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妈妈晚上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陪我。
头几天还好,但是后来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纠结,我问她是否头痛,她说不是,坐了一会就回房去了。是蛊后在妈妈体内发威了吗?
期间我抽空在中午去了宫玉倾那边给她救了几次火,跟宫玉倾做爱也是练功,上次要不是跟宫玉倾双修时吸纳的一些元气,估计已经被蛊后搞成马上风了。
现在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我暂时不敢碰,也没有机会碰。
还是先搞定宫玉倾体内比较弱的双生碧凤蛊再说。
今天妈妈把玉佩还给我,说她的头痛已经好了。我收下了,戴着玉佩和宫玉倾练功可以收到更好的效果,希望功力尽快增长,才能帮到妈妈。
委托宫玉倾购买的东西陆陆续续到货了,有高精度窃听器,高清微型摄像头等,我本来还想托她买一些用来做化学阉割的药物用来对付襄蛮,后来一想襄蛮是她儿子,她肯定不会给我买的,只得算了。
为了监测襄蛮的动向,我让宫玉倾在襄蛮的手包里放了窃听器。
宫玉倾还帮了我一个忙,她有个表侄叫宫子华,一直跟襄蛮玩,一起还有几个富二代,整天泡妞玩车,后来他爸,也就是宫玉倾的堂哥,觉得这样混下去不行,就把他送到国外去读书。
宫玉倾把宫子华的微信号要到手,买了个手机送给我,我点微信进去一看,这家伙的ID是“花公子”,好友不少,有很多还是美女的头像。
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一个叫“纨绔子弟”的群,里面只有不到十个人,宫玉倾告诉我,里面的群主“野蛮人”就是襄蛮。
微信群里的一些聊天都是这些为富不仁的富二代在炫耀泡妞赛车的“战绩”,我来不及细看,这个微信对我太有用了,希望能以此跟踪到襄蛮的一些动向。
谢过宫姐后,我回家了。
这天晚上,妈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着什么。
莫非她压抑性欲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我很矛盾,如果我不让妈妈去见襄蛮,妈妈体内的蛊后会不会发作?
我真恨自己没用。
妈妈今晚又接了一个电话,我安在她房间桌子下的窃听器发挥作用了,只听妈妈道:“不麻烦你了,我在家里过生日就好。”
电话那头襄蛮的声音听不到。
妈妈的声音:“真的不用,我还是想跟小风一起过生日,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
“不要说什么最后一次,我不会相信的。”
……
“不用向我保证什么,再说吧。”说完妈妈就挂断了电话。
对了,明天是妈妈的生日,襄蛮这家伙老惦记着别人老婆的生日干嘛!
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妈妈呢?
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给妈妈唱过几首歌当做生日礼物,我就没有送什么像样的东西给妈妈,真是个不合格的儿子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见到妈妈我就说道:“妈,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小风!”妈妈脸上绽开了笑容。
吃早饭的时候,妈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我主动道:“妈妈,你今晚是不是有饭局?”
我的心里十分矛盾,妈妈体内的蛊后越来越有爆发的迹象,连续几天晚上我都从窃听器里偷听到妈妈压抑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无助。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拱手将妈妈让给襄蛮?
妈妈道:“嗯,今晚是有一些朋友打算给妈妈庆生,我在想要不要带你一起去。”
妈妈是去跟襄蛮会面,还是真的是其他朋友?
我内心一痛,不管怎样,就别为难妈妈了吧。
我道:“不用了,妈。最近作业都特别多,你玩得开心些就好。”
妈妈好像松了一口气道:“那好吧,小风。晚上我先回来把饭做好再出去。”
白天我突然想起不是还有宫子华的微信吗,打开看看里头有什么动静。
进了“纨绔子弟”群,里面的聊天不少,我往上翻了十几楼,果然看到“野蛮人”的留言。
野蛮人:今晚约了女神出来,给她庆生。
浪里白条:就是你上次花500万泡的那个美妇?啧啧,怎么不叫哥几个去捧场,也让我们看看蛮少花500万泡的是什么级别的美女。
野蛮人:不行,她脸皮薄,这次还是我连续约了一周才找到机会约出来。
惊艳一枪:这么大的谱?之前你不是已经把她搞定了吗?
野蛮人:没办法,这个实在是很难征服,得到她的肉体也得不到她的心啊。这么说吧,我过去泡的妞捆住一起,都不如她一个脚趾头。
浪里白条:这么夸张啊,那什么时候一定得见一下嫂子(流口水符)野蛮人:嗯,今天应该没问题了,我准备了一个走心的礼物,准备一举拿下她。
我心内一凉,看来妈妈还是去见襄蛮,而不是其他朋友。
傍晚妈妈一回家,我就将精心准备的生日贺卡给了她,上面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愿妈妈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一双杏眼笑成了月牙儿,她高兴地亲了我一口,看得出来,她今晚的心情很不错。
妈妈帮我做了饭后,在房间里打扮了一番,今天妈妈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风衣,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显得光彩照人。
妈妈道:“小风,你看妈妈这套衣服怎么样?”
“美丽大方,也只有妈妈你的气场才能罩得住这种大红色的大衣。”我冲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好甜的嘴哟。”妈妈笑着过来轻搂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亲,道:“谢谢小风的夸奖。”
香风袭来,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明明是出门见奸夫,甚至要献上自己的肉体,却还能在儿子面前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或许在妈妈心中,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自己优美的形象吧。
今晚襄蛮会不会再次灌醉妈妈,或者给妈妈下药?
我有没有机会再次趁虚而入,敢不敢和蛊后再决雌雄?
看着美艳动人的妈妈,我想起了她大衣下诱人的裸体,还有印在我脑海中绽裂的美屄。
上次趁妈妈昏睡时偷拍的她的私处特写,就藏在我的电脑中,我将妈妈的生活照和她的艳屄PS在一起,一边看着妈妈温婉的笑容,一边看着妈妈淌着我浓浓精液、屄口大张的阴户,每次获得的兴奋度甚至超过和宫玉倾做爱时的感受。
“我出门了,小风,你在家里好好念书,早点休息。”
妈妈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醒,我应道:“好的,妈,玩得开心些,记得打包生日蛋糕回来哦。”
“好啊。”妈妈的脸色微微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回道:“如果回来迟了,就给你明天当早饭。”
妈妈在门口穿上一双高跟长靴,膝盖下方靴口微张,健美的小腿将黑色的靴体撑出一道靓丽的弧形。
好想抱着妈妈的美腿,嗅着皮革的味道,抚摸她紧绷的黑丝。
一想到我的这些性幻想,今晚都会被襄蛮在妈妈身上一一实现,我就郁闷得不行。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妈妈走向小区门口笔直的背影,高跟靴子衬托得她的身姿越发挺拔,搭配大红色的风衣有种坚毅不屈的华美仪态,但又有谁知道,如此出众的都市丽人,心里却藏着多少忧愁?
看着妈妈的背影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寂感,消失在视线中,我颓然回到房内,妈妈今晚又会在襄蛮家留宿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襄蛮重新占有。最近和宫玉倾双修,自我感觉功力有所长进,找机会将妈妈从襄蛮胯下再一次抢过来。
我还是得先到宫玉倾家里守株待兔,还没等我收拾好准备出门,宫玉倾的电话来了。
“姐,什么事?我正想到你家去。”
“小风,你是要过来等你妈妈吗?”
“是啊。”
“嗯,你妈妈今晚可能不会来这边。”
宫玉倾的语气有点奇怪,吞吞吐吐的。
“什么意思?姐你说明白些。”虽然我也觉得妈妈被襄蛮带回家过夜这种事很尴尬,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
“刚刚和一个房产局的朋友聊天,他说襄蛮前阵子买了一套房子,在他那办手续,产权证做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宫玉倾顿了一下道:“我问了下,产权所有人是你妈妈的名字。”
“什么?!”我吃惊极了,襄蛮替我们家还了500万的欠债,还买套房子送给我妈?他真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风,这次襄蛮准备的生日礼物可能你妈妈抗拒不了。”宫玉倾低声道。
“不会的,我妈肯定会拒绝的。”我呐呐地道。
“她没法拒绝,因为这套房子就是你们原来住的玉竹苑的房子。”
“啊?!”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玉竹苑的房子是爸妈结婚时买的房子,我知道这套房子对妈妈意味着什么。
当初卖掉这套房子还债时,妈妈伤心的眼神还历历在目,重感情的妈妈怎么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呢?
“小风,你没事吧?”手机传来宫玉倾焦急的声音。
“没事,宫姐。”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次襄博南父子花了这么大本钱和心思在你妈妈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们只是贪图你妈妈的美色吗?或者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宫姐道:“不管怎样,小风,姐姐都跟你在一起。我将窃听器粘在襄蛮手包里面了,你拨打13**这个号码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谢谢你,姐。”
因为妈妈很细心,所以我没敢在她的挎包里放窃听器,只有让宫玉倾将窃听器安在襄蛮手包里面,即使他发现了,也想不出是我干的。
“小风,无论如何别做傻事,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机会,啊?”知道刚才的消息对我打击很大,宫玉倾像哄孩子似得哄着我。
我强笑了一下道:“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的。”
“那就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给姐。”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呆了一会。有钱就是任性啊,随随便便花两百多万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妈,这样的大招让我差点连反抗的心思都兴不起来了。
定了定心神,我还是拨通了襄蛮手包中的窃听号。
这种窃听器其实就是一个微型手机,不会振铃,拨通后通过高灵敏的话筒可以听到窃听器周围几米的声音。
电话只想了一声就自动接通了,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这窃听器该不会没效果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然间生日歌就响了起来,好像是襄蛮的粗嗓门。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打开免提。
“许个愿吧……”还是襄蛮在说话。
话筒里静悄悄的,但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妈妈“呼……”的一声吹蜡烛的气息。
妈妈会许什么愿呢?是不是跟我有关?我一阵失神。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不是很热烈,现场就妈妈和襄蛮两个人吗?
“服务员,可以开灯了。”襄蛮道。
还好,还有服务员在现场。
“陆姐,你今晚真漂亮。”
“谢谢。”总算听到妈妈的声音了,虽然很小声。
后面的声音不多,估计两个人都在吃饭。
“今晚不喝酒了。”
“好,我以果汁代酒,祝陆姐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嗯,谢谢你,襄蛮。姐姐也祝你平安快乐。”妈妈道。
我不知道襄蛮何时才抛出他的重磅生日礼物,也不敢去想象妈妈的反应。
“蛮弟,呆会如果没什么事,我想早点回去,小风还在家等我一起过生日呢。”妈妈道。
妈妈心里还是念着我,真想马上见到妈妈啊。
“姐,菜都还没上完呢,不急啊。”襄蛮道:“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只想给姐过生日,没其他意思。”
“嗯。”妈妈应了声。
“姐,我跟你说件事,你肯定感兴趣。”
襄蛮道:“前几天我在网络上搜房子,无意间搜到姐你过去玉竹苑的那套房子,正挂在网上出租。我心想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就拿去租呢?于是今天我联系了中介,交了点押金,把钥匙要来了,准备明天去看看。”
“怎么会这样?当时那对夫妇说买了自己住啊。”妈妈的声音有点低落,她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以往心爱的房子被拿去出租。
“是啊,我也很奇怪,问了中介,中介说房东买了房子之后就没住,好像是打算出国还是怎么地,还没定下来,就把房子先拿出来租着了。”
“这样啊……”
“姐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下房子?”襄蛮开始下圈套了。
“明天我还要上班,”妈妈道:“你一个人住一栋别墅,怎么还要租房子呢?”
“我其实就是回忆起当初跟姐在那里相识的日子,想进去看看。”
襄蛮道:“还有啊,我想着这套房子如果被其他租户弄得一团糟,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句话估计说到妈妈心坎里去了,这家伙安的什么心,就想让妈妈难受是吧。
“要不我们早点吃完饭过去看看?正好我带着钥匙。”襄蛮开始劝诱。
我真想对着话筒喊过去,“妈妈,不要去啊!”但是这个窃听器是单向的,没有对话功能。
“这个钥匙很眼熟,好像没换,还是原来的那把。”妈妈道。
“哦?可能还没住进去,房东就连锁都不换了。”襄蛮道:“姐你仔细看看,这钥匙会不会就是你的那把?”
“……”妈妈没说话,估计在看着钥匙。
“去吧,姐,刚好你今天过生日,就当做一种怀念,散散心也好。”
襄蛮道:“我们把几个房间都开开门,透透气,看看有没什么变化,然后我就送你回家,好吗?”
“嗯……”妈妈迟疑着。
“服务员,买单!”襄蛮高声道。
“这个生日蛋糕打包一下,我带回去可以吗?”妈妈道。
“当然可以啦,这就是为你生日定做的嘛。”襄蛮道:“服务员,小心点,把蛋糕放回盒子里,对,帮我把带子系上,谢谢!”
妈妈还恋恋不忘给我带蛋糕回,而我却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进襄蛮设下的陷阱。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不,不能这样,我怎么能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呢?
对了,原来房子的钥匙没换。
卖房子的时候,我将家里的钥匙留了下来做个纪念,现在还随身带着,我要去玉竹苑!
想到这,我猛地站起身来,要快点,赶在他们之前到玉竹苑!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心砰砰跳着,他们会不会比我先到玉竹苑?如果碰到他们怎么办?他们在里面的时候我直接开门冲进去?
脑海里闪过几种可能,不知道可能发生什么情况,不管了,先到那再说吧。
我的手机还一直处于和窃听器接通的状态,但是那边没什么声音,听不出他们是到了还是没到。
下了出租车走进玉竹苑,小区保安看我眼熟也没拦我。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房子,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不禁有些触景生情。
也难怪妈妈会答应襄蛮回来看看了,任谁在一个地方住了十几年,都会难以割舍。
15栋303,我深吸了口气,走上楼梯。
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话语声:“到了,还好那个房东连车位一起出租,要不然可没地方停车。”襄蛮的声音。
他们在我后面,正在停车!我的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耳机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声音,“陆姐你过去的宝来就停在这个车位吧?”
“嗯。”妈妈的声音微不可闻。
“想到陆姐你每天在这开车停车,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亲切感。”襄蛮道。
妈妈没做声。
“蛋糕要不要拎上去?”襄蛮问道。
“不用了吧,看一会就下来了。”妈妈道。
“呃……好吧。”开关车门的声音。
如同几年来每次我回家的动作一模一样,我将钥匙插入了门锁,门打开了。
我回到了……我住了十几年的老家。
关上门,我看到了熟悉的场景,客厅和饭厅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沙发、电视柜、饭桌,搬家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心内一酸,双眼朦胧了。
“陆姐,小心点,这里路灯比较暗。”
“没事的,这段路我走了十几年了。”
“呵呵,对哦,这里你比我可熟多了。”
他们上楼了!
我一阵惊慌,赶紧收拾情怀挂断窃听手机,下意识就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藏哪里好呢?
我房间的床架子虽然有1米5宽,但我将近1米8的个头,能藏得住吗?
他们马上就到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慌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主卧是爸爸妈妈的卧室,他们的床比我的宽不少,床底看上去比较深。
我一咬牙,进了爸妈的房间,俯身钻入床底。
记得小时候我还躲在这跟爸爸妈妈玩捉迷藏的游戏。
那时候觉得床底还挺高的,现在长大了就觉得很拥挤,侧个身,肩膀都快碰到床底了。
我尽量往墙边靠,缩成一团,这样才能不被他们的视线接触到。
刚刚缩好身子,外面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这次跟上回躲在阳台外面偷窥不一样,上次他们都喝醉了,而且是在屋内,毕竟隔着一堵墙,这次可是毫无阻隔了。
我努力平缓着呼吸,摸出手机调成静音,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
生怕床底下的积灰刺激我打喷嚏,奇怪的是,床底下并没有什么灰尘。
对了,这套房子襄蛮前几天就买下来了,一定是提前让人做了卫生。
“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妈妈的声音。
“我猜你会来看房子,所以白天我叫人来收拾了下房间。”
“谢谢你襄蛮。”妈妈低声道。
“姐你别客气啊,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叫我蛮弟吧。”
“嗯……”妈妈没答应也没反对。
妈妈的高跟靴子踩在客厅的瓷砖上发出“扣扣扣”的轻响,声音清脆缓慢,但我猜妈妈的心情一定跟我刚才一样不平静,妈妈很重感情,没想到这一点却被襄蛮利用来捕获妈妈的芳心,襄蛮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过去都是穿拖鞋在房间里走动,这样才有家的感觉。现在这样穿着靴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情就不一样,像在看着一套别人的房子。”
妈妈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我明天就去买一些拖鞋来。”襄蛮巴结道。
“算了,不用了,我们又不租这房子,买来干嘛。”妈妈道。
“要不我租下来?你和小风都搬过来住?”襄蛮道。
“不麻烦了,住在这反而心里难受,还是看看就走吧。”
“这是小风的房间吧?”
“是啊,这是他的床和书桌,比现在租房里的要大多了。唉,真是委屈他了。”
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热泪夺眶而出。
“姐姐你别叹气啊,说真的我挺羡慕小风的,跟你住一套房子里多亲热啊,不像我和我妈,一点都不近乎。”
宫玉倾要是听到他说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往主卧走来了!
我将身子缩了又缩,牙齿咯咯咯地打战。
只能紧闭双眼当鸵鸟,咬紧牙关,双手抱膝才能勉强止住自己身子不停的发抖。
妈妈的靴跟叩击瓷砖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叩击实木地板低沉的声音,她走进房间了!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我惊恐地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看到妈妈黑色的高帮靴俏生生地并拢着,襄蛮就站在她身后。
妈妈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足足有好几分钟吧?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襄蛮也没出声打扰妈妈。
许久,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道:“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这种情绪,可是……可是真的有些难过。”说着妈妈轻轻抽泣起来。
我的心都要碎了,只有我才能理解妈妈此刻心中的情感。
但是站在妈妈身边,轻轻拥住她肩膀的却不是我,而是可恶的襄蛮。
“姐,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伤感的。”
襄蛮道。
他轻搂着妈妈,拥着她一起坐在床边。
“姐,这一年来你也够操心的了,想哭就哭一会吧,别太憋着了。”
妈妈的靴子由直立着变成向襄蛮那边倾斜,她是靠在襄蛮怀里哭泣吗?
坚强的妈妈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只抽泣了一阵就断断续续停住了,她恢复了坐正的姿势,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一边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襄蛮道。
“谢谢你,蛮弟。”妈妈今晚第一次称呼襄蛮为“蛮弟”,她接着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下去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房东,他为什么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了,别问了,房子是他的,他爱怎么做是他的自由。”妈妈劝道。
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道:“蛮弟你打错电话了,打到我的手机上来了。”
我无语,襄蛮,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
“哦?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中介留给我的房东电话。”襄蛮道。
“是不是中介那边搞错了?”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产证也留给我了,我看看。”襄蛮手上有什么动作,然后他道:“玉竹苑,15栋303,是这个房子吧?”
“嗯,是的。”妈妈回道。
“产权所有人:陆盈波。”襄蛮就这样念出了妈妈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着你的名字?”
“这是哪来的旧的房产证?房子都更名过户了啊?”
妈妈疑惑地接过了产权证,“奇怪,中介那边怎么会有我过去的房产证?这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姐姐,Happy birthday,生日快乐。”
襄蛮凑近了妈妈,他的腿都贴到妈妈腿上了,只听他肉麻地低声道:“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噢……不……我没明白……”妈妈有点方。
“买你房子的那个人,正好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跟他商量,在原价上加了点转让的税费,再委托房产中心的熟人做了过户手续,于是这套房子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动,又回到你手上了,完璧归赵。”
妈妈没说话,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我想起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张薄薄的贺卡,跟襄蛮送的这套走心的房子比起来,实在是无法再寒碜了。也难怪妈妈这么激动。
襄蛮得寸进尺,趁机搂住了妈妈,妈妈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倾斜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妈妈斜倚在襄蛮怀里,襄蛮伸臂搂着妈妈,或者是轻轻摸着她的脊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就在我差点沉不住气,想从床的另外一边爬出去,探头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姿势时,妈妈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这几个月经常半夜醒来,我都以为自己还睡在这张床上,恍惚一阵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来的房子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非常的空虚难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蛮弟,姐不知道你为什么为我付出这么多,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甚至有些惶恐。”
“姐,我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脸上经常露出笑容。”
襄蛮继续展开他的柔情攻势:“对我来说,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蛮弟,你为姐花了这么多钱,你爹妈知道吗,他们会不会怪你?”
“不会的,而且钱是我自己赚的,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承载了你十几年的回忆,所以我一定要买回来还给姐,好让这种美好的回忆得以延续。姐你说是吗?”
“蛮弟,谢谢你。唉,姐欠你的怎么都还不清了。”
“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能让我亲近你,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襄蛮道:“姐,能让我多抱你一会吗?”
妈妈“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在床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
襄蛮的腿粗短,坐在床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么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
妈妈用她的阴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后,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比较放得开,就像揭开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似得,允许这个男人进入她的安全距离。
这就是文人墨客常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离是阴道”?
我这种迷奸式的插入就没有这种效果了,估计妈妈到现在仍以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还是襄蛮把她给睡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也有份。
过了一会,襄蛮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些,柜子里有新的一整套床上用品,如果你想在这里歇息可以拿出来用。我……我就先回去了。”
这家伙还在欲擒故纵。
妈妈迟疑了一阵,低声道:“算了吧,你先去洗澡,我铺下床。”
襄蛮大喜,连声答应。
唉,妈妈看来是要再度沦陷了。
妈妈两周前被襄蛮灌醉,又被我们下了双重迷药迷晕,先后被襄蛮和我迷奸,后来她醒来头痛,让我后悔不已,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妈妈的头痛好了,我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事情了。
这十几天来,妈妈被体内的蛊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都在煎熬。
据宫玉倾形容,这种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跟千万只蚂蚁在子宫深处爬着一样,能折磨得人发疯,自慰根本无济于事,再贞洁刚烈的妇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根水龙头对着阴道猛冲。
而妈妈体内的蛊后所发挥的功效起码是普通蛊的好几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现在如果出去阻止妈妈,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妈妈无地自容。
我不能太自私,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感受。
妈妈憋了这么多天,要不要让她彻底地释放一次?
只听襄蛮道:“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
妈妈打开了壁柜,道:“这是你买的被子?怎么颜色这么艳?”
“嘿嘿,我这不是想有点新房的感觉吗?”襄蛮道,嬉皮笑脸地往妈妈旁边凑。
妈妈道:“别动,我还要铺床呢,你快去洗澡。”
“好嘞,”襄蛮道:“姐,我也买了一些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都过了水的了。”
“这内衣……啧……”妈妈嫌弃的语气。
“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
襄蛮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唉,这要是换成我该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马上就要跟妈妈这样的女神一起滚床单,内心欢喜得都要炸开吧。
襄蛮进了卫生间,妈妈将柜子里的床单拿出来摊在床上,看着妈妈为了拉平床单,在床的左右两边走来走去,我在床底一动不敢动,心里五味杂陈,见过妈妈无数次铺床单,只有这次心里最难受了,妈妈是在为等会躺在上面和襄蛮交合做准备啊。
我想起小时候捉迷藏时躲在床底,妈妈总是装作没发现我,我偷偷钻出来,开心地扑到妈妈背后,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喊道:“抓住妈妈啦。”
妈妈转身抱住我,母子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现在我如果在床底突然抱住眼前妈妈笔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妈妈会是什么表情?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么迟了,得跟小风说一声。”
我吃了一惊,妈妈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将手机拿到眼前,再次确认已经设成静音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是给我发了条微信道:“小风,妈妈跟朋友们去KTV唱歌,争取十点半前回家,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我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妈妈可能想速战速决,早点回家陪我,但是她如果看见我不在家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着按键,回复道:“好的,妈妈,生日快乐!玩得开心些。”
(三个蛋糕符号三个拥抱符号)妈妈:谢谢你宝贝。
(三个拥抱符号)妈妈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跟她对话的儿子就在她身前的床下吧?
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妈妈跟襄蛮上床做爱玩得开心些吗?还是希望她肉体上快乐,内心受折磨?真纠结。
襄蛮出来了,换妈妈准备去洗澡,她道:“你没准备拖鞋吗?”
“忘买了,不过柜子里有几双凉鞋,你先凑合着用,明天我就去买拖鞋。”
“还是我来买吧,”妈妈挑着鞋道:“怎么鞋跟都这么高……”
“Manolo blahnik,Jimmy 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脚很搭的。”
妈妈哼了声,拎了一双式样比较简单的凉鞋走进卫生间。
襄蛮脱了鞋爬上床,还颠了颠床垫,就坐在我上方,太特么的憋屈了。
突然,另一部手机在裤兜里振动,是宫子华的号,我赶紧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纨绔子弟”的群内:野蛮人:哥几个,我正躺在女神床上哪!
浪里白条:搞定啦?
野蛮人:还没,女神在卫生间洗澡,准备洗白白的投入我怀中让我肏。
浪里白条:这么顺利,你又送了什么大礼物?
野蛮人:送了她一套房子。
浪里白条:蛮少大手笔(大拇指),以往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啊,前后都快上千万了,值得吗?
野蛮人:太值了,这辈子睡过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都值了。
以往那些女的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什么反应,而这个女人,我只要想想她就兴奋,能一样吗?
浪里白条:蛮少下了这么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久。
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舔她脚趾头都行。
浪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鸡动,好像回到了处男时代,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惊艳一枪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野蛮人:哈哈,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她。
惊艳一枪: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泄泄火。
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
浪里白条,惊艳一枪:……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
我从床底下只能看到妈妈裸露着一截笔直白嫩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鞋跟尖细。
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
半透明的两三根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足弓衬托得愈发风流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仿佛带着一抹湖光水色,掀起一缕湿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床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
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凉鞋褪下。
“别脱啊,就这样穿着上来。”襄蛮道。
“不习惯穿鞋子上床。”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脱了才上床。
床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样上床了?
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这张床可以说承载了他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床上受孕的。
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
受伤的心需要安慰,床边妈妈脱下的性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子愿意舔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么美好的肉体送给一个臭小子!
我在床下只能捧着妈妈的凉鞋意淫,床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
“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么紧张。”
“……”
“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来,让我帮你把睡衣脱了。”
“先不要……”
“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脱,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襄蛮道。
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襄蛮躺在床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
妈妈这样一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性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
“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衣?”
“哼,那也能叫内衣?”
“嘿嘿,情趣嘛。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性感。”
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胴体。
“几天不见,好想她们。”襄蛮低低的声音。
“……”
“姐姐你别往后缩啊。”
“你慢一点……”
“好好不摸不摸,来抱抱……”
睡衣下是妈妈的裸体,任何一个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妈妈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了。
我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透过床垫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是看到了又如何呢?
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断断续续传来襄蛮吮咂的口水声,唉,妈妈从不轻易示人的大乳鸽,又被襄蛮这头猪给拱了。
想起我上次用了迷药匆忙完事,连妈妈的奶子都没摸几下,因为当时妈妈的乳头上还沾了襄蛮的口水,我嫌脏也没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没找到机会再度染指,引以为憾。
而襄蛮却可以这么容易又在妈妈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气死人啊。
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变得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的。
好一会,襄蛮长出了口气,砸了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请你吃生日蛋糕,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回请我吃这么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了。”
“瞎说什么……”妈妈羞道。
“脱了吧……”
这回妈妈没有反对,水绿色的睡袍被脱了下来,耷拉一截在床边,襄蛮深蓝色的睡袍紧接着盖了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这对男女已经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了。
“姐,你光着身子会不会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凉,你不冷吗?”
“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妈妈打趣了一声。
“嘿嘿,呆会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襄蛮淫笑道。
妈妈哼了一声,床垫上两个人交换体位的声响,妈妈躺下来了?
如果妈妈是躺在床的正中间,那么现在她的裸体和我之间就隔着一层二十厘米厚的床垫。
我的阳具勃起了,坚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垫,如果就这样捅上去,会不会捅到妈妈的菊门?想到这,我莫名激动起来。
“刚换的床单不要弄脏了,用这块浴巾垫着吧。”妈妈想得挺周到,从卫生间还带了块浴巾出来。
“好嘞。”襄蛮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垫两层,我叠一下。”
妈妈似有不满,啧了一声。
我想象着妈妈抬着臀让襄蛮垫好了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妈妈雪白的臀,做好了挨肏的准备,充满了仪式感。
“姐姐,你这里很湿了啊,这么多天没见,等急了吧?前戏我们也不多做了,先来一炮痛快的!”
“别这么粗鲁,你先戴套……”妈妈正说着,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妈妈被襄蛮无套插入了?狗日的襄蛮!把妈妈操怀孕了怎么办?
“不要,快出去戴套子!”妈妈有点恼了。
“没事,先让我爽几下,快射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襄蛮道。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噢……你干什么……”
虽然床架很牢固,但是两个人的活塞运动,还是使得床垫轻微摇晃起来。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看来襄蛮已经开动马达狂操猛干了。
襄蛮用蛮不讲理的打桩将妈妈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妈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仍在抗拒着,又好像在埋怨。
这二十厘米的床垫,就像是隔在我和妈妈之间的天堑,无法逾越。而襄蛮和妈妈之间已经是你中有我的负距离了。
妈妈就在我头顶正上方二十厘米处,被一个丑黑的少年操逼弄穴,这种感觉令人郁闷得想吐血。
我真想用头去顶床垫,顶破头才好,让妈妈光着身子蹲下来,看到床底她的儿子头破血流的模样!
想到妈妈一脸震惊欲绝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报复快感!
我的心情随着床垫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越发愤怒,正准备爆发大喊一声,忽然胸口玉佩传来一阵凉意,让我稍微有点清醒。
脑海里回响起梦中九天之上传来的话语:“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我猛然惊醒,差点走火入魔了!
这样可救不了妈妈。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次进入妈妈体内的魔种还在吗?
道心种魔是魔师庞斑成名绝技,庞斑当年只要对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还要对抗强大的彩蝶蛊,当然我还有我的好伙伴——九心合欢佩。
在宫玉倾情动时,我在隔壁都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此刻离妈妈这么近,虽然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十分霸道,但我怎么也要尝试唤醒我上次在妈妈体内受到重创的魔种。
我闭上眼睛,勃起的阳具隔着床垫遥指妈妈的子宫,手掌心将玉佩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屏息凝神。
我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对妈妈的情火爱火在胸口不断交织,回落到丹田,与肾水交汇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识出击就在此刻,九心合欢佩助我一臂之力!
妈妈子宫内的魔种终于感应到我的呼唤,睁开了眼睛。
妈妈温暖的子宫是魔种疗伤最好的窝,经过几天的休眠,魔种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相对我微小的魔种,妈妈的子宫浩瀚得像一座大宫殿,无时不刻给予我安详宁静的温馨感。
这是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故乡,我要扞卫妈妈给我营造的窝,不容许那些肮脏的东西玷污妈妈神圣的子宫!
魔种趴伏在妈妈的子宫壁上,感受着这片熟悉的土壤所带给我的温暖,通过魔种,我感受着妈妈的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阴道的收缩。
我逐渐和妈妈性爱的生理节奏产生共振,就像一个技艺娴熟的冲浪者,通过冲浪板,就可以对每个浪头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九心合欢佩再度传功魔种,继续扩大着这种感知。
蓦地,我和妈妈的心灵找到了某种奇异的频率,合拍共鸣,九心合欢佩和魔种共同构筑了一条连接我和妈妈心意桃花源的通道,我的识海豁然开朗,我好像化为道胎从新回到了妈妈的子宫,“看到了”妈妈电光闪石般的诸多念头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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