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委屈的小媳妇

        星期二凌晨,天南山区,春城近郊盘山公路。

        此处前半夜下过雨,潮湿的冷风一股一股袭来,即使隔着保暖大衣,王龙还是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虽然全身带伤,可那冷寂的眉眼仍显得格外的狠厉,自己失败了,没保护好少爷,让他坠崖生死不明。

        黑夜之中,暗影笼罩着四周,浓郁而深沉,天空苍穹彷佛被一层厚重的黑纱罩住,山崚的方向似乎有微星闪烁了一下,瞬即消失,夜空里再不见一丝光芒。

        压在每人的头顶上令人感到窒息,堵得都喘不上气来。

        不久前,此地刚发生重大暴力冲突,公路旁发生车辆坠落事件,一群突袭的杀手向着云合会少爷陈平击杀,兵荒马乱中对方恶狠的将人及车推落悬崖。

        犯案的组织是凶名在外的狼牙佣兵团,一个灰色的暴力机构,都是涉黑团伙但结构比云合会这帮组织还严密,每个成员身上多带着几分血腥之气,完全异于都会中常见的黑恶势力,散发浓烈的侵略性。

        佣兵团运营方式,表面以合法安保公司作掩饰,专为特殊富人服务。

        在国际上为顶极的安保团,提供雇主打点海外业务的一切,甚至提供专业杀手、暗杀敌对势力的暗里台面下服务,也涉猎在医药领域、毒品护送,或海外矿场戒护等事业,版图极为庞大,活动多在阿非利卡洲及南海半岛。

        冲突事发后,云合会众这方伤亡惨重。

        山高路弯,蒙蒙大雾,前后毫无人迹。

        路旁崖边,只剩四个伤势大小不一的云合会众正望下对坠下同伴呼喊。

        无名河流哗啦啦流淌,山雨刚过,流水声甚至大过寻人呼喊声。

        重伤的王龙伤口血肉模糊,有一两处部位几乎深可见骨,因失血过多,如此形势危急,也没有时间供他包扎伤口,马上又透湿新棉衣,昏迷之际强打起精神仍指挥人去准备绳索往落点搜索。

        指望能尽力抢救找回生还者。

        山涧虽不是万丈深崖,在半夜时也算幽深黑暗,尝试徒手救援也是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三四月之交,虽说乍暖还寒,在夜间山中可没这说法也就只有冷,发生了如此变故,云合会等人现在只感到脊背发凉,冷彻入骨的冷,格外的冷。

        一片寂静的山里,冷风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声,崖上崖下隔成一道屏障。这刻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明显。这种寂静里又透着一丝压抑。

        在强力手电探照下,纷纷望向谷底,视力可见处,看着几乎是黑暗,想象中的恐怖场面未从眼前浮现,底下除河流,都是嶙峋的石块,滩岸不大。

        最后只找到一个失足坠崖的人,看不清是谁,但那人动也不动,头部重击生机渺茫,眼见是无救了。

        另一个不见踪影,是掉在岸边林间,或是坠入河里无从判断,最惨的是车子与陈平是直接坠河的,河水湍急,水流涛涛,到底有没有生还迹象就难说了。

        此突来的变故后果严重,械斗中死了三个救援人员,陈平和两个护主的小伙子的命运未知,云合会至此已将所有能用的成员放出,多数已折损伤亡,只剩陈云身旁十多个干部,现在还被姑苏市警扣留盘问,损失惨重无比,南都陈家一夕崩盘,苟延残喘到只剩空壳。

        ……

        她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身与灵的交融。

        女人在欢好后有一段呆滞的空白时期,尽管冒了点险,但在小语身上最后那块谜一样的拼图仍旧需要实时找回。

        年轻的女体,尤其是这勤以锻炼的女孩恢复能力就是好,方才明明软成一团烂泥,现在竟又神采奕奕。

        借着不厌其烦的温存和挑逗,我把之前诱发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女人迷恋时做出这么多的妥协,这独特的魅力是否能扩大更佳的效果。

        相对于女性来说我这双厚实有力的大手,此刻忠实体贴地抚触她的香肩上,摩挲着凝脂般的肌肤,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传来,瞬间令人精神百倍,想来她也受用无穷。

        女人在满足饥渴后躺到信任男人怀里,充分享受被保护的安全,不自觉便引发别样的柔情和娇羞,眉梢眼角似还萦绕着未褪的绮韵,玉颜似桃花娇媚,眼神持续迷离。

        “录音档到底怎么回事?到此刻还有顾忌吗?”

        感受余波后短暂快慰,手轻轻滑过便让她不住地轻吟着。

        绻缩在身边,她抬首瞄我一眼,喃喃让我别再提那事了,连同坚绝保证将来定信守住与公公接触的分际,不再让这类事发生。

        “你…你不会…是在…嫌弃我…”秀丽的眉头不由微微皱下,说话时语带哭腔,眼圈微微泛红着。

        人都是有感情的,像小语这样家教森严的一旦有婚姻的束缚,不管感情好坏,看来仍心存羁绊,相处日久,情谊便更加坚固不破,家人、家人在华国是多么广泛的连结。

        杜家这两代事途十分兴旺,人丁却是最薄弱的时候,权力财富分配和领导或传承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像根尖刺,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除了杜家传宗的难题,在这两年的婚姻中她对子坚应该一直是衷心耿耿、言听计从的。

        此事有关的风波,便是因这个荒谬的借种由头撬动他们婚姻的墙角,某人操作的过程也是精确而坚决,未让小语有一丝迟疑机会。

        事非得已,要是杜家反悔了,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萧墙之祸了,须得在近期将小语“拐回家”,不能让拖延破坏这个“和谐”大家庭。

        人生不需要事事都得一一试炼,尤其是如此奇葩的考验,能让她清醒离开杜家应该是目前唯一且又是正确的作法。

        我刻意蹭在她脸、耳与脖子上,特别是覆盖她胸上与乳头上挑来摸去,又起身将她抱起,放在我腿上撩拨个不停。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

        “你这样根本是欲盖弥彰,我不是不信任你才问的,主要是为你将来打算。算老公我吃醋好了,咱彼此坦白,有事时不瞒着,如若不重要,我听过后就烂肚里,若能了解到实际情况,也有助大家将心结打开。”

        她依恋地趴在我身上,靠过来贴贴蹭蹭,不时还用小手往我的胸膛拧转了两下。

        只觉得在这关键时刻两个人应该当面把话说开,别让事情摆烂下去。

        当然一边问着,一边利用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性经验逗弄我,虽然是生硬,但见她剧烈的反差,或者夸张尬然的反映就让人激动得不得了,由于手、口加上言语及指奸的组合攻势下,她被折磨的一脸销魂。

        明显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哼哼唧唧”的撒娇,又在我刻意刺激下已有点绷不住了,更难忍受的是我从旁对她的套话,让那张粉脸羞愧的抿了抿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难忍模样。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女性胸部罩杯……,你做体能训练时胸部要如何防护,…会不会穿内衣集训……,你摸过也含过我的肉棒,嗯,不好听,阴茎…你体验起来我的这尺寸算大还是小,…既然你也承认它很大了,那你觉得舒服不……不舒服?嗯?那在公交…唉呦…又咬人,小老虎咬人……”

        “就咬你…就不让你说…只会欺负人……”难得对我撒娇。

        “救命啊!女警官我现在要报案可以吗?”

        “没空!呼!我今天非…呵呵…非把你这色狼打…呼!呼!…… 打死不可。”芳心又羞又急,只见她突然嗔怪的用手抢了过来,急欲摀掩我的嘴。

        动作慢了,我头又别得迅即,这刻,她有些不文雅的姿势呈现着一手推搡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扯着转到正面的左耳,再多揪扯两下都快成弥勒佛耳了。

        她难得见我如此窘迫,趁火打劫下又推又拉的搞起小动作,借机报着鸡仇。

        当呼吸焦灼后,方见自己失态,此刻彷如一个嘻闹正欢的小女孩,一点都未见生分;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脸颊突然变得绯红,旋即慌乱地躲闪起来,无处可藏之下很快就埋在我的胸膛上。

        冷静片刻,发现自己心理阴影消散了许多,这时也明白我会挑选此时机的意思。

        钳制那被我抓住的手,冰肌雪肤映入眼帘,雪白如藕的胳膊被折腾了整天,难免于控制不当时留下几个难消除的青紫,特别显眼。

        玉臂柔弱无骨的任由我举高,诱人的胳肢窝再现,被舌头的软滑轻轻熨烫着,撩动她的脖子,绕过锁骨,片刻都没停下,这下她也认耸了,本能上不自觉的一团慌乱。

        淡黄灯光下,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好看的脸孔,眼中男人带着炙热的眼光凝转着朝自己看来,好像从来都不曾认识自己一样,怯懦慌乱的目光迭烁不定。

        自己被盯看的发慌旋即微闭上眼眸,现在似是情绪激昂时完全投入的模样,灵魂升华而起,尽享着那绵绵酥麻的快感,陶醉的醺醺然。

        大手脱离乳房摸向她的下边,不安的指头深入她的湿穴搅动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轻浮的指尖在她玉穴内翻扰出大量鲜滑的情液。

        花径里仍停不住的在出水,知道小媳妇这时害羞,但其内心里已经放开,很明显充盈着靡靡之味也反馈地感受到带给她的新奇刺激。

        少女变成新妇,初见媚气息流溢。

        转眸望来脸颊滚烫如火,羞怯少女眉宇间两道弯弯秀眉之下,冷艳、明亮的清眸已然绮韵流溢,其间已多了几许不属闺阁少女的妩媚春韵。

        她那身本事,很多地方是我比不了的,至少能扛打,忍痛力足够,但说来耐痒功底不足啊,我此刻彷佛是容嬷嬷化身,坏笑执行着“不人道”的“处罚” 欲意折服她,计孽打击着她的。

        平常那有多坚强,现在就有多脆弱,她现在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弱小。

        兴奋到了极限,已放下任何旁鹜,放开的任由我挑逗及言语羞辱。

        她曾对自己的婚姻抱持坚定信念,然而,我这时不时演示的霸道手段却逐渐改变她骨子里坚信的一切。

        遍经一番反思,从这点她才有了体悟同时也引动一丝该不该放手的心思。

        “人活着一辈子日子不长,记得对自己好一点。”

        “虽然子坚是我最钟爱的学生,但既然关系非同寻常,这句话我定要劝你,无论你多喜欢他,爱情里该主动的必须是男人。如果男人不主动,宁愿错过。”

        尚沉浸于纠结的情绪中。听到这话,心里传来一阵刺痛感。也突然让她想起几年前祖母病危住院期间,曾偷偷对她说过的话。

        “女人要记住的,选男人没别的,就是选疼你的!不管他再有钱,再有才华,再帅,再有口才,再有智慧,再有能力,再孝顺,多爱帮助人,要是不疼你,一点屁用都没有!”

        记得那当时,奶奶是在怨怼爷爷一辈子宵衣旰食,虽说不耽酒色,忙于工作,却也不是顾家的,长年在公安局中不回家,家里大小事务尽丢给祖母这长房大妇在操持。

        末两句话若是在奶奶的那年代可谓是大不敬的,对照我口花花的现代语词,异曲同工的都是平淡的人生真理。

        我发现小语此时正处于交欢后的理智恢复期。

        通常在这阶段她都会深陷于自责和愧疚的复杂情绪之中,极度的惊慌又敏感。

        女人天性本就多愁善感,反复思考着我的话,也纠结于未来的多舛,深深陷于迷惘悲观中,负面情绪愈发地有些浓郁。

        就算是决定改嫁,也不是一念能平的,这让她一个小姑娘不纠急才怪。

        可意想不到的,接下一刻却意外地迎来她主动来拥抱我,环住我的脖颈,眼神已不见原本闪烁其中的纠结;彷佛打破桎梏,暗自于心底鼓舞着自己,试着表现出坦然豁达一点。

        凝眸看向我,几次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了。

        突然,见她撅起红润的嘴唇,原本冷颤的声音居然变得温婉起来带着酥糯柔软。

        “吻我!”

        见她如此的主动,让我微微一怔,绝美的脸庞也因为激动露出了一丝红霞。

        望着眼前这精致的容颜,不禁为她的成长和改变而感到欣喜。

        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低头抱住她滚烫如火的芷首,猛然吻了下去。

        触碰这唇瓣时触之微凉却很柔软。

        混蛋,过了今晚…我知道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逃避并不可耻…可…可是…我…我已做不到了啊……

        此时我也不明白她的想法。

        对于她的举动心头一悸,很自然的过去搂住了她。

        因身体接触,浮光掠影察觉到颈脖的肌肤白腻如雪…,连忙安抚心湖所起的圈圈涟漪,以极大的意志力抗衡着初为女人的魅惑。

        象征性的静抱着,过了几分钟,克制着自己的情欲。一离市区,多次避忍着欲念冲动;我也未曾把她当玩物发泄,入夜后我对她是尽极地怜惜。

        松开手后娇躯失重跌入怀中,让她躺入我身侧感受到那丰盈柔软,伸出手握住光滑柔腻的纤纤玉手,那小手触上去冰凉,乘机轻捏了下发现她并没因打枪…嗯?

        射击训练…过多而起茧子,她同时感受着我那温暖的手…当然手指带点湿腻,这…愣然几秒…最后查觉到液体是什么,那心跳不自觉又加速几分,身子更绵软的厉害。

        女人,尤其是有脾性的女人,一般男人真拿她们没有办法,到不是什么一物降一物。

        然而,当女人被欲念驯服后,于关键时刻善加拨撩,她坚守和恪守的教条道德、原则和底线,都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真讨厌。”她咬咬牙,眼神迷茫,但嘴角又挤出一抹笑意。

        用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将心情平息下来,可不知为何,脸蛋儿却烧烫的厉害,火辣辣的,说不出来的娇羞。

        比起昨天她私闯我的房间或早上在子伟病房内那更加的光彩照人,似乎心里阴霾消散不少,简直如明星登场前妆扮的明艳动人。

        昨晚那是修身的警服…,呃!

        早上那出浴风光…能算得妆扮吗?

        一条浴巾……也够迷人的,风情万种。

        软软的,柔柔的,淡淡的胭脂香扑鼻而来。

        “你!混蛋!为了你,我…我…”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在灯火照耀下,她的脸蛋儿嫣红,似嗔似怒,咬着牙,皮肤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玲珑,说不出来的好看。

        皱了皱眉,既因方才肆无忌惮的爱抚又挑起她的欲念,迅速蔓延她全身酥麻臊动,一方面肌肉疲累的疼痛都让她想要逃离。

        任由她如何挣扎…算来只是扭来扭去,我的肢体始终如大铁钳一般,死死钳住,被我抱搂住了很快也只能甘拜下风,安定下来。

        我发现她对身体保护的意识戒心已降至极低,接受男人的抚触状态越来越不排斥,不似才来时眼神中还带着悲戚。

        已不用哄骗、安慰,即接受我俩现在的关系,莹澈如水的眼神与我对上时,那灵、欲的炙热光芒,不自觉间产生温柔和娇羞。

        凭这情况都不用三言两语也能让她伤感的心情平复下来,就肌肉那点酸麻对有训练过的她算啥唠子。

        唯有时间,才能冲淡一切心理的芥蒂。

        我搂着她,互相攀咬,久久没有分开。直到她在喘不过气来,这才放过她,留下满口芳香。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眼神迷离,脸蛋儿红润的丽“欲”娇人,趁其心态终有归依时,小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今而后还听话不?”

        画面跟台词好像很熟悉呢?但似乎有些不对?!

        其实那誓词本来就被误用数千年,本来就不对,随便我怎么用都行。

        “啪啪啪!”

        这男人总是那么霸道,但我这方式就是有些…让她心喜…但也正因为面对的是我,此正情至浓处,倒也不用压抑,她才能如此快速的接受。

        渐渐感觉到了从蜜穴深处传来的一片湿润的意味,花径的膣壁完全不听任身体的意思,夹住了侵入的坚挺异物,而且还在不住的蠕动紧缩着。

        “好滑腻,都湿成这样……”

        “你就会欺负我!”她抬头瞪了我一眼,娇声说道,声音软糯,有气无力,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说不出来的迷人。

        “欺负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看倒像你小穴在拧着我…疼呢…”

        被她撒娇的样子弄得有些不自在了,阳具翘起了好高,一直硬着呢。

        我嘿嘿一笑,搂着她的腰肢,随便撩拨撩拨,低头又再继续。要没她先前遭遇这些……,估计再要这么容易撩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 …… ……

        “刚结婚那会,……和他……是有同房的,那时……我…什么都不…小时帮弟弟洗澡……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长那样的。然而我却想差了,后来看过公……他那方面会……变大,前天…我才知道,每个男人…不一样…前晚又看……你的,就更明白了,大部份男人……都只是个……小孩儿罢了!”

        她实在搞错了。

        “你这在称赞我吗?你公公那是算正常的,我的比较特异,有些优势……呃,我也不爱吹嘘,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大部份时间我反倒比较辛苦。每次插入时,都想用心的让你有那种更深的感悟…太粗大又过久…大部份女人都受不了。”

        也算是被我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她这时无话可说。

        虽说如此,她那颗心却柔软下来。也已然明白,这样一次一次的说笑“调戏”,只为宽她的心……

        一次次以来,借着欢愉的肌肉记忆,用粗长的肉…诶!

        怎么被带坏…阴茎狠狠地突进…臊动的阴道内,他说是操我…男人粗俗的话…就是吧,操就操,却让人沉迷的感觉,也是这么强烈,我身体…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也都会放下心里的那道坎。

        按理说,原本自己在心里就彷徨不已,在又被丈夫外的男人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时,该有更多悲伤才对。

        可是,心里竟产生了一种罪恶的快感,在与眼前男人两日的相处,变得……轻松了许多。

        身体的神经网络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到后来…那沉重的…罪恶也是烟消云散,是对原本不熟的男人渐生好感…还是迫于淫威委曲求全,倒底也分不清了。

        一时静默着,还是别谈那种比较的事情…,如果换成与云汐讨论陈平,倒是好的刺激话题。

        “你跟义兄那又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是充斥无数疑惑。

        一旦问到公公…,一下又让她慌张,她的情绪又敏感起来,心头有些怅然若失。

        此刻紧密相拥的状况,肌肤相亲的温存实是妙不可言,纵然再是高傲的性子,也难掩依依不舍。

        芳心微微颤动了下,弯弯睫毛垂落一抹慌乱之影,而后檀口微翕动……

        一年前。

        在她和公公遇袭事件之后。

        单位调她进内勤,上下班规律,频繁与公公接触的那些时日,那时大概已知道了丈夫身体有问题,但也不好规劝什么,其实连委婉的体贴建议,他便会借故带开话题,最后只能自怨习惯这种类似“守活寡”的命运安排。

        …………

        坚强的如同铁人一般的商业巨子,他的一生坎坷几乎生无可恋,人生再次遭受重挫让他越来越厌世。

        儿子一个比一个让他头痛,但家中这温柔美丽的媳妇却尽心尽力在侍奉他,对儿媳是愈发欣赏日益加深。

        可以说一颗心,被小媳妇弄得忽上忽下的。

        看在杜家还有两个男丁可传承宗接代,他们夫妻算半开诚布公,有默契是不想要小孩了。

        但是由于那场袭击风波,家中那些族人又蠢蠢欲动,就是她和公公的那场事故,对外宣称是车祸,她清楚的是有心人策划、袭击公公的暗杀刑案,事后找不到元凶。

        然后,家里讨论了传嗣问题,夫妻俩自然不能坦言子坚的情况,一心还让两个小叔赶紧去找对象,结婚生子。

        小夫妻毕竟好找借口,为群众服务可是极有效的理由,两人都搪塞工作很忙,而且信誓旦旦宣告早有计划,需要二三年后干出一点什么成绩才能有空休息,直言先让老二及老三立刻找对象。

        这也就能解释杜哥为什么让子正到慈善晚会露脸一事。

        杜哥书房。房间隔音佳,除非很大动静否则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那天没通知老二,你应知公公的态度,一开始就没找他回家。”

        杜子伟的身分一直是杜家的禁忌,连我跟张简都不能过问的。

        只有义兄与老大爷两人清楚,罗平就算知道也在装胡涂,长久以来传闻子伟不是杜家的小孩,但他相貌又与老大爷隔代近似,怎么不像杜家的子嗣?

        小语回忆着,那天,子正本来说自己刚毕业,企业要照顾什么的,在家中一直不讲道理的义兄直接打断他。

        杜哥脸色铁青,目光阴鸷,两个月前的伤还未好全,虽出院几天,脸上的青紫其实淡上许多,但因为生着暗气那些伤痕反而愈发清晰。

        在经历几次投资失利,伙伴背叛在老大爷手上的杜家彻底陷入风雨飘摇之中,老大爷最后甩甩手拍拍屁股不干了,把这一堆烂摊子甩给了杜哥!

        所幸老哥本身还是有点能力,最重要是他手底下有可用之人,几年下来,又将杜家撑起来而且还更壮大。

        杜哥严肃的口吻,大改前几年颓然的景况,如多数华国严父般的喝斥训示说这个家还有他在,别当他死了。

        公司确实还有张简与老罗两个执行大将,十多年都是正常运转,尽心协理着家族事业。

        大哥还是下军令,直接令他立即安排相亲,通牒两个月内完婚。

        善良的小语也犯难着,愧疚于讨论时自己自私的托词,话先说出竟害到后发言的子正。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道:“说起来,那件事还是我主动提议的。”

        见着小语在柔和灯火下泛起艳艳光泽的粉唇,饱满莹润。忽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和怅然,抿起的小嘴憋屈微动着,像似小孩做错事的样子。

        不一会就默然不语,柳眉之下,莹眸低垂着。我拉过她的手,练拳的手不会太纤瘦,肉乎乎的不是很咯手,轻轻拍了拍,温声安慰着。

        接着发展可真让人意想不到,就小语所说,当时她第一次见到一向温驯听话的小正站起身来直接反对他的父亲。

        在那当下,这重磅消息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撼了,素来温文尔雅、温文寡言的子正苦笑着宣告他拒婚的决定,同时毫不掩饰地坦言自己性取向的不同。

        事实上,子正那坚定的眼神,坦然而不畏惧,粗壮的身材掷地有声的抗述,宛如金石铮铮,声音传遍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幸好房间隔音效果极佳,让这个惊人的消息不至于外泄。

        这一出出柜宣言,连我都被震惊到了。这种感觉,无法以任何言语来准确的描述与形容。

        “孽子!”杜哥咆哮着表达着他的愤怒。

        虽然无法从座位上站起来,但仍旧有足够的气力咆哮。

        我那爆脾气的兄长一时情绪失控,激动中动了怒,叱骂着没人伦的下贱胚子,怒不可遏地拿起桌上的瓷杯,猛力地朝子正砸去,碎片四散飞溅;憨直的小胖子也不曾想到要躲,瓷杯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砸中右侧额角,顿时微血管破裂,眉尾流下一道鲜血。

        “你在学校那事别认为做的隐密,当我会不知?跟你往来的小子,我已签下了十年约,下个月举家迁往北欧罗巴千湖国,拓展业务,我还安排一个能匹配他的小秘,要是敢跑回来,我让他两辈子也赔不完,你们想在一起,就死了这条心吧。”

        天啊!

        坏的事竟然如此让我猜的精准,听到这番话时,眉心不禁一跳,内心涌出一股恐慌之情。

        急红的脸让我既惊又怕。

        这糟糕透了,长年搁在心头的担忧,都得到了确认。

        对于那天,甩锅时没先照会,在情感上感到愧疚,又因立场的关系必须作出弥补。于是,小语主动拿来急救包,为子正处理伤口。

        自她嫁进杜家,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小叔子,子正对于疼痛并不怯懦,却因和大嫂近距离接触感到慌乱,这更证实他是男同的事实,在小语看来,他额头饱满,五官端正,要不是皮肤白了点,其实脸型相当不错。

        处理好子正伤口。

        感受到公公吃人一般的眼神,如同盯着猎物的瞪着老三。

        书房内,三个年轻人都能感受到杜哥因震怒而凝滞的氛围。

        除此之外,房间里唯有四人的呼吸声,其余一切都变得寂静。

        义兄腿脚不良于行,但他却拒绝别人去搀扶,坚持着自己站起来,将手杖狠狠地敲击地板,小语形容她公公的语气极其凌冽,暴怒对着在场的三个小辈怒言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谁都别想来挑战我,我绝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看着在场的人没再反驳他,他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此时此刻,在我的内心别提有多纠结了。

        “那天,你们没人提过老二?!”

        “当然提了,就我这傻傻不懂家族情况的门外人……,反正当时他们两兄弟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嘭!”

        又是一记砸桌子的声音,公公神色凝重,也特意转过头,脸色变得不那么严肃,不咸不淡,倒也看出他没怪罪自己。

        “小语,这事你不懂就别问了!”说完这话后她发现公公脸上那股阴森冰冷之意又变得浓重起来。

        公公转过身去,那脸色不免加深阴沉,那时反倒更好奇,别忘她是干什么的。

        女人永远不会告诉你,她渴望知道全天下的所有秘密。

        不过她眼色也敏锐,发现公公处于暴怒边缘,暂时决定不将心里的疑惑说出较好。情况非是好时机不宜再刺激他了。

        小语叙述中那眼神让我也有些发怵,眸光闪了闪,似乎想向我求证什么。现在事过境迁,她那份少女的好奇心犹然浓烈。

        她不会以为我应该知道吧。

        “很久以前,便传闻老二不是杜家的亲骨肉,可那天的事,这刻重新谈来应有些可信的,当晚离开书房,那个…他…特别把我拉回房里,嘱咐我以后别在家人面前,尤其是…父亲还是太爷面前提及阿伟的身世。”

        “唉!你也不用试探我,我其实也不清楚。与大哥结义二十多年,兄弟间几乎无所不谈,唯独此事无法启口。”

        这个案外案,杜家人可以选择逃避,也可放下,或者是完全的承认。

        然而他们却集体的采取装傻,杜子伟在成年前更是一直潜藏,伪装一个懒怠的纨绔子弟,一副理所当然的姿势,他是有本钱装的。

        大家尽可拖延和故作不知,企图获得一些妥协。

        命运可不由人静静等待在一侧,旁观的人辗转煎熬,但结局最终会逼迫他们走向注定的位置。

        老大爷可还是健壮的活着,他的健康状态可强过义兄数倍。

        近日阿兄的失联让我特别的担忧。

        “你也别太上心,老二绝对有杜家的血源,而且老二不是绝情虚假的人,我自认在识人方面也有一套的,杜家这代人都会和和美美的相安无事的。”

        我不知现在步心语知道多少,或许只会以为杜子伟那浪荡的性格从小就被自己公公排异在外,所以子伟的那份承继权被排除了,造成那天大哥只对杜家余下的三人施压。

        ……

        这番叙述之中的纠结、困惑,倒也可以揣度出一二事了。尤其借种那事,启始自是由`此种下。

        “后来呢?”

        “你指那天…,还是……怎么与公公……,浴室你不……就…就只说那天的事,公公撇下一句“你们三个看着办,给你们两个月”的话,柱着手杖、扶着自己轮椅走了。…头几天里…我们俩就…这事,在我的认知…,算算是不了了之。”

        恐怕不是她想的……子坚其实更当一回事吧,他那么孝顺,兴许借种的预谋早就萌动,就步心语这傻妞…,但我也不能将男性那阴暗的一点心思全道破,这是诋毁自己好友与子侄、师生情谊的。

        人不是完美的,我何尝没有猎美的暗恶心思,这只能说雌雄浪漫看法的两极差异而已。

        “而子正,后来可就十分的决绝,勇敢的放下那段…姑且认为“情伤”吧,……在你家乡这种事……倒十分开放,这类关系…能…有法律保障……。你是小叔的长辈,认同…算了,我听老管家说公公安排了一连串的相亲,他都去,但是杜家人脾气都一个样,最后都没谈成一人。”

        “苦了这小子,我倒没那么前卫,这事若发生在我家小宝身上,我也会反对,但倒不会那么严肃对待,四十多岁才想婚的人,哪会看重那一个本子,我家乡那个李大导演拍过这类伦理题材电影,很有可看性,事已发生,当事人的感受比较重要。”(致敬囍宴)

        据说子正更沉默了,这小子一辈子不都那个样,沉默两字是不存在他字典的,星期五他离开的早,实该找他喝一杯的。

        小语又说后来家里变得更冷清了,这应该是她跟子坚的关系吧,三哥跟子伟说的九个月不回家应该就要发生了,看她如何坦白,时至今日这秘闻就等当事人亲自来说。

        “后来…后来就有浴室那事了……”

        “刚才说的…你…你也听出一些关键…还要说下去吗…,唉!”

        她自言自语的叹气,见我不为所动,她仍就怕我不…理她。

        “事实上,…一切都源于为公公洗澡这样的小事引起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真的,但确实如此,完全出自那次车祸他挡在我身前救下我的感激,几次…,那段日子,他的情绪波动很大,陷入了一种颓丧的状态,似乎有点自我封闭……那个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大桑的浴室,我很…常常去享受三温暖的舒适,偶然遇到…几次…很自然的帮忙他洗澡没有过多的考虑,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直到发现他……”

        “他…拿我的内裤……那样……,起初我很……生气,几天中躲着他。后来,公公在浴室内摔了……,我自责起来了,男人…有那些…发泄…公公也有难处…最后又原谅他了……”

        这是公媳扒灰节奏的启始?还是子坚计谋的目的?

        “那次起我又开始帮他洗澡……,然而过了两天,他竟要求我给他一件…没洗过的……”

        “我怎么可能为答应……,接着又起疏离的隔阂。接下的日子,公公都拒绝任何人去照理他,或是一星期不洗澡,杜管家又说他半夜自己下楼独自洗浴,这样的行为,看在大家的眼里都很不放心,他们父子又做了一番沟通。”

        那次她没去,但她走在门口听到公公焦躁又愤怒的咆哮声,接连摔了不少器物。

        不用说子坚又换来一顿骂,外面听不到内容,当然事后她问来依旧仍是传嗣生孩子的牢骚。

        “两兄弟在私下里碰头,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谈。子正坚定无疑,毫不动摇地坚守着自己的性取向,他倒是说出你那套不婚原则,同时转而劝劝自己大哥,鼓励他快要一个孩子。或许你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此复杂…他都那样了,那时连与弟弟的交谈都变得困难,更别提人工受孕、试管婴儿、或是抱养等等。尽管讨论过,但最终他们决定再度拖延下去。”

        拖延是一个方案,也是为麻痹众人,尤其是小语。

        听到此,我已确认子坚早有预案,这是我教过学生们Plan B的重要,而子坚的B计划只是在等一个契机。

        这是拿石头砸脚,坑师啊!

        “直到我跟子坚委婉暗示公公的异常行为…”说到这个小语还是很难为情的。

        如果浴室的偶遇是一开始的计划,那说明内裤的出现是故意的诱饵,小语是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将内裤暴露在大哥面前,没人牵线吗?

        “我那时还不完全弄清楚他的病况,以为他那处伤只要调养几年就好,我查阅过医疗文献,有人刻意不性,维持着无性生活。为此小语特意说出来试图让他吃醋,就说晚上她刻意留一套内衣裤在更衣室的事。”

        竟是小语主动的?这两夫妻真是想到一块了,简直火上添油,这下不燃爆才怪。

        这傻妞,想一次彻底解套,解决公公不理性带给兄弟俩被连累、招罪的局面。

        为回报公公的救命之情,嘴上不答应提供内裤又心软放了;原本为提醒丈夫公爹的不当行为,自鸣得意以为丈夫会为她吃醋,甚至因宠爱她去找父亲摊牌。

        我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有些好奇子坚会是什么反应。

        “唉!他听到后,不但没反应更没你现在这种吃惊的表情,老实说,这让我大感失落,而且在内心里……首次感到对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更冷了。”

        子坚又说了什么?什么话让小语心境有这么大的变化?

        “小语,谢谢你,最近你对父亲所尽的孝心,如果他…他若有需要,你能忍受的话,请你多配合他,对父亲不需要有世俗那种男女之防,这种事,我不会在意的,你决定的事,我也不怪你!”

        小语学着把子坚的话说完,一扬头,似乎看到我眼中的疑惑。

        但她这时却面目如春的对我笑道:“你说好笑不?那时我竟不觉得公公的行为其实很恶心,没表现出我的厌恶,他反而感到很欣慰,我那时怎么没觉得不对劲,可现在想来,我也有所疑惑,他对我到底还存有多少爱?”

        显然她那么敏锐的人,仔细点想,多少也能感到此事的不寻常。

        总之,当时由于没被宠爱或已被冲昏头的她,在后来就经常于更衣室放上一条穿过的原味内裤给公公用,几次下来都不觉得怪异了。

        “接下来,公公对我的…骚…态度就越来越频繁,……我当下…都有些愧疚,他没当班回家时又找了谈几次,每一次他只问了一些细节,从他脸上容色那种澹然,简直平静无波,说实话,我越来越火大,你说…正常夫妻是这样…唉,算了……”

        “最后一次,我讥讽的看向他严正的问他,你觉得做一个儿子,尽孝的方式是将老婆推给自己父亲,这作法是对的吗?”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估计接下句定是让人发怒又令人牙酸的话了。

        “如果父亲真有那么需要,你又能容忍,我不会计较!”

        “好!杜子坚,就冲着你这句话,那我就勉强答应你了,别怪我让你戴绿帽!”

        “戴绿帽”的词汇从她口中传来咬字还特别加重,足表她的不满与不甘。

        “我说真的,当时…那真是气疯了…就如…病房中一开始那样…我还没……”

        “这不算!”“那不算!”我在这状况给出与子坚相同的结语,但是两边代表的意义其实不同。

        一个说病房内的行为“不算”不检点,我不会看不起她。而子坚说的“不算”是他鼓励自己妻子与父亲发生点什么“不算”戴绿帽。

        不久后,冷战中的夫妻都没冷静下来,隔两天就发生录音档的实际插曲。时间算来就是九个月前。

        义兄的行动不便,他大概也发觉到自己儿媳“口不对心”,下不了狠心,一次又一次对他退让底线。

        另外子正的持续阳奉阴违及老大夫妻那边聚少离多,同房时间屈指可数。

        加上他的欲望日渐控制不住,杂绪丛生,用着自己儿媳妇的内衣来让自己发泄已不足够满足他那股冲动,他渐生阴暗的邪思,打量起儿媳身体的主意,在洗浴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去试探小语的底线。

        来到东窗事发那次,小语因互动某个环节,出现了自己没发现的情欲问题,身体带出强烈欲念,对自家公公开放了自慰的底线。

        “在冷静下来,又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但会不会忍受不住…又下一次……,而下一次自己该开放什么?那天说带绿帽,就是气话,你…要相……,呵呵,说来好像也没必要了,……我们都如此了…真是一语成谶了,……那时我比现在…更带着罪恶感,…隔两天,怀着愧疚,做了出格的事,我决定向他坦白,深切的交代一切。”

        “你知怎么着?他却先我拿出你播放的那段录像文件,……而且是清晰的视频录像。……有一小段不一样,起先,录像人是杜子伟,那天他回家拿户口本,发现不待见他的父亲不在家,或许打算享受一下家里的桑拿,下到负一楼想洗个澡……”

        总觉得她描述的事实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说话时语气有些古怪。

        “如此一来全让老二知悉这……丑事。他原想告知自己大哥,为兄长抱不平,呵呵……其实阿伟不知道,自己哥哥早就在家里等着事情发生,又装做意外撞见弟弟发现这事,老二后来会怎么做?难道他没暗示你?……”

        说来确实有,只不过我还没弄清楚,老二也没说到细节,我只是嗤之以鼻响应他。还让他别因噎废食,找Connie鬼混当借口。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没收老二的手机,他还接手录到最后,在外间他们兄弟的互动和交谈是你录音档中没有的,可以说你听的音频档是转录出来的。”

        我的整个人又麻了,被这一道道新消息震的一愣一愣的。

        好你个臭小子,一再设计坑人,拿着导演的剧本又变造事实造假,一再骗人。

        “我刚问你,只是想由你口确认他最终的心意,那天,在他面前静静的看完全程的视频,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难熬,呆着的每一秒让我都觉得羞愧。”

        说到这环节,她惨白白皙的脸蛋这个时候倒是一片通红了。

        说实在的,当时她的心,因为视频的出现,弄得有些乱。

        当时都没脸再与自己丈夫说下去,明明就是丈夫设计的陷阱,也就是他一再推波助澜,自己却只能背下这勾引公公的道德瑕疵。

        “老实说,公公带给我的……快感刺激,越来越压缩着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而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却愈…薄弱……,那时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荒唐放任行为,那怕他打我,骂我贱,我都能接受。只要他立刻阻止,发点脾气,深切的与自己父亲谈谈都可以。”

        半天之后,他对我卑微的请求婉拒了,蹦出了一句“我不能同意。” 语气带着决绝的话。

        此话一出,小语当下觉得脑海中,像是响起了一记惊雷。

        当然这话连我都不敢置信了。

        我未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实在不能够相信这个消息,但那又如下?

        那两阶段的影音陷阱,他就想骗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竟拒绝我,反问我这不是两全齐美的事吗?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了,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这是那个曾经疼爱她的杜师哥吗?”

        讲到此,叫着杜师哥的声音已喃喃不清。

        她整个人彷佛瞬间抽去了灵魂一样。

        我这也明白,昨天我拿录音档出来,她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气一啜泣的竟也缓过了神来,虽然还是哭红着眼,但最起码看起来没那么惆怅。

        那天小语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顾夫妻情分大着胆直接问子坚为了什么,怒吼着连此刻回想着她娇弱的身子都随之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又追问着为什么娶她又不愿和她同床的问题。

        当时子坚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我能怎么办?身为杜家长子,应该承担起的义务,不是吗?”

        “你的义务?那你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呢?全家族的人都来逼问我什么时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够了!”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数句,想逼问出回应,他终究还是没明说。

        但那天以后,子坚已明着来,希望小语放开一点,别在乎那点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他一点都不计较,能同时尽孝还能为杜家生个一男半女,那才是解决之道。

        小语那时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离乡背井嫁入豪门,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自然觉得很委曲,自己虽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沦为比就社会的童养媳还不如,感觉比农村诱拐来专门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对,那一刻她有感觉更像是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没生气的家里,于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绝公公的索求又无法面对自己丈夫进逼。

        当一个媳妇首当要有孝心,知道礼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

        国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躲总可以吧!

        “以前,我以为这些都只是电影、小说或戏剧的夸张情节,可悲的确在现实中发生,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她思考到最后,决定将此事摊牌来说。

        小两口讨论后得回的结果,换来他突然放软语气来反求她。

        现实比戏剧更残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复杂不过的,很显然子坚的计划不止于此。

        “现如今几个月都度过了,你都做到这地步了,我有苛责过你吗?我都不在乎了,父亲也不闹,算我求你留下来照顾父亲,你怕尴尬,那我暂时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适应,我们再来讨论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为限,这期间,爸爸如果过份了,我会表明自己立场拒绝的,你不可以再纵容。”

        “好吧!爸爸那边就拜托你了,明天我去申请支持。”

        小语回忆这段总感觉子坚那时还有想再说什么,可最终却忍住了的感觉。

        他无语凝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进房收拾简单的行李,不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就回去省厅加班了,时间算来便是后来大家口中九个月未回来的起始。

        难道大哥也知善用时机,已是拿着孝道这面旗帜,来压着子坚了?

        “那不都说是半年吗?怎么成了现在九个月了还没解决,难道你跟义兄,真发生了什么?”

        小语这时破涕为笑,只送出一对卫生眼。

        “傻了吗?陈大爷,亏你还是老叫兽,你…把我看成什么?我…早…那……还不能自证…清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看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但那尴尬犹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给你开个证明,行不!”

        见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脸还带没心没肺地笑着,她气的一阵胸闷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装成龇牙咧嘴样化解她的情绪。

        “你手劲真大,想打死我吗?你说,我们现在这像不像…那啥夫啥妇……”

        “就会贫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边说还瞪了我一眼。

        我装着委屈又说:“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说,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你延长这段……扭曲…不正常…的关系?”对上她恻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说着。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扭曲的关系?!”

        “算吧!毕竟我抢了该属自己学生的老婆。但我们有承诺了,又不算吧,患难见真情。对杜家的亏欠,叔叔会负责的!至于你以后就跟着我。”

        她平静后回头看着我,凝视我这双毫无波澜的黑瞳,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视,居然让她觉得有点迷人。

        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块块分明,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吗?

        …,光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异样…坚硬有力的的来源…

        “啊!…虽然知道你这人……口花花,但还…还好…至少比他温暖……”慌神后她回答的结结巴巴。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现在的立场……很别扭!”

        “知道…别扭…想要…后悔…”

        “怎么可能!不管我们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恋也好,感情或肉欲,未来相处…最难的…公开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给你。”

        “空口保证大家都会说,相信我,我会妥善安排的,我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种不负责的渣男,尤其牵涉关系敏感,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子侄辈的丈夫。”

        话说明了我的立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