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经过那天晚上的激烈做爱,袁媛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晚睡着后,袁媛一直几乎是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自然醒的。

        早上她懵懵懂懂地醒来时伸了一个懒腰,伸开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身体,猛然一激灵,迷糊的眼睛顿时睁大,整个人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她或许是以为睡梦中被三叔偷偷摸上了床,顿时变得非常紧张,当她坐起来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人是我的时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身下床、穿衣洗漱。

        她从床上坐的时候动作有些大,让当时还没睡醒的我感到床在震动。

        这一下把当时的我弄醒了,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到袁媛正在下床,当时我只以为她要去健身,没有多想,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

        等我穿衣洗漱完毕,走到一楼的客厅时,袁媛正在餐厅里做早饭,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没有回就问了句“醒得这么早啊”,我答应了一声后,袁媛似乎有些意外,回头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当时我以为她只是误认为站在身后的是三叔,看到我才会有些尴尬。

        现在看来,这种尴尬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

        吃过早饭,我正要出门时,二楼想起来“咚咚咚”的拨浪鼓声,当时袁媛正在帮我整理衣领,听到这声音,一时紧张竟然把衣领都弄歪了。

        我当时急于上班,没有多想就出门了。

        袁媛把我送走后,没有立刻收拾碗筷,而是一下子坐在了餐桌上,显得有些紧张,不知道想什么。

        “咚咚咚”拨浪鼓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叔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听到这声音,袁媛全身一颤,急忙对三叔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问你”袁媛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冰冷,显得非常理智。

        三叔不明所以,穿好衣服慢慢地走下楼来。

        “坐这儿”袁媛指着自己面前的餐椅,对三叔说。

        等三叔做好后,袁媛问道“宝儿,昨晚几点回来的,知道吗?”三叔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袁媛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又沉思了一会儿,对三叔说“这几天你要放规矩点,宝儿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家,要是让他发现什么,你就完蛋了!”。

        听了这话,三叔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急忙地点了点头。

        袁媛叹了口气,指着桌上的早餐,对三叔说“你先吃饭吧,我去健身,你不许跟过来,听到了吗?”。

        然后,就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地下室,三叔看着袁媛的背影,竟然没有跟了过去。

        袁媛进入健身房后,还将房门锁上,确保三叔不会进来。

        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就会变得心虚,而且疑神疑鬼,袁媛就是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袁媛和三叔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越轨的行为。

        虽然三叔很多次摇晃拨浪鼓暗示,但袁媛都表现的很冷淡,没有任何反应。

        就算有一天把三叔带进健身房里,袁媛也只是带着三叔做健身运动,再没有和三叔发生什么。

        我看的出来,袁媛每次把三叔叫到健身房时,都是思考许久以后才决定的。

        这种犹豫,本身就反映出袁媛一开始有想法的,只是纠结了一阵后,出于理智还是放弃和三叔发生肌肤之亲的想法。

        晚上休息时,袁媛总会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到很晚,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每隔两天,脸色潮红的袁媛都会拿着黄瓜到卫生间自慰一次,然而品尝过三叔真正的生殖器后,黄瓜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这么做如同隔靴搔痒,只能稍稍缓解一下。

        看来我那次偷偷回家,让沉浸肉欲中的袁媛再次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唯一让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三叔。

        这段时间里,三叔的表现十分反常,可以说变化无常,有时他的眼神显得很呆傻,有时又显得十分睿智,有时他像个小孩一样看动画片吃零食,有时又像个成年人一样一个人沉思很久。

        现在三叔仿佛成为了一个多面人,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天晚上,三叔躺在床上都会辗转反侧,有时还弓着腰捂着自己的胯部。

        当他睡着后,粗长的鸡巴顶着内裤和被子,拱起一个大帐篷。

        看来三叔每天都被肉欲折磨着,都在想念着袁媛的味道。

        尽管如此,他却从来不手淫,或许他认为手淫射出的精液是一种浪费,上次他看到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时,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心疼。

        基于这一点,我相信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都在单位玩命地干,就想着破获这起大案后,能从领导那里争取一个假期。

        我要用这个假期好陪伴袁媛。

        所以那半个月我几乎没有再回家,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

        因为袁媛一般都在健身房,打电话也没有信号,打几遍没有信号我就放弃了。

        虽然和袁媛的通话很少,但有限的几次通话中,袁媛都没有任何异常。

        因为她和三叔一直没有发生什么。

        这几天时间里,袁媛和岳父也通过几次电话,谈的内容都是关于那个小区的。

        从他们通话的内容来看,那个小区现在还没有业主入住,但水电已经接通,岳父给三叔准备了一个房子,做了简单的装修,三叔入住已经没有问题。

        每次结束和岳父的通话后,袁媛就会纠结犹豫许久,或许她想逃避三叔,但潜意识里又不想三叔离开。

        思考许久,似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至少在我和她之后的几次电话中,袁媛根本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我对此一直不知情,直到这次回来没有看到三叔,我才知道岳父小区的事情。

        想到了这些,我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些酸楚:袁媛直接安排三叔住进岳父开发的小区,是否意味着她连跟我商量一下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我开始把视频快进着,当快进到第十天的时候,终于有了变化,应该说是异常……那一天,袁媛晚上再一次去健身房挥汗如雨,拳击、搏击、武术,这段时间袁媛保持着高强度的练习,反复击打沙袋和木桩,直到把自己累的精疲力尽。

        但是,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平时甚至有些躲避三叔。

        有几次,在别墅里和三叔吃饭时,袁媛甚至有些不敢和三叔对视。

        只要偶尔跟三叔对视,袁媛的脸颊就会泛起一片红晕,仿佛是害羞的媳妇见到情郎一般。

        以前,是三叔见到袁媛会显得害怕,袁媛对三叔则是冷酷和严厉。

        现在俩人的角色一下子转变了过来。

        三叔竟然可以操纵袁媛,只要三叔的拨浪鼓一响,袁媛的身体就会忍不住颤抖,仿佛是这声音让她感觉到害怕又害羞。

        这段时间三叔很郁闷,情绪变得不太稳定,每次袁媛去健身房都不叫他。

        有时袁媛即使没有锁门,三叔也不敢进去,要么一个人站在门口生闷气,要么到沙发上坐着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偶尔还会把自己的拨浪鼓摔在沙发上,显得比较烦躁。

        这些袁媛都即使看到了要装作没看到一样。

        直到第十天,袁媛又去健身房健身,仍然没有带三叔。

        三叔站在房门前不断徘徊,却不敢进去,只能忍不住叹气,胯部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这十天固然把三叔憋得百爪挠心,其实袁媛也不好受,只能在健身房疯狂发泄着经理。

        其实这种超负荷的健身只会适得其反,袁媛也曾经这么告诫过我,没有想到袁媛现在却这么干,只能说明她此时的内心或许比三叔还要煎熬。

        等到袁媛在健身房发泄完毕后,又在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三叔照常等在客厅。

        袁媛当三叔不存在一样,从三叔身边掠过,直接爬上了楼。

        但是,她的脚步明显加快了,仿佛在有意躲避三叔一样。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袁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多久,身心疲惫的她就沉沉地睡去。

        其实袁媛也是不得已,如果不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她就会被情欲折磨得夜不能寐。

        另一边,三叔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一脸委屈、无奈和郁闷。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捂着自己的胯部,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曲而狰狞。

        不知道过了过久,三叔突然安静了下来,身体也舒缓开来,之后睁开了眼睛,只不过此时双眼放光、充满了睿智,还有一丝狡猾,仿佛是一双智者的眼睛。

        这段时间的白天里,三叔偶尔会有这样的眼神在思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或是回忆什么。

        这一次也是如此,三叔眼睛看向窗外,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后,三叔又闭上了眼睛,但身体却慢慢地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我最爱看的僵尸电影,电影中那些复活的僵尸从棺材里坐起来的样子,就和三叔现在的状况如出一辙。

        三叔坐起来后直接下地,站在卧室的地板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的胯部还是顶起一个大帐篷,里面粗长的鸡巴还在勃起着。

        三叔睁开双眼,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向着自己的房门走去。

        “咔……”开门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却显得非常清晰。

        三叔走出了房间,向着卫生间走去。

        奇怪的是,三叔此时走反了,他的卫生间在门口左边,他却走向了右边的卫生间,那个卫生间是我和袁媛共享的。

        难道三叔还想到卫生间里去偷袁媛的内衣?

        卫生间里确实晾着袁媛的内衣,但是袁媛和三叔三令五申过,没有她的允许不能进入这个卫生间,更不能偷拿她的衣服,难道说精虫上脑的三叔已经不顾忌引起袁媛的不满了吗?

        让我意外的是,三叔没有进入我俩的卫生间,而是走过了我俩的卫生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掠过卫生间,旁边就是我和袁媛的卧室,当三叔的身影在卧室门口站定时,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