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战龙城

        当杨傲天三人再次赶回交战之地,天色已近黄昏。

        微风清冷,夕阳如血,密林边十几具尸首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一群乌鸦落在尸体边,听到马蹄声响,不甘地发出阵阵聒噪,呼啦啦地飞入丛林深处。

        骆掌门看到一位弟子身首分离,鲜血染红了沙土,却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顿时两眼一黑,猛喷了一口鲜血。

        唐芷柔上前扶住他,蹙眉道:“骆掌门节哀,总有一天,我们会剿灭天魔教,为死去的武林同道报仇。”

        “哇”地一声,骆掌门又吐了口血,盯着杨傲天道:“我相信唐姑娘的话,这笔账记在天魔教头上。但如果杨无忌投靠北金,与我大夏为敌,杨公子能否大义灭亲,绝不袒护?”

        “这……”杨傲天略一犹豫,接口道:“如果无忌真的认贼作父,伤害大夏百姓,我和他的手足之情就此断绝。”

        “好!我骆某人拭目以待。”

        清理完尸身之后,骆掌门在唐芷柔的建议下赶去官府报官。虽说众人对大夏衙门不报希望,但总算聊胜于无。

        不出所料,天魔教高手和杨无忌并未受到官府军兵阻拦,五日后顺利逃离大夏边境,成功返回北金。杨傲天与唐芷柔则按照约定直接奔赴龙城。

        仙霞镇距离龙城仅有八百余里,不过傲天顾及唐芷柔的伤势,不敢长时间跋涉,每日未到天黑便找客栈投宿。

        担心再出意外,二人每次只得同宿一室。

        与傲天的紧张羞涩相比,唐芷柔反而落落大方,丝毫不觉得难堪。

        长夜漫漫,二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从身边琐事谈到家国情怀,从武林谈到两国交战,唐芷柔每每有出奇见解,让傲天赞叹不已。

        几日单独相处下来,杨傲天见识了少女除了聪颖过人外的方方面面,那个时而聪慧,时而娇羞,时而调皮的少女彻底走进他内心深处,令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芷柔妹妹,你怎么什么都懂,与你相比,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大哥过谦了,不过因为哥哥全部心思都放在武功上,其他方面涉猎略少而已。我从小喜欢读书,儒家、道家、兵家的书都看,所以了解的知识就杂一些。这些日子与大哥在一起,小妹发现大哥其实天资甚高,很多事情一点就透。将来大哥除了继续练武,还要熟读兵书,不负杨将军的声望。”

        “小妹说得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重振杨家威名。”

        凝视着少女秀美绝伦的面容,傲天长叹一声:“老天其实对我不薄,让我能与阿雪、师妹、芷柔妹妹这样的绝代佳人相伴,此生无憾了。”

        唐芷柔眨了眨眼,娇声道:“那在大哥心里,究竟谁的分量更重一些。”说罢,狡黠地吐了下舌头。

        傲天微一沉思,诚恳地说道:“你们在我心中分量都重,对于师妹,我是又怜又爱;对于阿雪,我是既崇拜又爱;对芷柔妹妹,我是又敬又爱。芷柔妹妹聪慧无人可比,才学见识均高人一筹,对我又是推心置腹。我只怕自己不够优秀,无法配得上你的情意。”

        唐芷柔眉眼间秋波流转,羞声道:“小妹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其实我小时很叛逆,经常耍些小性子。如果将来大哥见到我刁蛮的一面,还请多多包涵。”

        不过傲天此时已经听而不闻,望着少女发呆,眼中除了娇艳的秀色,再无其余。

        他轻轻环住少女的细腰,火热的嘴唇重重印上勾魂的两瓣红唇。

        唐芷柔娇躯一软,渡出香舌,与傲天的舌头缠绵交缠在一起。

        两具身躯躺倒在床上,傲天强健的身体压着娇软的身躯,嘴唇含着雀舌,迷醉地探索着少女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滋滋”身不绝于耳,在男人舌尖的扫荡下,少女鼻息咻咻,娇喘不止。

        忽然她感到大腿触到一根坚硬火热的硬棒,烫得她芳心剧跳,脸上飘起一层红云。

        少女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傲天大哥,其实小妹也并非你想象那般纯洁。曾经偷偷看过大哥书房里的《素女经》和《红尘记》。”

        这两本书一本是房中术,一本是诲淫之书,讲述了一个纨绔子弟勾引少女、少妇的风流韵事,在民间流传甚广。

        傲天周身一颤,就算傻子也能明白少女说出此话的用意。

        就听少女接着道:“我其实很讨厌女戒的训词,小妹以为只要两情相悦,何必非要拘泥礼法。”

        这种说辞在当时已属大逆不道,甚至算是淫邪之说,不过听在傲天耳中却只有感动,他知道少女只有爱到极处才会不顾形象说出此等话来。

        傲天还未回答,就听少女接着道:“大哥是不是觉得小妹没有廉耻,其实我是害怕,害怕这乱世,害怕在沙场上出现意外,那时小妹会后悔一生。就像几日前,若非小妹警醒,就会被贼人夺去清白。”

        听闻此言,傲天也是一阵后怕,低声道:“芷柔妹妹,我还没问过你,当日你是怎么发现的?”

        “只因那贼人说出淫荡之语时没有脸红,若他对大哥心性再了解多些,就真的危险了。”

        杨傲天长呼了口气,轻抚着少女脸颊道:“其实我也不是拘泥迂腐,我何尝不想早日与妹妹合为一体。只是两次洞房花烛都留下缺憾,一次是我被捕入狱,一次不可避免会想到之前的遭遇。我只想给芷柔妹妹一个最难忘的花烛之夜,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你为我做的付出。”

        “傲天大哥!”唐芷柔双眼含泪,心中却无比幸福。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头顶着红盖头,与傲天携手走入洞房的时刻,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二人合衣而卧,相拥着睡去,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七日之后,杨傲天和唐芷柔已来到龙城附近。越是接近龙城,周边越发荒芜,二人已经无法找到投宿的客栈和落脚的人家,只得在荒野中露宿。

        杨傲天找到一个背风的土坡,用剑挖出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深坑,又找了些枯枝和干草,铺成一合可以临时栖息的窑洞。

        五月初的晚风依旧清凉,唐芷柔衣衫单薄,在风中瑟瑟发抖。杨傲天砍了一堆树枝,在洞前升起篝火,渐渐感到阵阵暖意。

        没有月光,满天的星斗闪烁,浩瀚的银河如同一条镶满珍珠的丝带挂在头顶,与地上的火光相映争辉。

        唐芷柔抬起头,偶尔望见流星一闪而过,兴奋地大声叫喊。

        乌黑寂静的荒野在二人眼里就好似最美的风景。

        唐芷柔指着两颗闪烁的星星道:“这就是牛郎星和织女星,两个相恋的人却被银河隔开,一年只能相见一次,真是太可怜了,哪像我和傲天大哥能时时守在一起。”

        杨傲天紧紧搂着少女微微发抖的娇躯,用身体的热量为她驱走寒冷。

        他忽然想起与云凌雪在崖底山洞的日子,那时,两个人也像这样紧紧相拥,简陋的石室就像二人的天堂。

        少女依偎在男人怀中,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大腿不小心又碰上那根发烫的肉柱。唐芷柔脸颊发烫,悄声道:“傲天大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对于一个食髓知味的男人,身边还有绝色佳人陪伴,连续十多日的禁欲确实难以忍耐。杨傲天红着脸道:“没关系的,我能忍住。”

        “要不要小妹帮帮你。”少女说着,羞涩地扭过头,声音如同蚊声,细不可闻。

        杨傲天忸怩道:“这怎么好,太委屈妹妹了。”不过,心中却充满期盼。

        少女噗嗤一笑,眼中柔光闪动,娇声道:“妹妹迟早是你的人,只是这样,哥哥不会觉得小妹淫荡吧。”

        “当然不会。”杨傲天紧紧搂住少女,心中充满爱怜。

        唐芷柔从男人怀抱中缓缓滑下,芊芊玉手轻轻翻起男人的长袍,只见那根玉杵早已冲天而起,把裤子顶成伞状。

        少女红着脸,拽着裤腰用力向下一扯,硕大勃起的肉龙暴露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地散发着热气。

        “原来男人的家伙是这个样子。”

        少女虽见过画中图形,但亲眼看到实物仍旧羞得面红耳赤。

        那根玉茎上青筋环绕,硕大的龟菇像一颗鸭蛋挺立在肉茎之上,被星光和篝火映照着,闪着紫红的光芒。

        少女芳心乱跳,玉手轻轻环住肉身,只一摸就感到棒身火热,烫得她一声娇呼,松开了手指。

        少女羞红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更加明艳,看得男人欲火高炽,坚挺的肉龙仿佛又大了几分。

        唐芷柔猛呼了一口气,螓首低沉,一股略带腥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少女仔细闻了闻龟首,头脑微微发胀,却不觉得难闻。

        她星眸微闭,红唇轻启,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肉菇。

        “嗯”杨傲天闷哼一声,双腿止不住连连颤抖。

        少女毫无经验,仅凭着对《素女经》的粗略记忆施展口技,却也做得有模有样。

        她伸出香舌,环绕着舔舐着粗大的龟冠,丰盈的唾液顺着龟头流淌,染得肉身晶莹闪亮。

        紧接着,少女埋下头颅,芳唇紧裹着棒身吞吞吐吐,发出滋滋的响声。

        少女吞吐着肉棒,同时放出娇声,撩拨得傲天玉杵发烫,随着口舌的移动颤动不止。

        傲天没有想到少女第一次口舌侍奉就如此销魂,那种刺激、舒爽不下于抽插蜜穴。

        若不是他对少女有绝对的信任,定会怀疑她早非雏儿。

        少女的红唇越裹越紧,吞吐得越来越深,喉间嫩肉已触到龟冠,令傲天有种采摘花芯般的触感。

        不过一刻钟时间,傲天就已爽得如飘云端。

        他并未为运气紧缩精关,在少女舌尖拨弄马眼时,肉棒突突直跳,火热的阳精喷涌而出。

        粘稠的精液连续喷发,灌满少女的檀口。当他从口中抽出玉茎,只见少女口中满满都是乳白的浆液,随着香舌的搅动在口中上下起伏。

        唐芷柔皱了皱眉,闭口咽下满口浓精,红着脸娇喘不止。

        傲天心中一荡,望着少女溢出丝丝粘液的红唇,暗想,芷柔妹妹这般放得开,将来在床上该有多么销魂。

        少女喘息片刻,回过神来,见傲天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娇嗔一声:“大哥,好讨厌,你定是在暗笑小妹放荡。”

        傲天一把搂住手少女,低声道:“怎么可能,我心中只有感激。如果你说这是放荡,那我可是欢喜得不得了。”

        少女嘤地一声趴入男人怀中,双臂搂着男人双肩,宛如春藤绕树,又如一只慵懒的小猫躲在主人怀抱。

        此时,少女媚眼如丝、凤眼迷离,呢喃着说道:“哥哥喜欢就好,以后人家就做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

        第二日醒来,二人对望一眼,想起昨晚的缠绵,脸上都泛起红晕。

        傲天抓着少女的玉手,久久不愿松开。

        两人相视一笑,心灵相通,再不需要言语。

        经过半日奔波,杨傲天二人终于抵达龙城。

        龙城守将此时也已得知北金即将入侵的消息,整个城池守备森严。

        主城四周一片荒芜,所有百姓早日撤离,一些涌入城内,另外一些全家逃往他方。

        再次回到当日征战的沙场,杨傲天感慨万分。

        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黄沙,他心中想到,再过几日将有多少大夏的士兵会埋骨此处,也不知这些将士、武林同道的牺牲,能否挡住北金南侵的步伐。

        杨傲天与唐芷柔打马来到城门,却见大门紧闭,周围空无一人。“什么人?”城楼上一位将官大喊一声,几位守城士兵弯弓搭箭对准二人。

        “我是杨傲天,特来投军,请诸位报告袁守敬袁将军。”

        “你等着。”守城将官责令士兵前去汇报。未过多久,袁守敬走上城头,他望了杨傲天一眼,眼中溢出泪水。

        “田傲兄弟,怪不得当日见面就觉得你眼熟,原来你真是杨将军的孩子。”

        袁守敬擦了擦眼,脸色一变,道:“杨傲天,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朝廷正在通缉你吗,竟然敢到龙城来送死!你快快给我离开,就当我从未见过你。”

        杨傲天大声道:“袁将军,我自知戴罪之身,愿投身沙场,将功折罪,请将军通融!”

        “笑话。没有圣上的旨意,谁敢留你,请杨兄弟速速离开。”

        唐芷柔冷笑一声:“可叹,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袁将军也如此迂腐。”

        “这位姑娘是谁?凭什么说老夫迂腐?”

        唐芷柔却不回答他的话,问道:“请问云凌雪云盟主是否已经到了?”

        “云姑娘?老夫并未见到。”

        云凌雪需要召集两千余武林人士,有大量协调准备工作,反而落在杨傲天二人之后。

        唐芷柔道:“云盟主率两千武林高手前来助战,不日即将到达。杨傲天和我提前到此禀告,望将军知悉。”

        袁守敬闻言大喜,他知道两千武林高手就算以一当十,也抵得上两万大军,有他们助阵,守护龙城自然多了一份把握。

        不过,杨傲天是当朝罪犯,如果自己接纳了他可是欺君之罪,这该如何处置。

        正犹疑间,唐芷柔道:“袁将军可还记得当朝陈枢密的故事,当年陈枢密坐镇龙城与西辽交兵,皇帝传下密旨令其休兵。但陈枢密却密而不发,依旧带兵出击,之后大破西辽。待战事结束,陈枢密上表请罪,皇帝非但没有责怪,反而重重嘉奖。当今龙城危在旦夕,一旦失守将万劫不复。袁将军若能接纳我们,守住城池,我想圣上也定不会怪罪。与龙城和大夏安危相比,杨傲天戴罪之身又算得了什么?”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袁守敬茅塞顿开,喝令士兵打开城门。

        二人相见,袁守敬一把抱住傲天,老泪纵横,不停道:“苍天有眼,忠良有后,苍天有眼,忠良有后!”

        与此同时,杨无忌身处北金大营,等待着人生第一次重大转折。

        拓跋赫的意外身亡彻底打乱了北金大汗的部署,不得不重新认命中军统帅。

        在处理完毕后,他决定召见杨无忌,看一看这个令拓跋赫不顾性命救回的男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大汗与拓跋赫情同手足,不过也明白王兄虽因无忌而死,但不应迁怒于他。

        若无忌值得重用,定会好好栽培,以报拓跋赫对北金的赫赫战功。

        无忌来到大汗营帐,环伺了一下,见大汗坐在正中,两边立着五六个身材威猛的青年壮汉。无忌单膝下跪,口中道:“拓跋无忌拜见大汗。”

        大汗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了无忌几眼,大声道:“不愧是我北金战神的儿子,果然一表人才。”

        他扶起无忌,向他介绍周围之人,其中拓跋翰、拓跋望赫然在列。

        当他介绍道一位青年时道:“这位拓跋娄室是你父亲的长子,你的亲哥哥。我北金最英勇的万夫长。”

        拓跋娄室怒视着无忌,将父亲身死的怒火都倾泻在这个不明来历的兄弟身上。

        他冷冷笑道:“无忌兄弟生在南国,果然俊俏。不过我北金靠得是军功,就算你是我父的孩子,也要从头做起。看你的样子,怕是没见过刀兵,若是怕了,就躲在后方,总会有你一口饭吃。”

        无忌冷眼斜视了他一眼,正要回话,大汗道:“无忌,你这哥哥英雄了得,当年以一万兵马大破西辽十万大军,你要多向他请教。”

        无忌傲然道:“大哥英勇,小弟佩服。不过那只是因为我无忌没有参战。”

        大汗仰天长笑:“好,有气魄,确有你父亲的风范。”

        拓跋娄室大怒,叫到:“好狂妄的小子,今日你我比试一番,让我看看你有无狂傲的资本。”

        听到拓跋娄室挑衅,无忌昂首站在一边,眼光却向大汗望去。

        大汗略一沉吟,正考虑是否该制止这场争斗,就听拓跋望道:“好得很。我北金以武立国,无忌兄弟若想受人敬重就要展示下本领,看看有无资格在我北金大军立足。”

        大汗盯着无忌,问道:“无忌贤侄,你可有意见?”

        无忌鞠了一躬,朗声道:“恭敬不如从命。”接着向拓跋娄室一摆手:“大哥请!”

        拓跋翰道:“不要着急,这是无忌兄弟初次展示功夫,岂能草率。待我通知草原各部,一起来做个见证。”

        他与拓跋娄室交好,想在众人面前给无忌一个下马威,趁机稳固拓跋娄室在拓跋家族中的地位。

        北金好武,从王室到平民都敬重武力高强的英雄,听说可以见识北金赫赫有名的拓跋娄室出手,顷刻间大帐前就围满了观战的人群。

        比武开始前,大汗嘱咐道:“娄室将军,无忌贤侄,你二人尽力切磋,但要注意分寸,绝不可伤到对方。”

        拓跋娄室躬身道:“大汗放心,我自有分寸,虽说无忌初到北金,但毕竟是我的兄弟。”无忌微微一笑,手握刀柄,不再多言。

        围观之人多是北金王族和将领的家人,其中不乏中年妇人和妙龄少女。

        几位少女初次见到风姿卓越,相貌俊雅,不同于粗犷草原汉子的青年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再也不愿离开。

        草原女子性格豪爽,也没有中原各种规矩的束缚,见到中意的男子从不掩饰,争相表达好感。

        其中几位少女窃窃私语道:“这青年是谁?世上竟有如此英俊的男子。可惜要对阵娄室将军,但愿不要输得太惨。”

        一位少女甚至捂住眼睛,不敢看预想中无忌败落的惨状。

        话音虽小,无忌却听得清清楚楚,他面带笑容,瞥了一眼说话的少女,然后举起长刀。少女被他一眼扫得芳心荡漾,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拓跋娄室手握狼牙棒,威风凛凛站在无忌身侧。

        他比无忌略高一分,四肢粗壮,身躯孔武有力,宛如一座铁塔,在气势上确实比无忌看着更加威猛。

        他大喝一声,手持狼牙棒当头砸下,一根五十余斤的兵刃在他手中舞动得迅捷无比,嗡嗡作响。

        北金勇士大都从小习武,搏击之术虽不如中原武术套路繁多,但简单有效,尤其在沙场上更是所向披靡,即使对上寻常武林高手也不落下风。

        不过,无忌的昆仑刀法号称天下第一,仅从刀术上来讲,已是中原武学的巅峰。

        在他眼里,拓跋娄室的狼牙棒虽然威猛,但破绽颇多,真正对战起来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对手狼牙棒势大招沉,若要硬碰,在兵刃上颇为吃亏。无忌轻轻闪过,从容避开对手几下猛击。

        “用力打啊,不要一味躲闪。”

        人群中青年壮汉大声给娄室助威,喊声此起彼伏。

        几个回合之后,无忌心中已有数种破敌之法,不过为了扬威,他采用了最为刚猛的一种。

        只见无忌突然纵身而上,一招力劈华山直击对方头顶,娄室大喝一声“开!”

        举起狼牙棒硬抗无忌长刀。

        无忌面无表情,刀法一变,刀背压住狼牙棒猛地变压为挑。

        这是昆仑刀法中四两拨千斤之术,利用对手的力量合力一击。

        拓跋娄室忽觉虎口一热,一股强劲的力量令他的兵刃脱手而出。

        沉重的狼牙棒在一挑之下飞向天空,足足升起两丈高,才到顶回落。

        他用力过猛,身体不稳,扑到无忌身前,被无忌一掌击中前胸,轰然倒在地上。

        狼牙棒带着风声下落,眼见就要砸中他的头顶。

        人群中一片惊呼,但都来不及救援。

        忽听“铛”地一声闷响,狼牙棒被无忌一刀磕飞,斜斜插入土中,整个大棒没入沙土一尺余深,晃动了几下便岿然不动。

        无忌最后一击虽说利用了兵刃下坠之力,但也用了十成功力,力度时机掌握都妙到毫巅,确实达到了扬威立万的效果。

        “承让了。”

        无忌上前扶起拓跋娄室,对他抱拳鞠躬。

        拓跋娄室满面通红,抱拳回礼后退到一边。

        人群中一位壮汉跑上前来,用力去拔插入土中的狼牙棒,未想到胀得黑脸发紫,才终于将兵刃取出。

        围观之人赞叹不已,难以想象无忌挥刀一击,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大汗看得眉开眼笑,大声道:“本王宣布,这场比试拓跋无忌胜。从今后,我北金又多了位猛士。”

        人群中一片欢呼,大声喊道:“完达咕嘟,完达咕嘟!”

        完达咕嘟是大金语言对勇士的敬称,能被这样称呼,在北金是无上的荣耀。

        北金并无自己的文字,在与大夏交战多年后,贵族都开始学习汉字,说汉话,并以此为荣。

        因此,无忌与金人贵族交流并无障碍,不过普通百姓大都目不识丁,只会说北金语。

        在人群中,一位身佩金饰的美貌少女微微发呆,暗自想到,这世上竟有比拓跋翰大哥更帅气的男人。

        还有,他竟然能打败拓跋娄室,真的难以想象。

        “紫萝妹妹,你也来观战了?”拓跋翰看到少女,上前来打招呼。

        “嗯。翰哥哥,那个拓跋无忌是什么人?”少女好奇地问道。

        “他是拓跋赫叔叔的儿子,刚从中原来到北金。怎么,妹妹喜欢他吗?要是喜欢,哥哥给你做媒。”

        “呸!你又戏弄我。他不过长得好看些,功夫也不错,不过怎么能和翰哥哥比。”

        “你是我的亲妹妹,总要嫁人的。我看这个无忌还不错,你可不要错过了。”

        少女脸色微红,咬着嘴唇道:“好,那要看他将来打仗怎么样,如果超不过翰哥哥,我就一辈子不嫁。”

        比武结束,大汗单独召拓跋娄室和无忌进入大帐。

        大汗道:“娄室将军,今日一战,见证了无忌的功夫,本王心中甚感欣慰。你二人本是兄弟,切不可心生嫌隙。今后,你要多多照顾无忌兄弟,让他为本王在沙场上建功立业。”

        拓跋娄室单手捂住左胸,道:“大汗放心,娄室愿悉心教导。”

        大汗转向无忌道:“你以后就跟着大哥,争取早日建立功勋。你虽是拓跋赫的儿子,但也要按我北金的规矩一步步晋级。今日,本王封你为百夫长,待你杀敌立功后再行封赏。”

        无忌躬身谢恩,转身对娄室道:“今日多有得罪,望大哥海涵。”经此一战,拓跋娄室已不敢小看这个兄弟,对他的怨恨之情也消减了许多。

        金人性格粗犷,敬重强者,拓跋娄室也不例外,他拍了拍无忌的肩膀,道:“无忌兄弟不必担心,我北金不是大夏,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以后为兄会给你机会,助你早日在战场扬威。”

        见兄弟二人冰释前嫌,大汗心中甚慰,这时有兵士前来禀告:“大汗,您等的客人到了。”

        大汗对无忌和拓跋娄室摆了摆手:“好,今日你们先退下吧。”无忌和娄室谢恩退出。

        离开大帐不久,就看见刚才的兵士引着两个人前来。

        其中一人白发苍苍,黑布蒙面,看年龄应该在六旬左右。

        而另一个人让他大吃一惊,虽然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无忌可以确认,那人是慕容少庄主慕容隆。

        慕容家族的人为什么会在北金?

        莫非他们是北金在中原的内应?

        想到此处,无忌有些担心起哥哥杨傲天,大夏烂得千疮百孔,还有人通敌,将来交战焉能不败。

        如果有一天在战场上相见,又该如何面对?

        大汗帐中,天魔法王、祭司凌玄宇和天魔右使申屠龙陆续赶到,与大汗一起接待两位神秘的客人。

        老者揭下面纱,对大汗躬身道:“老朽慕容辉携犬子慕容隆拜见大汗。”

        眼前之人面色苍白,但眼神依然凌厉,天魔教几位高手一眼就看出这位老者功力不凡,甚至不在天魔祭司之下。

        大汗起身回礼:“慕容家主不必多礼,要说我北金与慕容祖辈还颇有渊源,当年大燕国雄踞北方,我北金也曾在燕国治下。现在我北金军中还有不少是当年燕国军人的后代。”

        慕容辉道:“难得大汗还记得,老朽不胜感激。”他接着对法王施礼道:“天魔法王威震天下,今日得见,不甚荣幸。”

        法王双手合十,回道:“慕容家主客气了。老僧徒有虚名罢了。”

        大汗道:“本王与慕容家主早有共识,共同起兵瓜分中原。今日就想知道慕容家族准备如何配合我北金大军,待平定中原后有何要求?”

        慕容辉道:“我慕容家族在江南经营多年,现有可用兵马近五万人。在北金出兵后,我慕容家会在江南出兵,先占领杭州,衢州、扬州等地,最后与北金合围,彻底消灭夏国。老朽希望待事成之后,将杭州及以南的土地赐给我慕容家族,恢复我大燕荣光。将来我燕国作为北金属国,任凭大汗调遣。”

        大汗摇了摇头:“杭州以南?慕容家主胃口太大了些吧。”

        “这胃口还算大吗,杭州以南千里都是蛮荒之地,北金人常年在北方,未必能适应那里的环境,由我燕国代为治理,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这样吧,把杭州交给北金,再往南部的土地就给你燕国治理,慕容家主,你看如何?”

        “这……我慕容家的根基就在杭州,望大汗开恩。”

        大汗沉吟不语,此时凌玄宇道:“慕容家主,万事不可太贪,其实以我北金实力,就算没有你慕容家相助,大汗一样可以横扫中原。许给你土地,是看在燕国后裔为我北金征战的份上,不是看你慕容家族的面子。”

        慕容辉老脸一红,心中暗骂。

        大汗见气氛紧张,开口道:“也罢,本王可以考虑把杭州给你,不过要看慕容家能有多大助力。若真如家主所说,慕容军队帮我北金扫平南方,那杭州交给燕国倒也无妨,否则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了。另外,为了显示慕容家族的诚意,请家主把贵公子留在北金为质,待一统中原后再放公子回归。”

        “这怎么可以?犬子是我慕容家难得的战将,若没有他,慕容家没有把握击败大夏守军。”

        大汗微微一笑:“慕容家主言过其实了吧,大夏官兵毫无战力,未必非要公子领兵才行。何况,本王也并非以公子为人质,他可以在我军中任职,若有军功,一并算在燕国头上。”

        “这……”慕容辉额上冒汗,转身看了慕容隆一眼。

        慕容隆起身道:“父亲不必担心,孩儿愿留在北金,与大汗将士们并肩作战。”

        “好,公子痛快,很合本王胃口。”大汗大笑一声,对侍从招手道:“来,给尊贵的客人上酒。”

        北方酒烈,几杯下来,慕容隆已脸色通红。

        这时,申屠龙趴在凌玄宇边小声说了几句。

        凌玄宇站起身来,端着牛角杯走到慕容隆身前道:“慕容公子,听说尊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就请她一并来我北金,让北金的王族、将领们也见识一下。”

        慕容隆狠狠盯着对方:“你究竟意欲何为,沙场征战,哪有女人参与的道理?”

        申屠龙插嘴道:“尊夫人可不是普通女子,就算在沙场上也能以一当百。我现在还记着背上一剑就是尊夫人所赐。”

        听闻此言,大汗眼睛一亮:“竟有这样的女子吗?本王以为集倾国美貌与绝世武功于一身的只有云凌雪一人。”

        慕容隆急道:“拙荆哪里能与云凌雪相比,是他们胡说的。”

        凌玄宇道:“公子这就不对了,我们也就是想见见尊夫人,并无他意。你若连妻子都不敢带到身边,我们怎敢相信慕容家族的诚意。”

        大汗摆了摆手:“此事不急,就让慕容公子回去考虑一晚,明日再给本王答复,今天就散了吧。你们几位,领慕容家主和慕容公子进殿歇息。”

        北金驿馆内,慕容隆双眼通红,高声痛骂:“北金狗贼,欺人太甚。父亲,我们一定要仰仗金人吗,就算没有他们,我们也能打下半壁江山。”

        慕容辉摇了摇头:“金人势大,若不与他们合作,就算我们占了南方,最终也无法保住。”

        “可这样,就算恢复了大燕,不一样要看金人脸色。”

        “孩儿,你不明白,为父自有打算。我们等着北金与大夏两败俱伤,若到时北金势力消减,我们就占领南方,与北金划江而治。”

        慕容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为父知道你和阿羽感情深厚,然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与复国大业相比,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孩儿怎么忍心,阿羽本来就对我光复大燕心怀不满,就算我同意,她也不会来北金陪我。难道要强迫她吗?如果这样,孩儿就真要永久失去阿羽了。”

        “为父明白,只是大业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为父年迈,这大燕皇帝早晚是你的。到那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况,你聪明一世,难道想不出计策,非要强迫阿羽吗?”

        “办法总能想到,但我真的不愿骗她。”

        “你好好想想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何况就算阿羽到了北金,也并非定会出事。你好好看紧了,北金人就算野蛮,也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

        慕容隆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父亲的话也就是安慰下自己。

        一夜无话,慕容隆辗转反侧,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日,他双眼通红,随着父亲再次拜见大汗,当面承诺接宫妃羽进北金,不过由于她身在江南,到达北金还需要一些时日。

        大汗笑道:“不急,本王已见到慕容家族诚意,等慕容夫人来到北金都城,我们定会盛情款待,绝不亏待于她。”

        与大汗密谋完毕,慕容辉独自返回江南,慕容隆暂留北金,只待与大夏的决战打响。

        由于拓跋赫身亡,大汗任命拓跋娄室坐镇中军,接应东西两路人马。无忌则跟随拓跋娄室一起出征,迎接作为北金人的第一场战斗。

        “天下为鹿,强者逐之。”

        无忌想起父亲临死前的话,暗暗道:“傲天大哥,凌雪姐姐,对不住了。我大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建立不世功勋,可大夏已经不给我机会了。不过,我只战场杀敌,绝不枉杀大夏百姓,希望你们不要恨我。”

        号角吹响,两国史上最大规模的战斗一触即发。

        ……

        大夏盛都,一片风声鹤唳。

        北金人入侵的消息传遍京城,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一些大户人家已经开始收拾细软,准备逃向南方。

        朝堂之上更是一片混乱,一些大臣上表劝夏皇迁都,只有闻将军、丞相岳纲和三皇子坚决主战,绝不后退。

        在三人强力劝说下,夏皇决定暂时留守,根据战局再做下一步决定。

        严成也从众人口中得到消息,开始做好逃跑的打算。这十来天,严成仿佛身处天堂,而他的天堂恰恰是严语柔的地狱。

        这一日,严成点了少女穴道,上街打听局势,顺便买些酒菜。

        还未进家门,他已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短短几日,少女似乎已经认命,被强暴时也不再反抗,任凭他用各种姿势羞辱,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厌恶之情。

        随她去吧,只要让操就好,严成脑中浮现出少女娇艳的身躯,再次想起第一次占有她身体的那个下午……

        那日午后,当严成买了饭菜回到家中,看到少女双腿蜷曲,横卧在床上,刚刚发泄过的兽欲不可抑止地再次勃发。

        被捆绑的少女双峰高耸,蝶穴流涎,嫩红穴肉轻轻蠕动,一眼见底,显得无比淫糜。严语柔听到门响,怒视了他一眼,马上转过头去。

        “小姐,我回来了。”

        严成脱光衣服,把少女雪臀拉到床边,挺起肉屌,再次一贯而入。

        严语柔四肢被牢牢捆住,无法挣扎,只能任凭恶贼凌辱。

        “啪啪啪”交合之声不绝,在几百次狂插猛捣之后,严成再次射出阳精,灌满整个花穴。

        在严成解开绳索之后,少女周身像散架一般,无力地卧在床上。大腿和酥胸上布满一道道紫红色的勒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休息片刻,严成起身道:“小姐,该用餐了。”少女听而不闻,躺在床上无声啜泣。她早已打定主意,宁愿饿死,也不想再受侮辱。

        再喊几声后,见少女毫无反应,严成怒道:“严大小姐,你是想绝食吗?好,你不想吃,那我来喂你。”

        他一把拉起少女,抱在怀里,三两步移到桌前,忽然眼珠一转,哈哈大笑,色眯眯地说道:“小姐,我们再来玩个花样。”

        “你要怎样?”严语柔惊恐地盯着男人,不知他又要耍什么手段。

        严成坐到椅子上,双手分开少女玉腿,刚刚恢复雄风的巨杵对着一线蛤口猛一用力,噗呲一声齐根插入。

        这个姿势下,少女与他脸面相对,玉乳紧压着男人胸膛,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严成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寻着少女红唇压了上去。

        严语柔一阵恶心,双唇紧闭,别过头去。

        严成并不着急,掰过少女螓首,用力捏住她的鼻子。

        少女呼吸不畅,终于张开秀口。

        男人趁势吻住,将满口的酒水度入她的口中。

        连续几次,少女雪白的玉体潮红,俏脸上泛起红霞。

        男人趁热打铁,嚼了一口饭,强迫少女咽下。

        严语柔连声咳嗽,恶心得眼泪直流,终于求饶道:“你放过我,我再也不绝食了。”

        男人淫淫一笑:“现在求饶,晚了点吧。”他屁股用力,大棒向上猛地一顶,插得少女通体酥麻,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在强烈的羞耻感下,少女蜜穴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令她触电般发抖,未过多时就迎来一次高峰。

        倾泄而出的阴精顺着一线蛤口飞溅,喷得男人胯下的黑森林变成一片沼泽。

        严成淫笑道:“小姐的春水玉蝶太厉害了,这水怎么也流不尽啊。你就是天生淫妇,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圣女。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一番大战之后,少女软做一团,被男人抛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

        男人暂时也无力再战,不过依旧不肯放过少女,他取出一根新买的黄瓜,用瓜头拨开两瓣唇肉,顶住穴口那粒粉红蚌珠,旋转着挤压、摩擦。

        “不要,你做什么?”严语柔大声呼喊,嗓子都已嘶哑。

        严成微微一笑:“小姐刚吃完大肉,给你来点素的,莫非你只爱哥哥的肉棒,一点清淡的都不吃吗?”

        “混蛋!你……”

        严成不等她说完,那根黄瓜用力一杵,深深没入蜜穴五寸有余。

        他小心地抽送着瓜身,望着粗大的黄瓜在幽谷中出没,满脸堆满淫笑。

        黄瓜的细刺摩擦着环环嫩肉,既痛又痒,刺激得少女双腿乱登,爱液狂涌。

        在严成停止动作,拔出瓜棒之时,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如被抽去骨骼般瘫软在床上。

        严成咬了口黄瓜,赞道:“小姐的淫液酸甜可口,配着黄瓜真是道难得的美味。”

        不过,少女已毫无意识,对他的调笑未做任何反应。当天晚上,严成点了少女穴道,搂着赤裸的少女昏昏睡去。

        第二日清晨,严成从梦中醒来,当着少女的面,对着夜壶放了一泡长尿,腥臊之气顿时弥漫在屋中。

        他甩了甩肉屌,淫笑道:“记得昨日跟你说过的话吗,现在大哥教你吹箫。”

        严语柔干呕一声,眼泪汪汪道:“你去洗一下。我……”

        “不愿意?来,帮大哥舔干净。”

        “不!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严成冷冷一笑:“这由不得你了。”他伸手点了少女廉泉、天突二穴,严语柔顿时下颌一麻,牙齿再无半分气力。

        男人按住少女,令她跪在床头,顺势捏开她的小嘴。粗硬的肉棒带着腥臊之气贯入口腔,猛地一顶,直到咽喉深处。

        严语柔喉头像被食物噎住,一阵阵反胃,男人却迷醉地闭者眼睛,狠狠地抽动起来。

        龟首沿着食道缓缓深入,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深喉。

        少女两瓣红唇碰到男人胯下片片乱草,被扎得又痒又痛,难受得发出呜呜的低吟。

        男人抽插片刻,缓缓拔出肉棒,少女大口喘息,剧烈地咳嗽起来。严成淫笑道:“好厉害,整根肉棒都能吞下,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你……呜……”未等少女痛骂,男人再次插入,双手扶着少女的头,插穴般在红唇间出出入入。

        一刻钟后,少女口腔发麻,眼泪直流,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唾液。

        “准备好,让大哥喂饱你。”严成肉棒颤抖,发射出今日第一股浓精。他射精后用手推了下少女下颚,满口的精液全部被少女吞入腹中。

        在严成花样百出的凌辱下,严语柔仅有的抵抗之心彻底崩溃。

        不过,仇恨的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她暗下决心,总有一日,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少女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严成暗喜,心知调教起了作用,再过不久就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禁脔。

        有一日,严成突发奇想,把少女双乳和腰身捆绑得结结实实,吊在房梁之上,然后双手扶着两条玉腿,将肉屌插入蜜穴。

        少女满头青丝飘散,一双藕臂飞舞,宛如秋千般在空中荡来荡去。

        最初几下严成还不熟练,肉棒不时从花径中脱出。

        不过很快他就掌握了节奏,粗热的肉棒重重地直捣花芯,震得少女一双玉乳波浪般起伏。

        他打开弦窗,随着抽送不时将少女的螓首晃到窗外,然后再荡回屋内。

        螓首倒垂,少女面颊充血,耳边风声四起。

        她忽听得窗外似有人在说话,脑中轰地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少女羞恼得紧咬着双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深怕被人听到。

        越是紧张,身体越是敏感,少女只觉得蜜穴内一阵阵抽搐,最后一丝力气也飘出体外。

        严成感到少女幽谷紧夹,律动不止,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猛地抽出巨杵。

        这一抽似乎把少女的魂魄也从体内带出,她一声闷哼,阴精狂泻,一股清亮的水柱顺着桃源洞口喷射,在空中划了一道曲线,足足喷出一米之远。

        当严成把她从梁上解下,少女已陷入昏迷,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苏醒。

        严成戏谑地望着少女,淫声道:“严小姐,刚才舒服吗?”

        “舒服。”严语柔星眼迷离,无力地答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让哥哥操你?”

        “喜欢。”

        “那我和无忌谁操你操呢更爽?”

        “是你。”

        “是我什么?说清楚些。”

        “是你操我操得更爽。”

        严成露出满意的笑容,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早这样就对了,只要小姐愿意跟着我,将来定不亏待你。”

        微风吹过,严成从往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他推开门,只见少女玉体横陈,红着脸望着自己。

        严成一笑,随手脱光衣服,正要挺身而上,少女柔声道:“严成大哥累了吧,让妹妹服侍你吧。”

        这是少女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严成身体一软,调笑道:“小姐要怎么样服侍我?”

        “你来嘛!”少女声音酥媚,听得男人骨软筋麻。

        严成坐床边,少女纵身入怀,檀口轻启,吻住他的大嘴。软糯的香舌度入口中,与他缠绵交缠,啧啧有声。

        “小姐今日怎么如此热情?”

        “人家想明白了。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又占了人家的身子,这辈子也只能跟着大哥了。还有,小妹真的喜欢上和大哥那样的感觉了。”

        少女说着,羞红了脸颊。

        少女与严成热吻片刻,红唇缓缓离开,香舌顺着男人身体漫游而下。

        严成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暗笑道:“女人就是下贱,只要把她玩们爽了,什么豪门千金,大家闺秀,还不都一样。”

        少女握住男人的尘柄,伸出舌头,轻扫着龟头,然后张口含住,慢慢吞了下去。

        严成躺在床上,大口地呼着粗气,心想,这才叫真正的吹箫,嗯,火候还差了些,还要慢慢调教。

        这种美妙的滋味没有持续多久,突然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严成两眼一黑,疼得大叫一声,几欲晕去。

        严语柔嘴角血红,吐出一段血肉模糊的肉蛇,紧接着发出一阵狂笑。

        她今早发现廉泉、玉庭双穴已解,下颌已可用力,便强忍怒火,使出媚术勾引严成,未想到一举成功。

        “砰”地一声,少女胸口挨了一掌,口喷鲜血,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语柔从昏迷中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粉红的幔帐之中。少女刚想说话,胸口又传来一阵剧痛。

        “姑娘你醒了?”一位浓妆艳抹、面貌艳俗的中年女人叫了一声。

        严语柔回想着昏倒前的一幕,四处打量了一下,确认已不在严成院中。“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到这里?”少女不解地问道。

        中年妇人道:“这里是胜雪阁。”

        “胜雪阁?”

        “姑娘没听说过?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严语柔大惊,挣扎着坐起身来。那妇人道:“姑娘好好休息,不要伤着身体。”

        “我身体没有问题,请让我离开。”

        “离开?姑娘现在是胜雪阁的人了。一位姓严的公子把你卖到这里,足足花了我们三百两银子呢。”

        少女两眼一黑,差点再次吐血,心中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

        这时就听妇人道:“那位严公子说,姑娘是严相的女儿,这是真的吗?如果属实,真是奇货可居,我胜雪阁算捡了便宜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逼良为娼,不怕官府知道后查抄吗?”

        “严相的女儿,一般青楼可是不敢接的。不过我们胜雪阁的后台是当今梁王,老身早已禀报楼主,在得到许可后才留你下来。”

        谈话间,屋内进来一位员外打扮的老者,他看了少女一眼,笑道:“真的不错,论外貌可与诗诗相比,不过少了诗诗的媚骨,以后好好调教,与诗诗可称胜雪双姝。哼,严相啊,严相。当年你打压老夫,害得我辞官,现在你的女儿在我这里做头牌,真是报应啊。”

        那老者一摆手,屋内又进来几位老婆子。

        就听他道:“来,给严姑娘验身。”

        几位婆子走上前来,麻利地除掉她的衣衫,一具色泽如玉,曲线玲珑的赤裸娇躯展现在众人眼前。

        严语柔有伤在身,周身无力,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