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群的功能越来越完善了,除了大家能一起聊天交流这一最基本的功能,还有着群相册、群论坛、群公告等更多功能,淫妻交友群里里,最活跃的是群相册和群论坛这两个板块。
很多人都把处理后的老婆艳照发到了群相册里,和大家一起分享爱妻的淫姿浪照,群论坛里的帖子也很多,大体上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阐述经验心得的,另一类是发布寻友资讯的。
昨晚有人在群里发了一条寻友贴,“本人有两个骚老婆,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大老婆是小老婆的亲妈,绝对亲生母女,两个老婆都很骚,欢迎大家来一起玩……”帖子中间还配了一副只能看见两个女人脸的照片,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下,正在同舔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照片上有一段文字说明“大老婆三十七,小老婆二十,比母狗还贱的一对母女”。
照片后边,有一段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文字,“想玩这对贱母女的,请赞助一些费用,价钱好商量!绝对亲生母女……”帖子的最后,是两张挡住了姓名身份证喝地址的身份证照片,身份证对应的年龄和帖子里介绍的也相同,仔细看能分辨出,身份证上的照片对应的正是淫照里的两个女人。
赵铭加单男进群,首先看的是对方素质的高低,群内单男都比较爱玩,但是都只是追求前卫方式下的刺激,不管玩的多过分,都是在彼此两情相悦各得其乐的前提下。
一看这种资讯,大家都觉得有点不正常了,不但没回应,反而第一时间把这一资讯告诉了赵铭。
因为单位违章施工被停工的事,赵铭这段时间都没上班,帮冯娟完成了想在厕所被轮奸的性幻想后,冯娟先自己回了家,姜凯和赵铭、司马农三人去喝酒了,这三个人都是那种极富性格又行为乖张的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一直喝到了天亮才各自回家。
赵铭睡了一白天也没醒酒,傍晚吃了点东西洗个澡又睡了,晚上九点半还在睡觉的时候,一个单男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
赵铭洗了把脸便打开了电脑,看到这则资讯他也有点不安了,他和大家的感觉一样,如果这真是亲母女,是不可能一起出来这么玩的,还是被人以收费的形式找人玩,那里这里边绝对有隐情。
群里的单男赵铭基本都见过,知道他们虽然都很色,但还都是素质很高的,应该不会去干这种事,不过还是挨个给他们单独留了言,告诉他们不要回应这一资讯。
他查看了发帖子的QQ号和网名,发现这个人他并不认识,应该是个新进群的。
群里的新夫妻成员进群有两个途径,一个是熟人介绍,老夫妻成员把自己熟识的同好夫妻介绍进群里来,一个是网路验证,新的加群夫妻都需要视频验证,加群的过程需要由老婆视频中完成,而且要脱光衣证明确实是能接受这一游戏的。
群里除了赵铭,还有五个管理员,其中三对夫妻两个单男,他们也都能加新成员进群,赵铭看这个发帖子的人不是自己加的,便开始询问是谁加的他入群。
很快一个管理告诉他,这个人是他通过网路验证的方式加进来的,这个管理告诉赵铭,这对夫妻是严格按要求验证加入的,夫妻二人都出现在了视频里,女的也脱光了衣服。
这个管理说,他看到对方确实是在家中卧室里视频的,而且从年龄上看,也确实是夫妻,因此才放他们进来的。
赵铭只是问清了情况,并没有责怪这个管理,不过这个管理也发现了,身份证照片上年纪大些的女人就是她视频里看到的女人,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觉得很不安,拜托赵铭查清楚情况。
赵铭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先验证下帖子所说内容是否属实,查清楚这两个女人是否是亲母女,安抚住群内成员,赵铭联系了发帖子的人。
发帖子的人隐身在线呢,赵铭说自己对一起玩母女很感兴趣,并表示可以付费玩,对方马上热情了起来,不但又给赵铭介绍了一下他所说的这对母女,还给他发来了几张这对母女的生活照。
赵铭表现得很有诚意,表示自己是群主,先去看看,如果属实那会帮他安排更多这样机会。
对方一看觉得很满意,打开了视频,让赵铭现场看看所说是否属实。
视频里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个很年轻,对方还让两个女人解开上衣露出了奶子,赵铭感觉出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被迫的,更加感觉不安了起来。
二人约定,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见面,看过货色再谈价,对方让赵铭在指定的一个公寓宾馆开房等他。
第二天上午十点,赵铭出了门,找到这家公寓式宾馆开了一间房,坐在房间里又琢磨了一阵这件事,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给对方打了电话,告诉他所在房间的具体房间号。
先进来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子,个不高长得很精神,旅游鞋休闲裤休闲衫,留着寸头,从言谈行为举止上,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那种人,手腕上带着黄橙橙的手链,赵铭看出来那就是现在流行的那种硬币仿真货。
“快点进来啊!”随着男子的呼唤,又进来了两个女人,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个很年轻,赵铭一眼就看出来,正是帖子里照片上的两个女人。
年纪比较大的女人一米六三四左右,留着女士碎发发型,穿了一件粉色连衣短裙,还系着一条束腰的黑色宽腰带,肉色丝袜高跟半截靴,拎着一个廉价的粗仿LV包,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很标准,看起来也很有气质,只是打扮得过于粗俗暴露。
年轻女孩个子稍高一点,长得也很漂亮,显得更瘦一些,穿了条紧身低腰长裤,上身是漏肚脐的小背心,脚上穿了一双浅绿色高跟凉鞋。
赵铭这个人很奇怪,他平时很胆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人,但一旦遇上事了,事情越大越复杂他却反而越清醒越冷静。
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人,顺手上了栓,伸手示意三人坐下,男子坐到了茶几旁椅子上,两个女人欠着身坐在了床上,赵铭坐到了男子对面的椅子上,掏出一盒铁盒装小熊猫烟,递给了男子一根。
赵铭平时不怎么抽烟,抽也是十块钱左右的烟,这盒烟是前天司马农送他的,男子一看烟的品级,愈发恭维尊重赵铭了,抽着烟闲扯了几句,开始切入了整体。
“哥们!怎么样,挺漂亮吧?你放心,绝对亲娘两儿!不信你看这身份证!”
男子掏出两张二代身份证,递给了赵铭,赵铭夹着烟,接过身份证,喷了一口烟,翻看起两张身份证。
赵铭看了看身份证,又瞅了瞅坐在床上的两个女人,根据身份证上所写,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叫刘菲,年轻女孩叫韩露。
“你想怎么玩啊?是咱们一块还是让她们留下……”赵铭随手把身份证放到了茶几上,靠着椅子上指了指床上坐着的两个女人。
“哥们你随便,只要——”男子看出来赵铭是想单独玩两个女人,并没有把后边的话说出来,三根手指在赵铭面前做了一个捻钱的动作,“你放心哥们,这娘俩绝对听话”,男子在烟灰缸掐灭了烟,“来,过来大老婆!跪这!”
年纪比较大的女人看起来很怕这个男子,两眼里充满了恐惧,咬着嘴唇,一脸屈辱地双膝跪在了茶几前。
“别一脸死爹的模样,把衣服脱了,让这个哥们看看!”男子的
站了起来,女人在他的胁迫下麻木地解开了束腰的腰带,男子一把从上边扯掉了她的连身短裙。
“骚货,还等着我给你脱啊,奶罩裤衩都脱了!”
女子咬着嘴唇解开了胸罩,站起来脱了三角裤衩,又跪在了茶几前,身上只剩下了肉色丝袜和高跟半截靴。
“怎么样?哥们!这骚货听话吧!哎,小老婆,你妈都脱了,你还等啥呢,把衣服都脱了,摆个挨操的姿势躺床上!”
年轻女孩看起来更怕这个男子,迅速地就把衣服都脱了,叉着腿靠着床头躺在了床上,还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赵铭看到,跪着的女人身材很好,年纪虽不小了,但皮肤白皙双乳高挺,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看起来素来保养的是不错的,床上的女孩长得很瘦,看着最多年纪不到二十,但是发育得似乎有点过早的成熟,两只奶子很饱满。
“骚货!你闺女都摸上逼了,还在这傻着干啥呢,去撅屁股趴床上抠逼去!”
女人麻木地站了起来,跪在了床沿上,伸手从后边抠摸起了自己的下体。
男子觉得自己所做的,应该让赵铭觉得满意了,便和他谈起了价钱,他提出来让赵铭玩一下午,一共一千块钱。
赵铭看了身份证,又看两个女人长得很像,他觉得这两人真可能是母女关系,从这二人对男子的恐惧屈从上,他更觉得这里边有隐情了,为了尽快弄清情况,他也没和男子讨价还价,直接掏出来一千块钱,扔在了茶几上。
男子兴冲冲地把钱揣进了兜里,来到了趴在床沿上抠摸下体的女人身边,“骚货!带着你闺女伺候好了这哥们啊!”
男子说的同时一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赵铭看得出来,男子把女人头发扯得很疼,但女人咬着嘴唇,一点也不敢叫出声来。
男子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赵铭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也能感觉到是在威胁女人,“记住了吗?”
男子的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女人的乳头上,把奶头都掐得变形了,“记住了!记住了!”
女人强忍着疼痛回答。
为了确信男子离开了,便于搞清情况,赵铭一直把男子送出了宾馆,谎称自己开车了,表示要送他,男子客气说不用,赵铭就给他叫了一辆计程车。
“大哥!告诉司机到那就行”赵铭边说边把男子推上了车,又把一百块钱扔给了计程车司机,“不用不用,到石山街”男子嘴里虽然这么说,还是赶紧把一百块钱抢了过去,揣进了自己兜里。
看着计程车开走了,赵铭放心了,男子说的石山街离这里有三十来公里,他赶紧上了楼。
“你怎么干我都行,求你别折腾我闺女,她还小呢,还是个孩子哪!求你了!求你了!”
赵铭回到房间的时候,女子便赶紧迎了上来,她还是只穿着丝袜和靴子,一边脱着自己的靴子,一边帮赵铭解着裤腰带,嘴里声嘶力竭地求着赵铭。
“妈!你别求了,人家都花钱了,随便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没事的!哥,我妈年纪大了,你冲我来吧,我陪你玩!”
女孩似乎对这事看得很淡,一丝不挂地下了床,推开女人,直接便把手伸进了赵铭的裤裆里,套握住了赵铭的鸡巴。
赵铭赶紧推开二人,一时着急也找不到二人的衣服了,拿出了宾馆里的浴衣,让二人赶紧穿上,然后让二人坐到了床上,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望着满脸诧异的二人,赵铭告诉她们,自己不是要花钱淫弄她们的,而是要弄清楚这里边的始末原委,让她们不要害怕,如果受到了什么威胁,一定要都说出来,自己一定会帮她们的。
二人看着赵铭,听着赵铭的解释,慢慢地领会了赵铭是好意,赵铭又解劝安慰了她们一番,母女两终于彻底相信了赵铭是个好人。
又沉默了好久,女人哇地一声哭了,女孩也跟着哭了,越哭声越大,越哭声越惨,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
赵铭又是好一阵劝,女人才慢慢平静了下来,一边低声抽泣,一边把实情告诉了赵铭。
两人确实是亲生母女,女人确实叫刘菲,女孩也确实叫韩露,男子给赵铭看的那两张身份证,确实就是母女二人的。
刘菲今年三十七岁了,她就是省城的人,出生在离市区很远的五家子镇,那里现在已经划归了市区,是新成立的经济开发区,但以前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
刘菲的家庭条件很好,父亲是当地地税局的,官不大很有实权,但他的父亲品行不太好,吃喝嫖赌什么都好。
刘菲十岁那年,她母亲病故了,父亲很快就又娶了一个小媳妇,后妈进门后一连生了两个男孩,本来就有一个弟弟的刘菲一下子惨到了极点。
父亲对三个儿子都疼爱备至,但是怎么也看不上这个女儿,后妈自然更是不喜欢她,刘菲几乎整天都挨打受骂,三个弟弟过着小地主一样的生活,她却整天吃饱饭都保证不了,甚至大冬天都没棉鞋穿。
缺乏家庭关爱的孩子容易学坏,刘菲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没人喜欢自然也不爱回家,整天在街上闲逛,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拿她当回事的父亲管了几次也不管她了。
从小就出落得天生丽质的刘菲,很快就被一个比她大好几岁的小痞子给霸占了,十七岁就怀孕了,小痞子家条件很差,不学好又没钱,到了年纪也没人给提亲,父母看他居然稀里糊涂地弄来个这么漂亮的媳妇,便把刘菲接到了家中,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小痞子叫韩强,生的女儿便取名叫韩露,当时的农村对这种事也比较随意,刘菲也就跟这个小痞子过到了一起。
父亲自然不认这门亲事,虽然刘菲带着可爱的外孙女多次登门认亲,父亲依然不认可她的婚事。
当时正是九十年代初,政策比较宽松,只要胆子大敢干,发财还是比较容易的,小痞子出身的韩强成家后干起了卖猪肉的生日,很快就成了肉市的一霸,控制了所在市场的猪肉生意。
有了钱的韩强又做起了托运站的生意,干这行只要心黑手狠有势力,很快就能发财,韩强没几年就从小痞子出身的肉贩子成了大款。
刘菲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吃喝不错也不用干活,韩强除了脾气倔,时常会酒后打老婆,总体上对她们母女很好,刘菲过了十多年的富婆式生活,这也是赵铭觉得她气质好保养得不错的原因。
看姑爷成了大款,刘菲的父亲也认可了这门亲事,三个弟弟对姐姐姐夫更是恭敬有加。
韩露十六岁那年,韩强出事了,因为和同行对手抢生意,韩强领着一群人和砸了对方的托运站,结果打斗中把对方老板打死了。
对方的后台足够硬,韩强一下闯了大祸,伏案潜逃的韩强从那就消失了,有人说他跑了,也有人说他被仇家灭口了,总之刘菲和韩露的生活是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十八层地狱。
刘菲因为这事,被抓紧看守所好几个月,最后放出来的时候,除了随身的几件首饰,韩强的所有财产不是被没收了,就是被赔给了受害一方。
没有任何依靠的刘菲只好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三个弟弟的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一个人管她,连面都不和她见了,刘菲只好住到了父亲家。
此时刘菲的父亲也早退休了,快七十的老头依然吃喝嫖赌什么都好,把数额不菲的退休金都扔到了足疗房里。
后妈管不了老伴,一看家里又多了两张嘴,更是看不上她母女了,父亲也不再夸姑爷有本事了,又翻起了老账,整天骂她嫁错了人。
刘菲忍气吞声也没办法,和女儿挤在外屋一张小床上,韩露当时正好初三,学习不好的她也没考上高中,刘菲把唯一的几件首饰都卖了,给韩露交了学费,让她上了一个中专技校。
韩露刚上学,刘菲的父亲就心脏病突发,死在了一个足疗房小姐的肚皮上。
同母弟弟早成家了,父亲死了更不见这个姐姐了,两个异母弟弟和后妈一起把刘菲轰出了家门。
连首饰都卖了的刘菲,只好来到了市里打工,她既没上过班又没文化,好不容易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抻面馆里,找了一个当服务员的工作。
工作非常累,挣得也不多,好呆这里管吃管住,算是食宿有了着落,刘菲省吃俭用一分钱都舍不得花,艰难地供女儿上学。
生活的巨大落差,让本来就学习不好的韩露在技校里的更没心思学习了,这种交了钱就能上的技校,里边基本都是品学皆差的孩子,很快长得漂亮的韩露就被一个高年级坏孩子勾搭上了。
家境颇好的这个男孩,很快连哄带骗地就把韩露操了,之后整天缠着韩露操逼,韩露被搞得更没心思学习了。
几月后,这个男孩把韩露玩腻了,一脚把她踢了又找了一个女孩,失恋的劲还没过,韩露又被学校里的一个男老师给强奸了,这个男老师很坏,威逼利诱一连奸污了她十多次。
韩露后来就彻底沉沦了,成了学校里所有坏孩子胯下的玩物,一件衣服、一双鞋就能把她骗上床。
念了两年技校的韩露什么也没学到,反而被送了一个外号“校鸡”。
漂亮气质的刘菲在鱼龙混杂的抻面馆里,成了很多人垂涎的目标,不过刘菲这个人很矜持,除了勤奋工作,每天就是回狭窄的宿舍里睡觉,生活再难也从来不和任何人瞎扯。
去年冬天有个人老常半夜来面馆吃饭,半夜来面馆的基本上都是计程车司机了,这个人穿着一件貂皮皮衣,戴着金手链,穿着干净长相精神,在一群粗俗的夜班出租司机里,显得非常扎眼。
一来二去,刘菲也就和这个人混熟了,后来这个人时常送刘菲一些礼物,平时出手也很大方,三番五次被邀请后,刘菲终于答应和这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吃饭中,这个人告诉刘菲,他叫金永阳,是个鲜族人,在省城做生意,刘菲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一个人过了两年了,看这个人长相精神,对自己也很大方,当晚也就答应了和这个人去开了房。
从那以后两人就同居了,慢慢地刘菲才发现,其实这个人就是在社会上混的,既没工作更没什么生意可做,平时除了去麻将社就是靠拉线对缝挣点钱,房子也是租来的。
她同时也发现,这个人性欲强的惊人,只要来了劲不分白天晚上都要上她,而且还要用各种虐待的手段蹂躏她。
这个人给她找了个新工作,在超市里当导购,虽然也很累,但不用熬夜上班了,挣得也多了点。
刘菲也就认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个依靠,不过她知道这个男的品性,从来不敢不女儿往这里领。
不过今年春节后刚开学,韩露还是不得不来到了这里,她和一个男同学去开房,被员警扫黄抓住了,勾引她去宾馆的男孩家里条件好,啥事都没有继续上学,韩露却被开除了。
刘菲只好让女儿暂住这里,千防万防,百般小心,还没来得及给给女儿想出出路,一天她下班回家,发现韩露一丝不挂地被压在床上,金永阳的大鸡巴,正在肆意地抽插着女儿的下体。
刘菲疯了一样地冲了上去,推拉厮打金永阳,被金永阳一脚踢倒在地,随之他光着身子跳下床,对倒在地下的刘菲一顿拳打脚踢。
韩露看妈妈被打,顾不得穿衣服便下了床厮打金永阳,被重重地一脚踢倒在地。
金永阳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魔鬼,把床单撕下来一条,倒卷双臂绑住刘菲,又捆上了她的双腿,一把又把韩露拎回了床上。
“他妈的!老子养着你们娘俩,操操你们逼还不行啊!我还以为你闺女是个处女呢,没想到这逼比他妈你的逼都松,这小骚逼只不定让多少人给上过了!操她老子都觉得亏!”
金永阳抓住韩露的两只手,趴在她身上死死压住她的身体,把黑驴鞭一样的大鸡巴又操进了韩露的小逼里,一边操还一边辱骂这母女两。
韩露上技校这两年没少被人干,金永阳的鸡巴很大,她倒是还能承受,不过着亲生母亲面被人强奸,她的精神上实在是太痛苦了,她拼命挣扎,可双手被死死按住了,身子被死死压住,一点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黑驴鞭一样的大鸡巴肆意在自己下体里抽插。
“小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逼一点也不紧了!今天我给你开开屁眼,让你后边见见红!”
“我求你啦!我求你啦!放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哪!你怎么干我都行啊,放了她吧!我让你干我屁眼,你随便干怎么干都行,别弄她后边啊!她还小,受不了的!”
“什么?你想让我操你屁眼啊!别着急啊老婆,一会我给你闺女操舒服了,再操你屁眼啊!”
金永阳假装没听清,打趣着刘菲的同时,按紧了韩露的屁股,准备把鸡巴往她屁眼里插,韩露一听金永阳要操自己屁眼,吓得拼命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想躲开大鸡巴对自己小屁眼的攻击,但被更紧紧地压住了。
金永阳使了半天劲,还是没操进去,他的鸡巴太大了,韩露很瘦屁股很小,过早过频的性爱经历让她看起来发育过早,只是奶子相对同龄人显得更饱满。
“别着急,小骚货!叔叔去给你找点润滑去啊!”
金永阳觉得她放抗太激烈了,先是狠狠扇了她一顿耳光,然后又撕了一条床单,把她也捆了起来。
捆结实韩露,金永阳下了床,从厨房里拎出来大半瓶食用油,在韩露的屁眼处倒了一大堆,用手一阵涂抹,把她拎了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趴床上。
韩露被捆住了,除了哭连徒劳的挣扎反抗都无能为力了,刘菲躺在地板上,早已经泣不成声,嘴里依然在无奈地喊着“放了她吧!放了她吧!”
“啊——啊——啊——”
韩露的连声惨叫中,金永阳的大鸡巴操进了她的屁眼,除了涂了点食用油,没有任何前期准备,小屁眼一下就被干裂了,血顺着屁股一直从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剧痛让韩露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鸡巴插入屁眼的一刹那,她双眼瞪大一阵惨叫,随之身子一软头歪了下去,虽然没昏过去,但已经奄奄一息了。
听着女儿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看着女儿流着血的屁股,刘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像断线地珍珠一样从眼角不断涌出。
“他妈的!终于见红了!”
金永阳操了一会拔出了鸡巴,他开始强奸韩露的时候,当韩露是处女呢,非常期待那种见红的感觉,没想到韩露不是处女了,他很生气,这下看把韩露的屁眼操的见红了,他兽欲下的心态缓解了一下。
虽然装的凶手恶煞一样,其实他心里也害怕,他怕真的把韩露弄出事来,他也担责任,他之所以敢这么干,就是欺负刘菲孤儿寡母,没有依靠。
“嘿嘿!老婆,你不是也要我操你屁眼吗?来,老公来了啊,不能只让你女儿爽啊,我也得让我老婆爽爽啊!哈哈!看你老公对你多好啊!”
金永阳厚颜无耻的耍着无赖,拉起了已经瘫软的刘菲,扯下她的裤子内裤,直接把沾满了油和血的鸡巴操进了刘菲的屁眼里,刘菲和他同居这段时间,屁眼早就被彻底操开了。
看着被奸污的奄奄一息的女儿,再想着自己也正在被奸淫着,刘菲绝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她想到了死,可看了看可怜的女儿,她又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女儿岂不是更惨。
刘菲彻底放弃了挣扎和叫喊,麻木地任凭着金永阳的大鸡巴操着自己的屁眼。
“哦嗷…哦嗷…”在金永阳的一阵鬼哭狼嚎地叫喊声中,他射精了,把一大滩的精液全射到了韩露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屁股上。
惨白的精液衬着鲜红的鲜血,看起来非常吓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想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刘菲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从那以后,金永阳就同时霸占了母女二人,把刘菲叫大老婆,管韩露叫小老婆,每晚让母女两陪他一起睡。
金永阳正好骗借来了一笔钱,有了钱花又要躲债,便整日也不出门了,每天在家看着韩露,让刘菲也不去上班了,只并负责买菜做饭。
他威胁刘菲,如果敢告发,他就杀了韩露,告诉刘菲,即使自己进了监狱,他在外边的小弟,也会弄死她女儿,刘菲确实见过金永阳身边确实有一群朝鲜族地痞无赖,各个都和黑社会一般不二,心里更害怕了。
其实金永阳的心里很害怕刘菲去告发她,他更不敢真的要韩露的命,只是觉得她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很好吓唬。
即使这样,只要刘菲出门,他就必和韩露呆在家里,告诉刘菲就是她带员警来,他也会和韩露同归于尽。
虽然刘菲很害怕,并不敢告发他,但已经快半年了,金永阳几乎就没怎么下过楼,整日在家看着韩露,除了上网就是变着花样蹂躏母女二人。
半年来韩露几乎没被放出过屋子,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性奴生活,金永阳对她们母女的虐待手段越来越变态。
他居然弄来一个狗笼,常把韩露当狗养关进笼子里,有时候一关就是好几天,让韩露在里边撅着屁股隔着栅栏让他操,隔着栅栏让她给自己口交,连让她吃饭都是像喂狗似的,把盘子放进笼子里让她吃。
半年多性奴生活,让韩露的生理发生了很大变化,她的屁眼被彻底操开了,奶子变得越来越丰满,韩露像一颗青涩的苹果被喷上了催熟剂,被过早地强制性催熟了。
对金永阳的卑劣残忍行为,刘菲既恨又怕又无奈,如果只是她自己她早就选择自杀了,可是想着还有个可怜的女儿,只能选择了无奈的忍受,她很想去告发金永阳,可韩露随时都在他的掌控中,她害怕女儿失去生命,多次内心挣扎都没敢去报案。
小半年过去了,金永阳那笔骗借来的钱眼看就花光了,他萌生了威逼母女两去卖淫给他挣钱的想法。
可他很怕事情败露,不敢直接领着二人去卖淫,他的胆子其实很小,他从来都不敢让母女二人同时离开他的视线。
这半年来,他不敢出门,除了淫虐母女两,就是上网打发时间了,加入了各种群,其中也有淫妻类交友群。
有一次在一个此类群里,他和一个单男聊起了此类话题,这个人也是个在社会混的,两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朋友,他把刘菲母女的事告诉了对方,在对方的溜须奉承中,他把刘菲母女给这个人玩了一次。
这人虽然也很淫邪,可这个人比他还没钱,而且很小气,除了请他吃了顿饭,金永阳没得到任何好处,对这人很不满。
对漂亮的母女二人,这个人自然非常垂涎,可也看出来了金永阳的意思,自己又舍不得花钱,为了讨好他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带着母女两一起找人玩,谁玩就给谁要点钱。
金永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找的人都是网友,还都是玩这个的,自身的原因自然不会去告发他,于是开始了这一邪恶的挣钱计画,刘菲母女两为此又被别人淫弄了好几次了。
金永阳逐渐发现,这个群里的素质都很低,社会上闲散人员很多,都是既色又小气,每次也挣不回来多少钱,又经那个给他出主意的网友介绍,他加到了赵铭的那个群。
其实他那个网友并不在赵铭的群里,他加了几次赵铭都没加他,但他知道赵铭那个群是此类群里很有名的一个。
听了刘菲的哭诉,赵铭气得直跺脚,牙齿咬得嘣嘣响,来回在房间里走着圈,他非常同情刘菲母女的悲惨遭遇,更恨这个无耻邪恶的鲜族人。
刘菲“咕咚”一声跪在了赵铭面前,抱住了他的两条腿,咚咚地磕起了响头,韩露也跪在了地下,抱着赵铭的大腿哭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只要你能救救我女儿,以后你怎么操我都行!”
看着眼泪汪汪地可怜母女,平时怕惹事的赵铭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胆了,他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他开始没意识到问题这么严重,他只是觉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群里,自己应该彻底调查清楚。
赵铭很明白,完全靠自己想管这件事,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群内单男基本上人都不错,也都用同情心,可是真的有胆子有能力帮自己管这事的,并不多。
把所有人都在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他想到了一个人,司马农。
群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也都知道赵铭去调查这件事了,大家心情都有点紧张,不禁都有点担心赵铭。
唯一一个不紧张的人就是司马农,听到这件事,他第一反应是很高兴,他觉得要是赵铭连这种事都不敢管的话,也没啥资格和他司马农做朋友了。
他倒是也有件担心的事,他怕赵铭调查清楚进一步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不找他帮忙。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行!怎么样,情况摸清楚了吗?要帮忙的,这事可不能把我给忘了!”
接到了赵铭第一时间向他求助的电话,司马农非常兴奋,还不待赵明说完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过听完赵铭的敍述,他又气得咬牙切齿了起来。
司马农行为怪异,性格古怪,但这个人非常讲义气、有正义感,最看不得的就是弱势群体被强权欺凌,他还和赵铭不一样,他是个没有事总想惹点事的人,有了事总想把事情搞大的人。
赵铭之所以找司马农帮忙,一是了解他的为人,也是知道他这个人做生意的,结交很广,私官两面、黑白两道都认识不少朋友。
刘菲母女的身份证都被金永阳搜走扣下了,不过刘菲一次偶然机会看过金永阳的身份证,并记了下来,刘菲同时也知道金永阳最近骗借了一笔钱的事。
她把这些都告诉了赵铭,电话里赵铭把这些都告诉司马农,并让他根据刘菲提供的身份证资讯,先彻底查一下这个人。
挂了电话,赵铭觉得不能让刘菲母女两再回到金永阳身边了,看了看时间,已经马上下午六点了,赵铭感觉金永阳可能快来接二人走了,赶紧提前给他打了个电话。
“大哥啊!我这玩的非常过瘾啊!还没玩够呢,你能不能再让我玩她们娘俩一宿啊,你放心,兄弟不能白玩的,再给你一千行不啊?”
金永阳并没回他租的房子所在的石山街,而是让计程车司机把他带到了一个最近的麻将社,金永阳酷爱打麻将,虽然十次有九次都是输钱,但是越输瘾越大,之前他几乎就是长在了麻将社里,每天打到半夜才去面馆吃饭后回家睡觉。
由于要看着韩露,以便威胁刘菲,他这半年都没去打麻将了,这次想着得了一千块钱,还白赚了一百块钱的车钱,正好也要等着完事看押刘菲母女回家,他直接便去了附近的麻将社。
打了足足一下午牌金永阳过足了瘾,这次居然还赢了钱,他觉得非常高兴,他也意识到了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打完这把牌就去宾馆,赵铭电话来了。
“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一边想一边数着赢来了的钱,听电话里赵铭还要给他一千,金永阳乐坏了。
在刘菲母女面前凶相毕露,金永阳心里其实很胆怯,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挣钱,他虽然觉得比较安全,但还是非常害怕出事,前两次他这么干的时候,自己也都在场了,和找来的人一起淫虐的刘菲母女。
他发现对方并不喜欢他在场,所以后来几次他就不在场了,不过每次都是提前要求对方在他指定的宾馆开房,而且整个过程他还要在宾馆门口等着。
有了几次后,他也就轻车熟路了,这次看赵铭的样子,他觉得赵铭应该是个公务员或者白领之类的人,收入颇高事业稳定,他认为这种人更在意名声地位,自然不会举报他了。
即使这样,他虽然没像平时一样等在宾馆门口,但也没敢回家,只是找了个最近的麻将社打麻将。
给金永阳打电话的时候,赵铭听出他附近的嘈杂声,意识到他很可能没回家,可能一会就能到这了。
赵铭赶紧让刘菲又脱了衣服,告诉她们不要紧张,这么做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过他没让韩露脱衣服,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呢,为了做得更逼真,让刘菲只穿了丝袜并换上了韩露的那双高跟鞋。
感觉金永阳可能马上就能到,为了提前进入状态,赵铭也脱得只剩内裤坐到了椅子上,让刘菲跪在自己面前,并让韩露去卫生间把头发淋湿了。
一下午的交流,母女两已经彻底认可了赵铭是真想帮她们,按赵铭说的配合着她,韩露把头发弄湿后,也跪在了妈妈的身旁。
让赵铭没想到的是,韩露居然拉下了他的内裤,用嘴叼住了他的鸡巴,赵铭心情很乱,正在考虑如何帮母女两摆脱金永阳,更没有想趁机占这可怜母女便宜的意思,可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着一个裸体的成熟魅力女人,同时还有一个性感女孩给他口交,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在韩露嘴里骤然涨大了。
“哥!你的鸡巴可真好!又粗又大颜色还不难看!哥,你放心,只要你能救了我和我妈,我天天给你舔鸡巴,随便你怎么玩我!”
“露露,你别,让妈来!她还小呢,不懂事!只要你救救我闺女,我怎么伺候你都行,我年纪大了什么都会,你怎么干我,我都能受得了!”
刘菲换下了韩露,把赵铭的鸡巴含进嘴里,更卖力的用嘴撸了了起来,母女两的心情几乎都一样,她们母女相依为命无依无靠,除了自己身体什么都没有了。
赵铭有点太难接受了,赶紧使劲推开了刘菲,并再次安慰解劝她们,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金永阳边敲边叫着门,赵铭只好安心坐下了,任刘菲卖力地给自己口交,为了做得更像他让韩露去开的门。
“哎呦!哥们还正爽呢啊!感觉怎么样啊?我这大老婆和小老婆不错吧!看着骚货舔得够卖力的啊!哥们挺厉害啊,把她弄得挺听话啊!”
金永阳看到眼前的情景,非常高兴,他觉得赵铭玩得越爽,找他的次数就越多,他挣钱的机会也就越多了。
“不错不错!这娘俩又骚又贱,我刚把她们调教乖了,想再玩玩,大哥给个方便吧!再让我玩她们一晚上!”
赵铭说完,又把一千块钱扔到了茶几上,赵铭工资倒是不低,不过他买了房子,既交了首付又要还贷款,虽然每月手头还算宽裕但没什么积蓄,这次为了帮刘菲母女,他也豁出去了。
金永阳赶紧把钱揣了起来,他看眼前的情景也有点来劲了,扯过来韩露,“小骚货,怎么还穿着衣服!”
他把韩露裤子扒了下来,把她按住床沿上,解开自己裤子掏出大鸡巴,准备往韩露的屁眼里操,赵铭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制止了他。
“大哥,大哥!兄弟可是个给你钱了啊!现在这小骚货可是我的了,你要想玩她们回家了你不随便玩嘛!现在你就别玩了吧!”
“哎呦!那是,那是!不过兄弟啊,你看我这离的这么远,这来回打车的,明天还得来接她们,你看着……”
金永阳悻悻地系上了裤子,不过又在赵铭的面前做了一个捻钱的手势,赵铭故作瞧不起他的样子,又扔给了他二百块钱。
二人约定第二天上午金永阳来这个宾馆接刘菲母女,赵铭以也要下楼买叫点酒菜的理由,和他一起下了楼,再次给他打了个车,这次金永阳确实是回了家,他觉得第二天才来呢,家附近也同样有麻将社。
确定金永阳走了,赵铭赶紧上了楼,让刘菲母女穿好衣服,他又下楼退了房,领着二人没进电梯走楼梯下的楼,从公寓宾馆的侧门出来,打了一辆车,把两人带到了自己家里。
赵铭成功组建了个淫妻交友群,玩的机会自然非常多,但他从来没把任何女的领到家里来过,群里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这次情况特殊,也只好把刘菲母女二人领回家了。
赵铭的家在四楼,房子不大只有七十来平,很普通的三阳式格局,中间一个客厅两侧各一个卧室,他自己住,家里的收拾的还算整洁干净,家俱不是很多但也算比较齐全。
让刘菲母女坐到了沙发上,赵铭又安慰了她们一番,这才想起来自己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呢,一看时间都晚上七点多了,想刘菲母女也饿了,便手忙脚乱地做了晚饭。
刘菲的心情好了很多,也确信赵铭是真心帮她们的,不过还是担心是否能真的摆脱了金永阳,看赵铭做饭赶紧过去帮忙。
让赵铭也去休息,刘菲很娴熟地一会就做好了饭,赵铭和韩露吃了不少,刘菲却没心思吃,简单地吃了几口。
已经盛夏了,天黑了却依然热浪袭人热,赵铭家没空调感觉有点闷热,他先洗了个澡,换上了休闲裤衩背心,让刘菲母女也洗了洗,让韩露看着电视,赵铭继续安慰刘菲。
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司马农来电话了,他动用了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关系,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金永阳的底细。
司马农告诉赵铭,金永阳是个鲜族人,就是省城的人,以前是个公务员,挪用公款被开除了,媳妇也为此和他离婚了,孩子和房子都被判给媳妇。
司马农又说,金永阳没工作就是在社会上闲逛,整日靠坑蒙拐骗过日子,他所说的那些黑社会式的朋友其实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平时喝多了神聊海吹,实际上遇上事了这些人既不会帮他也没能力帮他,更不会为了他卖命犯法。
说完这些情况,司马农又告诉赵铭,金永阳此刻正在石山街的一个洗浴中心包房里打麻将,自己让两个小兄弟正在监视着他。
得到了这些资讯,赵铭赶紧都告诉了刘菲,让她更放心一些,司马农已经过来找赵铭商量对策了,赵铭和刘菲说完就下楼去等司马农了。
听了赵铭的介绍,刘菲的心情又舒缓了一些,不过还是很担心,既是担心是否能真的摆脱了金永阳,又担赵铭心帮自己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虽然只相处了一个下午,但赵铭的真诚和善良让刘菲已经彻底信任他了,他觉得赵铭是个很好的人,觉得如果赵铭为了帮自己出了啥意外,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怕刘菲担心,赵铭没有让司马农上楼,在小区边上的一个网吧门口,见到了开车过来的司马农,二人又转到网吧后身的背街里,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昏暗的背街早就没人了,二人一人找了一块砖头,借着朦胧的路灯,坐在砖头上商量了起来。
两人又把各自掌握的情况当面彼此介绍了一下,司马农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说自己认识一个市局管刑侦的副局长,想通过这个副局长利用金永阳骗借钱的事,把他先弄进看守所里。
赵铭认可了司马农的这个提议,不过赵铭又提出来一点,这么做最多能暂时把金永阳弄进去,用不了多久就得把他放出来,这样不足以惩罚他对刘菲母女的卑鄙邪恶行径。
赵铭认为,让母女两直接去控诉金永阳的罪行也不可行,刘菲还好说一些,可韩露毕竟还是个孩子,这种是一旦曝光了对她以后的生活负面影响太大了。
听了赵铭的意见,司马农认为他考虑的比较周全,可二人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司马农索性去不远处的超市买来几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二人边喝边商量着。
灯光一闪,网吧的后门开了,从里边出来几个非主流式打扮的男孩,每人拿着一个小瓶坐在网吧后门的消防梯上兴奋地喝了起来。
赵铭眼前一亮马上有了主意,刚搬来新房时家里没网线,赵铭常去离家不远的这个网吧上网,他发现这个网吧除正场业外,背地里出售泰洛奇止咳药水。
虽然是止咳药,但这些东西主要成分是磷酸可待因,进入人体之后就会代谢成吗啡,这和海洛因进入身体后的代谢结果一样,只是程度上有差别,长期大量饮用这些药水的人便会成瘾。
很多年轻人晚上来这里包宿上网的同时,都会买这种止咳药水,坐在网吧后身的消防梯上喝完再回去上网,大量的泰洛奇止咳水瓶,草草地被扔了网吧后街的一个墙角角落里。
赵铭把的想法和司马农一说,司马农也眼前一亮,让司马农先去那个墙角收集这些泰洛奇空瓶,赵铭回了家去找了几个纸箱子。
韩露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刘菲看赵铭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回来心里更着急了,坐在沙发上瞪大了眼睛毫无睡意,赵铭怕她害怕也没直说,安慰了她几句拿着纸箱子跑下了楼。
这是一个被两栋楼夹在中间的一个凹角,面积倒是挺大但非常偏僻,不走到跟前根本看不到,里边除了扔着大量的泰洛奇瓶,还布满了各种垃圾和人粪尿。
二人捂着鼻子,忍着恶臭,从里边翻弄出了上千个泰洛奇瓶,买了大量矿泉水找僻静地方冲洗了一翻,装满了几个纸箱子,赵铭又让司马农去网吧里买了一整箱的泰洛奇药水。
“臭死我了!他妈的也就你小子能想得出这种损招!”
司马农先给监视金永阳的小兄弟打了电话,对方说金永阳依然在打麻将,看起来是不会回家了,司马农嘱咐小兄弟如果他要离开一定想办法拖住他。
司马农叫来一个开锁的,给了他几百块钱,对他说自己去找一个欠债的人讨债,告诉他只开门别的不用管也不要问。
司马农开车来到了石山街,这里是省城有名的脏乱差一条街,满街的足疗房,廉价的站街女,混乱的夜市,嘈杂的烧烤摊,构成了这里独特的夏日夜景。
快十二点了这里的夜市依然热闹,蔬菜熟食鞋帽的摊位已经撤了,只剩下了路灯下穿着暴露的站街女和昏暗处卖着特殊商品的地摊。
赵铭从一个地摊上买了几把管制刀具,领着司马农和开锁的去了金永阳所租的房子。
金永阳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开放式老小区,位于一栋老楼的七楼也是顶楼,按刘菲所说的地址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
赵铭还是给家里宅电打了个电话,再次和刘菲确定这就是金永阳所住的地方,让开锁的打开了房门,开锁的怕沾染上麻烦开了门就跑了,赵铭和司马农进了屋。
这是一个南北走向老式格局的两室一厅的房子,开门进屋便是客厅,客厅面积很小,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狗笼,笼子最多一米高,底座正方形边长也不到一米,里边还放着两只盘子。
想起来金永阳曾多次残忍地将韩露长时间关在这个狗笼子里,二人气得怒发冲冠,司马农忍不住狠狠踢了几脚这个笼子。
赵铭赶紧止住了他,领着他把几箱泰洛奇空瓶摆放到了阳台上,把那箱买来的装着止咳药水的箱子也混在了里边,赵铭又把那几把管制道具用报纸裹着塞到了暖气片后,还故意把一把刀的刀把露了出来。
二人又一阵翻腾,把房间里有关刘菲母女二人尽量都翻了出来,金永阳几乎没给刘菲和韩露买过什么,二人的东西也不多。
搬着刘菲母女的东西二人出了门,司马农觉得很刺激兴奋,砸了赵铭一拳,冲着他一阵大笑,摸出手机给他那个分局副局长的朋友打了电话。
这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曾以小舅子的名义开了一个饭店,找司马农给他装修,司马农本来看不上这类以权谋私的人,不过几顿酒后司马农发现这个人还不错,除了贪点财之外平时还算公正,而且为人比较豪爽。
二人很快成了朋友,司马农又是没挣钱便给这个人装修了饭店,这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为人很讲义气,也很认可清高古怪的司马农,一来二去二人成了莫逆之交。
司马农对这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说,有个社会上混的人骗借自己一笔钱,不但要不回了,钱也被这个人挥霍空了,他正好发现了这个人在干倒卖止咳药水的事,自己觉得钱也要不回来了,干脆让朋友给自己出出气,用这个理由把他弄进去,并要求对方就是用倒卖止咳药水的事抓他,不要对他提起自己了。
铁哥们说了话,而且还给自己提供了线索,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立刻行动,连夜派人去了金永阳打麻将的那个洗浴中心。
金永阳穿着浴衣坐在包房里的自动麻将桌前,今晚他的手气远没有下午好了,已经一连输了好几百了,越输越想打,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却愈发地精神。
一看又抓了一把烂牌,他急得直挠头,正在这个时候,四五个身着便衣的员警一涌而进,把他按在了麻将桌上。
控制住金永阳,一个便衣按上司的要求,撸下了金永阳的手链,和他的手包一并交给了等在楼下的司马农,司马农从手包里翻出了刘菲二人的身份证和一千多块钱,都交给了旁边的赵铭。
“装相,全他妈是蒙人的假货!”司马农翻了几下手包,掂了掂硬币仿制的金手链,一手全扔进了垃圾箱里。
金永阳稀里糊涂地被带进了公安局,员警去了他所租房子处,在哪里发现了大量泰洛奇空瓶和一箱子没开封的泰洛奇止咳水,同时还发现了几把藏在暖气片后的管制刀具。
证据确凿,他又是个社会上混的无业闲杂人,除了司马农那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朋友派人问问了他还有没有能还债的钱,其他的简单审了审就给他定了罪。
金永阳倒是兄弟姐妹好几个,可他老从兄弟姐妹那骗钱,彼此之间早就不来往了,兄弟姐妹巴不得他早点进去呢,离婚的老婆带孩子改嫁了,更是不会管他。
他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哥们兄弟,一听他出事了,唯恐粘上自己,没一个人再承认认识他了。
金永阳直到后来因为贩卖大量止咳药水被判了刑,都以为是被他骗借钱的债主给他栽的赃,他同时还时刻地在担心着一件事,强奸虐待韩露的事有一天也会被揪出来。
赵铭把身份证还给了母女二人,给她们讲了整个过程,并告诉她们金永阳威胁所说的自己进去后也会找来报复她们母女的那些朋友,其实都是些酒肉之徒,没一个真的敢那么做。
韩露年纪小,听完后彻底放心了,刘菲多少还有点担心被报复的事,不过为能逃脱了魔掌感觉非常激动。
无依无靠的母女两无处安身,也只好是住在了赵铭家,赵铭本来自己要去睡侧卧的沙发床,让刘菲母女睡主卧床上,可刘菲坚决不肯让赵铭睡沙发,带着韩露睡到了侧卧里的沙发床上。
群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具体细节不太清楚,但大体上都知道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
之前最担心的还是加金永阳进群的那个管理夫妻,他们平时也很爱玩,老公比较忙上网时间不多,女的不上班整日能上网,所以做起了管理。
群里的人都很佩服赵铭和司马农的机智勇敢,也很同情孤苦无依的刘菲母女,大家一起凑了几千块钱,由那个管理出面交了了赵铭。
当管理的女士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性,虽然性观念比较开放,但是同样有着中年女性特有的母性善良,送大家凑的钱的同时,给母女二人买了大量营养品和十来件衣服。
比较有意见的是姜凯,他觉得赵铭和司马农干这事没叫上他,有点不拿他当朋友了,让他失去了一个也当一把英雄的机会。
做生意的姜凯不差钱,听刘菲母女还睡沙发呢,送了赵铭一张双人床,又听赵铭把电脑让给韩露玩了,从公司搬来一台八成新的电脑,也送给了赵铭。
过了四五天,刘菲也基本上放心了,韩露年纪小不担事,很快彻底欢快了起来,每天刘菲帮赵铭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韩露上网看电视,有时候母女二人也去小区里的健身器材上去锻炼放松一会。
赵铭把群里人给的钱都交了母女两,刘菲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