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受辱

        叶玉嫣将菊门扩至两指半,也算略有进展。

        文家姐妹让珠串留在她体内巩固,一边替她按摩擦汗。

        宫主见文雪兰屁股里兀自塞着那三指圆径的赛具,问道:“雪兰姑娘为何也将菊孔扩了?”

        文雪兰笑道:“岂止我能行,若兰也行啊。”文若兰一边替宫主揉臀,一边道:“我们的夫君都是巨阳,无需特意去扩,只是与他们行房都自然能容三指了。”叶玉嫣恍然大悟,想着她们夫妻房事,忽然脸红。

        到夜里用饭时,却未见上官燕和汤大夫,宫主问起,小二回道:“那两位客人午后出门,小人听到他们几句对话,好似说要去选购药材。”

        众人只道是汤大夫又去钻研甚么医药名堂,也不在意。

        待用完了饭,文家姐妹又以扩菊为名,将叶玉嫣邀去自己房里,少不得趁机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宫主也由得她们摆弄,亲热到疲乏后,被她们搂抱着,睡了一夜。

        宫主清晨醒来,却见文家二女还在熟睡,悄悄的起身,穿上衣裙回到自己房里,梳洗后,小二送来早点,却听他道,有个孩童拿来一封信,一个包裹。

        叶玉嫣拆开信来一瞧,大吃一惊,又去打开那包裹,里头却是上官燕的衣物,帕衩裙袜,亵衣亵裤一应在此。

        除此还有两副镣铐,一个堵嘴的淫亵之物,一双高跟木屐。

        急急唤齐众人商议,诸人将信都传阅了一遍。

        原来那信上直言,上官燕和汤大夫都落在对方手里,却教叶玉嫣一人戴上镣铐口塞,穿着高跟木屐步行去谈判。

        文雪兰道:“这般装束,却不是谈判,是要趁机将宫主也绑了去。”胡豹沉吟道:“莫急,我且悄悄跟着,若那些贼子露面,便捉他几个来问,必保得宫主无虞。”众人知道他武艺高强,心下稍安。

        又听李铁匠道:“我且先去这地点打探。”

        待李铁匠出门后,文家姐妹依着贼人要求替宫主试这镣铐,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膝部铁链相连,腿也迈不开,只能慢慢走路。

        这拘束之物机关却甚是精巧,扣上后,便上了锁,想那钥匙定是在贼人手里。

        又与她秀足套上高跟木屐,扎好绳带。

        叶玉嫣试着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皱着秀眉问道:“那贼子甚是可恶,还要我步行前往,可拘成这模样如何上街?”文家姐妹瞧着她这般模样却一时出神,听她又问了一声才回道:“宫主莫急,我们替你遮掩一下。”

        文雪兰去隔壁裁缝铺子买了块绸缎面料,加急制了一件披风,又想到她走路时也许会被风吹开,便在内里封了一条腰带。

        拿回客栈里让她一试,果然这般便能妥当遮掩住手腕和膝盖上的镣铐。

        又取来那堵嘴的淫物,却是个龟头形状的,塞进她红唇中后,两边皮带在颈后扣好。

        这个倒容易遮掩,取了个丝绸口罩与她戴好。

        头上再戴一个斗笠状的女子纱帽,将面纱放下,再也看不出堵嘴的玄机。

        此刻李铁匠也探路回来,说那约定的谈判之处只是个寻常的茶铺。

        文雪兰将拘束遮掩好的叶玉嫣领出来,把她抱了抱,对胡豹嘱咐道:“宫主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安危可全靠夫君了,你们可莫要大意。”胡豹和李铁匠都拍着胸脯发誓赌咒,表示绝无差池。

        叶玉嫣在街上慢行,此时行人不算多,可也总有擦肩而过的,教她心慌意乱,她踩着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主的款动身子,兼之身形窈窕高挑,也颇为惹人注目。

        好在这岛国奇装异服不少,并无人来相扰。

        走了一小会儿,来到那信上所指,果然是个茶铺。

        此刻铺子里有几个茶客,叶玉嫣在门口瞧了瞧,却没甚么惹眼的人物。

        小二见她停步驻留,便上前道:“小姐可是找那燕姑娘。”宫主听他说起,便点了点头。

        小二将她领到僻静处道:“有人使银子雇了小人,说是若有位小姐找燕姑娘,便告诉她一个地址。”

        叶玉嫣心想:果然并不简单。

        正等这小二告诉她新地址,却听小二轻笑道:“那人说了,你最爱让人抚摸,让小的摸几下再告诉地址。”宫主一怔,心中暗骂那淫贼无耻,犹豫了片刻,却也只得由他来摸。

        这小二伸出手来慢慢抚摸她的屁股,又将手伸进披风里,娴熟的找到嫩肉,仔细体会起那温暖的女体触感来。

        胡豹伏在树上,远远的瞧见叶玉嫣竟然被那小二在僻静处上下其手,把手伸进披风里揉弄亵玩,但看她并未挣扎,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

        那小二正过着手瘾,听到掌柜叫唤找人,搂着她亲了一下脸,便松开手,告诉了她一个地址。

        好在这地址是这环城主路,一路门牌连贯,只需按着顺序走下去便可。

        叶宫主又对着门牌往前走,待找到时,却是一个买鞋的铺子。

        铺里有人见她停留,便出来告知她消息,却和方才那茶铺的小二所言相似,说是让摸几下便告知新地址。

        叶玉嫣只得忍耐着,由他领进店里放肆。

        胡豹和李铁匠见她进了个鞋铺,却一直未出,忍不住也跟了进去,前面却见不到人,直往后面闯入,只见那买鞋的掌柜和伙计把宫主一前以后夹着,披风撩起着,一个把那高翘的肉棍在她雪白的美臀上蹭弄,另一个将脸闷在她胸口,感受一对大奶的绝妙弹性。

        叶玉嫣嘴被堵着,被这般猥亵只得唔唔发出些娇喘。

        两人将这掌柜伙计一巴掌一个扇在地上,逼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也不是绑匪,只是受了别人银子传递消息,发现这个美人被拘束得毫无反抗之力,临时见色起意。

        一时无法可想,只能按新地址再往下走,遇到有消息的,都是一般说词,把叶玉嫣拉到僻静处猥亵抚弄,然后再给新地址。

        有些老实的,胡乱摸几下便罢,也有滑头的,纠缠个不休。

        胡豹和李铁匠只得暗中跟随,倘若一时半会儿就完事的,那也便罢。

        倘若时间久的,便闯过去教训人。

        如此宫主一路受辱,一身敏感至极的青春美肉不知被多少手指摸过,乳头阴蒂被玩得翘得不成样子,而那谈判的绑匪却一直不曾出现。

        午间三人耐不住寻了个僻静处商议,胡豹解开了叶玉嫣的口塞,让她说话,宫主道:“这绑匪诡计多端,若是打草惊蛇,只怕他们不会现身。接下来你们不可轻易出手。”于是三人约定,若宫主不挣扎,那休要动手。

        倘若挣扎,便出手救她。

        如此又走了几处,胡豹和李铁匠不再轻易出手。

        倘若在屋外亵玩,叶玉嫣都是忍着由对方在身上搓揉。

        倘若进屋勾当,则是李铁匠看着大门,有轻身功夫的胡豹攀爬入屋去悄悄盯着。

        那户外隐蔽处玩耍的尚且还有顾忌,时间都不久。

        但将她领进屋的,就要放肆许多。

        见她拘束成这般模样还往街上走动,只当她是个极品的骚货,玩得也过火。

        有一人把她乳房揉弄着还不过瘾,还将肉棒翘出来往她反铐的手上送,宫主一时无语,也只得握在掌中舞动素手,尽快让对方完事。

        这等一边摸她,一边将兴奋的肉棍往她腿上臀上蹭弄的都属常见。

        碰到爱玩足的,见她脚上的高跟木屐,将肉棍放在她足底和木屐之间,教她按摩。

        叶玉嫣耐性甚好,都忍着由对方玩到爽利,那足底一时都是滑溜溜的。

        待到了一家屠户这里,这家伙居然用手摸了不算,还将她抱在腿上,把她往自己命根上套,宫主还未回过神来,菊眼就被鸡巴插了个严实,她见事已至此,索性也认命了,扭动腰肢让这莽夫尽早完事。

        胡豹窥看着他们一场菊战,又羡又恨,但未见宫主挣扎,只得等着。

        这屠夫肉棒被她菊门套弄着,手上竟然还拿过蜡烛来往她奶上滴,听着她吃痛的娇声喷出精液。

        完事后又忍不住去解下她嘴上的口塞,将她抬起,拔出肉棍,将她脑袋往自己那满是粘液的肉棒上按,想教她舔吃。

        宫主忍无可忍,拼命挣扎,胡豹终于出手,将这屠夫一顿修理。

        又逼问了一阵,发现他也只是见色起意,并非那绑匪。

        再往下一个地址走,却是一家酱铺,掌柜见到这个束缚着手脚,美色惊人的姑娘,拿绳索套了她的脖子,一边用皮鞭抽打,一边对着她自慰,末了还打算将她扣押下来畜养成奴,自然又是被胡豹痛殴,这掌柜居然还以为碰上仙人跳,一边求饶一边答应赔钱。

        如此被侮辱作践了一路,丝绸披风下不知又添了几股热精后,终于来到一个所在,宫主看到门牌,又羞又恼,原来竟是一家叫做云良阁的妓院。

        犹豫了片刻,有人上来问她:“小姐可是来找燕姑娘?”宫主点点头,那人满脸笑容道:“小姐请随我来。”

        云良阁的老鸨子正在整备夜晚的勾当,不想有门子来禀报道:“真有位美人过来,我和她对了暗号,确认无疑。”老鸨子心里大奇。

        昨夜有人过来,给了她一封银子,告诉她今日会有个把自己拘着手脚,堵着嘴的淫贱女子自己送上门来当妓女,而且还特指要当通精母狗,教她好好收留调教。

        朱紫国妓院中的通精母狗,专服侍那雄起或者射精困难的客人,用高超的性技和美色刺激,让客人畅快的射精。

        这通精母狗虽然淫贱,但又要求担当的姑娘漂亮,为了诱惑刺激客人,除了诸般床技,还需捆绑受虐。

        如此却是两难,但凡漂亮的姑娘都不愿担这下贱职责。

        也有喜好受淫虐的女子,可极少有美貌的。

        因此通精母狗一职空缺也属常见,听到有美人还自愿来担当此任,老鸨子只当是客人玩笑,却不想今日还真有个自动送上门来的。

        待这女子被领到跟前,虽是披风裹着身段,可老鸨子眼光何其毒辣,这般遮掩下还是眼前一亮,只瞧了她香肩秀颈就知道是个极难得的货色。

        待去撩起她的面纱露出一双美目,更是大喜。

        将她脸上丝绸口罩掀开瞧了瞧,红唇中塞着男根模样的事物,可见果真是个爱自虐的骚货。

        又看她雪白玉足上的高跟木屐,这木屐却是此处妓女最爱,能让腿形更诱人,让客人愈发兴奋雄起,这美人本就腿长,穿着这等情趣妙物来此,更是让一众龟公直咽口水。

        急急扯去她那丝绸披风,果然里头藏着一具丰乳细腰的极品娇躯,让她弯下素约细腰,仔细掰开她蜜桃般的翘臀观瞧,那菊纹粉嫩均匀,一丝杂质皆无,还有些精液存着,也不知这骚货方才是在哪里找汉子销魂,当真是做通精母狗的良质美材。

        老鸨子越看越高兴,拍打着她的屁股笑道:“姑娘且放心,绝对让你母狗当到过瘾。”说罢一挥手,吩咐道:“老规矩,且先给她灭耻。”当即有人拿了项圈给这姑娘脖子套上。

        宫主被拉着脖子,也没听说甚么新地址,又听到甚么灭耻,知道是轮奸调教女子的把戏,再也忍耐不住,挣扎起来。

        胡豹早在梁上看了许久,见宫主挣扎,跳将下来,把这龟奴一顿赶打,又扯住这老鸨子逼问,听这妇人供词,越听越觉得不妙,心道:这等手段,却像是消遣人。

        他急急将拘着手足的宫主扛出云良阁,叫上李铁匠,雇了脚力,急驰回客栈,果然文家姐妹踪影全无,只在案上留着贼人一封信,上书:

        前番唤叶姑娘单独前来,为何有人跟随?

        因此略施薄惩,请叶姑娘一人去云良阁为通精母狗,不可有人同去!

        二姝此刻亦在我手,倘若再敢违命,莫怪辣手无情!

        叶玉嫣看完信后,无奈道:“如今雪兰若兰也都落在贼人手里,也无它法可想。我先去那云良阁,胡大哥和李大哥且稍安勿噪,如今只能见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