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一惊,腾的站了起来,身后一阵衣袂腾空的烈烈声,他猛然抬头,琴镜湖却是已经轻踏竹茎从竹林上空略过,缥缈如一缕青烟。
“未音,我们……你也随我来吧,兴许也能帮上一点忙呢!”赢漱咬了咬牙,拉着秦越跑向宫殿。
璇玑寝殿里,先前还清冷高洁不可一世的人儿如今静静的躺在绣榻上,紧闭眼睑,本就雪腻的清绝的容颜更苍白了几分。
琴镜湖为李冰璇掖好了被角,才把手伸进被窝里扣上她的手腕,触手只觉冰凉。
琴镜湖默默看着李冰璇的痛苦模样,眼底闪过悲戚之色,她听到了门外蹬蹬的跑步声,没有思考多久,起身便关上了窗户。
燃起灯,烛火彤彤辉映,澄莹如水的地板上倒映着穿着青色曲裾的美人,一旁的熏笼中,冰绡与沉香燃烧着,香味淡雅绵长。
“镜湖……镜湖姐姐,冰璇姐怎么样了,先前……先前她与我叙述那盒子里的物什来历,讲着讲着却突然面色苍白的倚倒在了床上,唤她无声,把我都吓坏了。”赢漱快步走向床边,瞧着李冰璇紧闭的双眸,面色焦急,“可是那病根又犯了?”
琴镜湖握住公主伸向李冰璇额头的小手,低垂眼睑快速低语:“此次病症发作比以往都要强,我已差好几个仆人去太医院取药了,但小公主,我想我忘了叮嘱丹参这位药引,麻烦你赶紧追上去告知她们!”
“啊?啊!好的!”赢漱看着李冰璇苍白的面颊,既内疚又自责,下意识的没多想,一点头转身就往外跑去。
门扉被她贴心的关上了,似是怕凉风进来吹扰了冰璇姐。秦越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眼琴镜湖,也走上前。
“她这样子有多久了。”秦越在昭妃娘娘的床前俯身,掬起了几缕雪色发丝轻柔把玩着,在烛光下,伊人静悄悄的,根本不知道他这大逆不道的举动。
“自她还是胎儿时,寒毒便侵扰了她的心脉,长大后愈发严重,每逢情绪激动之时,心血泵动不顺,便容易昏厥。”琴镜湖眸光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若是李冰璇这时刻醒了,看见我这般轻薄与她,怕不是杀了我的心都有吧。”气氛有些沉闷,秦越犹豫了一会儿,故作轻松道。
“我不会让她杀了你的。”琴镜湖言简意赅。
顿了顿,她上前与少年并肩而立,玉手捉住了少年的手腕。
“你干嘛?”
静悄悄的房间内,少年心跳加速起来,身边萦绕青竹雅香,床上的清绝伊人眉头轻蹙,似乎梦到了什么悲伤的事。
秦越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这就在李冰璇的床边,琴镜湖突然握住他的手是要干什么。
“脉象骄躁,少阳壮若,肾水充盈。”她轻声念道。
绿色的曲裾向前摇动,一根柔软的玉指轻点少年的侧脸,那张娴静柔和玉容在秦越的瞳孔中越来越近,直到占据了他的全部。
春风化雨,和养万物,清新如青竹上凝结的朝露,湿湿糯糯,却止步于唇瓣相接,这一吻猝不及防,少年感受着唇上的柔软细腻,怔了一瞬,却见琴镜湖眸中平静似水,温漾着一股柔情。
被人主动吻了上来,秦越自然不会忍住,他噙住那两瓣桃花,寸寸攫取着清新的甘美,在笨拙的回应中叩开樱满贝齿,缠绕上美人不知何处安放的小舌。
舌蕾间的摩擦像是温柔的弦徐徐波动着心儿,琴镜湖心境险些支离破碎,她的弯弯眼睫颤了下,盖住了清亮美眸,原本竹挺的娇躯略有僵直,舌尖慌乱的无处安放,似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景,一时手足无措。
“搭上我的肩。”少年在她的腮边低语,心中却升起几分笑意,生涩如这般,与当初的艾琳几乎无二致,这分明是个雏儿,却硬要装作残花败柳之身。
难不成是希望我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是了,只有我嫌弃她,才能保证一心一意的去交好李冰璇。
倒是憨直的有些可爱。
琴镜湖稍稍犹豫了一瞬,双手慢慢搭上了少年瘦削的肩膀,秦越顺势向前跨了一步,垫着脚抱着她的腰深深热吻,隔着丝绸的面料,能感受到那纤柔的腰儿紧崩的厉害,少年逼得美人身体后倾,只能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一场秋雨打破了平静的湖面,雨坠入湖,激起层层涟漪,镜面破碎,有穷的无暇化为了无穷的生机,湖中的秋荷于风雨中摇曳,用优美的姿仪承受着雨露。
好似吻的太过激烈,美人忍不住瑶鼻腻哼一声,半阖眸中闪过一丝未若桃花杏雨般的风彩。
直到前襟上传来异样,琴镜湖才睁开眼,她有些生动的眼眸中有质询的色彩,玉手松开少年的脖子,轻轻握住他不坏好意的手。
发觉口中的小舌有挣脱的嫌疑,秦越忍不住又狠狠嗦了一口濡湿的唇儿。
“咳,按书上所说,接下来该……”
“书?你到底想干什么。”少年还在回味手上的弹腻,丰软。
“我要取……你的精种,做成药引。”琴镜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握住的少年的手,低着头,解开他腰间宫女裙的丝带。
“什么书上有这些……”
娉娉袅袅的身姿缓缓蹲下,少年身上的丝裙滑落,里裤亦被琴镜湖亲手褪下,挺立的阳物在她腮边热气升腾,秦越看不见琴镜湖的表情,只是发现碧玉钗束着的发髻微不可查的停滞了一瞬。
“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用借口把赢漱支出去的吧。”少年卸下了美人螓首上碧玉钗,乌黑如墨的发丝霎时间垂落,他按住了琴镜湖的螓首不让她起身,“如果你是想用交合阴阳的方法取精种未免太慢了,我怕直到赢漱回来你都未必能成功,不如我们换一种方法。”
“你想怎样?”
秦越看着被发丝遮掩少许的娴静脸蛋,灵动之余多了几分娇小秀气,望向他的澄澈目光带着丝许困惑,少年心一横,恬不知耻道:“含住它,用你的唇舌伺候,这样榨取阳精的效率想必最快。”
肉棒正对着美人的瑶鼻,微微的热气打在伞盖翕张的龟头上,更是刺激的令它跳了跳,马眼中兴奋的流出了先走汁。
琴镜湖安安静静的目光仿佛射入了少年的心底,看透了他的一切所思所想,这让少年有些脸红,他说完也情不自禁的移开了目光,可就连秦越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若是之前那般冲动暴躁,说不定已直接捅了进去。
她会拒绝吗?
这只是肉体上的交易而已,她不会真的甘愿这样低贱的侍奉我吧,要是她用手之类的,虽然难过,但要是我诚心配合的话,也不是不能早早射出来。
秦越暗暗思量。
下体的昂扬能感受到热气的喷吐愈发近了,少年挑起了眉,下一刻,滚烫的龟头触碰到了惊人的柔软,美人微凉的濡湿唇瓣亲吻上了他的阳物,柔腻的唇肌在马眼处渐渐分开,含入了他的小半个龟头。
“啊……”少年望着床上昏迷的李冰璇,口中喃喃,双腿差点一颤。
湿嫩的唇儿抚慰着炙热的龟头,腥咸的先走汁被唇瓣挤压吮吸了出去,酥麻的快感让从秦越的脊椎骨向上直冲脑海,他下意识的按住了琴镜湖的螓首,下体被刺激的在美人口腔中跳动了好几下。
“噗~”
整个龟头争先口后的挤入那处潮湿温柔之所,寻求一闪而逝的细嫩香舌的缠绕,主动挺动向上抵住了柔软的上颚。
琴镜湖微微调整了姿势,从下蹲变成了跪伏,嫩白的手臂按在少年的的大腿上,香甜的津液混合着先走汁因为来不及吞咽,从肉棒与被撑大的檀口处滴落。
“哦呼呼……吸,用你的舌头去舔舐它,按摩它。”
秦越强忍着挺胯将肉棒尽数塞入琴镜湖喉中的冲动,喘着粗气发号施令。
“嘶啊啊……”少年忍不住弯了弯腰,美人的舌头扫过马眼,甚至刮过了里面的敏感神经,冠状沟被唇瓣所包裹挤压,让龟头能在香甜津液中遨游,偶然与口腔内壁相遇,便被富有弹性的嫩肉所亲吻,而那小小香舌,更是严格服从自己发号的指令,从系带往上舔舐着马眼,滑过伞盖,温柔的渡过津液,吮吸走腥咸的先走汁。
先前还在席上谈笑风生的美人,之后又与他唇齿纠缠过的舌头,如今只配跪在地上舌吻着自己的肉棒,少年看着李冰璇清绝的容颜,忽然想知道若是她现在醒来看到这幅情景该是什么感受。
按染姐姐所说,李冰璇若是发现身边胜过亲人,更似长姐的琴镜湖竟然心甘情愿的被男人玩弄身体,用污秽之物玷污她神圣的唇瓣,那该是多么天崩地裂的事情。
少年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前微微挪动着,也不知是被腔肉吮吸的进去,还是为了追逐美妙的快感,美人鼓鼓囊囊的香腮突然瘪了下去。
不过取精种这件事本就是背着李冰璇进行的,以后还少不了这种背地里的快乐,想想都是满满的刺激。
“咕……咕咳……呜呜……”
身下传来的呜咽声让少年回过神,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前倾着身子,小腹几乎贴在了琴镜湖额头上,龟头处被紧紧包裹着,像是卡在了密闭的软肉通道里,稍稍一动都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那张被肉棒灼烧到滚烫的唇儿,几乎贴到了他的阴囊边上。
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将肉棒一点一点挺进了琴镜湖的食道里,而这可怜的姑娘,竟然没有丝毫反对和阻挠,秦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必要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琴镜湖鼻翼间喷吐的湿热交融在杂乱的阴毛上,似是要吞咽香唾,喉间蠕动了少许,一丝丝暖意从挤入食道的肉茎根部向下坠去,流淌到系带,吊在马眼上,少年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间颤抖着胡乱摇动,将马眼上与淡白色先走汁混合在一起的粘稠香唾蹭在软弹的食道内壁上,硕大的肉茎在窄小的通道里四处拱动,饶是琴镜湖练过道家内息依然很不好受,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曲裾上漏出的雪白颈项中清晰可见凸起了半个鸡蛋大小的形状,还在四处挪动。
丝丝唾液从美人红唇与肉棒根部相接的地方滑落,那圆张的唇瓣因为扩到了极限而泛白,晶莹的水线润湿了晃来晃去的阴囊,泛着男性浓郁荷尔蒙味道的生殖器官,经常因为少年的不安分而敲打在她的下巴上。
脑海几乎是一片空白,琴镜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哪怕是在羌地追亡逐北的日子里也未曾像今日这般狼狈,遭人欺辱,尤其是喉间更是一阵又一阵的火辣辣的感受,那么肮脏的男人物什就这样玷污了她,将她身为曾经道门大师姐的尊严在一次又一次肉与肉的冲撞,旋转中碾碎殆尽。
羞与悲,愤怒与怅惘,琴镜湖终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活泛了许多,这让她感到稍稍的慰藉,可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顶撞的也越来越用力,美人艰难的抬头,视野中的阴毛遮天蔽日,又带着一丝腥臭。
随着少年激动的轻叹一声,美人感觉肉茎又在她的身体里挺进一分,坚硬的肉棱一遍又一遍的剐蹭着她柔软的食道,说不出的异样难受,还有那张牙舞爪的黑毛,让她只得闭上了双眸,将她难受的呜咽淹没在肉茎抽插的汲汲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琴镜湖心中叹息一声,扣住少年双腿的手骨节渐渐泛白,泛着桃红色的面颊倒是娇艳欲滴,楚楚可怜。
食道中的褶皱又滑又腻,每一次与龟头的摩擦都像是在神经 上跳舞,秦越撑在床板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被子,他能感受到琴镜湖的深喉不论是耐力还是接受程度,都胜于卓渝瑶和艾琳,也不知她是如何控制喉间肌肉的,但对于少年来说,这无疑能让他享受更长时间的口交,更有成就感。
秀挺的鼻尖又一次触碰到了自己的小腹,秦越颤抖的呼出一口气,他能感受到阴囊都已经被美人的口水浸透了,湿哒哒的,那双柔软的唇儿牢牢的衔着肉棒的根部,舌头在棒身底下左右扫动,舔舐着输精管,这更像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但舌苔摩擦的刺激已经让少年再三咬着下嘴唇忍着喷射的冲动了。
床上的李冰璇仍昏迷的很安详,少年突然意识到此时她并不能察觉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所以他大胆的把右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昭妃的手冰冰凉凉的,却是小巧柔软,秦越忍着琴镜湖口中简直要把他融化的温度,仔细的将五指与李冰璇扣紧。
掌心的热量传递过去,昏迷中的李冰璇嘴唇翕动了一下,似是在喃喃着什么。
“琴镜湖……嘶……你可知我现在正静静的握着李冰璇的……手?”少年吸着冷气顿顿道,“她刚刚,嘴唇好像动了好几下呢。”
“也许是要醒了?”
下面包裹的柔软骤然收紧,那一瞬间不输于徐曦运功压榨的吸力从那细细颈子里传来,秦越“啊啊”大张着嘴,像是鱼儿离开了水面喘着气,就那一瞬间增长的吮吸,他几乎要哀叫出声,就此缴械,少年额头汗水淋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你别……她安静着呢……”
他按着琴镜湖的螓首,能感知到她的睫毛在自己的膀胱上眨呀眨着,小腿被轻轻的敲了几下,秦越明白琴镜湖催促的意思,他喘着气道:“我快了,马上就要射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美人雪白的咽喉开始蠕动起来,层层褶皱与软肉如海浪般包裹着刺入她咽喉中的肉棒,龟头也在不停的亲吻着琴镜湖食道内壁上的嫩肉,被回弹的粉嫩肌肉包裹的酥麻阵阵,少年心知无法坚持享受下去了,随即左手按住胯间的美人螓首,挺动腰间快速抽插起来,黏滑的嫩肉刚亲密的贴上来又被粗暴的剐蹭开,快感如电流让少年一边动着一边爽的颤抖。
咽喉无法合拢的痛苦,食道火辣辣的疼痛让琴镜湖的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儿,空气被压缩与液体飞溅在她的唇角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就像是有一个铁质的大锤,从下往上穿透肌理击打她的大脑,让她头晕目眩,心神具震,难以绷起波澜不惊的容颜。
口中腥咸的味道让琴镜湖泛起恶心,但她一想起誓约和身体的变化,终是闭眼忍下这苦难。
这只渴望交配的小兽正在疯狂把他的生殖器捅到她的嘴里,她的身体里,寻求暖乎乎的刺激,就像龙虎山后山那群交配时不知羞的猴儿,琴镜湖脸色发烫,本能的想啐一口,咽喉搅动着收缩,却被肉棒的灼热烫的皱眉。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将琴镜湖的后脑按向自己,腰因为不堪重负的快感而滑稽的扭着,仍踮着脚往美人口中的更深处挺动着肉棒,索取更多的温暖吮吸。
李冰璇的清绝容颜就在眼前,白色发丝胜雪,秦越的眼渐渐热了起来,谅你清高又如何,你最好的朋友可正跪在地上屈辱的侍奉我口交,甚至以后面子上还要装做不熟悉的样子,背地里……
秦越脑海中一瞬间略过了许多淫靡刺激的画面,他面色潮红,掌心满是汗水。
“受不了了琴镜湖,你不是想要我的精种吗?接好了!”
“呜!呜呜……咕呜……呜……”
少年重重挺身往前一顶,龟头击在颈项里的嫩肉上,又猛然抽回到口腔里,龟头滑过洁白的贝齿,带来微微的刺痛,这更让他再也忍不住了,在琴镜湖忍受窒息的苦楚中,酥麻的龟头彻底的释放自我,随着肉棒舒畅的喷射,腥浓的白浊精液转瞬溢满了琴镜湖的小嘴,那滑腻的湿腔顿时成了液体的海洋。
“不准动!多的就咽下去!”少年松开握着李冰璇的手,牢牢按着琴镜湖的螓首不让她的红唇脱离自己的肉棒,美人摇摆挣扎了一会儿,双颊鼓鼓的满是气恼,但最后还是屈服了。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房间里只余下琴镜湖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的手才放松了。
“呼——噗…….呜……呜呜……”
紧紧包裹住肉棒根部的唇瓣慢慢向外褪去,留下淡淡的湿痕,湿糯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挤压着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直到红唇抿住龟头,细小的舌尖挑开马眼,最后用力吮吸了几下,在少年跳着脚的呻吟中将最后一丝白浊榨干。
“嘶……好了好了……最后一滴也没有了。”
秦越满足的叹道,他后退了几步,重新抓回李冰璇的小手,一屁股坐在床边,精神一时空灵澄澈。
琴镜湖踉跄着起身,扶着桌子,拿起瓷杯移向嘴边,似是察觉到了不妥,青衣美人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以后你总归要习惯的。”
待美人将茶盏从唇边移开,用盖子盖上,秦越才懒洋洋道,他把玩着李冰璇的柔荑,目光看向正在对着铜镜整理妆容的琴镜湖。
琴镜湖梳着长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依旧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嘛。”
“不过,你倒是真的很配合我,放的下身段。”秦越走到琴镜湖背后,握住她乌黑的发梢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推测出了琴镜湖并无性经验的事实,所以倒升起了些许兴趣,但这一番波折令他懒得撕下这块琴镜湖苦苦遮掩的布,说不定这样调戏更加有趣。
“这么愿意做妓女的侍奉,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发?”他在美人耳边低语。
“请你快些穿上衣服,我要开窗通风。”
琴镜湖冷冷的看向镜面,那张少年的面孔面露笑容,也不知他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除却约定的那种事情外,她决定要冷落秦越,必须让他的注意力放在李冰璇身上。
胸前又传来了火热的刺痛,少年的贪婪让她无奈,琴镜湖皱起眉头,运功周身一震。
“不摸便是了,至于震的这么麻吗?会武功了不起啊,还不是被我……”少年瑟缩着手,呲牙咧嘴。
轻微的羞意从心湖上的微小裂痕里泛起波纹,琴镜湖颤了颤,端着瓷杯推开门大步离开,将少年后面的嘀咕撂在身后。
……
……
“连窗都忘了开。”秦越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又去把寝室的窗打开一条缝隙,左右瞧瞧没有人,才开的大了点。
回到李冰璇身边,秦越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欲撩起她散落在额头上的白发。
这一动作太暧昧,仿佛情人间的宠溺,绕是平日再怎么不爽李冰璇的态度,此刻少年心中也泛起了怜惜的心思,清绝的沉睡容颜鲜活而又冷漠,如古老诗篇吟诵的水边伊人,让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怕是也只有此刻,她能静静的让我为她撩起发丝,轻抚她的额头了吧。
秦越暗叹一声,心中惋惜,忽又想到,这般柔情之举还从未与艾琳她们互动过。
他又凝视了一会儿美人蹙起的秀眉,为她掖了掖被角,终究是以后的枕边人,少年并不吝啬自己的怜香惜玉。
谁料李冰璇忽然翻了个身,紧紧握住了他触及肩头的手,雪发如瀑,亮银色的光泽让秦越心中瞬间慢了一拍,他僵住了不敢动,直到听见了房间里微小的喘息啜泣声,他才慢慢垂下头。
李冰璇并未醒,只是身体蜷缩了起来,原先心事重重的面容不知何时竟带上了三分慌乱七分悲伤,苍白胜雪的面颊滚下了两道细细的湿痕,缺少血色的嘴唇颤动着,泛着一丝凄苦之色,眉宇间全然不见昭妃的神色气度,倒像是个失去了最后亲人孤苦无依的小女孩。
她抓的是那般紧,仿佛是在抓着根救命稻草一样。
“破……破……”
秦越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李冰璇到底再说什么,只是看她昏睡中柔弱悲伤的样子,连手腕被紧攥的疼痛都下意识的忽略了。
怕是无意识中回想起了伤心的过往吧,自从担任徐厉的助手后,秦越一直都奇怪,徐曦出身徐家,还经常与本家有往来,但李冰璇却几乎从未跟出身的陇西李家有联系,这其中的缘由肯定并不简单。
少年用另一只手拂去美人的泪儿,心情复杂,李冰璇在他眼前展露的柔弱模样,让他心中原本的那一丝芥蒂渐渐消失了。
这般需要人怜惜的孩子,让他怎能冷言相向,怎能狠下心肠去作践她。
叹了口气,秦越俯身在美人额头上轻轻一吻,暗道:愿心中的苦难不会成为你余生的折磨,人总要向前看,这话虽然残忍,但却是宽慰自己的良药。
秦越坐在小凳上,轻轻抵住李冰璇的额头,虽然不知道她因何而悲伤,但来到这个世界已有数月,他也无比思念自己的家乡和父母,虽不至于感染悲伤之意,但少年此刻至少做到了共情,也许这样贴近她的额头能给李冰璇带来一丝慰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传来了嘟嘟的敲声。
“我是琴镜湖。”
言简意赅,少年松了口气,他扭头看去,琴镜湖正端着一碗褐色的汤盅,缓缓推开门,明显愣了一下。
“你喂她喝药吧。”秦越低声道,他轻轻抽手,却纹丝不动。
“劳烦你了。”琴镜湖把汤盅放到一旁,手伸到被子里轻轻揉了揉李冰璇手臂上的几个穴位,秦越顿时感觉攥紧手腕的力松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拯救出来,一圈青紫赫然浮现。
少年没有管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只是道:“昭妃的病很严重吗?她以往也经常像今天这样昏厥不成?”
琴镜湖抚着李冰璇的脸蛋轻轻唤了几声,见她仍无反应,只好把她的手儿放回被窝里,又用调羹将药汤吹温,半勺半勺的喂进她的嘴里。
“以前到还好些,只是前些年开始严重了,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便容易寒毒攻心,也怪我,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她早就放下了那些心结,便……。”
琴镜湖顿了一下,秦越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她再次开口时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看着她喂药的姿势越发温柔起来。
“别看她平时爱读诗,爱看闲文,现在想来,原来这不仅是她的爱好,更是在逃避当初不堪回首的时光,与她相伴这么久,我竟没有发觉……”
可能是因为自责,琴镜湖的话不知觉多了。
“可以的话,能与我说说李冰璇的往事吗?”少年看着混合着精液的药汤一勺一勺没入睡美人的唇瓣中,出乎意料的没有性欲。
“不可以。”
“你只要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变成如今的模样,而冰璇,无疑是值得你去用尽心力疼惜的那个人。”
琴镜湖将空了的汤盅放回桌子上,用丝绢擦了擦美人嘴角,复又对少年低声道:“你与我出来吧,不消半刻,冰璇便会醒转。”
秦越依言。
他从殿里的小门出,站在廊桥下,看着中庭里焦急等待徘徊的元慕青,她一见到琴镜湖的身影,便急匆匆的迎上去,不用猜便是询问李冰璇的情况。
琴镜湖的回答配合着她淡然的面容,让元慕青的面容放心了不少,秦越看着她又四处看了看,最后往自己站的地方瞟了一眼,转过头像是又跟琴镜湖询问了什么,少年倒是庆幸没有跟着琴镜湖一起走正门,看来元慕青对未音是颇有兴趣的样子。
既然有琴镜湖帮自己攻略李冰璇,那么自然不需要元慕青的帮助了,没必要让她知道自己还是未音的身份。
这时,远处琴镜湖也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嘴唇微动。
少年突然想起赢漱来,可怜的单纯公主,一着急就被琴镜湖哄骗着出去了,到底是没从她红漪姐身上学到一点。
过了好久,房间里李冰璇的双眸终于慢慢睁开了,只是她怔怔的望向天花板,眼角泪痕未干,思绪仍然沉浸在被遗物勾起的往事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