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疑云

        襄蛮家别墅的阳台上,我趴在窗台上,从窗帘缝隙里往里面看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室内大床上,妈妈被襄蛮舔逼了。

        自从那一天晚上妈妈和襄蛮在一起过夜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过去那样胁迫与屈从的关系,而是发展成为一种暗通款曲的地下情。

        襄蛮的柔情攻势让妈妈难以抵挡,彩蝶蛊的淫威更是让妈妈放弃了身为人妻人母的矜持,心甘情愿地成为襄蛮的禁脔。

        我偷听到襄蛮很多次邀请妈妈出去吃饭,或者看电影逛公园,都被妈妈婉拒了,妈妈还是担心被熟人看到。

        因此他们幽会的地点通常就只在家里。

        妈妈参加了一个现代舞培训班,她年轻的时候是有舞蹈功底的,工作之后因为她丰乳硕臀的原因就很少跳舞了。

        这成了妈妈隔三差五就出去跟襄蛮偷情做爱的借口,他们通常还是在襄蛮的别墅里,我们原来的房子反而很少去,估计妈妈不想在那里和襄蛮做,毕竟那里有爸爸太深的印记。

        有宫玉倾的帮助,襄蛮的别墅我进出自如,但进去了也没用,完全失去了魔种的感应,只是我有一种直觉,魔种好像还在妈妈体内。

        妈妈和襄蛮做爱比较公式化,基本采用传教士和女上位两种姿势,虽然妈妈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再和襄蛮一起过夜,但妈妈每次做爱后还是喜欢光溜溜的和襄蛮相拥着躺一会,聊一些单位里的琐事,例如妈妈重新焕发精神,这几天又蝉联本年度海关最佳气质奖,襄蛮很是恭维了她一番。

        以往妈妈只会跟爸爸聊这些的,现在妈妈跟襄蛮这么聊,难道意味着襄蛮慢慢走入她的心里?

        今晚他们又在襄蛮的别墅里做,我不甘心,想再次过来感应魔种,因为魔种只有在妈妈情动时才能感应得到,这样的机会必须得抓住。

        于是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两人的性前戏仍然很简单,妈妈还是放不开和襄蛮调情,襄蛮也没强求,按他在微信里面的话说:没有什么比肏一个全民女神更爽的事了。

        一个高傲的职场丽人,穿着笔挺的制服,在周围男人们倾慕,女人们嫉妒的眼光中,顺从地坐进你的车内,安静地将长腿并拢靠向你,此时你想做什么她都会恭顺的配合,甚至她下体神秘的牝户也将为你打开。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前戏吗?

        当我将手放在她大腿细密顺滑的黑丝上轻轻抚摸,看着她羞红的俏脸,我就硬邦邦的了。

        她比较保守,我也担心过火的前戏让她又产生抵触心理,所以先熟悉一阵再说吧。

        但无论如何,襄蛮对妈妈的硕乳总是有着无尽的欲望,每次性前戏都要求妈妈解开衣扣,露出乳房给他吸。

        妈妈哺育了我的生命,强大高耸的硕乳如今却变成了玩物,我吮吸她们时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而襄蛮肮脏的嘴也咬在上面,不断的玷污着妈妈。

        妈妈开始几次有点羞涩,随着跟襄蛮性交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渐渐开始享受这种乳头被吸、被前牙轻噬的感觉,每次做爱后乳房都带着牙齿印回家。

        今晚妈妈乳头这个敏感点又被襄蛮开垦一遍,上面沾满口水的同时,下体也已经湿了。

        妈妈在床上躺好,习惯性地张开双腿,按前面几次的经验,这时候襄蛮的肉棒应该要进来了。

        但襄蛮这次并没有想前面几次一样骑上去插入,而是突然俯身到妈妈胯下,将头凑近妈妈的阴部。

        妈妈吓了一跳,半撑起上身,用左手遮着下体道:“蛮弟,不要看……”

        “姐姐,这里这么美,总不能都不让我欣赏吧?”

        “哎……感觉好奇怪……”被一个大男孩趴在下身近距离看自己的羞处,观念传统的妈妈有点接受不了。

        “就看一会,这也是爱的一种情趣嘛。”

        襄蛮道,说着他去挪开妈妈的手,妈妈稍微阻挡了一下,也觉得实在没什么理由阻止襄蛮,只好放弃,认命似的躺回床上。

        襄蛮一边看一边还啧啧称赞:“好美,姐姐你这里就像一朵牡丹花,吸引我这只小蜜蜂前来采蜜。”

        妈妈没理他,微闭着眼睛,一手曲起放在额头上,一手放在身侧,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模样,但是她袒露的雪白胸脯上,两点樱红稍显急促地起伏,暴露了她此刻不安的内心。

        襄蛮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妈妈嵌在包皮内的阴蒂,妈妈这下没法保持平静了,她缩着下体道:“不要……那里好脏的……”

        “姐,你就安安静静地躺着,让我侍候一下你,这里怎么会脏?这都是鲜花盛开的香味。”

        “……”妈妈无言以对,男欢女爱,妈妈也没有封建到那种地步,只能随他去了。

        之前妈妈和襄蛮交合,即使阴道已经被襄蛮的肉棒侵入多次,妈妈也没允许襄蛮舔她的下阴。

        这跟妈妈的轻微洁癖以及受到的传统教育有关,她潜意识里认为性器官是不洁的,所以不太能接受口交这种性行为。

        襄蛮先用口水润滑了妈妈的阴蒂,然后用中指肚转圈轻揉着,妈妈被揉几下阴部就更湿了,襄蛮又用中指蘸了妈妈洞口的淫液,抹在她的蜜豆上增加润滑度,抹了几下,看妈妈没防备,中指插得更深了一点,妈妈仍没察觉什么,不知道襄蛮正下流地笑着,满足着指奸妈妈变态的心理。

        襄蛮得寸进尺,一指禅变成二指禅,并在一起插入,直插到没根。

        妈妈的秘洞很窄,襄蛮的手指头粗短,弄不到妈妈的G点,反而让妈妈感到了不适,她“啧”了一声,用手拨了拨襄蛮的头发,不满地道:“别调皮!”

        在性方面比较单纯的妈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指奸”这么猥琐的词,她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快。

        襄蛮讪讪地退出妈妈的阴户,两根手指上满是妈妈体内的粘液,湿漉漉的,在明亮的灯下闪着淫糜的光。

        襄蛮两指虚剪了几下,似乎在欣赏妈妈蜜汁的粘性,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抹在妈妈阴蒂和根部上,就像用餐刀将牛油抹在面包上那么细心。

        迷奸妈妈的那个晚上,偷拍到妈妈美屄的特写照片一直在我电脑上保存着,是我打手枪时对射的宝贝。

        而今天晚上,妈妈却对她的情人彻底开放了她的私处,任他近距离欣赏把玩,这让我失去了心理上最后一点优越感,我只得到了冰山一角,而襄蛮却占有了整座宝山。

        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窗帘缝只有一指头宽,看得十分吃力,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阴蒂刚才躲在包皮内,基本上看不到,现在被襄蛮逗弄一番,已经勃起了。

        隔着几米远,我都能清晰地看到妈妈坚挺的蒂根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相思豆。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襄蛮熟练的手法,我还看不到这美景。但我还是痛恨他!

        襄蛮粗短的食中二指,像两头老狼一般老练。

        而妈妈的阴蒂儿,如小鹿般睁着无辜的大眼,在两头老狼的逼迫下左躲右闪,每次都以为躲过了狼吻,实际上老狼只是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而已。

        终于,两头老狼玩得不耐烦了,将小鹿扑倒在地。

        襄蛮被烟熏得黄黄的手指头摁住了妈妈娇嫩的阴蒂,只留下青筋毕露的根部弓在外面。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刀郎的歌: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如果手法不对,女性的阴蒂很难被弄上高潮,但襄蛮显然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妈妈的阴蒂,有如撸自己鸡巴一样熟悉,也不知道用这招蹂躏了多少女子。

        妈妈估计很少体验过阴蒂高潮,在襄蛮猛烈的攻势下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被弄得呻吟出声。

        襄蛮突然收回手指,直接将头钻入妈妈胯下,伸出他的舌头,如同蛇信般一下下挑着妈妈被手指捻得通红的蜜豆。

        妈妈的阴蒂反复被搓扁揉圆,压迫与释放,几种不同的刺激让妈妈接连发出难耐的闷哼。

        襄蛮通过妈妈的阴蒂来控制妈妈的性欲,他拨弄着这个开关,让妈妈的肉体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妈妈已经不复刚才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她螓首仰起,俏脸扭曲,鼻翼翕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妈妈大张的鼻孔,我居然觉得好性感,紧紧握住胯下硬邦邦的阴茎。

        妈妈完全失态了,她右手按着胯下襄蛮的头,左手握着小拳头,像投降似得举在肩膀上,咬着下嘴唇,俏脸一片潮红,脖子到下颚处平常秀气的两条前颈肌变得粗大,伸得笔直,上面青筋都暴突出来!

        到这一刻,妈妈已经彻底放开了性欲的闸门,尽情享受着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身体完全服从于本能,服从于襄蛮。

        阴蒂高潮来得快而猛烈,终于,在“噢……不要了……不要了……”的求饶声中,妈妈阴泄如注。

        襄蛮用臭嘴兜住妈妈洞口,舌头裹住妈妈淌出的乳白色浓稠蜜汁,大口吞咽着,一边还用蒜头鼻顶着妈妈的豆豆,真像一头拱米糠的猪。

        妈妈的私处已经被这头猪拱得一片泥泞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不要……不要舔里面……好脏呢……”。

        唉,爱干净的妈妈,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什么脏不脏的,你胯下仙人洞里流出的爱液,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甘露啊。

        将保守的妈妈弄上口交高潮,让襄蛮很有成就感,他得意地亲了一口妈妈象征投降疲惫耷拉的小豆豆,让处在余韵中的妈妈又哆嗦了一下。

        襄蛮这才露出笑容,志得意满地起身去了卫生间,留下高潮后的妈妈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妈妈哪里还有什么最佳气质的风范,她四仰八叉地全裸躺着,雪白的胸脯急剧地起伏,下体阴门大敞,被襄蛮手指拓宽的阴洞还豁着尚未合拢,淌出的爱液都沿着臀沟流到屁眼上了,妈妈也懒得去擦。

        妈妈恣意裸裎着,无拘无束,她的心灵可能还在空中自由地飘荡着。

        妈妈全身上下都是美景,我的眼睛都不够看了,上下逡巡着,每次目光扫过妈妈下体那片簇黑的阴毛时,都像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令我目眩神迷。

        如果我现在脱下裤子冲进去,将阴茎插入妈妈毫不设防的肉洞中,估计只要五秒钟,但就是这区区五秒钟,我却无法迈出第一步,哪怕进去摸一下妈妈的阴毛都是奢望,好恨啊,我痛苦地抓着头发。

        床上妈妈雪白丰满的身子还是属于襄蛮一个人的,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大模大样地上床,抱住了令我垂涎三尺的妈妈。

        “盈姐,知道你爱干净,我用漱口水漱了好几遍,还是冰蓝味的,你尝尝?”

        妈妈没答话,侧身和襄蛮搂在一块,当看到妈妈白皙的臂膀搂住襄蛮黝黑的脊背,我知道妈妈今晚又一次被襄蛮征服了身心。

        这时候亲妈妈的嘴是最好时机,高潮后的妈妈浑身酥软,特别需要安慰。

        襄蛮得意地亲着妈妈的嘴,叼着妈妈下唇,妈妈被他摆布得咧着嘴,露出下排整齐细密的牙齿,襄蛮的舌头探了进去……

        都到这一步了吗?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魔种不在,道心种魔也无法修炼,这样看下去太虐了,心脏受不了。趁他们恋奸情热,我还是走吧。

        我小心翼翼地翻下阳台,刚才看的我自己也四肢发软,差点没抓牢摔下去,心中一阵气苦。

        过了一会被宫玉倾搂在怀里,才感觉稍微好过了些。

        刚开始的几次,我在宫玉倾身上发泄性欲,是带有报复襄蛮的心态的,你干我妈,我也干你妈。

        现在这种报复感几乎找不到了。

        因为宫玉倾对我十分曲意奉承,又有母性的宠溺,我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心事都向她倾诉,这种情况下怎么生的出报复感呢?

        当然,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这可能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宫玉倾体内的蛊已经被我消灭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留着它,是怕襄博南发现不对劲。

        宫玉倾前阵子拍了我的全息照片传给国外的一个卖家,给我订购了一套先进的纳米肌,我很奇怪,问她买这干嘛?

        她当时说是为了有备无患,以后万一我要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我妈面前,我直夸她想得周到。

        今天货到了,我试着穿上,这套纳米肌包含脸上和身体上的一整套,脸上的是一副依据我脸型做的硅胶面具,薄如蝉翼,戴上后几乎没有感觉不适,而且跟面部颈部的连接处非常细微,相当逼真。

        身上的肌肉是为了改变体型的,特别适合我这种高瘦的少年,贴上肩部腰部胸部的几块肌肉后,我看着镜子中的人,年纪没多大改变,顶多大了一两岁,略显青涩的高中生,但体形和面部完全变了,成了另外一个少年。

        “嗯,帅小伙,你满意吗?”宫玉倾摸着我的假胸肌调侃道。

        “这真是……这真是不可思议。”我摸着自己的脸,居然有触觉,笑了几下,脸部肌肉有点僵硬。

        “别做太丰富的表情,这比整容脸还是有差距。”宫玉倾道:“为了测试这套面具的性能,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我问道。

        宫玉倾这才向我道出真相,她订购这套面具的初衷是想让我替她妹妹解蛊。她的妹妹,也就是我发小孔幼基的妈妈宫雨寒。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脸蛋,小时候我带孔幼基在外面玩得太狠,回到他家时,宫雨寒总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的模样,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宫玉倾当年引狼入室,被襄博南瞅准机会,迷奸了宫雨寒,并且种下了双生碧凤蝶股的另外一半,姐妹花都被襄博南得手了,双生碧凤蝶蛊让襄博南在姐妹俩身上采补得如鱼得水。

        宫雨寒刚开始也被襄博南蛊惑了,但是这几年来随着体内元阴的不断流失,她才相信了宫玉倾说的话,知道自己是被彩蝶蛊所迷。

        宫玉倾知道她妹妹的性格,宫雨寒虽然柔弱较小,但却有一种坚持,这么多年来,她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一直做个单亲妈妈。

        她是绝对不会让儿子的同学跟她性交的,何况我跟她还认识呢。

        “不是,你说襄蛮和孔幼基是哥俩,这也太不像了吧?”又黑又矮壮的襄蛮,和白皙精瘦的孔幼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这也太奇怪了。

        “小蛮像他爹,阿基像我妹,这有啥好奇怪的。”

        “嗯……”我做沉思状,其实内心早就喜出望外了。

        我打小就很喜欢宫雨寒,要不然也不会每次跟阿基玩闹后,都要借口到他家喝水,实际上是想看他妈娇滴滴的模样。

        而且完全吸收姐妹俩身上的双生碧凤蛊,对我的功法修炼大有裨益,这种好事,我怎么能拒绝呢?

        “宫姐,我只想跟你好,你这样把我当做工具送人,我好伤心……”我装出难过的样子。

        “得了吧,别以为你戴了面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啥。”宫玉倾白了我一眼。

        被识破心事,我讪讪地笑道:“这不好吧,以后见到阿基心里都觉得愧疚。”

        “好了好了,别假惺惺的了。你要是想心里好受些,就当是拯救我们两个弱女子了。”

        “也好。襄博南父子陷害我爸妈,我把襄博南的大老婆和小姨子都给弄了,也算狠狠地报复他一下。”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宫玉倾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不小心掐到我腰上的假肌上,我一点都不痛,气得她直跺脚。

        我笑呵呵地搂住她,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一番,商量了一下后面解蛊的细节。

        据宫玉倾说,襄博南更疼小姨子,一周会跟宫雨寒做个两三次,宫雨寒觉醒后,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被体内的蛊折磨,又抛弃不下孔幼基,只得一次次送上门去被他采补。

        襄博南一两周会到宫玉倾这边来一次,只要被他发现两姐妹中有一个蛊消失不见了,他马上就会警觉,那样我就危险了。

        所以我们要打个时间差,就是要在同一天把姐妹俩身上的蛊都解了,然后宫玉倾再放出风声,说印度人阿尔汉用秘法解蛊,给阿尔汉一笔钱让他回印度躲起来,襄博南想查也没法查了。

        “那他要是还对你姐妹下手怎么办?”我担心道。

        “哼,他们襄家也就是一经商的,过去用彩蝶蛊这种卑鄙手段才能控制我们姐妹。现在即使他们翅膀硬了,也不敢动我们宫家。”

        宫玉倾道:“不过以襄博南的性格,不会轻易放弃。所以一旦我们和他做出了断,他一定会密切监控我们,到时候我们之间也要减少来往了。”

        “那怎么办?”我搂紧了宫玉倾,着急道:“姐姐,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小冤家,姐姐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宫玉倾柔声道:“只要你一解开你妈妈身上的蛊,我们姐妹俩就陪你们一起出国,襄博南的势力只在本省,伸不到那么远去。”

        “真的?”想着以后在平静的海滩上,碧空万里,三个大美女陪着我,我忍不住呵呵傻笑。

        “瞧你美得,想啥呢。”宫玉倾笑道。

        “我在想到时候,你们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娃就更好了。”我道。

        “好人,人家现在就想给你生娃……”宫玉倾媚眼如水,两人卿卿我我,又腻到床上去了。

        两天之后,在宫玉倾的安排下,仍然在她的别墅里,我和宫雨寒完成了第一次交合,在她体内成功地又分出了一个魔种。

        宫雨寒弱质芊芊,魔种和彩蝶蛊在她子宫内缠斗,再加上和一个陌生人交合的极度羞涩,引起她剧烈宫缩,痛晕了好几次。

        我嘴对嘴渡入真气,帮她舒缓子宫肌肉,宫雨寒这才度过了这道难关。

        第二天在学校碰到阿基,我都不敢看他,孔幼基长得太像他妈妈一样弱不禁风。

        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说:“阿基,你妈妈的一对小脚,真是绝了。我捏着她的脚脖子,举着她的脚弄她,弄到高潮时,她娇俏的足尖像柳枝一样颤抖,刺激得我又往她阴内多送了几泡精。”

        男人都有炫耀的心理,更何况是上了宫雨寒这样的美人儿?

        襄蛮上了我妈后在群里头得意忘形,我不能像他一样嘴上没门,只能强忍着锦衣夜行了。

        离初二的期末考只有一个月了,我就这样在妈妈和宫家姐妹三个大美人之间周旋着,还好因为双修,我每天只要睡四五个小时就神采奕奕,功课也没拉下,两个美女也滋润得很好,就只有妈妈,让我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做作业时,窃听器传来妈妈打电话的声音。好像是襄蛮又要约妈妈出去,妈妈说了句“来那个了”,两人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妈妈来月经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这时候,她体内那颗受精卵还是被避孕药杀死了?

        当天晚上妈妈没出去,陪着我做作业,她坐在我旁边,认真地翻阅我这阶段的试卷。

        我的目光忍不住瞟向她的下体,妈妈坐在椅子上,臀腰之间的睡袍形成丰满的皱褶,如果能躺在她的腹股沟处歇息一会,必定能享受到人世间最安宁的温柔。

        不知道她此刻阴部包的卫生巾上,会不会躺着我可怜的魔种?

        想到这我忍不住一激灵,魔种啊魔种,你自己多保重,这画面我不敢想象。

        “小风,你冷吗?”妈妈奇怪地问道。

        “不冷,呵呵……感觉有妈妈在身边,浑身充满了动力。”我开玩笑道。心想:妈妈,有个小英雄可能为你牺牲了,正躺在你的下体某处。

        “还耍贫嘴,”妈妈嗔道:“我看了你最近的几次考试成绩,怎么上下起伏这么大?上次单元考,你都掉到七八十名分数段了,还好这次半期考又回到段十以内,要不然瞧我不打你屁股!”

        妈妈,要不是你老让我心神不宁,我每次都能进段三。

        当然这话我不敢说出口,我只能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妈,期末考我一定会考进段十的,不会让你丢脸!”

        “切……”妈妈被我逗笑了,她道:“你如果考得不好,丢的是你风大帅哥的脸,还会让你班上那几个学习好的可爱小女生为你担忧,关妈妈什么事。”

        “妈,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想啊,平常别人都夸你是海关之花,这以后要是走出去,背后被人说,别看她长得像女神,儿子却是个草包,多丢女神的份啊?”

        我不甘示弱。

        最近和宫家姐妹亲热,调侃的话脱口而出。

        “坏小风,哪里学得这么油嘴滑舌!”妈妈放下手中卷子道:“不行,我要看看你的手机,看你平常都上什么网。”

        “妈,说好的隐私权啊!”

        我夸张地叫道。

        我的裤兜里一左一右揣着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是“花公子”的,微信里,襄蛮今天夸妈妈的阴道九曲十八弯,明天又吹要收了妈妈的处女嫩菊,猥琐得不行。

        这要是被妈妈看到可不得了。

        要不然趁机让妈妈看到襄蛮的真面目?不行不行,还不到时机,毕竟还没解决木兰青凤蛊,这才是罪恶根源。

        妈妈也不是真的要看我的手机,她哼了声站起身道:“不知道现在你们这些小男孩,整天心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妈你聊着聊着,怎么脸变得这么红,该不会又想起襄蛮对你做的乱七八糟的事了吧?

        妈妈走了出去,道:“我去洗澡睡觉了,小风你也早点睡。”

        看着妈妈走路时扭动的腰身摇曳多姿,怎么好像比过去臀部摆动的幅度大了些,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还能把屁股左右扭得现出浑圆轮廓。

        我苦笑着摇摇头收回目光,努力吧少年,战胜妈妈体内蛊后的路还长着呢。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振动,打开一看宫玉倾给我发了一个视频文件,这是啥?

        我没急着打开,走到门口看隔壁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也关好房门,然后戴上耳机,打开文件。

        视频中,襄蛮正在跟他爹襄博南打电话,只听襄蛮道:“爸,她怎么还是没怀上我的种?”

        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妈妈吃了避孕药吗?

        “详细说说看。”

        “前十天左右是她的排卵期,这段时间我在她体内密集射精,有两个晚上她逼着要戴套,但那些套子也是特制钻过孔的。而且没戴套在她体内射精至少也有十几次,她每次都是事后吃我给她的假避孕药,今天她说来月经了。”

        襄蛮神情沮丧:“不是说下了蛊的女人特别容易怀孕吗?”

        这狗日的襄蛮,居然给妈妈的是假避孕药,他安得什么心!妈妈也是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事后药吃多了没好处啊!

        “这没错,子蛊和母蛊阴阳吞吐之间,会让你的精子更具活力。”襄博南道:“你检查了身体没有?”

        “我肯定没问题,前些日子还把一个女的搞大了肚子。”襄蛮无耻地说道:“会不会是她的问题?”

        “不可能。”襄博南断然道:“她是万中无一的母鼎,这点我不会看错。如果保养得好,她五十岁以后还能排卵受精”

        “那是怎么回事?”襄蛮懊恼地道。

        看着襄蛮这副倒霉模样,我心中暗乐,还好我的魔种先占了妈妈的卵泡,要不然真要被他得逞了。

        “下个月再多试几次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阿蛮你要抓紧点。”襄博南道。

        “嗯……”襄蛮悻悻然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视频结束了,我陷入了沉思,襄博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地占有妈妈,还急切地想让妈妈怀上襄蛮的种,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问了宫玉倾她也只能猜测问题还是出在彩蝶蛊上面。不管了,这反正是个阴谋,我想办法不让他们得逞就是了。

        问题是现在我的功勋魔种在妈妈体内失踪了,下个月该咋办?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