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85-86

        这下宁煮夫鸡动了,不是谐音梗,是真的激动得鸡鸡在动,于是便杵着鸡巴,不顾在机场折腾了大半夜的疲劳准备往宁卉的蜜穴里捅,就在鸡巴刚刚杵到蜜穴口准备插入的当儿……

        “等等老公,”宁卉开口到,声音和风细雨,不疾不徐,“他不是插的那儿……”

        “我靠,不是插的……屄屄?”

        “嗯。”

        “不是屄屄?未必……未必插的是……是屁……屁眼?”宁煮夫的心子把把都颤抖起来,下面两朵花,不是桃花就是菊花,两个洞,不是屄屄就是屁屁,非此即彼,宁煮夫没想到他妈的这个老流氓这么猛,一来就开后门?

        “不是。”宁卉摇摇头,看着宁煮夫那个激动样就想笑,但是还得忍住,“你想什么啊?”

        “那……那是哪里嘛?”

        “毛毛。”宁卉此刻人艳如桃,裸肤如雪,声淡如菊,吐气如兰,口里的毛毛二字儿如同清风徐来。

        “毛毛?”宁煮夫吞了口口水,知道老婆的毛毛之于自己的意义,那是自己无解的最爱,“我靠,还有人也有这个爱好,他也喜欢你的毛毛?”

        “是的,”宁卉一直闭着眼,说话间还不时要翕动檀口回应宁煮夫凑上来的啃吻,“说很性感。”

        “啊啊啊,同道中人啊,老婆,你知道的,老公对你的毛毛是个啥态度,”说着宁煮夫伸手朝宁卉的毛毛上深情的薅了一把,“你的意思是,他用鸡巴日你的毛毛?”

        听到这里罗朝怔了一下,同道中人,大概齐宁煮夫说的是他也喜欢宁卉的毛毛,这让罗朝心里掠过一丝不爽,为啥我喜欢你也非得喜欢。

        当然宁卉不会,或者还没告诉罗朝自己的老公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毛控。

        “是的。”

        “我靠,问题是,他怎么日你的毛毛的?”说着宁煮夫脑补出一头牛埋在草地里啃草的画面……

        “嗯,就是用,用头头搁在毛毛上摩擦啊。”宁卉脸上一副这么简单还用问的表情。

        “这……这样?”罗朝看到宁煮夫赶紧杵着鸡巴在自己和宁卉的身下一阵鼓捣,估计是在模拟头头摩擦毛毛。

        “是的,老公。”

        “哦哦,老公也经常这样做啊。”宁煮夫嘟囔到。

        “但他说他差点就这样射了。”宁卉很快就指出了人家跟你宁煮夫的不同之处,“还说……”

        “还说啥?”

        “说我的毛毛太美了,杵着太舒服了,所以他差点没忍住。”宁卉轻轻说到。

        “呃,”罗朝隔空附和到,“我是这样说过,也确实差点没忍住。”

        然后罗朝伸手摸了摸此刻已经肿胀不堪的胯下,心想方才要是在那一缕美得让人心荡神魄的毛毛上射了该多好,这世间还有什么黑丝比得上女人毛毛的丝滑?

        此刻的罗朝已经被卧室两口子撩得不要不要的却无处发泄。

        “我操,所以,他倒底在你毛毛上射,还是没射呢?”而宁煮夫却沉浸在宁卉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也非常佩服老婆编故事的能力,以致于以为老婆根本不是在游戏中飙车。

        “没,不是说他还是忍住了吗?”

        “嗯嗯,然后呢?”

        “然后他就插我啊。”

        “插……插哪里?”宁煮夫还执念于修冰箱的师傅万一真的是走的后门呢?

        如果如是,宁煮夫感觉体内熊熊燃烧的淫妻多巴胺完全可以让自己的鸡巴在不接触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也会当即喷射。

        “屄屄。”

        宁卉这声“屄屄”既出,罗朝感到自己浑身一颤,没想到一个美丽高贵的女人嘴里吐出如此骚性,耻度满格的字眼时,竟然让你感觉不到浪荡,而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嗯嗯,什么……什么姿势?”执念于老婆被奸夫操的时候的姿势是一个淫妻犯能够get到当仁不让的兴奋点。

        “我躺着啊,他在上面,然后……”宁卉顿了顿,显然然后后面才是要撩的点,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这把撩淫妻犯老公的技术与节奏已经把握得炉火纯青。

        “然后咋了?”

        “然后他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日,这个狗日的老流氓这么会玩?”宁煮夫佯作岔愤,实际欢喜得很,但凡老婆被男人操,不操得淫荡点这个淫妻犯都觉得不过瘾。

        “你他妈的才是老流氓!你才是狗日的。”不懂音乐的罗朝不干了,心中愤然碎念到,完全不晓得人家宁煮夫是在感谢他用这么淫荡的姿势操了他老婆,要不是有夺妻之恨,没准以后俩人还会成为好盆友。

        好嘛,这是后话。

        “噗噗噗……噗噗噗……”打煞不住的宁煮夫随即将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起来,带着水响的抽插声也迅即响起,但这声音让罗朝听来酸味挠心,又甚是喜悦,酸的是自己未来的老婆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她现在的老公操了,喜的是这啪啪声完全没得自己的带劲,说明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运动能力显得欠缺,仅凭这一点,自己把宁卉从这个男人身边夺走就算有点欺男霸女的意思,但也算是合理上位,不应该多受指摘。

        物竞天择,鸟儿择良木而栖,自然规律,女人选择更强者天经地义,毕竟女人虽不能说是为男人而生,但却不能少了男人的滋润,这么一想,罗朝心中最后还残存的一丝道德上的愧疚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宁煮夫的抽插声不够带劲,但宁卉随即响起的呻吟却依然销魂,就算丢块铁在这媚荡的声波里也会瞬间熔化。

        “嗷——”一阵震荡从快要冒烟的嗓子眼传来,要不是拼命忍住,这声嗷就得传进卧室里跟屋内的啪啪声和呻吟声合奏成三重奏了,而对于这声嗷的突然现身,罗朝是有准备的,因为虽然对此刻压在宁卉身上把鸡巴插入到宁卉阴道的男人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但好说不说,如果不考虑这个男人的身份,看到宁卉赤身裸体被男人抽插,并似乎还非常享受的娇声呻吟,此刻的罗朝体内的荷尔蒙就只能不问去处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承欢于男人胯下,娇嫩的蜜穴盛着鸡巴——纵使这根鸡巴似乎并不给力——但这的确是一副任何男人的视觉都无法承受的淫美之图,是的,它是如此之美,却散发出一种淫荡的气息让人荡了心魄,说它淫荡,却又让你感到这是世界上人类的视觉中能发现的最美的图景,只是因为这副图景的女主角,把人类极其正常的生理活动上升成为了一件至臻至美的艺术品。

        罗朝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情酸字当头,况味百陈,那从嗓子眼泛起的震荡已经传到了心脏,然后下沉到了已经肿胀不堪的胯下,以致于罗朝不将手伸下去紧紧摁住膨胀的伞包,自己的裤裆已经根本兜不住那根满格充血,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燃烧的铁棍,这根铁棍仅仅方才才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蜜穴里翻江倒海,现在那迷人的蜜穴却被鹊巢鸠占

        是的,鹊巢鸠占,罗朝就是这么想的,人大致在过于兴奋中往往会产生凌乱,比如幻觉……

        此刻的罗朝就已经产生了幻觉,以为宁卉现在已经是自己的老婆,而这当儿压在他身下在卖力耕耘的男人却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奸夫,奸夫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操我的女人,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婆……”就在罗朝将拳头捏着,捏得关节格格作响之际,忽听得宁煮夫黏糊糊的叫了一声,这声老婆是及时雨,一语惊醒幻梦中的罗朝!

        罗朝捏紧的拳头这才慢慢松开,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奸夫,至少此刻的现实中是,自己还从未曾叫过宁卉一声老婆,至于未来颠倒乾坤,那是自己心中愈燃愈烈,已然不灭的梦。

        “老婆,”宁煮夫一顿卖力的输出后已经气喘吁吁,但听得出来依旧兴奋异常,“你就告诉老公,你的第一次……第一次coming,第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到来的?我这都操了这么久了,为啥一点没动静呢?”

        “啊?”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的问题会来自这么一个刁钻的角度,如果按照跟罗朝的时候完全一致的时间线,宁卉的第一次高潮早就到了,这题怎么破?

        要不要如实回答?

        宁卉思忖了一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嘴一撇,“哦,你自己不问啊,早来了啊!”

        “早……早来了是神马意思?”

        “就是很快就来了,他很会……”说到这里宁卉顿了顿,这个停顿很讲究,完全是典型淫妻犯老婆撩淫妻犯老公的话术,罗朝自然听不懂,但宁煮夫已经心领神会,知道老婆“他很会”后面准备说啥,而且为啥此刻要停顿,因为后面老婆要扔炸弹了,是想让淫妻犯老公多享受享受被炸弹击中前的快乐。

        “他很会啥子?”知道了也要老婆说出来,不听老婆亲自说出来哪能过瘾,这才是一个淫妻犯高堂会审淫妻犯老婆的最大乐趣。

        “他很会做的。”

        “你的意思他很会日……日屄?”

        “是的老公。”说完宁卉以嘴角微微上扬的方式许以了宁煮夫一个你真是一个大聪明的媚笑。

        但这个夸奖式的笑容却被罗朝捕捉到了,罗朝顿时感到心花怒放,是不是夸宁煮夫聪明不管,但宁卉说了自己很会却是千真万确,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夸床上运动能力强悍,不是一个男人从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的存在开始就怀揣在心中的梦想么?

        “我日,他是怎么会……会日的?”

        “嗯,怎么说呢?”宁卉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个魅惑十足,撩感无边的动作惹得宁煮夫伏身来就啄着宁卉的香唇一阵狂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

        “反正就是日你的屄屄日得很舒服对吧?”

        “是的老公。”对于宁煮夫这个明知故问式的反问宁卉回答得异常迅速,宁卉知道这里的语气愈肯定,宁煮夫愈痴狂。

        “好嘛,所以……所以你的高潮来得很快?一……一哈哈就来了?”

        “是的老公,很快……一哈哈……”

        “嗯,”罗朝在心里嘀咕到,罗朝突然感到此刻自己这种强烈的参与,或者被参与的感觉很刺激,“亲爱的,是很快,你的第一次高潮不到五分钟就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罗朝继续兴奋的想,亲爱的,你老公刚才跟你都做了快十分钟了,你的高潮还没到来,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你跟老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激情了是吧?

        是不是连做爱都如同左手摸右手?

        嗯,换老公的时间是不是真的该到来了。

        罗朝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继续在心里偷着乐,看着眼前的男人绿自己的女人的不爽顿时减消了些许,要不是想着情况不允许,估计这当儿欢快的小曲都哼上了。

        “嗷嗷——”罗朝不敢哼,宁煮夫倒是欢快的哼上了,宁卉的回答如同三百吨暴击捶在心上,淫妻犯的逻辑是这样的,老婆很快就被操到了高潮说明了什么,说明老婆被操得舒服呗,老婆被不是自己的鸡巴操得越舒服自己的鸡巴就越舒服,这不是说顺口溜,这就是淫妻犯的逻辑,淫妻犯的逻辑就是这么神奇。

        罗朝暂时还不懂这种神奇,也许永远也不懂,所以罗朝看着边耸动着插入在宁卉蜜穴里的鸡巴,边哼哼唧唧的宁煮夫,然后听到哼哼唧唧中不时来上一句:“老婆我爱死你了……”

        最不懂的就是这句老婆我爱死你了,不懂为什么老婆被人家操了却能激发这个男人的无限爱意……

        等懂的时候,罗朝发现自己已是曲中人。

        “那么……老婆你来了几次……几次高潮?”宁煮夫继续来,要把高堂会审的流程走完,这才哪到哪儿。

        “嗯……不记得了。”宁卉悠然到。

        “开始三次亲爱的……”门外的罗朝倒是接得很快,罗朝的意思是光光是现在这个姿势就来了三次,还在心里埋怨宁卉怎么会自己来了几次都不知道,但罗朝不懂这其实是宁卉在继续开启老婆撩夫的模式,不记得就是告诉宁煮夫不止一次,至于多少次你猜。

        “不记得……不记得就是不止一次?”宁煮夫果真迅速接上了词儿,语气中那个急罗朝不懂,却正是高堂会审要的效果。

        “是的,老公。”宁卉继续悠悠到,你急我就继续慢慢撩,宁卉这撩夫的节奏把握得自是炉火纯青。

        “噗噗噗!噗噗噗!”但凡宁卉跟自己藏猫猫,宁煮夫都是这一招,于是挺耸着鸡巴快速来了一波输出。

        “快说!快告诉老公几次?”一顿输出后宁煮夫的气已经接不上趟。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骤然高亢的呻吟中,宁卉终于报出了次数,报出的次数跟实际的情况完全一致,罗朝这才反应过来宁卉心里其实明镜似的清楚着。

        “我靠,老婆……你是有多喜欢这个老流氓的鸡……鸡巴?还是鸡巴他的鸡巴真的那么厉害,一上来就要了你三次高潮?”说着宁煮夫叹了口气,似乎心生怨怼,“昨天晚上跟老公做完了你才来了一次高潮!”

        “呃……”宁卉没敢接茬,因为昨晚其实自己一次高潮也没起来,宁煮夫以为的那一次还是装的……

        “嗯,很厉害,也……”

        “也……也什么?”宁煮夫估计是小心脏快要冲破嗓子眼,宁煮夫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也很喜欢。”宁卉的声音纵使平静如水,那也是水里含春,把宁煮夫药得不要不要的。

        “喜欢什么?”

        “喜欢他的……鸡巴啊。”宁卉特地撒了一大把味精,哦不,一大把娇在“鸡巴”的发音上,以致于当“鸡巴”两字儿从宁卉的素滟的双唇中如风一般吹出,罗朝感到自己全身除鸡巴之处已然全身酥软。

        “嗷——”这是宁煮夫兴奋的咕哝声,老婆喜欢奸夫的……怎能不叫人欢心!

        “嗷——”这是罗朝兴奋的咕哝声,心爱的女人喜欢自己的……怎能不叫人鼓舞!

        打死宁煮夫也不会想到跟老婆的这场跟平时素无两异的高堂会审审出两个男人的欢心鼓舞来。

        “老婆,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这样描述,你被一个给你买法拉利的修冰箱的师傅操得高潮迭……高潮迭起?”

        “是的,老公。”宁卉美丽的双眸如弯弯的月牙儿,脸上红晕淡淡,如雪地里盛开的几抹红莲……

        “啊啊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太喜欢高潮迭起这个词儿了。”宁煮夫说着又俯身到宁卉的嘴唇上一阵狂啃。

        “呜呜呜——”宁卉边吸含着宁煮夫伸进来的舌头吮咂着,边嘤咛到,“老公你喜欢这个词儿,老婆喜欢这个感觉……”

        “啊啊啊……”宁煮夫的咕哝几乎成了嚎吠,“你这个娘们太骚了,喜欢被野男人的鸡巴操到高潮迭起,你这么骚你老公知道吗?”

        宁煮夫瞬间变换成了方才自己的角色,这让罗朝凌乱了,因为罗朝想起来方才自己并没有跟宁卉这样说,自己跟宁卉的爱爱中言语上一直比较节制,并不是罗朝不喜欢狂狼,是觉得人宁卉一良家妇女,自己这样瘙言淫语的会让宁卉觉得自己太粗鄙,但,让罗朝开眼界的时候这才算真正开始,且听宁卉是如何接宁煮夫的词的

        “我跟老公才不骚呢,人家是贤妻娘母好伐,我只……”宁卉的语气很淡定,而嘴里的“贤妻”跟此刻一丝不挂承欢于男人身下的场景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这种反差在罗朝的心脏上原地爆炸,不是阅人无数的罗朝没见过各种的女人的各种形态的反差,是当这种反差发生在宁卉,这个自己意欲娶回家的女人身上时,这种美丽高贵与浪荡的反差带给自己心理上的冲击是难以言表的,好比原来浪荡的都是别人家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嘛……

        而宁卉欲言又止的“我只……”是什么意思?罗朝心理咯噔了一下,随即竖起了耳朵

        “你的意思是你只跟不是老公……不是老公的男人骚?”宁煮夫的词儿接得飞快。

        “嗯……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说完宁卉悠荡的嘤咛了一声,身体在宁煮夫的身下随即荡扭起来……

        在门外的罗朝也随即浑身一震,仿佛被宁卉如同炸弹一般的的回答击中,没错,是个人都听的出来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这种句式代表的那是比肯定还肯定的肯定,宁卉的回答是肯定的了,就是跟……别的男人才骚。

        宁卉的回答让罗朝体内的肾上腺瞬间飙升,迷乱中罗朝突然一个激灵,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等到宁卉成了自己的老婆……

        罗朝背心感到一阵透凉。

        为老婆偷个男人而背心透凉的都是不懂生活的傻逼,宁煮夫这却一会儿扮演老婆正在偷的那个男人,一会儿又做回老公,热络得很,两个如此矛盾的角色的无缝切换做得如此顺溜,这当然要归功于宁卉堪称天衣无缝的配合,话说作为淫妻犯夫妻,两口子没得个几年的功力是达不到这样丝滑的配合的。

        “所以……”宁煮夫突然想起了什么,“床单上这么一大滩水……不止一滩咯……这么多水水都是这三次高潮操出来的?”

        宁煮夫这是入戏太深,其实宁煮夫知道在真实的世界里,床单上这些是老婆自己走后自慰留下的。

        “不是……”宁卉嘤咛到。

        “什么……什么情况?”宁煮夫差点惊叫起来,惊叫归惊叫,但宁煮夫完全明白老婆这是惯常的卖关子撩夫术,宁煮夫知道往往这样的关子卖了以后自己都会买回来一通暴击。

        “我是说不只是那三次高潮留下的……”说着宁卉撩宁煮夫归撩宁煮夫,还顺势撩了撩散落在脸庞的头发。

        “啊?等等,等等老婆,”暴击下的宁煮夫有点语无伦次,“你是说刚才被他操到不止……不止三次高潮?”

        “是啊,”宁卉顿了顿,然后睁开眼睛眨了眨。

        “我靠,三次高潮都不够啊,老婆,你得是多喜欢他的鸡巴操你!”宁煮夫说的时候表情莫看一副怨怼样,其实内心欢喜得要上天,“那为啥……为啥刚才不说清楚啊?”

        “说清楚了啊,”宁卉扬了扬嘴角,“这三次是现在的姿势做的时候来的啊……”

        “哦哦哦,”宁煮夫一拍脑瓜,顿悟到,“草率了,是不是可以这样说,老婆你是被他操得太爽,还没来得及换姿势就被操到了三次高潮?”

        “嗯……差不多吧。”

        “然后呢?后面还有?”

        “是的,老公。”

        “我好像明白了,后面他换了个姿势操你,然后又把你操到高潮了。”

        “是的,老公。”

        “我日,什么姿势?”

        “从后面。”

        “嚯!”宁煮夫嚎吠一声,腾地从宁卉身上撑起,然后拉起宁卉就让宁卉趴在床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支棱着对着自己,嘴里嘟囔到,“是……是这样呢吧?老婆?”

        “是的,老公。”宁卉双手撑床,双膝跪趴,屈从于地心引力的乳房美丽地垂晃着,美丽是说她们纵使垂吊,其实那是向地心挺凸,翘挺,只是换了个方向。

        罗朝目不转睛的朝盯着宁卉轻轻扭动的臀部和跪趴的双腿,跟自己做的时候,宁卉也是这样的姿势,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一线深邃的,黝黑的的沟壑总是散发出让人迷醉的气息,罗朝的嘴唇嗫嚅着:原来你跟其他男人做的时候,也会这样呵……

        罗朝紧锁眉头,腮帮凸鼓,脸色有些苍白,脑海里宁卉同样也卉把臀部高高撅起给其他男人操的执念让罗朝有些吃不消,但这才哪儿到哪儿,今晚鬼使神差偷窥到的场景已经够让自己喝一壶,要是知道宁卉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妻子,已经为好多好多男人像这样撅起过迷人的臀部……

        知道了这个,估计够罗朝喝一缸。

        话说宁卉跟封某人的事已经让罗朝消化了很久也未能完全释然,到现在每每想到封某人那猥琐的身体曾经无数次压在宁卉身上恣意汪洋,罗朝依然会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要不是碍于封某人也是场面上的人物,罗朝早找人把那个封伦天封收拾了。

        而且宁卉是因为被迫的,这样想罗朝觉得好受一些,但今天看到的场景完全不一样,宁卉是心甘情愿委身于这个有一个奇怪名字的男人,并且心甘情愿的撅起屁股让他操……

        是可忍……还是忍吧,至少忍到宁卉更改户口本的时候,到那时宁卉将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罗朝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暗暗发誓。

        “啪啪啪!啪啪啪!”宁煮夫后入的操屄声似乎比刚才响亮一些,尽管目测宁煮夫的动作比刚才也更加迅猛,但罗朝很不了然,觉得这并不是宁煮夫操得更带劲了,是因为宁卉的水明显比刚才多了起来。

        罗朝知道宁卉不仅是自己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水最多的女人,罗朝老妈告诉过自己,小时候找人给自己算过,说自己命里缺水……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宁卉是好女人,好妻子,一个特别懂,也特别疼老公的女人,昨晚欠宁煮夫的高潮还是在今晚近乎真实的模拟偷情中,在高堂会审的结束中还给了宁煮夫,听着宁卉动人心魄的coming声,罗朝极力控制着肿胀的胯下有任何不堪的举动,但脑海里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刚才宁煮夫突然回来前,自己正抱着宁卉躺着做事后小憩,原本打算再躺个三两分钟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入睡的……

        就是说,此刻宁卉的体内还必然留着自己的体液和气息,宁卉用这样的,没有清洗过的蜜穴迎接了老公的阴茎……

        带着这个角度刁钻的问题,带着今夜被碾压得稀碎的三观,带着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兴奋与愤懑,罗朝终于蹑手蹑脚,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宁公馆。

        深夜小区外的街道人流稀疏,车辆也稀疏,但罗朝的心情却稀疏不起来,罗朝知道今天是一个意义特别重大的日子,有些事会因今天而改变,但唯一不变的是自己想娶宁卉的心,为此,罗朝明白自己必须该做点什么了。

        做点什么呢?

        回到家里,罗朝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迫不及待打开了电脑,打开度娘,略作思忖,在度娘的怀抱里输入两个汉字儿:淫妻……

        罗朝以前的生活纵使花天酒地,但始终跟淫妻的圈子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清楚这个圈子到底是怎样一种生存方式和状态,但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种奇葩事物的存在还是知道滴,现在,罗朝终于有点幡然醒悟:宁卉多次跟自己做爱的时候接老公的电话并在电话里撩宁煮夫;三亚看到的跟程老师令人疑惑的,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今晚……

        结合度娘的科普,罗朝以自己淫妻零经验和成年人的逻辑判断,大概率……

        罗朝知道自己再不能不明不白的这样追求宁卉了,不了解情况追求的结果先不说,搞不好自己还会成为一场笑话。

        再说,要战胜宁煮夫最终将宁卉娶回家,必须得了解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那么,现在要做的,罗朝决定必须先坐实宁卉跟老公是不是那啥,圈子的人,虽然就即便宁卉是,罗朝觉得这并不影响自己娶宁卉的决心,但会影响自己追求宁卉的策略。

        找谁坐实?罗朝瞬间想到了一个绝佳人选

        对,程老师!

        照程老师跟宁卉关系的亲密程度,程老师应该是一个知情者,说干就干,罗朝也是个急性,于是不顾深更半夜拿起手机便给程老师的手机拨了过去……

        “喂,程老师您好,我罗朝……”这么晚程老师居然接了电话。

        “您好罗总……”程老师感到有些诧异,毕竟这么晚,按正常的社交礼仪,不是什么特别急的事儿,以罗朝的身份断然不可能深夜给一个并无特殊关系女士打电话。

        “您已经休息了吧,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罗朝自知有些唐突,所以语气非常客气。

        “哦,没事,正准备休息。”程老师倒不是说的客套话,是的确刚刚跟老牛上床准备就寝。

        “那这样,程老师,您看方便的话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喝个茶,我有间茶庄,有些好茶。”

        “呃,这样啊,”程蔷薇瞬间明白罗朝找自己必然跟宁卉有关,这就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于是回答到,“那下午吧,你看方便吗?”

        “方便方便,只要程老师方便我什么时候都行。”

        “好的,那就下午三点。”

        “OK,我明天发位置给您。”

        挂了电话程老师这下显入思考了,这有几天没跟卉儿联系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程蔷薇思忖着,坐在床上半晌没躺下来,惹得旁边已经躺下的老牛不禁问到:“啥情况?”

        “罗总约我明天下午喝茶。”

        “哦,那是因为卉儿找你吧?”

        “这不废话吗?还用问?”

        “是卉儿那里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也有几天没跟卉儿联系了。”

        “呃,会不会是这样,罗总肯定是因为卉儿的啥事才找你,然后……”说着老牛坐了起来,说完顿了顿……

        “然后啥?”程蔷薇狐疑的看着老牛。

        “然后说完卉儿的事会不会顺便跟你约个炮啥的?”

        “你想些啥?怎么会?”

        “怎么不会,是嫌我老婆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有魅力嘛?”

        “你别开玩笑了,正经点好吧。”说完程蔷薇用胳膊肘给了老牛一肘,“说卉儿的事呢。”

        “我没开玩笑老婆,以罗总这种公子哥儿的尿性,哪有见到漂亮女人不想偷腥的。”

        “唉,你还别说,”程蔷薇叹了口气,“罗总现在眼里全是卉儿,其他女人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再说他要想跟我干点啥,在三亚就做了,你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单独跟他喝酒喝到大半夜,除了说卉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呵,我还不信有我老婆撂不倒的男人。”老牛明显还有点不服气。

        “两码事好吗?想当初你追卉儿的时候又是恋爱又是禁欲的,你当时眼里有过其他女人吗?”

        问得好,论思辨不说牛某人,八头牛都不是程老师的对手,果真,老牛顿时就蔫了,知道老婆这一杆子戳到了自己的软肋,“呃,也是哈……好嘛,我们初步假设明天罗某人就是单纯找你谈卉儿的,但要谈什么事呢?”

        “嗯,不想了,明天就知道了,太晚了,睡吧老公。”

        第二天天清气明,下午还有午后的阳光温暖人间。

        程老师如约来到罗朝的茶室,茶室看上去高档,奢华,搭配着一眼看出来的低调,很明显有顶级设计师带来的高级感。

        罗朝把程老师带进了一间隐秘的包间,包间没有外人,这间隐秘的包房极尽茶室奢华的精髓,光是那件打磨成飞天形象的根雕艺术品的紫檀木茶台就让程老师叹为观止,包房还挂着一副据说是苏葆桢真迹的葡萄……让见过世面的程老师承认这就是世面。

        罗朝问喝什么茶,习惯喝普尔吗?程老师说都行。

        结果罗朝泡了一壶冰岛。

        “好久不见,程老师。”罗朝泡好茶给程蔷薇沏了一杯。

        “也没好久吧。”程蔷薇微微笑到,程蔷薇今天穿了一套印花套裙,脖子上白色的围巾是这身打扮的亮色,很显三十多岁女人的风姿。

        “哦,我听说你老公是导演?”坐定下来的罗朝问到。

        “呃,是的。”程蔷薇微微一怔,一直想到要聊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问起了老牛。

        “是影视导演?还是剧场导演?”罗朝的这个问题倒是挺专业的。

        “怎么说呢,应该是话剧导演出身,但现在影视也做。”程蔷薇的回答滴水不漏。

        “这茶不错吧?”罗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突然转移了话题。

        “不错,我去普洱看过冰岛老树茶,很多年前了。”程蔷薇淡淡的说到。

        “每年我都能搞得到一点真的。”

        果真狐狸露出了尾巴,不炫耀要死人。

        “嗯,不错。”程蔷薇依旧淡淡的说到。

        “我准备了两饼,等下你带上。”罗朝朝一旁指了指。

        “呃,不用不用,罗总太客气了。”程蔷薇这才发现兴许自己错怪了人家,人家说每年能搞到点真的,意思或许就是想表达送自己的这两饼冰岛是真的。

        “没事,在三亚你陪宁卉这么久,我应该感谢您才对。”

        程蔷薇眉头一紧,这话听上去味儿就不怎么对了,听这语气,俨然罗朝已经把宁卉当成自己的人了。

        “哦,刚才我问到你老公是不是导演,是因为我听说宁卉演了他导的一部话剧,还很成功。”

        “嗯,有这事。”边说,程蔷薇心里开始打鼓,罗朝从提到老牛带出宁卉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已经知道宁卉和老牛的关系了?

        如果知道这就麻烦了,但话说回来,像罗朝这种手眼通天的人,他要查点谁的底细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那么……”

        “那么,罗总你就直说吧,”程蔷薇不想把卉儿的事往老牛身上扯,于是赶紧打住,“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是为宁卉的事,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

        “呵呵,程老师果真爽性,那我也不拐外抹角了,我找您来,就是想问您一件事,因为这件事只有问您最合适……”说完罗朝好好的看着程蔷薇。

        “嗯,你问吧。”

        “我想问……”罗朝顿了足足有半分钟,直到窒息的空气都快要结冰,才愣愣的开口到,“我想问宁卉和她老公是不是淫妻这个圈子里的人,或者说宁卉和他老公是不是在玩淫妻?”

        现在不是空气结了冰,程蔷薇瞬间感觉自己脑海结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