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羞愤地点头。
“肏女人,也要让女人爽啊,你自己一哆嗦交了货,未免太自私了吧?李科长,最重要的,征服女人的那种感觉,演出来的和真高潮完全不一样。”
段傲春朝赵鹤挤眉弄眼。
“没事,慢慢来,中翰以后要多搞。”赵鹤拍了拍我的肩。
谢安妮已经在高潮之上,而且是被肏弄到了双重高潮,我看得出来。她摇晃着小脑袋胡言乱语,把段傲春叫成爸爸。
“爸爸,射给我,安妮今天危险期,安妮要您的精,爸爸……好爸爸,你好会肏屄喔,好舒服。”
谢安妮带着哭腔叫床,这淫荡的模样,很难想像这是十五岁的少女。
“那你要给爸爸炼乳啊,爸爸的精液可是宝贵的很啊,投资没点回报怎么能行?”
段傲春按这谢安妮的小香肩咬牙切齿,“赵叔叔,我射进去了?”
“射吧,安妮想要。”赵鹤和翁吉娜谢安琪交换眼神,三人咯咯直笑。
段傲春大吼,肏弄的劲头像重锤,都快吧谢安妮娇小的身子肏飞了,“骚屄!接住!怀上我的种,怀上我的种!”
“安妮要怀,安妮要不行了……”谢安妮凄厉地惨叫,小屁股如抖筛。
“赵书记,这个炼乳又是什么名堂?”我往后缩了缩,表现的越无知,我越能让赵鹤和段傲春高兴。
赵鹤朝段傲春神秘一笑,忽然伸出手点了安妮了两个穴道,段傲春从谢安妮腋下抄起,把她的小肚皮展示给我看。
不一会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谢安妮的小肚子上出现一团团毫无规则的刺青,慢慢的清晰,居然一行小字:胡弘厚赵鹤的专用母狗。
在这排字下面,还又一个大大的堕字,而在堕字下面出现了三个小人。
“没见过吧?这是一种忘忧草汁液做的刺青,只要刺激刚刚两个穴道就能让它显现。”
赵鹤伸出手指着那三个小人,“安妮已经堕胎三次了,而这个炼乳就是让女人怀孕,产生母乳,鼎炉的母乳滋阴补阳,对练功大有裨益,你待会也喝点?”
听了解释,我直反胃,连忙摇手,“这都是段少爷的功劳,我哪敢抢。”
段傲春坏笑一声,“哈哈,那我就不分享啦。”
翁吉娜母女三人退场歇息,她们扬言要换上丝袜再来一战,段傲春悻然接受。
“连射三次,春丸都有些疼了。”段傲春一边擦汗一边揉着睾丸。
“怎么样?段少爷,安妮还开发的少,你们年纪又相当,要不要做我女婿?”赵鹤半开玩笑。
段傲春眼神浮闪过一抹轻蔑,扯着声调阴阳怪气,“人尽可夫嘛,那我怎么能强人索爱。”
赵鹤干笑迎合,“没看出段少爷还这么传统啊,中翰你跟段少爷品味相投啊。”
“倒不是传统。”
段傲春把毛巾扔在茶几上,“只是安妮姐姐虽是极品鼎炉,但不见得是最好的,娶妻在我们家是大事,我父亲也会把关,啧啧,相比我父亲肏的女人,我差太远了。”
赵鹤地舔了舔嘴唇,“上次法王带回国的那个高丽女人就……”
“呵。”段傲春摆手,“你说的是那个。早就让我父亲玩腻了,我都肏腻了,现在给我在韩国的马仔在当老婆。”
赵鹤吃了一鼻子灰,自己看重的女人在别人眼里仿佛草芥,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的确,我也见过更好的马,这个……您过过目?”
赵鹤手机上是齐苏愚的半身工作照,她身穿深蓝色的海关制服,胸部挺拔,俏脸略施脂粉,美艳无双。
段傲春眼睛都看直了,呆呆地楞了半晌,“这是?”
“齐苏愚,齐远楼的私生女,已经被我们李科长拿下,现在啊,正跟老胡在床上共赴巫山啊。”赵鹤颇有些得意。
“这世上真有比清玄清子更漂亮的女人啊,我的天,这么漂亮,奶子还这么大,这么挺,我父亲怎么不知道。”
段傲春兴奋地像打了鸡血,夺过手机爱不释手。
“法王要是知道,他还会办什么演艺公司嘛?这种事只能看运气。”赵鹤舔了舔嘴唇,“我生平也第一次见这么美,不对……”
赵鹤瞥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葛大美人的姿色可不在齐苏愚之下,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对什么?”段傲春头也不抬地问。
赵鹤朝我眨了眨眼,“我是说,玄清子,她不是峨眉慈杭的掌门吗?前段时间说忧郁症自杀了?一直听说没见过真人。”
段傲春冷哼了一声,从沙发旁边的裤子里掏出手机,鼓捣一阵扔在茶几上,他也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紫红僧裙的白发男人,握这一个女人的脚踝行着单掌礼,女人的腿修长匀称穿着一双贴身的白布长筒袜,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俨然没了一丝生机,女人身着的道袍开着衣襟,浑圆的乳房上留着抓捏的红印。
最关键的是照片中的白发僧人胯下阳物勃起着,从僧裙中挺出,龟头上留着精液,亵渎着那名道姑,在一旁的石柱上还刻着一句话——雪狮圣僧奸毙玄清子于长白山佛国寺,就像刻着到此一游一样。
“真是玄清子?”赵鹤瞪大了眼珠。
“这还有假?什么自杀?被我父亲活活肏死的,她那龟公男人在一旁断了手筋脚筋,窝囊的又哭又闹。”
段傲春轻笑一声,“这贱人该死,年轻时跟我父亲比武污蔑我父亲舞弊,被肏死算她命好。”
“不敢相信。”赵鹤吞了吞口水。
“什么不敢相信,我父亲有把女人做成蜡像的癖好,下次去韩国,我带你见识见识,他专门把那些女人的脸、屄、屁眼、奶子还有嘴都做成活体的,可以当充气娃娃一样玩。”
真他妈恶心!怒气让我全身颤抖,如果有可能,我抬手就一掌劈死这个小兔崽子。
赵鹤听得两眼放精光,“法王太会玩了,哈哈。”
“我父亲喜欢把他看上的女人制成标本,不过他老人家给我说过,除开五个女人,他会好好爱护,把她们当老婆供,可惜我老不死的爹连手都没牵过别人。”
段傲春神秘一笑,“那五个女人真真正正能叫天姿国色,我父亲说她们活着比死了更美。”
“哪五个?”赵鹤身长脖子。
“梧桐五季听过没?总参情报局里的特工。”
我有一次倒吸凉气,全身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