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自从经历了那个残暴的夜晚,被多名陌生男人疯狂轮奸之后刘恋一直觉得自己身上脏脏的,有时候一天下来都要洗好几遍澡,可那种污秽感就是挥之不去,那个可怕的夜晚,唾液,眼泪,胃液,淫水,肠液……几乎人体可以分泌出来的所有的肮脏的汁液都被涂抹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脸上,于是,污秽感便深入骨髓……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刘恋更是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被彻底玷污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随着那个夜晚而轰然崩塌,这种崩塌远比当初亲眼目睹向来清冷高傲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男人的出轨戏码时还要来的彻底。

        刘恋一度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是林响木的“大度”重新接纳了她,让她再次获得了温暖。

        于是刘恋便对林响木死心塌地起来,甚至这还不够,心里总觉得亏欠对方,总想着希望能够找到机会报答林响木对这样狼狈的自己的接纳,结果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听着电话那边凶恶的声音,刘恋从未有过的惊恐。

        “你们是谁?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我就报警!”

        电话那头的男人嗤笑起来:“操,话可真多!我再说一遍,想救她你就过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是报警老子也不怕!”

        说完,男人报了一个地址,期间林响木的声音响起,不断阻拦刘恋过来,可越是这样刘恋就越是心急如焚,她哪里还敢耽搁,记下地址之后赶紧随手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坐着出租车按照地址来到了郊外某处民房,走进去,里面光线阴暗,烟雾缭绕,呛得刘恋忍不住直咳嗽,而她的咳嗽也惊动了里面的几个男人,他们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林响木则是坐在椅子上,显然被人控制住了。

        刘恋这一路上担心不已,就怕林响木受到皮肉之苦,她知道林响木平时花钱大手大脚,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因此有时也会欠一些钱,以往刘恋都会帮他处理掉那些小来小去的欠债,可今天动静闹得这么大肯定数额不小。

        但刘恋没有对林响木的丝毫责备,反倒一直担心不已,这会儿在这个阴暗的房子里看到了垂头丧气的林响木刘恋直接推开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来到林响木跟前,谢天谢地,他身上毫发无伤。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事就好。

        “你别担心,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刘恋宽慰着林响木,林响木则是做戏做全套:“你过来干什么,不是不让你来吗?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然后他又对几个混混说,“几位大哥,这女的和我没关系,你们让她走,钱的事儿我肯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没错,现在这出戏码正是苦肉计,这几个混混自然都是虎哥的小弟。

        “啪!”一个混混直接给了林响木一记耳光,然后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我们知道你马子过来送钱才没动你,跟我们犯浑是吧?看来不给你上一点手段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几个混混就要动手,刘恋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拦在林响木面前,大声道:

        “你们谁敢动他一下我就报警,你们要的是钱,我来解决,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随即发出阵阵嗤笑,然后又在刘恋身上打量了一番,才说道:“好啊,那咱们算算账,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欠债还清了,咱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说完其中一个混混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刘恋:“你自己看。”刘恋接过小本本打开一看顿时吃惊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这么多?”说完忍不住看了林响木一样,林响木满脸羞愧,低下头,说:“他们是高利贷,利滚利……”

        “操你妈的,当初借钱的时候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息?现在跟我哭穷?白纸黑字都在这儿记着呢,别他妈想赖账!”

        小本本上记录的各项费用最后的总数是七万!

        刘恋几乎不用计算,她来的路上本来的打算是即使把这些年攒下来的各种奖学金的钱都拿出来还债也心甘情愿,可那些钱现在只有两万了,跟七万这个数字相距甚远,震惊之余她犯了难,既然这帮人是放高利贷的,想躲过去是不可能的,可五万的差距如何弥补?

        但如果今天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林响木要被这帮人少不了一顿暴打。

        电光火石间她决定豁出去了,不管怎么说今天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七万是吧?好,我们认,我今天就给你们,但今天暂时只能给你们两万。”

        “两万?打法要饭的呢?”

        “总好过一分都收不到吧?再说了,剩下的钱我又不是不还,给我半个月,我想办法凑,半个月之后就换给你们。”

        “操,半个月,怎么不说给你半年呢?告诉你,就三天,三天之后见不到钱我们肯定会从这小子身上卸下来点零部件!”

        三天,去哪里凑五万呢?可是眼下的情况刘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卡我带着呢,你们派个人跟我去取钱?”

        “可以,不过取之前总要留下来点东西,毕竟谁知道三天之后你们会不会跑路?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我上哪儿找你们去?给我留下点东西,确保你们不敢跑路。”

        刘恋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嘿嘿,现在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个骚舞,我们全程拍下里,如果你敢跑路我们就把视频传播得到处都是,听说你还是学生会的主席,我想你们学校一定有很多人都想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吧?”

        “你……”刘恋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如此恶心的要求,当即拒绝,“休想!”

        对方勃然变色:“玩儿我们是把?行,那今天我们就跟你们好好玩儿玩儿!”

        话音一落几个混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铁棒就要照着林响木的身上招呼,刘恋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赶紧阻止:“不要!我做,我做!”

        “恋恋,你别管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承担!”林响木还在那里假惺惺地做戏,不过他的内心多少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他也玩儿了不少女人,在床上他征服了一个又一个肉体,但他知道,自己在玩儿人家实际上人家也在玩儿着自己,这是一种互相利用互相满足的关系,如果自己真的遇上了事儿这些女人没一个靠得住,可刘恋的表现却让他知道这个傻女人对自己动了真心,肯为自己付出一切,可惜啊,自己无福消受这样的极品……

        一个混混找来胶带封住了林响木的嘴巴,他只能假装努力“呜呜呜”地挣扎,而另一边,没有选择的刘恋迫于无奈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这个房子不仅光线不佳,也没有暖气,寒冬腊月,气温极地,她刚脱下外面的羽绒服就感到一股寒风扑上来,透进了针织毛衣里面,冻得她忍不住一个寒颤。

        同时,刘恋的脑海当中立刻回想起几天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自己被那伙人剥得一丝不挂,在冰冷的大地上反复折磨,经过这事儿她甚至一度有了轻生的想法,是林响木拯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刘恋心意已决,不要说脱光了跳舞,就是做更过分的事情只要可以解救林响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想通了这些刘恋的动作变得麻利起来,很快,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脱落,娇嫩雪白的肌肤也展露在众混混面前,而随着乳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刘恋身上终于一丝不挂。

        几个混混看着刘恋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心想终于知道阅女无数的虎哥怎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耗费这么多的精力了,不论模样还是身材,都是极品!

        几根鸡巴也在这个时候悄然挺立。

        一个混混拿出了一个MP3,播放起了音乐,自然,那乐曲是靡靡之音,一上来就充满了性感诱惑,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刘恋愣了一下,这种音乐应该怎么跳舞?但她没有纠结太久,她越是快一点满足了这些混混就越是可以早一点带林响木离开。

        刘恋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随着乐曲摇曳起舞。

        她从来没有试过用这样的乐曲跳舞,可真的开始扭动起来竟然又有些得心应手的自然,其实说起是舞蹈不过是全程扭来扭去,不时用双手在身上一阵逡巡,而这期间,他们也架起了一个相机,将刘恋一丝不挂伴随淫曲舞动身姿的画面拍了进去。

        寒冬腊月,刘恋的身体竟然随着不断的扭动而变得火热了起来,再看那几个混混,一边出神地欣赏着美人的裸舞,一边不知何时齐齐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兴致勃勃地撸动着,没一会儿几个男人龟头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就弥漫在了空气当中,它们仿佛带着温度,将这原本冰寒的房间烘得暖暖的,刘恋在这布满暧昧淫靡味道的空气当中不由自主越发风骚起来,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陌生是因为此刻对着自己撸鸡巴的这几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熟悉则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刘恋已经对这些淫靡的味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沉浸在被人观看裸舞的羞耻感中,一股热流逐渐在她的小腹当中汇聚。

        混混们兴奋地脸都红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是虎哥指名要的,怕是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刘恋近乎进入到了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她的动作开始不再扭捏,修长的四肢随着舞蹈舒展开来,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也跟着蹦蹦跳跳,她知道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她知道现在有好几个陌生男人盯着自己的裸体,她也知道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如此欢快的裸舞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但很奇怪,一旦进入了一种状态当中刘恋就停不下来了,明知不对,动作却越发灵动,美丽,魅惑,甚至随着体温不断上升,烧到了脸上,两只手臂竟不由自主地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逡巡抚摸着,尤其在摸到乳房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去轻轻夹动着上面娇嫩绯红的乳尖。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当着这些人的面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刘恋的心底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因尊严产生的羞耻和自我厌弃,一边是一种自我开脱的声音:“别傻了,这有什么,要知道,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林响木啊,这些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不让他们开心了今天这个房子都走不出去。你一点都不骚,你只是为了林响木而做出牺牲而已!”

        直到听到耳边一个混混低吼:“操!射了!”刘恋才猛然惊醒过来,好像从深深的湖水中冒出了头,呼吸道了令人冷静下来的空气,想到刚刚自己那一会儿的放浪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在这样的境地当中都会情不自禁?

        幸亏她隔着几个混混还有一点距离,要不一定会被他们注意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湿润的。

        呸,不要脸!

        惊醒过来的刘恋动作变得沉重僵硬起来,可这并不妨碍几个混混的兴致,他们已经来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伴随着一阵阵怪叫,几个人分别射了出来,看着那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从男人们的龟头上喷涌而出,刘恋甚至一度感到眼热,赶紧抓起内衣裤就要穿上,避免自己进一步出丑,不过手上的内衣裤一下子被混混们抢了过去。

        “这东西就别穿了,大冬天的也没人发现,送给我们当个纪念吧。”说完便拿起内裤特别将裆部展开,擦拭起自己的龟头来,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用刘恋的内裤和胸罩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看着这样的一幕刘恋感觉一股热浪瞬间在自己下体中酝酿,沸腾,然后顺着那窄紧的洞口流出来。

        刘恋赶紧闭紧双腿,将其他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好在房子里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两腿之间的狼狈,让她松了一口气。

        “黑子,你去吧,拿了钱早点回来。”

        “操,你们咋不去呢,这死冷寒天的……”叫做黑子的混混不情不愿,但还是穿上了衣服,没好气地打了林响木一巴掌,又暴力揭开他嘴上的胶带,“傻逼愣着干你妈呢?赶紧起来!”

        就这样,林响木,刘恋还有黑子三人从民房走出来,费了些周折回到城里,找到了一个银行,刘恋走到柜台前将银行卡递给柜员。

        “你好,取两万。”

        柜员下意识看了一眼刘恋和凑到她身边的黑子,完全不和谐的两个人,一个清丽纯美,知性优雅,一个流里流气,贼眉鼠眼,可俩人的动作却又是那么亲密,至少这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搂着漂亮的女孩儿的时候女孩儿没有任何反抗的反应。

        林响木则是从走进银行一开始就坐到了一边,似乎是在故意成全他们两个人的“情侣搭档”一样。

        “看什么看!”柜员的眼神惹得黑子很是不爽,“这是我媳妇儿!你有意见啊?”

        柜员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粗鲁,更没想到的是他似乎为了证明俩人的关系,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将手搭在刘恋的胸口,不时按下去,抓两把。

        刘恋脸色通红,但她现在只想尽快把钱取出来送走这个混混,不想节外生枝,便默不作声。

        柜员赶紧低头办理业务,帮刘恋取出了两万元,刘恋还没来得及把钱拿好就被黑子一把抢了过去。

        “你说过的事情可别忘了。”

        说完独自扬长而去,而刘恋呆愣了半天才站起来,林响木迎了过来,俩人牵着手默不作声地离开银行,而这一幕彻底看待了银行的工作人员们,完全搞不清楚这仨人到底是属于什么关系……

        回到林响木的家,还没有坐稳,林响木就发话了。

        “你走吧,那两万就算我借你的,以后慢慢还给你,剩下的五万我自己想办法。”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刘恋就大哭起来,倒弄得林响木有些举足无措。

        “你让我走,可你让我去哪里?如果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儿!”

        林响木赶紧抱住了刘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想连累你,本来就跟你没啥关系。”

        必须承认,在这一刻林响木动心了,毕竟他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地追随,甚至自己出了事情也不离不弃,他动摇了将刘恋送给虎哥的打算,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一想到虎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以后不要说让我离开这样的话好吗,我们一起承担!”

        “嗯,好,我们一起承担……”

        林响木心下感慨:这个傻女人,反正我是劝你离开了,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回头可别怪我。

        当天晚上刘恋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本想跟父母开口要点钱,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刘清国和王梅钏十分清楚这些年自己优秀的女儿通过奖学金攒了多少钱,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要钱他们一定会追问用途,到时候反倒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可不好糊弄。

        刘恋随便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心下郁闷不已。

        五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即便跟身边的好朋友借个遍恐怕也是杯水车薪。

        不过现在只要是有一点办法她都要尝试,虽然打电话找人借钱这种事对刘恋而言实在太丢人了,但为了林响木她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一个又一个电话。

        和最初的设想差不多,刘恋在学校信誉好,她开口借钱,对方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痛快答应下来,不过大家都是学生,如今又到了月底,大家都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生活费,你一百,我三百,借了一大圈也没有凑够五千,而期间借到闺蜜童佳的时候对方万分奇怪,她也是知道刘恋攒了许多钱的,怎么会突然缺钱花?

        她立刻想到了林响木,刚想说些什么,刘恋赶紧打断:“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说了,好吗。”

        半晌过去童佳深深叹口气,说道:“我这里一共有一千,你等下过来取吧。”

        挂了电话刘恋便穿好衣服来到学校,挨个找到刚刚借钱的朋友,挨个收钱,最后一个是童佳,她把自己这个学期攒下来的一千都交给了刘恋,看着自己好友憔悴的面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刘恋一个深深的拥抱……

        回到出租屋刘恋数了数,一共差不过五千,可还剩下四万五怎么办?她可是真的没有借钱的渠道了……

        刘恋把钱收好,心想办法总比困难多,今天才第一天,总会找到办法的。

        晚上林响木的“朋友”魏利民来找他喝酒,于是带着无解的愁绪三个人便在出租屋里喝了起来,期间林响木无比愁苦,向魏利民述说了自己的遭遇,那个家伙自然表现的满心关切,又看了看刘恋,欲言又止。

        刘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感觉这个人一定是知道可以来钱的办法,只是碍于自己在不好说,于是借口上厕所离开,实际上躲到墙后面偷听,但隔着墙听的不太真切,只觉得魏利民在那里压低声音鬼鬼祟祟说了半天,刘恋越听越着急,突然林响木大声呵斥:“去你妈的,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让我媳妇儿为了我出去卖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再也别提这事儿,也别让我媳妇听见!”

        当然,他故意大声呵斥其实就是生怕刘恋听不到。

        朋友走后刘恋和林响木上了床,经历了白天的事情俩人都没有做爱的兴趣,简单地头挨着头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最终刘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对了,刚刚我上厕所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了?那么激动?”

        “没什么。”林响木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态度,但刘恋不依不饶:“其实,是他跟你说了可以挣钱的办法吧?说说看嘛,怎么弄?”

        林响木不耐烦地说道:“你听他瞎说,别问了,睡觉!”

        可刘恋哪里会善罢甘休,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不论是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尝试。

        在她的死缠烂打之下林响木“满不情愿”地说道:“他说有个活,来钱快,就是一些有钱人会找大学女生陪酒,陪一次……五千。”

        刘恋心脏狂跳,立马计算起来,一次五千,只要九次就够了,虽然三天时间不长,不一定有那么多机会,但总好过什么办法都没有啊,再说了,陪酒,虽然让她想到了三陪,但只是陪酒的,哪怕期间被人占一些便宜又能怎么样?

        “我去!你让他给我介绍一下吧。”

        林响木叹气道:“说是陪酒,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哎呀,算了,别想这个事儿了,睡觉!”

        林响木闷头钻进被窝里,看似睡觉实际上却是在注意着刘恋的反应,没想到刘恋并没有坚持着说要去,而是叹口气之后也睡了下去。

        “啥玩意儿?翻车了?”这下轮到林响木傻眼了,按照计划这个时候刘恋应该继续坚持要去的啊,这万一她不去了,自己这个计划岂不是流产了?

        之前作出的种种努力不都废了?

        其实刘恋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的,即便知道了不是陪酒那么简单,只是面对着林响木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怎么说也不好当着男友的面说要去陪别人上床。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却不停转动着,考虑着措辞,不知不觉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响木睁开眼,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刘恋主动说道:“我想好了,哪怕因为这件事你嫌弃了,不要我了,我也要去,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困难解决!”

        这是刘恋冥思苦想了一夜的措辞,说出来的时候心虚的厉害,生怕林响木会生气,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林响木呢,听到刘恋这番表态,一刻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因为情况紧急刘恋主动和学校请了两天假,她想好了,这两天自己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解决林响木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从此她便推入深渊火坑,踏上了一条可怕的不归路。

        联系过后魏利民来了,来带刘恋去见所谓的老板。

        “处对象的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对男朋友好的,头一个!”魏利民在出租车对刘恋竖起大拇指。

        刘恋现在在意的可不是这些话:“一次五千,真的?”对她而言现在时间紧迫,可不想浪费在价值不高的事情上。

        魏利民立马打包票:“你放心,我担保,一次五千,而且,这是最低标准。”

        “最低标准?”刘恋眼睛一亮,“你说最低标准是什么意思?”刘恋心想最低标准都有五千,那最高……

        “最高可就说不准了,主要还是看你的表现,陪酒五千,但你也知道,酒喝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谈,到时候老板可能会需要一些陪酒之外的其他的项目,价格另谈,当然,老板是正经人,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做不做全看你。”

        “做,我做!什么都做!”刘恋险些喊出声来,当然,表面上她还是努力保持了克制,在她的想法里都经历过那魔鬼般的夜晚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呢?

        她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意外的讯息,她不禁再次合计起来,如果加上那些所谓的其他项目,可能剩下的五万就真的可以在这两天有着落了!

        刘恋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老板陪高兴,不论什么项目,都做!

        俩人来到一个别墅区,下了车,出租车司机看着离去的俩人的背影,不禁摇头:“世风日下,现在的大学生怎么都成这幅样子了。”转头又有些无奈,“有钱真好啊,这种极品都能玩儿,五千,还只是陪酒,妈的,长个逼就能挣钱,哪像老子,长根鸡巴,想操个逼还得自己花钱找小姐,妈的,不管了,去找翠花操一顿再说!”

        另一边刘恋跟随魏利民走进了别墅大院里。

        寒冬的别墅看起来分外寂寥萧索。

        当俩人走进别墅内部,终于在客厅看到了几个人,不过看着情形似乎有些不简单。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光头,体格健壮,面有凶相,而且刘恋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总之,这个男人给刘恋带来了非常不要的初印象,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想到林响木,想到需要的那五万元,她还是忍了下来。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虎哥,而这会儿他的面前还跪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就是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明显是刚刚遭遇了一顿毒打,刘恋看了看虎哥身后站成一排的男人们,心想这些就是打手?

        那么这个光头是什么?

        黑社会?

        她不禁瞪了魏利民一眼,心想,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人?

        魏利民无奈地笑笑,他其实就是受林响木之托演戏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虎哥,看得出来情况和林响木之前跟他说的很不一样。

        虎哥扔给斯文男一份材料,又递上一支笔,然后冲着刘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刘恋硬着头皮坐到虎哥身边,看到茶几上有酒,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过来挣钱的,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既然有酒,那就开始吧,趁机把自己喝醉一点,回头再做任何事也不必尴尬纠结。

        于是刘恋默默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虎哥,一杯自己拿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如何都说不出来,毕竟想和做是两回事,虽然通过电视看到过陪酒女应该如何如何的主动风骚,说些俏皮又淫荡的话,但真的要实践的时候才发现嘴巴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虎哥没有计较什么,刘恋主动给他倒酒就已经让他颇感意外了。

        他还是很喜欢刘恋现在生涩的模样的。

        虎哥大大方方地搂住了刘恋的香肩,喝了一口酒,对着跪在地上的斯文男说:

        “签了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刘恋在旁边听到这话感受颇深,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恐怕是和林响木同样的处境吧?

        斯文男满脸哀求:“虎哥,求你了,饶了我吧,钱是那个臭女人借的,跟我没关系啊……”

        虎哥转过头对刘恋煞有其事地介绍着:“这个男人是什么什么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别墅就是他的,娶了个老婆好赌成性,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却迟迟不还,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婆不还钱我们只能找到老公了,可你看看,到这会儿了开始撇清关系了,啧啧,这就是典型的渣男。”

        刘恋有些尴尬地笑着,她还没有进入到一个陪酒女的状态,也不明白这个叫做虎哥的人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虎哥的话还没有完,转头对斯文男说:“夫妻本是一样鸟,死到临头到处飞,你这个人啊,太不够意思,你看看我身边这位,抬起头,看看。”

        斯文男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虎哥身边的刘恋。

        “怎么样,漂不漂亮?”

        斯文男点点头,这女孩儿却是漂亮极了,有一种清丽脱俗之气,平时自己工作上接触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可以用庸脂俗粉来形容。

        “她不止是漂亮,而且还是她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学习成绩好,每天都是一等奖学金,和你一样,都是知识分子,而且你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她的男朋友也欠了别人的钱,可不同的是,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直接把事儿揽下来了,这不,为了凑钱给男朋友还债跑到这里来做陪酒女,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儿算什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虎哥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揭自己的底细,这让刘恋倍感尴尬,脸上火烧一般热热的,垂下头来,大概这些底细是魏利民告诉他的吧,不过她在这点上倒是不怪魏利民,因为刘恋知道根据身份的不同陪酒的价签也是不一样的。

        斯文男呆呆地看了看刘恋,想了想,说:“陪酒?我也可以啊,虎哥,我给你倒酒!”他赶紧匍匐到虎哥身前被虎哥一脚踢开。

        “去你妈逼的,老子要你陪个鸡巴酒!操!”

        斯文男哭了出来:“真的不行啊,这个房子时从老爷子那儿继承的,这些年那个女人在外面赌博已经掏空了家底,就只剩下这一个房子了啊,如果这个房子再抵债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要露宿街头啊。”

        “你露宿街头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操!”

        虎哥哪里会听斯文男诉苦,实际上斯文男的老婆也是当初被虎哥这伙人下了套才染上了赌瘾,之后又一步步引诱她堕落至此,这一切根本就是虎哥想要霸占这处房产的阴谋。

        虎哥搂着刘恋喝了几杯,刘恋全程努力微笑,生怕陪不好眼前这个男人。

        虎哥十分满意于刘恋现在的表现,看着马上就要落入户口的这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女生他恨不得马上把人们赶出去独享美人,可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更加有趣的念头。

        “把衣服脱光。”虎哥突然对刘恋说道。

        由于毫无铺垫,说的很突然,刘恋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虎哥立刻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了三万,说道:“五千是陪酒的钱,剩下的两万五嘛,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这钱就都是你的。”

        刘恋第一次表现出了对钱近乎狂热的渴望,三万元到手的话就只再需一万五了,距离五万元可是前进了一大步!

        脱衣服?刘恋知道当然不会只是脱光了衣服这么简单,但本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还有什么好怕的?

        刘恋站了起来,心意坚定,就是动作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此时客厅里还有这么多人,她下意识看了看虎哥身后的那一排打手,本意是希望虎哥可以让他们先离开,但虎哥无动于衷,刘恋只能认命,想想也是可悲,最近一段时间内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却频繁地完全展露给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哪怕就是做小姐的也不会想我最近这样这么频繁地脱光衣服吧?”

        刘恋多少有些感到悲哀,但林响木这边的形势容不得她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在客厅里包括斯文男在内的所有男人惊讶又期待的目光中,刘恋将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脱下来,一具完美的晶莹如玉,玲珑剔透的身体便缓慢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刘恋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遮挡在胸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乳房上的那颗娇嫩正在膨胀和坚挺,还有两腿之间,真是可恶,怎么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会动情,刘恋可以感觉得到小腹里一汪春水正在被加热当中。

        刘恋的举足无措在虎哥眼前成了少经人事的少女的羞涩和举足无措,心情更加大好,他还担心这女孩儿被林响木玩儿坏了已经毫无羞耻心了呢,现在看来,一切都刚刚好。

        这时他的一个小弟给刘恋递过来一个东西,虎哥说:“穿上。”

        刘恋低头一看,是一团绳索,其中还带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情趣内衣刘恋见过,也穿过,但像这种带着假阳具的还是头一回见,所以,这个衣服穿上的时候是要把假阳具塞到里面?

        刘恋羞涩地抬头看了虎哥一眼,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狂热的期待,不禁又低下头开始默默把这所谓的衣服穿起来,只是当她准备将假阳具塞进自己下体的时候虎哥却大笑起来。

        “错啦,错啦,不是这么穿的!”

        刘恋一愣,虎哥解释道:“那个鸡巴就冲外的,你穿好这个衣服,这个鸡巴顶在你的小腹上。”

        刘恋更疑惑了,这样穿起来好看吗?更加莫名其妙,不伦不类的吧?没想到虎哥接下来的话让她瞠目结舌。

        “我要你带着这个假鸡巴,操这个没有用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