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景林也不知打哪跳了出来,说正忙着预备午饭。
艳艳说一早起来就开始忙乎,知道你们今儿个要来,“进屋来都。”
进到屋里,灵秀把伞放到了柜子上,就打艳艳手里接过凤霜。
前脚小家伙还哭呢,后脚灵秀唆啦口糖亲过去,凤霜就不哭了,还伸出小舌头四下里逮。
灵秀笑着对艳艳说尝到甜头了这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举着就把唆啦蜜放到了小嘴上,“比你妈内咂儿甜吧。”
炕上,凤仙还没醒呢。
艳艳说刚哄着了,沏茶倒水这工夫,贾景林端着竹筒粽子和槐花蜜也打外面走了进来。
艳艳先把槐花蜜给到书香和凤鞠手里,而后又伸到水盆里去捞竹筒。
打量着里外屋,灵秀说时间还早,让二人都坐下来。
贾景林打耳朵上把烟拿下来,不过很快又放在了耳朵上。
他背了背手,打兜门里掏出香烟,给灵秀让过去一支。
把凤霜交到艳艳手里,灵秀说老疙瘩倒是没变,还那么黑。
艳艳胳膊肘支起书香,“还愣着啥?吃呀你俩。”
扭过脸,说承蒙大姑照应,要不,异地他乡的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挨着灵秀坐下来,边说边慨叹,她说来这儿没多久镇上就给景林安排了一份工作,邻居们也都挺好,知道咱是逃过来的,没少照应。
还有这空房子,她说也是邻里帮着修缮的,还给按了电话,包括给凤仙上的户口。
灵秀说挺好,把凤霜放炕上时,孩子还抓住唆啦蜜不放,灵秀就又把她抱了起来,告诉艳艳说还怕你们来这儿不适应呢,亲着凤霜,悄么声地把糖夺过来,转手递给艳艳,嚼了一小口糯米粽子喂到凤霜嘴里,总算把她打发到了炕上。
笑着点了根烟,灵秀说生了个带把儿的,这回算是全客了。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时,凤仙也打睡梦中醒了过来。
如杨华所说,孩子长得确实漂亮,俩大眼儿不说,眉毛也好,还不认生,被抱起来,嘴角还挑起来笑呢。
开始并未在意,瞅着瞅着灵秀就皱起眉来,随之扭过脸来瞥了眼儿子,目光又转到了艳艳脸上,与此同时,支唤起凤鞠跟书香,让他俩出去溜溜,由头是给贾景林打打下手。
目送着二人离屋,她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起来,目光也落在了艳艳脸上,“咋这么像呢?啊?”
虽没说像谁,却看到艳艳耷拉下脑袋,于是,她又问了一遍,“真像啊。”
看着姐妹儿身子一歪,跪在了自己面前,刹那间,灵秀心就被掏空了,怔怔地看着艳艳,她说了声干嘛呀就哆嗦了起来。
“起来啊你个屄养的。”
紧搂着凤仙,抬起脚来用蹬了过去,“咋偷我脑袋上了,啊?”
原本抛诸脑后的东西一下子也都涌现了出来。
“姐对不起你,姐忘不了你这恩情。”
瘫坐在炕沿儿上,灵秀说搞这么一出是赶我走啊。
孩子眉眼她再熟悉不过,连笑起来的样子都随,尽管小脸才才巴掌大。
她说没落生就开始背井离乡,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叹着气,把孩子放炕上,说见也见了,该回去了。
艳艳一把鼻涕一把泪,腿一软,又给灵秀跪了下去,“知道你们来,都念叨好些天了。”
灵秀把身子一背,泪眼中,看着凤霜在炕里头连爬带唱。
还有凤仙,裹着手脚在那奋秋,像是闻到了甜味,咿咿呀呀地。
她说跪到什么时候啊,掐起艳艳胳膊,哭成了泪人儿。
雨像是打去年八月十五就没停下来过,打屋檐上落下来,纠缠着顺青石板淌进河里。
杀鸡宰鱼的脏水也混在其中,顺着雨水淌到了青石板上,流到了河里。
看着贾景林端着盛芋头的碗走过来,书香想起了八几年时在窑厂吃的冰棍——内会儿贾景林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贾景林还说弄个荷叶鸭尝尝,再弄个芋头扣肉。
凤鞠说昨儿在馆子里吃的不就是这两道菜,还有大闸蟹呢,踢了书香一脚,让他别就只顾着抽烟。
“狗肉也有,现宰的。”凤鞠一直没看父亲,问书香说腥了吧唧的你爱吃吗。书香摇了摇脑袋,丢下烟,最后还是打贾景林手里接过了芋头。
后来跟灵秀提起这段,他说当时也没闹清自己是咋想的,更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
灵秀说什么叫不知道?
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
“就没那么堵心过。”
脚步一转,后退着扭向了门口,“以为瞒着就没人知道了是吗?”
牵着她手,书香说就是想把这口气出了,哪料到会那么巧。
灵秀转起身子倒在他怀里,说还敢替自己开脱,合著就你一个人心里不爽了,“这回咋不瞒了呢?”
书香拥起灵秀,把人送出去时,追上前,又搂进了怀里。
他说不瞒了,再瞒就没人跟我过日子了。
“油嘴滑舌,搂那么紧干嘛。”
“当初是因为凤仙还是……”给掐住胳膊,书香就尖叫着喊了起来,“哎哎哎,怎拧开了啊妈。”
说就拧时,灵秀另一手也捂在了他嘴上。
“谋杀亲夫啦,左邻右舍们快出来啊,柴灵秀要虐杀我。”
声音打指缝溢出来,明知屋内放着音乐,外面又下着雨,却还是让灵秀提起心来,“不要命啦,撒开,撒开……”缠在一处的身体终于滚到了床上。
“那,就还把那啥穿上吧。”看着内扬起嘴角的脸,灵秀“呸”了一声,刚撇过脸,却在“书香评弹知己红颜”中,被儿子抱在了怀里,“当年,岭南之行,不就定下来了。”灵秀矢口否认,当衣扣逐一被儿子解开后,她就撑起身子坐在了书香身上,也给他解起了衣裤。“你还没穿……”书香话没说完就被灵秀打断了,“咋个没穿?”小裙一撩,手也叉在了腰上。裆前内片小红布湿得不像样子,都陷到了肉里。打着吸溜,书香说了声“我擦”,命根子已落灵秀手里。紧接着,她腾起腰来,岔开双腿还扭了扭屁股,于是书香眼里内润肉色屄便在鸡巴挑开红布后,裹在了龟头上。热乎乎还滑溜溜,书香叫了声妈,说当初咱们不就是这么连一起的,颠起屁股朝上轻轻一挑,在内晕染双颊清脆诱人的惊呼声中,便把彼此的身子合在了一处,“还有好多事儿不知道呢。”
“妈不也是吗?”书香说细水长流也需努力,《爱的供养》中,妈打他怀里支起身子,十指相扣时,他也趁兴吟起了一首只有二人才知晓的诗。
“一卷珠帘漫屋檐,渔夫摇橹漓江畔,浮波骤起三千里,西窗守望水连天。”
彼时此刻,恍如隔世,那么多年过去,岭南的内个晚上却仍旧历历在目……
饭口了门外还是有人张望,竟然是内群引路的孩子们,原来镇上只在初一十五才有肉卖。
看着孩子们大快朵颐,灵秀却没啥胃口,不过酒倒是没少喝,以至饭后起身时都有些晃悠了。
艳艳说进屋睡会儿吧,灵秀摆起手来让其赶紧照看孩子去,又让凤鞠进屋帮衬,随后,拾起马扎便朝门口走了过去。
不知儿子何时过来的,没准是因为身上给他披了件外套,盹儿也就打过去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大半盒烟早就抽没了,便跟儿子伸起手来。
书香把烟递过去,看她眼那么红,说进屋歇会儿吧。
灵秀说没事儿,拢了拢头发,她说吹吹风反倒更舒服些。
把烟点着后,她拉起儿子的手,说今儿跟妈在外面住。
天黑时,雨总算小了下来,勉强喝了碗汤,灵秀便放下了筷子。
她俯到艳艳身边亲了亲凤仙,说该回去了也。
凤鞠抓起她手,说婶儿不说不走吗?
艳艳也起身凑了过去,说还下雨呢。
灵秀先支起艳艳身子,说你们一家人团聚,谁在这儿碍眼呢,顺势也把凤鞠推到贾景林身前,还掐了艳艳一把,说着走了,让书香把伞拿着,随之,上前挎起儿子胳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聆听着细雨柔风回响在巷子间,还有敲击青石板时勾动心弦的哒哒声,没问妈为啥不在艳娘家留宿,也没问到底去哪。
抽出手来搂在灵秀腰上,天地间都多了份温暖,尽管周遭一片漆黑。
其时还不知道天堂伞是假货呢,还是后来念大学时才知道的。
他告诉灵秀,说应邀去杭州玩时,本以为知交多年的笔友是个爷们,结果,竟然也是假的。
灵秀说也就你特色了,管人家假不假呢,“我看人家就挺好。”
“妈你别说,我还就中国特色呢。”
书香挤进厨房,打后面搂着她腰,说油爆虾还真香,比老正兴的味儿都正,“西湖内水色跟黄浦江一样,不过嘛,咱娘俩去就不一样了。”
灵秀说没熟呢还,正要打,咂儿就给大手扣上了,于是,她晃悠起身子让他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没个够呢怎么?”
“再煎多会儿啊?”
“没拉黏呢不。”
“那这回,穿着围裙吧。”
“啥穿着围裙?”
“卷帘门都拉下来了。”
“大白天的你就……昨儿晚不做好几回了。”
“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
“虾啊,啊,都冒烟了。”
“呃啊,儿给你灭火啊妈,嘶啊。”
“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
“儿先喂你,吃完再脱。”
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屁股,说在厨屋干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
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
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
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
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
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鸡巴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溜起来。
“臭缺德的。”
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操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
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
“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操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操?”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操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龟头嵌在穴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操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
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
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溜,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
“给情啊,情人。”灵秀眉头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情人儿穿的。”
书香不依不饶,干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深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谁?啊,是谁嘛?”
“天,啊天,插这么深。”
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
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头看别人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
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
她只撅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
“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
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
“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撅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溜。”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
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
“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
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
“连睡觉都不让脱?”
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
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
“瞎说啥。”
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
被儿子揽着屁股灌操,灵秀都颠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
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溜溜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操你,儿子想操你。”
“操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操死妈啦,操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
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溜下来。
尽管有所准备,“噗”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
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
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灵秀“哎呀”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
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
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
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
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
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
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
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溜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
“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
“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
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
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那不臭死。”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
“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
“完事给你揉揉。”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
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
灵秀“切”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著全让妈去顶了。
“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
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
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
“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
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
“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
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
“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
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
“咋还老这么急。”
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
“酸溜溜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
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
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
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
剥虾的家伙光溜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
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
“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
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
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
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
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
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
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
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
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
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
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
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
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
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
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
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
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
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
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鸡巴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
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
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
保国说:“牛肉,排骨,反正是肉就行。”
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
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
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
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洞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肉饼那儿。
路过吉祥门口,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
保国也卜楞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
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
到了肉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
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入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
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
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鸡巴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
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操,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鸡巴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操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
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肉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
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呸”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
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
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操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
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肉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操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肉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鸡巴。
“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
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
低头看向摆脱女人束缚而挑起来的狗鸡,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
女人摇头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
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情了,当他赤身裸体站在内些女人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而当他粗鲁地把鸡巴插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
“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
“哎呦,捣死我吧香儿。”
“还是青龙受活,得啊。”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人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
女人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
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
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
女人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
书香摇摇脑袋,女人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轮谁也轮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
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干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
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
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女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
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
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
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
他撑着床,问她怕啥?
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
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人家等一辈子吧。
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喷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乱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口上。
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炽烈,以至于喊香儿时,她手都插进他头发里了。
胀出青筋的八字奶又大又圆,布满了才刚被自己吮吸后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奶头更是变得一片莹亮,于是书香就在舔了两下嘴唇后,鼓秋着屁股直起腰来。
目光打妈内张泛密布汗水的俏脸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阴皋,看着黑亮阴毛下油光水滑的屄,他把手抚了过上去。
软肉肥瘦适宜,还能摸到深埋在其内的鸡巴,热乎乎地正迎着汩汩暖流朝上顶着,也能看到抽拔时溢将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避孕套,打湿了床单。
就这么进进出出捣了二十来下,这才意犹未尽停下动作,“妈,骑我身上来吧。”
灵秀翻着白眼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够向儿子手臂。
她连撑带拽,跨坐在儿子腿上,说老这样儿叫什么事儿啊,“妈陪不了你一辈子。”
她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说妈老了你咋办,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
书香仰起脸来,说这两天又抡盘子又挂挡的,还来回踩换离合,胳膊腿都酸了,“骑上来吧。”
灵秀哼叫着说酸了还做,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戴套的是你,说交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
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便打断了她。
也是这时,她听到了儿子的怪叫声,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于是催促其接听电话时,她撑起双腿想要分开彼此,不过大手却锁在腰上,哪怕她脸红透了,心也紧到了一处,硬是没拔出来。
“妈你怕啥?”直到挂断电话,她也没答上来。“都你闹的。”她挥拳就打,打着打着骑马似的又晃起了屁股。
阵阵噗嗤声中,书香搂着这具丰腴肉体仰躺了下去。
灵秀哎哎着扬起屁股,一把就给套子扯了下来,她说赶紧起来,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
书香说别介,还没射呢。
灵秀脖子一颈,说爱射不射,以后也别粘着我了。
书香“啊”了一声,轱辘着就爬了起来。
瞅那嬉皮笑脸游目四顾的样儿,还往床下鼓秋,灵秀“渍”了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抓了过去,把人又给扥了回来,“该闪腰了。”
跪转身子上前,书香说你又不骑我身上来,还不让人家选择,顺势抱搓了起来。
灵秀扭晃着身子,说幺蛾子咋那么多。
身上本来就滚烫,又被亲来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说热死了,还说才刚以为妈不知道吗,有唆啦脚丫子的吗,就不嫌个脏。
书香称此为爱屋及乌,说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何来嫌与不嫌呢,“你嫌过吗?”
记忆里的身影永远高大丰满,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小巧玲珑。
抵着她脑门,抠抓起她屁股,鸡巴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
给他捋了两把狗鸡,一句臭缺德的,灵秀说我是你妈,轻声细语地仰倒下去,分开了双腿。
看着肉汪汪的屄,书香舔起舌头正要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人就给抱拖了下去。
犹记得年幼时在三角坑边逮蛤蟆,其时尚还不会凫水,看到妈打台阶上走下来,站到水里,他就也把凉鞋甩脱下来,扒掉裤衩后跟着跳进了水里。
搂着妈的脖子,他说学会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焕章家的菜园子摘黄瓜。
妈说没她跟在边上,绝不能一个人偷跑下来,要不该找不到家了。
犬齿相错的树影在水草里浮荡,簌簌作响间暖融融的,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呱呱音,令人总想深入其内一窥究竟,是否能轻而易举逮到几只交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妈的叮嘱,屁股上都不知挨了多少巴掌。
此刻,书香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只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说还琢磨鸡巴啥呢,不说赶紧进来,他就噗嗤一声灌了进去。
灵秀搂住儿子脊背,说以后别老戴那鸡巴玩意,对身体不好。
书香缓缓错起屁股,鸡巴拔到将出不出时,说本来也没想戴,还不是为了延长一下时间,“之前你不一直都说戴套吗,咋又开始反对了?”
虚眯着的杏眸没有回答,却让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声,大半根鸡巴便送了进去。
合身时,鸡巴头子终于又扣在了肉骨朵儿上——跟戴了顶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间聆听到来自心门泄露出来的暖流声。
胸口上也有跳跃,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应和着身下的吮吸,热虽热矣,却像久旱逢甘霖,尽管扣击声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喘息来得厉害,却足以撼动全身,让他喘息起来。
他说妈你轻点,颈起脖子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嘴里呜着,说要不先抽根烟。
灵秀说哪来的臭毛病,搂住他脖子,朝旁一滚,就翻身上马骑了上去。
“好舒服啊妈。”
书香绷紧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外人该多好,啊,你说,啊,就咱们娘俩。”
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来自身下的快感,不想听到的却是,“做梦吧你就,多大了,不让人笑话。”
游走的心神就这么被扯了回来,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说喜欢看妈骑在身上,倍儿有成就感。
灵秀边晃屁股边问,说啥成就感,不就是当你爸了。
这话落在书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来,还有来自交合处的咕叽声——起落间,嫩肉翕动着砸出水光,顺狗鸡往下淌溢。
还有那扭起来的小腰和哼唧声。
书香说妈啊,儿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够抱住人后就啃了起来。
呜呜声中,灵秀猫似的被他锁起身子,只觉下面拱了两拱,人就被捣着颠了起来。
“到家了,到家了啊妈。”
“啊——”灵秀想让他缓缓,奈何根本就压不住,而热流也已经打身下激射进来。她哼叫着说不行啊,扭起屁股趴在了儿子身上。
片晌过后,书香抱着她又反压了过去,说不行还可以继续,最好晚上也别走了,给他好好犒劳一下狗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