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常有女人在我面前哭,大多是假哭,或者别有目的的哭,我已经有点麻木和反感。
我并不讨厌女人哭,本人的泪点就很低,虽然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但是经常被影视和小说感动热泪盈眶甚至失声痛哭,所以不排斥这种人类最常见的情绪表达方式。
而且蓝幽苔的声音很好听,包括她的哭泣的声音,并不是因为她的颜值高就声音好听,是确实好听。
之前睡过一个网友,模样还不错,一高潮就要大哭,声音刺耳,非常影响硬度,确实是难听。
之所以反感,是我觉得这个漂亮的声称自己还是处女的小少妇有点矫情了。
你说他老公,咱先不管人家的性取向,人家娶了她,给了她名分,又替她解决了经济衫的困难,还安排到了国企工作,住商品房,开雅阁,锦衣玉食的,仅仅是不操她,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又搞拉拉,又要离婚分财产。
世界上的好事儿都让你占了你才开心吗?
而且为了阻止老四去相亲,竟然做出心机那么深沉的事情来。
我不大相信有如此情商和智商的人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除非有所企图。
处女了不起吗?
爷虽然只经历过一个没见红却声称自己是的第一次的疑似处女,可是也没觉得处女有什么太值得介意的地方。
看看人家小寡妇赵筱菊,没了男人以后,大门紧闭,连公猫都进不了家门,连自己的手都不放过,睡觉都拿绷带把自己缠起来,虽然有点残酷,但是那才值得肯定。
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那份素雅娴静,让我无比想念。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现在有点瘙痒,就在我的鸡巴根儿和大腿根儿。
刚才由于莫名的激动和性奋急于发泄,忘记了红牡丹还没刮干净屄毛和肛毛,刚才操她的时候只把注意力集中的龟头上了。
现在受创部位的感觉开始苏醒,一个字:瘙痒难耐。
更尴尬的是,我现在距离一个美女只有不到20公分,我无法自由自在肆无忌惮的去挠鸡巴。
所以我心烦意乱的看着蓝幽苔在我面前抽泣哽噎。
本来我是想出言嘲讽两句以便结束她的哭泣或者结束这次谈话,想了想又于心不忍,毕竟我是一个受过很有几个女人口头肯定的“好人”,也就是说没那么郎心如铁,再说了人家红牡丹为了求我帮这个五妹妹,连光头和肛毛都奉献给我了,我如果太过无情也有点受之有愧不是。
“你先平复一下,我得上个厕所,等我回来再说。”
我实在忍不住胯间的瘙痒和心烦只好开口,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想着赶快到楼道没人的地儿痛快挠一把再说其它的。
蓝幽苔从方向盘上抬起花容失色的脸对我说:“我走了,我的事儿你看着办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别跟大姐说我知道你们的事儿。谢谢你。”
我朝她点了点头,没说任何话,就下车了,她也在我关上车门之后马上发动开走了。
我顾不上想其它的,朝家里急奔,准备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红牡丹来解决她给我造成的胯间瘙痒问题。
边走我还边想起一个黄色小说的情节,说把人的碎头发弄到屁眼里,就能让直肠痒的难受,求着鸡巴去捅,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准备回家在红牡丹身上印证一下。
说来奇怪,我还没走到楼道,胯间瘙痒竟然不挠而消,我正纳闷呢,手机响了,是老二绿蔷薇的老公绿毛龟打来的。
还真是不消停,本来不想接的,可是又一想,人家那么给我拉人头赚会员费,而且成绩显着,就接通了电话。
绿毛龟在电话里支吾半天,我再三强调别说废话说重点之后,才说很想带个人跟我见一面,这个人就是红牡丹的现任老公,想让我替他给红牡丹说说情,别跟他离婚。
由于家里没有热水器,我现在又很想痛快洗个澡,想着附近有家高档洗浴刚开业,我还没去过,听说很不错,就跟绿毛龟说让他跟我在那里见面,大姐夫就不用来了。
绿毛龟说,带他来呗,让他在大厅等着买单就行了呗。
我说,好呗。
这绿毛龟还真是人才,除了鸡巴不能硬还有舔阴癖,其它没毛病。
我回到家先把准备给老四黑玫瑰的那四万块钱放到衣柜里,然后给我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取走拿给老三紫珊瑚,顺便挣个面子。
我哥问我如果人家问怎么拿回来的,该怎么说。
我说就说冒充警察叔叔吓唬一顿就怂了。
在红牡丹的服侍下,我换上了静湖给我买的那身新衣服,扣子已经缝好了,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气色恢复了点儿,不像色痨了,真是人靠衣装,加上手里抓着的那把奥迪车钥匙,我现在冒充大官的弟弟,估计除了那些知道我是什么鸟变的人之外,应该还是能唬住人的。
蓝幽苔说我没那种做派?
操,那还不简单?
探戈揍是横着横着走呗。
我都是有赤裸女佣的人了,还是光头的,是得牛逼点了。
接绿毛龟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红牡丹撵回家去,所以在电话里没说死,刚才红牡丹伺候我换衣服那个体贴周到细致劲儿,让我非常享受,真的连鸡巴都问我是朝左放还是朝右放。
我又一次在心里咒骂那个姓于的前辈之后,下了决定,这不要钱的赤裸女佣爷得着了,这房子退了,或者暂时留给我哥当别院吧,让红牡丹到我新租的那套房子去住,也算爷的一套行宫。
哈,前有曹操铜雀锁二乔,现有爷租房养骚屄,也算致敬吧。
至于红牡丹的老公,不让她再闹离婚就行了,偶尔放她回去住两天,不就是脚吗?
看在她老公给的那两万块钱会员费的份儿上,偶尔让她用脚撸一撸就完了。
都是自己人,关起门来一家亲嘛,我一向不护食儿,对骚屄没有占有欲的。
哈,都有点佩服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了。
红牡丹看我在镜子前面顾影自怜,恭维我说:“爷穿这身儿可真帅,我就喜欢男人这么穿。”
我知道我的长相比较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熟女的审美观,朝她屁股拍一巴掌说:“是爷帅呢,还是姓于的帅?”
红牡丹委屈地说:“当然是爷帅,不要再提他了,一提他我就恶心,他口口声声对我说,他只有我一个女人,只跟我好,连他老婆都不碰一下,后来我才知道,他认识我没几天就背着我跟老二那个骚货搞在一起。”
我心里暗笑,唉,这女人嘴啊,真不敢相信,老二绿蔷薇口口声声的跟我说,就是最近才跟姓于的搞上的,也就处了俩三月,搞了两三回。
还是那句话,跟爷没关系,爷只管操就是了。
我吩咐红牡丹让她换衣服陪我去洗桑拿。
她很高兴,还怯生生的问我这里为什么没有热水器。
看来她也因为我这里的简陋起了疑心。
我说这个地方只是我那朋友工作的地方,爷只是偶尔来玩玩,等洗完桑拿爷带你回家。
红牡丹换好衣服戴好假发我就领她出门,当她坐进奥迪车时候,我通过一个小细节才知道她为什么四十了还那么傲娇。
首先人家看见奥迪根本没吃惊,表情只是平常,就像是她的男人就应该开奥迪一样。
坐进车里,人家很是熟练调节座椅,摆弄遮阳板。
说实话,很多按钮我都不敢按,也不知道干嘛用。
为了不露怯,我就问她会开车不会,我说我只喜欢坐车,不喜欢开车。
她说会开,我欣然跟她换了座位,让她当司机。
等红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她有不穿内裤的习惯,就探手印证,果然,扎手。
其实红牡丹人挺好的,很好接触,并不是指她被调教的多好,我是指的性格,简单说她就是一个喜欢撒娇的内心没长大的美熟妇,你看,她还会脸红娇嗔翻我白眼呢。
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就是个喜欢骚贱浪熟女下等色狼。
跟她们在一起,我觉得自在。
一个小时之后,我神清气爽地躺在豪华 VIP包房里,一边抽烟一边喝可乐,一边让红牡丹给我舔鸡巴。
我个人觉得世界最爽的四种状态,刚洗完澡,抽好烟,喝冰镇可乐,不需要考虑勃起与否的被口交。
如果非再加上一种,不需要翘着腿被女人舔屁眼。
简单说,就是洗澡,香烟,可乐,骚屄。
一旦拥有,夫复何求。
十几分钟前绿毛龟已经给我发短信,说他进来了,我回复让他开个包间等着。
爷现在是大人物,得端着点儿架子。
我又让红牡丹趴在我身上和我摆出69的姿势,我戏谑扒开她的屁股帮她处理肛毛问题。
发现一根,薅掉一根,直接用指甲夹住生薅。
薅一根儿,她就浑身抽一下。
由于她嘴里含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抽搐的同时只能用鼻腔闷哼。
薅到第十几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屄开始流水儿,淋漓而下,留了我一胸脯。
后来红牡丹忍不住吐出鸡巴求我别薅了,我对她说,以后体毛别刮了,爷想看看她下面留起来是个什么样儿。
红牡丹羞涩地问我:“那爷不嫌扎吗?”
我想了想说:“那肛毛刮了,留着屄毛。”
红牡丹嘟着嘴,一脸幽怨地答应了。
见她这么可爱,我决定奖励奖励她,伸出右手,食指戳进屁眼,中指加无名指捅进肉屄,小拇指够着阴蒂,兵分三路,同时展开攻击。
她一下受不了啦,小声浪叫起来。
其实对付女人,什么皮鞭啊,电动鸡巴之类的都没手好用。
我一边抠弄一边开始套话:“你们家老五,到底什么情况?他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红牡丹忍着快感,呻吟着说:“五妹真的是个苦命人,她爹死的早,她妈是个药罐子,老五从小学习非常好,考上重点大学,自愿放弃,出去打工赚钱,本来以为嫁个好人家,可惜是守活寡。他老公,我也见的不多啊,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儿的,不了解。老五性子倔,好强要面子,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内情的,也是有次喝醉了,她才跟我说的。还不让我跟其它人说。我其实劝过老五,在外面偷偷的找个情人,女人嘛青春宝贵,他那个老公天天不着家,根本不管她的。她不愿意,她说要当就当老婆,绝对不偷偷摸摸的。”
我冷笑说:“真的?不是找好下家儿了吧。你们姐俩要是想利用我解决问题,就说实话,爷可没那么好糊弄,想把爷当枪使,小心走火,崩着自己。”
红牡丹紧张的肌肉紧绷,两个肉洞牢牢的夹住我的手指,委屈地说:“爷,我是想求爷帮帮老五,就是觉得她可怜,老五一开始还不愿意呢,还是我劝的她。我也就是看到报纸才有的想法儿。爷,你要是能帮就帮帮她吧。老五真没什么下家,这个我敢保证。”
我见也问不出什么了,就索性又把红牡丹抠了一个高潮,然后又冲洗了一下儿,就去了绿毛龟开的包房,刚一敲门,绿毛龟就开门迎了出来,我朝包房里一瞅,见还有一个老男人,想来便是红牡丹的现任老公,也就是大姐夫。
我有点不悦,绷着脸扭头准备走人。
绿毛龟赶紧解释说,大热天的都想洗洗,就让他一起进来了。
他边说边赶着大姐夫去洗澡。
大姐夫并没跟我有眼神接触,低着头出了房间。
我也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只看出是个肤色黝黑,个头中等,体态偏胖的中年男人。
“老大,您可是真人不露相啊,您早说您有这么大背景啊,也就是前天晚上我在张姐家看报纸才知道您原来是……”白胖油腻加谢顶的绿毛龟等大姐夫出去以后,一脸谄媚对我说。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低调,低调,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一亮身份就没法痛快的玩了,会让你拘束的,你说是吧。咱们还按以前那么处,好吧?”
绿毛龟恭敬地给我上了一根烟:“您高明,会玩,连大姐这种平时眼睛长在头顶的女人都让您这么快拿下了,真牛逼。”
我云淡风轻地笑笑:“说正事儿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绿毛龟说:“老大,你看也是我不会办事儿,那天晚上我没问清楚都也谁,您一给我打电话我就带外人去了,谁知道,偏偏遇上偏偏,现在大姐他们两口俩要闹离婚,您能帮着说和一下吗?大家玩归玩儿,都这个岁数了,离婚就不好了,您说呢?”
我脸上装出为难的样子说:“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儿,我是不管别人家的事儿的,也管不了啊,我也就只是玩玩,大家高兴高兴,再说了,他们家的情况我也问过了,有点特殊,你知道吧?”
绿毛龟还没开口,门就被推开了,大姐夫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东西朝我冲来!
操,这下完了!老爷子说的没错,奸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