕脸上的痘痘疯长,按他的话说是“想吃就吃,要长(痘痘)就长。”
趁他吃得滋滋有味的时候,我细细端详他脸上可爱的青春痘,联想到他刚才欲火烈烈的情形,我想青春痘也许就是年轻男孩性欲旺盛的特征吧。
“看什么看,我一张大花脸有什么好看的。”他一抬头,发现我正出神地看他。
我笑了,轻声说:“痘痘不好看,但长在你的脸上就好看,更帅了,我喜欢。”
“你有病呀,人家长痘痘很烦呢,别拿我开心了,快吃吧。”他的眼睛很迷人。
我们边吃边聊起了各自的情况。小林的家乡在杭州附近,父母是做小生意的,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已成家有了小孩。他在家里很听父母的话,老实、单纯,中学读书成绩不是很好,高考复读了一年才考上重庆的大学,读的是专科。
“其实我的学校不在南岸,是在沙坪坝。”他很诚恳地告诉我。
我笑了起来,“是吗?呵呵,我也是沙坪坝的呢。等会我们可以一起坐车回去了。”
真是有缘,我们原来是同一地方的人。看来网友都有一种戒备心理,见面之前出于自我保护都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情况。
我把自己的情况给他讲了之后,他也笑了。
窗外,美丽的两江夜景璀璨迷人,尽收眼底。我和小林聊得很开心,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孩单纯、可爱的样子,心里非常愉快。
我们坐上了回沙坪坝的客车,车上,他的身子靠紧我的身子,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不时拉拉他的手,摸摸他的腿。他也悄悄做着同样的动作,很是有趣。
平时觉得很慢的车程,这天觉得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沙坪坝。
分别的时候,我们都有依依不舍之情,相互约好在QQ上继续交流,期待再次见面。
第一次与小林见面之后,心里很充实,他的阳光、单纯、文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知道我是恋上了这个满脸青春痘的男孩。
我的移动QQ开通了好友上线通知,只要“柠檬”一上线,我的手机就会得到短信通知,这样我就会抓紧时间和他聊一聊。
虽然我们相距不远,但要见面还是不太容易,更多的是在QQ上聊天。通过聊天我对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小林来到重庆读大学后,课余时间热衷于上网,当他发现同志网站的时候,特别兴奋,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同类,进而对Gay有了更多的了解,也就不再苦闷。
小林第一次和网友见面是邻校大学的大三学生,他们在解放碑附近的一家宾馆过的夜。有了一些经验后,他几乎一到周末就想寻找网友见面,他曾经逃课,和一个江北的网友同居了一周。现在的他不相信同志之间的爱情,他只希望两个人在一起快乐就好。
我喜欢小林,但我常常扪心自问,自己是一个有妻室孩子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自己到底能给予小林什么呢?小林年轻帅气、纯真善良,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一片天空,有他自己的美好前途。小林对我而言,只能是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我告诉小林,我喜欢他,甚至爱他,但我不会给他压力,我一定珍惜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如果有一天他要离开我,我一定尊重他的选择。
也许小林被我的真诚感动了,答应继续和我交往。一天下班后,我突然接到小林从公用电话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还好吗?工作忙不忙?但是话没说两句电话就断了,正在我纳闷的时候,电话又来了,说他和几个同学在一家餐馆吃饭,他借故在餐馆外面打的电话,刚才有一个同学过来,他怕同学听见就把电话断了,但又怕我担心就等同学走开后又打了过来,他要我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
我当时好感动,他开始关心我了,说明他是喜欢我的啊。
我计划着和这个青春痘男孩的第二次见面,我想,再次和他见面时不要轻易放走他,一定要与他在外面过上一夜,那一定是一个迷人的浪漫之夜。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五下午下班后,我和小林在一家快餐店见了面。
快餐店在沙坪坝火车站附近,进餐的人很多,临街一面有空位,我们坐了下来,透过玻窗可以看见马路上象流水一样的汽车和人行道上匆匆而过的行人。
我们边吃边聊。他说他和同学来过这家快餐店,但愿今天别被熟悉的同学看见,如果他们看见自己和一个叔叔级的男人在一起会起疑心的。
“嗨,那你就说我是你叔叔不就行了吗?”我安慰他,其实我也怕被熟人遇见,难得解释。
“他们知道我在重庆没有亲戚的,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叔叔来了呢?”他笑了起来。
“那快点吃,等会我们哪里也不去了,直接去宾馆,谁也看不见。”我迫切地说。
他默默无语,吃完饭后,跟着我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宾馆。
那天早上出门时,我就给老婆打了招呼,说出差晚上回不来。小林周末一般都在学校外的网吧玩通宵,所以我们很放心地在宾馆过夜。
进了房间,我把小林紧紧地抱在怀里,一阵狂吻,吻他的唇,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痘痘。
小林也很冲动,脱掉了我的衣服,脱掉了我的裤子。我们在床上抱着翻来滚去,彼此都很饥渴。
宾馆位于闹市中心,客房分左右两排,一边临街,一边背街,中间是长长的走道。我们的房间在背街的一面。
虽然周末的市区繁杂喧嚣,但我和小林拥抱在床上,沉醉在幸福和甜蜜中。忘记了早餐。
小林躺在我的臂弯里,对我说:“哥,我知道你人很好,也很喜欢我,但我大学毕业后,还是要离开重庆的,想去广东找工作,我有同学在那里。”
我明白小林是要我对他别太专情,“弟,你放心,我不会拖住你的。”
“其实象你这种有家庭的人,找一个也有家庭的同志做BF可能是最好的了。”小林的眼睫毛很长,眼睛清澈迷人。
我抚摸着他脸上的青春痘,陷入了沉思。我知道,象我这种年纪的同志一般都很谨慎,过去为了父母,为了社会,被动地结婚育子,内心虽然痛苦,但也不得不把自己掩藏起来。有时我又想,如果我不是同志,也许我会在外面发生婚外恋,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和妻子离了婚。看看自己周围的同事和朋友,离婚的也真不少。从这个意义上讲,已婚同志的离婚率是非常低的。
我问小林今后这么打算,他说他不喜欢女孩,所以不想结婚,想远离父母,找一个成熟善良的同志一起生活。看来他对自己的未来还是有着美好的憧憬。
我从内心深处喜欢小林的单纯、善良,希望他一切平安顺利。
我对他说,“我们都是同志,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所走的是一条没有鲜花只有荆棘,没有光明只有黑暗的路。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家庭和孩子,我要对他们负责。我很希望你今后幸福呢。”
“谢谢哥。”小林吻了我一下。
我想,在现实社会不允许同性婚姻的情况下,找一个满意的女人结婚作老婆,找一个喜欢的男人做情人,恐怕是许多男同志无奈的选择。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宾馆,去一家小餐馆吃了午饭。
恋上青春痘男孩小林后,虽然在老婆面前提心吊胆,生怕事情败露,但心里却很甜蜜,很充实。
小林为了方便和我联系,省了一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部手机,这样我们可以短信往来,互相发些关心和问候的话语。
江浙属于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比起我们西部地区来,人均收入要高得多。小林在重庆读书,父母每个月给他1000元的生活费,而重庆当地的学生一般父母只提供400-500元的生活费。小林虽然读书的成本高,但效果并不好,他说他厌烦读书,想早点工作,如果自己能养活自己,那就更自由了。
又是一个周末,星期五下午我和小林相约去了渝北区的两路。渝北区过去叫江北县,以搞农业为主,这些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借助江北机场的优势,渝北区的城中心两路镇变成了一座现代化的新城。
我带着小林到江北机场逛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地去两路找宾馆开房。由于地方不熟悉,加之心情迫切,就随便找了一家宾馆。
与其说是宾馆,还不如说是旅馆,100元的房间,设施简陋,白天没有热水。负责登记的服务员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仔细审查我的身份证,盯着我,很是疑惑,“明天是五一节,你们不打算回家呀?”身份证显示出我是本地人。
我连忙掩饰说:“我们晚上要去机场接人,因为时间比较晚,所以开个房间休息一会,等会要走的。”
“哦,是这样啊”她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码,开了单子。
小林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宾馆和旅馆就是不一样,宾馆给客人开房,服务生办手续是不会随便向客人问话的,客房服务员提供的是不见面的服务,给客人以宾至如归的感觉。
进了房间,我把房间门仔细检查了一阵,生怕被人闯入捉了现行。小林却早已克制不住了,把我抱着使劲地吻我。我们迅速地脱掉衣服和裤子。
幸好天气不冷,没有热水,我们就用冷水冲洗干净。
休息了一阵,已是傍晚,我们离开房间,办了退房手续。
刚一走出旅馆的门口。小林高兴地跳了起来,“哦,凯旋而归啦。”
我也很高兴,“走啦,回家啦。”
两路没有直接到沙坪坝的客车,我们坐车去了上清寺,在上清寺吃的晚饭,回到沙坪坝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在饭店参加单位的应酬活动,席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两个月前认识的一个同志网友打来的。他姓刘,家住万州,他说他正坐在前往重庆的大巴车上,不一会就要到重庆,等到了终点站朝天门再打电话与我联系。
小刘是我认识青春痘男孩小林之前聊上的网友,他曾经发过照片给我看,是一位模样俊秀,个子一米八高的时尚青年。我们在网上也很投缘,但由于相距遥远,一直没有见面的机会。
小刘的电话使我左右为难,人家这么远来看自己,不安排他住下情理上说不过去,安排他住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半个小时后,小刘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了朝天门。
我告诉他自己在沙坪坝,要他过来再说,他根据我告诉他的路线,坐上了来沙坪坝的客车。
晚宴结束后,我估计小刘很快就要到了,于是先去华宇广场对面的宾馆开了房间,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
华宇广场与三峡广场相连,是沙坪坝最热闹的地方。夜幕降临,灯光闪烁,音乐悠扬。
小刘风尘仆仆走下客车,站在了我的面前。随后,我把他带进了宾馆。小刘告诉我,明天是他表弟的生日,表弟家在南岸,今天是专门来看我的。
看来今天也只有好好陪陪小刘了。我让小刘先吃牛奶面包,然后给妻子打了电话,说临时出差在外,不能回家。
我和小刘一起冲的澡,他嘴唇红润,身体光滑,腰身很细,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很舒服,很特别,恍惚抱着的是一个男人,又好象抱着的是一个女人。
小刘向我讲述了他的故事。他在万州的一家通讯公司工作,父母很疼爱他。他前不久爱上了河北的一个大学生网友,为此他办了停薪留职两年跑去河北和那位大学生租房子同居。他从行李包里拿出一叠他们两人的照片给我看,那大学生长的非常英俊。
那位大学生同时还有一个女朋友,感情也不错。三个月后,小刘不习惯没有工作的生活,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离开心上人回到了家乡重庆万州。现在他仍然没有工作,因为与单位办的停薪留职还没有到期。
现在的小刘是一个双性恋,既可以和喜欢他的女人上床,也可以和他喜欢的男人上床。
第二天早晨,我和小刘在宾馆餐厅吃过早餐后,送他上了去南坪的客车。
与小刘见面后的第三天是一个星期六,那天下午我约小林去了解放碑。
我们走进了大都会六楼的外婆桥中餐厅。
我怀着歉疚的心情把自己与小刘见面的事情告诉了小林,小林安慰我说没有关系的,同志之间反正就是怎么回事,他还希望我尽快找到满意的BF,因为放假后,他准备去广州,利用暑期两个月的时间去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工作他打算退学。
小林对自己的未来缺乏信心,学习成绩不好,每学期都有补考学科,时常为自己的同性倾向而苦闷,杭州有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姐姐,重庆有自己的同学,所以他今后也不愿意留在这两个地方,他想去一个陌生的世界,去闯荡,去寻找自己的梦。
吃过饭后,我们离开了外婆桥,经过大都会一楼时,一位买化妆品的小姐直招呼小林,原来是要向小林推销消除痘痘的产品,弄得小林更加脸红,他挥了一下手表示拒绝,加快步伐走出了大都会。
我追上小林,问他去不去开房间,他说明天上午约了一帮同学出去玩,今晚必须回学校,现在一起去看电影就行了。
我们走进了国泰电影院,看的是<<碟中蝶>>。其实他是真看电影,我是假看电影。场子里没有几个人,我们找了后面靠里面的位子坐下。
电影一开始,我就趁着黑暗在小林的腿上抚摩,他也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指细长,象他的身材一样。
他仍然专心地看电影,映到有趣的场面,不禁轻轻一笑。
时间过得真快,不一会电影就完了,我和小林回到沙坪坝的时候,已快是晚上11点钟了。
我一直希望把小林带到自己的家里玩玩,让他看看一个已婚男同志的生活状况,也许我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机会终于来了,一个周末,妻子单位组织工会活动去鬼城丰都,她把孩子也带着一起去了,要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趁着我一个人在家的时机,我把小林带进了家门。
小林第一次到我家很新奇,东瞧瞧,西看看,小孩的玩具也要摸个不停。看着他那充满童真的样子,我把他抱在怀里一阵热吻。
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把家庭像册翻出来给他看。他看像册的时候很认真,问题也不少,这张是在哪里照的?那张是什么时候照的?看完像册后,他作了一句总结:“你的孩子好可爱,你的妻子好漂亮,你其实很幸福呢!”
我无言以答,我知道,在很多人的眼里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是隐藏着的同志,过去为了父母隐藏着,现在为了妻子隐藏着,将来为了孩子隐藏着,这一生也得隐藏下去,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如果说我曾经在艰难困苦中获得过一些短暂的快乐和幸福的话,那也是冒着各种风险得到的,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到底能走多远。
“我今后才不会结婚生孩子呢,如果以后老了想要孩子的时候,去领养一个就是了。”小林告诉我,他今后要找一个喜欢的未婚男人同居,去过真正属于同志的幸福生活。
我很羡慕小林,羡慕他的年轻,羡慕他的勇气。
那个夜晚属于我和小林的夜晚,我的家成了我和小林的天堂。
两个月后,小林大学毕业去了南方,在一家酒店做管理。我和小林的那段往事,成了我人生中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