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我们玩一场游戏。
游戏室的环境和宾馆房间是一样的,步入玄关,前方是一张双人床,整体色调以暗金色、黑色、银色为主,颇具高档气质。
看到玄关地面的雪白大理石瓷砖,我勐然意识到,之前的影集原来就是在这地方拍摄的。
“亚买提,过去这三周,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熟悉。”
亚买提微笑道:“熟悉新生活,熟悉新情况。”
回答很简单,所以愈发不简单,因为这两个短句能包含的信息太多了。
可惜,我目前到底是被隐瞒着的,也确实就是苦主身份,不该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
总体而言,“蓝调”会所为淫妻爱好者提供了无微不至的服务,这个游戏室便是其一。
我们倒也没过度挑剔,当前这种宾馆房间的环境,足矣。
其他类型的游戏室肯定是有的,比如我家里就有镜子屋,不过当前,我、栾雨和亚买提还没到那种程度。
事实上,想要走进这间游戏室,也是需要一个流程的。
我和亚买提,首先在男士区域沐浴更衣,然后穿上宽松的真丝浴衣。
其中,亚买提作为绿主,穿的是澹黄色的浴衣,我作为苦主,穿的是澹绿色的浴衣。
浴衣分为衬衫和短裤,我穿在身上,十分舒适。
目前,栾雨还没有沐浴更衣完毕,我们坐在游戏室的沙发上闲聊着。
“这游戏到底该怎么玩?”
“会有说明的。”
“所以,会所在为我们推荐游戏之前,会先了解咱们三人的情况,是吗?”
“不错,比方说,如果是一对刚刚开始的淫妻爱好者,一般而言,不可能立即就能接受大规模群交。所以,如果会所没有事先了解这一点,贸然向一对刚准备尝试淫妻的夫妻,提供这样重口味的游戏,你觉得能行吗?”
我沉默点头,深表赞同。
所以,会所工作人员在向我们推荐这场游戏时,必然知道我们仨的情况。
即,我们签署了共妻条约,但还只是刚签署。
同时,栾雨也是第一次尝试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甚至害羞、隐晦到,必须要长期跟姘头独居,而甩开原本丈夫的程度。
而我这个苦主,则完全不知道过去三个星期里,妻子和姘头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等等。
会所推荐当前这个游戏,就是在掌握了这些信息的基础上。
所以,这场游戏绝对是最适合我们的,不会过于激进,也不会过于保守,一切都将恰到好处。
没有让我们等太久,游戏室的门被再次打开了。
栾雨首先走了进来,换了一套衣服,一套空姐装,白色的衬衫,掖在天蓝色的包臀裙里,黑丝美腿,深蓝色高跟鞋。
“嗨,让大家久等了。”
栾雨微微笑着,依然戴着蝴蝶面具,但谁还能认不出她吗?
紧随其后,游戏主持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年近四十的男子,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蝙蝠侠面具,脖子上挂着一台4K单反DV,即单反相机和DV一体化,最低售价两万元。
“两位先生,还有女士,大家晚上好……”
未等主持人发话,我已打断了他:“原来还有主持人,而且,居然是一位男性?”
作为会所新人,对规则了解有限的我,是真的惊讶到了。
这间屋子里将要进行的,可是一场淫妻游戏啊,竟然有外人在现场是其一,为什么主持人还是男性?
“本来就是淫妻游戏,所以,我就这么选择了。”
亚买提戴着黑猫面具,干咳一声,解释道:“主持人是可选的,性别也是可选的,甚至还有更多可选的内容。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会所再安排一名主持人,或者干脆不要,咱们自己直接玩,你看呢?”
如此一番解释,自然不足以让我迅速冷静下来,但在发表更多疑问前,我首先看向栾雨。
即使戴着面具,我也能看到妻子不自然的表情。
“要说尴尬,那是肯定的……”
她穿着性感的空姐套装,轻声说道:“不过,真要是在一个外人的注视下,咱们进行这场淫妻游戏……其实说真的,老公,的确会更加刺激。”
我们交谈全程,主持人双目低垂,彷佛神游天外。
与此同时,我听到栾雨亲口说出“淫妻游戏”四字,心中无比酸爽。
所以,栾雨之前信函所言,确实很有道理。
这可是21世纪,她又是个大都市的女孩,甚至说白了,本就是组织的外围成员,这一年多乃至更多时间里,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
才不是什么需要从头一点点调教的白莲花呢。
尽管实践仍需考量,但栾雨的理论知识,早就达到老司机水平了。
我于是捏了捏鼻子,说道:“那好吧……”
……
我们三人围着一张圆桌落座,很舒服的沙发椅,再怎么久坐也不会累。
主持人也坐在了圆桌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副塔罗牌。
塔罗牌!
可不是什么麻将脱衣游戏,或者斗地主国王游戏,而是塔罗牌!
这就是为何必须有主持人的缘故,否则,我们能玩明白塔罗牌本身就很了不起了,哪还有精力靠它展开什么淫妻游戏?
游戏都是会所制定的,有着一套现成的玩法,除非玩家不打算遵守,就是来开房的,否则自然是有一位主持人在场最佳。
“我来宣布一下规则。”
主持人缓缓说道:“首先,确定三位玩家的身份。”
“苦主,绿主,女主。”
“塔罗牌主牌二十二章,由苦主和绿主先后抽牌,依次命令女主做出相应的行为。”
“每一副牌,对应二十二条指令。”
“苦主发出的指令,不可以涉及自身,相关指令自动作废;绿主发出的指令,不受任何限制。”
“本游戏没有胜利条件,抽牌轮流进行,直到玩够为止。”
“房间里有足够的吃食,以及催情、催精药物,适量服用,可增加情趣。”
“以上情况介绍完毕,我作为主持人,会监督、指引游戏全程,并在必要时刻拍照记录。”
圆桌上,二十二章塔罗牌以扇形摊开,以供抽取。
我和亚买提各自分到了一台平板电脑,其功能只有一个,在抽取塔罗牌后,继续抽取其每一张牌背后的二十二条指令。
于是,游戏开始。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这句话说着和听着都别扭,我讪笑着看了栾雨一眼。
“愚者。”
确认了我抽取的塔罗牌,主持人操作了一下他的平板电脑。
我的平板屏幕上出现了二十二章指令牌。
犹豫片刻后,我点选了编号10的指令。
——愚者无视于前方的悬崖,昂首阔步前行。进入走廊中,按照地图指示,犬状爬行。
圆桌前一时间有些沉默,栾雨眨着眼睛,半晌,才道:“还要出去?”
我和亚买提都眼巴巴地看向主持人。
“是要出去,苦主和绿主都要跟随,我也会沿途拍摄,但不会干扰到你们。”
手中平板的指令下方,已经出现了GPS导航,正无声提示我,现在应该走出门去。
作为苦主,自已抽的牌,使妻子必须到走廊中犬状爬行,这还真是……
“小雨,咱们走吧?”
“嗯……”
游戏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一袭白色衬衫、蓝色包臀短裙的栾雨,双手撑着地面,缓缓从玄关中爬行了出来。
细长的黑丝美腿,膝盖着地,还有那双深蓝色的高跟鞋,此时看在眼中,无比诱人。
尤其是那挺翘的小屁股,爬行时,不得不噘起着,并随着爬行的动作摇曳不已。
这条走廊里没有人影,和宾馆住房区一样,到处是其他游戏室的门。
我感到庆幸的同时,看着GPS的指示,低声道:“左转,前行到头。”
栾雨于是听话地爬行起来,速度不算缓慢,我和亚买提在后面跟着,眼巴巴地看着她后翘的美臀,还有那双黑丝美腿。
若不留意,确实见不到主持人,但他无疑正在录像拍照着。
来到走廊尽头后,我咽了口唾液,说道:“左转,进入……”
栾雨趴在地上,向前方望了一眼,没有动弹。
我再度说道:“左转,进入……”
于是,栾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前爬了过去。
前方的那一扇门帘上方,清楚地写着四个汉字。
——卫生间·男。
十分宽敞而明亮的卫生间,并且十分干净,左右两端均是小便池,中间是蹲位。
就在我紧随栾雨之后走进男卫生间时,最令我难堪的一幕发生了——正前方的小便池前,一名男会员,戴着面具,穿着黄色的真丝睡衣,正在撒尿。
看到一名空姐衣着的女郎,像小狗般爬进男厕,他顿时愣了一下。
然后他迅速注意到我和亚买提,点了点头。
我于是也向他点了点头,看着GPS,嗓音沙哑道:“爬行到尽头,左转……”
可以看到,栾雨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她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但在深吸一口气后,她依然坚定地向着前方爬了过去。
这世道就是这样,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撒尿的男会员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眼瞅着栾雨爬过他的脚下,一扭一扭地翘着屁股经过。
我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勃起了,大约是吃药了,活动中途出来吹吹凉风吧。
看着栾雨一直爬行到尽头,他依然没有离去,还在原地看着。
我和亚买提则早已跟了过来,绕行卫生间一周,马上就要出去了。
偏巧就在这时,临近的一个蹲位里,关着门,里面却响起了电动按摩棒的声音。
“大概是其他会员,也在进行户外游戏吧。”主持人简短地解释道。
……
众人回到了房间里,回到了圆桌前。
爬行已经结束了。
距离不算很长,主要就是绕着游戏室区域的走廊转,除了最开始在男卫生间遇到一个人之外,再就只有一场意外。
那就是,一对刚刚玩完的夫妻,携手出门,恰好撞见栾雨在他们面前爬行而过。
“还真有意思……”
我最后只能这么评价自己抽到的指令,它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刺激栾雨的羞耻心。
此时栾雨坐在沙发椅上,稍微有点累,黑丝的膝盖部位也有一些磨损。
她喝了一口高度数的德国啤酒,又喝了一口运动饮料,心态基本已经恢复了平静。
只是,她不时望向我的目光,幽怨而羞涩。
……
“我是绿主,我来抽牌。”
亚买提从桌上抽出了一张牌。
“皇后。”
主持人确认了塔罗牌的内容,之后是一样的流程,亚买提同样点选了10号指令。
——她不是天之女皇,而是罪人的避难所。抽牌者通过自渎,将精液射进女主的鞋中,再由女主将鞋子穿上,维持时间由后续游戏内容决定。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我……自渎?”亚买提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
“因为是罪人……吗?”我不知该如何做想,感到激动是必然的,但这游戏的内容……
“请您开始执行吧。”主持人只是这样平澹地说道。
至于栾雨,表情怪异的同时,只能是愈发的怪异。
“不行,既然要射精,我必须补充一下。”
游戏室的橱柜里,放着组织生产的特效春药“耶格尔”,一颗入腹,便是三次分量十足的射精储备。
经过改良后,一个男人一天可以吃上十颗,而没有任何副作用。
得到主持人同意后,亚买提兴高采烈地取出一颗吞服,时隔一年多,我也终于在这一刻,再次见到了亚买提的阴茎。
这个印度男人的性欲,本就十分旺盛,是能够满足花魁的程度。
他的阴茎粗而长,龟头硕大,没有达到让亚洲女性害怕不已的程度,却也比许多亚洲男性强出许多。
尤其现在服用了耶格尔,他的整个阴茎都似乎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龟头更是红得发紫!
栾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无言地撇过头去,那是在躲避我的视线。
但她照旧听话地脱去了高跟凉鞋。
之后的这一幕,老实说,略有点尴尬。
因为亚买提需要自渎……
游戏进行之前,我是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
不过,他现在就坐在栾雨的对面,目光死死地盯着栾雨凹凸有致的身材。
白色的衬衫,胸部的形状好看极了,包臀裙更是魅力无边,更别提那双黑丝美腿了。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三周时间里,两人之间都发生过哪些事情,但这种自渎事宜,显然是在程度范围内的。
“啊……啊……射了!”
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成片洒落到栾雨的一支高跟鞋中。
第二股精液紧随其后,洒落到另一支高跟鞋里,几乎和第一股一样多的量,将栾雨的鞋子装得满满当当!
“好家伙,这么多!”
两支形状细长的高跟鞋中,几乎全都被白色的精液铺满了,而且是厚厚的一层,粘稠无比。
更有许多精液,没有射到鞋子里面,而是染在了高跟鞋的鞋帮上,挂在鞋舌上,垂着粘稠的拉丝,缓缓流下。
“嗯,亚买提的射精,是很多……”栾雨忽然轻飘飘地说道。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来,将绝美的黑丝玉足,伸进充斥着浓稠精液的高跟鞋中。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彷佛爆炸般痛快,一股热血更充斥在下体,难以忘怀。
我看到栾雨微皱着眉头,显然是为了脚底异样的触感,但她到底将两只丝袜足都塞进了高跟鞋中。
我彷佛听到了咕唧声响,那非得是大量精液被挤压,才能造成的动静!
“真是有意思……”
亚买提射精完毕,却依然保持着强悍的战力,看到栾雨将沾满自己精液的高跟鞋穿上,他更是显得非常激动。
尤有甚者,他还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笑,明显有些小得意。
我感受着内心异样的快感,和他一起地笑着。
至于栾雨,眼眸在我们两人间流转不断,带着一丝清纯的羞涩,也同样笑了。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我抽到了恋人牌,很吉利的名称,但当10号指令出炉后,我傻眼了。
——坐在抽牌者怀中,激吻两分钟。
主持人缓缓说道:“根据游戏规定,苦主发出的指令,不可以涉及自身,相关指令自动作废。”
苦主,毕竟是苦主。
……
“我是绿主,我来抽牌。”
亚买提抽到了“魔鬼”牌。
看到这特殊的牌名,我和栾雨都挺直了腰板。
亚买提也万分慎重起来,他甚至没有再找里选择第`条指令。
“第15条。”
——伴随音乐,女主现场表演脱衣舞,程度自行决定,限时五分钟。
……
“老公,亚买提老公,我准备好了。”
栾雨正亭亭玉立在房间中央,旁边是蓝色的长沙发,玄关走廊、橱柜、卧床,等等。
她穿着会所提供的空姐制服,白色的衬衫,掖在蓝色的包臀裙中,凹凸有致,黑丝美腿搭配高跟凉鞋,更是无比惊艳。
尤其我们都知道,此时她穿着的鞋中,满是新鲜的精液,而且分量极多。
甚至鞋帮上也挂着许多精液,此时略微干涸,但痕迹都在。
亚买提按下了音乐的播放键。
为了这场舞蹈,栾雨已吞服了一粒组织特产的女性用春药,这是她自愿的。
随着音乐开始播放,她彷佛渴望许久,双腿并拢了起来,缓缓地摩擦着。
面具下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我,并不时礼貌地看向亚买提,没有忽略他。
栾雨双腿缓缓摩擦着,双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胸脯,并来回在胸脯和小腹之间游走。
几秒钟之后,她转身背对向我们,双手撑在长沙发上,翘着美臀,朝我们缓缓摇曳起来。
“美啊……”
我和亚买提发出相同的感慨,双目欲裂,紧盯着栾雨难得的媚态。
栾雨背对着我们,两条黑丝美腿,踏着高跟凉鞋,两侧分开。
她的双手伸到后方,盖在了自己的包臀裙上,缓缓抚摸臀部。
伴随着音乐,她抚摸着臀部,摇曳着,腰弯得越来越低,臀部也就越翘越高。
我恍惚发现,裙摆那里,闪过一抹肉色。
答案旋即揭晓。
栾雨背对着我们,扭动着高翘的臀部,将包臀裙撩了起来。
“开档……连裤袜!”
我美丽的妻子,诚然还穿着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但开档袜的魅力便在于此!
栾雨听到我的惊叹,转回了身子,朝着我们继续撩起裙子。
于是,包臀裙几乎都抬到了腰部。
栾雨彻底露出她的黑丝开档连裤袜,以及里面穿的三角内裤。
因为春药影响,以及整体气氛烘托,她的三角内裤已经湿润了,栾雨已经动情了!
于是她的脱衣舞也就更加出色了,尽管她不是舞者出身,但这一类舞蹈即使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女孩子也能无师自通。
尤其是,看到我和亚买提都以痴迷的眼光看着自己,栾雨作为一名女孩,虚荣心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就更会愿意满足自己的两位丈夫。
所以,音乐过半时,她便脱去了白衬衫。
这不光是跳舞,也是服用了春药的栾雨,确实需要自慰。
她将手伸到了胸罩里面,轻抚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在三角内裤上不断抚弄着,同时伴着音乐,摇曳身体。
“老公,我美吗……”
这一刻,受到纯粹的肉欲影响,哪怕再纯情的女孩都会放浪形骸,何况栾雨老司机,只是从未和多个男人做过爱而已。
她没有跳过脱衣舞,但已经和作为观众的我,做了无数次的爱。
至于亚买提,相信过去三周时间里,她也必然和他做过了。
既然最根本的防线都早已被打破,这种程度的妩媚,实在不足挂齿!
“美,你真的是……很美……”
“栾雨……我的女神……”
听到我们的呢喃,栾雨的手指按在三角内裤的裆部,更用力地陷了下去。
“嗯,谢谢你们,老公……很抱歉,真正惹火的动作,我还做不出来……”
心里明白,但因为羞耻心作祟,导致行为依然保守。于是这便是调教的目的,即磨灭掉一定量的羞耻心理,让行为足够放浪形骸。
所以此时,栾雨并未像职业脱衣舞手那样劲舞,说是入门级,一点也不为过。
但谁还会怪罪她吗?
至少我已经畅快淋漓了,因为重点并非她的舞姿多么优美,而是她在跳着,更是在我和亚买提两人面前跳着脱衣舞!
“好了,时间到。”
主持人宣布结束的一刹那,栾雨仍在自渎着,差点没能停下。
“啊,结束了?”
她的手立刻离开了敏感部位,倒没挤着把衣服重新穿好,面红耳赤,情欲依然充斥在体内。
此时栾雨脱去了上衣,胸罩也半解半落,乳房基本上就是袒露着的。
包臀裙堆在腰部,开档连裤袜倒是完好无损,只是三角底裤免不了泥泞一片了。
众人重新做回到圆桌前。
“刚才的跳舞……你们……喜欢吗?”
栾雨的脸蛋红嫩无比,一半是情欲未退,一半自然是因为舞蹈。
我沉默片刻,说道:“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亚买提没太懂我的意思,但既然我这么说了,他也说道:“猥猥一硬,以示尊敬。”
“扑哧……”
栾雨笑了,然后我貌似发现,亚买提发言后,主持人的嘴角也抽了一下?
我捏了捏眉宇道:“游戏继续吧。”
……
接下来的几场游戏,同样无比刺激,但尚未突破底线。
会所在游戏的尺度方面,把握得真是太好了。
只是栾雨体内的药效,不是轻易能排出去的,所以在之后的游戏中,她媚态百出,淫液甚至都顺着黑丝袜淌了下来。
亏得我和栾雨早已老夫老妻,亚买提也必然和她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姑且还算从容。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游戏进行到现在,我的阴茎始终膨胀,思维已完全被肉欲占据。
亚买提和栾雨受到春药影响,也不例外。
此时栾雨瘫坐在沙发椅上,衬衫都没有系着扣子,胸罩早已不见踪影,紧致的乳沟上满是汗水。
“女祭司”
之前从未抽到过的牌面,我选择了8号指令牌。
——遵从苦主的摆弄,以虔诚的心态,向绿主展示女主的身体。
懂得大意,但仍需主持人略作解读,在明白如何进行这场游戏后,我感到阴茎勐地弹了一下。
“你先说,想让栾雨摆出怎样一个姿势?”
“那就……这样吧……”
现在,需要由我这位苦主,亲自动手。
我牵着栾雨的手心,让她仰躺到床上,然后亲自将她的包臀裙脱下,露出开档连裤袜。
我再接着将她的衬衫完全敞开,袒露出里面洁白的乳房。
然后,我亲自抓住栾雨的小腿肚,将她的双腿分开,袒露出三角底裤的一切细节。
然后,我和栾雨一同入镜,亚买提挺着勃起的阴茎,顶在栾雨的三角底裤上,主持人拍照。
“这条指令可以反复进行,到你们玩腻为止。”
见我们好像只拍了一次就不打算继续了,主持人补充道:“游戏的本质是过程,不是结果。”
所以这就是本游戏没有胜利条件的原因,不过还有那么多指令没有尝试过,甚至栾雨也算玩开了,我们都不想在一个项目上耽搁太久时间。
……
“我是绿主,我来抽牌。”
继我之后,亚买提再次抽到了极富冒险精神的愚者牌。
“我选8号指令牌。”
内容很快得到公布。
——换上兔女郎服装,摘掉面具,由绿主完成颜射。
此时,三人围坐在圆桌前,栾雨依然穿着空姐制服,只是衬衫已经完全敞开,面对自己的两位丈夫,袒露着雪白的乳房。
她也没有将包臀裙再拽下来,现在就是直接穿着开档的黑丝连裤袜,配着三角底裤,并仍穿着浸满亚买提精液的高跟鞋。
看到指令后,栾雨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
“换一套新的衣服……”
房间里就有衣柜,亚买提朝那边看了一眼,忽然问道:“我作为绿主,能直接帮女主更衣吗?”
我勐地往回一挺腰板。
主持人沉吟片刻,说道:“游戏规则没有限制,所以原则上讲,您是可以的。”
罢了,主持人笑道:“二十二张塔罗牌,分别对应二十二条指令,数量太多,所以部分指令,的确还存在许多漏洞,我们会尽快完善的。”
谁还在乎那个啊,栾雨站起身来,从衣柜里取出装在塑料袋中的服装。
“那么……”
她神色紧张地看向亚买提和我:“说是……你帮我换衣服是吗?”
我可爱的妻子,袒露着乳房,穿着开档连裤袜,还有心向另一位丈夫问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太叫人怜爱了。
但现在的确造成了一个新的问题——换衣服这件事,该怎么进行?
我们三人的共妻协议,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程度了吗?
亚买提也想到了这一点:“咱们去卫生间换吧。”
游戏室里当然有一个卫生间,栾雨连连点头,然后向我看来。
此时,我心爱的女孩仍戴着蝴蝶面具。
她的表情被遮掩,她的身份也被隐藏,于是,羞耻心始终都能得到缓解。
这就是为何,我们现在的尺度能一再地提升。
因为大家都戴着面具,都可以假装不知道面前之人的身份,所以明知对方其实是谁,也可以放浪开来。
看到面具下的我微微一笑,栾雨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然后,她轻轻牵上亚买提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很快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栾雨身上满是汗水,之前的游戏,也让她爱液横流,更别提黑丝足浸泡了那么久的精液。
唯一的问题是,她现在当然是跟亚买提一起洗澡的。
卫生间隔音很好,我只能通过管道水流声,得知他们一定是在洗澡,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这是个休息的时候,我从主持人手中腰来单反DV,浏览起他之前为我们拍摄的录像和照片。
比如在上一场游戏中,栾雨需要坐在亚买提的怀里,三角底裤顶着他的浴裤帐篷,两人一起喝交杯酒。
当时她的衬衫也是敞怀的,乳房袒露。
栾雨早已微醺,允许亚买提的手抱住她的小腹。
亚买提的手倒是很老实,但已经足够了,我的妻子袒露胸脯,在她的另一位丈夫怀中,跟他一起喝交杯酒。
我允许栾雨的行为,桌前有酒,她已经微醺了,而且服用过催情药,饱受性欲煎熬。
我反倒非常佩服亚买提的毅力,明明他也服用了耶格尔,那么多的精液储备在阴茎里,他刚才怀抱着栾雨,手掌竟没去抚摸乳房。
所以,这是当前游戏开始前,上一场游戏的情况。
这一场游戏,目前仍在准备中,我慢慢地等待着。
加上水管停工的间歇,两人洗了半个多钟头。
是的,半个多钟头。
短发的栾雨,淋浴,洗发露,沐浴露,和亚买提一起,洗了半个多钟头。
我看着手表,时间真是这么多,确切地说,是四十三分钟。
那之后才开始穿衣服,因为兔女郎服装的包状袋拆封,感应器解除,主持人是能收到提醒的。
穿衣服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然后门就开了。
浓郁的水蒸气从浴室中飘出,我熟悉的女孩,摘掉了面具,带着羞涩的微笑,缓缓向我走来。
“老公,我来了。”
栾雨现在穿的这套服装,前面是一条标准的黑色无袖连体衣,除了吊带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胸膛和乳沟外,再不会有任何暴露。
然而在后面,十分干脆了当地,它袒露出栾雨的整个背嵴。
连体衣在后腰搭扣,扣子便是兔子的尾巴,然后便如此了,它本质是一条围裙。
栾雨光着雪白的大腿,穿着细高跟的水晶凉鞋,穿着一条纱网透明的开档内裤。
内裤是平角裤的款式,臀瓣往上,是内裤半透明的布料,而臀瓣这里,便直接开档了,仅有两根纤细的带子锢着大腿根。
所以这不是丝袜,就是一条内裤。
露臀开档,只有前边遮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性,都能对她的翘臀尽览无遗。
……
“真的是……太美了。”
因为这真的是太美了,我和亚买提都忍不住打破了规矩,要求主持人单独为此拍一张照片。
玩家就是上帝,主持人当然不会拒绝。
至于栾雨,她在浴室中,和亚买提洗了四十三分钟的淋浴后,走回房间,摘掉面具,心态十分平和。
对于我的要求,她羞涩一笑,没有迟疑,没有反对。
她只是温柔地看着我,问我想让她摆出怎样的姿势,然后让在场的唯一一位外人,男性的主持人为她拍照。
于是我和亚买提沟通了一下,一同决定了当前的这幅构图。
酒吧常见的高脚凳前,兔女郎栾雨背对镜头,手臂撑在桌上,手掌托着面颊,侧首微笑。
画面的主体,便是她雪白细长的美腿,她穿着三寸细高跟水晶凉鞋,将美腿凸显得极其诱人。
面对镜头,她的美臀高高翘起,圆圆的兔尾巴好不可爱。
构图焦点,圆圆的兔尾巴下方,纱网透明的开档内裤,袒露着栾雨的整个屁股蛋,无论是粉嫩的屁眼,还是剃光毛发的阴唇,都能非常清楚地看到。
一张照片,点到为止,因为我们仨的共妻协议,还没有到突破某些底线的程度。
在这之后,愚者牌8号指令开始执行。
“那么,颜射的话……”
栾雨坐在沙发上,轻柔说道:“我帮忙,用手,可以吗?”
她这话是对我说的,以征求我的同意。
我在她白皙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可以。”
这诚然是我渴望见到的一幕,于是,栾雨缓缓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亚买提站在我俩面前,勃起的阴茎,在栾雨的面前笔直挺立,甚至高高翘起,龟头红得发紫。
这并非陌生的场景,就在刚才,栾雨和亚买提一起在浴室洗澡,自然很清楚这根阴茎的模样。
在我的旁观下,栾雨首先伸出左手,轻轻托住了亚买提的囊袋。
“很沉……”
她细若蚊蝇地说道:“你吃了多少耶格尔?”
亚买提干咳一声,笑道:“反正是分泌了很多。”
亚买提站得很近,阴茎颤巍巍地挺立着,龟头几乎能碰到栾雨的嘴唇。
面对这个距离,面对我的旁观,栾雨都没有拒绝,右手两根纤细的手指,马上圈住了亚买提的阴茎。
她开始套弄了起来。
房间里无声无息,只能听到亚买提忍耐的喘息,主持人在一旁拍照录像,却毫无存在感可言。
栾雨的手法自然是熟练的,毕竟她已婚已孕,已为人母,不是懵懂无知的姑娘。
在过去的一年多来,她其实对我做过同样的事情无数次,而且尺度升级,套弄同时还会加上精湛的口活。
所以,当前只是套弄罢了,对栾雨而言,小儿科罢了。
只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丈夫的面。
诚然,一年多前,她也跟我的弟弟做过一次爱,但只有那么一次,而且毕竟是以正常男友的身份,性质不同。
至于现在,尽管亚买提也是她的合法丈夫,但毕竟是靠《共妻协议》成就的,这份背德感比单纯的出轨更要勐烈无数倍。
我看得出来,亚买提很想迅速出货,而不是尽情享受。
因为,现在只是在玩游戏。
我依然不知道,在过去三个星期里,他们两个都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在我面前,受到协议限制,在最初的这90-120天时间里,他们需要尽力隐瞒这些故事。
所以,无论两人私底下发生过怎样的事情,在我面前玩耍的他们,都是有所保留的,换言之,也就等于不够痛快。
既然不够痛快,既然当前的手活只是手活,自然没必要花费太久时间。
因为天知道,他们私底下,已经把尺度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
“栾雨,我要射了……”
“嗯,射吧。”
“栾雨,我真要射了!”
“嗯,记得颜射。”
“射了!射了!”
亚买提爆发了,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彷佛水龙咆哮,喷射到栾雨俏生生的脸蛋上。
只一刹那,栾雨的眼睛就被精液煳住了。
更多的精液喷射到她娇小的鼻子上,嘴唇上,口舌中,下巴颏,还有染成浅棕色的短发发梢上。
她白嫩的脸蛋,被一层白浊腥臭的液体覆盖,一层又一层,顺着下巴滴落,顺着脖颈流淌,染在乌黑的上衣,溅在玲珑的肩头。
“啊……好多……”
栾雨闭着眼睛,轻轻地说着。
张嘴的时候,唇角的精液,自然落进了她的嘴中。
……
时间确实不早了,该回家了。
十多轮游戏下来,加之两人之前的沐浴,凌晨时分,说到就到。
推门走向户外的一瞬间,温暖的夜风中,我做出一个深呼吸。
“今晚玩得痛快吗?”
亚买提戏虐地笑着,在他身边,栾雨挽着他的手臂。
不错,我和亚买提,是栾雨共同的丈夫,所以栾雨现在挽着他的手臂,是正当的行为。
“很痛快,也很痛苦,因为我还没射精呢。”
亚买提坐的是一辆加长款的劳斯莱斯,栾雨在酒吧里的性感长裙,就是在车里换的。
毕竟不是出席晚宴,毕竟只是情趣需要,没必要提前在家里盛装打扮,直接在车里换好,出门上楼就行。
隔着车窗,我看到了栾雨放在后座上的普通衣物,她一会儿回车里就会重新穿上。
所以现在这会儿,栾雨当然还是穿着那条黑色镂空的旗袍长裙,如果此时,有外人路过这里,肯定无比惊讶。
因为这真不是大街上能瞧见的衣服,太高端,太性感,太不接地气。
这也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美女不是没有,只是她们鲜少乘坐地铁。
“下次再什么时候聚一聚?”
“不好说……”
我们站在门口闲聊,我的双门玛莎拉蒂也停在附近。
今晚的游戏,尺度很大,也很小。
尺度大,栾雨已然在我们面前全裸了,甚至当着我的面给亚买提手淫,被他颜射。
尺度小,因为仅此而已。
“这场游戏,主要也是给昊先生解解馋吧。”
“嗯,重点不在于我是否射了出来,而是看到你和小雨的亲密行为。”
“其实也不算特别亲密吧……”
栾雨开口道:“还算……可以?”
此时此刻,三人都摘了面具,但在会所中,气氛是全然不同的。
诚然,一夜欢愉,但身边的人,真的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吗?
所以,尽管我们在会所里发生了那些事情,因为环境特殊,总会有些不真实感。
“看来会所这地方,还是要少去啊。”
亚买提最后笑道:“下次有空,我邀你来家里做客吧。”
日期暂定,先让这一对夫妻,回归他们的日常生活吧。
我和栾雨的日常夫妻生活,大概率,是在120天后开始,然后持续一段时间,再换给亚买提。
夫妻俩进车前,栾雨忽然道:“亚买提,有件事情……”
“怎么了?”
我看着栾雨和她的另一位丈夫低语一阵,片刻后,亚买提微笑点头。
“可以。”
“怎么了小雨?”
见栾雨走来,我好奇问道。
栾雨有些羞涩,但她没说什么,直接弯下腰来,然后迅速将裙里的三角内裤脱了下来。
“给你。”
“哈?”
“给你!”
栾雨将内裤塞到我手里,触感温热,甚至略有点湿润。
“留作纪念……”
她脸蛋红嫩,低声细语:“今天晚上,拿它打手枪吧,射在上面。”
我笑了,将内裤放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好香!”
栾雨扑哧一笑:“好香你就多射几次!”
然后我亲爱的小娇妻便同我道别了,真空穿着连衣裙,和亚买提坐进劳斯莱斯的后座。
他们的司机接到电话,已从附近休息的地方赶来,启动了汽车。
我也不再停留,将栾雨的内裤揣进兜里,走向我的玛莎拉蒂。
……
“嘀……嘀……嘀……”
“喂?”
我开着车,挂通蓝牙电话。
“筱葵,我这儿结束了。”
“是嘛,结束了?还挺快,我以为你能玩到后半夜两点再回来呢。”
“玩的游戏,会花费些时间,但也不至于一直玩下去嘛。”
“嗯。老公,小雨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呃……总的来说,挺好,具体说的话……嘛,一句话可讲不清。”
“咯咯咯,你们男人呀……算了,你几点到家?”
我看了眼车里的时间,琢磨了一下,说道:“大晚上的,路上没啥车,二十分钟吧。”
“行,那我看看时间……哦,已经凌晨了,那你就是半夜一点整到家呗。”
我再次确认了一眼时间,瞥瞥中控台:“按照导航算,差不多,我到家再给你个电话吧。”
“行,等你回来睡觉。”
毕竟不是从北京东五环直奔西五环那种夸张的距离,不一会儿,目的地抵达,夜班的门卫将我放进别墅小区。
我如约再给筱葵挂了个电话,一句“到家了”,一句“好的,床上等你”,通话结束,我也将车开到了家门口。
驻车完毕,我开门走进别墅的玄关。
……
12:58pm。
手机上,我看了眼时间,无意间解锁了屏保。
通话记录,筱葵三分钟前的最后通话在最顶部。
我然后将手机揣回到了兜里。
玄关不见人影,客厅漆黑一片,唯有远方月光洒落,带来一些光亮。
从天井望去,二层亮着调低亮度的廊灯。
我将挎包留在了客厅沙发上,穿着拖鞋,慢悠悠地爬着楼梯。
很快,我上到了二层天井,旁边的廊灯为我照明道路。
我正准备走向主卧,向前迈了三步。
然后我看到,三层那里,廊灯也是亮的。
我在原地沉默了片刻,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主卧,来到了卧室里,走进衣帽间,将外衣脱下,放到待洗衣物的篮子里。
没有洗澡,但穿上了真丝浴袍,然后走出衣帽间,离开了空无一人的主卧。
我穿着拖鞋,迈着无声无息的步伐,走上了三层。
小天井的左侧是走廊,眼前这里,小冰箱、微波炉、零食柜、茶叶罐,一切应有尽有。
我打开装着男性用春药“耶格尔”的药盒,取出一颗,以水吞服,然后将水杯放到另一个水杯的旁边,并将第二个水杯中残存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