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突变的结局

        平淡有激情的日子中,我们很快就毕业了,阿玲因为出色的工作能力甚至已经加入了她们医院预备管理层,而我也在一家在本里数一数二的广告公司谋到了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兰兰仿佛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之前听说她毕业了之后就去了大树家的公司,而我和阿玲正如同在这座城市众多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情侣一样,蜗居在不大的出租房里,一边工作一边努力挣钱买房,平静的生活过了一年多,晚上我在性感美丽的阿玲学姐身体上剧烈抽插,射出浓精之后,我搂着阿玲被汗液润湿的暖香肉体彼此爱抚喘息着,阿玲的一直说把屁眼给我,而我则坚持要等到新婚之夜,夜里我们小声聊着我们的未来,商量着十一国庆节的时候去在江苏的阿玲家拜见一下她的父母,商量着在上海买一套属于我们的蜗居,商量着买一辆代步的小车,商量着去泰国度蜜月,为此我还在网上查了好多旅游攻略,还开玩笑要去泰国红灯区逛逛,当然换来的是阿玲对我胳膊上的凶猛进攻,甚至前两天我还收到了人生中第一笔外快,虽然不多,但是5万块钱也让我们的生活小小滋润了一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突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打乱了我现在的生活。

        那段时间阿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每天回来都说很累,当然她的工作很辛苦我也能理解,我们的性生活也很久没有了,一直和我最爱的阿玲学姐有着超高契合度性爱的我不免想和他做爱,在她美丽的娇躯上驰骋,但是每每看到她回家后疲劳的样子,甚至回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珠,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说没什么,被护士长骂了,直到我们约定好去阿玲家拜见父母的那个国庆节之前,阿玲突然说医院给她安排了一个培训,要一个月,也没和我多说什么就收拾了一个不大的箱子离开了,我把她送上出租车的时候,阿玲忽然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阿光,我爱你!”说完就钻进了出租车,而我也很是奇怪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要一个月不见面太想我了?我看着出租车的尾灯很是纳闷。而几天后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我彻底掉进了冰窖。

        “兰兰?你……你怎么来了?”我看着门外穿着卡其色风衣,一身成熟打扮的兰兰,愣在了当场。

        “阿光,我……我能进来吗?”兰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中带着期待。

        “你来干什么?”我很愤怒的看着眼前这个背信弃义的婊子。

        “你不想知道你的阿玲姐去哪儿了吗?”兰兰的脸上带着无奈,拉着一个我很眼熟的行李箱走了进来,那是阿玲走的时候的行李箱。

        “她怎么了?是不是你对她做什么了?”我焦急的晃着兰兰的双臂问道,而兰兰双臂上奇怪的触感让我脑中咯噔了一下。

        “你都发现了啊,呵呵。”兰兰看出来我发现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脱下了身上的卡其色风衣,只见兰兰精致娇小的躯体上就让被一根麻绳捆绑着,一对盈盈一握的乳房被绳子勒的剧烈的坚挺着,一对已经被玩弄成深棕色的乳头上穿着一对乳环,雪白的皮肤上还留着横七竖八的红色鞭痕,麻绳残忍的从兰兰两腿间勒过,两片已经变成棕色的阴唇包裹着粗糙的麻绳,兰兰全身除了捆绑着的她的麻绳以外,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女朋友了,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一时间尴尬不已,捡起地上的风衣就给兰兰披上。

        “呵呵,你的女朋友这会正遭受的恐怕是我的十倍都不止吧。”兰兰说出那恐怖的真相。

        “你……你说什么?阿玲她怎么了。”我顾不上兰兰风衣内的赤身裸体发狂般摇晃着她的躯体,“说啊,阿玲去哪儿了?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厉声喝道。

        “阿光,你冷静一下,阿玲姐都是被我害的,他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被那帮畜生当做玩物的。”兰兰哭着说道。

        “她……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我实在无法想象才离开家几天的心爱你女现在正遭受着什么。

        “阿光,把我解开,大树他……他放我回来的时候把一切都塞进了我这里了。”兰兰红着脸指了指自己被麻绳勒过的下体。

        “他要你完成一系列任务才能保证你不被警察抓走。”兰兰说出的话如同晴天霹雳。

        “他是谁?警察为什么要抓我?”我愤怒的喊道。

        “阿光,帮我解开吧。”兰兰再次脱下披在身上的风衣,走到了我的面前。

        事已至此,我只能按照兰兰的话去做。

        好不容易解开打着死结的麻绳,我看着遍布着鞭痕和勒痕的兰兰,说道,“然后呢?”兰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将修长的双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腿间娇嫩的阴道口微张着面对着我。

        “阿光,把我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说完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示意我伸手进去,无奈,我只能伸出颤抖的手,将手指伸进那个我曾经十分熟悉,温暖湿润的地方。

        “恩,阿光你手指再往里一点,拿出来的时候轻一点,疼。”兰兰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很快我的手指就在兰兰的阴道中摸到了一个塑料密封袋,我缓缓将密封袋拽出来,里面的东西让我着实惊了一身冷汗,那居然是一部才上市的苹果手机,而苹果手机居然还在通话中。

        “哟,阿光,怎样,从一个被我们玩松的烂逼里面掏出一部手机的感觉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拿透明的密封袋上竟然还沾黏着白色的精液,而电话里传来的大树的放肆笑声正穿过那个耻辱的精液扎进我的耳膜。

        “是你,你把阿玲带到哪儿去了?我警告你我会报警的!”我厉声喝道。

        “报警,你报啊,你看警察是先来找你还是找我?”大树恶狠狠的回击着。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简单啊,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收了俊杰公司两万块感谢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对于一个刚工作的新人,收外快这种事被发现了是要被开除的。

        “哈哈,因为那是我让人送去的啊,对了,顺便警告你,我送给你的五万块可是你们公司付给我的保证金,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来你可不是收回扣那么简单了,贪污公款可是要坐牢的哦,哈哈。”大树嚣张的说出了坑害我的陷阱。

        “你,你想怎么样?”我无奈只能妥协的问道。

        “不怎么样啊,兰兰这个贱货我玩够了,就还给你,阿玲我就收下了,这几天阿玲伺候我伺候的很爽,我很满意,兄弟,你看上的女人还真不差,那对奶子。

        真是绝了,哈哈,对了,你很想念的宝贝女朋友吧,来,给你听听。”紧接着扬声器汇总传来一阵杂音,“婊子,别舔了,撅着趴好,让你的男朋友听听你的浪叫,哈哈。”

        “啊,主人,你轻点,求你了,把电话挂掉吧,啊……主人,求你轻一点……恩……主人……你的太长了,顶到子宫了。”“啪啪啪啪啪啪啪”阿玲熟悉的叫床声夹杂着啪啪的撞击声在我脑中构出一副阿玲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大树在她的身后用粗长的鸡巴猛烈肏干着我心爱的女友阿玲娇嫩的阴道的淫荡画面。

        “阿玲,阿玲,你怎么样?没事吧?”我焦急的喊着。

        “阿光,啊……主人,你轻点……阿光,我们分……分手……啊,主人,求你了,你快草死我了……”此时的阿玲已经无暇和我说话,我能明白,她和我分手是要保护我。

        “兄弟,阿玲我就不还给你了,兰兰这个烂逼你留着慢慢玩吧,祝你们早生贵子啊,哈哈,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兰兰这个烂逼上周刚做完人流,恩,我算算,这是她第5次人流了吧,送你个礼物,她已经是疤痕子宫了,不能生育了,你看,兄弟我对你好吧,这个烂逼以后不会带野种回来了,来之前我可是安排了几个兄弟狠狠的教育了她一下,相信她以后不会再初期偷人了,毕竟兄弟你也不能老是带绿帽子啊,哈哈,我挂了啊,肏,贱狗,婊子,你的逼真紧,射给你怎么样?

        恩?射给你?”大树的话仿佛把我推进了地狱,原来兰兰那满身的鞭痕和阴道内的精液就是所谓的教育,我只感觉浑身冰冷,我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而对我的打击还没有结束。

        “主人,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再射进去了,这样会怀孕的。”阿玲苦苦哀求着。

        “就是要让你怀孕啊,我最喜欢玩孕妇了,贱狗,你可要想清楚啊,你再敢违抗我的命令你的小情人就要去吃牢饭了。”大树抓住了对阿玲最具威胁性的事,也就是我的前程,阿玲对我的爱,让我无助的哭着。

        “我听话,玲奴会听话,求主人不要再为难他了,玲奴给主人做性奴,做母狗,给主人干大肚子,让主人玩孕妇。”阿玲一边承受着大树剧烈的撞击,一边哀求着他放过我。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我可舍不得让你去做人流,不过我会亲自把你肏到流产的,哈哈哈哈,烂逼,把剩下的任务和我兄弟说了吧,好好做,我保证他没事,哈哈,啊,好爽,射了”大树那恶魔般的声音伴随着阿玲痛苦的呻吟随着电话的挂断戛然而止,阿玲娇嫩雪白的躯体此时已经被大树灌满精液了吧,我的心仿佛死了,兰兰也哭成了泪人,他把我搀扶起来在沙发上坐好,“阿光,还有别的任务,要我们一起完成,不然,你就会去坐牢,我……我也会。”看来兰兰也被威胁了。

        “说吧……”我无力的挥挥手。

        “你必须要和我结婚,这个月就要去领证,我知道你不爱我了,我也对不起你,阿光,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要补偿你和阿玲姐,还有结婚后我必须要去大树他们家的公司上班,做业务员,还有……”说到这里兰兰有点吞吞吐吐的。

        “说吧……”我无力地摆摆手,一连串的刺激和打击已经让我无所谓了。

        “还有我必须要听那家公司经理的,除非他家破产,否则我就必须在那家公司做下去,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不能拒绝,包括陪客户上床……甚至……甚至作为奖品陪销冠睡觉。”兰兰此时的脸上也一片煞白,仿佛想到了以后的生活,兰兰宛如一坛死水。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和兰兰保持着瘫坐在地上和沙发上的姿势,大脑中一片空白,而事情还没完,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而进来的人不止让我,让兰兰也是吃了一惊。

        “雨……雨秋?”兰兰吃惊的叫出了来人的名字,是的,就是雨秋,那个曾经和兰兰一起钻在饭店桌下给大树口交的淫荡空姐。

        “兰兰,阿光,你好,我……我可以进来吗?”雨秋并没有穿着想象中那套空姐制服,而是穿着一身简单的布满褶皱的运动装,仿佛从不离脚的高跟鞋此时也变成了一双泛黄的白色运动鞋,一张俏脸素面朝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脑后,给雨秋带来一丝凄凉的美感,和兰兰一样,雨秋的手边也放着一只行李箱,不过是她自己的。

        “你来干什么?你这个贱婊子?!”让我没想到的事兰兰居然暴怒的从沙发上赤身裸体的跳起来,也不顾门没有关上,拽着雨秋就往门口推,“你还来干什么?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给我滚!”兰兰愤怒中带着哭泣,将雨秋往门外推去。

        “兰兰,让她进来吧。”我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做到了沙发上,制止住兰兰的行为。

        “说吧,你来干什么?”虽然雨秋没有直接的害过我,但是看兰兰的样子是给她祸害的不轻,雨秋有点步履蹒跚的走进屋内。

        “我……我无家可归了,我没有地方可去,求你们收留我吧。”说着雨秋也和兰兰一样脱下了身上的运动服外套,几下就将裤子也脱了下来,怎么和兰兰一样进来就脱衣服啊,我还没来得及阻止,瞬间眼前这位高傲的空姐的身体就让我和兰兰惊诧不已。

        如果兰兰布满鞭痕的娇躯只是算被抽打的话,那雨秋身上已经可以用被虐待来形容了。之前雨秋那修长匀称的躯体上除了手脚以外其他地方都充满了乌紫的淤青,不属于阿玲的坚挺乳房上满是血红的鞭痕、已经结痂的烟头的烫疤、甚至还有用刀划出来的婊子两个字。

        “你……雨秋你……”此时的兰兰已经顾不得愤怒了,雨秋的遭遇似乎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

        “兰兰,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阿光,我完了,我被航空公司开除了,老公不要我了,爸妈……爸妈也把我赶出家门不认我了……呜呜呜呜。”雨秋说着也靠在沙发上痛哭了起来。

        “你……你到底怎么了?”兰兰见雨秋那可怜的模样,语气也软了很多。

        “兰兰,我不是有意要陷害你的,那天大树找到我要我把你陪那几个老板的露脸照片和几次人流的诊断证明全部发到你们的校园网还有QQ群里,说要搞臭你,让你从此成为一个婊子。”雨秋抽噎着说出了令人震惊的真相,原来大树如此的狠毒,想到阿玲被他操干折磨是发出的痛苦呻吟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那你就去发啊,你让我还怎么做人,我现在都被学校开除了,没有毕业证,我怎么找工作?”听到真相后的兰兰暴怒地要去和雨秋拼个你死我活,被我拦住了。

        “兰兰,我对不起你,你……你听我说完。”雨秋惊恐的抱着我,将已经伤痕累累的娇躯藏在我的身后。

        “兰兰,听她说完。”说着我将兰兰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做他们就把我在红楼卖淫的事举报到我们航空公司。

        呵呵,没想到我做了他们还要除掉我。你被学校开除的当天大树他们请一直和他们搞不来的那个公司的老板吃饭,去之前和我说晚上好好陪陪那个李总,能不能拿下这个合同就看我了,我就当真了结果当晚我在酒店和那个李总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被警察破门了,后面还跟着记者,我们都被记者拍到脸了,而且还被以卖淫嫖娼抓紧去拘留了30天。

        我在里面才反应过来大树这是借着我的手除掉那个老板后顺便除掉我,我被放出来后就被航空公司告知我被开除了,我没有办法只能收拾东西回家,到了家才发现老公已经单方面和我离婚了,房子已经被卖了,我都听见邻居指指点点的说这家的老婆不守妇道,好好的空姐居然出去卖淫,我一开始还硬着头皮辩解,结果邻居家的那个阿姨把报纸砸到了我的脸上,居然是那天我们被抓的新闻,一个整版的照片和文字报道,照片很清晰的把我的脸照下来了,可笑的是连标题他们都编排好了——大型航空公司空乘人员私生活淫乱,奢靡生活背后的高端性服务产业。

        哈哈哈,我真可笑,早该想到他们除掉你之后也要除掉我,我只能回我父母家,没想到我父母也不认我了,说让我死远点,我们家怎么能生出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来。我没办法就跑到大树那里去求他,求他放过我,给我条活路,没想到我等到的……等到的是……”说到这里雨秋几近哽咽“他根本没有露面,他手下的一伙小混混把我脱光了用绳子绑着双手把我吊在了他们公司的地下室里,他们五六个人就……就轮奸了我,我以为他们爽完了就能放过我,没想到他们拿鞭子抽我,拿烟头烫我,还用刀……用刀在我的乳房上刻字,他们还把我当成沙包拿我的身体练拳击,还好他们也怕弄出人命来,没对我下死手,我被他们打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们把就这么脱光了扔在了他们公司的垃圾堆里,我没地方可去了,兰兰,阿光,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们,求求你们收留我吧,我给你们做保姆,阿光,你随便玩我,打我,虐待我,怎么都行,求求你们不要再赶我走了,我已经没有家了……呜呜呜呜。”雨秋说着也痛哭着,泪如雨下。

        慢慢的入夜了,阿玲那只有一居室的出租屋里,我、兰兰、雨秋奇怪的躺在一起,我们之间奇怪的关系就这么定下了,按照大树那个王八蛋的要求,兰兰将嫁给我作为我的妻子,下个月就去领证,由于兰兰已经是疤痕子宫了,所以我和兰兰做爱的时候必须要戴套,因为如果兰兰再次怀孕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雨秋对外宣称是兰兰的姐姐,平时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当然按照她自己给自己定的要求,她会尽所能地用身体伺候补偿我,如果双方父母催着我和兰兰要孩子了,也将由她代替兰兰生下属于我的孩子。

        当一大一小两位美女身上的伤都养好了之后,兰兰按照大树的要求去那家公司报道了,兰兰被安排了一个业务员的工作,不过看着兰兰每天穿着暴露的制服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个业务员可不止跑业务那么简单,为了完成那个王八蛋的任务,我和家里人说准备结婚了,打算先领证以后在办婚礼,家里人也同意了,就这样我娶了一个被数不清的鸡巴玩了好几年堕了五次胎已经不能生育的心爱的前女友作为新婚妻子,和一个同样被玩烂了抛弃的前人妻空姐三个人就这样奇怪的生活在一起,两个被玩烂的美女和一个早泄阳痿男的组合真是奇怪,说起来真是讽刺,不论是兰兰还是雨秋放在人前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但是不论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脱光了在床上挺着或坚挺,或较娇小的奶子在我的身上滑动、穿上我喜欢的OL制服如何百般诱惑挑逗我,甚至让与阿玲身材相仿的雨秋穿上了阿玲留在那的衣服才让我的鸡巴微微的硬起来,兰兰和雨秋大喜过望,轮流将我那半软不硬如同蚕蛹般的鸡巴放在娇嫩的红唇中吮吸确都无法让它重振雄风。

        “雨秋姐,看样子只能阿玲姐来了才能让老公硬起来了。”兰兰看着穿着阿玲那件黑色蕾丝连衣裙、肉色开档丝袜,黑色红底高跟鞋正趴在的两腿间努力吮吸我的龟头的雨秋,无奈的说到。

        “可是,阿玲妹妹不知道被那个混蛋弄道那里去了。”一直在我的胯间努力地雨秋喘着气擡起头来,擦了擦红唇边晶莹的唾液。

        “算了,不要再提阿玲了,我们都对不起她,害了她。”我也坐了起来,穿上内裤,招呼兰兰和雨秋准备睡觉。“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对了兰兰,你明天下班了和雨秋去买点零食干粮什么的,我们周末去郊外走走。”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阿玲的事情也始终有如一块千斤巨石压在我的心头,我想要走出去散散心。我搂着紧贴在我身旁空姐人妻的性感肉体,手在雨秋纹着蝴蝶翅膀小精灵的左侧肩胛骨那抚摸着,雨秋说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只要摸到那里她的骚逼就会兴奋的流水,我问过雨秋这个纹身的含义,曾经满嘴谎言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即做婊子又当交际花的雨秋现在对我百依百顺,如同小猫一般窝在我的臂弯里。

        “那是以前窝在红楼做小姐卖淫的时候纹上去的,以前大树那个混蛋给我们每个被他逼到红楼会所去卖淫的女人都纹上这个标志,他说这能让我们区别于所有的小姐,我们是最下贱的。”说道这里雨秋的语气也低沉了下去。

        “哎呀,老公,忘了告诉你了,周末我要去谈个合同,要不你和雨秋姐去吧。”从卫生间回来的兰兰忽然想到周末已经被那个每天都要潜规则她的老板派了出去。

        “好吧,对了兰兰妹妹,都没问你,你在那家公司都做什么啊?大树……大树他没为难你吧?”雨秋脱下阿玲的衣服仔细叠好后也抱着我躺下,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一双纤细的玉手还在我的腿间玩弄着我的鸡巴。

        “嗨,能有什么,不过就是每天午休的时候到他办公室被他压在沙发上把我的裙子掀起来干我呗。和以前被那个混蛋天天转手送人到处陪人上床相比这样已经好多了,起码老板只是用我的身体发泄一下,不会打我。”兰兰有点如释重负说道。

        而此时正在抚摸我下身的雨秋却惊奇的发现我的鸡巴开始硬起来了,“老公,你……你硬了,兰兰妹妹,你快继续说你怎么被老板肏的,快继续说,老公硬了。”雨秋大喜过望,掀开被子,看着我胯间正在擡头的鸡巴张开红唇就将我的龟头含进了温润的口腔,灵巧的香舌卖力的逗弄着龟头上的敏感部位。

        “老公,我每天都要按照老板的要求穿他最喜欢的半透明内衣,你看就是这个。”兰兰立刻会意雨秋的意思,开始向我添油加醋的描述她每天的“工作内容”,兰兰跑进卫生间,从脏衣篮里拿出了今天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衣物穿在了身上,稍加打扮了一下,很快一个性感OL兰兰出现在我面前……“老公,你的妻子今天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跪在老板的办公桌下给他那根粗短的鸡巴口交的,老公,你看,老板给我的衬衫是不是很低,兰兰的奶子上面都没有扣子,每天都要露出乳沟在公司那帮色狼面前,他们都恨不得吃了我,老公,你看,你妻子的乳沟漂亮吗?就像阿玲姐一样,每天都露出乳沟给别人看。”兰兰十分清楚该如何刺激挑逗我的神经,此时一种熟悉的火热的感觉已经从我的下体传来。

        “恩……唔……唔……老公,你的鸡巴好长,顶到雨秋婊子的喉咙了,老公,你的两个老婆都是婊子,你开心吗?”雨秋也发现嘴巴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欣喜之下也开始出言挑逗我。

        “我……兰兰,雨秋……哦……好舒服……雨秋,你这个婊子舔过多少鸡巴了……”我也十分陶醉于现在的感觉,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一把揽过兰兰,手伸进兰兰嫩滑的后背抚摸着,另一只手伸到雨秋因为跪趴着的下垂的硕乳上用力揉捏着。

        “啊,老公,用力,用力玩你婊子空姐老婆的奶子,老公,你的空姐婊子老婆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了,被前夫抛弃了才轮到你玩我,老公,你真可怜,娶了两个婊子做老婆。”雨秋眼看我的鸡巴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立刻将兰兰的裙子掀起来,就要扶着我的鸡巴插进兰兰早已湿润的骚逼里。

        “啊,老公,别,你……你得戴套。”被我挑逗的衣衫不整早已春情泛滥的兰兰忽然阻止了雨秋的动作。而正在兴头上的我一时间忘记了兰兰已经不能承受一个新生命的残酷现实。

        “为什么我娶了你还要戴套,恩?你这个臭婊子。”我似乎有点癫狂了,鸡巴的成功勃起让我也有点忘乎所以,我一把甩开兰兰阻挡的小手,将已经急不可耐的滚烫鸡巴狠狠插进了兰兰淫水泛滥的阴道,瞬间,久违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我,我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下身挺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还残留着阿玲体香的卧室内立刻充斥着“啪啪啪啪”的声音。我没看到的是兰兰和雨秋悄悄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啊,老公,你这个贱王八,你怎么可以不带套插进来,你……你快拿出去……戴套才能插我……你老婆的骚逼不许你无套插进来。”兰兰抱着我,张开双腿承受着我大力的抽插。

        “是啊,老公,兰兰妹妹都说了,你没资格无套插她,也没资格内射她,你只能无套内射我这个被人玩烂的空姐人妻,老公,你的屁眼好臭,你都没洗干净,妹妹你的水好腥。”让我没想到的是雨秋也跪趴在我的身后,将脑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吐出鲜红的嫰舌,在我的屁眼上舔弄着,偶尔还吐出舌尖努力钻进去。

        一股从来没有的酥麻感觉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大脑,但是还没完,雨秋继续用那灵巧的舌头在我和兰兰的交合处舔着,我都能感觉到我的睾丸随着我的动作大力的抽打在雨秋的俏脸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涌上我的心头。

        我抱着兰兰,如同恶犬一样贪婪地嗅着兰兰的体香,但是兰兰那身暴露的OL制服上浓郁的香烟味却让我直皱眉头。

        “啊,兰兰,好爽,你这个婊子怎么一身烟味,是不是你老板天天抽烟。”我继续享受着身下新婚妻子的被人玩烂了的身体。

        “啊……啊……是……是啊……我……我老板每天都要我……要我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一边肏你最心爱的妻子的骚逼,一边抽他的古巴雪茄,你新婚妻子在老板看来就和他的古巴雪茄一样,……恩……老公……你的鸡巴好大……雨秋姐,你……你舔地我好爽……”兰兰继续刺激着我。

        “说……你这个婊子,你和古巴雪茄一样是什么?”我仿佛已经红了眼,恶狠狠的追问道。

        “嘻嘻,老公,你最心爱的妻子和古巴雪茄一样都是老板的玩物啊。啊……”

        我狠狠的将鸡巴猛地插入,仿佛要干穿身下的女人。

        “老公,你这个废物,都没顶到我的子宫,还是老板的鸡巴好,虽然也不长,但是……但是每次都能顶到我的子宫。”

        “是啊,老公,从我搬进来到现在都没有享受过我这个空姐人妻的骚逼呢,嘻嘻,老公,没想到你是个阳痿呢。”雨秋跪在我身旁直起上半身,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揉弄着我的乳头,而兰兰则像他每天供老板发泄那样撅着屁股跪在床上,黑色的制服短裙卷在腰间,修长的美腿上黑色的丝袜已经被撕的支离破碎,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剩一只勉强穿在脚上。

        “啊,你们这两个臭婊子,我肏死你们。兰兰,我要射了!”我抓着兰兰纤细的腰肢,用力抽插了几下,将久违的浓精射精了兰兰的体内。

        “啊,老公,你拔出去,不许你射在我里面,你这个贱王八,你老婆的骚逼只能让别人射,你不配射进去。”兰兰丝毫没有放过挑逗我的机会。

        “是啊,老公,你的兰兰和雨秋的骚逼都只能让别的男人射进去哦,老公,我明天出门买菜的时候去勾引一下楼下那个中年男人,就在我们家的床上让他把你的空姐人妻按在床上狠狠肏一天,内射在里面借个种给你怀个孩子怎么样?”雨秋抱着我,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说着刺激我的话。

        “操”今天的我确实是重振夫纲了,我扯过雨秋乌黑的长发,对着她精致的俏脸上用力扇了一耳光,雨秋捂着脸倒在了床上,我从兰兰的骚逼里拔出了鸡巴,将半软还带着精液以及兰兰淫水的鸡巴用力插进了雨秋微张的小嘴里,“臭婊子,给老子舔干净。”雨秋立刻卖力的吮吸着我的鸡巴,一双美丽的眼睛中带着笑意,兰兰也喘息着爬到我身上,和我激吻着。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我仿佛也恢复了理智“兰兰,雨秋,我……”我一时语塞,就如同以前在这张床上强奸了阿玲一样。

        “老公,没事的,我们爱你,你能这样我们好高兴,你终于能像个男人一样了。”雨秋抱着我温柔地说道,我看着雨秋白皙的俏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山,十分抱歉的吻像了她的脸。

        “是啊,老公,你不用自责,我么你刚才那样都是在刺激你,虽然我每天都会被老板潜规则,他也从来没带过套,但是我一直都有在吃妈富隆的,老公,等爸妈催我们要孩子的时候你就和雨秋姐姐生一个,她那么漂亮,你们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兰兰也抱着我说道。

        “是呀是呀,老公,雨秋虽然被大树他们当做下贱的玩物,而且还做过妓女,但是我从来没有怀过孕哦,我一直都在长期避孕药的,哪怕……哪怕是我前夫我也是让他戴套的,老公,雨秋的子宫可是很健康的,肯定能给你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雨秋动情的说道,一双玉手还不满足地抚摸着我的鸡巴,仿佛想让我的小兄弟重新擡头,刺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最后在他的子宫里留下能搞大她肚子的精液。

        “兰兰,你每天都要和你们老板做爱?”我有点诧异的问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很吃惊。

        “恩,也不是每天都和我做爱啦。”兰兰思索了一下说道。

        “有时候也让我去陪别的老板睡觉换订单啦,就是上周,和上上周我没回家的那几个晚上。”

        “兰兰……你……你受委屈了。”我将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紧紧搂在怀里。

        “没事,以前都是我们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老天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兰兰感慨的说道。

        “是啊,老公,等过阵子那个王八蛋不在盯着我们了我们就搬走,离开这座城市,到时我给你生个孩子。”雨秋静静地抱着我,现在她越来越依赖我,离不开我,也许是在我这里能够得到安宁吧。

        “恩,兰兰,你以后每天回来都把你怎么被老板玩的,或者怎么陪人睡觉跑业务的告诉我好吗?”我看着兰兰有点尴尬的说道。

        “恩,我知道啦,我的绿帽老公,你的妻子兰兰一定给你带多多的绿帽子。”兰兰嬉笑着。

        “老公,要不要我也?”身旁的雨秋也犹豫着。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毕竟她现在只是失业在家,难道真的出去勾引楼下的中年男人?

        “对了,雨秋姐姐,要不周末你和我一起去谈合同吧,那个王总我怕我一个人搞不定哦。”兰兰对雨秋说道。

        “嘻嘻,妹妹,你是什么搞不定啊?是合同搞不定啊,还是鸡巴搞不定啊?”雨秋也调笑着。

        “臭婊子姐姐,你明知故问。”就在两个美女的嬉闹间我们睡去了。

        接下来的每天,我的生活仿佛都充满了激情每天下班后,只穿着围裙和高跟鞋的雨秋会做好饭等着我们,在饭桌上我们就仿佛唠家常一样听着兰兰今天是怎么被老板按在会议室的复印件上一边用力肏着一边复印着兰兰小巧乳房的形状,听着兰兰是怎么在公司厕所被同事骚扰,逼着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帮他口交打飞机最后把精液射到高跟鞋里让兰兰穿着有精液的高跟鞋上班的,晚上我们相拥在大床上,我让雨秋穿着从淘宝上买来的空姐制服,让她在家学着头等舱的礼仪给我口交,一边听着兰兰淫荡的一天,最后在兰兰和雨秋两具跪趴着翘着屁股的雪白性感的躯体间换着抽插,最后毫无保留的将精液射在了雨秋的体内。

        周四的时候兰兰请了一天假和雨秋说要出去逛街,结果两个人一直到夜里才回来,我以为兰兰拉着雨秋出去找鸡巴挨肏去了,回来才知道两人居然去做了私处护理,当她们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的时候我惊呆了,本来兰兰和雨秋经过大树和他安排的些人这些年毫无人性的玩弄和折磨后兰兰和雨秋的乳头,阴唇,屁眼都已经呈现出了如同中年妇女般的黑褐色,雨秋的乳头和阴唇更是如同黑炭一般,说是黑木耳真的好不夸张,但是今天她们的乳头,阴唇甚至屁眼居然呈现出了新婚少妇般的艳红色。

        “老婆们,你们这是为了我去做的吗?”我恨不得立刻将两个美女压在身下一亲芳泽。

        “才没有,妹妹带我去买了周末谈合同用的衣服,我说我的乳头,阴唇和屁眼都黑了,穿什么人家老板也不会喜欢的。妹妹就带我去做了私处护理啊。”雨秋得意的用空姐的标准姿势向我展示着她曼妙的身材。

        “是啊,不过,老公,你还不能用哦,医生说要两天才能有性生活哦,嘻嘻,老公在此之前你就憋着吧,等我们姐妹用修复好的最完美的身材伺候完别的男人之后再回来让你享受了哦。嘻嘻”当我们的生活回到正轨了之后,兰兰似乎回到了那个青春活泼的少女,而雨秋也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高冷的女神范,如果当初兰兰和雨秋没有遇到大树的话,她们两一个会是大学校园里被大量男生追求的青春美丽校花,而另一个则是让人羡慕的高贵空姐,嫁做人妻后应该相夫教子的,而现在造化弄人,我们居然阴差阳错地生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