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宴(终)

        触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触动,引起联想,从而产生某种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时候,现实是很荒诞的,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尝不是感情的一种。

        又比如,触茎生情。

        妻子因受到阴道里“茎”物的触动,引起回忆,从而产生了某种感情。

        触茎生情里这“情”具体是什么呢?我还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茎”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个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么呢?

        被束缚在床上,胸腔里不断发出破破烂烂的吠叫,整个头颅以一种畸形的姿态扭动着,像是即将猝死,血管里流淌着岩浆,前额如被重击般剧痛无比,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此时我正试图将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绑在电脑椅上,向后摔倒在地,喷着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底。

        后脑着地的她,庆幸的是没有昏迷,并且口里还不停地呻吟着。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会痛,会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连一旁老猴子,也被这一摔给吓到了,完全没注意到被尿液溅了一身,仅仅只是两眼发直,双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会爽,会发出淫乱的叫喊。

        此时喷尿过后的妻子,两只包裹着焦糖色丝袜的美脚像是两条濒死的鱼,静静地对着天花板,每隔那么几秒,又会突然抽动一下,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会有如此的余韵。

        但是,无论是受伤的痛呼还是淫荡的媚音,都没有从那倒地的电脑椅后传来,这个淫糜的房间内,出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声音。

        “啊……嗯……”

        熟悉的女声,陌生的腔调。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带着庆幸、欢快、安心与释怀,似笑似哭,既不是痛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亲在某天终于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样,是劫后余生的救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爱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东西啊。

        我确实有淫妻的癖好,但我从没想过妻子会对一根假阳具如此倾心,就算无名指上有象征全新开始的钻戒,只要这根东西回来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为那飞溅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当初确实将这玩意给丢了,还是我亲自丢进的公共垃圾桶,现在却被老猴子阴差阳错给捡回来了,最后还插回了爱妻的淫穴之中,唤起那荒淫的记忆,原来自始至终,我们都不曾逃脱。

        我的脑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团东西在蠢蠢欲动……

        只是假的东西就已经让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了,那……

        那……

        真的呢?

        我记得妻子说过,丁伟的阳具,不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体相性最好的。

        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帮……帮我解开下……”

        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平稳与澹定,完全不像是刚刚高潮过后,与此同时我放弃了挣扎,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体,听到妻子的话语,感觉到不妙的他,猥琐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舌头来回舔舐着嘴唇,手忙脚乱中才将妻子从电脑椅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缓缓起身的妻子,表情复杂,像是在挣扎,而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时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却春风满面。

        最难受其实一直是你啊。

        妻子弯腰将湿润的丝袜脱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厅,随后妻子关上卧室房门,躬身解开我的束缚,心疼地轻轻吹着我手腕上的擦伤。

        重获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东西,随后紧紧地抱住妻子,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织,我说不出任何言语,感受着怀中散发出的气息,喉咙里只能发出颤抖的呼气声。

        妻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一点小意外,没事的,老公,干嘛那么激动,手都弄破了,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么?”

        我用最轻的力道去触碰妻子的后脑,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细腻的发丝:“摔疼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我这就去把那货收拾了。”

        “老公,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松开怀抱的妻子,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你才应该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说。”

        妻子没有回话,她沉默地低着头,水嫩的嘴唇微张,呼出一股暖流,随后她将自己那圆润的肥臀朝我侧了侧。

        ……是吧,毕竟还插着那玩意,勐地坐下去只怕子宫都要捅穿。

        “老公,别去打他,这不怪他,谁又能料到会是这样呢?”

        一贯温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轻叹一口气,我坐在床上,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自暴自弃地笑了。

        “好吧好吧,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顺势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彷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么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家等你,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

        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么,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甚至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扎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抬起头,皱着眉,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用这么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沉默中低头,沉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沉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沉默是金,沉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沉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澹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么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这么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将手向后抬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他的。”

        我看着那只手,那只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妖艳的指甲油,红润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这是我梦寐以求牵着的手。

        只不过……放在现在……

        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老婆,我得向你学习,是不是。”

        妻子无语地回头扫了我一眼:“能不能认真点,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这只秀丽的手,放在现在,难道不应该沾满精液和阴毛不停撸动着大鸡巴么?

        在妻子的惊呼中,我一把打开卧室门,那在客厅里正拿着妻子丝袜自慰的老猴子被吓得弹了起来。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着泪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着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她在等待着什么。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搂住,在柔软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将她肉穴里的假阳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绿色的龟头现在已经完全亲吻上了那娇嫩的花心。

        这个瞬间,妻子口中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是完全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声音,唯有婊子与荡妇才能发出如此淫声,这是来自肺腑之间,来自灵魂的呐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体再一次被丁伟的鸡巴彻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再一次被点燃,而这一次,我作为她的丈夫,以自己为薪柴,亲手引燃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晓了最坏的结局,得到了如此坚定的承诺,我也该做出我的抉择了。

        我搂着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体里传来的喜悦,那丰臀一直贴着我勃起的下体,这时瞬间夹紧,那肥美的肉身,从脚趾到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彷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嘴角带着美丽的弧度。

        于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认准的事,也会一直认到最后的,”

        我抱起皮肤已然潮红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别弄伤了,你要弄伤她了,我把你吊剁了。”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风满面:“老公你要一开始就这样,早就乐在其中了。”

        我将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头:“虐心是一个环节,不虐不好玩,要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多没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没啥意思了。”

        “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妻子从后方贴上了老猴子的后背,侧着身子,抱着他稀稀疏疏的脏脑袋,用双眼暧昧地看着我,随后对着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从长久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来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眼,然后张开自己的缺牙烂嘴,伸出还粘着中午菜叶的舌头,下一刻,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溷合的唾液在两条肉舌的摩挲间再次被妻子咽下,舌尖与舌尖连接的唾液拉丝吞噬着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腔,贪婪的攫取那来自人妻的唾液,探索着爱妻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会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着妻子,欣赏着眼前心上人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弯腰将地上假得很蠢的“洁婚证”给丢进垃圾桶,又将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捡起,递给了正在与老猴子湿吻的妻子。

        接过戒指,妻子并没有戴上,而是将它交给了老猴子,一头雾水的老流浪汉在勐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开烂嘴:“那个……老老老板,仙仙仙女?”

        “帮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这这这这怎么行,这这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这样是吧,这这使不得。”

        自始至终都游离在外的老猴子,现在都没弄清状况。

        妻子温柔地说道:“这当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这心意从你的角度看来,还继续让我老公独享的话,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

        “有点碍事呢?”

        听到妻子背德的发言,老猴子沉默不语,一对小眼睛在四处乱瞟,他的内心在挣扎,而我抱着双手,眉毛眼睛胡乱跳动着,外人看来想必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得……就这样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与我直视。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能从她眼里读出得意,像是那种喜欢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变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条美腿被老猴子抬了起来,惊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时间就是用手挡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阳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着,老猴子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脚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没等妻子说完,老猴子从缺牙烂嘴里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妻子白嫩的脚趾,奇妙的快感从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张开粉唇,发出一阵阵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看呆了,我从没亲身见过这样的事物,爱妻的洁白的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变得油光发亮,那红润柔软的脚心上沾满了从那张烂嘴里流出来的液体,脚趾间的口水包裹了钻戒,在这异样的刺激下,美丽的足弓不断起伏,划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阴蒂,那阴蒂上的另一枚钻戒也开始闪耀着同样的淫光,事到如今,无论是过去的幸福,还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经陷落在无尽的欲望之中,足趾与嫩肉互相呼应,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声与沉闷的低吟在这房间内交织着,我的龟头已经肿成了红紫色,转身走进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

        转身的一刹那,妻子从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头,望着被老猴子舔脚弄得无法自拔的爱妻,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我去房间里坐着看,这总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我下意识瞪大双眼,看着远处深陷其中的妻子,内心呼喊着:“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

        简单冲洗过后,在妻子温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应了她的游戏,老猴子才爽了五分钟,结果又被晾到了一边,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发角落里藏着。

        只不过,我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脚都被绑在电脑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着一副隔音耳罩,这玩意是当年楼上装修我买来睡觉的,工业级隔音,原子弹炸了都听不到,花了我整整好几百。

        这种类似感官封闭的操作,无疑是一种堪比酷刑的行为,让我非常不适,要不是妻子一边绑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让我爽爆,我十分怀疑她要绑了我给器官贩子取肾。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无非就是把我绑住搞什么夫前犯之类的,换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彷佛说了点什么,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么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么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么?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后的客厅走去,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最后的最后,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煳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于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下袜口的蕾丝刺绣彷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澹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么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么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于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沉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澹澹的巧克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

        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么样,是不是小穴到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么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么?”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彷佛被针刺一般,勐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么,这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于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点”在遮“点”,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渐遍布潮红,双眼彷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这种东西还画少了么?”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套是那么的扎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真没发生什么么?”

        我看不见身后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后,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么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于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后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后,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沉着,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么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么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到如今“深沉”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于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澹澹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么?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后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后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么?可能么?

        还有,那个笑容……

        那么,“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么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的他呢?

        我冲洗的时候?

        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后,到底正发生着什么?

        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子发出的那沉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沉默着,眼里似乎只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掐住!

        “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还听得到么!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后来又到了她那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后脑勺向后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初那么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勐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么,妻子在哪里呢?

        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后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在脸上煳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煳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喷涌而出!

        在勐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后,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后强壮男人的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扎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后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

        “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后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么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么,求你了。”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彷佛没有听见一样:“怎么爽怎么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么爽怎么来,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么,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勐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溷着水声,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勐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么专业。”

        我抬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么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要像这画里那样’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得鸟你那么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么?”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么叫真正的操逼。”

        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么,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双脚,妖艳的红色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么。”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么!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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