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儿本已快到极限,听到叫喊立刻停止动作,担心地问道:“主人,怎么了?”
“我……”女子不知该说什么,神情中带着一丝绝望。
连城在一旁怒喝:“丑奴儿,怎么停了。霜姬,你要放弃吗?”女子哽咽不止:“我不想放弃,可是……”她内心纠结,忍不住痛哭出声。
圣女缓步来到她的身边,柔声道:“是不是忘了一些句子,不必灰心,说不定最后还能想起来。”
云绮霜面色迷茫,怔怔地盯着前方,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差最后几句了,你真要放弃吗?”圣女语音低沉,“你可要想明白,下一次考核人就不是丑奴儿了。”
女子打了一个冷颤,咬牙道:“那就继续吧。”说完话,泪水又止不住流下面颊。
连城走上前来,解开她双手的铁链,笑着道:“给你解了枷锁,霜姬就好好享受吧。”
云绮霜双臂发麻,抱在胸前不知如何安放。
男子拉住她的藕臂,按下螓首,喝道:“趴下,这才是千年灵狐应该有的姿态。”女子屈辱地跪在床边,螓首深埋,不敢去看台下教众。
她心中清楚,只要看到教众淫邪的目光,就会有种被众人奸淫的羞耻感,再也难以集中心智。
丑奴儿随着主人趴下身子,半跪在床上,埋入蜜穴中的肉棒始终未曾与女子分离。
在连城催促下,他挺动腰肢,继续在销魂的白虎蜜穴中耐心耕耘。
他有一种感觉,主人小穴比平日更加紧窄,更加嫩滑,环环嫩肉贪婪地裹着肉茎,好似要将他榨干,吃净。
倒不是小穴真的变得更紧,而是场景太过羞耻,女子蜜穴不住收缩,无法放松,才使腟腔紧缩,宛如处子之身刚破时一般紧窄。
后果就是,丑奴儿抽送起来颇为吃力,感受到的快感也增强了几分。没过多久,他就气喘吁吁,似乎随时都会精关大开,猛然喷射。
云绮霜远比他更加敏感,花穴中热浪翻腾,肉棒每一次捣送似乎都插到心头,刺激得芳心乱跳,几乎要蹦出胸腔,而每一次抽离,都将几片嫩红的穴肉拉扯出穴口,同时也将她的芳魂抽出体外。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女子连连泄身,一波高潮尚未平息,立刻又攀上另一个高峰。
她四肢如棉,上半身几乎压到床头,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男子一轮又一轮凶猛的冲刺。
在二人肆意交欢时,连城拿着鞭子走到女子身侧,对着光洁的美背用力抽了下去。
女子疼得娇躯颤抖,却咬牙不发出声音。
“不要欺负主人。”丑奴儿苦苦哀求,可连城不为所动,继续一鞭一鞭打在女子后背。
男子笑道:“这就舍不得了?本教手段繁多,只是不忍用在霜姬身上。要是将竹板夹嫩乳,蜡烛滴花唇,龟缚悬房梁都用上,你的主人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丑奴儿见识过教内惩治女子的手段,吓得黑脸发青,再也不敢说话。
一鞭接着一鞭,女子后背布满血红的鞭痕。
挥鞭击打的同时,连城抓住狐狸尾巴的根部,拉出几颗玉珠,再狠狠捅进菊穴深处。
男子目视着粉嫩的菊门,心头充满邪恶的快意。
每当后庭珠从菊穴挤出,娇嫩的菊花就被撑得又鼓又胀,淡粉的纹路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湿漉漉的油光闪耀,不知是来自后庭,还是染上出自蜜穴的花汁。
随着后庭珠出出入入,雪白粉嫩的翘臀前后巅荡,菊穴时隐时现,如隐藏在美妙桃臀中的一颗粉珠。
“连后庭都这么勾魂。”连城不停咽着唾液,拿着鞭子的手稍稍发抖。
后庭与蜜穴同时受攻,刺激得女子娇躯颤栗,低低的闷哼化成尖利高亢的吟声。
“啊……不行了……不要……”
她的娇靥潮红,满脸汗珠,眉头凝成川字,仙子般的面容微微变形。
还有那双迷离的凤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没有秋波荡漾,反而更撩人心魄。
“受不了吗?丑奴儿还没玩过你的后庭?”连城桀桀浪笑。
“没有,快……停下来……”云绮霜娇躯乱抖,语音断断续续。
台上男子们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霜姬,一个被快意冲击,心魂散乱的霜姬。
那张羞花闭月的面容上全是平时无法得见的神情,夹杂着痛苦,羞愤和沉沦欲海的销魂。
或许此时稍稍扭曲变形的面颊并不比平日更美,但那种带着魔力的妖媚风情却足以让男人神魂飞散,甚至甘心为其坠入地狱。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迷乱中云绮霜耳中飘过兰姬的声音,一句之后还有下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后庭和断肠”几个字念得尤为清晰,羞得女子连玉颈都变成粉红色。
星月宫的手段屡屡刷新她的认知,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后庭也能成为取悦男子的妙物。
淫辱仍在继续。
后庭珠越插越深,似乎要把肠壁撑破,那种顶入腹腔的饱胀感与蜜穴中的火热酥麻遥遥呼应,如同两股洪流不断冲刷女子的心魂。
女子已陷入癫狂,身体如在海浪中翻滚,又被巨浪抛入高空,最后从空中下沉,坠入无底深渊。
她再也无力支撑,藕臂酥软,身体向床下栽了过去。
还好丑奴儿拦腰将她抱在怀里,拔出杀气腾腾的肉棒,大声喊道:“主人,你怎么了。”云绮霜此时半昏半醒,搂着男子腰部,声音细不可闻:“丑……奴儿,还没结束吗?”
圣女向连城挥了挥手:“就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二人,让他们好好享受吧。”丑奴儿不忍看到主人背后的鞭痕,轻轻将其仰面放倒在床上。
然而双乳上同样布满青一块、红一块的指印,可见两名星卫当时玩得有多疯狂。
男子眼泪夺眶而出,话音呜咽:“主人……”
女子伸手擦了擦他的泪眼,脸上现出虚弱的笑容:“丑奴儿,不哭。来要我吧,让他们看着,让他们嫉妒发疯。我是丑奴儿的,他人休想得到。”丑奴儿哭着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依旧坚挺的肉龙。
狰狞凶悍的龟首微一用力,挤开两瓣花唇,缓缓插入柔嫩的蛤口。
紧窄的穴口立时被巨棒撑开,四周与肉茎紧紧咬合,隐现透明的粉红肉色。
三位星姬看得双腿发软,花穴早已泛滥成灾。
夏姬气喘吁吁,目测着丑奴儿肉棒的长度和粗细,暗想若是这根家伙插入自己小穴, 会不会把蜜穴撑爆。
然而霜姬似乎完全适应了这根霸气的巨杵,玉胯轻摇,瞬间就吞没了肉茎,仅剩一寸留在穴外。
这一刻,两人好似忘记了一切,疯狂地拥在一起。
女子抬起玉腿,夹住男子腰部,双手紧搂着丑奴儿脖颈。
男子伏在女子身上,把一对玉乳压成雪饼,通红的双眸紧紧盯着主人魅惑苍生的妖娆面容。
没有任何春宫比这一幕更加震撼,美若天仙的女子与丑陋少年肢体交缠,仿佛融为一体。
男子丑脸贴住女子俏脸,厚唇吻着她的娇嫩的面颊,女子也温柔回吻,香舌在黑脸上游弋。
远远望去,就像两只互相舔舐创伤的野兽。
台上男子僵立不动,一边兴奋得热血上涌,一边嫉妒得心痛欲碎。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傻傻地旁观,看着男子黝黑的臀部上上下下,粗壮的肉棒从白虎蜜穴中拔出、没入。
女子玉瓷般晶莹的耻丘略有些红肿,每当巨杵向外抽离,两瓣柔嫩的花唇也被拉起,猛然捣入时,又跟着肉棒一起没入,看起来就像鼓动的风箱。
男子根本不顾技巧,只是大力挺送,每当深深插入,女子身躯都会震颤,两只如弓的雪白玉足紧紧绷着,晃得人头晕目眩。
更加销魂的是,肉棒穿过腟腔时能清晰地感到后庭珠的轮廓,每次冲刺都会带动珠子旋转,刺激得女子摇动雪臀,狐狸尾巴也跟着左右招摇。
“啪啪啪……噗呲……噗呲……”
肉体撞击声,淫水飞溅声交织,每一声都如春药,燃起男子们浑身欲火。
“啊……丑奴儿……你好厉害……要死了……”娇吟婉转,如泣如诉。
仙音靡靡,销魂蚀骨。
女子脸颊上满是晶莹的汗珠,欲焰蒸腾,脸红似血,恰如沾满晨露的美艳桃花。
这一刻,她仿佛忘记有人旁观,整个身心沉沦欲海,在无边的浪潮中起起落落。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女子不知泄身了几次,身体软得一条春蚕。
丑奴儿也爽得如飞天外,眼看再也无法支撑。
男子大吼一声,奋力捣送,龟首紧压着花宫射出浓稠的阳精。
他的身躯不住抖动,卵蛋贴着女子耻丘不停收缩,滚烫的阳精如洪水冲开堤坝,一波波冲刷着敏感的花宫入口。
女子玉体抽搐,软倒在床,胸口剧烈起伏,久久不能平息。丑奴儿缓缓抽出半软的肉龙,同样大口喘着粗气。
白虎蜜穴中浓稠的液体不住外溢,在身下流成小溪。
兰姬纵是久经风月,此时也羞得面红耳赤。
她盯着女子久久无法闭合的蛤口,突然感觉浓香扑鼻,心头竟如小鹿般乱撞,紧夹的双腿早已沾满粘粘的淫汁。
“晓看红湿处,花落知多少。春潮带雨晚来急,云雨归时带异香。”兰姬念出最后的诗句,忧心地盯着女子。
她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考核,需要记诵的内容不足本次考核一半,而自己都差点未能通过,她很难相信,霜姬第一次面对羞辱,忍受着疼痛和高潮时的失神,还能记住所有句子。
时间缓缓流逝,一刻钟后,云绮霜才勉强起身,披上朱红色的外衣。
圣女走上前来,轻声道:“霜姬妹妹,该背诵记下的诗文了。”云绮霜双眸紧闭,口中小声呢喃,原本退去红潮的绝美面颊再次染上红霞。
兰姬每次读诗都是在自己最羞耻的时刻,她不得不回忆那份羞辱,再与诗文一一对应。
念第一句诗文时,自己身体刚刚动情湿润,第二句时,正在为丑奴儿吹箫。
第三句……这是最羞耻的一刻,当时自己忍不住失禁。
然后又被玩弄双乳,直到高潮泄身。
她慢慢回忆,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背诵着这些淫词浪句。
兰姬等人越听越是惊奇,没想到霜姬在如此严苛的条件下还能记住这么多句子。
等云绮霜背诵完毕,连城拿着新的笔录与兰姬原文对照。
他面露惊色,直到最后才笑了一声:“霜姬不错啊,可惜少了两句,还有一句稍有错漏。”他站上高台,朗声道:“本人宣布,霜姬本次考核失败。你们有福了,还有机会再次一睹霜姬绝世风采。”
云绮霜双眼发黑,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羞耻冲刷着魂海,当众裸露身体,像母畜一样爬行,甚至当众放尿,演示春宫。
然而一切努力付之东流,等待自己的依然是耻辱的地狱。
丑奴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哭泣道:“主人,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台上台下一片沸腾,三名星卫更是险些蹦了起来。
因为下次考核,自己就有机会操到这位绝世尤物,那简直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卢六和陈七眼前仿佛看到霜姬匍匐在自己身下,肉棒在白虎蜜穴中出出入入的绝美艳景。
江八却懊恼地扫了丑奴儿一眼,暗自期待下一次考核尽快到来。
否则,霜姬的小穴会不会变成丑奴儿的形状,再操起来已经不够紧致。
丑奴儿怒视众人,搂着女子哭泣道:“主人,我们再也不参加考核了。我求求你。”
女子面容惨白,紧紧搂住丑奴儿,泣声道:“好,主人再也不参加了。”连城冷冷一笑:“这恐怕由不得你们。”
丑奴儿抬起头,死死盯着男子,眸中充满怨怒的烈火。
“丑奴儿,你要造反?”男子目露凶光,一步步向二人逼近。
萧紫漓向连城挥了挥手,朗声道:“我宣布,霜姬考核通过。”神殿前一片哗然。
“为什么,她明明犯了错误。”陈七第一个跳了出来,脸上满是懊丧的神情。
“住嘴!”圣女冷笑一声:“几位星姬可曾记得你们考核的内容,霜姬要背诵的诗文比你们多不止两倍,能记成这样已经非常难得。考核的目的不是刁难,而是验证能力。在本宫看来,霜姬天赋绝无仅有,将来必成大器。”云绮霜绝未想到会是这种结局,急忙挣扎出丑奴儿的怀抱,跪在圣女身前叩首道:“谢谢圣女,小女会永远记得圣女恩德。”萧紫漓扶起女子,笑着道:“霜姬辛苦,回头本宫会亲自教你。”“谢圣女!”
云绮霜连连叩首,忽觉身体一软,再次栽倒在地。
丑奴儿上前抱起主人,女子环住他的肩膀,柔声道:“丑奴儿,我们回家。”
“好的,我们回家!”
圣女盯着云绮霜,面无表情地说道:“或许,星月教最出色的杀手已经诞生了。经过此劫,霜姬已脱胎换骨,将来不会耻于在人前袒露身体。再加上媚骨天成,天赋异禀,在床上,任何男子都将成为你的胯下之臣。”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继续道:“教主当然除外,因为他——不是正常男人。”
云绮霜周身冰冷,心痛如绞:“难道自己将来会变成圣女描述的样子?”目视二人离去,连城沉着脸问道:“为何放过霜姬,这可不像圣女大人的风格。”
萧紫漓冷冷一笑:“你不必问,本宫自有道理。”眼见到嘴的肉又飞掉,三名星卫全都垂头丧气,无奈地大声叹息。
丑奴儿抱着主人一路小跑奔向住处。
快到院子时,云绮霜才悲伤地想到,刚才说回家,可天下之大,哪里还有自己的家,这里不过是一个容身之所。
她低头望着门前小径,忽然满面通红。原来蜜穴中满是残余的淫液,春雨一般,淅淅沥沥洒了一路。
两日后,圣女正准备前去探望霜姬,并教她双修大法,忽然奴婢前来报信:
“启禀圣女,教主出关了。”
……
襄阳城内一片死寂。
敌军围城已近三个月,眼看粮草即将消耗殆尽,全军突围迫在眉睫。
自从云凌雪回归,杨傲天、唐芷柔每日与众将推演突围策略,但无论如何安排,最终结果都难免伤亡惨重。
众将原本还有一丝幻想,期望算无遗策的唐军师能再出奇谋,一举突破敌营。但看到她整日眉头紧皱,也都明白当前局势已陷入绝境。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难出奇效。
何况拓跋无忌几次战役指挥若定,堪称一位优秀将领。
当前夏军只有两万余人,而金兵和燕军加起来不少于十三四万,只要无忌不犯低级错误,突围难如登天。
“不如跟他们拼了!”玉玑子怒道:“只要杀了无忌这兔崽子,金兵肯定会大乱。”
唐芷柔摇了摇头:“无忌必然会重兵防范,孤注一掷只会中敌军埋伏。”几轮商议后,大家得出最终方案:一位将领率军拼死攻击对方中军,吸引金兵大部分战力,其余将领们合力突围,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但负责攻击的军队九死一生,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何人领兵攻击并断后则成了任务的关键。
当前夏军有能力担此重任的唯有云凌雪和杨傲天两个人。
云凌雪几次请求出战都被杨傲天压了下去。
他对众将朗声道:“本将是大夏兵马大元帅,自当担负此责,诸位不必多言。我军再演练两日,三日后正式突围。”
“将军不可,你是大夏兵马元帅,万一出事,谁来带领夏军抵抗金兵?”几位大将和武林元老齐声劝阻,然而傲天不为所动,“我意己决,诸位不必多言。”
会议散去,云凌雪跟在傲天身边,面带薄怒:“夫君为何如此固执,阿雪自认武功略高一筹,由我攻击敌营,胜算显然更大。”傲天凝望爱妻,低声道:“阿雪说的固然不错,可即使是你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我……绝不能再让你犯险。”
“傲天……你……”
云凌雪神情绝望,眼角已溢出泪花。
最后一战,要面对的是十多万大军,残余的铁浮屠,天魔祭司与拓跋无忌,即使自己都毫无把握,傲天此去又能有几分生还的希望。
“阿雪。”傲天看着她凄绝的面容,叹息道:“我必须负责冲击和断后,因为我要为自己指挥不力——赎罪。”
“赎罪?夫君何处此言?”云凌雪面带惊诧,不解地望着男子。
傲天面色凝重,把唐芷柔策划空城计和中毒受伤的经过讲了一遍。
“如果当时自己下令撤军,就不会陷入绝境。只是那样的话,芷柔妹妹的性命就保不住了。”他语音哽咽,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过于自信,也不会将大军陷入这样的局面。可是,我……我又怎么放下芷柔。如果是你,当时会做怎样的决定?”云凌雪惊得芳心直跳,倾城的容颜也失了血色。
怪不得傲天这样执着,一定要自己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过了良久,她轻叹一声:“夫君你没有做错,阿雪会做出同样决定。”“你说我没有错?”傲天紧盯着爱妻,声音低沉,脸上毫无会议时镇定自若的神采。
“是的,夫君没错。芷柔妹妹一人抵得上十万大军,大夏如果失去军师,又有谁能辅佐你坚守城池,又有谁能带兵收复失地。何况,当前只是情势危急,并非没有退路。”
听完阿雪的话,傲天长出一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稍稍松动,“是啊,芷柔不仅是自己妻子,也是大夏绝不可缺的军师,自己的决定并不算错。”“不过,这最后一仗,阿雪还是要听我的。”
他的话音铿锵有力,绝不容人反驳。
云凌雪轻声叹息,“好吧,我听夫君安排。”
放下心头的包袱,杨傲天的脚步比平时都轻快了不少。
“阿雪,再给我讲讲与天魔法王对决吧,你能在他面前逃脱,功力应该到了接近与其匹敌的地步。”“确实比最初相遇时差距要小,不过我现在依然不是他的对手。玉龙峰一战,我的功力有所进境,但天魔法王同样突破瓶颈,整体实力依然稳稳压我一头。”
傲天摇头叹息:“天道不公,为什么魔人当道,正道功夫总是稍逊一筹!”云凌雪总算面露笑意:“夫君不必着急,那一战之后,阿雪似乎看到另一层境界,好似就在眼前,但又摸不到头绪。不过,我相信总能突破,到那时就真正可以与法王一较高下了。”
傲天眼中放光:“阿雪,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举重若轻,重剑无锋。天地之气皆可为我所用,内力源源不绝。真气至刚至柔,可穿透巨石,亦可融于清流。几乎称得上半仙之境。”“世上武功竟有如此境界?”傲天激动得搂住爱妻,“如果有人能达到此境,那一定是阿雪。”
云凌雪面带娇羞:“我只是隐隐能感受这种境界,离突破还差得很远。”“阿雪能否预计还有多久才能突破?”
“很难讲,我觉得只差一个契机。但这个契机是什么,何时到来,阿雪还是一头雾水。”
傲天笑道:“阿雪也不必着急,机缘就如流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水到渠成。不知我们勤加双修可否让这个契机早日到来?”女子红了脸,娇嗔一声:“呸!净想好事。要是仅凭双修就能突破,那练功还有什么用处?”
傲天干咳一声,随即问道:“你说天魔法王是否也会突破极境?到时你们谁会技高一筹?”
“很有可能,那时他会修炼成魔,世间再难寻对手。不过邪不胜正,再加上他毕竟年岁已大,总有一天阿雪能与其抗衡,甚至战而胜之。不过现在想这些还太遥远,当务之急是解襄阳之围。”
两人边走边聊,迟迟不曾回到府邸。
宫妃羽左顾右盼,一直等不到傲天回来,刚要出门寻找,却碰到侍卫护送唐芷柔回府。
“芷柔妹妹,突围方案定下来了吗?”美妇急切地问道。
唐芷柔点了点头,脸上愁云遍布:“方案已定,只是傲天执意置身死地……”
她的眼中泪光点点,语声带着哽咽:“小妹自以为颇有智计,可危急关头竟想不出万全之策。”
宫妃羽面上云淡风轻,上前拉住女子的手,轻声道:“傲天吉人自有天相,万一……万一真的殉国,妾身愿以身相随。”
“宫姐姐。”唐芷柔搂住美妇,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姐姐怀了夫君子嗣,绝不可轻言生死。容我再想想,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自从攻克襄阳,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尤其是唐芷柔中毒康复之后,美妇总认为是自己失察才给了敌人机会,因此对她的看护更加严密。
唐芷柔对这个姐姐也是既欣赏又敬重。
美妇生性淡薄,对他人从不理会,但对傲天的情意并不在自己之下。
更难得的是她通晓大义,心智坚定,颇有云姐姐的气概。
她遇人不淑,又遭受了那么多苦难,现在总算有了好的归宿,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遭劫难。
唐芷柔又想起傲天,也明白他这次为什么如此固执。
“傲天,你是忠臣之后,心中最先想到的家国大义,可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你。如果你不幸遇难,芷柔会陪着你。”
她回忆起中毒后的一个个夜晚,傲天衣不解带地陪在身边。
那时虽然身体僵硬,神志不清,但男子每一句话她都听在耳中。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却也因此觉得犯了大错。如果这是罪,就让芷柔一起陪你来赎。
下定决心之后,她的面色不再悲戚,星眸重现灵动的光彩。
江南的夏日总是淫雨霏霏。
一连三天,襄阳城上空阴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
夏军将士的心也如阴沉的天空,压抑到了极致。
南夏立国前后,这些士兵也算身经百战,但从来都是士气高昂,从未像今天一样陷入绝望。
曾经的战役大都是以少胜多,但当时对手是战力不强的慕容军队。
直到与金兵交手之后,他们才明白,为什么整个北方会沦陷,为什么固若金汤的盛都会失守。
这些金人凶悍异常,打起仗来不顾生死,绝非燕军士兵可比,更何况他们的兵力也占据绝对优势。
大街上,两名士兵在屋檐下躲雨,一名士兵道:“陈大哥,我已应征跟着杨将军突袭。若果我战死,请大哥帮忙照看家中老母。”“呸,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杨将军英勇无敌,定能杀退敌军。”他看了看对面男子,叹息道:“兄弟放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只要陈某还在,就不会丢下她老人家。”
他们对面上百步开外,同样站着两名军士。
一人低声说道:“石指挥使,慕容家留在夏军中的仅剩你我二人。趁着襄阳陷入绝境,我们该做点事了。”
“你想怎么干?”
“找机会打开城门,迎金军进城。你看如何?”石中摇了摇头:“愚蠢。城门守卫森严,就凭你我二人,根本成不了事。另外,金兵显然是等着夏军突围,没有攻城的计划。我们这样做,无异于送死。”“那就干等着?”
“对,继续等。在合适的机会给他们致命一击。”那名军士叹了口气:“很久都没接到过少主指令,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石中道:“夏军攻入襄阳时,有人曾给我留了密信。刺杀唐芷柔是第一个任务,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任务失败之后,石中几次想要再次行刺,奈何唐芷柔身边总有重兵保护,尤其是宫妃羽一直相伴左右,再也未给他可乘之机。
他很清楚宫妃羽的实力,单打独斗自己也不是对手,何况她身边还有其他高手跟随。
“其他任务是什么?”那名士兵接着问道。
“少主未曾言明,不过到时会有人通知我们。”两人正说着话,一队城防士兵从对面走来。同石中对话的士兵做了个告别守势,匆匆转身离开。
金军大帐内,无忌与天魔祭司、耶律休哥以及十几名将军同样每日商讨对策,一刻也不曾懈怠。
耶律休哥道:“估计夏军粮草快该耗尽了,不出十日,他们肯定要冒死突围。”
无忌点了点头:“本将估计他们会派一支奇兵突袭中军,掩护其余人马突破防线。”
“如果是云凌雪来袭,确实不易抵挡。可惜法王不在,否则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胆。”凌玄宇在旁边感叹了一句。
无忌道:“不必担心,夏军毕竟兵力不足。云凌雪就算无敌,也无法突破我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他们要是全力冲着本将倒是件好事,我最近演练了一套阵法,名为斜月阵。前方由重甲士兵阻挡,两翼骑兵和弓箭手互相掩护。敌进我退,但阵型不乱。一旦敌将陷入此阵,就很难突出重围。”说着话,他转向站在一旁的慕容隆,“本将唯一担心的是你的三万燕军,很有可能会被夏军突破。今日本将有言在先,若燕军溃败,不但你的小命留不住,燕国也无存在的必要了。”
慕容隆吓得额头直冒冷汗,急忙道:“请将军放心,只要慕容隆还有一口气,绝不退后半步。”
无忌冷冷道:“如此甚好。”接着与众将继续议事。
慕容隆心头忐忑,悄悄擦去额头的汗水。
几个月来,他对无忌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敬畏。
这名金将年龄虽小,但行事果决,对战场形势把握精准,颇有其父亲当年的风采。
假以时日,此人必将成为金国最耀眼的将星。
众人正在商议,一名将官前来复命:“无忌将军,我军在城下喊了五天了,襄阳城没有一点动静,是不是先停一下?”
“不要停,继续喊。”
无忌嘴角带着邪笑,“今日本将心情大好,亲自去城下喊话。”一队骑兵护着无忌来到城下。
男子运功喊道:“本将拓跋无忌,请云凌雪云将军到城上叙话。”
他内功深厚,声音远远传到城内,每一名士兵都听得清清楚楚。未过多久,云凌雪与杨傲天携手登上城头。
见她前来,无忌道:“本将等了很久,不知云将军考虑得如何?只要你肯出城投降,本将绝不会伤襄阳城一兵一卒。以你一人之躯,换全城百姓性命,善莫大焉。”
云凌雪面带寒霜,冷冷道:“你们金兵不过仗着人多,真正对战又有几成胜算。本将告诉你,就算夏军最终不敌,也会将金军杀得元气大伤,十年之内再无南下之力。”
“这……”无忌微微一怔。兵法有云,哀兵必胜。夏军有众多高手,若是拼命,确实能让金军伤亡惨重。
此时,凌玄宇在一旁仰天长笑,“云将军,就算金军只剩万人,也能让襄阳城血流成河,你可愿意一试。”
云凌雪面色苍白,身躯在城上微微发抖。
敌人说得不错,即使夏军成功突围,全城百姓也难以幸免。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死伤的不仅是将士,还有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
她秀眉微蹙,突然夺过身边士兵的弓箭,对着天魔祭司胸口射去。
箭矢带着啸声,转眼飞至凌玄宇身前。
男子急忙拔剑护胸,只听“铛”的一声,飞箭断成两截,而凌玄宇被震得倒退几步,挥剑的手隐隐发麻。
“云凌雪太过恐怖,这一箭展现的功力几乎不在天魔法王之下。”凌玄宇吓得脸色发青,对几日后两军对决已无必胜的信心。
拓跋无忌挥舞长刀,喊了一声:“既然云将军执意要战,本将随时恭候。”“撤!”
战马齐鸣,金军骑兵呼啦啦撤退,踏得沙场上泥浆四溅。
金军退回营帐,凌玄宇问道:“如果云凌雪愿意献身来降,将军真的会放过襄阳大军和全城百姓?”
“本将一言九鼎,自是会遵守诺言。”
“这样恐怕不妥,放走敌军,如何向皇上交代。”“你们不必担心,一切后果本将一人承担。”
见无忌一意孤行,凌玄宇叹了口气。不过转而一想,云凌雪自然不会傻得送上门来,自己的担心并无必要。
走下城头,云凌雪一路默默无语。傲天拉住她的手,面上带着惊惧:“阿雪,大战将至,你千万不可乱想。”
云凌雪强挤出一丝笑容:“夫君放心,阿雪不会做傻事的。我现在心头很乱,想一个在城内走一走。”
“早些回来。”傲天双手冰凉,心头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最终只吐出四个字。
傍晚时分,骤雨初歇,微风中带着丝丝凉意。
云凌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头像压了块巨石。
不知不觉中,她行至襄阳城最繁华的北街。
道路两边亭台楼阁林立,有沿街百姓的住房,还有无数商铺、酒肆、饭庄。
只不过大战以来,这些商铺大都关张歇业,整个街道冷冷清清。
长街尽头还有一座古塔,外表斑驳,底座石阶上长满青苔。
据传三百年前这座塔曾焚于战火,仅剩几块青石。
大夏建国后曾重新修缮,但已非古塔原貌。
两百年后,重修的古塔也已破旧不堪。只是不知如果襄阳沦陷,这座塔是否还会再遭当年的厄运。
她似乎看到几日后,这条繁华的街道即将被付之一炬,只剩下一片灰烬。还有数不清的百姓惨遭杀戮,遍地都是尸骸,鲜血染红大地。
“是云将军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云凌雪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者站在街角。
“正是本将。”
老者远远跪了下来,喊了一声:“大家快出来,云将军来了。”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儿,老者身前就聚了几十个百姓,有刚过总角的孩童,也有壮年男子和几位四十开外的妇人。
云凌雪缓步来到众人身前,扶起老者道:“这位老丈,不必行此大礼。”老人眼角含泪,哭泣道:“云将军,你们不要丢下我们不管。城里老老小小十几万人的性命都指望着夏军和将军了。”
看着这些无助的百姓,云凌雪心头刀扎般疼痛,眼角也已泛红。“诸位父老乡亲放心,本将绝不会丢下你们。”
众人很多第一次见到云凌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世上会有这么美的女子。
难道眼前的倾城女子就是云凌雪,那个令金兵闻风丧胆的女将军。
几名男子更是痴痴地望着她,浑然忘记襄阳即将陷落。
有人喊道:“大家都传云将军是九天玄女下凡,是来拯救大夏百姓的。相信将军定会击败金兵,给大家一条生路。”
“求云将军救救我们!”
“云将军,云女侠,千万不要丢下我们!”
百姓们七嘴八舌,目光一直注视着女子,像是看到唯一的救星,最后的希望。
云凌雪躬身施礼:“诸位请回吧,本将不会食言。”老者向众人摆了摆手:“大家回去吧,云将军说了,绝不会丢下我们。”几十位百姓跟着老者散去,大街上再次变得空空荡荡。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百姓的房中点上蜡烛,街上异常安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犬吠。
该回去了。她心情沉重,穿过一条小巷,缓缓走向将军府邸。
忽然从一间草房中传来孩子的哭声,以及大人争吵的声音。
她的功力已臻化境,虽然离得很远,但大人们的话还是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入耳中。
“哭什么哭,还不知能吃几天的饭,等金兵进城,谁都活不了。”先是一名男子沙哑的声音。
接着有女子说道:“老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也没必要冲孩子发火。”男子语中带泣:“造孽啊。我们百姓命真苦。你说云将军会不会救我们,她若走了,我们该怎么办?要我说,她就该出城降敌,敌军未必会杀她,但襄阳城的百姓就有救了。”
女子声音中充满怒火:“你良心被狗吃了,云将军为大夏做了那么多,你却盼着她落入金人手里。云将军杀了那么多金兵,要是被俘,还不知会受多少凌辱。”
“我知道,可我……我不想死,也不想看着你们死。”男子哭起来,越哭声音越响。
“大不了就是死,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云凌雪不想再听,慢慢从小巷中走过。
一路上,又有几家议论着同样的事情,其中竟有一大半期盼着她出城献身。
她的心像冰一样寒冷。
在生与死面前,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这就是她要救的百姓。
为了这些人牺牲自己,究竟值还是不值?
一个人的生命与全城十几万人的性命哪个更重,自己并不亏欠任何人,凭什么非要做出牺牲?
她记起曾与芷柔妹妹谈过的话:“没有人值得被拯救,除非他们愿意自救。”
可是这些百姓手无寸铁,危急关头,又怎么救得了自己。
毕竟,还有人为自己说话。毕竟,还有人宁死不愿连累他人。就算为了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襄阳城焚为灰烬。
圣元师太曾说过:“修道之人,盛世修行,乱世救世。你有多大的才能,就要担负相应的重任。”
了缘师太也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宿命。从圣元师太传功给自己开始,从离开峨眉开始,就已经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还好遇到傲天,这个阳光一样的男子。
他与自己情投意合,同样愿为驱除胡虏付出生命。
自己走后,他一定能收复失地,拯救沦陷的黎民,重现大夏荣光。
宫姐姐,芷柔妹妹,婉宁妹妹,有你们陪着他,我就安心了。我不在他身边,他也不会感到孤独。
回到府邸时,时间已过戌时。
杨傲天一直在厅中等候,见她返回,急忙迎了上来:“阿雪,怎么去了这么久?”
“夫君不必担心,我不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傲天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轻轻吐了口气。
他环住女子腰身,轻声道:“还有两天就要开战了,这几天我们都养足精力,争取一举突出重围。阿雪,我会活着回来,请你相信你的夫君。”“我信你。”女子抚摸着男子面颊,眼中泪光闪闪。
“傲天,我们双修吧。”
云凌雪粉面飞霞,眸光中闪着妩媚的柔波。
对阿雪的要求,傲天求之不得,哪里会拒绝。转眼间,两人裸呈相对,拥抱着滚到床上。
自从江南一别,到现在已有半年。阿雪倾倒众生的绝美玉体上又增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不时显露的媚态几乎可以与瑶姬相比。
那对傲人的雪峰比最初更加傲挺滑腻,也似乎更丰满了一些。握在手中的感觉柔嫩娇弹,美妙至极。
雪峰上,两朵寒梅绽放,散发着阵阵迷人的乳香。
这具玉体,他不知见过多少遍,可每次见到仍然让他如醉如痴。
女子娇躯肌肤胜雪,曲线玲珑,如梦似幻,如水的美眸中媚波四射,点燃男子欲火,再侵入心魂,直到灵魂都跟着颤栗。
两人肢体交缠,紧紧拥在一起。
傲天吻住女子柔润的红唇,舌尖度入檀口。
阿雪伸出柔软湿滑的雀舌相迎,舌尖先是蜻蜓点水般互相舔舐,接着紧紧交缠在一起。
香津交换,唇齿生香。傲天乐此不疲,直吻得女子气喘吁吁,娇靥绯红才松口她的秀口。
女子翻过身,压在傲天身上,娇喘着道:“今日让妾身好好服侍夫君吧。”傲天很少见过阿雪如此主动,心头畅美,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躺在床上,竖着那根霸王枪,静静地等待女子爱抚。
阿雪远比平日更加大胆豪放,先是用芊芊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一边撸,一边发出醉人的吟声。
傲天盯住她春葱般白皙的芊芊玉手,激动得巨杵挺立,几欲炸裂。
“夫君的宝贝好威风,越来越粗壮,人家一手都快握不过来了。”女子娇颜如火,美眸中闪着足以让男子魂魄飘飞的如雾媚光。
用手抚弄一阵后,女子低下螓首,张开红唇含住龟首。她的吹箫之技日臻娴熟,没过多久就舔得男子肉棒震颤,毫无征兆地释放出浓浓的阳精。
阿雪毫不闪避,张口含着浓浓的精液,对着傲天微微媚笑,将他的子孙们全部咽入口中。
“阿雪!”傲天坐起身,温柔地从身后抱住爱妻娇躯,大手在她美妙的玉体上来回游走。
娇吟阵阵,被翻红浪,持久的双修正式开始。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两人抵死缠绵,不知经历几次极乐之境。女子反客为主,耐心地抚摸着傲天每一寸肌肤,似乎想要记住他身体每一个部位。
“傲天哥哥,你想要人家后庭吗?”阿雪红着脸,说完此句羞得扭过头去,不敢与男子对视。
傲天心跳得像激烈的战鼓,几乎要蹦出胸腔。
他与宫姐姐多次尝试过后庭花,自是知道其中美妙滋味,只是在阿雪面前,一直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阿雪!”男子紧紧压住她的娇躯:“我当然想,只是不急于一时,等我们打退敌军之后吧,到时可不许拒绝。”
“好吧,阿雪听夫君的。”她暗自叹了口气,却也不再坚持。刚才说出那句话已耗尽了所有勇气,再要求的话就太放荡了。
“傲天,最后再要阿雪一次吧。”
女子含羞求欢,眼角却似有水光闪烁。
傲天重振旗鼓,接近九寸的巨龙再次闯入湿滑、紧窄,充满魔力的花穴。
玉杵打桩般狂舂猛捣,碾压得花宫嫩蕊震颤收缩,像一张小嘴紧紧咬住膨胀的龟菇。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花穴深处传来,傲天顺着吸力用力顶送,忽觉龟首穿破花芯,进入一个从未到达的神秘地界。
那里软肉蠕动,热度远超花径,轻轻摩擦就让男子肉棒触电般颤栗,整个身体好像飘至九霄云外。
男子马眼酥麻,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再次射出浓稠的精液。
“傲天,给我。”
阿雪花宫嫩壁被温热的精水烫得阵阵发麻,同时达到销魂的顶点。
这一刻,女子美目翻白,雪肌上香汗淋漓,肢体一阵阵颤栗。
她的双臂和双腿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男子,纵情享受着飞升成仙般的绝美快感。
最后一次欢爱似乎抽干了男子的精魄,他在迷醉中感到四肢无力,渐渐昏昏欲睡。
这是阿雪第一次主动放开花芯,任凭男子精液灌满花宫。
她不知这一次能否怀上傲天的孩子,但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未来,她不愿想,也不敢想。
唯一清晰的是,她不愿此生留下遗憾。
两人相拥而眠,没过多时,傲天已进入梦乡。
他不时咧嘴微笑,不知睡梦中梦到了什么美事。
女子凝视着他沉睡的面容,轻轻叹了口气:“阿雪多想永远陪在大哥身边,一世都不分离。可是……我不得不离开,再也无法享受哥哥的宠爱,也不能像今天一样疼爱你。”
傲天,我不知将会面对什么,也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可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人。
也许我会离开这个尘世,在迫不得已的时刻。
当生则生,当死则死,只要一切值得。
死,并不可怕,活着也许更痛苦。
还记得西湖边上阿雪的话吗?
“如果有一天,阿雪先你而去,哥哥记得每年在阿雪坟前插上几支梅花。阿雪在九泉之下就知道哥哥来过了。”她忽然想起两年前险些失身给天魔法王的那一刻,也是在那一天,她与傲天有了鱼水之欢,把处子之身交给心爱之人。
事后她曾问傲天:“如果牺牲阿雪一人可以救一城的百姓,傲天会做何选择?”
当时傲天回答:“如果是我自己,我愿意,但我不希望你去牺牲。请允许我自私一些,在我眼里如果没有了你的笑容,这个世界对我毫无意义。”话音犹在,一语成谶。
傲天,阿雪让你失望了,可我别无选择。
她坐在桌前,拿起毛笔和纸张,犹豫再三,写完又撕,直到第三次才奋笔疾书,写下留给傲天的信笺。
接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只玉佩,轻轻压住书信。
“傲天夫君,这是母亲留给我们姐妹唯一的信物。看到它,就像阿雪陪在你的身边。”最后轻轻吻了吻傲天的额头,女子转身离开卧房。
今日欢爱,她用了玄阴秘籍中的功法,虽然不是采阳补阴,但足以让男子身心疲惫,一旦昏睡,几个时辰内难以醒来。
夜色已深,唐芷柔依然不曾入睡。
她左思右想,终于做出最后的部署:傲天与玉玑子师叔带领五千精锐突袭敌军中军,云姐姐带着其他队伍突围。
以云姐姐的功力,突破敌军阻截应该不是难事。
然后由其他将领率军南撤,云姐姐再带领武林军接应傲天,不求重创敌军,只要救出傲天就算胜利。
傲天与玉玑子师叔再加上几位武林高手对抗天魔祭司等人,就算处于下风,也能支撑一段时间。只要云姐姐及时回援,总会有一线生机。
这样的部署虽说依然会伤亡惨重,但已是唯一有希望同时突围,又能保住傲天的策略了。
她忍不住想起身去找傲天和云姐姐,但当下已近子时,只得作罢。还好时间足够,明天一早大家商议也还来得及。
丑时刚过,一阵马蹄声响,云凌雪全身披挂现身在城门前。
守城将官见她前来,急忙跪地行礼:“云将军,这么晚了还要巡视吗?”云凌雪翻身下马,朗声道:“奉杨将军之命,本将今夜要突袭出城,前往杭州求援。”
“这……”那名将官起身道:“杨将军今晚刚刚下令,没有他亲口命令,任何人不准出城。”
云凌雪亮出手中令牌:“看清楚了,这是杨将军将令,你不会不认识吧。”男子接过令牌,道:“这确实是将军将令,只是下官必须先去请示。”“大胆,你若贻误战机,军法从事。”云凌雪面色微寒,盯得守城将令直冒冷汗。
“将军一人闯敌营,实在是九死一生,末将不信杨将军会下此军令。”将官依旧不退,拦在云凌雪身前。
云凌雪暗暗着急,这名将官忠于职守,头脑清晰,确实是称职的将领。可他若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