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圣女自渎

        房晴初打工的射箭馆是在一座综合性商业楼内。

        如今经济不太景气,这样的大型商业会所较往日冷清不少,不少店铺都是招租的空闲状态。

        大楼里难免落寞萧条。

        今天房晴初来这里,没有去射箭馆教射箭,而是来到三楼的一座小门面商铺前。

        她之前来上班时偶然注意到这个小店,所以有需要时就想起来了。

        商铺招牌写着【大橘成人用品】

        店铺里没有客人,只是一个女店员在柜台后玩着手机,门口还挂一张小小的,旺铺转租的广告。

        房晴初径直走进去,开口就问,“请问,有没有女性自慰工具?”

        听见这问话,那女店员吓了一跳,一抬头,只见是个姿容绝世,纤细高挑的绝顶大美女,不是那种如今千篇一律的人造网红脸,是别具一格,一眼忘不了的超逸美人。

        店员一眼就能感觉出对方双眸中蕴藏的精气,摄人心魄,同为女人,她感觉相形见绌。

        “哦哦,有的有的,请问你需要哪一种类型?”

        女店员做这一行那么久了,从来,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自己来线下买自慰玩具的,男人有过,女人没有。

        现在不都是网上匿名购物么,谁会自己跑来实体店买这种玩意啊。

        “我不懂这个,麻烦你能介绍一下么。”

        “额,就是跳蛋,自慰棒那些……比如……”女店员去拿来几件样品,放在柜台上。

        “哪一种能达到高潮的?”

        “这个,这个……不好说,要看个人情况……有的人身体比较敏感,很容易,有的人却很难。”女店员实话实说。

        因为她自己也用过,知道大概的情况,女人想要畅快地高潮,只靠这几样玩具还是挺难的。

        太虎了,这美女太虎逼了,今天这事绝对是饭桌上的谈资。

        那么漂亮,身材一级棒,冷清型的超级美女,居然这样跑来买成人玩具。

        人和人差距是大啊。

        她肯定不会缺男人啊,还需要自慰?

        “我个人经验,推荐您尝试一下这款,今年的新品,全手动不需要充电,纯不锈钢镜面,清洗方便,前后端都能使用,只要使用方法得当,找准部位……是可以高潮的。真的比市面上流行的震动型按摩棒好用很多,客人你试试就知道,我没有骗你。”因为房晴初超级美且直率,女店员也诚心相待,没有推销最贵最宰人的那些电动玩具,而是真心实意根据自己的使用喜好,推荐了一款今年新出的性价比之王。

        “好,那我就买这个。”房晴初也是对人有莫名的信任,她是容易相信别人的类型。

        女店员让房晴初扫码付款。

        房晴初不懂玩具界行情,但以她山里人的金钱观来说,居然都不算贵!

        这个玩具的价格如今也只能买两盒鲜鸡蛋而已。

        “这是赠送的迷你润滑液,必须要搭配使用的……要帮您一起包装起来嘛?”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行规,女店员都觉得自己问了废话。

        但房晴初还是简单且意外的回答,“谢谢。不用包装。”

        “好的,那您慢走。有任何需要欢迎再来光顾。”

        女店员看着房晴初捧着那个带有明显不雅图案,颜色艳丽的包装盒走了出去。

        活久了真的什么人都能见识到,女店员如此认知了一回。女店员也期待着能再见到这位异常美丽却行事古怪的女人,听听她的使用反馈。

        房晴初从【心抵身之岸】的经历发现,并非需要与男人实际交合就能获得高潮,她便有了这个计划——女性自渎。

        她迫切需要再达成两次高潮,消除小腹上欢喜佛的淫纹,重新通行丹田气脉,自如运用虎走之力。

        通过不熟练的网络搜索,她了解到女人自慰的方式,可以用手,也可以使用现代科技。

        现代科技效率更好,达到高潮的可能性更高。

        于是便有了开头购买成人玩具的这一幕。

        房晴初同时也思考了自慰的地点。

        不能在虎走观这样的神圣之地,甚至不可以在天藏山,那剩下她能自由支配时间的地方,就只有在射箭馆的更衣间。

        射箭馆目前只有她一个女员工,那间更衣室是她的专属,没别人会进那个小房间。

        等今天射箭教学完成,她可以在里面试着用这个工具自慰,看能否达到高潮。

        今日射箭馆预约有4个学员的射箭教学课,工作结束已经是4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房晴初是专心致志的人,上课时心无二用,等到所有教学结束,才想起自己今天要在更衣室里自慰。

        这么一起念,她觉得有点对不起汤老板,玷污了别人的地方。

        可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房晴初又没有酒店开房的概念。

        为大局着想,也只有牺牲个人道德,将来再向汤老板道歉吧。

        去汤老板办公室打声招呼,表示自己下班了,房晴初就回到更衣室,关上门,心里怦怦跳着,像是要做什么亏心事。

        她打开储物箱,新买的女性玩具就在里面等待着被拆开。

        她打开颇为艳俗的包装盒,先看了说明书,用法简单,是属于需要自己找受力点的玩具类型,不需要充电就可以直接使用,那直白的造型就算是房晴初也一眼就明白该怎么用。

        房晴初把更衣室的窗帘拉上,房间内生出一种暧昧的昏暗。

        该用什么姿势呢?

        说明书上的图案看来是需要躺着,但更衣室里可没有床,飘窗下台阶倒是贴心摆了软垫子,可以躺一躺。

        房晴初觉得汤老板对自己挺好,把这个房间拿用来当做更衣室,有点大材小用。

        但其实老汤巴不得在更衣室里架张床,哪天能在这把房晴初给办了,只不过做不到罢了。

        何况这半年来房晴初给射箭馆的创收,也当得起一个明星员工的待遇了,要不是房晴初不给肏,不然汤国富直接给她十倍工资都舍得。

        房晴初坐在飘窗台阶上,左手拿着未开封的润滑液,右手拿着那玩具。

        这是一根不锈钢镜面材质,形状如抽屉把手,半月弯形,两端由粗到细,各有一球体,大小略有差别。

        这个玩具是金属材质,所以房晴初觉得拿在手上它就像一把兵器,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买来,见到绝对想不到这是女性自慰的玩具。

        房晴初想叫它“半月钩”。

        半月钩手感很冰冷,可以想象把这玩意放入阴道内,会有点刺激。

        房晴初拧开润滑液,按女店员之前教的,涂抹了一定量在半月钢一端的小球以及弧面上,这黏黏的透明润滑液,让房晴初有些不适,生活中很少会接触到这种黏稠的液体。

        要把黏液搭配这件奇怪兵器,一起插入阴道中吗?

        心里还有点不适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古往今来,女人为避免怀孕的风险所以天生具有一种贞操观,会让她觉得羞耻,哪怕独在暗室,没有任何人看到,还是会让她脸皮发臊,有个声音在叫骂着,不知廉耻!

        君子不欺暗室。

        可房晴初提醒自己,这是面对老魔的决战,她身为虎走观的掌门的职责,而非一个女人的区区荣辱,事关高荷夏和岑思灵两个善良的姑娘,自己在这里软弱和忧郁,纠结廉价的道德感,而她们两个面对的却是强暴、凌辱、灵魂上的折磨。

        房晴初冷静且果断,做了决定,她要在这间房里自慰。

        她把双腿抬起,放在飘窗台阶上,轻轻褪去射箭馆的短裙,下身仅着一条运动内裤。

        如果说房晴初这段日子接触到现代化产品中有什么让她特别喜欢的,就是这种女性运动内裤了,材质透气,剪裁贴身,比她在山里穿的布料亵衣更适合运动,练武,也不会稍微出点汗就黏住皮肤。

        她把这条内裤也顺着雪白的长腿轻轻褪下,叠好放在一边。

        房晴初半躺半坐在飘窗台阶上,背靠一侧墙面,双腿微微弯曲,足尖点地,拿着那半月钩靠近阴道,一凑近一比划就知道这半月的形状,很适合握住一端,向穴内探索。

        房晴初选择了握住粗头,把细的一头滑入穴口。

        她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不像以往那些有心无力的嫖客肉棒全被挡在蜜壶外口进不去,加了润滑液的半月钩轻松就滑入穴口内壁。

        房晴初表情很严肃,像在研习一套新的虎走心法那般专注,她发觉这件“兵器”很趁手,手腕稍稍抖动粗头,就能带动细头在内壁,或滑动,或挤压,或抖动,全看自己的精妙手活。

        那女店员强烈推荐这个,的确挺适合自己——习武的本质就是精确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自慰似乎也差不多。

        但是除了那冰冷的金属进入体内,来回摩擦的触感,房晴初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哪怕一丝丝也没有。

        这和【心抵身之岸】时不一样,那天意识在高荷夏的身体里,是那样敏感,从未体验过的不可言说的快乐使她记忆犹新,甚至快乐到有一点恐惧,恐惧今日的自慰会再次超出想象。

        但今天,完全没有感觉。

        这擦了润滑液的半月钩在自己穴中自由来回穿梭,除了感觉到物理上的冷和硬,没有别的感觉。

        就跟嘴里含着一柄金属汤勺,再怎么动,也就那样,只是一柄汤勺罢了,不会期待嘴里会产生任何愉悦的感觉,这恐怕是常识吧?

        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玩具的问题?或者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自己的手法不对?

        房晴初干脆躺平在飘窗下,向一侧蜷缩着身体,夹紧双腿,这样蜜穴的内壁会挤压得更紧密,而手腕也加速抖动着半月钩。

        速度已经很快了,房晴初能感觉到半月钩在自己身体里已不再冰冷,吸收了自己的体温。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就跟拿一根棉签棒不停捅鼻孔一样有点难受了。房晴初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自己无法快乐吗?但那天的确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性快感,腹部的淫纹不也因为高潮了一次,淡化了不少么?

        为什么,是位置不对吗。

        房晴初起身,把半月钩的说明书拿来,一边继续深入,一边琢磨。

        说明书上图示方法是摩擦阴道内壁深处一个位置,叫做G点,同时用圆弧端按压一个叫阴蒂的位置。

        房晴初觉得自己完全照做了,位置大差不差,可就是没感觉。如果不是已经体验过性高潮,她都要以为全是谎言了。

        应该是自己自小练武的关系,把肌肉练得太紧了,还是从小经常运动,把里面摩擦得不敏感了?房晴初有些沮丧,靠自己没办法高潮么?

        这是因为【心之誓言】。

        幼年时期房晴初有了觉悟,知道自己肩负的虎走观责任后,以虎走心法给自己定下的誓约:她的性器官绝对感受不到任何性快感。

        如今这个誓言反倒成了她解开淫纹的阻碍了。

        恐怕等祁野回来,和他做爱也得不到高潮的。

        自己永远消除不了淫纹,无法自如运用虎走心法,怎么与淫欲老魔抗衡?

        自己是虎走观唯一的女掌门,也是最失败的那一个?

        房晴初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汤国富送走一位广告商,他回自己办公室,房小姐应该已经下班回去了。

        该死的话痨广告商,害得他今天没看到房小姐换衣服!

        不过汤国富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更衣间的监控摄像头。

        “搞什么,窗帘怎么拉起来了。”更衣间里一反常态黑漆漆的,但飘窗下居然躺着一个人。

        不会进贼了吧?汤国富坐直身体,微调摄像头角度,同时放大画面:有个人躺窗下,不停悉悉索索地动着。

        鬼鬼祟祟的,汤国富差点就要对讲机叫保安了,但凭着细微的光线,仔细一看,怎么那个人好像是房小姐,而且下身光溜溜的,没穿裤子?

        汤国富一下子灵魂收紧,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这姿势,这动作频率,这房小姐不会是在更衣间里自慰吧?

        在监控画面里,房晴初头朝着飘窗,后背对着摄像头,可以看到她圆润挺翘的雪白屁股,一双完美的玉腿弯折叠起,随着上身动作一起微微抖动。

        汤国富的那根时常沉睡的老鸡巴一下子就在裤裆里勃起了。

        “原来房小姐也有屁股蛋子和屁沟呢。这雪白的俏屁股,妈的真欠肏。”汤国富想捧起那对屁股蛋子,把老脸揉进去,滚一滚,嗅一嗅,闻闻房小姐这样冷清大美女屁眼里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样是臭的。

        “这骚逼,跑到老子这来自慰,还说不是骚货!”都欲求不满成这样了,那就给肏啊,他又不会亏待了她。

        老汤无妻无子,了无牵挂,不说房晴初愿意给他做情人,大家玩个几年各取所需,就是嫁给自己,来分他的家产汤国富都愿意。

        普通女人没门,但房晴初可以。

        真的可以。

        其实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吧,不然眼下这世道,她这样级别的高挑美女,在哪赚不到一个月三千块?

        哪怕做个兼职模特都远不止这个数。

        偏偏守在他这里打工?

        等等,会不会她早就发现了隐藏摄像头,故意在这勾引自己呢?

        汤国富脑中一通分析,感觉这就是真相!

        房晴初故意勾引自己,是图他的钱,想当射箭馆的老板娘呢。

        这娘们,平时装得那么高冷,广寒宫仙女似的,心眼子比甄嬛传还多。

        钱算什么,老子有的是,想要老子的钱,只要给老子玩玩身子,要多少有多少。

        成年人,大家都明码标价,摆明欲望,直来直去的,不是简单多了!

        汤国富心里骂着。

        汤国富关掉监控画面,既然想清楚了,就不必再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他从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放裤兜里。锁上办公室,直奔更衣室而去。

        女人就需求就好办,对症下药,就怕女人真清心寡欲,没有物欲也没有性欲。他本以为房晴初是这样的女人。

        房婊,我来了。

        房晴初在更衣室,想着也许不用这半月钩了,没用,直接用手试试,她查网络搜索,说是有一半的女人是直接用手自慰的。

        还在犹豫,房晴初怕用手也没感觉,自己怕不是个石女,那她就永远也用不了虎走心法了。

        因为她也不可能再使用【心抵身之岸】,以高荷夏被欺负的代价获得自身性高潮。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会感到快乐,那老魔头应该更无可能使自己淫落,那他就永远都解不开最后的封印。

        说不定也是好事?

        但高和岑她们被种下的淫根也解不开了。

        思绪纷乱,一时得不出结论。

        更衣室的门忽然被打开,随后大灯亮了。

        “咦,房小姐你还没走?我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啊!房小姐,你、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没穿裤子?”

        汤国富装得一脸惊讶,假装是偶然进了女更衣室,但从他快步进入,立即就反手关门、上锁的动作,他完全就没想离开。

        房晴初支起身体,转头看着汤国富,冷静地说,“汤老板,请你出去好吗。”

        房婊啊房婊,都这样了,还装呢。

        不过汤国富也着实佩服房晴初处变不惊,是脸皮太厚了吗?

        正常女人这状况,不管有心无心勾引自己,都会遮住下半身,尖叫着让他出去吧。

        随后再编个理由,说自己在换衣服什么的。

        不管理由有多假,肯定得编一个!

        房晴初好像毫无羞耻心,她也不遮挡住裸露出来的屁股,丝毫不在意私密部位被男人看光。

        这女人的半边屁股就像天上皎洁的白月亮,好像很诱惑,又好像很圣洁。

        汤国富向前走了一步,他也不装了,“房小姐——是在自慰吧?房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没有男朋友?需要在射箭馆的更衣室里自慰,是图个刺激,还是有特殊的癖好?”

        房晴初不想和他多解释什么。

        她坐直身体,随手将窗帘下摆拉过来,半披在身上,这个动作干练且潇洒,立即把汤国富迷住了。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都要迷死他了。

        “对不起汤老板,我辞职,这个月的工资我也不要了。换好衣服我就会离开。”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你这姑娘那么倔干嘛!还是臊脸了?我也没说不许你在我这自慰啊。相反,我还很高兴今天有幸看到了房小姐的屁股,真美,真诱人。我汤国富是爽快人,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直都非常仰慕房小姐,一直想要得到房小姐~”

        汤国富又走近一步,面露温柔,特意换了称呼,“小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老汤我皱一下眉头都不是男人。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怎么样,只要做我女朋友,什么都可以给你。”

        汤国富这样过了60岁的老男人,虽一生好色,但到如今的年岁,硬不起来比硬起来的时候多得多,只有房晴初,每次看到她,裤裆里都是杵着一杆铁!

        钱对他不太重要了,但是性却能唤醒曾经的记忆,说明他的生命还有活力,这一点很重要。

        这个年纪的男人想肏屄,肏年轻姑娘,已不仅仅是肏屄,而是想要抓住飞速流逝时间的尾巴。

        他们不是花钱买女人,而是花钱买下那不再垂垂老去的片刻时光。

        很多时候女人不值那么多钱,但时间值得。

        汤国富顶着如同二十岁小伙的硬鸡巴,这种情况没直接扑上去,已经算他有涵养,懂得留退路了。

        “我想要什么?”房晴初的自言自语,汤国富听来就像是在开价。

        “对,想要什么,你开口,我都给你。我有钱,很有钱的,首饰?车子?房子?现金?小晴别害羞,对你汤哥有点信心,把想要的说出来就行,你要天上月亮,汤哥都帮你摘了。”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如此擅长承诺。

        汤国富面对这样的尤物,心脏跳得厉害!

        听她口气,似乎真的在考虑!

        有戏的!

        这世上有什么不是钱能搞定的?

        妈逼的,早就该拿钱砸这房婊了,说不定都玩得全姿势解锁了。

        害得这几个月来茶不思饭不想的,自己一个成功人士躲办公室里像个瘪三一样搞偷窥,人都蔫吧了!

        “汤老板,你能让我高潮吗?”房晴初定定地望着老汤的眼睛,问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让汤国富有如身处百花盛开的幻境中,幸福值堪比当年初恋女友第一次答应和他上床。

        汤国富直接把皮带松开,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到脚踝。

        他双腿的皮肤已经皱巴巴的,只有挺立的鸡巴还算有点朝气。

        他把肉棒抬头笔直对着房晴初,自豪地说,“小晴,你说汤哥能让你高潮吗?怎么,看不起你汤哥呐?”

        “我自己没办法高潮。”房晴初说出了一句陈述句。

        “我来!汤哥帮你高潮。不高潮你去法院告我!”

        说到这份上了,汤国富走到房晴初跟前,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一双眼睛盯着窗帘下那雪白的长腿,鼻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天然的香气。

        “小晴,你真香。真好闻。像个天仙一样。”

        汤国富把自己的老蹄爪子按在房晴初赤裸的大腿肉上,那滑腻紧实的手感,白花花的腿肉,只为这双长腿汤国富就愿意奉上射箭馆。

        更别说房晴初这女人身上还有更好的东西在。

        房晴初没有拒绝汤国富的抚摸,相反她转过来身来,拉开窗帘,居然把身体正面对向了汤国富。

        汤国富看见房婊阴道里还插着一根钢制的自慰玩具,她的阴毛不多而整齐,蜜穴干净漂亮,小屄内壁里粉嫩嫩的,这就是汤国富想象中房晴初该有的阴部,和她的美貌一样,有距离感,疏离,有特殊性,惊艳又耐看,审美兼容性高,越看越美。

        这样推测,房婊的小屄肯定很好插,会爽翻天。

        汤国富感觉脑子一热,摸了摸鼻子,怕有鼻血流出来。

        “小晴,自慰玩具当然不容易高潮的,有男人在,玩啥玩具嘛,男人的东西好太多了。你试试汤哥这根,准保你高潮的。”

        汤国富毛遂自荐自己的肉棒,别说年轻时,再早几年他都玩得很花,对自己的这根东西很有自信,只让他硬起来,本身尺寸,加上技术和经验,都在水准之上。

        但房晴初没有同意他的提议,她仅以眼神示意,简单吩咐一句,“你就用这个试试。别摸我腿了。”

        汤国富惊觉房婊真的是女神款,自慰玩具插在小屄里对着男人,还能这样冷静,自持,居高临下地说话。

        汤国富在花丛游历几十年,从来没有遇见把清冷的高颜值和淡然的女神气质,融合得那么好的女人。

        是有刻意装成那样的女人,但房晴初身上一点都没有装的感觉。

        她自然而然就这样表达,理所当然一样。

        如果这是演的,那她演技也太好了。

        汤国富可太喜欢这一款,以后调教好了,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输出,把她肏哭那得是多享受的一件事!

        “好,好,咱不摸不摸,小晴,哥帮你弄。”

        汤国富的手按在那不锈钢半月钩上,做作地叫道,“哎呦~好冰!”

        老头轻柔地扶着半月钩一端,一下下往那美穴口里送,“小晴,你的屄长得真好看,人美屄也美,真的是个尤物,汤哥回国能遇见你,就是造化。”

        见房晴初不说话,似乎在体验和感受,他便以过来人身份科普道,“性爱这事,讲究一个色香味俱全,两个人肯定比一个人刺激。你看汤哥这样帮你弄,说些荤话,夸赞你生得美,是不是心里好用很多?”

        汤国富弄了几下,把半月钩从小穴里拔出来,看清楚前端的结构,再重新送回房晴初的穴内。

        “小晴,有点感觉没有?”

        “没有。和我自己来没任何差别。”房婊的语气依旧冰冷。

        汤国富不着急,都这样了还怕肏不上?无非是待价而沽,等她出价即可。

        房晴初有些失望,本以为是自己没经验,自己的手法不对。可是汤国富看起来驾轻就熟,手法老练,为什么还是没感觉?

        “是这样的,小晴,想要有感觉必须全身心的投入,你可能还不习惯,可以从身体抚摸开始。让汤哥摸摸你身子,多一点刺激就有感觉了。小晴,我记得你说有过男人啊,照道理不会这样的。”

        房晴初没有回答,她心里很烦躁。虎走之力是必须尽早拿回来的,只为帮高荷夏岑思灵解开淫根,她也要消除淫纹。不然她们还会受苦。

        汤国富也贼得很,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他的老蹄子重新攀上了房晴初的腿,来回揉摸,左手来回摸着细滑的长腿,右手不停送入半月钩。

        “对,慢慢来~就会有感觉的,对吧,小晴?做爱这种事,交给汤哥就行。”

        汤国富感觉自己正在诓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处女和自己上床。

        而这处女却又是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

        小绵羊的处女没少遇见,爱装的女人更不少,而这两者混合,奇妙的搭配,人生竟是第一次遇到。

        汤国富偷偷观察房晴初的表情,估摸她还是没感觉,于是他便大胆,把手摸到了她的腰部。汤国富是向来信奉:只要胆子大,女神放产假。

        这细腰是真他妈柔软啊。女人性子再怎么硬,身子还是软的,终究是水做的。

        房晴初只是冷漠地望着他,似乎默认了他越界的动作。

        汤国富得到了默许,手是更加无边无界,顺着腰往上搂,就摸到了房晴初乳房下沿。

        “噢~小晴的奶子好挺。真棒~全身都是满分。这么漂亮的尤物,怎么可以没感觉?不可以的,造物主造人都按法理来的,不可能只造口空井不造出井水。汤哥一定会让你有感觉的~”

        汤国富有点忘乎所以,明显是自己先有感觉了。

        大鸡巴胀得就想进水帘洞里搅一搅。

        但得忍,直接肏肯定不给的,别触碰到房婊的逆鳞,她还没开价呢。

        汤国富只是隔着衣服摸房晴初的奶子,各种搓一通揉,房婊有一对弹性十足的好奶子,又挺又饱满。

        要不是一只手要操作半月钩,汤国富早就双手齐上,双管捏爆她这对奶子了。

        他也不想太早表露出痴态,用嘴去吸她的奶子。

        还没到扒光房婊衣服的阶段呢。

        一点点来,不要急,玩女人,就像钓鱼,千万不能急。只要男人忍得住,绝对是女人先吃不消的。这是汤国富的经验之谈。

        “摸女人这个部位,真的有那么愉快么?”

        房晴初冷冷看着汤国富,这老男人脸上褶子凑在一块,痴迷于摸奶子嘴里口水都不经意淌下来了。

        汤国富心想,这房婊确实有些道行,现在还能置身事外一样。

        他说道,“说实话,你汤哥这辈子没少玩女人,一般的奶子根本不入眼,但小晴这对奶子就像长在汤哥心上面,小晴,能把上衣也脱了吗,你看你汤哥都光腿子顶着小兄弟了,你还穿着衣服,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大家都脱光光,坦陈相对,这样说不定你也能投入一点感情。”

        “我不想脱。”房冰冷地拒绝。至于拒绝的理由,房晴初也不知道,总之不想在这男人面前脱光衣服。

        “嘿嘿,不脱就不脱,也不是非得脱。”汤国富打着哈哈,知道这女人身上有功夫在,性格又傲娇,违逆不得,硬来不得。

        汤国富反正能玩什么就玩什么,都能摸奶子摸大腿了,还要什么自行车。一步步来。

        他专心进出半月钩,“小晴,你出水了吗,我瞅着都是润滑液,你是不是没湿?”

        “出水?湿?”

        “对啊,女人来感觉了,底下就会出水,会湿,男人也一样,这样交合起来才润滑嘛。”

        汤国富怀疑房婊根本就还是个处,连湿都不懂?也不可能装纯到这地步吧?

        房晴初也在怀疑自己,难道书中记载的石女,就是不会出水,不会湿的女人?

        这可对上了。

        自己就是石女,难怪没感觉。

        (这里房晴初理解错误了,性教育还是得从小开始。)“这样吧,小晴,我帮你,你帮我……咱们一起自慰,这样可能你会有感觉。”汤国富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尝试的机会,他想让房晴初摸着自己的鸡巴,帮他打飞机。

        汤国富移动身体,把挺立着鸡巴挪过来,方便房晴初手能够到。

        房晴初看了一眼汤国富,只觉得这个老男人猥琐狡猾,偏又要装得很直率豁达,她不喜欢这个人。

        相比较而言,她喜欢祁野那样的男人。

        虽然还不能总结出祁野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她的直觉喜欢。

        不过摸他的生殖器,对房晴初倒不是不可接受事。

        之前做妓女,因为不允许嫖客摸身子,他们也穿不透她的肌肉保护,肏不到她,几乎一大半嫖客都要求过她帮他们打出来,或者口出来。

        她都拒绝了。

        于是就得到恼羞成怒的几乎百分比差评。

        但现在,是她要求汤国富帮自己高潮,那适当迎合一下他的要求,也算自己对他的答谢。

        在房晴初看来,都只是身体的一个部位,握鸡巴和握手没区别。

        房晴初抬起手,刻意收了力气,轻轻握住了汤国富的鸡巴。她知道自己手重,怕弄疼了老男人的命根子。

        “噢~”汤国富舒服地轻声叫出来,他没想到房晴初答应了,还直接就上手了。这女人的思维真的猜不到。

        “噢~小晴,你的手好软,温温的,只是搭上来,汤哥就好爽噢~”

        “我手上全是练武留下的茧,不软的。”房晴初总是这样一本正经。

        “很软,我正在感受呢。小晴,上下动一动,好吗,顺着杆慢慢揉动~”

        房晴初只觉得无聊,就这?

        自己就这样摸了几下,动了几下,男人就一副快要死掉的衰样。

        她不理解。

        汤国富是在装样么?

        为什么她亲身体验不到这种酥麻瘫软的感觉?

        房晴初顺着汤国富的肉杆上下撸动了几下,汤国富脸上肌肉微微地抽搐,像是心脏病的前兆。

        “小晴小晴,抹点抹点~”汤国富笑着,把润滑油拿着送到房晴初手边,“抹点更舒服。给汤哥试试吧,小晴~”

        房晴初只觉得可笑,世间芸芸众生真的对性爱这种事趋之若鹜,平常不苟言笑的射箭馆老板,到了这场合,为了求欢,就如此低姿态地恳求,赔笑。

        房晴初松开汤国富的鸡巴,将手掌平摊开。汤国富便往她手心了倒了一些润滑油。

        “好了,继续,像刚才那样撸鸡儿~”

        房晴初重新开始握住汤国富的鸡巴,有了润滑液,感觉老男人的鸡巴更发热了,好像也比刚才更硬了一些。

        “噢~噢~小晴的手,小晴的嫩手正在肏我~快些快些~从根儿撸到头上~噢噢~爽死了~”

        房晴初对用手碰触男人生殖器没什么,但汤国富这副扭捏样子让她觉得恶心,一个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怎么能摆出这种表情,说着如此低贱的话语?

        汤国富鸡儿下的毛有些灰白了,房晴初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苍老的阴毛。

        润滑液把这些衰老的阴毛撸直顺着肉棒立起,一簇簇就像冬季地上快要凋零的衰草。

        但汤国富可不觉得自己老了,他自觉今天状态奇佳,清冷仙子,高贵女神,房婊正在为自己撸管,相信不一会儿,就能肏她小屄了。

        什么没感觉,只是托词罢了,肯定要露馅儿,最终话题还是会转到钱上面去。

        汤国富已经有了心理预案,为了肏到这婊子,他愿意花多少钱,这个数额很高很高,很有诱惑力。

        毕竟男人的鸡巴是勃起还是蔫吧状态,对屄价的估值就是会不一样。男人都喜欢精虫上脑后大消费的快感,这为这种感觉,男人就该努力赚钱。

        “晴儿,我的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弄啊~弄得汤哥要出货了,慢点儿慢点儿。”汤国富眯着眼享受,嘴里又换了称呼,儿化音严重,他一只手送入半月钩,一只手在衣服外用力狂揉着房晴初的奶子。

        “晴儿,能让我伸进去摸摸么,只隔着衣服摸,还是不得劲啊。”汤国富还在对房晴初的衣服打主意,既然不肯脱,那至少让他的手伸进去。

        只要大面积肌肤相亲了,就算圣人也得有想法了。

        “别了。”房晴初的语气冷得像冬季刮来的北风。

        汤国富颤着声问,“晴儿,有感觉了吗,我都要射啦,你要还没感觉……手上再慢些,给汤哥缓缓~”

        于是房晴初素手停留,手腕微微内扣,玉指轻轻勾在汤国富鸡巴的中段,这是挽红缨枪的手势。

        汤国富往房晴初小屄内送了一阵半月钩,发觉有些沉滞,拔出来惊觉润滑液干了……汤国富心头一紧,这说明房婊真的没湿,她不是待价而沽,也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一边被玩具插,一边替男人打飞机,都心无波澜的神仙冰女。

        可能真的肏不到她了……汤国富有些泄气,这女人真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她不是普通人。

        但是毕竟隔着布料摸过奶子,摸过她的光腿了,她也在帮自己打飞机,这波不亏的。

        汤国富索性放下半月钩,放弃幻想,追求点实际的。他一只手专心挼弄奶子,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摸房晴初的瓷白长腿。

        “晴儿,继续,继续给汤哥撸起来,啊~晴儿,你太特别了,你是仙儿啊,晴儿,汤哥想要你,给汤哥一次吧,一次就好~求求你了,晴儿~施舍一次吧,汤哥老了~一辈子都要过去了,就只爱过你一个。真的~”

        房晴初冷漠的眼神,给出了回答,让汤国富感受到来自女神居高临下蔑视的凌冽。

        不该哀求的,明知哀求没用,但这样的神女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他不甘心啊。

        可他能做什么,强奸她么?

        这女人都能给他的鸡巴给干折了!

        想得到她,他只有乞求这一条路,也立即得到了回应。

        乞求换来的永远只有鄙视。

        汤国富闭嘴了,开始挺起胯部,把鸡巴用力往房晴初手里顶。

        这一回,房晴初接受了他的请求,手掌顺着他的节奏,又开始为她撸管了。

        只是房晴初不知道汤国富为什么放下半月钩了,但她也不问,她已经知道自慰这条路走不通。

        重新开始撸管才短短30秒,可能也是汤国富死心的缘故,老男人的鸡巴很快就出货了。

        男人故意没有提醒,射出的白里透黄的“陈酿老精”划出几道难看的急促短抛物线,落在房晴初手背和衣袖上。

        “噢~噢~晴儿,汤哥被你的小手奸到了,真爽死了啊~下次还能奸汤哥吗?用你身体任何部位都行。”

        房晴初没有说话,她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精液,目光正注视着那浓稠液体从手背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汤国富用自己袖管给房晴初擦掉精液。

        “这都是汤哥爱晴儿的证明,晴儿,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私会?汤哥再帮你琢磨琢磨,怎么才能高潮,女人不体验一次高潮可不行啊。”

        “不了,你不行,我会找别的男人。”

        “诶?”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对男人是严重的羞辱。

        房晴初起身,拿了纸巾,弄干净身上的润滑液和手上的精液,她俯身用指尖挑起摆放整齐的内裤,从容不迫地穿上。再收拾好半月钩和润滑液。

        汤国富看着她,天,这女人裸下体穿内裤都这么优雅,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

        房晴初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扫视一眼更衣室。

        她走到货架前,盯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猴摆件,“你刚才是通过这个东西看到我的吧?很早前就放在这里了。”

        汤国富还来不及狡辩,房晴初拳出如风,一击就干碎了那只小猴子,廉价塑料和里面的摄像器材一起碎裂。

        “汤老板,我走了。如果要辞退我,手机通知我。刚才那些话一直有效。”

        房晴初关门走了,留下汤国富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回味。刚才那些话,什么话?哦,是说她辞职不要这个月工资吧。

        “这婊子,真捉摸不透啊。”汤国富摇摇头,又是遗憾,又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