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京城附近,代表皇帝出城三里迎接他的是王大元帅。
这老东西此次出迎,可不再是当初小和尚在京城混的时候,那副拿腔作势的油滑嘴脸。
如今见了白大人一口一个“白王爷”,对于白大人最近在江南以及高丽的丰功伟业赞不绝口,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
不但如此,连他四个女儿中,出落得最为姿色出众的女儿都带来了,老家伙竟然以学画为名,让他闺女向小和尚拜师,拜托白大人今后要对他女儿多加指点。
小和尚看了看这位含羞带臊的元帅之女,也算形容姣好,论姿色并不比沉虹雪、荆玉莹差。
这位王蓉姑娘排行第二,在京城里号称“一地芙蓉”又叫“二姑娘”,颇有些名气,只是王元帅私下里喜好霸占亲女儿的癖好也是天下有名的,小和尚可不清楚这位小美人有没有给他亲父糟蹋过。
所以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同王元帅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身体虚胖,须发皆白,走路都喘气费劲的老国公。
这老头儿白大人认识,却是晋国公晋文。
看来华龙一出事,除去那位远逃法尔的侯国公侯敬天不算,皇帝的其他几位心腹重臣就都又重新集结一堂,准备跟他白离摊牌了。
白大人看了看身后远远追随的苏悠,蓦然间想起苏悠的大师姐梁莫清,据线报说最近这位梁师姐经常出没于晋府。
小和尚感念当初其对自己援手之情,也主动过去套晋国公的话。
没想到老家伙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仿,一口咬定,绝无此事,还要白大人莫要相信坊间传闻。
小和尚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道:老东西,还想矢口否认,小爷要收拾不了你,今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咱们走着瞧。
进了京城,王元帅晋国公就当众宣旨,白大人劳苦功高,加上一路上舟车劳顿,圣上体恤下情,着小和尚回黑军伺整顿一番,明日辰时再进宫面圣。
本来按照王元帅的意思,还要在接官廨给白大人设宴,由晋国公坐陪,算是给他接风洗尘。
小和尚嘻嘻一笑,说他为官低调惯了,人情他领了,一切还是从简,说罢就上马扬鞭,带着苏悠等人直奔黑军伺的府衙而去。
王元帅闹了个大红脸,到也不以为意,连忙命手下人,将女儿王蓉仔细着装打扮,趁黑给白大人送去府上。
看着王元帅卑躬屈膝的样子,一旁的晋国公翻着混沌灰白的老眼珠,呼哧呼哧得直喘粗气,脸上却带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色。
回了黑军伺,凌夫人就主动服侍小和尚更衣洗漱,又给辛安然苏悠安置了隶属于她们师徒的房院住宿。
凌夫人非常会来事,给圣医阁师徒的小院,布置得清幽雅静不说,还带有书房和储药房,连煎熬炼制丹药的炼药室都一应俱全。
如今的黑军伺在京城里也是非同小可,开府建衙不说,势力膨胀得非常迅速,毕竟得到玉剑阁的全力支持,而京城势力庞大的无韵谷又碍于白大人的面子不好横加干涉。
虽然华龙皇帝不是很情愿看着小和尚的势力日益坐大,但是架不住淑妃总是在他面前吹枕边风,说到底小和尚的实力越强,女儿苏悠就越安稳。
华龙皇帝别人的话可以不听,淑妃的面子总还是要给几分的。
服侍小和尚用过晚饭,辛安然和苏悠就知情识趣的告退回房休息。
小和尚知道,当初这位圣医阁掌门初猎天道,在没有掌控熟练的情况下,就冒着极大风险给自己下毒,又给被邪佛骤然说破,逼得辛安然强行将他身上毒道收回,受到天道极为严重的反噬。
至今辛掌门也没能痊愈,苏悠对此也是忧心忡忡。
事实上,以小和尚如今御女道的修为,只要收取了辛安然的毒功医道,交合双修时助其恢复伤害并不花费多大力气。
可是小和尚一路上对辛安然和苏悠是宠爱有加,行淫玩虐花样百出,可就是偏偏不在交媾时候,动用御女功吸取辛安然的天道。
苏悠几次在旁边伺候时都心急得不行,有心在暗中帮忙,可都给辛安然默默拦了下来。
辛掌门是良医不自医,她总不好厚着脸皮,抹开面子,敞开阴关求着自家相公收了她的天道,再反哺自己御女玄气疗伤吧。
她辛安然堂堂一代圣医阁大派掌门,即便嫁为人妇,也还拉不下这个脸来。
反正辛安然也不急,只是作好自己妾室的本分,平日里依然恬静安然的服侍小和尚起居。
白大人兴致来了,要玩她虐她,辛安然也按照白家的规矩,守好做妾的本分,笑脸相迎,脱衣挺臀,坦然应承,无论小和尚出手耍弄得再过分,都没有分毫反抗诋毁的情绪表露出来。
辛掌门本就是这么个淡然温婉的性子,她以真情待小和尚,似乎是说反正我安然已经是入了你白家门庭,是你白大人的女人,收不收妾身的道,帮不帮你侍妾疗伤,你白大人自己看着办。
只要她不惹怒自家相公,触犯白家家法,白离难到还能将她撵出去不成。
这些情况,凌夫人一路上也都看在眼里。
今日回归了府邸,回房后凌夫人就乖巧的替白大人款去了外衣,又递过一大迭银票和账目,称这都是小和尚不在时候,大公主舅舅盐道的收项和黑军伺六扇门下属江湖门派的孝敬。
小和尚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好歹他现在也是高丽异姓王爷,高丽的白王府邸大君李品还着人给他修建着呢。
所以小和尚连看都没看,就让凌夫人自己收着,说信得过她的为人。
凌夫人知道相公放心她办事牢靠,也就不多说什么,收了银帐,也自己脱了外罩的袍裙,只着小衣温柔体贴的扶着小和尚上了榻。
又轻轻骑乘在小和尚的背上,轻柔得给他捏腰推背。
闻着小和尚身上越发浓重的男人味,凌夫人心里十分的欢喜,自己的这个小男人身上味道越来越好闻了,不但阳气十足,全身上下还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清楚这是小和尚佛道炼化后肉身檀化的结果。
小和尚趴卧在床上,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可他终究不是个稳当的性格,手闲的难受,便向身后撩过去,在凌夫人臀腿上不停抚摩滑动。
这女人最近出落得越发丰腴滋润了,还别说打玉剑阁出发到京城,小和尚还没有机会和他的这位侍妾私下仔细温存,说说体己话呢,白大人准备今晚好好安抚安抚凌夫人。
“相公,您就真的忍心不去碰对面屋里那位的天道……妾身看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毕竟是艳剑掌门作主明媒正娶回来的,何苦冷眼旁观,不帮她一把呢?”凌夫人倒是并不反对小和尚猥亵把玩她的身子,男人有时候并非是那么不容易满足。
再说自己这后半辈子跟定了他,他要睡自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有时候也该跟娘亲好好学学手段。辛安然一天不跟本老爷磕头认错,难道我还要上赶着出手帮她么?”小和尚捏住凌夫人一瓣肥厚的香臀,手上力度渐渐加大了起来,嘴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
“哦~~老爷轻点……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哦~~,看着苏悠那丫头,左右为难的,你也忍心?妾身看辛掌门对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就别为难她了吧。”凌夫人忍着夫君在她屁股软肉上掐拧造成的疼痛,强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给小和尚按摩,后来干脆就贴身在小和尚的日益宽阔的后背上,用她一对肥乳轻柔的磨蹭着。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机会透话给她。只要她过来给我磕头认错,本大人就既往不咎,原谅她这回,勉为其难的破了她这位女圣人的阴关吧。”小和尚的话引得凌夫人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收取人家的天道,还顺便破开了辛安然的阴关,自家夫君偏要像吃了天大的亏似的,还定要人家求他。
凌夫人的担心并不是凭空而来的,此时离小和尚居处不远的院落中,辛安然正在徒儿苏悠的搀扶下,从布满药材的浴盆里缓缓站起。
抹净了身上的汁水药渣,辛安然仰着光滑玉润的身子躺倒在一张竹椅上。
苏悠走过来用麻绳将师父一双长腿分得大开,绑在竹椅两边把手上,又伸手探在辛安然的胯下秒穴间,一阵柔按推拿,手法快捷熟练。
等到师父全身都放松下来,苏悠又取过一旁作案上准备好的三寸银针,在火上消了毒,运针如飞的在女人下身几处穴位上刺入。
“啊~~~~”辛安然温婉的脸蛋上一阵扭曲,胸口上那对木瓜般的巨乳颤动个不停,晃得人眼花缭乱。
“怎么,师父,很疼吗?”苏悠没心思观看辛掌门的玉体,反而脸上不无担心的问。
“不疼,酥麻的紧……我……我……”辛安然脸上一阵发烧,她其实被徒儿一阵操作,实际是被催动了情欲。
随着她的发情,一阵青绿色的雾气自辛掌门的身上缭绕而出,同时一阵阵异香回荡在屋内,追根寻源那股股异香的起处,竟然是辛安然饱满多肉的下身秘处。
可是对于这异香的青雾,苏悠却避如蛇蝎,连自身的灵域都放出来了,小心隔绝着不敢沾染半点。
这可是师父的天人毒道,不进天人境的人,沾上一星半点,就会立毙当场。
这还仅仅是天人初期,如若师傅的天道修为越深,将无色无味,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师父,您准备好了么?”苏悠见辛安然满面绯红喘息着点点头,便从一旁案上的一只铺满碧绿香草的竹笼里,取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六肢蟾蜍。
这蟾蜍有托盘大小,头生四目,泛着血红的光泽,凸目回转间显得十分灵性。
苏悠将辛安然的双腿分得更开,又把雪蟾放置在她的白皙大腿之间。
雪蟾好似闻到了辛掌门的体香,欢快的咕嘎咕嘎鸣叫了两声,然后便张开大嘴,儿臂粗的腥红长舌迅疾弹射而出,舔舐在圣医阁辛掌门的屄穴上。
“哦,哦,哦~~~”辛安然哼唧着,把头仰得高高,嘴里的娇喘越发的剧烈。
下身那只奇蟾的舌头敏捷有力,每一次长舌的吞吐虽然舔舐掉不少女子下体异香涌现的淫水,可是这灵畜吐舌的力道也奇强无比,无异于用一只弹性非常的皮条在不停抽击着辛安然肥嫩娇美的阴处。
苏悠按着师父不断颤抖的大腿和手臂,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嘴里兀自安慰道:“师父,您再忍忍,这“昆山玉蛤”最喜食天下奇毒,对缓解医治您的毒道反噬,最为有效不过。”
辛安然不停的随着玉蛤的舌击,身体不停地随之抖动颤抖,胴体上下已经是一层细汗。
徒儿苏悠所说的,她又如何会不知道,但是这种疗法治标不治本,那可是毒功天道,每天自下身淫水排出这么一点点,想要克服反噬的毒功,无异于杯水车薪,没有个一年半载实在难以见效。
自己下身快速疗伤神功排出的体液尽管异香扑鼻,可越香代表着毒性越强,以玉蛤的贪食,如何会不力道迅猛的舔食,自己的肉屄可都给它的蟾舌抽舔得红肿了。
好在辛安然疗伤心法独步天下,勉强还支撑得住,只是这身心情欲却难以化解,一阵阵快感和兴奋伴随着疼痛羞涩只能靠辛安然掌门自己挺过去。
看着师父银牙咬着的红唇,已经有血丝留下,苏悠凄然起身道:“要不我再去找公子说说,凭什么他用了您的身子,却不帮您疗伤……您的毒道如此霸道,他难道就不想收归己用么?”
“别去~!”辛安然一把将徒儿拉住,脸上也显露出凄楚的表情,说道:“别去求他,相公这是在惩罚安然啊……我自己惹得祸,还须自己抗着,除非相公愿意,否则,……啊~~不行,我要到了……哎呀~~!”辛安然浑身一阵哆嗦,死死抓住苏悠的手腕,下身不停的高低起伏,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巨乳,不停的掐捏,将那枚娇嫩的乳头捻得紫红扁平。
她身子太软皮肤太娇嫩,只这么捏得几把,就留下数道红肿的指痕。
“咬我,苏悠,快咬我……喷出这股水,为师才算过了今晚这关。”辛安然把下身小穴不断凑近昆山玉蛤,似乎这异兽舌击力度越大,她越舒爽似的。
苏悠不忍看着辛掌门如此糟蹋自己,连忙凑过去,捏住师父一只玉乳,开口就咬了下去。
辛安然的奶子,天下美乳榜第二,又酥又软,皮肤好到极致,平日指甲一划都是一道血印,苏悠咬在嘴里,只感觉弹润嫩香,四感俱全,自己的小小鸽乳是无论如何比不了的。
“使劲,使劲咬我……啊~~~!”辛安然把一双长腿大大劈开,分成一字,从胯间蜜穴里一股股淡青色的体液喷薄而出……那玉蛤咕嘎一声,再不去理会辛安然的美穴,贪婪的舔舐喷出来的香水。
辛掌门随着高潮,身子舒服得瘫软,无力的瞅着苏悠,眼睛里两行清泪无声垂落。
苏悠赶忙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倒出龙眼大小一颗药丸,塞入师父水润的肉屄内,又用她纤长的手指在腔道里面不停的拨弄着,混合辛掌门穴内的淫水,将药丸化开。
随着药力的行开,辛安然才算安静下来,在苏悠轻轻的抚慰下,她缓缓偏过头安然睡去……
“黎莹最近怎么样……在曹梓潼那里过得还好吧?”小和尚享受着身后凌夫人温香软玉奶子的温存服侍,一时间又惦记起黎莹来了。
“你这花心的夫君,有妾身陪您找乐子还不够,还偏要惦记着要我们母女同床么……当日玉剑门里,你身边的母女也不算少了,还不够尽兴么。”凌夫人想起自己和女儿黎莹一起陪侍小和尚的情景,还是有些羞臊到不行,想了想回答道:“黎莹那丫头年轻,前阵子据我门内弟子回报说,她在望洲整日里跟曹家那丫头走得很近……两个人假凤虚凰的,似乎玩上瘾了,你这位正牌夫君要再不出面管管呐,咯咯咯,没准哪天就被人家闺房姐妹扫地出门了,也未可知呢。”
小和尚头脑里也立即就反映出曹梓潼矫健结实的身子,把娇羞稚嫩的黎莹强行按在她闺床上,恣意欺凌,二女红鸾磨镜的动人艳景……白大人心中一个激动,翻身就把凌夫人若芸压在了身下,三把两把除了她的小衣,握着她胸上的肥乳捏玩,得趣道:“她们是怎么玩的,你可是知道些什么详情……说来听听。”
凌夫人给他揉搓得身酥体软,分开雪白的大腿就将自己的男人腰身夹在腿芯里,喘息着嗔道:“我们女人家闺房里的暧昧你也有兴趣,我的夫君大人,你也太变态了些。看吧,一听这些,相公的下身都硬成这般了……哦,妾身不行了,老爷之前要打吗?是鞭子还是棍子,妾身叫她们去准备好,送过来。”
“黎莹这当女儿的,身在望洲离得太远,小爷现在管不着她……她的娘亲眼下可就在本老爷的床上,先狠狠收拾收拾她娘好了……既然你刚才那么听话,伺候的你相公如此舒服,今夜就不对你用刑了……来,张嘴。”小和尚抬手一把取过一旁烛台上的一支儿臂粗的蜡烛,命令凌夫人张开嘴巴。
凌夫人听话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任由小和尚捏着,眼看着他将滚烫的蜡滴点落在她的软芯嫩舌上……疼得她花容失色,眼泪滚滚的几欲滴落,可是凌夫人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夫君要收拾玩虐她,她也只能乖乖受着。
小和尚在凌夫人嘴里滴了数滴烛泪,又将红烛移到她饱满的酥胸上,捏着她乳上软肉,用滚烫的蜡滴摧残她胸上两颗娇嫩的肉葡萄。
“夫君……疼~~~”凌夫人手里将床单抓得紧紧的,见小和尚手里的蜡越放越低,蹙着峨眉,楚楚可怜的抱怨道。
“我就喜欢看你这幅委屈的表情,想哭还不敢哭,想躲又不敢躲的……疼啊,给爷忍着吧,怎么也要这支蜡烛滴完才许你尽兴。”小和尚干脆将蜡烛倒过来,眼看着一滴滴烤化的蜡泪滴在凌夫人雪白的乳房上,每一滴落下去,凌夫人的娇躯都会痛苦的一阵哆嗦颤栗。
“是……妾身忍着就是了。请夫君怜惜。”凌夫人若芸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却真的不敢扫了小和尚的兴,只得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闹折腾。
那一滴滴可怕的蜡烛落花,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的玉乳到温润的小腹,沿着白腻细腰到膏腴的阴阜,不停的垂落下来。
凌夫人疼得受不了啦,便轻轻抬手握住小和尚的大腿,摇晃着,哀求他可怜可怜自己。
小和尚玩得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她,手里的蜡烛有小半根烤化滴落在凌夫人阴阜那片温顺的阴毛上。
待得蜡油冷却积了厚厚一层,小和尚将之拈住,猛得一扯。
这还是他在高丽墨帝收拾佛母艳心时学来的把戏,今晚有幸试用在自己小妾身上。
“啊~~~呀~!……痛煞人了,呜呜~!老爷欺负人~~”凌夫人眼看见自己胯下修剪得贴体的一小片阴毛,被蜡泪粘连得撕扯下来不少,还是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啪啪~!”小和尚狞笑着就抬手给了凌夫人两个嘴巴,嘴里骂道:“谁允许你哭的,给爷收回去……手,用手把下面掰开,我要烫屄。”
“别……别……妾身那地方太娇嫩了,受不得老爷作弄的。”回应她的自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凌夫人委屈兮兮的只好伸出小手,拈住胯下两片阴唇,把蜜穴内的嫩肉展露给他喜淫好虐的夫君。
她知道,终究是要合了他的意思,否则还不定使出什么要人命的花样来折磨人呢,这一处黑军伺的刑房,可是她一手打理的。
“啊~~~!!夫君大人,饶饶我吧……太疼了,贱妾小屄会给你烫肿的……啊~~不行,妾熬不住了~啊~~放过我吧,老爷~!”凌夫人掰着屄,看也不敢看蜡烛滴落摧残她穴内嫩肉的可怕场景。
但是不看不等于不疼,灼热的蜡滴烫得她不断起伏挺送着腰胯,试图缓解停滞粘连在屄内软肉上蜡滴带来的痛楚。
然而,一切告饶和扭动都是徒劳的,只要小和尚不停手,凌夫人发现她除了发出一声声娇细凄惨的哀鸣,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苦苦咬着嘴唇,等着她的男人玩得尽兴,才会放过她。
“烫肿了更好,一会儿小爷操起来想必就更加的紧致。”小和尚伸手将小妾嫩穴里的凝固的蜡油抠出,在她给烫得红肿的嫩穴里,再次滴入新鲜滚烫的蜡滴。
“哎呀~~!啊~!疼啊~!求求你,放过妾身这次吧,老爷,求求你……女人那地方不是您这样玩儿的……呜呜……干嘛呀,奴又没惹到您……呜呜~~”凌夫人哭得泪眼纷飞,不断用腿夹着小和尚的腰腹,下身阴户疼苦得一阵阵的痉挛,终于忍不住,一股清流喷涌而出。
“你就会欺负人,奴的小屄疼死了呢……呜呜呜~~”凌夫人手掰着屄,不能奈何小和尚,索性张开小口一下咬住小和尚的肩头,狠狠的咬下去。
小和尚倒也不运功反抗,任凭她咬噬自己肩膀上的肌肉,笑道:“你的身子不就是给爷玩,给爷虐的么?只要爷高兴,你敢不依从?”
“若芸不敢的……但是相公手也太狠了,把奴的那里都烫伤了。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啊,就知道顾着自己快活,妾身这里还不跟杀猪一样。”凌夫人委屈的将鼻涕眼泪都抹在小和尚的小衣上。
小和尚哈哈一笑,把红烛放在一旁,脱了身上小衣给凌夫人抹了抹眼泪,又俯下身亲吻了她一口,笑道:“疼点也没法子的,谁让你相公就喜欢这个呢……烫伤了,没关系,苏悠那里有药,涂了隔日便好,明晚保证还你一个应承相公烫屄的粉嫩小穴。”
“明晚还要来呀?……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想折磨死若芸么?我可不是辛掌门有愈体玄功,每次给你抽得鲜血淋漓,转眼就能恢复如初的……嗷~~!”凌夫人诉苦的话还没说完,小和尚就趁着她挺胯掰屄的当,扶着硕大坚硬的家伙,一棍而入。
凌夫人就觉得自己的阴穴像要给他戳穿了一般,加上龟头肉棱触动了滴蜡烫伤的嫩处,疼得她全身直哆嗦,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
小和尚知道自己的这位侍妾是身边女人里最为听话乖顺的一位,自己让她掰屄,不松口她是绝不敢松手的。
若是换做苏悠,或是南宫幼铭,老早跟他翻脸,在他身下折腾开了。
所以小和尚也是故意欺负她性子弱,扳着凌夫人的大腿,腰胯耸动,狠抽猛插,记记倒底,干得女人痛不欲生。
“说,老爷正在干什么呢?”小和尚给侍妾夹得舒爽,嘴里兀自不肯放过,凶猛的逼问道。
“老爷正在操奴家的小淫穴……啊~~!好疼啊,夫君一点也不心疼奴家……若芸给您干得快要疼死了呢……呜呜呜。”凌夫人小女人似的咧开嘴大哭,小手不停的捶打着身上操弄着她的男人。
小和尚权当不知,笑着咬住凌夫人的肥乳,不停啃吸着,嘴里道:“你也是老实,我让你掰屄就掰屄,说烫那里就烫哪里……你就不知道运功护着点儿?”
“若芸不敢……若是相公玩的不爽利,不喜欢妾身,那怎么办呢?……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若芸自己。”凌夫人索性把两条粉腿都高高举起,用手抱住腿弯,将她肥美的下身挺将出来,供小和尚恣意戳弄顶撞。
“怎么会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能把你第一个娶回家作妾么?……天下女子这么多,比你好看的更不在少数,为什么小爷就不娶别人,还不是为了随时可以享受虐玩若芸的乐趣……给爷夹紧点,我快射了。”小和尚亲咬着凌夫人粉嫩的脖颈,下身巨龙根本就没有停过,每一记抽送都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再有力的撞进去,顶得凌夫人花心酸痛麻酥,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快活,她给男人弄得狠了,只得放开声,嗷嗷的乱叫。
一阵疾风暴雨的抽送,小和尚再次强吻住凌夫人的芳唇,下身死死顶住女子的阴关,浓厚磅礴的精液喷涌而出,嘴里喃喃道:“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算了……说,喜不喜欢给相公操?”
“奴家喜欢的,特别是老爷往死里操若芸的时候,简直开心死了……嗯,嗯,相公只要玩得开心就好,妾都欢喜的。”凌若芸紧紧抱住自己的男人,哎~~看这架势,小和尚这一晚是不会放过她了,明日能不能下来床都不好说,但是这不就是她的命吗?
难得他还如此眷恋自己的身子,说实话,凌虐的时候是苦点,但是真干起来,小和尚本钱太厚,还是蛮舒服的。
凌夫人紧抱着小和尚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爬起身来,就让他那支霸道的家伙侵泡在自己润湿的肉穴里,她喜欢男人干完她还压在她身上的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可惜,两个人甜蜜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小和尚慢慢重振雄风,准备再给凌夫人来顿狠的时候,就听房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
是苏悠,这回连凌夫人都听出是哪丫头过来了,发出如此清楚的脚步,想来是这丫鬟让两个人有个事先准备。
小和尚哪里还管那些,他死死按住凌夫人的手腕,连她想把扛在他肩头的双腿拿下来的动作都不许。
白大人这回是诚心给那个死丫头看看,小爷玩女人,从来都是这样,又不止她们师徒一个。
苏悠并不知道房间里具体是什么情况,在门外时只是听到凌夫人的喘息淫叫声渐渐平息了,她试着敲了敲门,听到小和尚在里面说了声,进来。
小丫鬟苏悠便推门而入,却一眼看见床榻上,帐帘也没放,公子他正扛着凌夫人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在肩膀上,一只白花花滚圆肥厚的屁股被扳得高高擎起,女人最为私密的阴户和菊门屁眼儿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展露着……小和尚的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戳在凌夫人的肉门里,一股股乳白的液体混合着女子晶莹的体液不断从那肉屄里溢出……凌夫人身上,床上,地上,还有剥落下来红红的冷凝后的蜡痕,二人方才干过什么可想而知,这一切都丝毫不落的被苏悠看在眼里……何况还有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回荡在房间里。
“哎呀~!……你们,你们可真不要脸~~!”小苏悠虽然知道她的这位主子什么德行,也见过小和尚玩女人,事实上她自己在床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是她毕竟是刚刚从外面过来的,冲撞了小和尚的好事不说,凌夫人平日里总是非常端庄干练,一副得力手下模样,如今赤身裸体、劈腿挺臀的给他操得屄水横流……小苏悠骤然见了还是脸蛋上发烧到不行,她急忙捂着脸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哈哈……好苏悠,是不是在对面房里,听着本公子办事行房,心里痒得实在厉害,想要跟凌夫人一起服侍小爷呀……害什么羞,脱了衣服过来便是,要不要叫上你那只会假装正经的师父一起?小爷我今夜一男战三美……”小和尚按着凌夫人一对美乳,又开始在女人身上抽出挺入的戳弄起来。
小苏悠捂着耳朵,对着墙壁哆嗦娇小的身板,埋怨道:“什么和什么呀,方才有眼线传信到……说我师姐又出现了,而且孤身一个人进了晋国公府。苏悠,苏悠是来求公子想想法子的。你,你还有完没完?整天就知道搞女人,也不腻烦。”
“甚吗??”小和尚和凌夫人都停下了动作,异口同声的惊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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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夜晚还是热闹非常的,在不宵禁的时候,夜市酒肆都会开放到很晚,有的花楼会馆甚至还通宵达旦。
晋国公府虽然没有闲杂人等敢来聒噪,但是也同样是灯火通明。
今天晚上,两位不速之客终究是不甘寂寞,他们趁着夜色像一阵风一样刮过府外的垂柳,探入到府院中来,来人自然是小和尚和丫鬟苏悠。
按照苏悠的意思,本来是不主张小和尚今晚夜探国公府的。
当初若说大师姐梁莫清是被逼无奈屈身从贼,如今白大人和圣医阁辛掌门师徒都进京了,她依然不来黑军伺求助一二,就显着特别的古怪了。
除非梁师姐觉得小和尚一甘人等帮不上她的忙,或者是不想让师傅和苏悠涉险。
以白大人的意思,也不必什么暗访,既然有可靠线报发现梁莫清入了国公府,就凭他白大人如今的面子,堂而皇之的登门要人,他一个年迈体衰的晋国公还敢不乖乖的放人么?
可是凌夫人和苏悠却都觉得事情绝没有想的的那么简单,最后三人折中,明察换成暗访,小和尚带着苏悠先去晋国公踩踩盘子,摸摸对方的底细再说,如果方便直接把梁莫清救出来就更好。
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堂堂一国国公爷晋老爷的府邸。
以小和尚的神识探测,跟着苏悠两人在晋国公府也探查了将近一个时辰。
晋国公后院内眷妻妾小姐住宅府邸都探索遍了,也没见师姐梁莫清的踪影。
苏悠看看小和尚,莫不是这晋国公府还有什么机关地牢,私密刑堂之类的地方?
小和尚也是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让苏悠附近给自己把风,白离一个纵身跳到一处阁楼顶上,放开神识仔仔细细的对晋国公府每一寸空间的搜索。
不多久,苏悠就听小和尚啊~了一声,念叨了句,可恨。
便翻身下来,拉着苏悠就向着后院一处幽深所在飞掠而去。
苏悠原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地牢的蛛丝马迹,没想到小和尚拉着她来到一处下人穿梭往来,忙得不亦乐乎的一处院落所在。
这一处国公府院落,没什么特别地方,一阵阵的柴火油烟味,听起来闻上去像是府内的厨房。
苏悠正奇怪间,不知道小和尚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就见小和尚远远的一指。
苏悠顺着方向看去,就在厨房大院附近不远的一处柴房后进,数匹骏马拴养在那里。
在柴房和马棚之间的夹道旁,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灯。
烛灯下的一处石柱上,用铁链子拴着一名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名女子被趴伏着锁禁在一处二尺高的石案旁,那石案墩看上去像是给府里人等预备上下马用的踩脚石。
女子双手带着镣铐固定在石墩上,脖子上被铁锁拴在石柱上,身后有一名马夫打扮的猥琐汉子,正抱着她白腻肥满的圆臀卖力耸动着……那女子低着脸,叉着雪白的双腿,翘着屁股,双手紧握锁链,一下一下随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颤动着可怜的身子,两只看上去规模不小的奶子给压扁在石案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在石面上摩擦不已。
“他奶奶的,你这贱婊子怎么像条死鱼似的……大爷干了半天,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马夫打扮的汉子,按着女子丰厚的屁股,一边死命的抽插,一边扬起手里的马鞭就在女子结实的大腿上抽了一鞭。
叭~!
的一声,一道血红的鞭痕就出现在女子大腿的肌肤上。
挨打的女子“嗯~~!”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扬了扬脸,在一旁烛灯的掩映下,苏悠看清了女子的脸庞,正是她苦苦找寻的大师姐梁莫清。
梁莫清此时发髻凌乱,俊秀的脸上充满疲惫和屈辱,她那件随身常穿的红色战袍披风早已给卷曲揉搓的不成样子,耷拉在她一身遍体鳞伤的白肉旁边,披风上面涂满了一道道白色的乳液干涸留下的痕迹。
“哎~~我操,我说马老三,你玩归玩,别动粗好不好……你他娘的把这只母畜打坏了,大爷还怎么玩。”旁边暗处,一名下厨打扮的佣人从角落里走过来,抬腿就踹了那马夫一下。
“卧操!……唉呀~,赵二哥,瞎他妈乱踢什么,看看吧,老子射了吧。”那马夫冷不防,一阵哆嗦,就在梁莫清屁股上喷射了出来。
“你他妈往哪儿喷呢,恶不恶心……快给她洗洗。”那位下厨的仆人捏着鼻子骂道。
马夫捏着疲软的家伙嘿嘿一笑,扯过女人的红披风胡乱擦了擦,又从旁边马棚里提来一桶饮马的凉水,哗~~的一声泼在女子的胴体上,用一只刷马的刷子哗哗的刷洗了几下……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铜板,丢在石柱旁边的破瓷碗中,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那一桶冷水激得大师姐梁莫清全身一阵颤栗,她吃力的抬起头看了看,但是双手都给镣铐固定住了,上身想支撑起来也是颇为吃力……身后的仆厨,走过来一把又将她推倒,用她身上的大红披风擦抹着女人身上的水迹,嘴里呵斥着:“你这骚婊子,蹲到石案上去,把屁股给爷挺出来,挨操时候出点动静……否则,爷就用烧火棍捅你的那小地方,信不信……好好伺候大爷,明天跟老爷求求情,让你再晚几天伺候这几头御马。”
梁莫清听了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吃力的抬腿蹲跪在石墩边缘上,将肥白的屁股挺了出来。
那仆厨拉着她的柳腰,掰开屁股蛋,挺着硬邦邦的下身就捅操了进去,刚想抽送,就觉得双眼一黑……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这份屈辱。”出手将那下厨点晕的人是苏悠,她一脚将那下人踢到一边,眼含泪水,把梁莫清扶起来。
然后伸手猛得一拉,咔吧一声,固定在石墩案上的镣铐竟然给她连根拔起。
苏悠还想将那石柱上的铁链斩断,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根二指粗的铁链却纹丝不动。
“公子,你出手救救师姐啊,怎么还在那里傻看着?”苏悠拿那铁链没辙,开口求助于小和尚。
小和尚取出无锋剑,一剑斩出。
铿~的一声,那铁链只崩开一丢丢的小渣。
小和尚过去探查了一下道:“这是北海精金铁,就算娘亲的白玉剑想劈开它也得一柱香时间……这……”正说着,他突然发现梁师姐身旁的破瓷碗里竟然已经存放了四五十枚铜板,难道说梁莫清在这里已经让这么多下人干过了,难怪她会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群畜牲,哪有这么糟蹋女人的?”小和尚气冲斗牛正想发作,没想到梁莫清却摇了摇头,凄然艰难的说:“师姐谢谢你们还惦记着我,不过苏悠,你们还是快走罢。我的事你们管不了……”
“不行,我们哪能留师姐你在这里继续受苦……今夜苏悠和公子一定要救你出去。”苏悠毅然决然的说着,看了眼小和尚。
小和尚点了点头道:“看来,不找正主也不行了,他们大概在前面一间大堂里。还有一位天人在呢,难怪晋老头这么有恃无恐……梁师姐放心,小弟不才也晋级天人境了,这就向晋老头取钥匙来。”
“没用的。快走罢,给他们发现了,只怕是你俩也走不脱了。”梁莫清疲倦的靠在石墩案上,用身上的红披风裹着裸露出来的身子,脸带无奈的说。
苏悠从身上取出一颗补充元气的丹药,喂给师姐吃了。
小和尚向来胆大,高丽佛门都闯了,哪里还怕个晋国公府。
见梁师姐暂时没事,领着苏悠就朝前庭转了过去,路上倒是碰到不少护院巡哨的廷尉,但是小和尚放出天人的威压。
这些人都一个个给他震慑得寸步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和尚主仆二人朝着晋国公前院飞驰。
来到晋公府前院一处宽阔大堂前,小和尚就放开声音说道:“晋老头,下官白离深夜造访,不请自来,还请国公不要见怪啊。”
“哈哈……早猜到白大人今夜必然过府拜访,小老儿早就准备好酒宴,虚位以待,迎候白大人光临了……呃,咳咳……”晋国公苍老的声音很快就从大堂内传了出来,不过这老东西身胖体虚,底气不足,说这两句话都似乎回不过气来。
小和尚带着苏悠进了大堂,嗯???他和苏悠同时一愣。
苏悠吃惊的是,堂内宴开四席,除了正当中坐的晋国公外,下首第一位坐的竟然是墨帝墨子非。
他不是在自己公国迎战阴阳城主去了吗,什么时候来的华龙,竟然半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透着几分神出鬼没的味道。
小和尚早就感知到了墨帝的存在,他奇怪的是,在晋国公身旁一席上还坐着一位黑袍高瘦的青年,这人长得倒也白白净净,就是脸旁细长,鹰勾鼻子,满脸阴沉,看着就不像什么寻常人物。
更为可怕的是,小和尚在进入大厅之前,竟然丝毫没有感受到此人的存在。
这人坐在那里饮酒吃喝,竟然毫无声息,看来是有点道行。
梁莫清说他就算入了天人也没用,难道指的就是此人在此的缘故么?
小和尚有点后悔不曾带着辛安然一同前来,就算她受天道反噬,也毕竟是个天人境高手,无论如何也能有不小助力。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白大人肯定不会怂,何况人家把位置都留好了,分明是在等候他,既来之则安之,总不好抬脚就走。
小和尚嘿嘿一笑,给墨帝施了个礼,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带着苏悠往晋国公身旁一坐,端起酒来就喝,一点不担心酒中有毒。
对了,他身旁带着圣医阁的首徒,哪里还怕什么下毒。
“白大人,你知道圣上为什么今日不召见你。就是想让老朽今夜私下里先跟白大人谈谈……他这个……”晋国公喘着粗气,话还没说完就给白大人就抬手打断。
小和尚才发现,就在晋文老头的酒桌下,还趴着一位美姬,正在他双腿之间不停起伏着给他口淫。
不但是晋国公,墨帝和那位高瘦青年身旁都坐着两位几乎是全身赤裸的貌美女子,不断的贴贴挨挨的服侍着主座上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晋国公府里养的歌姬,还是从何处招来的京城名妓。
“那些琐事先不着急谈哈……”白大人一点也不见外,两杯酒下肚,撸胳膊挽袖子的就开吃,嘴里还说道:“那个,你晋老头马棚边上还拴着一位性奴,她嘛,跟本大人也算有几分渊源。不知道国公大人能否看在小可的薄面上,放她一马。让我今晚就带她走呢,其他的事,好说嘛。”
晋国公也有点不知所措,在他心目中难道天下还有比这皇家事务还重要的事吗?
这位白大人闭口不谈,竟然先跟他讨起女人来了。
不过晋国公也是久在官场江湖打滚的人了,嘿嘿一阵轻笑道:“既然白大人对一名下人都正在使用的母畜感兴趣,小老儿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呢,这名女子可不是老夫的人,是这位左公子带过来,借给老夫消遣的。白大人要带走,还要争得左公子的意见才行啊……哈哈。”
那位黑袍瘦脸的青年见晋国公一脚把球踢到他这里来了,也不扭捏,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玉冠,对着小和尚微微一笑道:“最近本座听说华龙出了位不得了的少年英才,摆平了江南佛患不说,又跑到高丽得了佛门正宗传承,如今连高丽大君都承认这位佛门圣僧是他王朝的异姓王……本座长居海外,孤陋寡闻,今天能见到白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年少有为啊,比起韵尘那丫头也差不了多少。”说完,就搂着身旁美姬,举杯遥遥敬了小和尚一杯。
“海外?……你是左半府的人?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小和尚脸色不变,一杯饮下,听对方提到韵尘,又皱了皱眉,追问道:“听说,无韵谷主前阵子受伤了,莫非……”
“在下上官左棠,韵尘那丫头嘛,人狂傲的很。不错,正是在下出手教训的……不过,明人不做暗事,本座是偷袭她在先,虽然将这小女子屏退,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呢。”那位瘦脸青年到也坦荡,只是脸上的阴沉神色越来越重了,不知道他跟韵尘仙子曾有什么过节。
“久闻左半府,“左半红印”四圣,不是从来都不到大陆上露面的吗?怎么这次也跑来华龙凑起热闹来了?”小和尚点点头,脸上嘻哈的神色一扫而空。
左半府的势力,他了解不多,但是“海外四圣”的名头还是听娘亲和艳心提起过的。
这四个人似乎都是从上界下来的,又都以复姓为姓,这位上官左棠就是其中之一,看上去年龄不大嘛,而且身上并没有天人气息。
不但没有天人气息,身上连先天境的气息都没有,更别提凝玄,凝域了。
看上去就像不会武功的凡人一样,所以小和尚在进入之前,丝毫没感觉到此人的存在。
但是若说此人不会武,怕是没有人会下此判断。
而且,这群海外老鬼,都不能以外貌和平常气息来平定实力。
海外散仙神出鬼没,没准哪个就是千年老怪,也不一定。
而且这回此人万里迢迢的跑来华龙,说他是没事来游玩的,打死小和尚也会不相信。
“呵呵……我左半府不来内陆,那也要看什么事。白大人一出世,此界劫难已成,我们几人就一直关注着内陆上的动态,此次承蒙晋国公邀请,不过嘛,本座此次前来华龙主要还是为了白大人,你。”说话间,左棠公子眼光一闪,那一瞬间其眼眸中的精光四射,仿佛能看到人的骨子里去,小和尚觉得身上一阵的不自在。
“为了我??”小和尚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本大人不认识你呀……不过,今日见面也就算认识了。那个……我方才听国公说,梁师姐是左公子带来的?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小和尚之所以突然改口,是因为身后的苏悠暗暗捏了他一把,白离知道她是心急梁莫清的事,不得不把这事先拿出来跟对方敲定好。
上官左棠点点头,看着小和尚回道:“那都是小事情,不过我们左半府有左半府的规矩,而且对众生从无例外,最是公平不过……梁莫清当初是自己投到我们左半府门下为奴的,并没人勉强她,如今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白大人能拿出同样级数的美女,将她交换出去就可以了。比如白大人身后这位苏悠姑娘,就交换她绰绰有余……否则嘛,对不住,她还得继续做她的母畜。”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本大人也有本大人的规矩,苏悠是小爷的贴身丫鬟,不可能送人。要不,左公子能不能换个条件。”小和尚打了个哈哈,因为背后苏悠的杀气已经顶在了他的后背上。
白大人虽然不怕,也知道苏悠被这人的狂傲口气给惹恼了,只是这丫头城府深,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不用人来换,那也可以……这里毕竟是华龙江湖,江湖人见面还是要讲江湖的规矩。只要白大人能接下我三刀,本座就作主了,放梁姑娘自由之身。”上官左棠把梁莫清的称呼改母畜为姑娘,意思是准备试试小和尚的身手,看他够不够这个资格。
恰好,小和尚最近整合了佛道正邪两宗的传承,丹田内两颗舍利越离越近,而且彼此呼应,颇有合二为一的架势。
所以白大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
虽然面前这位号称连天人后期的韵尘都给他打伤了,小和尚还是想亲自尝试一下这家伙的真正实力。
同时,小和尚偷眼往墨帝那边看去,就见墨帝若无其事的饮酒旁观,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言不发,只是丝毫不理睬身边陪酒的美人,有些让小和尚摸不清底细。
人家既然说了,小和尚当即离席而起,口里客气道:“既然左公子有如此雅兴,正好,小可也想领教一下海外仙岛的绝学,就勉励接公子三招……有国公爷和墨帝仲裁,想来以海外左圣的大名,不至于说出口无信的。”小和尚特意后面凿补两句,就怕到时候这位脸色阴沉的公子说话不算,他第一次跟海外左半府的人打交道,谁知道这群蛮夷之辈什么脾气秉性,讲不讲信用。
“哈哈……白大人真能玩笑,请当心了。”身着黑袍的上官左棠说着,身形一晃已经来到小和尚对面,他“当心了”三个字刚一出口,小和尚就觉得一股劲风吹过,左棠的那张鹰鼻长脸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距离近得举手可及。
接着,就是一阵凛冽的无形刀气,带着刺骨的寒风,锁住了小和尚所有的身形变幻。
小和尚只看到这家伙伸手在脑后一抓,一柄薄如蝉翼的透明冰刀就出现在对方手上。
那一刀快如疾风,但是却堂堂正正的对着小和尚的顶门一刀切下。
“好刀法,给我退!”小和尚站在那里纹丝没动,张嘴就看似随意的喊了一句。
这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旁边的墨帝脸色却一变,眼看着左半府左圣的一刀就那么凝在半空中砍不下去了,刀锋离小和尚的光头不过一尺之遥。
这是邪佛的闭口禅,可是如今小和尚使出来,最少也有邪佛六成的功力,这小子夺了高丽佛宗朴政陀的传承,进境也太快了吧。
其实墨帝并不知道,小和尚这一刀接得看似轻松,其实极为辛苦。
上官左棠这一刀的天道已入化境,刀锋没斩下来,刀气早已切了过来。
小和尚给刀气锁住躲闪不得,早暗调动体内欢喜天君所留传承金身佛相替身过来,替他接下了那一道凌厉无匹的刀气。
这一刀足足在金佛上砍出一道头发一般粗细的刀痕,几乎贯穿了佛像小半座金身。
“咦~~!??……白公子,有点道行……不愧是白家的后人。”上官左棠一刀斩不下去,身形瞬间退出四五丈远。
小和尚暗叫惭愧,这一来一回,他连人家如何近身、何时远离的动作身影都没看清,更不要说还手了。
这也他娘的太快了吧?
小和尚运足目力,也只是看到这位左半府左公子高挑的黑袍背上隐隐有一对羽翅的形状,隐隐闪现而过,明显是他体内玄气所化。
到底是什么上界功法还是独门绝学,白大人就不得而知了。
小和尚还没等琢磨明白,人家第二刀就已经来了。
这回上官左棠同样是在脑后虚抓,那柄冰色薄刃瞬时不见了踪影,换做一把厚背薄刃的砍山刀,同样是神出鬼没的身法来到小和尚面前,不过这回没用走那么近,双方隔着足有半丈多远的距离,左公子的刀就劈下来了。
因为,人家的刀长了,根本不用离得更近。
这一刀还没下来,刀气就沉重如山岳一般,同样早早就把小和尚镇压得无法动弹,避无可避。
小和尚心道这家伙倒是够狠,自己没有招惹他,他招招瞄着自己的光脑壳就下上死手了,看来今天不把他白离砍开瓢对方是不肯罢休啊。
但是人家刀已经到了近前,小和尚也不能干挨着呀,一股冲天威压从白离的身上蓬勃而起。
他身上的紫袍也无风自动的鼓胀起来,然后白离手上便多出了一柄无锋剑,他面无表情的浑身一阵晶莹如玉的白光流转,接着后发先至的一剑斩出。
这一剑的威能,连一旁观战的墨帝都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的。
上官左棠的刀,势气庞大,刀快力沉,这一刀下去怕少说也得有几千钧的力气;小和尚这边的无锋剑就差了许多,但是这一剑白离也身剑合一,剑锋上玉光流转,直接就刺在了对方的刀锋之上。
“轰隆隆~!”一阵山峰倒塌的巨响,若不是比拼双方都开了玄域,只怕整个阁楼大堂都得给他二人掀翻开去。
左公子的玄域是什么不知道,小和尚的玄域可是万法全通,所以这一击刀剑互碰,爆发的威能在小和尚的玄域中,早给挪移到不知道多少万丈高的某处高空去了。
海外左圣公子身形又是疾退,这一次他一下退出七八丈远,不可置信的望着凝身而立的小和尚,嘴里说道:“这是白娘娘的“玉女飞仙”,可斩天道,白大人不愧是白家的人,虽然火候还嫩,但也有点模样了……哈哈,痛快,还有一刀,却是我左棠的本命神通,白老弟小心了。”
白离凝神注目,他可不会因为对方一句称兄道弟的话就掉以轻心。
就见左棠公子手又往背后一抓,跟变戏法似的,那柄开山大刀又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旁观战的苏悠墨帝等人才看得清楚,就在他黑袍后背上背着一个小小的皮囊,估计是类似储物戒指一般的法器。
这回上官左棠手里出现的是一柄非常奇怪的黑亮的刀刃,与其说是刀刃,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根放大了的羽毛。
这柄羽刀又黑又亮,微微弯曲,双面开刃,刀身上还有一道一道细密的纹饰,就像羽毛一般,但是这一刀所发出的刀气却半点不假。
这股刀气幽深而迅疾,像是一阵疾风般对着白离就吹了过去,刀气途径空间都开始发出阵阵卷曲的螺旋,仿佛无数微小的旋风刮过。
白离面色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接下对方重如山岳的一刀,他体内几处经脉已经遭到重创,丹田处两颗本来就要挨在一处的正邪舍利生生给震开了一大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