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官宴

        在都市里,春天变为夏天,是一个很缓慢很不容易察觉的过程。我想知道夏天来没来,就是看公园里的荷花开没开。开了,便是盛夏。

        我现在就在公园荷花塘边,现在的荷花正盛开着,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确实好看。

        白天这里有很多人在这里赏荷花,到了晚上,人便少了。

        到了夜间,基本上便没了人。

        我现在就在公园的荷花塘边的一辆黑色宾利车上,怀里现在躺着一个如何花一样盛开着的女人,长腿细腰,肤白如雪,这位美女正是之前群交盛宴上交聚过的肖晓婷。

        “晓婷,你怎么这么喜欢车震啊?”

        “有安全感,而且,刺激。”

        我们刚刚大战了一番,虽然我还没有缴械,但毕竟是车上,体力消耗还是极大的。

        我握着肖晓婷的娇乳笑道:“满意吗?”

        “满意——很舒服,但,你还没射,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车上好累。”我笑道:“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外面——”

        “想都别想,老娘这么白——”

        我笑道:“这才刺激呢——”

        我戴上驱蚊手环,打开车门,全裸着下车,接着捉起晓婷的腿就往外面拽。

        “不要——宇哥,你干嘛呀——让人家看到了怎么办?宇哥——”

        我才不管这些,将她抱出车外,放在荷花塘边的青砖上。

        肖晓婷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屁股害羞地往外微翘着,水汪汪的蜜洞在月光下泛起了粼粼微光。

        我腰一挺,鸡巴便从后面入了进去。

        “啊——好舒服——你真是——啊——坏——太坏了——”

        “别太大声啊,一会有人过来了。”

        “已经有人在远处看了——你真讨厌——啊——好刺激——”

        肖晓婷皮肤很白,只要有人,老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今晚月光高照,想不走光都难。

        我将肖晓婷的一只脚捉起,搭在荷花塘的栏杆上,让肖晓婷的逼张得更开,我抽插起来更得力。

        “坏人——你的好长——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真么硬——真是好本事——啊——好舒服。”

        远处有黑影在向这边凑着,估计是看的不清楚,想近些看。

        “有人过来了——”肖晓婷道:“我们上车吧。”

        “有人来怕啥,若是女的,老子一并给她办了,若是男的,一起玩玩也不错啊,保证他从来没插过这么好的逼。”我淫笑道。

        “你可真是大方——”肖晓婷撒娇道。

        我冲着人影,大喊:“嘿,干嘛呢!”

        那人吓得摔了一跤,赶快跑远了。

        “哼,胆子真小,我才不给他这样的操。”肖晓婷笑道。

        “小色女,其实你也想的对不对?哈哈——”

        我们换了几个姿势,望着满塘荷花在月光下美如画,闻着阵阵清香,沐浴着仲夏的晚风,渐渐陶醉了,快感一阵袭来,我压下肖晓婷的小脸,射在了她绝美的脸上。

        上了她的车,我们又拥在一起,聊起闲来。

        “晓婷,你听过京城有八方名器吗?”

        “听说过——但要说见过的话,就寥寥无几了。”

        “寥寥无几?一个也行啊,你说说看,你知道谁?”

        “这八方名器因为保密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所以有些有姿色的人,打着幌子,出来招摇撞骗,所以不能全信的。但我知道有一人,一定是货真价实的。我们金总面上虽然很少提及,但她能征服我们金总这么多年,一定有她不一样的本事。”

        “谁呀?”

        “你也见过的。甚至全国人民都见过——”晓婷说道:“就是苏依依了。”

        “苏依依?那个女主持人?”我笑道:“长得确实漂亮,就算是没绝活儿,金总喜欢一直带在身边也不为过呀。”

        “宇哥,你觉得我口交技术如何?”

        “相当不错,试过几次,我觉得在我尝过的一些女人里,能排上前三。不过我上过的女人,好多都是女娃娃,还没熟透呢。”

        “金总对我的口交技术很不满意,或者说,他与别人做爱,不太喜欢被人口。”

        “按理说,岁数越大的人,越喜欢被口,被别人服侍的感觉啊。”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苏依依。”晓婷笑道:“苏依依的绝活,一定在嘴上。”

        “主持人嘛,哈哈!”

        “宇哥有兴趣?”

        “嗯!八方名器,我都要试试。将来我还要将她们收集在一起,同时玩才尽兴呀,那他妈得多爽。”

        “别人不提,苏依依我若帮你拿下了,你怎么奖励我?”晓婷笑道。

        “你想我怎么奖励你?”我笑道。

        肖晓婷打开车门,轻轻走到荷花塘边,将一只腿搭在栏杆上,伸出两只手指,嘴中吸吮了一下,将小穴扒开,笑道:“我还要这个姿势。”

        第二天,花姐来了电话,告诉我,后天有一项绝密任务,要我调整好状态,而且要我绝对保密。

        我问她,任务难吗?口儿重吗?不会是一堆老娘们儿求操吧。

        花姐甩了一句,这次任务,难的不是啪啪啪,难的是保密。

        我有些云里雾里的,也不愿多想,走一步是一步吧。

        后天下午,我开车来到了集合地点,见到了花姐。

        “怎么看花姐都是二八芳龄的少女,怎么就当上了我姐姐呢?”我迎了上去,调侃起来。

        “你个小混球儿,总是拿花姐开玩笑,小心我哪天阉了你。”

        “花姐要舍得,那天还吻我干嘛。”我笑道。

        万花玲捂住嘴笑个不停,看来甜言蜜语就是好用,女人嘛,都爱听别人夸她好看。

        “宇啊,今天这活又简单,又刺激,是个好大便宜呢。”花姐笑道:“可是我帮你争取来的,今晚事情结束,你就知道欠我多大人情了。”

        “哪天半夜我等花姐家里面没人时,登门道谢怎么样?”

        “好啊,”花姐伸手握住我的蛋蛋,笑道:“我家天天没人,家里有的都是我这样吃人的老妖精,你可小心了。”

        我打了个寒战,被人调戏了。

        花姐哈哈一笑,带着我进了酒店地下宴会厅的后台。

        到了后台,走过来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带着一大瓶金色的液体。

        花姐道:“王宇,脱光了。”

        花姐说话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二话没说,脱了个精光,花姐也不是没看过我脱光的样子,再说,我一男的,我怕什么。

        “你们两个小不点儿,把他的阴毛和腋毛再刮一边。”

        其实我的鸡巴毛还有腋窝基本上没什么毛,看来今晚标准挺高。

        “花姐,那瓶金色的液体干吗用的?喝的?看起来粘稠稠的。”

        花姐被我逗乐了,笑道:“我让你喝,你喝吗?”

        “喝,您让我喝,我就全喝了!”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知道花姐想听什么,那就说呗。

        “哈哈,王宇你可真有意思。你要真喝了,林晓菲非杀了我不可。那个是抹身上用的。今晚你就化身性爱男神,在晚宴上跟一个女神做爱,就是表演而已,明白了吗?”

        “女神呀,好啊,不丑就行。”我笑道。

        “岂止是不丑,哈哈,那个女神可是大有来头,我不打算告诉你,你也不用问。今晚过后,你们再无交聚,明白吗?”

        “我懂。”

        两个小姑娘十分认真,不,应该说是十分小心的为我涂上了金粉。

        这个金粉挺有意思,过上以后,皮肤清爽极了,而且显得我的肌肉十分丰满。

        只有我的鸡巴附近没有涂,我的脸上,眼睛以下没有涂。

        接着花姐递给我一个精致的面具,暗红色的,十分粗犷,面具遮住眼睛,有西方的风格。

        过一会儿,一位美女牵来了另一位美女,与我不同的是,这位美女没有涂金粉,也没有戴面具。

        她全裸着,脖子上有一个精致的镶嵌着水钻的天蓝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根金光闪闪的天蓝色的绳子。

        美女将绳子递到我手里,说道:“牵着她,慢慢走上台。到了台上,你就随意发挥了。”

        我牵着绳子,看到伏在地上的美女不愿抬头,我便拽了一下,美女抬头看了一眼我。

        天呐,这是一个天仙一样的美女。

        与我见过的美女不同,她带着少数民族的气质,眼睛如天山上的仙池,没有一丝欲望的波澜。

        她皮肤雪白,玉手纤细杵在地上,让人十分心疼。

        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委屈,一丝坚忍,一丝决绝。

        总之,就相当于把刚出场的古墓派小龙女脱光了,安上项圈,牵到了我的身前,真是暴殄天物。

        “你可真漂亮。”我一边牵着她缓缓走,一般低声对她说。

        “我不怪你,但你要温柔一点。”美女说话的声音十分轻柔,听口音,绝不是北方人。

        “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一步一步随我爬向舞台。

        当我们到了宴会厅台上,发现台下有二十几个人,全部西装革履。

        这时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大声笑道:“诸位,这是今晚我安排的一个余兴节目。性爱大赏,哈哈!在此,我荣幸的为大家介绍,这位——”青年揪着一个奋力躲闪的中年人:“我们的韩景捷市长!为了给我们助兴,把他唯一宝贝的女儿贡献出来,让我们欣赏。”

        这时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说到这里,中年人低头哭泣,跪在地上:“岳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这不是自愿的吗?韩市长,是不是自愿的?”

        “我——我——是——是自愿的。”

        “我给大家介绍,韩市长的夫人,是他们那里第一美女,可惜年纪轻轻就死了,要不然,韩市长就给我们一起带来,贡献一场母女双飞了,对不对呀,哈哈,哈哈!”

        那个中年男人没有说话,一直低头哭泣着。

        真是屈辱啊,参加宴会的十几个人,没有人附和着大笑,只是冷眼看着,那个岳少,显然犯了众怒,但看来背景极深。没人敢说什么。

        “哥哥,请你——请你快一些——”我身边的美女轻声对我说道。

        我知道她一定是不想让她的父亲如此受辱。

        我轻轻将她的阴唇拨开,露出粉红色的肉芽,涂上一口口水,对着我的鸡巴,接着是那位少女用力往我这边一怼。

        “啊——啊——好——”

        这一怼,一股鲜血从她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原来,她还是处女!

        这小姑娘真是刚烈,我的鸡巴这么大,她的逼这么小,但为了不让她父亲难堪,她竟然如此作践自己。

        “哥哥,你轻轻地——”

        “哈哈——大家看到没有!这丫头是处女!”

        岳少用手背拍了拍那人的脸,说道:“这么好看的女儿,你怎么就留到了现在呢?你看看,多亏呀,哈哈!”

        “啊——啊——哥哥——你的好大,好舒服——”少女再次想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所以故意叫得这么大声。

        “哈哈,第一次就这么浪!本少爷也要尝尝,你走开!”

        岳少把裤子拉链拉开,露出自己的鸡巴,放到了那位少女的脸前。

        “给我舔,好好的舔!”

        少女如清早被露水打湿的青草,羞涩的张开小嘴,为那个恶少口了起来。

        口了没几下,这个恶少把我推开,将鸡巴插入了少女的逼里,大力抽插起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啊——啊——好疼——求求你——啊——”

        我看不下去了,看来这里也不需要我。我便从台上走到了后台。

        花姐在后台看着,见到我,并不惊讶。

        “花姐,他妈的,这小子他妈的谁啊?也太霸道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气得攥紧了拳头。

        “哎,我们惹不起他。”花姐道:“这样的人不用你去操心,总有一天,他会倒霉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一阵喝彩,接着台上的少女爬回后台了。

        “花姐,我照顾她吧,你放心——”花姐点点头,把她交给了我。

        我赶紧上去将她抱起,抱她去了浴室。一路上,女孩面如死灰,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当我将她抱进浴池,锁上门的那一瞬间,女孩的眼泪如清澈的泉眼,喷涌开来,她扑在我怀里,大声哭号着。

        我们两个赤裸相对,她虽然紧紧地贴在我身上,但我没有一丝邪念,就像一个大哥哥,安抚一个小妹妹。

        “妹妹,别哭了。莫欺少年穷,今天这件事,我们记着就是!”

        少女从我怀里出来,慢慢不哭了,开始认真地洗涤着自己每一寸皮肤。

        这时我才发现,她真的很美,皮肤很嫩,很白。我迷迷糊糊,破开了一个绝色美少女呀。

        “你——去那边淋浴,好不好。”

        “好——”我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没有说话。

        “你爸爸惹到谁了?那个岳少是谁?”

        少女又没有说话。

        “这个姓岳的也太过分了!”

        这时少女又哭了起来,双手抱在膝上,乌黑顺直的长发盖住了她整个光滑的后背。

        “对不起。”

        少女看着我,抹抹眼泪,说道:“无论如何,谢谢你。”

        看着女孩绝美的容颜,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我心好疼。

        我起身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妈的,什么狗逼岳少,老子就算明的干不过你,暗的也要摆你一道!你他妈给我等着!”

        出了门,我本想一个电话打给花姐,但想一想,还是不要把她扯进来。

        万一这岳少通着天,我这算什么?

        一个蚂蚁都不算。

        所以,要做这件事,就要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找一些可靠的人。

        这年头,逮着枪毙,跑了不就没事嘛。

        我把电话打给梅璇:“小璇子,你帮我查查京城里姓岳的最大的官是谁,家里都有什么人?韩景捷是谁?筛选从政的,现在是市长的。”

        “哪个景?哪个捷?”梅璇问道。

        “不清楚,百度上查,模糊搜索,应该是个西部地区的人。”

        “好,我查查。”

        接着,我打电话给了何健。

        “死哪儿去了?”我吼到。

        “怎么?我搬出去住不习惯啦?现在我媳妇可是大明星,我俩正准备去海南玩一圈,嘿嘿,就算度蜜月啦。”

        “去什么海南?过来帮我个忙!”

        “哼,想都别想,机票都买了,特价的,根本退不了。”

        我说道:“听着啊,第一,我这件事,是好事,梁娇娇没在旁边吧,我小声告诉你,说不定有美女白给你操,第二,这事你一定得帮我,别人我不太放心,我朋友就这么几个,第三我不批假,梁娇娇去什么海南?她还在我公司呢!快点来我家!”

        “你说第一点我就决定来了——你等着,半小时就到!”

        过一会儿,梅璇也来电话了。

        “老板,中组部的头,就姓岳,他有一孙子,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官二代,特别狠,叫岳晋。另外,你让我查的那个市长,应该是云南洱海市市长韩景捷,之前进京上书为了保护环境,拒绝开建洱海市的一座水电站。水电站的工程是岳晋照看的,因此得罪了岳晋。另外,韩景捷市长的独女是出了名的美女,因为一支敦煌飞天舞,直接保送了中央民族大学,今年九月,就该上大一了。”

        “我去——这学校还真是跟我有缘。”我急切的问道:“他女儿叫什么?”

        “韩秋灵。”

        我品了好久,这名字确实带着仙气。

        “岳晋有没有媳妇?”

        “他还没成家。”

        “更没有女儿吧——”

        “他才二十多岁呀。”梅璇说道:“但他有个妹妹,叫岳怡。”

        “好!找机会,把岳晋和她妹妹给我绑了!”

        我和何健找了个机会,来了个调虎离山,下了个套儿,这岳家公子就被我绑来了,而岳家的小姐,则是梅璇帮我在夜店找到的,我一用美男计,乖乖跟我走了。

        外省市一般在京都有办事处,方便接待、打通关系。我找到了洱海市在京的联络点,见到了即将启程离京的韩市长。

        我和何健戴着面具,将蒙着眼睛的岳晋和被下了春药的岳怡带到了韩景捷的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韩景捷有些害怕。

        “韩市长,我们哥几个就是街头的小混混,受一位老板委托,把这两个杂碎带到您身边。岳晋这个傻逼,要杀要剐随您便,这岳怡小丫头才18岁,老板吩咐,要让我们兄弟在您面前享用了,当然您要上,也行。老板说了,淫人妻女太可恶,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要这么伤人尊严呢?岳晋没有妻女,只有一个妹妹,您就将就吧。”

        “胡闹!”韩景捷喝道:“绑架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强奸也是要犯法的!你们都是法盲吗?”

        我冷笑道:“您是位菩萨吗?他可是当着官员,奸淫您的女儿!”

        “自由法律制裁——”

        “法律真正制裁他吗?屁!”我激动极了,拿起匕首:“您若嫌脏不愿动手,我替您来!”

        “别呀大哥,我错了大哥!韩市长,是晚辈错了,我向您道歉!求您帮忙求求情——”赵晋苦苦哀求起来。

        “道上这位大哥,冤冤相报何时了——”

        “别啊——”阿健道:“就你还市长?哪儿的市长啊?什么魄力啊?我听说这事儿了啊,你女儿被他当众干了,你就这么放过他,你对得起你女儿吗?另外啊,这岳家小妹妹真水灵,春药吃了一整包,你不喜欢,我喜欢。你听听她说什么呢——”

        岳怡被灌了春药,现在神情恍惚,口水流了不少,淡绿色短裤湿了一大片,嘴里嘟囔着:“快来——好痒——快来——”

        我真没想到这韩景捷这么怂。我说道:“那样,反正岳晋出了这个门也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干脆做了他不就得了。”

        “别啊——我认错——我真的认错——”岳晋大哭道:“韩伯伯,求求你了,这样,我明天一早去公安局自首,可不可以?我告发我自己,强奸——”

        “这个倒是可以。”

        我忽然又有了一个点子:“既然这个岳怡,韩市长不愿意碰,我们也不碰,好事留给岳晋好了,我们录下来,若是明早岳晋自首不见报,你们兄妹二人乱伦的视频,我保证全网都是!”

        韩景捷也担心岳晋出门报复,所以必须手里拿个把柄。他点点头,同意了。

        “好好好——”岳晋笑道:“我和我妹妹轻车熟路,你们尽管录。明早我就去自首,我让公安局别公开审理,为了韩小妹的名节嘛——”

        我明知道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尽快脱罪,但韩市长却是求之不得。

        不一会儿,就在会客厅中,岳晋和他亲妹妹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

        我忽然有些反胃,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我转身离开,快步走出门去——

        “哥哥!”

        我转过头,韩秋灵扑到我身上,快乐的抱着我。我抱着她转了一大圈——

        “我戴着头套你都认得我?”

        韩秋灵笑道:“我认得你的声音,还有,我知道,如果有一人要帮我报复他,那这个人一定是你。你是个好男儿。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韩秋灵伸手要摘我的面罩,我攥住了她的手——

        “秋灵,好妹妹,好好珍惜你自己。不要不快乐。哥哥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完我松开韩秋灵,转身便走了。

        事后何建告诉我,我走后,那小姑娘一直在哭,问我怎么他妈这么有魅力呢?

        我摆摆手,道:“那是,老子可是第一个操她的男人!”