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方才从王老哥病房回来后不久,误触的电视频道,都播映到小花豹生下崽仔了。
病床上,瞧着小魔女作泫然欲泣状、面带沮丧的表情,心下大软。这俊俏的脸蛋,恰似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赶忙心疼的细语安慰她。
说实话,如此浑身透露出柔弱无助的小魔女,实是很难得一见,尤其是几缕发丝纷乱附在脸颊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发生这种事也难以意料的,别多想,目前只能相信医生了,兴许明天就会好转过来,真的。”
听罢,见房间气氛沉闷,在一旁试图转圜,出言安慰连着说点关心的话语。
却见她抬眸看我,语气有些激动的说:“可是,我不喜欢大姑的安排,凭什么要我嫁那只龟!”
“龟?什么龟?”
霎时,积压在女孩心里已久的痛苦;近期所有的委屈又涌上心头,见她樱唇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怵然滑落,似乎想起了满腹的委屈事。
啜泣,无助。看得出她内心有一股不属于她这年龄的心酸。以手搭在她香软的肩头,都感受她抽噎与颤抖,我爱怜地将她更拢入怀中。
丫头顾不得其它,躲在我怀里。便将家中的变故一股脑地向我述说;不管能否解决,至少认定在心灵上或可寻得一时的短暂慰藉。
苏家与老婆娘家都由杭城发迹。却有不一样的人口结构,几代人几乎是一脉单传。
他们家向来子嗣不盛,老爷子有两个孩子,女儿苏雪排行老大,加上若云的小爸爸与小女友私奔离家,很不幸的,在19岁那年就意外离世了;一时间,苏家无预警的失去继承人。
苏老悲不自胜,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劲来关心自己的事业。
接下来长期的忧郁,严重地侵蚀着他的健康,渐渐的,身体都出现了状况。
由于身体的因素让苏老提早进入到半退休状态,若云当时还小,偌大的集团完全托交在仅剩的女儿身上,大大小小的事全由他女儿也就是若云的亲姑姑在管理。
老人直到这时,明面上还是家主,但这两年因身体状态不佳,几乎不管事了。
苏雪大学未毕业就投身到家里的事业中。
初入商场时,对事业不熟练,让她忙的不可开交,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四半来用,那期间又哪里有时间兼顾家庭、小孩呢?
而且以她那自以为是的处世态度,这家庭的大小事根本不是她在乎的重点。
苏氏家族长期以来都重男轻女,充斥大男子主义的传统思想。
在一脉单传的年代,于择婿上,根本就只有一种选项;而当失去唯一的男性继承时,那就更坚持必要挑个上门女婿,亦是俗称的倒插门。
上门女婿礼遇及条件倒不苛刻,用不着多有才华或者能力,也很优待的不需令其改姓,只要能生个小孩姓苏就可以了。
为了不让“外来”女婿过问家业,刻意严加规范不让其接触公司重要职务,实际上也强化了由苏家女儿来管理自家的企业。
由于苏若云的姑姑早有觉悟,苏雪在毕业时,约莫小若云还在三、四岁时,真找了一个十分“符合”的男人,没任何背景,长相还可以,那能力也算“常规的操作”,一点都不突出。
这样有限的能为,在公司挂个名,偶尔去一趟露个脸,加上他社会上几无什么朋友,平时便只能宅在家里,勉强肩负起家中“带娃”的重任。
这对夫妻各自为家族的需要这才组成了家庭,因为没感情,谁也没重视。
苏雪也因为工作的缘故,不免的,在外工作时多少要有交际应酬,她有很多机会与金融业界的一些上层圈子或二代三代接班人接触。
时间久了,加上自身条件还不错,便与商业上的伙伴有了一些暧昧不清的关系,她自己当然也不会老老实实的为丈夫守贞,偶尔也会与别的男人偷情。
也不知哪来门路,无意间让她搭上京都城最大的财阀,陆家。
说起陆家,与曲家比较财力相当,地位在华国是齐名的存在;皆是庞大而强势的家族,但凡常听说的“北陆南曲”足可谕示两者霸气的地位及显赫的存在。
两家皆是福布斯榜上“大佬”,华国十大富豪榜的所在。
只是这位陆家的小辈有些“山寨”之嫌。
这个“归”名可不是乱取的,当然也不是我初听时所联想到的“龟”字。陆家可是有传承的大族,宗族族谱在这一辈以六十四卦来命名。
可能他某代女性长辈有犯错,被逐赶出家门,其后代倒是心念着本家,不但改了姓,又期盼能有回归之意,故在他出生便以【归妹卦】立名,寓意着回归,只不过他们自知不是什么正房玄孙,连旁支庶出都不是,就算本族没意见,也无法在陆家拥有实质的权利,甚至本家掌权者还记不清有他这号人物。
然而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陆氏血液,还是充满着狼性,他这个人野心很重又富有侵略性,做事很激进。
加上外表上总表现的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商业菁英形象,底子里更是一个纵横花丛的情场老手;当他咬住苏雪这块肥肉后已难叫他松手,怎么说呢?
苏氏在地方上也占着房地产业领头地位,只因重点放在地方,规模受限,虽不能与万荣集团甚至东企这种事业軆相比,但在南华一带却也是规模不小的民营企业,估值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个亿吧。
如此在他眼里也是一笔巨富,因而幻想过,在拿下苏氏便能回本家炫耀并证明自己一番,所以怎么说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掉。
总之,回头来看陆归,光这外形生来俊俏,如这等皮囊在任何时代都很吃香的。
在商圈、金融圈或是富豪圈有适龄女子哪个不趋之若鹜,但他可没这么傻,吊死在一颗树上;三十多岁,又打着陆家旗号的青年富豪,俨然是投顾界小有名气的单身贵族。
事实也再一次证明,女人对于甜言蜜语的抵抗力真的是很低的,当苏雪的心被撩动后,很快便傍上他,这也就是后来,对待她那宅男老公态度冷淡的原因,不知何时那位宅男的头上已是翠意盎然。
又在不久后,便发觉他跟着变坏了,在外流连欢场声色场所,包养情人,苏雪也毫不在乎,全当不知道。
后来,家也不顾了,小孩更放任学坏而不管。
……
若想帮小丫头,原想过,或许美男计也是另一种可行的作法,当然不是我亲身上场,我还没那种兴趣。
苏雪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大美人,还是比较漂亮的那种,甚至比一般明星还要耀眼。
可惜她那个性太娇纵,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高傲,一种不屑一顾;这种轻蔑、倨傲的态度,加上暴躁性情才是我不能忍受的。
虽说有坚强独立的性格,却十足的刁蛮任性、脾气大。
咦?
好似在说着眼前某人。
说到刁蛮这点,小魔女只能说娇蛮,怎么过份也没有像苏雪那般嚣张;其它脾性,如倔强、易怒及不好沟通,这些缺点小魔女倒不曾有。
“当年,你怎么不娶了我大姑,听说那时爷爷可看好你的!”
丫的,妳还真忘了。
当年才刚三岁的小姑娘,为此可没因此少怄气,更是第一个出声来反对的,硬说我只能是她的,萌憨的宣告让我只能娶她。
假设那时她与苏雪是同龄,苏老又是那样安排,苏雪那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可就不是若云想要的,她肯定不接受而反抗到底,两女铁定会对掐起来的。
将她的娇躯抱入怀中,温言劝慰:“我若有心娶苏雪,更多是为了政治利益上的考虑;但妳还不了解我的家族,若因利益因素必须娶,最终还是得选曲颖那种级别的。先说好,现实我的婚姻,可不是联姻来的,更没有看不起苏老的意思,这话妳明白就好,只入妳耳,出了此门,过了今日,对任何人都不能再提。”
若云点了点头头,双臂搭在我的肩头道:“我知道了,颖姐多少有跟我说了一点。”
……
苏雪也生了一个男孩,既是若云的表弟。
在若云奶奶未去世前,苏雪在公司的管理上还算兢兢业业,那些年稳扎稳打,没发生什么大错,维持着一阵很长的平稳经营,直到陆归出现。
她那孩子渐长大,到初中时,由于家庭的变故,小孩在没人管教下便长歪了。
这小家伙并不是安生的主,因平庸父亲的教导,本身即是个智力贫乏的。
学坏后,整日与那些膏粱子弟吃喝玩乐,物以类聚,不学无术之徒混迹一起,妥妥的富三代,跟苏若云在苏老刻意的培养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十五岁就学古惑仔,拉帮结社玩女人,这熟悉感好像又哪不对了?
彷佛说到某失踪小子似的。
没成想,人家苏老爷子压根也没瞧上这个外孙,就在上次他七十大寿宴上,出乎众人预料,直接宣布苏氏企业未来由苏若云来掌控与继承,这决定可惹毛苏雪一家人了。
从以前苏雪这一家人明面上看起来都很服苏老的指示,但这两年已在暗地里对公司与自己姥爷使绊子,尤其苏雪不断在掏空产业。
自从我结婚后的第二年,在我搬离他们家隔壁后,苏雪见自己老爹与苏若云少了人在旁参谋,便放开手脚去实践她那套“乾坤大挪移”。
在家族的传统概念中,苏雪是女儿,有弟弟在时,她自认没多大地位去争夺家主之位。
但自己不行,在弟弟没了后,时空都转换了,现在凭什么弟弟的女儿可以?
她可从没有想过若云有一天会来跟她争夺家主之位,况且公司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在经营,她老爸苏老也当面表达过他的欣慰,称赞有女儿在“帮忙”照顾公司;分明她没掌握到苏老说这话的重点,因为打一开始她就不被列入接班。
而且压根不是什么女流之辈的因素,自始与女儿、孙女的身份,一点毛关系都没有。
凭什么要让给一个没贡献的小丫头,要公平就不能排除自己的儿子。反正她已铁了心,只要有机会,她都会想方设法的去破坏掉。
苏雪这个心机女人,在她心里想着的不论谁当上家主都好,但只能是她或自己小孩,更甚的公司总的位置就必须是她,还得是掌握过半股权的那种实质总裁。
这也是为什么小魔女会去找曲颖。
因为最近苏雪以第二大股东陆家想退股为由,来迫若云重组公司。
陆归开出要继续合作可以,条件就是要两家联姻,她想方设法谋划着把小丫头嫁出去,为的就是要扫平若云这个障碍。
以前在苏老身体好时,还能压制约束他们,现在公司都由苏雪掌控,小若云初掌公司,一边更得忙于学业,几月前苏老身体已出现一些状况了,大半时间都在医院。
估计等到老爷子不行以后,姑侄两辈便会开始争斗了,家主的位置,或者说经营权的主导问题即将再一次搬上台面来,失去苏老支持,最后小魔女就会被立即架空,下场与境遇必定不会太好。
小若云想抢回公司大位,机会渺茫。
“爷爷若万一……,在这世上只有你与颖姐才是我最亲的人了。”说着有些黯然的把头扭开。
她从小没父母照顾,仅剰的大姑一家人没什么感情,有血缘的亲人死的死、散的散,家产若被亲姑姑一家夺走,她未来连家都待不了,往后的日子恐怕也会很难熬。
……
说罢,她抬眸看我,刚刚讲述时,语气有些激动。
“都什么时代?早前跟爷爷谈过了,也不会来干涉这方面的事,我讨厌让人来安排,而且…这是我的终身幸福……,还有我…不喜欢别人说你很多不好的东西,还有……,还有网上说你…什么…渣,他们都不知道,就乱说那些……”
我愣住了,前面的话我都能理解,后面的那几句说到我的,是怎么个意思?
没等我理会过来,小若云突然认真的看向我。
“超人叔,你别担心,我…我会做的比张云汐好,不会…让别人……发现,更不会随便让人骂你的。”顿时噘起了嘴。
“What?”
我脑子都卡顿、卡顿起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小妞!叔叔年纪大,跟不上新人类的思想,妳的意思是?”
这一刻,丫头脸色微微发红,怯怯羞羞的掰弄着自己手指,这是她不安时常有的动作。
“我,我从小就…挺喜欢你的,让…让我嫁你好吗……”
许久。
我叹口气,再次缓缓上前,用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手指顺着她丝缎般柔滑的长发缓缓滑下,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她颈侧的肌肤,接着爱抚了她那脸颊。
在指尖慢慢滑向小魔女的脸颊上时,她的脸更红了,这一刻在苏若云的心中却已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感到一种强烈的温情与喜悦,彷佛又回到小时候那般无比的享受。
“说吧,这次来找我又想做什么?跟妳那好闺蜜老师,打我什么主意?”
被这对师徒、好闺蜜坑害了几次,无法不令我狐疑并猜测起来。
“我…我……”
都说过她是色厉内荏的小丫头,从小就是个小叛徒,周旋在我跟曲颖之间得利着。
被我目光盯着,只是平静的看着她,便觉得她的呼吸止不住的有点急促。
那闪躲的视线,一幅古灵精怪的模样,每每一现,更是平添了几丝风味,令我心都酥麻几分。
“妳再不说,可要向前天那样打妳屁股了啊?!”
“不要,我…我说,你…你别笑我……”
受逼问下,当我皱下眉头后,再瞅她一眼时,已不复往日那活泼开朗的样子;或许感受到我突然的严肃,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也开始紧绷,触感所及她那手脚冰凉,同时发现到她紧紧握着拳头,透着一股子的紧张与不安。
若云正低着头沉默许久,终究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是好。
心里也难受到了极致,到底的权衡了一下,眼波轻转,已顾不得其它,既然是自己此行本意来的目的,觉得还是得要透底的说出来为好,那怯生生的声音才传到我耳中。
“这…事是我跟颖姐讨论过几个月了,不是她,绝不仗着……老师的身份,我们是好闺蜜…你知道……,前后谈了十几次才有的结论,你…你答…不答应…都不要责骂她,……”
“这也要看妳说了什么?”
心中突然想大笑起来,我可尝过她俩那么多苦头,总不能老叫我吃亏。
表现于外的还是摆着一脸严肃说完,这次我无顾忌地摸了摸她的头,来个摸头杀,难得她有这么乖。
“曲颖一向就很皮,说来,小魔女的名头让给她,反倒比妳更佳贴切。”
此刻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竟直流了出来,这让我有点懵了,啥情况?
她脸微微泛起红晕,铰着手,轻声道:“我是自愿的,不关颖姐的!”
呦,这倒新奇了,这么的替老婆维护,这是有坑啊,而且是大坑。
“好,妳先别哭,把事情说出来,我才能解决。”
“我不想将爷爷的心血交给苏高乐与陆归,……”
想说的话难开口,始终就差了一点勇气。
还是抬头瞅了我一眼,见我给出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她再也绷不住,将心底藏着的话,一股脑全说出。
“……我,我也不想嫁给那个陆归,我…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跟你生…生一个……”
迎着我目光的打量,仔细的说着来意,当她说到羞于启口的词语,清丽的鹅蛋脸庞有些窘迫之色,白里透红,粉唇翕动了几下,这刻她只觉得心头有一股脑儿想将心里话都说出的冲动,但就卡在关键词上。
听到此,我的心头已有所明悟,这丫头的意思已很明显了!
“丫头,好了,我知道妳的意思了。”
打断她的话,也渐渐收敛脸上的表情,我有点生气的看向若云,接着说道:“妳在胡说什么?前几句我能理解,这后面又是喜欢我的,……还要生小孩…与苏家经营有什么关系?曲颖是皮痒了吗?太久没打屁股!”
闻听我连她姐都打,芳心震颤。
“呃!你,你…也打颖姐那个……”
“不听话照打,妳说,我是妳叔,再从曲颖那边论起也是姐夫,在学校妳该叫我老师或师丈,我都结婚了,那个喜欢……,唉!”
她才由怔在当场中恍然回神,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又将目光看向我的手,仍未从打屁股的焦点中恢复过来,她有些慌乱,随即因为我这话里头听出两份危险,貌似有意拒绝她的前兆,她更慌。
拒绝!
当然得做的。
就算…
,违心之辩也要说,哪怕情知这解释是在自欺欺人之嫌也要说。
鉴于世俗的眼光,对于伦理与道德的克制,都必须让这情感永远埋藏心底。
但未开口,心气已先虚了一半,经过刚才的事,似乎现在说这话时已经没什么立场!然而事情总要去解决的!
“丫头,妳是个好女孩!”
“那我们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这样的好女孩,一定能找到真正适合妳的!”
“我才不管,我只要你……”
我又沉默良久。
对她而言,突然觉得这刻我若能不响应,也总比直言拒绝她还要好太多了。
她并非后悔了,当一颗爱恋的心首次敢于赤裸裸地剖露出来,她一点都不感到羞愧,她只是怕会无疾而终。
“妳是怎么想的,能适合吗?首先我是结婚的,有小孩,而妳呢,富豪的身家,万众瞩目的焦点,在学校美貌无双。……你我身份有别,若是传出去,不但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苏氏与曲家的声誉也都会受到影响。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时,她居然不闪不避了,剪水双眸盯住我看,流露出百般温柔与可怜。
“我不这么想,就觉得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她眼睛中已有一丝泪花,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好吧!就算妳真喜欢我,曲颖也知道了?她答应……同意妳了?我搞不懂,解决苏家问题,根本不困难,对她曲大千金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还用的着我来出面?”
我的响应,她显然不满意,表情显得有些失落,但没理她又接着说。
“男人对妳这样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的,要是冲动了,无非就是多一份情债,一夜风流;妳这样纯白如纸的女孩子,如果因为一时的冲动随便丢了身子,很可能会影响妳一辈子的,叔叔不想妳留下遗憾,尤其是这种妥协下的选择,曲颖也真是胡涂,婚姻不是两个大人的事,更忘了有小宝吗?”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头上被人指着一把枪一般。
“颖姐是同意的,也能帮忙,其实她早就想出手了,不过因为有陆家掺合在内,她说曲家暂时不宜出面,由你出手比较合适,而且颖姐说你应该会有比收购更好的方法!如果真需要她出面的时候,她绝对会立即给我一份助力的!”
这类的家族宫斗,最快的解决方式就是动武,将他那什么高乐的表弟“请”过来,苏雪自然什么都答应。
我不喜用暴力解决任何的事,虽然有时简单的暴力确实可以迅速解决很多的问题。
就如这两日陈、杜两家所发生的事,当然此刻我还不知道。
一整天,打定忙里偷闲,刻意不开机,享受着儿女温情的同时,在医院外的南华地界,所发生连环袭杀事件竟已翻天覆地了。
“超人叔,你婚有没有结,多少儿女,我都不在乎啊!我只喜欢你,单纯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世俗,我可以离开家,反正现代人聚少离多。想我就过来找我,私下组个小家庭,就像……以前,你跟张云汐那样,那些年,除了我谁也没发现对吧?!所以家庭……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她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其实,她是个很要强的人,很少哭,至少长这么大了,扣除假哭的不算,哭的次数非常的有限。
我觉得不能再与她谈论到感情这事了,不然我会破防的!
硬是愣了半天,摸了摸她的头发。许久之后,我发出一声莫名的轻叹。
随即,我便开了口,说这话的前提,其实我早就与苏老聊过几次了,我想这应该会让小若云喜出望外的,至少这些话是对于解决她的难题是肯定的。
我拉过她的小手说着。
“曲颖能知道最好,算来妳们头脑都还清楚。就妳家的事,给叔一星期,不保证全部拿得回来,但绝不会让陆归再插足其中,最后就看妳跟苏雪如何掰手腕,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苏氏未来的控管权绝对会回到妳手中!”
刚才,她还生怕我会一口回绝。此话一出让她心底无比的感动,一双美目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越发的明亮,眼神当中全部都被幸福给包围着。
这刹那间,芳心也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眼前的面孔对她来说竟是如此的熟悉,如同让她忆起十五年前那张清朗和煦的脸,目光带着一抹温煦的对着她说:“小妹妹,妳不用害怕,叔叔会保护妳的!”
,心头也涌起一抹安定。
“太好了!我就知道,每次你都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
听到这个回答,眼睛当中迸发出一股激动无比的神色,她兴奋的就要跳了起来了,直接在我的脸上“唧”地亲了一口。
羞涩的瞥了我一眼,瞬间脸上就出现了一抹红晕,又把头埋入我的胸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见我无奈的望着她。
一时间脸皮发热,糯糯的说句:“我真的真的喜欢你,从小。”
此刻内心当中却是无比的甜蜜。
丫头不死心啊!
笑容可掬的紧紧抱住我,自始至终她真害怕我拒绝她。
而我心里也是忐忑,抱着她娇嫩温暖的身子,不知怎么搞的?
居然生出几许罪恶感。
“知道这样的承诺有多重吗?老实告诉妳,叔叔最近对两个姐姐下过承诺,其中一个只大妳三岁,我都还有些罪恶感,妳值得再找更好的!别注意我了,将自己的目光放的更远,更广阔的地方,去找真正适合妳的!”
“不了,这十五年,我…喜欢…少说也有十年,就算小孩时扮家家、混闹那不成熟的都不去算吧,在我成长后,会独立思考这几年,我考虑还不够多吗?在时间上,我坚信……绝不比你说的那些姐姐来得少,你都能接受她们了,为什么不能有我!就只因为年龄小吗?”
在她心里,就该找个比自己大的,同龄男孩与成熟男人的魅力是无法相比的,如我这种,知底又有安全感,却是别人给不了的。
“唉!就是在年龄上啊……”
要想一下子将四十多岁的叔叔心态扭转成二十岁小姑娘的情人来说,真的有些难度,但我还是竭力让自己再适应。
“年龄才不是问题呢,上课时,曲老师可告诉我们,男人在四、五十还是有大把的年轻小姑娘往身上扑,这就叫市场规律!”
哇靠,曲颍他们商学院都在教什么啊?这不是在抢哲学系的工作吗?
“总之,对妳来说是不公平的!”
叔侄之恋固然浪漫,小姑娘已献上纯净真心,并投入真挚的勇气来与命运抗争。
这一刻,她内心难免惶恐;既恐大众对这样恋爱的恶意,更多恐于自己看好的男人屈附于世俗之现实而退缩,深怕我也会屈从在别人眼光,跟着轻贱地对待这份感情。
“我不在乎的,家里就剩爷爷,万一……,我真的不要名份的!”
小姑娘自小心里就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从小她便崇拜起自己的父亲,也是在现在这年龄,既勇敢拥抱他那份不被看好的恋情;憧憬爸爸以自己的生命坚持地捍卫着,直至最后他的身死而告终。
但这份感情彷佛跨越了时空,让她依然感受得到长存在这世间。宛若无数辈的爱恋轮回,串联在几个人身上。
每时每刻中,未谋面的父亲,有如妹妹小敏存在一般,都亲切的感应得到;时刻在她心底都萦绕着一份浓蕴且不灭的永恒爱意。
“傻姑娘,叔叔心疼啊!让人指指点点,走在路上,可能被别人嫌弃、唾骂,我一定会心疼的,也会感到对不住妳!”
假若这世间真有灵魂或轮回之说,只怕这就是了。
两次生死的隔离,19年前重复不断的亲情割舍,却能从千里外的小县城,奇迹似的坚定拉近到一起;在这种缘份深植的情感面前,对比什么辈份,家世,年龄,一堆世俗有的没的,狗屁倒灶的种种,她一点都不在乎了。
对她来说,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今日失衡而浮躁的社会,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关心她,保护自己的人;也是此刻她早就认定并觉得合适的人。这是上天给的恩赐了。
另外,她更不忍流为家族生存或个人谋夺私利下的祭品,更不想疼爱自己的爷爷大半生的心血都奉送给外人,还来糟蹋自己。
道德只是老祖宗想要遵守的标准,那些条条框框到世俗上,却被后人拿来教化世人,又有几人做的到呢?
新世代人类的想法,若能安安稳稳不去违反律法,长辈也不会强加以旧时代的道德用在后辈子孙身上。
“叔,我的感受先不用管,我们的关系就不公开好了。……倒是…刚刚在那边的事,你又怎么解释?你…是耍…耍流氓吗?……,又或一时兴起?对我那样…,若是你,我愿意的,颖姐也同意的,她…说她的身体适应不了,……不介意你有更多,但…最好是熟悉的,我…我们…讨论好久,才…有共识的,她没勉强我……”
“曲颖,主动要求的?”
“嗯!”
我就知道,她那产后抑郁的情绪来自于此。
“她跟妳提建议,妳都不担心自己只是个替代而已!”边说着又摸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她那心头剧震,可不是听到替代的说法而反感,而是敏感的屁股又被摸了,就这么痴愣在原地,“呜嗯~”只见她猛摇着头否定。
接着又听我调侃道:“所以她就派妳来当卧底,而妳就直接卧到叔叔的床上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是志愿的,才不怕成为什么替代品呢。你,今天…,不对,应该说自小……就特别照顾我,从刚刚的表现,便知道不会拒绝,你会要的!”
“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其实傲娇女内心还没那么强大,脸上现出一丝羞涩来,表情显得没那么自信。
但却嘴硬歪头轻声回应道:“那当然,你…你应该也…会喜欢我吧?我…我不管,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如果我说……”
小魔女从小就是很直接的,生气了,就是生气了,脸色会有很明显的变化,更知道我可能想借题捉狭她,也为了怕我拒绝而面子挂不住,立即打断我的话。
见她眼神不善,不过到底只“哼”了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妹的事!”
“诶诶诶诶!……”
这时突来的一句话,老脸一红,我反倒无言了,无奈的在心里想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子,不说了。
“诶什么!怎么不吭声?我也要打你屁股!”
小魔女反击着欲挠回来,打算压制我,终究男女气力的现实差距,让她无法得逞。
“反了天,家法是我定的,只能由我打妳屁股,要进陈家,妳就要遵守。”
“呵呵呵!那我当你同意了,这事说定了,不许反悔。我以后让你打…屁股,都…都不会生气……”
这一刻,由她自己在少女时候所种下的悸动芳心,早已有些按捺不住了。
一向不吃亏的她兴许认为自己让步太多,糯糯的又试探着我的底线。
“那……你还会像前天那样,乱……打……打人……屁……屁股……”
听完,哪里不知道她是刻意这么问的,于是伸出手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谁料,她就顺势转到我的怀里来,用手紧摀着。
“又打人,好痛……”见挑明一切了,便撒起娇来。
“这才觉得妳还算听话了,马上就不听话了,自然是讨打!”
不过,小丫头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开始主动地挪动起身子来……
看她这样勾引,不免无奈辩驳道:“我是让妳长记性,让妳想想,妳是喜欢被打还是不爱被打!”
上次,我就发觉这妮子有受虐的体质。
“怎么?长大后都不听我的话了,我可是妳那无所不能的超人叔叔!”
“吹牛,求你15年了,你也从没带我飞过一次!”
这话有意思啊?!我一脸的坏笑着。虽知不是那种“飞”,但刻意想歪也怪叫人一阵心痒的。
“想飞,还不简单?只是妳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小魔女毕竟已接触现代社会信息,知我话中意有所指,绝非好意,想来应该又是被我调戏了,瞬间就变得脸色羞红无比,开口说道:“哎呀,臭叔叔,你咋还是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小姑娘会爱上这种刺激的!”
身下的小丫头面颊潮红,面色微动,目中闪烁,也不知在寻思着什么。果然她最后还是忸怩作态的间接承认她的感受。
“这事哪有……,如果是……叔叔……也没关系……,不过别太……”
我摇摇头,宠溺地说道:“这事叔叔自会拿捏好,打多了叔叔也心疼,打轻了,妳这小妮子还真没记性。瞧妳这小屁股还真是很不错啊,如果轻轻扭起来的话……啧啧!”
“叔叔~今天好猥琐,就像小时候你一直告诫让我特别注意的那种,……色狼!”
喊一声叔叔,要知道现在很流行“叔侄恋”的,如雾寒一声大叔喊出来时,那时便激发我那男人的保护欲。
男人这时那能不得意的?
美丽的小美人投怀送抱,这自然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但始终感到心里不安。
“你不会打一开始就想将我们姐妹,还有那个……她,……什么……兼收吧!”
一听这话,不知是被戳中了心事,还是觉得受到了污蔑了,那个“她”自是指她的亲生妈妈甄琦,二十年的情份了……
爱需要有勇气,也需要责任。
其实对于各种猎奇,在到了我这阶段已毫无兴趣了,各种女人,如后宫文那样的红颜,只要还爱着,我都还维持着某些联系。
但既然心已选择了曲颖,她也给足了我很大的弹性,至少不可如年轻时代那么的放纵吧?
对甄琦,我只能多给她自由,很多事都强求不来的。
却见我眉头紧锁想着事,也不像平时那样,彼此都知道甄琦的存在,但二十年闹将出来的风波,对苏家来说如鲠在喉,反观甄琦在昏迷中被抱走一个小孩,更在不经商量下带走她爱人的遗体,连最后仪程都不愿让她知道,彼此各有怨气,甄琦势单力孤,自是无力上门纠缠。
至此大家就这么过下去了,双方从没再谈的机会。
这事都随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冲淡了,上两代不相往来,两姐妹最初也不知有对方的存在,却在随后一段不可思议的缘份中,因我的介入无形间又串合在一起,在我牵线下姐妹见过几次,偶有视讯交流,黏合了血脉亲情。
我忽然问了一句:“她??…苏雪怎么了?妳的意思叫我用美男计去搞定妳大姑?大被同眠,小妞妳也太前卫了!太敢想了,叔叔可跟不上,也不敢想呢!”
若云一下愕然,怎么又说到大姑?但便立即反应过来。
“好呀,果然是色胚!刚刚还说不想的,你竟惦记着她,还想大被……,想都别想,就连小敏也不行!”嘴唇高高咧起。
这苏雪的名头,自然是被我们拿来当枪使的,故意转移焦点,避谈甄琦的话题,小姑娘更是藉用言语遮掩自己脸面上的醋意。
本来是悲伤无比的心情,被我们这么无厘头的对话,瞬间弄得好些尴尬,氛围走向也变了调。
气氛全无,一时间故作尴尬之色,继续说着。
“好端端的,提到小敏干嘛呢?那不能比的,事情也不是这样的,其中有很多误会,不可告人的故事得由妹妹同意,才能告诉妳!”
“才懒得理你们!”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有些感慨和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其实叔叔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生活经验比一般人丰富,放平时妳们姐妹我根本就不会考虑,即使是现在我的内心依旧想退缩的,叔叔很懒散,只想要平平淡淡过好我的小日子,我承认跟妳这年龄人交往过,但当时我还不到四十,最近接连着秀下限,又不能不理会这档子乱七八糟的事,唉,人生如棋。”
自解一番,说的很是无奈,似是有感叹似的嘲弄,却只对自己来说的,绝不是在恶心别人。
说罢,连呼吸都轻微停滞了几秒,若非我靠得她太近,几乎发现不了她内心的异常变化。
“男人就知道干那事,妹妹的事如果早让她知道,才没那么容易便宜这些臭男人。”
她心里同时感叹的发了牢骚,感叹归感叹,回头看看自己做的,不也是重蹈类似的行为?
不,不一样的,自己是真爱超人叔的。
“自己写一份检讨交给颖姐发落吧!哼!”懊恼间,不由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挖操!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吐槽了?”
但是,不能反驳呀,小敏那事真不是我主动的。
对于一些理论都是我平时教她的,明着去反对她,不是自己打脸吗。
再说与一个刚过十九岁,自认一切都成熟的小女人讲道理,可以参考和自己亲妈讲道理的情况,收效完全一样。
也许,女人都是自私的吧,无法承受自己的男人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同胞妹妹。
“商量一下,我俩事办了也可以,但小敏的事,还没……”
“那个,生…要个…小孩…”
“生什么小孩,妳才几岁?自己都还是孩子,此事暂不提了,用妳的名义我便能夺回苏老的股份,其它的事等见过公婆再问他们意见,老陈家现在供需失调,还不够,但别在曲颖面前提起,既然她不生了,不想让她有压力了!”
“我也是想给爷爷留点念想,你知道我爸走的早,我跟妹妹都跟了你,不就改个姓而已……”不过她兀自有些不放心的喃喃低语。
“知道,我没意见的,但因我成家晚,现在家里人多了,我这个当家的只能尽量一碗水端平,有时候都想兼顾到,可不许再像小孩般生闷气。”
小丫头白了我一眼,小声哼了下,道:“我很小气吗?我不小气的?知道妹妹那事时就该气了,真生了气,肯定就是你惹的!”
她早见惯了我风流情史,曲颖宣布要嫁我,她理该跳出来反对,结果还能隐忍到自己投身挤到我们中间来,别看现在她年纪小很青涩,她并不是善妒的女孩。
此刻,已经不需要在说什么了。
我笑了笑,低头在她耳旁问:“刚刚胆子大,看了那么久,那王爷爷厉害吗?”
“嗯!”
“想男人?”
“才没呢…”
“还说没有,妳也忒大胆了,老实说这偷窥不是第一次了吧!”
“真是第一次,好巧就…”她那面色一变,硬起脖子来,似要辩白的说道。
丫头坚定自己紧咬着不说,就算来她套话,也是如此,就不信自己被监视着,也不认为早上两次的事会泄漏出去、或有被识破的可能?
却只见我沉着脸,立马竟将她给翻了个身,令她直趴在我的双腿上。
此举一来,她那脸色顿时“刷”地苍白,抬头看向我那不怒自威的冷漠神情,心头就是骇恐。
“你要做什么,不公平……”
“啪~!”
臀上突然挨了一记巴掌,节奏跟星期五早上一样,令得小魔女直接愣住了,直到那“啪”的一声后。
“啪啪啪啪~”连连回荡在病房中,我也不理她,抡起巴掌瞄着那纤腰之下,略显丰满的翘臀,便是一连串的拍打。
我们同时都忘了数数儿,约莫十下时,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叫道:“你做什么,做什么呀,啊!啊!快放开我!!”
可惜,这手感实在太好,我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起劲一手制住她,拍击的手继续在她臀上又加大的落了三下,令她升起火辣辣的灼热感,当然也生出一些异样的搔痒感,此时某部位又温热了起来。
谁知松手之后,她已然趴着不动,随着动作停下来,一时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理,知道她怕痒,推了她的纤纤细腰,小魔女却反手一拍,强劲的弹开我的手,身体却懒洋洋地趴着不动,一副被打坏了的模样,以这种无声的行为表示她的抗议。
室内接着也安静下来,竟隐隐从我身下传来低声的抽泣。
“还敢哭,都学会说谎了,我中午吃饭时,就听我的学生说,早上在他的病房,闯进一位个头跟妳差不多,还穿着……”
“呜~别说了,别说了,嘤~是我…是我,呜~人家…人家那还不为了要找你,你手机为什么都不开……嘤……”
“有吗?就今天下午开始都开机着!没听见任何响声呀!”
“不信你看!”
“哦!昨晚到现在二十多个来电,不好意思,我切到静音了!”
“你无赖!打了人家这么多下,任你欺凌,这下你满意了吧,呜~”
眸子里有泪珠儿在滚动,嘟嘟囔囔低语,越说越伤心。最后抱着我痛哭起来。
“难怪……下午……我的也关机,回了家一趟,……你知道吗?你那变态的学生……”
很惊奇的,她竟不再谈我打屁股的恶行,却开始数落起杜老二。
边听她的描述,我的脸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指控的情节让人很意外,又觉得有趣,经由这些话,让我发觉到杜老二竟有制服癖好!
果真年轻人就是敢,怪能玩的!
最令人莞尔的,便是阿伟被Connie咬的那段,被她勾勒的活灵活现,引得我捧腹大笑。
“那现在我只问妳,这会儿妳可还想不?”
“我…是…有点想,但是也有点生气,可是…打了……人家屁股后,又…有点……嗯……”
听了她萌动的言语,我便笑了起来,将她强行扶起来,坐在腿上,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勾起她的脸来。
小丫头这才睁开眼,眸中水汪汪的,向我看了一眼,羞涩的点了点头,最后“嗯~”了一声。
不两秒,小嘴儿嘀咕着:“人家第一次,你可别像凶爷爷那样折磨人。”
我点了点头,笑着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病床上平躺下去……
我下了床,蹲下去,帮她把鞋和袜子脱了。接触到她的肌肤时,明显感觉到她缩了一下。
小丫头顿时羞臊起来。
她感觉到,我肯定已经忍了好久!
因此抬头瞅了我一眼,自认整天已经看过二场活春宫,虽然还是这方经验,但毕竟耳濡目染过那实战的房事,知道不少也“经验丰富”的她,不作矜持了,尝试放开情绪,主动任我施为。
每当碰触,小丫头的身体总会发颤,估摸能猜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不过却不是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在结识曲家后,初落脚在杭城,即跟小丫头一起生活了几年,这么熟捻,却不得不竭力掩饰这段感情,如果不是我那点道德观,像王大伟对林莉那样,早被吃了。
而她也早就下了决心,要将自己给我了,当然知道自己年纪小,祖母也管得紧,一直没机会。
此刻虽然紧张,还是有些微微的欣喜。这一刻,更像是水到渠成,两人从不知不觉间走进了对方的生活,终于要到一起了。
这时,小丫头心也稍稍地安稳下来。没了最初地紧张。闭着眼睛感受这种新奇的一切。
当她发觉我在看她大腿时,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那神情是娇羞无限的。
小丫头的腿好白,应该说全身都很白,羞涩的神情极为动人,最近活跃的野兽灵魂再次飘荡起来。
宛如火山要喷发那般,直觉自己此刻该干点什么了。
“小丫头,遮什么呢!妳身上我哪没看过?!”
“对呀!你是第一个给我换卫生巾的男人,那会…还算是个小姑娘,现在…长大了。”
小丫头本就天生丽质,替代了去世父亲的地位,苏家精细养了近20年,加上父母优秀神俊的基因,愈发出落的美丽过人。
“听这话的意思,合则妳还想要找几个来为妳换呢?”
“你好讨厌,才不是那个意思?”
放平少女,看着躺在床上羞涩的姑娘,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少女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的七零八落了……
严格的说,丫头的身材还不算最好的时候,但是却十分的匀称。胸脯不大,但却十分挺拔,光滑地肌肤,带着羞赧的红晕,晶莹透亮。
见我要冲上来,她心头剧烈挣扎起来,抿了抿粉润的樱唇,似有话想说,瞧见她突然指了指窗户。
见此,我有些个不解,面色一愣,继而她也发现了我脸上的古怪。
明澈的大眼睛中,隐有亮光闪烁,瞧她面色变幻片刻,在那俏丽的脸蛋上浮起一抹红晕,并轻轻咬了咬下唇,最后怯怯开口的说道。
“你……,早上……那声音……”
若云幽怨的瞅了我一眼,我才意会过来,心头一阵狂喜,欢天喜地的离开床边,去将几个透气的窗户给关上,正要回头走。
“不行,还是……,会被……听见的……隔壁……还有……楼下……”
我摇了摇头,有需要这么严实吗?要装修气密窗也来不及呀,再次走了回去,又拉上内外两层窗帘,帘帐掩实落下。
回过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开始长成并带着青春妩媚的身体,一时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怎么,这下行了吧,难不成妳知道等一下自己会叫的很大声?”笑着打趣道。
听到我的调侃,她不由睁大了眼睛,随即涨红了脸。
她实在想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或者直接咬死我,她又未出阁,亦没处过朋友,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哪能提前见识这些羞死人的事?
如何知道什么声音?
只能算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难道要主动的坦承今天她在隔壁听了一早的墙角;你才没脸皮呢,哪找的女人?
不止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叫声大得半个医院都知道,最后连她站到楼下花圃还听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看见不远零落几个小哥哥,似是议论着她,以那种暧昧的眼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