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这一声尖叫也吓醒了呆立在畔的刘氏父子二人,此掷石之法自刘老三肏到黄蓉之后就已然知晓,只可惜天分不高得其形而无其神。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青衣密使似已知他会出现,抬头望向站在屋顶的什么人。
“原来你已认出了我,可我还不知如何与你相认,家师现今何在?你如今又为何给朝廷当狗?”神秘人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只见此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正是刘三那只感相识不敢相认的恐怖岳父——东邪黄药师。
“说来话长,我们之后慢慢再讲吧,你刚才说知道这蓉奴是谁,到底怎么回事?”,黄老邪看向庭院墙角阴影处那想要躲藏却被卡住,只露出整张屁股的黄蓉说道:“还是先把她弄出来,让他自己说吧。”
小小一个院中已有三名绝世高手,这种杂事自然不可能让高人代劳的,还是刘老财主见过大世面,先一步缓过神来,转头轻推刘三胳膊时暗中猛掐了一下打断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思绪,给他使了个颜色,说到:“还不把你那没出息的贱妾弄出来。”然后试探性的与黄药师攀起了关系:“一年多前老夫幸得恩公所救,救命之恩,老夫结草衔环以当厚报。”黄药师站在远处,看不清表情,只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
刘老财主一生都在和州府衙门、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打交道,游走于推杯换盏的话术之间,不是官也是官了。
正所谓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这本身可是练到了十成熟。
此时大脑疯狂运转,瞬息想到此事不对,这黄蓉被自己父子逼良为娼,现又赤身裸体现于这老家伙的熟人之间,正常来讲应该一掌把我们父子拍死,抓着女儿先逃之夭夭,怎会只“嗯~ ”的一声,除非这东邪真的邪性过人,否则此事有缓。
黄蓉连遭变故,尤其生父现于眼前,毕竟也只是个婷婷少女,虽然聪慧但世面见识不多,此时被吓得理智崩坏,再聪明使不出来。
刘老三走到墙边想把黄蓉拖拽出来,谁曾想黄蓉当时情急之下用力往里钻,这大肥屁股竟卡的严丝合缝,黄蓉的皮肤又溜光水滑,拔了两次都无处使力居然拔不出来,刘三只好五指分别插进黄蓉淫穴和屁眼,捏住两穴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轻轻拽了出来,已经淫贱至极的肉体不顾黄蓉自身的意志自顾自的高潮了起来,甚至还从菊花里放了个屁,在深夜空旷的宅院中听的分外明显,三位绝代宗师表情各不相同,青衣人眉角抽搐、欧阳锋冷笑一声、黄药师表情巍然不动,刘老三边往外拽边在耳边温柔说到:“蓉奴乖~ 蓉奴别怕~ 有主人在~ 有主人在”刘三也察觉出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但就怕受了惊吓的黄蓉突然鱼死网破,只得先轻言轻语的帮她先恢复神智。
黄蓉因父亲突然出现神智受到打击,只觉天地间只剩自己光溜溜的一个人,听到刘老三的声音犹如找到了依靠,再加上自己不可控制的一个小潮吹,一下卸去了心气,开始慢慢找回神智。
青衣密使问道:“现在药师兄知道你的根底,上前一步问话,你自己来说,你到底姓甚名谁,出生于哪里,父亲是谁,母亲是谁?”黄蓉守在院墙阴影处,缩在刘三怀中,哪敢上前让自己父亲看到自己,而且事发突然,谁想过去补齐自己蓉奴这个假身份,现在临时编排肯定多说多错……“正在她暗自苦恼之时,远处襄阳北门方向又飘来三道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郭靖”黄蓉“和春妈三人。
原来郭靖和“黄蓉”照例二更后在襄阳北门巡查,今日春妈跟随在旁主要是给两位快要婚礼的新人解释婚礼中的繁杂礼节,郭黄二人正听的头晕脑胀之际,突然听到城中一声怒喝“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声音中气十足,郭黄二人对视一眼,想不到襄阳城中竟有一绝世高手?
在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接着第二声“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语气很是淫邪,声音混合着内力,似是为了炫技,在深夜的襄阳北城似平地惊雷,三五百丈外的北门城墙都可清晰听闻(冷知识十尺为一丈,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 ;一丈为3.168m,三丈约为9.5 米左右。),二人随即大惊,此等人物如若一人,夫妻二人还有把握把对方请走,可第二名的出现瞬间让襄阳局势失控。
来不及多想,郭靖夹起春妈和“黄蓉”循声而去,路至半途又听到一声长啸“手~ 下~ 留~ 情~ ”竟是还有一人,莫非当下鸡鸣狗盗之时来我襄阳论剑不成?
如若三人围攻,怕今夜便是郭黄二人平生最凶险之时,二人决定不入险地,带着春妈在远处观察。
三人到来之时正是蓉奴被青衣密使询问之际,看到靖哥哥三人飘来,刚刚缓过些神来的脑子就如被重锤敲了一下啊,脑内一片空白呆立当场,以至于青衣密使的问话一句没听进去。
三人在常人视力范围之外的一座塔楼上停了下来,月色朦朦胧胧,但定睛一看已能看出三人中除了那青衣人不认识,剩下两人正是东邪西毒二人,黄蓉以摄心大法催眠唐雪雁时,为怕被靖哥哥发现,把自己桃花岛位置机关,房屋布局,父母身世以及与靖哥哥如何相遇的详情用了四天时间事无巨细的灌输给了唐雪雁。
不知是不是自己潜意识作祟,在她的催眠中,没有刘三父子,也没有青楼卖淫,她把臆想中更完美的自己描述给唐雪雁听,途中经历的人物皆被黄蓉丹青作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了神韵。
催眠后的唐雪雁对自己就是“黄蓉”深信不疑,此时看到三人中有一人竟是画像中的父亲,喜不自矜,高呼“爹爹”
黄老邪三人自然也看到远处飞来的郭靖一行人,捻须笑道:“我听到风声提前来襄阳准备参加你们的婚礼,正巧偶遇故人,你们来得正好,不用麻烦飞过来了,正巧大家都认识此女——蓉奴,我这个故人似是对她身世起了怀疑,老夫却了解一二,你们也可把与她相识的情况说出,以此相互验证。”
听到黄老邪如此描述,刘家父子二人和黄蓉终于确定他认错了人,父子二人想到,看来刘三这个便宜女婿还能继续当下去,黄蓉此时则是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自然是身份没有被拆穿,伤心的则是上次不知身份的情况下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了,而且自己被他从小抱到大,朝夕相处了十四年,为何却认不出自己亲女儿?
她也不曾想,自己逃离桃花岛时正是女孩肉体发育的年纪,之后体内又日夜被不同的男人滋润,与那之前的少女身材岂会相同,后来逃出刘府寻到郭靖之后又与黄药师短暂见过几次,具是春秋寒冬,黄蓉怕冷裹得严实一身宽大的罗裙长衫也看不出身材。
本来前两天天黄老邪初见这蓉奴与自己蓉儿竟有九成相似正暗自怀疑,接着被发情的黄蓉扑倒引诱,一身淫肉初一上手就放下心来,自己女儿的身形看了十四年了,她离家出走那时还是豆蔻少女的椒乳,微微发育的小屁股,怎可能两三年不见就有这前凸后翘的娼妓身材,就因如此黄药师才放心肏起蓉奴来。
黄老邪是孤傲固执之人,自己认定的事情外人难以改变,今夜这蓉儿也和郭靖现身,虽然三更时分站在远处阁楼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庞,但自己这看不上眼的傻女婿日夜相处必然不会认错,于是更加断定蓉奴与“黄蓉”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蓉奴你到底是来历,自己来说吧。”黄蓉被刘三搂入怀中缩在墙角阴影处急得浑身冒汗,在场之人都非愚昧之辈,自己不管说什么怕都无法把不存在的身世讲的圆满,不知如何开口,在场一片沉默,除了刘氏父子与春妈以外都以为是蓉奴不愿开口,黄药师先说到:“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让老夫来说吧,你的母亲叫冯蘅。”“什么?!”两个黄蓉同时脱口而出,真黄蓉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竟被自己亲爹当众揭穿,而经过洗脑后坚信自己就是“黄蓉”的唐雪雁则大声问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啊?难道我和靖哥哥刚认下的娼妓女儿还是我的亲妹妹不成?”黄药师听“女儿”语气有些激动,劝阻到:“蓉儿先别激动,听我接着往下说。
我的爱妻阿蘅是朱子门人冯去非之女,宝佑四年,深居翁冯去非为救学生得罪了丁大全,后被排挤遂辞官而去,途中竟遭遇强人,冯去非一家身死,其女冯蘅只有六七岁大却已初显姿色,其后被卖与人贩子,最后辗转到江南一所妓院任花魁。后来我游走中原去风月场所求欢之时与她一见倾心。之后把她娶回了桃花岛,回到桃花岛后阿蘅竟有情毒发作,在我胁迫之下阿蘅才对我说起,她十四岁在妓院之时曾被一名淫贼掠入荒郊囚禁了一年有余,为其生有一女,后此贼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之际竟撇下阿蘅一人带着女儿逃跑了,当时她那女儿还未出襁褓,因阿蘅祖籍成都,那淫贼又不敢告知阿蘅自己真名实姓,遂只能先暂取单名一个'蓉' 字,之后我身为丈夫一人无法满足于她,只好多次远赴中原去抓取江湖上成名的淫贼恶霸以满足妻子情欲需求,也是以求能抓到给我爱妻下毒之人得以解药,但江湖之大一直未能如愿,我黄药师虽性格乖戾却也是要脸之人,几个徒弟都在岛上自然对爱妻日日宣淫有所察觉,所以我只好找个由头将他们打将出去,这事欧阳锋和洪七公应该都有耳闻,老顽童则是因为我从他那里盗取九阴真经之时阿蘅与之私通,为了不被老顽童的大嘴巴宣扬出去只好将他关在山洞十五年,得到再三保证之后才将他放出。
至于阿蘅是因为抄写九阴真经劳累而死也是我的掩饰,其实她是在我一次外出之时淫毒发作,与岛上众哑仆盘肠大战十日之久脱阴而亡,待我回到桃花岛时她已然奄奄一息,临死之际她告诉我她此生虽短但能与我相遇今生无悔,唯一遗憾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蓉' 不知所踪,她只记得此女在她怀中之时,观察到她眼角与胸前有两枚黑痣,所以那日我看到这蓉奴眼角有一颗痣时,就从阁下手中将她救出,后利用她中淫毒求欢之际,看到她胸部也有一颗痣,才确认此女正是阿蘅失踪多年的骨肉。”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之前吕文德纳妾之时,总不能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为了将蓉奴与假“黄蓉”唐雪雁作为区分,刘三用家传的独家药水在黄蓉脸上和身上恶趣味的点了两颗痣,一颗是眼角的淫痣,另一颗是乳房内侧的狼心狗肺痣。
黄蓉不懂这些相面之术,对这些虚无缥缈之物也不屑去了解,当时她只求不被靖哥哥发现就行了,自然也就同意了让刘老三帮她加以掩饰。
而黄药师爱妻冯蘅死前也只是说起眼角有痣,胸前亦有痣,至于痣大痣小,具体位置则没有探及,江湖上寻人本就如大海捞针一般,更何况还是一名幼女,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若是相遇是否认得出还是一个问题。
幸好冯蘅基因强大,黄蓉与她娘在世之时极为相似,这蓉奴也是如此,更何况那时蓉奴轻纱短裙媚眼如丝和黄药师转朱阁低绮户初次春楼相遇有几分相似,于是留恋爱妻与蓉奴共度春宵,谁想到蓉奴确实不愧淫女之名,竟比她生母淫毒发作之时还要夸张,搞得黄药师丢盔卸甲,还被嘲笑了一番。
黄蓉听自己父亲说完都惊呆了,自己心中高大圣洁的母亲竟也是娼馆花魁,而自己的义母春妈也是妓院老鸨,难道冥冥之中自己就是千人肏万人捅婊子?
而抱住黄蓉的刘老三则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狗屁东邪爱女,原来还不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看来自己肏的是天经地义罢了。”
“原来如此。”青衣密使沉吟道“虽然这蓉奴身世让人同情,但还不能解决自己出处何来,还有为何成为天下第一淫女和后续为什么一步步接近襄阳权力核心?”黄蓉知道此乃自己人生的重要关头,如果在此被当众揭破身份,不只自己连父亲黄老邪与靖哥哥恐怕都无法做人了,自己此生恐怕只能远遁塞外荒芜之地,和当地未开化的野人做一辈子不要钱的暗娼了。
庆幸自己父亲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未见面的“姐姐”,捏造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这一段经历自己已有了办法,最好居无定所,颠沛流离,这样才没有详细的地点和人物让他们去考证,如此才不会被查出破绽。
于是自己只好装作委屈说道:“原来蓉奴的母亲叫做冯蘅,奴家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人,我从记事为止就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流浪,他给我穿衣叠被,洗衣做饭。他说他是我的父亲,却不告诉我母亲是谁,只说我母亲是妓院里的花魁,,我问他什么是花魁,他说那是个让所有男人都快乐工作,只有最了不起的女人才能当花魁,他还问我想不想当花魁,只要当上了花魁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还能挣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父亲就能过上好生活,还能给我买好多好多好东西。蓉奴当然说想当花魁了,于是我父亲就很耐心的教导我,告诉我这里是淫穴,这里是后庭,还有蓉奴说起话来一刻也不停的小嘴,这都是能让男人们快乐的东西,可惜蓉奴还太小没有奶子,这样男人们会更加开心。”
黄蓉说着对众人撅起屁股指着自己的淫穴和后庭,可脸已经红的如同猴屁股一样,尤其是本该一生中最亲密的两个人就站在远处聆听,这种随时可能被识破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可故事还是要编下去,她需要让众人知道,蓉奴只是个胸大无脑的淫女,没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喜欢四处睡男人,这样青衣密使才能把她当成一个无害的女人轻轻放过,她之所以在故事中给自己这个虚构的“父亲”不停加入没意义的情景描述,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出时间思考自己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总之我的父亲待我很好,从来不让我干重活,他说经常干活手就不好看了,当不上花魁也卖不上好价格,他会经常喂我吃香香的食物,吃完身上暖洋洋的,他说这叫春药,蓉奴要常吃,这样才能早早长出妓院那些姐姐们的身材,蓉奴长大了点之后他经常还会和蓉奴玩,把他黑乎乎的肉棒子放进蓉奴下面逗蓉奴开心,后来蓉奴知道了这叫肏穴。唯一遗憾的是,我父亲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似乎在躲什么东西,所以我从小到大没交到过一个朋友,而且父亲没教过自己认字也就记不得自己到过哪里,每次父亲喝酒打牌没钱了都会让我陪住在大院子里的叔叔们一起玩,我身边的女孩似乎都很讨厌我,不过无所谓蓉奴只喜欢和男人玩,直到有一天蓉奴累了,蓉奴已经长大了,蓉奴闹着要去当花魁,可父亲说只有去大城市才能卖好价钱,这也是父亲第一次没有肏我却打了我,蓉奴讨厌父亲,我趁着父亲入睡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之后就碰到了主人,也是唯一能满足我的男人。”
黄蓉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也代入了所描述的幻想,充满爱意的看着刘老三,这无法作伪的表情被站在远处的郭靖看在眼底,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蓉奴,只觉得似乎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这个比娇小玲珑的蓉奴还矮上一头的黑丑老翁竟然就是她的主人刘三公子,不由心中暗暗的羡慕嫉妒。
在场除“黄蓉”、春妈外几人具是成年男性,听到这蓉奴从小被禽兽父亲当摇钱树培养的离奇人生,都觉得自己裤裆处的肉棒早已硬的发胀,只想把这从小不知廉耻、不识伦理人常的淫妇骑在胯下。
好在青衣密使老成持重,听蓉奴所讲虽闻所未闻,却也算合情合理,但是讲述中竟没有任何人名,地名以供参考,未免过于天衣无缝,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如若让她继续讲下去会不会一无所获,既然故事出现了刘三,不妨换他继续讲下去,多人取证,才好找出漏洞。
于是轻咳一声打断黄蓉叙述,说到:“既然这里开始刘老三是见证人,不妨让他去讲。”黄蓉猝不及防被打断了部署,只得用希冀的眼神望向刘三,刘三微微一笑接着说到:“禀各位前辈,初遇蓉奴之时,我正在归家途中,一时内急就去树林小解,被她看了个正着,很是尴尬。可这之后,她却在背后跟随与我,我只当是同路而已,谁曾想住店之后,夜半三更之时,这淫妇竟然半夜爬上我的床,说什么也不撒手,我虽然天生阳具肿大,被这淫妇却也险些儿精尽人亡,我不预伤她姓名,只得把她送入妓院以满足她的淫欲,此事利州客栈的店长和店小二可以作证。”
其实之后的故事已经被刘三找人写进了蓉奴传,三堂对症铁证如山,刘三只需再讲一遍即可,这虽是一个危机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把故事说的圆满,从此自己怀里这个小妾恐怕就是朝廷记录在册有户籍可查货真价实的小妾蓉奴了,想到自己能肏了黄老邪的女儿,还把她变成自己小妾,还把她变成官府认证的天下第一淫女,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
刘三带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微笑说到:“之后本少爷把蓉奴带到南郭镇的翠香楼,才险些逃得一命,这蓉奴进了翠香楼后,竟像鱼入大海鸟上青天,不顾赤身裸体从别的窑姐手走生拉硬拽好几位客人要和他们交欢,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与春妈交代了几句,就赶快逃回家中。”
春妈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女儿怕是碰到了难事,接着说到:“当时情况确实如刘三公子所言,这蓉奴还没进门就故意大声淫叫,闹得我翠香楼人人出来观看,她初来就把这里当家一样,拽走了我好多女儿们的常客,这事你只要问我翠香楼里还在接客的老人们就能知晓,天地良心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别的女儿们都是为了生计被迫为娼,虽说也逢场作戏可事后脸上愁云惨淡,但这蓉奴却是天生的娼妓,在这里说不出的满足快乐,还为了当娼妓主动卖身给我。我南郭镇地小人稀,有钱嫖娼的就那么几位老爷,她就提议让我把她是天下第一淫女的旗号打出去,把附近十里八乡的嫖客老爷们都给叫来,之后还嫌不够,竟然自降身价只为能被人肏爽。”
刘三接过话茬“我回到家后竟有些食髓知味,大家现在也知道我阳具巨大和寻常女子交媾会伤人性命,本质上与天阉无异,这蓉奴却是第一个能承受我肉棒的女人,禀报父亲后他告诉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用管这女子品性如何,让我速速娶回。可和蓉奴谈后她竟威胁于我,如若不给她加入奴籍变成性奴,便不嫁入刘府为我生儿育女,无奈之下我只能让王御史给我打通关系,把蓉奴变成我刘府的性奴隶……”春妈时不时接过刘三话头往下继续描述,两人合作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如何良善,这蓉奴如何生性淫贱描述的活灵活现,比如蓉奴要求把刘三胯下肉棒做成倒模送给蓉奴当聘礼,婚嫁当日竟邀观看婚礼的男宾们共唱十八摸以作婚乐,新婚当夜邀请天下春宫画师给自己作画留念,婚后如何衣着暴露在外面撩汉,自己教他读书识字,可她却如何不守妇道谋害亲夫。
这段黄蓉人生的噩梦从一开始就被刘老三做成了铁案,二人对事情发生时的人证如数家珍,证据多如山高,不由得众人不信,更何况当时黄蓉为了麻痹刘老三逢场作戏,在外人看来更是绝地此女天性如此。
待刘老三讲到自己被逼迫坠崖,老父亲被迫与儿媳妇性交险些身死之后,青衣密使依然沉默不语,他告诉众人此女还有疑点,若说蓉奴一身杂乱功力来自刘家祖传的炼阳功还可以理解,但上次那些东一剑西一掌的功夫却所为何来,刘府早已不算是江湖中人,这些上乘武学他们也不会涉猎,自从黄蓉上次被逼无奈展露了武功之后,一代淫女蓉奴的功法来历确实成了问题。
正待黄蓉几人冥思苦想之际,没想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欧阳锋叹息一声竟然说话了“如若我没有猜错,这淫奴功夫是我那已死的侄子克儿所教,当年我那克儿在江南第一次看到黄老邪那个鬼丫头后就念念不忘,之后他说为解相思之苦抓了一容貌相似的少女当第二十五号妻妾,算算时间正是一年半前这蓉奴逃遁之时。为了家传武学不会被偷学,克儿他平时会教她们一些江湖上偷学得来的功法,以让他的妾室们有自保之力,后来我被黄老邪你那好女儿所骗,变成这疯疯癫癫的鬼样子,克儿养在山庄那些妾侍们也就不知所踪了,她懂我山庄肉奴礼仪,也知道我独门胡姬服的穿法,应该不会错了。”其实详细情况还可以近一步核实,可欧阳锋既不愿多说,这天下间也就没人能有办法。
寥寥几句话就含糊补齐了蓉奴的功法来历。
“黄蓉”这时古灵精怪的对郭靖轻声说道:“靖哥哥,你说之前咱们和欧阳克交手,他那些带着面纱的性奴们中是不是就有蓉奴,现在他的妾室变成了咱们女儿,要是欧阳可那小淫贼不死,是不是还要管咱们叫一声岳父岳母啊?”郭靖被“黄蓉”这句话带的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了蓉奴伏在自己身下,边被操边叫爹爹的场景,裤裆中央高高鼓起。
“黄蓉”看在眼里轻啐一声说到:“靖哥哥你我大婚在即,你却想着那么个下贱的小淫女,难道就那么喜欢和欧阳克做个穴兄弟吗?”郭靖自知理亏,大婚前夕本来背着蓉儿和春妈私通已是不该,后来竟然又耐不住寂寞睡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