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升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抬手冲着曹警司比划喝酒的动作。曹警司惊讶道:“老庄,我的第一问,你这样回答就算完了?”庄云升悠然自得道:“对啊,这就算回答完了。你赶快喝酒,别啰嗦。贺总,该你问了。我提醒你们俩一句,问之前最好认真动动脑子,想好了问题再问。”
庄云升这家伙还开始摆谱了,真是拿不要脸当本事。不过他说得也对,我和曹警司的提问必须讲究点技巧,最好一问就让他回答好半天,否则那高脚杯的容量,白酒能把曹警司灌死,凉水也会喝的我窜稀。既然庄云升让我问,而且大家都喝了酒,那就何不借着酒劲问他几个我比较关心的实际问题。即使问的他不高兴了, 我也可以借着酒来遮脸。
“庄局,那该我问了。久闻南港分局有四朵金花,都是你的得力干将,都受过你的恩惠或者恩宠什么的,这四个漂亮的女警花你是如何搞掂的?”
我的话音一落,曹警司拍手大笑道:“哈哈??还是贺总有脑子,开门见山,直指要害,比我问的有水平,一问赶得上我的三四问。老庄你快作答。”
我紧盯着庄云升的那张黑脸,观察他的面部反应。就见庄云升噗呲一乐,冲我竖起大拇指,夸赞我道:“高,实在是高。看来贺总没喝多,脑子还灵光。这问题看似问得简单,但是够我跟你俩白乎一阵子了。不过我有言在先,咱们这是在酒桌上说话,你们就当听故事。这顿饭散了之后,我说的话就不作数了,你们不能外传。如果外面因此传出来对我老庄不利的风言风语,让我打听出是从你们这里传出来的,可别怪我老庄不念交情。”
我这才感觉自己的提问有些冒失,为了消除庄云升的担心,就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庄局,我是那路人吗?你放心,你的话只会从我左耳进右耳出,不会留在脑子里。”
曹警司也附和道:“老庄,这里都没外人,哪个人会出卖你呢?这点你放心。我,你不用着担心,贺总我为他打包票,这还不行?再说了,都是裤裆里点事,你情我愿,只是生活作风问题,不涉及贪腐和以权谋私,真要是整你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能是曹警司的话起了作用,庄云升端起酒杯,嘿嘿一笑道:“嘿嘿,两位都是兄弟,不要对我刚才的话介意。来,我敬你俩一杯,算是我的赔罪。我干了这杯,你们随意。对了,老曹,你也必须全喝了,你刚才就我的回答还没买单呢。”
我端起酒杯,站起来豪气道:“庄局的话也过于客气了。既然你干了,我也陪着干了。”
我担心他俩瞧出我的酒有问题,所以没敢和他们碰杯,而是一仰头,就把一高脚杯的凉水喝下了肚。庄云升和曹警司见状,齐声喊好,也站起来一同饮尽杯中酒。
庄云升落座之后,这才把双臂支在餐桌上,将他在南港分局的风流韵事向我和曹警司娓娓道来。
“你们也应该听说到南港分局四朵金花的传闻,传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但是我跟你们说,传闻往往喜欢添油加醋,未必真实,只有从我老庄嘴里说出来的,才是准确版本。当然了,你们要是听了我的话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逼着你们去信,总不能让我掏出枪来逼着你们信吧,是不是?”
“老庄你只管说,不要兜圈子,你说的我们全信。”曹警司猴急道。
“嗯,那我就直接说了。四朵金花,依次是‘狐狸精’金巧玲,‘梅花鹿’鹿蕾,‘美女蛇’刘璐,‘胭脂虎‘镇馨,这里面最先和我上床的就是金巧玲。金巧玲本来最初和我都在宁波市局,后来因为她和我的事传到正经人耳朵里,我因此吃了亏,被平级调动到南港分局,做了分局第一副局长。金巧玲真够意思,也跟着我来到了南港分局,在我的庇护下工作。
不知道金巧玲你们见过没有,那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狐狸精转世。长得一张瓜子脸,两只吊梢眼,鼻嘴有些尖耸,一脸的狐媚之像。这娘们奶大、肤白、腰细、腿长,在我老庄的胯下那是浪得很。没有两把刷子,真是压她不住。而且稍不留神她就要往你身上骑,口口声声喊着要操男人,哈哈哈??”庄云升淫言浪语一番,说到开心处,哈哈大笑起来。
曹警司惊呼道:“我操,这个娘们真是浪啊,还要逆袭。老庄,你被她操过没有?”
庄云升一指曹警司威严道:“你要是再喝一高脚杯,我告诉你。”
曹警司一缩脖,摆手道:“这个我不问了,你继续。”
庄云升接着道:“这就对了嘛,我接着说。要说这四朵金花里,属金巧玲这个娘们对我最忠心耿耿,跟着我走南闯北的。你们一看她的模样你就知道,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她的老公鸡巴小,满足不了她的上下两张嘴,只有我老庄的胯下这根大香肠,能满足她的胃口。她第一次被我操,就操的像条死狗一样爬不起来。她吸髓知味,自此就跟定了我老庄。
我阅女无数,当然能从女人的脸上看出点门道。我最初观金巧玲的相貌,就觉得这是一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因为她经常伸出她的长舌头,舔她的薄唇,还用牙咬她的嘴唇干皮,我就知道这是她欲求不满的征兆。以前她曾经和我套过近乎,但我对她也不熟,所以也就不敢造次。
因此我暗中打听她,知道她没什么后台,老公只是一个普通公务员。而她呢,不仅性欲旺盛,还很有往上爬的野心,虚荣心比较强。我就把握住她这两点,准备得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把她搞定。
要说我们的第一次,恰逢春节的那天晚上。那天我正好值班,她是市局的‘110’的接线员,也要当班。那天晚上,偌大市局没有几个人,我独自挨个在市局巡查,发现三楼话务室只有她一个人在,我这个心里暗喜啊。我的办公室离她的话务室不远,我听到她开门去卫生间的声音,紧跟着我就尾随而去。
市局的男女卫生间紧挨着,她去了女卫生间,我就去男卫生间。当时局里的男卫生间一般不关门,只是挂一个布帘子,而且金巧玲要回话务室的话,必须经过男卫生间的门口。所以我一进男卫生间,就把布帘子撩了起来,让人一眼就能从外面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站在小便池边,掏出我的大鸡吧,闭着眼想象着自己干金巧玲的情形。不一会,我这家伙事就胀硬起来,真是又粗又大。我手里虽然忙活着,但是耳朵却支棱着听隔壁女卫生间的动静。膀胱里憋着尿,也不尿出来。
不一会儿,我听到金巧玲高跟鞋的咔哒声,就知道她出了女卫生间。我就装着滋滋滋撒尿的样子,嘴里还哼着小曲。接着呢,我就听到那高跟鞋的咔哒声停止了。我用眼角的余光往外偷着一瞅,就隐约看到金巧玲在探头往男卫生间里偷瞧。我故意用手甩了几甩我的又长又粗的鸡巴,让她在门外瞧了个清楚。
然后我就往起提裤子,把金巧玲惊的一路小跑回了话务室。我不慌不忙洗了手,在三楼空荡荡地走廊里四下观察了一下,觉得没啥动静,这才气定神闲地去敲话务室的门,去找金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