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说她的魂魄被人动了手脚,是仙帝吗。”我诈的一惊,婉芳魂魄被人动了手脚,不用想,一定是皇无极干的。
“不对,仙帝级人物都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大罗金仙实力,他们都在仙界,绝不可能下凡,苍天也不允许他们下来。所以,只能是专门修行命里之术的修真者。是用了某种高级修真术去侵蚀魂魄,将魂魄蒙蔽,没有真正伤及。”
“高人,您的意思是,婉芳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违背自己原本心意,相反之道而行?”
“不错,小崽子说对了一部分,七魄分喜、怒、哀、惧、爱、恶、欲,这女娃的恶魄被逆转,所以她对恶变成了喜,原本越是讨厌,现在越是喜欢,当然,喜魄没动手脚,原本喜爱之物,现在还是喜爱。还有,她的欲魄被蒙蔽,原本的女人欲望被放大,同时,我还感觉到这个修真之人将淫荡之意摄入其魄中。”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婉芳被人陷害,一定是那天她去皇无极那里被做的手脚:“高人,那……”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将女娃两魄复原,在当世间有两种可行方法,第一,去找动手之人自己解除,或者与高出他几个境界、同修命里之法的人去解除。第二,让女娃神识入魄,寻找自我,自行解除,不过,这种方法基本不可能,女娃不是修真者,不能自主入魄。当务之急是先让她沉睡,这种摄魄之术只在夜间发作,白天正阳充足,与一般人无两样。”
好,高人给出了暂时缓解的方法,我只要在夜晚控制住婉芳,不让她胡乱游走即可,白天到可以放宽心。
我直奔重犯牢房,推开大门,冲到里面的牢间。
嗯?
婉芳已经离去,而金镶玉也被松绑,他全身赤裸,气喘吁吁坐在床上,一根马屌顺着床板塌落到地面,美凤双眼焦急的盯着我:“唐哥,我正要找你,有急事要……”
我一个箭步向前,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握起高高,咬着后槽牙说道:“我要杀了你这个淫贼。”
“咳咳,唐哥,我白天都告诉你婉芳姐有些问题,你非不理会,到了晚上,不进来阻止,反而在外面偷听。我鼻子灵敏,在你趴到窗口的时候,就已经察觉。”
我被怂的无言以对,确实如此,操屄过程从头看到尾,硬是看完之后才冲进来。
“金镶玉,你既然知道我在外面,还敢与我夫人做那些龌龊之事,真不怕我宰了你?”我手上越发使劲,在他雪白脖颈上越勒越紧。
“唐哥,我粉面书生金镶玉有个原则,只要是女人主动找我操屄,我一定不会拒绝,哪怕她相公刀架在脖子上也一样。所以我得罪了很多男人,也俘获了很多女人。”
简直是贱到无耻之极,我手劲已经加大到两成,功力暴涨之后,现在的两层就等于原来的十层。
他脸色发紫、瞳孔放大、眼神涣散,不进气也不出气。
嗯?
有一弹性物体撞到我膝盖,擦着大腿撞到我双腿中间,低头看去,这是金镶玉的马屌阴茎,他居然被我虐的勃起,硬邦邦的顶着我的下体,时不时还要哆嗦几下,好像用肉棒弹逗我的睾丸。
恶心!
我将他狠狠丢在地面,摔他个五脚朝天,然后一脚踢中侧腹部,柔弱身体程着弧线飞起,整个后背撞到墙角又弹回地面。
该如何处置呢!
是杀,还是放。
他是轻功高手,如果故意躲闪,我未必能抓到他,但是他却放松身体任由我打骂。
我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是他冒着危险去皇无极那里救回婉芳,不管是碰巧、故意、还是什么,能将婉芳安全带回,我都要感谢他。
“金镶玉,你将我夫人救回,我应该感谢你,但是你又侮辱我夫人,这该怎么算?”我有些心虚,明明是婉芳强行与金镶玉操屄,我却颠倒是非,栽赃嫁祸。
“咳咳,唐哥,你想怎样处置我都随便,但是你先要看着婉芳姐,刚才在你进来时候,我将要与你说话,就被你打断,这一会儿的功夫,还不知道朱高与她发生什么事情。”
我暴怒一声:“什么?”
……
是的,没错,刚才进到牢房时候,金镶玉确实说有急事要告诉我,可我当时神识有些疯狂,就想勒死他,所以掐住他的脖颈,没有让他继续说话。
谁能想到,她要告诉我的竟是,婉芳要去玩弄朱高。
终于来到休息室,这个一排二层十几个简易的房间,就是给衙门内捕快临时过夜所用,除了我和婉芳一屋,灵儿自己一屋,然后就是朱高自己一屋。
“嗞~”一间屋门打开。
“唐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溜达。”
说话的是预备捕快、李倩,年芳十六岁,一身进战硬功了得,师出名门。
她算是大家闺秀,家里人安排她到这里,与我师门同样目的,无非就是想弄个熟人进来,不受风、不受雨,将来在城里通商时弄个方便,这丫头不仅聪明伶俐、还有个俊俏好容颜,真是一朵鲜花无人采。
“没事丫头,我夜巡,你快回去睡觉。”随便搪塞一下,将她哄了回去。
来到朱高门前,集中神识,屁股灼烧感袭来,我好像已经逐渐熟悉这种感觉,用无法言语的感觉去操纵下体的灼热,之后就是眼界如白昼,可将周围黑暗之处,看的一清二楚。
耳朵如吸音器,查收十几米内全部声音。
没有,朱高屋子里面没有呼吸声、也没有心跳声。
这是尿水声,主人就是刚才与我对话的丫头李倩。
这是甜蜜小酣声,主人是灵儿和那个死东西。
还有其他声音。
在一排房间前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声音。
越是这样,情况越不好,他们会去哪里!
对了,图侦室,刚才从金镶玉那里过来的时候,里面的灯烛又亮起来了,确切记得还是我亲自进去熄灭的灯烛。
当时是朱高反锁在里面作画,走的时候,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个画轴,所以这里有蹊跷。
一个时辰分四刻,从教训金镶玉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刻多的时间。
我疾步冲向图侦室,心中焦急又怕夜间巡岗的人瞧见。
距离几十米的时候,我调整神识,将视觉发挥到极致,透过关闭的房门,看清里面的全部。
我远远就看到婉芳坐在画桌上,她外衣不见全身赤裸,两条大腿也抬到画桌,等于将整个阴部朝开给前方。
朱高的头颅就在她屄口近在咫尺的地方,因为婉芳大腿遮挡,我看不到朱高在干什么,但看他头颅上下摆动就能推测到,这个侏儒在给婉芳舔屄肉。
婉芳一脸满足的用双手勾住朱高的后脑,使劲往自己阴部拉扯,时不时的还要用他头颅刮擦屄肉。
朱高这个混蛋,他双手一点也不老实,正一手一个乳房拿捏。
先是整把抓住乳房挤压,五指淹没在乳肉当中,然后用食指在乳晕上画着圆弧,随后紧紧掐住奶头往外拉拔。
婉芳把他头颅按的有多紧,他就把婉芳乳头扯得有多远。
婉芳下体突然一个踉跄,她死死按住朱高的头颅。
朱高抽回玩弄乳房的双手,使劲抓住婉芳两条肌肉大腿往外推去,他要在挣扎,因为整个面部已经完全贴着阴肉,一点喘息的地方都没有,再晚一点可能就会被憋死。
但是无用,婉芳根本不管侏儒的奋力挣扎,她面色潮红,舒爽之情表露于脸上,下体自顾自的抖动。
反观朱高,已经被逼迫到恶狗反扑的地步。
他抡起手臂、攥起拳头使劲砸向婉芳胸口、乳房、小腹、拍打大腿、掐捏腿肉,目的就是让婉芳痛的松手松腿。
不管用的,婉芳用两条劲爆肌肉大腿狠狠牵制住他的头颅。
我能够看见朱高喉咙在连续吞咽,有一股股白色粘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颈,又从脖颈低落到地面。
在我距离房屋十几步的时候,朱高身体渐渐发弱,拳头不在挥动,身体不在反抗,喉咙停止吞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只有头颅被婉芳大腿根夹的紧紧。
他们两人,一个爽的高潮连喷,一个憋的生死未卜。
婉芳终于放开了朱高,把大腿逐渐松开,让侏儒顺利滑落。
而朱高不意外的瘫软在地面,面部都是浓白色液体,好像脑袋刚从白米粥中拿出来一样。
这还没完,婉芳蹲到地下,解开朱高的衣服,将半硬不软的阴茎托在手里,一只手扒开屄口,一只手握住茎身往里面插去。
我刚好赶到门口,一脚踹开屋门,奔跑过去,接着一个手刀切在婉芳的脖颈侧边,使她暂时晕厥。
不过,还是慢了一小步,朱高的龟头和一半多阴茎已经插到她的屄穴内。
朱高胸口有起伏,说明没死,但是他也暂时被憋晕。
我只能忍着心痛,将婉芳往上抬起,让朱高阴茎从她屄穴内脱离出来。
嗯?
随着朱高阴茎一点一点露出本体,突然发现婉芳屄口夹着朱高龟头一同抬起,朱高下跨也随着离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