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想要找到双赢的那条路,将心比心,樊五姨寸步不让我能够理解,但事关自己的性命和一大家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可怜她。
要找一个脚底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樊五姨和姨妈薇拉姐都能互相体会对方,自然也明白这件事已经没得商量,倒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墙角,任凭我怎么叫她也不应声,薇拉御气化刃,飞快一掌击在她的脚踝,挑断了她下半身的经脉,她也愣愣地不说话。
抚着姨妈和薇拉姐的后背,我故作坚强,两位女将军失了魂似的陪我走出大楼,刚坐进车子,姨妈和薇拉姐美目噙着的泪花便无声地滑落在脸颊,我心都碎得七零八落,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脆弱的模样让我暗骂自己无能,不能给他们遮风避雨。
姨妈捧着我的脸,女王的威仪不允许她低头掉下王冠,眼泪在湿润的眼眶里仿佛洒落星星点点的碎钻,悲伤在那张平静的俏脸上涌出,“还有机会,只要找到那老太婆的儿子……”
“哪有那么简单,找一个轮回转世的人,难不成公安局的户籍信息能查到。”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握住姨妈的手,心如刀绞。
“调查赃款,妈真该陪你去。”
“妈,我都快三十岁了,哪能一直让你照顾,事已如此不要伤心,您不是说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吗?”我柔声回应,姨妈是我生命中最安稳的依靠,但这这个依靠却到底是一位无助的女人,依靠倒下了,我的心底无比焦虑,我没有觉悟面对死亡,摆在我面前的没有选择,樊五姨不会松口,我也不能苟延残喘,让何铁军占据我的身体。
进入军队前,姨妈和岚妈妈不止一次告诫,这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是一个随时可能献出生命的事业,如果要死,必须死得有尊严。
“妈,薇拉姐,我已经不害怕了,能为民除害,帮助那么多人,这条命也值了。”我努力压抑住愤懑,心里想着当初李靖涛慷慨赴义时,他会怎么想些什么。
薇拉姐和姨妈愣愣地望着我,姨妈刚刚还一副慈母模样捧着我的脸,一时像少女般凤目闪过一丝憧憬英雄的动容,像极了爱上英雄的若若,薇拉则微微张开嘴巴,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忽然张开怀抱抱住我,她枕在我肩头放声大哭,还好我看不到她哭泣的脸蛋,否则那个我深爱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洋马女王形象会崩溃成烟尘。
“别哭别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轮回转世真的有?我是今天才确定,那相当于继续活着怕什么?大不了,你们再占一卦,把我找到当儿子养。”我戏谑地说。
薇拉和姨妈面面相觑,小声地说,“月梅,只有那个办法了……”
姨妈点点头,转过身,我以为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让她生气了,但没想到她却跪在了车子的后座上,旗袍下摆微微轻荡漾,那朵蜜桃肥臀撅出了让我条件反射地勃起的浑圆,芊芊玉手捻着下摆料子掀开,熟透的水蜜桃,剥开了果皮,露出嫩出水的原色肉丝肥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紧勒在深邃的臀沟。
我不知道自己勃起是否不合时宜,大鸡巴硬得厉害。
“不用占卜,你下辈子还必须当妈的儿子。”姨妈回眸凄厉微笑,凤目划下泪光,美得那么迷人,“翰儿,快来,妈妈给你排卵……”
薇拉姐咬着红唇,赶忙也和姨妈一样跪在后座上,沉下水蛇腰,短筒套裙里肥臀紧绷出两团臀丘的丰腴形状,裙子在黑丝大腿上微微上撩,神秘的黑丝中透着大腿嫩肉的雪白,熟女大洋马的蜜桃肥臀左右摇晃,柔荑费力地撩开包臀裙,一副蓬门今日为君开的待肏模样。
“方月梅,你不要太自私,中翰都当了你二十多年儿子了。”
一朵肉丝肥臀和一朵黑丝肥臀,完美充盈的大屁股并蒂花一样并列在我面前何等香艳,女人的美臀不同脸,没有各有千秋的标准,只有最完美的形状,要像桃子一般饱满,这是深深印刻在男人DNA里鉴别女人生育和健康的本能。
行将末路,从心思上我没有做爱的心情,但面对如此完美的蜜桃肥臀,性欲这种本能压制不住,解开皮带,释放出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回眸凝视的姨妈和薇拉姐也没有心情含情脉脉,换作以往她们私处的裤袜早已水渍深成一片,但现在却满脸安慰儿子似的希冀。
我的大手不自主地扶住肉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丝袜的触感致密,轻轻挺腰大鸡巴摩挲起两朵肥臀的臀丘。
“妈,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意思是我的转世也会是自己的……”我不敢说出来,一起都说得通了,把李靖涛当作此生挚爱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忘掉他。
姨妈微微颔首,柔荑从我衬衣下摆伸进,柔嫩的玉手抚摸我的腹肌,薇拉则用一只手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
“来吧,别问这么多……中翰,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侨脸绯红。
“我不管,中翰你要射进来,宝贝。”薇拉拽住我的大鸡巴。
肉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争奇斗艳,晃动着柔软弹性的圆润肉蛋子,一次比一次翘得高,这一次两朵熟女大屁股不再是渴望鱼水之欢,而是渴望被种下生命的种子。
我从来没有怀着这种心情做爱,没有了享乐,目的是如此神圣。
从内心深处,我下辈子还想当林香君的儿子,但我不能负了薇拉的一片真心,姨妈也不想破坏她和薇拉之间情比姐妹的友谊,所以她没有阻止大洋马将肥臀抵着我的公狗腰。
母上们都如此主动,我哪能把这次3P当成“公事公办”,双手潜入膏脂般细腻的丝袜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里蜜裂研磨。
“妈,你们都不湿,儿子的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我俯身贴在姨妈和薇拉姐的耳朵前吹起,香肩颤抖,两位女王媚眼如丝,艳唇轻抿满是陶醉。
这很有可能是我留在世上最后一次做爱了,于是我也没了母子犯忌的顾虑,用纯粹的男人身份调情。
“我要射很多,要灌得你们肚子都鼓鼓的……”我用真气撕裂肉丝裤袜和黑丝裤袜的裆部,丁字裤也被切割开来,熟女那败火的肉屄嫩滑,连姨妈的馒头肥屄都发情地吐出一丝嫣红阴唇。
“你射多少,妈咪就吃多少,宝贝别说了,赶紧干我。”薇拉姐请求,小手掰开了臀沟里的肉穴。
“妈也能吃,她能给你的妈也可以。”姨妈争宠,柔荑倒握着大鸡巴套弄。
“叫老公。”我的大手贪恋丝袜肥臀,一手把握不住的圆润让我的手都感觉到了高潮。
“老公……”母上们哀怨地回眸,异口同声,较嗲地一声“老公”唤得我地骨头都快酥了。
我还在观望,谁先第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
好在薇拉姐和我默契,她主动放弃,握住我的大鸡巴就对准了肉丝肥臀间蠕动的馒头肥屄,妈妈的雪白的馒头屄是名器,充满了灵性,它仿佛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九龙柱大鸡巴交媾似的,张开了阴唇,含住小半截龟头,如同接吻,别离的吻吻得很是缠绵,一股股吸力渴望大鸡巴插入。
“快插进去。”薇拉姐挽起耳鬓的金发,欣慰地微笑。
我抱住肉丝肥臀用力冲锋,结实的公狗腰撞在了肉蒲团上,龟头擦过一道道战斗过无数次的销魂肉环肉钩,顶在了姨妈娇嫩的子宫口上,踩着车子作为,我半跪着狂风骤雨般肏着妈妈的肉丝肥臀,肏得姨妈把“老公”当成了安全词,一个劲地喊着。
“老公……老公……肏我。”姨妈带着性感女王痣的嘴角如丝,她放下了女王和母亲的包袱,此时此刻我居然忘了包裹我大屌的馒头屄是我“不该”插入的禁地。
“我是你儿子!”我掐住姨妈的柳腰,腰臀比火辣的身段仿佛一个套上肉丝裤袜的大号飞机杯,一个劲地操控着飞机杯朝我的大鸡巴上套弄。
“是,是儿子,乖翰儿,肏妈妈,喔喔哦……”姨妈赶忙改口,她这个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只能祈求我肏得更深更猛。
“妈妈,下辈子你必须还让我肏!”我杀红了眼,熟女完美的蜜桃肥臀,泄力完美,百肏不腻。
“妈妈给你肏,你是妈妈的老公,妈妈只给你肏……翰儿老公,啊啊啊——”姨妈瞧瞧合龙肉丝肥臀下穿着七寸高跟鞋的玉足,鞋跟锋利纤细,艳红色的鞋底性感至极,旗袍下摆在我们母子激烈的交欢中荡漾。
“记住,不要再遮遮掩掩,妈妈,下辈子我十二岁,不十一岁就要和你做爱!我要你教我怎么用避孕套,教我怎么让你舒服。”我没有冷落一旁贴在我臂弯里的薇拉,伸手把玩白色衬衣上显着深色奶罩里的巨乳。
“妈妈答应你,妈妈把你当小情人养,中翰,都是妈妈亏欠你的。”姨妈在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中,上身柳枝般摇摆,但还说捧着我的脸,“妈妈的子宫要开了,翰儿进去射……”
一道道肉钩剐蹭龟头后檐钩,温情的母爱抵不过馒头肥屄名器的销魂,我粗暴地掰开妈妈旗袍下的肉丝美腿,姨妈配合着分开美腿让我肏得更加深入,大长腿贴合着座椅张开呈性感的一字马,肉丝肥臀悬空在座椅边缘,破烂的裤袜间馒头肥穴汁液充沛,大鸡巴进进出出好不壮观。
“噢——翰儿,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笔直一字马的肉丝玉腿简直完美如艺术珍宝,大腿丰腴浑圆,小腿纤细,玉足上的尖头高跟鞋锋利。
此时此刻的性爱不同以往,我不断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软糯的蠕动,它很想请君入瓮,不像以往花瓣包裹敏感的花芯,生怕大鸡巴杀入。
握着姨妈的水蛇蛮腰,我插入了,龟头划过一道道肉钩的剐蹭,和阴道尽头的小肉嘴,狠狠地进入了我生命诞生的地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朵牡丹甘愿奉献出花芯子给我采摘。
酥麻火辣的快感膨胀到了极致,我精关大颤,一股脑把种子浇灌进了母上大人的子宫,马眼喷射着白浊,龟头继续深入,忽然我感觉龟头前端撞在了一颗软软的肉球上,一边射精,一边听着姨妈余音绕梁的尖叫叫床,我一边微微挺腰用龟头去感受那颗小肉球。
“翰儿,那是妈妈排的卵子,感觉到了吗?满满地射给妈妈,你不上要把妈妈的肚子射得鼓鼓吗?快,男人就要说话算数。”姨妈彻底忘却母子乱伦的羞耻,居然鼓励我射得更多,回眸微微撅起带着女王痣的红唇索吻。
我低吼着俯身吊住姨妈的香唇,骑着姨妈这匹胭脂大马,把肉丝肥臀压在公狗腰下。
通天眼里,龟头马眼抵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珠子,白花花的精液像融化的奶油浇灌在卵子上,姨妈那仙人洞名器中的肉环子里里外外有节奏似的紧缩又松开,仿佛在捋着大鸡巴里的精液。
半只脚咱在鬼门关的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极乐,忽然心里一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