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7.17大战,这次的性爱有过之无不及,姨妈几乎以一人之力承接下了我一整夜的浴火,但激烈的交战后带给她的是下不了床的后遗症。
我懒得请假,索性陪着姨妈在床上聊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只不过姨妈的穴穴已经红肿再也承受不起我的炮击,只能爬在我的双腿间给我口爱。
“昨晚妈妈口的很少,今天要补齐。”我坏笑着打开电视。
“还少……”姨妈白了我一眼,轻轻拢起鬓角的青丝,“翰儿你昨天太厉害了,不对,中午都还在……我在想我们结婚洞房也得要有这样的规格。”
“哈哈,妈,结婚洞房的那规格必须更高。”
“还能更高?我都被你折腾一个通宵了。”姨妈也颇有些得意,一个通宵她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我神秘一笑,“妈,上次岚妈妈回来种了好多蓝色的鸾胶,琅琊棒制热可待喔,而且我估计真龙根部只这一个,到时候十八班兵器轮番上阵。”
姨妈被我逗得娇笑连连,“还十八般兵器上阵,你是要拷打老娘啊?”
“哪有拷打自己老婆的……”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背,“妈,这感觉我幻想了好多次啊。”
“什么感觉?”姨妈轻轻挽起青丝,张嘴又含住龟头吮吸。
“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立志要找个女朋友,然后开房毕业,在小酒店里这么和女朋友聊天。”
我感受姨妈灵巧如毒蛇的舌头,继续说,“以前你家教严,我连A 片都没看过,后来才知道我自慰一次一个小时简直是天赋异禀,所以我就幻想有那么一天,可以让女朋友一边给我口爱,一边听我聊天,还不浪费开房钱。”
姨妈吐出龟头,我把她当女朋友她笑得很甜蜜,娇嗲嗲地,“还好你没找女朋友,不过这都归功小君,她可是为了捣乱你谈恋爱操碎了心。”
“哼,害的这么帅的帅哥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妈妈早该……”
“不说这些了,做爱要节制有度,不要一天到晚都想着女人,说点正事,白月舟都给我讲了,中翰你不能陷得太深了。”
“儿子知道。”我轻轻抚摸姨妈的螓首,催促着她继续吐出舌头剐蹭我的龟头,“但是有几万人的血汗钱都还在那帮蛀虫手上,我不能放弃。”
姨妈一边含着我的龟头,一边竖起大拇指,她使出拔萝卜的一招厮磨拉扯,“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
“所以我决定……嗯,决定直捣黄龙……嘶,不做什么调查了,直接暴力一点,干脆一点,把他们连根拔除。”
“政绩不要了?”
“不要了。”
姨妈没有答话,因为此时我的大鸡巴到了发射的边缘,她加速吞咽,咕叽咕叽的制造着让我脚指头发颤的真空,终于我又射了。
姨妈吐出龟头含着我的精液,在我注视下张开嘴巴然后咕嘟咕嘟地吞下。
“那也不行,妈妈想办法,这几天别轻举妄动,胡弘厚和赵鹤的邀约都不理睬。”
姨妈说骨头都被我肏酥了,所以我找来了芝珑让她送姨妈回山庄。
当芝珑推开房门,看到一房间撒满的爱液痕迹,抿嘴偷笑了起来。
姨妈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见芝珑笑她也没不好意思,反倒大方的掀开被子在芝珑面前更衣。
“芝珑啊,有什么好笑的。”姨妈坐在梳妆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芝珑微笑。
“没有,我只是看姨妈和中翰关系这么好,心里高兴。”芝珑像说错了话似的连忙解释。
“你以后也要这样。昨天中翰很厉害,折腾了我一个通宵。”
姨妈保持着女王和婆婆的姿态,“你要抓紧练功,早日和中翰成婚,食色性也,很正常,不需要遮遮掩掩。”
“你不能做爱,锻炼G 肌的事情也不能闲着,多用用阴道哑铃,等跟中翰做爱后就能拿他的精液当哑铃,夹在里面对练功很有帮助。”
姨妈一本正经,这是她被撞破时惯用的招数,装作没所谓,装作天经地义,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先是拿我的精液可以美容当幌子和我做爱,同时掩饰自己愈发年轻的“逆生长”,后来我的精液真就对练功裨益良多,她也开始鼓吹,这都是她为了自己的面子找的台阶。
“知道了,姨妈。”
芝珑还在强忍着笑意。
因为姨妈那坐在梳妆台上的圆润蜜桃肥臀上有我留下的痕迹——用记号笔的写的一句“李中翰的肉奴妈妈”,还有无数个正字,记录着我射精的次数,这都是我趁姨妈被我肏的失神时写的,她浑然不知。
“对了,这几天中翰都没好好陪你,这个小子,你也放两天假和中翰一起去旅行吧,情侣间需要多旅行培养感情。”
姨妈赤裸着两颗蜜桃大奶子,笑盈盈的眼神来回在我和芝珑之间打转,“姨母笑”的表情像极了媒婆。
“这几天太忙了,等我抽出空就多陪陪中翰,不去旅游也蛮好。”
我突然袭击,从床上蹦起来偷偷吻了一口芝珑的脸蛋,惹得她俏脸通红。
看着姨妈穿上肉丝裤袜,套上一步裙,披着象牙白的西装外套,潇洒地拢了拢青丝,我和她和芝珑道别。
刚一出门,我就看到手机里赵鹤打来的未接电话,我回了过去以昨晚用力过猛,现在双腿都还在打颤给旷工找了借口。最后又打给陈子玉。
“怎么样?昨晚没伤着吧?”
“小伤,督脉有点逆气,养两天就好。”陈子玉的声音还是很有精神。
“请两天假回家静养吧,我怕胡弘厚和赵鹤找你麻烦,回家养伤快,你们那空气清新很适合调养,对了,多吃点补气的药膳……”我继续关心。
“婆婆妈妈的。”陈子玉的话音里带着笑意,“我早请假了,今天在家里陪子璧。”
“行,请了假就好。”我闭上眼睛将脑袋倚在座椅上,“对了,昨天我们偷走的那个培养皿还在吗?我这有个专家能帮我们分析。”
“我知道是谁,白大夫,白教授,她和我母亲很熟,晚上五点到那她家碰头,你也别忘了把你拷贝的资料拿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