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张开口,迎上了柳二龙满怀希冀,越发明亮的目光。
明明是嫡系,居然是个废物武魂啊,真是家族之耻。瘦弱的自己听着远处操练场,那些表兄弟们旁若无人高声谈笑地谈论起自己。
本来以为你有点什么本事,结果只是这样而已……滚吧,武魂殿的圣女不是你这个废物能高攀的。
艳丽的眉眼带着令自己陌生的冷漠,居高临下地转身离开,未曾多看错愕的自己一眼,自己深爱的那个身影就这么飘然远去。
不好意思,您的理论如果没有实证的话……那我们确实很难聘请您来到我们学院任教。
真的抱歉,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
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合作。
衣装整齐的男子带着礼貌的微笑,沿着冰冷的红木圆桌,把记载着自己心血的文件袋推回到他面前。
幸好来的及时,否则那孽畜又要给我惹下大麻烦了。
唉,这些年放任他在外面丢人也是过了,一个没看住,竟然试图做出这种……他自己一辈子废了也就废了,囡囡可不能被他耽搁了……隔着木门,血缘关系的叔父正坐在自己名义上的新房单间中,传出的声音毫无避讳自己的意思。
地上的剪纸和红绫七零八落,带着刺眼的鲜红。
玉小刚勉力合上嘴,把脱口而出的话语重新咽回肚子里,任由回忆割伤自己的喉咙。
情感喷薄而出的面庞重新变得僵硬,就像过去做的每一次那样。
直到自己再也不会笑出来。
对不起,弗老大,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他涩声说道,看着面前美人眼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我还是不能……”
因为我除了"正确",什么都不剩下了。
柳二龙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空洞的眸子中,只有远处的火光在跳跃。
“没事的,小刚,我能理解……”她出乎玉小刚意料的平静,带着令他松了一口气,却又疼痛的麻木。
“是因为放不下她吗?”
“不是的!"他下意识地否认,这次的回应来得短促又直接。
“我,我早忘了。”
“嗯,我知道了。”
柳二龙点点头,重新搂住了他的手臂,深深地埋进自己的丰乳之间。
不管玉小刚骤然僵硬的身体,她的脸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那么高挑的一个人,却像猫一样抱紧他的手臂。
没有要更多,也不让他退却半分,她就这么抱着丈夫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足够慰藉了一般。
“没关系的小刚……”她闷声说道。
“你在就可以……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有你在就可以……”
“这样,我也很满足了……”
玉小刚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施舍出自己的一条臂膀,作为她这些年来的补偿。
柳二龙把头深深的埋进去,在看不见的角落中睁开了一条缝隙。
往日炯炯有神的双目现在如同工艺品一般,美丽又黯淡,映不出半点光芒,好似把远处的火光都吞没了一样。
往后几天,除了每日例行的修行和对练,在老师们的默认下,学员们三两成群的外出游玩,只把这次短暂的休憩当作是一次难得的休息和调剂。
说实话,史莱克的学生即使天赋异禀,平日里的训练压力也并不小。
为了筹备马上到来的魂师大赛,所有人几乎都是在大师的指挥下抓紧每一分时间修炼,脑海中的弦都绷得紧紧的。
这次的魂环狩猎遇上了意料之外的阻碍,反而是给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尚且还算是新奇。
但出于安全考虑,他们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营地附近的区域,方便老师们及时支援。
这样一来,没逛几天,几人就对千篇一律的景象颇有些感到厌倦了。
毕竟,荒无人烟、看不见尽头的树林,怎么也比不上天斗城内的繁华与喧嚣。
沉默的朱竹清甚至主动跟着弗兰德和玉小刚,参与了附近的魂兽生态调查。
有了这个例子,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分批跟着老师们去往更远处的密林深处,偷偷观察着森林中魂兽们的起居住行。
听着一旁大师的解说,看着书本上记录的魂兽生态真切地展示在眼前,倒也颇有一番趣味。
即使是最为怠惰的奥斯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行收获颇丰。
不过有某些人倒是例外。
整日白天偷偷摸摸就离开,晚上才磨磨蹭蹭地回到营地,旁若无人的甜蜜模样看得众人牙酸。
知道你们陷入热恋期了,能不能不要在还是单身的团员们面前秀恩爱?
每日围绕在篝火旁的晚饭前后,最受欢迎的话题就是大师谈论今天看见的某种魂兽的详解与随行学员的亲身体验,其次就是轮流调戏天怒人怨的一对小情侣,直把女孩的脸像是被烤过一样通红。
可惜,他们却不会知道,那两人之间的闺房情趣,远远超乎他们预料之外的大胆。
“哥……哥,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我有点怕……”
背对着自己的小舞颤声说道。
少女嘴上说得羞涩,可身体上的动作却是大胆异常。
两条大腿呈八字型撑在地上,柔软的腰肢把一对翘臀高高撅起,蜜桃状的臀肉上只改着一层裙摆,掀开便能看到里面蛋糕似的臀肉。
处子蜜穴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内壁,淌下粘稠的汁水。
这道可口的珍馐却不是今天的正餐,而是两瓣雪臀中间,羞涩闭紧的菊穴。
“别怕,这不是有我吗?我慢慢来,你放松就行。对,就这样,别夹着我的手……”
李三细琐地念叨着,将手上透明的粘液涂满手指,分开臀肉,一点点没入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和情人粗糙温暖的手指,进入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仔仔细细地蹂躏着敏感的肠壁。
那羞耻感与刺激交杂的快乐,让小舞的腰部打起颤来。
匀称有力的腰身,此时却软软地塌了下去,提不起一丝气力。
活力十足的,有话直说的泼辣小嘴中,却只能吐出娇媚痴媚的呻吟。
“嗯……慢一点……啊啊~那里,太敏感了……”
李三只感觉少女的菊穴蠕动起来,紧紧夹着自己的指头,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指间涂抹的汁液被细细涂抹到内壁上,被粘膜给吸收进去。
于是原本就双颊绯红的小舞更是发出了淫乱的叫声,把自己的一对蜜臀左右甩动,肉浪翻滚,汁液飞溅,羞涩的肛穴吞吐着他的指头,俏皮美丽的肉人偶跟随着他的手指舞动蛮腰,要左右摇便左右摇,轻轻一提就腰部一跳,原本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倒真像是某种淫乱至极的舞蹈。
“小心点,这是麻痹用的润滑液,我好容易调出来的,弄洒了我上哪再调去……小心夹住了,不然真正进去的时候,有的你受的。”
李三随口胡扯着。
他抹在手上的汁液,哪里是麻痹神经,反而加倍敏感,让淫兔使徒都不堪忍受,沉溺于这肛门开拓当中。
被细细涂抹在肠壁之上的润滑液被吸收进去,让小舞只感觉从后庭开始,一股热流蔓延开来,烧的她浑身燥热,无处发泄,只得向着情人娇声求饶起来。
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如此的。
别说这一次了,决定要好好保留小舞处子那时,李三就决定要好好调教这小妮子的肛穴。
于是可怜的小兔子,屁股被百般淫虐,如今已经彻底沦陷成不输性器的淫乱屁穴。
甚至在李三注视下,小舞在排泄时都能达到肛门绝顶,喷出一地污秽。
如今这点刺激,对于沦为肛奴的媚兔使徒来说,只能算是某种浅尝辄止的调情。
不过,在另外一种情况下……倒是另当别论了。
他无意间扫过某个草丛,嘴里喃喃自语着。
“总感觉附近也有什么东西……算了,今天也先不进去了,你先适应一下吧。”
“好,好的。”
在他扫过的那个草丛中,柳二龙放下捂住嘴的手,冷汗与淫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又是躲藏起来,只是这次自己在内,他在外。
每当他和小舞偷偷跑出来时,自己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着。
果然,那个小色鬼从来不会放过嘴边的肉。
每次出来跟着小舞亲热一阵后,就要哄着她翘起屁股,把那羞人的地方展示给那色胚细细观察,美美把玩。
这丫头也是让柳二龙恨铁不成钢,竟然就这么同意了。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怎么能这样给男人玩,还,还玩的这么……
李三的动作颇有些生涩,甚至是粗暴。
每次看见他摆弄小舞,疼得女孩痛呼出声,柳二龙都忍不住要跳出去。
给这小子脑袋上狠狠来一巴掌。
就算是要开肛,也不是你这么弄的。
这么折腾我我还能受的住,换成小舞来,怎么可能不痛呢。
她从小在妓院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什么样的花样没见过?
要不是母亲始终抱着幻想,希望那个男人会回来带着母女二人回家,把她保护的好好的,又在即将过世前彻底绝望,将她送出那个烟花地,只怕她这匹瘦马,又会是更胜前任的一代花魁,青楼主人的一颗摇钱树。
那段噩梦般的童年时光中,母亲的主人没少给自己灌输这些知识,还背着母亲带着自己去看那些客人和姐姐们的各种花样。
那些男人赤裸着肥胖身躯的丑态,和姐姐们扭曲面容流下眼泪,却还是勉强露出微笑,跪在他们面前讨好他们的样子,在柳二龙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这一生的极度偏激,残忍好杀,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便走向了扭曲的不归路。
正因为如此,逃出来的柳二龙总是嫉恶如仇,对逼良为娼这种事尤为痛恨。
而玉小刚那种完全脱离了性,清心寡欲的绝对理性,也是当初吸引她的一个理由。
她对待爱情有着神化般的幻想,同时又对交媾极度憎恶。
玉小刚越是拒绝她,她越是觉得他能抵挡情欲的诱惑,越发觉得他是个好男人,便越来越痴缠执着。
离开玉小刚后,柳二龙至今仍旧坚持着病态似的守身如玉,贞洁清白,只怕跟这段经历也脱不开关系。
主动又保守,开放又古板,两种极端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让柳二龙的心理状态变得格外复杂。
而现在,看着小舞露出同样痛苦的神色,那些灰暗的记忆在她脑中苏醒。她控制不住的露出狰狞,咬牙忍住心底里浮现出的暴虐情绪。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遇上了性,自己就总是碰到这种事情……这辈子,只要跟男女那档子事有关,就不会有好下场……!
但她没有阻止。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阻止。
跟那些男人不一样。
小舞并不是因为受胁迫,也不是出于利益,才忍受这种痛楚。
相反的,她是为了爱,为了在柳二龙心中那种神圣无比的感情,才甘愿忍受这种痛苦。
这让柳二龙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明明是因为世上最丑恶的事情而痛楚,而理由,却是因为这世界上最圣洁的感情。
没有人比柳二龙更知道为了爱,人是可以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多么大的委屈,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而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种情感,并不是无中生有,一无所求的。
相反,它比欲望更贪婪,比愤怒更炽烈,比仇恨更深刻。
“小舞……嗯~你,你为什么……”
柳二龙迷离着双眼,手不自觉地动作起来。
双手解开皮衣的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
手掌伸进雪峰之下,揉搓着那对豪乳,变成种种形状。
另一只手更是伸进了下体之中,揉搓起干渴的小穴起来。
甘美的快感,连同灰暗的记忆一同涌上心头。
主人站在年幼的自己身后,带着不知所措的自己揉搓着稚嫩的下体,适应着生涩的快感,脸上那恶心的笑容。
夜半三更,孤枕难免,思念丈夫,盈盈垂泪,一边唾骂着自己的无耻淫荡,一边中毒似揉捏着下体,尖叫着抵达了绝顶。
躲藏在草丛之中,在同事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侵犯,一边捂住嘴,一边感受着肛门带着撕裂般痛楚的快感。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自己回答着丈夫关切的询问,被区区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丢人地抱着别的男人喘息。
后悔,愧疚,渴望,快乐……种种复杂的情感混杂成一杯浓浊的鸡尾酒,被柳二龙一口喝干,醉酒微醺。
李三揉得差不多了,两根手指撑开小舞的肛穴。
温暖的肠壁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小舞痉挛似地战栗起来。
但没持续多久,一个异物便填充上了这份空缺。
金属的坚硬质感咯着柔弱的内壁,吐出冰冷的液体,注入到了原本用来排出去的器官当中。
让小舞感到一种怪异的涨肚感。
“咕……哥,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好奇怪……肚子,肚子要满了……咕~”
“今天到这里了,给你留个作业。”
李三把瓶子口塞进小舞的肛穴之中,将剩余的润滑液倒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被体温一加热,仿佛化作了滚烫的热流。
小舞只感觉后庭一阵发热,脑袋也仿佛灌进了这种液体一样,变得昏昏沉沉。
原本的小腹光滑平坦,在小舞每日不辍的锻炼下没有一丝赘肉,训练时穿上露出肚脐的短上衣总让男人们看直了眼,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刻却微微胀起,如同少女孕妇一般,有种禁忌的魅力。
光是看到这一幕,柳二龙便心神一跳,好似那瓶口也捅进了自己屁穴里似的。
下身的手指一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插进了半截指节进去,只不过是后面。
于是草丛里半脱半裸的艳熟痴女便后仰螓首,娇躯绷紧,身上沁出湿润汗水,红晕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好好忍住。晚点找个时间排出来。这次过后,下一次进来会容易一点……唔,你,你干什么?”
“忍不住……忍不住的啦……咕,肚子好涨,里面,都是坏哥哥灌进来的液体……”
将要起身的李三猝不及防地被小舞扑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筋疲力竭的小舞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两条白丝长腿缠住了他的腰间。
原本是用来绞杀敌人的必杀一击起手式,此刻在媚眼如丝的少女身上,却化作了销魂蚀骨的缠绵,双足绷直,小皮鞋抵着自己的腰间,贪婪地请求自己和她合为一体。
裙摆被掀起到腰间,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被自己亲手灌满的微涨小腹波浪般拍击在自己身上,仿佛能感受到液体在里面来回回荡。
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贪婪地向着自己索吻。
双乳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揉进对方身体里似的。
“哥哥……快,快插进来……唔!”
糟糕……玩的太过,这小妮子暴走了……
李三连忙吻住女孩的薄唇,封住了她淫乱暴走时露馅的可能性。
没想到这反倒合了这小淫女的心意,两眼泛着粉光,和自己如同野兽一般舔舐对方的舌尖,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
“唔……肚子好涨……呜呜,哥,操我……操小舞的屁眼……”小舞清纯俏皮的脸上充斥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媚态。
这位小小的痴女现在正在用香舌吮吸干净主人的每一滴津液,光是这样就已经两眼翻白着要绝顶了。
“操我……哥,用你那根肉棒,狠狠地插进小舞淫乱的屁穴里面去……唔,里面都是你灌进去的水……不要,我要精液,要哥哥的精液狠狠地灌满小舞的肚子……呜呜呜——”
糟糕了啊。
李三拥吻着小舞,尽力克制着被这淫兔骑在身上耸动时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心念飞快转动着。
趁着柳二龙没注意的地方,自己几乎是天天操着小舞的肛穴,按理来说应该没这么饥渴的。
谁知道自己不过是过激了一些,就触发了这淫乱雌兔的发情开关。
稍微插进去一点肛穴就让这只淫奴把该演的戏全忘光了……
总之先想个办法把面前这一关糊弄过去。李三把手从她腰间往下滑,在她的嘤咛和喘息声伸进了她的股沟当中,擦着肛穴摁了一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舞含糊着发出了淫媚的浪叫。
没有人比相处了数年,同时也是调教了她数年的主人哥哥更加了解这具身体的玩法了。
轻轻一碰,发情的淫兽就攀登上了肛门绝顶的高潮。
淫乱的肛穴噗噗有声的喷出小股润滑液,如同花洒一般弄得满地狼藉。
少女露出神色痴呆眼睛翻白的阿嘿颜,挂在他身上时不时颤抖一下,看样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嘿嘿……嘿嘿……屁屁~好舒服……唔……对不起,主人,明明这么辛苦灌进去的……喷出了好多……嘿嘿,嘿嘿,小舞, 小舞这就缩紧屁穴……但是,太舒服了,后面闭不上啦……嘿嘿,嘿嘿……”
李三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按耐住立刻把这只丢人现眼的废柴淫兔当场操烂的冲动,转头看向柳二龙隐藏的方向,却发现那里只留下一片凹陷的草丛,被踩踏得一片狼藉,还能看见跌跌撞撞离开时,留下的手印和脚印。
“呼,看起来是已经走了。
“李三擦了擦头上冷汗,暗叹一声。
“不然我只能试着在这里把她操成傻逼再试着用人格重塑挽回……开玩笑呢,又不是人人都像宁荣荣那样。”
“还有,说你呢,差点露馅了啊,废柴兔子!”
“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怀中一脸痴相的小淫兔,李三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激得她又是一阵抽搐,下身的湿润越发扩大。
“慢慢来吧……就差最后一点火候了。”
于是,当晚上玉小刚回到篝火边上时,环视一圈,却发现其中少了两个人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小舞和你们柳老师呢?怎么人不在啊?”
“小舞今天太累了,先回帐篷里休息去了,让她多睡会,一会我去叫她。”
少年借着火光,把碗里的饭舀起来一勺吹了吹,塞进嘴里,结果被烫的呲牙咧嘴。
玉小刚紧皱着眉头看着他说实话,这次魂环狩猎,这个平日里尽职尽责的弟子不仅没起到什么突出作用,连惯常的魂兽生态调查都不跟着来了。
多么宝贵的实证经验,却就这么熟视无睹,整天就知道跟着新交的女朋友到处胡闹,让玉小刚很是有些不满。
但一想到弗兰德的话,玉小刚忍了再忍,终于还是暂且放过年轻人的一些错误。
“至于柳老师,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这几个一直不在状态。
“少年的话让玉小刚暂且把关于他的事情放下来,转而把目光一同投向远处教师用的帐篷。
“我今天一天没见她了,可能还在帐篷里休息吧,虽然叫了也没回我们。”
“嗯……”
玉小刚接过弟子递过来的饭碗,心烦意乱地挖着吃。
勺子撞在碗底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四周的学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闷头吃饭,只当作是没看见,不知道。
于是第二天玉小刚出发的格外的早,天还雾蒙蒙的就黑着脸把要跟着去田野调查的学生们叫起来了。
要去的人固然是有些错愕,但预定今天休息的学员们更是一脸懵逼,就算被吵醒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更别提补个回笼觉了。
咋的?大师今天这么大火气?谁又惹他了?
出发的一行人用过早饭就离开营地了。
剩下的人却是面面相觑,回帐篷吧困意都没了,要跟着去吧又实在不乐意,于是还是三两成群,各自闲逛去了。
至于李三和小舞,今天自然是有了新的花样。
“你……你就想出来这破法子啊。”
小舞眼看着面前黑黢黢硬邦邦的肉棒,语气隐含不屑。
但凑近了细细观察,就能看见小姑娘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虽然是满脸的嫌弃憎恶,一双桃花眸却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在了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钝尖上。
小鼻子像兔子一样动了动,就能闻见近在咫尺的凶恶肉棒肆无忌怛的散发出垂涎欲滴的滋味,迫不及待地想把面前的俏皮女孩填满。
“切,就是想我帮你……那个什么罢了,装什么啊。”
“那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婊子准备的吗?”
李三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现在的他盘腿坐在地上,大咧咧地把自己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露了出来。
而小舞则是用一个俯卧的姿势,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娇躯呈现出流水般的曼妙姿态,将一对美臀高高撅起,两条长腿蜷缩跪向李三,一副诚心雌伏的卑微姿态。
按理说枕在男友的腿上,应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可惜,如果他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在你面前晃悠,距离你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就谈不上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了。
更别提这淫棍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一边还把玩着自己的臀尖。
手指在灌满了汁液的肛口附近来回摩挲,摸得小舞娇喘不已,两瓣蜜桃美臀来回摆动,像是宠物在向着主人摇尾乞怜一般。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是个天生喜欢被虐肛门的小骚货啊。才调教了几次就不行了。我要不找点事情给你分散点精力,不是又让你尝到甜头了?”
小舞听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让这坏人好好尝尝"甜头"。
要知道当初自己红着脸鼓着勇气向着这家伙提出献身的时候,他可是一本正经的以"我们还小"这种借口拒绝了自己。
亏自己还没感动多久,回头就说要操自己屁眼,吓得年幼的自己脸色苍白。
当初给自己肛门开发,灌肠,调教菊穴的时候,自己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才变成用后面做也能绝顶的羞人体质。
现在他又那这个借口装模做样,真是好生可气!
若不是柳二龙还在后面看着,她当场就要跳起来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现在,她被指奸肛穴弄得浑身酥软,高潮迭起,却只能装作一副"纯洁羞涩"的模样,对着这根早就侵犯了自己后庭不知道多少次的凶器扭捏起来。
真是……真是……
小舞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鼻尖已经贴上了青筋贲起的阴茎之上,把小巧玲珑的鼻尖顶起,露出两个圆圆的鼻孔。
一双美眸被粗壮的棒身遮住,看不起眼眸。
樱桃小嘴却微微张开,好似喘不过气来似的,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毫无保留地吸进肺里,又如同窒息一般张口呼吸。
透明的涎水沿着自己嘴角滴落,一副馋的不行的痴媚模样。
娇俏可人的青春少女,此刻却化作了淫媚饥渴的宠奴。
清纯秀丽的小脸贴着肉棒,小脑袋被人抚摸着,竟然就从心底里浮现出幸福到脑袋爆炸的空白。
被淫神小心保存至今的小腹热得发烫。
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战栗让小舞浑身发酥,仿佛要化成一滩水一样。
高挑健美的女孩此刻真个化作宠物一般,蜷起双腿跪在地上,变成一只发情不堪的小小淫兔。
只是被主人灌满肚子,搅动搅动菊口,闻着肉棒上的浓郁气味,身体就好像被唤醒起来,每一根毫毛都在极致的淫乱欢愉下颤动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回想起刚刚开始开发肛门的时候,自己内心还十分的恐惧,却无法反抗自己的兄长和主人。
只得含着眼泪,恐惧地感受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塞进来那圆滚滚冷冰冰的铁珠子,混合著滑溜溜的润滑液,好像下一刻就要滚进自己肚子里面一样。
括约肌发了疯似的死死加紧,异物的侵入感和倒错交杂的莫名快感从又酸又涨的后庭中蔓延到全身,惶恐之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希冀主人哥哥能给自己些许怜悯,大发慈悲地在下一秒就放过自己……
每一次结束肛门调教,自己就像只被解剖后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张着肛穴,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无色的润滑液,昏黄的尿液,粘稠的涎水……分别从三个合不上的口中渗出,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而现在,只是捅进来两个手指,肛穴便激动得战栗不已。
被彻底开发过的淫肛小穴,在思春少女与处女怨妇的欲望煎熬下,高歌祈求着雄性精华的注入。
事实上,已经有数次,饥渴到快要疯掉的小舞光是上厕所,都会因为排泄而双腿发软,乃至到达了一个小绝顶,只得花数倍的时间缓过气来。
每天晚上例行的交媾,光是事先的肛门清洁就让她爽到昏迷在地上,清醒时发现主人正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昏迷在地的自己,和不断喷出清洁液的屁穴……
所有的不满,纠结,懈怠,犹豫,在近在咫尺、充斥着鼻腔的浓郁气味面前都尽数被驱散,只留下将全身都燃烧起来的病态欲望,不耐烦地摇晃着敏感的肛穴,乞求着主人给予那将神经都烧却的淫欲快慰。
“咝溜……咝溜……唔唔……好臭,好臭的肉棒……脑子要坏掉了……光是看着,下面就变得好奇怪……咝溜,哥,再,再给我多一些……多一些……”
正如李三所预料。
虽然还是一副快要坏掉的媚态,但身后的小穴被玩弄着,面前又吊着一根朝思暮想的肉棒,让这匹淫畜的扭曲理智维系在崩溃的边沿,却始终没有彻底失控。
光是舔舐着肉棒和睾丸上的污垢,就足以让淫奴得到些许的慰藉。
一味的空虚只会让饥渴的畜生反噬主人,给一点甜头,却足以让仍需满足的淫奴俯首帖耳,乖巧无比。
小舞如此,在一旁的柳二龙也是如此。
“天啊……他真的敢……”
柳二龙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着青春活力,俏皮可爱的女孩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甚至自甘下贱,温顺地匍匐在那人的胯下,就足以让柳二龙心碎欲绝。
看着那小混蛋仗着被爱有恃无恐,她心头更多了一股邪火。
好几次,她都想冲出去,把小舞从他身上拉开,怒斥着胡天胡地的两人。
可每当想法即将化作行动时,那股子涌上来的愤怒和勇气却是见风就散,消失无踪,踏出的脚步都软绵绵的。
唯独我……我不能。谁都可以,只有我,我不行……
所以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但看着看着,又生出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看着原本高挑活泼的小舞,此刻化作一匹乖巧驯服的宠物,俯下头吮吸着那羞人的玩意,柳二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突然感觉有些闷热,丰润的红唇被舌头来回润湿,原本拉到颈部的皮衣不知什么时候缓缓下滑,露出一道肉色的裂缝。
从中间看去能轻易地看见丰润粉嫩的肌肤,与厚实深邃的乳沟,在她沁出的汗水下,发出诱惑的光泽。
不对……明明,明明应该讨厌的……应该冲上去把他们分开的……但是,但是……
柳二龙又咽了咽口水。
心爱的学生被像个宠物一样反复践踏,发出似哀似喜的呻吟声。
本该是令人悲哀的场景,她却看得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除了痛心疾首,一股黑暗的情感从她心底里涌了起来。
看着小舞撅起的翘臀被手指伸进去,反复扣挖开拓,一边哀婉的呻吟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肉棒,自甘堕落地觉醒倒错的肛虐快感,柳二龙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第二反应是惊怒交加,惊怒的是他竟然敢这么对小舞,竟然敢这么对她……
明明应该是我的……
柳二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我是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
但看着她的娇躯跪倒在地,她的小脸被极致的屈辱和淫欲扭曲,她的肛门甚至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战栗起来,柳二龙却是感到……痛快。
一种与战斗时肉体被撕裂时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病态亢奋类似,却截然不同的漆黑快感。
就像把什么心爱的东西狠狠摔到地上,看着它从完好,到四分五裂,到粉身碎骨,碎片划过脚脖子,带来阵阵钝痛……一种不足以为人道,但的确存在的阴暗快感,从她脊骨上流过。
好像,好像……
好像当年看着在自己面前端庄亲切的妈妈,在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大声娇喘。
美艳的身姿浓妆艳抹却又赤身裸体,那样美丽到让她都心动女人,却像个畜生一样跪服在那根丑陋的东西面前,与别的母畜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只为了对那根软趴趴的玩意百般逢迎。
然后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身才看见主人皮笑肉不笑的做作笑容,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裤裆里湿漉漉的,黏的难受。
柳二龙深深吸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能隔着十几米远,把那根玩意的气味吸进鼻子里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么夸张的阳具,夸张到像是某种人工制品一样,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物件,反倒像是某种象征,某种雕塑出来,单纯为了凸显出雄性的象征。
光是注视就令人感觉到不适,超出了人类能欣赏的区间,变得恶心又丑陋。
特别是当那玩意紧紧贴在小舞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让她浮现出淫荡痴迷的神色时,那种反差就更剧烈了。
那根本就不是器官,是淫邪的凶物,妖异的祭器。
它好像吸引着世间所有出色的女子,任由她们妩媚,冰冷,高贵,亲切,慈祥,神圣,都要将其碾得粉碎,令其抗拒,唾弃,辱骂,哭喊,痛苦,乃至绝望,最后屈服其下,磨去所有身为女子,或者说身为人类的一切美好,重归身为母畜这一事实,再从这片废墟之上,建立淫荡, 痴魅,下贱,残酷,病态,畸形到扭曲的疯狂心智。
光是注视着,就能感觉到它那不正常的邪异。不光是指它本身,更是指拥有着阳具的人。
但看着它碾碎别人的自尊,大咧咧地敞开露出,享受着奴隶的侍奉时,柳二龙的目光却再也没办法移开了。
这根光是注视就让人惊吓的玩意,甚至超越了她记忆里那根软趴趴的,除了权力以外没有任何雄性味道的肉虫,令她头晕目眩。
就好像它狠狠地强奸了自己的肉体,还强奸了自己的精神,将它的气息印刻在自己的脑海深处,再也没办法抹去。
那天晚上它沿着自己拙劣的引导,插进不该插进的地方时,那感觉就跟如今很像。
跟它外表不同,进入身体的时候,却反而没有看起来那么令人痛楚。
相反的,它好像铭刻上了什么对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一般,在疼痛和酸胀之余,带来的,却是那与正常性交相悖,却同样甘美绝伦的异样欢愉。
欢愉到了即使是第一次,它也带给了自己长的如同一辈子般永不竭尽的夜晚。
柳二龙从没有过如此挫败,也从没有过如此快乐。
不管用手,用嘴,用胸部,还是用那被撕裂开的肛穴,她用尽了自己的每一寸肉体和每一种伎俩,试图令它得到暂时的满足。
换来的,却是短暂休憩后,又一次挺立起来的硬直。
不管是躺着,侧卧着,跪在地上,从后侧方,扶着树,骑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同一根东西,每次捅进来的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却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接受,都蛮不讲理地塞满了她的大脑,取代了她的理智,让她如同发情的雌兽一样整夜交媾,犹未满足。
当柳二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已经裂开了一道深至裆下的裂缝,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稀疏的草丛。
两只手一只扶着摇晃的乳肉,一只探索着湿润的花园,随着目光黏在小舞身上,手指也不曾满足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
“哦……哦……不行的……他们还在……为什么,我会……哦哦……但是,手停不下来……好舒服……啊啊啊~小三……小舞……小三……”
“咝溜……咝溜……啊啊啊……后面,后面好想要融化了……呜呜……哥哥,不要欺负小舞了……再,再这样下去……后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从没有过这么荒谬的戏剧,也从没有过这么迷乱的淫戏。
当哥哥的知道妹妹不想跟着自己拖着义母下水,但充耳不闻,权当作不知道,强忍着没有被淫兔的灵巧舌头舔弄得失态。
当女儿的明明肛穴骚的不行了,却因为顾及着义母的注视,只得强压下自己的淫乱本性,装作一副刚开始调教的青涩模样,埋进阴毛里的小脸上却露出痴淫的神色,含着肉棒的小嘴比妓女还要熟练地榨取着主人的精液。
当妈妈的跌坐在草丛中,已经藏不住了,却自欺欺人,看着女儿和哥哥的肛门调教当作配菜,抚摸着自己也被开拓过的肛穴和熟女处子小穴,旁若无人的自慰起来……
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每个人却都故作不知,自顾自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再也没有这么出戏又入戏的演员,再也没有这么拙劣又精妙的剧本。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下面……好舒服……要去了,唔唔唔呜呜~”
“咕……后面……要融化了……哥哥……都射进小舞嘴里……唔——!”
荒谬淫乱的三人戏剧走进了尾声。
柳二龙自欺欺人地捂住了嘴,下身耸动的手指却快到了一个巅峰。
鼻腔里满手都是自己身上的乳香和汗臭,为自己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和堕落本性而绝望,柳二龙翻着白眼,走近了自渎的最高潮。
而另一边的小舞,也快走到了绝顶的边缘。
身后的肛穴紧缩到了最极限的程度,紧到李三想要抽出手指来都有些困难。
一股一股的汁液像断了气一样从屁穴中挤出,浇灌了那一片草地。
小舞艰难地吞下了大半棒身,天鹅般纤细的脖颈变成了绝佳的性道,挤压含吞着同样即将喷发的阴茎。
堵住了喉咙,不用再说出那些拙劣的台词,埋首于阴毛之中,也不用去管理自己那一张淫贱的婊子脸,小舞就撅着屁股,在自己无比尊敬和喜爱的柳老师迷离的目光注视下,抵达了肛门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呜呜咳咳噢噢噢噢哦哦哦——!”
而李三,则装作无意中一抬头,和柳二龙对上了目光。
他——!
柳二龙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在两人之间再无掩饰的对视之下,那一股射进小舞喉咙深处,从嘴角溢出的白浊,仿佛也射进了自己的小穴深处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噗嗤——噗嗤——噗呲——
所有人都在喷出体液,所有人的思维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这野兽环绕的密林之中,这群半裸着的野兽披着难以遮掩的自尊,沉浸在动物本能的快慰之中。
许久,李三这才站起身。
握住小舞的发辫,一点点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失神的淫奴还在维持着本能的吮吸,喉头死死夹紧刚射精还十分敏感的肉棒。
李三不得不皱紧眉头,十分小心,这才把女孩的头从自己阴茎上拔了出来,推到一边。
昏迷的女孩嘴角流出浑浊的不明液体,就这么虚弱地躺倒在地上。
他艰难地站起身子来,一瘸一拐地走着。裸露在半空中的已经一晃一晃的,留下一地的痕迹。
沙拉——
拨开树丛,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湿润的体液,和被碾碎的草叶。
这一天晚上,玉小刚还是没有见到柳二龙。
“二龙,该吃饭了。”
玉小刚看着蜷成一团的被窝,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有所动作的意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些天来,其实他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弗兰德不加掩饰的不满,也促使着他被迫离开那个包裹着自己,同时也折磨着自己的壳子,开始思考自己和柳二龙之间的事情。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被窝上。
被窝颤抖了一下。
“先前的话,对不起。”
万事开头难。
一旦玉小刚决定了之后,只要开了个头,后面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就如同水一样流了出来,顺畅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就好像那些话不是他准备了许久的腹稿,而是一直存在他肚子里,只要开闸,便如同江河奔涌,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日子,我也考虑了很多。不管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还是东……比比东的事。
“玉小刚及时改了改口,没把那个藏在心底里,用惯了的昵称喊出来。感受着掌下的躯体颤动不已,他一横心,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我承认,我的确还是忘不了她。但是那个已经跟爱无关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孰是孰非,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但你不一样,二龙。我们之间,不仅是过去,还有未来。”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来,你吃了不少苦头。我当初……当初一走了之,是我的错。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
“当时,我满脑子都想着挽回自己犯下的错,离开你,就不必让你背负骂名,所以我……我不知道你会等我这么些年。真的。如果你早把我忘了,也许我们都好过一些。”
“这些年东奔西跑的,也走了不少地方。现在年纪大了,也累了,就总想着以前的事情。除了小三他们,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期盼。但闲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你,二龙。”
“我爱你,二龙,决无半分虚假。”
“……但我还是没办法。我给不了你名分,给不了你承诺,也没办法给你一段婚姻。你可能觉得只要我待在你身边,一切都可以满足。但我没办法……二龙,我没办法欺骗我自己。你,你是我爱的女人。有你在我身边,总让我感到既幸福,又痛苦。每次你靠在我身上时,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吧。老天爷把你给了我,却又画了条线在我们两个中间……”
“也许我该离开,放过你,也放过我。没有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的,二龙,就像你在蓝霸学院那样。你总是这样厉害,让我自惭形秽……如果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和我真正坐下来,聊一聊我们的事情,以后的事情,我随时欢迎。”
“你再想想吧。”
玉小刚让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漂浮了一会。
远处篝火旁的说笑声,在挂帘的隔绝下显得这么遥远,远到帐篷中越发寂静。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任何回应,玉小刚暗暗叹息一声,撑起身子掀起挂帘,走出了帐篷。
帐篷里依旧一片死寂。
后面的日子,连玉小刚都不再出发了,整日和弗兰德、赵无极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田野调查告一段落。
这下学生们面面相觑。
在格外严厉的老师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放假期间,再好的优等生和再顽劣的小混蛋都只能感到浑身不自在,没办法放开来。
另一方面,再好的湖光山色,看久了也是千篇一律,反而令人想念起都市的繁华似锦。
连着几天出游,史莱克的学员们都快把这附近的生态记录下来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一过去,反而比刚搬过来时更加无聊。
男生们倒是想忙起来。
只可惜,不管是奥斯卡和戴沐白,依旧在两位女生面前装了个头破血流。
不管是远足踏青,还是湖上泛舟,若是集体行动,两位女士还能跟着去一下。
但凡一涉及到单独相处,回以的不是礼貌温和的婉拒,就是冰冷彻骨的目光。
似乎是结成了某种不言自明的联盟。
面对奥斯卡的殷勤,宁荣荣总是巧妙地扯上朱竹清来劝退;而每当戴沐白的邀约时,朱竹清也常常拿宁荣荣出来作为挡箭牌。
两位美女同进同退,连出行都是相伴而行,直到傍晚才满脸疲倦的归来,不知去做了什么。
时间一长,奥斯卡与戴沐白都对另一位总是搅局的女士有了怨气,连带着对相互的爱慕者都看不过眼了。
谈不上冲突,但日常的口角却是越发频繁。
就连最能挑事的胖子,也不再叫喊着出游,整天泡在湖边,赤着脚踏在水里,看着日头偏西,湖光粼粼,倒是这里所有人中,最清闲自在的一个。
这个时候,也只有"初尝热恋滋味"的小情侣,敢冒着如此沉闷压抑的气氛,偷偷跑出去独自行动。
“唔~哈啊,哈啊……”小舞面色羞红,整张脸都要埋进自己的胸中去了。
“哥……你,你又拿这个……啊啊啊~别,别这么顶我……”
此时的她,正瘫软在李三的怀中,无助地摇摆着自己的小脑袋,脸上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渴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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