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古墓群交

        大厅里灯火辉煌。

        十二名绝色少女或抱琵琶,或弹古筝,或抚琴,或鼓瑟,或吹箫,丝竹相和,弦乐袅袅。

        这些少女脸上一副圣洁模样,上身也是朱衣华服,但下体却偏偏一丝不挂,玉腿坚挺、阴毛浓密,每个人都是上半身的天使,下半身的魔鬼,庄重圣洁与淫乱放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一个人身上完美交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刺激得我差点儿流鼻血。

        我突然想起了女子十二乐坊,她们的姿容或者比不上古墓里的这些少女,但如果肯像她们一样着装打扮,名声肯定会扶摇直上三千里,让人疑是仙魔落九天。

        大厅里的主位上,面南背北放着一张宽大的椅子。

        这张椅子虽然形状像椅子,有靠背还有扶手,但却宽大得不象话,人坐在中间其实四边不靠,有点儿像是皇帝的须弥座,但又比须弥座更宽大几分,大小赶得上一张一米八的双人床。

        我熟读《西厢记》、《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著,当然知道这张椅子其实是床椅,可以当椅子也可以当床用的,是古代资产阶级才能拥有的奢侈品。

        床椅上并排坐着两人,一男一女,身前都放着木几,桌面上摆满了点心水果。

        这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气势非凡,双目炯炯、极具威仪,气质一看就不是赵润生等暴发户比得上的,最少也是省部级高官的范儿。

        赵润生要搁古代,顶多也就一乡巴佬缙绅地主,派头儿跟这厮没法儿比。

        我想,这厮应该就是刚才那仨活人嘴里所说的王爷。

        这王爷长发缁衣,并未着华服冠袍,威仪天生之外,看上去还有几分潇洒风流。

        这男人有点儿看不出年龄,但至少也有四十岁以上。

        与他并排坐着的那位女人则不同。

        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但保养得并不比白洁和叶子她们差,雾眼黛眉、顾盼生情,似乎看谁都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

        但这女人也不寻常,眉目间固有媚态,也有煞气。

        我目光如炬,一眼看出这姐姐不好惹,全身女强人的派头,肯定也是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主儿。

        但此刻这女人却看不出一丝领导派头。

        她披着一袭轻纱,白皙诱人的躯体隔着轻纱隐约可见,显然轻纱之下未着寸缕。

        她的左腿翘起,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轻纱掩不住,只露出白花花一片大腿;而双腿交叉处则黑乎乎、毛茸茸一片,看得我血脉贲张,阴茎一跳一跳的,实在忍不住,下身一挺,把阴茎彻底插进了棺材里绝美女尸的身体,然后轻轻耸动着屁股,享受着女尸下体温润的包裹。

        大厅下首,左右各摆着两排矮几,矮几上摆满点心果子和酒水。

        十几名男女隐在几后席地而坐,粗略看去很正常,没什么猫腻,但我目光如炬,看人专往下身瞄,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蹊跷,原来这些男女也都是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不着寸缕。

        他们显然对这座古墓并不陌生,隐在几后神色自如、吃喝随意。

        这时,端坐在床椅上披着轻纱的骚媚女人轻轻拍了下手,顿时乐声渐低、几不可闻。

        那女人这才从床椅上站起,站起的时候轻纱散落,露出了白皙的双乳和诱人的双腿,私处也完全袒露了出来,看得我和下面吃喝的男人顿时两眼发直、口水横流。

        我目光如炬,清楚地看到那些男人的阴茎快速勃起,一跳一跳地坚挺直立。

        女人看了眼下面诸狼的反应,神色之间颇为满意,媚笑道:“各位来自阳间的佳客,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今天,我们又迎来了几位跟你们同属阳间的客人。他们都是相貌和气质绝佳的人间翘楚,将与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在这地底宫殿中逍遥快活,共享男女合体之乐。”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马屁如潮,众男女纷纷赞美“伶妃英明”、“烛照千里”云云,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词不达意,一看就没读过《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著,挺没意思的。

        不过他们一番如潮谀词,也让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原来就是那仨盗墓贼所说的伶妃。

        伶妃等众人的马屁高潮过去,才微笑着说:“下面,请几位佳客入席,共赏良辰美景、仙乐歌舞。”

        说罢重新坐下,双臂微抖,轻纱重新掩住了赤裸的肉体。

        这时,乐声再起,十几名上身衣冠齐楚、下身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

        他们上衣都跟那些隐几而坐的男女一样,男的身穿白色小衣,女的则穿粉色轻纱。

        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少男少女引路,男的身边是穿着湖绿色轻纱的少女,女的身边则是穿着锦缎长袍的少男。

        这些少男少女个个眉目如画,男孩儿英俊,女孩儿娇媚。

        我目光如炬,发现这些男男女女们,居然就是赵润生和叶子他们。

        另外还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我们在登山路上遇到的那四个疑似大学生驴友。

        在少男少女们的引导下,赵润生等人很快落座。

        而那些少男少女则跪坐在他们身侧端杯把盏,把赵润生和叶子等人服侍得无微不至。

        赵润生等人显然受《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等文学名著的教育程度不够,对于自己突然从花花世界来到这地底古墓,思想上一时间还有点儿不能接受,正处于忡怔懵懂状态,看上去傻乎乎的。

        不过,这些家伙却不愧为资深色狼,看到那十二名下体赤裸的绝色歌伶,和浑身上下充满诱惑的伶妃时,顿时精神抖擞、荡气勃发、双目炯炯、阴茎坚挺,所有思想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人人蠢蠢欲动,开始对服侍自己的轻纱少女动手动脚。

        赵润生开始还有些顾虑,没敢太放肆,只试探着用手伸进少女的轻纱中去摸少女的大腿,见少女并没有反抗,顿时胆气大壮,一会儿功夫就把少女剥成了半裸,露出了坚挺的乳房供他把玩吸吮。

        少女娇声呻吟着,神态妩媚娇羞。

        叶子身边那名英俊少男把嘴附到叶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但我远远看去,发现叶子似乎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那少男有些失望地重新跪坐了回去。

        这时,乐声渐急。

        随着音乐,十对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彼此牵着手,旋着舞步粉墨登场。

        这些少男少女个个英俊娇媚,男孩儿英姿挺拔,女孩儿曲线玲珑。

        他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开始还是赤裸着身子跳很高雅的宫廷编舞,虽然看上去有点儿不伦不类,但毕竟还是赏心悦目;到了后来,舞姿却越来越淫靡放荡,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摸乳抱臀;再到后来则变成了赤裸裸的性交,少男少女们采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奋力抽插、娇喘呻吟,看得我血脉贲张,插在绝色女尸体内的阴茎,抽插得越发快了。

        这时,一个健壮的男人从席间快步走到伶妃跟前,几下就撕掉了自己上身的衣衫,挺着暴涨的阴茎对伶妃说:“伶妃,我……”

        “这么快就想了?”

        伶妃媚眼瞟了下坐在旁边的威武大汉,娇笑道:“王爷,这位先生挺着他的阴茎想来插你的妃子。你觉得让他插在我的哪里好?”

        那位王爷看了眼伶妃,说:“第一个,先让他忍忍,给你舔舔阴蒂吧。等你觉得湿透了再让他插你阴道。”

        伶妃娇笑一声,说:“谢王爷。”

        然后对那男人招招手,说:“来吧。”

        那男人立刻蹲下身子,趴在了伶妃的两条大腿间,为她舔起了阴蒂,舒服得伶妃浑身哆嗦,死死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头,双腿缠在了他的背上。

        这时,又陆续有两名男人上前,在王爷的授意下,分别把勃起的阴茎插在了伶妃的嘴里和秀发里。

        这时,伶妃已经仰躺在了床上,那名为她舔阴蒂的男人也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趴在她身上使劲儿抽送。

        伶妃快乐得双腿不断开合着,诱人的胴体经常无法控制地颤抖。

        坐在她身边的那位王爷,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正在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妃子,一只手也摸到了伶妃的大腿上。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居然是黄一复。

        那位王爷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说:“这位新来的佳客,难道也想跟他们一起奸淫我的妃子吗?”

        黄一复估计古装剧看了不少,很麻利地向王爷作了一揖,毕恭毕敬地说:“很乐意为尊夫人效力。”

        王爷看了一眼伶妃,说:“那你就插她屁眼吧。射精的时候就射到里面好了。”

        黄一复开心地答应一声,挺着阴茎爬上了床椅。

        这时伶妃已经换了个姿势,将那插她阴道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扶着那男人的阴茎,重新送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趴在那男人身上,继续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屁股却已经撅了起来。

        黄一复轻车熟路地扶着阴茎,使劲儿一挺屁股,把细长的阴茎插进了伶妃的屁眼。

        这时,其它还坐在席间的男男女女,也在服侍他们的少男少女的带领下离席而舞。

        赵润生把怀里的女孩儿翻转过来,让她光洁的脊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屁股缝里,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蒂,跟着音乐的节奏缓缓跳动。

        钟山那个老男人独出心裁,居然跑到了那十二名歌伶身边,色情地伸出狼爪,在她们光滑细腻的肉体上到处乱摸。

        那些歌伶并不反抗,反而隐隐有些欢喜。

        最后,钟山选了一位正在抚琴的少女,把手探进她轻纱间摸了摸她的乳房,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可以操你吗?”

        那姑娘脸色微红,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抬了抬身子。

        钟山福至心灵地见缝插针,抢先坐在了她之前坐的椅子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揽着女孩儿的屁股往下压。

        女孩儿扭动了几下屁股,让阴道对准他的龟头,缓缓坐下,随着钟山坚挺的阴茎的不断深入,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

        等女孩儿完全坐到钟山胯上后,钟山兴奋得全身发抖,扶着女孩儿的屁股就想快速抽送,却被女孩儿红着脸摇头制止了。

        抚琴少女一边儿优雅地弹着琴,一边儿随着音律轻轻地上下扭动着身子,钟山的一张脸顿时兴奋成了猪肝色,没几下之后,居然低吼一声,在女孩儿体内射精了。

        我目光如炬,看着钟山射入女孩儿体内的精液倒流而出,流到了钟山的大腿和阴毛上,一片狼藉。

        女孩儿尚未高潮,有些失落,善解人意地又坐在钟山阴茎上片刻,等钟山把全部的精液射完,高潮完全结束后才轻抬玉股,让钟山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滑落出来。

        钟山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居然想赖在上面不走。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小声说:“先生,能再帮我找一个男人来操我吗?我还没有泄身子。”

        钟山是条老狐狸,自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在这座古墓里,人家女孩儿毕竟是主人,再客气也是条客气的地头蛇,他这条游浅滩的龙根本不敢得罪。

        于是巴巴地站起身,屁颠屁颠地帮女孩儿拉皮条去了。

        很快,何姝的那个男朋友兴奋地跑了过来,先在女孩儿双腿间摸了一把,发现湿漉漉得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于是兴奋地坐到了椅子上,扶着阴茎看女孩儿慢慢把身体坐在他阴茎上,用温润的阴道包裹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女孩儿又开始扭动起了屁股。

        何姝的男朋友兴奋地大声呻吟,两手使劲儿去捏女孩儿的大腿。

        这时,我的马眼一阵酥痒,一股无法遏制的快感直冲阴茎,我使劲儿一挺屁股,让阴茎彻底没入棺材里娇媚女尸的身体,然后浑身哆嗦着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

        由于受到了太多刺激,这泡精液射得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两三分钟才射完,然后我满足地舒了口气,全身都松弛下来,软软地趴在下体赤裸的女尸身上。

        这时,我忽然发现身下的尸体轻微动了一下,顿时心里一惊。

        不过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早已颠覆了我之前所有的常识,让我极大解放了思想、更新了观念,对诈尸、尸变甚至复活等等平时只当神话听的诸多不可思议的事,都有了很强的接受能力。

        所以,当身下的女尸再次动了一下,并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的时候,我知道,恐怕这女尸在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开始复活成鬼了。

        这时我的阴茎还插在女尸身体里没拔出来。

        想想自己之前对女尸所犯下的种种恶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鬼。

        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想要掩藏作案工具、消灭作案现场都不太现实,只好老着脸听天由命,让阴茎乖乖地留在女尸身体里不动。

        下身赤裸的绝美女尸终于睁开了眼。

        她第一眼看见了我似乎还有些忡怔,一张骚媚入骨的小脸儿可爱的迷惘着。

        似乎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女孩儿轻轻扭了扭屁股,顿时让我仍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饱受刺激,骤然再次充血勃起。

        女孩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插有我的阴茎,顿时一张小脸羞恼得涨红起来,张嘴就要呼喊。

        如果让她喊出声来,我可就彻底完了。

        仓促间我无法多想,一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地抗议着,舌头乱动,试图用舌头顶开我讨厌的嘴。

        可惜她不知道我资深色狼的身份。

        她用舌头反抗的行径,在我这种色狼看来,那是赤裸裸地索吻。

        于是我不客气地张开嘴吸住了她柔软的舌头,使劲儿吮咂起来。

        绝美女尸很快就由反抗而顺从,在我熟练的吻技之下彻底投降。

        她拼命推我胸膛的双手已经悄悄抱住了我的背,含住我阴茎的下体也开始有节律地轻轻挺动。

        这已经不是奸尸了,而是在跟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交配。

        这女孩儿的床上功夫显然极好,很快就挑逗得我欲火大炽,阴茎在女孩儿阴道里再次勃起,龟头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

        不过,虽然欲火焚身,但我还是更挂念在外面的叶子和何姝,性交不忘关怀,时不时抬起头,从蛀洞里观察棺材外的世界。

        在我跟复活的女尸由搏斗而交尾的这段时间里,棺材外面的世界也变得更加淫靡精彩。

        白洁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一名少男正跪在她高高翘起的两条大腿间,捏着自己的阴茎往她阴道里戳;于敏则坐在一名少男的身上,阴道里插着那名少男的阴茎,屁股一上一下地耸动,让那少男的阴茎不断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

        何姝趴在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上,与那名少女互相搂抱着激情接吻,而在她身后抽插的,居然是那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

        他的阴茎黝黑粗壮,在何姝牛奶一样白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我目光如炬,搜索全场,却没有发现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大学生驴友。

        正在我诧异间,忽然听到棺材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棺材盖子被奋力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翻进了棺材,刚好压在我不停耸动的屁股上。

        在强烈的外力推动下,我的阴茎一下子挺进到了极限,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绝美女尸浑身一阵颤抖,两条大腿紧紧地绷直,居然高潮了。

        那个翻身而入的身影没想到棺材里有人,压到我的屁股上后,把她也吓得不轻,刚要出声惊叫,棺材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没叫出声来。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一丝微光,我看清楚了这个跳进棺材的家伙,居然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大学生驴友。

        她的眼睛此刻估计也已经适应了黑暗,看清楚了我的模样。

        因为之前在山上见过,而且那时候我也够淫乱的,所以此刻在棺材里,她再次看到我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下体赤裸的女孩儿身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惊讶,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去推棺材盖。

        她并不知道我身下的这具娇躯刚才还是具尸体,否则还指不定怎么鄙视我。

        她此刻跟叶子她们一样,也是上身穿了一袭轻纱,下体完全赤裸。

        她赤裸的屁股刚好坐在了我赤裸的屁股上,软软的两团肉紧密地接触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这口棺材不愧是古代资产阶级家的棺材,够大够深够宽敞,不过要挤三个人还是有些局促。

        我小声对那美女大学生说:“美女,能不能挪一下贵,让我先从另一位美女体内拔出阴茎?”

        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快速飞起两朵红晕,轻轻唾了一口,似乎骂了句“色情狂”什么的,然后挪了挪屁股。

        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她再挪也挪不到哪里去,最后居然见缝插针地缩着身子蹲在了我和绝美女尸叉开的两腿间。

        我身上一松,马上耸着屁股往外拔阴茎,不料屁股一动,阴茎是拔了出来,但刚好甩在了美女大学生的脸上,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弄得美女大学生满脸都是。

        美女大学生猝不及防之下轻“啊”了一声,然后一只手去擦脸上的精液和淫水,另一只手则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儿喊救命。

        “美女,轻点儿。”

        我呲牙裂嘴地揉着大腿说,一边儿说一边儿也缩着身子坐在了棺材一角。

        这时,那具刚刚被我强奸射过一次精,然后又跟我通奸达到过一次高潮的复活女尸也抱着胸屈膝坐了起来,整个棺材顿时显得敞亮了。

        “你们是什么人?”

        绝美女尸看了我和美女大学生一眼,有些疑惑地问。

        “我叫刘伟,很高兴刚才能跟你交配。”

        我热情洋溢地向复活女尸伸出手去。

        “我叫李小燕,是王爷的侧妃,他们都称我燕妃。”

        燕妃有些羞怯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伸过手来想干嘛?”

        我拍了一下脑门子,心说她们那个时代恐怕还不兴握手礼,是我忘了这几千年的时差,胡涂了。

        于是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使劲儿把燕妃充满弹性的半裸娇躯抱在了怀里。

        “啊,你好讨厌。”

        燕妃娇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又捶了我一拳,说:“除了王爷,还没人敢这么轻薄我。”

        “刚才比这更厉害的事儿都办了。你身体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呢。”

        我恬不知耻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更紧地抱住了燕妃,让她硕大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

        燕妃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又开始呼吸粗重,似乎动了春情,嘴里还小声地抗拒着:“讨厌。除了王爷,还没人敢把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射精。”

        我心说这可未必。

        听那仨盗墓贼说,你们这种死了几千年的古尸,即使被施放了巫术能够在吸够阳精的情况下复活成鬼,但似乎需要的阳精数量相当庞大,没有几十上百次的交媾射出的精液,恐怕很难复活。

        那个王爷本身就不是活人,只有鬼精而没有阳精,所以他的精液不管用。

        而我则是第一次在她身体里射精,她能马上活过来,这足以说明之前还有阳间的男人奸淫过她的尸体,往她尸体里射过精液。

        但我断然不肯说破。

        每个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但却宁愿做她心目中第一个奸淫她尸体的男人,希望她也能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