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北风凛冽吹过挂着残叶的树梢呜呜作响,一片白雪皑皑,虽然残阳将殁,但有满铺的雪映得天地间依旧是一片光亮。
华龙边境,杳无人烟的西北川驿道上,一辆豪奢的楠香木马车穿过厚厚的积雪,飞驰在两天都无人经过的官道上。
华车行驶得飞快,可见拉车的两匹神骏马儿,虽然冰天雪地,但依旧跑得神采飞扬,马体上覆得金丝马铠被雪映得刺眼,脖颈上的鸾铃叮当响得脆耳。
为沉沉寂静的雪景平添一分生气。
只是这种优质战马属“天级”的坐骑,一般边境的骑兵领军将官也不见得有资格弄得一匹,作为胯下专属战驹,此车的主人竟是用如此神骏来拉车,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正在这时,“啸……”的一声清脆鹰啼,顺风传来,天边一点黑影迅疾如风般眨眼闪近。
车辕前仰坐着一名赶车雕裘少女,抬头轻瞄了一眼。
花容月貌的脸蛋被北风捎得微红,却泛起淡淡笑容,然后慵懒得伸展了下柔弱的小蛮腰,越发得凸显出胸前一对翘挺的圆润秒物,却和她小小的年纪有些许不搭配的成熟。
“喏”少女轻抬胳膊,露出一截雪嫩的藕臂,领口皮裘下隐隐得透出淡紫色的一件绸袍,嘶嘶得北风她却并不觉得什么。
一支神采威风的鹞鹰从空而落,一双铁爪刁上裘衣少女的臂弯,两只眼睛放着犀利光毫,傲然收翅而立。
少女不以为意,伸手解下鹰腕上的二寸大小的白玉筒,头也未回抬纤手轻轻一弹,那上刻着“黑军伺”的玉筒生了眼似的,嗖得没入车帘,嘴里说道:“师父大人,凌姨又有信来呢。”说完,翘着玲珑的一对玉足,逗弄臂上的鹞鹰,爱惜地梳理其身上整齐油亮的翅翎。
车厢内传来男子哼了一声,声音似乎并未十分在意。
外面北风呼啸冰天雪地,宽敞的马车箱内却被两盆炽热的炭火烘得温暖如春。
车内四壁湖绸软靠,竟然还挂着两张名家山水。
正中位置,紫檀的小案上有一截袅袅残香,温得正好的女儿红,旁边放着一排摞迭好的邸报。
一位身着五爪金蟒的紫袍男子身形散淡的靠在一张厚绒白虎皮上,手里旋转把玩着少女丢进来的玉筒。
男子正惬意间,从他身下袍内探出一张成熟风韵女人的俏脸,这妇人鬓角发丝有些微乱,红润的脸蛋珠圆玉润,辅上薄薄的朱唇,放在外界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这会儿却腻腻的雌伏在男人怀里,好奇的仰脸盯着男子,一根白嫩的手指却正把她嘴角的流淌的乳白色液体,抹进嘴巴里。
“凌姐姐又有信来,这是三天以来第五封了吧,怕是京城那边情形有点紧急呢。我的爷,您也不着紧看看。”美妇人说话声音不大,还有几分含糊,好似在仔细品味着嘴里东西的韵味。
“啪~ !”男子撩起袍襟,摸了把跪伏着的妇人,抬手在她丰隆浑圆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轻声呵斥:“清理干净,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
熟透了的美妇风情满满的横了男子一眼,带着几分不甘心,又把脸埋进了他袍下,摸索到那依旧挺立的男根,俊俏的鼻子嗅了嗅,轻啐了声:“臭东西。”然后便轻张玉口,吐出香舌舔舐清理了起来。
熟妇女耳内听到男子舒适的咝了一声,接着便感觉男人揉捏她隆臀上的手劲越来越大,铁钳子似的手指,掐拧得她屁股上那处滑腻的美肉脆生生的疼痛。
她皱了皱眉,忍着没叫出声来。
“马夫人,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紧张起来。一个做母马的奴畜,也学人家操这么多心作甚么?”
美妇人清理好了主人的龙根,默默的从袍内再次钻出身来,温柔的偎贴进男子怀里,用下颏轻扬示意了一下旁边座位上的空位置,轻声道:“有白大人您在,奴家作得什么急。真正急得恐怕是这位,都一连两天三夜没合眼了吧,巴巴的等着您的消息,就是铁打的怕也熬不住了吧。”
“那你怎么熬得住,收拾你几次了,还这么精神十足的。”美妇人被他说得脸上羞红,感觉男人的手指再次没入她的股沟内,在她羞人的秘处撩人的抠弄着。
本来被丹田那颗冰珠激得有些阴寒的肉户,自从给他强行塞在下面,此时被他手指拨弄,弄得里面的嫩肉还有些舒服。
“我和她怎么比呢,奴家不过是爷豢养的一头家畜,您再怎么作践我,奴不也得受着?……看看沉小姐,毕竟是年轻女孩子,睡得真甜呢。”
男子收回手,把手指上沾的湿滑全部抹在马夫人肥大柔嫩的屁股蛋上,回身看了眼车厢软靠座旁,另一位蜷缩着娇躯,一身软甲年轻将军打扮的女子。
这女孩子粉面桃花的睡得正酣沉,胸甲下的胸脯凸出线条,一浮一沉的惹人遐想。
男子抬手替她掖了下盖在女人娇躯上的狐裘,淡淡的摇摇头,“不值什么的。如果我预料的不错,京城那边应该事发了。就这小小玉筒里的东西看着不起眼,我敢说为了知道它的内容,咱们沉大小姐情愿跪趴在我脚下,求我收了她的身子,为奴为畜……毕竟,这关系着她沉家军八十几万条人命呢。”
说着,男子伸手给怀里妇人斟了一杯酒,宠爱的递在她的唇边,又道:“怎么样,沉家的小妞生得还不错吧。等我收了她,就划归你调教,也让她为奴畜天天给你舔下面,伺候你如何?”
“无耻下流,”马夫人娇嗔的就和着白大人的手,将杯中美酒一口含在了嘴里,又扬起白腻的玉颈,奉上火热香唇,将嘴里的琼浆又渡回给了男子口内。
接着,顾不上裸露出来一身雪白的身子,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筒,从中取出一小匝白绸卷,展开观看。
只是马夫人如此坐将起来,才凸显出整体身材的健美高大、肉体丰满,匍匐靠在男人怀里却像一头雌虎般诱人。
“……啊~ ”马夫人变颜变色的轻叫一声,“沉大元帅当真是事发了。竟然给当今皇上和王元帅抓到了私通法尔公国的密使,这下怕是铁案如山了……如今沉家几十万大军,被困在那地方,群龙无首,后援粮草不济。大人您……”
“嚷什么!”小和尚抬手就捂住了马夫人的嘴,满脸不悦的责怪她声音太高了,转头看看并未惊醒沉姓女孩,“这又怪得谁来?京城朝堂里,玉儿势力已经随我之后开拔前来望州就番,侯国公远涉外僚,晋国公闷头作定了不肯趟这汪浑水,苏家的势力如今全在雷鸣……当今堂上那位,联合王大元帅不断打压沉家,如果再不动手,那他们就是傻子。”
“沉大元帅做事也太不缜密了,这种事儿怎么好落人如此口实的?现在华龙圣上就是把他沉家满门抄斩,也没人会出来说话的。”马夫人半坐了起来,身上的一身白肉健硕柔美,只是肥圆的一对奶子上有几双红肿的齿痕,肥美的屁股蛋上横布着十几条刺目的血红鞭痕,配合上她人高马大的身材和娇嫩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眼。
“沉大元帅也未必就做事不密,那要看犯在谁的手里。”小和尚看了一眼旁边酣梦的沉姓女子,“我们救得她时,那两位在她行踪身后,死死紧迫追杀的凝域境家伙,想来背后的来头就不小。若不是恰巧碰见了我们,瑶儿及时出手,恐怕她呀……白白又凭添了摘花楼的一位头牌,也未可知。沉大元帅的千金,这身份,啧啧……”
“爷您是说,追杀沉姑娘的人都是无韵谷弑君道……”马夫人脸色又是一变,无韵谷的势力遍布京城,是当今皇上倚重的力量之一,还好那位不知因何绊住了,否则就是小和尚亲自出手也未必护得下来。
“嗯。如今沉家军的事儿虽险,却也急不得,还要看这位的态度……今晚就在平遥驿打尖,到时候再告诉她吧。”男子注视着炉里的青烟,若有所思的说。
“爷,求求您,把那东西从奴家后面取出来吧。都塞了两个多时辰了,马奴那里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马夫人脸上一红,怯怯的跪下去伏在男子脚下恳求道。
小和尚嘿嘿一笑,探下身去掰开马夫人的大白臀,查看臀沟深处的景致,嘲笑道:“怎么这菊花钩就这么大威力,连你也吃不消了?”
马夫人被说臊得已经是把头埋在了座位底下,嘴里喃喃的回讽道:“小妇人才几斤几两,有什么能耐跟送您这销魂车的那位比呢。那位怕是经常……啪~ !啊……!”
话未说完,就被主子在她肥臀白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马夫人急声道:“别……奴的爷哟,贱马儿今儿是万万不成了,您都要了奴三次了……下面都肿了的呀,啊……!!!别……轻点,疼……您轻些个抽……求您了。”车厢里又响起阵阵呢喃的淫声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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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中天,一轮圆雪月洗过一般挂在天上,清冷的光辉照耀着整座设立在一处小山旁的平遥驿内。
平遥驿在整个西北川的驿道上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处,只因为当年皇帝寻检边关时候停驻过一回,这里便修缮得有简单的楼台庭院。
远非一般的普通驿站可比,驻扎着几十位后天境驿卒,其实也是西北将军在军城之外最大的一处招待来往官员的所在。
当然他们这些下级官卒见了黑军伺的手牌,也只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人比人得死,几个颇有点功底的管领,一眼就看出了这位白大人身手身家的非凡。
早间黑军伺军犬部的美人部长传信来,说白大人要路过暂住平遥驿一宵,原本以为这位权势滔天,炙手可热的黑军伺指挥使必会前呼后拥,旌旗车杖的排场?
没想到只是一名赶车的小美女,连带贴身的暴露着身体侍妾打扮的美妇,再就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将官。
他们提前赶早从军城预备下的十几桌八珍酒席显然是用不上了。
但是这些驿卒依旧不敢怠慢,就看追随着白大人的美妇和赶车的小美人都不是他们能看出修为深浅的,瞧身法少说也是凝玄境之上的高人。
只看那撑着的雪伞,雪粉飘到其顶上三寸,竟然生生的落不下去,那是有了领域才出现的表象。
驿所副管领有些惊诧和紧张,这位白大人身边怎么如此多的凝玄境之的上仙子,还一个个甘心为他所用。
好在白大人似乎不喜热闹,为首的几位管领接风宴陪了几杯驱寒酒,便都被遣散了出来,既然这位黑军伺白指挥使喜欢清静,几个军官便暗暗带着下属,在驿馆偏院好酒好菜的钻沙去了。
夜至更深,安静的驿馆后院外几株梅树间,一道倩影款款的出现在月光下,那伴随着她的长长身影也不断在月下梅间徘徊。
那道身影围着一袭深红色的雪靠拢袄长袍,袍内的佳人缓缓的走在雪道上,好似在欣赏庭院周围梅花上的雪景。
离近了,月光下才看清这花容月貌的美女却紧蹙着峨眉,心事重重。
这次她从京城上路应该说是出逃,是父亲大人几次催促逼迫才使得她答应下来的。
然而身边的随从侍卫,没出京城多久就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杀手冲散了。
若不是几名侍卫拼死挡住追兵,若不是连续几日马不停蹄的逃逸,若不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这位该死又讨厌的白大人,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是否还能有资格月下赏梅,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沉元帅临出京时吩咐她去坐镇大军中,伺机待变,稳住军心,父亲大人便可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一路下来,沉家的几处据点不是陈尸遍地,就是烽火连天,已然是去不得了。
如今自己流落得孤身一人,若离了这人,两眼一抹黑,情报局势一无所知。
连沉家军究竟被困在哪里她都不得而知,即便知道,京州地域里弑君道的那位势力庞大,高手众多,能容许自己平安到达军中吗?
到了军中,又该如何率众突出困境,返回沉家三州驻地,凡此种种沉大小姐依然是毫无头绪。
她身边没人,连一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
难道只能求助于眼前院内这位年轻大人,沉姑娘知道这位卑鄙好色的贼和尚的喜好。
虽然救了自己,未必按着什么好心,自己前去求他,犹如羊入虎口,还不知道要被他如何摆布凌辱。
沉大小姐咬着银牙,在院外徘徊着,始终难以下以身饲魔的决心。
屋内的白大人此时却过得不要太过滋润。
这间院落本来就是给华龙皇帝驻跸的所在,如今自然一切都归了他白大人享受。
小和尚坐靠在皇帝老儿曾经休憩过的软靠龙椅上,面前的龙书案精致古朴,纵然比京城里的那张小一些,但是也是大内供给处不远数千里之外运送来的。
很显然,这阁内一桌一椅,一床一帘皆非凡品,就连屋内点的冉冉檀香,都是当初宫廷旧留下来的上等货色。
坐在这个地儿,这个位置,真有点孤家寡人的感受。
小和尚逍遥自在的仰躺着,头靠在身后赤裸侍立的马夫人丰润弹软的胸脯上,二郎腿翘上书案,摇头晃脑没有一点安分。
身后的马夫人却不敢怠慢,虽然嘴里轻骂着狗官,却依然把一对巨乳挺得高高,托着白大人的脑袋。
一双有力的玉手,在男人脖颈脑后,肩膀穴窝轻轻的捏揉着。
当初就连她的亲夫马二爷,可也没资格享受如此香艳的待遇。
当然,主子就是主子,有如此享受是理所应当的。
也就是在这里,大人身边的女人不在,否则还未必轮得到她来伺候服侍呢。
身心享受着女人的指压按摩,小和尚心思却没太在这里。
雷鸣那边也该是数九寒冬,飞雪连天了。
他白大人离开雷鸣帝国时候,可是在朝堂之上,借着女帝名义狠狠捞了一笔。
看着雷鸣户部康大人肉疼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小和尚差点乐出声来。
寒冬腊月,灾荒四起,民不聊生,恐怕正是雷鸣民间当前最真实写照,偏偏雷鸣朝廷早已拿不出钱来赈济。
李司业是儒道出身,他小和尚可以黑心不管黎民死活,李司业却无论如何不能也不会,儒道更重修心,他还想守住得来不易的天道呢。
当然这以“清君侧”名义反叛的雷鸣第二军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拖得垮的。
自己没必要在雷鸣朝廷那里干耗着,每天还要面对众多文武势力的责难。
没办法,谁让他白大人是地地道道的奸臣呢。
民间百姓都甚至专为小和尚创造了一道菜“切白肉”,可见百姓恨不能将小和尚千刀万剐。
所以小和尚在宅子里潜修了半个月,就称病借机逃了出来,而且他还走得很放心。
毕竟他在雷鸣的局面已经打开了,算是混得风生水起,武有南宫幼铭姐妹,文有太师张泽梦;外有掌控兵权关冷月大帅,内有统领百官康大人,小财神,小王爷等众人照应着,这些势力如今可都和他白大人沆瀣一气。
等平定了雷鸣朝堂内外之乱,苏家及其背后的势力怕是也渗透进雷鸣的江湖了。
这事艳剑给小和尚传书里说的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只是让他不必插手,玉剑阁自然会安排。
小和尚当然是信得过娘亲安排的,他更懒得操心。
待到万事都摆平之后,就是跟女帝谈谈报酬价码的时候了,一想到女帝娇媚无双的容颜,和不输于母亲的矫健玉体,小和尚就有几分意动。
随着御女道精研日益加深,白离的修为又有精深,古墓里那几个金身和尚的精魄也炼化的七七八八,也是该他白大人出手震慑天下的时候了。
得了古墓里那位天君的传承,虽然白离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可怕存在,但是他现在很膨胀,如果现在再给他一次和母亲女帝共处的机会,嘿嘿……
另外一个他离开的重要原因,就是苏悠突然给他传信说,探得了瑶儿的下落。
这么多日子,这丫头竟然是躲在六长老掌管的花舫上——接客去了。
美其名曰,入尘练心境。
小和尚自然知道瑶儿是媚体,领域是入尘出尘,但是他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他的妹妹到那种场所去修行,即便是艳剑安排的也不行,这到底是触碰了白离的底线。
虽然他按照母亲的安排,炼化了瑶儿的兵器剑二十一中的一柄主剑,但是白离并不敢如何动作,那意味着废了妹子瑶儿一身的修为。
当然小和尚并不知道,苏悠是受了母亲艳剑的胁迫,才把瑶儿的踪迹告知他的。
小和尚自然是很愤怒,一上路时就用闭口禅在白瑶儿的耳边万里传音,狠狠地呵斥了一顿。
并给她五天时限来找自己,否则就要她好看。
依着瑶儿的意思,原本是不想来见小和尚的,主要是她不敢,她这位哥哥翻起脸来可是不认人的。
但是架不住六长老害怕呀,什么?!
瑶儿竟然是背着白大人和掌门偷跑出来的,这是要造反呐!!
当初来六长老这儿时候,她这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那副信誓旦旦要将领域修到极深处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
现在艳剑掌门和白大人六长老都惹不起,当即,六长老屁滚尿流的就打发玉剑门两位长老护送着瑶儿来找小和尚,其实等于是押送。
当瑶儿委屈兮兮的来到小和尚面前下跪时,白离的脸拉得老长。
他毫不怜惜的过去狠狠扇了妹妹几十记耳光,抽得白瑶俊俏的脸蛋儿肿得老高,鼻孔嘴角不停的淌血。
没想到瑶儿就是不肯服软认错,宁肯继续承受责罚,也偏要跟小和尚对顶着干。
于是小和尚命令停车,把不听训的妹妹悬吊在树林里,往死里抽了半日。
白离为了惩戒她,动用了好多从来都舍不得在瑶儿身上施行的刑罚。
那些可怕的刑具,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到林中瑶儿凄惨的悲鸣与哀嚎。
就连随行的马夫人和沉姑娘都听不下去了,她们从没见识过白大人如此冷酷可怕的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和尚的御女道小成。
那次却是真的是把白瑶儿打怕了,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她简直看到小和尚身影就会掉眼泪,浑身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当然在小和尚可怕的折磨下,妹妹对他终于彻底臣服了,分着腿跪在哥哥脚下,双手拧着自己乳头,恳求他能原谅自己。
并在白大人严刑逼问下,她招出自己虽然身在画舫接客,但从来都是只用口、乳、手、腿、足帮客人发泄,并未真正失贞。
而且在花船上瑶儿始终用的是花名,没敢暴露身份,服侍的客人也都是华龙京城里看得上眼、一掷千金的豪客雅士,不是什么人都招待。
这样一来,小和尚还稍微气平一些,他清楚凭着瑶儿的魅力,确实可以不用真做也能让男人销魂。
换做其他女人,小和尚根本不会费这劲,早毙于掌下或扫地出门了,最少也要象荆玉莹一样贬为犬奴,可是对于白瑶,他终究是狠不下这个心来。
虽然白离狠下心收拾了妹妹,有些心疼,但是敲山震虎,让马夫人更为清楚的看清白大人的狠辣面目。
原来当初对她所做的那些调教都只是玩,根本算不上心黑手狠。
从那天开始,马夫人也开始对日益强势的白大人百依百顺,虽然嘴上还是骂着狗官,但是行动上从未敢忤逆过小和尚的想法,哪怕是他玩得很过分,也任他施为。
小和尚甚至有些后悔没把南宫幼铭带在身边,让她也看看自己的手段。
小和尚也就从那天开始不断拿马夫人身子,尝试从玉剑阁弄过来的那十七种鞭子,奴母马本来就是用来挨鞭子的。
何况这些鞭子都曾用在母亲身上,用来抽别人自然更不会有心理负担,各种鞭花小和尚如今是甩得越来越漂亮。
马夫人是逆来顺受,很有点南宫幼铭当初臣服时的味道,不但掌来脸迎,鞭来臀受,还有些乐在其中的味道。
今晚小和尚很膨胀,正琢磨着花样怎么收拾瑶儿和马夫人,痛快的羞辱她们一番。
这时,一名精灵妩媚的面孔推门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还是那身贴体的淡紫色绸袍,手里托盘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烫得刚好的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哥哥……!你看你那烧包的样子……活脱脱一届京城恶少。”娇媚的女子把手里的酒菜往桌案上一放,捂着嘴笑着看小和尚作威作福。
“乖瑶儿,快来这里坐,陪着为师喝两杯。唉……!这里山高水远的,别有一番景致,要是娘亲也在这里就好了……”小和尚扭头在马夫人的白嫩胸脯上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处红印,又直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白瑶坐到他腿上来。
瑶儿小脸一扬,眉目间十分乖巧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小和尚腿上,还用弹性的屁股在上面磨呀磨,弄得那支男根很快坚挺的顶起。
“想着娘亲作什么,花前月下的伺候哥哥玩我们这对母女花吗?”瑶儿媚笑着抓着小和尚的阳物捏了一把,“马姨和我,娘亲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跑不掉的。屋外面那位可是徘徊了半个更次了,冰天雪地的,你就不心疼?”
“管她作什么?我又没逼着她来,喜欢冻着就由她冻着好了,有本事在院外喝一夜的西北风。”小和尚拨开瑶儿的衣襟,女孩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瑶儿的乳晕并不大,乳头也是小很,跟她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
他毫不客气的拈住那颗肉珠揉捻把玩,换来瑶儿一声声娇哼。
小和尚趴在瑶儿耳边嘀咕了什么,小女孩儿羞得咬着嘴唇呢喃道:“不要,不要……那东西太疼,你找马姨玩去。她不怕疼,一定可以受得住了。”
身后依然给白大人按摩着的马夫人仿佛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啐了一口,却并没表示反对。
就在这时,门外院内一阵轻轻脚步声传来,接下来又一阵轻轻叩门声。
“贱妾沉虹雪求见白大人,深夜打扰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方便与否?可否见面一叙。”门外的女子声音轻声细语,里面带着羞涩、无奈、屈服和委屈。
白瑶儿在小和尚腿上被揉搓的浑身瘫软,胯下正湿润着,听到沉小姐拜访,鬼灵灵的一笑,伏在哥哥耳边轻咬着道:“你的菜来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我不管,你今晚要不收了她,别想在我身上弄那物件……嗯……瑶儿很想收拾这位沉大小姐呢!哥哥……!”
白离呵呵一笑,在瑶儿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看为师如何收了这妖孽,去,到下面伺候去。”
听到要她去桌下伺候,瑶儿小脸一紧,刚要撒娇不从,就听小和尚高声说了:“沉大小姐么,见本大人当然可以,那么就请你爬进来吧!”
瑶儿转了脸噗嗤一笑,乖乖的跪爬到桌案下,松开哥哥的裤带,把那丑陋的家伙捧了出来,低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沉虹雪听到屋内说让她爬着进去,恨不能拔剑冲进去剁了小和尚。
奈何现在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哪道她不低头。
何况今夜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有几分心里准备。
犹豫了半晌,咬了咬银牙。
这位华龙帝国第五大军力的沉家军,沉国公的嫡亲女儿不得不含屈忍辱的褪下身上披袄,四肢着地,母狗一样矮下身形拱开门帘,爬进了平遥驿黑军伺白大人的居室。
进得室内,一股暖风迎面而来,烘得沉虹雪十分舒适。
房间四个角摆了四个炭盆,与寒风凛冽的院外仿若两个世界。
这阁厅内,天棚屋顶和窗子都是青彩琉璃烧制而成,积雪仿佛被人用水泼过,融化透明又冻得晶莹剔透的六角冰晶,隐隐还透着外面朦胧星光月色,真是又要看景又要饱暖。
当然,这些都是当年华龙皇上的手笔。
屋里素雅而不奢华,唯有格格不入的,是白离白大人正散着怀,只穿了白纱的亵衣裤,醇酒美人高坐桌案后,半依靠在美奴妾马夫人怀里,嘴里含咬着熟妇娇嫩的乳头,另一只手掐捏把玩着肥美的乳球,还不时看也不看的抬起手抽马夫人一耳光。
瞧那意思,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抽一巴掌听个响声。
马夫人妩媚的几乎滴出水来,挨了打还陪着笑脸,把俏丽的脸蛋凑过去,让小和尚抽得更便利些。
“不知道沉大小姐深更半夜,如此恭顺,以犬姿态来拜见本大人,所谓何事?可是春心动了,想自荐枕席,伺候本大人呐?”小和尚说着,把手伸下去,按住瑶儿的臻首,迫使她把胯下可怕巨龙整根吞下,换来瑶儿一阵恶心呕胃和娇吟喘息。
到这会儿沉虹雪才发现,白大人的桌案下还趴伏着一位给他口淫的妙龄女子。
这些日子跟随白离,沉姑娘也知道小和尚荒淫,便忍着无上的屈辱,抬头道:“小女子恳请大人想法子救救我们沉家军吧……最少,也请告知小女子,他们现在被困何处。”
“就为这事儿啊?耽误本大人春宵一刻,太不值得了……沉大小姐还是回去吧,等本大人开心行乐之后,改日再找机会跟你谈此事。”说着小和尚把马夫人拉过来,抬手就掰开妇人雪白的大屁股,怪手探进去一阵抠弄,惹得马夫人啊~的一阵惊呼。
“贱妾也知道不该在此时打扰大人雅兴,奴家罪该万死。如果白大人不嫌弃小女子拂柳之姿,……沉虹雪愿意伺候大人,一定让您满意。实在是事态严重人命关天,求您帮我这一次。”沉虹雪本是英气勃勃的俏脸红到了脖子,从小到大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跪趴着,对一个男人说出求淫侍寝的话语,这份屈辱让她恨不能当场死了更干净。
“咹??……本大人怎么看着沉小姐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如果勉强就算了。本指挥使身边并不缺美貌女子,更不想乘人之危。”白离装腔作势,趁火打劫的样子,差点让正在给他吹箫的瑶儿笑出声来。
这会儿她只好苦苦忍着笑意,继续吸吮哥哥的阳物,还不时轻轻咬上一下表示赞赏。
“没,……没有勉强,贱妾情愿的。还请主人救救我沉家吧,什么条件虹雪都可以答应您的。呜呜呜……”沉虹雪已经羞辱得抽泣起来,她恨不能把上面高坐的男子碎尸万段,却连一个不字也不敢说,还得陪着一百个小心,连称呼都换成了主人。
“既然如此,本大人行乐操美人,刚好还缺个脚凳,就委屈沉大小姐屈就充当一下吧。只要让本大人快活了,什么都好商量……不过你记着,要光着屁股过来伺候,脚凳嘛,哪有穿着衣服的道理。”小和尚怪声怪气的学足雷鸣贪官墨吏的嘴脸,两根手指已经暗暗探入马夫人胯下蜜穴中,不停捅弄着里面的嫩肉,只几下就弄得马夫人下身湿的一踏糊涂。
马夫人也不反抗,扶着男人肩膀的玉手嗔怪的拧了小和尚一把,表示着她已经快等不及了。
沉虹雪委屈的瘪着小嘴,流着泪跪在那里,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裙。
其实她身上的衣物并不多,没要多久就脱完了,一身美肉也显露无遗。
她本就生在富贵官宦世家,细皮嫩肉不说,人长得极美,并不在瑶儿之下。
加上常年习武,身材匀称,线条结实,一双大长腿并拢了连一条缝都没有。
胸部双乳不大不小,脸蛋微微有点婴儿肥,还是个地道的黄花处子。
现如今眨着大大的眼睛,再次匍匐在地,缓慢的向着小和尚爬了过去。
马夫人拉起瑶儿,双双站在一旁,看着爬过来的沉小姐含羞忍辱的模样十分可爱。
便指了指小和尚脚前,吩咐道:“就趴在那儿吧,记着双手要并排摆好,头要叩下去,屁股要抬高,腿要打开,下身要展露出来给老爷观赏,腰要尽量往下塌。白家的规矩多,你不好好伺候表现,我家老爷还不定收不收你这件肉家什呢。”
沉虹雪听得气的错碎口中珠牙,抬头狠狠瞪了马夫人一眼,“你……你……”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平日里见马夫人备受小和尚欺凌时,还有几分同情,也曾私下劝说几句。
没想到今夜轮到自己受辱,她竟然为虎作伥。
自己受小和尚折辱也就罢了,没想到还要受白家圈养的一只母畜的羞辱指责。
马夫人还没怎样,小和尚先不干了,抬手就甩了沉小姐一记耳光,骂道:“大胆……!本大人面前还敢瞪眼?……本大人的母畜岂是你个贱货可以鄙视反对的?!还不快求你马姨狠狠掌你的嘴出气,磕头求原谅。不然就给本大人滚得远远的,沉家军啊……,让他们灭了吧。”
沉虹雪一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还真不敢犟嘴,犹豫了下,只好梨花带雨的爬跪在马夫人面前,扬起略带肥嫩的脸蛋,开口求道:“求马姨掌奴家的贱嘴消消气,小奴再也不敢触犯您了。”
马夫人知道是小和尚故意折辱她,当下也不客气,媚然的微微一笑,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响亮的耳光甩过去。
沉虹雪没敢用内力护着脸蛋,只扇得俏脸上啪啪作响。
马夫人抽完,却是沾了一手沉小姐的眼泪鼻涕,便随手抹在她娇嫩翘乳上,嘴里教训道:“沉姑娘,今后想进白家的门,规矩多着呢,想得到老爷庇护,再苦再疼你也得受着,没什么可委屈的。同为老爷的贱奴,伺候好大人是作奴的本分,就收起你那沉国公大小姐脾气吧,在这儿哭可是没用的,我也是为了你好。”
沉虹雪擦擦眼泪点点头,就听小和尚说:“嗯??不服气吗?还不快磕头谢谢马姨教导。”
沉姑娘又哭了出来,心里揣着一万个委屈,只得磕头谢了马夫人管教,接着又按照马夫人的吩咐要领,放低身姿收腰塌胯,抬头挺臀的跪趴在小和尚脚前,真的当起脚凳来。
小和尚也是跟她毫不客气,一双臭脚大咧咧的往人家女儿柔腰上一搭,指着胯下的阳物道:“瑶儿,坐上来,陪大爷乐乐。”
瑶儿媚然的瞟了他一眼,但这会儿她才不会触小和尚霉头,乖巧的跨坐上去,扶着他的家伙送入自己柔嫩的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耸着屁股卖力的套弄着。
小和尚也开始满意的挺弄,不时用脚扒拉一下脚下的沉小姐,挑剔说道:“这脚蹬还是欠调教啊,这么高的,用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呀。”
马夫人连忙凑过去,把一对肥乳送到小和尚嘴边,任凭其扇捏咬啃,一边说道:“沉家妹子刚入门,还不会伺候男人,挨打挨得也少,以后老爷多费费心,多抽几顿就会了。”说着抬起一脚就用力踹在沉虹雪结实的臀瓣上,踢得脚下的女孩子一声惨哼,急忙忙再把身姿压了压,把娇臀抬了抬,才算勉强让小和尚满意。
小和尚满意的享受着瑶儿的套弄,一面歪着脸啃吸着马夫人饱满的胸脯,一只手伸到臀后抚弄着马夫人的股沟,两节手指探入妇人后菊穴内,逗弄得美熟女一阵浪笑。
一会儿,小和尚抬手指了指瑶儿的肥乳,说了句,伸过来。
瑶儿正剧烈娇喘着夹弄深入她蜜穴的阳物,听到小和尚说话,可怜巴巴的求道:“哥哥,不抽好不好……瑶儿可听话了,别打徒儿,一会儿小婊子用后庭让哥哥随便玩儿。”
“伸过来!”小和尚不为所动,又强调了一遍,等到说第三遍就不是用手抽了,白瑶就要遭罪了。
她只得苦着脸,用双手托起自己乳根,把一对白嫩巨乳送到小和尚面前。
“啪啪啪啪……!!!”小和尚好像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在瑶儿的惨叫中一顿狠抽,打得那对玉乳,白兔一般上蹿下跳。
很快一个个刺眼的巴掌印就浮现在瑶儿的那对奶子上,晶莹乳肉上也浮现了一层细汗。
眼泪就在女孩儿的眼眶里打转,她就是不敢掉下来,怕惹得哥哥不开心,会遭受更重的惩罚。
脚下的沉虹雪低伏着四肢,趴跪在地面上。
小和尚那只脚,在她柔滑的腰肢上碾压践踏着。
让她既感觉羞辱,又害怕。
原来作他的女人,不仅要挨操,还要主动挨打,才能博得他的欢心。
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呢,这是什么命啊,但是事到如今她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
白离没用多久就在瑶儿卖力的伺候下,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瑶儿顾不上别的,连忙紧缩着下身肉屄,盘身坐下,炼化并体味着哥哥的天道。
小和尚的道和她自己的道互生护克,每一次交合都会对瑶儿裨益不小。
就连一旁伺候的马夫人,都借着清洁的机会,俯下身子贪婪的舔吸小和尚肉棒上混合着淫水的乳白液体。
同时,一丝诡异的剑道也在白大人身体内游弋着,慢慢的开拓小和尚体内已经消失了的剑道经络。
但是白离明显能感受到,瑶儿的剑道跟母亲当初留给他的一丝天道至尊剑意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瑶儿的剑是走诡异剑道路线,更凶险,更狠毒,更让人防不胜防,开辟运走的经脉也天差地别。
三个人先后静静的修炼,只是苦了作为脚凳的沉家大小姐,足足趴跪了大半个时辰,双腿都跪麻了,才见白大人和马夫人行功完毕。
沉虹雪急忙抬头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恳求,意思不言而喻。
“看什么看?这些都是多少江湖女子求也求不来的机缘,若不是看在和沉姑娘是旧识,想本大人收奴,本大人还未必肯要呢。”小和尚抬起沉家小姐嫩乎乎的脸蛋,亲了一口。
“那我沉家军……”被主人轻薄,沉虹雪羞涩的再次红了脸,就像秋后的苹果。
“你急什么?实话告诉你也没用,你父帅本就下了一步臭棋。他就不该把沉家军从边防调回的,如今八十几万人马困在天灵峪和淮阴道之间的地域,前不入京州,有王大元帅的百万烈虎军挡着归途;后有法尔国教廷大军压境,封锁了退路;侧有望洲曹家军凤娘营十数万精锐在侧监视。如今是不攻,不撤,不放,不离的死困着。即便你有能耐躲过弑君道的追杀,回到军中,恐怕肯听命于你一个小丫头回返沉家驻地的军将也不会超过五五之数。我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想来在侯国公和王元帅的调合下,华龙法尔几方面势力恐怕暗中都有了利益交换,你们沉家军是被卖了。”小和尚突然一下正经了起来,面带严肃的对沉虹雪说。
“无论如何,我也要回到沉家军营去,那些人很多都是我父帅几十年培养出来的子弟兵,我就是死也要跟他们死在一处。”沉虹雪知道事情艰难,却绷着脸,皱眉义无反顾的说。
小和尚抬手握住了沉家大小姐的翘乳,沉虹雪挣扎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毕竟她还指望白大人的力量,突围进去汇合沉家,却听小和尚色色的一笑,又说道:“本大人却有条明路指给你们沉家军,只不过……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白大人的态度让沉虹雪仿佛暗夜中发现一盏明灯,看到了一丝希望,她连忙把自己白腻的胸脯凑了过去,忍受着这色鬼的百般揉捏,边试问道:“不知白大人何意,只要能救沉家军,虹雪做什么都可以。”
“你也知道曹家家主梓潼,是当今赐婚给我的未婚妻,她跟你的身份,呃……也差不多。我可以尝试沟通曹家军,给你沉家留一条活路。放你们借路望洲返回沉家荆州驻地,同时我也可以捧你做沉家的家主,当然沉家军依然归你……但是,你的这个人得归我了。”小和尚不徐不疾的捏玩着沉大小姐饱满充血的性感乳头,仿佛在说着一项天大的恩赐一样。
瑶儿和马夫人都忍不住在小和尚身后掩住嘴偷笑。
她们的白大人这是不仅要贪图人家沉国公大小姐的身子,连人家几十年苦苦培养出来的军队都惦记上了,真的是臭不要脸,吃人不吐骨头。
按小和尚所说,他做的其实不过举手之劳,也就是江湖经验不足的沉家小姐会在这听他的鬼话连篇,还要记他一个天大的恩情一般。
沉虹雪却当真了,她低头沉思了良久,咬了咬牙,决然道:“贱妾如今已经是被大人占尽了便宜,这身子也是归属您的。为了沉家,小女子甘愿认您为主,终身为奴为畜,伺候白大人……但您该……不会食言吧?”
马夫人忍着笑,白花花的肉身抖得花枝乱颤,这么划算的事小和尚怎么可能失信。
作为白家的女人,她当然不会拆穿什么,笑而言曰的对沉家小姐说:“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还不挺起屁股,自己掰开下面让大人验明正身,也好签订女奴契约呀。”
沉虹雪并不懂得华龙风月的规矩,但是让她自己撅起身子,掰开屁股给男人验看,却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做不出来。
若是只有小和尚和她两人私下房里玩乐,或许她还会勉为其难,眼下还当着白大人两个宠妾的面,让她如何下得来台,放得下面子。
马夫人见沉家女孩儿还在犹疑,便拍了下瑶儿的香臀,说道:“沉家妹子抹不开脸呢,瑶丫头,你去给她作个样子。”
白瑶儿看了眼哥哥,小脸一红却不羞涩,转过身便把圆滚滚的雪臀撅了起来,双手背后抱住她的两片紧实的臀瓣用力的分开,将股沟里的肉蛤和那枚小巧的嫩菊一并展示在几人眼前。
沉虹雪默默流下两行清泪,知道想做白离的女人,这种羞辱是避不开的。
白瑶的姿色本就不在她之下,人家姑娘作得,她再没理由做不得?
想到这里,沉大小姐也学着白瑶的姿势,起身弯下蛮腰,叉着双腿,两手扒着屁股蛋,把处子羞涩见不得人的私密处展现出来。
如此艳景,以小和尚的见识也不禁吞了口口水,沉虹雪那地方生的粉嫩可爱,两片不大的蛤肉薄薄的紧闭合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液润湿了蜜穴,上面娇羞的屁眼带着自然的折皱,呈螺旋状紧缩在臀沟深处。
难得的是,小丫头自幼习武,却并未忽视对私处的保护,整体下身稀疏阴毛整齐的排铺在阴阜上,而且连阴户带菊肛颜色一如身上皮肤般粉嫩,没有什么颜色沉淀,气味闻上去还带着淡淡处女的体香。
马夫人看得呆了片刻,有些嫉妒的看了小和尚一眼,在后者同意的点头后。
马夫人便从旁边架子上取了一支硬杆马鞭,那是平日里小和尚抽自己用的,打在下身会格外疼痛,特别是马鞭末梢的一小块紫蛟皮,每每肆虐在她的阴豆上都会让她欲生欲死,此鞭的威力马夫人是深有体会的。
“啪~ !”一声脆响,马夫人挥手一鞭,极为有力的抽在沉大小姐扒得很开的臀沟内。
“啊……!”沉虹雪突然被打,惨嚎一声,刚想起身护住下身,却被瑶儿死死按住,就听到比她还小几岁的柔媚声音在她耳旁讲道:“好姐姐,想被哥哥收奴,都要挨这顿训奴鞭的。我和马姨当初也都挨过,忍着疼,挺挺也就过去了。嘻嘻。”
马夫人鞭打得力度角度控制拿捏得非常精准,缠金丝夔牛筋的鞭梢扫在沉虹雪的两片紧闭肉唇上,而鞭末端的紫蛟片不偏不倚,正好击打在女孩紧凑的菊花穴上。
疼得沉家小姐屁眼缩成一个小孔,双腿直哆嗦的抖着。
“家规第一条,老爷是天,奴是地,老爷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绝对的遵从照做。你可记住了?”
好半天沉虹雪才从身后的痛苦中缓过来,只觉得肉穴上菊花处热辣辣得像着了火,听到马夫人向她宣讲规矩,只好忍着疼楚回答:“贱奴听清记下了。”
“嗖~ 啪!~ ”马夫人的第二鞭很快又打了下来,鞭子打横,正抽在沉小姐双手掰开的臀峰尖上,鞭风扫过竟然连那双分着臀儿的手一丝油皮也未碰到,完全抽在股肉上。
“哇……!呜呜呜……!”这一鞭的力度可比方才抽菊花的力道就重了很多,直在沉姑娘臀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家规第二条,在白家,女人的地位是根据老爷的规矩来的,不得以下犯上,也必须按照奴妾的身份地位高低绝对服从。你可记住了?”
沉虹雪才知道,自己不仅仅是白大人一个人的女奴,他身边一众比她身份高贵的女人也都将是她的主子,不得忤逆,可是事到如今她顾不得这些,早把自己的尊严脸面豁出去了,忍着屁股上割裂般的疼痛,回答:“贱奴记住了……只是不知虹雪进门后,是什么身份?”
“啪啪啪……!”一连三鞭,接连的抽打在她的股沟内的嫩肉上,都是些极为敏感的位置,沉虹雪一个女儿家已经疼的满身细汗,若不是瑶儿在一旁扶抱着,她几乎要瘫倒下去。
“竟然敢在本奴畜宣告家规时打断问话,这就是本奴马赏你的。”
“呜呜呜……”
看着沉虹雪哭得可怜,马夫人回头询问的看了眼小和尚,白大人正连吃带喝的看着马夫人调奴,这些鞭打所用手法,跟当初他收拾马夫人如出一辙。
见马夫人问他,知道是要给这沉家未来的家主在自己后宫定个身份,便开口道:“还能什么身份,刚才不是说了嘛,脚凳而已。”
“啪~ !”又是狠毒的一鞭,抽在沉小姐结实的大腿根部位粉嫩处,“还不快谢过老爷?……怎么,还不服气?你要知道当今华龙皇上的前妻,南宫家长女出身的韩皇后,也不过是我家大人的坐椅而已,怎么她身份不比你金贵?你俩今后就是一套配合的人肉家具,呃……可能还差一件肉茶几,之后大人自有安排。你可记住了?”
沉虹雪早听说小和尚色胆包天,万没想到竟然会和当今皇帝的女人有染,韩皇后天下美臀榜上有名,她自然是见过。
气质淡雅,雍容华贵,那毕竟是华龙帝国有过正规帝后身份的娘娘,是正式从华清门抬进去的女人,没想到南宫美臀在白大人这儿仅仅只能做一只歇息的坐椅。
而自己更可怜,只能做家主的区区一只脚凳。
“奴家记住了,谢主子赐给贱奴身份。呜呜呜……”
“啪~ !哭个屁,翻过来,轮到抽屄了!”马夫人逐渐感觉这种抽人的游戏让人热血沸腾,真的很刺激,难怪这狗官经常爱在房事的时候抽打虐待自己。
“啊……!??……还要抽那里啊。马姨,可怜虹雪还是黄花处子一名,求您鞭下留情,怜惜些个。”沉虹雪连羞带痛,已经哭得是泪眼涟涟,只剩下想着快些臣服,结束了这白家进门残忍的折磨,哪怕就是让她马上破了身子,伺候男人也好过这种难堪侮辱。
“你是嘲笑本马奴不是处子之身,不如你身子金贵,没资格侍奉老爷是吗?”马夫人脸色一沉,沉小姐连称不敢,连忙转过身来,把笔直的一对玉腿分得大开,“掰开呀!……难道还等着别人伺候你?我看你就是欠抽了。”
“是,马姨。脚凳以后知道了。”沉虹雪抹了把脸上泪花,伸出双手捻住两片薄薄的肉唇,把秘穴尽量展开呈现给白大人看验。
就见那雪白的双腿之间,女孩儿那娇羞的肉唇内,粉嘟嘟的肉穴无奈的敞开着,在肉洞口内一圈淡淡晶莹肉膜覆盖着从未被侵犯过的羞处,地地道道的黄花闺女一枚。
马夫人咬着嘴唇,狠下心,在小女子那桃花洞口处抽了一鞭。
见沉虹雪疼得哀嚎着捂着下身,在地上不停翻滚。
她才冷冷的吩咐道:“家规最后一条,老爷玩乐用到你的时候,你方才挨打的地方,要随时保持湿润,方便老爷用着舒适。如若哪次老爷说你那前后两处干涩难行,扫了大人的兴致,本脂马也要陪着你受罚的。你给我仔细着,给我知道了,小心揭了你的皮。”
随后,从身上戒指里取出一纸文书,对着地上兀自痛苦呻吟的沉虹雪扔了过去。
那上面是成为白家女奴的各项条款,还有白大人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
“这契约白家每个女子都有一份,自己收好,等大人收用了你,用你那贱穴的血在契约下面,收印一个屄印和菊印,然后自己呈于大人处收藏,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马姨教导。”沉虹雪有了身份,却是连母畜都不如的器具,恐惧得看了马夫人一眼,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瑶儿在旁边看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靠在小和尚怀里,主动送上香吻道:“小师父大人,瑶儿想要这个脚凳陪我玩呢,马姨都调弄她半天了,该奴家的了吧。”
“不算什么,不过一个脚凳而已,你想玩随时都可以……只是别给我弄破~了。”小和尚到是不急于给沉虹雪破了身子,他反而有些被马夫人刚才凌虐沉家姑娘时候的威风气场吸引,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马夫人身上,他感受到一丝女帝和张泽梦的气息。
难道马夫人身上也是隐藏着双属性,管她呢,反正她也早已经被自己掰弯了。
想到这儿,小和尚兴趣大发,抓着马夫人头发,跳骑在她健硕的粉背上,吆喝着向内进卧房爬去……
瑶儿笑嘻嘻的目送着哥哥骑着马夫人进去,回过头可爱的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沉虹雪,吩咐道:“臭脚凳,爬过来,给本姑娘我好好的舔。”
说着,瑶儿敞开绸袍,下身干干净净自然是没穿什么内衣亵裤。
沉虹雪仿佛还没从她刚刚改变的新身份中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奴契约书。
听到瑶儿叫她,好一会儿,才跪爬着挪了过去,不知不觉中这位沉国公大小姐已经习惯了四肢行走的姿势。
“啪~ !”瑶儿圆眼一瞪,狠狠抽了沉虹雪一耳光,骂道:“叫你舔我的屄呢,没听见吗?……我比不得哥哥那好脾气,伺候不好我,可是要打人的。就像他,呃,打我那样狠……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