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从赌约开始的母女盖饭(上)把小白脸少年敬爱的冷艳美母变成跪舔自己的母狗妈妈!
【一】
“我想,对于一个人,尤其是对于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成年男性来讲,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要学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你说呢?”女人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在地板上拍着步子,寒眉轻拢,讲得极为理所当然。
“我说了,分明是这小鬼……”
“还在嘴硬,哼,诚信,担当,你这小垃圾是真的一样都不占啊,我家团子虽然顽劣,可她绝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取胜,作为一位母亲,这一点上,我对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她的眼底浮现一抹厌恶,“我不想和你浪费唇舌,小垃圾,你要是不跪,我可以让人帮你,啧,真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也不知道你的父母……”
陆渊泽冷眼望着朝自己靠近的两个保镖,默默收紧拳头……
【二】
清晨。
陆渊泽带着倦意翻身,手臂一探,却丝毫没有搂住温香软玉的手感,只觉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那只穿着内衣的女人便轻手轻脚地凑了过来。
“吵醒你了?”她的肌肤如初冬细雪一般,和着半醒的朦胧,让陆渊泽为之深深陶醉。
“早上好……姐姐……”
岳蓝心轻吻了下他的脸颊,咬着他的耳朵道∶“早上好~弟弟今天想让姐姐穿哪双呢?”
她说话间,目光带着媚意渡至头顶。
那里横着一条高悬的晾衣绳,其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袜子,船袜,丝袜,裤袜,棉袜,网袜……有些是尚未经用过的,有些则是岳蓝心贴身穿过的,甚至也有些是她在与陆渊泽欢好后褪下,刻意留着未洗的。
那些袜子上染着她的汗液,沾着她的蜜汁,留有她最浓郁的足香和原初的体味,正中某些恋足人士的性癖靶心,陆渊泽每天都要在睡前以袜掩面吸上好久,才舍得与最爱的姐姐共覆床榻。
在与姐姐心意相通的这一周以来,这已是几近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男人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今天……姐姐今天不是要出差?”
“嗯呢,是要出差。”
“那,那就不要穿这些了,我要姐姐穿着长裤,再套上大衣,把这双美腿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家老婆的这些春光美景,可不能让外人看去了!”
岳蓝心“扑哧”一笑,“真是的,现在又不是冬天,你想热死姐姐啊,傻弟弟。”
“老婆……”陆渊泽伸手搂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平滑的小腹上蹭弄。
“嗯……好好好,你的老婆呢,会穿得严严实实的,等回来了~再给老公穿丝袜看,穿给你一个人看~”
“不过现在嘛,”她将手覆在陆渊泽胸口,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滑进了他的裤裆里,轻轻握住那铁棒,媚笑道,“得先给老公榨一发晨精呢,呵呵~”
陆渊泽亲了下她,随后换了个姿势,主动叉开腿,静待向下游去的姐姐为自己拉下内裤。
很快,姐姐冰冰凉凉的嘴唇便吻住了膨大的龟头,小小的舌尖自两瓣樱唇的缝隙间挤出,轻埋进龟肉深陷的沟壑之中,那小舌尖恰似游鱼入水,熟稔地在马眼处上下拨弄起来,陆渊泽身子后仰,闭着目轻轻呻吟,不一会儿,丝丝前列腺液便自那泉眼缓缓流了出来。
岳蓝心轻眨睫毛,任着舌尖上的味蕾品尝马眼处残留的浓精味与尿骚味,面对这浓烈的气味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像是遇到了让人流连忘返的珍馐一般,接连不断地分泌出更多更稠的口液。
待那肉棒越发肿胀,她适时地将嘴唇又张大了些,吐出更多缠绕着香津的软滑舌肉,使其绕着马眼在敏感的龟头肉上打起旋来。
而每旋上三周,她便会变幻舌技,将舌尖轻拖着移回马眼中心,若游丝一般轻轻往里抽插,每当柔嫩的舌尖将马眼撑开,她的口水便将之当作渡桥,顺着桥身徐徐淌进陆渊泽的尿道里。
甘露如雨,润物无声。
仅仅只是想到姐姐的口水进入自己的身体,陆渊泽的鸡巴便挺得更直了几分,生生将姐姐的一根柔舌都顶回去了少许。
“调皮……”姐姐戳戳肉棒,轻念一声。
她继续重复起刚才的动作,那渗进马眼的口水积少成多,顺着尿道壁一点点向下滑落,润过周身管壁,给陆渊泽带来阵阵近似尿意的酥麻快感,屁股也跟着不自觉地轻轻上挺。
“呼……姐姐……”
岳蓝心将舌尖抽离,悠悠吐了一口热气,白皙的指尖慢慢抚弄龟头,目光中满是溢出水的爱怜。
她用左手托住陆渊泽的一颗卵蛋,以极轻的动作顺时针转动起来,右手则扶着棒身,细嫩的指肚和着香舌卷过冠状沟的节奏,对着肉根有条不紊地按压揉弄。
这般弄了许多下后,她的豹纹丁字裤也被情欲的露水浸湿了,她缓缓支起身子,两条腿跨在陆渊泽腰身两侧,大小腿弯曲着蹲在他的肉根上方,那透了色的内裤也不脱掉,只是将双手叠在脑后,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用龟头磨起了蚌肉来。
那高档丝绒布料的触感夹着女人无毛的湿嫩蜜处在陆渊泽的灵龟上往复不止,女人时而挑逗似地轻轻摩挲浅尝辄止,时而又用力沉下身子,让每一次求索快乐的往复都能把弟弟的龟头前端连同丁字裤一道吞入饥渴的幽穴中,她卡着弟弟的龟头,腰部在空中画起一圈又一圈的圆来,恍若某种求偶卖骚的舞蹈,行行骚汁很快便顺着雪白大腿内侧溢得到处都是,可她虽是迷离地笑着,却迟迟不愿往下一坐到底。
“姐姐,我想要你,姐姐……”
“姐姐爱你。”
“嗯,我也爱姐姐!”
她微微一笑。
见润滑已经足够,内裤也被彻底浸透,岳蓝心的粉臀渐渐于空中调整位置,好让微张的肉穴停在弟弟的肉根上,乍一看去,仿佛是只肉厚的妩媚小嘴轻轻咬住了只灵龟一般。
她微一用力,那对着弟弟老公发情的粉穴便现出贪婪欠操的本貌,竟一点点地将淫湿豹纹丁字裤的布料吞吸了进去,只片刻,她腿间的布料便被这股磅礴的吸力拧成了一股黑绳,这黑绳让两瓣微颤的骚肉正卡在裂谷中央,连带着整个内裤都跟着缩紧了不少,变得与下身的肌肤严丝合缝。
她让自己的阴蒂与弟弟的龟头缝紧紧相贴,接着让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以此为起点,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起胯部。
得益于她的淫欲,两人的生殖器几乎再无隔阂,不分你我地交织在一起,二人互相挺腰忘情地大力摩擦,随着动作加快,陆渊泽的肉棒也嵌的越来越深,那红紫色的肉棒被两瓣大肆绽放的美艳阴唇咬在一起,似一根新鲜出炉的热狗。
极品美人自有极品名器,姐姐湿湿软软的唇肉上像是生有无数的小小吸盘,争相勾弄着布满青筋的肉根,为陆渊泽带来丝丝触电的快感。
“弟弟,对,就这样!就这样磨姐姐的穴,磨你亲姐姐的穴!加速!再加速!!”
这对一大清早就开始素股做爱的姐弟不约而同地提速,将滚烫的下体尽力将对方靠拢,这种没有真正插入却又紧密相合的做爱方式让陆渊泽兴奋不已,以极快的速度挺动起身子来,回应姐姐的热情。
“弟弟!弟弟!舒不舒服!这样素股乱伦,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啊……姐姐……姐姐……我快要……”
知晓他意思的岳蓝心上身又往后仰了点,脸上带着潮红的快意,她擡起一只高贵的美足,贴心地送到陆渊泽眼前,后者马上抱住那只肥瘦纤合的圣物,伸出舌头自下而上飞快地舔起白里透红的若玉脚掌。
“嗯~舔姐姐的脚!舔你最爱的姐姐的玉足!再快点,再快点,唔~唔哦哦~腰动的越快~就会越,越舒服~”
“啊……啊……”
“老公……老公……快用大鸡巴磨死你的姐姐老婆……唔~哦哦哦哦~”
“啊,射了,射了,姐姐!我射了!!”
“姐姐也……哦~啊~上天了~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岳蓝心大声浪叫,一阵淫浪从她小腹深处喷涌而出,直打在陆渊泽壮硕的肉根上,那热浪温暖而澎湃,简直就是催促男人狠狠内射她这个骚姐姐的排卵发情信号,在这淫浪播洒下,就连陆渊泽喷精的势头也因此刚猛了许多。
见姐姐双目恍惚檀口微张地望着天花板,显然是正处在高潮之中无暇自顾,陆渊泽索性猛地抓住她的纤腰朝下方一拽,那肉棒顿时堵住了她的花裂,破开湿润蜿蜒的肉壁褶皱一往无前,并用力填满她紧窄的甬道,好让飞射而出的精液能直达心爱姐姐的子宫深处。
她似是幸福,似是嗔怪地望了陆渊泽一眼,随后无力地跌落在陆渊泽胸口,伸出雪臂紧紧拥住这个一心想让自己怀孕的坏孩子。
“……弟弟,现在,清醒了没?”良久,她勾着嘴角柔声道。
“嗯,清醒了……”
【三】
“姐姐这次到国外出差,要去上大概一个礼拜呢,所以接下来几天就没有办法照顾弟弟了呢……”岳蓝心不舍地摸摸陆渊泽的头。
“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要记得打电话告诉姐姐呢,千万不要让姐姐担心,知不知道?啊,对了对了,还有这张银行卡弟弟你好好收起来,密码是你和姐姐的生日,如果有想买的东西可不许吝啬啊,姐姐可最喜欢给我们渊泽花钱了呢,呵呵……”
“家里面的厨师我也吩咐过了,姐姐会让她们每天都给你准备你喜欢吃的东西,所以姐姐不在的时候,你就不要为了那些外人下厨委屈自己了……嗯……还有,老公啊,家里的钥匙你也要记得收好呢,嗯,我想想,想想还有什么啊……
”
岳华默默地看着家门口前这滑稽的一幕,自己的亲生姐姐正对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嘘寒问暖,一口一个老公一个弟弟的叫的亲热无比,而自己这个真正的弟弟,对她来说却简直跟他妈的一坨空气一样。
姐……哦不,现在人家是渊泽的姐姐了,总之,这位姐姐大人在对着爱人千叮咛万嘱咐了十多分钟后,才终于将将停下话头,并旁若无人地与陆渊泽相拥在一起深吻了起来,发出阵阵下流色情的吮吸声。
不过见到他们这么恩爱,岳华的郁闷倒也一扫而空了,甚至还从中感到了些许满足。
在最初和岳蓝心断绝关系的时候,岳华确实有种“悠悠苍天,何薄于我”的痛贯天灵之苦,但当他得知岳蓝心爱上了和自己女朋友通奸的奸夫陆渊泽,并同他成了未婚夫妻天天抱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交尾后,他便觉醒了新的兴味。
虽然不如白裳悠那次,是由自己亲手献出的心爱女孩的处女,但能看到血脉相连的姐姐成为渊泽的东西,岳华同样少不了兴奋,以此为契机,他的绿奴思想进一步深化,如钢印一般牢牢刻在脑海深处,现在他每天都要边幻想着陆渊泽左拥右抱地玩弄自己的老婆和姐姐,边把自己那勃不起来的绿奴阳痿鸡巴揉到通红破皮,才能勉强安然入睡。
每当想象着陆渊泽在自己女友跟姐姐身上涂满精液的样子,岳华就恨不得把身边更多的优质女孩送给陆渊泽享用,让她们成为陆渊泽的禁脔!
想到这里,他便不由得有些惋惜,害,他娘的,早知道就不该对白裳悠这么专情,平日里多勾搭些女孩就更好了嘛,先让她们当自己的女友,暗中给她们下些慢性的催情药,然后一直吊着她们不跟她们身体接触,等到时机成熟了,就把她们一个个排着队全都送到渊泽床上去给他操给他玩,让她们边骂着自己这个阳痿绿王八边对真正的男人渊泽吐露爱意,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能收获数倍于眼下的快乐了吗?
岳华偷偷斜眼看了下缩在角落的白裳悠,心里不由更对班花女友生出些不满,这些日子渊泽净痴迷姐姐的身子,根本连碰都没碰过裳悠一下,可不管怎么说,就算姐姐被人夺去也让岳华很是幸福,但他内心深处毕竟十分清楚岳蓝心从来都不曾属于过自己,因此在绿姐这件事上感受到的被掠夺的快感还是太清浅了些,远远及不上白裳悠那时的震撼。
他冷冷地斜眼打量这一周来始终情绪低落又没怎么发过骚勾引陆渊泽的白裳悠,越发觉得这大奶子萝莉有些无味,说到底,这种不够骚不够浪,也不能勾起渊泽性欲和占有欲,还让渊泽很快就玩腻了的女人,将来又怎么可能在和自己的婚姻中担当一个合格的放荡淫妻呢?
又怎么可能在往后的人生中给自己不停地扣上绿帽子呢?
这般念头一起,恍然间,岳华竟觉得自己连对白裳悠的那份爱都淡去了许多。
他不禁仰天长叹。
裳悠啊裳悠,如果这之后,你还是不能让渊泽在你体内注入新的浓精,那恐怕,我也只有换个能继续满足我绿帽淫妻癖的新女友了。
对了,下次就按渊泽的性癖找吧,找些身材火辣的,内媚内骚的,有开发潜质的。
反正这世上除了渊泽,哼,其他人,老婆也好,女友也好,总归都是可以找到替代品的嘛……
而另一边,岳蓝心的告别也已经来到了尾声。
“弟弟,姐姐不在的这些天,如果你一个人实在憋不住了,也可以找瑞莎帮你口一下,或者用她的手打出来的,她虽然没有姐姐做得好,但是以前也用香蕉练过一阵子呢,将就将就还是可以的。”
将就……?
金发女仆正蹲在玄关前为大小姐整理着行李,听到这话,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陆渊泽闻言看向瑞莎浑圆挺翘的臀部,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属实是对充满异国风情的女仆小姐有些眼馋。
可旋即他又想到,碍于之前的隔阂,这些天自己都没怎么和白裳悠说过话,也是该找机会和她修复下关系了,这才是最优先的事项。
按姐姐的说法,她已经在私底下说服白裳悠了,毕竟白裳悠执意要嫁的是岳华,而姐姐才是自己将来预定的大老婆,所以白裳悠也只能跟自己做一对隐性夫妻,给自己当小老婆,只是这七天来姐姐一直和自己形影不离,白裳悠或许是因为吃醋情绪也并不高涨,所以他一直没找到同裳悠好好谈谈的机会。
岳蓝心抱住陆渊泽,轻拍着他的背道∶“反正姐姐呢,可是每天都会想着你自慰的,所以回来的时候,姐姐也希望弟弟的肉棒这一周还没有用过别人的小穴,把第一发怀孕牛奶留着来迎接姐姐,可以不可以呢?”
“当,当然可以……”陆渊泽鬼使神差地答道。
在二人甜甜蜜蜜的氛围中,另几人间则是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从她的话中,瑞莎与白裳悠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恐怕岳蓝心既不打算让瑞莎当陆渊泽的妻子,也不打算让白裳悠继续和陆渊泽通奸,也许她曾经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真心的,但现在的她,分明是只想一步步收紧五指,将面前的男人仅握在自己一人掌中!
“呵呵,好呢,那姐姐走啦,你下午不是要去跟人打游戏吗,先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一下吧,姐姐先让瑞莎把我送到机场,等她回来,就让她陪你去呢~
”
“还有还有,每天都要跟姐姐通视频电话啊……”她挥挥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去,目中满是眷恋跟不舍。
瑞莎低着头,默默拉着行李箱跟在身后。
直至她们两人走远,白裳悠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陪你去?
这是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熬到女魔头离开,可她却把那个狗腿子金发女人留了下来?
是想让她监视自己,防止自己跟渊泽做爱吗?
这魔头真是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哼,但是没关系,自己忍气吞声卧薪尝胆了这么久,终于……终于还是得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现在女魔头和她的爪牙都不在这里,只要和渊泽说明一切,渊泽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白裳悠记得他对自己的体贴,也记得他那日在选择时的犹豫,虽说自己之前不慎伤害了他,但他的本心,必然还是向着自己这边的。
“渊,渊泽!”
“嗯?”陆渊泽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轻嗅着姐姐留在空气中的香水味,显得颇有些心不在焉。
这魔头操控人心的手段,还真不容小觑……
白裳悠咬了咬唇,挤出一个开朗的笑脸来,从身后紧紧抱住陆渊泽,一双饱满的乳球也隔着衣衫压了上去,乳球受力形变,由圆入扁。
“啊,这就对味了。”岳华如释重负地微笑道。
我的好老婆,你总算是没让我失望啊。
陆渊泽疑惑转身。
白裳悠强笑道∶“渊泽,她终于走了,那我们……我们就趁现在,离开这里吧,也,也不要住在岳家了啦。”
“离开?为什么?”
“因为这里根本不是我们的家啊,我最近想了很多,反省了很久,之前的事确实都是我不对,可我怕那个坏女人又做些什么,就一直不敢主动找你提这件事,这些天你天天跟她腻在一起,我,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现在可以理解你的感受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渊泽你的话当作耳旁风的,你说的对,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我,我……”
“我们就按你之前说的,离开岳家,好好的交往,好好的结婚!假如我们住在这里的代价,就是我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为其他人的丈夫的话,那我干脆不要再去当什么岳家太太了!渊泽,我知道你爱的其实还是我,你是根本不可能看上那种老女人的,对不对?你只是为了气我,对不对?渊泽,现在我知错了的,真的知错了,我们走吧,渊泽,我们……”
“知错?”
她忙不迭道∶“嗯!嗯!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听话了!那个……我还是有一点私房钱的,我们两个去一个外地的大学,离这对变态姐弟远远的,用那些钱租一个小房子,等年龄到了,我们就去领证,我做你的妻子!做对你最好最好的小妻子!口交也好,足交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再也不会嫌弃你了,再也不会拒绝你了!渊泽,我知道那个坏女人很有钱,还很宠你,但是我一定会比她做得更好的,如果你不想太累的话,也可以不上班的,到时候我挣钱养你!我,我会努力让你吃上幸福的软饭的!”
陆渊泽纳闷地看着她,接着摇摇头道∶“裳悠,你没有什么错,这个……我没法说的太详细,但我们两个开始的本就不纯粹,如果有错,那也一定是我的错。”
本就是自己用系统的力量扭曲了岳华的意志,白裳悠归根结底,也只是个被卷进来的受害者而已。
“那,那就是说……”
他又坚定道∶“但是我和姐姐在一起,也并不是为了气你,裳悠,我是真的想要娶姐姐,真心想让她做我的妻子的。”
“什,什么?渊泽,哈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啊?”白裳悠颤抖着嘴唇道。
陆渊泽眼帘低垂,“……小时候,我以为我的青梅竹马会是我未来的妻子,后来,我以为裳悠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但现在我才明白了,到底哪些是虚,哪些是实。”
班花萝莉激动道∶“不……不是!你在说什么啊渊泽!那个坏女人怎么会比我好啊!!你肯定是被她迷了心窍了!你应该选我啊!!!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脚,我的胸……”
“裳悠,我虽然还是喜欢你,但是这份感情……我不想骗你,这份感情已经不如对姐姐那样厚重了,而且……唉,裳悠,你太自私了,姐姐她是愿意接受你的,可你这样的说法,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容不下她啊。”
“她哪里愿意接受我了?!渊泽,这几天里你还看不明白吗!只要有她在,我连跟你说一句话都是奢求啊!”
“……”
“喂,喂,岳华,你也说句话啊!比起那个你自己都讨厌的姐姐,肯定还是我更好吧!肯定还是我和渊泽更相配吧!”
岳华轻轻摇头,“渊泽不能走,裳悠,其实在我们三个中,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从来都是渊泽,而不是你。如果你非要把他带离岳家,那我也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了,而且……”
服球了,这个蠢女人居然想从自己身边夺走渊泽,纯纯是不自量力了。
“而且我也觉得,有渊泽在,姐……不,岳总她会更幸福一些的。”岳华沉默了下,最后还是老实道,“另外就是,不瞒你说裳悠,我过去的姐姐如今能成为渊泽的女人,再加上听渊泽说他天天都在我自幼就连踏足都没资格的大小姐卧房里口爆内射我姐姐,我真的是光闭上眼想想就爽得一双卵蛋都快要炸了。”
“你!你个傻逼绿帽狗!你,你们……你们简直欺负……人……哇……”白裳悠的泪水不争气地落下,看得陆渊泽内心一痛,赶忙回神将她搂住。
“啊对,太对了!我就是傻逼绿帽狗!裳悠,老婆,哈哈!你再骂我几句!
再狠狠地大声骂我!!对了,渊泽,你一会儿和我女朋友做不做爱?要不我去给你们买些助兴的道具……”
“你给我闭嘴!”陆渊泽转头低喝一声,而后对怀中萝莉温声道,“对不起啊,裳悠,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是我也真的很爱姐姐啊。还有姐姐人真的很好的,又怎么会像你说的欺负你呢,多半是你误会了什么,唉,等她回来,我再和她聊聊你的事,放心,她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她?呵呵,人好……”白裳悠捏紧小手,咬牙切齿地恨恨冷笑。
“裳悠……”
“我……还真是……可悲……”
她细声呜咽,双手渐渐从陆渊泽身上滑落,低下脑袋惨然一笑。
“裳……”
【宿主。】
“什么?”
【倘若按您所说,青梅竹马和白裳悠都不是您的命运之人,那您又怎么能确定岳蓝心就不会让您失望呢?】
“她不会的,因为她是我的老婆。”
【宿主,您,陷得太深了。】
不知为何,它的语气中夹杂着同白裳悠一般无二的冷冽。
【四】
吃过饭后,从机场归来的瑞莎换上常服,开车载着陆渊泽前往目的地,闲聊了一阵后,她随口问道∶“陆先生,之前忘了问您,solo的对手,是您的友人吗?”
“哪能呢,说是我儿子还差不多。”
瑞莎知道他只是在用言语表达不满,于是也不在意,换了个话题道∶“那陆先生,您是否会像大小姐说的那样,把瑞莎当作发泄欲望的道具呢?”
“那倒是不至于,一周而已,何况我还有裳悠的……”
“白裳悠现在的状态并不像是能和您上床的样子,”她的脸色晦暗不明,“
所以您若是真的想要了,陆先生,我才是更好的选择。”
“裳悠……裳悠那边等回去了我会再哄哄她的,我也不是真的就那么色急,再说瑞莎小姐你以后也是要嫁人的,怎么能平白无故让我……”
她忽然冷笑道∶“嫁人?呵呵,看来她果然忘了啊。”
“什么?什么忘了?”
信号灯变换,瑞莎轻踩油门,再度发动车子,直视着前方道∶“陆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大小姐这样的天之骄女,为什么会喜欢上您呢?”
“我……”这同样也是陆渊泽有所不解的地方,但时至今日,他自然也不会对姐姐倾注的深情有什么怀疑。
论迹不论心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大小姐所喜欢的人,也就是大小姐挂在口中的命运之人,其实仅仅只是种概念化的存在,”金发女孩自顾自地说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和夫人的事,她也许同您讲过,又也许没同您讲过,简而言之,大小姐的父母并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走到一起的契机仅仅只是毫无感情基础的家族联姻……比起这个家,老爷更喜欢去外面寻觅野花,而夫人虽然给了小姐些最低限度的母爱,但一个被丈夫背叛无数次的懦弱女人,当然也弄不明白什么才是构筑家庭应当给予的温情。”
“所以大小姐最亲近的人,是待她最好的祖母,最信任的人,也是她的祖母。”
“于是,在大小姐因她的父亲对男人印象一落千丈的时候,那位老夫人对她说,这世上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样薄情寡义心如,心儿,有朝一日,你定会遇到你的命定之人,发自内心的爱你,关心你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陆渊泽对这个词有些印象,这确实是他在为姐姐破处时,她口中呢喃的话语。
“命定之人是什么呢——面对大小姐这样的询问,老夫人在短暂的沉默后,告诉她,这个问题并不难解,也许会不求回报,无关功利,仅因一份善意与关怀,亲手为你做早餐的那个人——能第一个这么做的男人,他,就是心儿的命定之人。”
“早……餐?”陆渊泽这才想起,那次顺手为之的早餐。
望着他眼中的片刻动摇,女孩继续道∶“当然,我也相信,那命定之人的执念不过是一个引子,现在的大小姐一定已经彻彻底底地喜欢上您了,因为如果她只把您当作一个概念化的存在,是绝对不可能催生出这么强的独占欲的。”
“你说,独占欲?”
“没错,因为您,她已经想要连我的幸福都要剥夺了!我们的承诺,我对您的感情,通通被高高在上的她视若草芥!”
“这……”
“陆先生,我喜欢你,我对您的喜欢,一点儿,一点儿也不比大小姐少。”
“在我们小的时候,她对我说会与我共享丈夫,共侍一夫,在准备得到您时,她又对我说她会给白裳悠留一席之地,姐妹相称。但是现在,您也看到了……
”她轻咬嘴唇,“即便是我,她也只许我用手和嘴侍奉您,可您明明也该是我的丈夫,也该是我的……”
陆渊泽懵了,原来瑞莎是陪嫁?
还有这种好事?
姐姐怎么没告诉过他?
难道真的像瑞莎说的,是独占欲作祟?
她愤愤地轻拍方向盘,“再这么下去,我简直不敢想,以后,以后她会不会随便找头公猪把我给嫁了!”
她的眼神随之变得阴翳了许多,呼哧呼哧地喘了两下,“实不相瞒,这次的工作就是我串通国外的分公司给大小姐安排的,趁着她对我还没产生怀疑,陆先生,您一定要尽快拿到主动权!”
“主动被动什么的,我……”
“陆先生,您只要回答,”她的手轻轻盖在陆渊泽裤裆上,语气坚定,“您想不想让我成为您的专属女仆,就可以了。”
她转过头,那对蓝色双瞳中,缀起璀璨莹莹。
“我……”
“没关系,这会儿还有时间,”她停下车,望着车窗外的住宅区,“就等您回来后,再告诉我答案吧。”
“我会在这里候着,结束了的话,给我打一个电话就好。”
【五】
陆渊泽摇了摇头,勉强将女仆小姐的绰约体态挥出脑海,此时此刻,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一周以来的练习和日日夜夜的脑内模拟,全部都是为了接下来这场solo!
奶奶的,那家伙看来还真的挺有钱的,小区里的一栋栋高楼横亘四处,虽说及不上岳家的富丽堂皇大别墅,但也能看出极为高档了。
“1栋2单元……3楼……3楼……”
陆渊泽对照着手机短信,一路来到一尘不染的三楼走廊,他略带紧张地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接着轻轻叩响面前的门扉。
“咚……咚……”
下一刻,手机便响了,是那龟儿子打来的。
“门没锁,进来吧。”
陆渊泽踏入客厅,便看到一个面相阴柔的少年正翘腿躺在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着薯片。
少年的头发微长,柔顺的刘海恰好遮住了额头,但细细看去,那轻佻的神态俨然有种道不清的邪魅和英气。
他穿着干练的深色衬衫,卷起的袖口露出雪白的手腕,手型如女孩子一般轻软秀丽,继续朝下看去,暗蓝色中长裤包裹着发育良好的双腿,而在那末尾,一双形状姣好奶白清润的正太美足正勾在一起,看的人垂涎欲滴,直想舔上几口……
我草,我在想什么鬼东西!
陆渊泽心下大骇,赶忙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不过虽然我不是男酮,但这孩子可真是个女装的好苗子啊……虽然我不是男酮,但这小东西的美脚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呀……虽然我不是男酮,但是如果能让他每天掰开菊穴当我的小肉便器,或是穿上白丝一脸嫌弃地为我足交……虽然我不是……咳咳……
不知该说是帅气还是漂亮的少年斜眼瞅了陆渊泽一眼,嗤笑一声不屑道∶“
喂,你就是影流大区的“我奶奶大帝之资”是吧?哈哈,操他妈的,果然一脸屌丝样儿,真鸡巴恶心。”
嗯?
仔细一听,声音也挺好听的啊,像是带了些稚气的少年音,可又如同甚嚣尘上的小恶魔,陆渊泽自认自己并非什么男酮,但要是这小子这样的,哪怕带了根牛子,那他其实也不是不能知男而上……
“草!别他妈盯着你爹的脚看!妈的,信不信爸爸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宿主,请您不要再发情了,对方正在侮辱你呢!】
什么?!侮辱我?!
陆渊泽这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傻逼螳螂,我操你妈!我一会儿就让你看看谁是爹还是儿子!一会儿跪在我面前叫爹的时候,给老子叫大声点!听到没有!!”
“就凭你?“我奶奶大帝之资”,哎呦,不是爸爸看不起你,就你个黄金二的粪叉子菜狗,你搁这跟谁鸡巴装呢?”
“我菜?那他妈你能匹到我,你就厉害了?他妈狗日的黄金一还比黄金二高贵是吧?”
“哼,你爹上个赛季可是钻二,你真以为我跟你……”
“别BB!赶紧开电脑!打了再说!草!”
少年丢开薯片,一扬雪白下巴,“走,书房!游戏见真章!”
陆渊泽一甩门,跟着他一道去了书房。
房里是两台相对而置的电脑,二人坐下开机,那少年忽然道∶“狗儿子,爸爸叫姜云团,一会儿记得把自己姓也改了奥,记好,是姜太公的姜,生姜的姜,姜橙鹿的姜……”
“爬开!赶紧上号!”
陆渊泽此次也算是有备而来,先是根据姜云团的过往战绩分析出了他选用的英雄八成会是杰斯,随后针对性地练出了一手刀妹,并不惜动用了这次攻略姐姐获取的积分,从系统商城购买了单个英雄熟练度精通这项商品,是故如今的他,对于艾瑞莉娅这个英雄,已经有了堪比千场资深老刀妹的游戏理解!
“团狗,就玩一塔一血一百刀,英雄随便选,没问题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加一条,用过一次的英雄,不能再选第二次。”
“你在放什么屁呢,不一共就一局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要是出现些地震之类的不可抗力的情况,这局就得作废重头再来,然后在新开的一局中,你我都不可以再用之前拿过的英雄,solo嘛,当然要公平公正,既然已经重开了,那提前知道对方会玩什么不就没意思了么?”
“行,没问题。”
哈哈,你个傻狗,还搁这给我地震呢?
你当地球是你家的啊?
我他妈三级直接比翼双刃将你个傻逼螺旋单杀!!
“走哪?中路?”
“上路!”
中路线那么短,万一让他丝血溜了怎么办?
“呵,随你,“我奶奶大帝之资”,给你个忠告吧,爸爸这样的璀璨钻石……可不是某些真金白银的菜狗能碰瓷的。”
进入游戏后,陆渊泽定睛一看,嘿,这货选的果然是杰斯。
为了防止被一级消耗,陆渊泽忍辱负重地贴墙上线,却没想到对方阴损无比,竟从河道绕到了后方,对着他的刀妹一通输出,作出一副欲要将线卡住的态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事已至此,陆渊泽也只好隔着山海晴空猥琐地闻一闻经验,偶尔用W补上一刀,苦等着兵线向防御塔靠近。
“就这?你还是直接投降吧狗儿子。”
陆渊泽抹了把汗,还行,问题不大,老子这波五瓶红药,我倒要看看,是你蓝多还是我血多!
可对方不愧为钻石段位的杰斯绝活哥,每一波都将进退拉扯运用到了极致,丝毫不给陆渊泽反击的机会,同时还一刻不停地大放厥词,小嘴叭叭地嘲讽着陆渊泽。
便在这时,陆渊泽心生一计,一拍键盘故作羞恼道∶“你,你叫什么叫,你都没有杀过我一次你凭什么说我输了!”
“哦?”姜云团眼睛一眯,擡手又是一个QE二连,将刀妹血线进一步压低。
见艾瑞莉娅瑟缩在塔下,仅剩三百出头的生命值,姜云团狠辣一笑,右键轻点,变作锤形态的塔利斯议员和排成一列的小兵立马朝她直冲而去。
“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指尖跃动,急掠如影。
可就在杰斯跃向塔之子艾瑞莉娅的那一瞬间,后者却将小兵当作跳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两段Q飞跃到了远离防御塔和杰斯的位置,接着立刻反身回头将大招砸向杰斯,在追进的姜云团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击时,艾瑞莉娅再度向身后Q死两只小兵同杰斯拉开距离,并在更远处留下了第一段比翼双刃。
防御塔更是适时地补上了一道光束。
下一刻,刀锋舞者连续Q中带有印记的杰斯和杰斯身后的小兵,拉出比翼双刃二段晕住对方后,携暴风之势马上回冲打出行云流水的QAQ。
一切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糟了!”
姜云团小手一颤,终于发现事态危急,自己在没有打出半点输出的情况下几乎要被这傻逼满血反杀了!
他连忙用E锤走刀妹,闪现出塔狼狈而逃,尽管刀妹靠W闪又补了一段伤害,但终归还是没有彻底带走他。
但他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便听见陆渊泽淡淡道∶“团宝,艾欧尼亚昂扬不灭,看来,是为父赢了啊。”
姜云团眼眸一瞪,自己如风中残烛的生命值正在继续消减,这,这是……引燃!!!
可恶!大意了,不过幸亏……幸亏自己还准备了后手……
“哈哈哈哈!璀璨钻石,就这,哈哈哈!哈哈哈……啊?”
陆渊泽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就在杰斯快要彻底倒下时,他面前的显示器忽然“啪嗒”一下黑屏了。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么啊你?爸爸刚才电脑黑屏了,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来,重来重来!”
“草!什么鬼!团狗你他妈输了不认账是吧!”
姜云团却是扬着下巴轻蔑道∶“放你的狗屁!刚刚忽然断电了,老子连屏幕都看不见,你那边不也一样吗?说好的出现不可抗力要素就要重比,你想赖账?
还是说,你怕了?怕了就快点跪下叫爹!”
“麻麻的!我会怕你这个小人?!”陆渊泽一按主机,重新开机,“呸”了一声道,“狗东西,来就来!”
进入房间,他正要继续选择刀妹,却听见那瓷娃娃般的雪肌少年幽幽道∶“
喂,刚才用的那两个,可不能再选了哦?”
“我,我当然知道!”
“嗯~那就好,我还怕你忘了呢~”
陆渊泽眉头一皱,草,这骚伪娘在这儿发什么骚呢!
不过,不能选选过的……
坏了,冲动了,自己的英雄池虽然如瀚海一般辽阔,但细数那几个招牌英雄,螳螂,卡兹克,虚空掠夺者,Kha'Zix,the Voidreaver,カ=ジックス等等,他们毕竟都只是些打野英雄,这哪能用来打线上啊?
思来想去,陆渊泽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轻吐一口气道∶“果然,最后还是得靠你了啊。”
这一次,陆渊泽选择了艾克,而姜云团则掏出了劲……不是,瑟提。
“系统,我们还有多少积分?”
【白裳悠的一百积分,岳蓝心的五千积分,加上白裳悠的攻略程度上升后追加的四百积分,再减去购买刀锋舞者熟练度精通用掉的一千五百积分,还剩下四千整。】
“怎么裳悠和姐姐的攻略奖励积分差这么多?”
【不同级别的女人,价值当然也会天差地别,何况她们对您感情的深度也会影响回馈的积分数。倘若将她们个体的价值以评分而计,白裳悠大约是96分,岳蓝心则是100分。即便在整个地球上,达到这一满分的个体也是凤毛麟角,何况岳蓝心……她的100分并非是因为她仅值100分,而是因为分值上限便只有100分罢了。】
“评分?哦,那这小子呢?”陆渊泽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姜云团性感的锁骨,边默念着我不是男酮边问,“他,能评多少分?”
【目前的话,97分吧,不过年纪还小,只有十五岁,发展空间还很大,也许以后能成长到100分呢,谁知道呢?】
这么高啊……
“那,那言归正传,如果我要买艾克的熟练度精度的话……”说话间,第一波兵线已经到了二塔。
【不建议您这么做,因为无论您的初始熟练度是高是低,购买这项商品所需的积分都会是固定的一千五百点,鉴于您对这个英雄本身就有不低的理解,此次购置后熟练度的提升会十分有限,性价比极低。而积分又是十分珍贵的东西,系统建议,好钢还是更需用在刀刃上面。】
“好,那就听你的,不买。”
陆渊泽默默点头,也因这句“不低的理解”燃起了些许自信。
但没过多久,当他花里胡哨闪转腾挪一通操作却反被腕豪朴实无华的一套连招轻松秒杀时,他便深刻领会了。
——什么叫做“幸亏我技高一筹”。
【六】
陆渊泽败了。
当艾克喊出“两极反转”前的瞬间,姜云团早已提前预判了陆渊泽的想法,挂上点火直奔影子处将艾克砸的粉身碎骨。
“First Blood。”
这听过无数遍的女声播报,原来是这般的刺耳吗?
一切的努力,拼命的练习,仿佛是一个个笑话似的。
大意得新爹了属于是。
“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陆,陆渊泽……”陆渊泽无神地望着电脑屏幕。
“哦,那从今往后,你就叫姜渊泽吧,我去卧室取个摄影机,你准备准备,事不宜迟,也该要跪下叫我爹了。”
“我……我……”
“哼。”少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推门而去。
“系统,到底怎么回事!这家伙是不是作弊了!他,他那个憨批英雄怎么那么高伤害!!”
【宿主,这一局中,对方并没有作弊。】
“那也就是说……我,我输了,我真的输了……那……不!不对!你说这一局他没有作弊,那也就是说,上一局果然有问题!那个黑屏是他捣的鬼!是不是!”
【没错,当时正是姜云团自知不敌,所以暗中关掉了电源,意图让那局比赛作废。】
“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根本没有输,输的是他对不对!”
【确实如此。】系统表示同意。
陆渊泽当即起身冲出书房,准备与少年对质,正巧这时对方也拿着摄影机刚离开卧室,二人各怀心思地正欲张口,忽地,远处响起一阵开锁声。
随着门口的防盗门被徐徐拉开,一只踩着黑金色高跟鞋的白皙长腿率先探了进来,风情无两,一阵引人如沐春风的柔和女声也跟着悠悠响起,“团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妈妈来看你了。”
姜云团闻声立马将摄影机藏到身后,骄横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慌乱。
待大门彻底打开,陆渊泽不禁向来人投去了视线。
好美的少妇!
其实光看相貌,这女人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她的衣着打扮和妆容颇显成熟,为她添了份轻熟女的优渥气态。
这眼角点缀着泪痣的漂亮美妇极具魅力,粗一望去,乳挺腰细,肤嫩腿长,细而观之,每根指蔻洁净修长,指甲上则涂有淡紫色的妖娆指甲油,呈波浪状的秀发束成一缕,随意搭在胸前,垒着道不清的媚态。
见她一手拎着保温盒,另一手上套着婚戒,加上先前她说的那句话,陆渊泽也猜到这个相貌与姜云团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多半就是他亲爹的老婆,他血脉相连的母亲了。
那也就是说,若是自己赢下了solo,让姜云团叫了自己爹的话,四舍五入,这女人不也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咳咳……
陆渊泽瞧女人沉默着,寻思着她或许是对自己的存在有些疑惑,可紧接着,她便踩着高跟鞋越过自己身边,风风火火地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女人看到房内两台停在游戏界面的电脑,两眼一黑,胸脯气的剧烈颤抖,“
团子!你,你又在偷着打这些电子游戏!!”
少年即刻慌了神,“妈妈,不是,我……我这是有原因的!”
“团子,团子啊!你是怎么跟妈妈保证的!你说妈妈只要同意你一个人住,你就答应妈妈愿意好好学习!!可是,可是你就是这么对妈妈的?!”
陆渊泽趁机打量了番女人的身段,咋舌不已,好家伙,一双迷情爆乳生的比白裳悠那对还夸张,高耸挺拔直入苍穹,简直像是生生要把黑色罗裙撑爆一般!
而带着野性的紧致丰臀连着肉感的大腿挤在裙摆,活像滴水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若是一扭一夹,不知会点燃多少雄性的欲火。
这姜云团看上去也有十五岁左右了,可她妈妈却一点也不像是中年妇女,反倒跟个青春正盛的女大学生一样高挑动人,不得不说,保养的可真不错啊。
“妈妈忙完工作,连休息都没有休息,马上煲了汤给你送来,但是你看看你在干什么!团子,难道妈妈的心意在你眼里,还不如这些精神鸦片吗?!”
“不是的妈妈!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对,都,都是因为这个人!!”少年一指陆渊泽,毫无心理压力地甩锅。
姜云团妈妈这才注意到房子里还有个不明生命体呢,转过头来,砸了下嘴蹙眉道∶“这是哪里来的混小子?妈妈不是说过了,不许你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吗!”
“妈妈,我真的没有和坏人来往!我请他来家里,只是因为跟他有个赌约……”
“赌约?”
“对!妈妈你听我说!听我说嘛!”少年一把抱住漂亮女人,将脑袋埋进她硕大的乳房里,撒娇着低声解释起来龙去脉。
女人反手环住自己心爱的孩子,时而皱眉,时而点头,时而又用审视的目光看一看坐立难安的陆渊泽。
不多时,她拍拍姜云团的背,轻声道∶“嗯,妈妈都知道了,那你学习上的事就等等再谈,你去吧,妈妈来跟他说,团子你先去喝汤,冷掉了就不好喝了。
”
或许是发现了陆渊泽为自己妈妈的魅力所摄,少年炫耀似地又在妈妈胸口蹭了两下,这才一脸得意地离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惬意地品起汤来。
不过这倒是他想多了,陆渊泽虽说很是垂涎他妈的大奶子和蜜桃臀,但这毕竟是已经被他爹甚至是结婚前交的前男友之类的一干人等操了不知多少遍的女人了,就算自己确实有些意动,可强行拆散一个家庭后再去接这个返场车的盘,于情于理都没有什么必要。
更何况,自己已经有岳蓝心岳姐姐了呢。
女人理了理头发,自我介绍道∶“小朋友,你好,我是团子……嗯,也就是姜云团的妈妈,我叫姜梨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