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母狗,原来藏在这里,害我们追得好生辛苦!你快给我出来!”僮兵一声吆喝,身边又过来两人。
那两人拿长枪指着穆桂英,他伸手朝着穆桂英抓来,要将她从干草堆里拖出来。
穆桂英心里一慌,先发制人,探手就握住了左右两名僮兵的枪杆,用力地朝着自己身旁一带。
那握枪的两人,冷不丁地脚下一浮,身子也朝着干草堆上跌了过来。
穆桂英双臂往后带,腰部已顺势朝前挺了出来,擡起就是一脚,朝着中间的那位僮兵身上狠狠地踹了过去。
中间的僮兵哪里防备蓬松的干草堆里,忽然飞出一只玉足来,顿时被踢中了小腹,身子已飞出丈余之远,倒地不起。
穆桂英不敢懈怠,又是一脚,将右边的那位僮兵踢开,手起就起一掌,切在左边的僮兵脖子之上。
那僮兵哼也不哼,身子已是软软地倒了下去。
“快!她在牛棚里,别让她跑了!”侬平听到棚子里起了动静,料想士兵已发现了穆桂英的藏身之所,便吩咐剩下的士卒们,一起将牛棚围住。
眨眼之间,穆桂英已击倒三名僮兵。
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勇武,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无尽的折磨和蹂躏之中,穆桂英已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就算身怀绝技,也丝毫不敢施展出来伤人。
此刻在情急之下,大展拳脚,靠的全是身体的本能。
原来,自己还能再战!
穆桂英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原先是一个征伐沙场的大元帅。
既然已经出手,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杀出一条血路来!
想到这里,穆桂英忽然大喝一声,已从干草堆里跃了出来,手里握着从两名僮兵手里的长枪,二话不说,迎面照着扑上来的僮兵就是一枪,顿时将那人刺了个透心凉。
“啊!”小村里乡民忽然见干草丛里杀出一个赤裸的女人,顿时惊得脸上没了颜色。
那些村妇,更是羞怯得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围住她,别让她跑了!”侬平见穆桂英和手下的兵丁打斗起来,急得大呼小叫。
此时,又有几名跑得慢的僮兵进了村子,一见情况有变,也是不假思索,加入了战圈之中。
穆桂英手中的一杆长枪,接连挑翻七八名僮兵,直将他们杀得哭爹喊娘。
若是换在以往,这些喽啰,穆桂英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此时,她累日遭罪,归仁铺临阵之前,又被阿侬用雷光锏电击,更是手软脚软,像是使不出一点力气般。
杀了几人之后,已是娇喘吁吁,汗如雨出。
可是这还不算,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和敌人交战,胸前的那对硕乳,又开始上下颠簸晃动起来,一下紧接着一下,将她震得头昏眼花。
穆桂英从来也没有过赤身裸体地和敌人交战的经历,尽管手下生风,却依然觉得难以适应。
围在牛棚外的乡民,自然也没见过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打斗的场面,更是又惊又奇,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在穆桂英的裸体上直转,片刻也不敢放松了。
前后加入战圈的二十余名僮兵,一时之间,竟战不下体亏的穆桂英。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穆桂英只凭着手脚的本能,便足以使得那些僮兵近不了身。
摸约一炷香的工夫里,这些僮兵已折损近半。
侬平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若是照着穆桂英这样打斗下去,恐怕这几名士兵也伤不了她一根毫毛。
只见他偷偷地绕到了穆桂英身后,见她忙于应付迎面一齐刺来的四五杆长枪时,觑准了这个空子,忽然扬起手中的流星锤,朝着她的下盘横扫过去。
侬平的流星锤无意伤害穆桂英,便将锤索放到了最长。
这一记横扫过去,那连着铁锤的锁链,一下子便缠在了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之上。
穆桂英不防有人在身后偷袭,顿时觉得两脚一紧,不由地长身一立,双腿已紧紧地并了起来。
好在侬平没将铁锤打到穆桂英的脚上,若是让那铁锤砸到,踝骨早已粉碎。
侬平顺势将手中的铁索一带。
穆桂英便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已不由自主地朝前扑倒下去。
侬平急忙双臂前后交替,反复四五次,收短铁链。
穆桂英的身子也被拖拽着在地上滑行起来,手中的长枪也在惊慌之际,不知甩到了何处。
“啊!放开我!”穆桂英绝望地大叫起来。
等到身子一停在侬平的脚下,急忙翻了个身,从地上坐起,双手使劲地扯动起捆在脚踝上的铁索来。
可是她的心里一急,手上就更不听使唤,用力地拉扯几下,铁索依然纹丝不动,好像在她的脚踝上落地生根的一般。
不等穆桂英把铁索解开,那些僮兵早已一起扑了上来,将穆桂英摁倒在地,不由分说,已抖出一条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狠狠地捆绑起来。
穆桂英似乎已是很久没有尝过两臂倒剪的滋味了,让僮兵一绑,顿时觉得肩头酸痛,不由又呻吟起来。
“好你个贱人,居然敢逃跑?害得老子一路追来,好是辛苦!”侬平见制服了穆桂英,似乎比他想象之中更加容易,不由地得意起来。
只见他跨步上前,一脚踩在穆桂英的后脑之上,将她的脸面狠狠地踏进了地下的泥土之中。
“嗯!呜呜!”穆桂英的脸被无情地埋进了土里,口里鼻里都让冰冷的散发着土腥味的泥沙堵塞,已是没了反抗之力,拼命地朝着地上拍打着手脚,挣扎起来。
直到穆桂英快要由于窒息而死时,侬平这才松开了脚,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整张脸从泥土中拔了起来,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你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告诉你,就算大南国不复存在,你也依然是我僮人的性奴,明白了吗?”
“呃!呃呃!”穆桂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侬平不停地虐待威胁。
侬平见穆桂英又被制服,便将她的脸朝着泥地上狠狠地一砸,直起身来,对着村庄里的乡民道:“这婆娘乃是我大南国的女犯,不遵礼法,让陛下下旨捉拿!
“说着,又抓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村子中间的空地之上。
“放来了我!”穆桂英使劲扭动着身子,朝着侬平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永远也不出现在广南……”她已是吓破了胆,对僮人残酷的虐待手段畏惧如虎。
既然逃出来了,就不再想着回去,哪怕是天大的代价,她也愿意承受。
“你以为你还想走吗?既然到了广南,就是有去无回!”侬平愈发张狂,拽着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朝着摆放在空地中间的石桌上一丢,狠狠地说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发痛,在侬平的牵扯之下,只好踉跄地朝着石桌跌了过去。
哪知侬平的这一甩,很是用力,穆桂英一不留神,便撞到了石桌之上,左右挺出的髋骨,碰在石桌边缘,生生作痛。
侬平又道:“老子让你跑!”说罢,已是快步跨上前来,按住穆桂英的后背,放下手中的流星锤,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力地把胯下的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头。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肛道忽然被扩撑起来,身子几乎痛得窜了起来。
只见她用胸前厚厚的乳房抵在石桌上,支撑起身子,两条小腿已是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侬平又是擡起脚一踏,踩住了缠在穆桂英脚踝上的铁索,又将她勾起的小腿踩了下去。
只见他摆稳了身形,毫不含糊,朝着穆桂英的肛道内,又是狠狠的两下抽插。
“啊!痛!痛!不要!”穆桂英刚刚拾起来的自信,瞬间又烟消云散,在敌人的奸淫下,已是变得无比自卑和懦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呼救般的大声叫唤起来。
“贱人,竟敢反抗,伤了老子那么多士兵!”侬平好像对穆桂英的抵抗很是不满,此时更将心里的所有怨恨,都一起发泄出来,噼噼啪啪地朝着她的肛门里进攻不停。
归仁铺里的宋军,有如虎豹一般,令他胆战心惊,唯有在此时,他才能显示出作为一个应有的雄风。
“啊……”穆桂英疼得几乎留下了眼泪,干燥的肛道之内,一下子被闯入了如此巨大的物什,似乎要将她的身子撕成两半。
被倒剪在背后的双手,十指已是紧紧地掐进自己背上的肉里,纵使疼痛,也好过在小穴里难以名状的羞耻。
穆桂英的脚上被缠了好几道粗粗的锁链,迫使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无法分开。
两腿一合,便将前后两个小穴一齐夹紧了,原本她的肛道之内,已是结实紧致有力,如此一夹,更是如两扇肉壁,将侬平的阳具紧紧地裹挟在其中。
身在嫩肉之间,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侬平愈发无法控制体内的兽性,将穆桂英在石桌上摁死了,肉棒依然抽动不停,大有要将她的整个肛门操烂之势。
比起身体上的羞辱,穆桂英心里更加担心,此番复又陷落敌人手中,若是将她押送回去,也不知阿侬和侬智高会如何对待她。
在她的心中,不仅是屈辱,更有一股惊惶和慌张,紧紧地缠绕着她,令她整个身子,就像脚上的枷锁一般,无法挣脱。
“母狗!”侬平一边抽动,一边骂道,“你这下贱的屁眼,已经让南国的皇帝玩弄过无数次了吧?现在休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好似自个儿是三贞九烈一般!”在侬平的心目里,玩弄这些宋朝女将,早已是理所当然之事。
任何反抗,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如此滑稽可笑,荒诞不经。
穆桂英刚刚找回了一丝自信,紧接着又是屈辱被俘。
那滋味,好像对方刚刚给了她一颗枣子,只是枣子还没放到她的嘴里,又是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这样的迎头痛击,在穆桂英的心里,顿时成了一种受挫感,让她觉得自己已是百无一用。
“贱人,今日不操烂了你的屁眼,如何对得起在归仁铺死去的那许多僮家兄弟!”侬平说的如做的一般无二,每一次抽插,几乎顶到了穆桂英的身体深处,直将她的回肠捋直,要从她小腹的前头破体而出。
隐约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已是容纳不下侬平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在接连不断的顶击之下,身子好像被贯穿一般,从肛门直到肚脐,中间似乎横亘了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棒。
“啊啊啊啊!”穆桂英疯狂地大叫,恐惧和羞耻一起朝着她的脑门上袭来,让她无法自禁,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时刻化为乌有,只剩下卑躬屈膝的顺从,“求求你,不要在插了!哎哟,好痛!受不了了!唔唔!哎哟!我……哎哟!再也不跑了!求求你……哎哟!饶了我吧!”
“这个时候求饶,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侬平咬牙切齿地道,“想必你也应该看到了,归仁铺之战,南军大败而归!想必今后,南天子要拿你当做人质,方可保得无虞!若是教我放了你,我可是万万不敢。要是陛下怪罪,恐怕我也落不得任何好处!”
“将军……哎哟!好痛!啊!放了我……求求你……”穆桂英尽管觉得侬平所言在理,几乎寻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可是身体已是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
在她的手里,早已失去了最后的筹码,唯有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才能补偿僮军失利的耻辱。
侬平粗暴地抽动了几次,终于把一股精液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全部射在穆桂英的肛门里。
顿时,那狭窄的肉道里,已是淫液泛滥,如浇灌在地洞里的温泉一般,无法容纳,只有汩汩地朝外冒了出来。
肛门惨遭奸淫之后,穆桂英又是连反抗的力气和意志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此时此刻,她似乎已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自己如何想方设法逃脱挣扎,终究是逃不过命运对她的制裁。
作为一个女人,前半生的荣耀像是已经耗尽了她今生所有的运气和福分。
接下来的,她该慢慢地向上天偿还。
当侬平疲软下来的肉棒离开那个已经被无限扩张开来的肛门后,穆桂英的身子就像被抽去了骨架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她呆呆地望着刚刚明亮起来的晨空,却对第一缕从远山背后透露出来的曙光失去了希望。
即使耀眼,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黯然无光。
“兄弟们,追赶了一夜,已是辛苦你们了!既捉到了这个女俘,趁着返回邕州之前,便暂时犒劳你们,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侬平连夜追赶,又要堤防宋军的突袭,可谓是心力交瘁。
此时终于得到发泄,已是满足。
可又一眼看到那些疲惫的士兵,于心不忍,便大声说道。
“多谢将军成全!”几名僮军士兵拱手道,“我等早已想好好玩弄这个婊子了!奈何皇帝独专,不敢染指,今日……啊!”
士兵们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从远处射来了一支利剑,正中了他的颈脖,从左侧刺入,又从右侧穿了出来。
只见他呆立原地,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仆了下去。
“什么人!”侬平大惊,急忙一收手中的索链,准备应战。
不料,他早已忘了,流星锤上的铁链,已是捆住了穆桂英的双脚,根本无法抖散开来。
就在侬平慌张间,从村子之外,又接连射来一阵箭雨,将他身旁的士兵射翻在地。
“不好!有宋军偷袭,快撤!”情急之下,侬平只好弃了自己的兵器,转身奔逃起来。
只不过,在他转身之前,已看到了偷袭之人的号衣。
红衣胜火,好似初春盛开的鲜花一般,不同于宋军赭色的战袍。
“我们是……”侬平正要向来者表明身份,可是又是不由分说,一阵如雨点般的利箭朝着他们招呼过来。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侬平一咬牙,只好带着残兵败将,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里撤了出去。
侬平没命般的朝着村外的密林里跑,就如方才穆桂英没命的朝着茅草深处逃命一般。
良久,才发现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着一颗大树,缓缓地坐下来喘息。
“将军,如此深山僻壤,却也能让宋军寻到。这宋军果真不是简单的!”跟在侬平身边的,不过三五名僮军。
这几人,也让刚才的那一通乱箭射得心惊胆战,不由地拍着胸脯道。
“他们……不是宋军,”侬平心有余悸地说,“是黄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