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心酥

        剑圣哈鲁特呲目欲裂,他在触手之上感受到了半神独有的强大气息。

        也就是说来袭者是半神,而且远远不止一位。

        几条触手挥舞生风,朝着空中无处借力的他飞驰而来,哈鲁特背脊生凉,感到了自己陷入了此生最大的危机之中。

        他立即不假思索地大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了缠在自己腰间的触手,用尽了全力进行撕扯。

        不同于常人,浸淫剑道,超凡入圣的哈鲁特,即便是胯下棒甩白浆,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依旧能够以指为剑,通过双手发出剑芒。

        只见他那五指隐隐发光,触手仿佛吃痛一般,猛然将之甩开,竟是幸运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几道触手的刺击。

        但哈鲁特的身体还在空中翻转,更多的触手便集攒而至,他知道现在哪怕有一丝保留,也会立时死于如矛的集攒之下!

        哈鲁特闭上眼睛,推动体内已经臻至极限,抵达临界点的超凡之力继续发生蜕变!

        这便是,传奇向着半神的晋升。

        只不过传奇晋升,是需要许多条件才能够完成的,如剑圣不仅需要多种半神生物为祭,还需要经历一场场的生死的厮杀,才能够凭借着强大的战意,消融掉半神生物的污染和戾气,成功晋升为半神。

        这往往,是需要地上天使的帮助才能够做到。

        这也是,为何大公弗拉德库斯掌握了神器星辉之戒的力量后,他便默认大公取代银月女皇的原因。

        软弱无力的克莱蒂娅女皇,是给不了他任何帮助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赛琳娜亮出自己地上天使的资格之后,他就立即选择臣服……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只凭借着一己之力就开启半神试炼,是无异于自杀的。

        但是哈鲁特却没有任何选择,假如不开启,他下一秒便会饮恨当场。

        一股奇异的力量忽然降临,笼罩住了哈鲁特将他向着天空拽去。

        四周的触手收到了波及,竟然也通通化为了齑粉……而天空的上方,显现出了一方拥有着五彩斑斓瑰丽星空的黑洞。

        剑圣仰望着这个黑洞,脸上露出奇怪而又惊恐万分的神情。

        他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像上了岸被吊了起来的鱼一般,无力地进行着挣扎。

        半晌,他整个人化为一道流光,仿佛被莫名巨大的存在,当做面条一般吸入了黑洞之中。

        触手们一瞬间都感受到了令人无比颤粟的气息,在营地中的肆虐都停了下来,在突然袭击中损失惨重的很女官、战士们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

        尤其是一位战士显得格外突出,仅凭借着一己之力,便斩断了多道触手。

        他虽然并非半神,却拥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挥剑斩舞之间,如同在空间之中肆意作画,切出道道黑芒,当者披靡。

        几乎让营地之中入侵的触手怪为之一肃!

        他就是“第二骑士”塔兹克,他身上的那股力量,自然并非来源于自己。

        而是刺破了天使的处女膜之后,所得到的“加惠”,而且他消化得十分完美,能够发挥出不逊色于半神的强大力量。

        运用得虽然十分不成熟,就像农夫刨地一般,但却救下了大量的女官。

        一堆衣衫不整,酥乳荡漾的女官们被塔兹克庇护在身后,她们身躯之上本就肆意披搭着,又薄如蝉翼,几乎什么也别想遮住的衣衫不是自香肩褪落,就是搭在腰际。

        连勉强还裹着乳房的,也卡勒着雪乳,调皮地露出一颗殷红的乳珠。

        一时之间,他身边莺莺燕燕,失魂娇喘、惊讶婉啼,数十对或沉或翘,浑圆、尖耸、如鸽的美乳拱卫在旁,白皙腴肉沉浮荡漾,乳尖的色泽自浅褐到酥粉,或深或浅,当真美态万状,呼吸都是甜腻的空气。

        而他臂间,亦是温香软玉,如兰馨芳。

        正是东方的美丽少女,卫云鸢,她那细搦盈握的柳腰被他揽在手中,薄如蝉翼的衣衫在运动之中,已抛出了两只浑圆饱满,尖翘如笋的晶莹玉乳。

        一袭似绢似瀑,乌黑柔亮的长发挂于前肩,发丝略微有些凌乱,如流苏般贴在剔透如初雪的肌肤之上,衬着汗润的光泽,更添几分迷人。

        娇俏无比的椒乳顶端,乳尖酥红莹润,略无疣凸,乳头却挺得异常饱满,仿佛一粒勃胀娇挺的嫣红。

        显示着少女在此危急的情况之下,竟微微有些动情,也不知是事前狭路相逢,惊慌转头的羞涩,还是被英雄救美的如鹿心跳。

        总之,腿心已是微润,娇腴的大腿紧贴在一起,双颊晕红,已经被雄浑的男儿气息所迷……

        玉人美乳轻贴男儿健躯,看到他腿心高高撑鼓的帐篷,玉靥更是羞涩。

        真大……

        “相……嗯,塔公子……”

        卫云鸢芳心如小鹿撞击,意乱情迷之间,险些便将相公这个称谓送给了男儿,忽才省起,这是属于尼尔的专属称谓,急忙悬崖勒马,改口公子。

        不过,淫乱的一夜之中,她早已经情不自禁的婉啼之中,喊出不知多少声夫君,甚至超过尼尔也说不定……

        “嗯?”

        男儿专注地看着前方,美人只觉这专注的侧脸,虽无公子的秀美绝伦,甚至只是很普通的黝黑侧颜,却让她的心跳再度加速。

        “那些妖魔,似有退意……”

        美人伸着纤细藕臂轻轻指点,果然轻描淡写地便指出了多处破绽。

        曾有女尚书之称的美人,尽管心如鹿撞,美眸却依旧明亮,心儿似灵犀,简简单单将对方的意图看穿。

        卫云鸢温腻甜息呵在颊侧,衬与美乳、细腰宛如凝脂的触感,感受着美妙的曲线,塔兹克下体不由反应更剧。

        他将燥动化为动力,飞驰着冲杀着触手怪,宛如神魔,本就被莫名的气息震慑的触手们,果真是一个个的钻地退去。

        “呀!”

        塔兹克心跳如激,自己竟然做到了,拯救了整个营地!

        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身旁纤俏婀娜的胴体,搂得玉人发出一声娇讶媚呼,半褪的薄裙之下,纤脖、润肩,一对饱莹如酥的雪腻椒乳紧紧地压在胸膛之上,娇腴的雪肉挤溢在腋下,两颗嫣红的乳头压在胸上的情形都清晰可见。

        玉人更是微仰雪颈,双颊弥粉,美眸泛潮,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喜悦迷离。

        塔兹克难以自抑地俯下身去,一口封住了卫云鸢的樱唇,没有任何抵抗,薄唇贴合、蠕翕,霎间已经是如胶似漆。

        卫云鸢毫不吝啬地将只属于公子的香舌献给了男儿,翻搅、缠卷,乃至于萦绕舌尖相互打转儿,吻出滋滋的胶黏水声,情浓如热恋深吻。

        塔兹克闭着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与美人的香吻之中,尽情地享受着胜利的“甜美”。

        塔兹克只感浑身燥热,恨不得要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将怀里的玉人“就地正法”。

        卫云鸢却感受到了男人的燥热,她仰脖分唇,微微喘息着。

        纤秾合度的藕臂搂着男儿的肩颈,螓首凑到其耳畔,细柔耳语:“别在这儿……回房里,好相公。”

        “这回云鸢要在上面……”

        一场冰消霜融,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自不必提……

        米兰泽地下,依旧响彻着令尼尔心酸闷涩的浪吟、肉击声:

        “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呀,操得芬妮要死了……死了!”

        只见,处处染着淫水渍迹,干凅或半湿、新鲜的凌乱床单上,黑龙王那犹如钢铁一般的肌肉鼓凸着,浑身汗湿如油,更显强壮精瘦,他拱着后背,将一具曼妙的玉体压在身下激烈地抽插着。

        一头耀眼的金发如瀑散泄着,迷人的螓首仰起,雪颈上都迸出一丝淡青筋痕,腮润颌尖,漂亮诱人的瓜子后靠着,只将线条柔润的下巴高高扬起。

        帕瑟芬妮那双浑圆结实,万分修长的美腿被扛于肩上,笔直匀细的腿胫直与螓首平行,圆润的膝盖嵌入更圆润的硕乳之中,肥美的雪股都羞耻地高高翘起,紧弹莹润的大屁股中间,菊眼毕露,蜜缝大开。

        肉唇正被撑得犹如翻绽的花瓣,肉环鲜红似血,迎接着剧烈的打桩,雪股滚颤,肉击震天,淫水俱都被打了白浆,将进出的大肉棒染得腻白,犹如打翻了乳浆。

        呻吟声不绝于耳,带着哭腔和哀求,很难想象曾经如此冷静从容,幽邃如兰的帕瑟芬妮竟会这样哭泣哀求,软颤浪吟。

        尼尔心儿如被轻捏,诚然自己与帕瑟芬妮关系微妙,并未确定关系,可是不知为何,尼尔依旧有着心爱的女人被人肆意肏干的酸涩感。

        虽然不如克莱蒂娅那般重,却也是真实无虚的……

        帕瑟芬妮仰天上翘的美臀忽然颤抖了起来,大屁股抖如筛糠,屁眼一翕一缩,被插饱的蛤嘴下缘快速悸动了数下,一股荔色的稀稠白浆激射而出,如纷纷细雨。

        黑龙王的臀胯下面顿时沾满了透白水珠,滴滴答答地纷洒着,又为床榻增添了一丝潮润。

        “啊……她又高潮了。”

        尼尔脑海中倏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心底不知为何,竟出现了一丝怪异的鲜明。

        这段时间,除了补水的时间之外,黑龙王几乎没有停下过肏弄,帕瑟芬妮、克莱蒂娅被轮流奸淫,即便是帕瑟芬妮都被肏成了这样。

        实力紧紧相当于高阶魔法师的克莱蒂娅便可想而知了。

        只见她仰躺在湿漉漉的床榻上,一头紫色的迷人秀发迤逦流泄,雪颈微仰,小脸儿绯红,喘息未止。

        她被肏得失神喘息,久久不能恢复,那酥胸上抓痕、吻痕遍布,双腿之间高耸的耻丘之上紫茸如流苏,呈现漂亮的倒三角覆盖于雪腻的阴丘之上。

        而白皙柔嫩,肥美厚实的贝唇之上,却没有多少毛发,美肉两侧只是微微留着一些幼细的阴毛,稀稀疏疏,却格外整洁,衬托着两瓣半张半阖的肉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淫靡诱人……

        这可是女皇陛下精心修剪的,每每刻意不穿内裤,或坐或卧时“不经意”地暴露于尼尔面前,总会让嫩蚕充血,娇翘如枝。

        不得不说,作为聪颖美丽,却怀着一颗圣女之心,牺牲精神的银月女皇,放下那时时刻刻挂念在心的民众,一心一意来诱惑某个男人,当真是成效显着,效果惊人。

        但此刻,曾将尼尔诱惑得娇枝挺拔的肥美蜜裂,却是红肿酥艳,稀疏的毛发被精液、汗水、淫液染得绺贴倒伏,两瓣肥厚如兰瓣的阴唇微微张开,红红的,不住淌出浓稠精液。

        伴随着酥胸的起伏,淋漓的汗水,一幅狂风暴雨之后的凄艳模样。

        “你不要白费功夫了……”

        尼尔盯着拔出来甩水的大肉棒,帕瑟芬妮两瓣肥美的腻脂还合不拢,鲜红似血的洞口歙张了几下,从深处挤溢出一抹白浆,涨溢着汩汩地自穴口冒出。

        像是在蜜裂下端凭空开了一眼乳泉,看得尼尔心酸咬唇……

        但她的目光依旧坚定,不会因此向黑龙王屈服,可尼尔并不知道,在她开口的一瞬间,黑龙王的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丝弧度。

        之前天使完全拒绝交流,才是最麻烦的,这证明着天使内心中已经被撕裂了一小道口子,接下来只需要往里面不断灌水……

        黑龙王嘿然一笑,突然来到尼尔面前。

        尼尔美眸一凝,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姬丝瑞娜,两对美乳紧紧相贴,酥白对沃雪,细腰和薄背更是将胸前的浑圆衬托得乳浪汹涌。

        但那对线条丰隆,滚圆起伏的翘臀,以及一双凝脂白玉似的长腿却没法儿纳入保护。

        结果被黑龙王一伸手就捞起了一只美足,光洁胜雪的小脚被大手煨在掌中,肆意把玩那肉乎乎的足底嫩肉。

        尼尔轻咬樱唇,抬起了姬丝瑞娜那双美腿,让纤足润洁似莲般悬在半空,避免了黑龙王的侵袭。

        可是下一刻,姬丝瑞娜纤腰一拧,酥乳抖晃,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酥媚的娇啼。

        原来,双足虽然得到了保护,但下面浑圆的臀股却因此暴露了出来。

        两瓣晶莹雪腻的股瓣间,蜜贝沁着一丝剔莹水光,幼嫩的肉唇紧紧黏闭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阴唇的红肿消散了一些,只有肉嘟嘟微微噘起的唇缘,那一抹挥之不去,令人心酥的红肿依旧存在。

        两片如兰瓣似的花唇相较于腴润的蚌唇,显得有些短小,就像两片细嫩到微带透明感的百合花瓣,维持着充血,红嫩欲滴的微微敞开。

        此刻,一根手指伸到了润嫩的花唇之间,撩拨红红的嫩肉,揉搓微微昂出尖尖角的小花蒂,才一会儿,嫩蒂便颤巍巍地自粉脂中探翘而出,胀得宛如婴儿的尾指。

        “昂……”

        姬丝瑞娜的胴体极度敏感,手指在小肉芽上的肆意,很快便响起了胶稠的唧咕水声,姬丝瑞娜摇头发出带着一丝哭腔的呻吟,浑身弓颤如虾,细腰如蛇般在尼尔怀里剧烈扭动。

        此刻,二女赤条条地相拥在一起,扭动的结果便是凝脂碰撞,软玉厮磨,身高的温度带起一丝汗水,让雪肌油光闪闪,更添一丝腻滑。

        几乎就像是两条美人鱼在亲密厮磨,娇弱细喘,嘤咛呻吟,娇慵无力媚态万状。

        “不要……姬丝瑞娜……”

        尼尔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自己可以保护被干晕过去的姬丝瑞娜,但怎么保护清醒过来的她?

        自己现在,使用不出任何力量,而女体的力气柔弱甚至还不如姬丝瑞娜。

        她很快就絮絮娇喘了起来,温腻的娇躯旋即自怀里消失……

        下一秒,“昂……!”都一声传出婉转淫媚,宛如尖叫的呻吟。其中若有若无地夹杂着一丝兴奋,无比地淫荡勾人。

        尼尔转头望去,霎间美眸圆睁,水润似鹿——

        只见,姬丝瑞娜被搂抱在了黑龙王身上,玲珑浮凸的曼妙胴体几乎像是挂在对方身上一样,玉臂如同恋人一般搂在黑龙王脖子上。

        线条起伏,柔媚如水的腰背曲线自水蛇般的曼妙收拢,陡然又扩成了浑圆的大屁股,饱翘如蜂腹。

        在黑龙王床上的这几天,她仿佛一天变了一个样,就像是受到浇灌的花朵,迅速娇艳蝶变,向着原本的曼妙丰腴体型一奔而去。

        晶莹雪润的臀峰间,两瓣雪白丰腻的蚌唇已经被一根惊人的黝黑贯穿,一圈嫩肉几近半透明,微颤的蛤口挤溢出一抹稠腻的白浆,沿着巨物蜿蜒淌落。

        鲜润的白,犹如刺目的闪电般直击尼尔的心灵。

        澄澈迷人的大眼睛不由湿润了起来,心儿如遭重击,又一次让心爱之人被人从怀里被夺走,在自己面前被侵犯……

        而上一个是谁,菲奥娜?

        坚强可爱的小公主就是这样在自己面前,被大肉杵深深贯入的……

        但下一个呢,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