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宁卉的生日礼物(下)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

        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

        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

        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

        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

        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

        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

        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

        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

        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

        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

        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

        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董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

        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

        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

        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

        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

        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

        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